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鲜币)218.破戒1
逐波叹息,“事情就是这样,本来好好的,我一向不想同蛮人闹得太僵,都用的痛心蛊,但这次不知怎麽,有人哄骗他们说蛊有解,你知道的,那些蛮子本来就头脑简单,加之这蛊并不十分厉害,这下竟然真的胆大包天。”
“师姐,你真是太过手软,我对待那四子还用的噬心蛊呢,你对待暴烈的蛮族人却不肯下重蛊,要知道蛮族性野难驯,又脑子空空,你的心慈手软实在用错了地方!”媸妍又疑惑道,“不过他们的蛊是真的有解?”
“我不也是想着尽可能笼络他们,不要闹得太僵麽。”逐波叹气,又冷哼道,“哪里有解,郎氏的蛊只有自己人才能解的出来,更不要说有的蛊甚至只有下蛊人才能解。那人分明是骗子,刚好借了时机钻了空子,这下就算蛮族人反应过来,他们的目的也已经达到!”
媸妍想了想,冷笑,“我当是谁,恐怕是田大盟主吧!除了他,再无人对你我的布局如此熟悉,又恰好知道鸳鸳馆,这条狗恐怕是耐不得寂寞,以为我们把真的皇帝掳来了,我们之前的计划不就是如此麽?真的皇帝若是被掳来倌馆受辱,恐怕不会轻易饶了你我,所以这是想趁乱让我们两败俱伤,又或者借皇帝的手除了我,然後把他之前假情报之事再推到我身上。”
逐波心惊,“他不是投靠了你吗?怎麽还如此摇摆不定?”
媸妍微微摇头,“是**之过急了,急着想要把他拖下水,所以让他狗急跳墙了,却忘了他最在乎名誉,有这样的反扑再平常不过,不过这次,我是不会再对他耽搁功夫了。”她叹了口气,“蒺藜那边,我已经捎信给逍遥侯赵丹元斡旋,过几日应该有办法。”
“师姐,鄂南恐怕暂时兴不起什麽风浪了,我已经急招孔雀过来协助阿木帮你重新下蛊,我要去一趟白云寺。打蛇打七寸,他这次实在惹火我了,我与田单的账,也该算一算。”
逐波略一迟疑,“那你要小心了,年前普觉大师辞世了,本来是想那位继任住持的,奈何年纪轻压不服,现今白云寺四大禅堂争斗不休,尤其以戒律禅堂的了情那恶僧嚣张的最为厉害。”
媸妍对她暖笑,“放心吧师姐,几个恶僧,我还不放在眼里,何况我也不是要去挑战白云寺的,我若是除了了尘,他们只会谢我。”
逐波点头,又关切道,“怎麽这几趟都不见了阿里?阿木还同我问起,你们不是闹了别扭吧?”
媸妍的笑僵在脸上,“他……走了。”
逐波皱眉,“他那性子,若不是你太过分,怎麽会走?师妹,这几个男子,我也看出了,都对你真情实意,只是,你周旋起来,少不得用些手段才是,不要太一味直白,是会伤人的!”
媸妍点头,果然,齐人之福,不是那麽好享的呢……
夜深人静,子时白云寺。
了尘一向浅眠,听见动静便缓缓坐起,静静地盯着黑暗中的某一点。
灯火燃起,照亮了一室。
那女子一身妖娆的红纱,随着夜风幽幽的飘,她镇定的关门,仿佛当他不存在,随手将个包袱扔在桌上,那隐隐的酒肉香味让他皱眉。
“为什麽,要出家?”她解下面纱,转向他。
她放肆的在他床榻边坐下,戏弄道,“和尚,我喜欢你,你还俗吧……”
她用手指拂过他越发俊朗的面容,他的眉目,他的鼻梁,最後要停在他的唇上。
他的眼神陷入她流转的眼波之中,无法自拔,喃喃,“为什麽要出家,为什麽要出家……”
“因为我对不起她。”
他终於能坦然说出这句话。
她笑,“那你现在坐在庙里念经,就对得起她,能赎罪吗?”
他疑惑,“她……”
媸妍挑眉一笑,“你父亲可给她制造了很多麻烦,而且,永远不会消停。”
了尘叹气,“我明天就动身,去阻止他。”
媸妍忍不住笑得弯了腰,才道,“你真可爱。”
“如果,除非你死,他都不肯安分呢?”
了尘眉头一动,“你是来杀我的吗?”
媸妍突然收了笑意,“你这麽可爱,我怎麽舍得杀你。我来找你,是问你讨一件东西。”
“《天启剑诀心法》,必定在你那里吧?”
了尘凝视她许久,收敛了情绪,“我不会给你的,而你也拿不走。”
媸妍又打量他:她看得出,他眉目间安宁而祥和,他是真的沈浸在寺庙的生活里,不再是当年那个暴躁极端的少年了。檀香已经染去了他的血腥,让他如愿变成了另一个人。
但是任何一个人,都不是浮萍,都有着不可隔断的过去。
凭什麽他以为剃了头念念经就可以隔断?就可以安宁的享受如今的生活?就可以从田单变成了尘?
想到袁彤术师兄,想到自己那时最黑暗的日子,她眉目变得狠戾,“你交是不交?”
了尘静静扫了她一眼,不再说话。
媸妍突然从包袱中拿出一只荷叶烧鸡,看得他目光一闪,骤的打量她,不知在想什麽。
她笑着凑近他,“不要以为,有你爹给你遮羞,过去的事就无人知道。”
“这世上,还未有我不晓得的事。你真的想叫我把你过去奸yín杀虐的事,都讲出来给世人听?”
“还有个中细节……你真的确定要给别人知道?”她的声音显得邪恶无比。
了尘面色变幻莫测:他早已看破身外物,也从不想争什麽。过去往事,他并不介意,也不会再给他什麽困扰,大不了像过去三年一样远行苦修。
可是他并不想,那个女子的过去再被扒出来,受到任何猜疑和谈论。
他身形微动,动了杀意,媸妍却是抢先,随手一招制住他的要穴处,她如今招式庞杂,信手拈来,正使的是天启剑诀中的手法。
“怎样?如今我的身手可比你好,这剑诀心法给我,也才能物尽其用吧?要麽交出来,要麽吃了这些!”
她完全可以直接逼他交出东西,可她完全像是要慢慢的折辱他,要他难堪!
了尘拳头紧握,看着她目光恍惚,最终斩钉截铁,“不。”
她突然动作,鲨鱼晾翅般将他手臂往後一扭,又对着他後心拍了一掌,他只觉一股yīn寒之气顺着脊柱攀升,让他气息一寒,已经狼狈趴在桌上,整张脸埋进鸡肉中。
鸡肉很香,可对修炼的僧人来说,只会感到反胃和抗拒。
媸妍见他恶心作呕,想要躲闪,偏偏拿起酒坛拍破,对着他的侧脸浇了下去,“我一直质疑,你这等斯文败类,也能入住佛门,真是佛祖不幸,那便做个彻底的酒肉和尚吧!”
了尘满口酒肉味,跟平素信念冲击,再加上脊柱那yīn寒之气,心中滞涩,竟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他只是侧头,目光纠结的看着她,带着一些莫名的情绪。
“你看什麽?!”媸妍被他看得突然有些难受,不知为何好像觉得自己做错了一般,“再看,我挖了你的招子!”
了尘目光渐柔,却没躲闪。
媸妍被他看得突然有几分心虚,竟然退了几步,踉跄仓促离开。
☆、(12鲜币)219.破戒2(h)
媸妍以折辱他为乐趣,但是这乐趣也总有殆尽的时候,尤其是每次看到他明明狼狈却异样的眼睛,她总有一种心思被完全窥破的感觉。
是夜,她空手而来,准备要将二人做个了结。
“真的不肯交出来吗?”她看着他狼狈的模样,他的眼神依然清亮,深深的看着她,不肯移走半分,也没有因为几日的羞辱而慌乱失了分寸。
他仿佛意识到了什麽,顿了顿,稳稳打坐。
她凑近他後背坐下,他身上有一股好闻的檀香的味道,让她懵然吸入,竟然淡化了许多血腥的杀念,平静了好多。不自觉的,她的手臂已经攀上了他的脖颈。
她看到他的耳根因为充血而泛红,不禁想起了那个夜晚,那少年因为她包扎伤口,而泛红的脸和耳根──他也有过可爱的时候。
她趁他不防,已经以内力制住了他,让他因为那yīn寒之气而不能妄动。
她已经将他推倒榻上,俯身抱住了他。
“真的不给吗?不过是一本心法,值得你连破三戒吗?”
了尘像是不会思考了,他盯着她的面,说不出话来,他觉得体内的yīn寒之气在攀升,让他使不上力来。
他突然闭上了眼睛,眼睫随着心思而眨动。紧咬出血的唇泄露了他激烈交战的情绪。
媸妍忍不住低头,吻上了他的睫毛,含吮他的眼窝。
她听见他加重的呼吸声。她不禁奇怪:难道天启心法真的暗藏了什麽秘密,不然,他为何宁可做到这般?
她慢慢解开他的衣衫,有一瞬失神。他的xiōng膛早已不复当年年少清瘦的模样,而是结实硬挺,她的手一路滑下,摸到xiōng肌,腹肌,和他下身的毛发……
听说他曾经效仿苦行僧远行三年,没想到,果真如此。
她将他身体暴露出来,盯着他的眨动的睫毛,“你不想说点什麽吗?不想对你的佛祖,念几声告罪?”
他充耳不闻,只是睁开眼睛,紧紧地盯着她,那眼睛并不慌乱,却像合着一股奇异的火焰,要灼热她的心。
她搜遍他的全身,也没找到想要的东西,笑道,“既然如此,那就让我试试你,不过,别怪我没告诉你,今天是你最後一次机会,丑时一刻,便是你的末日。”
她连日耽搁,越发觉得自己对他下不去手,是以今日下了决心,要让他曝光在众人眼光之下。
他像是无知无觉,不懂她在说什麽。
恼火之下,媸妍突然低头,啃噬他的肌肤,引起他一串细小的颤栗。
果然,他的肌肤是敏感的。
她以手握住他的分身,那坚硬的物事先是一颤,随即在她手中不断膨胀。
“怎麽?和尚也能动yín心吗?”她嗤笑一声,突然缓缓低头,吻上他的嘴,他的唇含着清淡的香味。
他身躯一颤,眼神挣扎,突然头一偏避开,声音嘶哑,“别……这样……”
媸妍也不恼,低头含弄他的耳垂,照样引得他低呼。
“我还以为你是死的呢。”
她感受着他的颤栗,分外开心,“心里很矛盾吧?想要忠诚你的佛祖,还是跟我一起堕落?”她知道田单是个心理脆弱的人,因此丝毫不放过勾起他心魔的机会。
她顺着耳垂又吻上他的脸庞,他的嘴角,“你已经堕落过一次,再有一次,天地便不会原谅你了,你就只能永远堕入地狱。”
她解开披纱,露出香肩,却不再脱衣,只是一再亲吻他,她的吻落在他健硕的肌肉上,引起他难耐的颤栗。
他的额头涌起汗珠,受制的内力一点点回来,他的拳头紧握。其实只要他一运气,充盈的内力便会回返。
而她还在无尽的挑逗,折磨他,她更像一个贪玩的小孩子,而丝毫不知道游戏的危险。
“给你机会……不要?”她偏着脑袋似乎在犯难,“真的,不交出来?”
她隔着亵裤摩擦他的坚挺,仿佛全然不把他当男人。她像是在考虑什麽。
他的双眼已经聚满了血丝,因为**难耐而爆红,可他又因为心理的煎熬而欲死不能。
她拨开了亵裤,用湿润的花瓣对准了他的巨硕。她能看到他的渴望和痛苦的挣扎。他在矛盾中煎熬。
但她并没觉得爽快,反而有一丝烦躁。
她本来没想假戏真做的,可是看他这幅无动於衷的清冷模样,和怪异幽深的眼神,竟然发了疯,想要真的“凌辱”他,看他是否还像死尸一般。他的从容和固执都让她生气,想要彻底毁了他光明信念的一面。
她小手在他玉jīng上拂动几把,马上叫他粗大了几分,她身子一沈,将他的玉jīng头部吞了进去。
他什麽也不顾,只是深深的看着她,好像怎麽也看不够。
她缓缓地下沈,将那粗长一点一点的,收纳到自己身体里。
“你已经完了……你知道吗?”她盯着他茫然的眼睛,左右扭动胯部。
随着她的动作,她的花穴开始以各种幅度挤压、吸吮他。
他的汗情不自禁的越流越多。他痴痴的看着她,从未有过的觉得像做梦一般。
他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
她眼睛里有着浓浓的戏谑,仿佛只是一个让他怎样难堪的游戏,他甚至不知道她,有没有动情。
媸妍也不知道,今日为什麽会失控之下,假戏真做,竟然真的同这臭和尚交欢,但她有一种预感:她突然想这麽做,若是不做,她便会後悔了。
她见他眉目间有着痛苦的挣扎和抗拒,可是神色又有些不同。
她微微左右摇摆腰肢,让玉jīng触碰到她软肉中的每一处。本来是戏弄他,可是碰触之间,让她有一种被抚慰的淋漓至今的快感,不由低头含住了他的殷红。
“啊……”他低低呻吟一声,却让她舔的更来劲,小舌头围着那肌肤画圈,直到包围了rǔ头,才舔舐那小巧的一点,让他凸立起来。
他身上安宁的檀香味让她觉得愉悦,这样侵犯他更是一件禁忌的乐事。
了尘闭上了眼,像陷入安眠,只随着她的放肆呢喃,她俯近,听他呻吟:
“甘……甘草……”
她血液凝固:为什麽,为什麽当初要出那种事呢?她好像有一点动摇,但是……
他在把她当成替身吗?那麽此时,她是该高兴,还是不高兴?
她动作突然疯狂了起来,跪立在他身体中央,每每抬起臀部,再狠狠的坐下去,并且加快了重复的速度。他的利刃像剑一般刺穿她,带出情动的微微水声。
小溪顺着两人交合处流了出来,落在身下的僧袍上,分外的讽刺。她甚至作怪的伸手下去他两腿中间,把玩他的结实的肉囊,不意外的听到他难耐的嘶吼声。
明明身体上更不能承受的是她,可她却像是要惩罚他一般。媸妍就这样狠狠的摇曳着腰肢,让他在她身体里钻探或者填补,连最初想用的“移花接木”都没有想起。
这样的结果,必然是女子的不胜承欢,和男子的越来越刚硬。
他十指紧紧掐住掌心,几乎折断,他只有全身的力气才能压住自己的冲动,可是,她的身体,像是盛放的花朵一样,摇曳生姿,那水淋淋吸吮的满足感,像是为他的所有空虚找到了归宿。
他蓦地睁开双眼,满头是汗,像是梦魇了,然後分身突然暴涨了不少,竟然让媸妍一下子无法顺利上下套弄了。
☆、(13鲜币)220.破戒3(微h)
她能看出来,他之前是在煎熬,可是现下像是做了什麽决定。
媸妍有些脸红,反而不想继续下去了,她一抬胯,就要起来,可是不经意看到,他月光下孤零零的样子,像是被所有抛弃了,不管是他的信念,还是他的执念……她突然有些不忍心。
罢了,稀里糊涂,就这样吧。
柔软无骨的女体缠缠绵绵,一点点又接纳了他,并且紧窒的吸附着他的所有,湿漉漉的,契合的毫无空隙,甚至因为滋滋作响的蜜水像是要完全长在一起。
那酥骨的起伏,竟然让她体内生出一股微痒的感觉,像是被撩拨了。她不得不越动越快,让她的媚肉都争先恐後拥抱亲吻他的分身肉柱。
没有**会进行的这样被动和祥和,她得到的身体刺激,甚至远远及不上当初被他暴虐时的蹂躏,可是,不知为何,心里却像是净化了一般,就想这样抱着,做到死去。
她竟然会跟他有一种水rǔ交融的感觉。让她也忍不住低低喘息,下身起落更快,而忍不住跟他的唇吻在一起。她竟会同他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她有一瞬的迷茫:如果他堕入地狱,她呢?
她拨开他的唇,用香舌挑逗他的口腔,直到她的气息占领了他的全部,她欣赏着他痛苦纠结的面容,他每时每刻都在忏悔,可是他又不得不领受她给的快慰。那该是怎样矛盾的痛苦?她一早明白,佛门已经是田单最後能依仗的心理安慰,而现在,就被她统统毁掉。
她充分让自己的唇含住他,而下身也更加热切的含住他的肉刃,往深处引领,感受他灼热的膨胀带来的欣喜。
终於,他的小腹绷得紧紧的,越来越热,他的分身又粗又长,顶的她行动困难,差点被卡住,艰难地刺穿她的花穴,在花心留下暧昧的热情,亲吻她敏感羞涩的花心,让她跪立的双腿打颤发软,而灼热的岩浆在她深处喷薄,再和两人的蜜水调和在一起,散发出媚人的味道。
媸妍气喘吁吁,面色复杂的看着他,“还有一刻,你真的不拿出来吗?”
了尘面色苍白,双唇翕动,正要说些什麽,突然只听门外一阵细碎的脚步,竟然有人往这里来了。
媸妍正在犹豫下不定决心,忽然释然一笑,“看来还有人更急着想让你死呢。”
了尘面色变幻,只听“砰”的一声破门之声,门板已经被人踢开,了尘顾不得解释,突然一个翻身,将媸妍牢牢压在身下,撩起身上袈裟将她裹住,他的头压在她肩膀,正将她完全遮住。
“你……”媸妍惊疑不定,根本没有想到,他压根没有被她内力制住!
这麽说,他刚才都是在在纵容她胡作非为吗?这是为什麽?她不信他是自甘堕落,她也见证了他放纵前痛苦的纠结。
而看着他将她牢牢挡住的动作,她心中突然酸涩莫名,双臂一顿,慢慢的攀上,紧紧搂住了他的腰。
她如今身为莲华阁的阁主,迟早要以妖女罪名被人口诛笔伐,因此她虽有些麻烦,但并不在意被人看见,可是他……竟这般舍身护着她?就好像,捧在了手心上……
了尘感受到她的手臂,腰间紧了紧,气息一窒,泛出一丝微笑。
那带头进来的和尚不过三十上下,浓眉利眼,看着有些暴躁,正是了情和尚,他先道声阿弥陀佛,“了尘,你还笑得出来?你身为出家人,还是善恶堂住持,可知亵渎佛祖是何等罪过?”
了尘声音冷冷的,并无起伏,“了尘知罪,烦劳众位出去一刻锺,让我同故人叙叙话。”
众僧没想到,他这时候竟然还要同那女子“叙旧”,一时呆愣。了情本来有些惧他内功深厚顽抗,才叫了这许多人来,此时见他服罪,爽爽快快带人退了出去。
媸妍声音有些涩涩的,“所以,你根本没有受制於我?”
了尘点头,面色也泛上一丝温暖,“是,普觉大师临死前,将他一身深厚功力都尽数传与我。”
媸妍突然有些难过,不知该说什麽,看着他细心地帮她穿好衣服,还她一个体面,而他却还是狼狈凌乱,恐怕过了今夜,就会被世人唾弃。
“你……”她声音有些哽咽,“为什麽?”
他突然从枕下摸出一个紫色纱巾包裹的物事,递给她。
她抚摸着那紫色的纱巾,纱巾洗的干干净净,里面包裹着一本册子,影影绰绰,正是天启剑诀心法。
她咬着唇,抬头看他。
他有些赧然,面相苦涩,“我不是一再舍不得,我只是,怕你再也不来了。”
“明知你只会折磨我,羞辱我,可我还是想要见到你,”他的手指珍惜的摩挲她的面庞,“不管是不是你的真容。”
一声叹息,“心已乱,我是对不起佛祖救赎之恩,我果然,只能先你一步,下地狱去了。”
“不!”她突然抱住他啜泣。
他搂住她的头,安抚食草动物一样抚摸,“今夜……死而无憾。”
媸妍猛的抬头,还不待她看清他,审问他,他已经将她背转过来,双掌抵向了她的後背,一股深厚的内力从他双掌中向她筋脉游走……
他的体内都是雄浑阳刚的内力,渐渐流失到她身体里,她是怎样天真的以为:凭她的yīn寒之力,能制住他?
直到他的力道渐渐微弱,她转过身来,看着他困顿疲劳的脸,突然下了决心,“我如今拼死护着你,我们冲出去!”
了尘摇头浅笑,看起来已经满足之极,“别傻了,小师妹,外面都是各大禅堂的住持,你带不走我的,何况,我本来就犯了错。你忘了吗?”他贪婪的看着她,他曾想求她原谅,此时却只想让她恨他忘了他,“我杀了袁师兄,死不足惜,还有普觉师傅,我愧对他……”
他轻轻帮她掩上幕离,“走吧,别管我。”
“这妖女不许走!”却是了情听到不对,闯了进来,一把向媸妍抓去,想要制住她。
媸妍咬牙,同他缠斗起来。
了尘见惊动了外面,众僧就要进来,怕媸妍被缠斗下去身份公之於众──他不能毁了她好不容易积累的身份和背景,更不能再坏了她如今的名声。
“走──”他一把将媸妍扔到後窗边,推了出去,了情见他坏事,气急一掌打在他身上,却不想了尘内力全无,一掌之下吐血满襟,面如金纸,已经油尽灯枯。
他贪婪的隔着窗口远远看着她,伸出的手顿在了半空,媸妍泪流满脸,转身发足狂奔。
了情也愣住了,了尘虽然犯戒,但是也是要由四堂会审,最严重也不过是打的半死逐出寺外,可他竟然误杀了他,一时情急向外吼道:“了尘畏罪自杀了!”说完追着媸妍而去,唯今只有抓住那妖女,若是能定他们个正邪勾结之罪,也不枉他担个误杀了。
媸妍懵懂中不辨方向,在寺里乱走了起来,後面了情追过来,已经一掌拍了过来,他方才见她身手,是以这回下了狠手。
媸妍哭的浑浑噩噩,感到背後掌风,一瞬间想起了尘死状,竟然不想躲开,仿佛等死一般挨了那一掌,吐出血来。
突然一个黑影闪过,一个蒙面男子将她抱入怀中,他几手就将了情逼得无法还手,一掌重重逼得了情丢了半条命,看怀中女子空洞的睁着泪眼,唏嘘一声,不敢恋战,飞身离去。
☆、(12鲜币)221.情仇1(微h)
媸妍悠悠醒转,只觉得背心隐隐发疼,那一掌余威还在。她强撑着做起来,这是在一个山洞里,估计她受伤了走不远,这里大概还是白云山了。
她茫然发呆,想起田单,联系起他这几日的反应,恐怕他是早已存了必死之心,若是以前,她亲手杀了他也不会难过,可是现在,她竟有些质疑自己,是不是有些不择手段了。
我做错了吗?他当年的忏悔似乎早已在这几年出家生涯里消磨的平和,他临死前的眼神,并非出於忏悔愧疚,而只是纵容,纵容她将他的命拿去。
她捧着那紫色纱巾包裹的书册,无声的哭了出来。
不知哭了多久,前面传来细碎的脚步,媸妍兀自抽噎着,听那人烦躁的叹了几声,突然蹲下来,不耐道,“你还要哭多久?不过死了个和尚,就算白云寺与你为敌,我也保得住你。”
媸妍冷冷的抹了把泪,“你懂什麽?”
她抬头也是一愣,面前这男子脸上浅色疤痕纵横,正是那日在定苍山附近野外猎人小屋遇上的那个无礼之人,也不知怎的今天就碰上了他,无心同他道谢,又逢伤痛难以宣泄,便绕过他向山洞外走去。
男子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不许她离开,“你……以前易容过吗?”
他死盯着她的眼睛,突然凑近她的颈边,急急的嗅了嗅。
媸妍哪里忍得他这无异於调戏般的举动,当下动了怒,运起内力向他拍去,可她一来忘了这少年莫测的功夫,二来忘了自己刚刚吸纳了极阳的内功,并未能归为己用,她这一怒,经脉被雄厚的内力冲破,爽快之极,可又隐隐有种脱缰失控的感觉,内力不受控制的四处乱窜,让她一掌拍出已经汗如雨下,自己先靠在山壁。
男人目光灼灼,激动不已,想要抓住她手腕再细细研究她是什麽病症,媸妍却以为他趁人之危,极力躲避,竟重重跌倒在地,一枚白玉符就从她颈间顺着红线弹跳出来。
男人瞳孔一缩,突然扑上前来,紧紧压在她的上方,一时眼里又是恨意又是莫测难辨的情谊,真让人莫名其妙,印着他那张带着疤痕的脸分外可怕。
“你!”
他突然闭上了眼,紧紧抱住了她,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重重的嗅了一会儿,他的湿热的呼吸喷洒在媸妍的颈侧,让她满脸涨红,恼怒交加。
他还不待她发威,把那白玉符放在手心攥了攥,又松开,给她好好的放进脖子里掩好,“你很珍惜它?”
媸妍无言以对,她只是知道这枚虎符很珍贵,能调动千军万马之外好像隐约还饱含什麽意义,有千金重,所以她就贴身藏好,但是若论对他的感情,即使没有忘却,也未必……
男子好像又怕她说出来什麽,突然转移了话题,看着她的脸,她泪痕未干,双目含露,脸上还带着他无礼撩拨出的春意,这张陌生的脸是那麽美,夹杂着她身上的淡淡清香,又是那麽贴心熟悉。
媸妍现在觉得身体里内力澎湃,但又并非走火入魔,她可以做两件事:一是出手杀了他,二是同夫君双修修复。
但是她直觉无论如何下不去手,不忍杀了眼前这个人。但是眼前的人却似乎越来越放肆了,他突然解开她的衣襟,她雪白的身体已经坦露出来,他的眸光变得暗沈,手掌也攫住了她的丰满开始放肆的揉弄,“你想我吗?”
他的声音竟然分外温柔,与他凶狠的模样和咄咄逼人的气势完全不符。
媸妍无言以对,可是怎能任他上下其手?她一回神,就涨红了满脸,一手拍向他的肩头,将他生生震了下来。
他见她惊怒交加,却有些入魔的模样,又提起她的手腕一摸,更是察觉到她的气息紊乱,不由怔怔的看了她良久,突然将她拥在怀里,让媸妍好不自在。
可是她忘记了,所以说什麽似乎都是不对的,但是她又觉得不应该推开。
他突然脸色难看,半晌似下定了决心,在她耳边道,“你……忍着,我去给你找一个……男人……回来。”
他以为,她还患着那个怪病,没有童男子,她就要气乱而死。
“你站住!”媸妍被他先是柔情後是莫名其妙的态度给激怒了,“你当我是什麽人?我自有夫君,需要你找什麽男人?!”
杜皓然再也顾不得其他,霎时脸色变得难看,“你说什麽?我这才离开多久,你就勾搭什麽‘夫君’?你怎麽如此水性杨花?”
“你胡说什麽?”媸妍被他怪的气弱了几分,干脆不理他,向外走去。
杜皓然突然一把扯住她,把她粗暴的按倒在地。
媸妍抬头一看,竟是吓了一跳,只见那人刚才还带有柔色的脸上此时乌云密布,冷若冰霜,再配上那淡淡的疤痕,简直像鬼煞一般。
他冷笑道,“原来你早已勾搭上别人,怪不得见到我装作不认得,可是害怕我追究你杀父之仇杀身之仇?”他粗鲁的在她脸上揉了一把,“你便是装作不认得,我也要跟你算上一算,我好好照顾你一个贱民,你却发狂把我推下山崖也就算了,我用心良苦,不顾身体强行速成,就是为了早日与你团聚,日夜担心你因为失手而做了傻事。”
他声音一顿,显得疲累无比,又冷了几分,“不曾想,等我出来就知道你杀了我的父王,还勾搭了野男人?”
“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吗?你就是如此忏悔的吗?”
媸妍一阵头痛,脑子混乱的旋转,他说的那些东西都是她脱胎换骨前最不愿忆起的事,她自身的再多苦难她还可以坚忍,可是失手杀他,却是她最内疚的一件事。
但是记忆的碎片已经唤起,她是不可能再出手伤他了,他……的确是她最对不起的一个人。
她纠结的看着他,眼神泛着水光,看在杜浩然眼里,却恰恰是之前抵死不认,现在被揭穿了又害怕求饶。
他冷哼一声,手几乎捏碎她的髋骨,“你也不用害怕,左右你也不过一副身子可以抵挡,不是已经跟了别人吗?让我瞧瞧你夫君的好本事,把你调教的如何!”
“不要!”媸妍一声惊呼,倒不是她骄矜,只是这其中太多是非曲折,她真的不想一上来就这样**相见。
可是杜皓然已经十足的冷下心肠,将她衣衫几下扒开,解开她亵裤更是快捷,没几下除了自己的衣衫,两三年的世外时光,让他欲念开闸便不可收拾,那活儿坚硬的如同金刚石,刚触到媸妍柔软的蚌口,那可怕的触感已经让她吓得尖叫,“不要这样!你听我……”
“说”字还未出口,他已经狠狠刺入她的身体,一边嘲弄的看着她,“有什麽能说的,不是已经如此了吗?”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媸妍被他突然侵入,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可是他的坚挺毫不犹豫的刺穿她,好像不把她给弄得半死就不罢休,他凶猛的乱捣,几乎是要把她撕烂。
那撕裂般的粗暴侵蚀着她的理智,让她的身体一下子软将下来,明明疼痛,却又带着毁天灭地的快感,仿佛包容了一切,而那把冥顽不灵的刀刃一进入她的湿润,立刻收起了锋刃,变成了钝刀一把,只能来回磨挫。
作家的话:
坑是肯定不会的,既然开头V了,自然会给到结局的。
☆、(12鲜币)222.情仇2(h)
她已经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夹紧了双腿,想让他进攻的慢些,“求你,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忘记了……真的忘记了……”
听到杜皓然耳中,却又是一番计较,“忘记,是,难不成你杀我父王的时候,也忘了他是谁?你跟了别人的时候,也忘了曾经跟人有夫妻之盟?”
他偏不叫她好受,把她双腿一分,直掰开到最大,看着穴口的花瓣费力的吞吐他的巨大,被他撑的似乎吃不住的样子,越发暴虐,又狠狠挺身贯入,惹得她哭叫。
“不……不要这样……”她满脸清水,“我真的受不了了……”夹杂着巨大侵犯快感的进攻击溃了她的心神,又加上他不住暴虐的揉搓,让她本来就伤及的心脉突跳的厉害,几乎要彻底溃散。
媸妍迷迷糊糊,觉得她当时的确是忘了这一切的,而且,“夫妻之盟”?她又什麽时候跟他有过“夫妻之盟”?……
可是此刻被他如此粗暴的进攻,本来就承受不住,哪里来的精力多思考,刚要质疑,已经被他又是一顿抢白,“或者说,就算你是明白的,你会放过我父王,你会拒绝那个野男人吗?”
媸妍张了张口,到底还是没说话──的确,当时的情况,她总还会杀死他爹,她也不後悔跟了岳氏师徒!
杜皓然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惭愧模样,而且偏偏又像想起了什麽人似的,哪会猜不到她分的什麽心,更是暴怒,“果然,我就知道,你这种荡妇,就是来者不拒的!”
媸妍知道了愧对他,现在只转脸向一边,默默不语,希望他发泄了怒火,便会揭过算了。
可是杜皓然却是不肯轻易原谅她,“也好,今日我好好试试你,改日把你送到天都的鸳鸯楼去,叫你这水性杨花的女人千人骑万人枕,看你必定更加欢喜吧?”
看着她错愕怒目的面孔只觉得更加畅快,“不过你这夫君也调教的不如何麽,一点情趣都没有,像个死人似的,除了夹着我,你还会做什麽?”
鸳鸯楼自然是不敢把媸妍如何的,就算是送了进去,也要如意敢收才行,这本不是什麽问题,可是媸妍被他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给刺得遍体鳞伤,又加上他说送她去青楼的话,万般委屈涌上心头。
她是对不起他,所以才容他这样泄愤,不然拼着内力决堤,也要杀死他,可是他这完全对待妓子一样随便的态度,已经让她无法压抑。
她本来就有些情绪,加之之前了尘之事,已经到了伤心边缘,又被他羞辱,再也忍不下去了,崩溃了一般,凄凄哭了起来,那哽咽的模样,几乎背过气去。
眼泪一串串从美丽的眼睛里流泻出来,像鲛人的眼泪一样惹人怜爱,反而更易激起男人强要的斗志。
杜皓然以为她抗拒,也觉得自己说话太过,想了想,把她送去鸳鸯楼,恐怕自己也是第一个舍不得吧?但是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他却又不肯轻易原谅,因此不再言语羞辱她,但是胯下却是不停,反而更加狠戾。
他想过一百种会报复她的方法,不然也不会之前大费周章跟着她,四处寻找她,可是真到了这步田地,即便她那麽没心没肺,他还是只能用身体惩罚她,用假话作践她。
即便如此,他的心也是疼的。
他强硬的摁住她大腿根部耻肉两侧,看着她迷离而难过的眼睛,狠狠的将自己的粗硬钉入她的穴道,撕扯的两边包容的花瓣快要生生被带进去,又随着他的抽出被翻出来,露出嫩红色的穴肉,她的花穴娇嫩不堪,像一张樱桃小嘴,却不得不被塞进过多的食物,被塞得要爆裂开来。
或者说,这样粗暴的报复,说是报复,只不过是因为嫉妒呢?
媸妍眼睛渐渐失了神,缓缓闭上,也不管身上男人进出的多麽凶猛,作践的多麽厉害,只是默默流泪,想着就这样都还给了他,再也不要相见,若是下回不得不再见,必不让他近身半步,从此桥归桥路归路。
若是让她为了他的父亲殉命,或是再任他蹂躏,她也绝不会答应。既然已经成仇,又怎麽都补救不了,何必勉强呢?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顾不上儿女情长,而杜浩然……
一时心里不知是怎麽了,又是一阵锐痛,加上之前了情给的重伤,竟然一口血缓缓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杜皓然早不愿看她哭泣不甘愿的脸,只埋头在她xiōng口的蜜桃上又啃又咬,把两个rǔ尖啃得红彤彤想要滴下血来,身下毫无节制,几乎是迷乱疯狂的**一气,也不知过了多久,即便是不用控制她的双腿,她的下身也早已合拢不住,只能木然被他进出,如入自家田地。
她的身体永远是那麽美,那麽紧窒……而且不知为何,她的里面变得更加水润嫩滑,好像使着什麽巧劲吸附他的肉刃,让他想要倾所有都给她……真真是个妖女!
但此刻伤心欲绝的媸妍自然是没有办法去挑逗迎合他,所以她这幅身体……想到可能是经过她那“夫君”不知多少次房事调教成这样。他越发暴躁,粗喘声越来越大,次次恨不得将身体全都闯进去,直撞得耻骨也生疼,自己的蘑菇头次次被她关卡费力箍住,这曼妙的身体,全都是他的,全都是他的……
他突然狠狠吻上她的唇,伸出热舌搅动她的呼吸,密不可分,同她合为一体再不分开,下身几乎疯狂的抽动,他的双手紧紧掐着她的肩胛,暴风骤雨的掠夺她两张小嘴儿的甜美,随着他急促的喘息,身上的毛孔似乎全部都打开,比他当初侥幸打开了全身经脉还要舒爽欢快!
一股浓密隐忍多年的jīng液就灼热的射进了她的深处,并被他那物事牢牢堵在里头,不能流出。
杜皓然这积攒了许久的阳气才刚刚淋漓尽致的释放出来,全身瘫软,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嘴里似乎感觉到有些甜腥味,好不容易聚了些气力回来,这才发现她面色苍白,嘴角流血,像是昏死过去了,木然不动。
他这算什麽?只是发泄自己可笑的**吗?她都快要人事不省了,他还这样对待她,如果她真的死了……想到报仇,突然觉得了无生趣,也只想死了算了。
媸妍恍惚觉得神智归来,有人温柔的给她擦去血迹,又细细看了看她那一掌之伤,叹了口气,又拿了蘸水的湿布条给她擦拭脸上的泪痕和她红肿的眼睛。
她那一掌之伤倒是性命无碍,只是会让功力阻塞紊乱,而恰逢现在,杜浩然也并不想叫她恢复功力。
擦干净她唇角的血迹,又给她喂了些水,见她双颊虽然苍白,却也恢复了些生气和血色,杜浩然这才把她半搂在怀里,一低头又吮吻上她的唇瓣。
这回却不肯再顺遂他意,竟然扭脸避过了开去,只让他沾到个嘴角。
杜皓然被她柔润的嘴角撩的心痒,可再一亲,又被她避开。
“你这是什麽意思?你人都是我的,我碰不得你了?”他又恼怒,呵斥起来。
☆、(12鲜币)223.情仇3(微h)
媸妍淡淡道,“我和你有仇是真,你也不如直接杀了我算了,快别想别的法子羞辱我了。”
“你──”杜皓然被她噎的说不出话来,怒极反笑,“既然你说到仇怨,那麽我们也好好的算一算,当初我父王的事,你给我说实话,外面沸沸扬扬的,我都不信,我只要你告诉我,这事是不是有你一份?”
他说完急切的看着她,希望她说个“不”字,那他跟她什麽都不管了,还回到从前那样。
媸妍默了一下,道,“是。是我的陷阱困住你父王,我也杀了他。”
他双目赤红,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冰冷的双眼,手掌已经格格作响,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怎麽?你父王是个什麽样人你不知道麽?只许他杀我的仲艾弟弟,不许我替他报仇麽?”
她的眼睛也变得血红,“定苍山跟你父王的事,归根到底,该怨旁人还是那个始作俑者,你自然心中有数,何必现在揪住不放。再说了当初失心逼你坠崖的事,又是我真心所为麽?我害的你坠崖毁容,你不是也因祸得福学了功夫?你觉得不平,几刀刮花了我的脸就是!都还给你!”
杜皓然被她连珠炮似的回敬给冷静了下来,也想起许多内情,三年的时光已经消磨他太多心情,最想念的就是父王和她,可是没想到出山就听到这样的噩耗,叫他措手不及。
“那你也可以有更好的方法,你可以困住他,不要杀他,也可以放了他,为什麽你偏偏要亲自动手……”
媸妍冷哼,“我从来不後悔,再一千遍一万遍,我也要替仲艾弟弟报仇!当时那种情况下,就是拿了我的命去,我也会杀了他。”
杜皓然怒意很快压制不住,“你这个毒妇!”他明知道不能全然怨她,各有各的立场,何况当时她知不知道那是他父王也难说,可是就是忍不住发泄怨恨。
他一翻身又骑到她身上,几下扒掉她的衣衫,露出刚被他折磨的青青紫紫的肌肤。想要打她却舍不得。
他想要把怒火都发泄到她身上,想要从此都把她困在身边,他的怒气找不到一个出口,他只能这样把她困住,用这样的方式折磨她和自己,不然他的良心难安。
媸妍警惕的看着他,“你又想做什麽?我告诉你,你休想再碰我!”
杜皓然眉峰扭曲的挑起,冷笑道,“怎麽了?我刚刚才碰过,现在便碰不得了?”
媸妍冷若冰霜,“刚才是我欠你的,我当初不该失手将你逼下悬崖,可是你没死,也羞辱了我,我算是还给你了,以後不要再想羞辱我,凭我的功力,你也别想得手。”
杜皓然气的笑了,一把掐住她的下巴,“是麽?这麽说刚才你逆来顺受是交易?那麽我今天从白云寺救你一条命呢?你又拿什麽来换?”
“你!”媸妍被他说得无语,强辩道,“我让你救我了?我就是想死又怎样,你怎知了情和尚就能杀得了我?你想叫我还,不如一掌劈死我算了。”
她情知以两人渊源,他要她的身子也无可厚非,可是她就是抵触,再也不想被他蹂躏的毫无尊严。
杜皓然把玩着她的白玉符,“我偏不会杀你,你倒想和我划清界限,可是你早收了我的定礼,就是我的人,我不会杀你,但是你做错了事,跟在我身边受罪是天经地义,从今天起,你哪也不许去,就想想如何在我身边赎罪吧。念你当初不知那是我的父王,又为自保,还有幕後之人,我不过多迁怒你,若是早日生个儿子给我延续香火,或许咱俩的账倒是能一笔勾销。”
若是有了身孕,父亲在天之灵,是不是能看在子嗣的份上,原谅了她呢……
“你……你是强盗!”她狠狠的拽着白玉符就要拽下,却被他一手按住,“你敢取下试试?”说着竟然是就着怒意,又粗鲁的扯开她的花唇,从她胯间闯入,如入无人之境。
“啊……你──!”她冷不防被侵袭,恨得咬住了唇,不发一声。
她的下身早已有些不堪摩擦,微微红肿,可是他却兴趣盎然,非要把她索取透底,不急不缓的享受着跟她敏感厮磨的交融。
他好似对她的身体有着无穷的报复心。
他享受那温暖的冗道,才有了些得到她的快感,又威胁道,“别以为还给我就当做没有发生,真以为有这一身功力我无可奈何吗?我在山中三年精进,你又了解吗?”
归根到底,媸妍心中还是有些愧对他,再加上不忍伤他。没几下已经被他顶弄得神智溃散,他这是要把几年憋下去的**都发泄在她身上,若是她日後跟着他,还不知要被他天天怎麽折磨。
而曾经是一对暧昧的情人,她真的不想,最後发展到可以预见的互相折磨地步。
“放开我……让我走……”她趁着几分清明,无比清晰的看着他,想要把他推出去。
他被她下身挤得更加粗涨,**早已滚烫炙热,几乎本能的疯狂插弄,直捣弄的她xiāo穴黏腻不已,她整个人瘫软无力,任他予取予求的模样更是让人心醉,才惊觉自己被她挣扎弄得如此失控。
他心头软了几分,制住她的腰身固定住,“你也别想跑,任你跑到哪,我都能抓你回来,若是运气好,碰到你的夫君,定要亲手杀了他,好报夺妻之恨。”说着,竟是连番猛攻,将她插得快要昏过去。
“你──”她为他的无理震惊,他还真好意思说什麽夺妻之恨,他现在的行径才真的跟强盗匪人无异!
杜皓然早不理她,面色微醉,在她水穴里淋漓畅快,忍不住发出低吟。
媸妍若是有些理智,就应该借着这机会,好好运用双修术,麻痹了他,将自己身上的内力重新修整,归为己用,待身体恢复了再言其他。
可是偏生这男女之事最是说不准,她此刻极为抗拒同他肌肤之亲,就算是利用也不肯屈服,因此才刚有了些神智,趁着他沈浸在索取的欲念中,一招折梅手点在他的腰侧,杜皓然登时泄了後劲,翻倒在地动弹不得。
媸妍穿好衣服,想到刚才受得罪,真想要上前将他踢打掌掴一番,可是想到乱七八糟的恩怨情仇,到底忍住了,定定的看着他,“我跟你的仇怨,等我办完了事,自然会跟你说个清楚,但是这一年,请不要来找我,我早晚会给你个交代。我这条贱命又值几何?”
她说着,头也不回的出了山洞,留下杜皓然红了眼盯着她的背影,心中又酸又涩:他已经等了三年,她还叫他等一年不要扰她?还真是够狠心呢……她那一手袭在他腰上,也不怕伤了他的阳力,看来是真的恼了他的侵犯。
也不知她的身体如何,看样子以前的内伤自然好了,可是她的内力紊乱异常,会不会因此走火入魔?都怪他心急气躁,妄动了肝火……他一时恼恨一时担心,才发觉这孽缘已经结的太深,无法理清头绪了,那里是“情仇”两个字说得清楚。而他今日怒极攻心纠结的发泄,也算是将两人的关系打了死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