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隐形人被迫死亡,祖国人失踪,火车头住院,超级七人组彻底分崩离析,没有比这更好的消息了。”
玛德琳坐在沙发椅上,颓唐的捂住额头。
虽然听证会发生的恐怖袭击,客观上改变了沃特公司的不利局面。
但玛德琳却无论如何心情也好不起来。
她觉得一切都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这个公司,私底下似乎还有更多的势力潜伏着。
这让她感觉自己的力量愈发渺小。
“艾诗丽!”
她拿起电话,拨打了艾诗丽的号码。
“叫风暴来我房间!”
不多时,风暴就来到了她房间。
“哇哦,不错的环境,让我想起了黑塞的玻璃球小屋。”
风暴一进来,就大大咧咧的点评玛德琳的房间。
“什么黑塞?”
“《荒原狼》、《玻璃球游戏》......赫尔曼.黑塞,不知道吗?喜欢写神经质童话的作家。”
风暴解释道。
玛德琳面对侃侃而谈的风暴,感觉头更痛了,这个家伙据说与费德提克家族关系匪浅,资格尤其老,从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这种人,除非必要情况,她不想和对方有一点接触。
“顺带一提,”风暴继续说道,“黑塞是个叛徒,他是个德国人,但他叛逃了自己的国家,他是一个赤裸裸的卖国贼。我记得他曾经写过一篇文章《啊,朋友,不要这般腔调》,呼吁和平!”
风暴露出一个不屑的表情,“不要战争,难道眼睁睁看着我们被那些异种侵袭?”
“额......”
玛德琳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了。
早就听说风暴有点种族歧视,看来不仅是种族歧视,其他言论也很反动危险!
“咳!”
玛德琳咳了一声,将话题拉回正轨,“OK,让我们谈点别的,比如,关于昨天的听证会,你有什么想法?我是指,你也在现场。”
“你怀疑是我干的......?”
风暴嘴角轻轻上扬,“虽然我很希望能把那群碍事的混蛋杀光,但是,抱歉,那并不是我干的。”
玛德琳想了想,重新坐回沙发上,“那么......美国境内到底有没有恐怖分子?”
“除了阿卡姆骑士,没有恐怖分子,当然,阿卡姆骑士本来也是你们的人......这么算的话,一个超级恐怖分子也没有。”
“So——”
玛德琳忽然想到了另一个人,她深吸了一口气,用不确信的语气问道:“这一切是埃德加干的?”
风暴似乎对这一件事并没有太上心,她用不咸不淡的语气说道:“也许吧,我是说他挺聪明的,尤其是在非洲裔当中。”
她将目光看向一脸忧愁的玛德琳,“也许,这不是一件坏事,尽管有一些牺牲,但无疑我们获得了利好的局面。”
玛德琳看着露出微笑的风暴,觉得这个女人比想象中还要危险!
......
“我以为你不会跟我一起出来了。”
行走在城市的街头,夜翼双手放在脑后,对艾瑞克说道。
两个人现在都穿着一身便装。
行走在白日的接头,不是蝙蝠侠与夜翼,而是以普通人的身份。
“反正闲着也是无事,索性和你一起调查。”
艾瑞克觉得自己的神经最近崩的太紧,出来散散步顺便充当一下侦探也无妨。
艾瑞克将手中的照片递给夜翼,“死者名为斯蒂芬.鲁宾斯坦,十八岁,纽约大学学生,在拉格梅西有座公寓,但每周都会抽出时间去见见住在杨克斯的母亲,她母亲住在杨克斯一块还算不错的地界。”
夜翼看着手中的照片,名为斯蒂芬的少年四仰八叉的躺倒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才十八岁吗?”
他微微的叹了口气。
“还有,他不沾酒不沾毒,无精神病史,学业和交际也从来没有出现任何问题。”
艾瑞克似乎已经掌握了死者的所有信息,他继续说道:“根据监控录像提供的信息,他临死前最后一个出现的场所,你知道是哪里吗?”
夜翼摇了摇头,“哪里?”
“大红鸡酒吧,就是你打架斗殴的那所酒吧!也就是说......他是一位同性恋者!”
“我认为......那应该和我的打架无关,至少我没有在酒吧看到过他。”
虽然有些吃惊,但夜翼还是说出自己的想法。
“也许在你进入酒吧前他就离开了,总之,调查有了线索,那就是大红鸡酒吧!”
谈论着,两人很快来到了目的地。
尽管现在没戴眼罩,但夜翼怕酒保认出自己来,还是随手戴了个帽子,遮住自己的脸。
站在酒吧外面,夜翼又想到了昨晚的不堪经历,他咽了口吐沫,向艾瑞克问道:“你不介意吗?”
“什么?”
“进入同志酒吧。”
“现在是白天,酒吧里应该没有那些荷尔蒙旺盛的家伙,所以——不必担心。”
艾瑞克一边说,一边推开门走了进来。
果然,酒吧里除了酒保和远离吧台坐着的一个秃顶大叔外,没有任何人。
还是昨天的酒保,穿着一件大红外套,无精打采的靠在吧台上。
地上残留有玻璃碎屑,是昨天夜翼打架留下的。
“嘿,喝点什么吗?”
酒保向走在最前面的艾瑞克问道。
“苏打水,迪克,你要什么?”
夜翼站在艾瑞克身后,用低沉的嗓音回了一句,“一品百威啤酒,谢谢。”
“嗨,伙计,你认识斯蒂芬,对吗?斯蒂芬.鲁宾斯坦。”
艾瑞克接过苏打水后,向他问道。
酒保听到这个名字,身体一震,随后用狐疑的目光盯着艾瑞克,“对不起,你是哪位?”
“纽约警察局,伙计,我想,我们可以聊聊。”艾瑞克一边说,一边拿出自己的“警官证”给对方看。
酒保看了警官证之后,还是对艾瑞克的身份半信半疑,“警官们,我听说昨夜斯蒂芬挂了,但我得承认,我跟他的死一点关系都没有。”
艾瑞克对他这套说辞早已做好了准备,掏出几张“富兰克林”放在桌子上。
“我明白你为何对我们抱有戒心,实际上这起案子没有任何疑点,一起看起来都指向正常的失足跌落。但是我和我的这位同事不这么认为......”
艾瑞克将手指向夜翼,“我们认为斯蒂芬的案子值得我们耗费大量的时间,我对你们这群人怀有极大的同情心,找出证据和凶手,那就是我们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