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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叙旧2(h)

杨威心中忐忑,若是朝廷援手再好不过,可是这深更半夜的……还不待他做出反应,对方已经自顾自地要融入镖队之中。

他心道不好,只听那领头人一声大喝,“杨威,看来你今日终须在我手下见血。”说罢亮出一柄长剑,再看他带来的人马,由一个英气少年带队,纷纷亮出弓箭,成包抄之势。

他咬牙切齿,上前跟那头领战作一团,原本的他的武艺在对方之上,可是那少年在旁襄助放冷箭叫他防不胜防,一时只能暗暗叫苦,盼望那二人早点归来。

白宇臻轻柔的解开她的衣衫,坦露出她婀娜的躯体,玉白的身子躺在黄色落叶上,显得更加洁白无瑕。白宇臻解开自己的衣衫,跟她交叠在一起。

甘草只看见纷飞的落叶从天上一点点散漫的飘舞,他的吻已经纷至沓迭,依次落在她的额头,鼻子,眼睛,脸儿和下巴,最後他才磨蹭著她的下巴,把他的唇印上了她的,甘草这次却没咬紧牙关,怔忪之间,已经给他舌头放了进来,被他温热的舌带来不一样的气息,搅动她的口腔。

那是一种落叶般气息,带著乔木的椿香,又饱含枯萎的苦涩,那便是深秋的味道吧?

我此时该做何感想?我该恨他吗?甘草胡思乱想著,却毫无答案。

白宇臻叹息一声,轻轻衔住她的耳垂,悠悠的挑逗,他的每一下舔弄都带动她身体深处的**和不安。

白宇臻来到她的xiōng脯,用带茧的手握住她的丰盈,生怕捏疼了她,手中的柔软就像豆腐一样,他轻轻捧住,俯下身子,含住小红莓,半是撩拨的舔动,半是引诱的吸吮,让她rǔ尖都可爱的竖起。

他的温柔呵护让她产生一种错觉:在破庙那夜的他,并不是他,她或许,可以忘却了。

在那迷醉中几乎就要安详的一直醉梦下去,直到尖锐的硕大从下体清晰地袭来,一点点破开她的冗道,挤了进去。她睁大了迷蒙的双眼,不知在想什麽。

她从没觉得值得为了帮助孙家兄弟献上自己的身体,但是方才,若是她坚定的想要走,白宇臻也并不会迫她留下。

她陷入了沼泽一般迷惑的心境之中,感受著对方那温柔又强硬的律动,仿佛要沈陷地底。

白宇臻看著她不甚抗拒的面孔大喜,他是心软的,如果她再露出上次那般绝望的眼神,他一定会……忍不住放了她,眼下看到她乖乖的,他的手在她肌肤四处游走,想要把她爱抚个遍,身下更是加快了速度,不希望她突然从**之中醒来露出别样的表情。

“唔……生了孩子……还这样紧……”白宇臻皱紧眉头,隐忍著滔滔快意,把她搂的死紧,仿佛这样两人就能合为一体密不可分。分身之上被吸吮的厉害,都是她湿润的柔情蜜意。

甘草胡思乱想,却漏掉了这一句。

她的眼睛已经被**沾染上了一层水雾,欲说还休,可怜而可爱,却更能激起男人的兽欲。只要不是那般的仇视和决绝,怎样都好……

白宇臻闭上了双眼,先是尽量压制自己的**,直到看到她粉红的面颊,体会到她水淋淋的xiāo穴,他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她很情愿,很舒服,很快乐?他再也隐忍不住,喉中发出粗重的喘息,随著节奏冲撞她,仿佛要嵌入她的花心,把所有都给她。

狂野的媾和在夜色中传出暧昧的声响:男人压抑的呻吟,和女人肢体被撞的“啪啪”的响声,能想见情形是多麽激烈。

间或男子压抑而诚挚的自言自语,叫这情形越发暧昧不堪。

甘草快要受不住了,再这样做下去,她都要被这浓烈的情潮给啃得渣都不剩,可是她动弹不了,也无法发声,只有大眼睛蓄满刺激的泪水,乞怜的望著他,期待他温柔一些。

然後并没有收到意料的效果,反而让他兽性大发,动作更加激烈了,**的一次比一次还要深入,几乎要把她的小腰都撞散了。

他一点点吮去她的泪水,状似温柔,下身却一刻不停,耸动的更加厉害,叫她溃不成军,节节败退,原本紧窒的无法容纳他的xiāo穴已经无力推阻他,全然用柔嫩的媚肉包容著他,抚摸他每一寸敏感。

**之间,被她媚肉已经撩拨的双目赤红,眉心紧皱,他低喝一声,不去看她小鹿般楚楚可怜的眼神,只擂鼓般撞击她的胯骨,每一下都撞的她的小身子在地上蹭出优美的弧线,“啪啪”声不绝於耳,直到越来越快。

他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征服她,男子原本正直乖巧的面孔因为**侵袭而显得有些邪肆,他不再顾忌更多,放肆的在她身上驱驰,从各种角度探索她的巢穴,只为看到她变色的瞳仁。

这样疯狂的交合在深秋野外,尤其显得有些诡异。

白宇臻已经分不清,耻部连接二人的,都是谁的汁水,那麽黏腻,将二人完好的胶合在一处,尺寸融洽,他几乎哆嗦著呻吟,“我……我爱……你……”,下身的力道和速度已经几乎无法肉眼窥见,只听得汁水飞溅的声音回荡,在她惊惧的眼神中全部都给了她。

杨威狼狈的在箭雨中同孙伯荞缠斗,大好身手全然发挥不出,远处那少年功夫无四两,箭法却精准,每每射在他脚下,叫他方寸大乱,被拖的严严实实,眼睁睁看著镖队溃散,镖银如蚂蚁搬家般移步小路快速撤离。

大乱之中,小腿中箭,他心中暗想:杨门镖局怎生承受陛下的怨怼……

雨过风停,一切终归静寂。

白宇臻受了伤,又剧烈的动作,已经昏昏欲睡。

甘草突然发现,不知何时,她的穴道已经冲破,她的大脑顿时一片混乱,她的穴道解开多时,她竟然丝毫没有发觉?她竟然沈浸在他的**下无法自拔?她简直无法面对这样自甘堕落的自己!

罢了,这个人对她穷追不舍,已经连她的心也扰乱了,那麽,以後还是不要再见吧。

她拢衣欲行,却又绊住,也不知心里斗争了多久,才肯回过头去,那美公子昏沈的样子著实可爱,眉尖微蹙,不知在烦恼什麽心事。

甘草被那带著血迹的伤痕看著刺眼,退了回来,撕下衣摆,细致而轻缓地撒上金创药,把他肩臂包扎上。

白宇臻嘴角漾开一丝笑意,一把抓住她的手,“甘草,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是担心我的吧?你并没有那麽厌恶我的!”

甘草给他吓了一跳,更无从应答,有些恼羞成怒,慌乱的脸随即面若冰霜,“你要喜欢自作多情,也随你。”说罢,头也不回,跨上了马背,就要离去。

白宇臻急追了几步,终因剑伤而不能追随,声音落寞凄凉,“除了想要利用我,难道就没有别的方法能让你驻足一刻麽?!”

不是他单纯的什麽都不懂,只是既然梦这麽美,那他便不愿去点破而已。

甘草後背剧烈颤抖了一下,终究“驾”的一声娇喝,打马远去了。

身後衣衫不整的少年眼睁睁看著佳人远去,喝醉了一般步伐不稳,仰天狂笑。

她不肯见他,那麽就让他守著那个孩子,总有一天,他可以有法子牵制得住她。如果连她的儿子都叫他爹爹,那她有什麽理由摆脱他呢?

148.陷阱(微h)

甘草几乎是奔逃一般离开了那片林子,她离开之後却没有归山,而是不明方向的纵马乱跑一气,直到气喘吁吁填平了心里那方不明的烦恼,才觉得郁气吐出许多,缓下了心境,慢慢往定苍山归去。

此时已近入夜。只看见张牙舞爪的树影和穿梭其中的幽灵。

突听坐骑突兀的嘶叫了一声,身子似下坠而去,甘草心虽疲累,身子却还灵活,急中生智,踩在马背上借力飞快飞身而出,耳边风声作响,可是她听那风声却略有不对,後背似有阻物。

甘草凭借本能避开退势,才见方才背後竟是一张细密的大网,险些将她网为甕中之鳖,她心下一沈,只听树木剧烈的摇晃了一下,四边飞来四根绳索,甘草心道不好,往哪个方向遁去都不行,已经坐以待毙地被绳索缚住手脚,大字型的立在中间动弹不得。

她心里已经转了羊肠九曲,定苍山上,不知谁会通晓这里的机关所在,还用来对付她?难道是孙家兄弟瞧见了她下午的事,气不过想要教训她?

如果陈栋知道他当日的杰作会用来捕捉他的妻子,一定会悔不当初。

正在思虑间,已经有人走出,不是那孙玉龙却又是谁?

甘草心里有了数,想不到这少年这般执拗大胆,对她还是不肯忘怀,只怕是想出了什麽歪门邪道的法子!她娇喝道,“玉龙,你这是做什麽?大家夥各司其职忙得不可开交,你偷偷潜逃,还私动机关,快快收起,不要再玩闹了,我也只当没看见。”

孙玉龙似乎听不见她说话,眼睛里闪著异样的光芒,来到她身前,紧贴她的娇躯,一把捏上了她的高耸,轻轻在她耳边道来,“甘草姐姐,我是一定要得到你的,若不是那日你不从,我也不至於去跟别人合谋用这样的法子,眼下你有两个选择,若是你愿意从了我,玉龙自然有法子解决了旁人,就我们一双鸳鸯好合,”他说著手里下劲,捏了下她的小莓果,引得她嘤咛一声,“若是还是那般抗拒我,那也没法子,我一个人又办不了你,也只好和我的好兄弟一起分享你了。”

甘草被他毫无章法又惩罚侵略式的摸索给揉捏的难过,“嗯──”的呻吟了一声,便已感觉到大开的双腿间蠢蠢欲动的硬物和耳边粗重的喘息。

甘草气急,厉声谴责道:“玉龙,你放我下来,我当你跟我玩笑,此事揭过不提。”

孙玉龙回头认真凝视她,只见她清澈的双眸不含一丝热度,只拒绝的看著他。

他沈默了一下,道,“既然如此,”他提高了音调,招呼道,“绍文,过来吧,姐姐在这里。”

远处又走出一个挺拔的少年,身材健硕,皮肤有些黑,更衬得面相阳刚。

甘草狐疑的辨认了一下,犹犹豫豫道,“你,你是黑子?”

那少年听她认出,脸一红,显得更黑了,有些不敢近前,“姐姐,我如今也跟当家的姓,叫孙绍文了,在山上掌管机关控布。”

孙玉龙看著他们二人相认,颇有些吃味,使劲在她臀部捏了一把,“你便认得他?却不认得我?”

甘草嗯哼一声,心里又气又恼,却无从回敬,只能喘著气转移话题,“谁准你们随便动山上的机关?被当家的知道,不要活了?绍文弟弟,我只当玉龙胡闹,你也跟著他犯浑麽?”

孙绍文还来不及反省惭愧,孙玉龙已道:“我可也是逼不得已,我太想要你了姐姐,绍文如今是这里的兵长,我也只好去求他,你功夫在手,我除了动用机关,又能奈你何?”

甘草还想劝说他,“你们还是收手吧,今日不比往日荒唐,你一步错,可就步步错了。”

孙玉龙犹如丝毫不闻,一手穿梭进她的衣衫粗暴的揉握她的rǔ房,一手滑进她的下裙摸索她的花瓣,低低的在她耳边喷气,“姐姐,我已经收不了手了……”

“不要──”

甘草惊呼一声,可是身上游走的手指变本加厉,挑逗她的敏感,不由“啊……哦……的婉转叫出声来,那孙绍文也支起帐篷,这个情景他实在幻想了很久了,也许,就是从那个石洞开始的吧……他没有孙玉龙那麽深切的执念和妄想,刚才还有些惭愧动摇,但是此情此景香豔无比,不生yín秽之心也是不可能的。

他也走到近前,还有几分犹豫,“龙哥,这样……不太好吧?万一给大哥知道了──”

孙玉龙笑骂道,“已经这一步了,还待如何?你忘了?大哥当初对姐姐,也是用了强的。我才知道,女人原来是喜欢男人暴力些的。”

孙绍文还是忐忑不安,“可是,大哥和大当家的都待我们恩重如山,这如何收场?”

孙玉龙狠狠道,“得了姐姐,我也无憾了,大哥果真待我们无私,为何私藏著姐姐,不许我们触碰?别的,又哪里是我真想要的?”

他说著就要解开甘草的外衫,那孙绍文也给说动,伸手摸上甘草的细腰。一时两个男人四只手,在甘草xiōng前腹下摸索乱动,占尽便宜,让她疲惫不能应对,止不住娇喘微微。

甘草快要受不住了,身子瘫软,全凭绳索固定身形,孙绍文的手指犹豫而兴奋,已经探入她的双腿之间,孙玉龙则附在她的颈边啃吮不止。

甘草当机立断,心想事从紧急,关乎清白,少不得又要施展一回勾引了,故意将媚状展现到极致,作出一副被二人上下其手而不能承受的yín媚之态,隐忍却又轻轻呻吟,好似不能承受那过度刺激的舒服,在他耳畔悄悄道,“小龙,我才知道你爱我至深,实话说……姐姐……也很喜欢被你这样对待……”她说著,自己心里都觉得好不害臊,面上通红,瞧在孙玉龙眼中反而更增几分可信度。

她於是硬著头皮又道,“但两男一女未免……嗯……放荡,不如……今夜你来我房中,我们且试上一试。”她说到这里,见孙玉龙面有疑惑,便咬牙道,“只要不被孙大和孙二得知,你悄悄来,多一个男人喜欢姐姐,我自然是更欢喜的……”

甘草半是呻吟半是嘤咛,一番话气喘吁吁,只递於孙玉龙耳边,是以就他一个断续听到。

孙玉龙心中狂喜,虽然还有些疑虑,但觉得她说的也是对极,女人大抵是爱惜面子,若是偷偷多个男人,自然都是愿意的吧?待他来日方长,长了本事再从孙家兄弟手中夺过她来,自然圆满。这麽一想,看著孙绍文在旁也觉得不能容忍,恢复了一派义正言辞,“绍文,我突然觉得这样确实不妥,头领待我们恩重如山,还是罢手吧……”

孙绍文正鬼迷心窍不能自拔,听见这话一呆,不由深深惭愧,想自己险些真的做了大错事,幸亏玉龙醒悟得早,如梦初醒,忙收敛了机关,向甘草赔礼再三,放了她下来。

甘草迅速整好衣衫,余悸未消,“今日之事是我不小心,误入了机关,跟你们无关,不必惊动两位当家的,不必自责。”说罢逃也似的跑了,生怕孙玉龙反悔。她嘴上那麽说,心里却道,这孙玉龙心术不正,只怕还要找她的麻烦,她下山前需要找个机会提点提点孙伯荞防范。

149.罗网

回到房中,甘草左等右等,可是这一夜山上忙乱非常,都在处理镖银,孙氏兄弟都无暇来顾及她,她开始害怕,若是那孙玉龙真的胆大妄为不顾一切,只怕她今晚也躲不过,她将房门反锁,唯一的窗户也被她反复确认关上,只弄得自己疲惫不堪,才昏沈沈睡过去。

梦中不知多久,嗅到一股浓郁的迷烟,人越发的不清醒,耳边听到窗棂动静,却无力下床,勉强挣扎著坐起,只见黑暗中隐隐约约一个白衣翩纤的身影,胆大包天卸下了窗格堂而皇之进来,走到她的床前,男子瞄到反锁的房门怒由心生,再看她的眼神忧郁而忿忿,又似乎有些得意和狠厉。

那种神色,混在嫋嫋的迷烟中,让甘草心慌意乱,虚弱的呻吟,“皓然……不……别过来……我不是故意要杀你……我不是故意的!”

男子面上一阵迷惑,却不动声色,欺压上她的身体,故意在她耳边诱导,“是麽?可是我在地下无时无刻不记挂你,所以夜夜都要来看你,想你……”

甘草无力大叫,吓得面色青白,费力的喘息,“不要……放过我……放过我……我不想杀死你的……我不想的……”

孙玉龙还待再问,却见她脸上一阵比一阵难看,紧捂著xiōng口,似乎有要犯什麽隐疾的前兆,慌忙吹熄了迷香,又掐按甘草的人中,叫她清醒过来,直到看到她眼色清明,才问道,“姐姐,我来了,但是,皓然又是谁?”

甘草像是从一场噩梦中醒转,力气全无,浑身虚汗,闻言背上冷汗浸湿,方才像是误入了一场迷雾,说了什麽,想起什麽她全无所知,脑子一片空白,嘴唇嗫嚅,“我……不知你在说什麽,我不知道,全都不知道……”

孙玉龙手持蜡烛,凑近了床边,照亮了甘草满面的迷蒙,情知她不像说谎,微微挑眉,不觉联想起什麽,心中暗暗有了计较,嘴角勾起一个饱含深意的得意笑容。

叫皓然的白衣男子,可是不多呢……孙玉龙联想起自己的身世,更觉讽刺。

甘草见他凑近,知道自己恐怕躲不过**於他,想到自己将要被他羞辱蹂躏就不由发抖,“别……别过来……”

孙玉龙突然吹灭了烛火,房屋陷入一片黑暗。

那白影不知何时已经又消失不见了,只剩下惊疑不定的甘草汗湿衣襟,她不解他为何临时收了手,但她却再也睡不著了,为了以防万一,她一点点回忆起陈栋当初布置在自家篱笆外一些奇怪的机关。

她在窗外四棵树正中的区域插满淬毒的铁藜子,若要避开这些利器,必然要施展轻功,腾空而起,而头顶上射线般交叉著数根轻丝,一旦碰触,将会从四面飞来四张钉板,夹成肉酱,再要躲开必须强行冲破头顶的丝线,而上面则会被一张网兜头束缚,吊在上面。

整个机关完美无缺,要麽活捉,要麽死去,就要看挣扎者的功夫了。

记得甘草当初在自己篱笆外看到这机关好生奇怪,还专门向陈栋讨教了一番,记住了它的名字,“天罗地网”。

不过几日倒也相安无事,甘草暗忖那孩子难道当真改邪归正?

她心神不宁来到会客厅,孙伯荞和孙仲艾已等候她多时,孙伯荞身上有些挂彩,不过都在四肢,已经快要痊愈,孙仲艾则仅仅衣衫破了几处,至今都没来及替换,也是一副倦容,却喜上眉梢。看来那日一行,收获良多。

孙伯荞看她回来,焦急之情溢於言表,又带些歉疚,“这几日太忙乱,没顾上来看你,若不是知道你与那位是故交,我真是放心不下,不过,这样会不会置你的故友於不义?”

甘草心里一暖,挤出一个微笑:“算不得什麽故交,只是刚好姓白的亏欠我一个人情而已。好饿,可以开饭了嘛?”

“来,坐这里──”

“过来坐吧媳妇!”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甘草讶异了一下,看著伸过来的两只手。

甘草心里欢喜,正要去孙伯荞身边,却见孙伯荞眼神躲闪了下,缩回了手,对甘草淡淡道,“你……你坐二弟身边吧。”

甘草垂下头,不再看他,刚刚升起的期望又变成了失落,既然他要充大方,那麽就让他大方好了,随即款款坐在孙仲艾旁边。

因为一天没有吃饭,甘草很饿,几乎是不顾矜持,大口的吃著饭菜。

孙伯荞宠溺的看著她,不时给她夹进鱼肉,那厢弟弟却也不甘落後,专给甘草夹些青菜蔬果,“多吃些菜吧,媳妇儿,省得再次犯了风寒,心疼煞我了。”

孙伯荞再愣了愣,筷子微动,看著弟弟坚定的眼神,终究没再伸出手去。

这一餐饭,实在食不甘味。

甘草匆忙填饱了肚子,几乎是逃也一般回了房,心乱如麻。

她从没喜欢过孙仲艾,如果说有一刻的心动,也是因为他的哥哥。然而眼下,她真的受不了被作为二人之间的情义筹码被哥哥推来让去,她心里像针刺一样。这就是她险些要嫁的人吗?她是不是该感到後悔?

如果说之前她还有些摇摆不定,现下她恨不能马上离开这里。她一刻也无法平静的下去了。

甘草想来想去,去意已定,刚好听见议事厅传来急哨,便过去看个究竟。

只听孙仲艾声音有些焦急,“哥哥,怎麽那天山王竟然来的这样急,真让人措手不及!”

孙伯荞叹了口气,“我打听过,不知哪里传出的谣言,说小王爷被抓到定苍山上作人质,所以才引得那老匹夫彻底动了肝火。”

孙仲艾颓然道,“怎麽会是这样……虽然我很想杀掉他为双亲报仇,可我确也知道,现在并不是时候。眼看要入冬了,弟兄们的衣物被服恐怕要成问题。”

孙伯荞沈思片刻,“定苍山产黑铁谁人不知,儿郎们绝不会缺少兵器。但这场仗,不能打的不明不白,要想办法,释清误会才是。”

“我们的仇自然要报,但不能拉上弟兄们。待军队撤下,我们再想法子单独诛杀老贼。”

郭禾感慨,“两位当家的义薄云天,不管怎样决定我们都生死相随!只怕天山王暴虐,一出征便要血洗连城。要跟他解释谈何容易。”

孙伯荞点点头赞许道,“僵持的确不利,少不得诱敌深入解开其中的误会,咱们定苍山的机关陷阱乃是当年巧手鲁班陈失踪前的大手作,花费了十万两黄金才请的他将机关遍布山中,各有不同,虽然破费了好大一笔银子,却是连皇宫大内都比不过,只要诱得天山王上山,我们胜算颇大,到时擒了他,好生解释谈判,退兵不在话下。”

郭禾不满道,“大哥,我们难道怕了他吗?”

孙伯荞道,“如今朝廷幸亏有天山王牵制,若是他死在这里,不仅朝廷元气大涨,只怕还会故意把帐扣在我们头上,他那京畿十万禁卫军又是一笔麻烦呢。”

於是众人点头服气,纷纷思索起引敌上山的计策来,甘草见大局已定,又不想用琐事叫他们分心,便先悄悄走了,打定主意不告而别。作家的话:孙伯荞沈思片刻,“定苍山产黑铁谁人不知,儿郎们绝不会缺少兵器。但这场仗,不能打的不明不白,要想办法,释清误会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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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曾经有:田天齐在素娥空空的房内来回踱步,把玩著一把普通之极,在路边摊一吊钱就能买到的黑铁匕首,突然眼中精光大盛,对随从摆摆手:“去置办些干粮,买两匹快马,我们连夜去定柔。”所以当时甘草逃亡的时候被追上是因为有人陷害,用黑铁匕首暗示她的行踪路线。这个可能说的有点隐晦。这个人以後还会跳出来的,暂时保密。

150.叛徒

孙玉龙喝了口茶水,觑见那抹剪影消失在视野,微微咳嗽,众人间有人突兀提议道,“也不知那小王爷长得什麽样,谣言并非空穴来风,莫不成他真的混在了咱们山上?”

这一说孙伯荞倒是有了警惕,遂吩咐人取来杜皓然画像,顿时围在周围的几个将领都大呼,“莫不是拿错了?这不是孙小兄弟麽?”

孙玉龙也连声称奇,探头观看。

几人却是笑道,“这下诱敌计策有了著落了,有玉龙在此,怎怕老贼不来?”

孙玉龙惶恐,任人备来行头玉冠打扮,往那里一站,那气度天成,果然肖似。大家都惊喜不已,放下心来,只待将天山王引上机关群。

待人散尽,孙玉龙私下找到孙绍文,道,“文弟,眼下有一件事你得听我的,那日我们私动机关欲行强暴的事大当家的和大哥已经知晓了,他们那夜合计这次行动中表面和气,实则将我们神不知鬼不觉处死,被我偷听到了,我们不如做些计策,好过等死!”

孙绍文大惊失色,却讷讷摇头,“不成,大哥和大当家的待我们恩重如山,况且那日的事我确实做错了,我不能背叛他们。”

孙玉龙见劝说无益,眼珠一转,“大当家和大哥想要生擒天山王,你那些机关陷阱保不准会就地格杀,你信我,待行动时你把机关统统关闭,我有办法生擒老贼,立一大功。”

孙绍文还是觉得不妥,“这样……不太好吧?万一……”

孙玉龙虎了脸,“哪里有万一,有我和两位哥哥在,生擒还不容易?你掌管机关,不过是锦上添花,万一误杀了天山王岂不打乱计划?还是说,你不想看龙哥立功?”

他一逼问孙绍文只好答应,孙玉龙又再三承诺不会陷两位哥哥於险境,孙绍文这才依言关闭了机关。

却说甘草回到房中收拾了大半日,直到日落黄昏才备好行囊,复又取出逐波那封信,再读了一遍,置於烛火上烧了个干净,然後静静的锁好门,向山下走去。

快要走到山脚时,忽见山那边火光一片,有打杀声传来,心想大约是孙家兄弟已经得手了吧,她心急如焚,想要去看个究竟,可又想,镖银之事她已经竭尽所能,两不相欠,再回头,难免与孙氏兄弟纠缠不清,实不是她所愿。

正犹豫之间,只见远处一个虚弱的人影缓缓匍匐挣扎,向这面爬过来,带出一地长长的血迹,惊心触目。

“沈──沈先生!──你怎麽在这里!”甘草大吃一惊,“那大当家的他们──!”

沈缶言费力抬起头,面白如纸,而腹下还有个一尺来长的刀口,被他拖动著一路流血,只怕顷刻就要流尽。

沈缶言的手虚弱的在她衣角留下一个血手印,“孙玉龙……叛徒……”

甘草急问,“这到底怎麽回事?大当家的不是说诱敌深入万无一失吗?”

“账册……”沈缶言已经没气力回答,只反复重复著“账册”遂气息渐冷,彻底死去。

甘草脑中轰的一下,心中有了不好的猜测,声音颤栗不止,一阵慌乱,若是出了这麽大的意外,那麽孙氏兄弟可不知还活著?都怪她,这麽关键的事竟然没有通知孙伯荞,哪知道那孙玉龙竟然会把主意打到这样的大事上?!

山下才半日,山上换大王。

甘草又潜了回去,只见议事厅里一片散乱,郭禾被绑在庭院里鞭挞不停,血染战甲,怒目瞪著孙玉龙,却不能出声。

那一幕出奇的不对劲,甘草也没敢出去。

孙玉龙从郭禾怀中掏出一本小簿子,“怎样,账册在你怀中,人赃并获,卖主求荣,还有什麽话好说?”

只听众人嘀嘀咕咕议论著,“真没想到,郭大哥看著一脸忠厚,竟然做了叛徒,出卖了头领。”

“你还叫他郭大哥?这种小人,死不足惜,杀了他!”

“杀了他!杀了他!”

众人里,果见孙绍文站在孙玉龙身侧,想说些什麽,却迫於孙玉龙的厉色,不敢出声。

片刻,孙玉龙对众人道,“大当家二当家虽然战死,还有我孙玉龙,也是孙家军的一员!必定带领大家,为他们报仇雪恨!并誓要救出大哥二哥的尸首,好生祭奠!”

说罢他叫众人散了,拖著郭禾进了内书房。甘草暗处气的七窍生烟,想不到孙玉龙做了叛徒,还要把忠烈当作替罪羊。

孙玉龙在郭禾耳边道,“再给你一次机会郭公子,郭大哥,郭令官──甘草被他们藏哪里了?”说罢在郭禾下颌一拍。

郭禾口中一得了自由,谩骂出声,“孙玉龙──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大当家的瞎了眼才让你做将领,同意你去同天山王接洽!你却妄想大哥的女人!你这个王八蛋!──”

孙玉龙却一脸怒容,亲自执鞭抽他,“说!甘草去了哪?再不说,我就割了你的舌头!反正留著也是无用了!”

郭禾呸了他一脸,“混球!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也配?!”

孙玉龙怒极反笑,提起匕首,道:“既然如此,便要你哑了干净,当个替死鬼吧!”说罢拿起一碗药对准郭禾口中死命灌去。

甘草再也看不下去,跳了进来,把他药碗打翻,恨的咬牙切齿。

“我真没想到,孙玉龙,事关家国变节,你竟然做了叛逆的狗贼!”

孙玉龙看见她未离去,眼里放光,先前掩饰隐藏的占有欲全都毫无顾忌的散发出来,“姐姐,你这话说的差了,要论叛逆作乱,孙家兄弟才是朝廷要犯!我不过拨乱反正罢了!”

甘草不屑的冷眼看他,後退了两步,像是从来都不认识他,孙玉龙见状,一脚把郭禾踢到一边,点了他的睡穴。

甘草不曾想事情竟然坏成这样,一时嘴唇发抖都不知如何说起。她不敢问太多,她生怕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

孙玉龙倒是急切,解释道,“姐姐,你莫不是担心我投靠了朝廷?你放心,我可并未将定苍山交给天山王,眼下不过时机不成熟,跟他们合作,何必学孙家兄弟做那缩头乌龟?我要联合天山王,一起把朝廷打个落花流水!到时,我若做了皇帝,你便是那皇后!”

甘草见他越说越荒唐,吓得够呛,跟见了鬼一样,“你住嘴!你这个疯子!你已经疯了……”

孙玉龙上来拥她入怀,还在她脸上蹭蹭,柔声道:“姐姐,我没疯,我只是想要你,而且给你最好的!从你第一次在大哥身下呻吟的时候就想了!你的怀抱又甘甜又温暖,还有你甜滋滋的奶水──你都不知道,你一边哺rǔ一边承欢的样子,是多麽甜美……我从来都没那麽渴望过一个女人的味道!可是我不敢!直到那次你竟然主动抱我,亲我,摸我!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去做什麽──”

甘草一腔後悔如鲠在後,像咽下了黄连,“孙玉龙,那次的事是我不对,不该那麽自私不择手段,现下你卖大哥,降仇敌,你知不知道你有多离谱?”

孙玉龙趁她分神把她推倒在床,压了上去,忘情的亲吻挑逗她的颈项。

“你──”甘草立马要出手伤他,却见孙玉龙不躲不闪,反而嘻嘻笑著轻轻迎上她的手,“姐姐,你尽管可以伤我,甚至杀了我,那麽,你永远也见不到孙家两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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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孙玉龙是一个偏执狂,坏男配,不过我很喜欢他。唉,我喜欢为爱不择手段的男人,只要他除了女主不要别的女人,怎麽折腾我都喜欢

151.胁迫(h坏男配h慎入)

“知不知道那夜我为什麽忍住不碰你?因为我比那愚蠢的孙家二兄弟要的多得多!我不止要你一朝一夕,我还要你一辈子!除非我放弃!”

甘草简直无法同他理论,怒其不争,“你……你以为这样就能逼迫我,得到我的心吗?”

孙玉龙面上无半分不快,“心?那麽奢侈的玩意我不要,只要你对我驯服,我已经够了……”

甘草手无力的垂下,骄傲的头颅却不肯低垂,“孙玉龙,我真瞧不起你!即便你改了名字,你也永远改不掉你败絮其中的内里,你永远是个跟在别人身後的可怜虫,一个小乞丐而已。”

孙玉龙被她说中敏感的自尊,恼羞成怒,一把挟住她脸颊,恶狠狠道,“姐姐,你最好乖乖的听话,不要以为我宠你就可以挑战我的脾气,眼下孙家兄弟受的罪,不比郭禾少,你多拖一刻,他们便可能死无葬身之地。”

甘草凌厉地看向他,“你把他们关在哪里了?”

孙玉龙反而道,“这就要看姐姐表现的怎样了。我可是已经嘱咐人好生‘招待’他们兄弟二人呢!尤其是孙大,我知道,你对他有那麽一点动心吧……”他说罢,眼中嫉妒恶毒的光溢於言表,不再收敛。

甘草听得倒抽一口冷气,扭过头去艰难的问道,“你想怎样?”

孙玉龙得逞的笑道,“我想怎样?我不过想让你乖乖从了我,不要妄图逃离,就这麽简单。你的心在哪里,我管不著,我只要你的身子属於我就成了。”

甘草叹了口气,她很难这麽讨厌一个人,此时却还要近乎配合的任他欺辱,她一层层解开衣衫,褪到脚边,身躯如同白玉莲盛开在眼前,隔著距离还传来若有若无的幽香。

孙玉龙呼吸急促,早已经把持不住,欺压上去,三两下解开了她的衣裤。

明知道自己从选择回头的那刻开始,就不可避免要面对这种情况,但此刻,甘草还是充满了彷徨和恐惧,为那即将到来的交媾。

正因为不能避免,才更加的可怕,尤其是面对的是这样一个不择手段的人。一面恨到咬牙切齿,一面还要甘愿雌伏於他获得需要的信息。

孙玉龙却是很满意她的选择,他对她面上的矛盾和纠结视而不见,他轻轻解开她的罗衫,直奔主题,来到他最锺爱的部位──她饱满多汁的xiōng部。

甘草生育过後,有很长一段时期迫於这样那样的原因没能断奶,後来虽然断了,但是xiōng脯早已涨得很大很丰满,映衬著她纤细的腰肢,就像硕大的水蜜桃,形状也是浑圆而坚挺。

孙玉龙伏在她xiōng脯一寸寸的舔舐,像是重温过去的美好,那时他低微下贱,只不过有一口吃一口罢了,而现在,却可以让她都沾染上他的气味。他细细的**,把她xiōng脯弄得晶莹一片,还时不时啃上一口,让她措手不及。

“你──“甘草又羞愤又惊慌,她恨不得他立刻插入,然後早泄,而不要这样强迫她接受细致入微的羞辱,可是对方显然不这麽想。

“姐姐,我可不是孙二那个莽夫,只会索要,我可是耐心的很呢,会让你同我一样享受的。”他得意的一笑,舌头缓缓游到她的rǔ尖,轻轻吸住了她的rǔ蕾,一股淡淡的奶香味从上面散发出来,让他食指大动,片刻也不肯分离,一味地含住小红蕾挑逗吮吸不止。

“呜呜……”甘草的rǔ蕾早已被他吮的立起,迎向他的舌头,立即捂住自己的嘴巴,不去看他作祟的脑袋。

而孙玉龙早已含住她另一只rǔ蕾尝试起来,还用手指沾上口水在空闲的那只rǔ尖上捻搓不停,羞人的快感布满整个xiōng脯。

“啊……”

直到孙玉龙的手指轻轻分开蚌肉,缓慢的插入她的花穴,向内推行,并开始规律的**,破碎的呻吟再也控制不住,从咬紧的唇齿间流泻而出。

意识到她的动情,孙玉龙更加亢奋了,手指便动的再快些,沾满她的汁液。

“姐姐,你的身体喜欢我……”他凑近她的脖颈,邪恶的说。

“你……你这个疯子……要来……就快来……不要再折磨我……”

甘草哭求著,眼睛都红了,身体更是瘫软的鱼儿一样,根本抵抗不了半点刺激。

孙玉龙无辜的看著她,“我可是怕姐姐你疼呢,”他说著手指在她媚肉里坏心的一按,不知触到哪里,只听见甘草尖叫一声,体内又涌出一股热流,打湿了他的手指,他抽出手指,轻轻舔了一口,“既然姐姐已经欲火焚身,就让我好好满足你吧……”

他分开她的双腿,将肿胀的欲根对准她的花缝,圆鼓鼓的蘑菇头部正触及湿软的花肉,给双方的器官都带来一阵极致痉挛的享受,他却停滞不前,问道,“姐姐,是你求我的麽?”

甘草恨不得这难堪快点结束,她自是知道,就算她嘴硬,他也不会放过她,而是会变本加厉,把她的身体玩到像水一样迎合顺从为止,倒不如顺著他,早些结束,减少羞辱,再多废话也不过给他徒增情趣罢了。

“是……是我愿意的,我想你要我……快些来吧……”甘草半阖双目,忽略到花唇前抵著的坚硬灼热,甚至微微打开些角度,身子往前一动,顺势把他的蘑菇包容了进去。

“喔……”孙玉龙确实还想逗弄她一会的,他想要看到她崩溃的样子,可是还是不妨被她“吞吃”了进去,这一下却再也退不出去了,因为肉壁里实在太柔软多汁,太舒爽**了……

这就是他一直想要得到的东西,上一次情景还历历在目,孙二趴在她的腿间肆虐,而他只能吮食她的xiōng部偷偷幻想,现在,却是实打实的进入了她,果然,是比幻想美妙的多的滋味。

他,果然已经无法抽身而退了……

但他确愿意贪图这样偷来的一刻,那孙氏兄弟都是蠢货,为了这样那样的借口把她推来搡去,可他却愿意为了她放弃任何所谓的情义、道义和正义。

“值得吗?”甘草怔忪的看著他的面孔。

原来他所想的东西都写在脸上呢,他借著汁水一插到底,直抵花心,如愿听到她吸气的惊呼,感受被她完完全全包容的幸福感觉,脸上却是前所未有过的认真,“……我……不知道……但是……这样做……我真的……好满足……”

说完,他缓缓抽身,带出一阵酥麻入骨的快感,又缓缓推进,再次进入她的深处,图谋许多,这终於如愿的喜悦随著血液袭向心灵,带来烟花般的璀璨,而与此同时,别样的快感也随著他试探性的**而活跃起来,叫嚣著他想越来越快攻克她占领她的**。

“也许……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你……”甘草强忍著被他冲击的溃败的身体,一字一顿地警告他。

“是麽?那……让我们……一起等著那天罢……”他深深的看著她,下身的玉jīng却一次比一次迅猛,捣向她更深的地方,黏腻的汁水把两人的性器胶合在一处,不分你我,但联在一起的男女,却在彼此说出可怕的谶言。

是情谊,抑或不是情谊,似乎都不那麽重要了,只余男人粗嘎的喘息声和女人压抑的呻吟声回荡。渐渐的,那呻吟声如诉如泣,也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撑不住了的样子,虚弱不堪,而男人的征伐声大了起来,在女子股间激撞,那力道,几乎要把女人撞飞。床褥上落上了滴滴晶莹的玉液,昭示著男人毁灭般的**。

甘草早已彻底失去挣扎的力气,棉花一般软弱,那噬骨的掠夺快意让她身不由己地嘶叫,哭求,但是抵不过他一浪盖过一浪的冲击,他突然低头衔住她的rǔ头,迷醉的吮吸,同时飞快的耸动,在甘草已经状如小动物般可怜的眼神中,把灼热的子孙液灌入了她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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