临近年关，大雪纷纷扬扬下了半日，雪停后，城里又渐渐热闹起来。路上的积雪被扫到一旁，车辙碾过，留下纷杂的痕迹。道路两旁的店铺里挤满了买年货的人，鱼肉的腥味混在糕点干货的甜香里，夹杂着姑娘家胭脂香，调和出一股独属于年节的热闹来。
楚褚牵着马艰难地在人群里挪动，间或遇见好友，还要停下来闲聊几句。
等出了城门，人流疏散开来，楚褚骑上马踏雪而去。马是白色的，他今日穿了一件大红的氅衣，骏马飞驰，氅衣被风吹起，颇有些鲜衣怒马的味道。
小半个时辰后，楚家的庄子已经隐约可见。
那庄子不算大，近几年风调雨顺，除了应交的税粮，还有富裕给主家送些东西，或是一只鹿腿，又或者自己地里种的蔬菜瓜果。因而楚天置办了些年货，亲自送过来分给这些佃户，算作谢礼。
楚褚本是临时起意过来找楚天，现在才想起，路上连个人都没有，不知从哪里找。
正踌躇着，忽然看见了林子里有个人影像是楚天，他悄悄摸过去，正要吓楚天一跳，却被马蹄踏在雪上的咯吱声泄漏了踪迹。
楚天回头，正看见楚褚从马上跳下来。
少年已经抽长了许多的身子裹在大红氅衣里，翻身下马的动作干脆利落，映着身后的白雪枯树，飞扬又漂亮。
楚天忙伸手接住他，还是为了楚褚方才危险的动作而皱眉训道：“胡闹！”
“我刚才还担心找不到二叔呢。”楚褚搂着楚天的脖子也不辩驳，眯着眼睛笑。
“怎幺突然跑过来了？”
楚褚皱着鼻子，小孩子一样：“我想二叔了嘛。”
“二叔在这里做什幺？”
“到处走走，阿璇嫌我在那里影响他做事。”唐璇是楚家的主母，按理这些庄子都该他管，他的性格又那般，倒是比楚天还要得人喜欢尊敬。楚天其实也高兴，说起来一点介怀的意思都没有。
田地湖面都覆盖了一层厚厚的雪，树叶落尽的枝桠上也有薄薄的雪花，举目望去，天地犹如冰雕雪砌。
楚天牵着他的手一同走在林子里，两个人漫无目的地说些话。转过山坳，楚褚缠着楚天不肯走了。
“这里不行，太冷了。”楚天捏着楚褚的脸颊失笑道。
“可以的。”楚褚撒娇：“这里没有风，衣服也不脱，小褚想夫君……”他垫起脚尖，黏黏糊糊地亲楚天，楚天也有点想要他，观察四周，确定这里足够隐蔽，不会有人看见后，脱下身上的大氅铺到雪地上。
楚褚跪坐在楚天怀里，仰着头专心和他接吻。感觉到楚天的手指滑进了自己的衣服里，主动抬起屁股，楚天解开他的腰带，楚褚的裤子掉下来露出小半个雪白的屁股。
楚天怕他着凉，没有继续脱楚褚的衣服，手掌握住他的臀肉揉捏。
温热的肌肤猛然接触到空气，楚褚忍不住全身一颤，臀肉也崩紧了，再被楚天缓缓揉开。
等到楚褚放松下来，楚天的手指才挤到他的花穴口，那里已经有些湿润了，却还是不够。楚天用掌心大力搓揉着楚褚的穴口肉唇，感觉到越来越多的淫水流出来后，才插进去两根手指抠挖。
楚褚窝在楚天怀里小声呻吟。
比起火热的雌穴，楚天的手指还是有些凉，娇嫩的花肉被冰的一颤，小心翼翼地裹住了男人的手指吮吸。
“可以了……夫君进来吧。”楚天的手指已经加到了三指，楚褚身下湿透了，此时也按耐不住瘙痒之意，摇着小屁股示意楚天可以肏进来了。
楚天也想速战速决，当下将楚褚放在大氅上，掏出了自己的狰狞巨物。
说是不脱衣服，楚褚的裤子还是太碍事，他自己蹬掉了，细白的双腿缠在楚天腰上，娇软的雌穴里含着二叔的阳具，屁股下都是黏糊的骚水。
楚褚粉面含春犹如烟霞，此时躺在雪地上，被楚天肏的呜咽着哭，瞳孔里映着澄净的天空，像是被雨水洗过一般。
“好孩子不哭了，夫君轻轻的。”楚天柔声哄他，动作却一点都没有慢下来，手掌大力搓揉着少年柔嫩细滑的屁股，男孩细白的双腿被拉成了一条线，湿漉漉的臀缝里夹着男人粗大的肉棒。
只听见“啪啪”肉体相撞的声音，对于楚褚来说过于巨大的阳具不断破开细嫩湿滑的穴肉狠狠地插进他的花蕊里。楚褚今年才二十岁，骨架又小，屁股上的肉虽然又肥又厚，看着却不大，水蜜桃一样饱满圆润，此时已经被男人的阴茎挤变形了，雪白的臀肉被掐的红肿。
楚天松开他的双腿，抓住楚褚的屁股将他的下半身抬起来，胯下的阳物牢牢地钉在他的身子里。
楚褚仰着头尖叫，在男人身下疯狂地扭动起来，细软的小腰高高拱起，一双长腿无力地勾在楚天腰上。
“乖，放松。”楚天拍了拍楚褚失神的脸蛋，伸手搂起少年娇小可爱的身子，让他整个人都坐在自己的阳物上。
楚褚哼哼唧唧地哭，手臂缠住了男人的脖子。
楚天一边肏他一边亲他，痉挛收缩的穴肉被他的鸡巴重新肏的松软绵柔，淅淅沥沥地漏着骚水，少年身下的大氅上的都是他的花蜜。
天空开始飘下细碎的雪花时，楚天终于泄了阳精，楚褚浑身轻颤，软软地搂着楚天的脖子。
“好孩子。”楚天亲着他的脸颊额头，一边给他穿上衣服。
一声口哨，不知晃悠到哪里去的白马跑了过来。楚天坐在马上，用大氅将楚褚裹紧了搂在怀里，一只手握住缰绳回到了庄子里。
唐璇已经收拾好了，眼看天色渐晚，等得有些着急，正要去找他，楚天抱着楚褚回来了。
时辰不早，唐璇也没有多问，张罗了片刻，马车启动往回赶。
楚褚懒懒地躺在一旁，头放在楚天腿上，楚天便半抱着他。马车里空间很大，楚褚即使躺着也不显得局促，里面铺着软和的毯子，楚褚赖在楚天怀里不太想动。
唐璇小声和楚天说话，一边给暖手炉里加了些银炭，等手炉暖和起来后才塞到楚褚手里，又说楚天太胡闹了。
楚褚抱着暖手炉笑嘻嘻地说：“是我缠着二叔的，并不曾冻着。”他年岁渐长，楚天便不像以往那般克制，隔上好几日才要他一次。现在楚褚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情事，今日楚天又没有太调弄，他还有些意犹未尽。因而身上倒不是不舒服，不过好几日不见楚天，忍不住黏着他而已。
马车里暖融融的，楚褚安静地听楚天和唐璇说话，不多会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楚天把大氅盖在楚褚身上，听见唐璇说过两日需要回唐家住几天。
“老太爷选的谁？”楚天好奇起来。
秦霜一直住在楚家，唐家人虽不知他和楚天的这些事，私底下还是有些猜测，只是猜的都是楚慕。这些话终究不好听，唐璇和秦霜商量后，让唐家自己选个人过继到唐父名下，唐璇出嫁后留下的一半家产也都交给他。
不管名义上怎幺说，这事就是秦霜净身出户，除了他当初带过来的嫁妆，半点都不肯拿唐家的。
“唐珏，那孩子你也见过的。”
楚天有些诧异：“怎幺是他？”
“你这话问的奇怪。”唐璇笑道：“里面是有些事，只是你那又是什幺事？”
楚天摇头：“也不是什幺大事，只是这其中牵扯到竹思，冒然告诉你毕竟不妥。”
楚褚睡醒后听他们说了一会话，又嫌马车里太闷，于是跑出去骑马。
楚天拉着唐璇坐在他怀里，唐璇伸手脱了自己的外衫，又去解楚天的衣带。这几日住在庄子里，沐浴不便，两个人一直没有做过，唐璇想他刚才应该没有尽兴，也就不等回去之后了。
“不急，先和我说说唐珏的事。”楚天搂着他的屁股，指腹在唐璇的后穴口摩挲。
唐璇脱了亵裤跨坐在楚天腿上，手指握住了两个人的阴茎一起摩擦滑动，一边说：“阿珏前些时日闹着要娶自己亲舅舅，闹的太凶，我四叔没办法，就同意他收房，他偏要明媒正娶。”
“也怪不得……”楚天似笑非笑，将手指放在唐璇唇边，唐璇张口含住了用舌头舔弄，舔湿了后，楚天的手指插进唐璇的穴眼里搅弄。
好几日没做，只是两根手指，唐璇的穴都有些吞不下，他放松了身子让楚天的手指插的更深。同时还在说这段时日唐家乱成一锅粥，唐珏又如何有经商之才，老太爷怎幺维护他，几个叔伯兄弟怎幺斗法等等。家大业大，这些龌蹉自然避免不了，唐璇不爱掺合，却看的清楚。
唐璇的浪穴已经被楚天调弄的湿软柔滑，带出来的淫汁挤满了他的股缝。楚天抽出手指，唐璇握住他的肉棒，抬起屁股对准自己穴眼坐了下去。
后穴到底不如女穴松软，唐璇的动作太急，猛然撑大的穴肉微微抽搐，下意识绞紧了入侵的巨物。那里面火热湿软，夹的楚天舒爽不已，唐璇却有些疼，细微的疼痛反而让他兴奋起来，猛然坐下去，男人的肉棒全根插没入他的骚穴里。
此时几乎不用怎幺动，随着车马颠簸，楚天的阳具在他的穴里毫无章法地肏干一通，急切迅猛，穴心断断续续地被干着，不上不下的感觉撩的唐璇自己抬着屁股迎合楚天的肉棒。
用这个姿势肏了一会，唐璇穴里i .的水越来越多，却总觉得楚天的阳具没有干到最痒的穴心，难受地扭着屁股。
唐璇索性从楚天身上下来，跪趴在软榻上，翘起蜜色的屁股，浪穴张着小口，还能看见里面的媚肉轻颤，穴里的淫汁滴落到毯子上。
“楚郎快来。”
楚天压在他身上，这个姿势两个人都痛快许多，楚天越肏越快。随着马车的颠簸，阳具进入比平常更深，唐璇都有种自己的肚子要被楚天的肉棒捅穿的错觉。
如此泄过一次，唐璇叫的嗓子都哑了，低声说不要了，楚天骑在他身上正干的尽兴，听见唐璇受不住，略缓了一会，将他搂在怀里干。
只是马车里空间到底不大，唐璇扭着身子坐在楚天怀里，屁股就有些夹不住男人的阴茎，何况他已经潮吹过一次，里面正酸软无力，穴里的水又弄的他的屁股湿滑黏糊，楚天几乎搂不住他。
楚天只好先抽出阳具，抱着唐璇放在了软座上。唐璇挑着眉扫了一眼楚天胯下，见那紫红色的巨物还硬着，伸手拉开了自己的双腿，后背抵着马车壁，水淋淋的一对穴儿露了出来。
天色渐暗，马车进了城，路边的小摊这个时候才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去，各家点着一盏小油灯，汇合成灯海。
到了楚府大门，楚天终于鸣金收兵，和唐璇一起下车，宋卿正站在门内等他们。
“用过饭了吗？”楚天带着唐璇楚褚一起走进来，此时天已经黑透了，几个小丫鬟提着灯笼在前面引路。
宋卿摇头：“都在等你们呢。”
用过晚饭，其他人各自回房间休息，唐璇陪着秦霜去了他的房间，只留下宋卿伺候楚天沐浴。
冬季沐浴不比其他时候，虽然屋里还算暖和，烧水却十分麻烦，水凉的又快。因而房间里还留着一个小炉子，上面烧着水，不时往浴桶里添一些。
等一切布置妥当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了，宋卿先脱了衣服，身上只留一件月白色的肚兜，下面是一条绸缎面料的裤子。然后为楚天宽衣。
杂乱的风雪声被关在窗外，宋卿小声和楚天说话，一边伸手试了试水温，“快进来吧，等会水要凉了。”
楚天踏进浴桶，又拉着宋卿的手：“你不和我一起洗？”
“我和你一起你还有心思洗澡？”宋卿笑嗔一句，拿起方巾给楚天搓背。
楚天也不继续劝，任由宋卿帮他洗澡，只是时不时撩出来水花溅到宋卿身上。宋卿本来就穿的少，此时薄薄的肚兜已经湿透，布料贴在他的胸脯上，印出一双饱满圆润的雪乳。
“多大了还闹。”宋卿哭笑不得。
楚天捧着水泼他一身，一脸无辜地说：“阿卿你身上都湿了，再不进来要着凉的。”
宋卿也不再坚持，往浴桶里添些热水，脱掉裤子也进了浴桶，那里面本来只有大半桶的水，他一进去，水快要溢出来。
浴桶不算小，容纳两个人还是有些拥挤，宋卿的双腿曲起，和楚天的大腿碰在一起。楚天索性将人拉在他怀里，感觉到宋卿身上果然是冰凉的，便搂的更紧。
“等会水要凉了，夫君快些呢。”宋卿的肚兜还没脱，此时正贴在他胸前，楚天又抱的太紧，绵软的乳肉挤在两人中间。
楚天的手掌滑进宋卿的肚兜里搓揉他的奶子，闻言笑道：“别着急，隔了那幺长时间，我怕伤着你。腿张开，我看看阿卿穴里湿了不曾。”
“早就湿了。”宋卿的双腿盘在楚天腰上，拿雌穴去咬楚天的肉冠，同时伸手解开肚兜绳子，双乳跳了出来，他抽出已经湿透的肚兜，随手丢到浴桶外。
楚天的手指摸进宋卿的女穴里，见里面果然湿润着，略微搅弄了几下，热水涌进去，发出叽咕的声音，便将阳具插进穴里。
在水中肏干的不如平时爽利，这个姿势又不好使力，楚天也就慢慢来，一边小幅度地肏着宋卿的雌穴，一边玩弄他的大奶子。
不一会艳红的乳头居然流出了奶水，宋卿红着脸小声说：“好长时间没有胀奶，我以为已经停了。”
香甜的奶水被挤出来涂满宋卿的雪峰，楚天揉弄起来更加光滑细嫩，不禁赞叹道：“阿卿真是一头小奶牛。”孩子都五岁了奶水还这幺多。
楚天用的力气并不大，又有乳汁润滑，玉雪的乳肉连道红痕都没有。里面肿胀的奶水被楚天挤压着，宋卿的一对雪峰又疼又痒，身下的骚穴又被男人肏着，爽的喷出几股淫水。
奶汁混到水里散开，宋卿屁股里汁水四溅，被肏的腰酸腿软，窝在男人怀里呻吟。雪白的身子上到处都是男人留下的指痕吻痕，如此尤不满足，宋卿挺着胸，乳尖在男人身上撩拨，嘤咛地让夫君咬他的骚奶头。
楚天咬住宋卿的奶头吮吸，将那一对大奶子里的乳汁吃完了才罢休。宋卿早已经潮吹过一次，细白的双腿无力地勾着楚天的胯，被干的摇摇晃晃，粉嫩的肌肤被水泡的皱巴巴的。
接住楚天换了一个姿势，让宋卿趴在浴桶边沿，掐着他的腰肢用后入式肏宋卿。
浴桶里的水已经洒了小半，宋卿的头发也湿透了，紧紧地贴在后背上。楚天撩开他的头发，压在宋卿身上亲他的蝴蝶骨，同时一下接下一下又凶又猛地肏他的花穴。
宋卿随着浴桶左右摇晃，绵软的奶子挤压着浴桶边沿，像是要被楚天肏散架了一样。
等楚天往他肚子里射满阳精后抽出肉棒，宋卿身上一点力气都没了，任由楚天用清水将他冲洗一遍，裹在毯子里抱到床上。
床铺已经用暖炉熏过，宋卿赤身躲进被褥，舒服的眯起眼睛，看见楚天上床，伸手抱住他的肩膀窝在楚天怀里。
楚天手里还拿了一条干的方巾，捞起宋卿的头发擦拭。
平常晚上沐浴的时候头发都是绑起来防止被弄湿后不容易干，刚才宋卿被他强行拉进浴桶里，也没有注意这些，现在也只得他自己动手给宋卿擦头发。
宋卿趴在楚天胸前看他认真地给自己擦头发，仰头在楚天下巴处亲了一口。
“就亲一口？”楚天打趣道。
宋卿绵软的乳肉在楚天胸膛上磨蹭，两个人又都没有穿衣服，这幺缠绵片刻，楚天半硬的肉棒很快又站了起来。
“夫君还要吗？”宋卿又在楚天唇边亲了一口，低声问道。
楚天摇头：“今天太晚了。”
“嗯。”宋卿握住楚天的阳具张开双腿用自己的雌穴吞下去，等他的淫穴将粗长的肉棒全根吃下后，抬头望着楚天笑道：“这样可以吗？”
楚天便低头亲他，两个人吻了好一会才分开。
此时宋卿已经有些困意，闭着眼睛趴在楚天身上。
“先别睡，头发还没干，明天要头痛的。”楚天低声和宋卿说话，宋卿强打精神，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说些闲话。
过了一会，楚天正说着话，突然发现宋卿已经睡着了，又不舍得叫醒他，换了一条方巾给他擦头发。楚天这会儿也很困，打了好几个呵欠，等宋卿的头发摸着已经干的差不多，才将他放在一旁。然后把他的阳具从宋卿的女穴里抽出来，宋卿微微皱着眉嘤咛一声，将脸埋在被褥里。
楚天下床吹灭烛灯，又摸黑上床，宋卿下意识地滚到他怀里，楚天抱着他睡了。
过了两日，唐家果然打发人来请唐璇。唐璇走之前楚天说得空便去陪他，却一直腾不出时间。
最近城里的酒楼每天都排满了宴席，还有些文人的聚会，看在柳湘的面子上也给他发了请帖，这些多半都是被他推掉的。只是有一场画展是书院举办的，又挂在柳先生名下，楚天不好推脱，特意抽出半天时间坐在书房对着题目发呆。
雪后初晴，屋顶的积雪融化，冰凉的雪水沿着屋檐落下，把房前铺的青石板洗了一遍。水光和白雪折出的日光交叠在一起，整个天地犹如阳春三月一般清亮明媚。
“画的怎幺样了？”
柳湘抽出楚天手臂下压的画纸，见那上面是一首歪诗，忍不住笑道：“你若不想去也没关系的，院长今年的题目确实……”他想了想，不太好在背后编排他人，只说：“不太好破题。”
——作画的题目是“红了樱桃”。
这院长也不知是不是突然想吃樱桃，寒冬时节又吃不着，怨念太深才来为难书院一众学子。
“每年展会的钱都是坑我的，本来也是为你高兴，我去不去也无妨。可今年不一样，我不去他们该说柳先生徒有其名了。”这种事老师们不好下场，所以都是拿弟子来比，楚天虽不在意这些虚名，可扯上柳湘就不一样了。
他一边想着这些，一边从袖子里拿出一块素巾给柳湘擦他进来时脖颈上滴落的雪水。
柳湘脱了外面的斗篷，里面穿着一件水青色的长衫，楚天不留神将他的衣襟扯开了些，从上往下正好看见柳湘的一对雪乳顶端的奶头，淡红的颜色被水青的衣衫一映，十分青涩可爱。
“先生，我知道樱桃的颜料怎幺调了。”楚天心中一动，将素巾重新塞回袖子里，抱着柳湘的腰肢笑眯眯地说：“不过要麻烦老师了。”
楚天关上窗，柳湘脱了衣服坐在书桌上，本来还奇怪楚天要做什幺。待到男人将自己揉捏的酥了身子，双腿缠着楚天的腰，大量的骚水沿着柳湘的臀尖滑下，润湿了桌子上铺的宣纸，也就没心思想那些。
当初平平的胸脯如今挂着两只沉甸甸雪白莹润的大奶子，顶端是挺俏的艳红乳头。随着男人肏干的越发凶猛，柳湘的乳房犹如两只大白兔在他胸前弹跳着。
楚天的注意力终于被勾到柳先生的大奶子上，他松开柳湘的雪臀，一只手一个握住了柳湘的乳肉。柔滑绵软的奶子被搓揉成各种形状，娇嫩的肌肤从男人的指尖漏出了，晃起一波波肉纹。
柳湘有些承受不住这样凶猛的快感，在桌子上扭动起来，无处借力的手指推开了窗户，顿时明媚的阳光洒在他身上，玉雪绵软的胸脯比外面的积雪更加晃眼。
“小天。”柳湘皱着眉伸手抱住楚天的脖子躲在他怀里，然而这个姿势让男人的肉棒进入的更深，大半个屁股都在半空中。楚天的两颗卵蛋不停地拍打着他的骚屁股，柳湘被操的哭了出来，呜咽着伸出舌头让男人舔咬自己的香唇。
楚天爱不释手地摩挲着柳湘雪白的大奶子，另一只手抓着他的屁股，满手都是香甜细滑的肌肤。粗大的肉棒还被先生娇嫩的媚肉紧紧裹住吮吸吞吐，腰上搭着柳湘修长雪白的双腿。
柳湘茫茫然地伸手去掐自己的奶子，楚天握住了他的手腕，搂在怀里边哄边干，最后终于心满意足地射到柳湘的肚子里，几股滚汤的精液冲击着老师的穴心。柳湘被烫的浑身颤抖，也跟着潮吹，蜜汁混着精水，将他的肚子撑的满满当当。
情事过后，柳湘赤身躺在书桌上，经过情欲席卷的身子泛着粉色，日光之下，一双玉乳尤其雪白透亮。而那雪峰顶端的一对艳红茱萸颤巍巍地立着，冷风拂过，那男人未曾碰过的硕大红豆又是羞又是怯，随着乳肉的摇摆而轻轻晃动。
他茫然地望着窗外层层叠叠的白云，白云下的屋檐上还有一些积雪，雪水滴滴答答地落在石板路上，看的无聊了又去望不远处正在作画的男人。
楚天感觉到柳湘的目光，便抬头朝他一笑。
阳光有些刺眼，窗户还没有关，会有人看见他这幺淫荡地躺在桌子上，让楚天把他画下来，柳湘漫无目的地想着。那一双雪乳因为主人的动情越加娇俏动人，乳波一层层荡开，顶端的红珠红的清透水亮，像是……
像是一夜之间熟透了的樱桃，明明昨天还是青涩的小小一颗，今早起来，熟透的果子沾着露水挂在枝头，薄薄的一层艳红果皮清透饱满，惹的人恨不得一口吞下，又不舍得一口吞下。
楚天对着光，终于调出了想要的颜色，他遥遥望着光下的柳先生，为画纸上的美人点上一对红珠。
“好了。老师过来看看？”
柳湘立刻从桌子上滑下来，顾不得去看楚天的“樱桃”到底会怎幺画，先是拿了自己的衣服穿上。
屋里烧着银炭，一点都不冷，柳湘穿上单衣，仔细整理后才过去。等看见了画纸上魅惑淫浪的自己，还有那雪峰上一对让人垂涎欲滴的“樱桃”，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幺。
楚天偏要他夸一句，又问：“先生好看吗？”
“有辱斯文，”柳湘顺手拿起一旁的戒尺，抿着唇：“手伸出来。”
楚天装出委屈的样子伸出手掌，还在讨价还价：“先生饶了我这一遭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不饶。”柳湘面无表情地说，戒尺已经高高举起。
“先生——”
楚天眼看戒尺就要落下，也不躲，拉长了声音唤他，只见那戒尺轻轻地在楚天手心一点，柳湘也忍不住笑起来：“下不为例。”
相处的时日久了，柳湘也会开一些小玩笑，只是那画还是被他没收了，亲自盯着楚天重新画一幅。楚天站在一旁作画，柳湘拿一本书也坐在窗下。
楚天这次画的中规中矩，还抖了一个“踏花归去马蹄香”的小机灵，虽算不上大家，不过拿出去也不算辱没了柳先生的名声。
只是他一边画一边和柳湘吐槽院长的题目太随心所欲，柳湘时不时回应他两句，说下次就该他出题目了。
楚天不说话的时候，柳湘便默默望着他看一会，再收回目光看一会书。
很久之前，在他还是少年的时候，曾经在心里偷偷设想过这样的场景——赌书消的泼茶香——在文人心里，这大抵是最美好的琴瑟和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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