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mg src&quo;_dd
已经很久对时间的流逝没有太大的感觉。
短短的三分钟却像是三个百年般漫长。
古小路跟三田村在齐藤新被塞入第二颗胶囊後,荷见瑛介扬手让他们放开齐藤新。
顿时失去了支撑的齐藤新跌落在地。
对不到焦距,空间跟时间在齐藤新的眼前交错倒置,古小路跟三田村的皮鞋成了不可测量的距离,远处动态的残影是荷见瑛介睥睨的笑容。
意志力被燃烧的慾火侵袭,溃散的还有自尊心所筑起冷漠。
但不能屈服。
双手仍被反绑在後的齐藤新,困难的撑起上身,把紧绷的身体靠在沙发椅背旁;窄管的裤子把他束缚的好难受,所有的血液全都流进下腹处,硕硬的男茎几乎就要把拉链撑开。
「啊……好想做爱……」齐藤新的脑海涌现这样的渴望。
想要用手抚摸自己胀痛的男茎,才发现手还被反绑着。齐藤新急躁的喘着气,精实的胸口剧烈的起伏,聚集在鼻尖上的汗珠滴落在他分得很开的腿间,
毛细孔像是璀璨的烟火,一朵朵绽放。
「真的好想做爱……」
药的催化是魔鬼的祭品。
越想解脱越得不到的失落把齐藤新逼到极限。
他无意识的前後摆动着腰身,难耐的呻吟在唇齿之间徘徊,亢奋的爱慾一波接着一波,袭击着他。
这样阳刚且赤裸的画面,不只袭击齐藤新,也刺激着在场的每一个人,更是煽动了羽间的情慾。
羽间的慾火被点燃,他也好想做爱。
古小路跟三田村难受的别过脸,强行的把情绪由齐藤新的身上抽离;他们不约而同的把目光停留在荷见瑛介的身上,用哀求的眼神请求着,请求他放过齐藤新。
不是他们的请求让荷见瑛介心软,是他本身对齐藤新的偏宠让他收手。
他起身走到齐藤新的眼前,用擦得晶亮的义大利手工皮鞋轻踢了齐藤新的小腿,却用轻柔的语调问:「很痛苦吧?」
齐藤新在溃散的世界里听到荷见瑛介的声音,好似那年在拥挤的人群中,他的声音划过绝望的空间而来。
齐藤新迷惑着点头又困兽挣扎的摇头。
「还能忍多久?」荷见瑛介低柔的嗓音在此刻听来特别的动人。
还能忍多久?齐藤新自己也不知道。
他早就已经到达极限,男茎膨胀的速度都超过以前,绷痛着的龟头慢慢渗出透明的黏液,粗劣的反应在窄管裤上。
齐藤新困兽般的倔强让荷见瑛介的唇角涌上一抹恶趣味的笑。
他弯着身,骤然的把手滑进齐藤新的腰际,强劲的使力让他站立,可是指尖的乏力感已经从膝盖、脚踝扩散到脚趾尖,他撑不起自己的身体,狼狈的倾靠在荷见瑛介的身上,纯男性的浓浊鼻息透露出最原始的饥渴。
分不清自己是处在现实还是过去的齐藤新,恍惚的世界只有燃烧的情慾糜糜。
第二颗溶解的春药正在血液里漫延,闭塞的慾念空间,听见心脏撞击胸口的声响,早已硕硬的男茎再一次饱胀,缠绕的血管无处宣泄的跳动,急切的想要得到解脱。
要拒绝荷见瑛介的诱惑已经是不可能的事。
齐藤新此时的脉动与心跳随着荷见瑛介的言语起舞。
「很热,对吧?」一手撑住齐藤新软弱无力的身体,一手轻抚他滚烫背脊的荷见瑛介,一步步让齐藤新掉落情慾的深渊。
「……」齐藤新违逆了反抗的本意的点了点头。
「那该怎麽办?」荷见瑛介想要听听他的回答。
「……」齐藤新连呼吸都感到灼热,呼出的气息像是裹了棉絮一般的重,他用仅剩的意识问:「三……三分钟……还没到……吗……」
顽固真是有趣的东西,但你知道吗?支离破碎的自尊是保护不了任何人的。
「你说呢?」荷见瑛介很满意的笑着反问,腾出一只手,示意羽间把绑在齐藤新手上的领带解开。
羽间闪烁着着迷的眼神,有点受宠若惊的走到齐藤新的身後,却因为过於期待,解了几次才将单手的结解开,另一端还系在齐藤新的左手。
重获自由的手急切的想把荷见瑛介推离。
失焦的眼与无力手,齐藤新所做的每一个动作在荷见瑛介的眼底既可怜又可笑。
但荷见瑛介没有为难他,他扶着他的腰际让齐藤新垫着他的脚步,两人如初学舞步般的走了几步来到沙发椅旁,荷见瑛介指着沙发:「坐下。」
齐藤新没坐下,双手撑在舒适的椅背边缘让自己还可以站着。
但忍太久了,鼻腔内细密的微血管承受不了持续的燥热而破裂,浓郁的血失了重力般苦闷的往下坠。
滴落的血碰到椅背,如水墨般的扩散,在金黄色的缎布上,开出一朵朵罂粟。
鲜艳的让人心疼。
荷见瑛介跟齐藤新两人都明白,已发挥药效的春药最佳的解药就是做爱。
疯狂的、毫无忌惮、狂乱的做爱。
双手被松绑的齐藤新,顾不得领带还缠在左手的手腕,脱掉上衣,把衣服胡乱的卷在手腕处,再用它压住鼻梁。
这个楼层的所有空间,齐藤新非常熟悉,他退後了几步,朝右边走去。
某个接受调教的深夜,已经疲惫不堪的齐藤新奔逃至这房间的另一扇门,那里有一座荷见专用的游泳池,那时他跳入水中,并不是想就此死去,只是想暂时逃离让他窒息的世界,他刻意不呼吸,让池内的水压将他围绕,而他则有与世隔绝的错觉。
那一次,荷见瑛介也跳入泳池将齐藤新拉离水面;只因他是他最重要的商品,不能让他任意妄为。
这一次,荷见瑛介在齐藤新到达泳池前将他困住。
他拉住还留在齐藤新手上的领带的另一端,不让他逃离。
明知道他跑不掉,荷见瑛介还是这样问:「去哪里?」
「游……游泳池……」一手被荷见瑛介拉住一手压住鼻梁的齐藤新,只能微转过头回答,声音低沉而含糊。
他扯拉着领带,把摇摇欲坠的齐藤新拉向自已,单手解开、抽出齐藤新的皮带,再解开裤子的钮扣,让暴胀成小蛇的男茎得到暂时的舒缓。
得到暂时的舒缓却有了解放的冲动产生。
好想射精,但不能!
有那麽一瞬,齐藤新以为自己的灵魂崩坍在这慾念燃烧的世界,是被荷见瑛介取笑的自尊,将体无完肤的齐藤新支撑。
荷见瑛介在这场恶戏中唯一没算到的,是他的好意成了齐藤新的折磨。
而此时就算荷见瑛介想对齐藤新做些什麽,齐藤新也没有反抗的余力。
「那不是你该去的地方。」荷见瑛介知道齐藤再撑下去只会对身体造成严重的负担,在他耳边留下这句话後,让古小路跟三田村接手。
抱住齐藤新的古小路怕拖越久齐藤新只会受更多的折磨,他对齐藤新说:「前辈,请再忍忍!」然後请三田村扶着齐藤新,把齐藤新的身体放在自己的背上。
他背着他,三田村在两人的身後护着,按着荷见瑛介的指示,来到电梯,按了快速键,想以最快的速度到达二十七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