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鲜币)116.诱哄3(h)
霎时间甘草舒服的不知如何是好,像是所有的奢望都在瞬间圆满,紧窒热情的xiāo穴被填的满满的毫无挣扎胜算,花壁里滋生的水汁终於有了用武之地,争前恐後的去纠缠捅入的男龙,柔软的花壁也都紧紧都包裹上来,纷纷展平自己的身体,吸吮著坚硬的男龙。
花飞飞也给爽的差点丢盔卸甲,额上流下几滴热汗,男剑更硬了几分,不敢动弹。
甘草生出了一种被迫的快感,而且,当她什麽都看不见的时候,身体的感觉更是敏感了几分!
花飞飞镇定下来,他的男龙已经坚硬的像石头一样,即使再纠结的花穴也阻挠不了他的前进!他慢慢的,慢慢的往里移动,周遭的湿润内壁早已迫不及待的吸著他滑进,花飞飞给里面吸得舒服,不由自主就全部都给插了进去。
他一向自诩慢慢享用女体为乐,这是第一次,他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竟然这麽快就进入了这一步,还给猴急的就插了进去。
坚硬的欲根完全进入了滋润的港湾,甘草觉得那种内里搔痒的感觉似乎缓解了一点点,一下子好舒服,可是她又止不住更贪心,想让他动一动,她的花穴里又紧又热,好想有个棒子来回动几下,让她那些炽热的感觉被散发出去。
但她的意念里残存的理智却又阻止她享乐,分外的干扰她的心神,而这反复矛盾的踌躇,反而更叫她身子在近乎诱奸的情形下兴奋起来。
花飞飞果然动了,他慢慢往里顶到了头,然後一点点抽出他的大家夥,他能感觉到甘草粘的化不开的yín水浸满他的每一寸,而且迫切催著他再动作,他忍不住心里膨胀极了。就算她是被迫的,此刻,她的身体也在渴望著他的暴风骤雨!
花飞飞又来回从容的抽动了几下,实在不是他故意不给她痛快,而是那感觉太舒爽!他恨不得慢慢品尝个中滋味,他抽了几下,成功的看到甘草手臂又不甘的舒张了些开,中间的腿分开更大,花道更顺畅了,他的进出不知不觉中就因为阻碍的减少而快了些。
“喔……唔……”甘草轻咬下唇,沾染了**的她看起来更加迷人。
花飞飞微微一笑,附在她耳畔,温热的气息撩动著她:“这麽想要,我这就给你了──”
说罢抽出来一大截,重重的往里填满,如此反复,规律的插著她娇嫩的花穴,甘草舒服的全身血液都兴奋沸腾了!终於随著他有力的填满而叫出声来:“啊──我……不──不要……”
花飞飞闭上眼叹了口气,停住攻击阻止自己的兴奋,坏坏的问道:“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甘草忍住被挑起的疯狂,咬著牙,似乎挣扎极为难过,终於忍住了想要出卖的自尊,“不……不要碰我……”
花飞飞给她又挑起了不服,他胯下还没有过屡次在他**的床技下还死不服输的人,哪一个贞洁烈女再要死要活,被他干个一会还不是要什麽说什麽?甘草怎麽就这麽拧呢──
而闺房中的惩罚,总是不嫌多的。
他狠狠的笑了下:“好,你既忍得住,就让我好好伺候伺候你,看你怎样享受的不能再享受!看你如何羞耻的在我身下呻吟──”
花飞飞突然间贴著花壁的上半边往深处重重一戳,甘草觉得心都快跳出来了!不知哪里给他磨得那麽舒服!花飞飞的欲根是略弯的,因此很容易碰到女人内里的敏感,他每次都这样磨过,然後重重戳到花心,甘草承受著双重的刺激,再也控制不住那快乐的声音,“啊──啊──”的叫出声来。
她甚至狂乱的拉开双腿,让双腿无耻的洞开,为欲龙大开方便之门。
花飞飞被她狂乱的美迷了心窍,只觉往日那些美人都白睡了,哪一个也比不上这般**滋味!
他急速的攻击著花心,花穴已经在他的攻势下带出一**粘水,随著皮肉的摩擦发出清亮的声音,花飞飞忍不住低头看去,那原先淡粉的花穴口因为兴奋和刺激充了血,变成了深深的粉,而他的欲龙就在那深粉色的花朵中穿梭打洞,他兴奋的热血沸腾,大汗淋漓,快的不能再快,头一次失了玩弄猎物的兴致,想要伴著那快感赶紧冲破精关,不管不顾,全都释放进她身体里面。
甘草在他急速的动作下身体里被挠的舒服极了,她的每一寸内壁都渴望坚硬东西的安抚,她只能“呜呜……”的连声呻吟,而她弱小的呻吟正不断勾起他新的兴致,一次次狠狠插入她,插满她的xiāo穴,他感到快感堆叠的越来越多,集中在龙头顶点,呼之欲出。
甘草一阵咬合般的收缩,全身都舒畅了,嘴里已不成声,发出几个不成句的词语,“要死了”“不要”“死了”。
青天白日的,那声音叫的实在不小,即便在门外也听得清清楚楚,这种声音在倚翠楼平时并不稀奇,可是,素娥探向房门的手还是颤抖了一下,她低下头驻了片刻,轻轻拍了拍膝盖上下跪时留下的灰尘,还是慢慢转身,默默离去了。
在甘草狂乱的情潮和下身的咬合中,花飞飞到底把快感全都宣泄了出来,往她身上重重的一压,粗粗喘著气,下身还在她xiāo穴深处抽搐著,射出一股股余液。
这一场欢爱,两人都是大汗淋漓,浑身舒畅,只不同的是,甘草心里始终在矛盾的抗拒著。
云收雨济,花飞飞从她体内抽离,不慌不忙的给甘草解了束缚,一一穿戴整齐,心满意足的回头,却见甘草呆呆的看天,脸上红潮未退,身子粉红诱人,那眼神却哀婉失神,恍若失了极重要的东西。
她实在是内疚极了,她竟然莫名其妙,就被这样弄上了手……她的确行动受制无法反抗,可是只有她知道,她刚才哪里做过一点抵抗?除了那一点违心的口是心非。
是的,她一定是因为亏欠他,所以,把自己这不值钱的身子卖了。
(12鲜币)117.结义
花飞飞一把把她抱入怀中,“妹子,你总算不再是我手中漏网之鱼了,以後,哥哥定然十足听你差遣,不过那定苍山,我看你还是不去的好……”
他一面费著口舌,一面叹息,自己似乎陷入了什麽情绪之中了,他想起了甘草那时说跟她在一起没什麽好结果的话,其实他又哪里不知?他善於逃亡,对外界的安危预感最是灵敏,他一直都知道,每次接近她都叫他觉得越发危险,可他还是像中毒一般不能自拔。他就像醉生梦死的酒徒,明知道自己终有一天会溺死在酒池里,还是嗜酒如命。
他说完在甘草脸蛋上香了一口,甘草微微避了下,收拢起自己的情绪,“到底不算你强了我的,没有你帮助,我终归寸步难行,罢了,以後这样的事再也别做,不要强迫我做这种事,你知道,我不愿意的。”
她说著,又微微侧目补充道,“不过,定苍山,我是一定要去的,你……你既然已经对我……做了那等事……那麽你便别负了我的嘱托罢……”
花飞飞却不容她避,用两指挑起她的小下巴扭过来,“怎麽,刚才我那事做的你不快活?还是嫌我没满足你?”
甘草并不想和他随时开这种玩笑,这叫自己觉得自己很廉价,她拍开他的手,强笑道,“花大哥,我心中还有自己的坚持,求你别再勉强我好吗?”
花飞飞脸色暗了暗,没再说话,理了理衣服,抛下她一个人落寞怅惘。
他很烦,他并不是需要对女子死缠烂打的人,但是他确实一直在死缠著她,甚至卑鄙的在她神智未恢复时诱奸她,现下眼见得到了她的身子,自己心中依然没有觉得满足,反而因她这副排斥而更空落了。交易,不过是为了得到她的身子那份新奇执念,这到底是骗她还是自欺欺人?他自己都无法说的清楚。他迫切想要出去走走,分分深冷落下自己的心。
苍术东部,与天元相接的山脉,白云缭绕,有如一条曲折的天工玉带。
寒山连绵,落叶遍山,一些潜心向佛的香客便自发的在山脚下扫起落叶来。
白云寺里今日格外冷淡,不知什麽缘故寺门紧闭。
金身大佛面目慈祥而冷静的看著烟雾缭绕中的世人,不置可否,只听见木鱼声阵阵。
主持普觉大师摇摇头,手下的剃刀再次停顿。
“年轻人,你六根未净,业障未清,实在不适合落发为僧──”
普觉顿了好久,见男子也毫无反应,叹了口气,道:
“你可先在山寺中带发修行,再做决定也不迟……”
堂下跪坐的男子脸色灰白,乱发全都打散,依稀见得眉眼如丧考妣,蓬发疯子一般遮住了头脸。
见大师迟迟不肯,似乎生怕有什麽来阻拦,他干裂的唇终於出声了,却是铿锵逼人。
“绝不後悔,求大师剃度。”说著,他前额狠狠磕了一个响头,仅一磕已经前额出了血。
“求大师剃度!”他再次磕头,似乎生恐有什麽阻挠他,这再一磕让他脸色更白,血迹顺著额角留下,他更因为那重重的一磕而头脑一阵恍惚。
“求大师剃度……”他依然坚持,那是仅次於死志的坚决。再次磕了一磕,已经是血肉模糊。
普觉大师不忍再看,摆摆手,“罢了罢了……都是命中业障,既然投在白云寺,希望你日後潜心修行,早日顿悟。”
男子也不应声,只茫茫然的呆跪著,好像得了失心疯一般。
普觉大师为他轻轻的剃发,於是,三千烦恼丝全都落在地上,露出了一张万念俱灰,但是清俊非常的脸。而那张脸上的表情,真不知该说四大皆空,还是执念太深。
普觉大师再次叹息,这次却不再多言,拿起香柱,在他头顶烙下香疤。
“但盼你早日顿悟,了去一干尘俗,真正皈依我佛,便法号作‘了尘’吧。”
俊逸木讷的和尚低低应了一声,恭恭敬敬的著衣上香,从此,他便是了尘了,一切,也便都结束了吧……
檀香嫋嫋,甘草备了坛酒,又设了案子,把几炷香端端正正的插进了香炉。在青楼中,这样正经的香气倒是颇让人费解了。
花飞飞气恼的出去逛游了一圈,本想找个老相好驱散下刚才的不快,可是到底还是忍住,脑中甘草那张清秀却没什麽好脸色的脸又浮现出来,他叹了口气,拔了脚步又走回了倚翠楼。
走到素娥的房门口,忍不住愣了一下,只见甘草似乎什麽不愉快都没发生过一样,朝他微微一笑,引他走向刚置的香案。
“花大哥,蒙你多次仗义相救,又不遗余力帮我,甘草深深引为知交,择日不如撞日,我们今日索性结拜了兄妹如何?”
花飞飞听的一双眉挑起,淡淡的看著她。
好,很好,为了抵挡他,连结拜这样的事都拿了出来,他倒不知道他的不堪交易到她嘴里都成了“仗义”呢?
花飞飞侧身推过她的手臂,“妹子,你该不会以为,有这不甘不愿的一次来打发我,就能让我为你达成心愿吧?”
说著他怪异的看了甘草一眼,“虽然我能帮你的时候是很愿意效劳没错,不过我花飞飞确实不是吃素的啊。”
甘草低著头,没再说话,想了好半天,无力的垂下双手,突然抬头定定的看向花飞飞。
“我需要查出我的仇人,我今天的一切都是拜他们所赐,让我无端端的陷入纷乱,即便是後来加注在我身上的一切,没有那开始,本不应由我来承受……”说到这,甘草深呼了一口气,“这件事你能帮我吗?”
花飞飞饶有兴味的听著,“哦?”,他皱了皱眉,道:“你说说看。”
甘草略有停顿,道:“不知这江湖可有一个公子性情冷漠无情,且手下有一位懂些药理的女子的,且这女子对她的主子还怀有春心,心狠手辣?”
花飞飞似忖思,默默想了想。
甘草急急补充道:“若是这件事查得出,那我也算求仁得仁,去找他们拼个鱼死网破,好歹是前途未卜,生死不明,即便是身子都给了你又如何?你肯助我,我自然心甘情愿的。即便你让我为奴为婢,多半我也能应允。”
花飞飞看著她坚定的双眼,有些担忧又有些欣喜,担忧她话语里透露出的决绝之意,欣喜自己机会来了,他的轻功一流,打听消息再是灵便不过。
“这件事可以答允你,不过,妹子,你求了我这麽多回,是不是该敬我一杯酒聊表心意?”花飞飞端过酒壶,飞速的扬手倒了两杯酒,其中一只杯中轻轻荡起小片涟漪,很快消失不见。
甘草听他肯答应,高兴得心花怒放,爽快的接过酒杯,向花飞飞拱手一请,一饮而尽。
花飞飞慢慢品完了美酒,看著甘草因饮酒而微微酡红的脸儿,舔了舔嘴角,把她揽在怀里。
甘草不胜酒力,额头眩晕,差点支撑不住,被花飞飞一揽,顺势倒在他的怀抱,只觉得喝了酒热气腾腾的,忍不住开始撕扯身上的衣衫。露出大片的玉雪肌肤,身上滚烫滚烫的,发烧一样,随著她的动作,rǔ尖颤巍巍的从肚兜侧面探出头来,俏皮可爱。
(12鲜币)118.干柴(h)
花飞飞眼神变得炽热,下午那回他就没有吃饱,这回可要好好利用,他把甘草打横抱起,走向床帐,轻轻放下,解下自己的衣衫躺到她的身侧,紧紧贴著她的起伏。
小东西,我怎麽能叫你为奴为婢呢?我自然有迫切的要求──
甘草感应到他身上的清凉,忍不住贴的再紧些,紧紧抱住他,开始嘀咕,“花大哥,我好热,你身上好舒服──”
花飞飞从她腰侧伸出手去,把她揽到臂弯里,他一抽手,甘草就俯身趴在了他身上,她的小手止不住在他玉白的xiōng膛上到处摸索,她的每个妙处都恰到好处的贴合著他。
花飞飞觉得浑身上下都著了火了……
如果可以,他真不想对她这样下三滥,可是他魔障一般,迫切的想要她迎合的样子。他却没发觉,自己越来越贪心了。焉知这次过後不会奢望她的一颗心呢?
甘草开始喃喃的胡言乱语,“唔……抱著你好舒服……”然後就是扭动身子水蛇一样趴在花飞飞身上乱动,扭得花飞飞呼吸开始不稳,肌肉都结实的硬起,腹部也高高竖起了硬硬的男根。
“唔……”甘草小肚子被硌的难受,不住的拿小手去拽那只男剑,想把它拽到一边去。
花飞飞被她柔软的小手又是拖又是拉的,出了一头大汗,那活儿反而更硬更大了。
“小妖精!”花飞飞忍不住甜蜜的咒了一声,为甘草扯掉最後的遮羞布,自己也一只手利落的褪的精光,甘草的私处於是刚好坐在他的大棒和子孙袋中间,已经有一些踊跃的蜜液浸润著他的欲jīng,让他头皮一阵阵的麻痒。
而甘草还毫无自觉的扭动著身体,摩擦著花飞飞敏感的男剑。
花飞飞用手指沾了沾唾液,轻轻揉捏她的rǔ尖,看著淡粉的rǔ尖在眼前变得晶莹坚硬,甘草扭动的更厉害,他忍不住抬起身子,含住了一只rǔ尖先是用舌头轻拢慢捻,然後配合著几下温柔的吸吮,甘草“哦……哦……”的呻吟著,把xiōng脯送的再靠前些,好让他整颗都吃到。
花飞飞也不推辞,索性把整个前rǔ都吃进嘴里,让那软肉在嘴里受尽挑逗,被嘴巴玩弄成各种造型。
她的rǔ房都沾满了他的唾液,亮晶晶的诱人。
“喜欢吗?”花飞飞声音有些沙哑,沈浸在欲色中的甘草是如此的诱人,他似乎可以理解,自己究竟是如何喜欢上这个貌不惊人的丫头不放,她又如何惹上了一身的麻烦,他突然产生了一个荒谬的想法:这样一具身子,要是容貌再突然变得上乘的花容月貌,该是怎样的祸水?
这麽遐想著,他越发的暴涨**,欲龙也不安分的顶弄著她的粘处跃跃欲试。
“啊……”甘草摇晃著腰肢,忘情的闭上双眼,“好喜欢……”
花飞飞把粗长的欲jīng往上竖起,正对著甘草的幽门,诱哄道,“喜欢,就自己坐上来。”
甘草就像听话的羔羊,乖乖的,顺著他扶正的粗大,张开双腿,劈叉一样的姿势慢慢将yīn花对准了上去,慢慢的坐下。
花朵听话的亲吻了欲龙的龙头,花飞飞一激动,沁出几滴yín液,欲龙跃跃欲试的往上拱了一下,把脑袋没入了花朵之中。
“唔──”甘草不知舒服还是不舒服的停顿了一下,好似没反应过来,还没待她做出反应,花飞飞已经抱住她的小腰使劲往下一按,她的身体完全的套在了他的龙身上,就像一个小玩偶。
这一下顶的太深入太过激,甘草不适应的惊叫一声,想要逃避一些距离,她的花壁突然被那冲入的男剑展平填满,又直直插到她的花心中,她有些涩痛又有些奇怪,下体收缩了起来。
花飞飞**的闭上了眼睛片刻,意识到小人的意图逃离,两手飞快的握住她纤细的小腰,又一把把她定了回来,於是,本来已经退回寸许的花座又给牢牢的套回了男剑上,因为抓的急切,竟然比方才还套的深一些,真正完全契合了。
甘草本来蹲著的双腿完全给刺穿的无力,软软的坐在花飞飞的小腹上。
花飞飞握住她的小腰开始上下套动,好似她只是他手中一个自慰的小巧工具,以一种机械又固定的速度开始反复袭击她。
甘草被连番的刺入给顶的招架不住,想要起身却没有丝毫气力可以抗衡,在那每次都直入花心的顶撞中,她觉得那种酥痒的感觉又回来了,花壁里随著插动开始习惯了男剑的进出,竟然还快乐的流出了yín水来,使她花壁和男剑的摩擦在粘液的作用下更润滑,更舒服了。
“啊……好舒服……好舒服……”甘草忍不住直起腰板,墨发在身後飞舞。
花飞飞被她一刹那少见的妖媚震慑了心魄,失了神,随即握著她腰肢的手掌更是大力,把她每一次重重的摁回到他身上,含住他的每一寸不放。
他看到她花穴里流出的蜜水,眯了眯眼睛,用手指抹了抹,伸到她的吞吐著他巨棒的yīn部,开始在她内外翻动的花唇口来回摩挲,一会夹起她的花唇,一会又来到後yīn,摸索著那花缝尽头被撑得快要开裂的地方,甘草给摸得里面外面全都麻痒,又无法驱赶他的手指,只好随著节奏坐的更加快些,好像快些就能解痒一样。於是那加快的节奏带出了更多一拨的蜜水,汩汩的顺著巨棒流到了花飞飞的毛发中。
花飞飞难过的呻吟一声,原来她动情的时候是如此的美好啊!他看著身上吞吐著自己粗大的粉嫩花穴,已经给他的东西涨得满满的,好似不能再放进多一点食物的嘴,他忍不住想更大的开发它!让它吞的再多些!好展现出更yín靡失控的景象。
花飞飞竖起一根手指,来到花缝後方结点,放慢了速度,指尖抠进她的已经涨满的花穴,花穴不安的蠕动了一下,到底还是被手指给伸了进去,又撑得更大了。
“喔……哥哥,你不要──”甘草不适的往上动了动。
花飞飞却往上一挺,把肉jīng重新送入她的花壶,而伴随著肉jīng的冲锋,那根食指也一道没入了进去。
甘草觉得自己给撑得更大了,花壁给拉的平平的,无力收缩,只能被撑得满满的扩张著,而花飞飞却加快了速度,飞快的**她已经紧的不行的xiāo穴,xiāo穴被撑得yín水全都流到他手掌上,湿了一手。
花飞飞干脆就著湿润的中指,也抠了进去。此时适应了手指存在的花穴因为更粗大的进入而兴奋起来,紧紧包裹著所有,吐露著一**的蜜汁。
花飞飞手指并著欲龙一起上下钻探,一下下袭击她潮湿紧致的花壶,在那粗糙的攻击中,甘草神志不清的大声呻吟道:“喔……好舒服──好粗──插我……快些插我……”
(12鲜币)119.素娥
花飞飞手指摸著她全是水的内壁,想著自己就被包围在这个光滑滋润的地方里,更加兴奋,卖力的挺动小腹,把甘草刺得一次次颠起,yín水流了他小腹上都是,空气中都是那诱人的味道,他疯狂的挺动男剑,手指则以不同的频率更快的抠挖著她,在甘草一声尖叫中,湿了他腹上一片,他也如喷泉般倾泻在她深处,颤栗不止,抱著甘草软倒在他身上的身体,舒服的想要睡去。
话说甘草在一阵颤栗的**中,舒服到了极点,只觉得从身体内里到肌肤每一处无不舒舒服服妥妥帖帖,在顶点处喷涌出一阵释放的喜液,脑海中也心花怒放。
花飞飞平息了些许,见甘草几乎要被插的背过气了,手腕脚腕更是因为极度的刺激而挣动的一片印迹,赶紧给她解开了束缚。
然而在**倾泄殆尽之後,甘草神智渐渐回转过来,刚才不耻放荡的一幕幕无比的清晰,她记起自己yín荡妖娆的样子和那些主动求欢的投怀送抱,脸色苍白,又岂能不明白怎麽回事?“啪”的一声,狠狠甩了花飞飞一个耳光。
花飞飞又惊又怒:“你疯了!你打我做什麽?”
甘草冷笑道:“你非得让我说吗?我为什麽刚才会发浪?你竟然用春药算计我?”
花飞飞脸色回转了一些,似笑非笑又挂上了浑不在意的样貌:“总之我应允了你会帮你查那件事,你是早是晚陪我又有什麽关系?何必看的那麽重要?”
甘草脸色越发的白,“现在还不是我孤注一掷的时候,我不想做让自己後悔的事。”
花飞飞无所谓的笑笑:“做都做了,何必认真?”
甘草默了一会,饶是再**多次,也受不了他这样针锋相对的羞辱,突然泪如潮水,嘤嘤的哭了,“我已经如此不堪,你非得把我拖入万劫不复才肯甘心麽?”
花飞飞心中一恸,被她一责备,也有些觉出自己自私,本想说些柔软的话,却发觉自己的恶劣已经毫无立场,遂拍了拍她肩膀,想搂她入怀,“我是世人鄙视的yín贼,你又是无家可归的弃妇,我们凑一对岂不正好,何必苦苦折磨自己。”
这话甘草已听他说了多遍,可是从来当是狗屁不往心里去,不仅是因为她不愿,也是因为她不能。
甘草避开他的手臂,一边揩泪,冷冷笑了下,却比哭还渗人,也索性将就说开了,“世人谁能理解我,我本来想好好的过日子,相夫教子,却遭遇无端横祸,有家不能回,有夫不能认,本来已经想要忘却不堪的过去,同恋人重新开始,又发现过去如影随行,怎麽也逃不开抹不掉,索性直面我的仇怨,难道我心里连个妄想都不能有麽?”她清秀的脸突然yīn狠狰狞起来,歇斯底里,“为何你们一个两个都不放过我,都一定要把我逼到死角?”
花飞飞听的心里黯淡,好想把她揽入怀中好好疼爱,可是,他到底选择尊重她一次,静默了一刻,他无力的叹息一声,“答应你的事,我会尽力帮你去查,我答应你,在此之前,不再碰你。”说罢,翻身往墙里睡去,留出一半的床来。
甘草愣了一下,也躺了下来,安静的跟他同床而眠,一夜相安无事。
次日,两人收拾了些行囊衣物,决定赶紧去定苍山,以防夜长梦多。素娥姑娘收容过他们,露了行迹,以防万一,也跟著他们一起出发,避了风头再回来。
而几乎同时,田天齐在疯狂的寻找甘草。他毫无费力的想起了花飞飞其人,并且很快追查到了倚翠楼,在这里确认了甘草逗留过的事实,但是他断了线索,鸨母说起来一脸怨艾,抱怨那位花公子连日逗留不付包身银还不说,还拐带了她最当红的花魁素娥。虽说素娥是自由身,可是已经答应了在她这里接客,牌子都打出去几天了,却又跑了,算怎麽回事?
田天齐在素娥空空的房内来回踱步,把玩著一把普通之极,在路边摊一吊钱就能买到的黑铁匕首,突然眼中精光大盛,对随从摆摆手:“去置办些干粮,买两匹快马,我们连夜去定柔。”
花飞飞三人夜间刚好栖在仓术跨境的山野,正是秋季,还不是很冷,三人找了个山洞,刚生起一堆火,花飞飞突然几脚把火踩灭,“快,躲起来,有人来了!”
甘草惊呆了,她没想到这样快,花飞飞既然警惕的人,必然是练家子,多半跟她有关系。
她看看黑黝黝的山洞又看看外面,“那进去还是出去?”
花飞飞也是一时著急,进去的话,有可能被甕中捉鳖,出去的话,万一暴露了行迹,不知拖著两个武功不行的弱质女流往哪边呢?
花飞飞当机立断,一手一个挽起两人飞出山洞,专挑灌木丛多的地方走,进了条丛林小道,能感觉到跟踪的人仿佛尾巴一样甩不掉。
这地方没什麽树木,多是低矮灌木,如果照这样地毯式搜捕的话,相信来人很快就能捉到三人了。
花飞飞忍不住低低咒骂,“田天齐这老贼,来的倒是出乎意料的快。”
甘草同他面面相觑,也不知怎麽办才好,想起田天齐的手段已经有些慌了神。再落到他手里,相信她不会死──只会比死更痛苦。
三人在一处灌木後蹲下,俱都被木刺扎的狼狈不堪,素娥突然开始动手解甘草的衣衫,“快──把你衣服脱下给我!”
甘草愣了下,看向花飞飞,花飞飞眼神闪烁了下,也道:“快,跟她换衣服。”
甘草云里雾里被素娥换了衣衫,也不知怎麽回事,素娥就要起身冲出,“我去引开他们,花大哥带著甘小姐趁机逃跑吧,逃脱後我们在十里外会合。”
甘草这才明白她的用意,她对她虽无好感,可也不是牵连无辜之人,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不要命了?我怎麽能叫无关的人为我冒险?”
素娥睫毛扑扇,沈下眼,没有说话。
花飞飞避过了侧脸,也没有说话。
素娥突然安慰甘草般轻轻笑了,看向花飞飞,幽幽道:“前年仑台一别,素娥为花公子牵肠挂肚,花公子近来突然眠宿素娥这里,素娥还受宠若惊,看到这位甘草姑娘的时候,却明白了一切,”说完苦涩又温婉的笑了笑:“花公子这次带素娥同行,不正是想要素娥危急之时能替甘小姐分担一二麽,我又怎麽会不知……”
花飞飞只是听著,却毫无辩解,眼眸一闪,却依然冷落。
甘草几乎震惊,虽然前世也有专人舍身保护她,可是现在,这个素娥姑娘却是因著别人的关系,实实在在跟她没什麽关系的。
素娥见花飞飞不说话,更是失望,从甘草手中抽回手去,如壮士赴法场般坚定而倔强,一身柔弱却有著不容忽视的神采:“你知道的,你的要求,素娥一向不忍拒绝……即便是要了素娥的命,又如何……”
随著一声叹息,素娥已经冲出了灌木,虚晃一下,往相反的方向去了,只听见两人惊呼一声,也尾随远去了。
花飞飞只停顿了一下,随即快速抓起甘草的手,头也没回往前面掠去。一路飞奔。
(11鲜币)120.谈判
奔了一路,甘草心里又不安又伤感,脑海中总也脱不去素娥无辜赴死的那一幕,猛的挣脱他的手,“我自己的交易是我和你的事,我绝计不能连累旁人!”
花飞飞急道:“她是自愿的,你管那麽多做什麽?快走吧,走的越快才越安全!出了仓术就好了!”
甘草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又想起素娥姑娘素净又高傲的脸,越发替她心痛,“你怎麽可以是这麽自私的人?花飞飞,枉我叫你一声大哥,你这样利用姑娘家的感情,还算得男人吗?”
花飞飞几乎哑然,却理直气壮,“甘草,你要明白,我们没有逼她怎麽样!何况,你的命比她的命宝贵的多。”
甘草几乎不知该如何跟他探讨人命贵贱的问题,索性丢出一句,“我不管,如果要随便牺牲别人的性命,那仇不报也罢──”说罢回身往来路走去。
花飞飞又急又躁,却无可奈何,又不肯叫甘草厌弃他,只好气急败坏的挟起她一阵飞掠,又回了原地。
甘草焦急的四处搜寻著,顺著素娥行进的方向,冷不丁却被绊了一脚,低头一看,素娥颈上腰间都是剑痕,xiōng前还中了田天齐一掌,断无活命!
甘草说不清心里有多难受,一把抓住她的双手,摇著头重复著,“对不起──”
素娥气息微弱,已经难以成声,还勉力道:“甘──甘姑娘,素娥,不怪你──请帮……帮素娥转告花公子……素娥……会……一直念著他……”
花飞飞不知何时已站在甘草身旁,看著素娥表情复杂,“我花飞飞会一直感激你的──”
素娥看向他,似不甘似留恋,竭力喊道:“别……管我──快走!”人已咽了气。
甘草还兀自回头看著素娥无辜的尸体,比她自己死了还要难过。这是第一个受她连累而死的人!活生生的人!而她却连为她安葬立碑的机会都没有──
甘草一阵恍惚,花飞飞一把扛起甘草就要逃跑,只听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前面道上走过来一个人,脚步沈稳,中气十足,不是田天齐是谁?而田天齐那一帮手下,早已得了令乖乖退避三舍。
花飞飞一脸戒备,仇视著田天齐。稍有动作,他便待运足全力抵挡。
田天齐目光复杂的看著甘草,问道:“跟著这yín贼,真的就比跟著正道盟主还好麽?”
甘草这时哪里还能不醒?她听的气血上涌,从花飞飞身上翻下,走到田天齐跟前,呸道:“别人不知你底细,我却不知你是个什麽东西?十个你也比不上花大哥一个有情有义!”
田天齐一听之下,浑身散发出凌冽的寒气,倒不急於处置甘草,反而向花飞飞出手,大下杀招。
花飞飞仗著身子灵巧,左躲右闪,却因为心系甘草无法离开此地,大好的轻功被困在原地也只能是死路一条,他挨了好几掌,摇摇欲坠,甘草早已捡了根树枝也攻上来,田天齐一见她也加入战局,心头火起,连带著对花飞飞下手都重了几分,却又顾忌著有事找她,暂且不敢伤著她激怒她,索性直接点了花飞飞的穴位,叫他动弹不得。
甘草见花飞飞站在那里不动,嘴角沁血,大怒,“你把他怎麽了?”
田天齐此时倒有些吃味,“小东西,你就一点也不念著旧情,只想著这个恶贼吗?”
甘草讥讽道,“田大盟主不会是来找我叙旧的吧?”她心里早已料定田天齐是来灭口了,却不知自己如何重要,劳他亲自来善後。
田天齐声音低下来,“他只是被点了穴,你跟我进山洞来,我有话跟你说。”
花飞飞一听,急得要疯了,不管他如何不济,他怎麽能放任自己的女人在自己眼前被羞辱?那简直奇耻大辱!
甘草犹豫不决,可是眼下的情形,即使他们顺从不顺从,都无法逃脱,是以甘草看见花飞飞眨眼暗示,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冲他安慰的笑笑,缩回手。
田天齐见甘草还是不动,似乎在权衡,冷冷的目光刀子一样扫过花飞飞,又落在甘草身上,叹了口气,“甘草,我想跟你谈谈,我保证不会伤害你们,如果你最终要走,我也放你走,你跟我来──”说完往来时那个山洞走去。
甘草自然知道,就算她答应不答应,他都有办法把她弄进去,可是她若不配合,只恐连累了花飞飞,想了想,还是跟上去,看他到底想要说什麽。
花飞飞恨不能攫住她的手,放他去见那个老匹夫,他怎麽放心?可是他也知道,就是他要做什麽,他即使在当场,也不过徒取其辱,他生平第一次痛恨自己,为什麽把心思都放在轻功逃跑和偷香上,而没有好好学武功。
他眼中一片寒芒,只不知这老贼怎麽来的这样快,几乎叫他措手不及!与其说是抓捕,倒更像是追踪而来,在这里等著甕中捉鳖。
他绝望的望向山洞,再不敢看一眼,沈重的闭上了双眼。
甘草跟随田天齐来到山洞,四处静谧,唯有二人的呼吸之声可闻。
“说吧,田大盟主,找我有什麽事?”甘草淡淡道。她恨不得杀了这人,可是现在,她唯有审时度势,忍气吞声。
田天齐叹了口气,听起来无限疲累,“单儿,单儿那孩子想不开,一时崩溃,去了白云寺落发为僧。”
甘草听的一呆,随即握紧了拳头,当日密室中的无伦羞辱历历在目,她心中嘲讽:以为当了和尚就能摆脱干系麽?还真是天真呢……
田天齐靠近她,看著她低垂的双眼,“我希望你跟我回去,帮我劝说单儿还俗,跟我回家。我就这麽一个儿子,还要继承家业,如果他出了家,我这一身又有什麽意思?”
甘草咯咯笑出声来,“出家?出的好啊──可真是寻到了避世之处了,以为过去的仇怨都可以一笔勾销麽?”
田天齐想要发火,终究忍住,想了想,大概觉得甘草是碍於失贞於自己无法面对田单,便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甘草,我想你和单儿也不会一丝感情也没有吧?他那日确实是受了蛊惑,才无意伤了你心,你肯原谅他,他自然也会心无芥蒂……”
甘草一味露出古怪的笑意,却不接话。
田天齐见她不肯心动,遂开出更好的条件,“你是单儿唯一动心过的女子,他对你或许有一丝牵挂,你若说的动他,我可以放你和花飞飞安然离开。”
甘草忍不住笑弯了腰,眼泪都出来了,“田盟主,谎话说的太过,可就不可信了,我知晓了你的事情,你会放过我离开田家?你不是在说笑话吧?还是当我是三岁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