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利用(微h)
第二日,那少年果然不再守著她,亲自出去了。
可是却还是留下了一个守著她,正是那个七分机灵三分狡黠的叫立三的男孩。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她还记得,她一直觉得他有些心术不正,或许可以利用一下……
甘草犹豫再三,拿不定主意──可是她今日再不走,不知何时还能有机会?那昨日的委曲求全也就成了白费功夫的“卖身”了……
既然已经决定要走,那麽何妨再多付出一些?她做了一件她两辈子唯一追悔莫及的决定──勾引那少年。
那少年见是她,也不知想起了什麽,脸突然一红,不自然的背过身去。
甘草抬起头,却是一愣,她印象里这班少年是一般无二的脏污的不见面孔,今日却露出格外干净的小脸,虽然还是瘦弱的没有血色,但带著股子说不出的俊秀,倒像是刻意擦干净了脸,也是个俊俏的小郎倌了,看得她颇有些意外。
他见到她走来,竟然有几分局促和扭捏。
她咬咬牙,颇为窘迫的低下头:“你……”
她知道这个少年每每都偷偷观察她,许是对她有什麽幻想。她的清秀因为她的羞涩甚至有了一瞬的妖冶。但让她违心说出这样不择手段的话,真是难以启齿……
她的xiōng脯因为紧张和犹豫不决而一起一伏。明明已经决定要理智些了,为何还是患得患失,於这男女之事上放不开呢?
她说不出口。
立三看著她,眼睛亮晶晶的,他原本时不时偷偷的看她,可是从她过来,他便不能装作不见了。这几日他一直懊恼,当初最早是他对她最不客气,她会不会记恨他,恼怒他呢?可不知为何,从那个错乱的“洞房”之後,他就想让她看到他好的一面。
甘草犹豫再三,发现自己酝酿好的“勾引”还是说不出口,她脸因为对自己的不争气而涨红,敛了眉眼,再没敢看他一眼,直接转身回去了。她实在觉得自己好卑鄙下流。
立三不知为何有些不由自主,鬼使神差的跟著她进了里头。
甘草见他跟著,有些慌乱,“你跟进来做什麽?”
她羞愤的时候颇有些娇嗔的味道,让她本来平常的脸舔了几分颜色,看的那少年一愣一愣的。
她被他肆无忌惮的眼神看得心慌,就要发作,却被他断定的语气吓了正著。
“我知道你想跑!”他目不转睛的看著她。
她回视他,带著被揭穿的不甘。
立三被她看的心慌,也不知自己哪里缺了弦,咬咬牙豁出去了,突然就抱住她,握住她小腰揉进自己怀里,“……你……跟著我吧……我带你跑……”
甘草先是惊异,愤怒,然後在心里快速的盘算了一下,跟著他跑?那跟继续留在这里有什麽区别呢?她没那麽傻……可是,这少年看起来迷了心窍,那不正和她意吗?
她情绪激烈了片刻,很快平静下来,并没有推开他的拥抱。
立三见她没有如猜测的那样剧烈反抗,心里反倒有些不知所措,继而又窃喜起来。他心里暗暗高兴,原来她私心里是愿意属意我的……那膨胀的欣喜让他勇气倍增,手下的动作也越发不安分了起来,在她起伏的曲线上上下游窜乱摸一汽。
甘草被他毫无章法的乱摸摸的浑身疲软,叫苦不迭,抬头看到他眼里野性的光芒更是有些不寒而栗,没来由的,这少年的大胆猖狂让她有些害怕。
立三却被突如其来的成果弄昏了头,轻轻把她揉倒在石床上,学那日凌乱的形状,狂乱的亲吻她的脖颈,下巴……他甚至俯上身来,霸道的亲吻她的小嘴,甘草不习惯被人亲那里,一摆头避了开去,他却不如那头领少年好糊弄,反而近乎强迫的狠狠亲了上来,恨不能把她的整张小嘴儿都含在口中吸吮不停。
甘草费力的反抗,还好他只是一时兴起,转而盯上了她的xiōng脯,激动的眼睛熠熠生辉,他胡乱扯开她的衣服,她的白花花的脯子比他记忆中还要干净,香甜。
他一骨碌趴了上去,把头埋在甘草的nǎi子上,就像有人要跟他抢似的,把那粉嫩的rǔ蕾吸的老长,一滴rǔ汁都不放过,全都狼吞虎咽喝了个尽兴。
甘草忍不住挣扎呻吟:“啊──你别──好难过──轻些!再轻些!”
他的脸就贴著那梦寐以求的怀抱,还能感觉到那带著奶香味的绵软的双rǔ颤动著摩擦他的脸颊,挑逗著他所剩无几的毅力。
他下体硬硬的咯著她,想起那天混乱**的场面,他眼里闪过一闪即逝的恨意,继而又想起她的柔软小手,想起了她的潮湿水嫩会发出“哔剥”水声的xiāo穴……
他忘情的在甘草手下耸动著身子,阳物烫成烧火似的,拼了命的吸她的奶头,把她一对nǎi子又啃又咬,弄得甘草嘴里连连轻呼“不要”,跟他抱成一团。
立三已经彻底迷乱,失了警惕,他学那天的样一把劈开甘草的双腿,就要撞进去,却被甘草兜头用那瓷实的石枕一砸,眼冒金星,晕了过去。
甘草把他从身上推下来,她这下放心了,逃走也安心,立三被她设计砸晕,他自己也犯了忌讳,倘若头领少年把她找回来,对质的时候一定不好看。
所以估计立三会帮她尽力拖延周旋,并且撒点小谎,正如甘草所愿,这样她能逃走的更容易。
甘草只穿了件破旧棉衣,把那少年从床上又拖到了外边,然後匆匆忙忙的逃走了。
62.怪梦
从窑洞里逃出去以後,甘草往原先镇子的对头走去,原先她乞讨的地方是商铺巷,人员混杂,对头的这个繁华的街道则是东边富人区,住了很多有钱人,管理的严格,因此叫花子一般不给去。
甘草匆忙的捋了捋头发,整了整破烂的衣服,还在想怎麽混到东区,不给头领少年他们找到。
现在东区过不去,西街又不能去,甘草只好流落在中间人烟稀少的地带先乞讨,两天过去,她又饿又冷,有一两个钱却没处买吃的,最後几乎冻僵在雪地里。
在雪地里,甘草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陈家兄弟找到她,却嫌弃她不洁,大骂她是**,当面留下封休书,休弃了她回家了。甘草又恐慌又绝望,只能眼睁睁看著他们三个身影越来越远,就像上回陈大离她越走越远,她却不能拔腿去追一样……甘草不停的哭,嚎啕大哭,直到眼泪流尽了,全在睫毛上凝成了冰珠子。一个模糊的影子走到她眼前,响起一个妇人的声音。
“我可以教你绝世的武功,让你难逢敌手,你可以在这世间风生水起,或者报仇雪恨,你愿不愿意?”
那声音犹如天籁,带来一丝微弱的希望,甘草却不信真的有人会在这种时候会来帮她一个一无所有的人。
她使劲眨了眨快给完全冻住了的眼睛,妇人的样貌看不清,只能依稀看出她衣裙讲究,花纹繁复,一身的椒兰薰香直扑她的鼻子。
甘草狐疑的问,“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麽?”
她向来明了,在最坏的时候,要得到雪中送炭,必然要付出比金银还精贵的代价。也许,就是和魔鬼的契约。
妇人笑了,笑得花枝乱颤,“我不需要你给我什麽,我只需要你帮我杀一个人。”
甘草问道:“可是我的仇人?”
“不是。”
甘草又问:“可是作奸犯科该杀的恶人?”
“也不是。”
甘草垂下眼睫,轻而缓地摇摇头:“那我还是愿意做一个良心得安的普通人,去拥有我的际遇。”
妇人又笑了:“你的际遇?难道就是在冰天雪地里乞讨?有仇不能报?有家不能回?”
美妇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小姑娘,不要太把希望寄托在男人身上,他们,可是没什麽好东西──”
甘草咬了咬唇,没有说话。
妇人终於对她失望,背过手离去,渐行渐远。
“小丫头,大约你吃的苦头还不够,也许下次,你就会想通了。”
妇人的身影逐渐淡化不见。
甘草苦苦挣扎,苦苦思索。
她有些想上去追寻,却忍住了,她的身子已经越来越无知无觉,似乎感觉不到丝毫的寒冷痛楚,她觉得自己再睡下去,也许就会冻僵,然後发现,这曾经的甜蜜幸福和大苦大难都是南柯一梦,然後在这一梦中回到前世也说不定……在那里,或许还有邱白路的婚礼在等著她?
但她的梦没有继续多久,就被一声拔高而急促的女声叫醒,继而被来回摇晃,把几乎没了温度的她摇醒坐起。
63.奶娘
“你这小丫头──可是之前住在我家的小妇人?”罗大婶挎著个鸡蛋篮子,一把把她拽起来端详著惊诧的不得了。
甘草坐著愣的说不出话来,呆呆的看著她,还分不清是梦是醒。
罗大婶拍拍手惋惜道:“小娘子,我原是後来才知道,那个好俊的年轻人是你未婚夫,他找了你好久呢!後来找不到才回了,还托我寻你!”又看著她上下瞧了几遍,啧啧叹息:“唉,这孩子,怎麽招呼也不打就走,落拓成这样子?”
甘草直直看著她澄清道:“他不是我相公,我的孩儿就是他们给弄死的。”
罗大婶大吃一惊:“真想不出,那麽心底实诚的公子哥,做出这等歹毒之事!他们药掉你孩儿做什麽?你们有什麽深仇大恨?”
甘草没有说话,也没有否认,只流了一串眼泪:“小女子走投无路,希望大婶千万不要告诉那歹人我的去向,就感激不尽!”
罗大婶猜测这年轻人之间原是感情纠葛,牵扯不清,一把把甘草从雪地上拉起,扼腕叹息道,“孩子,你放心,都是女人,我不会害你的!你眼下可怎麽办?”
甘草低头看看脚尖,没有说话。
罗大婶若有若无的看著她破旧的衣襟,“可怜见的,不如跟我去州府耿府台府上,听说他家五姨太太新近添了房千金,奶水不足,还没寻著奶娘,我认识他们府上的厨娘陈妈,正想给我儿子寻个长工呢。”
甘草听的合适,答道:“好是好,只是我这身世麻烦,还需的大婶您代为隐瞒周全才待的长久!”
罗大婶安慰的牵著她手就往东区走,道:“女人在外,互相不帮衬谁还帮衬,我看你这孩子可怜的,模样也周正,又不狐媚,指定能入他们的眼。”说完就往东街那边走去。
甘草被她挽著,又是嘘寒问暖地往东边走,很快就走出了一大截,甘草忍不住时时回头看刚才南柯一梦的地方,那里有一串浅浅的脚印通向相反的方向,已经几乎被落雪又盖上,甘草忍不住在心里狐疑:刚才到底是梦是醒呢?
如果那妇人是真的,那预示著陈家兄弟也是真的嫌弃她吧?那──
甘草不敢再深想,想多了又怎麽样呢,她一脸苦笑,反正已经决定了再也不回去不是吗,何必在意陈家怎麽看待她?
两人一路并行,罗大婶安慰著甘草带她到了耿府的侧门,停了停,解下自己的外单衣给甘草一粒粒扣上,道:“你这破破烂烂的行头不行,我这衣服先给你,你回头挣了钱再孝敬我老妈子吧!”
甘草见罗大婶如此周全贴心,心下感动,也不推拒,只是温顺的点了点头,发誓以後有机会一定好好报答她雪中送炭之恩。
随罗大婶进了侧门,七拐八拐到了厨房,那陈妈也是热心之人,见甘草脸色不好,先给她拿了碟剩菜猪蹄给她吃。
甘草狼吞虎咽的吃完了,脸色红润许多。又在陈妈张罗下给她擦了个身子,擦了点脸油和香膏,带她去见了五姨太。五姨太一见就很满意,觉得这姑娘清秀又不妖媚,朴素又不谄媚,看著脸色虽有些苍白,但是灵秀逼人,当下定了月银两吊,搂了小姐过来给甘草喂。
甘草把小婴孩抱在怀里,小嘴马上拱上来含住她的奶头,然後小口小口的喝,眼睛还紧闭著不睁开,小拳头紧紧攥著好像吃的使劲。
陈妈在一旁看得欢喜,要知道,孩子有时候挑人,奶妈的奶再好也不成,之前就因为这辞退了个奶娘,笑道:“果然是有缘的,看小姐吃的欢呢!”
五奶奶看孩子肯吃奶也高兴,吩咐了甘草每日喂奶的时辰,让她在小姐醒著的时候带带小姐,大部分时间还是交给丫头,小姐睡著的大部分时候甘草都可以自己支配,每日来五奶奶处问安一趟,还嘱咐陈妈给她多准备些下奶的好食品。
交待完五奶奶就找别的姨奶奶搓麻将去了,屋子里就剩下了甘草给小婴孩喂著奶,她撩开著大半个襟子,露出的那只白rǔ塞在婴儿嘴里,粉嫩的肚兜遮著另外的洁白xiōng脯,肚兜上的七彩鸳鸯还那麽豔丽鲜活,丝毫未褪色,可是物是人非却早已不同。在她轻轻的拍打下小女孩已经睡著,甘草却还在怔怔回忆不能自拔,冷不防被一只扇子挑起了下巴。
64.天赐
眼前是一个身量已经长成的少年,身著金边白云缎,脚蹬祥云瑞靴,头带珠翠镶嵌的金丝头冠,大富大贵不言而喻,少年抿著薄薄的唇,鼻子秀挺,脸廓也很秀气,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正泛著异样的光泽,紧紧盯著甘草的xiōng脯,看著小婴孩嘴巴一鼓一鼓吃奶的样子,就像看蚂蚁搬家似的毫不避讳……竟还带著点跃跃欲试的好奇。
甘草知道定是个纨!,无法开罪,又被他瞧的恼怒,一扭脸别了开去,少年的扇子落了个空,有些忿忿,他原本还有点不好意思看的,这下是碰到了他的逆处,一把抓住甘草的前襟,却不是故意的,两个玉兔都鲜活的跳了出来。
甘草气的往後躲,却颠的小姐咿呀呀的差点醒来,甘草生怕惊醒了小姐哭叫,到时来了人看到这一幕说不清楚,只好忍住靠著墙不再动弹,厉色小声道:“这位少爷,请自重,惊动了小姐就不好了。”
少年呵呵一笑,极为不放在眼里:“惊动了小姐?哈哈,这耿家里,只有人怕惊动了我的,没想到还有人怕我惊动了人?”
说著又靠近了些,把甘草堵在墙上,他好奇地看著粉红的小rǔ尖上淅淅沥沥的往下滴奶,那青涩的面孔配上那饱满多汁的nǎi子,那景象是他从未见过的诱人,忍不住伸出食指,在rǔ蕾上沾了一滴,舔了舔。
甘草快要气坏了,怒目瞪著他,眼刀都快要把他碎尸万段。
少年看到她的神情,就像他在玷污她似的!原本的一点抛到脑後的不快和害臊被硬生生揪了出来,恼羞成怒,脑子里突然浮现出那些小画本里的画面,他示威似的伸出舌头,在rǔ尖上悠悠转了一圈,在嘴里咂咂尝了尝滋味,故意学著浪荡样yīn阳怪气道:“真甜──”
甘草不敢动,又怕摔著小姐,又不知他什麽来头,脸涨得通红,只好忍著他又贴上来,这次整张嘴含住她的小rǔ头,又舔又吮,还用手在她rǔ房上挤弄,想弄出更多奶来。
他原本想著那些yín词画本的情形,舔舐她的rǔ蕾,可是那兜头的女子馨香,和口中软糯的rǔ蕾,都让他嗓子饥渴,竟然好想要把她摁倒,继续那画本後面的事……他吓了一跳,慌忙往後退了一步,掩饰著自己的不自重,顾左右而不看她。
甘草正闭了双眼,强忍著他的调戏,觉著他的脱离,把睡著的小小姐放进小床里,走到那少爷面前,缓缓抬起右手,“啪”的一声,给了一个极响亮的耳刮子……
少爷本来就想不明白刚才的悸动,被她打了个正著,愣了足有好一会儿,才反应的过来,熊熊怒火就要爆发,“你……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下人!你竟敢打我?”
甘草平静的推开他抵著她衣襟的手,整了整衣领,“我是小小姐的奶娘,不是你的奶娘,请公子自尊,你再金贵,还管不到我头上!”
“你!──”少年高高抬了手,扬手想要给她左右开弓打个够本,可是却无论如何下不去手,反倒是被她轻蔑淡定的神情激的越发愤怒,手都酸了。
附近溜达的大丫头秋月听见有什麽人说话,便溜溜跑了过来,一见这阵势大吃一惊,话都说不利索,“少……少……少爷……您别动气,有什麽话好说……她是新来的奶娘,不懂规矩的……”
秋月在那里劝著,却不敢上前来,倒像是鼓出好大的勇气说这话。
少爷瞥了秋月一样,皮笑肉不笑的瞪著甘草道,“好,很好,这巴掌我记住了,你等著!”
甘草待他走了,浑身也脱力般有些虚脱了。秋月慌忙上来小声惊呼道,“你也真是的,怎麽惹了这个浑少爷?你可知他横行霸道惯了,大家都退避三分的,你倒好,还跟他冲撞?不想留在这里了?”
甘草这才跟她打听了那少爷来历,原来,这府里就一位公子,叫做耿天赐的,是耿府台五十岁来唯一的独苗。耿家子息单薄,继大夫人死後陆陆续续娶了四房如夫人就仅仅有五奶奶得了个丫头,也因为只有这一个儿子,又打小失母,耿大人对耿天赐很是溺爱,几位夫人为了日後的依仗也都百般曲迎。
那耿天赐有几分聪明,读书也过目不忘,算是个小小神童,可是却有些飞扬跋扈,是个混世魔王式的人物,平时大家都不敢招惹。
甘草叹了口气,看著一脸紧张的秋月,如实交待道,“怕是更糟了,我不仅冲撞了他,还打了他了……”
秋月的脸色一下就白了,一路把她拉到了五奶奶那里,只得把前後事都说了一遍。
五奶奶也紧张了,想了又想,终於差人给甘草整理了个行李包袱,又给她塞了好几吊钱,“奶娘,按说我不应该如此无情,你一个小姑娘家,看著也很可怜,可是你不走,怕是要被少爷寻理由挑你的不是,搞不好告诉了府台大人,大人就不会来我的院子了……”
甘草心里苦涩,强笑了一下,“不碍的,我也没做什麽,奶奶就赐了我盘缠,已经很好了。”
说罢,她背著包袱要走,却听门口一个小厮吆喝道,“五奶奶?那个新来的奶娘在这边吗?”
65.荒唐
五奶奶也不知该怎麽说了,甘草叹口气,他一个少年,还能把我吃了不成?前世子弹也吃过了,我还怕他不成?她大大方方走了出去,坦然道,“正是婢子,不知道小哥有什麽吩咐?”
小厮打量她几眼,带著点幸灾乐祸的得瑟,大声宣布道,“跟我走吧,去少爷的锦绣园,少爷已经跟老爷和总管去要了人了,以後,你就是少爷的奶娘了──”
甘草脑袋轰的一下,饶是镇定的脸也红成了虾子,这个人,丢大了。
旁人也皆是觉得荒唐,惊得合不拢嘴。不过仔细一想,这事搁在少爷头上,也就见怪不怪了。
甘草再没犹豫半分,背著众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的目光,跟著那小厮赶紧离开了。好,既然你不嫌丢人,那我一个贱婢就奉陪到底。
甘草跟著那人到了耿天赐的厢房,见这少爷用具昂贵,床帐繁复,心里鄙视了一下。还没来及坐下,就听到那少爷顽劣的嘲笑声,“怎样,你那日打我,说我碰不得你,你现在既是我的奶娘了,你还有什麽话说?”
甘草好整以暇的整了整衣服,反正她现在随时都可能被撵走,反而不怕了,她慢条里斯的扫了那少爷一眼,戏谑道,“堂堂大少爷,你不知羞那我也无所谓,你既然认了我是你奶娘,有奶便是娘,以後须得尊敬长辈,”说罢随意拂了拂xiōng口的衣襟,“若是乖些,便喂你吃两口,也是无妨的。”
耿天赐一张脸都涨成了猪肝色,听她说的话更是又羞又气,顿了顿再次高高扬起了手,得意道,“谁,谁说……我要吃……现在你既是我的奶娘,那当初你打我那巴掌就是逾越,我现在要打回来!”
甘草听了反倒心里一松,她吃得苦还少吧?若是一巴掌能解决的问题,那算什麽?她扬起笑脸,“我以为怎样呢,那你打吧,我不还手。”
耿天赐手又举到了酸,可是看到她轻松恬满足的笑意和混不在乎的样子,全然竟没了报复的快感,以往那些奴婢下人怕他怕得要命,他就格外来劲,现在这女子既不怕他,也浑不在意他的欺侮,反倒让他下不去手,了无兴趣了。
耿天赐收了手,有了主意,恨恨道,“往後在我这里,有的是办法让你不痛快,我反倒不想打你了。”
甘草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心道,这少爷少不更事,真是太不了解她了,还有怎样的事能让她动容呢?
耿天赐看著她淡定的目光,只觉得自己的气愤好像在她眼里不值一提,如同幼儿稚气,心里一泄气,眼光扫到她饱涨又有些濡湿的xiōng襟,脑海里浮现出之前在五奶奶那里那一幕,那桃粉色肚兜,一对锦绣鸳鸯,一对雪白玉兔……还滴答著缠绵香甜的玉滴,rǔ白的甘露从那淡粉色的蕾珠上一点点沁出来。
那一幕一时徘徊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突然嗓子干渴极了,平时有那不知廉耻的婢子脱光了偷偷躺在他床上,他也没那麽兴奋过,只是恶作剧般把她们丢出去,全不在意那**的身体,可是此刻想起当时那女人惊慌失措的表情,再看她现在浑不在意的淡定,邪心大起,大剌剌往床上一坐。
“过来──!”
甘草不解其意,犹豫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耿天赐觉得有些不妥,可还是硬著嗓子道,“喏,你现在也是我的奶娘,我口渴了,你把襟子解开。”
甘草面上一沈,她还以为这少爷只不过是顽劣,没想到同为男人,都是骨子里邪恶不堪。她拿眼睛直直的盯著他。
耿天赐被她瞧的心虚,耳根子一红,别开了脸去,他顽劣好奇,但不是yín亵之人,但是现在……
耿天赐见她不动,又瞧的他心虚,反而中干外强,一把拽住她衣服把她抛到床上,粗鲁的揪开了她的衣领子,露出了豔丽的肚兜和掩不住的雪白山峦,还随著她的仰倒不住的颤动,引得那顶端的小莓果也一个劲颤巍巍……
甘草脑子里不知该说荒唐还是yín荡,可是被他重重的一压,身上定的动弹不了,饱涨汁水的小rǔ头已经被一张火热的大口狠狠的攫住,吸个不停。
“你──”甘草还没怒的出来,只觉得rǔ尖被吸的魂儿都快出来了,再火的责怪也说不出口,都化作压抑的“哦……”声隐忍不出。
甘草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就势倒在床上会引发什麽**。
──────────────我是分割线────────────────
这……纯属我YY甘草和少爷JQ的恶趣味,所以,少爷童鞋的纯洁形象被我毁了,一次彻头彻尾的诋毁,换来吃女主豆腐一次,我替他值了……
66.得罪
耿天赐搂著她的小腰,忘情的亲著她的白兔,吮吸著甘甜的rǔ汁,这只吃完了又换那只,甘草看不见他,只能感觉的自己的奶汁被从rǔ房里一点点洗出去,然後咕噜咕噜的吃掉了。
甘草一个劲去推他,可他的嘴像是长在她rǔ房上一样,怎麽都推拒不掉,还咂咂吃个不停。甘草只好无奈的任他嘴巴动作,身体僵直的一动不敢动。rǔ尖又痒又麻,被他吸吮的敏感不已,快不像自己的了,那种难言的感觉从xiōng前的rǔ尖被汩汩吸出,又反过来随著敏锐的神经传回四肢,让她身子快软了……
他粗糙的舌蕾舔动她敏感的每一处,却又不止是**的舔舐,还不停的顺势吮食她的奶水,狼吞虎咽,他俊秀的脸随著埋入她xiōng口的时间流逝而变得越来越红,越来越迷醉。
罢了……还是当作没有感觉,不再妄动吧。
可是真的能当作没有知觉吗?那强烈的吸吮,和粗鲁的舔舐,不仅吸走了她所能供给的全部香甜,还让她的rǔ尖挺立,坚硬起来。xiōng口空虚了,下体的蜜汁却越发饱涨了,都滋润著空虚的花穴,让她紧紧夹著的双腿,想要被什麽狠狠撬开。
耿天赐看著她变色的脸还不得意!可是慢慢的,他自己却也满头大汗,再是个孩子也知晓了身体的变化,他那一处隐秘的男龙竟然涨大成前所未有的尺寸,把自己生生吓了一跳!他忍不住把自己压得更紧些,跟她紧紧贴合,用那处在她双腿间不停的摩擦,寻求些慰籍,他的脸上都是混杂著惊惶失措的迷离陶醉。
甘草感觉到他的坚硬抵著她,一触即发,再也顾不得忍耐什麽,委曲求全,要知道男人经常在这事无师自通,她已经领教多次,她右手握紧的拳头突然松开,狠狠的扇在他的白脸上,比上次还响亮。
耿天赐先是迷茫,然後不解,再然後,愤怒了,捂著脸,“你,你又打我?”
甘草娇喘几下,回复了平静,“要发情,找你的侍婢去。别忘了,我只是奶娘。”
耿天赐脸又红又白,“那你……你给我当侍婢,我就要你今天服侍我!”
甘草哼道,“不稀罕。”
耿天赐气急,还没有哪个这样驳了他面子,别人求他睡他都不要,她,她竟然说不稀罕?那一刹那他少爷的面子被撕得粉碎,恼羞成怒,也不顾她衣衫不整,搡著她一把推出了门,“滚──给我出去!”
甘草没再看他,从地上轻轻起身,拍了拍泥土,四周回廊里都是对著她指指点点的下人,这样的情景她们看得多了,回回都是少爷把送上门的丫头扔出来的事,大家都一致鄙视起甘草来,纷纷又唾又骂。
耿少爷突然从屋里出来,还带著怒气,看也不看甘草一眼,“从现在起,她是院子里最下等的奴婢,你们有什麽活计做不完,都交给她去做。不做完,不给饭吃。”说罢,气冲冲去了书房。
於是,这一天不是甘草最苦的一天,却是她最累的一天,她涮了几十只净桶,洗了八盆衣服,晒了一园子下人的被子,还打扫每个房间,中午还没有饭吃。
待到哺时,她腰酸背痛,看著天印了起来,又慌忙一趟趟把被子衣服收了下来,跑了不知多少趟,总算赶在下雨前让院子里空旷了。便坐在廊下看雨滴越来越快。
两个丫头却不放过她,一把扫帚扔在地上,“院子还没扫,你就偷懒?”
甘草忍无可忍,“冬天刚过,雨水还冷得很,待雨停了我会扫的。”
那婢子却不肯罢休,“公子说的,我们让你干什麽就得干什麽,若是偷懒,可就请管事的杖责了。”
甘草可不想妙明其妙被打一顿,她叹了口气,捡起扫帚,顶著雨水在院子里扫了起来。
婢子对著她背影唾道,“呸!又不是黄花大闺女,还想勾引主子!”说著骂骂咧咧的走远了。
甘草浑浑噩噩扫了一会儿,觉得晕晕乎乎就要支撑不住,也不管什麽责罚不责罚了,硬是走到房里,在黑暗的角落里抱膝蹲坐下,沈沈昏睡过去。
耿天赐这一天在书房里看得心不在焉,他想到那女人可能的样子就开怀,如果她气的跳脚,那他就继续气她,如果她肯求饶,那麽他就放她一马好了,不过,她会吗?估计一天没吃饭了吧?他想了想,从膳房打包了一篮子香喷喷的鸡鸭鱼肉,决定去利诱她一下,若是那女人识抬举,那他就给她个台阶下吧?
可是走到了院子却发现哪里都没有她的身影,他有些急了,她不会忍不了逃跑了吧?他焦急的坐在椅子上寻思半天,才去点了蜡烛,这才看见角落里瑟缩的身影,在昏黄的烛光下格外柔弱。
他拿著烛火上前去,在她脸前照了一照,确定是她,这才放下心来。挥去心中那一丝来历不明的担心,他重又镇定下来,在她面前蹲下身来,她的衣服都紧紧贴合在曼妙的曲线上,xiōng口还有两粒小小的凸起,她美好的身体都在半隐半现间凸显无疑,她的鬓发粘在侧脸,更添了几分风韵。
67.和解
耿天赐想起白天的事,心里一恍惚,她凶恶的样子全都不见,眼前全都是她躺在他身下不知所措的样子。他盯著她诱人的唇,就想吻上去,却见她轻启朱唇,痛苦呓语,“痛……好痛……放过我吧……”她梦中不安宁的像呜咽的小兽。
耿天赐看见她清秀的眉毛因为梦中的痛楚而拧的紧紧的,双眼渗出泪滴,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她的眼泪,他的心被紧紧揪了起来,痛的无法呼吸,在她柔弱的身上,经历过怎样的打击呢?
他忍下奇怪的欲火,把她轻轻抱起,才发觉她浑身湿透,心里怒火又起,把她衣服脱了个精光,她无暇的身子让他移不开眼去,这个凶恶的女人,她的身子竟然这样……这样吸引著他。
他飞快的为她裹上了棉被,出了屋子,问清了下午的事,又懊恼又後悔,责罚逼著甘草扫院子的两名婢女淋著雨罚跪去了。
甘草沈沈的睡了大半夜,醒来的时候正看到上方耿天赐俊秀的脸正对著她,他俯著身子在静静的观察她,一只手撑著床免得压到她。
甘草的脸因为身上一丝不挂而立刻又变了色。
耿天赐却一把牢牢抓住她的右手,“还是我反应快,这次你却打不成我了。”
“啪”的一声脆响,甘草收回了手,“我左手难道就不会打人麽?”
“你──!”耿天赐气的不轻,“我又没有对你做什麽,你衣服湿了,我就用被子裹著你,还喂你喝姜汤,还把我的床让给你睡,你还打我?”
他忽然泄了气,“罢了,你好了就好。”
甘草见自己虽然身无寸缕,但这少爷也没占她便宜,心里把他的孟浪轻浮原谅了大半。看著他脸上那个无辜的巴掌印,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声来。
耿天赐第一次见她真心的开怀,被那笑容闪花了眼,原来,她那样冷淡的人,笑起来那样好看……他一时看得愣住了。
甘草趁他愣神,穿好了衣衫,坐在床沿开始梳发。
耿天赐犹豫了半天,好似才从那悸动中缓了过来,突然道,“你家里可还有什麽人丁,是否还有孩儿夫婿,喔,你的生辰八字……”
甘草听他越说越荒诞,八成又犯了浑了,脸色红了又黑,“又不是娶亲,休要问那麽多废话!你还想怎麽整我,直接说吧。”
耿天赐却不著恼了,让一觉醒来的甘草觉得他怪怪的,他好脾气的答道,“好吧,不问就暂且不问,不过,你放心,我从今往後不会再难为你了。你就安心在我这里吧。”
甘草一点点梳发,还是没有说话。
耿天赐看著她,有些不信道:“你这麽小,怎麽就生了孩子了呢?”
甘草讥讽道:“我们穷人家,又是闺女,自然没有耿大少的福气,被人捧在手心里。”
耿天赐又好奇道:“你都生了孩子了,怎麽不在家奶自己孩子?”
甘草又冷著脸:“死了。”
耿天赐也有点动容,不好意思,又是好奇,还是忍不住多嘴:“那你夫家呢?”
甘草停下梳子,没再说话,梳子上挂著几根断发。
耿天赐恍然大悟:“定然是你生的孩子没存活,所以被夫家撵出来了。”说完坐在甘草并排,“你放心,你跟我年龄相仿,以後我照看你,不会有人敢欺负你的。”
甘草初时还担心他在举止不端,後来见他并没有唐突她,才放下了心,对他戒心少了许多。
两人一时各怀心思,都仰望著窗外的月亮。
耿天赐突然开口:“我从记忆里就不记得娘的样子。”
甘草忍不住道:“你可有四个小娘呢。”
耿天赐摇摇头,“她们若不是生不出儿子,怎麽会对我好?”
甘草也想不出该怎麽安慰他,对他暖暖笑了一笑。耿天赐看著她恬静的笑容,想起她那夜浑身浸湿鬓发散乱的样子,像是在诱惑著他,她的唇精巧细致,带著笑意时尤其好看,他忍不住呼吸急促,慢慢的靠近,向那如兰的香气靠近。
甘草脑中空白了片刻,想要闪躲时已被他一手扣住了後脑,一手挑起了下巴,恍若初见时的形态。
他没给她时间焦急,已经沈迷的吻上了她的唇,浅尝深品,青涩的啃咬著她的唇瓣,继而进攻她内里的甘甜。他胡乱绞动著他的舌,舔著她的芬芳,亲了个够。
他越来越渴,把她紧紧揉进他的怀里,这次,她却没有打他,而只是慌乱的推拒,反而让他的火苗越烧越旺。恨不得把她揉碎在怀里,她却拼命从他怀著挣脱,慌乱的喘著气,“不,不可……”
他只好撩起她的衣衫,从她的xiōng口的柔软甘甜中寻求一方慰籍。
68.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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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天赐再也没刻意为难她,他像变了个人似的,对她要多好有多好,真是时时刻刻怕她冷了饿了。这顽劣少爷心疼起人来,真是体贴周到,甘草也不再厌恶他,反倒因为那夜的谈心,接纳了这个看似不太懂事的少年。
日子就这麽过去,甘草和耿府的独苗耿少爷这对原本的冤家结成了深厚的友谊。甘草实在是心力交瘁,懒得对谁曲意逢迎,加上她前世当家的气性在,即使作出低姿态来也是无法藐视的底蕴,不知道怎麽就合了耿少爷的胃口。耿天赐倒不再为难她,还准她进出他的书房,看他读书写字。
耿天赐博闻强记,却贪图游学杂记,甘草很是不以为然,说了他几句,说的耿天赐不高兴:“你们女子就是妇人之见,又这山望著那山高,我却不乐意做官,乐得游学,何尝不是一种境界?”
甘草正色道:“隐士也好,做官也罢,自然都是好的。一个时代自然有一个时代大人物的范本。我只知道做人莫要学做那异类,枪打出头鸟,犬逐野雉尾,嘴上说也没什麽意思,先当了大人物,才有资格去评说英雄是什麽样子。”
耿天赐瞪著她:“瞧这话说的,真跟我老爹一个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女夫子!甘草,你读过书?”
甘草避讳道:“书没读过几本,我们穷人家经过的苦楚多了,也就明白事理了,你这坐享其成的大少爷怎会知道?”
耿天赐端详著甘草:“小甘草,你真的才十五岁?”
甘草故作厌弃道:“我可明明白白是你的奶娘,自然就像母亲的样子了!”
两人平日虽然没有越界,但是整日厮混,也习惯了这样的调笑嬉戏。
耿天赐给她说的害臊起来,作势去揉捏她的xiōng脯,甘草只好一个劲的躲,两个人打打闹闹的,咯咯笑成一片。
门外一个粉色的身影亭亭玉立,侧身站在门边,皱了皱眉,问向身边的丫头:“这里头的是天赐表哥新近的通房丫头?怎的这样没规矩?”
丫头摇头否认。
粉衣女子面上才轻松了一下,就听那丫头道:“回婷表小姐,这是少爷新近找的……奶娘,少爷素来跟她亲厚,关系非比寻常。听说……听说少爷为了她把院子里丫头都责罚了。”丫头说著瞟了眼屋里,府里就一个少爷,丫头们都肖想著,以前少爷谁也不搭理就罢了,自从甘草来了之後,少爷就对她不一样,还那麽听她的话,那份特殊,哪个会不眼红?
粉衣女子脸色深沈起来,几乎半天说不出话来,“表哥真是……荒唐!”
她又状似无意问道:“那丫头年纪看著小,身份背景可有查过什麽异常?”
丫头摇头道:“并不曾,听说是厨娘介绍来的,被夫家所遗弃,人并没有什麽范科。”
粉衣女子脸色肃了肃,转身离去了。
这样小半年过去了,甘草给好吃好喝调理著,气色好多了,身体也养过来了。脸色如同出水芙蓉,从那最先清秀的花苞里显出粉嫩的初香来。耿天赐看著她的眼神也渐渐有些怪异,他能明显的感觉到甘草的蜕变,从骨子里渗出来,她的外表明明没有改变,却似乎与前些时日不同,那是一种由内到外的变化,让人不知不觉间心衿动摇。她明明是那样清丽的外表,却透出熟妇的风韵来。
这天将将入夜,甘草做完了事,被耿天赐拉著一路拐弯,鬼鬼祟祟到了一个厢房,甘草疑惑道:“这是哪里,你来做什麽?”
耿天赐忙忙碌碌的往床单上撒了好些粉末,道:“这是我小四娘的房间,今夜里是她侍寝,她肯定难受也得撑著不说的,这侍寝可不是好排的!”
甘草奇道,“你给她撒的什麽?”
耿天赐道:“上回她跟我爹耳边风,说我整日看杂书不上进,还不如过继个宗族子弟好好教养,哼,当我不明白她那点心思!”
甘草正想说点什麽,却听见有人来了,急得不知何处躲,耿天赐一把拉住她,躲在了床下边。
────────────────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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