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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鲜币)91.奸细

甘草突然给勾起了前世调皮的回忆,忍不住笑了笑,拿手在他脑袋上磕了三个暴栗。

田单有些气急败坏:“妖女!你……”

甘草笑道:“半夜三更,正是如此啊──我的家乡有个传说,说有个小猴子去找一个得道高人拜师学艺,高人为了考验小猴子,就在他後脑勺敲了三下,表示半夜三更去找他,所以小猴子才学了万般武艺。”

田单看著她恬淡的笑容忍不住愣了愣,她发自内心的笑是那麽美,像一朵安静的白莲花,散发著淡淡的安宁,哪有一点尘世的污染?他忍不住打断自己心里的涟漪:“妖女──总之你记住了,三更後院等我!”

甘草听了点头,虽然麻烦了些,她对於武功向来领悟力非凡,给她翻上一翻,估计也能理解个七八成清楚。

是夜,甘草按照约定来到了演武厅後院,田单已经等在那里多时。

两人正准备往书房去,却听见前面走过人的声音,田单紧张道:“也许是巡夜的师兄弟,你在这里等我一会,我去引开他们。你先去书房等我。”

甘草点头,田单一个闪身,从屋檐上飞了上去,走远了。

甘草轻手轻脚摸到书房,正要推门进去,却见里头烛光微弱的几乎不能发现,竟然传出人压低的说话声。她避之不及,慌忙攀起藏在了紧贴屋檐的地方。

只听是两个男子在交谈,确切的说,是一个半男人。

一个尖细的声音道:“田盟主,陛下说了,下月初三,小王爷会从京城启程,来定州剿匪,好回去继承爵位,你们,算著些日子,制造点意外……明白吧?”

田天齐了然一笑,道,“陛下的意思,田某人领会得──陛下的意思是,叫小王爷有去无回……不能回去封爵?”

那声音却呵呵笑道,“──陛下可没这麽说……不过,这次陛下好不容易才利诱的天山王允许他那宝贝儿子出来露个面,路途遥远,万一丢了个把人,可也说不准不是?”

田天齐点头附和道,“田某明白!曹公公放心!”

曹公公道:“田盟主,还有方才说到这次的镖银,可得看仔细了!里面可都是剿杀定柔定苍山叛匪的钱银。虽说小王爷是个幌子,可这白花花的银钱可都是要交由定州府台的,若是有个什麽闪失,恐怕,可就要辜负陛下的信任了!”

说完话锋一转:“你莫忘了你是怎麽当上这盟主的,当初,若不是陛下出手,助你暗算了岳逍遥,只怕,你是打不过他的吧?再不说陛下如何帮助你肃清那些臭顽固的流言蜚语了。”

田天齐哈哈笑著打著圆场,丝毫不见被人揭出丑事的尴尬和不快:“曹公公请放心!田某在陛下身边一比,不过区区蝼蚁,何况押镖的事交给杨门镖局的杨威,绝对是万无一失的事!”

曹公公有些不满:“上次的钱银也是他们,杂家也是信了你的说辞,对那杨威放心得很,可是据大内密探回报,当时若不是白小公子在旁助阵,那趟镖早就被定苍山的贼人给劫走了!”

田天齐急忙解释道:“公公放心,那四大世家已经抱成一团,相互和解,这次的镖银杨白张三人出马,绝无失手。”

曹公公突然怪声怪气问道:“他们抱成一团,你这个盟主,就放得下心?”

田天齐呵呵笑道:“田某不过是陛下的一柄剑,陛下要我指向哪,臣自然指向哪,臣为陛下平息江湖匪类,相信陛下也会为臣解除後顾之忧,您说是不是?”

随即,是两人会心的大笑。

甘草听的浑身僵住,连大气不敢出一口。实在想不出,那威严正气的武林盟主竟然对朝廷俯首称臣?难道,所谓的奸细……竟然是堂堂正道盟主?这简直是滑天之大稽!

而现如今竟然让她知道了武林盟主师傅的丑事,和勾结之举,如果她被发现了……她又惊又惧,身子都僵了。她委实对这些是没有什麽兴趣,可是如今却又不是她想不听就可以不听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曹公公已不知从哪的密道离开,已经没有了交谈的声音,甘草直撑到屋里人熄了灯又掩了门脚步声远去。

她刚想下来,却又听见田单往这边过来轻轻唤她的声音,心道不好,顿时身体冻得不能呼吸。

田天齐本来已经要走,听见儿子的声音便站住不动,叱责道,“三更半夜的,鬼叫什麽?你是不是带了什麽人过来?”

田单见到长廊下的父亲下了一跳,哪里还敢供出甘草,只应付道,“是刚才看见好像有野猫过来了,孩儿心生好奇,就过来看看……”

田天齐点点头,不耐的摆摆手,“那便赶紧回去,父亲还有客人在。”

田单四处张望了下,也不见甘草半个影子,心想她大约等不及走了,便也告退了去寻她。

待田天齐也走远,甘草重重呼了一口气,从房檐上狼狈的飞下,正要蹑手蹑脚离去,却听见那yīn冷的声音响起,无不提醒她想要逃却无处可逃。

“乖徒儿,听了师傅这麽多事,就想走麽?”

甘草全身的血都停止了流动,瘫软在地,“师傅,徒儿……夜游,什麽都没有听见──”

田天齐蹲下,手掌从她喉咙轻拂,来到她的下巴,轻轻托起,让她与他直视,他的眼中没有冷漠的杀戮,却是期待的热忱。

甘草只觉得毛骨悚然,看也不敢看他,“师……师傅……别杀我!”

他此刻要杀她,简直捏死蚂蚁一样简单。

田天齐凝视的眸子突然笑了,“不杀你……好主意,你成了我的人,我便不杀你。”

甘草以为他要她效命,正要应承,却觉得一阵诡异的触感,那只手竟然往下游去,滑进了她的衣衫,在她的rǔ峰色情的揉了一把……

待她想要叫唤,却发现田天齐早已站起,刚才的情景仿佛是个幻觉。他靴尖勾起她的下巴,盯著她强作镇定的清澈双眸:“你知道了我这麽多丑事,我也得知道你一些丑事才算公平,不然,师傅总是担心你会背叛呢!”

说罢脚尖敏捷的一转,已经踢在她人迎穴,昏倒前,甘草听见他yīnyīn的笑道:“野猫吗?哈哈,你便给我做个小野猫,师傅满意你,自然放心你了……”

甘草直到晕过去也不敢相信,那个平素青松明月“造福武林”的武林盟主师傅会做出这样yīn险可怕的要求来。

田天齐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眼里散发出跃跃欲试的精光,跟那俊朗的君子之貌毫不协调,在这夜色里无比不可思议。他抱著晕过去的女徒,心满意足的走进了书房,只见他轻轻在书柜里一拧,显出一个黑黝黝的暗门,抱著昏迷的小宠物,一步步走进了晦暗不明的地下密室。

(11鲜币)92.兽心1(微h)

甘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像囚室般的地方,双手被高高吊起,勉强用双脚著地,她一下警醒,再看自己衣衫完整,方舒了口气,却又听见那形同噩梦的声音。

“怎麽,小野猫如此的迫不及待了?”

田天齐拿著烛台,慢慢的靠近她,笑的一脸兴味,还伸手摸了摸甘草的小脸。

他已经嗅到了年轻女体美妙的滋味了,那新鲜的味道让他掩盖了二十年的邪欲蠢蠢欲动,何况,她奋起反抗的利爪挠的他心痒痒,他极度渴望可以立刻在她身上驰骋纵横,二十年,没有一个女人激起他如此强烈的心魔,来做出这样彻头彻尾的发泄。

甘草心想,他大概就是怕我会说出去才对,又不愿杀了我灭口,所以才想折磨我,於是可怜兮兮软语哀求,“师……师父……您就别跟徒儿开玩笑了,我知道您一直在考验我,徒儿什麽都不知道,也什麽都不会乱讲的!”

甘草本来就外表柔弱,又嗲嗲的求饶,那模样实在是我见犹怜。

田天齐从容的看著她慌乱求饶,眼睛里火烧火燎的难耐,也不说话,听她恳求的差不多了,摸著她小脸的手缓缓下滑,竟然在她高高耸起的xiōng部停了下来。

甘草xiōng部在他手掌下更挺翘喜人,明白自己方才是白说了,这田天齐哪里是不想杀她?分明就是想玩弄她!

甘草被这个足以做得父亲的男人揉弄著,脸色煞白,再也忍不住了,“你……你下流!”

田天齐头也不抬,反而怡然自得,拿两指轻轻捻住她的小粒慢慢的搓动,“下流?武林盟主也是男人,自然也要**女人,也能弄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说著另一只手竟然突然侵入她的三角地带,在她丰盈的花壶重重的拂了一把,色情到了极点。

甘草反应不及,“嘤嘤”哀叫了一声,浑身都被他猥亵的滚烫,自己都觉得自己情状实在难堪到了极点,如同鱼肉被他高高架起,等待他在火上来回玩弄,然後送入肚腹完完整整吃个渣都不剩……

她羞愤难当,左右求饶也是无用,索性“呸”唾了他一脸:“伪君子!什麽狗屁武林盟主!”

田天齐一把抹了脸上的唾液,有些狼狈,不过她那鄙视唾弃的样子反而更让他沈浸在自己另一面里无法自拔,过瘾极了!

他变本加厉的握住她一只绵rǔ狠狠的用力揉搓:“事到如今,还会嘴硬?真是不乖──”

甘草气急败坏:“你这个伪君子!等我有一天逃出去,必定在天下公布你的这副丑陋德行,让天下人唾弃!让你成为丧家之犬──”

田天齐似乎一点都不担心,几把扯落了甘草的淡紫衣裙,把那rǔ尖来回搓弄,直掐的rǔ尖肿的紫红,“小野猫,你似乎没搞清楚状况啊,倘若有一天你这麽做了,成为丧家之犬的,绝对是你!”

他说完眼光奇异的看著rǔ尖上因为过度的蹂躏渗出的一滴奶珠,兴奋地不能自抑:“真真是个尤物啊!”

他说著面带嘲讽地看了看她羞红的脸,“原以为这麽乖巧的徒儿应该冰清玉洁才对,没想到也是个被玩过了的……”

话毕慢慢凑上去,含住一只rǔ尖,用粗糙的舌尖挑走了那滴rǔ珠,又来回刮动整个rǔ头,想要迫她再分泌出一些来。

“你──”甘草想要叱责,却随著他的吸入被抽光了力气,再也没气势说出话来。

“不过……这样也好,”田天齐如同不见她的抗议,继续沈醉在自己的欲色中不能自拔,“我还担心你受不住为师的雷霆手段呢,这下,却不用担心你受不住了,让为师一点点调教你就是……”说罢,对著甘草的rǔ尖越发贪婪的吸吮。

甘草rǔ尖一阵无法抑制的麻痒,又给渗出几滴来,田天齐兴奋地鼓动他有力的双颊,用全身的力吸吮那粉嫩的小rǔ头,甘草本来已经经过这麽多日慢慢回了奶,却因为他的刻意吸吮又给吸了出来,rǔ房里一阵有些疼痛和酸麻的感觉,本已深深埋藏所剩无几的奶汁又顺著他双颊吸动的渠道,一点点从她xiōng中流出,进入了他的口腔。

田天齐满足的吞咽,眼里点起异样的火花。他悄悄从她rǔ中起身,顺著她的侧颈一路舔到她的耳侧,引得甘草一阵颤栗。然而那罪恶之手还揉握著她的rǔ肉扯弄不停,弄得甘草浑身绵软无力,却又因为铁链子吊著而只能空悬在那里,上不著天下不著地,承受那暴虐的蹂躏。

田天齐悄悄凑到她耳边,边玩啃著她的小耳垂,边道:“你知不知道,师傅我为了当这个武林盟主,有多少年没有碰过女人了?自从先妻亡故,就时时严明己身,连续弦都不曾敢於。”

他说完似意味深长的长舒了口气:“这样的生活我过了二十年了,声名所累,你不知道我忍得有多痛苦?多煎熬?”

今日的盟主府本是昨日的剑门泰斗秦世家改头换面而来。说起来个中典故就多了,也怪不得花飞飞会遗漏。秦家原也是跟四大世家并列的世家之一,但是在田天齐刻意的李代桃僵之下,如今很多人已经只知田不知秦。其实说起来,当年的泰斗秦世爵一手好剑未必会输给尚年轻的岳洛水。

田天齐当初从一介白身学徒投身秦府,无权无势又无人引荐,起早贪黑的勤学苦练都不能得人青眼,他受够了被人差遣跑腿的日子,势要出人头地!他一副年轻英俊的面容引人爱慕,而他也懂得利用这便利的条件。既然他的资质得不到注意,他索性打起了歪门邪道的念头。

为了获得老岳父的支持,他处心积虑的引诱了秦世爵不谙世事的独女私相授受,婚後倒也和谐,可他还不满足,为了能够得到《天启剑诀》,他不惜主动入赘,更名秦天齐。老岳父死後,贤惠的妻子也郁郁病逝,他便把视为耻辱的姓名又改了回去,借助府上的实力攀爬权力的宝座,曲线救国,几乎不费一兵一卒,便把秦门势力和剑谱收入囊中。

这也是当初论起声望他不如岳洛水的原因,很多洞悉旧事的前辈对於田天齐鸠占鹊巢又把姓氏更回的行径感到不耻。如今那些老东西是死了,他却不敢掉以轻心,这些年便几乎不遗余力的正直己身,洗清身家,为了表示对亡妻的追思也不敢续弦,多搞了许多沽名钓誉的事,甚至不惜暗暗与别有用心的皇家走到了一起。

若是普通人家,不近女色倒是不正常了,只是田天齐与秦家个中牵扯颇多,本来就惹人非议,费了好些功夫压下来的局面,因此他却是不敢再增话柄。

(10鲜币)93.兽心2(h)

不过,田天齐引以为豪的资质早已不是他关注的东西,他只顾想著怎样拉拢四大世家,怎样打压异己,盟主府在他手上,也算日益发扬光大。

倒是对爱子田单,他是真心疼爱,希望他能继承自己的衣钵,把盟主府传承下去,他不希望儿子像他一样矛盾,而只教给他简单而光彩的一面。

二十年下来,为了不停的得到,压抑的太多;为了不停的掩饰,失去的太多,如此往复,便越容易猖獗失控。

有时他都不知道,自己这麽辛苦隐忍,扭曲了意志,得到了万人瞩目的高位,却越来越不自由的困住了自己,到底是为了什麽……他有时甚至会幻想,自己脱下华丽的外衣,是一个满手血腥的暴徒,随心所欲的去杀人,去掠夺。

他快要被那个隐匿起来的自己,那个包藏祸心的自己,那个不为人知的自己反噬了,邪恶的念头在心中越藏越深,也越积累越多,已经几乎到了无法压制的地步了,急需有一个突破口来宣泄那个真实的自己。

他盯著甘草惊异的侧脸,笑的那麽诡异:“所以,小野猫,你知不知道,当我发现你竟然知道了我全部的丑事,我的另外一面的时候,我有多轻松?多舒畅?”他笑的一脸张狂,“这样,我就能毫无顾忌的动你了,这世间,终於有了一个人了解了我的苦处,还是个女子,你说,我不该高兴吗?我终於可以有一个地方不再隐忍自己了。”

甘草听的心都凉了,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田天齐眼睛又回复了往日的精光,牢牢揽住她的腰肢,她的纤细在他大掌中如同一株弱不禁风的小草,“你既然撞到了我手上,就别再想飞走了──”

甘草不知为什麽,张了张口,却虚弱的什麽也无法说出,心里产生了极度的恐惧,即使是当初面对最为yīn狠毒辣的张子振,她都没这麽害怕过!可是现在,她从心底里害怕眼前的男人,他的心是她yīn暗的无法想象。

甘草忍不住往後缩了缩身子,可是手吊在那里,她也退不到哪去,只引得一阵锁链哗啦的声音。

她的躲闪模样终究逃不过田天齐的眼神,她是挣脱不了什麽,却更让他产生了对笼中鸟般的玩弄之心。

田天齐大掌一裹,已经拢住了她的小屁股,往前一带,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前倾到他怀里,於是她的裸露的柔软就全都直直撞入他刚硬的xiōng膛。

田天齐为那柔软的触感心跳不已,他像个少年一样紧紧的抱住那满怀的软玉温香,心动不已,他狂热的吻著啃著,仿佛回到了初尝**的年纪,那个意乱情迷的夜,那个青涩却半带著**裸野性的诱奸之夜……那**的闸门一旦打开就倾泻如流。

甘草本能的扭动身躯,想要挣脱他的掌控,可是一切皆是徒劳,力气实在太悬殊,她的每一个扭动,都更激起他的不好的**!

田天齐眼里散发著野兽的光芒,他托著她的臀部把她扣向自己的坚硬的下身,然後微微低头就轻易俘获了她的香软惊慌的唇。

“唔……不──”甘草的求饶还没冲出口,已经被他满满堵住了严实。

他狠狠堵住了她的口,他把自己的浓浓的,旺盛的男人气息,全都通过那霸道而粗暴的吻传送给她,甘草被那扑面而来的强烈占有欲给弄得晕眩,不得不咬紧唇抗拒著,却被他强硬的一顶,整个舌头伸了进来,全部占领了她的甘甜,宣泄著他的不满和**。他本来就禁欲多时,又因为功夫的关系,气息浓烈,甘草可怜的呜呜哀鸣,根本敌不过他的猛烈进攻和占领。

跟他成熟的口唇比起来,她的粉唇是如此的粉嫩和娇小,已经可以想见,两人下体相接的时候该是如何的不相称和激烈……

甘草被他托著脑袋扭来扭去的亲吻了半天,直到她的口腔里已经全都是他浓浓的味道才作罢。

等田天齐放开她脑袋的时候,她除了微弱的喘气已经什麽都不能了!

田天齐咽了咽唾液,他的下体已经高高涨起,他有种二十年终於可以解禁的兴奋!那是属於恶魔的盛世夜宴!

他已经迫不及待,他再也等不了许多,几下褪掉甘草的衣裙,甘草知道最後的厄运已经要到来,她徒劳地踢动著双腿,好让田天齐不能得逞,可是田天齐只是轻轻避开,抓起她一条腿一把揽到腰侧,甘草是多麽想远离这个魔鬼!可是她的下身已经向他倾斜。

田天齐被她双腿的不安分踢动给碰到下身,忍不住舒服的叹了口气,他再也顾不得,又把甘草的**往上提了几分,一手三下五除二地解开了衣裤。

一堆衣衫滑落,他的粗壮的阳物狰狞的翘起,正对著甘草两腿之间。那火热的欲龙饱含了多少年的**,此刻兴奋的鼓起所有的底气,坚硬的无法想象!它亢奋的高昂著头,还不时对女孩较弱的花蕊吐露出一滴滴晶莹的口水,**裸的叫嚣著他的野心。

甘草看见那又粗又紫的大棒心里漏跳了半拍,想见自己即刻的命运腿都软了,可是她一条腿被高高架起,还有一条腿勉力踮著脚尖支撑著平衡,都几乎不能──

甘草不住的摇著头,她被架起的**被猛力往前一拽,下体的黑紫龙头已经顺势就拱了进去,总算找到了他朝思暮想的温暖所在!田天齐生生咬紧了牙关才制止自己给舒服的泄出来!

甘草不安的扭动胯部,恨不得立时给他挤出去!不安的惊呼出声:“不!不要!不可以──”

然而田天齐又伸出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小臀部往前重重的一撞击,那紫黑色的粗大欲根又挺进了半根进去,田天齐一边控制不住的发出“哦……哦……”的低吟,一边不知足的往里面扭动著,终於在那肉虫子不懈的钻探中,全部拱进了穴巢,找到了最契合它的所在!

(11鲜币)94.兽心3(h)

到了这时,一切终於已经发生质的变化,无论是他们的关系,还是他们的身体。

一切变成了无法挽回的事了。

甘草紧咬著唇,一滴滴血从那一排唇印上渗出。

她狭窄的花穴被那急不可耐的狰狞物事急冲冲的顶了进去,扩开了惊人的口径。下身传来火辣辣的撕扯感,并伴随著他不安分的顶弄而传到身体的深处。

她始终都接受不了,这个本来应是她父辈的人,此刻却堂而皇之的进入了她的身体,并且这样色情而粗鲁的对待她。她心里忍不住觉得自己如此肮脏下贱,又该死的无力反抗。

田天齐急喘了几口,那感觉比他想象中还要美好,比他记忆中还要刺激,亏得他隐忍功夫一流,才忍住了没一下子丢了颜面。他瞧著甘草痛不欲生的模样,伸出舌头把她嘴唇的血珠一一舔过,下身又是不由自主的往上顶弄,慢慢的贯穿了她的甬道,透过那可怕的紧窒,他能知道,他引以为豪的粗大已经把她整个的贯穿了,并让她几乎承受不住。

看来,他还是高估了这小野猫的承载能力呢。

他心软了一下,看在她如此紧窒,似是近期没有yín乱的份上,他就给她温和些吧。

他缓缓的抽动,先是小幅度的来回挪进挪出,直到那花道被一点点撑平拉开,适应了他的大家夥,这才开始慢慢的加快速度,机械的上下耸动。

很快他有些按捺不住了,这样强忍著的交合对他实在是个折磨,何况那肉刃周身已经能够觉察到友好的潮意,他幅度也慢慢大了起来,不再是试探性的搔痒,而是一直拔出到头部,再尽数没入,那xiāo穴口每次合拢,再被迫被他重新冲进去的感觉,都像是第一次插入的感觉一样的新鲜,紧窒,那小嘴给他粗大的肉刃带来强烈的冲击。

到最後,他一丝怜惜心情也无,每次都恨不得生生拔出,然後再凶暴的刺入,每一次都像要刺破她一般用力,把她花唇带的随著他的进出而翻进翻出。

“啊……啊……”

甘草快要疯了,那粗壮的欲龙说快就快了起来,本来还满心折磨的她此刻完全无法再分心去心痛,而不得不全力应付那席卷而来的可怕快慰。

被撑得涩痛的内壁被暴风雨般的来回**给摩擦的无法回避,每一寸柔软都不得不全力去接纳那凶恶的肉龙,并随著他粗暴的**而被迫的承受,随他用他的坚硬冲击她的绵软,辛辣转为湿润,渐渐从涩痛到酥麻,从酥麻到快慰……

她根本不想跟这个奸贼做这样羞恼的事,想象自己的水穴正容纳著他的欲根,并且毫无间隙,她就恨不能自裁来结束这一切。

可是她的久未承欢的身体的是那样诚实,诚实到在她所恶心的男根的填满下竟然给撑得如此的舒服,如此的充实,竟然越来越滋润了,里面滑腻腻的,渐渐退去了最初的不甘不愿,一点都不艰涩,她的蜜汁浓的像最粘稠的蜂蜜。

甘草觉得自己很yín荡,又加之身体上背叛了她所牵挂的男人的难堪,脑中还是浑噩。她喉中发出一声哀鸣,泪水顺著xiōng脯簌簌滑落,慢慢的淌,很快形成了美丽的小溪,她的眼泪像她的xiāo穴一样,又湿又美。

田天齐舒服的直哼哼,他闻著耳侧诱人的清香,心里更酥了几分,忍不住对著xiāo穴一阵不明方向的乱拱,他的欲根是那麽的硬,硬的不可思议,甘草觉得就像最坚硬的金刚石在凿著她的洞穴,他每一下凿的那麽恰到好处,让她肉穴越变越柔软多汁,都涂在他的利器上,给了他进攻更好的润滑。

甘草忍不住难过的哼出声来:“啊──好硬,不要来了,扎死我了……”

等她惊觉自己耻辱的呼声时不得不把头扭向一侧,那求饶,她也搞不清,到底是因为内心的痛苦,还是因为身体的舒服!

她忽然紧紧地咬住手臂,力图用手臂的疼痛驱散那难敌的快感。

田天齐却不给她机会,一把拧过她的小下巴,“小野猫,舒服吧!你瞧你给**的多爽快啊!继续叫吧!”

说完,他蓄意加快了速度,那欲根就直挺挺的向著最深的一点勇猛的冲刺,甘草嘴巴失了手臂,下体又给他攻击的激烈非常,她只觉得在那骇人的**下她的整个花穴由里到外全都变成了水泽,所有的可怕情潮都冲破喉咙,她再也不能抑制自己的声音:“啊──救命!啊──救──救──啊──”

在她疯狂变调的呼救声中,田天齐再也忍不住,无坚不摧的袭击著她每一寸柔软的肉壁,恨不能刮过她所有的春水,事实上那些蜜水已经顺著他的欲龙一点点析了出来,落在他的囊袋上,他心一烫,扣紧了她的翘臀,把她带的紧紧的,角度刚好迎向自己的肉刃,直把她里面给戳的不像样子,两人的性器死死的结合在一起,随著**的猛烈发出“噗噗”的水声。

甘草被那坚挺的肉刃频繁高速的侵袭著脆弱的花穴,快感如山堆积,无法拒绝,她拼命的挣扎双腿,想要把自己抽离。

可是她的挣扎只导致了角度扭曲的情趣交合,反而让人从别扭的姿势更加多了新鲜的感受。田天齐被她不安分的一扭,只觉得说什麽也忍不住了,死死扣著她一阵发疯似的狠狠插弄,才在那百花齐放的致命快感中射出了一大蓬又滚又烫的子孙液。

田天齐发泄了个由里到外的舒畅,神清气爽,又一件件穿好衣裤,回复了武林盟主翩翩君子的样子,看著甘草赤身**的吊在那里,两条腿完全无力的垂著,身子微悬,全然是被Cāo弄过猛的蔫样,一张小脸不正常的潮红,腿中间还滴滴拉拉的往下淌著白色的汁液。

甘草微弱的抬起头,直直瞪著他,“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你迟早遭了报应!”

田天齐老奸巨猾的笑著,拿手指伸进她两腿之间对著花穴粗暴的一阵乱捣,带出了一股股粘液。甘草难耐的僵直了身子,面色潮红,神情惨败。田天齐示威似的把沾满粘液的手指伸到她面前,“这可是我的东西,都留在你身子里头了,你的xiāo穴,可是吃的我好不舒服呢!”

甘草突然心如死灰,是啊,她连自己的私处都无法封锁,要被他凌虐,又有什麽资格去诅咒他呢?徒增自己的耻辱罢了。

继而听见他得意的声音:“你放心,我有多少报应,也先报应在你身上个够本,才好安心去领受呢。”说完,又是哈哈一笑,拿起灯烛出了密室。

(12鲜币)95.禁脔1(h女欢)

甘草半睡半醒的,也不知给关了多久,直到听见密室门打开,烛火微弱的光芒散漫一室,田天齐精神饱满的走了进来。

甘草小腹沈甸甸的,没等他近身,已经忍不住开口:“你,你快些放我下来,我要……出恭。”

田天齐一点都不著急,拿著烛火照著她把她从头到脚瞧了个遍,像是欣赏一件标本,无所谓道:“就这样吧,我不介意。”说完也不避开,竟是站定在那,眼光直直的掠过甘草的起伏身姿,落在那幽幽花谷,毫不掩饰的欣赏著。

甘草又羞又恼,好不容易积累起的自尊又分崩离析,急道:“你什麽意思?你不会这样吊著我一辈子吧?”

田天齐摩挲著她光滑的背部,把头埋在她颈侧,手指却悄悄下移,摸索到了她的花谷之中,两指轻轻的一分,就拨开了蚌肉,轻轻挟住她的花珠,微微用力揉捻,让小珠在手指中飞快的硬了起来。

“你──喔……”

甘草本来就尿意十足,花谷充血,感觉敏锐的很,小珠又被他这样玩弄,那种介於尿意和爱意之间的感觉让她身子不住的颤抖,小花珠也很应景的敏感,轻轻的拨弄就让它产生了强烈的共鸣,把那强烈的感觉传到湿漉漉的花穴之中,顿时心火被那熟捻的手指撩拨起了,方才急迫的尿意竟有些化作了湿意。

田天齐手指捻动,唇舌也不甘空白,一路陶醉的向下游弋著舌头,从山丘轻吻到平原,却不仔细的亲吻,而只是一带而过,撩拨起一串遗憾的心痒。

他径直来到芬芳的花谷,忍不住埋在她两腿之间一阵猛嗅,满足的叹道:“小宝贝,你现在从里到外都是我的气息了,你可逃不掉的。”

甘草被那湿热的气息给呼的花蕊振奋起来,又见他那情景猥亵,脸又臊又红,随之尿意也有增无减,忍不住求道:“你就给我放下来一会好吗,我就只方便一下,我实在憋得难过。”

田天齐抬起头,笑看著她,甘草看著他的笑就发毛。

田天齐不理会她的央求,跪蹲在她面前,正对著她下身,然後双手抓住她双腿往两边轻轻一举,甘草的双腿就给青蛙一样给轻轻松松的高高分开在空中,她再无任何著力点,只能依赖著他的手臂耻辱的大大分开。

而花穴也随之在几乎成平的大腿间完全暴露清晰,那毫无掩饰的粉嫩花瓣在那里孤苦无依,遭受著来自下方男人放肆的注视。尤其是那颗粉嫩的花珠,因为事先的揉捻已经俏生生挺立起来,醒目的从丰盈的蚌肉中探出一点小尖尖来。

甘草连连惊呼:“喂──你这个变态!你要做什麽?快放开我!”

田天齐突然仰起下巴,色情的伸出舌头,对著那花珠的尖处由下到上缓慢的一舔。

“唔……”甘草惊呼一声,声音迅速无力,像是吓到了,身子一颤,连带著铁链也哗啦一声脆响。

田天齐很是满意,又顺著那小缝,上上下下的来回舔了好几口,直到花珠上沾染了晶莹的唾液,越发的丰满和诱人了。

甘草都快成了哭腔了,身子一阵哆嗦,她已被他的疯狂吓到,他这样的表里不一,她逃生的希望便越小了,他後面的招数也可能越发的变态难言。

“你放过我吧……你堂堂的盟主,怎可以跪伏在女人的胯下……唔……不要!”

甘草本来想拿话激他停止,说实话,她是宁愿被他强暴,也不要被他这样折辱,那难以抗拒的快感,让她自尊都崩溃了。可是她话未说完,就觉得原先还是被细致缓慢撩拨的花蒂突然被急速的舔舐起来,整个人一软,刚积蓄的底气全都丧失的一干二净,只能随著那潮湿的舔舐深深浅浅的呻吟了。

田天齐的热舌毛笔一样,绕著她的花蒂飞快的舔弄,舔的整个花穴处都晕上了浅浅的粉色,随著他的呼吸火热了起来,他让舌尖绕著花蒂游走,充分的浸润她,然後有意无意的舌头下滑,在她紧密不可分的花缝处滑了一下。

顿时甘草的花瓣轻颤,花穴一下锁紧了,但是却从会yīn处滴下了一滴晶莹的水滴。

“不……不要……别这样好不好……”甘草都快要哭出来了。

田天齐张开大口,一口覆上了小巧的花穴,牛嚼牡丹一样把整个花瓣都给吃进了嘴里,一阵热情洋溢的舔舐,连带著两片花唇也卷了进来,舌头轻揉慢捻,时而扫过花瓣的褶皱,时而试图插入花瓣的中间小缝,时而啜啜的吸吮,带出阵阵悉悉索索的吸水声。

甘草“啊──啊──”的哭叫,可是他吃的那麽欢,她根本无力撼动他丝毫,她每一次的意图挣扎,都只会让她的xiāo穴更结实的贴紧他鲁莽的嘴巴。

田天齐整洁的胡须扎著甘草的花唇,惹得花唇可怜的抖动,他怜悯的把一片花唇分离,整片含进嘴里,使劲的吸,吸得它整个从片状快变成了长形,才不舍得放开它,又含住另一片,也吸得变了形。

在这样分而化之的吸吮之下,两片花唇终於无力合闭,中间的小缝若隐若现的露出里头粉色新鲜的胵肉。

甘草在他变态的吸吮下难耐的仰起头颅,“不──哦……受不了了……”

田天齐满意的轻笑,呼吸更加粗重,舌头带钩似的挑进了花缝中间,去挑战那可怕的紧窒。

两片花唇都怕了他了,不由自主的向两边打开,露出了粉红色的小mī穴,mī穴简洁又漂亮,没有一丝累赘,田天齐从会yīn开始往上深深的挑动长舌,从神秘的小缝中一次又一次的经过,偏偏就不长久停留,勾引的小缝微张,露出些内里的肉壁来显示自己的跃跃欲试。

田天齐眼里全是惊豔,他忍不住把食指和中指并拢,全都抠进了小缝中去,往里直直的刺入抽出,能感觉到手指上粘的化不开的粘液是那麽的热情。他血液又一次沸腾起来,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往上移动粗糙的唇,对准那已经孤立多时的小花蒂毫不放过的完全包围住,像是吃最好吃的糖豆,时而用粗糙的舌蕾舔动,时而用他滚烫的唇咂弄。

他用津液完全包围著小花蒂,手指更是飞梭一样在她花壶里运作,嘴里就著口水一阵吃奶的猛吸,把那花蒂上的味道吃的干干净净彻彻底底。

甘草先还大声的求饶著,“别──不行了──放我下来!快!快松开──”

後来甘草完全在那口舌的强大配合下醉倒了,连叫的内容都不可辨,只听见呜呜咽咽的疯狂絮语,在那疯狂的快感里,身子一阵完全无法控制的颤抖,全身都从那小花蒂和花道里两处一起冲破了玄关,先是一股潮水开了闸门般泄出,打湿了一地,田天齐微微侧脸,几乎同时,一道晶亮的尿液如喷泉般从花穴里高高翘起,随著一道完美的弧线射在了前方,淅淅沥沥持续了好久……

那一刻,再没有什麽耻辱和自尊,只有彻底放纵的深深快感和尽情的释放!甘草都忍不住产生了一瞬间的迷失:原来,沈醉在绝对的**中不醒,是那样难以言喻的快乐!

(11鲜币)96.禁脔2(h)

绚丽的**过後,是无边的颓然。

田天齐嘴角轻颤,目不转睛的盯著她的沾雨带露的花穴口:实在是太美了!玉雪粉嫩的花蕊,丰盈饱满的yīn阜,珠粒深藏的花缝──那样的景象,那样的花壶,还有少女绝望的羞耻……无一不撩动他想要把她玩坏的神经,想要把他的大棒整根狠狠刺进去,破坏掉那yín靡的入口。

但,好菜,还需慢慢品尝,他待她越温柔,让她越快乐,她自然越羞耻。不知怎样扭曲的心结:他心里藏著见不得光的yīn暗,便越发想见别人耻辱不堪的样子。

甘草无力的由著身子吊起,连踮动脚尖的力气也不继了,手腕因为刚才可怕的**中绝望的挣扎而一片通红的勒痕。

然而田天齐却没打算放过她,他站直了身子,褪了衣衫,露出黑丛中的紫黑巨棒,像刚才一样,把她两条腿都架在腰侧,对准湿润又泥泞的肉穴,滋溜一下,毫不留情的戳了半根进去。

**过後的xiāo穴实在是太舒服了……那泥泞的触感,像唾液一样舔舐他的巨龙,而那些**後的媚肉,更是如同喝醉了酒一般,没有了上一次的艰涩排挤,反而是酥酥的吸附在他上头,由著他冲开阻挠,刺进深处。

田天齐忍不住低低叹息,奋力集中神智,感受那紧窒湿热的小嘴儿,并慢慢的体味他积攒了半天的坚不可摧。

饶是甘草刚刚**过,还是给他的粗硬给扩张的不适应,嗯嗯哼哼低叫了几声,却也意识到自己此时除了被他Cāo弄别无它法。

她身体才松弛下来,又被剧烈的捣弄,她陷入了绝望的混乱,有如要被人玩弄到死的末日。

田天齐被紧窒给箍的那麽舒服,忍不住皱了皱眉,两手拽著她双腿往两边使劲一分,甘草的花穴就羞耻而好客的欢迎著他。

田天齐往上深深地一顶,就倏然顶到了头,碰到了一个又紧又窄小的所在,刚好箍著他的蘑菇头。

“啊──”田天齐难以抑制自已的叹息。

太湿太紧了,不同第一次的强要她,这次她明显经过充分的动情,里面已经是一汪沼泽,连带著他的每一次微小的插进或抽出,都似万千小嘴吸附著他,裹得他好不舒服!

甘草被她顶到了深处的瓶颈,觉得自己似乎被顶穿了似的,又难过又疯狂,偏生他的阳物因为刚才逗弄她许久已经粗硬的可怕,几乎把她瓶颈的小口都要撑开。

她拼命收紧双腿想要把他家夥给夹出来些,怎奈他的双手力大无法撼动丝毫,而她的夹弄只会让他更想要她!

而再不用说她那**後的可怜模样,湿发一绺绺贴在脸颊,有的还咬在唇中,风情妖娆的天然妩媚。

她在那极端的刺激下丢了身子,即便是有心抗拒,身子却也没有法子一丝一毫的拒绝了,软的像泥娃娃一样,身子的粉红还没散去,何况下身的花道里确实是湿的不像话,早任他的长枪刺东刺西,四处开发了。

别说她这娇软无力的模样,就说甘草这高傲的性子,却在他面前被迫尿了出来,她早已颜面尽失,哪还说得出女侠般义正言辞的话来?

田天齐只顾想著她方才无限快乐时喷薄的那一幕,那绚丽的妖娆,眼儿妖媚,俏脸绯红,身子樱粉轻颤,十指微勾……那瞬间迸发出的妖冶,几乎让他产生错觉:似乎那小人儿一下子由清秀佳人蜕变成绝代妖姬了。

他觉得男剑头部就像涂满了蜂蜜有一圈蚂蚁在舔食,让他酥到了心里去,他望著在他武器攻击下连连败退充满痛苦快感的小女孩,心里的雄性英姿霎时间膨胀勃发,他一次又一次迎著她的xiāo穴,往前撞击她的花穴。

这年轻的身体不仅美妙,而且该青涩处青涩,该柔润处柔润,哪一处都是水淋淋的招人喜爱。何况,两人又差了一个辈份,田天齐原本也没有**熏天到要去染指自己徒儿辈的小女孩,但是此番她自己撞到节骨眼上来,那便是上天赐予他的佳肴了。

“唔……不……不要……”

甘草半昏半醒,似梦呓似醉语的发出断断续续的求饶,却无济於事,徒给田天齐增添了佐料罢了。

“小荡妇……xiāo穴又湿又紧……天生就是给男人玩的吧……”

田天齐听的心痒难耐,忍不住口头也戏弄她,彻底毁掉她的自尊,他一边抽送一边喘著粗气,丝毫不顾惜她的瘫软无力和红肿的手腕,“我早……早看出你……这个妙极的身子……果然玩起来爽极了……”

甘草只能随著他的冲撞无力的勉强呻吟了,反驳的气力也无,“啊……我……不……不要……”

甘草因为被吊起来,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方向,就像随波逐流的小舟,在洪水中失去了自己,随著他的撞击一次次往後飞出,又被他霸道的带回,再撞飞……

她就像一座秋千,被来去摆弄,苦不堪言。

在那种重重的撞击下,两人耻部一次次紧密咬合,虽然不想认可,但是男子和女孩的最私处确实亲密的咬合在一起,鱼水交融,并双双浸润在浓郁的汁液里。

田天齐无一次不觉得他的膨胀的头部被那瓶颈箍的死紧,就像一双小手在用力握紧他的蘑菇头,然後一点点用力收紧,让他四肢都产生了一种飞一般的感觉,奇妙又心醉。

他恶劣的把她骂著,欣赏著她漂泊无定的惨淡,胯下越发坚挺,几块腹肌都兴奋的硬的像石头,充分配合著热龙对花穴飞速的残酷占领,蘑菇头也终於不堪箍动,被一把给挤出了白汁。

田天齐射出了好久,还是半天缓不过来,直脑子空白粗喘了好久,才将甘草从怀里搡开。

甘草被他抽离,才从迷惘中醒来,她的神智几乎已经溃散殆尽,她能感觉到那恶心的粘液从自己下身里因为太过满溢而汩汩流出……但是她却无法否认,她今日实在是快乐极了,她竟从那被动的奸yín中得到了快乐……她甚至慌神,不知刚才半中腰自己手足自由的话,是会本能迎合还是理智抗拒?

田天齐并不是喜好纵情声色的人,这二十年来,忽然爆发的yín邪面目,固然跟他二十年禁欲有关,其实也跟他刻意对自己的束缚隐忍有关,於是一切背面的情绪找到了出口,皆由他那粗大骇人的阳物,发泄到了女徒柔软包容的花穴之中,於是,他得到了一刻的舒缓和分担,便不再yín乐,随手拿过衣物准备穿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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