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撕扯的八人眼巴巴的看着恒贤路过,等反应过来,追上去,恒贤已经上了马车走远了。
只好懊恼的跺跺脚,等贤公子回来再说了。
角马车在青石板路上飞速奔驰。
车边的“恒”、“贤”等牌坠子摇摇晃晃。
路上行人一见,立即恭恭敬敬退到路边,抱拳礼让。
马车中,苏宛儿问道:“公子,孙不凡公子真的看破红尘了?居然真的要去做和尚!”
恒贤说道:“一个自称霸女散人,想尝试18p的人,你指望他看破红尘?做和尚也是个假和尚。”
苏宛儿捂嘴轻笑:“也不知他18p的大业办成了没有!”
恒贤看了眼窗外:“见到他我问问。”
马车一路前行,小半个时辰后,出了城门,到了东岚城外的千里湖西渡口。
只见天空湛蓝,湖面天水共一色,和湖边冬季枯萎的草藤对比非常鲜明。
渡口人非常多,几十艘三层木船陆续开拔。
主仆俩下了马车,在人群里搜寻,找了半天也没看到孙不凡。
恒贤只好点头:“喊吧!”
苏宛儿卷起袖子,也顾不上斯文了,大声喊道:“霸女散人!你大哥喊你回家吃饭!”
话音刚落,不远处的人群中,一个光头一蹦而起:“霸女散人在此!”
话音刚落,便被身后的一个老和尚敲了一爆栗,立马焉了。
四人走近,那老和尚慈眉善目,双掌合十,温和一笑:“阿弥陀佛,老衲灵台山善存,见过恒施主!”
恒贤打量几眼老和尚,实在看不出这老和尚的境界,只好回礼:“见过大师!”
随即和孙不凡对了个眼色,两人走到一边。
孙不凡摸着光秃秃的脑袋,苦笑一声:“我以为你收到信不会来呢,毕竟你现在那么牛逼,名满东岚,天之骄子!”
恒贤点头:“我只是闲的无聊,过来看看你秃头的样子!”
孙不凡苦笑一声:“我被这老和尚念经度化、剃度了一个多月,这大过年前一天非要上路,年都不给过,说是可以斩断凡尘。
至于恒家的事,我不知道,别怪兄弟不帮忙。”
恒贤笑道:“都过去了!”
孙不凡尴尬的点点头:“虽然你这段时间疏远了我,但咱俩一直是最好的朋友,给我个面子,放孙家一马吧!”
不等恒贤回答,身后善存老和尚轻声喊道:“既已心定入我佛,凡尘离别无需多!”
“老和尚喊了,唉!”孙不凡垂头丧气的往回走。
善存老和尚冲恒贤淡然一笑:“施主福德深厚,将来修为不可揣度,可惜与我佛无缘,
他日若有空闲,多来灵台山走动!”
说着不等回答,带着孙不凡,诡异的一闪,到了湖面的船上。
随即,船开了出去,越行越远。
恒贤忽然想起来有事没问,连忙喊道:“对了孙不凡,你18p干了没?”
船上传来孙不凡的大吼:“哈哈哈,那家伙我给你说……”
好像又被揍了,连忙换成了:“阿弥陀佛!贫僧不知施主何意,贫僧圆通,你我修真界再见!”
我靠,圆通?
恒贤喊道:“圆通圆通,一路顺丰!”
“妥了!”
……
当天晚上,恒修、恒德父子召见了孙鹤山等八位摇摇欲坠的家族族长。
恒家只有几个简简单单的要求:
第一、八家忘恩负义、过河拆桥,要赔偿恒家下品灵晶一个亿,暂时没有,可以分期付款!
第二、八家嫡女嫁恒家!
第三、东岚城丹药、灵器等一切资源生意,恒家优先。
第四、关键时刻,八家药田、丹铺、灵器铺、坊市,恒家占用。
第五、八家拜恒,永不变心,有违此誓,全族灭绝。
据说八位族长发了半个时辰的呆,乖乖签下了文书,然后,
集体晕倒!
……
第二天,过年了。
恒家人贴春联、挂灯笼,喜气洋洋。
一点也看不出,几天前的灭恒惨状。
毕竟人还是要往前看的。
快中午的时候,郡里派人送来了城主任命文书。
整个恒家欢呼雀跃。
晚上年夜饭,五千人齐聚,家主兼东岚城现任城主,恒修老爷子,详细的说了下今后家族的发展计划。
当然,这里少不了恒贤的谋划。
……
正月初一。
恒贤准备了三万份红包,不仅恒家人有,全城有头有脸的人都有份。
东苑的小阁楼里。
恒德爷俩一人躺着一个躺椅。
恒德说道:“你娘好像要突破元丹了!一直在某地闭关,没时间回来看你,
别生你娘的气,我们要念着你娘的好,你娘的心永远在我们身上……”
恒贤瞥了他一眼:“好好说话,别骂人啊!”
“你娘的……哦,没骂人啊!”恒德怔了一下,“好吧,换个话题,家族上了正轨了,唯一不美的是,
叶逍遥那几个小崽子躲得结结实实,愣是没机会。
若说派人直接进去粗暴的暗杀吧,又怕他人笑话恒家太残暴,而且炼丹盟和炼器盟的面子也得给!”
“机会总会有的!比如,这几天找机会给他们放把大火,人就出来了!”恒贤慢条斯理的吃着点心。
“妙啊!”恒德不由一拍掌。
就在这时,一个恒家弟子匆匆赶来:“禀报贤公子、二爷,木青城王家来人了,正在听梅院闹的不可开交!”
“木青城王家?”恒贤诧异。
恒德坐了起来:“你姑丈家里!”
……
“听梅院”。
数十人正围着恒月若的房门,吵闹成一团。
其中一位中年毛胡子脸怒道:“身为我王家媳妇,一年到头躲回娘家,算什么女人?
你的妇道呢?你置我兄弟于何地?”
旁边一个三十岁不到,长相俊秀,却有些懦弱的青年一脸焦急:“大哥,不是这样的,月若她心情不好,来娘家散散心!”
“起开!”大胡子一把推开青年,“你就是没卵蛋,管不住媳妇,瞧你那怂样!”
“你再说一遍!”屋内的恒月若终于推着轮椅走了出来,冷着脸看向大胡子,“世上还有兄长辱骂弟媳的,你的廉耻呢?你身为王家族长的脸面呢?”
大胡子哈哈大笑:“我要什么礼义廉耻和脸面,你这贱人已经弃家多久了?”
身后青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王盛春,不准你骂我妻子,当真是有辱斯文!”
大胡子一脚踢飞青年:“混账王盛文,我是你嫡亲大哥,我在替你教训这贱人!”
“你……”恒月若脸都气白了,作势上前。
“嗯?”十多名凝气五六层的汉子挡在门前。
恒月若身边的谢灵语冷冷道:“你们是不是当我恒家无人?”
“哈哈……”一群王家人大笑。
王盛春似乎就等着这句话呢,冷冷道:“恒家差点被人灭了,谁人不知?最后靠的是一个叫恒贤的小子翻盘,对吗?
同样是凝气九层,一个人再强,又能强到什么地步,青儿!”
身后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上前一步,认真的行礼道:“侄儿王青拜见婶婶,侄儿近来突破凝气九层,此次前来,是为了挑战恒贤!”
恒月若怔了怔:“青儿,听婶婶的,咱不打,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