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的环顾四周,他慌了神。
他依稀记得,自己正在擦拭剑身。为何擦剑?他也忘了。
他身处在一个美轮美奂的楼阁中,柱子与墙壁挂满了大红色的绸缎,与身上精美的红袍分外相称。密密麻麻的人群圈住他,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有说有笑。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来到这的,只能懵懂的被人流推搡着向前。
一个背着剑侠客模样的男子从人群中挤过来,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攀着他的肩膀,由于身高不够还微微垫起脚。他被这股强力撞击的有些踉跄,刚想皱着眉拍来肩上的手,却被男子的话语怔住了。
男子醉意朦胧的冲他嚷道:“副楼主嗝……恭喜啦!”恭喜?他开口欲问,男子却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嗝,今天可是你大喜的日子,这杯酒……新郎可不能推脱!”说完,酒杯便塞进了他的的手里。“是啊是啊!”人群哄笑开来,催促着劝酒。
所以……自己如今是位新郎官对吗?他皱眉闻了闻杯中的酒,一仰头干了下去。罢了,反正此处人杂,一时半会儿也难以脱身,先顺了他们的意。
“爽快!够爽快!”男子大笑着重重拍了拍他的肩,“我说你们啊,别老缠着新郎官灌酒,要是把他灌醉了,新娘子就不乐意喽!”男子滑稽的向他挤挤眼睛,人们也开始起哄:“该入洞房喽!”
这些人究竟在玩什幺鬼把戏?他从未向往过男女之情,又哪来的新婚妻子?与其陪他们瞎闹,还不如接几个任务做,讨某人欢心。厌烦之感涌上心头,他不动声色的躲开肩上的胳膊,转身便想离开。
“诶诶诶!别跑啊,副楼主好不容易抱得美人归,怎幺还临阵脱逃啊?”男子大惊失色,联合众人抓住他的双臂,他虽是练武之人,却抵不过众人的力量,被推着往挂着红帘的房间内走。
“咳!”他被强制推进厢房,那名男子临走前,还凑在他耳边意有所指的悄声道:“可别让新娘子等急了!”便领着众人退了出去,还细心的锁好了门。
“喂!你们弄错了!我不是新郎!”木质的门板被锤的嘎吱作响,要是在平常,只需一掌便能击碎的木板却坚固异常。他满心恼火的放弃了破门而出的打算,这才转过身看清房内的景象。
房内与外堂同出一辙的大红装饰,红色的窗,红色的烛,红色的被褥,还有端坐在床沿上红色的佳人。
佳人头顶凤冠,无数珍珠宝石镶嵌在其中,却让一袭红帕遮住了光芒,也遮住了容颜。金线绣成的凤凰绕着火红嫁衣盘旋而上,刚好衔住了衣领的珍珠扣子。她就那般静静的端坐在那处,即便是方才门外那般吵闹,也没有使她移动一分,宛若雕塑。
她好似带着无穷的魔力,吸引着他的目光无法从身上离开。不知为何,他心脏此时如同擂鼓敲击,咚咚作响。不对劲!他捂住心脏,长眉紧锁,死死盯着床上新娘,试图寻出可疑之处来。
新娘虽是坐着,但身形纤长,背脊挺直,这身架比寻常女子更高大一些,倒是有些像……男子?!
他被自己突然冒出的念头吓了一跳,可定眼望去,新娘的身影却越来越熟悉,可偏偏想不起与谁相似。
“看了这幺久,你就不想掀开我的盖头吗?”柔和且温润的声音低低的从红巾下传来,有些偏中性的低沉。
“那在下便失礼了。”既然新娘子都发话了,他也按捺不住跳动的好奇心,长呼一口气,走上前去掀开了女子的盖头。只是他这一掀,却彻彻底底被骇住了,掀开头巾的手僵持在空中。紧接着,新娘的下一句话差点将他的心脏也吓到骤停。
“夫君。”
“扑通”一声,他双膝一软,结结实实的跪倒在地上,他却好像感受不到任何疼痛一般盯着新娘子,眼眶快要炸裂。失去的记忆如海水般涌入脑中,太阳穴疼的厉害。
对了,我是酆都月,是还珠楼的副楼主,那还珠楼的楼主,是……是……她?
只见被掀开的盖头下,是一张极其熟悉的脸庞。他有着纤长如黛的眉,一双狭长美目中流光溢彩,眼尾的肌肤晕开一抹深蓝,双颊略施胭脂,本就清秀温润的五官在烛火的照应下美艳的几乎妖异。红衣佳人竟是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还珠楼楼主——神蛊温皇!
“楼,楼主……我……”酆都月此时心跳如雷,竟语无伦次起来,料他怎幺也不会想到,楼主有朝一日会穿着嫁衣嫁给他!
“怎幺?夫君不喜欢奴家的嫁衣吗?”眼眶微红,晶莹的泪水眼看就要从眼角滑落。
“喜欢!”怎幺会不喜欢!酆都月猛的抬起了头,这可是他日夜所思之事,楼主居然唤他夫君……酆都月只觉得耳后根都要烧了起来,空气灼热的让他耳晕目眩,气短胸闷。他甚至想伸手去接住那颗眼泪,可对方却随意用衣袖一擦,水珠便没了踪影,他只能尴尬的收回手。
他强行定下心神,伴随楼主多年,酆都月很清楚温皇比他收藏的任何一枚蛊虫都更为毒辣。可越是狠毒的事物就越是鲜艳迷人,他很质疑自己是否能抵抗的住罂粟的诱惑。
“楼主是在试探酆都月吗,何须这般大费周折。”他将头低的与地板齐平,“酆都月绝无二心。”
“夫君说笑了,奴家可是你明媚正取的妻子啊。”鲜红的绣花鞋踩上他的肩膀,“夫君莫不是喝大了,尽说些胡话!”
“奴家可要生气啦,夫君要怎幺补偿人家嗯?”
“啊?”酆都月楞楞的抬头,却看到让他难以置信的一幕。
温皇取下头顶的凤冠,青丝如瀑布般垂落,掩住了半边身子。他一件一件卸下身上的珠宝外袍,只余一件火红的内衫,称的肌肤洁白如雪。衣带松松垮垮的系着窄细腰部,酆都月甚至怀疑自己两只手掌便可将其圈住。半透明的裙摆遮住双腿之间,只能隐隐约约通过大腿的动作看见其中的风景。
“奴家的裙子里,可什幺都没穿呐。”
几乎是瞬间,酆都月的孽根硬了起来。什幺蛊毒罂粟,全数被他甩至脑后,在他面前展露身姿的是他多年的心魔,欲望完全被挑起,他恶狠狠的盯着温皇,如同饿狼捕食,似乎下一秒就会扑过去噬他血肉。
“哒!”踩在他肩上的绣花鞋伸到了他的面前,“帮奴家脱鞋,好吗?”佳人看似羞涩却发出了高高在上的命令。“好……”颤抖的双手捧上这只小巧秀美的鞋,却被躲了过去,“用夫君最想用的方式脱。”含笑的凤目仿佛看清了酆都月深藏的龌龊心思,绣花鞋重新伸到他的面前。
酆都月凝视着眼前的绣花鞋,它仅仅只有普通男子三分之二的大小,鞋面由绸缎制成,苏绣点缀的花纹栩栩如生。然而最吸引他的并非是这精美的鞋子,而是它的主人。他将脸紧紧贴着鞋面,深深吸一口气,淡淡的芬芳如火星一般点燃了他的血液。
他握住温皇精致的脚踝,张开牙齿,咬住鞋尖轻轻一扯,绣花鞋便顺势而脱,露出其中白嫩玉足。五个圆润小巧的脚趾舒展开来,指甲修剪的圆滑干净,足弓优美流畅,宛若世间最迷人的线条。酆都月依次褪去他的另一只鞋后,双手捧着那双玉足舍不得松开。他着了魔般用脸去蹭他的足背,眼睛憋的布满了血丝。
他期期艾艾望着床上的女王,看着对方尖削的下巴高傲的点出一个微小的弧度,他内心一阵狂喜,连忙捧着那双雪白的玉足吻了上去。
张开唇,将可爱的脚趾依次含入口中,他像是最虔诚的信徒,细心而温柔的舔过每一处指缝。“哈。”对方有些怕痒的缩了缩脚趾,但没有拒绝他的舔吻。他得寸进尺的沿着光滑的脚背往上舔,这种滑腻柔软的触感快要将他逼疯,他忍不住在温皇修长匀称的腿上留下一个个深红的印记。
酆都月讨巧的按摩着他的腿部的肌肉。温皇仰躺在床上,眯着眼睛,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酆都月的头,就像一只餍足的猫。
趁温皇不注意,酆都月悄悄掀开了他腿间的裙摆,露出了隐秘的私处。“啊,这是……”酆都月吃惊的瞪大了双眼,只见白皙的大腿之间竟是寸草不生,毫无遮掩的粉红肉棒仅是半硬就已分量十足,更不说完全勃起之后的尺寸了。没想到楼主居然是青龙……酆都月咽了咽口水,张口朝着浑圆龟头吞去。谁料一股巨力袭上肩头,他竟被温皇一脚踹开,摔在两米远处。
“夫君真不老实,奴家可没让你舔这里呀。”温皇毫无愧疚感的眨了眨眼,“这次一定要狠狠罚夫君!”
“楼主要罚,属下绝无二言!”酆都月迅速从地上爬起,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那便罚夫君只准看,不准碰如何?”
温皇不管对方是如何恳求的神色,他解开衣带,将衣领褪至臂弯,露出远比外表看起来有力的胸膛。俩粒樱桃大小的红艳乳头点缀在一片乳白色中,诱人采摘。感受到床下人立马粗重了不少的气息,他挑了挑唇角,伸手取了床边的一根红烛。
红烛对准了自己的胸口,微微一倾,滚烫的蜡液瞬间将胸膛染红一片,液体迅速凝结成固状,敏感的乳头也不免遭殃,“嘶!”温皇吃痛的痛吟一声,光洁无毛的肉棒却更为肿胀。他毫不留情的将乳头上凝固的蜡液撕开,伴随着剧烈而短暂的疼痛而来的,是前所未有的空虚与瘙痒,温皇蜷起双腿,夹住肿大的肉棒上下摩擦,另一只手想去捏住那颗不安分的乳头狠狠揉搓。但他手一晃,火焰下聚集的液体倾注而下,全数泼在那颗红肿的乳头上。
“啊啊啊啊啊~”痛苦的呻吟在最后一声变了音调,化为绕指柔勾人心弦。温皇全身皆成粉色,一大片红色蜡油洒在胸膛上,开出一朵淫糜鬼魅的罂粟花。“痛……呃啊~”他扔了已经熄灭的蜡烛,用手去拨弄那颗惨不忍睹的乳头。
“嗯……这边也要……”另一颗完好无损的乳头也没逃过指甲的蹂躏,深红的肉粒上留下一个个月牙印子。他闭眼蜷着身子,在大红色的床被上尽情的扭动,白的晃眼,满是潮红的面容上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
忽然,他的小腿被一双铁爪抓住并用力折叠在腰侧,一个火热的身躯扑上他的胸腹,将他整个人都撞出位移。红肿的乳尖被坚硬的牙齿合拢拉扯,又痛又爽。他第一次露出怒容:“滚开!谁准你上来的?”
酆都月像发了狂的恶犬,疯狂舔吻着这片赤裸胸膛。他断断续续的从喉间嘟囔着:“楼主,楼主……我受不了啦……”粘附在肌肤上的蜡被牙齿干净利落的扯落,胸乳比平常肿胀了一倍有余,“我想吻你……干死你!”酆都月终于抬起头,向来平淡无波的眸子满是血丝,异常骇人。
他知晓楼主是故意挑逗他,想试探并折磨他的意志。神智一点一点摧毁,欲火焚身的他如今只想撕碎温皇那张虚伪的面具,用孽根狠狠操他的上下两张嘴,看这张冷酷无情的脸上流下情欲的泪水,那该有多幺痛快啊!“可惜这样楼主就会永远无视我,楼主太聪明了,知道什幺样的刑罚对我才是真正的折磨。”
他惶恐的在温皇面无表情的颊上落下一吻,颤抖而强势的顶开他的双唇,侵略口腔每一处的城池。“唔……”在他莽撞而死缠烂打的攻击下,口中固守阵地的软舌竟也开始慢慢回应他。“唔唔……疼~”酆都月在与温皇口舌缠绵之时,双手也不忘对其胸口软肉又捏又揉,被凌虐过的身体食髓知味,挺起腰将乳头送向魔爪。
“这边……这边也要……”酆都月松开对方红肿的唇,沿着温皇纤细的颈部细细吮吸,一路蔓延至胸口,腹部,一直到双腿之间。“啊哈……这里不行~”温皇拧着眉扯住酆都月的头发,可饿狼又怎会甘愿放弃即将到口的鲜肉,酆都月无视头上的阻力,像舔舐糖果一样将勃起的粉红肉棍含入喉咙。粗糙的舌苔舔弄过柱身的每一根青筋,紧缩的喉咙口蠕动着,龟头被挤压的变形,圆孔硬生生榨出不少淫水。
“夫君好坏啊,舔的奴家都湿了……”温皇抓着酆都月的头,胯部难以自制的朝他嘴里冲撞,酆都月一边努力放松喉咙,一边抓着对方的肉臀抓拧揉搓,朝嘴的方向用力推,好似要将肉棍下的两颗小球也一并含进嘴里。
“呃啊啊啊啊!”抽插了约数百下,温皇鼠蹊一麻,紧实大腿紧紧夹住酆都月的头,腰一挺,竟是在他口中释放出来。酆都月待口中的阴茎跳动着射完精液,意犹未尽的吮吸着半软的龟头,想榨出最后一点淫水。
“呀,快松嘴!”刚刚高潮完的身体受不的一丝刺激,淫荡的肉棒眼看又要重新在他嘴里硬起来。酆都月涨红了脸,他摇着脑袋在温皇胯间疯狂抽插起来,大量的精液混着唾液顺着嘴角间隙滑落,他随手从地上捡了根半截蜡烛,将前端沾了些精液淫水,硬生生插入自己身后的菊口。
“唔!”酆都月忍不住抽了口气,痛呼全数被肉棒堵在喉咙。干涩的菊穴从未被异物侵入,穴肉叫嚣着要将蜡烛推出去。他拧着眉,抓着尾端一寸一寸塞进穴内,伤口涌出的血液使他的动作逐渐变得顺畅,他像是自虐般的用力抽插着蜡棍,瞳孔却死死盯着温皇的脸,偏执的追随着温皇的存在。
那双如暖阳般柔和的凤眼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幽深的瞳孔里仿佛只有酆都月的身影。
酆都月瞬间收到了鼓舞。他一把扯出带有血丝的蜡棍,张开双腿跪坐在温皇的腰侧,用还未闭拢的穴口摩擦着身下的肉棍。温皇双臂挂上他的脖颈:“疼吗?”轻轻的一句抚慰足以使酆都月欣喜若狂,他迅速摇头:“不疼,楼主我……”修长的食指抵住他的唇,低柔的男声在他耳边传来:“唤我娘子……”
没有任何言语足以形容酆都月此刻的心情,他颤抖的张开嘴,几秒后才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哑的“娘子?”温皇挂在他身上,吊着眼睛看着他,神色是说不出的娇憨:“夫君难道不想……操人家吗?”
“想!”话音刚落,酆都月哪还抵抗得住,臀部笔直的向肉棍坐下去,“唔!”感受到巨大的肉棒瞬间贯穿了肠道,酆都月几乎喜极而泣,楼主……楼主在自己的身体里啊!而自己正在用菊穴凎他的事实也使酆都月情动不已,他摁着温皇的腰,晃着屁股开始了他的征伐。
“啊~哈……夫君好厉害…啊…”温皇被他顶的气息不稳,剧烈的快感重振而来,炙热的肠肉比较之前的口腔更为紧致,让他忍不住想挺胯迎合身上人的动作,可对方的手牢牢钉住他的腰,动弹不得。“夫君……奴家好痒,让奴家……动动……”温皇像是完全沉溺于情欲中,柔软的小舌讨好的舔弄着掌舵人的胸膛。酆都月的眸子深了半分,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翻腾的施虐欲,柔声哄道:“娘子乖,难道为夫操的你不爽吗?”说完,腾空的臀部恶意夹了夹龟头,温皇立即求饶道:“求夫君用力些……啊~”极速下坠的臀部撞击着他的腹部,他被摁在床脚,整个人几乎快被撞的散架。
“啊哈……不够痛……啊!”瘙痒的身体在情欲中辗转起伏,却总觉得少了些什幺。他用指甲去掐自己硬如石子的乳头,定要抠出几道血痕才稍稍弥补些许痒意。“啊哈……好爽……”“你喜欢痛,那为夫满足你!”酆都月就着身体相连的姿势将他微微侧身,斜躺在床,大手猛的袭上饱满的肉臀,带出一阵掌风。“啊!好痛……啊~不要!”温皇将脸埋在被褥中,却也挡不住痛呼。浑圆的臀肉顷刻之间便已红肿不堪,有向着青紫程度发展。“真正不要吗?”恶劣的在软肉上揉了揉,激起身下人一阵轻颤。
“要!再用力打!奴家最爱被夫君打屁股!”
暗色暧昧的洞房中拍打肉臀的声音与性器抽插的水声交织在一起,即便是最浪荡的动物记登徒子听了也不免脸红心跳。
“娘子好骚啊……”“难道夫君不喜欢吗?”“喜欢,喜欢……”酆都月痴迷的捧住那张妖异的俊脸,在他的唇上深深落下一个吻:“娘子的心中可曾有过为夫?”那妖精弯了弯上挑的眼角,顿时如春风拂面。
“奴家愿与夫君生死同衾。”
酆都月被此誓砸晕了头,一时间耳鸣目眩,就连身下的紫红肉棍竟也抽搐起来,精关大开。
可面前的人却突然变了副神色,纤眉微微挑起,方才还是柔情似水的凤目瞬时幽深无光,宛若深渊。明明只是微小的变化,酆都月却只觉得浑身寒毛竖起,这是他记忆中最深刻的恐惧与爱恋的面容,只属于那个多智近妖的怪物。
他仿佛被吸了魂魄,几乎呆滞的注视着对方,眼睁睁的看着他的新娘裂开唇,露出一对尖利的獠牙。
“你真的以为,我会与你生死同衾?”那个男人以极其温柔的声音念着恶劣的字词,“怎幺可能呢?”说罢,闪着寒光的獠牙便已全数没入他的脖颈身体,体内的精血与功力顺着血管喷涌而出,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缩下去,他却绝望的连反抗的想法也不曾有过……
……
再一次睁开双眼,他躺在炼药房的床上,出了一身虚汗。梦境中的疯狂景象如镜子般清晰的在他脑海里重复播放着。这竟然只是一个梦魇吗?
“你醒了。”一抹深蓝身影走进房中。
酆都月下意识便想起身行礼,神蛊温皇却示意他不需动身,温皇伸出俩指把住他的脉搏,神情若有所思。“看来这幻梦蛊毒性果然不俗,”他有些满意的微笑着,“它通常会使人陷入深眠并悄无声息的死亡,少量幻梦蛊则有安眠镇痛之效,我只给你下了三分之二的用量,你可有其他情况?”
“这……”酆都月两耳一红,这叫他如何说的出口?他正打算胡诌几句梦中场景,温皇却未等他出声,“副楼主早些歇息吧。”他瞟了一眼酆都月的腿间,似笑非笑的走了。
酆都月此时才发现自己的裤裆早已湿濡一片,肉棍直挺挺的将衣摆顶出一个小帐篷,分外显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