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雪芍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朔月房心——
朔:当月亮运行到地球与太阳之间,光明的一面朝着太阳,黑暗的一面朝着
地球,叫做“朔”。这一天人们看不到月亮,但它依然存在于夜空中,隔着时间
与空间的距离,以无形的力量操纵着潮汐和天癸的消涨,在黑暗与光明的交界处
孕育着生命。
房、心:属二十八宿之东方苍龙七宿。房宿四星,第四星称明堂;心宿三星
,心宿二称天王,又名大火,另两星分别称大辰、鹑火。相传此两宿皆兼具男女
之形,阴阳共生于一体,玄奥莫测。
01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踏破了秋日的黄昏,几名帮众奔过来拉开大门,高喊道:
“帮主回来了!”
紧接着数十名大汉奔出大门,分列两行,抱拳齐声叫道:“参见帮主!”
广宏帮帮主柳鸣歧高踞马上,只点了点头,鼻孔里嗯了一声,马不停蹄地冲
进大院。在他身后的一群彪形大汉中,一个小小的身影分外引人注目。那孩子看
上去只有**岁,清秀的小脸比女孩还要精致几分。众人围猎方回,都不禁面露
疲色,但那男孩坐在鞍上,身子却挺得笔直。
马蹄践起的尘埃腾然而起,带着夕阳的红色扑向路旁的土屋。那些土屋外面
只有一人高矮,一半建在地下,依着地面掏了一个窄洞算是窗户。尘埃落定,洞
中露出一双满是惊恐的眼睛。
柳鸣歧一勒缰绳,翻身下马,走过来关切地说道:“朔儿,累了吧?叔叔抱
你下来。”说着伸出手臂。
男孩摇头说道:“不用。”说着跳下马来,落地身子微微一沉,站得却是极
稳。
柳鸣歧呵呵一笑,扯出一角汗巾,帮男孩抹去脸上的灰土、汗水。那男孩长
得极是俊美,双目灵动,眉毛又细又长,直如画上去一般。柳鸣歧端详半晌,忽
然叹道:“越来越像你娘了呢……”
男孩眼中光芒微闪,一面向后避开,一面接过汗巾,低声道:“谢谢叔叔。
我自己来。”
他叫龙朔,本是八极门掌门百战天龙龙战野的独生儿子。两年前在塞北与星
月湖一战,龙战野和门中八杰全军覆没,所带弟子无一生还,夫人唐颜与爱子龙
朔也同时被擒。当时的星月湖宫主慕容龙将唐颜折磨至死,却留下了龙朔的性命
,把他扔在草原中自生自灭。
龙朔当时只有七岁,身负重伤,已经奄奄一息。但他性格坚毅之极,硬生生
用牙齿咬断了碗口粗的木桩,葬了母亲的尸身,最后凭着不知何人扔下的包裹,
硬是走出了茫茫草海。
但此时安定八极门已经被星月湖连根拔起,再无片瓦遗存。龙朔走投无路间
,幸而遇到了父亲的结拜兄弟柳鸣歧,被他收留。
柳鸣歧是武林名门大孚灵鹫寺的俗家弟子,与洛阳孙同辉本是师兄弟,又都
是八拜之交。后来孙同辉被星月湖指使的长鹰会一夕灭门,龙战野大怒之下才有
了血洒塞外的惨败。柳鸣歧痛定思痛,恳求大孚灵鹫寺方丈出面,联络江湖英豪
,先灭了长鹰会,再次与星月湖决战终南。那一战惨烈之极,星月湖固然销声匿
迹,白道群雄也伤亡殆尽。事后柳鸣歧带着龙朔回到江州宁都,一意经营广宏帮。他师门显赫,又交游广阔,两年来,广宏帮蒸蒸日上,已经成为宁都第一大帮。
柳鸣歧对故人之子极为关爱,时常把龙朔带在身边加以照顾。龙朔对柳叔叔
也甚是感激,但对一些关爱的举动却难以接受。那种感觉,好像自己是个长不大
的小孩子。
柳鸣歧笑眯眯拍了拍龙朔白皙的小脸,“饿了吧?先歇歇,一会儿把你打的
獐子炖上一盆。”一边说,一边拉起龙朔,走进大厅。
“龙哥哥……”厅角传来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一个扎着小辫的小女孩扶着
墙壁,蹒跚着走来。她是柳鸣歧的女儿柳静莺,年方四岁。
龙朔脸上露出一丝难得的笑意,他蹲下来抱住女孩,说道:“怎么跑出来了
……哎呀,别舔,”他转过脸,避开女孩流着口水的小嘴,“好脏呢。”
女孩格格地笑了起来,软软的身子象牛皮糖一样黏住龙朔哥哥,怎么也不撒
手。
***************
“柳叔叔,”席间龙朔突然说道:“徐阿姨教我的流云掌法我已经学会了。”
柳鸣歧一愣,流云掌虽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开功,但招式繁复,平常人花半年
功夫也不见得能学全,龙朔不过学了几日天,竟然就学会了?
龙朔推开碗碟,在厅中试练起来。这套掌法本来就以柔美飘逸见长,龙朔又
是跟女子所习,一经施展就像一个拈花少女在厅中翩翩起舞。旁边的柳思莺惊奇
地瞪大眼睛,拍着小手,口齿不清地说道:“好啊,好啊……”
龙朔手上没有半点力道,但一招一式却极是认真,就像下了数年苦功一般,
待看到他身子一旋,手掌行云流水般从腰后抹出,姿势婉妙动人,柳鸣歧不由高
声叫道:“好!”
一路拳法打完,龙朔微微有些气喘,他抹着汗水道:“柳叔叔,我还要学。”
柳鸣歧点了点头,“一会儿我让徐副掌门再教你一些。”
“不。”龙朔道:“我要学内功。”
柳鸣歧沉默半晌,叹了口气,“朔儿,不是叔叔藏私不愿教你,你也知道…
…丹田受了重创,是无法修习上称内功的。”
“我不信。”
柳鸣歧放下筷子,正容道:“朔儿,你家传的**劲是武林有名的内家玄功
,龙大哥虽然不幸遇难,但行功诀窍早已传授予你,可……”
龙朔紧紧捏着拳头,竭力忍住眼中的泪水。三年前,他的**功已经练至第
三层,进境之速八极门历代无人能及,当时龙战野也对儿子的进境大为讶异,认
为他二十多岁就能超过自己。然而那个慕容龙临走前,却一脚重伤了龙朔丹田,
使他终生无法修习内功。
柳鸣歧走过来把他抱在怀里,抚慰道:“不要伤心了。有叔叔在,朔儿就是
不会武功也无妨。”
龙朔眼睛发红的低声道:“我要报仇!”
“星月湖已经被叔叔们剿灭,替你报了大仇。朔儿莫要多想了……”
龙朔却固执地说道:“我要报仇!”
虽然星月湖已经在江湖销声匿迹,但没有人见到宫主慕容龙的尸身。龙朔坚
信他还躲在某个角落——等待自己取他性命!
柳鸣歧抹去义侄眼角的泪水,柔声道:“不要哭了,明天让徐阿姨再教你一
套身法……”
***************
天地间一片黑暗,他站在黑暗的原野中,茫然四顾,心里充满了恐惧。天气
冷极了,他紧紧攥着拳头,生怕父母留在手心里的一点点体温消散。
黑暗无边无际,寂静得令人窒息。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长风吹来,没膝的长
草偃然倒伏,露出一排整齐的头颅。他没有害怕,只望着脚边那个满面血污的头
颅,在心里轻轻喊了声:“爹爹……”
冥冥中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那笑声仿佛是从隔壁传来,狂野而又模糊。接
着远处亮起一点灯火,仿佛忽然堕下的星光。他没有迈步,因为他已经无数次重
温过那些场面,他不愿再看。
然而那灯火却无法抗阻地朝他移来,越来越亮,轰笑声震耳欲聋。他用力闭
上眼睛,却清晰地看到满座人影。
周围燃烧的火柱哔哔作响,场中亮如白昼。一个胡服男子盘膝坐在毡毯上,
没有血色的面孔苍白如玉,俊雅非凡。在他膝上,软绵绵卧着一个雍容而又艳丽
的美妇,不时仰起脸,朝那男子露出妩媚的笑容。旁边坐着一个身着红衫的少女
,她拥有无与伦比的美貌,然而那双美目却如清冷的秋水,没有一丝表情。
然后他看到了母亲。母亲染血的衣衫扔在脚下,裸露着洁白的身体,在无数
目光的逼视下张开双腿。就像在屠刀下颤抖的花瓣,显得那么柔弱而又无助……
一只冰凉的手掌握住他的手指,朝母亲白皙的腿间伸去,胡服男子轻轻笑道
,“这是女人的Bī,你就是从这里面生出来的……”
他大口大口喘息着,却没有吸入一丝空气,胸口憋闷得像要炸开一样……
***************
龙朔猛然睁开眼睛,坐了起来,被冷汗浸透的内衣紧紧贴在身上,又湿又冷。
秋夜凉意侵人,耳边只有自己的心跳声,沉重而又急切。九岁的孩子呆呆坐
在床上,眼神一片空洞。
离天亮还有两个时辰,龙朔却再也无法入睡。他听着自己的心跳,听着窗外
秋虫的低鸣,听着月光在屋脊上行走的声音……
“啊——”远处隐约传来一声细微的叫声。声音虽轻,在静谧的夜里却听得
分外真切,那是一个女子痛苦的哀叫。
龙朔披衣而起,循声朝前院走去。
声音渐渐清晰,除了那女子的痛叫,还能听到男人的笑声和皮鞭抽击的辟啪
声。
龙朔在一座土屋旁停下脚步,趴在地面从狭小的窗洞往内看去。
土屋里堆着各式各样的刑具,像是一座囚牢。此时虽是深夜,屋里却有七八
名帮众,他们赤着上身,露出毛茸茸的胸膛,正在拷打一个女子。那女子仰面躺
在一张刑床上,两手缚在背后,双腿被绳索拉成一字,用一种最羞耻的姿势把身
体暴露在男人们面前,在皮鞭的抽击下发出阵阵凄厉的哀嚎。那声音就像他在梦
中听到过的一样……
忽然,一只大手按在肩头,龙朔惊骇地回过头去,却见柳鸣歧高大的身影立
在身后。
柳鸣歧微微一笑,“进去吧。”
见帮主进来,几名帮众连忙停手,看着旁边的龙朔,不禁暗自奇怪,不知道
帮主为何会带着这个孩子深夜来到囚牢。
那女子听到声音,连声哭叫道:“柳帮主,柳帮主,求求你饶了贱奴吧……”
柳鸣歧沉着脸道:“贱人!你杀我兄弟,不死已是便宜你了,还想求饶吗?”
那女子泣声道:“那都是他们做的,不关贱奴的事……”
旁边一名帮众叫道:“说出星月湖妖孽的下落,就放你一条生路!”
龙朔心中一震,想起这个女子的身份。她叫薛欣妍,本是洛阳长鹰会的帮主
,当日就是她指使手下杀死了广阳帮的孙同辉。两年前武林白道围攻星月湖,柳
鸣歧率众攻入长鹰会,为结义兄弟报仇。当时长鹰会人去楼空,只剩下薛长鹰和
薛欣妍父女两人。薛长鹰武功被废,在严刑拷打下不久便死。薛欣妍却被囚在此
处,苟活至今。
父母血仇,其深如海。知道她是星月湖余孽,龙朔心里那一点点恻然立即变
成满腔恨意。
“大爷,贱奴真的不知道……”薛欣妍原是洛阳有名的美女,虽然饱受折磨
,依然楚楚动人。她当日虽然名为帮主,其实不过是星月湖的玩物。后来落到广
宏帮手中,这些自诩白道的武林人士对她也没有半分怜惜。直把这个美貌的妖女
当成不要钱的娼妓,奸淫之余还要百般拷打,逼问星月湖的下落。其实两年下来
,每个人都知道这女子只是个傀儡帮主,除了供人泄欲外对星月湖毫不知情。所
谓的逼问,不过是淫玩施虐的借口罢了。
“你说还是不说!”
旁边的帮众举起皮鞭,做势要打,却被柳鸣歧拦住。他接过皮鞭,递给龙朔
,温言道:“朔儿,你爹娘正是因她而死,如今这个星月湖妖女落在我们手上,
正是天道好还,报应不爽。”
龙朔一言不发,抓起皮鞭狠狠打下。薛欣妍身子被捆在一块尺许宽的木板上
,两腿被麻绳吊起,悬空张开,笔直伸成一字。这一鞭打下,白皙的大腿上立刻
出现一道鲜红的鞭痕。
柳鸣歧拂衣坐在椅中,注视着爱侄的动作。男孩清秀的面孔因为仇恨而扭曲
,他紧紧咬着嘴唇,用力鞭打着无法反抗的仇人,心里没有丝毫的怜悯和愧疚。
正像柳叔叔说的那样,这是天道好还,报应不爽。况且星月湖折磨他母亲的手段
比这更要酷烈百倍。
一名帮众笑道:“龙公子,大腿打起来太费劲儿,朝她Bī上打,一鞭顶得上
十鞭……”
龙朔猛然心里一阵刺痛。
胡服男子拉着他的手说:“这是女人的Bī,你就是从这里面生出来的……”
那是一个奇特的器官,位于小腹底部两腿正中,形状就像一片狭长的桃叶。
顶上是一团圆鼓鼓的软肉,白白嫩嫩,还覆着一层稀疏的毛发。下面是两片娇美
的嫩肉,因为两腿的大张而被扯得分开,露出里面一抹动人的红润。由于频繁的
侵入,花瓣边缘的颜色要深了许多。此时,它正随着呼吸微微开合,看起来就像
一朵妖艳的花朵,在女人身下徐徐绽放。
这是龙朔第一次清楚地认识到它的样子。现在他还不知道,这个器官在他生
命中意味着什么。
薛欣妍立即挣扎起来,“求求你,不要打我那里,大爷——啊!”
黑色的皮鞭象毒蛇一样,凶狠地咬在娇嫩的秘处。薛欣妍身体猛然一震,玉
腿绷紧,喉咙象被人捏住,片刻后才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
龙朔用足全身的力气,一鞭一鞭抽打着仇人的痛处。随着皮鞭的起落,薛欣
妍的**布满交错的鞭痕,渐渐变得红肿,她的叫声也愈发凄厉,**不受控制
地痉挛起来,脚踝被麻绳磨破,渗出丝丝血迹。
一名帮众小声说道:“帮主,这样打下去,怕是要打坏了。”
柳鸣歧却道:“朔儿这几日气色不大好,只怕气恨成疾,让他出出气吧。”
那帮众赞道:“帮主对龙公子,真是比亲儿子还亲,龙公子能认识您老,真
是他的福气。”
柳鸣歧淡然一笑,没有作声。
不多时,花瓣已经肿得变形,紧紧挤在一起。忽然薛欣妍下体一阵颤抖,一
股温热的液体从红肿的肉缝中喷射出来,有几滴溅在了龙朔身上。
帮众们笑道:“龙公子打得好!把这妖女的尿都打了出来。”
龙朔又气又恼,一鞭笔直抽下,正打在肉缝正中。薛欣妍只觉下体象被钝刀
劈开,剧痛攻心。她低叫一声,两眼翻白,顿时晕了过去。
柳鸣歧开口道:“朔儿,先歇一会儿。不要一次把这贱人打死。”然后又吩
咐手下,“去把她弄醒。”
龙朔扔掉皮鞭,两眼发红地盯着薛欣妍。那个叫做“Bī”的地方已经被打得
面目全非,嫩肉高高鼓起,肿成一团,就像揉碎的鲜花一样,沾着斑斑血迹。
一名帮众往手里倒了些白色的粉末,走过去按住薛欣妍下体一阵揉搓。薛欣
妍顿时象触电般浑身剧颤,惨叫着醒来。那帮众笑道:“上等精盐,味道不错吧。”
薛欣妍下体瞬时又肿了一圈,残存的尿液再次淌出,点点滴滴都变得粉红。
柳鸣歧道:“放开她,大家好好乐乐。”
手脚松开,薛欣妍立刻蜷起娇躯,两手紧紧捂着下体,伏在冰冷的泥土上不
住颤抖。
帮众拎起一桶凉水,泼在薛欣妍身上,喝道:“妖女!还不快去伺候帮主!”
薛欣妍痛得站都站不起来,只能爬到柳鸣歧脚边,仰起苍白的玉脸,哆哆嗦
嗦去解他的衣服。柳鸣歧妻子已经过世,因薛欣妍容貌动人,时常拿她泄欲,帮
众都习以为常。他看到龙朔不解的眼神,于是笑道:“女人就是用来干的。尤其
是星月湖的婊子,就算干死也毫不足惜!”说着反手给了薛欣妍一个耳光,冷喝
道:“是不是?”
薛欣妍垂着头低声道:“是……被大爷们干死,是薛婊子罪有应得。”
看到仇人受到如此折磨,龙朔心里荡过一股难言的滋味,有一丝不忍,更多
的却是快意。在他脑中,深深印着三个仇人的身影:胡服的男子,柔媚的美妇,
还有那个娇艳的少女——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们一一杀死!
解开衣裤,柳鸣歧胯下立刻跳出一根直挺挺的黑色**。跪在他面前的薛欣
妍伸出香舌,从**到阴囊,一寸寸仔细舔过。龙朔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根粗壮的
**,没想到柳叔叔的**竟然会有这么大。
夜色如墨,土屋中的灯火就像另外一个世界。一个女子**裸跪在一群大汉
之间,细嫩的肌肤透出多年未见天日的苍白。在她身前,一个侠风逼人的男子坦
然坐在椅中,将她秀美的面容按在胯下。那女子张着发白的嘴唇,用温润的口腔
竭力吞吐着**。长期的奸弄和淫玩,使她**和臀部有种异样的丰满,就像一
个落入囚笼的妖艳魔女,正在接受正义者的惩罚。
等口中的**满意地勃起,那女子爬起来转过身子,撅起肥白的雪臀,好让
主人享用自己的性器。她雪白的大腿内侧布满鞭痕,股间的玉户更是红肿不堪,
看不出原本的娇美形状。她抱住肥白的臀肉,将肿胀的秘处勉强掰开一线,对着
怒涨的**缓缓坐下。
**挤入肿处,立刻传来一阵钻心的痛楚,薛欣妍掰着白白的屁股,顶着粗
黑的**,一时间身子僵在半空。柳鸣歧没有理会身前的美肉,他打量着龙朔的
神情,忽然招了招手,“过来,看叔叔怎么惩罚这个妖女。”
龙朔抿着红红的嘴唇,眼神不住变幻。这样的场景对他来说并不陌生,他甚
至记得女人体内的温暖和滑腻,记得那带着刺疼的酥爽……
柳鸣歧以为他是对自己的做法不以为然,于是厉声道:“大丈夫自当快意恩
仇!若不好好折辱仇人一番,怎对得起我两位死去的兄弟?”
他握住薛欣妍柔软的腰肢,向下一按,**笔直捅入肉穴。红肿的**撞在
腹下,像是撞碎一般倏然绽开,发出一声清脆的肉响。
薛欣妍疼得眼前阵阵发黑,她两手紧紧撑着椅子,雪白的双腿痛苦地来回扭
动,口中惨呼连声。
柳鸣歧一边挺弄,一边说道:“这等邪派妖女死有余辜,难得这贱人生得美
貌,又是被星月湖妖孽干烂的贱婊子,如今能让我白道英豪所用,既是她的福份
,也不白费了她下贱的身子!”
旁边的汉子们应声叫道:“帮主所言极是!我们干这个妖女也是替天行道啊。”
柳鸣歧望着龙朔,道:“朔儿,你莫非有些不忍?”
看着薛欣妍凄惨的神情,龙朔隐隐觉得这样做有些不对……
柳鸣歧冷哼一声,“这妖女杀我义兄时可有半分不忍?害你爹娘时可有半分
不忍?对仇人自当冷酷无情,容不得半分妇人之仁,你明白吗?”
龙朔眼睛渐渐亮了起来,他所期待的报仇雪恨,就是要像这样亲手折磨仇人
,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02
广宏帮位于江州宁都附近的山中,地方潮湿。龙朔生长关中,饮食起居仍多
有不便。好在柳鸣歧对他关怀倍至,他又性格坚毅,一心报仇,无论如何艰难都
咬牙挺了下来。
广宏帮的副帮主徐清芳已经四十多岁,算来还是柳鸣歧的长辈。她对龙朔的
武学天分啧啧称奇,不管什么武功,这孩子都是一看就会,可惜的是无法修习内
功,只是好看罢了。
龙朔也不再开口说要学习内功,整日在帮中四处讨教,半年下来也学了不少
拳脚功夫。闲暇时,他常常会坐在山头,望着南方连绵的山脉,不知在想些什么。除此之外,龙朔还多了一个去处,就是那个囚牢。
薛欣妍被囚在广宏帮充作玩物之事,外界少有人知。徐清芳隐约听说那女子
房里每天都有男子出入,但事关帮主,她也没有多加理会。
翌年,龙朔已经年满十岁。与百战天龙豪情万丈的粗豪气概不同,龙朔的相
貌更多地继承了母亲的秀美。那张俊秀的小脸精致万分,真如白玉雕成,无论怎
么晒也不会变黑,只是在剧烈运动后会浮起一抹粉红的颜色。
柳鸣歧看在眼里,不由心下暗叹:这孩子,真是越来越像阿颜了。
十余年前,他与孙同辉艺成下山,在关中结识了声名雀起的龙战野和他的师
妹唐颜。那时唐颜只有十七岁,笑起来就像微风拂过湖水的涟漪,一荡一荡,使
人心醉。后来唐颜嫁给龙战野,成婚之日柳鸣歧请孙同辉送了一份重重的厚礼,
自己却远赴东海。因此见面时还常被唐颜责怪,说他不念兄弟情份。柳鸣歧只好
苦笑着举杯赔罪,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
忽忽十余年,物是人非,龙战野、孙同辉还有唐颜,都是青春正盛却死在星
月湖妖孽手下。当日看到龙朔的伤势,柳鸣歧震惊万分。再询问唐颜死状时,龙
朔虽然一言不发,他也隐隐猜到了一些。当时武林名门飘梅峰被星月湖所灭,诸
女的遭遇已经轰传江湖。那是他第一次听说这个神秘的教派,唐颜落在他们手中
,死前所受的折磨可想而知。
柳鸣歧与龙战野、孙同辉虽然情同手足,性格却截然不同,他不像龙战野那
样豪雄,也不同于孙同辉的刚正,而是讲究以牙还牙以血还血。辱虐薛欣妍这等
事两位结义兄长固然做不出来,柳鸣歧却是毫不犹豫。只恨当日身负重伤,未能
亲身冲入星月湖,手刃仇人。
***************
“爹爹、爹爹……”柳静莺拖着龙朔跑了进来。
柳鸣歧见龙朔一脸无奈,不由笑道:“莺儿,又缠着你龙哥哥了?”
柳静莺小脸红红的,细嫩的鼻尖沾着一点泥土,看起来可爱极了。她兴高采
烈地说:“龙哥哥,龙哥哥给我抓了一只小鸟……”
“是蜻蜓。”龙朔摊开手,指间夹着一只翅膀透明的蜻蜓。
“是蜻蜓、蜻蜓、蜻蜓……”女孩煞有其事地点着头,认真说着。
刚才龙朔练武回来,就被柳静莺拽住,要和他一块儿看蚂蚁。两人一路看着
那只小蚂蚁拖着树叶从树后爬到阶下,又看着另一只小蚂蚁从阶下爬到树后……
龙朔看得百无聊赖,柳静莺却是开心得紧,她趴在地上,眼珠一错不错,看
到高兴处腾不手来,干脆用鼻尖去跟小蚂蚁闹着玩。龙朔怕她看个没完,于是逮
了只蜻蜓给柳静莺,想引她离开。
柳静莺一见蜻蜓立刻忘了蚂蚁,但可没有忘了龙哥哥。她拖着龙朔兴冲冲来
找爹爹,说道:“龙哥哥好厉害,给人家抓了这么大一只蜻蜓鸟……”
柳鸣歧笑道:“让我看看……嗯,果然很厉害。”
柳静莺黏在龙朔手臂上,说道:“爹爹,人家今晚要跟龙哥哥一块儿睡!”
“不要!”龙朔一口回绝,“你会尿床。”
柳静莺嘟起小嘴,“才没有呢……今天晚上人家不喝水,龙哥哥跟我一块儿
睡好不好?”
龙朔早已习惯了独睡,只是前几日柳鸣歧出门,他怕静莺妹妹害怕,才哄她
睡了一夜。没想到小丫头就此不愿再跟保姆一块儿睡,整天缠着龙朔。
柳静莺眼珠转了一会儿,突发奇想,大声说道:“人家要嫁给龙哥哥!”
柳鸣歧手一颤,杯里的茶水险些洒了出来。
龙朔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缓缓说道:“嫁给我?”
柳静莺嫩嫩的脸颊贴龙朔腿上,一个劲儿点头,“人家要当你的新娘子,每
天跟你一块儿睡觉……”
柳鸣歧放下茶杯,“好了好了,等莺儿长大一些再说吧。”他望着神情奇怪
的龙朔,心道:如果朔儿真能娶莺儿为妻,那就好了。
***************
好不容易摆脱了柳静莺的纠缠,龙朔紧了紧衣服,迳直朝囚牢走去。
进门光线猛然一暗,一股夹杂着体味的湿气扑面而来。薛欣妍趴在刑床上,
正被一条大汉抱着屁股猛干。她披头散发,柔颈仰起,随着臀后的撞击,“啊,
啊……”叫个不停。从旁边看来,两只雪团的肥乳前后乱摆,**被人揪得又红
又肿。
那帮众见到龙朔进来,高声说道:“龙公子,这婊子的屁眼儿干起来真舒服!”
“屁眼儿?”
那帮众拔出**,跳下来朝薛欣妍臀上猛拍一掌,“抬起来,让龙公子看看!”
薛欣妍撅起白光光的大屁股,手指扒着臀肉,向两旁掰开。只见肥嫩的雪肉
凹处,张开一个形状浑圆的鲜红肉孔,里面红艳艳一片,看不到尽头。
龙朔看了看那帮众高挺的**,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屁眼儿也能用吗?”
那帮众拍着女囚的圆臀道:“那当然,干起来别具风味!这贱人的屁眼儿也
没少挨**,软和着呢,**一顶就进去了。”
几根冰凉的小指头摸到臀上,薛欣妍忍不住颤抖起来。相比于那些挺着**
往她体内猛戳的大汉,这个小小的男孩身上有种让她心悸的恐惧。他不会抱着自
己的屁股挺动身体,也不会把那些肮脏的液体射在自己体内,他对自己**的兴
趣只是为了让自己痛苦……
“女人能用的地方还真多啊……”龙朔并起两根手指,轻易便插进那个张开
的圆孔中。
冰凉的手指就像冷血的虫子,在肠道内蠕动着向内钻去。幽暗的囚牢内,美
丽的女囚用一种屈辱姿势,将自己成熟的**展现在一个孩子面前。她屈体伏在
木架上,高高举起丰满的雪臀,两手掰着臀肉,让那孩子玩弄自己被干松的屁眼
儿。但薛欣妍感受到的并不是羞耻——很早以前,当她爬进星月湖主人的房间,
献上自己的**时,已经知道羞耻是一种无用的情绪。她心里只是害怕,对即将
来临的痛苦的恐惧。
龙朔将另一手的两根手指也插进那只翕张的屁眼儿,然后勾住嫩肛边缘,缓
慢但毫不迟疑地将肛窦翻转过来。
一团红嫩的肉花被孩子用手指残忍地翻到体外,隐秘的肛蕾完全暴露出来,
红嘟嘟挤在臀缝中。薛欣妍只觉屁眼儿象被人抠掉一般,凉嗖嗖的空气直接涌进
肠道。她试图收紧菊肛,却发现翻转的肛蕾根本无从使力。
龙朔仔细翻检着这个本不属于性器官,却被人当做性器使用的部位,久久没
有抬头。
那名帮众拧住薛欣妍的长发,将刚干过她的屁眼儿的**捅进女囚嘴中,用
她的唇舌来释放**。薛欣妍一边撅着屁股被人玩屁眼儿,一边直着喉咙被人捅
得喘不过气来,滋味苦不堪言。
等她好不容易吸出jīng液,一一咽下,在臀中掏摸良久的手指也离开了肛洞。
薛欣妍松了口气,正要放下手,一只冰冷的拳头猛然砸在臀间,几乎钻进臀肉,
将整个屁眼儿插得粉碎。腹中的内脏一阵剧颤,已经虚弱不堪的薛欣妍低叫一声
,肥白的雪臀向上一翘,接着重重落下,两腿绵绵溜到一旁。
龙朔若无其事抬起头,问道:“大叔,屁眼儿和Bī离那么近,插起来又都是
肉,为什么长成两个呢?”
那帮众嘿嘿笑道:“龙公子,你现在还小,再大些能干女人就明白了。”
龙朔笑道:“大叔,你先告诉我吧。”
“这个……女人的Bī生出来就是被男人干的。**往里一插,干穿女人那层
膜,一直顶到Bī心子里,把女人顶得哇哇直叫……”
“膜?”龙朔拨开薛欣妍的**,用手指捅弄着,“她怎么没有?”
“她?都被人**烂了,怎么会有?那是处女才有的。女人第一次被干叫做开
苞,就是Bī里的处女膜被男人的**捅穿了,还会流血呢。”
“噢……屁眼儿没有吗?”
那大汉哈哈笑道:“屁眼儿男人女人都一样,只不过这婊子被人**得多了,
屁眼儿又软又滑,插起来舒服。”
龙朔认真听着,心里却在想着那个胡服男子。慕容龙,你千万不能死啊……
***************
这是个漫长的春天。龙朔每天都要去寨后的山上,有时柳静莺也缠着要来,
龙朔只好拉着女孩的小手一块儿上山,遇到险阻的地方,就背着她过去。这时候
柳静莺总是很乖,还会掏出干净的小手帕,给哥哥擦汗。
到了山上,柳静莺就趴在草丛里玩得不亦乐乎,而龙朔则坐在地上,远远望
着南方。
他在等待一个承诺,等待一个曾经发生过的奇迹。
这日下得山来,天色已晚。龙朔背着玩累柳静莺走到院门前,忽然遇到一匹
快马疾驰而来。
马背上那个陌生汉子一眼瞥见龙朔,不由一愣,脱口赞道:“好俊的孩子!”
龙朔脸色一沉,他最恨别人夸他长得俊秀。在他心目中,爹爹那样的豪壮才
是男人应有的形象。可他相貌却完全继承了母亲的一切,以至许多人都把他当成
了女孩。
那人连看了龙朔几眼,这才一夹马腹进了院门。
广宏帮在柳鸣歧的打理下日趋兴旺。今日,南丰传来消息,当地的一个小帮
会愿并入广宏帮,充做广宏帮在南丰的分舵。南丰位于宁都以北,紧邻旴水,交
通便利,广宏帮若在此立足,自是绝佳的机会。
接到消息,柳鸣歧立即动身赶赴南丰。临行时他本想带上龙朔,可柳静莺又
哭又闹,抱着龙朔怎么也不撒手,柳鸣歧也只好作罢。
柳鸣歧一去两月,直到盛夏方回。这一趟他不仅在南丰成功地设立了分舵,
还堪测了地形,准备将总部迁至南丰,藉机向江州繁华之地发展。
回到帮中见到龙朔,柳鸣歧不由一怔。只见他穿着一领绛丝纱衣,更显得唇
红齿白,眉目分明。那张白皙的脸庞粉嫩处较之柳静莺也不趋多让,活脱脱就是
阿颜小时的容貌。
两月未见,这一眼顿时勾起柳鸣歧满腹愁绪。他举杯痛饮,不知不觉便喝得
烂醉。
柳鸣歧足足睡了半日,醒来时已经到了晚间。他头疼欲裂,坐在床边怔了半
晌,才喟然叹了口气,起身朝外走去。
房里还亮着灯火,柳鸣歧敲了敲门,“朔儿,你睡了吗?”
“柳叔叔吗?”龙朔清脆的声音从房里响起,“门没有锁。”
柳鸣歧推门入内,见龙朔穿着单衣,拎着**的长发正在洗头。他在床边
坐下,温言道:“朔儿,叔叔想了很久,准备收你为义子,你看如何?”
龙朔身子一僵,半晌才道:“要改姓吗?”
“不用。你姓龙,是龙大哥的儿子。”
龙朔回过头来,感激地说道:“多谢叔叔。”
灯光下,那张沾着水珠的面孔犹如出水芙蓉,姣丽无比。柳鸣歧心头一颤,
一面低头整理床铺掩饰自己的慌张,一面语无伦次地说道:“答应就好,答应就
好……叔叔……莺儿无法许配给你……义子也是一样的。”
柳鸣歧无意中拿起枕头,不料却掉出一个软软的青布包裹,“这是什么?”
龙朔脸色大变,连忙冲过来抢夺。柳鸣歧指上功夫极为了得,龙朔身形方动
,他已经解开包裹,待看到包裹中的事物,柳鸣歧脸色顿时一变,稳若磐石的手
指也不由得颤抖起来。
包裹里是两个手掌大小的白色皮囊,形状是完美的半圆,开口处平整宛如刀
切,质地柔软白皙。光滑的皮面上,各刺着一行墨涂的字迹,分别是:“八极门
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颜”。
柳鸣歧抖着手拿起皮囊底部那粒浅红,皮囊一抖,朝下篷松地敞开,变成一
只玉碗形状。这分明是一只女子的**,曾经属于他心仪女子的**,柳鸣歧象
怕弄疼了它们一样,捧在手中浑身剧颤。这是阿颜的**,被刺上耻辱的字迹,
又割下来掏空乳肉,做成了皮囊……
龙朔扑过来拚命抢夺,柳鸣歧一把拧住他的衣领,哑着喉咙叫道:“阿颜是
怎么死的?”
“你娘是怎么死的?”
柳鸣歧眼中仿佛要滴出血来,他一掌打在龙朔脸上,厉喝道:“说!”
龙朔合身倒在床上,嘴角流出一缕殷红的鲜血。他捂着红肿的脸颊,眼神变
幻不定,良久才淡淡道:“你都看到了。”
那张秀丽的面容宛然就是他心爱的阿颜,正用凄婉的神情,诉说她所受的伤
害。
柳鸣歧喉中发出野兽般低沉的吼叫,突然扑过去,把龙朔紧紧压在身下,用
力撕扯着他的衣裤。
龙朔挣扎着叫道,“放开我!放开我!”
柳鸣歧充耳不闻,片刻间便把龙朔单薄的衣物撕得粉碎。狂暴的男子呼呼喘
着粗气,炽热的手掌顺着龙朔细滑而冰凉的肌肤,朝他腿间摸去。
龙朔意识到他的意图,心底不由升起一阵恶寒。他使出吃奶的力气竭力反抗
,手掌象雨点般打在柳鸣歧脸上颈上,尖叫道:“你疯了!我是男人!”
“男人?”柳鸣歧双目血红,他抓住龙朔细嫩的膝弯向两旁一分,吼道:“
你还算是男人吗?”
龙朔涨红的脸颊刹那间变得雪白,正在挣扎的双手停在半空。那双骨肉匀称
的双腿被倒提起来,下体**裸暴露在空气中。龙朔下腹光洁无比,白净的肌肤
上没有一丝毛发,没有**,也没有睾丸。本该长着男性特征的部位,只留下一
个指尖大小的孔洞。
柳鸣歧目光顺着白净的小腿,一寸一寸掠过孩童无瑕的身子,最后停在龙朔
脸上,喃喃道:“真是跟你娘一模一样……阿颜……阿颜……”
柳鸣歧一遍遍念着那个心爱的名字,忽然痛哭起来,“他们是怎么折磨你的
,阿颜……我想了你好久……从来没有敢碰过你……”
柳鸣歧痛哭流涕,脑中翻翻滚滚都是唐颜动人的身影。他两月未近女色,此
时搂着这个酷似唐颜的孩子,早已无法自制地勃起如铁。
破碎的衣衫中露出一抹如雪的肤光,那只小巧的臀部微微翘起,圆润的曲线
仿佛女子饱满的丰乳,柔滑的肌肤吹弹可破,雪白中还带着孩童特有的稚嫩。
失去控制的柳鸣歧浑忘了一切,他大口大口喘着气,把那具鱼一样光滑冰凉
的身体牢牢压住,两手颤抖着抓住那只雪白的小屁股,火热的**顺势滑入凉凉
的臀缝。
龙朔头脑中一片空白,连心跳也似乎停止了。背后庞大的身体象火山一样沉
重,散发着逼人的热气。蓦然,一阵撕裂的痛楚从身下传来,一直挺入到身体内
部。温淋淋的长发遮住了他的眼眸,龙朔低低叫了声,“娘……”旋即失去了知
觉。
***************
“只要龙夫人肯侍奉一日,明日此时本宫便放令公子离开。”
…………
娘一件一件脱着衣服。
男人们笑道:“龙夫人手上的功夫大家都领教过了,不知腿间的功夫如何…
…”
…………
颈后被人轻轻一拍,眼帘禁不住垂了下来。闭上眼睛时,依稀看到娘正光着
身子,朝一个男人怀里坐去。
…………
车轮扬起灰尘,娘握着套在颈中的绳索,吃力地奔跑着。滴着汗水的身子在
尘土中白得发亮。
…………
“本宫刺得好不好?”
一滴泪掉在字迹上,在雪肤上冲开一道淡淡墨色,接着越来越多,“好……”
…………
“你不是答应放过我们母子吗?”
“本宫答应放过公子,什么时候说过饶你性命呢?”
…………
“娘!”
娘被人架着腿,朝一根尖柱上放去。
“娘!”
“既然你娘被我们玩过了,我就不杀你。但——”那只脚在空中一顿,接着
倏忽落下,直直落在胯间,发出“啪叽”的一声轻响。
…………
车队滚滚远去,黄昏的草原上,只剩下一具穿在木桩上的女体,和一个小小
的孩子。
男孩下身血肉模糊,**和睾丸都被踩得稀烂。在他头顶,母亲的身体依然
白嫩而优美,那对高耸的**微微颤抖着,暴露在凄冷的寒风里。在她雪白的双
腿间,插着一根深入腹腔的木柱。柱身的粗细超过了男孩的头颅,那具挑在柱顶
的娇躯,沿着被鲜血湿润的柱身渐渐下沉。用不了多久,柱尖就会穿破子宫,然
后或者一天,或者两天,缓慢但绝不停顿地一路刺到喉头。而少妇就只能这样等
待死亡缓慢的来临。
…………
龙朔在剧痛中醒来。背后的重压使他无法呼吸,而从臀后进入的巨物更是象
烧红的铁锥一般,在体内深处疯狂地搅弄着。每一次抽动,都像是要撕碎他的身
体。疼痛与无尽的屈辱交替侵袭,将他弱小的身躯刺得千疮百孔。龙朔脸色苍白
的拧紧被单,腿间湿湿的满是鲜血。
03
皮囊又轻又软,弹性十足。色泽微微有些发黄,上面肌肤的纹路清晰可辨。
字迹刺得很深,即使鞣制多时,留在针孔中的色迹依然历历在目。
“还给我。”声音又干又哑,冷冷的没有一丝感情。
柳鸣歧惊奇地发现,龙朔甚至没有流下一滴眼泪。在他的倔强眼晴中,有着
一抹令人心疼的柔弱。像极了在龙战野臂间小憩的阿颜……
“还给我。”
柳鸣歧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去抚摸那两片红红的嘴唇。手指一动,却变成
一个耳光,重重落在龙朔脸上。
“妖精!你这个妖精!”柳鸣歧掐着龙朔的脖子,恶狠狠骂道:“你说,你
为什么跟阿颜这么象!为什么跟阿颜这么象!”
龙朔冷冷看着他,躺在鲜血中的身体,像大理石一样冰冷而又苍白。
扣在喉头的手指一根一根松开,柳鸣歧神色怪异地望着他的脸庞,滴血的肉
棒又一次挺起。
***************
龙朔在床上躺了一日,他神色漠然地望着屋穹,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一直到了晚间,他才穿衣起床,平静地朝土屋走去。
一条大汉跨骑在薛欣妍身上,粗长的**直直插在那只高翘的雪臀中。从后
看来,只见两条长满黑毛的粗腿,夹着一个肥嫩浑圆的大白屁股。薛欣妍趴在床
上,一边**,一边上下抛动雪臀,用屁眼儿套弄着那根硬物。对她而言,只有
这样淫荡不堪地卖弄风情,才能生存。
大汉抡起巴掌,辟辟啪啪打着女囚肥美的**,笑道:“龙公子,你瞧这贱
人,干屁眼儿还叫得又骚又浪,真是个不要脸的臭婊子!”
龙朔静静看了一会儿,转身离开。要到很久以后,他才会再一次踏进这里。
一直躲在暗处的柳鸣歧见龙朔神色如常回到住处,不禁松了口气。一年多来
的相处,他知道龙朔外表看起来秀雅柔和,内里却刚毅之极。柳鸣歧跟在后面,
是怕他会寻死。此时龙朔神情自若,柳鸣歧心里却一阵愀然:他为什么不死……
***************
“这是阿颜的遗物,就留在我这里。”柳鸣歧抚摸着龙朔光滑的脸颊。自从
那夜之后,他原本的道貌岸然已经荡然无存,在龙朔面前,只剩下**裸的淫欲
,“你也不想这东西被人看见,知道你娘被人**死,**上刺了字,还割下来做
成皮囊吧——乖乖听话。”
“知道了。”
柳鸣歧脱掉龙朔的衣裤,见裤底红红的,还沾着几缕血迹,“趴下来,让老
子看看。”
龙朔依言趴在床上,撅起粉嫩的小屁股。柳鸣歧剥开臀肉,只见那只小巧的
菊肛已经愈合大半,只剩一条最深的裂口还在渗血。
柳鸣歧冷笑一声,按住龙朔的小屁股,用力顶了进去,他一边挺弄,一边咬
牙叫道:“**你妈!**你妈!”
伤口再次裂开,龙朔死死咬着牙关,任由身后的男人在自己滴血的肛洞中狂
抽猛插。疼痛和耻辱足以令任何一个十岁的孩子疯狂,然而龙朔却像一块石头般
沉默着。
柳静莺越来越黏着龙哥哥,龙朔也尽可能多地与她在一起。只有在这个五岁
的女孩身边,他才不用担心自己会被伤害。只有柳静莺天真的笑脸,才能略微舒
解他无法言说的屈辱和抑郁。柳鸣歧虽然无时无刻不想把他搂在怀里狎玩,但还
没有丧心病狂到在女儿面前强暴他的地步,因此柳静莺又成了他的护身符。
但该来的永远躲不过去。每到夜幕降临,被柳叔叔压在身上的时候,龙朔都
觉得生命不再属于自己。或者说从三年前开始,自己的生命都只是为父母的血仇
而苟活。
他不知道自己要等多久,但即使只有一点渺茫的希望,他也会一直等待下去。
***************
他在冰冷的夜里醒来,下身仿佛沉甸甸的木头,没有一丝知觉。
夜色中,母亲的身体象洗净的月光一样莹白。丰满的大腿被木桩撑开,桩身
已经被血迹染成黑色。低垂的脚尖离地面又近了数寸,贴着长草顶端轻轻摇晃。
娘还没有死,当他挣扎着爬起来,正看到母亲惊喜的目光。穿在木桩上的美
妇已经说不出话来,她久久注视着儿子,无声地笑了起来。
他拖着身子爬到木桩下,张口朝血淋淋的木桩咬去。那是母亲的鲜血,从腹
腔中流出的鲜血。
美妇的脚尖动了动,想阻止儿子疯狂的举动。然而身子一晃,木桩又深入数
分。顷刻间温热的鲜血从撕裂的**涌出,顺着木桩洒在儿子脸上。
带血的木屑比泪水更加苦涩,尖利的木刺扎破了口腔,每一口都像咬在铁刺
上。但龙朔不停地咬着,直到天际发白,满口的牙齿都已松动,终于咬断了木桩。可是娘已经停止了呼吸,她仍然睁着眼,目光中充满了深深的怜爱和凄婉的痛
楚。
他像怕弄疼母亲那样,小心翼翼地拔出断桩,然后用衣服勉强包住母亲下体
,拖着尸身在无边无际的草海中,朝太阳升起的方向走去。
他没想过自己能走出大草原,除了母亲的尸体,他什么都没有。正当他以为
自己已经被上苍抛弃时,却意外地得到了一份礼物。
那是一个青布包裹,胡乱打了个结,像是被人丢弃的垃圾。然而龙朔打开时
,才发现里面放着一只装满水的皮囊,一柄小小的匕首,还有食物。
他无法想像这空旷的草原还有谁路过,谁又丢掉了这个包裹而被自己遇到。
他只能说:这是奇迹,或者是上苍的恩赐。
他拖着母亲的遗体在草原整整走了三天。水喝完了,他就用匕首割下青草吸
吮草汁;食物吃完了,他就用匕首挖掘草下的虫蚁充饥。
那天傍晚,精疲力尽的男孩遇到了一队披发袒肩的胡人。
噩梦再度降临,那些言语不通的胡人把他锁入囚笼,笑嘻嘻玩弄着娘的尸身
,又割下**,剥下皮肤,用掺了盐的马奶鞣制成两只精美的皮囊。
看着娘美丽的身体被彻底肢解摧残,麻木的他几乎没有感觉到痛苦。在他腹
下,溃烂的伤口和无法排出的尿液涨成一个黑紫的血泡,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因
此而死去。
已经绝望的时候,奇迹再次出现:一个带着清香的白色身影款款走来,宛如
光明的天神照亮了他的眼睛……
***************
已是盛夏时节,这天中午,柳鸣歧突然在席间宣布,要带龙朔赴南丰分舵一
行。柳静莺当时在抢樱桃吃,没听懂爹爹说的“打理帮内事务”是什么意思。等
吃完找不到龙朔哥哥,小丫头才如梦初醒的大哭起来。
南丰郡有三五万户人家,算是江洲重镇。旴水埠头是城内最繁华的地带,广
宏帮分舵却在城西。那个小帮会原本就是被人挤得站不住脚,才投靠了广宏帮。
柳鸣歧借此机会暗中筹措,伺机向埠头扩张势力。
说是打理帮务,柳鸣歧却把龙朔带到客栈,要了间房,然后独自去了分舵。
房间虽然简陋,但收拾得很干净。未刷漆的地板散发出木头的香气,隐隐能
听到楼下的歌声从板缝中升起,在室内烟氤一样弥漫开来。
龙朔静静站在房中,自从柳鸣歧走后,他就始终保持着这个姿势。日影渐渐
偏西,将他小小的身影一点一点拉长。当阳光没入群山,苍茫的暮色仿佛无数黑
色的细小颗粒涌来,将龙朔的身影融入黑暗。
他一遍又一遍地默念着**功的心诀,按着诀法吐纳行功。但奇迹没有出现。慕容龙那一脚不但毁掉了他的男性特征,同时用一股阴毒的冰寒劲气,重创了
他的丹田。龙朔清楚地记得那个胡服男子的笑容。他留下了仇恨,却扼杀了希望
,他是在嘲笑自己残缺的生命。
龙朔深深吸了口气,由天突缓缓沉下,到达丹田时剧痛又一次袭来。也许是
急于求成,行气过于急切,丹田的疼痛分外剧烈。他颤抖着张开口,准备调顺气
息。嘴唇一动,却涌出一口鲜血。
柳鸣歧推门而入。看到龙朔唇角的血迹,他冷哼一声,“死了这条心吧。丹
田受损还能练成内功,你的**也能长出来呢。”
龙朔掏出丝帕,慢慢抹净嘴唇。柳鸣歧把一个包裹扔在桌上,像欣赏宠物一
样,从头到脚打量着这个俊俏的孩子,目光中淫意十足。
“客官,您要的热水来了。”
柳鸣歧提声道:“拿进来。”
少顷,店小二放好木盆,兑了热水,关上房门。柳鸣歧道:“洗吧。一会儿
换身衣服,跟我出去吃饭。”
龙朔宽衣解带,在柳鸣歧面前脱得一丝不挂。他脸上淡淡的,没有痛恨,也
没有屈辱,就那样旁若无人地走过去,坐在盆中沐浴起来。
晶莹的肌肤白净异常,带着明玉般迷人的光泽,如同娇美的童女一样,细腻
而又光洁。那具雪滑的身体虽然还显得有些稚嫩,但曲线却柔美动人,骨肉匀称
纤弱,丝毫没有男孩应有的阳刚之气。
他举起一瓢水兜头浇下,冲散了发上巾裹的痕迹。乌亮的头发又密又长,沾
了水后,就像一匹光亮的缎子披在肩上。龙朔仰起脸,那张娇小的脸庞上,衬着
两道弯弯的细眉,玫瑰色殷红的嘴唇,怎么看都是个绝色的美人胚子。
水声渐渐止歇,客房缭绕的雾气中,隐隐现出一具雪玉般的身体。
清亮的水珠从白嫩的肌肤上滚滚而落,宛如一串零乱的碎玉。龙朔赤条条站
在盆中,纤柔粉嫩的腿并在一起,腹下本该长着**和阴囊的部位,只剩下一片
浅红色的光润皮肤,形状与女子**有八分相似。由于下腹出人意料的光滑平坦
,耻骨前仿佛隆起一团,犹如**。
柳鸣歧一把抱过龙朔,把他放在膝上,用手指抚摸着那片红色的疤痕,淫笑
道:“星月湖那帮鸟人割这么净,要是竖着划一道,真跟女孩一样……”
龙朔面无表情地擦干身体,对他的狎玩毫不理会。事实上慕容龙只是踩碎了
他的**和睾丸,根本没兴趣去清理伤口。只是当初柳鸣歧问起,龙朔说是被星
月湖人割去的。因为那人不愿有人知晓她的身份。
龙朔放下毛巾,正待取衣换上,柳鸣歧把包裹一推,“换上。叔叔刚给你买
的新衣服。”
龙朔打开包裹,眉角不由一跳。
“怎么?不喜欢吗?”
龙朔僵了片刻,终于拿起一件新衣。
那是一件墨绿色的丝绸上衣,质底极好,作工也十分精细,看得出价值不菲。然而款式却是一件女装。
柳鸣歧一拍桌子,包裹中的脂粉盒、眉笔、花棒都震得跳了起来,“快穿!”
龙朔僵硬地伸出手,拿起一条绣着金菊的大红抹胸套在白皙的身子上,然后
一一穿上那些女孩的衣衫。
柳鸣歧剔亮灯火,贪婪地盯着龙朔。比起一般的十岁孩子,龙朔身材要高一
些,纤腰圆臀,玲珑有致。墨绿绸衫象被水打湿的荷叶,紧紧贴在肌肤上,对襟
的小圆领扣得整整齐齐,露出一抹雪白的喉头。
因为是夏衣,袖子只到肘下,一截雪藕般的手臂白生生露在外面,更显得纤
细的皓腕白如霜雪。绸衣下方是一条绯红的百褶裙,色彩艳如牡丹。裙下是一条
贴身的白细纱裤,裤脚散开,足上是一只精致的绣花鞋。眨眼间,俊秀的少年就
变成了一个豆蔻年华的娇俏少女。
柳鸣歧看得目眩神迷,他从怀里掏出一只翡翠玉镯,套在龙朔腕上,然后喘
了口气,心旌摇荡地说道:“颜儿……该妆扮了……”
龙朔不会盘髻,只把头发一拢梳理整齐,用一条浅紫色的丝带扎住披在肩后。接着拈起一对珍珠耳环,不动声色地穿透耳垂。又打开粉盒,**地扑了些
粉。
柳鸣歧心痒难搔,忍不住拿起眉笔,亲手替他描了眉,又用小指挑了些胭脂
,细细涂在他嫩嫩的唇瓣上,最后用花棒擦了擦耳垂,抹去上面的血迹。
烛光摇曳间,只见一个娇美绝伦的少女俏生生出现在眼前,明眸皓齿,雪肤
花貌,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
庆元楼是南丰最有名的酒楼,此刻夜色已深,楼内仍是高朋满座。行走四方
的客商,闯荡江湖的好汉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宴饮正欢。当然也少不了笙箫佐酒
的歌女,大堂中银烛高烧,酒香四溢,喧哗声沸盈于耳。
忽然间,大厅奇怪的静默下来,楼上几名客人正谈得高兴,见众人纷纷住口
,不由探身朝下望去。一瞥之下,也同样愣住了。
进来的是一个中年男子,他身材挺拔,面目清惧,颌下留着三绺长须,一派
凛然正气,双目犹如电闪,显然是武功强横之辈。
但吸引众人目光的,却是旁边的一个少女。那少女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身
高还不及男子胸口,说是女孩更为合适。她眉眼盈盈,白里透红的娇靥还带着几
分稚嫩,涂着胭脂的小嘴红艳欲滴,耳后的明珠随着脚步一摇一荡,映着芙蓉般
的玉颊,珠光肤色交相争辉,让人舍不得移开目光。
她穿着翠衫红裙,脚步细碎得似乎有些慌张,娇躯轻颤间,宛如花枝般楚楚
动人。虽然年纪尚小,体态稚嫩,已经是难得一见的绝代佳丽。连那些打扮妖艳
的歌女,也不由露出艳羡的目光。座中宾客都是见多识广之辈,可如此标致的女
孩还是平生仅见,若非旁边的男子气势不凡,早有人上来纠缠了。
看到大厅中满座宾客,女孩似乎有些踌躇,她像是第一次在大庭广众前抛头
露面,羞涩地不敢抬头,只垂眼望着脚尖,一步一步跟在男子身后,细白的手指
拧着衣角,紧张得有些发颤。
柳鸣歧昂首阔步走上楼梯,在临窗处找了张桌子坐下,然后目光犹如利刃般
一扫,将众人的窥视逼了回去。
打扮成女孩模样一路走来,龙朔脸上已经变了颜色,他强忍着羞辱,挨着柳
鸣歧坐下,低着头一言不发。
柳鸣歧随便点了几个小菜,要了壶酒,和蔼地对龙朔说道:“颜儿,冷不冷?”
龙朔摇了摇头,心里暗暗咬紧牙关。此地临近旴水,晚风带来的丝丝清凉,
惬意之极。柳鸣歧问这一句,不过把自己当成女人戏耍。颜儿……
灯光下,女装的龙朔有种异样的妩媚,柳鸣歧越看越爱,禁不住展臂搂住他
的腰身,在众目窥窥下把他拥在怀里,手掌握着一只柔若无骨的冰冷小手不住摩
挲。
龙朔眉角突突直跳,他盯着案头闪烁的烛光,恨不得一把火将庆元楼烧个干
干净净,让这些见过自己羞辱装束的人统统葬身火海。但刚满十岁的龙朔只能僵
硬地坐在那里,忍受着柳鸣歧的调弄和周围男人们可憎的目光。
堂中重新热闹起来,饮酒声、行令声次第响起。少顷小二端来酒菜,柳鸣歧
把一双木箸塞在龙朔手中,温言道:“颜儿,饿了吧?先吃些东西。”
赶了一天路,龙朔确实饿得紧了,但空空的胃囊却没有一点食欲。柳鸣歧夹
了一箸藕片喂他吃下,又斟了杯酒,搂着龙朔的脖子灌到他口中。龙朔还是第一
次饮酒,一口呛住,不由咳嗽起来。半晌,他眼泪汪汪地抬起头,玉颊上飞起两
片红霞,愈发显得娇艳欲滴。
柳鸣歧看龙朔一眼,饮一杯酒,竟是把他的美貌当做了下酒菜,一杯杯喝得
不亦乐乎。龙朔神色木然,让他拿着木箸就拿着木箸,让他吃菜就吃菜,让他饮
酒就饮酒,就像木偶般任柳鸣歧摆布。
僵硬的外表下,难以承受的羞辱象野兽的利齿一样啮咬着他的心灵,每一道
目光都像滚油滴在身上一般,使他情不自禁地收紧肌肤。为了躲避这种难堪,龙
朔扭头望着窗外,心神在喧哗的大堂和寂静的夜空间飘来荡去。
忽然间,耳边飘来一句低语,“当年在星月湖……”
龙朔心头一颤,抬眼朝说话者望去。只见对面坐着两个黑衣汉子,正在交头
接耳。他连忙伸手去扯柳鸣歧的衣襟,想提醒他有人在谈论星月湖。但看到柳鸣
歧只顾色迷迷地打量自己,根本没留意对面的交谈,龙朔心头不由涌起一阵痛恨
之极的厌恶。他转过头,心神却放在对面两人身上。
“……想起来就后悔得要死……”
“飘梅峰的女人,兄弟只见过风晚华,果然是人间绝色,名声响得很啊,难
道……”
“那婊子个子高高的,身子又白又嫩,真是绝色,落到神教手里时还是处子
——知道星月湖是怎么干的吗?”那汉子住了口,嘿嘿淫笑半晌,才压着嗓子道
:“人家拉来一头野猪,当场给风女侠开了苞!”
“开苞?”龙朔想起那个闷热的夜晚,广宏帮的大汉掰着薛欣妍的屁股说:
女人第一次被干叫做开苞,就是Bī里的处女膜被男人的**捅穿了,还会流血呢
……那个女人第一次是被野猪干的啊。
见同伴听得目瞪口呆,那汉子得意地一笑,“一个风晚华算什么?飘梅峰满
门弟子,连雪峰神尼也被宫主生擒,都在星月湖接客呢。”
“这么说你都见过?”
“何止见过,她们Bī里什么样子,老子都知道!”
“飘梅峰的女人你都干过?”
“倒也不是,最漂亮的玫瑰仙子被宫主收在圣宫,其他风晚华、林香远、纪
眉妩、雪峰神尼都当了婊子,只要是教里的兄弟,谁想**谁**。”
旁边那人咽了口吐沫,声音炽热起来,“能干上那几个美人儿,就是死了也
甘心!”
“想入神教?嘿嘿,莫说你这点工夫,就算一等一的高手,想入教也无门可
入。”
“敢情星月湖不收外人?”
“也不尽然,除非……”他瞟了龙朔一眼,低声淫笑道:“像那种一等一的
绝色女子,还能进星月湖当淫奴。伺候得好,说不定还能被宫主看中,进到圣宫
呢。”
“嘿,那生来就是让人**的……”
那女孩静静望着窗外,像是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然而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
,那双秀美的眼睛正在夜色中微微闪亮。
04
几个人登登上了楼,当先一人看到柳鸣歧,走过来拱了拱手,叫道:“柳帮
主。”
柳鸣歧只顾欣赏龙朔的美态,闻声转头,见是当地的大龙头温虎雄,连忙起
身还礼。
两人寒喧几句,温虎雄望着龙朔道:“这位是……”
柳鸣歧哈哈一笑,“这是小弟带来的粉头。颜儿,过来见过温龙头。”
粉头。他竟然把自己说是妓女。龙朔口中一咸,已经咬出血来。他缓缓起身
,学着女子的姿势,两手按在腰旁,蹲身福了一福。
“哦……”温虎雄饶有兴味地打量着龙朔,“这么俊俏的小妓,柳帮主从哪
个堂子找到的?哈哈,若不是柳帮主说出来,在下还以为是令爱呢。”
柳鸣歧脸色顿变,温虎雄这句话刻毒之极,不但骂他老牛吃嫩草,还把自己
的女儿比做小妓。他冷哼一声,一把扯起龙朔,拂袖而去。
温虎雄对广宏帮插足南丰早就心中有火,此刻已经撕破脸皮,当下不依不饶
,几个人在后笑骂道:“姓柳的还好这一口,毛都没长齐的丫头片子有什么好玩
的?”
“广宏帮的家伙没见过女人吧,那小婊子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就长了
一张脸,可把姓柳的给迷住了。”
“多半是姓柳的家伙不行,才玩这号小粉头吧。”
“找找是哪家妓院的,包她一个月,让咱们帮里上上下下都玩玩姓柳的女人。”
柳鸣歧铁青着脸疾步而出,龙朔却是一派无所谓的淡然神色。看到柳鸣歧的
怒火,甚至还隐隐有些惬意。
走出里许远近,柳鸣歧停下脚步,松开龙朔,寒声道:“在这儿等我。”说
罢潜身掠回庆元楼。
龙朔知道柳鸣歧是去找温虎雄的晦气,两人谁生谁死他也不放在心上。最好
同归于尽,自己回宁都慢慢等待。
“快则两年,慢则三年,我会回来接你……”现在已经满三年了,她什么时
候会来呢?
“咦?这是谁家的女孩?标致得很啊。”
见到街头的女孩,行人都不由停下脚步,对着她指指点点,不时发出惊叹。
那女孩脸上一红,连忙走到路边,避开众人的目光。
“姑娘,要不要买点脂粉?”路旁的商贩眉开眼笑地说:“这是巴蜀产的集
香丸,姑娘长这么漂亮,不妨买些回去画眉……”
话音未落,那女孩已经走远,躲在角落的阴影中。
***************
夜市的灯火渐渐稀少,今晚正值十五,如银的月色洒在街道上,那些被行人
步履磨平的青石板,宛如满地铜镜,散发出淡淡的清辉。
街角的暗处站着一个女孩,她的身形一片朦胧,只有对着街道的一侧,被月
光勾勒出纤美的曲线,依稀能辨认出细腰圆臀。那双裸露的小臂仿佛被月色蒙上
一层寒霜,在黑暗中白得耀眼。她的脸庞被阴影遮住,旁边商贩上一点微弱的灯
火照来,映出一只小巧白腻的下巴和红宝石般娇艳的红唇。
几个无所事事的闲汉正在街上闲逛,见她一个人孤零零站着角落里,不由眼
睛一亮,笑嘻嘻围了过来。
“小妹妹,是不是迷路了啊?”
“你家大人呢?”
女孩向后退了一步,整个人都没入阴影之中。
见女孩怯生生不敢开口,几个闲汉胆子大了起来。其中一个涎着脸凑过来,
有意无意地挡住她的去路,“小妹妹,你家住哪儿啊?哥哥送你回去好吗?”
女孩再退一步,背后碰到了坚硬的墙壁。
几个人把女孩团团围住,接着一根肮脏的手指伸过来,挑了挑她的耳环,淫
猥地说:“小妹妹,跟哥哥走吧,哥哥那儿有好吃的,还有好玩的……”
女孩忽然腰一弯,从缝隙里钻了出去。
但她身小力薄,刚跑出两步,就被人一把扯住。
“呵!好个小美人儿!”
众闲汉目不转睛地盯着女孩,只见那张花瓣般的俏脸白里透红,娇美之极。
闲汉们瞥了瞥旁边的行人,装出和蔼的样子,笑嘻嘻道:“怕什么呢?告诉
哥哥,你是谁家的孩子?”
“咦?”几个行人忽然停下来,“这不是刚才那个粉头吗?怎么一个人在这
儿?”
众闲汉一听来了精神,“原来是个婊子啊。”
“**还没长圆,就出来接客了?”
“小屁股倒是挺翘,已经开过苞了吧。”
“是不是没伺候好,被嫖客甩了啊?”
几个人一边说,一边动手动脚,龙朔又羞又恨,小手左遮右挡,阻挡那些恶
心的大手。
忽然腰中一紧,一个闲汉从后面一把抱住龙朔,一手撩起衣衫,朝她腹下摸
去,嘴里说道:“让大爷摸摸,毛长出来没有……”
龙朔头发散乱,一手按在下腹,拚命扭动身体,接着脚踝一痛,被两只大手
强行分开。几只手同时伸到裙下,往她两腿间摸去。
龙朔一边挣扎,一边伸手入怀,紧紧攥住那柄镂着玫瑰花苞的匕首。这是上
苍的礼物,她最后的防线。
正在危急关头,一个人影飞掠而来,从人群中一把抢过龙朔。众闲汉只觉眼
前一花,紧接着胸口剧痛,一个个倒地不起。
***************
月色如银,夜风吹来,满池荷叶轻舞,随风飘来一股略带苦涩的清香。周围
静悄悄不闻人声,偶然传来几声蛙鸣,更添寂静。
柳鸣歧把龙朔丢在塘边,哈哈大笑起来,他半边脸沾满鲜血,这一笑直如恶
魔般狰狞可怖。他刚才潜回庆元楼,一掌重伤了温虎雄,出了口恶气。回来时,
见龙朔被人调戏,又出手伤了数人。那种杀戮的快感充塞胸口,不由得意之极。
龙朔脸上羞红未褪,低低地喘着气。她衣衫零乱,一只鞋子不知被谁拽下,
光着一只白玉般的脚掌,让人见而生怜。
柳鸣歧笑声渐止,他盯着龙朔看了半晌,突然伸手扳住龙朔肩头,将她翻转
过来,按成跪伏的姿势。然后掀开罗裙,一手摸到腰间,抓住裤缘向下一撕,“
嗤”的一声,轻薄的细纱裂到膝弯,露出一只白生生的小屁股。
那只粉臀宛如雪团般晶莹粉嫩,中间一条窄窄的臀缝,又细又紧。轻轻剥开
臀瓣,只见滑软的臀肉其白如脂,光润的臀沟内嵌着一个细嫩的圆孔,周围一圈
红嫩的褶皱,仿佛一朵小巧雏菊,在月光下分外迷人。
柳鸣歧热血上涌,两手捧起光洁的粉臀,把脸埋在雪嫩的臀肉间用力亲吻。
被他的胡须一扎,臀肉情不自禁地蠕动起来,嫩嫩地贴在脸上,又滑又软。
龙朔双膝跪地,两手插进塘边的泥土中,辛苦地支撑着背上超过自己数倍的
庞大体形。他喘了口气,一睁眼,不由得呆住了。
洒满银辉的池塘中,映着一张姣丽的面孔,弯弯的细眉,红红的芳唇,细长
的青丝垂在脸侧,耳上悬着明珠,宛如是一个容貌娇好的女孩,哪里还有半分男
儿的气概。
臀后一紧,火热的**挤入肛洞,带着屈辱的痛意,深深进入龙朔体内。
皎洁的月光在水面上轻轻摇荡。良久,一滴鲜血坠入池塘,打碎了水中倒影。然而当波纹平静下来,水上的影子依然姣丽如故。那影子是如此清晰,甚至能
看她眼中的迷茫和无法掩藏的耻辱。
龙朔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已经咬破了舌尖。他呆呆望着眼前的俏脸,耳边回
响起一个男子猥亵的声音:“除非像那种绝色女子,还能进星月湖当个淫奴。伺
候得好,说不定还能被宫主看中,进到后宫呢……”
柳鸣歧趴在龙朔身上,粗长的**直进直出,就像一根凶猛的铁棒,在一只
雪白的小屁股中拚命搅弄。那只还未长成的屁股如此娇小,让人无法相信它竟然
能承受这么粗壮的**。柳鸣歧只觉**被一条细细的肉腔包裹着,抽动间,滑
嫩的肠壁紧密地缠在**上,没有丝毫空隙。
他正干得高兴,忽然身下一动,那只从来都是逆来顺受的嫩臀,居然主动挺
起,迎合他的抽送。
那只小屁股的动作十分生疏,还无法完美地配合**的进出。但这已经足够。尤其是那只几乎被**撑碎的嫩肛勉力收紧的时候,柳鸣歧**一颤,禁不住
一泄如注。
龙朔只觉肛洞中的**忽然跳动起来,接着一股浓浓的液体猛然朝出,浇在
肠道深处。等柳鸣歧射完精,她回首嫣然一笑,轻轻挪动粉臀,将他软化的**
退了出来。然后乖巧地掏出丝巾,把**抹拭干净。
柳鸣歧傻傻望了龙朔半晌,忽然一个耳光扇过来,恶狠狠骂道:“妖精!少
他妈给我装模做样!你以为老子喜欢干男人吗?”
龙朔裸着白白的双腿,跪坐在潮湿的泥土上,低声道:“颜儿……”
“颜儿!”柳鸣歧劈手扭住龙朔的胸口,咆哮道:“想装成你娘的模样,来
骗老子吗?”
发泄之后的空虚,使柳鸣歧对刚才发生的一切恨之入骨,他举起手掌,身子
颤抖起来,“我……我一世英名,都毁在你这个妖精身上……”
那双明媚的大眼似乎没有发现他手上的杀意,只如秋水般微微一转,那个酷
似唐颜的女孩轻声道:“柳叔叔就把颜儿当成女人吧。”
***************
柳静莺把爹爹给她带来的礼物扔了一地,坐在地上哇哇大哭,想让龙哥哥来
赔礼道歉,哄她开心。没想到龙朔对她理都不理,迳自回房。女孩愣了一下,顿
时当真大哭起来。
直哭了一个时辰,柳静莺好不容易止住眼泪,扁着嘴去找龙朔。她委屈地说
:“龙哥哥,你干嘛不理人家?”
龙朔刚洗过澡,正披着一身月白色的轻衣坐在竹椅中纳凉,他微微一笑,没
有开口。
柳静莺“呜”的一声又哭了起来,“你们把人家一个人扔在家里……还不理
人家……”
“呶。”龙朔把一个小木盒放在柳静莺手里。
柳静莺泪眼模糊地打开木盒,忽然咕叽一笑。盒子里分成一格一格,每一格
里都放着一个小小的泥人,胖乎乎的圆脸,有的哭有的笑,情态十足,可爱极了。
“不哭了?”
女孩不好意思地嘤咛一声,抱住龙朔的大腿,把满是泪水的小脸贴在上面。
龙朔对柳鸣歧恨之入骨,但对这个天真的女孩却恨不起来。也许世间只剩下
这一个孩子,是真心对自己好。
柳静莺趴在龙朔身上使劲皱着小鼻子,抬头说道:“龙哥哥身上好香啊……
甜甜的,真好闻……”
龙朔连忙把她推开,“又是鼻涕,又是眼泪,不要在我身上乱蹭。”
柳静莺眼珠一转,突然顽皮地扯起龙朔内衣一角,往脸上擦去。
衣角掀开,露出一抹鲜艳的红绸,上面绣着绚丽的花纹,却是龙朔贴身所穿
的抹胸。
“喔!”柳静莺一下子瞪圆了眼睛。她母亲早逝,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女人的
贴身内衣。可没等她看清,龙哥哥已经扯下白衫,把那件漂亮衣服给盖住了。
柳静莺嘴巴张了半天,然后可怜兮兮地扬起小脸,“人家也想要……”
“等你长大就有了。”龙朔板起脸,不再理她。
***************
龙朔仍是每日习武不辍,他没有内功做底子,一些繁难的招术难以施展,勉
力修习常常会扭伤肢体。但他从不叫痛,甚至不等伤势略愈就继续修习。
徐清芳常常感叹,这子天赋好得惊人,对招术中的细微变化有种近乎天生的
敏感。假如这孩子能修习内功,不出数年,肯定能超过自己。
有时她也会纳闷,为何柳帮主让她传授的功夫,都是些只适于女子的华丽招
术。五年来,眼看着这孩子越长越是俊美,有时候见他施展出柔美的招术,连徐
清芳也情不自禁把他当成了女子。
龙朔收了拳脚,抹着汗道:“师父,我先回去了。”
徐清芳点了点头,看着龙朔转身离去。走出几步,他不经意地翘起手指,掠
了掠鬓发,宛然是女孩情态。她暗暗叹了口气,这孩子实在是生错了胎。
龙朔回到住处,闩上门,然后脱去外面所穿的长衣,露出贴身的艳丽女装。
她走到镜前,缓缓解开束发的巾裹。如瀑的青丝披散下来,使那张无瑕的玉
脸平添了几分妩媚。
龙朔对着镜中的女孩,红唇一动一动,无声地说道:“你已经十二岁了,在
这里住了五年,陪他睡了三年。不要脸的婊子,你为什么还活着呢?”
镜中的女孩静静望着她,秀美的眼眸中,流露出凄婉欲绝的神情。
“她不会来了。”龙朔轻轻说。
那女孩睫毛一颤,似乎要流下泪来。
龙朔的声音平静如水,“不要做梦了。你这一辈子只能像狗一样撅着屁股,
被那些恶心的男人插屁眼儿。”
她伸手抚摸着镜中那双流泪不止的美目,淡淡道:“十岁就做了粉头,小娼
妇,你还会哭吗?”
龙朔勉力举起木桶,兜头浇下。泉水象冰一样寒冷,她咬住红唇,站在那里
不停颤抖。
她的身体愈发润泽,腰肢纤细,臀部圆润,已经隐隐有了女性的轮廓。雪白
的小腹平坦而又光滑,并紧的双腿间,宛如细白的脂玉,光溜溜没有一丝异物。
白生生的双腿犹如粉嫩的藕段,柔美动人。
良久,她擦净身体,赤条条走到镜台前,拉开抽屉,取出粉盒,往手心里倒
了一些,然后将那些芬芳的粉末抹在白嫩的肌肤上。尤其是那只小巧的圆臀,她
涂抹得分外仔细,甚至掰开臀缝,将臀沟内也细细擦过。
她翘了翘了香喷喷的小屁股,摆出一个妩媚的姿势。望着镜中风骚的女孩,
她微微一笑,接着从下层抽屉中取出一条簇新的抹胸,系在胸前。
这些年她长得很快,每隔几个月都要换一次新衣,而她唯一的嫖客也大方得
很,每次都是主动给她买来。胭脂水粉更不用说,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玩起来
也开心。
系好抹胸,在外面披上一条丝质的外袍,女孩坐在椅中,拿起眉笔,在镜前
细致地妆扮起来。其实以她的天生丽质本不需要再多妆扮,但即使真正的雏妓也
不会有她这么专心。
看着镜中的女孩一点一点鲜妍起来,龙朔轻笑道:“不要脸的小贱人,勾引
男人这么用心。嫌他**得你不够狠吗?”
门外轻轻一响,接着又响了三下。
龙朔无声地开了门,对来人看也不看,扭着腰肢款款走到床边。
柳鸣歧闪身入内,一把搂住龙朔,先含住她的红唇一通饱吻,然后喘着气说
:“小婊子,屁股洗净了吗?”
女孩柔媚地伏在床上,掀开丝袍,撅起粉臀,腻声道:“大爷,小婊子等着
您来插呢。”
柳鸣歧手指钻进滑腻的臀肉中,摸了摸柔软的菊蕾,嘿嘿笑道:“小婊子真
是长了个好屁眼儿,比薛婊子那两个洞干起来都舒服!”
女孩咬了咬细白的牙齿,轻笑道:“小婊子只有屁眼儿,不好好长,怎么对
得起大爷的**……”
“这小嘴越来越甜了。”柳鸣歧在她脸上扭了一把,然后解开衣服,露出粗
长的**。
女孩爬起来,乖巧地张开小嘴,将**含在嘴里。自从发现沾上唾液可以让
后庭不再受伤,她便学会了主动用唇舌去服侍嫖客的**。比起以往**时干涩
的疼痛,亲吻之后的**要温柔许多,插起来滑溜溜少了许多苦楚。至于她的感
觉——那并不重要。
滑腻的唇舌掠过棒身,**很快便在女孩温润的口腔里坚硬起来。柳鸣歧“
啵”的拔出**,拍了拍龙朔的脸颊,“转过来,大爷要干你的屁眼儿了!”
龙朔顺从地转过身去,她跪在床边,把雪嫩的小屁股举到**的高度,然后
掰开臀肉,露出自己红嫩的菊肛。
即使对一个真正的十二岁女孩来说,这只粉嫩的小屁股也有些过于妖艳了。
无数次的交合,不仅使她的臀肉分外柔滑,那只鲜美的菊蕾更是显出异样的肥嫩。红艳艳的嫩肉象小嘴一样鼓起,上面布满细密的褶皱,像密闭的花苞一样,紧
紧挤成一团。
当**顶住菊蕾,那团红肉立即像油脂一样柔柔滑开,将**的尖端裹在其
中。随着**弧度的逐渐增大,菊蕾也越绽越开,细密的菊纹依次拉平,菊洞从
一个指尖大小的突起,足足扩大数倍,变成一个红红的圆圈,套在**周围。
柳鸣歧不需要再去搂抱她的腰肢,因为女孩已经知道主动挪动雪臀,去吞没
身后的**。龙朔过人的天姿同样体现在这个时候,她灵活自如地操纵着肛肉,
像一张甜蜜的小嘴一般,殷勤地吞吐着**。然后腰肢一旋,将**整根吞进体
内。正当她摆动屁股,用柔软的肠道去抚慰**的时候,脑后猛然一疼,被人揪
着头发提了起来。
柳鸣歧恶狠狠盯着龙朔,突然张口朝那张娇美的俏脸上用力啐了一口,“不
要脸的臭婊子!”
龙朔脸上笑容不改,手指却暗暗捏紧床单。
果然,奸淫变成了强暴,柳鸣歧像要掰开她的嫩臀一样,死死扣着臀肉,在
她肛内疯狂地抽送着。
很快,嫩肛就被他狂猛的**磨破,**进出间,带出丝丝缕缕的鲜血。柳
鸣歧一脚蹬在床上,拚命挺动下腹,撞得圆润的雪臀啪啪作响,让人禁不住担心
那只粉嫩的小屁股人被他狂猛的力道撞碎。
龙朔疼得变了脸色,额头冒出冷汗。柳鸣歧自负为侠义道,折磨邪教的妖女
还可以说是报仇雪恨,但奸淫义兄的爱子却是任何人都不耻的卑鄙行径。他一方
面深深自责,一方面担心被人看出端倪声名扫地,另一方面又迷恋于龙朔的**
无法自拔。种种压抑堆积在一起,使他不时变得狂暴,直想毁灭世间的一切。
每当这时,龙朔就成了他发泄恨意的器具。柳鸣歧一边抽送,一边在她白嫩
的**上又掐又拧。不多时,龙朔已经遍体鳞伤,手臂、粉背、腰肢、雪臀、大
腿……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血痕。
等柳鸣歧终于射出欲火,龙朔就像被人摇散的玩偶,软绵绵伏在床上,再没
有一丝力气。
案头的灯火幽幽一跳,熄灭了。凄冷的月光从窗外射入,映出床帏间一具光
洁的女体。那具小小的身体上,同时融合了稚嫩与妖媚两种极端,美得惊人,又
妖得可怕。
05
夜里很冷,她却没有一丝力气拉起手旁的被褥,只静静伏在榻上,感受着身
体的痛楚。
不知躺了多久,窗棂忽然传来一声响动。龙朔猛然睁开眼睛,低声问道:“
谁?”
一阵寒意掠过,龙朔勉力拉起被褥,盖在身上。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充塞心
头,使他再无法合眼。
在他开始绝望的时候,没有上闩的房门似乎微微一动,再仔细看时,却还是
原来的样子。
龙朔屏住呼吸,虽然周围没有任何异样,但他的感觉却告诉他,有些不同寻
常的事正在发生。
寂静的黑暗中,忽然亮起一点火光,一只修长的玉手款款伸来,点亮了床头
的油灯。光芒渐渐闪亮,映出一张明净的玉脸和一袭片尘不染的白衣。她秀眉入
鬓,妙目生辉,乌亮的青丝用素带挽住,柔柔堕在肩头,却是三十余岁的美貌女
子。她微微一笑,接着一个美好的声音温柔地响起,“没吓着你吧?”
龙朔怔怔望着那张玉脸,眼泪忽然夺眶而出。
那女子慌了手脚,“我以为你睡着了,门又没关,就没有敲门……对不起啊。”
龙朔抱着被子,无声地恸哭着。他并不是一个脆弱的孩子,但他无法抑制自
己的泪水。
那女子见他哭个不休,柔声道:“这样哭会哭坏身体的,阿姨要点你赤白穴
……”说着抬一根白玉般的纤指,在他颊上轻轻点了两下。
一股柔和的力道从赤白穴传入,中途又分作三层,化去了龙朔的满心悲郁。
他止了泪,哽咽着说道:“你说三年就来……我……我等了五年……”
那女子赧然道:“对不起啊,有一味药阿姨找了好久,两个月前才在天山找
到,没有来得及配制,就赶到这里。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
接着那女子脸上露出动人的笑容,“朔儿越长越好看了,阿姨差点儿认不出
了呢。”她在床边坐下,轻柔地掠起龙朔的长发,关切地问道:“这些年过得好
吗?”
她身上的味道还和从前一样好闻……就像母亲一样。龙朔努力露出一个笑脸
,“好。”
那女子美目光芒一闪,有些疑惑地用指尖碰了碰他的嘴唇,“胭脂?你自己
涂的吗?”
沉默片刻,龙朔平静地说道:“是。”
那女子目光在龙朔脸上逡巡片刻,眼中的疑惑越来越浓,不只是胭脂,还描
了眉,楂了粉……她挽住被角,轻轻一掀,却被龙朔紧紧按住。
两人僵持片刻,龙朔终于松开手。
掀开被子,那女子顿时脸色大变。那具细嫩的身体遍布青肿,有几处伤口还
渗着鲜血,看上去惨不忍睹。她尽量不触动那些伤口,小心翼翼地分开沾满血迹
的臀缝。
粉嫩的臀沟内,像泉水般血汪汪满溢鲜血,血中还夹杂着一片一片浊白的污
渍。臀肉分开,鲜血与jīng液混合的黏液缓缓淌入腿缝,露出血肉模糊的后庭。横
遭摧残的菊肛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肛窦翻吐,嫩肉乍开几道宽阔的裂缝。菊肛
被巨物残忍地捣弄成一个无法合拢的血洞,可以清楚地看到内里鲜血淋漓的肠壁
和令人恶心的残精。
龙朔忽然觉得臀上一热,接着一连串温热的液体掉在裸露的肌肤上。
“对不起,对不起……”那女子泪如雨下,把饱受凌辱的孩子紧紧搂在怀里
,痛哭不已。
“没关系的。”龙朔静静说完。他沉默了片刻,忽然轻声说道:“谢谢你,
梵阿姨。”
***************
床上放着一个小小的药匣,梵雪芍用指尖挑起不同的药膏,分别涂在不同的
伤痕上。她的指法又轻又快,犹如春风拂过。那些火辣辣的伤口被她指尖一碰,
就立刻痛意全消,只留下一片清凉。
龙朔趴在床上,“梵阿姨,我听到雪峰神尼的下落了……”
听着龙朔的叙说,梵雪芍的玉指不由僵住了。
她看上去不过三十余岁,实际年龄却要大了许多。说起香药天女的名头,江
湖中知道的人可能寥寥无几。然而说起二十年前,九华剑派掌门断臂复原的奇事
,江湖中可谓是尽人皆知。不过要问起是谁施术救治,江湖中又是众说纷纭。
梵雪芍医术通神,武功也别具一格。但她素性雅洁,极少与江湖中人往来,
除了行走四方寻医采药,便在南海隐居钻研医术。平时舍药济世,活人无数,虽
非佛门弟子,超脱处却胜似佛门中人。因此她平生唯一一个知交好友,便是飘梅
峰的雪峰神尼。
五年前,雪峰神尼曾在南海盘桓一月之久。不料回程时,却遇上两名武功极
高的敌人。连番苦战之后,雪峰神尼击杀了其中一人,却从他们口中听说本门弟
子被星月湖尽数掳走,惨受折磨。雪峰神尼愤怒已极,一路追踪另一名敌人回到
中原,就此音讯皆无。
那两名敌人武功强得出人意料,梵雪芍放心不下,处理了琐事之后,也随之
进入中原。沿途种种关于飘梅峰诸女的遭遇传得沸沸扬扬,梵雪芍越听越是心惊。四处寻觅之下,竟然让她打听到星月湖的行踪,一路追至塞外。
梵雪芍凭着只言片语,在茫茫草海苦寻多时,没有找到雪峰神尼的下落,却
因缘际会,碰上了龙朔。
梵雪芍一见到这个俊秀的男孩便心生好感,再得知他一个七岁的孩子,身负
重伤,仍然背着母亲的尸体在草原跋涉数日,其遭遇之苦,意志之坚,深深打动
了生性善良的香药天女。当下梵雪芍不仅救治了龙朔伤势,还把他送到广宏帮,
同时订下期限,会在三年内制好药物,好让他能报仇雪恨。
没想到自己这一送,却是把他送入了虎口。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被人当作
娈童奸淫玩弄,她不敢想像这些年龙朔遭受过多少凌辱和残虐,单是见到的这一
幕,已经令人触目惊心。梵雪芍又是悔恨又心疼,为自己当日的选择自责不已。
“阿姨带你走。”梵雪芍决然说道。
龙朔眼睛一亮,“现在吗?”
梵雪芍点了点头,“来,阿姨帮你穿上衣服。”
她拿起衣服,不禁犹豫了一下。
“我只有这种内衣……”龙朔小声说。
梵雪芍低叹一声,“先穿上吧。”
她扶起龙朔,用一条丝巾绕过臀缝,把他股间伤处包好,然后将抹胸系在他
身上,接着套上中衣,披上外衫。
梵雪芍想了想,又走到案旁,给柳鸣歧留了一封书信。虽然她对这个人面兽
心的禽兽憎恶之极,但他毕竟是龙朔的义叔,自己这样不声不响的把龙朔带走,
未免有些失礼。
房中的物品龙朔一概未取,只翻出一块青布包裹和一柄小小的匕首纳入怀中。这是他带来的东西,还有一样,此刻是拿不得了。
梵雪芍放下纸笔,对龙朔展颜一笑,柔声道:“别动,阿姨抱你走。”
“不用。”龙朔跳下地来。虽然臀间疼痛不已,但他脸上却满是笑容。
梵雪芍不由分说,还是把龙朔抱在怀里,闪身出了房门。
夜深更残,偌大的广宏帮一片寂静。梵雪芍白衣轻扬,犹如御风而行般轻飘
飘掠过重重屋宇,丝毫没有因为抱着龙朔而吃力。
龙朔偎依在她温暖的怀抱里,感觉就像在做梦。但即使梦中,他也没有获得
过这样的安全感。阿姨的身体很软,很香,不过不是那种艳香,而是一种温柔的
气息。
终于能够离开这里,不用再每天扮做女人,像妓女一样卖弄**了。龙朔对
这个自己生活过五年的地方毫无留恋,但临行时,却不禁想起一个小女孩。
静莺妹妹这会儿睡得正熟吧……下午又掉了一颗牙,要不了多久乳牙就该换
完了……已经七岁了,和我来的时候一样大了呢……唔,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
等掠到院门附近,龙朔眼神突然一利,“阿姨,”他低声说:“我还有一点
事……”
梵雪芍把他放在地上,看着他一步一痛地走到路旁,钻进一间低矮的土屋里。
过了一盏茶时间,龙朔从屋里出来,微笑着说:“好了,可以走了。”
梵雪芍不知道他去做了什么,也没有多问。假如她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一定会为龙朔脸上的笑容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梵雪芍抱起龙朔,像一朵白云般轻盈地越过院墙,转眼就消失在夜色中。
***************
柳鸣歧脸色阴沉地站在囚牢中,手里拿着一封书笺。
刑床上伏着一具美艳的女体。薛欣妍美目圆睁,双手被人捆住,两脚大分,
嘴中塞了一团破布。她伏腰举臀,摆成一副供人奸淫的姿势。然而这具丰美的肉
体再也无法使用。
那只雪白的大屁股被人用利刃从正中剖开,深达两寸的刀口从臀瓣上方开始
,沿着臀沟一路向下,菊肛、会阴、**、**和**全被切开。所有女性特征
都被摧残殆尽。从后看来,浑圆的雪臀被齐齐分成两半,刀口平滑,显然是一切
到底。
书笺上,写着一行娟秀的字迹:阁下素负侠名,何以如此卑污,惨虐故人之
子?九华琴剑双侠,英风侠义,朔儿此去可勿念也。
***************
自五胡入华,天下纷争已近百年。北方朝代更迭令人目不暇接,如今长江以
北为周、秦、凉、夏数国割据。相比之下,南朝要平静许多。
九华山位于南朝宋境,自古便是天下名山。九华剑派更是与大孚灵鹫寺并称
的武林名门,历代名侠辈出。而这一代九华弟子中,最杰出的则是剑气江河周子
江与琴声花影凌雅琴伉俪二人。
周子江以一柄江河剑傲视江湖,艺成以来罕逢敌手,如今不过三十五岁,已
经是九华剑派内定的下代掌门。
凌雅琴比丈夫小了九岁,但一出道就在钱塘会上连败七派高手,当时她长剑
如雪,俏立花影的风姿,至今还为江湖中人所津津乐道。
梵雪芍虽然武功绝伦,更在周凌二人之上,但她知道自己的武学偏重阴柔一
路,龙朔身体有异,再跟着自己习武多有不妥,于是让他转投九华门下。她曾予
九华剑派有大恩,此番亲自上山,琴剑双侠自无异言,当即收下香药天女带来的
那个俊秀男孩。
行过拜师大礼,凌雅琴扶起龙朔,笑道:“你师父一心钻研剑法,至今也没
有收徒弟。这院子里只有你一个孩子,也没有个玩伴呢。”
“师娘,”龙朔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决,“徒儿是来学武功的。只要练武就
够了。”
周子江赞许地打量他一眼,温言道:“有志者事竞成,有这番心志,就要好
好修习。”
“徒儿知道了。”
梵雪芍悄悄把凌雅琴拉到一旁,低声说了龙朔的身世,“这孩子父母都死在
星月湖妖人手中,遭遇极惨。朔儿是个很懂事,很聪明的孩子,他……”梵雪芍
贴在凌雅琴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又嘱咐道:“你是他师娘,迟早会知道的。但这
事千万不要跟旁人说。”
凌雅琴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唉,当日我跟师哥曾找过星月湖的慕容宫主
,可恨被他蒙骗,没有动手。至今薛长鹰薛师兄和欣妍侄女还下落不明……”
梵雪芍却不知道薛欣妍也在柳鸣歧手中,就在离开时被龙朔亲手杀死。闻言
只是皱起眉峰,“这些年来没有听到星月湖一点消息,他们究竟藏在何处?”
“师哥也曾多次查访过,料想星月湖众人绝非真的葬身火海,必是隐居异域
,只是没有一点线索。”
梵雪芍沉吟道:“当日星月湖万里迢迢去了塞外,莫非是在那里藏身之处?”
凌雅琴摇摇头,表示不清楚。忽然间,她脸上一红,悄悄对梵雪芍说了几句。
梵雪芍略带讶然地举起美目,思索片刻后,说道:“一会儿我看看脉象。”
周子江负手而立,观看龙朔在庭中演练功夫。九华虽是佛道两家名山,九华
剑派却近于儒家。他一身青衫,头上带着儒巾,背影凝如山岳,气宇轩昂。
凌雅琴走过来看了几眼,失声道:“这孩子从哪里学的功夫?”
周子江面色凝重,“有七成都算不得武功。他的吐纳运劲颇有根基,为何没
有半点内力?”
梵雪芍解释道:“朔儿曾经练过**功,不过练到第三层时受了重伤,内力
全废。”
“第三层?”周子江道:“是年初受的伤吗?”
“五年前。”凌雅琴在旁说道。
周子江眉头一挑,“五年前?他七岁时**功就练到了第三层?”他望着满
头大汗的龙朔,喃喃道:“奇才,奇才。可惜可惜。”
途中梵雪芍已经着手治疗龙朔受创的丹田。她医术精湛,本身的迦罗真气又
对治疗内伤极具奇效。一入手便稳住伤势,再有数月调理疏导,龙朔的伤势便可
痊愈。不过经此重创,龙朔以前的功力已经荡然无存,如今重新修习,已经错了
练功的最佳时机,资质再佳也无望晋身一流高手,因此周子江才连称可惜。
梵雪芍虽然舍不得龙朔,但她于九华剑派终究是外人,久居多有不便,因此
只在山上住了数月,待龙朔伤愈,便即离开。
听她说明去意,龙朔半晌没有作声,他趴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说道:“阿
姨两次救了朔儿的性命,恩情有如再生,只求……”
龙朔抬起头,乌亮的眼睛直直望着梵雪芍,“阿姨能收下孩儿。”说着轻轻
唤了声:“娘。”
梵雪芍叫了声:“好孩子……”眼睛不禁湿了。她向来孑然一身,无牵无挂
,也是缘份使然,当日一见龙朔就把他放在心头,为了他的伤势奔走数年,已经
把他当作自己的孩子看待。此刻被龙朔一叫,顿时眼含热泪。
她把龙朔拥在怀里,认真说道:“娘不回南海了。”
龙朔扬起眉毛,“真的?”
“真的。但娘也不能住在山上,宛陵郡的沈氏与娘相识,娘先在那里住下。
宛陵离此不远,过些日子娘就来山上看朔儿,好不好?”
“好啊好啊,”龙朔捏住梵雪芍的衣袖,扬着脸说:“谢谢娘!”
“傻孩子,跟娘还说什么谢呢?”
周子江夫妇相视而笑,忽然间,两人的笑容不约而同地变得苦涩起来。
两人成婚已近十年,却始终没有一子半女。这次难得武林第一神医香药天女
来到九华,凌雅琴藉机说了心中的疑惑。可女神医分别切了两人的脉象之后,问
题却是在周子江身上。此事非是医药可以调治,任梵雪芍医术通神,也无技可施。
周凌夫妇恩爱无间,是江湖中人见人羡的神仙眷侣,没想到正值青春,却被
告知丈夫无法生育,不啻于在两人心口重重划了一切。
***************
自此,龙朔便在凌风堂住下,每日修习剑法。周子江潜心钻研本派剑谱,龙
朔初入门墙,就先由师娘指点。
龙朔进境奇速,只两个月时间,一套坤阳剑便练得炉火纯青。与此同时,他
的内功也开始重新修练。九华剑派的浩然正气是名门正宗,但龙朔的**功由其
父亲自传授,威力不在浩然正气之下。周子江权衡多时,最后还是让他自行修习
**功。
龙朔聪明灵秀,甚得周氏夫妇欢心。夫妻俩私下谈起,都不免慨叹他如此良
玉美材,身世却如畸零。
“这般苦练,终究难练至**功第七层……”周子江望着窗外的龙朔叹息道。
龙朔却不知晓自己的缺憾,他将父母的血海深仇埋在心底,每日苦练不辍,
期待着有一天能亲手报仇雪恨。假如他知道自己的成就已被限止,也许会练得更
加辛苦。
06
天气渐渐转冷,一夜北风怒吼,到了清晨时分,九华山阴云密布,星星点点
飘起雪来。
龙朔没有打扰师父师娘,天色刚亮就抱着长剑来到院外,在松下演练刚学的
剑法。
苍翠的青松宛若巨伞,松下少年剑如青蛟,人如朗月。为了行动方便,他只
穿了件单衣,寒冬天气里,更显得身形纤弱。但他招式间没有半分苟且,每一剑
都使上了十分力气,不多时额角便沁出汗水。
正练到酣处,脑后风声陡然一紧,龙朔不假思索,一招遥指天南,回剑向后
劈去。
“格”的一声低响,精钢打制的长剑却被一根枯枝架住。龙朔骇然回首,叫
了声,“师娘”。
凌雅琴穿着一身浅绿色的劲装,风姿绰约地站在雪地中。她笑吟吟举起枯枝
,摆出起手的门户。
龙朔知道师娘是要亲手给自己喂招,不由精神一震。他先退开一步,躬身行
礼,然后长剑一翻,抢先进招。
凌雅琴没有用上内功,纯以剑法与龙朔周旋。她一手贴在腰后,一手捏着枯
枝,纤美的手指莹白如玉。她在江湖中人称琴声花影,果然是人比花娇。翠袖飘
飞处,光洁的皓腕宛如霜雪,连手中的枯枝也似乎要开出花来。
枯枝虽然简陋,使得却是正宗九华剑法,龙朔细心观察,许多独练时难以体
会的细微之处,此时都迎刃而解。
枯枝的变化精妙异常,不过数招,龙朔就被逼得接连后退,最后背上一顿,
已经靠在了巨松上。
“这一招博浪飞锥要留心握剑的姿势,”凌雅琴优雅地拢了拢秀发,待龙朔
招式使足,她身形一侧,然后皓腕翻出,枝尖准确地点在龙朔拇指上,将长剑挑
落在地。
凌雅琴微微一笑,正待讲解,忽然神情一动,举目朝山下望去。
龙朔运足目力,仔细看了片刻,才远远看到一个灰色的身影,正朝山上奔来。
***************
“贫僧明观,参见施主。”那个灰袍僧人躬身行礼,奉上一封书信。
周子江展信细阅良久,然后郑重地收好书信,沉声说道:“请回复圆光方丈
,此事义不容辞。在下立刻动身,与沮渠大师会合,共襄大举。”
“师娘,是要出门吗?”
凌雅琴一边整理行装,一边说道:“北方出了些事。有伙流寇攻城掠地,无
恶不做。大孚灵鹫寺方丈亲自来信,请你师父出山,刺杀贼酋。”
大孚灵鹫寺声名显赫,一向是白道领袖,门下弟子众多,连柳鸣歧也是其俗
家弟子,龙朔当然也听说过。他忍不住问道:“敌人很厉害吗?师娘也去吗?”
凌雅琴面色凝重,“这股流寇声势浩大,手下能人不少。圆光方丈在信中说
,为除去贼酋,大孚灵鹫寺已经有十七位大德高僧丧生。这次由寺中维那沮渠大
师为首,招集各方好汉一同行动,务必要除掉此獠。”
龙朔还是有些不明白。如今天下南北分裂,九华山隶属南朝,何必为北方的
流寇出手?
“傻孩子。”凌雅琴温言道:“北方虽然数国割据,但子民和我们都是一样
的。周帝姚兴宽厚仁德,在乱世中保得一方安稳。这伙流寇多是胡骑,屠城掠民
,暴戾之极。如今正攻打周都洛阳,一旦洛阳城破,周国灭亡,受苦的还是百姓。”
龙朔点了点头,“徒儿明白了。”
周子江道:“圆光方丈和沮渠大师以天下苍生为念,这样的慈悲胸怀,你明
白就好。朔儿,你也收拾一下行装,和我们一道去。”
凌雅琴有些愕然地说道:“到洛阳路途遥远,天寒地冻的,朔儿身子又弱…
…”
“多历练历练,对朔儿也好。”周子江将江河剑佩在腰间,挺身说道:“我
九华剑派从无弱徒。朔儿,你要记住了。”
龙朔朗声应道:“徒儿记住了。”
***************
三人各乘一骑从九华北麓下山,沿襄城、建康、广陵、彭城向北行驰,一路
上雪越下越大,饶是龙朔内功已有根基,途中也颇为辛苦。这场雪从北到南整整
下了七天,等过了钜野,才略小了一些。
广陵以北已经是周国境内,此时流寇犯京的消息已经传开,田野中四际无人。路上雪积盈尺,三人的座骑虽然神骏,奔驰竟日也已疲不能兴。
看着龙朔小脸冻得发青,凌雅琴不禁心疼地说道:“师哥,找家客栈歇歇吧。”
周子江只穿了一袭单衣,但他内功精湛,在这冰天雪地中仍是面色如常。他
指着前方道:“二十里外就是三水镇,方丈信上说沮渠大师就在镇上相候。”说
着,周子江从马上侧过身去,两指搭在龙朔冰冷的手腕上。
一股醇厚的暖流透体而入,瞬息便运行了一个周天,龙朔周身寒意尽去,暖
洋洋惬意之极,他感激地说道:“多谢师父。”
周子江收回手指,心下微微叹息。真气甫一交接,他便探出龙朔内功进境远
低于自己的估计,要练成**功的第一层,只怕也要花上一年时间。
身后远远传来一阵马蹄声,龙朔回头望时,只见一辆马车疾驰而来。车前四
匹骏马身形高大,矫健雄壮,铁蹄翻飞间,雪泥四下飞溅,直如腾龙踏雪而来。
那辆马车同样是精巧非凡,然而驾前的驭手却是一名和尚。
他身上灰色僧衣略显破旧,颌下蓄着一丛黑须,左手握着四根缰绳,右袖空
荡荡系在腰间,却是独臂。
龙朔正在奇怪,周子江已勒住马匹,朝来人扬声唤道:“沮渠大师!”
那僧人手腕一紧,四匹正在狂奔的骏马顿时前蹄扬起,稳稳停下。接着他跃
下马车,左手竖在胸前,宣了声佛号,欣然道:“原来是琴剑伉俪!冲风冒雪千
里而来,两位果然是信人。”
沮渠大师是大孚灵鹫寺的维那,身份仅次于圆光方丈和寺中首座,周子江和
凌雅琴不敢怠慢,连忙下马行礼,说道:“愚夫妇正准备赶往三水镇与大师相会
,没想到会在此相遇。”
沮渠大师道:“贫僧因事误了半日,却让伉俪赶到了前面。”说着微微一笑
,意态甚是潇洒。
龙朔原以为僧人都是木讷寡言,形为槁木,此时才知道天下也有玉树临风潇
洒非凡的高僧。这位大师虽然面带风霜,年纪却甚轻,而且面貌英俊,举止从容
温和,让人一见便心生亲近。
正自思索间,沮渠大师目光已经朝他看来,“这位是……”
“这是在下新收的徒弟。朔儿,见过大师。”
龙朔跳下马匹,他手脚冻得僵硬,落地时不由一滑,沮渠大师左手托在他肘
下,笑道:“九华门下好生了得,小小年纪便捱得了这等风雪。”
周子江歉让两句,忽然车帘一动,从帘角钻出来一张瓷玉般精致的面孔,那
只小小的唇瓣红如玛瑙,却是个秀美无比的小女孩,她怯生生望着众人,小声唤
道:“沮渠叔叔……”
沮渠大师连忙走过去,柔声道:“怎么了?”
“……什么时候能见我娘?”
“不要急,这会儿还下着雪,在车里乖乖睡一觉,醒来就能见到你娘了。”
沮渠大师放下车帘,缓缓直起腰,向周氏夫妇低声叹道:“这是贫僧好友的
遗孤,她母亲有事须离开几日,留下此女托贫僧照料。”
凌雅琴暗道,这么小的女孩已经如此美貌,她母亲又该是怎样的世间绝色呢?
沮渠大师见龙朔年小体弱,安安静静像个女孩般秀气,又说道:“外面天冷
,让令徒到车里避避风寒吧。”
龙朔摇了摇头,“我不怕冷。”
凌雅琴柔声道:“朔儿,大师既然说了,你就到车上歇一会儿。后面路上还
有的辛苦呢。”
***************
车厢内铺着厚厚的毛皮,温暖如春,那个小女孩靠着一只暖枕,小小的身体
被一整张鹿皮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颈中一条纯白的狐皮披肩,寸许长的狐毛亮
如银丝,几乎遮住了大半张面孔。她看上去只有五岁,秀发结成两条小辫,眉眼
盈盈如画,那种纯洁秀美的气质,让龙朔也禁不住自惭形秽。
窗外的雪花渐渐稀疏,沉默良久,龙朔小声问道:“我叫龙朔,你叫什么名
字?”
女孩鲜红的小嘴一动,露出细玉般的皓齿,“我叫晴雪,晴天的晴,下雪的
雪。”
这是龙朔与晴雪第一次见面,那一刻,下了七日的大雪终于放晴了。
晴雪乌亮的眼睛眨了一会儿,然后掀起身上的鹿皮褥子,细声细气地说:“
外面好冷,我把被子分一半给你盖,好不好?”
她穿着一件与颈中狐皮绝不相衬的粗布冬衣,洗得干干净净,衣角绣了一朵
精致的玫瑰花苞。龙朔目光一跳,那只玫瑰花苞只有拇指大小,竟然与怀里那柄
匕首上的图案一模一样。
他小心地脱掉靴子,挨着晴雪坐下,指着那个补丁问道:“这是谁给你绣的?”
“我娘啊。我娘每天都要绣好多东西,我娘好厉害,还能绣这么长的龙呢…
…”晴雪努力张开小手,比了一个长度。
“噢,”龙朔略微有些失望,“你娘为什么要绣那么多东西啊?”
“换东西啊。晴晴的衣服也是娘用刺绣换来的呢。”
龙朔心里不由一阵酸涩。晴雪的生活虽然清寒,可还能和母亲相依为命,而
自己却是孤零零一人。他想起义母香药天女梵雪芍,两人相处的时间虽然短暂,
但她身上那股温暖的香气,却始终萦绕在龙朔心底。他暗暗想到,回程时一定要
到宛陵沈家去探望义母。
***************
赶到三水镇已是傍晚时分。沮渠大师博学多闻,一路上与周氏夫妇言谈甚欢。从他的转述中,两人得知,五年前的星月湖一役,武林白道损失极惨。这次为
刺杀流寇首领,大孚灵鹫寺倾尽全力,邀来武林名侠凝光剑东方庆主持大局。一
同行动的还有平州名宿金枪范登、银刀董严、三江会的大当家杨宏、老鸦岔的风
火蛇于辛捷,洛阳的施其威夫妇。还有大孚灵鹫寺和九华剑派的大批弟子,以及
东海淳于家的三朵名花之一玉凌霄淳于霄,等于是纠集了仅存的白道精英。
凌雅琴欣然道:“霄妹妹竟然也来了。有三年没见了呢。棠妹妹和瑶妹妹呢?”
淳于家三朵名花,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以淳于棠居长,淳于瑶最小,
三姐妹都是武林名媛,不仅貌美如花,而且身怀绝技,与琴声花影凌雅琴素来交
好。
沮渠大师笑道:“棠女侠与夫婿远在川中,无法赴会,瑶女侠正准备出阁,
贫僧也敢冒昧求援?”
凌雅琴笑道:“瑶妹妹比霄妹妹还小了一岁,竟然比姐姐还先出阁,不知是
哪家少侠有此福份。”
沮渠大师道:“与尊派倒是近邻,不过却非武林中人,而是书香世族,宛陵
沈氏不知凌女侠可曾听说过?”
凌雅琴与周子江对望一眼,心道:“这么巧。”香药天女仙子一向隐姓埋名
,两人也不好多说。当下只笑了笑,在镇旁寻了间客栈,众人一同住下。
***************
三水本是小镇,客栈只有两个偏僻的小院,院后便是荒林。此时客旅绝迹,
生意冷清。一行人要了两间客房,又吩咐店家烧水做饭。
不多时,店家送来饭菜,就在沮渠大师房中摆开,又生了火,点上灯烛,请
众人入席。
沮渠大师只用了些素菜面点,就放下筷子。他对晴雪呵护备至,专门向店家
要了小勺,用仅存的左手拿着,一口口喂她吃饭。晴雪也很听话,两手扶着桌沿
,乖乖张开小嘴,慢慢吃着。
刚吃了片刻,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尖利的锐响,沮渠大师神色一动,略显迟疑
地放下小勺。他沉吟着向周子江说道:“这是敝门传讯的鸣镝。可能事情有变…
…我和贤伉俪一同去看看。”
周氏夫妇听出鸣镝声远在五里之外,当即起身拿起长剑,凌雅琴将青锋剑放
在龙朔手边,说道:“朔儿,你在这里照顾小妹妹。我和你师父去去就来。”
龙朔握住剑鞘,点头答应。
沮渠大师笑道:“我们最多一个时辰就可返回。晴雪,你可要听哥哥的话啊。”
“嗯。”女孩认真点了点头,小手从桌下穿过,拽住了龙朔的衣角。
三人闪身出了房门,朝茫茫雪野掠去。
龙朔站在原地,心神却放在衣角的小手上。那只手又小又嫩,白白的,仿佛
香软的花瓣贴在身上,对自己充满了信赖。曾经有一只相似的小手,无数次这样
拽着自己的衣角……龙朔没有低头,仿佛一低头,就会看到柳静莺仰着小脸,用
带着奶腔的声音唤到,“龙哥哥。”
那只小手轻轻摇了两下,接着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响起:“龙哥哥……”
龙朔放下长剑,坐在椅中,然后抱起粉团般的晴雪,放在膝上,柔声说道:
“想吃什么?哥哥来喂你。”
***************
龙朔小心剔出鱼刺,用筷子夹着放在女孩红红的小嘴里。晴雪的身子又轻又
软,仿佛一团香喷喷的白云。以前他也曾这样喂过静莺妹妹,但那小丫头坐在他
腿上总是扭来扭去,从来没有片刻安宁。晴雪只比静莺小了两岁,却懂事得多,
她乖乖靠在龙朔手臂上,就像一个可爱的瓷娃娃,安静极了。
沾上油脂的小嘴愈发红艳。忽然,晴雪扬起脸,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龙朔
鼻子一酸,她是这么小,这么柔弱,又是这么的美,就像当年的自己……希望她
能比自己幸运,有她母亲、有沮渠大师的照顾,不会像自己一样无依无靠,流落
到充当妓女的境地,任人狎玩。
“还要吃吗?”
晴雪摇了摇头。
龙朔放下小勺,喂晴雪喝了口水,然后拿起丝巾,帮她擦净小嘴。
寒风陡然响起,卷起檐上的积雪,打在窗上,沙沙作响。龙朔走到窗前,往
火盆里添了些木炭。忽然耳边卡的一声轻响,龙朔抬起头,瞳孔猛然收紧。
一个形状诡异的影子,幽灵一样无声无息地出现在窗纸上。它伸出一根尖利
的手指,在窗棂上敲了三下。等了片刻,然后伸手一推,两指粗的窗闩应手而断
,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龙朔向后一跃,抬手抓起长剑,锵地拔出半寸,横在胸前。窗户打开一线,
寒风呼啸而入,接着眼前一花,室内已经多了一个人影。
晴雪站在龙朔身后,只露出一张鲜美的小脸,黑白分明的大眼圆溜溜的,写
满了惊恐。
那人又高又瘦,稀疏的头发胡乱挽了一个发髻,一只耳朵上还穿着一个黄铜
圆环,油腻腻的袍子看不出是青是黄,胸口印着一个八卦图案,却是一名道士。
看清屋里的两个孩童,那道士眼睛一亮,用干哑的声音自言自语道:“从哪
儿找来这两个娃娃?小是小了些,还真是绝色……”
他色眯眯望着龙朔,淫笑道:“小娘皮还穿着男装,这娇滴滴的模样,能瞒
过谁啊……”说着伸手往龙朔脸上一摸,动作轻佻下流。
龙朔恨透了有人把他女子,当下想也不想,拔剑朝那道人胸口刺去。那道人
嘿嘿淫笑两声,身子一斜,巧妙地避过剑锋。龙朔应变极速,不待剑势用尽,立
即回剑横削,使出九华派的快哉剑法第一式:快哉长风。
嗤的一声轻响,剑锋从那道人腰侧划过,破开衣襟。那道人一时大意,险些
中招,不由脸色一变,身子向后一仰,飞絮般飘开。
龙朔斗遇强敌,心头禁不住呯呯乱跳,但想到身后的晴雪,顿时一股热血涌
上胸口。他握紧长剑,像一头小狮子一样将晴雪护在身后,两眼一眨不眨,紧紧
盯着那道人,沉声道:“你是何人?”
“小贱奴,进了宫,只要是男人,都是你主子!少废话,脱了裤子让道爷乐
乐,道爷就放你妹妹一马!”
莫名其妙钻出来一个道士,莫名其妙地把他们俩当成女奴,又莫名其妙地让
他解衣侍寝。荒谬中,当日在南丰街头被人调戏的羞耻感涌上心头——难道谁都
把自己当成婊子了吗?龙朔一言不发,铁青着脸挺剑直刺。
那道人厉哼一声,骂道:“小贱蹄子,敢在道爷面前动手!”他来势好快,
话音未落已经掠到龙朔面前,赤手朝剑上抓来。
龙朔勉强变招,长剑向前递了两寸,便被那道人劈手夺过。一股大力涌来,
龙朔身不由己地跌了出去,摔得狼狈不堪。
那道人不屑地说道:“什么狗屁功夫!”
晴雪已经吓得呆了,愣愣站在原地,那道人扑身掠向龙朔,顺手一把搂住晴
雪,在她粉嫩的脸颊上扭了一把,啧啧赞道:“真够水灵的,要不了几年,就是
宫里顶尖的小婊子了。”
龙朔挣扎着爬起来,拼尽全身的力气朝那道人腰间击去,那道人袍袖一扬,
卷住他的拳头,冷笑道:“不懂规矩的野丫头,连婊子也不会当……”
龙朔半身酸麻,手脚动弹不得,口一张朝他腕上咬去。那道人心下恼怒,一
把将晴雪丢在床上,左掌一圈一收,攥住龙朔两只拳头,向上提起,右手扯开他
的衣襟,朝他股间摸去,咬牙笑道:“小婊子,还是雏儿吧?让道爷给你开苞好
了。”
龙朔羞怒交加,发狂般又踢又咬。但他的功夫比那道人差得太远,那些殊死
挣扎就像洒在身上的水滴般,没有半点威胁。
07
手掌探到下腹,那道人不由一愕,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待扒下裤子仔细一
看,那道人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我**,这家伙什么时候学会玩兔子了?”
他扳起龙朔的下巴,一边啧啧赞叹,一边摇头道:“这副脸蛋,活脱脱的美
人儿胚子……可惜可惜,就是割了**,也变不出Bī来……”
龙朔小脸涨得通红,衣裤掉在踝上,光溜溜的下体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拨开,
露出残缺的秘处。
那道人轻蔑地一哂,“道爷对后门没兴趣,小兔崽子,留着等别人玩吧。”
晴雪倒在被褥上,银狐披肩掉下一半,露出一张毫无血色的小脸。几缕纤细
的秀发散乱开来,丝一样垂在脸侧,随着女孩紧张的呼吸微微颤抖。
那道人眼神变幻不定,似乎也不忍伤害这个纯美如玉的小女孩。最后他呲牙
一笑,眼中射出淫猥的凶光,“小婊子嫩是嫩了些,难得生得这么标致,一进宫
这辈子不知道该有多少**光顾这小嫩Bī……”他伸出鲜红的舌头,在唇上一舔
,狞笑道:“还是让道爷先尝这第一口!”
晴雪两只小手抱在胸口,细致的眉峰僵在额上,水汪汪的大眼睛呆呆望着面
前狞笑的道人,小小的唇瓣紧紧抿在一起,像水晶一样透明,吓得大气也不敢喘
一口。
对一个五岁的女孩来说,晴雪还无法理解自己将要受到的伤害,更没有力量
来保护自己。失去了亲人的保护,这个娇弱的女孩就像一块被遗忘在街头的无瑕
美玉,会被任意一双肮脏的大手玷染,却无从反抗。
龙朔趴在地上不住喘息,秀丽的眼睛喷火般盯着床上。那道人武功远在柳鸣
歧之上,自己就算苦练十年,也未必能及得上。此时师父师娘已经去远,在这偏
僻之处,即使呼唤店家相救,也不过是白白送命。
难道只能眼睁睁看着晴雪在面前被人奸淫吗……
那道人掀开晴雪的外衣,把那根丝绦结成小腰带从女孩柔软的身子上细细解
下。可以看出晴雪的母亲对她疼爱万分,一层层的小衣裳无不做工精巧,长短合
度。那道人埋头嗅着女孩暖暖的香气,禁不住伸出舌头,在晴雪粉嫩的小脸上一
舔。
晴雪“呜”的一声哭了起来,“龙哥哥,救我……”
那道人桀桀怪笑道:“叫那个没**的小兔崽子有个屁用!小婊子,一会儿
有你哭的呢……”
“道爷……”身后响起一个柔媚的女声。
那道人一回头,嘴巴顿时张得老大。
墙脚伏着一个鲜妍的少女,漆黑的长发披在肩头,一张千娇百媚的俏脸,明
眸皓齿,娇艳如花。
纤美的**弯曲着斜坐地上,晶莹的美目波光涟涟。她媚笑着伸出白嫩的纤
手,轻轻按在大腿中部,沿着腿部优美的曲线,挑逗般地抚到足尖,褪去衣裤。
她的动作有种刻意为之的生硬,然而正是这种生硬,使这个十几岁的少女显出一
种久历风尘的媚艳。而她**的下体和上身残留的男装,更加深了这种不协调的
媚态。
转眼间,那个不男不女的小子变成一个妖娆美姬……那道人不禁疑惑起来,
刚才是不是看错了?把一个货真价实的小美儿当成了怪物。
看到道人如火的目光,女孩娇媚的一笑,柔柔侧过身子,扬手将衣襟拉到腰
上,露出一只曲线玲珑的粉臀。那是一只万中无一的美臀,形状浑圆,肌肤光洁
滑腻,白生生翘在半空,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道人一会儿望望墙脚妖冶的美臀,一会儿又看着床上玉雪可爱的女童,委实
抉择不下,心里暗道:秃驴从哪儿收罗来这两个尤物,毛还没生出来,就把人迷
得神魂颠倒,再大上两岁那还得了?想着,他心念一动,朝晴雪问道:“你是男
孩还是女孩?”
晴雪小脸雪白,颊上兀自挂着泪花,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女孩……”
“别是假的吧,来,让道爷摸摸。”说着伸手解开晴雪的内衣。
“龙哥哥,龙哥哥……”晴雪呜咽着小声叫道。
龙朔扬声娇唤道:“道爷,您瞧……”
她极力撅起粉嫩的小屁股,两手扶着臀缘,扭头露出一个媚惑的笑容。这些
年变态的娈童生涯,使她清楚地了解到,如何展露自己的媚态,来取悦男人。
女孩翘起一根葱白的玉指,放在口中舔舐片刻,然后掰开雪嫩的圆臀,将湿
淋淋的指尖插进红嫩的菊洞内。那只菊肛微微突起,泛出妖艳的红色。肛蕾在指
尖下不住蠕动,滑嫩无比,显然已经被人无数次侵入过,才会如此柔软。
细白的手指在肛洞里时进时出,洋溢着**的肉欲。女孩将指上的口水尽数
抹涂在肛洞上,然后扬脸嫣然一笑,媚声道:“道爷,让小婊子来服侍您好吗?”
望着那只活色生香的美臀,在眼前指奸的艳景,那道人鼻息渐渐粗重,心里
暗道:“能把一个不男不女的娈童调教成这个样子,那秃驴还真有几分手段……”
龙朔见他还站在床边,手里扯着晴雪的衣衫,不由心里发急。他一咬牙,口
鼻间发出一声柔媚入骨的轻叫,手指一送,整个钻入肛洞。然后操纵着肛肉,像
小嘴一样猛然收紧,接着一寸寸将玉指吐了出来。
那道人再也按捺不住欲火,当下放开晴雪,大步走到龙朔臀后,掏出**
的**,狠狠捅了进去。
暖润的肛肉象丝绸一样滑软地分开,裹紧火热的**。龙朔咬紧牙关,将足
以令人疯狂的羞耻一一咽下。她恨透了自己的无能,没有力量保护晴雪,只能像
妓女一样摆出种种不堪入目的丑态,用**去勾引敌人。自己一个大好男儿,却
要靠卖屁股维持生存——“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慕容龙!”
那道人一边在龙朔体内抽送,一边拍打着她的雪臀,得意地笑道:“这小兔
崽子手上功夫稀松,屁眼儿的功夫倒是一流。又紧又嫩,比女人的Bī还好玩!小
兔儿,你也甭练什么功夫了,再练也练不出什么名堂,还不如就当个婊子,靠这
屁眼儿,也够你飞黄腾达的。”
龙朔心头一疼,她做梦都想练成绝世武功,然后踏遍天下,寻找星月湖的踪
迹。结果先是被柳鸣歧污辱数年,后来虽被义母救出,可梵雪芍武功卓绝,却又
把自己送到九华山,以致于莫名其妙地遭到这番奸淫。想到自己身世畸零,身为
男子却屡受淫辱,龙朔不由眼圈发热。
没有人可以相信,一切只有靠自己,不择手段地生存下去。龙朔咬牙想到:
“连婊子都做了,还有什么不能做的呢?”
晴雪瑟缩在床角,害怕地望着那个肮脏的道人,把一根又粗又黑的东西插在
龙哥哥屁股里面,一下一下用力捅着。小女孩不知道他们是在做什么,但看到那
个小小的洞口被撑得像要撕裂一般,她想:龙哥哥一定会很疼。
晴雪虽然只有五岁,但由于她非同寻常的血统,而聪慧无比。她明白,龙哥
哥是为了自己才那样被人欺负的。看着那根狰狞的**,在龙哥哥柔软而又弱小
的身体里面肆虐,晴雪不禁泪盈于睫。
**在滑软的肠壁上来回磨擦,带来阵阵酥爽地快感。这个不喜欢后门的道
人被龙朔的屁眼儿夹得快意无比,尤其是那只嫩肛灵巧的动作,更使他**发涨。
小腹撞击在粉嫩的雪臀上,发出辟辟啪啪的肉响。不多时,白腻的臀肉便被
撞得发红。那只嫩肛更是被道人粗暴的捅弄,磨出丝丝血迹。
寒风吹来,案上的灯烛一闪而灭,只剩下火盆中红红的火光。
一具仍显稚嫩的身体屈辱地伏在地上,散乱的衣襟滑到胸前,露出雪玉般的
腰肢。一张姣丽的面颊贴着地面,白嫩的圆臀翘在半空,被人奸淫得眉头拧成一
团。疼痛不住袭来,女孩咬紧细白的玉齿,不仅没有逃避,反而挺动粉臀,配合
着身后狂猛地抽送。
**被细长的肉腔紧紧裹住,没有半分空隙。随着雪臀的旋转,那只屁眼儿
也时收时放,灵巧之极地吞吐着**和**。
道人冰凉的手指沿着腰身朝下摸去,在那粒小小的**上重重一捻,“**,
一点肉都没有。也不知道找副方子,养一对好奶?这干巴巴的,摸起来实在没劲。”他怪腔怪调说道:“小兔崽子,当婊子可得上养一对大奶。主子们玩起来才
高兴……”
**的进出越来越快,龙朔强忍着痛楚,极力收缩肛肉。忽然**一震,黏
稠的jīng液喷射而出,直直射进肠道深处。
道人气喘吁吁地抱着那只**的美臀,**在肛洞内不住律动。那只已经红
肿不堪的菊洞,仍在竭力收紧,像一只贪婪的小嘴般,榨取着**里的残精。
“小兔崽子,还真他妈的卖力……”道人享受着屁眼儿充满弹性地收缩,直
到jīng液尽数流出,才懒洋洋拔出发软的**。
只一顿饭工夫,那只小巧的菊蕾已经肿了一倍有余,肛窦吐露,圆鼓鼓翻起
一团红肉,上面沾着几缕jīng液与鲜血混合的液体,黏乎乎垂在臀间。此时,被捣
成浑圆的肉孔正一收一收,似乎想将翻出肛窦收回体内。
道人“呸”的一口浓痰,正吐进蠕动的肛洞内,“小贱种,怪不得让割了鸡
巴,就个屁眼儿还这么骚!”
泄了欲火,那道人想起床上那个可爱的娃娃,顿时精神一震,这么漂亮的小
丫头,就算不干,也得好好摸摸。那身子还带着奶香,水灵灵的,可嫩得紧呢。
道人怪笑着走到床边,俯身望着晴雪,“小婊子,你哥哥已经被道爷斡了,
这会儿轮到你了。起来,把衣服脱了,让道爷闻闻你的小嫩Bī香不香。”
晴雪恐惧地看着那张丑陋的长脸越贴越近,能闻到他嘴里发臭的气息……
那道人头一低,趴在床上,脑袋几乎压住了晴雪的小脚丫。晴雪吓得尖叫一
声,然后两手捂住嘴巴,一对乌亮的大眼瞪得浑圆。
那道人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在他身后,是一张俊美的面孔。
龙朔眼中平静如水,手里的匕首直直插在那道人后心,只露出柄上一朵小小
的玫瑰花苞。
他稳稳拔出匕首,手指没有半分颤抖。龙朔把手指竖在唇边,比了个噤声的
手势,然后擦净匕首上的血迹,纳入怀中,接着穿上衣裤。他的动作从容不迫,
根本看不出他刚刚杀过人,就如同那日虐杀薛欣妍时一样,神色间谈淡的,若无
其事。
道人的尸体就伏在脚边,晴雪虽然怕得要死,还是乖乖地闭着嘴,一声不响。
龙朔结好头发,带上武士巾,然后套上靴子,走到窗边,拉开窗户,朝外面
看了一眼。
窗后是一片杂乱的树林,黑沉沉伏在雪野中,听不到半点声息。他吸了口冷
冽的空气,缓缓挺起胸膛,那双漆黑的眸子在暗夜中象寒星般闪亮起来。
晴雪深一脚浅一脚走在林中,手里紧紧攥着龙哥哥的衣角。她身小腿短,在
盘根错结的树林里走得十分艰难。好在龙哥哥走得也不快,她才能勉强跟上。
龙朔拖着那道人的尸体,一直走到丛林深处才停下来,找了雪深的凹处,把
尸体放在里面。
那道人两眼圆睁,脸上凝固着惊讶、不解和难以置信的神情。
龙朔冷冷盯着他,然后解开衣带,蹲下身子,将他留在自己体内的痰迹、精
液,尽数排在那张可憎的丑脸上。
白花花的液体夹着丝丝缕缕的鲜血,从红肿的肛洞中缓缓淌出,又黏又稠,
在绝美的**和僵硬的面孔之间,拉出一道长长的亮痕,妖淫而又怪异。
看到这么可怕的坏人竟然被龙哥哥打倒了,晴雪小小的心灵里不禁充满了崇
慕。她觉得这个刚认识的龙哥哥又厉害、又勇敢,又好看,对自己也很好。只是
,他拉出来的东西……样子好奇怪……
“不要对别人说。”龙朔嘱咐道。
“嗯。”晴雪使劲点了点头。
“任何人都不能说。包括你娘,还有沮渠大师。”今晚的事太过蹊跷,龙朔
心里隐隐觉得不妥。这道人究竟是谁?从哪里来?来这里干什么?这些疑问都没
有答案。朦胧中,他直觉地感受到一种可怕的气息……
“晴晴知道了。”晴雪小辫子垂在胸前,花瓣儿似的娇靥在夜色中发出珠宝
般的肤光,认真说道:“晴晴对谁也不会说的。”
看着女孩眼中流露出来的认真,龙朔没来由地就相信了晴雪。他微微一笑,
从那道人胸口撕下一片衣襟,准备抹净臀缝间的污物。不料指尖一硬,却碰到一
个方方正正的物体。
那是一个奇怪的册子,只有龙朔手掌大小,表面是一层浅红色的皮革,掀开
来却是一堆大小不一的浅白软皮,鱼鳞般穿在一起。昏暗的光线下,只能隐约看
到一些图案和文字。龙朔随手一翻,里面掉出一张素白的信笺。
***************
沮渠大师和琴剑双侠得到消息,群雄约定于十一月二十九日聚首,一同攻入
洛阳城外的流寇大营,刺杀贼酋。
第二天,沮渠大师与九华众人在三水镇分手,迳直北上。先将晴雪安置在好
友家中,再赶赴洛阳。
此地离洛阳已不甚远,六天时间尽可从容而行。周子江和凌雅琴放慢了速度
,一路上指点龙朔功夫,还有种种行走江湖的经验。
过了郑县,三人的心情顿时沉重起来。路上逃难的人群渐渐增多,周围的市
镇也多遭焚毁。提起那伙流寇,众人都惊恐万分,说他们多半都是胡骑,兵强马
壮,来去如风,所过的城镇都被他们屠掠一空。
听起来这正是流寇作风,但周子江却觉得事情并非这么简单。洛阳是天下有
名的坚城,周国又值盛世,一伙抢掠为生的流寇怎敢围攻洛阳?
二十八日午间,洛阳已然在望。离城还有十里远近,周子江突然勒马停步,
抬眼朝北方的雪野望去。
凌雅琴顺着丈夫的目光望去,只见白茫茫的雪地上空无人迹,只是雪面略有
起伏,似乎雪下埋着什么东西。
周子江腾身而起,在雪上几个起落,已经掠到那处突起的雪堆前。他袍袖一
挥,半尺厚的积雪象被狂风吹过般应手卷起,露出一排整齐的鹿角。
“糟糕!”凌雅琴道:“来晚一步,流寇撤军了。”
“不。”周子江扭头望着远处平静的洛阳城,沉声道:“洛阳已经陷落。”
龙朔略一思忖,已经明白过来。这些鹿角如此整齐,显然不是被人攻破营寨。假如流寇主动撤军,洛阳的周**队至少会来破坏这些防御营盘。那么这些整
齐的鹿角只说明了一种可能:流寇已经进入洛阳。
“怎么办?”凌雅琴小声问道。
周子江凝视着隐约可见的城池,缓缓道:“你带朔儿到后面的镇子等我。我
去城内看看。”
琴剑双侠成亲以来,并肩行走江湖从无片刻分离,但城内此刻波谲难测,带
着朔儿徒增变数。凌雅琴依言拨转马头,依依不舍地说道:“师哥,小心。”
周子江点了点头,一夹马腹,箭矢般朝洛阳奔去。
***************
城外二十里有座小市镇,虽然未受流寇洗掠,但居民已经逃亡一空。凌雅琴
带着龙朔,在入镇处找了间酒肆,拴了马匹,生火等候周子江。
也许是因为市镇空了多日,一只五彩斑斓的锦鸡竟然飞到镇中觅食。两人一
进来,锦鸡咕咕叫着飞上屋脊。凌雅琴正担心龙朔吃不惯所带的干粮,当下一紧
衣带,飞身朝丈许高的屋檐掠去。她的姿势优雅而又婉妙,那只锦鸡翅膀刚刚张
开,就被一只皓如霜雪的玉手拈住。
龙朔又是羡慕又是崇敬,叫道:“师娘,你的功夫真漂亮!”
被徒儿这样称赞,凌雅琴不禁玉脸微红,“师娘这点功夫比你师父可差远了
呢。”
龙朔的功夫由师娘传授,极少见周子江施展武功,他想了想,问道:“师娘
,师父的武功是不是天下第一?”
凌雅琴笑道:“你师父武功虽强,天下第一可不敢称。武林中高手辈出,各
怀绝技,单是大孚灵鹫寺的圆字辈高僧,修为就不在你师父之下。”
她一边剥洗锦鸡,一边道:“单以武功而论,恐怕没有哪个门派能胜过飘梅
峰了。流霜剑风晚华,寒月刀林香远,都是出类拔萃的高手。如果有天下第一的
话,那该是飘梅峰的雪峰神尼了。”说着凌雅琴叹了口气,可惜飘梅峰四大弟子
先后落入星月湖,随即下落不明,连雪峰神尼也杳无音信。道消魔长,实非武林
之福。
过了一会儿,龙朔忽然问道:“我义母呢?”
凌雅琴将锦鸡架在火上,想了片刻,摇了摇头,“香药天女医术通神,至于
武功深浅……只怕无人知晓。”
连师娘也看不出来,义母的武功可谓是深不可测了。想到义母是为雪峰神尼
而来到中原,连星月湖也不在意,那武功……龙朔心头一时火热,一时冰冷。她
一身武功,为何还要把自己送到九华学艺?
“好了。”凌雅琴撕下一条烤熟的鸡腿递给龙朔,怜爱地说道:“赶紧吃吧。这一路朔儿受了不少苦呢。”
龙朔扬脸一笑,“谢谢师娘。”
08
天色渐晚,周子江仍未回返。凌雅琴心神不宁地走在门口,眺望远方的洛阳。龙朔盘膝坐在火堆旁,正自吐纳调息。他的**功是家传绝学,师父师娘也无
从指点。当初周子江考虑到他曾经修习有成,重新修炼能轻车熟路,事半功倍,
因此没有再传他本门的内功心法。
等到夜色将临,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利啸。凌雅琴听是丈夫的声音,连忙长啸
相合。
一条人影疾飞而至,转眼便掠到酒肆前。周子江面色阴沉,长剑悬在腰间,
负手踏入室内。
凌雅琴一眼看到丈夫衣角上沾着几点鲜血,忙问道:“与人动手了吗?沮渠
大师呢?”
周子江浓眉紧锁,“没有见到沮渠大师。我赶到施府,府中已经人去屋空。”
“哪这血迹……”
“遇上了几名敌人,很强。”
周子江虽然说得很淡,但凌雅琴知道,能被丈夫称为强手,武功必然不凡。
“领头的是两人。一个使八角槌,一个用单刀。用单刀那人身材瘦小,刀法
并非中原招术,似乎是北凉大盗宫白羽。”他既然说出名姓,至少有八分把握。
凌雅琴皱起蛾眉,“宫白羽失踪数年,此刻在这里出现,难道也加入了这伙
流寇?”
“我伤了几人,冲出施府,在城门处遇到了平生第一劲敌。”周子江伸出左
手,只见他食、中两指弯曲,指根隐见血迹,“我与他只交了一招。就断了两根
手指。”
凌雅琴瞪大妙目,失声道:“他是谁?”
周子江思索半晌,摇了摇头,“不知道。这人功力之强,江湖罕有。他的拳
法大巧若拙,内劲吞吐自如,收发于心。已经由至刚练到至柔的境地——。幸好
他过于托大,未用兵刃,被我的浩然正气伤了经脉,无法追来。”
凌雅琴一面给丈夫包扎伤口,一面问道:“淳于妹妹她们呢?你一个都没见
到吗?”
周子江道:“施府并没有打斗的痕迹。可能洛阳陷落时,群侠已经离开。或
者……事情紧急,众人抢先出手,去刺杀贼酋。”
凌雅琴娇躯一颤,这伙流寇高手如云,群侠贸然出手,纵然有东方大侠压阵
,也多半是凶多吉少。
一时间,两人沉默下来,耳边寒风呼啸着,掠过荒凉的市镇。
想到洛阳城门处那座流寇标榜战果的骷髅台,以及对大周皇室的凶残屠杀,
以周子江的冷静也不禁心神暗颤。他握住剑柄,暗自思索道:那大汉武功如此高
强,江湖中又未听说过这等人物,他究竟会是什么人呢?
门外突然传来“格格”一声轻笑,声音又娇又媚,随着冷冽的寒风,在寂静
的长街上远远传开,充满了妖淫的意味。周子江剑眉一挑,旋身掠到室外。
暮色苍茫,白皑皑的市镇被幽暗所笼罩。镇上的居民早已逃散,然而此时,
空无一人的长街尽头却并肩站着一对艳女。
虽是寒冬天气,两女用来束体的却有两截薄薄的黑色皮衣。一截围在胸前,
一截掩在腰下,只能勉强遮住羞处,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无遗。
她们一般高矮,连裸露的玉臂、粉腿也是一般的圆润修长,就像是一个模子
里印出般不差分毫。虽然朦胧中看不清面貌,但举手投足间,无不流露出妖冶的
风情。
凌雅琴抬手虚按一下,让龙朔待在室内,自己拿着长剑紧跟而出。
那对艳女风骚地扭腰摆臀,朝两人款款走来,她们的皮衣不仅短小,而且菲
薄之极,紧绷绷贴在身上,凸凹玲珑的娇躯曲线毕露,就仿佛赤身**地走在冰
天雪地中一般。
左边一个娇笑道:“这位便是剑气江河周子江周大侠了吧,果然是一表人材
,气宇不凡呢。”
另一个媚声道:“周大侠看上去好强壮哦。肩膀宽宽的,胸膛厚厚的,躺在
上面一定好舒服呢。”
左边的艳女腰肢轻扭,那对半裸的**荡起一阵香艳的肉光,腻声道:“周
大侠想不想抱人家啊?”
周子江面沉如水,右袖在剑鞘上一拂,锵的一声,江河剑从鞘中跃出数寸。
他目光锐利,一瞥之下便知这两女武功不低,如果是敌人,只怕要费上一番
力气,因此亮出这手功夫,想一举震慑这两名来历不明的女子。
没想到那对艳女却不约而同地拍起手来,赞道:“好漂亮的功夫哦!”声音
又媚又嗲,让周子江哭笑不得。
右边的女子笑道:“姐姐,这手功夫你可不会呢。”
左边的姐姐媚声道:“让姐姐伸手一摸,周大侠的武器跳出来的可不止这几
寸呢……”说着目光妖淫地朝周子江胯下望去。
妹妹掩嘴笑道:“姐姐动了春心呢,”她骚媚地瞥了姐姐一眼,“是不是下
边又痒了?”
姐姐非但没有羞怒,反而腻声道:“周大侠猜猜看,奴家下边这会儿是不是
湿了……”说着两手抓着皮裙边缘,作势欲掀。两女的皮裙只到腹下寸许,勉强
能遮住臀缘,下面便是两条白光光的大腿。莫说掀起,就是走路时步子略大,股
间便会春光外泄。
凌雅琴挺起长剑,恨恨道:“不知羞耻的妖女!你们想干什么?”
那姐姐斜眼打量着这个娇俏的少妇,眼中隐约露出一丝妒意。“这位是凌女
侠吧。琴声花影好大的名头,不知道……”她隔着皮裙,淫荡地抚摸着**,“
床上功夫如何……”
凌雅琴身为九华剑派得意弟子,身份即重,名声又响,在江湖中倍受敬崇,
何曾受过这等污辱?当下不由俏脸变色,素手一扬,花影剑闪电般朝她颈中划去。
那艳女虽然心有戒备,但没想到她剑招如此之快,急忙扭腰躲避,狼狈不堪
地摔在雪中。
妹妹连忙扑过去叫道:“姐姐!”将她扶了起来。
那艳女捂着粉颈,指缝中渗出鲜血。摊开手掌,只见粉颈上一道血痕深入肌
肤,差一点便是致命之伤。她充满恨意地盯着凌雅琴,咬牙道:“死婊子!竟敢
伤我!”
旁边的女子见姐姐并无大碍,不禁松了口气,望着凌雅琴冷笑道:“这贱人
生就的一副婊子模样,还装什么淑女!”
凌雅琴粉脸涨红,挺剑朝两女刺去。两女各自拔出一柄短剑,一边封挡,一
边污言秽语地辱骂凌雅琴。
“九华剑派有什么了不起的?死浪蹄子,别看你这会儿威风,小心哪天让你
这贱货光着屁股,像狗一样爬过来舔姑奶奶的Bī……”
“不就是生得美些,就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千人**万人骑的**,等落到老
娘手里,非插遍你身上的贱洞!干得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什么琴声花影,装得跟圣女似的,不就是个挨**的母狗!到时候姑奶奶给
你找些别致的**,一天十二个时辰轮番干你的贱Bī,好生生煞煞你的浪火。把
你的骚洞插得稀烂,看你还浪不浪!”
凌雅琴羞愤交加,玉脸时红时白,剑势愈发凌厉,恨不得将两女碎尸万段。
周子江刚才与那名强敌交手,也受了不轻的内伤,他一边暗中疗伤,一边观察两
女的招术。
两女的短剑长不盈尺,武功怪异而又阴毒。那名姐姐待妹妹架住花影剑,忽
然腰身一折,挺剑朝凌雅琴腿间刺去,嘴里说道:“等姑奶奶玩够了,就把你扔
到最下贱的窑子里,让你这浪婊子一直接客到死!”
周子江厉啸一声,江河剑狂飙般将两女卷在其中。
若是单打独斗,姐妹俩武功比凌雅琴也有所不及。但相互间配合得天衣无缝
,武功陡然增强一倍,竟然敌住了琴剑双侠的联袂出手。
正斗到急处,两女突然触电般一震,同时停住攻势,向后跃去,其中那个妹
妹失声叫道:“师娘!”
周子江和凌雅琴面面相觑,疑惑间两女已经同时飞身而起,转眼便消失在黑
暗中。
旁边一个小小的身影猛然跳出,奋力向长街尽头追去,却是龙朔不知何时到
了门外。
周子江一把拉住爱徒,温言道:“不要追了。”四周看不到一个人影,她们
的“师娘”是向谁喊的呢?
周子江暗道,这两名妖女武功虽邪,但较之自己夫妻还是差了一筹,刚才已
经落了下风。那番做作,多半是施诈脱身。两女来历不明,身怀奇功,他内伤未
愈,纵然追上也是徒劳。于是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回九华,再打听沮渠
大师的消息。”
凌雅琴俏脸兀自涨得通红,她一生中从未受过半点委屈,今日被两女当面辱
骂,实是生平奇耻。她恨恨收起花影剑,良久才怒火渐消。
周子江马匹已失,凌雅琴便与龙朔同乘一骑。她拖住龙朔的手掌,不由一惊。那只堪比女孩的柔荑凉沁沁的,尽是冷汗,她低头看去,却见那张俊美的小脸
面容扭曲,双目血红,眼角突突直跳,似乎受了极大的惊吓。
凌雅琴连忙运功帮他调匀气息,问道:“朔儿,你怎么了?”
龙朔脸色渐渐回复正常,他勉强一笑,“没什么……刚才有些不舒服。”
凌雅琴搂住龙朔,柔声道:“不要怕,一会儿你坐师娘怀里,想睡还能睡一
会儿。”
龙朔顺从地点点头,跟着师娘朝坐骑走去。
夜色仿佛无边无际的大海,黑色的波涛滚滚而来。龙朔蒙住头脸,坐在师娘
温暖的怀抱里,心头却像油煎一样没有片刻安宁。
他不仅认识那两个女子,知道她们是孪生姐妹,还知道她们的姓名,甚至她
们的出身。
七岁以前,他就是跟这对姐妹一起度过的。那时她们是爹娘的亲传弟子,秀
美可爱,深得八极门众人的欢心。
但龙朔与她们最后一次见面,却是在塞北的草原上。那时她们已经变成荒淫
无耻的邪教妖女,更下贱地成为屠杀八极门群雄的工具。
“白玉莺、白玉鹂,我找了你们好久!”舌尖猛然一咸,不知不中,龙朔已
经咬破了嘴唇。
若非那声“师娘”,他也认不出这两个妖媚入骨的女子就是当日那对可爱的
姐妹花。是心里有愧吧,她们竟把自己当成了母亲呢,这两个忘恩负义的贱人!
他永远也忘不掉,这两个八极门弟子如何一边叫着师娘,一边把母亲的身体
穿在柱上。他甚至还记得她们体内的滑腻……
原来你们还没有死,该死的贱人!龙朔咽下口中的鲜血,咬牙道:星月湖果
然还在。
***************
回到九华山,已经临近年终。龙朔将秘密埋在心底,一门心思苦练武功。白
氏姐妹的惊鸿一现,使他复仇的信念愈发坚定,“只要星月湖还在,待我练成绝
世武功,终有一天能报仇雪恨!”
月余后,大孚灵鹫寺的僧人带来消息。就在琴剑双侠抵达洛阳的前一天,群
侠已经入宫行刺。结果包括凝光剑东方大侠在内的数十名高手,没有一人能杀出
皇宫。
当时沮渠大师仍在四处奔波寻找授手,等赶到洛阳见大势已去,只好黯然返
回清凉山。圆光方丈闻讯后便一病不起,遗言由沮渠大师接任方丈。
那名僧人又道,那伙流寇屠尽大周皇族之后,便堂而皇之的登基称帝,号为
大燕。此时正四处征伐,几乎占有了整个周国的疆土,并与宋国在襄阳血战得胜
,已经控制大局,难以撼动。
凌雅琴忧心淳于霄的下落,讯问起来,那僧人道,大孚灵鹫寺多次派人潜入
宫中,也都尽数失陷,没有打听出半点消息。那僧人说着垂下泪来,因为这伙流
寇,大孚灵鹫寺前后数十次出手,寺内的圆字辈高僧已经为之一空。
周子江叹息良久,经此一役,享誉数百年的大孚灵鹫寺只怕要式微了。北方
武林失去这一名刹,也再难振作。
龙朔在一旁静静听着,心里却在想着那个玉雪可爱的小女孩。不知道晴雪现
在是不是回到了她妈妈身边?以后会不会再见面呢?那时她还会记得那晚发生的
事吗?
龙朔记得,她叫晴雪。晴天的晴,下雪的雪。
***************
春去秋来,龙朔在凌风堂已经住了两年有余。年近十五岁他身材高了许多,
俊美的脸上稚气褪尽,已经是一个风度翩翩的美少年了。
周凌夫妇对龙朔关怀倍至,尤其是凌雅琴,直把龙朔当成自己的孩子看待。
九华剑派现任掌门年事已高,有意由周子江接任掌门,因此周子江每年都有数月
闭关修炼。龙朔的起居饮食,武功剑法都由师娘一手照料。
这一天练剑空闲,龙朔突然问起:“师娘,叶行南是谁?”
正在给丈夫编织剑穗的凌雅琴脸色一变,“你从哪里听说这个名字的?”
龙朔脸色渐渐发红,垂着头小声说:“前几日徒儿到堂里取书,听几位师叔
说的。”
凌雅琴见他窘迫,不由放缓语调:“师娘并没有责怪你。脸皮这么嫩,真是
越来越像女……”凌雅琴连忙住了口,她知道龙朔身体的残疾,生怕说出越来越
像女孩家会勾起他的伤心事。
龙朔脸愈发红了,低着头一声不响。
“嗯,叶行南……”少妇啐了一口,“叶行南那妖人是个无恶不作的家伙,
幸好数十年前就不知下落,多半是恶贯满盈,死在哪个山洞里了。他的事你不要
再问,没的脏了耳朵。”
“是。徒儿明白了。”
龙朔拿起长剑,在堂前习练起来。
凌雅琴放下针线,仔细看了良久,脸上的忧色越来越重。朔儿果然是武学奇
才,再繁难的招术只需数日便练得纯熟无比。入门的十七路剑法,龙朔只用了两
年时间便能运用自如,比师哥当年还要快上几分。可是他的内功却进境极缓,直
到上个月,才刚刚练成**功的第一层。
剑法与内功相辅相承,像龙朔这样单有剑招,遇上内功精强的敌人根本无济
于事。可内功不像剑法,修习中没有半分取巧之处,凌雅琴再着急也无计可施。
而且还要装出从容的样子安慰龙朔,免得他急切燥进。
龙朔似乎也觉查到自己的内功进境慢得异乎寻常,一向温静有如处子的他,
也显得有些心浮气燥。有次练功中还险些走火入魔,幸好凌雅琴在旁边照应,才
逃过一劫。
周子江见龙朔苦修无成,原本想把浩然正气的心诀传给他,修习中也好加以
指点。但梵雪芍却指出,朔儿伤势虽愈,但想从丹田修炼真气要比常人艰难百倍
,纵然修习浩然正气效果也是一般。
天下各种功法数以千计,无论是名门玄功,还是邪派秘典,万变不离其宗,
都是靠丹田气府养精聚气,修成内家真气。面对龙朔这种情形,周子江只好长叹
作罢。
梵雪芍每隔半年都要到九华山住上月余。好友雪峰神尼一直杳无音信,她便
把全副精力都放在龙朔身上,想方设法助他巩固丹田,只是收效甚微。
每次见到飘飘若仙的义母,龙朔都会很开心。对于他来说,义母和师娘是这
世上最亲近的人。
偶尔龙朔也会想起静莺妹妹。她今年该有十岁了,再不会因为蜻蜓鸟饿死而
流眼泪了吧。可以想像,自己的不告而别,那小丫头一定会哭得不可开交。不过
她很快就会忘了自己,无忧无虑的生活下去。
但他最常想到的,却是另一个只见过一面的女孩。龙朔也不知道,那个小小
的身影为什么会如此清晰地印在心底。也许是因为她像水珠一样的纯洁晶莹,也
许是因为她的乖巧可爱,或者是因为她衣角那个玫瑰花苞……
“外面好冷,我把被子分一半给你盖,好不好?”
“我娘啊。我娘每天都要绣好多东西,晴晴的衣服也是娘用刺绣换来的呢。”
“晴晴对谁也不会说的。”
“我娘好漂亮呢……”
……
相比之下,她们是多么令人羡慕……
龙朔剑招越来越快,她们是那么纯洁,不会被任何肮脏玷污,她们是那么幸
运,可以自由自在地选择自己的生活。而自己残缺的生命,只剩下一个选择:复
仇。
他常常会做恶梦,梦到塞北那片流血的草原。还有柳鸣歧。每一次,他都会
大汗淋漓地醒来,再也无法入睡。梦里耳边一直回响着一名无声的话语,“报仇
…报仇……”他忍受了无数耻辱和凌虐,换来这个肮脏的生命,只是为了复仇而
存在。
体内那微弱的真气渐渐跟不上剑招的速度,但龙朔还是拚命摧发功力。手臂
渐渐酸痛起来,忽然手指一松,长剑脱手而出。
眼见那柄长剑朝丈夫所在的静室射去,凌雅琴飞身追去,半空中扬手劈出一
道掌风。长剑微微一斜,“铮”的一声钉在窗栏上。
凌雅琴花容失色,如果这柄剑飞起静室,万一丈夫正在运功的关头,那就后
果难料了。
龙朔也是脸色发白,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
凌雅琴有心教训龙朔几句,但看到他的神情,顿时心软了。她纵身拔下长剑
,递给龙朔,温言道:“下次小心些。”
“……对不起。”
“没出乱子就好。”凌雅琴口气愈发柔和,“来,先擦擦汗。”
龙朔勉强露出一点笑容,接过师娘手里的毛巾。
09
第二天,龙朔在房内练了半日内功。吃过午饭,他说道:“师娘,我出去练
剑。”
凌雅琴一怔,“出去练剑?”她想了一会儿,嘴角慢慢露出一丝笑意,“也
好。总待在这里也气闷呢。”
凌雅琴起身到内室拿出一个狭长的包裹,说道:“我和你一起去。”
“师娘,我自己去就行了。”
凌雅琴笑道:“你在山上住了两年,但整天练剑,恐怕还不知道周围的景色
呢。”
她边走边说道:“这试剑峰是祖师开山立派的地方,传到四代祖师,在峰下
建了剑院,广收门徒。从那之后,我九华剑派声誉日隆,但来试剑峰的人就少了。当年师娘学艺的时候喜欢这里的清净,常到峰后的水潭练剑……”
凌雅琴唇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动人的美目温存如水,似乎在怀念少女时代那
些美好的日子。她今年还未满三十,但在江湖中成名已有十余年。她出身名门,
不仅貌美如花,而且剑法超群,又嫁了一个好丈夫,要不了多久,就会成为江湖
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可谓是受尽上天的眷顾,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引来无数艳
羡的目光。
然而在她心底,却有一个难以弥补的遗憾。有时凌雅琴禁不住会想,是不是
因为自己太过幸运,而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
但能嫁给自己从小就深为敬爱的师哥,她已经心满意足,师哥又待她这么好
,即使没有孩子也无所谓了。
夏日的阳光透过密林,星星点点洒在浅黄的薄衫上,仿佛无数摇曳的花朵。
凌雅琴沿着苍翠的山路一路走来,轻盈的脚步如同一串婉妙的琴声。她正处于一
个女人生命中最初丰美的时刻,无论体貌气质都已告别了少女时的青涩,变得成
熟丰润起来。柔美的身体就像一枚将熟的浆果,散发出甜美而又芳香的气息。此
时在阳光映照下,那张毫无瑕疵的玉脸娇艳得仿佛要滴出水来。
龙朔望着师娘凝脂般的玉颊,心底像有温水流过般软软化开。在他记忆中,
母亲也是这样的淑雅而又柔美,散发着甜甜的香气……
***************
“就是这里了。”凌雅琴停下脚步。
面前是一个半亩大小的水潭,潭水清澈见底,石隙中几尾近乎透明的小鱼游
来游去,悠然自得。岸旁大大小小的石头都被流水冲刷得光滑如镜,周围古木参
天,浓荫遮地,还有几株花树开得正艳。空悠悠的潭水中映着天际的浮云,让人
见而忘忧。
龙朔精神一振,腾身跃上一块桌面大小的巨石,然后两手抱着长剑向下一点
,施了个起手式,接着肘部一翻,剑锋从腋下倏忽刺出。
凌雅琴席地坐在花树下,取下肩后的包裹放在膝上,除下布囊,露出一张漆
得黑亮的七弦桐琴。这琴是她新手所作,当年为了寻找合适的良桐,师哥踏遍大
江南北,费尽了心血。她无意识地拨弄几下,琴弦发出铮铮咚咚的轻响,悦耳之
极。
师哥许久没有听自己弹琴了呢……凌雅琴黯然垂下星眸,拉起袖子,一手按
住弦丝,一手轻轻弹奏起来。
山风拂过林梢,身后的花树和美妇鬓侧长长的发丝同时飘舞起来。凌雅琴闭
上眼,美白如玉的纤指下淌出流水般清悦的琴声。
潭影山色,红颜素手,琴声花影交相辉映,一切都宛如美妙的图卷般,流淌
着迷人的诗意。
不知过了多久,一片花瓣旋转着落在弦上,接着数不清花瓣雨点般飘扬而落
,随着琴声一一落在少妇发上、肩上、裙上……
凌雅琴悠悠叹了口气,一曲未完便停了手。袅袅的琴音似乎还缠绕在玉指上
,良久才随风散去。
龙朔每一招都使足力气,不多时便汗流浃背,仍咬牙苦练不已。凌雅琴看了
片刻,翻手从身后折了一根花枝,接着飞身掠上大石,抖手朝龙朔肩头刺去。
龙朔沉肩翻肘,横剑挡住。他的剑法已经纯熟无比,单论招式,已经不落下
风。但师娘略微使上两成内力,他的剑招便滞重起来,再过两招便左支右绌,难
以招架。凌雅琴只好收回劲力,专心调教龙朔剑法上的弱处。
过了百招之后,龙朔气息渐渐粗重,汗水几乎湿透了衣服。凌雅琴怕累坏了
他,斜手在龙朔剑锋上一点,借势飘开。在半空中腰肢一转,落在琴旁。
她信手一挥,满地的花瓣宛如粉蝶般飞舞起来,一片片沾在花枝上。凌雅琴
微微一笑,扬手扔出花枝。等花枝飞到潭上,那些花瓣同时散开,姹紫嫣红洒落
满潭。
龙朔手一松,长剑掉在石上。凌雅琴一时兴起,露了一手内功,却触动了徒
儿的心事,不免有些歉意,于是温言道:“朔儿,歇一会儿吧。”说着她拿起毛
巾,像往常那样,把龙朔揽在怀里,仔细擦去他头上的汗水。
龙朔已经习惯了师娘这种母爱式的亲昵,他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没有作声。
剧烈运动之后,那张秀美的面孔白里透红,显得愈发姣丽。凌雅琴笑道:“
朔儿长得好快,再过两年就该超过师娘了呢。”
龙朔低声道:“徒儿好笨……”
“怎么会呢?”凌雅琴道:“你的剑法比师娘当年学得还快——你师父也是
入门第五年才学了这么多。”
“可我的内功……”
凌雅琴拉着龙朔走到潭边,并肩坐下,然后拉起裙裾,除去鞋袜,将玉足浸
在温凉的潭水中。
四周寂静得仿佛时间都停止了,一朵朵白云从潭中不停的飘过,没有留下一
丝痕迹。
那双玉足娇小玲珑,仿佛一双晶莹的玉璧沉在潭底。白皙的小腿曲线优美,
虽然行走江湖多年,却没有一丝风霜的痕迹。她这一生,果然是幸运无比。
“朔儿,”沉默良久,凌雅琴终于决定告诉龙朔真相,她委婉地说道:“你
也知道,你的丹田曾经受过伤。虽然梵仙子帮你治好了伤势,但气府一旦受损,
很难再养炼真气……因此,你的内功进境会很慢。”
龙朔默默想了片刻,然后扬脸露出一个动人的笑容,“我多久能练成第二层?”
“三年。”
“第三层呢?”
凌雅琴迟疑了一下,“也许要五年……”
“什么时候能练得和师娘一样呢?”
凌雅琴望着龙朔平静的双眼,硬了硬心肠,终于说道:“不可能的……”
龙朔慢慢低下头,久久没有作声。
凌雅琴小心地垂下头,却见他已经泪流满面。
“其实练不成内功也没关系,有师娘在,朔儿什么也不必怕。”凌雅琴柔声
宽慰道。
“不!”龙朔突然狂吼一声,纵身朝潭中扑去。
“朔儿!”凌雅琴惊叫着跳入清潭,抓住龙朔的手臂。龙朔疯狂地挣扎着,
像要撕碎自己的胸膛一般拚命撕扯着衣服。
潭水看着清澈见底,其实却极深,凌雅琴怕他气血郁集,不敢制住他的穴道
,只能抱着他的腰身朝潭边游去。
龙朔大口大口呛着水,一边用嘶哑的声音吼叫道:“你骗我!我要练成绝世
武功!我要报仇!”
凌雅琴费尽力气把他拖到岸上,龙朔喉咙中已经呛出血来。这个俊秀温文的
孩子象变了一个人般,两眼血红,无论师娘如何劝慰,他都充耳不闻,疯了一般
对着岸边的巨石又踢又打,不多时两手便血肉模糊。
凌雅琴急得掉下泪来,一叠声叫道:“朔儿!朔儿!你冷静一些!”
“格”的一声,龙朔手骨折断,他哇的吐出一口鲜血,突然一头朝石上撞去。
凌雅琴见徒儿分明是要寻死,才知道“报仇”和“练武”对他来说意味着什
么。她连忙抢过去,用身体挡在巨石前。
蓬的一声闷响,龙朔一头撞在凌雅琴胸口。他这一下拼了性命,使上全身的
力气,凌雅琴没有运功护体,顿时痛彻心肺。她忍住痛楚,两手抓住龙朔肩头,
叫道:“朔儿,你……”
龙朔粗重地喘息着,喉中不住溅出血沫。他浑身是水,血肉模糊的双手兀自
不住颤抖,但疯狂的自残举动却意外地停住了。两眼直直望着凌雅琴的胸口,眼
神怪异。
凌雅琴低头一看,不由面红过耳。刚才的挣扎中,她的衣襟不知何时被撕破
,一直敞到腰间,颈中抹胸的系带也断了一根,亵衣翻开,一只白光光的**正
在胸前颤微微抖个不停。
“娘。”忽然间,龙朔哑着嗓子叫一声。
凌雅琴正红着脸遮掩胸乳,被龙朔这一声喊,手指立时僵住了。
“娘!”
几点殷红的鲜血从龙朔喉中飞出,溅在雪嫩的酥乳上。凌雅琴衣衫尽湿,薄
薄的贴在身上,玲珑有致的娇躯曲线毕露。那只丰美的**高高耸起,**的
水迹被体温一蒸,散发出浓郁的**。她的乳晕仍是少女般粉红的色泽,红嫩的
**艳如玛瑙,山风拂过,立即硬硬挑起。她没有再试图拉好衣服,只无限怜爱
地望着龙朔。
“娘!!”
龙朔象受伤的小兽般嘶叫一声,一头扑到凌雅琴怀中,捧住那只裸露的**
拚命吸吮起来。
**被火热的唇舌吸吮着,传来阵阵酥痒。凌雅琴扶在龙朔肩头的纤手一松
,身子软软靠在石上,她低低叹了口气,然后缓缓合上美目。
阳光无声无息地向峰下移去,风景如画的潭水边,一个衣衫零乱的美妇双目
紧闭,软绵绵靠在巨石上,胸前衣衫敞露,挺出一只雪团般的美乳。
一个秀美犹如少女的孩子正伏在她胸前,一边哭叫一边吸吮着美妇丰满的乳
房。他不住咳嗽着吐出鲜血,将雪白的**染得一片通红。
***************
日暮时分,一个翩翩少年打马进入宛陵。来往的行人看到他面貌都不由眼睛
一亮,赞道:“好个美少年。”
那少年迳直来到沈府,下马向门口的家丁作了一个揖,说道:“在下九华山
龙朔,请禀告贵主人。”说着微微一笑,和气而又有礼。
那家丁去了片刻,奔出来道:“龙少爷快请进。家主人前日出门,少夫人请
您到内宅相见。”
沈氏是宛陵有名的书香门第,可少夫人淳于瑶却出自武林世家,是东海淳于
氏三朵名花中最小的一个,人称美琼瑶。虽然她从未在江湖走动,但早已芳名远
播。这两家会结成秦晋之好,着实出乎江湖中人的意料。
门外的小婢望了龙朔一眼,不由脸上一红,连忙羞涩地垂下头,掀开珠帘。
龙朔道了谢,缓步走进室内,只见四壁陈设雅洁,毫无奢华气息,果然与寻
常富室不同。
“龙公子,”厢房内传来一个甜美的声音,“妾身行走不便,请公子过来坐
吧。”
龙朔踌躇了一下,依言走进厢房。
只见临窗处摆着一张软椅,上面坐着一个少妇。她不过双十年华,肌肤犹如
牛乳般白嫩,一张千娇百媚的俏脸艳光四射,容貌姣丽更在江湖传言之上。此时
娇躯软软倚在锦靠上,说不尽的风流婉转,浑不似名闻武林的美媛,倒更像是名
门望族倍受荣宠的贵妇。
见到龙朔的俊秀,淳于瑶不由“哎呀”一声叫了起来,“好标致的少年。”
她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妙目饶有兴趣地上下打量着龙朔,说道:“早听说
梵仙子的义子生得玉树临风,一表人材,今日一见果然是俊雅非凡。不知订了人
家没有?”
龙朔俊脸发烫,“在下身处武林……”
淳于瑶吐了吐舌头,神情娇俏可喜,“在这里住得久了,来来往往都是这家
太太那家夫人,倒忘了武林的不同。”说着皱起眉头,“我是不是也像个无聊的
老太婆?惹你讨厌了?”
龙朔见她紧张的样子,不由笑道:“怎么会呢?”
淳于瑶松了口气,说道:“我大姐家的女儿比你小了几岁,斯斯文文一个小
美人儿,见公子这么英俊,禁不住想给你们结个亲呢。”
龙朔不好意思地笑道:“多谢阿姨好意,只是在下年纪尚小……”
淳于瑶掩嘴笑道:“十四五岁也算不得小了,我跟沈郎当年还是爹爹指腹为
婚呢。”
淳于家是东海望族,如今北方胡虏入侵,汉人大族纷纷南迁,讲究门第的淳
于氏不屑与胡人来往,这才与沈氏联姻。
少妇掩嘴笑了片刻,猛然想起客人的来意,“哎呀,公子是来找梵仙子的吧?拉你说了半天闲话,真成了唠叨的老太婆呢。”
龙朔对她的爽朗心有好感,笑道:“和夫人说话很有趣啊。”
淳于瑶道:“梵仙子喜欢清静,在府里住了几日,就搬到城外流音溪去了。”她仔细说了路径,又道:“我行走不便,不能带公子过去了。”
龙朔这才注意到她腰上搭着一条薄毯,腹部高高隆起,已经是有了身孕。
淳于瑶轻轻抚着腹部,甜蜜地笑道:“七个月了呢。龙公子,带我向梵仙子
问个好,过些天还要请她回来住上几日。”
***************
到了流音溪已经月过中天。龙朔放慢速度,沿着林间的小路缓缓行来。松针
的清香在月光中浮动,远处传来流水的淙淙声。想到一会儿就能见到义母,龙朔
焦急的心绪渐渐宁静下来。
绕过一排垂柳,眼前出现一条清亮的小溪,月色下犹如闪亮的银带。溪水从
高高低低的青石上流过,发出清泠泠的水声。
溪水旁是两间小小的房舍,板壁象被清水洗过,一尘不染。洁白的窗纸透出
一点烛光,温暖而又安祥。
龙朔走上台阶,轻轻叫了声:“娘。”
“朔儿?”房内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接着房门一动,素衣白裙的梵雪芍出
现在眼前。她一手举着蜡烛,风姿绰约地站在门口,盈盈的美目中满是惊喜。
“娘,”坐在内室净无纤尘的地板上,龙朔静静说道:“孩儿还能练成内功
吗?”
梵雪芍并膝坐在他对面,温婉地弯下腰肢,斟了杯茶水,放在他手里,轻叹
道:“你都知道了?”
温润的茶水从舌尖流过,清苦中还带着一丝甘甜。“师娘告诉孩儿,孩儿的
丹田难以养炼真气。”
梵雪芍静静望着他的眼睛,良久才说道:“是的。你的丹田被太一经的真气
重创,八脉俱损。娘虽然给你续好经脉,巩固丹田,但从中提炼真元要比常人艰
难百倍。”
“世间没有功法可以不从丹田炼气?毕竟人身上有那么多穴道。”
梵雪芍摇了摇头,“丹田又名气府,乃是真气的根源,世间奇功异法虽多,
不从此处炼气的却是绝无仅有。即使最为神妙的凤凰宝典,也是行功聚气的经脉
不同。不可能从别处提养真气。”
龙朔沉默半晌,低声问道:“我的丹田能蓄气吗?”
“蓄气当然无妨。”梵雪芍抚摸着龙朔的头发,柔声道:“丹田好比一口深
井,如果下面没有泉源,不过是个空荡荡的枯井罢了。朔儿,以你如今的泉源,
想灌满一半,只怕也要花上一甲子的时间。”
龙朔静静想了半晌,低声道:“我明白了。”
***************
第二天一早,龙朔离开流音溪,顺着小路驰出密林。
小路尽头连着大路,大路却有三条,一条向西通往宛陵,一条向南通往九华。龙朔在路口峙立良久,那双明净的眼晴中流露出一丝悲哀的笑意。
烈日渐渐炽热起来,那匹骏马等了许久也不见主人动作,于是昂起头,打了
个响鼻。
一只细白如玉的纤手抖了抖缰绳,骏马四蹄一动,开始小步奔跑起来,速度
越来越快。
这是一条向北的大路,道路尽头乃是建康。
***************
秋风渐起,九华山葱翠的山林褪去绿色,渐次萧条。
凌风堂内,凌雅琴一边擦去龙朔的满脸灰尘,一边责怪地说道:“说是探望
梵仙子,怎么去这么久?”
龙朔笑道:“好久没见过义母,不知不觉就住了一个多月。师父还好吗?”
“还没有出关呢。你若再不回来,师娘就要下山去找你了。”
“徒儿在义母那里,师娘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凌雅琴凝视着爱徒,半晌才说道:“回来就好。”
龙朔看出师娘眼中的忧色,知道她是在担心自己,于是微笑道:“师娘,徒
儿没事的。不会再犯傻了。”
凌雅琴把他揽在怀里,柔声道:“好孩子。”
鼻端传来温暖的体香,龙朔心里五味杂陈。他轻轻离开师娘的怀抱,小声道
:“徒儿身上好脏的。”
晚间,洗换一新的龙朔坐在灯前,开口道:“师娘,义母让孩儿每两个月下
山一次,在她那里住上几天。”
“几天?”
“大概一个月吧。”
凌雅琴没有开口,眼睛却渐渐亮了起来。
“是的。”龙朔笑盈盈道:“义母找到了给徒儿治伤的方法。只是治疗时间
长了些。”
想起龙朔当日的疯狂举动,凌雅琴现在还心有余悸。龙朔下山的这段日子里
,她时时刻刻都在挂念着这个可怜的孩子,生怕他出了什么意外。
此时听到梵仙子能治好朔儿的伤势,凌雅琴由衷地喜悦起来,温言道:“能
治就好,不必着急。赶了一天的路,你也累了,早些休息吧。”
龙朔回到自己房中,插好门闩,然后在床上盘膝坐好,从怀里掏出一个硬硬
的物体。
那是一个手掌大小的册子,浅红色的皮面上刺着几个笔划繁复的篆字。掀开
来里面是一堆柔软的白色皮革,用发丝般的细线鱼鳞状穿在一起。最大的一张绘
着两幅星图,其他绘制着各种人体,旁边密密麻麻刺着无数小字。
书页间,夹着一张信笺:“叶护法行南尊驾钧鉴:顷接师兄书信,得知护法
欲睹《房心星鉴》之秘,在下即往白衣庵起出,请供奉转交护法驾前。弟子灵尘
顿首。”
凌雅琴发现龙朔的内功突然大进,虽然还不及九华剑派的寻常弟子,但较之
以往的艰难已有天壤之别。照这样下去,不出一年便可练成**功的第二层。
凌雅琴自是欣喜万分,龙朔却神情淡然,似乎没有太多的喜悦。凌雅琴看在
眼里,暗道这孩子受此挫折,性子愈发沉稳,越来越像大人了。
10
过了两月,龙朔又去宛陵住了月余。回来后不仅内功更加精纯,脸色也好了
许多。
周子江出关后见到徒儿内功精进,大是欣慰,亲自传授了龙朔一套剑法,指
点他如何以气御剑。凌雅琴知道丈夫一身武功,苦于朔儿内功太差无法传授,早
已闷了许久,当下也不插言,只在旁含笑观看。
一套剑法教完,周子江让龙朔自行练习,走过来道:“八极门的**功果然
不凡,真气运行别具一格,虽然亦正亦奇,但暗合天象,颇有来历。”
凌雅琴笑道:“师哥真是好眼力,朔儿跟我练了这么久,我这个当师娘也没
有看出来呢。”
周子江哈哈一笑,抚住妻子的肩头,说道:“娘子何必太谦,朔儿对剑法悟
性奇佳,这都是娘子的功劳。”他一向行事方正,不苟言笑,此刻见徒儿习武有
成,才如此言笑晏晏。
丈夫闭关多日,此刻被他宽厚的大手搂住肩头,凌雅琴芳心一荡,脸不禁红
了起来。
周子江却是心头一阵刺疼,放开了手。他在江湖上意气风发,无论何等大事
都是举重若轻,无往不利,却不料会是命中无子。这两年他频繁闭关,一半是为
了钻研剑法,另一半却也是因为对妻子的歉疚。
凌雅琴温软的手掌伸过来拉住丈夫,轻声道:“师哥,我们有朔儿也就够了。”
转眼到了年底,凌雅琴整理行装送龙朔下山,交待道:“包裹里有几枚灵芝
,是带给梵仙子的。朔儿,你安心养伤,不必挂念师父师娘,等过了年再回来。”
龙朔一一答应了,将包裹背在背上,翻身上了马,说道:“师娘,我去了。”
凌雅琴在原地等了许久,远远望着徒儿消失在山路尽头,才回到凌风堂。
***************
静舍依然整洁清幽,室内只有一床、一几和一只不大的药橱。
母子俩隔几而坐,梵雪芍一边分茶,一边说道:“半年不见,朔儿又长高了
呢。”
她的目光晶莹澄澈,仿佛能看透一切。龙朔情不自禁地转过脸,望着窗外的
松树,说道:“天气越来越冷了,娘要不要搬到城里去住?”
午后淡黄的阳光从窗口透入,正映在龙朔脸上。比起半年前,这张脸显得更
加动人,就像一个正值妙龄的花季少女绽露芬芳。但梵雪芍目光何等锐利,只一
瞥间,就看出他眉宇间那抹异样的娇艳,有种隐隐的邪意。
梵雪芍审视着他的面色,关切地问道:“朔儿,你的身子是不是有什么异样?”
“没有啊?”龙朔若无其事地说,“可能是赶路有些累了吧。”
梵雪芍仔细打量龙朔片刻,缓缓伸出玉手,“朔儿,娘给你探探脉象。”声
音虽淡,却有种不由分说的压力。
龙朔脸上笑意不改,心里却暗暗发紧。别人只是听说过香药天女如何医术通
神,而他是亲身经历过。龙朔知道,对他的身体,义母知道得比自己更清楚。
龙朔硬着头皮把手腕放在几上。
“梵仙子。”外间房门一响,一个娇俏的少妇走了进来。
龙朔顺势收回手腕,朝来人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说道,“瑶阿姨,你好。”
淳于瑶笑吟吟道:“朔儿,你也来了。”她只比龙朔大了几岁,但她姐姐淳
于棠和淳于霄与凌雅琴平辈论交,因此龙朔称她为阿姨。
淳于瑶披着大氅,粉颈中围着一条银鼠裘领,更衬得娇靥艳若桃李。她怀里
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儿,襁褓中露出一张小脸,粉嫩嫩煞是可爱。
如坐针毡的龙朔连忙起身接过婴儿,装作好奇地问道:“男孩还是女孩?多
大了?”
“是个女孩,刚满百日呢。”淳于瑶说着解下大氅,跪坐几前,“眼看就要
过年了,这里冷冷清清的,梵仙子不如到府里住上几日,如何?”
梵雪芍美目望着龙朔,半晌才收回目光,浅笑道:“我一个人住得惯了,就
不麻烦你们了。”
淳于瑶还待再说,抱在龙朔怀里的女儿突然啼哭起来。她慌忙起身,说道:
“是不是撒尿了。”
“我看看。”龙朔解开襁褓,一股尿液正好流出,半数洒在襁褓上,还有半
数却溅在他胸口。
淳于瑶接过女儿,一边嗔怪道:“瞧你,怎么尿到哥哥身上了?”一边掏出
丝巾帮龙朔抹拭。
“我来吧。”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梵雪芍已经来到身旁,就好像她一直站在
那里一样。
被婴儿一闹,龙朔紧绷的心事松懈下来,他一边解开衣襟,一边笑道:“不
用麻烦娘了,我自己来。”
衣襟分开,颈下露出一抹鲜艳的红色,龙朔脸色一变,连忙掩住。他动作虽
快,梵雪芍却看得清清楚楚,他贴身穿着的,是一条女子所用的亵衣。
等淳于瑶告辞离开,房内只剩母子两人,梵雪芍问道:“朔儿,怎么回事?”
“怎么了?”龙朔一脸茫然。
梵雪芍眼中流露出一抹痛心和忧虑,“娘都看见了。朔儿,你为什么还穿着
女人的内衣?”
龙朔眉角不易查觉地跳了一下,接着有些难为情地低下头去,小声说:“男
人的内衣太硬了,它又软又光滑,穿着很舒服啊……娘,你不喜欢,孩儿就不穿
了。”
梵雪芍深深望着这个倔强的孩子,越来越觉得看不透他的心思。
“娘,师娘还在山上等我,孩儿先回去了。”
静了良久,梵雪芍低声道:“你去吧。”
离开义母的视野,龙朔立刻打马飞奔,逃命似的离开流音溪。在静舍只待了
一个时辰,却像一年那么难熬。娘的目光那么清澈,水一样没有半点杂质,再坐
下去,他只怕自己会彻底崩溃。
***************
中原衣冠南渡之后,扬州愈见繁华。扬州州治设于建康,自汉末以来便是南
朝帝都。江南佳丽地,金陵帝王州,建康城钟山虎踞,石城龙蟠,气势峥嵘。
秦淮河自东而入,在城外分成两条,一条穿城而过,一条流经城南,河中画
舫相接,两岸弦歌相闻,乃是佳丽云集的胜地。
相比于临河的繁华,菊芳院要冷落得多。这是一间小小的娼馆,位于背巷。
在这里出入的多是城中的脚夫苦力,还有一些不入流的江湖人物。
几个涂脂抹粉的妓女倚在门口,一边招揽生意,一边闲聊。这些女子都是过
时的妓女,无计维生,只好在此继续为娼,籍以糊口。她们年纪已然不轻,再多
的脂粉也难以掩盖眼角的皱纹。因此行人虽多,肯停下来的却寥寥无几,生意冷
清。
华灯初上,巷口翠影微动,一个娇媚的少女迈着细小的步子,缓缓走来。婀
娜的身体流露出无限风情,连狭陋的暗巷也似乎华丽起来。
门口的几名妓女眼睛都是一亮,其中一个摇着手里的纱巾叫道:“静颜,你
可来了。”说着迎了上来,拉住那个少女的小手,意态亲昵之极。
那些妓女纷纷围过来,吱吱喳喳说道:“姐姐们等了你好久呢,总算是来了。”
“正好赶到过年,这前后城里的客人正多,可要好好赚些银子呢。”
一个妓女拉着她的手,羡慕地说:“静颜越来越漂亮了,比金谷园的苏小兰
还美上几分呢。”
那少女浅浅一笑,露出碎玉般的皓齿,细声说道:“姐姐说笑了,静颜怎么
能跟人家比呢。”
“怎么比不了?姐姐们都是风月场里过来的,美人儿见得多了,像静颜这样
容貌的也没有几个。”
“好了好了,让静颜先歇会儿。”那个拿着纱巾的老鸨分开众人,握着静颜
的手,一边走一边道:“盼星星盼月亮,可把你盼来了。这次能待多久?”
“要等过了年呢。”
老鸨喜形于色,“这可太好了。在院里多住几日,妈妈打副银头面送你。”
静颜笑道:“那要多谢沈妈妈了。”
早有人搬来软椅,让静颜坐下,又递来手炉、茶水。静颜接过,一一谢了,
刚坐定,门口就有人说道:“咦,这粉头倒是标致。”
静颜抬头看了那人一眼,见他身材瘦小,脸色青黄,便偏过脸,不再理睬。
旁边的老鸨沈妈妈连忙笑道:“大爷,她身上不舒服,让别的姑娘服侍您吧。小红,快点来伺候大爷。”
说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半老徐娘迎上来,娇滴滴叫道:“大爷。”
那人嫌恶地瞥了她一眼,朝静颜嚷道:“不接客坐在门口干吗?他妈的,臭
婊子!”骂骂咧咧地去了。
静颜像是没听到他的辱骂,脸色淡淡地打量着来往的行人,水灵灵的妙目没
有一丝气恼的神情。
她的丽色成了菊芳院的招牌,不多时便有几名客人过来询问。虽然静颜都以
身上不舒服推辞过去,其他人倒也做了几笔生意。
忽然,少女眼睛一亮,朝巷口的一名大汉望去。
那大汉身高体壮,一张油光光的大脸满布胡须,腰里悬着一把大刀,一看便
是行走江湖的好汉。那大汉不由自主地转过头去,正看到一张迷人的俏脸向自己
嫣然一笑。
静颜眼波微微闪动,那双明媚的大眼像是会说话般顾盼生辉。等那大汉走近
,她款款起身,腻声叫道:“大爷。奴家来服侍您好不好?”声音娇媚之极。
那大汉咽了口吐沫,粗声大气地说道:“多少钱?”
老鸨忙道:“只需要一贯就够了,再加一贯,您还能把她带回去慢慢玩乐呢。”比起名楼艳妓,这个价钱要低得多,但比起菊芳院三二百文的行情,不啻于
是天价了。
静颜笑盈盈道:“大爷,奴家什么都会呢。”
那大汉**大动,当即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老鸨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
连忙接过银子,“静颜,可要好生伺候大爷啊。”
“哎。”静颜脆生生地答应了。
少女挽住那大汉的臂弯走远,门口的妓女叹起气来,“静颜这姑娘生得这么
标致,何苦做这门营生呢?”
“多半也是家里穷吧,在这里悄悄赚些银子,还要回家照顾爹娘呢。”
一个妓女叹道:“可惜了她的俏模样,趁着年轻,寻户人家嫁了多好,这样
做到哪年才是个头啊。”
旁边一个妓女埋怨道:“妈妈,你也太狠心了些。一次才给人家五十文,做
上一个月还不够一次的呢。”
老鸨攥着银子说道:“人家静颜都没有不乐意,你操什么心呢?当初说好了
的,让她在这里落脚,接一次客给她五十文,剩下的都归咱们。你们又不是不知
道院里的生意,咱们吃的用的,还不是靠静颜的身子挣来的?”
另一个妓女也劝道:“沈妈妈,多少再给人家添些,小心这只金凤凰飞到别
家,那时后悔都来不及了。”
那姓沈的老鸨说道:“我看啊,这丫头干这个根本就不图钱的。”
众妓女笑道:“瞧妈妈说的,做婊子不是图钱,难道是图好玩吗?”
老鸨压低了声音,“当婊子哪儿有挑三拣四的?就是挑也是挑金挑银,看人
衣服赔笑脸的。哪象静颜,专挑身强力壮的汉子。你们想想,是不是?”
“依妈妈说来,哪她是……”
那老鸨撇了撇嘴,“半年前她登门进来,我就纳闷儿,你们没见她穿的内衣
——上好的湖绸,哪儿是平常人家穿得起的?你再想想,她那容貌身段,就是金
谷园也进得去,何必拣咱们这个生意冷清的背巷呢?还有,当婊子就当婊子,为
什么每隔两个月才来做一段呢?”
听老鸨这么一说,妓女们也觉得静颜的举动还真是挺奇怪的。
沈妈妈得意地一笑,“这丫头多半是哪个大户人家留在京里的外室,青春年
少耐不得寂寞,趁着相公不在,溜出来偷腥的。躲咱们这背巷,也是怕被人看见。”
众妓女面面相觑,没想到这么漂亮的姑娘,会是个水性扬花的淫材儿,放着
好好的日子不过,竟然来当娼妇。
“管她是图什么呢,只要挣钱就好。你们可小心着别乱说。要倒了这棵摇钱
树,老娘可跟你们没完!”
***************
到了住处,那大汉解下腰刀,三把两把扯掉衣服,露出铁塔般的身体,就过
来撕扯静颜的外衣。
静颜皱起眉头,一边闪避,一边柔声道:“大爷,奴家先帮您洗洗吧。”
“大冷天洗什么洗?”那大汉见她嫌恶地望着自己胯下,不由淫笑道:“你
说这个?让大爷在你Bī里洗洗就好了。”
静颜看看他雄健的体魄,无奈地脱掉绣鞋,上了床。她在被窝里脱了外衣,
然后展颜一笑,伸出一只雪藕似的手臂招了招,媚声道:“大爷,快些上来啊。”
那大汉扑过来压在少女身上,张口就朝她殷红的小嘴吻去。静颜连忙侧过脸
被他一口吻在颊上,娇呼道:“大爷,您压得奴家喘不过气了……”
大汉嘿嘿一笑,一把掀开被子,喝道:“小婊子,张开腿让大爷仔细看看。”
被下是一具雪嫩的娇躯,脱去了外衣,少女身上还留着一条鲜艳的大红抹胸
,衬着白生生的香肩粉腿,更显得肌肤如雪,迷人之极。仔细看去,能看出那耀
目的肤光间,还有种异样的娇艳。
她一手挡在胸前,一手按在股间,两条嫩玉般的粉腿紧紧并在一起,楚楚可
怜地说:“外面好冷呢。大爷,先盖上被子,让奴家给您暖暖身子好不好……”
“少废话,还装什么处女呢?快让大爷看看。”
静颜蛾眉微微拧起,小声哀求道:“等会儿再看好不好?”
“他妈的,臭婊子,大爷**都**了,想看看还推三阻四的。”那大汉不耐烦
起来,一把拧住静颜纤美的手臂。
静颜顺势扑到大汉怀里,柔颈俯在他肩头,呵气如兰地腻声说道:“人家是
刚出来接客,还有些害羞嘛……大爷,您先痛痛快快地**小婊子一次,等您舒服
了,小婊子再光屁股跳舞给您看,好不好?”说着少女伸出香舌,在他耳根轻轻
一舔,小声道:“小婊子下边很紧呢……”
不知道她用的是什么香料,通体洋溢着一股暖融融的芬芳。香喷喷的身子贴
在怀里,耳边是少女的温言软语,大汉的怒气顿时烟销云散。他搂住静颜软绵绵
的娇躯,压在床上,挺起怒涨的**,朝滑嫩的腿缝间探去。
静颜本想吹灭灯火,这会儿也来不及了,只好挣扎着伸出一只小手,扯过被
子,娇声道:“大爷,轻一些。”
那大汉被她勾起满腔欲火,**直挺挺顶过去,却又被一只手掌挡住,原来
少女还捂着下体。大汉刚要破口大骂,那只温软的小手已经握住他的**,主动
朝腹下送去,“大爷,让奴家帮您插进来……”说着她分开双腿,弯曲着朝上翘
起,使秘处抬高,摆成便于**的姿势。
**在手掌的引导下,钻进腿缝,接着**一滑,已经触到一片湿湿的嫩肉。那大汉嘿嘿笑道:“小婊子,竟然这么湿了,怪不得急着挨**呢。”
静颜纤细的腰肢软得仿佛没有骨头,她仰起下体,光洁的**磨擦着大汉的
雄躯,羞涩地说道:“大爷身体好壮啊,奴家路上就忍不住了呢。”
哪个男人不喜欢听这种话,何况是这么美貌的少女。那大汉心花怒放,**
立时又硬了几分。那少女美目波光涟涟地望着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地小声说道
:“奴家的……Bī,跟别的女人有些不一样呢。等大爷**完了,小婊子掰开来让
大爷仔细看好不好?”
那大汉早已被她的媚声浪语迷得大晕其浪,只一叠声地说道:“好好好……”
静颜微微一笑,握着**朝那片滑腻中送去。那大汉只觉**一紧,被一个
柔软的肉穴紧紧套住,那种异样的紧密果然与平常女子大为不同。
“好Bī好Bī!”大汉精神大振,雄腰猛然一挺,用力挤进静颜体内。
静颜吃痛地咬住红唇,低叫一声,手掌还挡在腹下,似乎是怕他进得太深,
弄伤自己。
花钱买来的婊子,那大汉哪儿还有半点怜香惜玉?他两手伸进亵衣,在少女
光滑的玉体上又抓又拧,下体猛起猛落,干得虎虎生风。
静颜的肉穴果然与众不同,入口极紧,里面却是极深,那大汉自负**伟岸
,也顶不住她的花心,而且那个**比一般女子似乎生得低了些,那双白玉无瑕
的小腿几乎搭在他肩头,才能套住他的**。
比起入口的湿润,肉穴内要干燥许多,那些火热的嫩肉纠缠在**周围,传
来阵阵异样的快感。
“大爷,您的**好粗好硬……哎呀,好厉害的大**,插死小婊子了……”随着**的进出,那张红嫩的小嘴不住发出荡人心魄的**。
不多时,那大汉就被她的**和媚态迷得神魂颠倒,连爹娘是谁都忘到了脑
后。
静颜媚眼如丝,俏脸春意盎然,然而她偶然停在大汉脸上的眼神,却冷静无
比。那目光冷冷的,完全不是妓女与嫖客之间的神情,而是一种猎人观察猎物的
眼神。
等确定那大汉完全被自己迷惑,静颜慢慢放开一直捂在下体的纤手,趁着肉
棒进入的时候雪臀一抬,将坚挺的**尽数吞没在滑嫩的肉穴中。
那大汉兴奋得红光满面,使尽全身力气在静颜体内狠狠挺弄,鼻息越来越粗
重。静颜的叫声也越来越响,她乌亮的长发散乱开来,雪白的小脚翘在大汉肩头
,随着狂猛的抽送一荡一荡划着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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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一点点滑落下来,露出一黑一白两具纠缠着的身体。上面的男子身体又
粗又壮,黑黝黝象野兽一样生满了体毛。而下面的女子身形则纤美之极,看上去
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女,身子白白嫩嫩,仿佛娇柔的花瓣。她粉腿高举,细软的腰
肢不住挺动,迎合着那壮汉的进出。
从后看来,只见两人四腿交叉,一根粗黑的**在腿间时起时落,宛如一根
铁棒狠狠插弄着下边粉嫩的雪臀,让人禁不住心疼起来。那只雪臀高高翘起,雪
白的臀缘勾勒一个完美的圆形。滑嫩的臀肉其软如绵,在**的捣弄下时圆时扁
,显示出惊人的弹性。
这种壮汉与少女的交媾在这座城市每个角落中都可以见到,但这一对却有些
异样。这异样并不是因为那少女的美貌,而是那壮汉所插入的部位。
**进出间,一团红红的嫩肉也随之翻进翻出,然而肉穴周围看不到花瓣的
影子,只有雪白的臀肉。再看仔细些,就能发现:那是一只深藏在臀缝之间的嫩
肛。
被欲火冲昏头脑的大汉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正在插弄的是哪个肉穴,他只知道
那些火热的嫩肉此时正传来阵阵律动,就像一张热情的小嘴,带着**噬骨的快
感,从**根部一直吸吮到**,同时肉穴深处隐隐传来一股吸力,像一根细软
的羽毛,在他体内温柔地撩拨着。
片刻后,那大汉蓦地大吼一声,阳精奔涌而出。那种痛快淋漓的滋味,使他
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来,**的每一次跳动,都带来无比的畅快。
他精疲力尽地趴在少女身上,一边喘气一边想:这婊子的Bī干起来可真他妈
的过瘾,一会儿老子养足精神,非要再狠狠干这个小**一回……
还没想完,那大汉就发现了异样——**不仅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反而愈
加坚挺。同时,jīng液还在不停地奔发,源源不绝地流向那个**洞内,他大骇起
身,才发现自己四肢酸软,似乎浑身的力气都随着jīng液流了出去。
静颜的**声早已停住,她望着身上的壮汉,冷冷一笑,翻身坐了起来,变
成女上男下的姿势。
“大爷,”静颜嘴角兀自挂着媚笑,声音却其冷彻骨,“小婊子干起来很爽
吧?”
那大汉喘着气道:“我,我给过钱了……”
“哟,小婊子其实不值钱的。”静颜嘲讽地说着,一边理了理纷乱的发丝,
一边跪坐在他腰间,雪团般的圆臀一起一落,套弄着那根坚挺的**。
那大汉这才注意到自己插入的根本不是她的**,他惊骇欲绝地瞪着这个妖
艳的少女,哑着嗓子说:“你,你究竟是谁?”
“我是个小婊子啊,被人干一次只要五十文钱,好便宜呢。”她缓缓说着,
眼中的恨意越来越浓。
忽然间,那个柔软迷人的嫩肛猛的一紧,像要夹断**般用力,接着肠道内
吸力大增。那大汉闷哼一声,饱含真元的精血轰然泄出。
静颜慢条斯理地挪动着雪臀,屁眼儿灵巧地收缩吞吐,将精管内的精血吸吮
得点滴无存。
“这是第几个了?五十?还是六十?”她跪坐在那具失去生命的身体上,慢
慢结好秀发。灯火下,她雪玉般的娇躯散发出妖媚而又淫邪的艳光。
忽然间,少女玉指一颤,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没有回头,却清晰地感应身后那个熟悉的气息。她呆坐良久,轻轻唤了声
,“娘。”
昏暗的灯火映出一床零乱的被褥,一具男尸直挺挺躺在其中,身体正在逐渐
冷去。
龙静颜静静跨坐在那具尸体上,鲜红的抹胸贴在雪玉般的娇躯上,血一样夺
目。
静默中,一股细微的啜泣声渐渐响起。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梵雪芍已经泪流满面,“你为什么要这样作践自己?为什么要害别人的性命?”
龙静颜静静凝视着空处,娇艳的玉靥上露出一丝凄然的笑意。
“你说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梵雪芍柔美的红唇难以控制地颤抖
着,珠泪滚滚而落。她从宛陵一路跟来,看到的却是这样一幕,怎么能不伤心欲
绝?
难以言喻的痛苦充塞心头,梵雪芍失去了往日的优雅与从容,就像一个被灾
难击溃的母亲那样,面对无法接受的真相,还一遍遍追问着。然而回答她的只有
沉默。
梵雪芍无力地扶在床边,一边流泪,一边伤心地说道:“我救你性命,送你
到九华山……把你当成儿子看待。可……”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我的儿子却暗
地里做着妓女……朔儿啊朔儿,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为了报仇。”龙朔声音平静异常,眼中却幽幽闪动着火一样的光亮。
“我爹被他们砍掉头颅;我娘被他们玩够了,穿在木桩上;我被他们废掉武
功,踩碎男人的器官——你知道吗?我每天都做同一个噩梦,梦见我爹娘在哭,
在流血,在对我说:报仇,报仇,报仇……”龙朔秀美的脸庞扭曲起来,声音渐
渐变得凄厉。
“你救了我性命,却把我一个人扔在广宏帮——我暗地里做妓女?你知不知
道,柳鸣歧把我当成女人来玩!让我穿着女人的衣服招摇过市,别人都叫我小婊
子!那年我才九岁!”
梵雪芍怔怔望着儿子,她知道龙朔受了很多苦,却不知道他那些年会是在如
此屈辱的生活中煎熬过来。
“你不愿教我武功,又把我送了到九华山。没错,我师父是很厉害,我师娘
也很厉害,可你们却说我练不成内功……”
龙朔俊目喷火地叫道:“我辛苦练功,没有偷过一次懒,可是随便一个人都
能欺负我!我要报仇,可没有武功我怎么报仇!我的性命就是为报仇而活,你救
我性命,却不给我希望,我还要这下贱的性命干什么?难道就为了一辈子不男不
女地让人干屁股吗!”龙朔满脸热泪,疯狂地叫道:“你杀了我吧!我不要你给
我的性命!”
梵雪芍心被撕得粉碎,她抱住龙朔光洁的小腿,痛哭着说道:“孩子,孩子
,娘对不起你!”
龙朔仰起脸,紧紧闭着眼睛,任由热泪纵横流淌。
不知哭了多久,梵雪芍忽然站起身来,一边急急扯过衣服披在龙朔肩上,一
边说道:“娘带你回去,无论如何,娘也要治好朔儿,让你能练好武功……”
龙朔面无表情,只冷冷说道:“要多久?五年?十年?二十年?还是一辈子?”
梵雪芍愣住了。她知道,龙朔的丹田是被世间最神秘叵测的武功之一:太一
经所伤。下手那人内功已至化境,将龙朔八脉尽数震断,却未伤及性命,手法妖
邪之极。她花了五年才让龙朔能修炼内功,但想彻底治愈龙朔的丹田气府,梵雪
芍也不知道要花多长时问。
“我已经等了八年,没有时间再等下去。”未干的泪水衬着红白动人的玉颊
,在脸上闪动着妖邪的艳光。龙朔垂下眼睛,淡淡说道:“而且,我现在已经有
了可用的真气。”
梵雪芍望着他身下那具冰冷的尸体,突然间明白过来,“你竟然用了采补?
这怎么可能!”
龙朔淡淡一笑,“这是上苍见我可怜,才给了我这条报仇的路径。”
梵雪芍玉脸变色,“什么路径?这样的妖功邪法只会害了你的!”她医术精
湛,只看龙朔以男儿之身采补男人的真元,就知道这必是种妖邪之极的魔功。
“朔儿,不要练这种损人害己的功法了,”梵雪芍苦口婆心地说道:“采补
之术靠阴阳相济已经其弊无穷,你这样逆天而行,终究会害了自己!”
她抚住儿子的手臂,苦苦说道:“孩子,听娘的话,不要练了!不能再练下
去了。”
“已经太晚了。”龙朔挺直娇躯,身前鲜艳的大红抹胸贴在光滑的肌肤上,
隐隐现出两团异样的突起。他脸上的神情似哭似笑,嘴里喃喃说道:“太晚了啊。”
细白的玉指绕到身后,缓缓解开系带。薄薄的红绸象水一样滑过玉体,只见
一片雪白的肤光闪动。只见那具属于男儿的身体上,赫然挺立着一对小巧晶莹的
酥乳。它们只有盈盈一握,坚铤而又圆润,就像一对精致的玉碗,肌肤中带着初
生的粉嫩,充满了迷人的弹性。
龙朔厌憎地抓住自己的**,像要把它们捏碎般用力,低声说道:“已经太
晚了,娘。孩儿已经走上了这条不归路,无法回头了。”
梵雪芍目瞪口呆,究竟是什么功法,竟然会把人的身体完全改变?
龙朔怕冷似的掩住**,颤声说道:“娘,孩儿这样子还怎么配当您的儿子?娘,你不要再管我了,就让我和这个**的身体一起自生自灭好了。”
他合上眼睛,梦呓般小声说道:“如果死了多好……什么都不用想,不用管
……可我怎么有脸去见我的爹娘呢?他们给我的身体,让我弄成这副耻辱的模样
……他们的仇我还没有报。娘,不要再管我了,让我一个人不男不女的活着,做
一个最下贱的娼妓……”
如泣如诉的低语使梵雪芍柔肠寸断,一瞬间,她似乎与这个可怜的孩子血脉
相连,他心底凄冷的无助和悲哀象潮水一般涌来,将这个纤尘不染的仙子彻底击
溃。她紧紧抱着龙朔冰冷的身体,痛哭着说道:“娘陪你,娘陪你,就是下地狱
,娘也会陪着朔儿……”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颠倒错乱的尘世,已经不再有是非的界限。既
然天地如此绝情,还有哪一片洁白的羽翼值得珍惜?
美妇姣丽的玉脸上绽起圣洁的光辉,毅然道:“无论你做什么,娘都陪着你!”就在那一瞬间,梵雪芍下定了决心,纵然和儿子一起沉沦,落入万劫不复的
境地,她也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龙朔俊美的秀目亮了起来,“娘,儿子要做一个女人,一个真正的女人。我
要进入星月湖!”
望着那双热切的眼睛,梵雪芍猛一咬牙,“娘答应你!”
龙朔扑在梵雪芍怀中,颤声说道:“娘,谢谢你。”他从来没想过能得到义
母的宽恕,更没想到义母会答应帮助自己。也许这就是母亲对孩子的深爱,甘愿
付出一切,却不需要任何回报。
***************
雪白的小屁股轻轻抬起,“叽咛”一声微响,粗黑的**从臀缝中掉落出来。
梵雪芍情不自禁地避开目光。要把这样丑陋的物体纳入体内,那需要多大的
勇气的啊?她抱起龙朔,拉住被子,盖住那具不知名的尸体,然后儿子身体放平
,剥开滑嫩的臀肉。
光润的臀缝内**沾满了体液,那个红嫩的小孔敞着浑圆的入口,经过刚
才一番剧烈地**,洞口边缘微微有些肿胀。满溢的阳精从肛洞下方垂落下来,
越来越长。
梵雪芍心疼地咬住红唇,拿起丝巾,朝遍布污渍的臀缝擦去。丝巾刚刚拂上
臀肉,却见那只菊肛一缩,像一只鲜嫩的小嘴将那缕低垂的jīng液吸入肛洞,接着
闭紧肛洞,像一朵收紧的红菊般蠕蠕而动。片刻后,肛洞松开,刚才满溢的阳精
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
“这……这……”
龙朔静静伏在被上,撅着浑圆的小屁股,若无其事地说道:“这是《房心星
鉴》上的采补之术。”
“《房心星鉴》!”梵雪芍失声叫道。
传说此秘卷源于上古彭、咸十巫,可谓久远之极,但练成这门功夫的却寥寥
无几,而且无不是声名狼藉之辈。
《房心星鉴》以二十八宿中房、心二宿为名。这两个星宿同属东方苍龙,都
兼有男女两者之形。心宿三星,相为日兔,房宿四星,相为月狐。兔者雌雄合体
,狐者不仅变幻无形,而且其性至淫。此秘卷奥妙难测,虽说是上应天象,走的
却是妖邪一路,因此练成这门功夫的不仅妖淫诡邪,而且都是同时拥有男女性器
的阴阳人!可是朔儿既没有男阳,又没有女阴,如何能修炼这门功夫?
良久,梵雪芍僵硬的身体慢慢软化下来,她在心底叹了口气,一边抹拭龙朔
的臀缝,一边缓缓道:“这门功夫太过诡异,练功的时候千万要小心些,有什么
不妥的地方一定要对娘说。”
她顿了顿,又说道:“你要答应娘两件事:第一,除非是奸恶之徒,绝不能
妄用采补;第二,采补之后绝不能伤人性命!”
龙朔淡淡笑道:“孩儿知道了。”
***************
时光流逝,转眼间,龙朔在九华山已经待了十年。两年前,师父周子江接任
了掌门之位,九华剑派愈见兴旺,已经超过了清凉山的大孚灵鹫寺,成为武林中
众望所归的第一大派。
当上了掌门夫人的凌雅琴一如既往,仍住在试剑峰的凌风堂内。这些年来,
最让她的欣慰的,不是丈夫当上了天下第一派的掌门,而是朔儿的武功突飞猛进
,已经成为一个英姿勃发的少年英侠。
与那些一心扬名江湖的师兄弟们不同,龙朔只是埋头练剑,对名声毫不在意。四年前,在周子江的要求下,龙朔参加了九华剑派三年一届的比剑大会。他只
赢了一场,赢的却是一位剑法超群的师叔。正当众人都以为他要象周子江当年那
样,连闯数关,成为本派又一颗耀目的新星时,龙朔却放弃了剩下的比赛,说是
第一场中受了内伤,无法继续上场。
周子江没有勉强爱徒,他知道龙朔的剑法比当年的自己已相差无几,但朔儿
念念不忘的,唯有“报仇”二字。凌雅琴对龙朔宠溺万分,连他的武功高低也不
放在心上,参不参加剑会更是无足轻重。但看到龙朔练武的拚命,凌雅琴不由暗
自嗟叹:“这孩子真是太痴了。十余来从未听到过星月湖半点消息,即使想报仇
,又能找谁呢?”
在她眼里,朔儿人品俊雅,性子温良,既听话又认真,做事稳重,对自己体
贴亲近,真比亲生儿子还要贴心。如果说有哪点不满,那就是朔儿每年都要有四
个月离开九华山,不能在自己身边。
“这次朔儿下山又有半月了呢。”凌雅琴心不在焉地拨弄着琴弦,只觉得没
有了朔儿,九华山就变得空落落,寂寞而又冷清。
***************
花园尽头僻静的角落里,一个年纪轻轻的男子正焦急地踱着步。他一身华服
,头扎武士巾,旁边的太湖石上倚着一杆长枪,步履矫健,一看便是位意气风发
的侠少。
月上中天,远处微微一声响动,接着一个翠衫女子分花拂柳地盈盈走来。她
身材修长婀娜,翠绿的绸衫贴在玲珑有致的玉体上,显得娇躯曼妙如画。那张俏
脸艳若桃花,一双脉脉含情的美目波光流转,顾盼生姿。淡淡的月光下,轻盈的
倩影如同仙子般飘逸。
那少侠大喜过望,连忙迎上去一把搂住,张口就朝那女子脸上吻去。那女子
微微一挣,见他情动如火,便不再挣扎,只娇羞地垂下脸,任他在自己颈中脸上
一通饱吻。
怀中的娇躯香软而又光滑,鼻中尽是芬芳的女儿气息,那少侠心底的欲火越
烧越旺,禁不住拉开那女子粉颈中的衣扣,火热的手掌朝玉人怀中摸去。
那女子低叫一声,连忙推开少侠,含羞带怨地瞥了他一眼,嗔怪地说道:“
元哥哥,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元英喘着气道:“静颜,有两个月没有见你了,你就让我摸摸吧。”
静颜红着脸道:“那怎么行?人家一个女儿家,传出去还怎么做人呢?”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静颜,我对你可是一片真心。你上次让我打
听的事,我已经给你打听到了。”元英住了口,却不说打听到了什么。
静颜等了半晌,见他不再开口,心里恨得咬牙,脸上却愈发红了。她垂下柔
颈,一边无奈地主动解开衣襟,一边小声说道:“只能摸一次啊。”
衣襟分开,露出一条葱绿的抹胸。薄绸下,两团圆润的美乳高高耸起,似乎
要将薄薄的抹胸撑破一般。少女羞涩地一一解开钮扣,然后将罗衫轻轻褪下香肩。
元英按捺不住心底的欲火,搂住她的腰肢一屁股坐在石上,手掌从抹胸边缘
滑入,盖在一团丰满滑腻的软肉上,用力揉搓起来。
静颜两手被衣衫缠在背后,无法阻挡,只能在他膝上扭动粉躯,低叫道:“
好哥哥,先等一下,人家把衣服脱下来,让哥哥好好摸……”
葱绿的锦兜一阵乱动,那双大手在香软的**上狠捏几把,才恋恋不舍地滑
到腰上。静颜挺起酥胸,两只被翠衫缠的玉手勉强伸到背后,解开胸衣。颈中的
系带松开,抹胸向下一滑,却停在高耸的**上,宛如一片绿叶贴在雪嫩的乳峰
上。静颜瞥了那个双目发直的少侠一眼,娇媚地一扭腰肢,那对丰乳一阵迷人的
微颤,将失去束缚的抹胸轻轻抖落下来。
元英只见眼前一片雪白的肤光闪动,露出一对丰美白嫩的**。细腻的肌肤
皎如霜雪,那种光洁无瑕的美态,连天上的明月也黯然失色。浑圆的**顶端,
两粒红艳艳的**硬硬翘起,散发着迷人的光泽。裸露的乳峰间,一股温热馥郁
的气息蒸腾而出,香喷喷令人意醉神迷。少侠愣愣看了半天,两手颤抖着攀到乳
峰上,猛然收紧。静颜嘤咛一声,娇躯软软倒在少侠怀中。
12
月夜的花园中,一对男女搂抱着缠绵不已。那女子玉体半裸,罗衫褪到腰间
,娇柔地倚在那男子胸口,挺着雪玉般的美乳任他恣意把玩。
两团白腻的肉球在那男子手中时圆时扁,仿佛两团柔软之极的油脂,滑腻无
比。那男子一边揉搓,一边气喘吁吁地说道:“静颜,你的**比上次又大了些
呢。”
静颜玉颊红霞遍布,娇羞地说道:“还不是坏哥哥把人家的**玩大的……
呀……”
少女一声娇呼,却是两只**被男子揪住,向前拉起。丰腴的**被拽成长
长的锥状,显示出惊人的弹性。待手指松开,**立即弹回原状,在胸前一荡一
荡,颤微微抖个不停。
元英还待再玩,静颜已经抬手掩住香乳,羞恼地白了他一眼,嗔道:“坏死
了,弄得人家好疼……快说,你打听了什么?”
元英低低笑了两声,说道:“我问过家师,当年星月湖一役,他只到了山脚
,便负了伤,没能攻入星月湖总坛。也幸好如此,当日攻进总坛的二百多名好手
,虽然全歼了星月湖妖人,但也只有两人活着回来。”
“是谁?”静颜连忙问道。她知道其中一个是圆相方丈,此役中他身负重伤
,刚下山便圆寂了,而另一个进入过星月湖总坛的,会是谁呢?
果然,元英说道:“一个是圆相大师,另一个……我得再问问家师了。”
静颜腻声道:“你可要记得问哦,再问问你师父他现在在哪里,好不好?”
“好好好。”元英一口应诺,又道:“还有一件,广宏帮的柳帮主……”
静颜怕冷似的娇躯微微一颤,旋即稳住心神,凝神听着那少侠说道:“我依
着你的交待,到宁都登门拜访,但柳帮主却去了南丰。我赶到南丰,他却避不见
客……”
静颜静静听着,忽然臀下一热,一个硬硬的物体顶在了大腿内侧,却是不知
何时,元英已经撩开她的裙子,掏出**隔着绢裤在她腿上磨擦。
静颜连忙伸手挡在股间,“不要。”
元英情热如火,颤声道:“静颜,我,我……我明天就去告诉师父,娶你过
门。”
静颜黯然道:“人家怎么配得上你呢……”
“怎么配不上?我告诉师父是关中的龙女侠,师父高兴还不及呢。相信我,
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看到静颜的神色,元英不禁着急起来,“你不信?我若
是负了心,就让我天打雷劈,被人乱刀分尸……”
一只柔软的纤手挡在嘴上,不让他再说下去。静颜轻声说道:“好哥哥,只
要你对人家好,人家……什么都给你……”说着银牙咬住鲜花般的红唇,神情娇
羞无限。
元英激动得浑身乱颤,“我……我……”
静颜掩住他的嘴巴,“不要说话,也不许偷看哦。”
元英连忙住了口,紧紧闭上眼睛。静颜等了片刻,悉悉索索褪下绢裤,露出
雪白的美臀,接着往手上悄悄吐了口香唾,抹在臀缝内。然后一手把裙子拉在腰
间,一手握住那根青筋毕露的**,缓缓沉下雪臀。
元英只觉得**在一片肥嫩的软肉间一滑,便钻进了一个温暖紧密的肉穴中。那种畅美的快感直入脑髓,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浑身的肌肉都为之收紧。
静颜绢裤褪到膝下,翠衫和罗裙都堆在腰间,裸露着白嫩的香躯粉腿,妩媚
地坐在元英怀中。她扭过柔颈,仔细审视着他的神情。待确定他没有觉察出自己
的破绽后,静颜雪臀一沉,将**尽数吞入体内,同时红唇中逸出一缕醉人的呻
吟。
“好哥哥,可要记得给人家打听那个人是谁啊……”静颜在那男子耳边呢哝
着,雪白的圆臀一起一落,着力套弄着那根坚挺的**。她一手揽着腰间的衣裙
,一手按在元英腿上,粉颈枕在他肩头,白生生的美臀带着迷人的韵律轻提缓落。**在滑嫩的臀缝中时进时出,不住发出湿腻的肉响。随着玉体的动作,少女
胸前那对丰乳也沉甸甸上下跳动不已,一荡一荡泛起波浪般的白亮肉光。
无英双目紧闭,脖颈涨得通红,额头的青筋一跳一跳,呼吸声又粗又重,显
然已经被这具迷人的**彻底征服。他从来不知道女人的身体会如此美妙,那种
滑腻紧密的感觉,就像要把**融化一般……
假如他睁开眼睛,会看到少女脸上与动作完全不同的表情。静颜玉脸冷冰冰
没有一丝表情。枉他还是名门正派的少年英侠,说什么行侠仗义,不也是个贪图
自己美色的卑鄙小人!就为了打听几句话,就要自己以身相许,如此龌龊下流!
她暗暗咬紧牙关,正在套弄**的菊肛猛然收紧,肠壁贴在**上一阵研磨。
元英足足射了半盏茶的时间才战抖着停了下来,他呼呼喘着气,只觉浑身酸
软,没有一丝力气。
静颜将一角丝巾包在湿黏的臀间,提上裤子,然后放下罗裙,将抹胸、上衣
一一穿好扣紧,然后拿出一只小小的玉梳,坐在石上,缓缓梳理着乌亮的长发。
元英痴痴望着月下梳妆的玉人,心神就像在云端飘来荡去,没有片刻安宁。
静颜将散乱的秀发梳理整齐,然后转过头嫣然一笑,“我先走啦,记得我的
事啊。”
玉人芳踪已逝,那少侠还呆呆躺在地上,眼前尽是那张如花的笑脸。
他不知道,自己刚才已经走到了地狱边缘。若非还要打听那个人的下落,静
颜只取了他的真阳,他此刻已经精尽人亡,做了《房心星鉴》的祭品。
***************
数日后,义兴城外。
“就是这里了。”一个英姿飒爽的劲装女子推开院门,说道:“颜妹妹,快
进来吧。”
静颜水灵灵的妙目好奇地打量着院子,说道:“方姐姐,这里离城那么远,
你一个人住不害怕吗?”
方洁笑道:“颜妹妹一个人行走江湖还不害怕,姐姐住在家里有什么害怕的?”
“多亏碰到了姐姐,不然静颜今天只好在野地过夜了。”静颜说着,亲昵地
挽着方洁的手臂,又问道:“靳姐姐呢?”
“师妹不知道搞什么鬼,前些天自己去了建康,说是要到什么庵上香。”方
洁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和师妹靳如烟都是太湖飞凤门的弟子,并称为太湖双凤。两年前,她在广
陵遇见了来自关中的龙静颜,当时对这个美貌的少女就颇有好感。今天又在城外
碰到,得知她正准备返乡,遂邀来暂住几日。
方洁道:“师妹的房子上了锁,今晚只好委屈妹妹和我住在一起了。”
静颜笑道:“能和姐姐一起睡,小妹高兴还来不及呢。”
吃过晚饭,两人在房里聊了会儿天,静颜说起这些年的见闻,倒也广博得很。后来聊到武功,方洁一时性起,从壁上摘下柳叶刀,在室内演练起来。她的武
功的确不凡,室内虽然狭小,但她的刀风时急时缓,每一招都含而未吐,内力精
纯悠长。
静颜坐在床头,笑盈盈看了半晌,拍着手道:“方姐姐功夫真好。”
方洁收了刀,笑道:“颜妹妹见多识广,姐姐这点儿微末功夫不过是现丑了。”
静颜起身一边走过来拉她的手,一边道:“姐姐太谦了,你的功夫……”
说着脚下一滑,险些摔倒。方洁连忙伸手去扶,手指刚刚触到静颜的手臂,
只见那只凝霜般的皓腕一转,几指纤美的玉指搭在了她的脉门上,接着一股阴寒
的真气透体而入,顷刻间便封了她数处大穴。
“……真的很不错呢。”静颜悠然说着,展臂抱住方洁摇摇欲坠的玉体。
静颜将失去反抗能力的太湖飞凤放在床上,又体贴地帮她除去鞋袜,然后伏
在床边,两手支着玉颌,笑靥如花地打量着她。
“颜妹妹,不要开玩笑,快放了姐姐。”
静颜甜甜一笑,“我本来想跟你比试一番,但看了姐姐的功夫,要胜也得到
百招开外,小妹只好偷一下懒了。姐姐,你不会怪我吧?”
看着那张甜甜的笑脸,方洁心头突然掠过一阵寒意,“你……你想干什么?”
“小妹是想向姐姐借两样东西……”静颜抚摸着方洁的玉颊,突然问道:“
姐姐还是处子吗?”
方洁脸上一红,气恼地说:“想借什么,我给你好了,快些放了我。”
“只怕那会儿姐姐就不舍得了呢。”静颜娇俏地笑了笑,“姐姐既然不肯说
,小妹就自己看好了。”
她没有脱去方洁的衣裤,而是将她大腿分开,纤手直接抓住她的裤裆一扯,
轻易便撕开了坚韧的布料。
下体一凉,羞处顿时暴露他人眼前。方洁又羞又急,拚命提气冲击被封的穴
道。但静颜的点穴手法极为古怪,不但被封的穴道凝滞不通,连丹田也似乎被一
团寒意裹住,不让真气有半分外泄。
静颜拿来灯火,抱起方洁的腰肢放在腿上,像玩赏一件名货般,饶有兴味地
翻检着她的秘处。
方洁上身软绵绵倒在床上,黑色的劲装依然完整。她的下体斜斜抬起,裤子
却被人从裆中撕开,一直裂到膝下,两条雪白的大腿无力地摊在两侧,光润的玉
股在灯火照映下纤毫毕露。
肥软的**上,覆着一丛细软的毛发,白皙的肌肤在腿根连为一体,中间的
玉户被扯得微微分开,变成狭长的椭圆形状。外层的花瓣向内收敛,露在外面的
部分光滑而又白嫩。内层的花瓣却翻卷出来,又红又嫩,柔美动人。
静颜低笑道:“姐姐的**生得好美,小妹想借来用用好不好?”
方洁愤然道:“拿开手,别碰我!”
“这可怎么行?小妹还要看看里面的货色呢。”静颜说着拈住里面的两片嫩
肉,小心剥开。
娇嫩的美肉缓缓张成杏状,露出玉户内红润的秘境。上边两片花瓣结合的部
位,有一粒小小的突起,红艳艳迷人之极。中间滑腻的嫩肉上一个细细的小孔,
往下挨着花瓣边缘,一个指尖粗细的肉穴正在微微蠕动。
静颜端详片刻,然后从发际拔下一支银钗,按上面的刻度仔细比量着**的
位置、大小、形状……除了形状略有差异,其他尺寸都不差毫厘。少女美目中焕
发出迷人的光彩,这是她梦寐以求的妙物。
还有一项……静颜俯下俏脸,用指尖小心翼翼地剥开肉穴,朝内望去。
她的动作又轻又柔,像是怕弄疼了方洁一般,但这并没有减轻方洁心底的怒
火。女人最隐秘的部位竟然这样被人翻检,方洁又气又恨,咬着牙暗暗想到,等
自己脱身之后,非要好好教训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一通。
忽然“啪”的一声脆响,一股钻心的痛意从秘处升起,方洁顿时花容失色,
痛叫着拧紧眉头。
静颜怒冲冲站起身来,把她往床上一丢,骂道:“装得冰清玉洁,原来也是
个被人玩烂的贱货!什么太湖飞凤,不过是个让人**过的野鸡!”
方洁羞愤交加,她刚出道曾失手被人擒住,破了身子。虽然手刃了仇人,但
这奇耻大辱却再也洗刷不掉,因此她将此事埋在心底,连师妹也不知道。没想到
此时却被人当面辱骂。
静颜满心希翼化为乌有,气恼之下,将方洁的衣服撕得粉碎,然后掰开她的
**,对着那只娇嫩的玉户辟辟啪啪一番痛打,骂道:“就这么个烂骚洞还夹这
么紧,装得处女似的,让我费尽力气找到你的住处。说,你的贱Bī被多少男人**
过?”
方洁痛叫连声,不多时秘处便肿了起来。但更让她痛苦的,却是那些无端的
辱骂。方洁流泪叫道:“龙静颜!你放开我!我和你决一生死!”
“决一生死?”静颜轻蔑地撇了撇小嘴,然后揪住她**上的毛发一扯,“
我这会儿想给你这个野鸡拔毛就能拔毛,你凭什么跟我决一生死?”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放开我!”
静颜淡淡一笑,“你说错了呢。”
方洁还待再叫,忽然下体一紧,接着一阵剧痛。她吃力地抬起头,却见是一
只手掌朝自己秘处插去。
“想看吗?那就仔细看好了。”静颜说着托起方洁的脖颈,让她眼睁睁着那
只手如何插入她的体内。
那只雪白的小手五指并拢,俏生生纤美之极,然而她的动作却没有半分温存
,只狠狠一送便插到了指根部位。密闭的花瓣被挤得变形,娇嫩的穴口被指根撑
成竖长形状,嫩肉颤抖着几乎裂开。事隔多年,方洁的下体已经恢复得紧若处子
,此时干涩的肉穴被一只手掌生生插入,那种撕裂的痛苦比当年更为剧烈。
方洁尖叫道:“你杀了我吧!”
“那,还要再等一会儿呢……”静颜悠然说着,慢条理斯地折磨着那只她所
没有的器官。
斗室内,一个身无寸缕的女子玉体裸裎,被人托着脑后,眼睛直直对着自己
下体。那两条白皙的大腿被人掰成一字,顺着床沿笔直伸开,**像要翻开般,
整个暴露出来。那只肥白的玉阜上毛发凌乱,沾着星星点点的血迹。在她**间
红肿的秘处内,赫然插着一截雪白的皓腕。
“连手都能插进来,贱Bī果然是被人干得松了呢。”那只皓腔的主人微笑着
抬起手,将白皙的小腹撑得鼓起。
被一只手生生捣入腹腔,方洁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艰难地吐着气,神情凄
惨。她的肉穴其实已经被撕裂,穴口绽开几道深深的伤痕,殷红的鲜血正不断涌
出,染红了身下的被褥。
“这会儿真成了烂Bī呢。”静颜拨弄着嫩肉上的伤口,教训道:“好端端一
个女人,却不知道自重自爱,暗地里跟人媾和,这样的淫妇,活该被人**烂她的
贱Bī!”说着手腕又向里送了数分。
方洁**痉挛,浑身肌肤绷紧,冷汗直流,整个人就像刚从水中捞出来的玉
雕般凄美。
战栗的嫩肉在指间滑来滑去,从指尖到手腕,每一寸肌肤都被充满弹性的肉
壁紧紧裹住,感觉既滑腻又温暖。“女人的Bī里面总是这么美……”静颜暗暗想
着,手指在温润的腔道内四处游移,寻找着那个物体。
方洁眼睁睁望着自己溢血的玉户,被那只手腕挤得不住变形,心头满是痛悔。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么漂亮文雅的女孩,为何会在一瞬间变成恶魔。彼此间无
怨无仇,她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
忽然体内一紧,一个敏感之极的器官被一只小手紧紧抓住,接着向外一拖。
方洁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只觉体内一连串的都被拽得离开了原位。
滴血的手腕一寸寸离开肉穴,接着是掌缘、指根……最后那几根纤美的手指。方洁的惨叫愈发惨烈,似乎内脏的一部分也被同时拉出。
叽叽肉响中,那只残忍而又优美的玉手终于脱体而出,在她指间赫然抓着一
团湿滑的嫩肉。那团嫩肉色泽艳红,表面温淋淋柔软而又光亮,嫩肉中间,嵌着
一个红生生的入口。这是女人的花心,也就是宫颈的入口。
从温润的体内猛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那团湿热的嫩肉立即颤抖起来,静
颜翘起一根玉指,用指尖捅了捅收缩地子宫口,笑道:“姐姐还没见过自己这件
东西吧?”
方洁阴门大开,一团锥状的红肉从中伸出。看到自己的子宫被这样生生拽出
,刚强的太湖飞凤终于崩溃了,她放声哭叫,泪水一滴滴溅在脱出的宫颈上。
静颜心头涌起莫大的快意,手一松,将方洁扔在床上,然后从腰间的皮囊里
取出一粒拇指大小的黄色药丸。
“贱货,你的Bī用不成,就把这身功力给我好了。”静颜说着,把那粒药丸
塞进拽出的宫口内。
方洁臻首拚命摇摆,被泪水打湿的发丝沾在脸上,泣声道:“求求你饶了我
吧……呃……”她喉头一紧,只觉那个从未被触摸过的部位突然被一根手指捅入
,药丸粗糙的表面磨擦在宫颈细嫩的肉壁上,像被砖石磨过般霍霍作疼。
静颜鄙夷地看着这个哀求的女侠,冷冷道:“亏你还在江湖上闯荡这么多年
,哀求有什么用呢?该奸该杀一样都少不了,何苦作出这可怜样子让人耻笑。”
她一边说,一边利落的取出一个药瓶,将里面黏稠的液体涂抹在宫颈和敞露
的**内。接着将拽出的宫颈送回原处,再细细涂抹外阴。
那黏稠的药液似乎是种疗伤圣药,顷刻间,下体的剧痛便消失了,连撕裂的
创口也不再溢血,秘处暖洋洋仿佛浸泡在温水中,舒适极了。
方洁低声呻吟着挺起柔颈,享受着这难得的愉悦。假如她能看到自己的下体
,会发现秘处的流血虽然止住,但嫩肉不仅没有消肿,反而胀得愈发骇人。尤其
是那个细小的花蒂,此刻已膨胀数倍,红通通挺在花瓣间,像一根伸直的小指头。
片刻后,那层药液渐渐干涸,在嫩肉表面形成一层柔韧的薄膜,慢慢收紧。
这会儿方洁也觉出了异样,玉户就像被人吹起似的肿胀起来,又被药液形成的薄
膜紧紧裹住,秘处顿时一片火热,从外阴到体内最深处,都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虫
蚁在同时噬咬。方洁玉颊潮红,红肿的肉穴象喘息着蠕动着,吐出大量淫液。
静颜摸弄着她的**,嘲讽道:“堂堂名门侠女,竟然流了这么多水,比朱
衣妖狐那个**还浪呢……”
方洁芳心一震,朱衣灵狐朱小腰是江湖中有名的浪女,半年前突然死在江州
城外。据知情人讲,她死状奇惨,整个**几乎完全翻出,竟是被人奸弄得脱阴
而死。而且死前还被人割乳截舌,连肛洞也被捅得稀烂。方洁当时还以为她是被
仇家虐杀泄愤,却不料是被眼前这个貌似温婉的少女所杀。想到自己即将遭受的
残虐,方洁禁不住浑身颤抖,牙关格格作响。
13
静颜戏谑地揪住方洁的两只**,玉指时急时缓地捻动起来。虽然心中恐惧
无比,方洁的**却春情大发,似乎全身的肌肉都在向下体使力,玉户每一个细
微的部位都像活过来一般不住跳动鼓胀。
干涸的药液像一只无微不至的小手,抚弄着**每一处隐秘的褶皱,甚至透
过秘处表层,在嫩肉内撩拨起阵阵愉感。此时,方洁的**已经肿得发亮,湿黏
的淫液汩汩而出,那粒勃起的花蒂越挺越高,几乎超出了**。
沉浸在肉欲中的方洁没有注意到,她丹田内那团被封闭的真元正沿着血脉的
流动向**沉去,更不知道那粒卡在宫颈内的药丸堵住了阴精流淌的通道,一边
吸收着饱含精气的体液,一边不断膨胀,将大量体液堵在子宫内。
静颜伸手按在方洁脐下,探了探她的丹田,发现真气凝集的比想像中要慢,
于是托起方洁的腰肢,玉指灵巧地钻入臀缝,按住那个紧收的嫩洞用力一揉。
方洁娇躯剧颤,小嘴猛然张开,发出一声**的尖叫。与此同时,肉穴一
阵紧缩,接着淫液大增。
“姐姐好淫哦,摸摸屁眼儿就浪成这个样子……”因为怕淫液溅到衣上,静
颜的翠袖高高卷起,露着雪藕似的玉臂,言笑间时而风情万种,时而纯美雅洁,
时而又妖媚淫邪,让人分不清哪一个才是她的真实面目。
被一个女人玩弄得**毕露,方洁羞愧得无地自容,但她体软如绵,即使解
开穴道也无力挣扎,只能望着那个变幻无定的美貌少女,目光中充满了乞怜的意
味。
静颜嫣然一笑,玉手看也不看就向后抹去。格的一声轻响,手中已多了一条
桌腿,那张放着烛台的木桌微微一晃,仍稳稳立在原地,断口整齐如切。
方洁看得目瞪口呆,她一直恨这个女子卑鄙无耻,藉着自己的好心偷袭得手
,此时才知道她所言不虚,即使当真动手,自己她非是她百招之敌。她这一招的
手法……
“你……你是九华山弟子?”方洁武功虽非一流,见识却是不凡,她这一招
化剑为掌,可方位姿势分明是九华剑派掌门夫人凌女侠的得意之作:飘红剑法。
静颜一愕,旋即笑道:“姐姐真是好眼力呢,不知道见没见过第一招:紫陌
花开……”说着玉腕一抖,手中的桌腿划了个圈子,笔直插进方洁菊肛中。
方洁足尖挺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个从未被人侵犯过的嫩肛被坚硬的
桌腿挤成四方形状,顿时血流如注。她柔颈支在床上,下体高举,桌腿竖直插在
浑圆的雪臀中,就像一个玩偶装上了把柄。
静颜握着深陷臀间的桌腿,向上一提,拔出一截血淋淋的木柄,然后又向内
一送。四棱分明的桌腿一下将肠道捅得笔直,鲜血飞溅而出。
她一下下捅弄着眼前紧窄的屁眼儿,心里却在想着一个胡服男子,和他身旁
的两名美妇。慕容龙,到时我要你面前好好玩弄这两个你心爱的女人,让她们尝
尽世间所有的残虐!还有你的母亲、妻子、女儿……
飞溅的鲜血落在紧邻的**上,又被飞溅的**冲出,雨点般洒落在身子周
围。方洁气若游丝,**的反应却越来越剧烈,低垂的双腿玉柱般斜斜分开,中
间的**色泽赤红,花瓣肿胀得似乎快要裂开。
静颜见药效已到,抬指拈住方洁的花蒂,用力一捻。啪叽一声,仿佛一个水
泡破裂开来,方洁浑身剧震,子宫猛然收紧。噗叽一声,仿佛一个瓶塞被人拔掉
,那个卡在宫颈的中的药丸脱体而出,接着子宫内汹涌的体液喷泉般直射而出。
静颜摊开玉掌,轻轻接住药丸。只见那粒淡黄色的药丸已经变成朱红,体积
涨大一倍有余。此时太湖飞凤的全身功力都已被她用独门手法逼出,除流失耗损
以外,有半数都融入这粒小小的药丸之内。
融在药丸中的真元极易流失,静颜不敢怠慢,连忙解开衣带,指尖挟着药丸
伸到臀间,挺起雪臀,将药丸纳入肛洞。然后提肛运气,将药丸收入丹田附近,
再运功慢慢化开。这样吸收到的真元还不足三成,但对于没有**也没有**的
静颜来说,这是唯一的选择。
想将吸收的真元化为己有,还需数日运功。静颜放下心来,望着瘫软如泥的
方洁冷冷一笑,从怀中摸出一把匕首,将她那对高耸的**齐根割下。
***************
梵雪芍的风姿犹胜从前,她左手提着袖子,右手白若兰花的玉指搭在龙静颜
腕上,神情就像她雪白的衣裙一样温婉而又从容。
良久,梵雪芍收回玉指,“真气刚中带柔,含而不露,这是太湖飞凤门的女
子吧。”
龙静颜笑了起来,“娘,你看得真准。”
梵雪芍低叹一声,“飞凤门是名门正派,你采了她的真元实在太不该了。拿
玉还丹给她吃了吗?”她屡次告诫静颜不要妄采正派弟子的真元,更不可害人性
命,因此特意配制了玉还丹,以给失去真元女子培根固元。梵雪芍配制此药比配
制静颜当时用来催情的天女春更为用心,不仅可滋养阴气,连脱阴丧元的女子也
可一药而愈。
“当然用了。孩儿还帮她行功运气了呢。”静颜说着撅起小嘴,“唉,她的
**生得不差毫离,可惜娘说过不能伤好人性命,孩儿只好再找了。”
梵雪芍却怔怔道:“那天女春用了一味淫羊藿,药效未免太烈,如何能换了
此味,也可让她们少些苦楚……”
“没关系的,娘,孩儿用了几次,那些女子都没事呢。”静颜解开头发,对
着几上的小镜子慢慢梳理。
梵雪芍跪起身子,拨了拨油灯,缓缓道:“前些天淳于瑶来这里,说起朱衣
灵狐……朔儿,是你做的吗?”
龙朔若无其事地摘下耳环,淡淡应道:“是啊。她怎么了?难道她知道是我
做的了吗?”
梵雪芍望着亲同骨肉的义子,说道:“她死了。听说死得很惨。”
“啊?”龙朔手一颤,耳环掉在几上,心里暗骂淳于瑶多事,嘴里却道:“
怎么会这样……当时有一伙人正追杀她,孩儿救她出了险境,又因为那女子不是
个好人,才采了她的真元。但我是等她回复了之后才走的……”
她仰起纯美如玉的俏脸,思索着说道:“也许那伙人又追了上来,她武功尽
失……”
梵雪芍良久没有开口,心里已经信了他的言语。最后叹道:“朱衣灵狐虽非
你所杀,却是因你而死……朔儿,下次千万小心……”说着双手合什,低低念诵
着往生咒。
龙朔脸上不动声色,只默默梳理着秀发。等义母念完,才道:“娘,我要杀
一个人。”
“谁?”
“柳鸣歧。”
朔儿受此奇耻大辱,根源正在于这个人面兽心的柳鸣歧,而这份仇恨的根源
,还是因自己而起……梵雪芍慢慢垂下臻首,又低声念诵起往生咒来。
***************
三月初七,龙朔孤身一人来到南丰。
南丰街市依旧,龙朔的心情却有了天壤之别。那时他是一个陪酒侍寝的粉头
,是在街上被人调戏的小婊子;而现在,他是来索命的死神。
龙朔来到上次所住的客栈,早有人迎上来牵过马匹,恭敬地说道:“少爷,
您住店吗?”
龙朔穿着一身银白色的劲装,面如冠玉,点漆般的俊目顾盼间神采飞扬,气
度潇洒不凡,一路上引来无数称羡的目光。他微微一笑,说了当日住过的房间,
按着长剑昂然上了楼梯。
房间的陈设与当年一无二致,脚下传来的歌声,仿佛还是当年的同一个歌妓。这十几年似乎一切没改变,然而那个凄凉的孩子已经一去不返。
龙朔静静站了良久,然后解下长剑,盘膝坐在床上,默默调息运功。
他离开时,柳鸣歧已经开始修习大孚灵鹫寺的绝技参禅掌。他功力深厚,在
武林中成名多年,比起那些二三流的角色高下不可里计。自己采补虽多,但采补
女性时是靠药物传递,吸收的功力不过三成;对男人虽可直接采补真阳,但也不
过五成。等再把这些异种真阴真阳化为己有,中间又有半数损耗,如此算来,采
补一人,所得不过一成有余,他六年间采补数十人,也不见得就在有四十年功力
的柳鸣歧之上。
但这次他不会再用色诱。若不能堂堂正正击败柳鸣歧,他就不会来到南丰。
暮色降临,龙朔缓缓收功,站起身来。
她拉住衣襟左右一分,银白色的劲装下露出洁白如雪的肌肤和贴身的大红抹
胸。她手指伸进抹胸内,解开束胸的布带。两只充满弹性的丰乳应手弹出,在鲜
红的抹胸下颤微微抖个不停。她托起两只丰润的**,轻轻揉捏着胀痛的乳肉。
这些年她已经习惯了女装,反而是在九华山身着男装颇感不便,尤其是这对不断
生长的**,让她费尽心思遮盖掩饰。
雪白的乳沟在抹胸下晃来晃去,抖出动人的乳波。良久,她停下手,纤腰轻
扭坐在桌前,然后摊开包裹,拿出一面镂花的铜镜。接着取出一只精致的脂粉盒
,在镜前仔细妆扮起来。
她取出一支粉白的茉莉花棒,往娇靥上涂了一层香粉,用掌心细细抹匀;然
后拿起黛笔,勾描出新月般的弯眉;接着翘起小指,挑了些红蓝花胭脂,仔细涂
在唇瓣上;又用花露调匀,轻轻拍在粉嫩的玉颊上。她左右端详片刻,取出象牙
小梳,将乌亮的秀发梳理整齐,盘成一个精致的小髻;又将一对珍珠耳环带在耳
上;最后把一根珠钗插在鬓上。
她对着镜中的自己嫣然一笑,只见镜中是一张如花似玉的俏脸。白里透红的
玉颊娇美绝伦,眉眼盈盈如画,花瓣似的红唇娇艳欲滴,光亮的发髻一丝不乱,
两粒硕大的明珠在耳后摇来摇去,珠光肤色相映成辉,整个人就像清水洗过的明
玉,鲜妍夺目,艳光四射。
她款款起身,舒展着柔美的玉体,披上一件墨绿色的罗衫,然后推开窗户,
宛如一株摇曳的花枝般,轻盈地掠向远方。
***************
广宏帮并没有实现独霸南丰的梦想,总部仍在城西,规模也不甚大。龙朔曾
多次来过这里,那时她就是和现在一样的打扮,作为卖笑的粉头,被柳帮主带来
过夜。
她熟门熟路地掠到后院,腾身跃上一座两层小楼,轻轻推开窗户,潜入室内。
一股熟悉的气味扑鼻而来,无数个夜晚,她像最下贱的妓女一样趴在床上,
撅着粉嫩的小屁股,用自己幼稚的**去讨好柳叔叔。每次那根肮脏的物体进入
体内,她都要强忍着呕吐的感觉。有时柳鸣歧喝醉了,还会把她吊起来,一边痛
哭流涕地骂她是个妖精,一边把jīng液射在她肠道深处。而她只能忍受着手腕的剧
痛,等待黎明的到来。那些腥臭的液体从肛中涌出,顺着大腿内侧,一直流到足
尖,就像一条毒蛇游过,又湿又冷。
一阵剧咳从黑暗中传来,打断了龙朔的回忆。那咳声就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
人,一声声将生命咳将出来,嘶哑的呼吸声,就像一个破旧的风箱,带着令人心
颤的丝丝声。
良久,咳声渐渐停歇,最后象吐出全身精力般长长吁了口气,一切重归寂静。
黑暗中,亮起一点荧荧的火光。火光轻轻划了个弧线,准确在落在案头的油
灯上。
柳鸣歧缓缓睁开眼睛,只见幽幽的火光中,映出一个姣丽如霞的玉脸。那精
致的五官,弯弯的眉毛,晶莹的美目,鲜艳的红唇……
“阿颜……”柳鸣歧低低叫了一声,接着眼睛向往一鼓,脖颈猛然涨得通红
,发出一阵嘶心裂肺地剧咳,仿佛要将已经衰朽的内脏从喉中尽数咳出来。
龙朔冷冷打量着这个曾经豪气干云的广宏帮主。十年未见,他整个人似乎老
了三十年,满头白发萧索,雄壮的身体瘦得只剩下一把朽骨,脸上布满深深的皱
纹,那双不怒自威的虎目佝偻下去,仿佛两眼干枯的深井。
龙朔心头升起一股荒唐的感觉,她苦苦等了十年,才来找他报仇,却怎么也
想不到,那个曾将她干得死去活来的壮汉,会变成这个灯枯油尽的样子。
柳鸣歧吃力地抬起眼睛,望着这个如花少女,忽然身体一颤,几根枯瘦如柴
的手指紧紧攥着被褥,嘶声叫道:“是你!你这个妖精!”
“是我。柳叔叔,您养的小婊子来看您来了。”
柳鸣歧的喘息声忽高忽低,似乎随时都可能断气。自从龙朔走后,他就生活
在无尽的恐惧中。他怕自己的丑事转扬出去而身败名裂;更怕龙朔从九华回来找
他报仇。至于自责,在他心中从来就没有止歇过。
在内心无休止地折磨之下,柳鸣歧的身体衰败下去。他不再处理帮务,不再
过问江湖中事,不到五十岁的他,已经是重病缠身,奄奄一息了。
龙朔眼中流露出一丝怜惘,这个人其实并不是那么坏的,起初他是真心对自
己好,把自己当成儿子来看待……可那个晚上之后,一切都改变了。
“您不想知道小婊子现在变成什么样了吗?”她笑吟吟解开衣带,一件件除
去外衫、抹胸、亵衣、绣鞋、罗袜……
这是一具欺霜赛雪的玉体,她的身材比一般的女子更为修长。洁白的柔颈,
饱满的**,纤细的腰肢,圆润的**……每一寸肌肤都洋溢着妩媚的风情,每
一条曲线都充满了诱惑。十年不见,那个稚嫩的孩子已经变成了一个艳丽的……
“妖精,你这个妖精……”柳鸣歧深陷的眼窝里迸出浑浊的泪水,喉头丝作
响,“你这个上天诅咒过的怪物,你害了你爹,害了你娘,害了我……你害了所
有的人……你滚,我不要再看到你!”
“是吗?”少女柔柔一笑,转过身子,“这个呢?”
柳鸣歧老泪还在纵横,嘴巴却僵住了。
那是他曾经数次把玩过,享用过,蹂躏过,又无数次在梦中重温的事物,一
只晶莹粉嫩的美臀。
盈盈一握的纤腰柔软地弯折下去,那只丰美的圆臀仿佛凭空出现的雪球,白
生生翘在半空。臀肉白皙细腻,油脂般滑嫩。浑圆的雪臀间,一条光润的臀沟将
臀球整齐地分成两半。雪肉紧紧并在一起,掩藏着臀缝深处的秘密。
“大爷还是小婊子的第一个客人呢,您还记得这里面的滋味吗?”少女柔媚
地说着,玉指伸到臀后,按住雪滑的臀肉,轻轻剥开。
柔腻的美肉软软滑开,露出臀沟底部一只红嫩的肉孔。那是一种令人心荡的
艳红,上面布满细小褶皱,圆圆的挤成一团,宛如一朵未开的雏菊。白玉般的纤
指俏生生按住肛蕾,微一用力,指尖便陷入那团红嫩中。
柳鸣歧死死盯着那只媚艳的雪臀,一股热流从心底升起,流遍衰朽的身体,
那根多年没有勃起的**竟然奇迹般坚挺起来。他还记得,那只深陷在雪肉中的
嫩肛是如何的柔软,如何的紧密,就像一个绝美的梦境,令人一旦陷入就难以自
拔……
“想仔细看看吗?”随着少女的轻笑,那只雪臀笔直朝他眼上伸来,同时带
来一股暖融融的肉香。
鼻尖已经埋入臀缝,只差一线就可以碰到臀肉,那只香艳的雪臀却停住了,
接着远远飘开。
“给我……”老人吃力地伸出手指,嘶声叫道。
被子猛然掀开,黑暗中寒光一闪,一柄匕首流星般挥过。柳鸣歧双眼陡然瞪
圆,喉中发出荷荷的低叫。
少女脸上的媚态一扫而空,她举起滴血的短匕,寒声道:“我娘的东西呢?”
柳鸣歧下体血流如注,那根无数次在她体内肆虐的阳物被利刃斩成两段。可
他似乎不知道疼痛,只哆哆嗦嗦抬起手指,朝龙朔**的**伸去,仿佛还想再
亲手摸一摸那只粉臀,感受它的香滑和温暖。刚伸出一半,柳鸣歧的手臂便永远
的僵住了。
那个青布包裹静静躺在枕下,布角的玫瑰花蕾仍像当年那样鲜艳。龙朔轻轻
打开包裹,眼眶顿时湿了。
等颤抖的手指渐渐平复,龙朔拿起一只柔软而又白皙的皮囊,慢慢套在自己
高耸的**上。薄薄的皮肤紧紧贴在乳肉上,与**的曲线不差分毫,那两只突
翘的**仿佛还活着般,挑起两粒夺目的殷红。
“娘……”龙朔泪眼朦胧地叫了一声,手掌象怕惊扰了它们一般,在乳囊上
轻轻抚摸着。
雪白的肌肤上,两行墨黑的纹身份外醒目: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唐
颜。
14
九华山喜气洋洋,今天是周掌门四十五岁大寿,几天前,登山拜寿的江湖人
士便络绎不绝,各大门派或是掌门亲临,或是特谴弟子相贺,人来人往,热闹非
凡。
“不过是四十五岁,何必弄出这样的排场?”周子江一边更衣,一边苦笑着
摇头。
“当年因为星月湖,武林元气大伤,这两年才渐渐有个样子。他们前来祝寿
,也是一番好意,你是武林第一大派的掌门,江湖中人都看着你呢。”凌雅琴说
着抿嘴一笑,娇靥宛如绽放的春花。她今年刚满三十六岁,夫妻俩的声望在江湖
中如日中天,一切都是那么美满,难怪她满心欢喜。
给丈夫带好儒冠,凌雅琴退后一步,端详着气宇轩昂神采非凡的夫君,眼中
满满都是笑意。
“时候差不多了,跟我一起去吧。”
“我收拾一下,等会儿和朔儿一块儿过去。”
周子江点了点头,对着旁边那个玉树临风的英俊少年道:“朔儿,今天就不
必再练剑了,陪你师娘开开心。”
龙朔躬身道:“是,师父。”
周子江缓步出了凌风堂,外面近百人齐声叫道:“周掌门帮比南山。”那是
在堂外守候的九华弟子,来接掌门人到总堂赴会的。
等众人去远,凌雅琴坐在梳妆台前,幽幽叹了口气。
龙朔轻轻揉着凌雅琴的肩膀,问道:“师娘,为何叹气呢?”
“唉,师父师娘都老了,眼角的皱纹都出来了。”
“哪儿有啊?”龙朔找了半天,才看到一条极细的皱纹,不仔细看根本看不
出来,于是笑道:“师娘看上去只有二十几岁,又年轻又漂亮,好迷人呢。”
凌雅琴玉颊生晕,在龙朔手上打了一记,“油嘴滑舌的,怎么下山一趟就学
成这个样子。看我不告诉你娘。”
“真的呢。”龙朔挨过头去,“师娘你看,这样子好像是我姐姐呢。”
凌雅琴刚要开口,却望着镜中那两张俏脸怔住了。朔儿秀眉樱口跟自己的相
比也毫不逊色,宛然是一个娇美如花的少女模样。即使他努力展现出阳刚之气,
终究无法化解眉宇间那份与生俱来的媚妍。
她转过头,温柔地拨开龙朔脸上的发丝,怜爱地说道:“朔儿,真是委屈你
了……”
龙朔唇角动了动,想笑,却没笑出来。他知道师娘的意思,小时候大家都未
在意,等过了十六岁,他不仅迟迟未长胡子,连声音也是清丽的女声,没有半分
男性特征。为此龙朔想尽办法掩饰身体的异状,除了与师父师娘独处的时候,都
是捏着嗓子与人交谈,其中的辛苦一言难尽。
龙朔心里百味杂陈,他现在的身体非男非女,他说自己要当个女人,那只是
为了复仇。在他内心深处,始终忘不了自己是个堂堂正正的须眉男子。可这份心
思他对谁也无法倾诉,只能深深埋在心底,独自品尝那份苦涩。
龙朔忍了许久,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他扑到凌雅琴怀里,喊了声:“
娘。”说着泪如雨下。
凌雅琴心头一阵酸楚,搂住他抽动的肩头,叫道:“孩子……”注定无子的
她,多么想看到自己的爱徒娶妻生子,幸福美满地度过一生。她还有这样的机会
吗?
***************
九华剑派享誉江湖多年,整个南方武林有五成都直接出自九华门下,或与九
华剑派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此番掌门大寿,不仅宋境群贤毕至,连北方的燕秦
凉夏诸国都有人赶来祝贺,数千宾客把偌大的剑院挤得水泄不通。
九华门下也着实有些人才,宾客虽多,却安排得井井有条,丝毫不乱。每有
贵宾光临,除了陪客的弟子,周子江、凌雅琴夫妇还在门外亲自迎候。一向不喜
抛头露面的龙朔也跟在师父师娘身后,不时与宾客们客套几句。
周氏夫妇青衣黄衫,一个谦和从容,一派大家风范,一个明艳雍容,风华绝
代,犹如人中龙凤,引得众人无不啧啧称羡。而两人身后的俊雅少年,更让人暗
暗称奇。
未到午时,剑院已经人满为患,单是有名号的帮主、掌门就有数十位之多。
此刻又有一行人匆匆赶来,当先一名老者满面红光,远远就笑道:“周掌门,恭
喜恭喜。”
周子江下阶拱手道:“在下未能远迎,失礼失礼。华老英雄,快请进。”
听到这个名字,龙朔心头顿时一紧,连忙抬眼朝他身后望去。
人群中,一个少侠也正朝这边看来,两人目光一碰,立刻激起一缕火花。
“华大侠,您好。”龙朔弯腰抱拳,恭敬地说道。
“喔,”华老英雄对他的俊秀也大感惊异,怔了一下才道:“这就是令徒了。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呵呵,周掌门教得好徒弟啊。”
周子江笑道:“还要靠前辈多多指点。朔儿,来见过各位师兄。”
众人互相通了姓名,龙朔一一行礼,“徐师兄。”
“穆师兄。”
“沈师兄。”
走到那人面前,龙朔含笑施礼道:“元师兄好。”声音又清又亮,却是标准
的男音。
元英愣愣望着他,被同门暗地推了一把才回过神来,他慌忙还了礼,心里不
禁疑惑起来。
第一眼看到他,元英真以为是见到了静颜。那脸型、相貌,活脱脱是一个模
子里印出来。可一个是九华剑派掌门的爱徒,一个是江湖中可以随意狎玩的流莺
,况且又是一男一女,怎么可能会是一个人呢?……他们两个长得未免太像了吧?
元英忍不住回过头去,正看到龙朔笑着抬起头来,那只白玉雕成般的耳垂上
,依稀有一个细小的耳洞。
正在这时,院外一声钟响,有人高声说道:“大孚灵鹫寺沮渠方丈到。”
大孚灵鹫寺数百年来掌天下武林牛耳,近年来虽略不如前,但威名犹在。沮
渠大师年轻时为奸人所害,损了一臂,后来投入灵鹫寺门下,数年间便由弟子晋
为方丈,称得上是武林异数。他英风侠义素为江湖中人敬仰,历年来化解了无数
纠纷,虽然自有法号,但人们都习惯用姓氏称呼他为沮渠大师。此刻听到方丈亲
来贺寿,院内顿时静了下来,暗道周掌门这次的面子可大得紧了。
周子江与凌雅琴与沮渠大师相识多年,听到他千里迢迢从清凉山赶来,不由
喜动于色,联袂降阶相迎。
人还未到,一个温和的声音便转入剑院,“贫僧姗姗来迟,还望诸位恕罪。”声音虽然不高,但院中数千人听得清清楚楚,不愠不火,从容之极。
龙朔抬眼望着,只见一位披着袈裟的高僧缓步入内,他身长玉立,颌下的长
须黑如点漆,比起当年的潇洒又多了一分稳重祥和。
忽然间,一张雪玉般的小脸在心头闪过。晴雪呢?他是否知道晴雪的下落?
龙朔跨前一步,施礼道:“沮渠大师,您好。”
沮渠大师欣赏地望着他,说道:“令徒风骨不俗,将来必可光大贵派门楣。”
周子江笑道:“大师过奖了,请进。”
沮渠大师呵呵一笑,转过头来,“周掌门大寿,敝寺无以为敬,带来些区区
薄礼,还请笑纳。”
说着四名僧人抬着一件巨物走了进来,大孚灵鹫寺高手如云,这四名僧人自
然是武功精强,但抬着这件巨物,脚步都沉重异常,显然这份薄礼份量不轻。
等揭开绸布,众人眼睛均是一亮,只见面前是一尊白玉观音,雕像足有真人
大小,由整块羊脂细玉雕成。观音身上披着一袭洁白的丝袍,一手支在腮下,一
手放在腰间,拇指食指掐着法印,双目似闭非闭,侧躺在紫檀木雕就的佛榻上。
玉像曲线曼妙柔美,神情栩栩如生,妙相庄严,通体光华流动,看上去犹如真人。此时天下战乱不定,佛法却大为昌盛,这卧佛单是那块整玉便是万金难求,雕
工又精致之极,堪称无价之宝。
“这,这礼物太贵重了。”凌雅琴也被眼前的稀世奇珍所震惊,仔细看去,
她惊讶地发现,这观音的面貌体态,竟与自己颇有几分相似。
龙朔正在奇怪为何要送一尊佛像来,忽然心生警兆。旁边一道目光毫不掩饰
地直盯过来,带着火辣辣的**,在他身上贪婪地扫视着。
***************
“我们以前见过。”
龙朔正要避到后堂,却被元英截住。
元英涎着脸道:“那时你可不是这个样子啊。”
龙朔从没见过这么蠢的人,他究竟想做什么呢?发现了一个大秘密,想来要
胁自己?
“你问的事我已经给你打听出来了。”元英得寸进尺,贴过来,在他耳边说
道:“他叫东方庆。”
龙朔面无表情,但他的沉默已经证实了元英的猜测,“想知道他的下落吗?”元英暧昧地握住他的手掌,手指在他柔软的掌心轻轻划着,“今晚告诉你,好
不好?”
旁边几道目光射来,似乎在奇怪两人为何贴得这样近,就是两个男子,这样
也太亲密了吧。
“你为什么扮作男装呢?”想到她**的滋味,元英不禁色迷心窍,一手抚
住她的腰肢,小声道:“你以为这样就能瞒过我吗?静……”
龙朔不等他叫出自己另一个身份,翻手从席上抄起一双筷子,闪电般刺穿了
他的喉咙。
元英双目圆睁,难以置信地望着那只雪白的小手,喉头格格一阵轻响,吐出
一串血沫。他的一只手还僵在龙朔腰后,保持着一个暧昧的姿势。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众人都惊呆了。片刻后,元英的同门才跳起来,华老英
雄眼见徒弟横死,不由急怒攻心,大吼一声,拔刀朝龙朔手上砍去。
龙朔不闪不避,对那柄长刀视若无睹,俊脸象受了莫大的羞辱般,时红时白。
“住手!”随着一声娇吒响起,一条淡黄的身影飞掠而来,抬掌拍在刀背上。
华老英雄只觉手上一轻,长刀呯的断为数截,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刀柄,顿
时脸色大变。他对自己的武功颇为自负,没想到一个照面就被震碎成名兵刃,这
究竟是何方高人。
他惊疑不定地抬起眼来,只见一个美好的背影挡在身前,却是琴声花影凌雅
琴。华老英雄握住酸麻的手腕,暗道:久闻琴剑双侠武功卓绝,没想到竟是这般
了得。
“朔儿!”凌雅琴扳住龙朔的肩头,惶急地说道:“你怎么了?说话啊。”
一条血线从皓腕上淌下,那是断落的刀头掉在手上,划破了皮肤。龙朔脸色
雪白,手一松,扔开那具尸体,身影一闪,已掠出大厅。
他露了这手轻功,众人又是一阵骇异,看不出这个女孩似的少年身法竟如此
快捷,九华门下果然不凡。
凌雅琴想也不想就追了出去,周子江却面沉如水,自己的弟子在寿宴之上,
当着天下英雄的面行凶杀人……朔儿,你难道疯了?
***************
“师哥,他……已经在门外跪了三天。”
“让他滚!我没有这样的徒弟!”周子江余怒未消,乒的一声,将茶杯掼得
粉碎。
凌雅琴眼睛红红的,夫妻俩就这一个弟子,对他爱逾性命,为了将他逐出门
墙,早不知流过多少眼泪。
“师哥,”等丈夫怒气渐平,凌雅琴柔声道:“朔儿杀人固然不是,可……
那元英竟然……”
凌雅琴说着流下泪来,当时的情景如何龙朔虽然不说,但周围人看得清清楚
楚,那元英拦着他说话,一边说一边还动手动脚……
“师哥,你知道朔儿的身子……最恨的就是别人那样看他,为这朔儿连剑试
都不比……元英刚见着朔儿,眼神就那个样子,后来又……”凌雅琴流泪道:“
朔儿一向温和有礼,若不是那元英太过分了,他怎么会……”
“你还替那孽种说话!”周子江重重一拍桌子。
凌雅琴心如刀绞,伏案痛哭起来。
良久,周子江长叹一声,“无论如何,元英也罪不至死。朔儿内功日强,却
这么沉不住气。人命关天,我不让他以命抵命已经是纵容了……”
“那也不能把他逐出师门啊,我们就朔儿这一个徒弟,将来又怎么给梵仙子
交待呢?”
周子江沉默移时,缓缓道:“要把他留下也可以。”
“师哥!”凌雅琴又惊又喜。
“待我废掉他的武功,交由华老英雄处置。如果华老英雄不取他性命,就让
他在这凌风堂度此一生吧。”
周子江拂袖而去,只留下凌雅琴和那尊刚刚移到堂中的玉观音。冷月下,观
音慈祥的神情中,带着一丝难言的悲悯。
***************
龙朔直直跪在堂前,身边的饭菜一口也没有动。
凌雅琴丈夫的意思慢慢说完,又拉着龙朔的手道:“星月湖早已烟消云散,
冥冥中你已经报了大仇,即使没有武功也没有什么大紧。师娘,还有你师父,会
好好照顾你的……”
龙朔出神地望着天际。新月如眉,繁星满天,它们离得那么近,仿佛一伸手
就可以碰到。假如世上的人都像师父一样迂腐认真,人间也没有那么多的不平了。可惜不是这样的,永远都不会这样。
“师娘,即使废了武功我也要留在九华。”
“你答应了?”凌雅琴眼睛一亮,又心疼起来。朔儿千辛万苦才练成一身武
功,就这样被废了。
“不过徒儿要先去报仇。”他平静地说着,认真磕了三个头,“等徒儿报完
仇,到时要杀要剐,都由师父。”
龙朔拖着僵硬的手脚站了起来,朝满脸忧色的师娘深深望了一眼,转身朝山
下掠去。片刻间,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
梵雪芍衣袖挽在肘间,用丝带扎好,裸着两条雪臂,手里拿着一方洁白的毛
巾,轻轻抹着龙朔的额头,“准备好了吗?”
龙朔**裸躺在榻上,臀下垫着一块白布,曼妙的玉体曲线玲珑。他点了点
头,闭上眼睛。
三天前,他来到流音溪,推门就要求义母先给自己植入**。问起缘由,龙
朔说:“有了**,孩儿就可以直接采补真阴,吸收的功力可达五成,这样可以
少伤害一些女子。而且,”龙朔强调道:“我是个男人。”
于情于理,梵雪芍都无法拒绝儿子这个要求。而更重要的是:龙朔修习《房
心星鉴》已有六年,阳根阴火都有了蠢蠢欲动的迹象。《房心星鉴》本身诡邪无
比,无论男女,修炼之后都会生出阴阳两套性器。据她推测,这个过程相当漫长
,而且充满危险。朔儿两者俱无,单靠练功生长,在阳根**未生之前,藏在体
内的邪功随时都可能爆发,轻则功力尽散,重则性命难保。此时先植入相应的器
官不失为上策。
当初为了将朔儿改造为女儿之身,她曾与龙朔约定,绝不可害人性命,只能
在新丧而尸体未损的女尸上取下。因为**的尺寸大小要求极为严格,六年来始
终未能如愿以偿。相比之下,**的植入要方便得多,甚至不需采自人体。
只是……想到自己亲手植入的**竟是为吸取女子真元所用,梵雪芍心里就
不由一阵战栗。这样逆天而行,终究是要遭报应的。只希望一切由施术的自己承
担吧。
梵雪芍抬起双手,修长如玉的十指轻风般拂过龙朔的身体。这些年来,她亲
眼看着朔儿的身体越来越女性化。没有喉结,没有胡须,连体毛都一丝未长,有
的只是那对不断发育的**。也许是为了补偿这本不该存在的事物,随着《房心
星鉴》的功力不断增强,这**房也越来越高耸坚挺,数年间膨胀数倍,已经从
一对小巧的鸽乳长成一对丰满的圆乳,而且还在继续生长中。梵雪芍暗道:这样
下去,她只会越来越辛苦,有一对硕大的**,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梵雪芍吸了口气,摒开脑海中纷纭的杂想,玉指轻弹,眨眼间便点过龙朔周
身三十六处穴道。她并没有完全封住穴道,而是只注入一半真气,让血流变得缓
慢。
接着她挑起银针,沿带脉依次刺入,她的手法快捷无伦,认穴奇准,只一晃
眼,七根银针便稳稳刺在龙朔腹下,只露出寸许长短。她极少展露武功,但只此
末技,已经显示出卓尔不群的宗师风范。
当最后一根银针刺入,龙朔从腰间到腿根,整个下腹像是被完全隔开,再没
有半分知觉。接着一阵困意袭来,龙朔打了个呵欠,沉沉睡去。
这是因为梵雪芍点了他的睡穴,这不仅可以让他少受些痛苦,也是因为睡眠
可以使他心跳减缓,减少出血量。
梵雪芍用沸水煮过的毛巾,将朔儿白腻光滑的小腹仔细抹净。只见那只雪白
的**愈发高耸,又肥又软,下面光溜溜没有任何异物。
擦净下腹,梵雪芍抬起右手无名指,按在腹股沟上,缓缓注入真气,分辨着
血脉运行的状况。她手边并没有摆出成排的药瓶、器械,只有一柄放在银盘里的
铜刀,几枚银针和一只狭长的木匣。
打开匣盖,里面放着一条形状细长,色泽血红的物体。这本是一头雄鹿的阳
具,成年雄鹿勃起时都在一尺以上,这头雄鹿虽然刚长成不久,**长度也超过
了七寸。好在鹿阳并不甚粗,不必费很大力气就能钻入宫颈吸取真元。
行医最忌感情用事,此时的梵雪芍已经恢复了神医本色,她心头忧喜尽去,
素手往银盘中一点,已将手指宽窄其薄如纸的医刀沾在指尖,接着纤指一转,雪
亮的刀锋落在龙朔光洁如玉的下腹上,将白嫩的**一分为二。
龙朔身体微微一动,接着呼吸又变得平稳而又悠长。那些错综复杂的血脉经
络,在梵雪芍手下一丝不乱地对应整齐,融为一体。睡梦中,那团久郁体内的阳
火,一丝一缕地释放出来,灌入新植的血肉,又带着异样的新血,缓缓流回腹内。
红日从轩窗东侧升起,渐渐沉入西方的密林。夜幕降临前,梵雪芍终于接好
最后一根血脉。在她的迦逻真气之下,血流缓慢得几乎凝固,因此出血量出奇得
少,用丝帕一抹,**就变得莹白如玉。她将一颗白色的药丸研碎,敷在龙朔下
体,然后疲惫地放下手,倚在几上休息片刻。
黑暗仿佛如有实体的野兽,咆哮着涌入静舍,凶猛地吞噬着一切。梵雪芍身
子颤了一下,低低念诵道:“我于往昔节节肢解时,若有我相、人相、众生相、
寿者相,应生嗔恨……于尔所世,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是故
,须菩提,菩提应离一切相……”浓重的黑暗中,那柔美的声音仿佛一盏孤寂的
灯火,在夜色的冲击下飘摇不定。
当龙朔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几上一盏油灯映着一个白衣如雪的
美妇,义母斜斜倚在几上,妙目低垂,一手掐着法诀,默默念诵着《金刚经》…
…
“娘。”
梵雪芍抬起眼,微微一笑,“你醒了。”
“嗯。”龙朔撑起手臂,朝腹下看去,眼睛顿时瞪得浑圆,一口哽在喉头,
半晌作声不得。
除了光秃秃的**,那里什么都没有!
15
“是这样的,”梵雪芍一边拔下银针,一边激活穴道,说道:“娘把你的阳
具……”虽然是她亲手植入,但说到这里,梵雪芍玉脸不禁发红,“……纳入腹
中,只须把真气注入腹下,就可……就可勃起。”
说着梵雪芍在龙朔腹下一拍,注入一股真气。只见那只肥软的**微微一动
,一个指尖大小的凹处向外鼓起,缓缓伸出一个鲜红的**,接着越来越长。
龙朔又惊又喜,他望着那条属于的**,眼睛越来越亮,突然问道:“娘,
我能不能有孩子?”
梵雪芍娇躯一震,半晌才道:“不……不可以的。”
龙朔没有多想,得到**已经是意外之喜,能不能生育后代他并不关心。此
刻他心头盘旋着的念头是:我要用我的**,像一个男人那样,去征服女人!
**已经伸出七寸长短,就像一根血红的**挺在雪白的玉股间。梵雪芍玉
颊生晕,转过头去,不敢再看自己亲手制成的作品。
龙朔试着一运真气,一股火热的气息从腹内腾然而起,**顿时又涨大数分。他忍不住伸出手,想亲手摸摸自己的**,忽然间脸色大变,闷哼一声,口鼻
中同时溢出鲜血。
梵雪芍听到有异,连忙转过脸来,只见那条**一震一震,似乎要爆裂一般。她连忙挑指点在龙朔脐下,真气甫入,她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委。
龙朔修炼的《房心星鉴》同时兼具男女二者之相,阳火阴精一直积郁体内,
处于一种微妙的平衡之中。由于他一直未能阴阳相济,交融贯通,此时汇聚已多
,此刻藉着植入**的机会,顿时激发出来。
单是如此,梵雪芍还可用银针渡穴的方法将那些杂乱的真气导出体外,可她
刚刚植入的鹿阳又是至阳至热之物,鹿血进入体内,与生机未断的阳火融为一体
,龙朔需要泄出的,就不仅仅是《房心星鉴》的妖邪真气了。
梵雪芍心念电转,一咬牙,收回纤指。假如用真气强行封住血脉,后果不堪
设想。可该怎么办呢?难道坐视不理,看着朔儿受此煎熬吗?饶是香药天女医术
通神,此刻也是一筹莫展。
龙朔面色狞厉,体内真气阳火四处奔突,急欲找一个缺口喷发出来。他双手
紧紧拧住身下的白布,身体痛苦地挺动着,片刻间,连眼中也溢出血来。
梵雪芍俏脸时红时白,心里挣扎良久,终于伸出玉掌,握住那根暴跳的**。
正在充血暴涨的**被一只温润如玉的手掌轻轻包住,龙朔脑中一震,双目
顿时变得血红。他大叫一声,翻身坐起,右手五指如钩般从梵雪芍胸口挥过,嘶
的一声脆响,细白的手指如穿朽木般插在几上。他现在的武功已经算得上九华剑
派一流高手,指尖一合,便将木几抓得粉碎。他粗喘着抬起头,血红的眼睛顿时
映入一片白腻。
梵雪芍胸衣尽碎,破裂的衣襟间,露出一团丰腻无比的雪肉。肥嫩的**圆
滚滚挑在胸前,顶端印着几道令人触目惊心的血痕。她平时衣束严谨,虽然曲线
柔美,但胸部并不突出,此时束胸的布带碎裂,才发现这位举止幽雅的女神医,
竟有对两手合抱都难以把握的**。
对于一个女子来说,这样一对比常人大上数倍的**无疑是件可耻的事情,
因此梵雪芍一直小心掩饰着自己的身体,生怕惹来耻笑。
此刻在儿子面前暴露出**的隐秘,梵雪芍羞得眼泪都涌了出来。她连忙拉
起破碎的衣襟掩住胸乳,但那只**太过硕大,一时间哪里遮掩得住。只见那团
肥软的**在手下不住变形,推搡间,滑腻的乳肉油脂般滑来滑去,殷红的**
在胸前左摇右摆,怎么也难以塞入衣中。同时,另一只失去束缚的**也弹了起
来,满满撑着胸襟,仿佛要将外衣涨碎一般。
龙朔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身体的涨痛却越来越猛烈。他被奔突的气息
折磨得神智渐失,挣扎间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他凝聚起最后的理智,一把抓住
梵雪芍,狠狠一推,想让她离开自己,免得受到伤害。
梵雪芍怕伤到龙朔,并没有运功相抗,被他猛然大力一推,跪坐的玉体侧伏
下去,裸露的乳肉上一阵火热,正压在那根震颤的**上。梵雪芍玉颊红霞胜火
,连忙撑身欲起,却听到龙朔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似乎惬意无比。
那根**一跳一跳,顺着光滑的**滑入乳沟,在香嫩滑腻的乳肉中不住跳
动,每次跳动,龙朔都发出一声快意的低叫,显然十分受用。
“这怎么可以?”梵雪芍红着脸撑起身子,这样的**被朔儿看到已经是十
二分的不该,何况被他这样紧密的接触呢?
玉体刚刚一动,失去理智的龙朔立刻察觉到她的意思,他像野兽般痛叫一声
,抬手按在梵雪芍背后,把她的上身强行压在腰下,接着挺起**在她香滑的乳
肉上大力磨擦起来。
听到朔儿不住发出快意的低叫声,最初的羞急渐渐被一种母性的呵护所代替。梵雪芍不再挣扎,她放松紧绷的**,温柔地伏在儿子腿间,让那根火热的阳
具在自己引以为羞的**上来回磨擦。
看到朔儿欲火焚身的惨状,梵雪芍已经准备用手来帮助儿子释放真气阳火。
她一生守身如玉,从未与异性有过亲密接触,用手已经是做出极大的牺牲。此刻
竟然袒胸露乳不由羞得耳根都红透了。她垂着头,乌亮的发丝散在龙朔胸口,身
子一动也不敢动。
**传来的快感使龙朔略微平静了一些,他躺在软榻上,用力弓起腰身,在
腿间那团丰腻滑润的软肉上使劲磨擦着,来缓解**的涨疼。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不满足于这样敷衍的磨擦,努力撑起身子,爬了起来。
“让娘来吧。”梵雪芍柔声说着,挺起纤腰。
那只肥硕的圆乳在身前沉甸甸晃来晃去,**内侧已经被磨擦得一片通红,
粉红色的乳晕圆圆鼓起,与雪白的乳肉相映成趣。红嫩的**硬硬翘在**顶端
,挑起寸许长短,仿佛一截娇美的小指,色泽红润而又鲜亮。
她柔柔仰起上身,一只不堪重负的硕乳从破裂的衣襟中高高挺起,从**到
乳根完全暴露在外。重心略一偏移,份量十足的**立即向下一坠,肥滑的乳肉
仿佛要涨破如雪的肌肤,流溢出来一般。几道渗血的抓痕从**顶端平平掠过,
有一道甚至划破了乳晕,贴着**下方穿过,让人禁不住心疼起来。
梵雪芍指尖勾住衣襟轻轻一拉,另一只肥乳应手跳出,带着新雪般媚艳的肉
光在身前震颤不已。她的衣裙仍然整洁,只是胸衣裂开了一大块,两只丰满异常
的**从破口处钻出,紧紧贴在一起,中间是一条可以包住手掌的乳沟。那两只
**一只伤痕累累又红又肿,一只完好如新雪白粉嫩,衬着仙子羞涩的玉容,动
人无比。
梵雪芍不敢抬头去看龙朔的眼神,她扭过通红的俏脸,两手发颤地托起**
,将儿子那根妖异的兽根包在粉腻的乳肉间。
坚挺的**带着炽热的温度,消失在丰润的乳沟中。龙朔只觉下身一紧,两
团雪嫩的美肉似乎融为一体,将**紧密地包裹在内。**周围尽是温暖香滑的
嫩肉,没有一丝空隙。说不出的酥爽直冲脑际,龙朔喉头一阵乱响,红着眼睛俯
下身去,两手按住小几,本能的抽送起来。
野兽般低沉的吼声从静舍传开,连琴声音清悦的溪流声也为之凝咽。半轮冷
月从松枝间映入舍内,只见一个淡雅如诗的美妇被一个挺着**的少女压在身下。她双膝跪坐,上身后仰,柔颈贴在一张破碎的小几上,整个人就像一张斜倚的
玉弓。她两手放在胸前,紧紧抱着两只大得不成比例的**。而那少女则伏她身
上,两乳玉丸般上下跳动,雪白的圆臀一起一伏,正用光洁下腹使劲磨擦美妇的
硕乳。
仔细看去,那少女腹下赫然是一根血红的**,又硬又长,直挺挺埋在美妇
乳沟不住进出。**根部并未与少女的**连为一体,而是从**内伸出,下边
看不到睾丸的痕迹。那少女一边插送,一边纵情欢呼,声音忽而柔媚,忽而刚硬
,情形妖异之极。而那美妇则羞容满面,难堪地侧过脸,指间溢出的乳肉不住颤
动。
不知过了多久,龙朔的抽送蓦然加快,梵雪芍虽未经历过男女之事,但深谙
医理的她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她顾不得羞涩,一边竭力合紧丰乳,一边小心
观察着**的状况。毕竟是刚刚植入的器官,虽然她研碎的药丸半个时辰就能止
血生肌,让伤处平滑如新,但朔儿插抽得这样猛烈,她心下也不禁惴惴不安。
龙朔尖叫一声,雪白的圆臀猛然收紧,接着身子一阵剧颤,不顾一切地喷发
起来。梵雪芍正瞪大妙目仔细观看,猝不及防下,被他喷出的血色黏液射得满脸
都是。
龙朔呯的一声,栽倒在地,昏迷过去。只剩下梵雪芍痴痴靠在几上。肥硕的
**软软滑开,露出红肿不堪的乳沟。不但**内侧象被热水烫过般一片殷红,
外侧被手掌按过的部位也肿起了几道指痕。两只高翘的**更是被磨擦得充血,
体积鼓胀了足有一倍。
梵雪芍皎洁的玉脸上沾满了难以辨识的污物,一道带着血丝的白浊液体从细
致的眉峰上垂下,滑过水灵灵的美目,沿着娇俏的玉鼻缓缓淌过粉颊,最后流到
鲜艳的朱唇上,在唇角长长地拖出一条黏稠的湿痕。
忽然间,美妇眼角迸出几滴委屈的泪花,她匆匆起身,到外间洗去脸上的污
迹,然后重新用白布束好**,换了一袭新衣。
梳洗更衣之后,梵雪芍疲倦地叹了口气,她取出一方毛巾,在新汲的溪水中
浸湿,然后细细抹去龙朔身上的汗水。自己今生今世,已经和这个孩子联在一起
了……
***************
一个少妇俏生生立在阶前,摊开玉掌,笑靥如花地逗弄着廊下的鹦鹉。她穿
着一条华丽的长裙,肩上披着一袭轻烟般的薄纱,绣着金丝花纹的罗袖滑到肘下
,露出皓腕上一只名贵的玉镯。那只鹦鹉不时张开五彩斑斓羽翼,咕咕叫着啄着
女主人掌中的香稻粒。旁边的锦团上,坐着一个七八岁大的小女孩,仰着漂亮的
小脸认真看着妈妈。
院中一朵白玉兰无声无息的飘落下来,在地上轻轻一弹,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静谧得让人心醉。
每次来到这里,都像走进另外一个世界。没有争斗,没有那些无谓的是非,
也没有恩怨的纠葛。龙朔不禁佩服起那位淳于家的老人,竟然为女儿选择了这样
一处远离江湖的桃源。
“哦,朔儿,你来了。”淳于瑶把稻粒撒在盏中,提着长裙,摇曳生姿地迎
了过来。
从未踏入过江湖的她,已经习惯了这种豪门巨室的安逸生活,就像一朵倍受
呵护的名花,未沾半点风雨,明眸皓齿,雪肤花貌,愈发的鲜妍夺目。
龙朔此来是想打听淳于霄的下落。元英说那人是东方庆,他立刻就想到十年
前冒雪冲风前往洛阳的情景。当时主持大局的就是凝光剑东方大侠,他知道东方
庆与淳于瑶的亲姐玉凌霄淳于霄,同时在行刺行动中陷落。如果能打听到淳于霄
的下落,自可知道东方庆现在的情形。
听到姐姐的名字,淳于瑶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良久才道:“家父曾多次遣
人入宫打探,始终没有任何头绪。后来听到风传……说二姐已经遇难……”
龙朔明知不妥,还是问道:“是在燕国皇宫吗?”
淳于瑶勉强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其实传来的消息是说姐姐死在香月楼。那
是洛阳最大的一所妓院。淳于家深以为耻,对此绝口不提。
龙朔还是不死心,试探着问道:“那么东方大侠的下落可有人知道吗?”
淳于瑶正要开口,门外一个甜美的声音道:“小姨,这本书在哪儿?”
说着,一个绿衣少女温婉地走了进来。
那少女不过二八年华,容貌秀美,体态轻盈,眉眼楚楚动人。见厅中坐着一
个陌生男子,那少女脸上一红,便要退开。
“婉儿,”淳于瑶叫住她,“这位是琴声花影凌阿姨的弟子,叫龙朔,又是
梵仙子的义子,也不是外人呢。”
那少女看到龙朔的俊美,脸不由更红了,她敛身施礼,低低叫了声:“龙公
子。”
淳于瑶浅浅笑道:“这是我大姐的女儿,苏婉儿,性子跟我们姐妹都不像,
最是害羞。好不容易才让她来住上几日,陪陪菲儿。”
沈菲菲是淳于瑶的独女,今年刚刚七岁,她一个人深居闺中,毕竟寂寞,有
苏婉儿相伴也好解解闷。
龙朔起身还了一礼,“苏姑娘好。”
等苏婉儿离开,淳于瑶接起刚才的话头,“江湖中的事我也不懂的。但东方
大侠若还在世上,我爹爹总会找他问个明白的……”
***************
沾衣欲湿的霏霏细雨中,一匹骏马穿过雨雾,在茶肆的幌子前缓缓停下。看
到茶肆中挤满了避雨的客商,马上的白衣少年不禁皱起眉头。他倒不在乎外面的
雨有多大,但坐骑最怕这种天气,强行赶路极易损伤马匹。
没奈何,龙朔只好翻身下马,解下鞍具,然后按了按斗笠,遮住俊秀的面孔
,远远坐在茶肆一角。
耳边客商的谈话声不住飘来,有人道:“听说北边整军备战,要南征了。”
“怕什么?那些胡狗最盛的时候,也没渡过大江。”
“唉,这次情形可不妙,大燕刚攻下长安,要不了多久就能灭了秦国。到时
真要南下,大江也挡不住。”
“建康城倒还太平,不像要打仗的样子啊?”
“那帮老爷只知道秦淮河的粉头,说起打仗都哈哈大笑,跟听天书似的。”
旁边一个汉子骂道:“那帮家伙,到时候他们的下场连周姚都不如!”北方
群胡竞逐,亡国无数,但灭族之惨无过于周国姚氏,他这句话可以说是恶毒的诅
咒。
众人岔开话题,拉拉杂杂闲聊起来。龙朔慢慢饮着茶,焦急等着放晴。他离
开宛陵后便一路北上,准备到洛阳打听个明白。
忽然间,一个细小的声音传入耳中,龙朔全身一震,手里的茶水泼出大半。
“……白玉莺那个**说了……小公主已经派了人手前往益州。听说由夭小
姐亲自出马……”
龙朔摒住呼吸,心头一个劲儿狂跳。他苦苦寻了十年,甚至不惜出卖色相肉
体,没想到却在这里听到了星月湖的消息。小公主……龙朔想起慕容龙身边雍容
的美妇和那个红衣少女,他清晰的记得,两女当时都腹部隆起,看来慕容龙有了
一个女儿……太好了,老天着实待我不薄。
龙朔心念电转,一边倾听那个压得极低的声音,一边思索道:“他们去益州
何事?夭小姐又是何人?”
两声低笑传来,“那个小妖精出马,苏震南算倒了八辈子血霉。他怎么惹着
咱们了?”
“苏震南算老几,还不是他婆娘?她娘家图谋不规,已经被灭了门。还剩两
个出嫁的女儿,白护法传令要斩草除根,本来是让妙花师太出手,不知怎么让小
公主知道了,非要抢过来……”
龙朔怔怔听着,身子忽冷忽热。不知过了多久,他一仰首饮干了茶水,心里
已经打定主意。
那两人是潜踪匿迹的大行家,龙朔自忖无论轻功内力都在两人之上,没想到
只跟了半日便失去了线索。他不敢怠慢,立即启程赶往益州。
苏震南这个名字龙朔听过,他是益州大豪,一手断岳掌名扬武林。龙朔还知
道他的妻子姓的是淳于,乃是淳于家三朵名花之一,锦海棠淳于棠。
龙朔心急如焚,到达益州也是半月之后。一进城,他便赶往苏府,见府前的
守护一切如常,顿时松了口气。但他并没有入府,而是在附近寻了处客栈住下。
从午至晚,他都站在窗口冷冷注视着苏府,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着什么。
到了晚间,龙朔梳洗妆扮换上女装,以龙静颜的面貌悄悄潜入苏府后堂。
***************
堂中一个三十多岁的美妇正在灯下刺绣,只看了一眼,龙朔便认出了她就是
淳于瑶的姐姐,苏婉儿的母亲淳于棠。不仅那张美艳的面孔与淳于瑶有八分相似
,而且肌肤间带着淳于家特有的白嫩,仿佛香浓的牛乳凝成一般,皎然生光。华
美的面孔犹如一朵开得满满的海棠花,衬着锦缎般的皮肤,愈发鲜妍耀目,怪不
得被人称为锦海棠。
她手中拿一方锦帕,像是小儿所用的襁褓,眉梢眼角蕴藏着无限的柔情密意。静颜向下看去,差点儿以为又看到了初逢的淳于瑶。淳于棠小腹圆滚滚挺在身
前,竟是临盆待产的样子。
一个方面大耳的中年汉子走过来,柔声道:“阿棠,别再绣了,早些休息吧。”
淳于棠放下锦帕,用手背揉着腰肢,笑道:“儿子就快生了,不着紧些怎么
成?”
苏震南展臂将妻子抱在怀中,用满是胡须的下巴刮着娇妻的面颊,说道:“
这次千万要给我生个儿子。”
淳于棠痒得格格直笑,她两手来回遮掩,可掩得了上边的脸颊,掩不了下边
的粉颈,最后只好两手捂在丈夫下巴上,嗔怪地说道:“婉儿都十六了呢,老夫
老妻了还这样闹……生个儿子就生个儿子,好继承你们苏家香火。”
苏震南重重吻在妻子鲜红的唇瓣上,抱着她笨重的身体回到卧房。
龙静颜象幽灵般静静伏在檐下,她什么都没有做,守到黎明时分,便悄然离
开。第二天,她再次潜入府中,同样毫无异状。
淳于家被灭门的消息还未传到益州,而分娩在即的淳于棠也无暇理会他事,
全心全意都在为即将来临的小生命准备着。
龙静颜在后堂一连躲了三夜,都没有发现异常。而她也没有告诉淳于棠星月
湖即将来到的消息,让她们提高戒备。淳于姐妹是师娘的知交好友,义母又与沈
府的淳于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于情于理,她都应该出声示警。但静颜并没有
这么做,对她来说,只有报仇才是唯一的,为了报仇,什么情理都可抛弃不顾。
只要能换来与星月湖接触的机会,就是死十个淳于棠,她也毫不在意。
第四天夜里三更时分,长久的守候终于有了结果。
16
淳于棠夫妇刚刚吹灭灯火,伏在檐下的龙静颜忽然心生警兆。她小心行蜷起
娇躯,躲在梁间的凹处,视觉和听觉同时攀上巅峰。
随风传来几声闷响,声音微不可闻。若非她全神贯注,也难以查觉。静颜闭
上眼,将那些声音在脑海中拼凑起来,勾勒出一幕幕场景。
一群人潜入院内,从东侧的厢房开始,进行着有计划的屠杀。苏府的护卫中
也有几名好手,却没有招架一招半式,都是一个照面便气绝身亡,甚至连喊叫也
来不及。那些人下手毒辣,只一刻钟工夫,他们便血洗了整个苏宅,只留下这最
后的院落没有动手。
仿佛树叶落在地面上的沙沙声从四面传来,将院子团团围住。龙静颜冷眼旁
观,始终保持着静默,就像一块被人遗忘的岩石。
她整整等了十五年,才又一次离星月湖妖人这么近,千思万绪涌上心头,却
丝毫没有影响她的心神。现在要的不是感慨,而是牢牢记住每一条线索。
忽然间,墙头响起一串银铃似的轻笑。龙静颜心头一紧,知道碰上了高手。
她如今的功力十丈内虫蚁的声音都可听得一清二楚,竟没有听出她何时掠上高墙
,这女子轻功绝不在自己之下。
那笑声久久不绝,仿佛一串浅紫色的风铃,在寂静的夜空中摇曳着渐渐飘远。静颜确定她从未听过这个声音,但那声音里却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卧房一阵响动,苏震南沉声道:“谁?”
那女子娇声地说道:“打扰了贤夫妇的好梦,夭夭真是过意不去呢。”
静颜将檐上的瓦片支起一线,小心地向外看去。只见高墙上立着一个花枝般
的紫衫少女,她年纪似乎比苏婉儿还略小着一些,但那种与生俱来的妩媚却远在
苏婉儿之上。丝绸般光滑的长发盘在脑后,两耳各悬着一颗明珠,两条细细的弯
眉秀美如画,朱唇红若樱桃,那双水汪汪的妙目灵动无比,顾盼间媚态横生。
再往下看时,静颜身子不由一震。那少女雪白的小手放在腰间,纤美的指尖
殷红刺目,兀自滴着鲜血。
瓦片微微一动,那个名叫夭夭的少女便似乎查觉到般朝檐下看来。静颜不动
声色地收敛目中的光芒,同时运起《房心星鉴》的玄功,控制心跳的强度和身体
的温度,吐纳也由外呼吸转为内呼吸。
苏震南推门而出,见是这么个娇俏的少女,不禁大为奇怪。此地虽非戒备森
严,也不是谁都可以轻易进来的,难道……他双眉一挑,口中发出一声低啸。
夭夭叉着小蛮腰,风情万种地娇笑起来,“苏大侠莫要费力气了,夜深了,
贵属都睡着了呢。”
啸声传开,四周黑沉沉没有任何回应,苏震南心知不妙,厉喝道:“你是何
人!”
“我是夭夭啊。”那少女说着,紫衣一闪掠下高墙,笑盈盈道:“人家可不
是来找你的。淳于棠呢?”
一个钗斜鬓乱的美妇走出来,扬声道:“淳于棠在此。”她一手握着长剑,
一手扶着肚子,虽然衣衫凌乱,有孕在身,锦海棠依然是丽色照人。
夭夭美目亮了起来,“姐姐竟然有了身孕呢,真是太好了!夭夭最喜欢小孩
子了!”她打量着淳于棠圆滚滚的腹球,喜孜孜道:“有八个月了吧?真是太巧
了。”
淳于棠与丈夫对望一眼,都有些莫名其妙。这女子闯入府中,应该是敌非友
,可她的神态口气却看不出丝毫敌意。那种娇媚可爱的样子,倒像是笑闹无忌的
邻家女孩。
那少女纤柔的腰肢动人地轻扭着,缓步走近,嘴里笑道:“姐姐的皮肤好白
哦,水灵灵的,又细又滑,好像缎子一样,怪不得叫锦海棠,真漂亮呢。”
夭夭巧笑嫣然的俏态落在静颜眼里,看到却不仅仅是她美丽的紫衫和妩媚的
面容。透过她娇美的体态,静颜能看到她外表下隐藏的秘密……
淳于棠暗自戒备,问道:“姑娘深夜来此,找我何事?”
“做灯笼啊。”
一群黑衣人在墙头现身,十余盏灯笼同时亮起,摇曳的火光映出少女白玉般
的面颊,同时也映出她眼中邪恶的笑意。
淳于棠一怔,还没明白过来,就见那少女紫裙一旋,穿着绣鞋的纤足朝丈夫
腰间踢去。“小心!”淳于棠一挺长剑,斜刺夭夭肩头,这一剑连消带打,逼她
回身自保,招术精妙,反应奇速,不愧为淳于家的名花之首。
夭夭手已抬起一半,想趁淳于棠身子不便,震飞她的长剑,但看到这一剑的
声势,不仅仅犹豫起来,最后一拧身,退开丈许。
若在平时,淳于棠想也不想就会立即抢攻,占得先机。但这会儿拖着便便大
腹,身子笨重,她怕动了胎气,只好退后一步,扶住门框。
苏震南避开那一脚,也惊出了一身冷汗。他恨那妖女阴毒,下手绝不容情,
断岳掌排山倒海狂涌而出。
夭夭紫衫飘飘,宛如翻飞的蝶翅,在掌影中翩然而舞。苏震南在川中武林也
是数一数二的人物,掌力雄浑之极,等闲高手连他十掌也捱不过,何况是这么个
娇滴滴的小女孩?不过墙头那十几名的黑衣人谁都没有出手,只望着门边的淳于
棠,眼中充满淫邪的意味,似乎对那夭夭信心十足。
淳于棠越看越是心惊,那少女年纪不大,武功却好得惊人,丈夫全力出手,
她仍是进退自如,无论身法招术都出奇的高明,她究竟是在哪儿学的功夫?
思索间,苏震南一招五丁开山,铁掌带着一股狂飙当胸劈出。一直游斗的少
女突然凝住身形,纤掌一翻,白嫩的玉手花瓣般扬起,竟是要跟断岳掌硬拚掌力。
淳于棠心下一喜,若是硬拚内功,丈夫数十年的修行只怕比她年龄还要大上
两倍,岂会在这女孩之下?
苏震南看到少女指上的鲜血,心头怒火更盛,大喝一声,断岳掌重重击中那
双柔荑。四掌相抵,夭夭不仅娇躯纹丝未动,连脸上的笑容也丝毫未改,竟是硬
生生接下了这一掌。
淳于棠心头呯呯直跳,紧张地望着苏震南。只见丈夫面色凝重,片刻后忽然
脸色大变,虎目中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夭夭嘻嘻一笑,收回玉掌,指上的鲜血已经踪影皆无。就在她松手的那一刻
,苏震南掌心露出一点黑斑,那黑斑越来越大,接着血肉就像融化一般,尽数化
为黑水。眨眼间,苏震南两手就只剩下白森森的枯骨。
静颜暗暗吸了口凉气,这夭夭不仅内力在苏震南之上,掌上毒性之烈更是闻
所未闻。即使自己身兼《房心星鉴》与**功两家之长,也要略差一筹。淳于棠
武功不弱,假如两人联手,当可逼退这妖女。但逼退他们有什么好处?静颜冷冷
望着淳于棠,盘算着如何能与那夭夭搭上关系。
早已气绝身亡的苏震南仍保持着沉腰坐马的姿势,双臂血肉连同衣物都已化
尽,黑色的液体顺着森森白骨纵横流淌,腥臭逼人。
眼见生龙活虎的丈夫眨眼间便只剩下一副骨架,淳于棠妙目圆睁,悲呼一声
便要上前拚命。淳于世家家学渊源,她曾听说这门邪功,但早在四十年前,这门
功夫就失传于江湖,没想到却从一个如花少女手上施展出来。
淳于棠恸道:“妖女!你是从哪儿学来的黑煞掌?”
“哦?我是星月湖的啊,这样的功夫神教有好多呢,我觉得好玩才学的。你
看,好不好玩啊?”
听到“星月湖”的三个字,淳于棠顿时玉容惨白。飘梅峰诸女所受的淫虐早
已轰传江湖,连风晚华、林香远都折在星月湖手下,身怀六甲的自己更难以幸免
……如果落到他们手中,那下场比死都不如。她手腕一翻,挥剑朝自己颈中划去。
“哎呀。”夭夭没想到淳于棠会这么刚烈果决,连忙出手夺过长剑,顺手封
了她的穴道。
长剑在粉颈中拖出一条长长的血痕,险些划破喉管。夭夭沉着脸观察半晌,
皱起蛾眉埋怨道:“这么漂亮的皮肤,划破了好可惜。你瞧,流了这么多血……”
夭夭扶着淳于棠肩头,解开她沾血的襟口,衣襟下露出一片白玉般的胸口,
殷红的鲜血玛瑙般滚过白嫩的肌肤,滑入抹胸遮掩的丰腴乳沟内。夭夭双眼亮晶
晶地注视着那道鲜血,她拉住抹胸边缘,把鼻尖伸进乳沟内,深深吸了口气,“
好香啊……”说着伸出香滑的小舌,将那滴血珠卷入樱唇。
偌大的苏宅一片死寂,后院却是灯火通明。怀孕的美妇直直立在阶前,颈中
的伤口被一条丝巾裹住。一个娇艳的少女抬起笑脸,两手抓着美妇的襟领,向两
边一扯,像剥香蕉那样从上到下一路撕开。布帛破裂的嗤嗤声中,一具华美香艳
的玉体暴露在了数十道邪恶的目光下。
与妹妹相比,年长八岁的淳于棠**显得更为丰润。由于已经临产,那对浑
圆的**愈发饱满,沉甸甸耸在胸前,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沁出香浓的乳汁。鼓胀
的腹球占据了大半个娇躯,已经看不出腰身纤美的风姿。她的皮肤白腻之极,细
若瓷玉的肌肤几乎看不到肌理的纹路,就像银丝织成的锦缎一般,又白又亮,散
发着动人的光泽。
夭夭摩挲着那只圆滚滚的小腹,说道:“好可爱哦,夭夭最喜欢未出世的小
孩子了……”
那些黑衣人纷纷走过来,举起灯笼观赏着这个**裸的武林名花,赞道:“
这婊子果然生得一身好皮肉,怪不得小公主念念不忘。”
淳于棠自知无可幸免,眼一闭,权当自己已经死了。只是想到腹中的孩儿,
不禁鼻中发酸。
夭夭瞥了众人一眼,伸手托住淳于棠的膝弯,将她一条**抬到胸侧,手指
拨弄着锦海棠股间那丛滑腻的嫩肉,轻笑道:“想不想干她啊?”
众人咽了口吐沫,连忙道:“属下不敢。”
夭夭撇了撇嘴,“有什么不敢的?怕成这个样子?她只说不能伤了棠婊子,
又没说不能干……”她抱起淳于棠朝屋内走去,冷冷道:“女人就是让人干的。
你们把尸首处理好,等我玩过了,大家都有份儿。”
静颜早已布置好了藏身之地,她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从檐下潜到屋内的隔
板上。
夭夭关上门,将淳于棠轻柔地放在地上,就像拿着一件珍贵的瓷器,生怕打
碎了一般。一边放一边还把撕碎的衣服垫在她肘膝下面,笑道:“这么好的肌肤
,可不能磨破了……”
淳于棠穴道被封,武功再高也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她摆布。等夭夭直起身
,那具美艳的**已经被摆成伏地挺臀的羞耻姿势。锦海棠两手交叠,肘部支在
地上,光洁的粉背向前倾斜,白嫩的大腿被掰成八字,上面一只又肥又白的大屁
股高高翘起,羞处敞露。沉甸甸的腹球垂在身下,几乎碰到了地面。
夭夭盯着她肥美的大白屁股,眼神慢慢变得锋利,“这么淫荡的大屁股,生
来就是勾引男人来干你的吧?**!”说着她举手朝淳于棠臀上打去,半路又改
变了主意,手一沉,啪的落在玉户上。
淳于棠雪臀猛然收紧,秘处象被滚油泼上般剧痛连连。那只娇美的性器因为
妊娠而充血肥厚,像鲜花般敞露在白臀中。一只白玉般的小手不住起落,落下时
手指几乎没入了红嫩的花瓣,将玉户打得不住变形。淳于棠疼得娇躯乱颤,腹球
受惊般一阵震荡。
静颜摸住怀中的匕首,暗暗握紧。她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个夜晚,一个人
把沾满油汗的鞭子塞到她手里,“朝薛婊子Bī上打,一鞭顶十鞭。”
无论是广宏帮的白道好汉,还是这个星月湖的妖人,正派邪教,折磨起女人
来都是如出一辙。静颜盯着那少女紫衫下圆翘的美臀,心道:你说的不错,女人
就是让玩的。
女子的下体最是娇嫩,不多时,淳于棠秘处便高高鼓起,肿成一团,她死死
咬着牙关,额头上冷汗淋漓。
夭夭停下手,抱起那只白嫩的屁股左右端详,像观赏一件艺术品那样欣赏着
淳于棠充血红肿的**,笑吟吟道:“打成这样子就可以了,打成烂Bī就不好玩
了……”
淳于棠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只能死死咬住红唇,强忍着下体的剧痛。但更
让她痛苦的是那种羞辱感,被人看到身体已经羞耻万分,何况是这样撅着屁股被
人肆意抽打玩弄……
夭夭把手指插进肿胀的花瓣内,一边掏摸,一边说道:“热呼呼的,还一抽
一抽呢……插进去一定很舒服吧……”
她拔出手指,起身解开衣服,然后托起淳于棠的下巴,娇喝道:“张开嘴。”
淳于棠只觉唇上一热,那种坚挺的感觉好像……她睁开眼时,顿时满脸惊愕。
那个漂亮的小姑娘裤子掉在踝上,露出两条白嫩的粉腿。在她光滑的小腹上
,赫然挺着一条光溜溜的**。那根**没有任何色素的沉积,白生生仿佛一支
玉笛,衬着她纤软的腰肢,直挺挺竖在光洁的**之间,说不出的妖异。
黑暗中,静颜瞳孔一缩,牢牢盯着那根怪异的**。片刻后,嫣红的唇角露
出一丝微笑,“果然是和我相同的人啊。”
最初听到夭夭媚意十足的女孩笑声,她就有所怀疑,等看到夭夭的笑貌神情
,静颜已经肯定这个夭夭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无论声音、神情、体态、举动
、走路的样子,男女间都有着与生俱来的差异。有过数年妓女经历,勾引过无数
男人的静颜,对那些难以分辨的细微差别了如指掌。纵然夭夭扮得再像,在她眼
中都无所遁形。
夭夭涂着丹寇的小手托起**,在淳于棠红润的朱唇上来回磨擦,用娇媚的
女声说道:“人家的**大不大?”
她的**光滑白净,长不过四寸,粗不过两指,实在说不上大。除了那根阳
具,她雪白的下腹干干净净,没有任何异物。显然从小就被人精心摘除了睾丸,
当作女孩豢养。
看到她男不男女不女的怪异模样,淳于棠心底不由一阵恶寒,浑身泛起一层
肉粒,喉头呃呃作响,几乎呕吐出来。
夭夭俏脸生寒,“贱货,多少人想舔老子的**都舔不到,你还敢躲?”说
着辟辟啪啪几个耳光扇了过去。
淳于棠脸上现出几片掌印,仍死死咬着牙关,倔强地盯着这个身体残缺的怪
物,那眼神似乎在说:你敢放进来,我就会把她一口咬断!
夭夭眼睛一转,抬手从淳于棠丰腴的**一路摸到腹球上,笑道:“要是在
这大肚子上印一记黑煞掌,肚皮烂掉……你猜,里面的贱种会不会掉出来?”说
着手掌向上一抬。
淳于棠鼻中急切地嗯了一声,玉体猛然收紧,胸前低垂的**突然滴出乳汁
来。
夭夭掩口吃吃笑道:“吓得奶都流出来了……贱货,你也知道害怕啊,不想
肚子烂掉,记得要乖一点……”
她捏住淳于棠的面颊,指上微一用力,淳于棠只好屈辱地张开红唇,让那根
怪异的**进入口中。她的舌头左躲右闪,每次与那根**接触,喉头都是一阵
翻滚。挣扎间,颈上的伤口乍裂开来,鲜血一滴滴渗透丝巾。
夭夭挺弄片刻,抬手按住淳于棠的腰肢向下一压,那只硕大的腹球震颤着贴
住地面,肥臀翘得愈发高挺,连肥圆的臀瓣也为之张开,露出臀沟中深藏着的菊
洞穴。
“好害羞的屁眼哦,是不是还没跟人打过招呼啊?”夭夭掰住臀肉,沾满口
水的**顶在肛洞上,挤压着细密的菊纹,笑道:“夭夭最喜欢干人屁眼儿了…
…”
纤腰一挺,白色的**仿佛一根粗粗的手指,笔直挤入菊洞。淳于棠象被一
条毒蛇钻入腹内般战栗起来,她屈辱地趴在地上,银牙紧咬,光滑的**就像毒
蛇一样在肛洞里进出,那种被人掰着屁股,强行进入后庭的感觉既羞耻又痛苦,
让她恨不得立即死去。忽然间,她想起霄妹。传说死在妓院的妹妹,那时该是何
等屈辱……
紫衫下,一只雪白的屁股前后摆动,夭夭用力奸淫着淳于棠的肛洞,耳后的
明珠上下跳动。她的**不大,技巧却是极好,一边抽送,一边用手在美妇敏感
处来回挑弄,不多时便将淳于棠挑逗得**四溢。她一边干一边小嘴里还咦咦唔
唔叫个不停,好像她才是被干屁眼儿的那个。
静颜本想等她动情时再出手,可夭夭虽然媚叫不绝,却像是习惯性地**,
并没有心神俱醉的样子……静颜猛然省起,夭夭跟自己一样,虽然**可以感受
到快感,但没有睾丸,也不会shè精,那些**动作,只是一种好玩的游戏罢了。
想到这里,静颜立刻飞身掠下。
正在行淫的夭夭抬头笑道,“等你好久了呢。我干这个大屁股的样子好看吧?”说着玉掌扬起,黑煞掌全力发出。
17
掌力刚刚吐出,夭夭就大叫不妙,从梁上袭来的竟然一幅白布,看不到半个
身影。她冷笑一声,掌力忽吞忽吐,硬将那幅虚不受力的白布拍得粉碎。
忽然颈中一凉,一柄尖锐的利刃顶住喉头,接着一个悦耳的女声在耳边说道
:“你的武功很好,只是太多废话了。”
夭夭脸色发白,眼珠滴溜溜四下乱转。她武功既高,人又机警,吃亏在江湖
经验不够,结果一招就被制住。
“想喊人吗?我保证只要一刀,就能把你漂亮的小脖子切成两段。想试试吗?”
夭夭肋下一紧,已被那人封了穴道。她小心看了那女子一眼,心里顿时咯登
一声,没想到世上还有这么漂亮的女子,跟小公主相比也不逊色。
“哼!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夭夭冷笑道。一般武林中人听到星月湖无不
闻风丧胆,连锦海棠都宁愿自尽也不肯多活一刻。敢来惹我,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静颜淡淡笑道。
夭夭一愣。
“所以啊,”静颜轻抚着夭夭发呆的小脸,“这会儿杀了你,星月湖也不会
知道是谁干的。”
连星月湖也吓不住她,这女人好像很厉害……夭夭暗中提气冲穴,但那女子
封穴的手法极为怪异,点过后并没有气滞血凝的僵硬感,而是一阴一阳两层劲力
在穴道中绕成一团,旋转间极是受用,只是懒洋洋提不起真气。眼看命悬人手,
夭夭只好放缓口气,“先放开我,大家有话好好说。”
静颜美目一转,笑吟吟拧住她的手腕,从她纤细的玉指上取下一个戒指,举
起来好奇地说道:“背地里摸来摸去的,这里面有什么法宝吗?”
夭夭表情僵在脸上,那是她的防身之物,小小一个戒面,藏有三种迷药两种
剧毒,可惜还没打开机括就被视破。她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了下来,小声说道
:“你是来救她的吗?”
静颜嫣然一笑,“不是。要我杀了她给你看吗?”说着举起匕首,就要朝淳
于棠腰背刺去。
“不要!”夭夭慌忙道:“公主不许人弄伤她。”
“噢,是这样啊。”又是那个小公主,慕容龙的女儿好生威风……静颜用下
腹顶着夭夭的屁股,前后挺动,让她的**继续在淳于棠肛中进出。
夭夭是在星月湖长大,本身又妖异得紧,但碰上这个举动比自己还妖的女子
,也是哭笑不得,只好问道:“那你要做什么?”
一只光滑的手掌在她圆润的粉臀抚过,从臀缝一直摸索到腿间,那女子在耳
边轻笑道:“好滑的屁股……”然后两指一伸,像剪刀般夹在**根部,“我想
把它剪掉……”
**在玉指和菊肛间来回磨擦,感觉就像小孩被人把着撒尿一样别扭,夭夭
尴尬地说道:“大姐,不要说笑啦。只要夭夭能做到的,您就吩咐好了。”
她心里有些奇怪,这女子不是救人,又没有痛下杀手,那是为了什么要跟神
教作对?难道星月湖很好惹吗?
“你的黑煞掌很有趣啊。”静颜不着边际地说道:“毒力怎么发作得那么快?”
“是我手上的鲜血啦。”夭夭老老实实地说:“有了鲜血黑煞掌就会直接发
作。”
“原来是这样……你的内功也很强啊,练了多久?”
“……十几年吧。”
“噢,你的师父很了不起啊。”
“她怎么能跟大姐您比呢?夭夭连您一招都接不住,您比我师父,不,师祖
还厉害。”夭夭赔着笑脸,心里却骂道:你比那个**还骚!
“小嘴好甜啊。”静颜在她唇角浅浅一吻,淡淡道:“小公主是慕容龙的女
儿吗?”
夭夭一愣,赶紧点头。她竟然知道那个名字,看来与神教大有源渊。
“慕容龙有几个女儿?”
“一……两个。”
“两个啊,太好了。有几个儿子呢?”
“……一个。”
“他们都多大了?”
“小公主十五了,太子和灵公主刚一岁。”
“太子?”静颜冷笑道:“他以为自己是皇帝吗?”
夭夭勉强赔了个笑脸,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外人怎么会明白慕容家这些
错综复杂的关系呢?
白皙的**在艳肛内时进时出,可这会儿夭夭心里却没有半点快意。这样被
一个陌生的美貌女子顶着**另一个女人的屁眼儿,还是平生首遇,夭夭感觉自己
就像一个傻透了的木偶,演着可笑的戏给别人看……
静颜顶着那只雪白的小屁股,动作时急时缓,片刻后又问道:“慕容龙在星
月湖吗?”
“没有。”
“那他在哪里?”
“……有好多年没有看到他了……”
“哦?他老婆呢?”
“和他在一起。”
“他的小妾呢?”静颜记得他身边还有个貌若天仙的红衣少女。
夭夭眉角跳了跳,慕容龙当日在祖宗陵前娶了一妻一妾,她当然知道说的是
哪个,“都跟着他呢。”
“这么说来,星月湖只有那个小婊子了?”
夭夭怔住了,“哪个小婊子?”
“小公主那个小婊子啊。”
夭夭怔了半天,忽然用力点起头来,“没错,就是那个小婊子!烂婊子!贱
婊子!臭婊子!死婊子!”在星月湖,地位再高,武功再强的女人也都是婊子,
唯一的例外就是小公主。只因为那个肉块的血统,她就像月亮一样高高在上,把
自己踩在脚底下,像奴隶一样呼来喝去。
“**她妈的小婊子!”夭夭一边骂一边狠狠干着身前的美妇,淳于棠玉体前
仰后合,肥软的大屁股被顶得一颤一颤,却没有任何反应。夭夭回过神来,顿时
吓了一跳,万一她死了,小公主怪罪下来,那就麻烦了。
“不用怕,姐姐点了她的睡穴呢。”静颜没想到她会这么恨那个小公主,瞧
她的神情也不似作伪……她饶有兴味地问道:“你干过她吗?”
夭夭一下子泄了气,“差一点儿……他妈的,都是那个小贱货,还有她娘那
个老贱货,害得我变成这个样子!”
静颜暗暗道:如此说来,这个不男不女的小妖精,跟自己倒有些像呢。她本
想套出星月湖的所在,然后杀人灭口。这会儿看她的样子,倒不必急了。她用指
尖夹着那根**,在紧密的菊门里来回抽动,小声道:“想不想干那个小婊子啊?”
夭夭苦着脸说:“她不来干我就是好的了……夭夭的屁眼儿都被她插烂好几
次呢……”
一个女孩干一个阉人屁眼儿?这样的**,果然是慕容龙的女儿。静颜指尖
一紧,寒声道:“没用的东西,你还要它做什么?”
夭夭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哭丧着脸道:“大姐手下留情……我还要留着它练
功呢。”
“呃?还有这用处?”静颜心头一动,她的《房心星鉴》也是从此处下手,
不知她是如何修炼,或者有所裨益也未可知,遂笑道:“小妹妹,练一个让姐姐
看。”
静颜在她期门穴上一拍,解开夭夭胸腹的穴道,同时制住她的左右肩井,让
她无法把内力运到手上。
夭夭见她防备森严,无机可趁,只好乖乖演示。她趴下来抱住淳于棠肥嫩的
雪臀向两旁一拉,拔出**,然后将美妇红肿的秘处完全剥开,露出红艳艳的前
庭和湿润的穴口。
昏迷中的美妇被一阵撕裂般的胀痛惊醒,她吃力地抬起头,秀眉越来越紧。
在她高举的圆臀内,一条雪藕似的手臂正越进越深贯穿了整个**。若非她有过
生育的经历,此时早已受伤,但当几根细嫩的手指勾住花心,将宫颈完全扩开时
,淳于棠终于凄惨地痛叫起来,她隐约明白了夭夭的用意,但还是不敢相信这样
残忍的事情会落在自己身上。
美妇玉脸惨白,喉头发出不成语句的哀嚎。那只手插进宫颈,隔着柔韧湿滑
的子宫壁,摸索着胎儿位置。忽然间,体内猛然一震,那只小手已经穿透宫颈,
伸到宫腔里面。
夭夭整条小臂有大半截都插进淳于棠体内,滑腻的肉壁阵阵痉挛,在指间腕
上不停地挤压着。那丛被打得红肿的花瓣紧紧绕在臂上,几乎被完全扯平,正一
点点卷入肉穴。
淳于棠四肢据地,白光光的大屁股撅在半空,像被挤得膨胀般向外张开,光
润的臀肉愈发雪亮肥硕,滑嫩诱人。充满宫腔的羊水奔涌而出,又被手臂堵在体
内,那只小手在宫腔内张开,轻易便抓住了那团血肉。
淳于棠美目圆睁,失禁的奶水从**潺潺而下。沉甸甸的腹球一阵乱滚,白
腻的肚皮上隐隐露出指尖的形状。淳于棠产门大开,女人最神圣最隐密,又是藏
在体内最深处,用来养育胎儿的子宫却被一只手掌伸在里面,肆意掏摸。无法言
说的恐惧像潮水一般袭来,让她浑忘了刚才所受的淫辱。时隔十几年才再次怀胎
,那份做母亲的喜悦和满足,让她睡梦中都带着甜蜜的笑容。夫妻俩对腹里的胎
儿呵护倍至,多走一步都怕惊着了未出世的孩子。然而此时……
静颜脸上不动声色,心底暗自奇怪。这样玩弄女人对她而言也不在少数,当
日她曾活生生剖开朱衣灵狐的秘处,从性器到子宫都仔细翻检过。可夭夭在这大
肚子婆娘体内掏来掏去,跟练功有什么关系?
腹内一紧,那只快插到肘部的手臂缓缓向外拔出。淳于棠喉中发出一声令人
心悸的悲鸣,若非哑穴被点,她早就不顾一切地哭叫起来。一丝丝血脉从宫壁上
剥裂下来,在自己体内生长了八个月的胎儿,就在出世前被生生掏出……
夭夭讨好地看了静颜一眼,叽叽律律地拔出手臂。卷入体内的嫩肉一片片翻
出,舒展开来,与此同时,大量浑浊的羊水从战栗的雪臀中飞溅而出,喷得到处
都是。
“哎呀,还是个小女孩呢……”夭夭举起手里的肉团,掰着两条细小的肢体
检查着。
淳于棠秀发被冷汗打湿,一缕缕贴在脸上,她勾着头,傻傻望着自己松松垮
垮的小腹,眼前阵阵发黑。那只雪嫩的肥臀仿佛乍裂般,在正中敞开一个宽阔的
入口,从**到宫颈一览无余,周围血红的嫩肉还在不停抽动。
“怎么练功?煲汤吗?”静颜听说过紫河车,但义母却没告诉过她功用,只
说此举有干天和,而且功效多为妄传,取之徒增罪孽。
夭夭神秘地一笑,托起那个手脚还在动弹的胎儿,放在胯下,接着腰身一挺
,**笔直捅入胎儿未成形的肉缝间。
在静颜惊疑的目光中,夭夭揪住淳于棠的头发,娇笑道:“你女儿的小Bī好
嫩呢,好像还是个处女哎……”
淳于棠失神地望着女儿,只见那根**越进越深,几乎贯穿着那具小小的身
体。胎儿细细的小腿挣动着,小嘴一张一张吐着羊水。那个几乎看不清楚的肉缝
被撑得浑圆,还未长成的女性器官被摧残殆尽……她唇角滴滴淌出鲜血,美目一
瞬间变得迷乱,喉中发出似笑非笑的呜咽。
“这样就疯了呢。真无趣。”夭夭扔下锦海棠,腹内的真气运转起来。不多
时,那个胎儿血肉便被吸净,只剩下一个细嫩的**软软套在**上。吸收了胎
儿的精血,夭夭那张妩媚俏脸愈发得娇艳欲滴。
“好功夫啊。”静颜不等她运功完毕,又封了她的穴道,然而在她身上抚摸
起来。夭夭的胸部只微微隆起,**也小小的,看来慕容龙并没有花力气把她改
造成女人。
夭夭被她摸得浑身发毛,小声道:“好姐姐,你放我一马,夭夭以后会报答
你的。”
“现在就可啊。”静颜贴在夭夭身上,用丰满的**挤压着她的后背,柔声
道:“姐姐想进星月湖好不好?”
“啊?”夭夭也想不到她会提出这么匪夷所思的要求。从来没有女人主动要
求加入神教,就是逼着入教也是想尽方法自尽,教内不得不花很大的力气来制服
她们。一个女人干什么不好,竟然想进星月湖……她是疯了?还是觉得被人**很
好玩?
“好啊好啊,姐姐这样的人才,神教求之不得呢。”夭夭一脸欣喜,点头不
迭,心里暗道:贱货,到时非让你后悔自己为什么是个女人!
***************
桃花满路,春风中灼灼其华,一眼看不到头的绚烂。龙朔却无心留意这些美
景。他按了按贴身放着的玉佩,半月前在益州情景又一次浮上心头。
趁着淳于棠惨被灭门的时候,他制住了星月湖的夭夭,得知星月湖如今由慕
容龙的女儿主掌,昔日高手大半都不在宫中。剩下个十五岁的小丫头,正是自己
报仇的绝佳机会。
夭夭一口答应引他进星月湖,并给了他随身的玉佩作为信物,让他到建康的
隐如庵寻妙花师太。“见了玉佩,妙花师太自会明白,有什么事对她说好了。嗯
,如果她让你做什么不愿做的事,就说是我的吩咐。记住:绝不许把我失手被擒
的事泄漏出去。不然……夭夭在神教的地位可是很高的哦。”
龙朔握紧手掌,又慢慢摊开。他这一步走得极险,夭夭武功在他之上,稍有
差池,自己已经是万劫不复了。但为了父母的深仇,这个险他不得不冒。
思索间,眼前出现一条岔路。龙朔不由自主地勒住马匹,沿着崎岖的道路朝
山上望去。
那是九华山,恩师和师娘就住在山上。这些年他一直用两种身份生活着,一
个是龙朔,一个是龙静颜。那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一个是前途无限的九华高
徒,一个是招蜂引蝶的江湖艳女。一个是阳光明媚的寒潭山色,一个是暗夜里肮
脏的巷道和低贱无耻的**交易。
每隔两个月,他都要有一个月的时间去当街头妓女。当他精疲力尽,遍体污
浊的回到九华时,面对的总是师娘慈爱的笑脸和师父威严而又温和的面孔。
他想起有一次午夜,自己从恶梦中恸哭着醒来,师娘只披了件单衣便匆忙赶
来,把他拥在怀里,悉心呵护直到天亮。此刻,仿佛还能闻到师娘身上,那股温
暖而又馥郁的体香……
***************
琴声断断续续从堂中流出,龙朔虽然不谙音律,也能听出她指下那浓浓的愁
绪。
“师娘……”
琴声戛然而止,室内传来一声轻叫,“朔儿?”
龙朔等了片刻,又叫道:“师娘。”
房门猛然拉开,几乎同时,一具香软的玉体就紧紧搂住了他。“朔儿,真的
是你,真的是你,师娘还以为听错了……”
三十六岁的凌雅琴就像一朵富丽的牡丹,华美而又芬芳。玲珑有致的香躯柔
若无骨,却又充满弹性,香肌雪肤无不洋溢着馥华的气息。她紧紧拥住爱子,泣
不成声地说:“朔儿,你跑到哪里去了?师娘找了你好久……”
凌雅琴扬起梨花带雨的玉脸,泣声道:“你一去三个月没半点消息,师娘和
梵仙子分头找你,可江湖这么大……”她说着,晶莹的珠泪纷纷滚落,“师娘真
是担心死了……”
看到师娘真情流露的样子,龙朔也不禁眼眶微微湿润,他强笑道:“师娘,
徒儿这么大了,会照顾自己的。”
等情绪略微平静,凌雅琴不好意思地抹去泪痕,拉着龙朔坐在阶下,一边看
他是不是瘦了,一边帮他理好吹乱的发丝。
龙朔听听堂内没有声息,问道:“师父呢?闭关了吗?”
“哪里还有心情闭关呢,”凌雅琴疼爱地抹去他面上的灰尘,说道:“你师
父昨日下山,亲自到华老英雄府上去陪罪了。只盼华老英雄能看在他面子上,饶
你这一次。”
龙朔呆了片刻,霍然起身,“我这就下山,去寻师父!”
凌雅琴按住他,“你师父的脚程,这会儿已经到了。你刚回来,先休息几日
再说。”
师父一向不苟言笑,不像师娘一样溺爱自己,但此时为了他这个劣徒,竟以
天下第一大派掌门之尊,亲自下山赔罪……
龙朔心头又是感激,又是后悔,当时如果不那么冲动就好了。回想起那时的
情景,完全可以骗过那个蠢货,再暗中取他性命。自己只是不能容忍“龙朔”这
个身份有任何污点……
心潮起伏间,只听凌雅琴又说道:“对了,三日前,有个女孩来找你。说是
姓柳,从江州来。师娘怕你不愿回山,只好让她先去宛陵……”
龙朔眼睛慢慢睁大,失声道:“静莺妹妹!”
***************
淳于瑶正拿着竹剪修饰盆景,苏婉儿拿着一卷古书,静静坐在一旁。看到龙
朔进来,淳于瑶没有说话,只挑起娥眉,黑白分明的美目向后面瞬了瞬,笑嘻嘻
望着他。
龙朔知道她是把静莺当成了自己的红颜知己,但也不好说破。如今燕宋之战
一触即发,南北消息阻隔,淳于家灭族的消息现在还未传到宛陵,而淳于棠的事
她也毫不知闻,仍是那个无忧无虑,波澜不惊的美琼瑶,浑然不知声势显赫的淳
于家,如今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
隔着花墙,一串娇笑便传入耳中,龙朔心头狂跳几下,险些想扭头就走。待
听出那是沈菲菲的笑声,他停住脚步,十几年前的往事刹那间涌入脑海。
初次见面时,静莺只有两岁。她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把满是口水的小嘴贴在
自己脸上。三岁、四岁、五岁、六岁、七岁,自己看着她一点点长大,从一个呀
呀学语的小娃娃,变成一个可爱的小女孩。那些年,他们几乎天天都在一起,他
记得她拉着自己的衣角,用糯米般又软又黏的声音喊“龙哥哥”;记得自己背着
她,她拿着小手帕给自己抹汗;还记得那次抓到“蜻蜓鸟”,她说要嫁给自己…
…
花树下,一个女孩正在荡秋千,浅红的衫子,粉嫩的小脸,宛然是当年那个
稚气的小丫头。刹那间,龙朔疑惑起来,难道这十年时间,只是一个幻影?一场
大梦?
沈菲菲越荡越高,嫩嫩的笑声洒得满院都是。秋千旁,立着一个纤美的身影
,淡绿色的衫子犹如阳光下新生的嫩叶般鲜亮。发丝下露出一只晶莹的耳朵,近
乎透明般玲珑剔透。
似乎听到了身后的声音,那少女缓缓转过头来。那张秀美的娇靥已经褪尽稚
气,娇美的面孔宛如春花般鲜妍明媚,眉宇间依稀还能辨认出童年的影子。她怔
怔望着那个俊美少年,眼中的陌生感一丝丝褪去,接着便被泪水淹没。
“龙哥哥……”少女跌跌撞撞地奔过来,一头扑在龙朔怀里,像小女孩那样
哇的哭了起来,“我爹爹死了……”
18
“……我在宁都,徐阿姨派人通知了我。”柳静莺抽噎着说道:“我爹爹,
我爹爹死得好惨……”
此刻两人已经离开沈府,正在城外的山林中漫步,隔着茂密的树叶,隐隐传
来流音溪的水流声。林间绿草如茵,点缀着无数不知名的小花。
“人死不能复生。静莺妹妹,不要难过了。”
柳静莺啜泣片刻,小声道:“龙哥哥,你好狠的心……”
龙朔心头一悬,难道她知道了?
“……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回来看我们?你一点都不想我…我…爹爹吗?”
当然想,每天夜里我都会梦到他呢,但龙朔听出来她原本说的是自己。他在
男女之间周旋多年,静莺那点幽怨的心事,他早已心下了然。但自己还有什么可
以回报她呢?
“练剑。没有时间……”
“你不声不响就走了,我整整哭了一个月呢。我要到九华找你,爹爹说你习
武太忙,不让我打扰龙哥哥……”柳静莺一边委屈地说着,一边象小时候那样,
把泪水抹在龙朔衣袖上。
“……对不起。”
“爹爹说你年底就会回来,我等啊等啊,一直等了十年……”柳静莺眼泪愈
发汹涌,“龙哥哥,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贴在臂上的玉颊花瓣般娇嫩,轻拂的发丝间传来处子的淡淡幽香,龙朔双手
一颤,低声说道:“没有。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妹妹……”无论柳鸣歧如何待他,
静莺始终是无辜的。
柳静莺却误会了他说的妹妹,以为他是立下了一生一世的誓言,不由得芳心
如沸,伏在龙朔肩头喜极而泣。父亲一死,她在世上已经没有一个亲人。料理了
后事,她立刻赶到九华山,寻找那个在心底萦绕多年的男子。她怕他娶了妻,怕
他忘了自己,怕他变成一个冰冷的陌生人……现在她什么都不怕了,自从丧父后
就无法安定的芳心,终于寻到了一个可以停驻的港湾。她尽情恸哭着,将自己十
年来的委屈、心酸和思念,都洒落在龙哥哥温暖的肩膀上。
龙朔僵硬的身体直挺挺立着,眼睛远远望着密林深处,两手张在身侧,不敢
搂抱,甚至不敢触摸这个纯洁的处子。
柳静莺伏在龙头朔肩头,低声说道:“龙哥哥,今天能见到你,静莺真的好
高兴……”
少女似水的柔情使龙朔心弦激颤,无论心灵和**被如何改变,在他内心深
处,仍在渴望着正常人的感情。他想像一个正常人那样娶妻生子,与心爱的女人
在花前月下流连徘徊。然而自己已经永远失去了那种资格,每次露出身体,惹来
的只有惊讶、恐惧、鄙夷和辱骂。
“龙哥哥,你还跟从前一样,又好看又温和,身上香香的,就像我小时候闻
到的那样……”
龙朔象被毒蛇咬住般,猛然推开怀里的少女,他的力气那么大,几乎扭疼了
静莺的手臂。静莺被他突如其来的反应惊呆了,半晌才问道:“龙哥哥,你怎么
了?你…不喜欢我吗?”
龙朔沉默良久,慢慢说道:“静莺妹妹,你说的我都明白。但……我配不上
你。”
“怎么会呢?”柳静莺顿足道:“人家这么多年一直在等你,你还记得吗?
那年我说……要嫁给你……”少女玉颊生晕,声音低了下去。
龙朔当然记得,那一年她五岁,香喷喷的小身子抱在自己腿上,大声宣布:
我要嫁给龙哥哥,给龙哥哥当新娘子,每天和龙哥哥一起睡……然后呢?自己当
了她爹爹的玩物……
“那作不得数的。静莺,你这么美,”龙朔由衷地说道:“而我只是个寄人
篱下的孤儿,无父无母,只能受人欺负。我这肮脏的身体,怎么有配上你呢?”
“不是,不是……”静莺泪如雨下,扯着龙朔的衣袖拚命摇头。她不明白龙
哥哥为什么会这样自卑,竟以为他配不上自己,难道这世上还有比他更英俊、更
优秀的男子吗?
说得越多,对静莺妹妹的伤害也越深。龙朔一咬牙,扭头朝林外走去,说道
:“回宁都吧。世上还有很多少年英侠。和他们在一起,你会幸福的。”
“龙哥哥!”柳静莺急切地叫道,“你不相信我是真心的吗?我……我……”少女不知道该怎样表白,才能让龙哥哥相信自己。
少顷,身后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脱衣声。淡绿色的外衫、罗裙、鹅黄色的中
衣、亵裤一件件飘落在茵茵绿草上。接着一个香软的娇躯贴在背后,柳静莺颤声
说道:“龙哥哥,这样你相信我吗?”
龙朔缓缓转过头来,只见柳静莺身上只穿了件月白色的抹胸,香肌胜雪,幽
香四溢,娇靥上沾满了泪花……龙朔在舌尖狠咬一口,让狂乱的心绪冷静下来,
“不……”
柳静莺颤抖着脱去抹胸,泣声道:“龙哥哥,人家把一切都给你,你还不相
信吗……”
如茵的绿草上,少女**的玉体,雪白得令人目眩。那对圆润的**小巧晶
莹,**粉红,纤腰又细又软,双腿修长如玉。腿缝间的小腹末端,长着一丛乌
亮的毛发。
看到龙哥哥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下腹,柳静莺不禁羞涩起来,但自己已经要
把贞洁的身体献给心爱的情郎,还有什么害羞的呢?少女转过脸,慢慢分开**
,把羞处绽露出来,声如蚊蚋地说道:“龙哥哥,人家的一切都是你的……”
那是一个绝美的**,除了**上那丛纤毛,光润的玉户再没有一丝毛发,
就像用丝绸精心打磨过的明玉般晶莹剔透。外唇光滑水嫩,紧密地贴在一起。随
着**的张开,外唇敞开一线细缝,隐隐露出一抹娇艳的红色。
龙朔死死盯着静莺的下体,忽然揽住她的腰肢,将少女放在地上,然后把她
双腿弯曲着分开。静莺捂着羞红的俏脸,顺从地张开粉腿,任情郎观赏自己最神
秘的羞处。
龙朔用指尖在外阴四周寸寸按过,心头不禁战栗起来。等量好最后一道曲线
,他伸出右手,用指尖按住外唇两侧,轻轻分开。只见晶莹的玉户间透出一片奇
艳的红润,仿佛一瓣精致的红莲嵌在阴内,里面两片细嫩如脂的肉片,花瓣般颤
微微翻卷开来,散发出动人的异香。底端一只小小的肉孔红艳如火,不用看就知
道静莺是守身如玉的处子。
“真的愿意给我吗?”龙朔贴在静莺耳边轻轻说道。
柳静莺羞涩地点了点头,“只要哥哥喜欢……”
“那好。翻过来,这样趴下,把屁股撅起来……”
少女柔顺地伏下娇躯,翘起雪白的**。她红着脸扯过旁边那条月白色的抹
胸,放在身下,准备接下自己的落红。能把自己十六年的处子之躯献给龙哥哥,
静莺心头呯呯直跳,又是紧张,又是害羞,而更多的则是喜悦。她闭上眼,满怀
希冀地等待着那一刻。
***************
忽然间,鼻端飘来一股野兽的气息,柳静莺一愕,正待睁开眼睛,两只冰冷
的手掌已经握住她的腰肢。静莺的心神顿时身后的情郎所吸引,想到片刻后,自
己就要在龙哥哥的爱抚下,从少女变成少妇,少女不禁又羞又喜。
那双冰冷的手掌顺着腰肢摸到臀上,两根拇指一分,紧凑的臀肉应手绽开,
凉丝丝的空气涌入臀缝,静莺娇躯不禁一颤,她曲肘伏在地上,两手捂着娇靥,
雪白的玉体紧张得寸寸绷紧。忽然,一个热乎乎的物体探入臀缝,没有选择她的
处子美穴,而是顶住肛洞,硬生生向内挤去。
静莺低叫一声,连忙避开,“龙哥哥……不是那里……”
龙朔按住她的腰肢,使她高翘的雪臀无法移动,淡淡道:“没错。我就是要
干你的屁眼儿。”说着一耸身,那根血红的鹿鞭宛如长枪般穿透了少女紧窄的嫩
肛。
柔嫩的菊洞乍然破裂,坚硬的**笔直捅入肠道,在小巧的屁眼儿里疯狂地
抽送起来。柳静莺疼得花容失色,她又惊又疼,吃力地扭过头去,待看到龙哥哥
形容,顿时愣住了。
龙朔衣服扔在地上,上身却留着一条桃红色的抹胸,无论颜色、款式都比自
己所穿的妖艳百倍。龙朔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手指伸出背后,接着两团高耸的
丰乳猛然弹出,颤微微在抹胸下晃个不停。少女美目中流露出惊骇欲绝的神情,
仿佛看到了一个可怕的妖怪……
“很奇怪吗?这都是你爹爹做的好事。那些年我为什么整天跟你在一起?因
为你不在的时候,你爹爹就会把我叫到房里,像这样干我的屁眼儿……”
龙朔握住她的腰肢狠狠一挺,六寸长的**完全捅入少女肛内。“那时候我
最怕你扯我的衣服,因为我贴身穿的是女人的内衣——你爹爹喜欢把我当成女人
来玩。你的龙哥哥会给他舔**,会在他干我屁眼儿的时候摆动屁股让他高兴,
会像女人那样**着让他开心……”
龙朔抱住柳静莺僵硬的雪臀,像抱着一团白生生的美肉般,对着自己的**
用力套弄着。鲜血从破裂的肛蕾中涌出,沿着臀缝一滴滴掉在月白色的抹胸上,
波溅开来,宛如一朵朵盛开的梅花。静莺眼中的神色深深刺伤了龙朔,连最亲密
的静莺妹妹都把自己当成了怪物,她说的爱自己,不过是爱自己的外表,爱一个
有**的俊男,好把她干得神魂颠倒!
“**的**!不是撅着屁股让龙哥哥**吗?这会儿怎么傻了?你爹爹整整
干了我三年,三年啊!你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吗?”龙朔重重撞击着少女的粉臀,
那根妖异的兽根四处搅弄,将柳鸣歧带给他的痛苦和屈辱,发泄在他女儿的后庭
里。
隔着丝绸抹胸,那两只圆乳的滑腻和温润清晰可辨。这本该是一种很酥爽的
磨擦,然而此时却令人无比恐惧,因为它们是长在龙哥哥身上的……柳静莺呆呆
望着那张扭曲的俊脸,忽然大哭着挣扎起来:“你骗我,你骗我……这一切都不
是的……你是个妖怪,你不是龙哥哥……你放我走,放我走……”
龙朔一把拧住她的头发,绕在腕上,向后一拽,小腹狠狠撞在她滑嫩的臀瓣
内,“我早就想放你走了,可你这个不要脸的小婊子,竟然主动脱光了让我干…
…”
柳静莺呜呜地痛哭着,拚命晃着玉颊,她无法相信这是她心爱的龙哥哥,肯
定是一个妖怪装成龙哥哥的样子,“放过我吧……不要插了,人家好疼……”
“很疼吗?我第一次被你爹爹干的时候才九岁啊。”那朵红嫩的雏菊被兽根
捅弄得不住变形,鲜血泉水般淌满玉股,将少女玉户和两腿内侧染得一片殷红。
“其实我已经原谅你了。真的。”龙朔轻声道,“毕竟是你爹爹作的孽,毕
竟你爹爹那根作恶多端的**也被我亲手割掉了。”
“是你杀我爹爹……”
“没错。我对自己说,这样已经够了。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那么下贱的
掰着Bī让我看!”
“我没有……”少女羞痛地哭泣道。
“我已经看到了。你知道吗?我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女阴……你
的**无论大小、宽窄、位置每一个尺寸都和我需要的一样,而且那么美……”
龙朔舔舐着少女的耳垂,“这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
听到声音里那股疯狂的意味,柳静莺娇躯不禁剧颤起来。
“我问过你,你也答应要把它献给哥哥……”
柳静莺终于明白过来这个妖怪要的是什么。
“不要!”一个凄厉的女声在密林深处响起,惊动了树梢的群鸦,它们展开
黑色的翅膀,“哑哑”叫着盘旋飞开。
幽暗的山林中,两具雪白娇美的**被一根血红的**连接在一起。**的
主人是个美艳的女子,她一边奸淫着身下少女的后庭,一边冷冷盯着她的粉颈。
对龙朔来说,这是天意。当日夭夭答应引他进入星月湖,龙朔最需要的就是
一只合适的女阴,好变成一个完整的女人。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虽然每个女
人都有性器,但每个性器长短、大小、高低、色泽都不尽相同,差之毫厘便不敷
使用。
随着身体的成长,梵雪芍每隔一段时间都会重新计算所需女阴的尺寸,而且
每次都要告诫他不能伤人,只要从新死不超过一日的女尸上取来即可。青春年少
的女尸本来就不易遇,何况还有严格的尺寸要求。从六年前开始,龙朔翻检过无
数女人的**。有街头妓女,有巨室千金,有闯荡江湖的侠女,也有劫持来的小
家碧玉。朱衣灵狐和太湖飞凤不过是其中的两个,可始终没有找到一只完美无缺
的性器。
龙朔并不想伤害静莺,要怨只能怨静莺妹妹的**生得太巧了,不仅与自己
所需要的分毫不差,而且还是处子。也许是上天让她为她爹爹赎罪,也许是上天
为了让自己能够报仇雪恨,才在这个时候把这个纯洁的处女交到自己手里,好让
自己能带着一个完美的**进入星月湖……
“感谢上苍。也谢谢你,把它养得这么好……”龙朔望着静莺的眼睛,柔声
说道:“哥哥会和你一样爱护它的……”
柳静莺像一尾快要窒息的小鱼那样喘着气,靠真气勃起的**似乎比骨头还
要坚硬,冲撞间她的肛蕾完全破裂,高翘的雪臀仿佛被生生捣出一个血肉模糊的
巨洞,兽根上虬屈的血脉犹如树根,每一次进出都几乎穿透了直肠。
“好疼啊……”柳静莺有气无力地喃喃说着,就像一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孩那
样,娇躯颤抖着蜷成一团。但她跪伏的姿势,使她无论怎么蜷缩,都无法掩住被
阳物贯穿的肛洞。
龙朔心意已决,再没有半分动摇。他拔出挺直的**,掰着少女血淋淋的雪
臀朝天分开,大声说道:“柳鸣歧,你在天之灵看到了吗?你女儿的屁眼儿被我
干得稀烂!”他勾开撕烂的肛洞,挑弄着战栗的血色肠壁,“这是你应得的报应!”
蠕动的菊肛唧唧响着溢出鲜血,少女整个下体象被鲜血泼过般殷红刺目。柳
静莺浑身发冷,一连串的打击,合这个刚满十六的女孩几乎崩溃,她交替喊着“
龙哥哥……爹爹……救救我……人家身子裂开了……好疼……”声音又轻又细。
龙朔拿起地上浸透血迹的月白抹胸,揉成一团,塞在少女肛内。他的动作准
确而有力,等他放开手,静莺立即像软泥般滑在地上。
龙朔将她的纤腰架在旁边的树根上,少女白嫩的双腿自然分开,玉户挺起。
光洁的小腹平坦而又滑腻,被鲜血打温的阴毛向上翘起,露出血洗之后的玉户。
相比于臀间的血流如注,静莺**沾上的鲜血并不多,依然莹白如玉。被抹胸填
满的后庭,使她的**微微鼓起,宛如将绽的花蕾一般,动人之极。她星眸朦胧
地望着面前妖邪的陌生人,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龙朔拿起少女的罗衫,珍惜地抹拭着那只晶莹的玉户,然后从散落的衣物间
摸出一把匕首。那匕首又细又薄,淡青色的锋刃寒光凛冽,柄上镂着一朵小小玫
瑰花苞。
龙朔对女子的身体结构已经是了如指掌,当下对准肚脐下缘刺入寸许,然后
刀刃向右划了个圆弧,一直切到腹股沟处,接着沿着腹侧,从大腿根部切至会阴。
刀锋入体,柳静莺立刻尖叫着合拢**,纤手朝腹下掩去。龙朔手指一抬,
在方寸间轻盈地点了数下,封了她手脚的穴道。柳静莺面白如纸,随着刀锋的游
走肌肤寸寸绷紧,小巧的**硬硬并在胸前,仿佛一对玉球,两只粉红的**翘
在上面,不住颤抖。少女欺霜赛雪的玉腹裂开发丝般一条细缝,接着涌出一串玛
瑙般的血珠。
龙朔不动声色地拔出匕首,再从小腹左侧切下,沿腹股沟切到会阴处。两条
刀痕相交,宛如在少女腹上划出一片硕大的桃叶。这次他没有拔出匕首,而是向
内一捅,刀锋穿透会阴,直没至柄。
“啊……”柳静莺玉体无法控制地剧颤起来,她吃力地勾着头,发出一声凄
厉至极的惨叫。
龙朔握紧匕首,刀锋贴着胯骨,在少女最柔嫩的部位切割着。他生怕割坏了
**,刀锋贴着塞满布帛的肠道向内深入,一直触到柔韧的子宫,这才刀尖一旋
,将子宫连同**完整地切除下来。
龙朔拔出血淋淋的手臂,刀锋向上抬起,切到耻骨,然后快速移动刀锋,旋
转着绕过耻骨,将整个**完全剜除。他深深吸了口气,刀尖挑着耻骨上方的肌
肤缓缓掀开。只见少女光洁的玉腹象被掀开盖子般,暴露出内部的隐秘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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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静莺急促地喘息着,难以言喻的恐惧压倒了**的痛楚,使她忘记了痛苦
,就像看另一个女子那样,呆呆注视着自己被剖腹取阴的整个过程。
鲜红的血肉在光天化日下蠕动着,那个精致的玉户脱离了周围的**,只剩
下带着**的外阴垂在腿间,后面是狭长血红的腔体。接着一只滴血的玉手伸来
,纤指合拢,轻轻揪住那鲜花般的女阴,将它拽离腹腔。龙朔仔细剥去腹膜,小
心地将外阴、**、连同细长的宫颈完整地剥离出来。
良久,龙朔抬起头,捧着那团血肉,仰脸疯狂地大笑起来,那双通红的俊目
中,满溢着狰狞地邪意。
柳静莺玉脸雪白,连红唇都失去了血色而变得透明,她四肢摊开,雪白的两
腿间淌满鲜血。白腻的小腹掀开一个狭长的创口。空荡荡的腹腔裸露在外,下体
那只女性最隐秘,最贵的器官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空荡荡的腹腔,在血泊中不
住痉挛抽搐。她望着那个穿着桃红抹胸的妖艳身体,望着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秀
美面孔,然后黑白分明的大眼望向无尽的苍穹,微弱地说道:“魔鬼……龙哥哥
,救我……”
龙朔目光渐渐平复下来,他俯身吻住柳静莺冰凉的唇瓣,低声说道:“连你
也把我看作魔鬼,那肯定是真的了。好妹妹,哥哥会珍惜你给我的**,等他们
用完,我就带着它来陪你……”
他慢慢合上少女未瞑的美目,托起那团兀自带着体温和处子幽香的玉户,轻
轻吻了一口,“以后你就在我身体里面,我要带着你去颠覆星月湖!”
***************
梵雪芍失声惊呼,“你从哪里得来的?”
那只玉户已经在流音溪洗得干干净净,此刻静静躺在银盘内,就如冰玉雕成
一般玲珑剔透,看不到半分残忍的痕迹。
“孩儿在山林里遇见一驾马车跌下山崖,连忙赶去相救,但里面的女子已经
摔死。孩儿看到她的**与娘说的相合,就取了下来。”
梵雪芍端详片刻,忽然说道:“不对!那女子当时还活着!朔儿!”她厉喝
一声,眼眶不禁发红。
龙朔没想到连这也瞒不过义母,当即装做惊讶地样子,“啊!她还活着……”说着涌出后悔的泪水,“娘,孩儿见她没有声息,只以为她是死了,没想到…
…娘,我对不起你。”
梵雪芍对他的话半信半疑,她知道这孩子为了报仇不择手段,但想他还不至
于劫路杀人。此刻大错已经铸成,再难以弥补了。她坐了良久,最后才谓叹一声
,起身取来药匣。
当龙朔睁开眼睛,天际已经泛起白色。他试着动了动身子,只觉下腹裹着厚
厚的纱布,一种异样的痛楚从腿间升起,像锥子一样一直延伸到腹腔深处。
“别动。”一双玉手按在肩上。
“娘!”龙朔欣喜地叫道:“我真的变成女人了吗?”
梵雪芍俯身擦去他额上的汗滴,轻轻点了点头,妙目中流露出似悲似怜的神
情。
闻到义母身上温暖的体香,龙朔又是感激又是喜悦,他忽然张开双臂,搂住
梵雪芍的腰身,在她脸上飞快地吻了一口,诚挚地说道:“谢谢娘。”
梵雪芍玉脸飞红,一边慌忙理好发丝,一边责怪地说道:“血肉还未长好,
小心不要乱动。”
龙朔挤了挤眼,笑吟吟道:“上次不也是这样,刚接上就动了,还动得好厉
害呢。娘怎么还束着胸呢?”
梵雪芍脸更红了,“那不一样的,上次接连的血脉并不多,又是……不要说
了……”想起当日自己用**给儿子发泄欲火的丑态,梵雪芍就羞愧得无地自容。她对自己的**深以为耻,连看也不愿被人看到,结果那次却被儿子抱着,用
他的**像两乳磨擦得红肿不堪。
“怕什么呢?静颜是娘的乖女儿啊……”
听到龙朔娇滴滴的声音,梵雪芍不禁芳心暗颤,天,自己究竟做了什么?把
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变成一个亦男亦女的怪物……
龙朔脸上的笑容渐渐消褪。他用的静颜,是从静莺和母亲的名字里各取了一
字。可从今往后,自己再没有静莺妹妹了。静莺妹妹已经在自己身体里面,和自
己融为一体……
***************
桃花谢尽杏花开,正值春潮涨水时候,水急风快,江中一艘带桅的中型船舶
顺流而下,疾若奔马。一个翠衫少女俏生生立在船头,远远望着烟霭中的石头城
,水灵灵的妙目似悲似喜,带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神采。
离开静舍时,是义母亲手给她梳理装扮。那是她第一次以女性的身份从流音
溪离开,梵雪芍象对自己出嫁的女儿一样,精心帮她梳了个流苏髻,然后帮她描
眉点唇,涂抹脂粉。
看着儿子在自己手下一点一滴变成一个娇美迷人的少女,梵雪芍心头又酸又
涩。她曾想凭借自己超凡的医术,让儿子恢复男儿之身,只需他废去武功,不再
练那妖淫邪恶的《房心星鉴》,母子俩到一个无人知晓的山村住下,从此远离江
湖是非。如果看着儿子娶妻生子,像正常人那样平平安安度过一生,即使死也无
憾了。
但只要提到复仇之事,龙朔就毫不通融。父母的血仇已经融化在他的血脉之
中。“要是不能报仇,我早就自尽了呢。”少女笑盈盈说着,把一支珠花别在髻
上。
“漂亮吗?”静颜腰肢一扭,灵巧的秀目往眉梢瞟去,那种妩媚的风情,连
女子也为之心动。
福兮?祸兮?望着女儿妖娆的身影,梵雪芍心头暗叹。为了那一点化解不开
的冤孽,这一生彼此都拴在一起了。
***************
龙静颜本以为隐如庵在城郊暗处,一问之下才知道,那竟是建康最大的尼庵
,就在城内的繁华地带。而妙花师太则是闻名遐尔的僧尼,传说隐如庵求子最有
灵验,许多豪门贵妇都在庵内礼佛,香火极是旺盛。
静颜以往做娼妓时一直藏身背巷,竟不知晓建康还有这等名庵。她依着指点
来到城西,果然好大一片院落,重檐斗角,金碧辉煌,一直延伸到内秦淮畔。庵
内佳丽如云,名媛仕女,红粉娇娥往来如织。
静颜边走边看,心内暗自讶异。听义母说,星月湖本是道家一脉,对释佛向
来不屑,为何会暗中操持这样一座庵堂?
思索间,眼角突然飘过一个熟悉的身影,静颜举目看去,只见那女子年纪不
过二十余岁,身材修长,容貌动人,却是太湖双凤之一,方洁的师妹靳如烟。
数月前,静颜在义兴偷袭得手,吸取了方洁的功力,又将她玩弄至死。当时
只听说靳如烟到了建康,没想到竟会在此地遇上。靳如烟容貌、武功犹在方洁之
上,难道她也是星月湖中人?龙静颜好奇心起,藉着游客掩护,悄悄跟在靳如烟
身后。
靳如烟绕过几重大殿,顺着游廊朝西走去。这里游人已稀,等穿过一个小院
,前面是一个不起眼的拱门,两个妙龄尼姑目不斜视地守在门前。
靳如烟似乎满腹心事,根本没留意有人在后跟踪。她走到门前,向了一个尼
姑说了几句,然后从颈中拉出个牌子亮了亮,那尼姑点了点头,摊开缘簿让她画
了押,便即放行。
靳如烟走进门内,静颜又等了片刻,这才若无其事地朝拱门走去。
“施主请留步,这里是庵内清修之地,不接外客的。”
“哦,原来是这样,妾身失礼了。”静颜柔声道:“小女子想求见妙花师太
,师父可否通融禀告呢?”
女尼微笑道:“妙花师太潜心佛法,极少出面见客。女施主此请,恕贫尼难
以应命。”
“既然如此,可否请师父将此佩交予师太,”静颜取出那只玉佩,“就说是
故人求见。”
那女尼看到佩上的星图,不由手腕一颤。她连忙施了一礼,小声道:“不知
尊驾光临,还请恕罪。贫尼…奴婢这就去禀报师太。”说着匆匆去了。
另一个尼姑也看到了玉佩的图案,态度也愈发恭敬,甚至有些恐惧般,怯生
生立在一旁,连话也不敢说。静颜暗道,看来夭夭那句并没有说谎,她在星月湖
的地位果然不凡。
片刻后,一个美艳的女尼款款走来,她看上去与淳于瑶年纪相仿,头上带着
尼帽,身上穿着件半新不旧的僧袍,两掌合什,妙目低垂,神情庄重。若非静颜
知道她与星月湖有所牵连,多半也会把她当成修行有道的佛门中人。
“阿弥陀佛,贫尼妙花,敢问施主芳名。”
“妾身姓龙,闺名叫做静颜,还望师太多多指点。”
“不敢当,还请施主入内说话。”妙花施了一礼,当先在前引路。
拱门内是一座小小的院落,正中一间挂着匾额,上面写着“净修堂”。妙花
师太领静颜入内,分宾主坐下,旁边早有人奉上香茗。
妙花师太一言不发,只静静饮着香茗,那双灵动的大眼不时瞟过,上下打量
着静颜。静颜也不说话,她举着杯子,故作好奇地观赏着净修堂。庵堂并不甚大
,堂陈设简陋,桌椅都是使过多年的旧物,案上的木鱼倒是簇新。
良久,妙花师太淡淡道:“施主既然拿着玉佩,寻到此处,想来是夭护法亲
自引见的了。”
护法?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竟然是星月湖的护法?静颜大觉荒谬,夭夭武功
虽然精强,但那样的年纪能在星月湖当上护法,委实不可思议。“师太所言不错。”静颜一笑放下茶杯,她虽然不信茶内会有古怪,但在星月湖多一分小心总是
好的。
妙花师太看出她的戒备,心下暗自狐疑。她见过的女子不计其数,无论是名
震江湖的侠女,还是名门巨室的贵妇,第一次来到这里,从未有一个像她这样镇
定。玉佩确是夭夭的不假,她是神教三护法之一,佩上以太微星图为记。可她整
天围着小公主转来转去,怎么有闲心引旁人入教?不过那小妖精眼光倒是不差,
这女子体态容貌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儿,就是送到星月宫也是满够格的。
“施主此来,是想……”妙花师太还有些拿不准她的来意,万一是夭夭开个
玩笑,引个不相干的人过来,走漏了风声,她只用挨上几鞭,自己就麻烦了。
“当然是想加入贵教了。”
“施主可知道这里什么地方?”
静颜嫣然笑道:“星月湖一藏十余年,谁能想到会是在建康城内最大的尼庵
呢?”
妙花师太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静若止水的禅音一瞬间变得妖媚入骨,“看来
夭护法都对你说了呢。”说着亲热地挽起静颜的纤手,“颜儿,跟我来。”
***************
静颜随着妙花师太来到侧房,房内几名尼姑连忙起身,避到一旁,接着有人
扳开机括,紫檀木墙翻开一扇小门,露出一条长长的甬道。
甬道仿佛是两座大殿之间的夹道,两壁都有十余丈高,仰头能看到殿宇飞翘
的檐角。走出数十丈远近,诵经声和香火气息渐渐远去,妙花师太在一块没有任
何标记的墙敲了几下,接着墙上一震,缓缓打开一道门户。
黑暗中弥漫着一股脂粉香气,走出丈许之后拐了个小弯,眼前一亮,已经到
了一个华丽无匹的院落中。正中一座三层高的大殿,两旁各有一幢阁楼,楼阁间
各有桥廊相连,楼上绣房罗列,隐隐回荡着女子的娇喘声。
妙花师太拉着静颜的手,边走边笑道:“你来得正好,北神将刚到此处,第
一次来就让你伺候教内贵主,这可是看在夭护法面子上呢……”说着掩口吃吃而
笑,那放荡的神情,丝毫看不出她刚才的道貌岸然来。
静颜心内暗自咬牙,脸上却带着羞涩的笑容,低声应道:“颜儿明白了。”
她一路走来没有看到半个守卫,但警觉地意识到最少有七处暗哨,可谓是戒备森
严。
大殿内仿着佛堂的格局,但本该放着佛像的台基上,却放着三池相连的一汪
清水。殿内尽铺地毯,两人合抱的巨柱雕龙画凤,陈设华丽之极。
走上殿间的楼梯,静颜不由一惊。只见一个女子赤条条跪在楼梯上,正捧着
自己白嫩的**,像抹布那样擦拭着扶手。她擦得极为仔细,有些雕纹内细小的
缝隙,还要捏着**一一抹过。她手旁还放着毛巾,但那毛巾只用擦洗乳上的灰
尘,一点也不敢触到扶手。
看到静颜的惊讶,妙花师太亲热地说道:“不用理那个臭婊子,她敢晚来了
整整一天,老娘就让她捧着**把大殿都擦一遍。”
静颜笑道:“师太好有趣啊。”
妙花师太得意地挑了挑眉头,“你没见过我以前玩姓何的死婊子,当年白沙
派的玉女掌门,最后那样子,真是有趣死了……”说着,她推开了中间的殿门。
一阵悠扬的丝竹声飘入耳中。大殿被一道月洞门隔开,门上垂着珠帘,帘外
坐着几名女子,她们身披红纱,纱下的玉体纤毫毕现,手里拿着笙、箫、琵琶各
种乐器,正在演奏。
奇怪的是,人群中还有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他只穿了个红肚兜,爬在一
名女子腿上,两只小手揪着那女子的**使劲儿向下拽。那女子疼得双目含泪,
还强忍着箫声不绝。那孩子把她圆润的香乳拽成扁长,再松手看它弹回原状。
玩了一会儿,那男孩又对女子手中的洞箫有了兴趣,伸手就来夺。那女子不
敢断了演奏,箫尾一晃,避开他的手指。那孩子顿时发起怒来,对着那女子的乳
房狠狠咬了一口。那女子箫声一窒,**上已经多了两排渗血的牙印。
难道这是北神将的公子?小小年纪就这么放肆……静颜想着,暗暗瞥了妙花
师太一眼。只见妙花师太美艳的脸庞蒙上一层煞气,冷冷哼了一声。
闻声众女娇躯都是一颤,那个小男孩却高兴地爬下来,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抱
住师太的大腿,口齿不清地叫道:“娘。”
静颜怔怔看着这个怪异的男孩,他不仅一侧的手脚萎缩,而且额头奇大,双
目白多黑少,显然是有先天的缺陷。没想到这个病残的孩子竟然是一个美艳尼姑
所生。真不知道妙花师太这样的媚物是跟什么东西交媾,才生下这么个怪物。
妙花师太眉花眼笑地搂住儿子,“乖儿子,你爹爹呢?”
男孩歪斜的嘴角流出口水,费力地说道:“欺……负我……”
妙花师太柳眉一挑,“宝儿,告诉娘,谁欺负你了。”
“她!”宝儿向后指去,指的却是一个吹笛的女子。
那女子吓得花容失色,连忙跪下来道:“奴婢不敢,公子……公子是认错了。”
“呸!我儿子怎么会认错?贱婢,爬过来!”
吹笛的女子不敢再辩,只好伏身爬到主人脚下。
“还有你。”妙花师太指了指吹箫的女子,冷冷道:“也爬过来。”
等两个女子都爬到脚下,妙花师太换上笑脸,拉着儿子柔声道:“宝儿,娘
教你捅贱Bī玩……”
她劈手夺下竹笛,那女子立即褪去红纱,两手抱着高翘的粉臀拚命分开,像
一条不知廉耻的母狗一样,暴露着羞处。静颜对这些女人的服从又是惊讶又是不
屑。这样活着,连一条狗都不如呢。
竹笛一挺,笔直插进那女子圆张的**内。干涩的肉穴被这样强行插入,那
种深入腹腔的疼痛,就像一柄利剑将身体捅穿。那女子死死咬着牙关,掰着粉臀
的手指不住颤抖。
妙花师太下手极重,尺许长的竹笛几乎整支插入那女子体内。她把笛子交到
儿子手中,“拔出来啊。”
宝儿笨拙地拔了一下,那竹笛纹丝未动。妙花师太怒道:“贱婊子,一根破
笛子夹这么紧干嘛?想让老娘把你的骚Bī剜掉吗?”
那女子颤声道:“奴婢不敢……”她并非有意夹紧,实在是下体剧痛,肉壁
情不自禁地收拢,才夹住了竹笛。
妙花师太握住笛管用力一拔,那只雪白的圆臀猛然抬起,又连忙踞地伏好。
只见粉臀间那只红润的玉户渐次绽开,竹笛仿佛掉进泥淖的重物一样,一点点离
开紧密的肉穴。
她有意无意地瞟了静颜一眼,淡淡道:“这些贱人,就是要好好收拾才听话
呢。”
妙花拿着竹笛没有半点怜惜地在那女子体内抽送起来,宝儿看着那只屁股中
一团红肉翻进翻出,不由高兴地叫道:“好,好玩……”
“那宝儿好好玩啊。这一个玩腻了,那里还有一个。”妙花师太直起腰,风
情万种地扶了扶尼帽,笑道:“颜儿该等急了吧,北神将就在里面。”
静颜笑道:“令郎真是聪明可爱。”说着身后转来女子的闷哼,那宝儿动作
笨拙又不连贯,插着插着就找错了地方。女子的肉穴何等娇嫩,让他这样乱捅,
阴内早已被竹笛划破。
***************
珠帘后是一间华丽的卧室,中间放着一张大床。此时一个美貌女子正跪坐在
一个男子腰间,雪臀上下起落,用力套弄着臀下的**。她娇躯后仰,两手撑在
身后,随着玉体的起落,胸前那两团丰腻的**也上下跳个不停,荡出层层肉光。
正面看来,两人交合的部位一览无遗。那只女阴花瓣绽开成下圆上尖的桃叶
形状,嫩肉上沾着亮晶晶的淫液,色泽愈发红润。一根又粗又黑的**直挺挺插
在女子最柔嫩的美肉内,尽情享受着其中的美妙滋味。那女子听到有人进来,动
作也没有片刻停顿,嘴中依然是**不绝,似乎早已习惯了在众人面前的交媾。
静颜一直留意想看清北神将的面容,当日草原中那些污辱过母亲的男人,她
一个都没有忘记。但那男子上身被艳女遮住,始终无法看清。
一个沉稳的男声从靳如烟身后响起,那男子淡淡道:“换后边的。”
静颜心头微震,这个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却一时想不起来。难道真是当日
那伙妖人之一?
20
“是。”那女子挺起腰肢,待看到静颜的娇靥,她眉头不由一颤,然后慌忙
垂下头,一手掰着屁股,一手握着**,朝臀缝中送去。
静颜连眼角也没有眨一下,她早知道靳如烟会在这里,只是没想到刚才还冰
清玉洁衣衫整齐的太湖飞凤,一进门就成了这个**的样子。看来上次方洁说她
来建康礼佛,其实就是肉身布施,来当淫奴的。
靳如烟脸色微微发红,动作也有些僵硬,被相识者撞到自己这个样子,一旦
传扬开来,按教内的规矩,自己只会被作为无用的弃奴,送到边塞犒军。
靳如烟不敢再想下去,她竭力放松菊肛,握着手中的**顶住后庭,然后咬
牙沉腰,将**纳入自己柔软而紧密的菊洞内。接着她放开手,暗暗吸了口气,
雪臀摇摆着向下坐去,单靠身体的重量将**吞入体内。
妙花师太伸手搭在静颜肩上,笑吟吟问道:“靳婊子,你认识她吗?”
靳如烟肛中胀痛欲裂,全靠一口气撑着将**完全纳入。她狼狈地喘着气,
艰难地说道:“回长老,奴婢认识。”
静颜并不在意她会知道什么。靳如烟跟方洁一样,只知道自己是从关中来江
南游历的女子,名字叫做龙静颜。毕竟这世上,知道自己是龙朔的并不多。她唯
一担心的,就是对自己知根知底的白氏姐妹。万一碰上她们两人,只祈求这具完
完全全的女儿身能瞒过去吧。
她心底还暗暗存着一点希望,看白玉莺白玉鹂的举动,似乎对母亲还有几分
愧疚之情,到时即使看出些许破绽,也许还能机会塞搪过去。
果然,靳如烟道:“她是龙静颜,关中来的。”
“喔。”妙花师太疑心尽去,看来真是夭夭猎艳猎来的美人儿,不知用手段
把她骗到教里好玩弄的。她若无其事地放开静颜肩头要穴,一边宽衣解带,一边
媚声道:“颜奴,脱光了上来,让北神将好好玩玩你的小嫩Bī。”既然是教内的
女奴,那就没什么好客气的了。
靳如烟垂下目光,不忍心看到静颜受辱的模样。入教第一次所受的淫辱几乎
都是摧残式的,无论如何坚强的女子也会变成一个不知羞耻的淫妇,就像自己一
样。
静颜很想上床,想看看那个北神将究竟是谁。但她没有动,只是微笑着说道
:“我是处子。”
“哦?”妙花师太美目流盼地望着她,“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处子……那就更
好了,来让神将替你开苞,这可是你这种贱奴的福份呢。”
静颜摇了摇头,“不。”她才不愿把这珍贵的处子之躯送给那个神将。因为
这是静莺妹妹的贞洁,她要好好珍惜。
妙花师太脸色一变,“敬酒不吃吃罚酒!教内的女奴都由老娘一手掌管,小
心老娘把你送到军营活活**死!”
靳如烟担心地望着静颜一眼,用眼神说:还是听话的好。
“不。”静颜平静地说道:“夭护法让我完璧入宫。”
妙花师太目光闪闪地望着她,冷笑道:“她是个女人。”
静颜莞尔一笑,只说了句,“我见过的。”夭夭当时说,如果有什么不愿做
的事,都推到她身上,可能就是指这个了。
妙花师太悻悻然别过脸,冷哼道:“夭护法跟你可真亲热啊,还要亲自给你
开苞。她那根小嫩棒,也就能干干你这号小嫩Bī……”
一直沉默的北神将拍了拍靳如烟的雪臀,“爬起来。”
靳如烟玉体挪开,身后现出一个俊洒的男子,他颌下留着一丛黑须,头上烧
着香疤,右臂齐根而断,只剩下一个巨大的创口。
静颜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怎么也想不到,星月湖的北神将竟然是昔日
武林白道领袖,大孚灵鹫寺方丈沮渠大师。
看到静颜的娇艳容貌,沮渠大师目光跳了一下,他深深看了静颜一眼,然后
挺起**,对准靳如烟摆好角度的嫩肛狠狠插了进去。靳如烟低叫一声,险些被
撞得扑倒,她两手像要掰粉臀般使力分开,让**可以毫不费力地插到根部。
妙花师太已经脱得身无寸缕,露出一身白生生的美肉爬上大床,然后揪住靳
如烟的秀发,张开腿,把太湖飞凤秀美的面孔贴在自己腹下,看着静颜说道:“
小婊子,好生舔。”
静颜知道自己已经得罪了这个外表温和,内里阴毒的女子,但并不放在心上。眼前一个尼姑,一个和尚,一前一后玩弄一个侠女的情景可不多见。
看着靳如烟裸着白生生的**象狗一样趴在床上,后面被独臂大和尚按着屁
股猛干屁眼儿,前面仰着头啧啧有声地舔弄俏尼姑的下阴,静颜心头充满了荒唐
感。不过这一路见到的荒唐事可太多了,哼,也许就是她伤天害理的事做得太多
,才会生下来那种蠢儿子吧。
妙花师太身材娇小,胸前那对**几乎占据了半个身体,比起义母也差不了
几分。不过她**附近布满青蓝色的血脉,似乎是被人用药物调弄成这个样子,
远不及梵雪芍那种天生的香滑雪腻了。
她挺着下体,秘处压在靳如烟口鼻上恣意磨擦。不多时,太湖飞凤标致的玉
脸上便涂满了湿黏的淫液。妙花师太媚眼如丝地腻哼着,“再舔深一点……”她
脸上早没有了当初的庄严,那种放荡妖媚的样子,就是街头的妓女也有所不及。
沮渠大师笑道:“儿子都生过了,还这么淫。”
“哼,”妙花师太不满地皱起鼻子,“人家只给你生了一个儿子……”
一直装成怯生生的样子,站在旁边的静颜不觉“啊”的低叫一声。尼姑生子
已经是奇事,而且还是跟一个和尚生的……静颜越想越糊涂,这妙花师太是沮渠
大师的妻子,不但主动拉来女人让丈夫玩,而且还夫妻同玩一个女人……沮渠大
师相貌堂堂英俊潇洒,妙花师太也美艳得紧,可生下的孩子却是个发育不全的残
胎……这是对他们两个玷污佛堂的天谴吧。
“哥哥,人家想再给你生一个……”
沮渠大师在靳如烟肛内抽送不停,淡淡道:“不成。这些年你已经流了四胎
了。”
“人家这次会小心的,怀上胎儿,我就到你的清凉山去住,不乱走也不乱动
,好不好?哥哥。”
“唉,不在于此。你生过两胎都是死胎,唯一活下来的宝儿又……明兰,这
是天谴啊,毕竟我们是嫡亲兄妹……”
静颜嘴巴张得老大,他们竟然是嫡亲兄妹,一个当和尚,一个当尼姑,又乱
伦生下来一堆死胎、残废……
震惊之余,她心里却隐隐升起一种异样的欣然。自从被柳鸣歧强暴以来,她
被视为妖精,后来再练《房心星鉴》,从**到内心都变化极大,连静莺妹妹也
无法接受她的样子,把她当成魔鬼。她就像自己的名字“朔”一样,一面朝着光
明,一面却掩藏在无尽的黑暗之中。无论是师父师娘还是义母,她都小心翼翼地
掩饰着自己的另一面,在她内心深处,也把自己认做一个为复仇而存在的妖物。
在这妖邪之极的星月湖,静颜感觉到自己埋在心底的那些黑暗正一点点溢出
,与周围弥漫的邪恶气息水乳交融。那种如鱼得水的自如,是她平生所未曾经历
过的。
“嫡亲兄妹怎么了?她生下来的不好端端的吗?她能生,我为什么不能生?”
静颜不知道她说的是谁,但看到沮渠大师脸色沉了下去,“住口!他们受着
上天眷顾,我们能比吗?”
妙花师太不敢再说,只恨恨挺起下腹,压着股间那张俏脸用力研磨。靳如烟
口鼻都埋进那只肥厚的**中,唇舌拚命使力,又吸又舔。
沮渠大师抽送的速度蓦然加快。靳如烟掰着白嫩的屁股又夹又揉,配合着肉
棒的挺弄。片刻后,沮渠大师独臂一紧,紧紧按着靳如烟的腰臀,在她屁眼儿里
剧烈地喷射起来。
“我来。”妙花师太跪在沮渠大师身前,眉花眼笑地张开小嘴,把哥哥刚在
女奴屁眼儿中射过精的**含在口中,仔细舔舐。靳如烟不待吩咐,便乖乖伏到
艳尼臀后,把脸埋在白腻的臀缝内着力亲吻。那只刚被奸淫过的雪臀正举在静颜
面前,靳如烟的菊肛被捅成一个浑圆的**,色泽鲜红。那些浊白的jīng液正随着
肠壁的蠕动,缓缓流出。
沮渠大师舒适地靠在被上,神情莫测地望着静颜。静颜装做害羞地低下头,
心底却突然浮起一张雪玉般的面孔。
一瞬间,她明白过来,十年前那场刺杀只是一个圈套,但她无暇去想那个圈
套是为谁而设,她只想着那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孩——晴雪怎么样了?她找到娘了
吗?还是……
往事顷刻塞满心头,那个叫做灵尘的道人并非偶然来此,而是与沮渠大师约
好会面的星月湖妖人,而那本改变自己命运的《房心星鉴》,是他专程送给另一
位护法叶行南的礼物。
她记得晴雪的母亲是以刺绣为生,与江湖并无纠葛,多半是沮渠大师见晴雪
生得美貌,才设计把她掳入教中。静颜也不知道那个只见过一面的女孩在她心中
为何会有如此份量。
也许是因为她那么小,那么嫩,好像轻轻哈口气就会融化的雪娃娃。她不敢
去想,那样一个天真纯洁美玉无瑕的小女孩,在这妖邪的星月湖,会受到什么样
的残虐……
“龙朔!”
正担忧间,耳边突然响起一声暴喝,心神不定的静颜情不自禁地娇躯一颤,
抬起头来。
沮渠大师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嘴角露出一丝狞笑,“果然是你。第一次见
,本座就看出你是个丫头,还想瞒过我?”
静颜只跟他见过两面,想着他多半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不料他会把自己
当成女子,印象极深,竟然一口叫破自己的身份。
她立刻镇定下来,嫣然一笑,娇声说道:“大师真是好眼力,一眼就看到人
家的里面呢。”这些年来她一直以色媚人,无论笑容、语调都做足了工夫,直如
奇花初绽,艳光照人。
阅女无数的沮渠大师也不禁心神摇曳,笑道:“好个迷人的尤物,不当婊子
着实可惜。”说着脸一板,沉声道:“哼,九华剑派的高徒,来我星月湖何事啊?”
妙花师太和靳如烟都是一愕,没想到这个美貌少女竟然是九华剑派的弟子。
妙花师太手一翻,从床头摸出一把短剑,九华剑派的弟子混进来,绝不能让她走
了。
静颜笑靥如花地说道:“妾身当然是来贵教当婊子啊。”
妙花师太把短剑架在静颜粉颈上,冷笑道:“来当婊子为什么还推三阻四?”
静颜毫不反抗,只羞涩地说:“夭护法说,要亲自给妾身开苞,妾身……”
妙花师太冷笑一声,短剑当胸划下。这淫尼手上的功夫着实不错,静颜只觉
胸前一阵寒意掠过,剑锋贴身而过,却未伤及肌肤。
翠衫乍然分开,露出一具琼玉般的绝美香躯。她香肌胜雪,肤滑如脂,胸前
那对**坚挺高耸,虽然不及妙花师太的硕大,但丰润合度。**粉红娇嫩,果
然还是处子的模样。
妙花师太短剑不停,一路向下划开静颜的罗带、亵裤。静颜惊叫一声,连忙
掩住下腹,接着满脸飞红。虽然只是一瞬,众人都看到了她秘处鲜美的娇态。沮
渠大师暗道:等那小妖精给她开了苞,非把她弄来好好玩上几日。
他冷笑道:“你是琴剑双侠的亲传弟子,前途无量,怎么想起来要到神教来
当婊子呢?”
这个问题确实难以回答,无论是谁,都不会是喜欢当婊子吧?静颜只好避重
就轻,装出羞涩难言的娇态,轻声道:“妾身与夭护法一见钟情……”
沮渠大师哈哈笑道:“难道你是想当夭护法的老婆吗?哈哈……告诉你!星
月湖的女人都是婊子,就是她亲娘,也是谁都能干的臭婊子!”
这话却是虚言恐吓,星月湖现在至少有三个女人,不是谁都能碰的,但静颜
如何知道?只好硬着头皮小声说:“等妾身侍奉了夭护法,自然会来侍奉大师…
…”
“这婊子倒是乖巧,对一个妖精一见钟情,还先许了诺,让人轮流干她的小
嫩Bī……”沮渠大师冷笑道:“你那点心思,还想瞒过我吗?”
静颜心头一凉,不知道何处露出了破绽,此刻想恃强硬闯,只怕也难以脱身
……
“他妈的!”沮渠大师忽然骂了一句,“好端端的神教,现在弄得乾坤颠倒
,什么邪魔外道都想来分一杯羹!”接着又指着静颜骂道:“不要以为巴结上那
个小妖精就能飞黄腾达,她算个屁!”
静颜这才明白过来,一向女子为奴为婢的星月湖如今大是不同,他把自己当
成了藉机入教,欲求显位的女子……想到这里,她顿时放下心事,媚笑道:“妾
身怎么敢呢?无论夭护法还是北神将,还有妙花师太,都是妾身的主子,妾身只
是个让主子玩的贱奴……”
沮渠大师冷冷看了她半晌,缓缓道:“好一个聪明的婊子。可本座还是信不
过你。”
***************
龙朔静静跪在地上。夜色中的凌风堂没有声音,没有气味,也没有颜色,但
他却仿佛能听到回荡在岁月中的击剑声,看到师父稳如渊岳的气度,闻到师娘身
上那股暖融融的馥华气息。就像母亲一样香甜温暖……
东方的山峦隐隐透出一线光明,山腰响起潮水般的松涛。静默中,院门微微
一响,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龙朔展颜而笑,初升的阳光洒在俊美的面孔上,那
笑容显得灿烂无比。
“朔儿!”凌雅琴又惊又喜地奔过来,一摸他的肩膀,只觉湿漉漉的满是水
迹,她连忙扶起爱徒,“来了多久?怎么衣服湿成这个样子?”
龙朔没有起身,“徒儿昨晚才到,师父师娘都安歇了,徒儿不敢打扰。”
“啊?你在这儿跪了一夜?”凌雅琴这才明白他身上是被露水打湿的,她心
疼地说道:“快起来到堂里换换衣服。傻孩子,着了凉可怎么得了?”
龙朔摇了摇头,“徒儿要等师父。”
凌雅琴知道他是怕师父还不原谅他,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匆忙回凌风堂去
找师哥。
周子江闻言眉头一扬,眼睛露出喜色。他对这个徒儿也是十分在意。朔儿性
格坚毅,悟性过人足以接他衣钵,有徒如此,夫复何憾?因此周子江一身武功,
却只收了这一个徒弟。当日龙朔在寿宴上杀死元英,周子江的忧急也跟凌雅琴一
样,但他是一派掌门,不能不为本派声名考虑。为此他亲赴华英雄府上,好不容
易才和解了此事。此刻听说徒儿回到山上,周子江心里的大石终于放了下来。
尽自心中高兴,周子江脸上仍是淡淡的,慢条斯理地穿戴衣冠。凌雅琴在旁
连声催促,又道:“朔儿在外面跪了一夜,身上都湿透了,你可别吓他。”
周子江苦笑着摇了摇头,“师妹,你这样宠溺,迟早会惯坏了他。”
凌雅琴不服气地说:“我是看着朔儿长大的,这孩子知书守礼,就是性子倔
了些,恃宠生骄绝不会有的。好了好了,赶紧去吧,我去给朔儿做些吃的。”
周子江缓步出门,本想哼一声,说句:你还有脸来见我。但看到龙朔浑身是
水,直挺挺跪在地上的样子,顿时心软了,只说了句:“进来吧。”
龙朔恭敬地磕了个头,拖着僵硬的双腿走入熟悉的院落。
凌雅琴一边给他布菜,一边关切地望着他,看徒儿是否瘦了病了,那双晶莹
亮丽的美目中透出无限柔情。“这是你爱吃的香菇,多吃一点。”
龙朔感激地说道:“谢谢师娘。”
周子江讲究的是食不语,凌雅琴却不理会这些,只一叠声问道:“这一个月
又到哪儿去了?看你的脸色,似乎有些疲累呢。”又道:“你那个朋友呢?见着
了吗?”
“见到了。徒儿送她到了建康,才耽误了这么久。”龙朔不动声色地说着。
然后放下筷子,正容道:“师父、师娘,徒儿在建康见到一个人。”
“谁?”
“沮渠大师。”
“哦?方丈大师不在清凉山吗?为何到了建康?”凌雅琴奇怪地问道。周子
江也留了意,这些年灵鹫寺虽然略显颓势,但在北方武林还有莫大的势力。他亲
自到建康,必定是有要紧的大事。
“沮渠大师道此事极关重要,需要与师父面谈。”龙朔取出一封书信递了过
来。
周子江缓缓读完,把信递给妻子。凌雅琴娥眉微皱,“沮渠大师竟然探得霄
妹妹的下落?我要赶紧告诉瑶妹妹。”
“不可。”周子江面色凝重地说:“敌人势力极强,沮渠大师穷十年之功才
得此消息,切不可打草惊蛇。”想起当日那个大汉,周子江还心有余悸,这十年
他苦修剑法,自信即使遇上昔日武功天下第一的雪峰神尼也有一搏之力,但那大
汉若也苦练不辍,胜负难说得紧。
凌雅琴问道:“沮渠大师是如何说的?”
“沮渠大师隐身建康,只等师父赶到,便来相会。”
“我去。”
“不行。你是一派之尊,不能轻离九华。”
周子江怫然道:“沮渠大师身为灵鹫寺方丈,已经亲至建康,我怎能不去?
况且月前我刚下过山,也没出什么乱子。难道沮渠大师还比不得这个劣徒吗?”
龙朔惭愧地低下头,对师父的大义凛然又是佩服,又是苦涩。他们怎能想到
,这是沮渠大师和他这个两人一手调教的爱徒共同设下的圈套呢?
21
沮渠大师道:“你师父师娘已经是武林顶尖人物,就算你是个女子无法接管
掌门之位,贴上身子当个掌门夫人也是轻而易举。何必来我星月湖卖身呢?”
静颜一时语塞,片刻后叹了口气,“大师信也罢,不信也罢,待见到夭护法
,大师就明白了。”
独臂和尚把靳如烟搂在怀里,一边在她白光光的**上肆意揉捏,一边冷笑
道:“既然无以取信本座,你想见夭护法……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
静颜沉默一会儿,低声道:“就请大师给妾身开苞吧。”
沮渠大师大笑道:“过来,让本座先试试你的小嘴!”
静颜扔下划破的衣衫,**裸爬到榻上。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使她有意无意
夹紧双腿,遮掩着自己的秘处。
刚射过精的**带着浓浓的异味,但静颜没有露出不悦,她撩起鬓侧的秀发
,温婉地张开小嘴,将**含入口内。
沮渠大师懒洋洋道:“既然夭护法要了你的元红,本座也不与她争。乖乖让
本座在你嘴里射上一回再说。”
静颜不再说话,只运足唇舌工夫,竭力侍奉口中的**。不多时,那根软化
的**便坚硬起来。沮渠大师连声赞道:“这小婊子嘴巴真不赖,比女人的Bī还
舒服。”
妙花师太见她没有反抗,便扔下短剑,把靳如烟拖到一边,一僧一尼夫妻俩
并肩躺着,敞开大腿,让两个美貌女子舔弄自己的性器来取乐。
静颜把粗壮的**完全吞入,用喉头的软肉做着吞咽动作,来磨擦**。然
后收紧红唇,紧紧裹**,香舌打着旋从**根部一直舔到**的尖端。沮渠大
师满意地靠在枕上,左手抚摸着静颜娇美的面孔,“是不是帮你师父舔过**?
口技这么熟练。”
静颜小嘴被**塞满,哪里还能答话?只能勉强摇了摇头,唇舌不停吸吮。
沮渠大师揉捏着她的玉颊、粉颈,最后捏住她耳上的明珠,腰腹猛然一挺,
jīng液狂涌而出。
静颜直起身子,跪坐一旁,玉手放在喉头,轻轻咳着,将呛到气管的jīng液咳
出,再一一咽下,玉容始终平静无波。
等咽完最后一滴jīng液,少女细致地舔过红唇,轻声道:“大师,这样可以了
吗?”
沮渠大师拍拍胯下,大笑道:“九华剑派的高徒果然风骨不俗!这张小嘴舔
得本座好舒服!只不知道……”他眼神像针一样盯着静颜的眼睛,“这功夫是不
是你师娘教的?”
静颜玉脸变色,连香乳也紧张得绷了起来。
沮渠大师淡然说道:“想入我星月湖,需得有所诚意。你以为这样就够了吗?”他微微一笑,“九华剑派掌门夫人是武林中有名的美人儿,本座仰慕已久。
本座与你作个交易,只要你把琴声花影献出来,让凌女侠在此充当几日淫奴,本
座就许你入星月湖!”
淫奴。这两个字几乎是刻在静颜心底。“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颜”,这是刺在母亲**上的文字。
当年母亲被逼,在星月湖妖人手中当了一天淫奴,时隔十余年,她还清楚记
得,那些人层出不穷的淫虐手段,记得母亲难以言说的屈辱。而刚才的见闻更使
她认识到,在星月湖淫奴只是一种可以被任意凌辱的玩物,没有尊严,甚至没有
自己,灵肉都属于主人所有。
她已经失去了一个母亲,难道还要把另一个母亲亲手送入星月湖,作一个这
样的淫奴吗?
***************
周子江和凌雅琴还在争执,龙朔开口道:“师父,沮渠大师曾说,玉凌霄淳
于女侠有些遭遇难以……难以启齿,最好让师娘也去一趟,有些话说起来比较方
便。”
***************
“沮渠大师竟会选择尼庵藏身,真让人意想不到。”凌雅琴轻笑着说道。她
上身穿着一件织锦华服,宝蓝色的纹饰下,露出明黄色的底锦,色泽华丽之极。
衣领边缘绣着黑色的波纹,颈中镶着一个小小的玉扣,衬得修长的粉颈其白如雪。束着宽带的腰间悬着一只五彩香囊,下身是一条湖绿色的拽地长裙,配着她高
雅的气度,更显得雍容华贵。
凌雅琴是扮做来上香的豪门贵妇,龙朔则抱着一个狭长的包裹,跟在师娘身
后,就像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厮。望着师娘的背影,龙朔手心黏乎乎又湿又冷,当
日剖开静莺妹妹身体时,他也没有如此紧张。
凌雅琴就像一个来上香的豪门贵妇,素手交握放在身前,裙裾轻摆,迈着细
缓的步子,在佛堂前款款而行。美目流转间光芒闪动,看似不经意四处流览,其
实周围的一举一动都未逃过她的眼睛。
到了净修堂,龙朔上前悄声说了几句,那两名尼姑一边稽首行礼,一边请两
人进去。凌雅琴见两尼武功平平,也未放在心上,提起裙裾跨入拱门。
随着妙花师太穿过长长的甬道,看到隐如庵内暗藏的华堂,凌雅琴不禁目露
讶色。妙花师太解释道:“这本是前朝离宫,皇家施舍来作了庙宇。因太过华奢
,恐惹来非议,敝庵一向未曾启用,日前方丈大师到此,便暂居此处。”
当时南北佞佛成风,皇族王公出家为僧也不在少数,施舍离宫之举虽然罕见
却也不乏其例。听到这番解释,凌雅琴便即恍然,暗道隐如庵声势不凡。
殿内陈设如故,只是珠帘内放着一张蒲团,一名独臂僧人背对着房门,盘膝
而坐,正敲着木鱼低声念诵着佛经。
凌雅琴上前施了一礼,说道:“小女子参见大师。”
沮渠大师起身道:“凌女侠亲临险境,老衲敬佩。”
妙花师太奉上茶水,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沮渠大师脸色阴郁,举杯道:“
请。”
凌雅琴不便推辞,揭开碗盖,浅浅饮了一口,然后放下茶画,问道:“大师
信中说探得玉凌霄的下落,不知霄妹妹现在何处?”
沮渠大师眉头深锁,叹道:“请凌女侠略坐片刻,老衲去请淳于女侠出来相
见。”
凌雅琴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娥眉缓缓皱起。片刻后,她樱唇一张,吐出一口
水箭,然后迅速从腰间的香囊里取出两枚九华剑派的避毒丹,递给龙朔让他服下
,小声道:“茶水有些不妥,此处绝非善地。一会儿你紧跟着师娘,千万不可乱
走。”
龙朔只见过师娘慈爱得甚至有些婆妈的样子,没想到她会如此精细,竟然连
沮渠大师夸口说无色无味的失神散也能一眼视破。师娘的武功他知之甚详,就算
沮渠大师是靠真本领当上灵鹫寺的方丈,想留下琴剑双侠也不容易。
凌雅琴从包裹中取出花影剑,将瑶琴负在背上,拉着龙朔飘身掠上横梁。她
凝神倾听片刻,低声道:“殿上有人把守,出去时千万小心暗器。”想了想,又
把香囊交给龙朔,“若他们施放迷烟,就取一枚服下。”凌雅琴暗自后悔,不该
轻信沮渠大师,结果身陷险地,万一朔儿有个闪失可怎么得了?
龙朔接过香囊,俊脸猛然涨红。他暗暗吸了口气,稳住心神,沉声应道:“
徒儿知道了。”
殿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凌雅琴芳心暗惊,来者至少有二十余人,武功
与九华剑派同辈高手相仿。难道沮渠大师倾大孚灵鹫寺全寺之力,来对付自己师
徒?他为何要这样做?
“彭”的一声巨响,殿门被一只巨锤砸得粉碎,木屑纷飞间,手持各种兵刃
的黑衣人一涌而出,声势骇人。
一群黑衣人中,沮渠大师的光头分外醒目。凌雅琴也不答话,使出穿云身法
,锦燕般掠入人群。身在半空,花影剑便洒下一片银辉,将中间那名和尚罩在剑
下。
沮渠大师没想到她会从梁上掠下,目光一寒,左手从袖中挥出一柄戒尺,架
住长剑,右袖横扫,朝凌雅琴腰间击去。他的劲力淳厚平和,仿佛是正宗的佛门
玄功。但剑尺相交,那柄戒尺立生变化,竟然从尺端弹出一截两寸长的钢针,针
身中空,边缘蓝汪汪宛如一只嗜血的毒牙。
那些黑衣人应变奇速,早有人回手截杀。凌雅琴娇吒一声,花影剑刹那间挽
出七朵剑花,先挡住戒尺,一翻腕劈断毒针,接着格开妙花师太的短剑,又将沮
渠大师震退两步,最后一剑划断了他的衣袖。
沮渠大师虽败不乱,抖手掷出戒尺,逼得凌雅琴回剑挡格,然后“嘿”的一
声低喝,左手使出大孚灵鹫寺的绝技参禅掌,一掌拍在凌雅琴剑脊上。
凌雅琴娇躯一旋,在空中轻盈地划了个圈子,落在横梁上。她素手持剑斜指
着沮渠大师,五彩光华的锦衫内真气鼓荡,飘飘而舞,仿佛一朵耀目的芙蓉。
盛怒之下,凌雅琴玉脸微微发红,别具美态,她愠道:“沮渠方丈,我九华
剑派与你大孚灵鹫寺一南一北,素来并无仇怨,大师为何设下圈套,诱我夫妇入
彀?”
沮渠大师面色凛然,沉声道:“妖孽败类人人得而诛之!九华剑派勾结星月
湖,妄图为祸武林,难道还想抵赖吗?”
凌雅琴愕然道:“方丈何出此言?”说着左手一抬,按在龙朔腕上,阻住他
拔剑的动作,朗声道:“此间必有误会,大师莫不是受了奸人挑拨?”
龙朔本想突施暗算,却被师娘误认为是要与敌人厮杀,他心头呯呯直跳,刚
才动作若是再快得一分,师娘发现他拔剑是要对付自己,会不会扭断他的手腕呢?
沮渠大师犹豫片刻,缓缓道:“那人所言凿凿有据,不容老衲不信,但贤伉
俪侠名彰着……”
“那人现在何处?可否与我当面对质?”
“就在此间,请凌女侠下来说话。”沮渠大师摆了摆手,命众人收起兵刃。
凌雅琴刷的合上长剑,拉着龙朔纵身跃下。那些黑衣人散开成一个五丈的圈
子,将两人团团围住,只等北镇神将一声令下,就要上前动手。沮渠大师却道:
“凌女侠请随我来。”说着给妙花师太使了个眼色,让她在前引路。妙花心下会
意,知道是要把她到殿后的地牢中。那地牢深在地下数丈,尽是花岗岩砌成,到
了那里,就是九华双剑齐至,也是插翅难飞,龙朔知道沮渠大师是对师娘的武功
深自忌惮,才这般装腔作势,想将她诱入绝地。当下只诈作不知,随众人朝殿外
走去。忽然手心一动,师娘用指尖在他掌中划道:“西阁,房顶。”龙朔讶然举
目,只见凌雅琴玉容无波,神情淑雅自若。
殿门狭窄,黑衣人的包围圈不得不分成两截,妙花师太和五六个黑衣人走到
殿外,沮渠大师和余下的还在殿内。凌雅琴走到门旁,忽然托住龙朔的腰身,朝
西边的阁楼使力一推,接着纤手在腰间一抹,花影剑锵然出鞘,剑花宛如狂风吹
落的寒星,朝殿内诸人射去。
沮渠展扬一向自负算无遗策,却两次着了凌雅琴的道儿,竟被她藉机逃出大
殿,他慌忙大喝一声,“奸贼!果然、果然是作贼心虚!”
凌雅琴回眸一笑,“大师先是茶中下药,戒尺内又暗藏毒针,这等卑鄙手段
岂是大孚灵鹫寺方丈的作为?此刻还以为能骗得过我,未免也太小看雅琴了。”
九华双剑果然名不虚传,花影剑施展开来,只见银光耀目,将众人阻在殿内。等妙花师太回身杀来,凌雅琴已经刺伤两人,飞身跃出重围。
阁楼距大殿不过十丈开外,龙朔借力腰身一翻,便上了檐角。只听身后衣袂
破空声响,师娘已经摆脱追兵,落在身旁。
凌雅琴扶住龙朔,低声道:“庵后便是秦淮河,我们且去那里,谅他们也不
敢在光天化日下动手行凶。等回到九华知会了你师父,必定要上清凉山问个明白。”
龙朔心急如焚,满是冷汗的手掌紧紧握着剑柄。在这么近的距离突施暗算,
他有九成的把握能刺伤凌雅琴。但该刺哪里好呢……脚筋!龙朔手指一紧,长剑
出鞘寸许。
忽然房后响起一声娇笑,两个披着红纱的艳女鬼魅般出现在阁上,一个道:
“琴声花影好厉害哦,展扬哥哥动了这么大的阵仗都留不住你呢。”
另一个嗲声道:“好久不见,凌女侠又美了几分呢。不知道还记不记得咱们
姐妹呢?”
两女犹如并蒂双莲,五官、体态分毫不差,正是十年前在洛阳遇到的那对孪
生姐妹。凌雅琴芳心暗暗收紧,这两名艳女武功极强,再加上沮渠大师和妙花师
太,要脱身大不容易。
龙朔心里比师娘更为紧张,生怕两女开口揭破他的身份。幸好姐妹俩目光瞟
也不瞟他一眼,显然已经心里有数。
隐如庵占地近千亩,这座别院深藏庵内,前殿固然香火鼎盛,此处却是与世
隔绝。站在金碧辉煌的阁楼上,只看到重檐叠障,听不到半点人声。
凌雅琴神情优雅自若,心里却在苦思脱身之计。眼见姐妹俩眼中微现蓝光,
显然十年来邪功大进,远非昔日可比。而这些年自己一帆风顺,没有半点波折,
而且全副心神都放在朔儿身上,修行不免有些松懈,此消彼长下,此战凶多吉少
……
白玉莺笑道:“当日一见,我们姐妹这些年来念念不忘,一直想着要去九华
拜访凌女侠。又怕凌女侠身份高贵,未必看得起我们……”
白玉鹂插口道:“为着凌女侠,我姐姐想得肠子都打结了呢。听说凌女侠要
来庵里上香,我们姐妹巴巴地跑了来,想一睹凌女侠的风采……”她抿嘴一笑,
妖娆地说道:“凌女侠看起来越发滋润呢,不知道拜的哪家菩萨,点了几柱香啊?”
凌雅琴玉指在剑锋上一弹,一声凤鸣似的清响压过了两女媚浪的声音,“在
下与两位无怨无仇,为何屡次相逼?”
白玉莺抚摸着颈中一道细细的红痕,冷笑道:“凌女侠真是贵人多忘啊,当
年我们姐妹可说过要好生报答您呢……”
想起她们当时的污言秽语,凌雅琴粉脸顿时涨红,她一挑长剑,直刺白玉莺
肩头,剑式又快又急。
姐妹俩原本手拉着手并肩而行,凌雅琴剑风袭来,两女各自飞身飘开。她们
红纱下只用了条鲜红的锦帕掩住粉躯,白馥馥的香肌皎然胜雪。此时凌空跃起,
轻纱飘扬间玉体生辉,那曼妙香艳的身姿,宛如画中艳丽的飞天。
白氏姐妹在空中划了个圆弧,抢到凌雅琴身侧。凌雅琴看准白玉莺落脚之处
,花影剑蓄势待发,忽然铮的一声轻响,白玉莺身形竟然奇迹般地停在半空。
凌雅琴正自纳罕,忽然心生警兆,连忙举剑挡在胸前。长剑猛然一震,险些
脱手而飞。她仔细看去,才发现那是一条细若发丝的银线。
方才白氏姐妹两手相握,就拿着这条极细的银丝,借势飘开时,两女各自擎
出短剑,暗中却撒开银丝,各执一端悄无声息地朝凌雅琴当胸划来,手法歹毒之
极。
“卑鄙!”凌雅琴间不若发之际挡开银丝,纤腰一拧,退开数丈,执剑与两
女遥遥相对。
两女红唇同时一撇,“哟,这算什么卑鄙呢?等凌女侠落到我们手里,再让
你知道什么是卑鄙、无耻。”
此时沮渠大师等人已经抢上阁楼,他对两女施了一礼,说道:“多谢两位援
手。”似乎白氏姐妹地位还在他之上。
白玉鹂甜笑道:“展扬哥哥何必多礼,能把凌女侠诳到这里,我们姐妹还要
多谢谢你呢。不过话可说前头,功劳算你的,人可算我们姐妹的。”
沮渠展扬苦笑道:“属下为了九华剑派费尽苦心,好不容易才将凌女侠请到
此地,护法……”
“沮渠大师贵为四镇神将之一,位高权重,竟然自称属下,小女子怎么敢当
呢?”白玉鹂语含讥刺,她与姐姐并列为星月湖三护法之一,以紫微为号,在教
内地位极高。四镇神将虽然略逊一级,但各据一方,权势渲赫,那种威风却远在
护法之上,姐妹俩早已心有不满。她瞥了凌雅琴一眼,笑道:“展扬哥哥对凌女
侠仰慕已久,怎及我们姐妹相思之苦呢?”
沮渠大师还待再说,白玉莺已经一抖银丝,闪身朝凌雅琴攻去,冷喝道:“
先擒下这贱人再作商议。”
白玉鹂贴着屋脊平平飞来,她藉着银丝传来的劲力,后发先至,短剑青光大
盛,直逼凌雅琴腰腹。凌雅琴与她的短剑交了两招,眼见银丝齐膝划来,忽然左
手一扬,玉指上飞出几条细弦,缠住银丝,顺势掠下。
她刚才悄悄取下琴弦绕在指上,此时一经施展,立收奇兵之效。白玉鹂猝不
及防下,握着银丝的右手被五根琴弦接连击中,虽然带着天蚕手套,手指也疼如
刀割,只得松开银丝。
凌雅琴下手再不容情,施出九华绝技,花影剑光华四射,硬将白氏姐妹的合
击尽数挡住,同时左手五指忽挑忽抹,五根琴弦利刃般上下飞舞。白玉鹂一不留
神,脚踝便被琴弦缠住,虽然运功震断琴弦,踝间已经鲜血淋漓。
凌雅琴心下忧急,她只是抢得一时先机才勉强占了上风,白氏姐妹配合间精
妙异常,再缠斗下去自己绝难撑过百招。忽然间背后转来兵刃交鸣声,朔儿已经
与敌人动起手来。
转眼众人已交手十余招,凌雅琴见沮渠大师换了一柄金刚杵缓步逼来,立即
剑招一紧,将白氏姐妹逼开两步,然后仰身向后翻去,叫道:“朔儿!”龙朔一
咬牙,伸手抓住师娘的纤掌,随着她一同朝高墙掠去。
人在半空,龙朔忽然全身一震,接着松开手,直直朝地上落去。凌雅琴花容
失色,不及多想便气息急转,娇躯飞速下沉,跟着龙朔一同落在地上。
朔儿似乎是被暗器射中,在地上一个翻滚,伏身低喘不已。凌雅琴连忙拖住
龙朔的手臂,叫道:“朔儿!”
龙朔手臂一拧,翻腕扣在她的脉门上,力道大得异乎寻常。凌雅琴半身酸麻
,花影剑锵然落地。她急忙吸了口气,运功震开他的手指,惶急地叫道:“朔儿
,是我!你醒醒!”
龙朔勉强抬起头,脸色一片惨白。凌雅琴顾不上看徒儿伤在何处,立即挥掌
震碎窗户,抱着龙朔翻入室内。
22
阁楼内充满了腻人的脂粉香气,还有一股浓浓的腥甜味道。凌雅琴闯入一间
绣房,只见室内正中放着一张大床,旁边放着张怪模怪样的椅子,一个身无寸缕
的女子颈中带着一个项圈,像狗一样被锁链拴在床头。
凌雅琴没想到沮渠大师外表道貌岸然,私下竟如此荒淫,居然在尼庵内囚禁
女子,纵行淫欲。匆忙中,她还是挥剑斩断锁链,好让那女子有机会逃离此间。
沮渠大师的冷笑从楼内响起,“还想逃吗?乖乖扔下剑,束手就擒,本座保
你性命无忧。”
听到声音,那个满脸惊恐的女子眼中透出复杂之极的神色,突然间,她跃起
来,举掌朝凌雅琴背上按去,掌法甚是巧妙。凌雅琴匆忙收回长剑,用剑鞘点住
那女子胸口要穴,她回眼看去,不由一惊,“是你?”
那女子正是太湖飞凤门的靳如烟,本月正值她入教为奴,在这供教众淫辱的
阁楼已经住了二十余日,还剩几日便可返回义兴。凌雅琴斩断她的锁链,又听到
主人的声音,她只好出手,免得被指为通敌。
凌雅琴想不通她这样一个好女子为何会甘心受辱,也来不及多想。朔儿身体
微微发颤,似乎毒性已经发作。凌雅琴一手抱着他,一手扯下他腰间的香囊,取
出一丸避毒丹放在他口中。但龙朔牙关紧咬,一时间怎么也塞不进去。
正在这时,妙花师太已经闯入房来,她自知武功不敌,只抖手撒出一把烟雾
状的粉末,旋即退出房去。
凌雅琴已然方寸大乱,只好屏住呼吸,先行服下那枚避毒丹。饶是琴声花影
智计百出,此刻抱着昏迷的朔儿也不禁六神无主。她咬住唇瓣,细长的弯眉拧在
一起,凌雅琴怎么也不甘心放下爱徒自己逃生,说不得只好拼着死在一起罢了。
那对妖艳的姐妹花并肩走入房中,白玉莺笑道:“凌女侠居然自己跑到这里
,不知道是跟这里有缘呢?还是迫不及待要当婊子呢?”
白玉鹂踝上用丝巾草草包扎了一下,走起路来一跛一跛,她恨恨盯着凌雅琴
,冷笑道:“这贱人把身子养得白白嫩嫩,看来这十年一直都准备着,好来神教
当婊子吧。”
凌雅琴玉容惨淡,只觉得朔儿的身体越来越重,几乎难以支撑。听到“神教”两字,凌雅琴娇美的身躯禁不住颤抖起来,“星月湖?”这里竟然是销声匿迹
多年的星月湖的巢穴?
“猜对了。”白玉鹂笑盈盈道:“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琴声花影凌女侠,主
动来教里当淫奴,这可是神教的喜事呢。”
一瞬间,无数生平往事闪电般掠过脑际。
无论对任何人来说,凌雅琴这一生都是繁花如锦的五月,没有丝毫阴霾,甚
至没有灰色,触目尽是绚烂耀眼的阳光。她出身名门,不禁美貌绝伦,而且天资
不凡,少女时便名动江湖,又与青梅竹马的师哥结为连理。江湖中人提到琴剑双
侠,莫不交口称赞。唯一的缺憾也被爱徒弥补,即使没有孩子也堪称美满。
然而这完美无瑕的一生,却在她生命最丰美的时刻,毫无征兆地就走到了尽
头。星月湖的种种禽兽之行,她早已听过多次,以自己的美貌,落在这些妖人手
中,只会是生不如死。
说不得,只有拚个鱼死网破了。凌雅琴怜爱地看了眼朔儿,缓缓举起花影剑。然而手臂一动,她才发现自己手臂软绵绵,使不出半分力气。惊疑间,花影剑
脱手落地,接着她再承爱不了徒儿的体重,双腿一软,坐在地上。
昏迷前,凌雅琴拼尽全身的力气,吃力地说道:“不要……不要伤害朔儿…
…”
***************
“哗”,冰冷彻骨的凉水兜头泼下,悬在空中的美妇“嘤”的呻吟一声,缓
缓睁开眼睛。
这是一间幽暗的地牢,四壁用两尺多长的花岗岩砌得整整齐齐。墙角放着几
只灌满清油的大缸,灯芯用细纱拧成儿臂粗细,火光映得地牢亮如白昼。但室内
那种阴森的气息,再多的光明也难以驱走。
凌雅琴双臂被铁链系住,成熟丰满的玉体仿佛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从石顶直
直悬垂下来。被水打湿的秀发披散着沾在颊上,水珠划过娥眉,从小巧的鼻尖一
滴一滴掉在衣襟上。那件织锦上衣质地细密,水珠滴在上面并未渗入,而是沿着
美妇胸乳丰润的曲线珍珠般滚落开来。
凌雅琴玉脸雪白,腹内象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揉捏一般,传来阵阵恶寒的痉挛。待脑中的眩晕渐渐散去,她才看清面前那一群狰狞的笑脸。
只是一个人带着慈祥的笑意。沮渠大师捻着漆亮的黑须,如释重负地松了口
气,“凌女侠终于醒了。呵呵,这样大伙干起来也有劲啊。”
凌雅琴玉体轻颤,那双令人心跳的美目中,透出难以抑止的惊恐和一丝绝望。依仗自己的武功、智慧,当然还有形影不离的师哥,凌雅琴在江湖中从未吃过
半点亏,甚至与人动手的时候也极少,亮出琴剑双侠的名号,无论谁也会给几分
面子。会像这样落入敌手的情景,她连想也没有想过。
然而只这一次已经太多了,星月湖,一个江湖中所禁忌的名字,在飘梅峰被
灭之前,极少有人知道这个存在已垂千年的教派。而从出现那天开始,它就意味
着淫虐与邪恶……
一只大手摸在颊上,将**的发丝一一拨开。除了自己的丈夫,凌雅琴从
未与人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她难堪地侧过脸去,秀目禁不住泫然欲滴。
沮渠展扬用指尖感受着凌雅琴玉颊的滑嫩,笑道:“凌女侠果然是有福之人
,这脸蛋摸起来就像是二八佳人,没有沾上半点风霜……”
凌雅琴又羞又怕,死命曲起**阻挡他的接近,挣动间,腕上的铁链铮铮作
响。当那只手摸到她柔软的唇瓣,凌雅琴急得几乎要哭出来,她用力仰起头,光
润的玉颌左右摇摆,试图挣脱那只手掌。
旁边一个女子腻声道:“展扬哥哥好有雅兴哦,这当口还不忘了**。快着
些,莫让我们姐妹等急了。”
沮渠展扬搂住凌雅琴的柔颈,在她粉颊上重重一吻,“这些年来,本座对凌
女侠一直念念不忘,好不容易能一亲香泽,能不细细把玩吗?”他放缓口气,柔
声道:“当日周大侠诞辰,本座送去的观音,正是依着你的容貌雕成的呢。”
凌雅琴这才知道他对自己觊觎已久,谁能想到这个道貌岸然的大德高僧,竟
然一直对自己打着下流的主意……
她勉强侧过脸,眼角忽然掠过一个人影,“朔儿!”凌雅琴焦急地叫道。
龙朔坐在地上,脸色苍白,靠在墙壁上的身体不住轻颤,似乎是中毒未愈。
白氏姐妹紧挨着他站在两侧,各自伸出一只手,按在他肩头,看管得严密之极。
见到亲若爱子的徒儿,凌雅琴立刻忘了自己的安危,一叠声问道:“朔儿,
你怎么样了?暗器起出来了吗?伤口还疼不疼?中的是什么毒?服了解药吗?”
龙朔没有开口,只垂着眼睑,用一线目光静静望着师娘,心头象被人生生拗
断般,格格作响。妙花师太的迷烟并不足以迷倒内功精湛的凌雅琴。她错就错在
不该服那枚避毒丹。
“朔儿!”石牢内回荡着美妇焦急地声音。
“师娘……”龙朔嘴唇颤抖着叫道。两股柔和的力道立刻从肩头传来,稳住
他狂乱的心跳,同时也警告他不要开口。
看到爱徒安然无恙,泪眼婆挲的凌雅琴禁不住露出一个动人的笑容。就像以
往坐在凌风堂前,看他练剑的时候一样,温柔而又艳丽,充满了成熟的美妇风情。
龙朔眼神变幻不定,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竟然亲手把这么美丽的师娘送入
地狱……是的。报仇。找慕容龙报仇。
一只手隔着衣服,重重抓在胸口,凌雅琴痛得低叫一声,这才意识到自己身
处何地。
“凌女侠的**好生坚挺,真如处子一般。想必是没有奶过孩子,才保养得
这么好。”沮渠大师笑着用指尖挑开她颈下的玉扣。被丰乳撑满的衣襟应手绷开
,露出一片雪腻的肌肤。
凌雅琴粉脸发白,极力稳住声音,说道:“沮渠大师,您是江湖中有名的高
僧,怎么能……”
沮渠展扬恍若未闻,说话间已经将她华美的锦衣尽数解开,挑着眉毛笑道:
“凌女侠衣着如此香艳,想来与周掌门床第之间,必是欢乐多多吧。”
凌雅琴的内衣是件半透明的细纱轻衫,里面一条绯红的绸制抹胸包裹着香软
的娇躯,犹如雾中时隐时现的奇葩,流露出无限风情。
旁边的星月湖教众盯着凌雅琴柔美的身体,淫笑道:“天天抱着这么个香喷
喷的身子睡觉,周大掌门真是艳福不浅。”
“好个勾人的尤物,不知道周大掌门一天要干上几次?”
“看凌女侠的模样,周大掌门对夫人可是珍惜得紧,是不是舍不得使啊?”
“听说周大掌门一年要闭关八个月,可惜了凌女侠这如花似玉的漂亮身子…
…”
“这样的美味,周大侠竟然舍不得用,未免太浪费了……不过倒便宜了咱们
,大伙可要陪凌女侠好好乐乐。”
羞辱的话语源源不绝涌入耳中,对于听惯了赞美和崇慕的凌雅琴来说,这些
下流的语言象火辣辣的鞭子在她心头抽打。
沮渠大师抬眼笑道:“琴剑双侠名扬天下,望之有如仙人,今日本座不揣冒
昧,就在凌女侠身上做一次周掌门……”
凌雅琴还试图保持镇定,但看到他眼中淫邪的神情,她彻底绝望了。这具属
于师哥的身体,自己的贞节、名誉……就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断送在一群
妖孽手下。她又悔又痛,只恨自己为什么不早些自尽,这样怎么能对得起师哥?
“嗤”的一声脆响,美妇的内衣和抹胸被从中撕开,只见一阵白光晃动,两
只坚挺的**跃然而出,在身前跳个不停。
旁边有人怪笑道:“哈,凌女侠的奶头还是粉红的!”
“这么美的**,周大掌门不会是只看不摸吧?”
“我猜,凌女侠下边也是粉嫩嫩,羞答答的样子,周大掌门一年插不了几次。”
凌雅琴连声惊叫,用尽全身的力气死命挣扎。但她内功被制,柔弱的**踢
在沮渠大师身上,没有半分力道。她惶急地叫道:“朔儿!不要看!不要看……”
说着凌雅琴忍不住哭了起来。对于一个受尽宠爱,从未遇到过半分挫折的女
子来说,这样的羞辱是她所无法承受的。
这世上只有两个人见过她的**,一个是丈夫周子江,另一个是她视若亲子
的龙朔。龙朔依言闭上眼睛,那颗在剧痛中战栗的心,向着无底的深渊沉了下去。
白氏姐妹对望一眼,白玉鹂用眼神问道:要不要把他带走?白玉莺微微摇了
摇头,然后望着挣扎着美妇娇笑道:“凌女侠还装什么三贞九烈呢?这里又没有
外人,他们迟早都是你的男人……”
挣动中,凌雅琴腰间的罗带被沮渠展扬一把抽走,长裙顿时滑落下来,接着
一只手从亵裤边缘探入,顺着光滑的小腹朝她股间摸去。凌雅琴紧紧并着双腿,
哭叫道:“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
“哟——”白玉鹂嘲讽道:“姐姐,我是不是听错了?大名鼎鼎的九华剑派
掌门夫人,好像在求饶呢?”
“那肯定是你听错了。还没碰着就求饶,一会儿被一群老公干得死去活来,
掌门夫人该怎么呢?”
薄如蝉翼的亵裤随着光洁的肌肤缓缓滑下,雪玉般的腰肢一寸寸裸露出来,
接着是白皙的小腹、丰腻的雪臀。
沮渠展扬的手掌被温软滑腻的肌肤紧紧裹住,他挑起中指,用力挤进密闭的
腿缝中,摸弄着那丛微露的纤细毛发,调笑道:“凌女侠与周掌门上床时,莫非
也夹得这么紧?那尊夫是怎么插进去的呢?”
凌雅琴再没有了昔日的矜持和优雅,她上身的衣衫被撕得凌乱不堪,高耸的
**无遮无掩地挺在胸前,下身长裙委地,亵裤已经褪到臀间,那只浑圆白腻的
美臀露出大半,几乎能看到腹侧光润的股沟。
“星月湖的女人,不需要这种东西的。”沮渠展扬淡淡说着,手掌一翻,将
那条亵裤撕得粉碎。
一具晶莹的玉体悬在半空,像一尾陷入绝境的美人鱼,在空中徒劳地挣动着。龙朔侧过脸,望着石壁上那个曲线优美的身影,不知不觉间已经咬破了嘴唇。
沮渠展扬单臂托着美妇的纤腰,将她的雪臀高高举起。然后肩头一侧,从美
妇两只白嫩的脚掌中挤了进去。
不知他使了什么手法,凌雅琴只觉腿根一麻,合紧的**不由自主地向两边
滑开,股间娇羞的秘处顿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凌雅琴再也无法支撑,呜的一
声,哭出声来。
她玉体平平横在空中,修长而又光润的**软绵绵垂在身下,丰满的圆臀被
人高高托在手上,下体每一片嫩肉,每一丝毛发都钜细无遗地暴露出来。
她的**肥软而又白嫩,那丛乌亮的毛发柔顺地贴在**上,又细又软纤美
动人,玉阜底处有一片小小的红色印记,看上去就像一片小小的桃花。滑软如脂
的玉户紧紧闭在一起,只露出一条嫩嫩的细缝,果然如同处子一般。但她的**
却早已褪去了处子青涩,香躯柔软而又丰腴,散发着馥华的芬芳,白嫩的身体就
像一只熟透的浆果,饱含着香甜的汁液。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丰润而又滑腻,无
不洋溢着成熟妇人的迷人风情。
凌雅琴拚命摇着头,纷飞的珠泪四下溅落开来。**、强暴、无法洗脱的耻
辱……一连串可怕的字眼堵在心头,把这个兰心慧质的少妇逼到了崩溃边缘。
看着这个高贵的淑女即将遭受毁灭性的打击,从此,她完美的一生再也不复
存在,白氏姐妹心里都有种难言的快意。曾几何时,她们也有过如花的岁月,然
而还未及盛开就惨遭摧折,余下的生命又被浸入毒液,终于成为两朵邪恶的罂粟。折磨那些名门侠女,看着她们沦落,是姐妹俩最开心的事了。
两女相视而笑,白玉鹂道:“把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变成一条母狗,想想就
有趣呢。”
白玉莺笑着补充道:“还是一条被人玩烂的,发情的贱母狗……”说着提高
声音,媚声道:“展扬哥哥,你再捧着那个大屁股看来看去舍不得干,小妹就替
你代劳了。”
沮渠展扬哈哈一笑,吩咐道:“放下铁链,待本座与凌女侠共效鱼水之欢,
好生尝尝掌门夫人的美妙滋味……”
凌雅琴脚下是一张软床,不过一人宽窄,上面蒙着一整张漆黑发亮的皮革。
沮渠大师手臂松开,她的双腿立刻恢复了行动能力。凌雅琴哭叫着两腿乱踢,雪
白的纤足仿佛两朵白嫩的花瓣飘摇不定。
沮渠大师丝毫不以为忤,只笑嘻嘻欣赏着她玉体扭动的美态。等凌雅琴整具
身体都躺在床上,他伸出手,缓慢而又有力地朝她腿缝中插去。
正在挣动的美妇玉体一震,猛然僵住。一只大手毫不留情地探入股间,在自
己最宝贵的部位肆意挑弄起来。无比的羞耻和屈辱席卷而来,使她整具身体都为
之战栗。
良久,沮渠展扬拔出手指,放在鼻下一嗅,笑道:“好香的小嫩Bī啊,又滑
又黏,就像热乎乎蜜糖一样……”
凌雅琴两手被铁链缚在头顶,玉体无遮无掩地横陈榻上,雪白的**衬着漆
黑的皮革,就像白玉雕成般玲珑剔透。高耸的圆乳,柔软的纤腰,光洁的**…
…乍看来,与当日那具白玉观音颇有几分相像。
“张开腿。”沮渠大师一边脱着衣服,一边淡淡说道。
凌雅琴哽咽着拚命摇头,珠泪滚滚而落。
沮渠大师虽然留着长须,其实年纪不过三十余岁,身体精壮之极。若非右肩
留下碗口大的疤痕,头上烧着香疤,看上去就像一个风度翩翩的贵公子。他胯下
那根**直挺挺挑在半空,似乎被药液泡过,不仅又粗又长,而且呈现出一种紫
黑色的奇异光泽。
周子江行为方正,这些年又疏于房事,就是两情相悦时,也多半是在暗中。
凌雅琴连丈夫的**也未见过几次,泪眼模糊间突然看到这样一根怪异的**,
不由得娇躯发颤。
沮渠大师冷哼一声,用独臂揽住凌雅琴的膝弯,向上一推。美妇紧并的**
折到胸前,那只肥美的雪臀顿时抬起,露出股间密闭的玉户。
白氏姐妹目露奇光,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坐在两女之间的龙朔望着眼
前的虚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23
沮渠大师挺腰顶住玉户中间的嫩缝,用力挤入那只温润的肉穴。光润的玉缝
被紫亮的**挤得变形,战栗着缓缓分开。
凌雅琴娇躯剧颤,她痛苦地咬住唇瓣,两腿在他手臂间不住拧动,浑身收紧
,想用这毫不足道的力量来阻止异物的侵入。然而她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那根
**挤开美妇下腹柔嫩的软肉,毫无抗拒地沿着滑腻的腔道越进越深。
凌雅琴喉头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崩溃地恸哭起来。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侵入
体内,这是她一生也无法抹去的污点。她完美的生命就在这一刻划上终点,从此
,这具丰美的**不再纯洁,她已经沦落为一个被肮脏和不洁玷污过的失贞妇人
……
凌雅琴肉穴紧若处子,**穿行其中,磨擦着四周滑腻的肉壁,说不出的酥
爽畅美。**堪堪进入四寸,**便触到一团柔软之极的嫩肉。沮渠大师大笑道
:“凌女侠下体这朵鲜花果然美妙,又紧又暖又浅,香喷喷滑爽动人,这是万里
挑一的名器啊。尊夫好不识货,竟然冷落了这样的妙物。”
白氏姐妹同时挑起嘴角,龙朔看在眼里,不由替师娘捏了把冷汗。但他旋即
对自己冷笑道:“你还有什么资格去替她担心呢?不正是你把师娘送进地狱的吗?”
凌雅琴只觉下体被一根粗大的**完全塞满,周围不留丝毫缝隙。那个坚硬
的**,像石子一样顶在体内深处最敏感的花心上,来回研磨。从身后看来,她
肥白的圆臀朝上仰起,一根紫黑色的**笔直插在白嫩的玉户内,娇柔而紧密的
花唇贴着**鼓成一团,微微翻开,露出玉户内一线耀目的艳红。
**一分分朝内捅入,美妇倍受呵护的肉穴被完全扩开,随着**的进入被
延伸。柔嫩的花心被**顶着寸寸后移,那种无法言喻的痛苦和羞辱,使凌雅琴
痛不欲生地合紧美目,雪白的脚尖紧绷着并在一起。
沮渠大师腰身猛然一挺,下腹狠狠撞在美妇光润的玉阜上,六寸长的**尽
数捅入凌雅琴紧窄的肉穴内,口中大笑道:“今日九华剑派掌门夫人舍身事佛,
与我大孚灵鹫寺合体同欢,可喜可贺!”
白玉鹂撇嘴道:“你的大孚灵鹫寺还剩几个和尚?东海淳于家的女人都被你
们这群光头在佛堂活活奸死,要是佛祖有灵,看你有什么可喜可贺的。”
沮渠大师笑道:“鄙寺每得一女都先供奉佛前,都佛祖享用,连观音菩萨也
分得一杯羹,怎会怪罪贫僧不敬?”
**一退,被压在身下的凌雅琴顿时两手一颤,紧紧拧住腕上的铁链。撑满
肉穴的**猛然提起,将她体内的嫩肉带得翻卷出来,那只密闭的玉户乍然分开
,宛如怒放的奇花般,绽开一片娇艳欲滴的红嫩。穴口处圆圆地鼓起一圈红肉,
仿佛一张细致的小嘴,紧紧含着中间粗壮的紫黑**。
沮渠大师玩弄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不待凌雅琴喘过气来,**立刻长击猛攻
地挺弄起来,每一次都是拔出穴口边缘,再尽根而入,力道又急又快。
凌雅琴被他这一番狂奸直干得花容失色,小嘴半张着,唇瓣血色褪尽,一口
堵在喉头,随着**的进出在喉中时上时下,半晌也吐不出来。
她的肉穴本就紧窄,花心又生得极浅,以往与丈夫交合时,周子江总是小心
翼翼怕弄疼了她。可沮渠展扬对她却没有半分怜香惜玉,坚挺的**在美妇娇嫩
的**内狂抽猛送,恣意肆虐。
挺弄间,那朵桃花印记随着**的震颤不住颤抖,似乎力气略大一分,就会
从光润的玉阜上飘落下来。那只宽不过两指,深不过四寸的肉穴被粗长的**死
死撑开,就像一个充满弹性的皮囊,在他疯狂地捣弄下颤抖着张开,又战栗着收
紧,随着**的进出时大时小,抽送间其乐无穷,滋味美妙之极。
然而处在惨遭强暴的痛苦之中的凌雅琴却没有丝毫快感,她只觉下体胀痛欲
裂,**每一次进入,体内柔嫩的腔道就被顶得伸长,肉壁上每一道细小的褶皱
都被完全拉平,磨擦间传来火辣辣的痛楚。花心在**的压迫下像要撕裂般向后
退去,甚至连子宫也被顶得滑开。
这个难得的美穴实在太过**,没等沮渠展扬换个姿势,就禁不住身体连颤
,浓浊的jīng液一股股射入凌雅琴体内深处温润的秘境内。
凌雅琴软软躺在床上,白嫩的**无力地从两侧垂下,肥软的**圆圆鼓起
,上面的毛发一片凌乱。股间精致的玉户完全敞开,翻出两片柔美娇艳的花瓣。
那只刚被强行插入过的肉穴正颤抖着微微翕张,红润的穴口淌出一缕浊白的浓精
,长长地拖到臀下,淌在黑亮的皮革上。
惨遭强暴的哀婉还留在美妇姣丽的娇靥上,她气若游丝地喘着气,眼睛望着
头顶的花岗岩,明媚的双眸一片空洞。
白玉鹂娇笑道:“凌女侠莫不是被大师干得失了魂?好半天也没有叫上一声
呢。”
“哪里就这么容易被干死了?”白玉莺冷笑道:“多半是在品味刚才挨**的
滋味吧。装出这可怜兮兮的样子,说不定那个小骚Bī快活死了呢。”
沮渠大师意犹未尽地抖着**,闻言笑道:“周夫人既然是被贫僧干死的,
贫僧就把她再干活过来好了。”说着,那根刚刚射过精的**又坚硬地挺立起来。
白玉鹂酸溜溜地说道:“展扬哥哥对凌女侠还真是一往情深呢,刚干过的骚
洞又要去光顾……”
沮渠大师笑吟吟伸出手指,在凌雅琴穴口搅了搅,说道:“琴声花影这美穴
可是难逢的妙物……”
白玉莺眼神渐渐变得锋利,咬牙道:“什么妙物,不就是个被人干骚Bī罢了。”
沮渠大师用指尖沾了些湿滑的jīng液,然后沿着臀缝向下摸去,“凌女侠的屁
眼儿似乎还没人碰过,就由本座给这只小嫩肛开苞好了……”
白玉莺秀眉一挑,娇喝道:“慢着!”
沮渠展扬回过头,脸色阴沉下来。
星月湖能人无数,但这位大孚灵鹫寺方丈,教内的北镇神将还放不到白氏姐
妹眼里,白玉莺扬声道:“这贱人的屁眼儿我们姐妹要了,谁也不许碰!”
沮渠大师目光闪闪地盯着两女,良久点了点头,“护法既然有令,小僧怎敢
不遵?”
他一把拧住凌雅琴的**,挺身恨恨捅入她的阴内,把怒火尽数发泄在那具
丰美的**上。
凌雅琴两腿被沮渠大师架在肩上,一只高耸的**被他揉捏得不住变形,另
一只**则随着他的挺弄,在胸前无助地晃来晃去。那只粉红的**一荡一荡,
仿佛春风中摇曳的花朵。
白氏姐妹眼神一碰,齐齐换上笑容,朝众人说道:“琴声花影凌女侠可是江
湖中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难得自愿到神教来当淫奴,各位可要好好招呼凌女侠
啊。”
“那可是只有周掌门才能干的骚Bī,周夫人既然献了出来,大家可要好好享
受一番,都来当当周掌门。”
“不要怕弄坏了,凌女侠一身功夫强得很呢。就是干上一年也未必能干得死
她。”
众人早等了许久,见护法这样说,北镇神将也没有反对,顿时一涌而上,在
凌雅琴香软粉嫩的娇躯上四处掏摸起来。
美妇光润的玉体顷刻间便被无数大手淹没,只剩下一双小巧白嫩的纤足,从
人群中软软翘起,在别人肩头摇晃着。
***************
“你怎么敢来这里!”白玉莺劈头就问。
耳边似乎还回荡着地牢内声音,那些男人的狞笑和师娘的哀哭象荆棘般缠绕
在龙朔心头。
白玉鹂柔声道:“这里实在太危险了。听姐姐的话,趁着身份还没有暴露,
赶紧离开这里。”
白玉莺也放缓声音,“不要担心那个贱婊子,等你走后,姐姐们就帮你灭口。”
“不!”龙朔收敛心神,冷冷道:“不用你们帮忙。”
白玉鹂难过地说道:“小朔,你还没有原谅姐姐吗?”
白玉莺却冷笑道:“不用姐姐们帮忙,你还想活着离开这里吗?如果让他们
知道你是师娘的儿子,不出一刻钟,你就会被乱刀分尸!”
龙朔望着她们,“你们认错了。我是龙静颜。”
白玉鹂着急地说道:“傻弟弟,你跟师娘当年长得一模一样,只要见过师娘
的,都能认出你来。况且你以为没人认得就能瞒过他们吗?别忘了凌雅琴还在他
们手里,只要被他们弄上三天,就是石人也要服软的。你的身世怎么能保密?”
白玉莺也道:“你容貌虽然是女儿家,但身体是男是女一望可知。星月湖岂
是你男扮女装就可以混进去的?”
“你扮做男装还好着些,扮做女装,星月湖里尽是淫邪之徒,若是看中你的
容貌招你侍寝,一解衣服不就完了吗?”
龙朔突然抬手解开衣钮,当着两女地面把衣服脱了个干干净净。“我是个女
人。这里是,这里也是。”
白氏姐妹妙目圆睁,难以置信地望着她饱满的**,精致娇美的**,半晌
作声不得。
忽然间,白玉莺粉臂疾伸,闪电般朝她肩头抓来。龙静颜娇躯一侧,抬掌斩
在白玉莺腕上。白玉莺没想到她的武功这么高明,一愣神间,那女子已经退开数
丈,靠在墙上。
白氏姐妹目中凶光闪动,一左一右朝龙静颜逼去。三女谁都没有开口,连劈
出的掌风也控制在最低限度。姐妹俩身怀邪功,又心意相通,两人联手,天下能
胜过她们的也没有多少。十招一过,龙静颜便落在下风。再交几招,姐妹俩同时
出掌,抵住她的双手,接着白玉莺欺身抢入圈子,一手挥出短剑,架在龙静颜喉
头,厉声喝道:“你究竟是谁?”
“龙静颜。”
白玉莺寒声道:“乖乖给我答话,不然小心我把你的贱Bī剜出来喂狗!”
“龙静颜。”
白玉莺拉起她一条腿,冰凉的短剑贴在她的玉户上平平拖了下去,恶狠狠地
说道:“你们这些贱奴在神教连猪狗都不如,我们姐妹想杀你,不过是捏死一只
蚂蚁!”
白玉鹂目光朝龙静颜股间看去,突然叫道:“姐姐!”
白玉莺低头一看,不禁也愣住了,“你这里怎么会有红痣?难道你真是小朔?你怎么……怎么会有女人的性器?”
“我想跟你们一样,进星月湖当婊子,就做了女人。”
白氏姐妹没有在意她的讽刺,白玉莺把她放在案上,白玉鹂举来烛台,仔细
翻检她的秘处。半晌,白玉莺抬起眼,认真问道:“是怎么回事?”
白玉鹂道:“难道真是原来就有?”
“不可能。”白玉莺斜了静颜一眼:“别忘了,小朔的第一次,可是射在姐
姐里面的呢。”
龙静颜当然忘不了,那是她第一次shè精,也是唯一一次。
白玉鹂倒抽一口凉气,“那这是……难道是叶护法……”说着她的声音有些
发颤。
想起那个清瘦的老者,白氏姐妹心里就不禁发寒。叶护法的武功在教内排名
当在二十位以外,但星月湖最骄横的南镇神将艳凤,在他面前也比一条母狗还乖。
白玉莺心也悬了起来,除了叶护法,再没有人能有这种偷天换日的手段。可
是叶护法怎么可能出手?
龙静颜合紧双腿,翻身坐了起来,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道:“只要我是个
货真价实的女人,别的你们不用管。”
白玉莺沉吟半晌,问道:“你来这里想干什么呢?”
少女缓缓系好衣带,没有作声。
姐妹俩紧紧盯着她,问道:“是想报仇吗?”
良久,两女又问道:“你要找谁报仇?”
龙静颜抬起娇艳的玉脸,一字字说道:“慕容龙。”
“你疯了!”白氏姐妹异口同声地说道:“你知道主人武功有多高吗?你现
在的功夫虽然不错,但星月湖能胜过你的至少有二十个!你连我们都敌不过,可
主人要杀我们根本不用第二招!小朔,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龙静颜丝毫不为所动,只咬着牙道:“我不但要杀了他,还要先把他所有的
亲人——他的母亲、老婆、小妾、女儿、儿子,一一折磨至死!我要把他身边的
女人弄成一堆狗都不理的臭肉,扔在他面前!”
白氏姐妹眼睛慢慢亮了起来,姐妹悄悄对视一眼,白玉莺口风一转,“这倒
不是不可能……”
少女缓缓转过玉颊,“你们愿意帮我吗?”
“不。”姐妹俩同时摇头,“我们是主人的奴婢,怎么敢那样做呢?记住,
你是龙静颜,跟我们不认识的。”
白玉莺若无其事地说道:“在星月湖做事可要万分小心,像你这样的美貌的
女子要是犯了什么错,受的处罚会很严厉噢。死了倒还干净,万一说了什么不该
说的话……”
“我明白了。”龙静颜听出她们的话外之音,知道她们是要撇清关系,只会
暗地里指点。她垂下头,“妾身到神教想先拜见小公主。”
白玉鹂扭头道:“姐姐,我听说小公主现在不在教中,好像是去接一个身份
高贵的贱货,你知道吗?”
“是主人当年娶的小妾吧。可能要两个月后才回来呢。小公主不在教中也好。我们姐妹好久没回星月湖了,不知道里面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主人不在宫中,好像现在那里也没有几位高手,趁着这时候去看看,也能
学不少东西呢。”
少女静静听完,起身轻声道:“打扰两位护法了。妾身先告辞。”
白氏姐妹沉默片刻,白玉鹂伸手扯住她的衣袖,小声说道:“不要走……”
说着他眼中流露出一丝难言的眷恋,“师娘,今晚让徒儿跟你一起睡好吗?”
***************
凌雅琴第二次从昏迷中醒来,手上的铁链已经被取下,换成了颈中一只颈圈
,然而下体的痛楚还和昏迷前一样。她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人侵入过自己体内,她
只知道那些陌生的男人一个接一个地压在自己身上,不间断地捅弄着那只小巧的
肉穴。
“名器,名器啊……”他们这样狞笑着,毫不怜惜地在她体内冲撞,尽情享
用着自己独属于师哥的**。
他们的**都那么长,那么硬,像一根根烧红的铁棒,将她紧窄的肉穴捅得
变形。凌雅琴早已没有了哭泣的力气,甚至连呼吸的力气也都耗尽,只是随着肉
棒的挺弄,一缕游丝般的气息在喉头时来时去。
臀下黏乎乎满是湿滑的jīng液,无数男人的阳精都射在狭小的腔体内,又被肆
虐的**搅匀,**混在一起,灌满了肉穴每一道细小的缝隙。羞处的蜜液早已
干涸,全靠那些jīng液的润滑才没有磨破嫩穴。然而在男人野兽般频繁地粗暴抽送
下,那只浅紧的玉户难以避免地红肿起来,连白皙的小腹也由于盛载了过多的精
液而鼓起。
凌雅琴馥华白嫩的**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玩偶,被摆弄成各种姿势,供那
些男人抽送取乐。没有人在意一个淫奴的感受,他们争先恐后地享用着琴声花影
的名器,在九华剑派掌门夫人体内射下jīng液。
凌雅琴那双被铁链磨破的纤手,艰难地朝腹下伸去,想揉一揉肿痛的秘处。
然而刚伸出一半,手腕就被人抓住,接着一根火热的**塞到手中,一个男人怪
笑道:“想摸**?这里有的是啊……”
又一根**狠狠顶入体内,他顶得那么用力,几乎捅入了花心。凌雅琴喉中
发出一声凄婉地哀叫,细若蚊蚋地说道:“好疼……师哥救我……救朔儿……”
***************
她睁着眼,望着窗外凄冷的月光。在她双臂间,躺着一对白鸽般的姐妹花。
白玉莺白玉鹂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她们俩蜷着身子,像孤独的婴儿般躲在温
暖的羽翼间。月光下,她们脸上的妖媚荡然无存,就像一对迷途的羔羊,只剩下
无助的凄惶。
她们是哭着睡去的。她们手里各抱着一只**,然而却没有丝毫亵意。姐妹
俩一边流泪,一边小心地亲吻着那只**,喃喃叫着,“师娘,师娘……”
从那一刻起,龙静颜在心里原谅了她们。毕竟她们是被着逼着对母亲下手。
这么多年来,她们一直生活在愧疚之中,已经是对她们的惩罚了。
她没有睡着,是在想着自己的师娘。师娘知不知道是自己偷换了丹药,知不
知道是她视若亲子的徒弟背叛了她,把她的生命和**当作一份礼物,送给了恶
魔?
“娘……”龙静颜在心里轻声唤道。月轮中依稀出现了两张面孔,重重叠叠
,分不清是娘,还是师娘。
***************
等下体再没有**插进来,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
一进入地牢,浓冽的腥臭气息便扑鼻而来。凌雅琴就像被jīng液淋过一般,从
头到脚都沾满白糊糊的黏液。满溢的浊精不仅浸满了软床,还淌得满地都是。
昏迷中,美妇还保持着奸淫时的姿势,两腿敞分,秘处敞露。那具雪白的身
体象被抽干了血液般苍白,然而**和下阴却又红又肿,充血般红得刺眼。
白玉莺拧着凌雅琴的秀发向上一提,美妇满脸的jīng液立即流淌着滴下,“才
干了一天,哪里就能把凌女侠干死了呢?”
白玉鹂朝凌雅琴玉户上啐了一口,“真脏!”说着抬起脚,用脚尖挑弄着凌
雅琴**上的桃花印记,笑吟吟道:“听说这个还是名器哎,好难得啊。”她脚
尖一动,踩住凌雅琴鼓胀的小腹,里面满蓄的jīng液立刻从红肿的肉穴喷射出来。
凌雅琴吃力地睁开眼,嘴唇颤抖半晌,才低低叫了声,“朔儿……”
白玉莺一撩红纱,扬起粉腿,踩在凌雅琴丰满的**上,寒声道:“他是你
什么时候收的徒弟?家世如何?与我们星月湖有没有什么瓜葛?”
凌雅琴无力地说道:“他是孤儿,从小就跟着我……”
白玉鹂慢慢压榨着她腹内的jīng液,笑道:“可要说实话哦,刚才那种一天一
夜的快活叫小吉,如果敢骗我们,就让你尝尝大吉的滋味……”
凌雅琴凄痛地看了龙朔一眼,颤声道:“不要看……”她一向注重自己的姿
容仪表,而现在是她一生中最凄惨,最耻辱的时刻——浑身淋满jīng液,被人轮暴
得下阴红肿,还被人踩得jīng液乱流——这怎么能让朔儿看到呢?
“啪”,白玉莺朝凌雅琴乳上挥了一掌,将那只白光光的**打得一阵乱晃
,“说!他是谁!”
“我养的孤儿……”
“真的吗?”白玉鹂不在意地提起美妇的**,用脚踩着她的臀缝朝内看去
,“凌女侠的屁眼儿好小啊,还是粉红的呢……”说着眼珠一转,喜孜孜道:“
姐姐,不如明天让凌女侠在大伙面前表演一下屁眼儿被插的样子……”
“好啊。来一场破肛大会,让大家都看看九华剑派掌门夫人小屁眼儿是怎么
被插破的!”白玉莺在凌雅琴雪臀上一拍,得意地说道:“本护法给你的屁眼儿
开了苞,保你的后庭花客源滚滚,生意兴隆。”
凌雅琴娇躯剧颤,她不明白这两个女人要如何玩弄自己,但直觉告诉她,明
天将要发生的事情会比刚才更残忍,也更加难以承受。
24
白氏姐妹朝龙朔使了个眼色,并肩出了地牢,让她们师徒能够独处片刻。
龙朔绞了一条毛巾,蹲在凌雅琴身旁,擦拭着师娘饱受摧残的玉体。看到师
娘**边那个桃花印记上居然留着一圈牙印,龙朔不由一怔,这才知道星月湖的
妖人有多么淫邪。他小心地抹拭着师娘红肿的下体,悄悄取了一颗玉还丹,研碎
了洒在肿成一团的玉户上。
凌雅琴羞得无地自容,偏生手脚没有丝毫力气,只能侧过脸,小声地呜咽着。短短一天时间,她的人生已经被彻底颠簸。以往引以为荣的名声、地位、容貌
、优雅、剑法,此刻反而更加深了她所受的污辱。在这里她在第一次意识到,自
己是个如此柔弱的女人,面对男人的强暴,她没有任何力量反抗,唯一能做的事
,就是接受。用女人最原始的**接受他们的jīng液和摧残。
她捂着脸痛哭道:“我怎么对得起你师父……”
龙朔没有作声,他将玉还丹最后一点的粉末抹在师娘外翻的**上,然后继
续给师娘擦洗身子。
“我不需要原谅。因为徒儿做的事无可原谅。为了报仇,我连自己的屁股都
可以卖,何况是师娘呢?只要能报仇,我可牺牲一切,我的一切,还有别人的一
切!”龙朔冷笑着对自己说:“你真是一个无耻的禽兽呢。”
玉还丹是梵雪芍精心配制的药物,当日为了义子方便采补女人的真元,她专
门配制了两种药物:天女春和玉还丹。天女春是用来刺激女子发情,而玉还丹则
是给丧失真元的女子滋补元阴。为了减轻义子的罪孽,她在玉还丹上耗费了无数
心血,即使脱阴垂死的女子也可被此丹保住性命,一般的淫伤更不在话下。但龙
朔采补女子无数,却从来没有用过。那些女子纵然不死,也被他灭了口。玉还丹
对他来说,纯属多余。
凌雅琴可以算是第一个使用玉还丹的女子。她本就姿质不凡的名器,再配上
香药天女的玉还丹,顿时生出奇效。她只觉下体的胀痛和麻木象被抽丝般,丝丝
缕缕地化开,几乎能够感觉到下体正在一分分消肿,回复原状,连体内腔壁上郁
积的血液也开始流动起来。不多时,玉户就像一朵重生的奇花,重新绽放光华。
不过凌雅琴在意的并不是这些,被人轮暴的阴影始终压在心头,只怕这一生
一世,都难以消除了。她不知道凌辱还要持续多久,更不知道如果能重回,自己
该如何面对丈夫。
“好……好玩吗……”门外传来一个男孩吃力地说话声。
“当然好玩了。宝儿这么大了,该玩女人了呢。你爹爹说她是名器,娘就带
宝儿来,教宝儿怎么玩。”
龙朔听出那是妙花师太和她的残障儿子,旁边还有几个人的脚步声,轻重不
一,听上去似乎都是女子。
洗抹一新的凌雅琴却颤抖起来,这一整天,她已经听过太多的“名器”,那
些男人都是这样叫嚷着在体内兴致勃发。可那个孩子能做什么……
妙花师太说道:“那婊子虽然是个下贱的淫奴,但她是江湖有名的美人儿,
又是天下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正好刚入教为奴,还没有被人玩烂,勉强也能配
得上我们宝儿……”
脚步声越来越近,中间还夹杂着男孩吸鼻涕的声音。
凌雅琴乞怜地望着龙朔,用眼神乞求爱徒快些离开,不要再看自己受辱的模
样。
龙朔刚直起腰,一群人就走了进来。妙花师太怀里抱着宝儿,身后跟着靳如
烟和两个小尼姑。
妙花师太盯了龙朔一眼,扭腰走到凌雅琴身前,冷笑道:“凌女侠的徒儿好
孝顺啊,还知道把师娘的身子擦干净,让大伙玩起来也舒服……”
龙朔一言不发地上了台阶,只听妙花师太喝道:“这么脏的母狗!把她好生
洗洗,尤其是那个贱Bī,翻开来多洗几遍,不能委屈了我的宝儿……”
凌雅琴被两个尼姑架着跪起身来,两膝支在床上。那两个尼姑扳着她的肩头
,把这个美艳的少妇按成挺服露阴的耻态。若在平时,这两个尼姑的微末功夫根
本不放在她眼里,然而现在她不仅内功被制,连力气也被昼夜不停的奸淫所耗尽
,若非两人扶着,她柔美的身体就像没有骨头般,随时都会倒下。
靳如烟一边帮凌雅琴冲洗,一边悄悄审视她的玉体。入教第一天是每个女人
都难以承受的,然而象凌雅琴这样第一次就惨遭小吉的并不多见。多半还是她的
身份太引人注目,听说还那个万里挑一的名器。女人的幸运与不幸只是一线之隔。凌雅琴一切都完美得令人嫉妒。女人梦寐以求的一切她全部拥有,才会这么不
幸吧……
清水冲开雪肤上的污渍,当流到腿上时,已经变成混浊的白汁。妙花师太抱
着宝儿道:“乖儿子,这个女人在江湖中地位很高的噢,一般人想见也见不到呢。这会儿娘把她收拾干净,让宝儿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好不好?”
凌雅琴脸上血色猛然褪尽。那男孩额头奇大,眼睛白多黑少,嘴角拖着口水
,一只手又干又瘦,五指弯曲得像鸡爪一样,还在不停抖动,显然是个先天不全
的怪胎。
想到要被这么个怪物奸淫,美妇不由得哭叫着挣扎起来,“不要,求求你放
过我吧……”
妙花师太柳眉倒竖,“我儿子第一次玩女人选中了你,这是你这贱货的福份!难道我儿子配不上你吗?”
两名女尼把凌雅琴按在床上,将她的双腿笔直掰开。妙花师太把宝儿放在床
上,解开他的肚兜。只见男孩胯下垂着一条紫黑的**,尺寸虽比平常男子略小
,但对于一个不满十岁的孩子来说,未免太大了。
沮渠明兰和沮渠展扬兄妹成婚,好不容易才养下这么个男孩,妙花师太对他
视若珍宝,从小就用壮阳的药液浸泡儿子的性器,指望他能传宗接代,延续沮渠
家的香火。
凌雅琴挣扎几下便耗尽了力气,她咬住红唇,屈辱地合上眼睛。当那个奇形
怪状的孩子趴到身上,美妇又是恶心,又是恐惧,忍不住痛哭起来。自己珍惜的
**在这里竟是如此下贱,连一个有先天缺陷的傻子也可以把自己当作玩物……
“好…好…好看……”宝儿吃力地说着,痉挛的手指朝美妇腹下伸去。
洗净后的**雪玉般晶莹粉嫩,那片小小的桃花印在雪肤上,愈发殷红夺目。宝儿歪着头,使劲抓着,似乎是想将那个印记抠下来。凌雅琴又疼又怕,一边
发出短促的惊叫,一边竭力扭动着腰臀,想摆脱他的抓弄。
“死婊子!我儿子要摸你的Bī,你还敢躲?”妙花师太把儿子抱到一边,宝
儿顿时大哭起来。妙花师太只好把他放在凌雅琴胸前,哄道:“宝儿不是喜欢抓
**吗?你看这对**多好玩啊,大大的,软软的……”
宝儿被凌雅琴那对丰满的**吸引,把头埋在她乳峰之间,流着口水在香滑
的乳肉又舔又咬。
妙花师太取出一只玉盒,将里面碧绿色的膏药挑了些许,涂抹在凌雅琴的玉
户内。
片刻后,一股酥痒的感觉从下体升起,凌雅琴玉脸飞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
来。当碧绿色的药膏渗入秘处,美妇密闭的玉户悄然绽放开来,翻出层层红嫩的
花瓣,柔美滑腻,娇艳欲滴。同时,一股清亮的蜜液从花房深处淌出,不多时美
妇下体的秘境便一片湿滑,润泽无比。
妙花师太把宝儿抱到凌雅琴腿间,用手握住儿子的**,温柔地轻轻捋动。
那条紫黑色的**渐渐涨大,衬着男孩怪异的身体,犹如地狱中的恶魔。
宝儿仰着脸,含含糊糊地说道:“娘……胀…胀……”
妙花师太扶住儿子的**,对着凌雅琴下体柔声道:“插进去宝儿就不胀了。来,慢一点……”
凌雅琴大口大口喘着气,紧张得俏脸雪白。她的腰胯被人紧紧按住,只能被
迫露出女阴,等待那个怪胎的插入。
地牢中分不出白天还是黑夜。软床上,一个熟艳的美妇仰身而卧,她泪流满
面,两条雪白大腿被人掰到最大限度,在她优雅丰美的玉体上,一个丑陋的残疾
男孩正挺着怪异的**,在一个女尼的指引下,朝美妇迷人的玉户插去。
紫黑色的**在娇嫩的花瓣间一触,便滑入**的秘穴内。凌雅琴穴口极
窄,纵然那根**并不甚粗,也被撑得满满的。她美目含泪,脸上满是屈辱与痛
苦的神情。那种感觉,就像被迫一只令人憎恶的癞蛤蟆交媾一般,充满了羞耻和
可怕。
“滑……滑……”宝儿傻笑着咧开嘴,口水一连串流在凌雅琴肚脐上。
“啊!”凌雅琴突然尖叫一声,玉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宝儿撅着屁股趴在美妇剧颤的股间,嘴巴张得老大,似乎碰上了什么奇妙的
事情。过了一会儿,他傻呵呵笑着说:“娘,她咬……咬宝儿……”
“那是女人的花心子,你顶一下,很好玩的。”妙花师太笑盈盈瞟了凌雅琴
一眼,“这么浅的Bī,我儿子玩起来会很开心呢。”
宝儿费力地撅起屁股,顶了一下。凌雅琴不由自主地娇呼一声,怒绽的**
内淫液泉涌。
不多时,地牢内便回响起“叽叽”的水声。凌雅琴玉体泛起一层艳红,水汪
汪的美目又是难堪又是羞耻。她一个成熟的少妇,却被一个孩子干得淫液横流,
这样可耻的**真教人羞愧得无地自容。
妙花师太看着儿子开心的样子不禁笑逐颜开。她给凌雅琴涂的是星月湖秘制
的淫药,焚情膏。那还是倚仗哥哥的面子,求叶护法配制的,极为珍贵。若非为
了让儿子玩得高兴,她也舍不得在这些下贱的淫奴身上使用。
龙朔使用的天女春是梵雪芍亲手所配,梵雪芍不忍让那些女子痛苦,不仅减
轻了刹量,还小心翼翼地用其他药物来中和它的刺激性,消除淫物的后遗症。而
叶行南配制的焚情膏却反其道而行之,不仅药性霸道之极,而且专以改变女子体
质为能事。若是按照时辰使用,数日内就能把一个贞洁自持的女子改造成**难
抑的淫妇。
紫黑色的**在红艳胜火的**内不住挺弄,每一下都捣在美妇柔嫩的花心
上。凌雅琴只觉下体阵阵酸麻,**进出间,透明的淫液泉水般汩汩而出。她死
死咬着唇瓣,雪白的喉头一动一动,竭力忍住即将脱口而出**。
宝儿一边呼呼喘气,一边咧嘴直笑,他把脸贴在凌雅琴肚腹上,擦了擦嘴角
的口水,然后伸出那只残废的病手,朝美妇高耸的**抓去。
当殷红的**,被那只鸡爪般枯瘦的手指捏住,凌雅琴娇躯一颤,她侧过脸
,嘤嘤的哭泣起来。那哭声又细又轻,慢慢变成了屈辱的淫叫。秘处的嫩肉情不
自禁地收缩起来,随着**的进出一翕一张,显然**已经情动十分。
“还琴声花影呢,原来是个这么淫荡的贱人。乖宝儿,再用力些,让她瞧瞧
你有多厉害。”
受到鼓励的宝儿愈发兴奋,**直进直出,把凌雅琴干得娇躯乱颤,叫声不
绝,甚至主动挺起下体迎合**的插弄。
忽然间美妇尖叫一声,玉体猛然收紧,接着下体难以自制的剧颤起来。随着
玉户的痉挛,一股浓白的黏液从**边缘的缝隙中缓缓溢出,竟是喷出了阴精。
妙花师太捧着儿子般脸蛋亲了一口,“宝儿真厉害,竟然把这么端庄个大美
人儿干得泄了身子。”
宝儿喘着气说:“娘……宝儿……尿尿……”
妙花师太连忙按住宝儿的屁股,“就尿在她Bī里好了。”
说着,那个发育不全的怪胎便在美妇体内剧烈地喷射起来。他的**正顶在
凌雅琴颤抖的花心,那一泡浓精一滴不剩地都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妙花师太抱起儿子,笑道:“说不定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还能给我生个大胖
孙子呢。”
脚步声渐渐远去,地牢内只剩下一具红霞未褪的玉体。凌雅琴娇躯还在不住
轻颤,被封了穴道的**紧紧合在一起,将那怪胎射进体内的jīng液保存在温润的
子宫内。
“我要去星月湖。”换上女装的龙静颜说道。
白玉莺思索片刻,点了点头,“也好。”
白玉鹂从腰间摸出一块玉佩,想了想又放了回去,“有那个小妖精的太微玉
佩就能进去了。”说着她仔细指点了星月湖的路径,又嘱咐道:“星月湖诡异得
很,在那里千万小心。那个小妖精混蛋得很,你多留点神。”
白玉莺道:“小心掩饰身份。如果只是看看,来回一个月就够了,这里有姐
姐替你照应,不用担心那贱人会泄漏你的身份。”
白玉鹂笑道:“给她破肛的事就等到小朔回来好了。到时候让小朔看看凌女
侠有多听话……”
白玉莺冷笑道:“那贱人以为当上个掌门夫人就了不起了,哼,到时看她怎
么乖乖撅着屁股,让我插她的屁眼儿!”
静颜红唇欲动,终究还是没说出口来。她知道姐妹俩眦睚必报,无论如何也
不会饶过师娘的。
经过地牢时,又听到了师娘的哭声。龙静颜硬起心肠,面无表情地走了过去。
***************
终南,道家求真长生之地。
龙静颜望着眼前烟雾缭绕的碧湖,心内百感交集。十五年来,她经历了无数
痛苦、屈辱,放弃了自己可以拥有的一切,甚至牺牲了自己最珍贵的静莺妹妹和
师娘,为的就是这一天。
弥漫的水雾渐渐散开,眼前出现了一座宽广无波的澄湖,碧蓝的湖水犹如一
颗碛大无朋的蓝宝石,在阳光下灼灼生辉。远远看去,能看到湖心一座弯曲的岛
屿,宛如新月。
龙静颜深深吸了口气,星眸中寒光一闪即收。她取出一枚铜镜,仔细妆扮整
齐,最后从囊中取出一粒扁扁的白瓷,朝湖中弹去。白瓷在空中发出一声尖锐的
利啸,不多时,一叶扁舟从月岛冲出,箭矢般划破平静的湖水,片刻间就到了身
前。
驾船的大汉须发虬屈,像是北方的胡人。他有些奇怪地打量着静颜,傲然道
:“你是哪堂属下?什么等级?”
龙静颜嫣然一笑,把玉佩递了过去,“小女子是来拜见夭护法的。”
那大汉见了玉佩顿时换上笑脸,“原来是龙姑娘,夭护法已经等了您一个多
月,快请上船。”
***************
月岛长约五里,中间一座石峰笔直伸向天际。山峰对面,岛屿弧线合抱的湖
水中,是一块光秃秃的巨岩,状如寒星。上面树着一支十余丈高的旗杆。山风吹
来,黑色的旗帜舒卷展开,却是银丝镂成的浑天星图。
岛上生满参天巨树,浓荫中隐隐露出亭台楼阁。但却听不到半点声音,似乎
整座岛上都空无一人。山峰下空出一片白地,依稀能看出当年烈火焚烧的痕迹。
然而一座崭新的星月神殿却在废墟中拔地而起,殿前的空场周围掘出土坑,准备
新植树木。
“龙姐姐,你终于来了。”一个娇艳的少女飞也似地迎了出来,亲热地挽住
静颜的柔腕。
静颜只觉腕上一阵剧痛,不禁花容失色,低叫了一声。
夭夭咬牙一笑,贴在她耳边说道:“小乖乖,我等了你好久呢。”说着扯住
静颜踏入神殿。
大殿有意设计得不透光线,掩上门,眼前顿时一片黑暗,就像到了另外一世
界。
夭夭扯着她走得飞快,静颜只能勉强辨认出殿内林立的巨柱,其他都模模糊
糊看不清楚。忽然间,脚下一绊,静颜险些摔倒在地。
夭夭阴恻恻笑道:“别把脸摔破了,等会儿本护法干你的时候,还要看你脸
上的表情呢。”
静颜跌跌撞撞上了台阶,勉强笑道:“多谢护法关心。”
“本护法对你可关心的很呢。”夭夭冷笑一声,绕过一座屏风,在石壁上一
推,开了一扇小门。
面前是一条笔直的甬道,甬道顶端嵌着一串硕大的明珠,映得石宫内亮如白
昼。龙静颜这才明白,外面的神殿只是个幌子,真正的星月神宫是掩藏在山腹之
中。此事只怕当日攻入星月湖的白道高手都不知晓。
甬道两旁各有数间石舍,走过甬道,眼前豁然开朗,却是一座宽阔的大厅。
浑圆的穹顶上星宿列张,银白色的光芒闪烁不已。大厅正中是一个圆台,上面雕
着太极图。连同进来时经过的,一共五条甬道,依次围绕在大厅周围。
大厅中跪着十余名少女,她们身上都只披着一层轻纱,娇躯裸裎,颈中各带
着一个小小的金牌。见到两人进来,少女们一齐拜倒,娇声道:“参见护法。”
夭夭拥着静颜的腰肢,施施然边走边道:“这是教里新来的静颜姑娘。这样
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本护法可要好好疼她一番。去把极乐散、**丹、焚情膏…
…”她一口气说了十余种药物,最后道:“都拿来。还有我的锦毛狮也牵过来!
从现在开始到明天这个时候,谁都不许进君字甬道!”
听到她声音中那种嗜虐的残忍意味,静颜芳心不禁悬了起来。旁边的少女早
已变了脸色,暗暗道:不知道这个美貌少女怎么得罪了夭护法,刚入宫竟然就要
把她带到刑房。不仅使了那么多淫药,连锦毛狮也要用上,到明天这时候,她不
死也只剩半条命了……
25
夭夭推开门,静颜心头顿时一紧。她原以为这是夭夭的卧房,没想到室内只
有一张铁制床具,旁边形形色色尽是各种奇特的刑具。室顶垂着大大小小的铁钩
,墙角放着刑架,壁上悬着一排皮鞭,门旁一座木台上一层层摆着不同样式的尖
刀、铁夹、烙铁、短棍、铁锤,甚至还有劈碎骨骼用的斧头。
夭夭手一挥,静颜踉跄着坐倒在地,她揉着瘀肿的手腕,楚楚可怜地垂着柔
颈,心里紧张地想着对策。她没想到夭夭会这么快就翻脸,摆明了要先折辱她一
番,好报当日被制之仇。
夭夭蹲下身来,笑靥如花地说道:“贱货,你竟然真的来了呢。既然这么想
当婊子,想必是痒得紧了。今天就让本护法试试,看能不能**死你。”
静颜怯生生道:“奴家身子柔弱,还求护法垂怜……”
夭夭摸着她粉嫩的玉颊,笑道:“垂怜?好啊,先把衣服脱了吧。让本护法
看看,你哪儿柔……哪儿弱……”
“夭护法。”门外一个女子小声唤道。
夭夭扬声道:“拿进来。”
一开门,一条巨犬便扑了进来。那巨犬足有半人多高,金色的鬃毛长近尺许
,躯体雄壮之极。血红的兽眼直盯着静颜,若非有人牵着,早就扑了上来。那侍
女把锦毛狮栓在门口,又将一个托盘放在地上,小心地退了出去。
“我的锦毛狮怎么样?”
静颜勉强笑道:“好大的狗……”
“它下边更大,”夭夭斜了她一眼,冷笑道:“这是本护法养来专门干你这
种母狗的。等我干过了,你就当着本护法的面,陪它玩玩。”
静颜垂下头,没有作声。
托盘上放满了各种各样的瓷瓶。夭夭拿起一只,笑吟吟道:“这极乐散我曾
用过一次。那个什么玉女就变成了一条母狗,掰着屁股让锦毛狮**呢。想不想试
试啊?”
“只要护法高兴,妾身……”
夭夭“啪”的挥了她一个耳光,“什么妾身,这里的女人都是贱奴!”
“是,奴婢知错了。”静颜粉颈低垂,轻声道:“只要护法有命,奴婢无不
遵从。”说着,她抬起眼,娇媚的一笑,“不过,不用药奴婢也能伺候护法开心
的。”
夭夭被静颜明艳的笑容刺住了,情不自禁地眨了眨眼。她伸手一拨,将药瓶
推到一边,冷笑道:“有多少女人被干得受不了,求着给她们抹药。一会儿让你
哭都来不及!”
“奴婢知道了。”静颜跪直身体,慢慢解开腰间的罗带。
夭夭看到她这么柔顺的样子,不由满脸得意,“这会儿倒是又乖又甜。那天
凶巴巴的,好厉害哦,真是吓住我了呢。”
静颜玉手轻分,罗衣间露出一抹鲜亮的翠绿,细声道:“奴婢已经知道错了
,求护法恕罪。”
夭夭鲜红的指尖托住粉腮,心下暗自盘算。她本想直接把静颜玩死,出口恶
气。这会儿见她这么乖,不由改了主意。今天就饶她一命,把她干个半死不活,
让她知道厉害,以后就把她当成自己专用的母狗好了。
思索间,眼前忽然一亮,幽暗的石室中浮现出一片雪玉般柔和的光芒。夭夭
怔怔望着静颜,半晌说不出话来。
那具粉雕玉琢的娇躯远比一般女人更为柔美艳丽,肌肤白如瓷玉,辗转间光
华流淌。高耸的**曲线丰美,**微微翘起,红嫩嫩诱人之极。纤美的腰肢又
细又软,平坦的小腹宛如用丝绸打磨过细玉般光滑,紧并的双腿间隐隐能看到几
丝乌亮的毛发,**圆润而又修长,中间没有一丝缝隙。
星月湖佳丽如云,有资格来到这里的都是天下绝色,可及得上静颜的却没有
几个。而且还有一桩异处,看她的**和流露出来的风情,仿佛是个成熟的女人
,可其他地方又像是未被人采撷的处子……
“把Bī掰开,让本护法仔细看看。”
静颜浅笑道:“护法不想看看人家的屁股吗?”说着那具鲜美的玉体柔媚地
翻转过来,露出一只晶莹粉嫩的雪臀。
石室内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心跳声越来越响。夭夭觉得喉咙有些发干,眼
睛象被磁石吸住般,无法移动分毫。
她原以为世上最美的屁股属于那个世上最**的女人。白如雪,软如绵,像
满月一样圆润,凝脂一样滑腻,捧在手中,就像一团香喷喷的云彩,暖融融的臀
肉仿佛快要融化的油脂般,随时都会从指缝间滑落。
也许世上不会再有哪只屁股比她更柔软,但眼前却有一只放在她旁边也毫不
逊色的绝美雪臀。静颜的屁股形状略小一些,却更为紧凑,光洁的肌肤宛如明玉
般晶莹粉嫩,充满了诱人的弹性。随着目光的移动,一点月晕般的柔白肤光在雪
肤上来回流淌,顺着**边缘,勾勒出一条润泽无比的圆弧。
两只浑圆的雪团间,那条光润的臀缝犹如月痕般温存,嫩得似乎要滴出水来。一股若有若无的媚香缓缓升起,甜甜的,暖暖的,一片片荡漾着融化开来。
“护法满意奴婢的屁股吗?”静颜的声音又轻又细,仿佛一串滚动的玉珠,
她埋下头,玉手扶住雪臀边缘,柔柔展开,悄声道:“您会在奴婢里面很开心的
……”
粉腻的雪肉油脂般滑开,露出一点迷人的红嫩。圆圆的肉孔只比指尖略大,
周围布满了细密的褶皱,宛如一朵娇嫩的雏菊,藏在雪臀深处,等待着有人采撷。
夭夭漂亮的大眼目光发直,忽然间,那只嫩肛微微向外一鼓,仿佛初绽的花
蕾般张开,接着向内一收,紧紧缩成一团。夭夭心口跟着一收一放,热血顿时涌
上头顶。她低叫一声,合身扑在静颜背上,小腹用力朝她臀间顶去。
“哎哟……”夭夭秀眉一紧,倒抽了一口凉气,这才发现衣裤还穿得整整齐
齐。她顾不得脱下衣服,直接在腰下一扯,挺起早已怒勃的**,狠狠朝那只美
绝人寰的雪臀抽去。
静颜圆臀微微翘起,肛洞准确地迎向**。夭夭只觉**一紧,接着便被一
片炽热的嫩肉紧紧裹住。那只菊肛是如此紧密,热乎乎裹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咦呀——”夭夭纤腰猛然一顶,**整根没入紧窄的肛洞内,她柔颈竭力
仰起,玉齿咬住唇瓣,红唇中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兴奋之极的媚叫。
**仿佛融化在滑腻的肛洞之中,令人战栗的快感阵阵袭来,让夭夭娇躯剧
颤,几乎忘了抽送的动作。
静颜细致的收缩着肛肉,雪臀旋转着向前抬去,待那个小小的**滑到肛口
时,腰肢向后一挺,将**重新套入体内。
夭夭这才回过神来,她急促地喘了口气,紧紧抱着静颜光滑的雪臀,奋力抽
送起来。细小的肛洞又滑又紧,火热的嫩肉无微不至地包裹着**,磨擦间仿佛
有阵阵电流传遍全身,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是夭夭有生以来所从未经历过的。
静颜粉臀时旋时挺,配合无间地迎合着夭夭的抽送。她不住变换着角度、力
道、节奏,使出全部技巧来服侍这根没有睾丸的**。同时暗中运起《房心星鉴
》的媚功,好让夭夭能得到极乐的欢愉。
“好紧……好滑……好…好舒服……”夭夭不成语调地叫喊着,雪白的小屁
股前抛后甩,在静颜肛内插得不亦乐乎。
静颜一边娇呼,一边媚声道:“夭护法……您的**好厉害……奴婢的屁眼
儿……都快被您插碎了……”
夭夭整个身子都贴在静颜背上,两具娇美的**搂抱着时分时合,那根光溜
溜的小**在两具玉体间时隐时现。她粉脸贴在静颜雪嫩的肩头,屁股一拱一拱
,娇喘吁吁地说:“这么好的屁眼儿……夭夭才不舍得插碎啦……人家要把你留
在身边……每天都干你的屁眼儿……”
柔软的肠壁传来阵阵**的律动,宛如一串没有尽头的肉圈套弄着**。夭
夭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动作,抽送间,**突然一紧,肠壁猛然裹住**,在上面
用力研磨起来。夭夭妙目圆睁,殷红的小嘴张得浑圆,忽然娇躯一颤,一阵前所
未有的强烈快感从腹下传来,她玉体紧绷,哆嗦着射出一股黏液。
夭夭傻傻望着自己的**,半晌才抬起头,精致的小脸一片茫然,“姐姐,
人家shè精了……”
静颜坐起身来,指尖挑起**上一滴半透明的黏液,舔了舔,笑道:“不一
样啦,你尝尝。”
夭夭乖乖张开嘴,把她的玉指含在口中,仔细品味起来,半晌才失望地说:
“跟爹爹的不一样……”
爹爹?她尝过自己父亲的jīng液?静颜奇怪地问道:“你爹爹是谁?”
夭夭显然不愿多说,“爹爹就是爹爹。”说着她又高兴起来,“刚才的感觉
好舒服……夭夭竟然shè精了呢!”
这个小妖精既然被切除了睾丸,弄得不男不女,她爹爹也够惨的了。静颜不
再多想,她媚态横生地瞟了夭夭一眼,娇声道:“奴婢的屁眼儿好玩吗?”
夭夭眉开眼笑地说道:“人家玩过那么多屁眼儿,没有一个能比上你呢。夭
夭插得高兴死了!”
静颜风情万种地扬玉腕,撩了撩鬓侧的秀发,笑盈盈道:“是吗?”说着玉
指一滑,闪电般点在夭夭胸口。所用的指法、劲力与前次一般无二。
夭夭俏脸渐渐发白,小声道:“好姐姐,不要闹了。这里可是在星月湖哎…
…”
静颜若无其事地挑起夭夭的下巴,“是吗?”
夭夭心头发毛,嗫嚅着说道:“好姐姐……有什么要让夭夭做的吗……”
“很简单啊,你刚才玩姐姐的屁眼儿那么开心,这会儿该姐姐玩你的屁眼儿
了……”
眼见她从满室刑具一路看过,最后停在一柄狼牙棒上,夭夭心头不禁一阵哆
嗦:她不会是要拿那个插自己的屁眼儿吧?
静颜嫣然一笑,摸着她的脸庞柔声道:“小妹妹,是不是害怕了?”
夭夭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好姐姐,你不会是要弄死我吧?我可没有得罪你
啊……”
“是谁要给姐姐上淫药,还要姐姐当着谁的面跟它玩玩呢?”静颜翘起手指
,那条锦毛狮喉中立刻发出低沉的咆哮。
“那……那都是开玩笑啦……”
“原来是开玩笑啊,可真吓着姐姐了呢。”静颜笑道:“那你就当着姐姐的
面,陪它玩玩吧。”
巨犬向前一扑,铁链铮然作响,声势骇人。
“好姐姐,你就饶我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那你愿不愿意让姐姐干你的屁眼儿啊?”
夭夭苦着脸说:“……姐姐要怎么干……”
静颜淡淡一笑,伸直娇躯,两手叉着纤腰,挺起鲜嫩的玉户。只见她秘处一
动,柔美的花瓣向两旁滑开,一截细嫩红润的花蒂从玉阜下方,花唇接合处缓缓
挑出。
夭夭瞠目结舌,就在她眼皮底下,那个小小花蒂迅速伸长,膨胀,变成一个
鲜红的**。接着**越伸越长,拖出一条笔直的**。**由细而粗,待伸出
半尺长短时,花瓣间接连滚出两只儿拳大小的肉节,使整支**的长度达到惊人
的七寸。这根**形状诡异,表面布满细密的血脉,呈现出妖异的血红颜色,分
明不是人类的器官。如此可怖的**长在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身上,那种妖邪的
意味令人不寒而栗。
静颜纤纤玉手抚弄着血红的巨阳,微笑道:“乖乖趴好,把你可爱的小屁股
撅起来。”
夭夭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小脸发青,她望着那根**,只觉得胸口阵阵发
堵,被这么长的肉锥捅进体内,只怕真会把自己干死……她可怜兮兮地看着静颜
,小声说:“好姐姐,夭夭的屁眼儿好小哦……”
静颜挑了挑**,“怎么?不想陪姐姐玩吗?”
夭夭咽了口吐沫,最后还是乖乖伏在地上,撅起粉嫩的小屁股,静颜抚摸着
她的雪臀,轻笑道:“好白的屁股哦,妹妹今年多大了?”
“十五……”
“怪不得这么嫩呢……把屁股掰开,姐姐要插进去了。”
夭夭无奈地掰开粉臀,把细嫩的菊洞暴露在那个比自己更美艳、更妖异的少
女面前。想起她**的长度和那两个肉节,夭夭不禁娇躯发紧,颤声道:“好姐
姐,求你轻一点……”
火热的**在嫩肛上一触,夭夭的屁眼儿立即紧张地收缩起来。静颜不等她
放松下来,立即纤腰一挺,坚硬的**撑开细密的菊肛,笔直挺入粉臀深处。
夭夭两手抱臀,玉脸贴在地上,被那根**一捅,顿时娥眉拧紧,“哎呀”
一声叫了出来。她的屁眼儿早已被人开发过,虽然不及静颜的妙趣横生,但也柔
嫩可喜。静颜一口气顶入半尺长短,只剩下那两只肉节留在体外。
夭夭只觉肛内又胀又紧,整条直肠都被**塞满。那**看上去狰狞可怖,
插在体内却没有太多痛楚,反而热热的,酥酥的,屁眼儿好像被泡在温热的泉水
之中,舒服极了。
静颜撩起夭夭颊上的秀发,笑吟吟道:“把脸抬起来,让姐姐看清你的表情。”
夭夭俏脸发红,但还是依言抬起臻首。
“好个娇羞的小美人儿啊……”静颜轻笑着腰肢向后一退,接着挺身直入,
那只肉节重重撞在肛洞上,将嫩菊挤得四下绽开。夭夭“呀”的一声低叫,红唇
微张丝丝地吸着气,脸上的神情说不出是欣喜还是疼痛。
刚才那对娇艳的少女此刻又换了位置,伏地的少女腰肢又细又滑,抱在手中
盈盈一握,圆圆的粉臀向上微翘,以一种完全臣服的屈辱姿势,将自己最为羞耻
的部位展现在另一个少女面前。
两女长发如丝,娇躯胜雪,都是难得一见的绝色丽人,然而不仅后面那个少
女正挺出一根血红的**,猛插身前的粉臀,连被她奸淫屁眼儿的少女腹下,也
同样挺着一根白生生的小**。那种美艳而又妖邪的景象,充塞着阴森的石室,
真实得令人触手可及,又荒诞得令人难以置信。
夭夭的叫声越来越响,胸前两粒还未成形的**也变得发硬。火热的**似
乎融化了肠壁的黏膜,每一次进出,都带来无比兴奋的战栗。她的粉臀越翘越高
,两手死死掰着臀肉,将深深臀沟完全展开。只见雪肉中一根赤红的**直直插
在一只粉嫩的肉孔中。原本细密的菊纹被全部拉平,变成一圈细细的嫩肉,套在
棒身上,随着**的进出时鼓时收。当**进入时,整只屁眼儿就像消失般被挤
入雪臀,拔出时,红嫩的肛蕾依次翻出,甚至能看到鲜红的肠壁。
夭夭喜欢干人的屁眼儿,是因为她喜欢看女人痛楚的神情。她知道那个本不
属于交媾的器官,被人强行插入取乐时,是怎样的疼痛和屈辱。可她从来没想到
屁眼儿被干会有快感,而且还是这么强烈的快感,整个身体仿佛只剩下那只被塞
满的屁眼儿。从肛蕾到肠道深处,每一丝嫩肉都被挑逗得难以自抑,它们兴奋地
痉挛着,在那根**周围不停战栗、呻吟……
**退出时,少女颤抖着咬住唇瓣,当**挺入体内,她立即完全不受控制
地张开小嘴,发出一声甜美之极的娇呼。就像一具失去自我的玩偶,被嫩肛中的
**所操纵。
《房心星鉴》并不是一部很详细的经卷,除了修炼方法之外,其他都语焉未
详。遇到难以索解的地方,精通医理的梵雪芍又有意回避其淫邪之处。静颜奇佳
的悟性在此表现得淋漓尽致,她本身与夭夭一样,都是非男非女而又亦男亦女的
体质,轻易便把握到这只嫩肛的妙处,刻意施展下,直把夭夭干得欲仙欲死,快
感如潮。
当静颜又一次插入肛内,夭夭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夭夭……夭夭要死了…
…”
静颜一惊,以为弄疼了她,仔细听去,才发现她的哭叫中充满了极度的喜悦
,竟是喜极而泣。她失笑道:“小贱货,屁眼儿舒服吗?”
夭夭泣声道:“好姐姐,夭夭被你的大**插死了……”
“屁眼儿要化了……再用力一点儿……啊!”
夭夭雪白的玉体随着**的进出,花枝般乱颤,连胯下刚喷射过的**也直
挺挺硬了起来,仿佛一根光溜溜的小玉柱,让静颜忍不住伸手握在掌心,轻柔地
捋动起来。
夭夭的呜咽着分开双腿,臀股极力耸起,让她一把插自己的屁眼儿,一边把
玩自己的**。静颜芳心一动,想到了一个连《房心星鉴》都未曾记载的淫邪方
法。她一边抽送不停,一边上身向后仰去,变成与夭夭粉背平行的姿势,然后一
手摸住夭夭的小**朝自己下沉的臀缝中送去。
夭夭只觉下体前后同时一紧,随着肛中**的进入,自己的小**也同时插
进一个紧密的**中。
两女玉体反接,静颜小腹顶在夭夭臀下,自己的雪臀却凑在夭夭腿间,把她
的小**夹在臀缝之中。一红一白两根**紧挨着平平伸出,插在彼此臀间。两
只精致无比的粉臀不停撞击着,宛如两团晶莹的雪球时分时合,吞吐着两根奇异
而又妖艳的**。
前后两处夹攻之下,那个跪伏的少女不多时便尖叫着颤抖起来。静颜只觉肛
中一热,那根小**又跳动着喷射起来。
26
一个明艳的少女席地而坐,雪嫩的身子倚在一张冰冷的铁制刑床上,光亮的
长秀发披在肩头,两条雪白的**交叠着放在一起,曲线柔美动人。她一条纤美
的玉臂搭在床沿,身后满是狞厉的刑具,另一只细白的玉手则放在身前,抚弄着
腿上少女的柔颈,娇美的脸庞上带着一丝捉摸不定的神情。
夭夭乖乖伏在静颜腿间,伸出红润的香舌,一点一点细致地舔舐着她的**。那种柔顺驯服的样子,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猫咪,对主人既依恋又顺从。
“小贱货,刚才开心吗?”
“夭夭开心死了……”
静颜在她脸上扭了一把:“被插屁眼儿还这么开心,真是个下贱的小**。”
夭夭脸贴在静颜腿上,磨擦着丝绸般光滑的肌肤,乖乖说道:“夭夭是一条
又骚又贱的小母狗,好姐姐,你的大**好厉害,夭夭爱死它了。”说着张开小
嘴,在**上亲了一下。
静颜笑着抬起**,放在她的腰臀上,“星月湖的女人都是这么**吗?”
夭夭有些害羞地说道:“人家不能算女人啦……不过星月湖的女人比夭夭还
**呢。”
“噢?小公主也是吗?”
夭夭撇了撇嘴,“她是最不要脸的。这么小就跟男人上床了。”说着她比了
个高度,看上去只有五六岁的样子。
静颜没想到那小公主会这么淫荡,又问道:“那慕容龙的女人呢?”
“宫里所有的女人都是他的啊。”
“我记得有些不一样吧。”
夭夭明白过来,“你说那两个贱货啊?那两个是最下贱的臭婊子!比世上最
下贱的婊子还贱!”
静颜扫了她一眼,见她粉腮涨红,显然是气恼之极,“听说她们要回来了?”
夭夭没精打采地说:“是那个老贱货要回来。”
“听说是小公主亲自去接呢,什么时候回来啊?”
“说是三个月,到六月间才能回来。”
静颜目光闪闪地盯着夭夭,“住得这么远?”
夭夭一脸不屑地说道:“那是要**小公主的贱Bī呢。况且还要种树……”
“种树?”静颜想起外面的土坑。
“是怕晒着那个老贱货,才要种树的。”
“噢,慕容龙对她可宠爱得很啊。”
“可不是吗,”夭夭冷笑道:“把她的筋都抽了呢。”
静颜一愣,正想细问,夭夭却皱着小脸道:“不要说他们了,好讨厌的。”
说着捧住静颜的**,用甜得发腻的声音企求道:“好姐姐,再干夭夭一次好不
好?”
两人整整一天没有离开石室,静颜挺着**,把夭夭干得死去活来,**迭
起,最后夭夭被干得精疲力尽,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还被静颜搂着屁股,硬插
得喷射出来。
第二天,当娇艳如初的静颜走出石室时,众女都望着浑身瘫软的夭护**住
了。以往被夭护法召去侍寝的女子几乎都被她弄得起不了身,能像静颜这样步履
从容的绝无仅有。看她们两个的样子,倒像是夭护法被这个刚入宫的少女蹂躏了。
在温泉中泡了一个时辰,夭夭脸上才回复了血色。她辛苦地睁开眼睛,一看
到旁边的少女,便依偎过去,嘤咛着说道:“好姐姐,让夭夭当你的小母狗好不
好?”
看到这个媚艳的小妖精死心蹋地顺从了自己,静颜不禁笑了起来,“哪怎么
成呢?奴婢刚刚入教,只是个无职无位的贱奴罢了,您可是神教的护法啊。”
夭夭急道:“人家不当护法了,让姐姐来做护法,夭夭就跟着姐姐,姐姐什
么时候高兴,就可以插人家的屁眼儿……”
静颜支起玉颌,“你能做得了主吗?”
想到教内掌权的是小公主,夭夭不由泄了气,忽然间脑中灵光一闪,“我有
办法了!”
石壁上传出淙淙的流水声,水雾缭绕的清池内,并肩伏着两具凝脂般的玉体。两女趴在池沿,白嫩的娇躯花瓣间漂在水上。从背后看来,柔颈、粉背、纤腰
、**、秀足无不精致如雕,美艳绝伦,让人忍不住一亲香泽。
但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两只欺霜赛雪的美臀。随着水波的荡漾,两只半浸
在温泉的雪臀柔柔起伏着,那圆润的曲线比水波更加柔美。沾着水珠的臀肉又白
又亮,嫩嫩的,仿佛能挤出水来。散发着白雾的清水一荡一荡,从两条雪白的大
腿之间涌到臀下,来回冲刷着光洁的臀缝。
静颜支着粉颈,水灵灵的妙目四处打量,对这个开凿于山腹之中的温池暗自
讶叹。星月湖的势力远比自己想像的更为庞大,千余年的积累果然非同寻常。她
不知道星月湖几度中衰,如今正在渐渐恢复元气,远不及极盛时的辉煌。
夭夭趴在一旁,兴奋地说道:“神教等级森严,护法下面还有神将、长老、
供奉、七星侍者、宿卫、香主、舵主,一般女子在教内都是充当淫奴,想当个平
常教众也难比登天。不过现在却不同的,眼下正有个机会,只要能办得让小公主
满意,就是当上护法也不是不可能的。”
“有这么好的事吗?说来听听。”
夭夭道:“还记得那次在益州夭夭是找谁的吗?”
静颜当然记得,“淳于棠。她怎么样了?”
夭夭笑了起来,“已经处理了,好漂亮呢。小公主是想聚齐了淳于家的三朵
名花,做个好玩的东西。锦海棠和玉凌霄已经收在宫里,还剩下一个美琼瑶——
姐姐听说过吧?”
静颜微微笑道:“听说过的。”
“只要姐姐能把她弄到宫里,收拾得漂漂亮亮,小公主一高兴,肯定要提升
你的。若是姐姐的功劳够大,夭夭就把护法让给姐姐来做……”
淳于瑶,那个金丝雀般无忧无虑的美妇。宛陵沈氏的女主人,与自己渊源极
深的瑶阿姨……这是一个接近小公主的好机会呢。“好啊,你说要怎么做,姐姐
来想主意。”
温暖的泉水在身上荡漾着,美艳的躯体中那颗芳心象铁石般冷硬。没有丝毫
温情。
***************
回到建康,已经是四月天气。白氏姐妹见静颜这么快就安然归来,不由喜出
望外。静颜没有告诉她们自己与夭夭所发生的事,只说到了宫中便接到命令,要
先回九华。
白玉莺思索道:“展扬带着玄武七宿到了建康,五行堂也有长老在此出没,
听说凤神将也要带着朱雀七宿北上……难道小公主是要对九华剑派下手了吗?”
白玉鹂皱起眉头,“不会吧,小公主对江湖上的事极少理会,怎么得有兴致
去跟九华剑派为难?”
静颜知道小公主对九华剑派没有什么意图,倒是沮渠展扬一直图谋让他的大
孚灵鹫寺重夺武林第一的位置。当下只道:“我想带师娘一起回去。”
白氏姐妹闻言掩口吃吃娇笑道:“你那师娘可乖得很呢。让姐姐带你去看看。”
静颜脸上神情自若,心内暗想着:这半个多月,不知道师娘在这个淫邪的地
方变成什么样子了。
白氏姐妹出了侧院,却没有往地牢去,而是领着静颜直接到了沮渠夫妇所在
的大殿。白玉莺笑道:“妙花刚刚才把你师娘叫了去,这会儿正能赶上看好戏呢。”
静颜勉强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那多谢姐姐了。”
三层的大殿空荡荡,就跟那天她和师娘来的时候一样。隔着窗棂,能看到一
个风韵正浓的美妇赤条条跪在毯上。
一身缁衣的女尼盘膝坐在椅中,僧服下露出一截白光光的大腿,妙花师太一
手拿着茶碗,从眼角瞟着面前的美妇,笑盈盈没有说话。
凌雅琴垂着头,两膝并紧,直直跪在地上。不知她服用了什么药物,雪白的
玉体愈发光润,就像被无数手掌摩挲过的玉像般又滑又亮。那对丰腴的**耸在
身前,两只**颜色深了许多。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她惊慌地抬起眼,细致如画
的眉宇间凝着一缕挥之不去的凄婉。
“娘……”宝儿蹒跚着走过,大红色的肚兜歪在一边,露出胯下那根紫黑色
的**。
看到那个孩童拖一条成人大小的**,美妇身子一颤,**顿时硬硬挑了起
来,接着腹下一热,秘处已经湿了。
女尼伸出脚尖,挑起美妇的下巴左右端详,笑吟吟道:“见到我儿子很高兴
吧?”
无论是身份、武功还是江湖中的地位,九华剑派的琴声花影都远在妙花师太
之上,但在星月湖的淫威下,凌雅琴只能满脸姹红地小声应道:“是……”
“好乖哦,怪不得我儿子喜欢你呢……”妙花师太搂住儿子,柔声道:“宝
儿,让她当你的老婆好不好?”
“老婆……”宝儿翻着眼想了半天,摇了摇头,又用力点起头来,“好…好
…好……”
妙花师太笑道:“我儿子要娶你当老婆呢,凌婊子,你好福气啊。”
那孩子不满十岁,模样又丑又怪,就像一只被人踩扁的小老鼠,偏又生的人
形,让人看一眼就觉得恶心。凌雅琴脸上满是难堪的羞色,半晌才细声说道:“
多谢长老。”
妙花师太讥诮道:“该叫我什么啊?”
美妇咬着红唇,美目中珠泪盈然,冲着这个比自己还小着两岁的尼姑唤了声
:“婆婆……”
宝儿摇摇晃晃走了过来,他站着还没有跪着身子的凌雅琴高,仰着脸傻笑道
:“老婆……”
看到他拖着鼻涕、口水的丑态,凌雅琴不禁皱起眉头,把目光移到一边。女
尼柳眉一挑,寒声道:“我儿子叫你呢!”
凌雅琴玉脸时红时白,最后用轻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唤道:“夫君……”
妙花师太笑道:“乖媳妇,跟你老公好生亲热一番。”
凌雅琴只好张开手臂,将这个足以作自己儿子的孩童抱在怀里,让他在自己
丰美的香乳上又舔又咬,把鼻涕、口水涂得满乳都是。
“老婆……香……”
“是,夫君……”
妙花师太眉花眼笑,“我儿子还小,你这当媳妇可要多教教他啊。”
“是,婆婆。”凌雅琴知道她是要自己主动跟她儿子交合,只好仰身躺平,
张开双腿,让那个丑怪的孩童趴在自己腿间,然后一手剥开秘处,一手握住他的
**,朝腹下送去。
妙花师太不悦地说道:“做了这么多年掌门夫人,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当媳妇
的礼数?”
凌雅羞得耳根都红透了,嗫嚅半晌,才红着脸对男孩说:“请夫君跟琴儿行
房……”
“什么行房?我儿子听不懂。”
凌雅琴只好说道:“请夫君把**插到……插到琴儿这里……来干琴儿的…
…”最后一个字,她红唇只动了动,羞得发不出声来。
“好了,我儿子也等急了呢。你们小夫妻赶紧恩爱一番,让我这当婆婆的也
高兴高兴。”
握着那根坚硬的**,凌雅琴只觉下体阵阵发紧,顷刻间,淫液便溢出穴口
,打湿了臀下的地毯。她**平举着向两侧张开,下体微微抬起,摆成便于插入
的角度,细白的玉指按住玉户,将两片**的花瓣轻轻拨开,露出一只不住翕
合的**。然后扶着那根紫黑色的**,对准穴口,小声道:“夫君,琴儿的…
…可以插了……”
宝儿只顾揪弄她的**,凌雅琴只好挺起下体,将**套入穴口。宝儿呆着
脸愣了一会儿,才丢开**,屁股往下一压。美妇“呀”的一声低叫,玉体象被
点燃般热了起来。她握着**在体内抽送几下,等进出顺畅之后,便松开手,抓
住臀侧的毛毯,**敞分着举起秘处。
宝儿的抽送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快,他什么技巧也不会,只一味直进直出
,每一下**都捣在花心上。不多时,他身下的美妇便被干得**起来。
凌雅琴最后的矜持和尊严也被那根**击得粉碎,她忘情地扭动着玉体,雪
白光润的大腿收拢来,把那个又干又瘦的孩子紧紧夹在腿间,肥美的雪臀一挺一
挺,极力迎合着男孩的抽送。口中浪声叫着:“夫君……用力插琴儿……”她的
夫君一边吸着鼻涕,一边嘟囔着“老婆”,忽然呵呵傻笑起来。
只一柱香工夫,这个熟艳的美妇便娇躯连颤,被一个孩子干得泄了身子。她
一边痉挛着喷出阴精,一边仍颤抖着挺起下体,好让新任的夫君能尽情享用自己
的**。
片刻后,宝儿也哆嗦起来。凌雅琴**余韵未褪,她绷着脚尖,玉足紧压在
男孩的屁股上,玉户极力挺起,就像一个殷切的妻子那样,让丈夫**紧顶着自
己的花心,把jīng液尽数射在自己的子宫内。
美妇伸出香舌,温存地舔舐着男孩软化的**,眉宇间的柔顺,就像一个千
依百顺的妻子一样。只是她面前的并非周子江,而是一个未满十岁,一侧手脚都
萎缩变形的丑陋男童。
望着雪肤花貌的师娘如此用心地侍奉那个干瘪的怪胎,静颜喉头又干又涩。
师娘一生太过顺利,当日的**、羞辱已经击溃了她的意志,使这个美艳的少妇
再无力反抗,只能像玩偶一样任人摆布她成熟丰腴的**。
凌雅琴将最后一点污迹卷入朱唇,然后放下**,两手交叠着放在身前,跪
坐着伏下娇躯,额头碰在手背上,像羞涩的新妇那样不敢抬头看自己的丈夫。
妙花师太愠道:“丈夫为你累了那么久,也不知道道声谢?问问丈夫高不高
兴?”
凌雅琴只好含羞道:“多谢夫君垂爱……使用琴儿的身体……夫君对琴儿的
服侍满意吗?”
宝儿对**上的口水大感有趣,他拿着湿漉漉的**,把**上的唾液印在
凌雅琴雪白的**上,口里说道:“好……好玩……”
妙花师太道:“当我们沮渠家的媳妇并不难,只要你伺候好公婆,丈夫让你
做什么你就做什么,陪他开心就够了。”
“是。多谢婆婆……”凌雅琴脸上的潮红渐渐褪去,美目又泛起泪光。她为
自己刚才的**而羞愧,短短二十多天,她所经历的奸淫,几乎超过了与丈夫成
亲十几年来的交合次数。如此频繁的**,使她的**无比敏感,接连的**更
使这个久旷的成熟少妇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连一个孩童简单的抽送,就使她淫
态毕露,难以自持。
妙花师太正待说话,房门忽然推开,白玉鹂笑道:“恭喜师太,娶了这么漂
亮个媳妇呢。”
妙花师太起身笑道:“不过是给我儿子找个玩具,就当是床上摆个夜壶,有
个撒尿的地方。”
见到白氏姐妹,凌雅琴立时玉脸雪白,娇躯发颤。姐妹俩与她宿怨已久,对
女人的脆弱处又了如指掌,折磨起她来没有半分怜惜。想起数日前所吃的苦头,
凌雅琴又疼又怕,她宁愿再被男人们蹂躏一日,也不愿在姐妹俩手中过上一个时
辰。
白玉莺道:“令公子已经干过了,我们姐妹想借你儿媳妇用用,不知长老可
肯割爱?”
妙花师太名叫沮渠明兰,本是星月湖掳来的淫奴,因哥哥投靠星月湖,暗中
操持大孚灵鹫寺立下大功,她也青云直上,当上了五行堂的水堂长老。但名次还
在白氏姐妹之下,娶凌雅琴当儿媳妇也不过是为儿子寻个开心,哪里会把这个贱
奴放在心上,当即笑道:“护法既然有用,就牵去使好了。何必客气呢。”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白玉鹂说着朝凌雅琴勾了勾手指,娇笑道:“新娘
子,跟姐姐来啊。”
凌雅琴俯下身子,四肢着地地跟在姐妹俩身后。爬动间,那只雪白的圆臀一
晃一晃,滑腻的臀肉微微开合,露出**的臀缝和大腿内侧大片大片的水迹。
27
“贱奴凌雅琴,九华剑派第六代弟子,现年三十六岁,嫁于掌门周子江为妻
,现为神教淫奴。”
露天的广场上,一个赤身露体的美妇面朝大殿,跪伏在冰冷的青石地砖上,
白生生的雪臀高高翘起,将羞处展露在众人眼前。周围十几名大汉抱肩而立,旁
边却跪着三十余名女子。
隐如庵是星月湖设在建康的第一重镇,历代宫主为修真长生,都不遗力地搜
罗女子以为鼎炉。宋国境内的被星月湖羁靡的女子,都要来此由妙花师太分定级
别,最末一级便是供教众淫辱的xìng奴。即使是靳如烟这样的江湖侠女,一旦落入
魔掌,也只能俯首贴耳,定期到庵中以供驱使。因此每月驻留于此的女子至少也
有三十名,此时都奉命来到殿前。
听到凌雅琴的名头,这些女子都不禁露出惊愕之色。九华剑派琴剑双侠的名
声在江湖中响亮之极,剑气江河周子江称得上是武林第一名剑,而琴声花影凌雅
琴较之乃夫也相差无几,稳居江湖十大名剑之列。没想到连她也被掳入神教,还
成了最末一级的淫奴。其中有几个以前曾远远见过凌雅琴,看到那个光采照人举
止优雅的武林名媛,如今却在众人面前撅起屁股的**,骇异之余,又有些隐隐
的快意——连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都被调教得毫无廉耻,何况我们呢?
凌雅琴发颤的声音在殿前回响,“蒙两位护法恩宠,亲自给贱奴屁眼儿……
开苞,今后贱奴就可以用屁眼儿服侍各位主子……贱奴感激万分。”
白玉鹂笑道:“好嫩的屁股,凌女侠身份高贵,难得这样露出屁股,掰开来
让大家好生瞧瞧。”
嘲笑的目光象鞭子一样抽打在身上,众目睽睽之下,凌雅琴吃力地伸出纤手
,抱住臀缘,将肥白的大屁股缓缓掰开。
多年来的养尊处优,使她的肌肤美白之极,那只雪臀又圆又大,臀肉柔软而
又滑腻。光润的臀沟掰开来犹如一抔新雪,正中一个细小的肉孔又红又嫩,紧紧
缩成一团,显然还未曾被异物进入过。
姐姐还未现身,白玉鹂正好拿凌雅琴消谴。她笑吟吟道:“凌婊子,周大掌
门夸过你的屁股好看吗?”
听到师哥,凌雅琴心头顿时一阵刺痛,若是师哥知道自己被人**,又嫁给
白痴为妻,此刻还像最下贱的娼妓一样,掰着屁股任人观赏,等着一个女人她自
己后庭开苞……
“没有……”
“周大掌门好不解风情啊,若不是遇到我们姐妹和这些主子,这么标致个的
大屁股可不是白生了吗?”
旁边有人笑道:“凌女侠的屁股又圆又大,白光光就跟银盆子似的,看得我
**发硬!”
众人一阵轰笑,凌雅琴忍羞说道:“多谢主子夸赞……”
“这么嫩的屁眼儿,看着就想流口水。可惜周大掌门没兴趣,白费了这么多
年,我们可会好好疼你……”
更有人笑道:“凌女侠这肥嫩嫩的大屁股一掰开,把这些婊子的脸蛋都比下
去了呢。”
有个挂着银牌的女子小声嘟囔道:“老远就闻到一股骚味儿,装得高贵的不
得了,还不是个欠**的**!”
凌雅琴面红耳赤,举着屁股任人指指点点,那种羞耻的感觉象巨石一样压得
她无法呼吸。但在星月湖,女人从来都不需要羞耻感,她们只是一种供人取乐的
玩物,像凌雅琴这样的低级淫奴,在教内的地位连夭夭身边的锦毛狮都不如。她
们的尊严、人格更是无足轻重。
“谈什么呢?这么开心?”白玉莺扭着腰走了过来。她蔽体的红巾换作了两
条半透明的丝帕,一条束在胸前,一条垂在腰下。两只硕乳颤微微晃来晃去,几
乎要撑破丝帕。举步间,腿根的秘处若隐若现,竟然连一条贴身的亵衣都没有。
“大伙儿在议论凌女侠的屁股呢。”白玉鹂笑道:“姐姐快些,人家掰着屁
股趴了这么久,一会儿屁眼儿着凉了呢。”
“怕什么?着凉了插起来脆生生的,才好玩呢。凌婊子,你说是吗?”
“是。”凌雅琴小心地抬起眼,顿时玉脸发白。
白玉莺小腹末端直挺挺挑着一根漆黑的事物。那物体底部是一块掌心大的兽
皮,寸许长的毛发又尖又硬,黑亮亮犹如阴毛。四角各有一条系带,从白玉莺腰
前臀下绕过,就像一根狰狞的**,稳稳固定在她**上。那根物体长约半尺,
迳逾寸半,看上去就像铁铸一般。更为可怖的是,除了顶端光亮如新,棒身上竟
然遍布着小指指尖大小的突起……
这样可怕的器具,连她的**也难以承受,何况是未经人事的菊肛?
白玉莺风姿绰约地叉着腰肢,轻笑道:“凌婊子,还记得十年前我说的话吗?”
“求……求护法插贱奴的屁眼儿……”
“大伙儿都听见了,这可是凌女侠主动求我插的。”白玉莺走到凌雅琴臀后
,用**的假**顶住菊肛,笑道:“姐姐告诉你,破肛可是很痛的哦……”
“啊!”凌雅琴痛叫半声,接着牙关一紧,死死咬住一缕秀发。这时她才知
道,那真是铁铸的。
白玉莺抓住她的腰肢,缓慢却毫不停顿地挺动下腹,用坚硬的铁制**攻入
美妇柔软的屁眼儿内。
冰凉的**硬生生挤入细小的肛洞,肠壁温热的嫩肉第一次接触到异物,顿
时战栗起来。凌雅琴只觉肛中胀痛无比,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肛洞如何被
一点点挤得分开,仿佛一个不堪重负的肉箍,套在粗圆的铁棒上,随时都会撕裂。而在大庭广众下被人从屁眼儿插入的羞耻,更使凌雅琴无法忍受。当铁制**
整个没入后庭,她终于忍不住涌出泪来。
富丽堂皇的大殿前,数十人围在阶下,看着圈子中优雅的美妇如何被铁器捅
入后庭,屈辱地接受第一次肛交。
凌雅琴泪流满面,高举的雪臀就像无险可守的宫城,轻易便被异物侵入。她
看不到身后的情景,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屁眼儿越来越大,已经撑开到了极限。
白玉莺抚摸着美妇绷紧的圆臀,慢条斯理地挺动腰身,享受着给宿仇后庭开
苞的快感。黑沉沉的铁棒一分一分挤入柔软的菊洞。肛蕾被全部挤入体内,周围
看不到一丝红嫩,只能看到一片光洁的雪肉,在铁棒下越陷越深。
忽然间屁眼儿内微微一震,美妇紧张的呼吸蓦然变得粗重,玉体也颤抖起来。
白玉莺诈作惊讶地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凌雅琴颤声道:“贱奴……贱奴的屁眼儿破了……”
“噢,怎么没看到血呢?”
“……在里面……”
“里面?这里吗?”白玉莺下腹一挺,棒身挤入肛洞,颗粒状的突起将嫩肛
挤成不规则的形状,雪肉间露出一丝缝隙,只见红光一漾,顷刻间,殷红的肛血
便奔涌而出。
“真是破了呢。刚插进一点点就烂掉了,哼!”
凌雅琴肛中的鲜血汩汩直流,她忍疼道:“奴婢的屁眼儿太贱……护法恕罪
……”
白玉鹂笑道:“破肛自然会流血,要不怎么叫开苞呢?凌婊子,可要记住你
的屁眼儿第一次是给了谁哦。”
“姐姐会让她忘不了的。”白玉莺说着挺身直入。
遍布突起的铁棒撕开娇嫩的肛肉,深深捅进美妇肥白的大圆臀中。凌雅琴疼
得花容失色,她挣扎着昂起头,不顾一切地惨叫起来。白玉莺牢牢抱着她的雪臀
,尖硬的兽毛象钢针般扎在臀缝内,整根铁制**已经完全没入美妇白生生的美
臀中。
接着白玉莺腰身一退,只见刚才消失不见的屁眼儿乍然翻开,撕裂的肛肉挂
在铁棒的颗粒上,被拽成一个血淋淋的圆锥状突起。棒身不停滴着鲜血,愈发可
怖。
凌雅琴双膝分开,纤腰挺得笔直,雪白肥嫩的大屁股紧绷绷翘在半空,一条
狰狞的铁棒毒龙般在美臀间直进直出,每一下都带出大量鲜血。不仅柔嫩的菊肛
被摧残得血肉模糊,连直肠内部也被坚硬的突起划出道道血痕。她只觉身子象被
剖开一般,剧痛无比。股间满是鲜血,两条大腿也被染得通红。
美妇丰美柔腻的**不住战栗,在铁棒肆虐下婉转哀嚎,那种凄艳欲绝的美
态,使人心生怜惜,又**勃发。围观的教众被这样血腥的辣手摧花挑逗得欲火
高涨,各自搂住女奴,在旁大肆渲淫,隐如庵内顿时莺声浪语,肉欲横流。
白玉莺像是要毁掉凌雅琴的后庭般残忍地抽送着,待她肛肠尽数溢血,悄悄
拿出一包浅褐色的药末撒在铁棒上,趁着抽送将药末送到凌雅琴肛内深处。
白玉鹂朝姐姐瞬了瞬眼,两人得意地一笑。姐妹俩曾经将一个绝世的美臀改
造成天下第一等的淫物,但撒在凌雅琴肛内的,却并非淫药,而是一种毒药。
“凌婊子,屁眼儿捅大了,以后接客就轻松了呢……”
凌雅琴再也支撑不住,娇躯一软,昏了过去。
***************
身体像在云端浮荡,耳旁辘辘声隐隐传来。剧烈的疼痛从臀下一直延伸到体
内深处,就像一根烧红的铁棒楔在两片臀瓣之间,随着呼吸在肛洞中抽动。
龙朔望着昏迷中的师娘,眼神不住变幻。他原以为把师娘送回九华,一切就
都结束了。用师娘半个多月的痛苦换来报仇的机会,自己以死谢罪也足够了。反
正报仇之后,他也不准备再活下去。现在他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么厉害。
师娘颊上还挂着泪花,一动不动地伏在毯上,丰腴的雪臀间鲜血横溢。但更
严重的则是她体内积累的各种淫毒。他们显然是把师娘当成了试练药物的器具,
只要能用的淫药都毫无怜惜地使在了这具美艳的**上。这些药物不仅改变了她
的体质,也削弱了她的意志,绵延无穷的后果将与她相伴终生,即使离开星月湖
,师娘也不可能再恢复以往平静的生活。
也许该把师娘送到义母那里,由香药天女慢慢调理疗养,清除毒素,治愈伤
势。但义母会不会看出是自己做的手脚呢?
凌雅琴呻吟着睁开眼睛,看清面前的龙朔,叫了一声“朔儿……”忽然脸上
一红,羞愧地侧过脸去。
“师娘,徒儿送你到宛陵,”龙朔轻声道:“义母会治好你的伤势的。”
“不!”凌雅琴惊恐地叫道。她怎么能让梵仙子看到自己饱受残虐的身体呢?那些伤,实在是太耻辱了……她小声说道:“我要回九华,你师父……你师父
会着急的……”
说着她哭了起来,“朔儿,你会不会看不起师娘?我……我……”凌雅琴哭
得说不下去。
龙朔望着师娘的眼睛,认真说道:“不会。师娘永远都是朔儿的师娘。”
凌雅琴目光瑟缩着不敢与徒儿相接,似乎是心中有愧的样子。当龙朔用清水
化开丹药,帮她擦洗臀间的血迹时,凌雅琴羞涩地分开圆臀,“朔儿……求求你
不要跟别人说……”
“徒儿不会的。”
凌雅琴恸哭着说道:“朔儿,师娘对不起你……”
龙朔暗道:是我对不起你吧。看着师娘梨花带雨的凄婉美态,他腹下一动,
兽根几乎破体而出。“师娘,不要多想了,朔儿没有吃什么苦的。”
凌雅琴哭泣着摇了摇头,“师娘对不起朔儿……”小声说道:“师娘……师
娘把你的身世都告诉了她们……”
龙朔脑中一震,这次没有见到沮渠展扬,难道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正
在设计对付他吗?可白氏姐妹为什么没有把此事告诉自己呢?
凌雅琴泣不成声地说:“她们好厉害,师娘被逼得没有办法……她们姐妹好
厉害……”
原来是白氏姐妹,龙朔顿时松了口气,师娘已经被折磨成那个样子,连白痴
也不拒绝,在姐妹俩刻意逼迫下,说出自己原本是星月湖仇人的后裔,也怨不得
她。
凌雅琴却无法原谅自己,“朔儿,求你不要恨师娘,你让师娘做什么都可以
……”
“是吗?”
凌雅琴脸上一红,心道师娘这个样子都被你看到了,若非你无法人事,就是
要师娘的身子也由得你了。“只要你别生师娘的气,别恨师娘……师娘听你的话
……”
龙朔心头微荡,松开毛巾,指尖滑到凌雅琴两腿之间。凌雅琴红着脸抬起圆
臀,主动把**送到徒儿指上。
他还是第一次触摸到师娘的秘处,只觉得那里热热的,又软又滑。只轻轻一
碰,嫩肉间就渗出蜜液来。师娘已经被那么多人干过,看她温顺的样子,就算自
己要奸她,也会乖乖撅着屁股让他**吧。
不知不觉间,兽根已经滑出寸许,**挺在胯间。干了她又有什么大不了
的?这么贱……又那么美的师娘……或者可以把她眼睛蒙上,反正自己不会shè精
,就当是用器具猥亵她好了!龙朔拔出手指,指尖已沾满湿滑的黏液。
**的气息弥漫开来,里面还夹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甜香。龙朔炽热的心头顿
时变得冰冷。他怔怔闻着那股熟悉的味道,良久没有作声。这是母亲的气息,在
梦中,娘就是这样撅着屁股,被那些凶恶的男人一个接一个地插入……
子夜的凉风伴着马蹄声涌出车内。掰着美臀,心甘情愿让徒儿亵玩的美妇羞
赧地垂下臻首。她这才意识到身边并不是那些只会玩弄她**的妖邪,而是配伴
自己十年,义同亲子的爱徒。自己这样**的举动,一定会被朔儿看不起的……
子时刚过,臀间忽然传来一阵麻痒。凌雅琴忍不住合紧圆臀,抱着滑软的臀
肉磨擦起来。那股麻痒从肛蕾散开,迅速蔓延到直肠深处。难忍的麻痒使凌雅琴
顾不得羞耻,她像一只发情的母狗般挺起肥圆的大屁股,细白的玉指钻入后庭,
在溢血的肛洞中用力抠弄起来。
龙朔听义母说过这种毒药,一旦渗入血液,极难清除。每日子午两刻,毒性
发作,中毒的地方就会刺痒难当,有些中毒者无法忍受,甚至自残肢体以求解脱。没想到白氏姐妹竟然在师娘肛中下了这种毒药……
美妇已经濒临疯狂,她肥臀乱摆,玉指抠着屁眼儿竭力掏摸。刚刚愈合的伤
口再次乍裂,细小的屁眼儿在纤指下不住变形,伤痕累累的肛窦尽数翻开,露出
痉挛的鲜红肠壁。
龙朔既怜惘她的痛苦,又憎恶她的**,同时还有一种难言的滋味,仿佛是
隐约的快意。
也许是母亲受过那么多苦,别的女人也不能太幸福;也许是梦中的场景在眼
前出现,而使他兴奋……
“下贱的**!”龙朔厉骂一声,腾身出了车厢。
马车载着美妇的哀叫越行越远,最后消失在夜色中。
龙朔在城外迟疑片刻,终久还是没有去流音溪的雅舍。每次面对义母澄澈的
目光,他就坐如针毡。尤其是那日看到**时那种惊讶与痛心,显然已经知道自
己说的都是谎言。
她不知道的是,那个惨被剖腹的少女还是自己青梅竹马的小妹妹……假如她
知道自己竟然是个人面兽心的禽兽,会怎样伤心和难过呢?如果好知道自己做了
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会不会来取自己的性命呢?龙朔心一横,打马直奔城中。
等见过淳于瑶回到星月湖,无论生死,他都再也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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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琼瑶面带忧色,急急迎了出来,“我刚派了人去九华,你可来了。周夫人
呢?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吗?”
龙朔问道:“瑶阿姨,发生了什么事?”
淳于瑶眼圈一红,“我姐姐家里出事了……”
她数日前接到益州武林传来的消息,说苏府突遭大火,阖府尽数遇难。信中
隐约说道事有蹊跷,似乎是仇家所为。淳于瑶从未在江湖中走动过,根本不知道
姐姐有何仇家。情急之下,她一边派人去九华求助,一边修书到东海家中询问。
龙朔听罢,明白她对江湖之事一无所知,当下正容道:“小侄就是为此而来。”
“啊?你已经知道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婉儿天天在哭,阿姨都快急死了。”
“其实只是一场误会。我和师娘日前见着棠阿姨……”
“棠姐没事吗?”淳于瑶又惊又喜。
“棠阿姨好端端在星月湖呢。”
“星月湖?那是什么地方?”
龙朔没想到她连星月湖都不知晓,倒省了一番说辞,遂笑道:“也是武林正
道。他们与棠阿姨有些误会,现在已经冰释了。小侄这次来,就是接苏小姐与棠
阿姨相会。”说着从怀中取出一枝珠钗。
淳于瑶吩咐侍女请苏婉儿出来,又问道:“我姐姐现在怎么样?家里出了那
么大的事,棠姐一定很担心的。”
“棠阿姨气色很好,看不出有什么担心的。”
衣衫轻响中,双目红肿的苏婉儿走进厅来,见到案上的珠钗,少女惊叫一声
,“这是我娘的钗子,我娘呢?”
龙朔笑道:“恭喜苏小姐。”
淳于瑶、苏婉儿闻言都是一愣。龙朔取出一张大红贴子,“棠阿姨已经把苏
小姐许配给了教内一位地位极高的大人物,与星月湖结为秦晋之好。”
苏婉儿玉脸飞红,“这……这怎么可以呢……”
淳于瑶看看贴子,见吉日写的是五月初一,离现在只剩十几天时间,算上路
上所用时间已经时日无多。置备嫁妆,整理新衣可就紧张得很了。不由埋怨道:
“姐姐也真是的,婉儿的终生大事,怎么这么仓促?”
龙朔笑道:“见到棠阿姨,瑶阿姨自然就知道了。”
苏婉儿羞得满脸通红,捂着滚烫的娇靥奔出房去,正碰上奶妈抱着沈菲菲进
来,女孩叫着,“姐姐,姐姐……”奇怪文静的苏姐姐怎么会羞成这个样子。
有九华剑派出面,又见着姐姐的信物,淳于瑶紧绷的心事终于放了下来。她
接过粉团似的女儿,嫣然笑道:“你婉儿姐姐要出嫁了呢。菲菲今年七岁了,再
过上**年,也要打扮得漂漂亮亮嫁人呢。”
女孩皱起小鼻子,娇憨地说:“人家才不要嫁人呢。我一辈子都跟娘在一起。”
淳于瑶点着女儿的鼻尖笑道:“傻丫头,长大了不嫁人怎么成呢?”
“菲菲才不要长大呢。人家要一直这个样子,娘也一直这么美,永远也不会
老……”
母女俩笑语晏晏,奶白色的肌肤脂玉般纯美无瑕,根本想不到这温暖的家园
之外,是个什么样世界。淳于瑶笑着抬起眼,“婉儿的夫君怎么样?能不能配上
我们婉儿?”
“噢,他身长体壮,相貌威武,在教内地位极高。跟苏小姐般配得很呢。”
淳于瑶笑盈盈道:“时间这么紧,来不及去请爹爹了。婉儿也没有别的亲人
,就由我和菲菲送婉儿过门好了。”
龙朔淡笑道:“那最好不过了。”
淳于瑶忽然想起上次来的那个女孩,看她的神态,对朔儿颇有情意,于是问
道:“柳姑娘呢?也没有向阿姨告个别,就那么走了。是不是你把她藏起来了?”
龙朔脸上一无所动,若无其事道:“我送她回家了。”
淳于瑶灵巧的美目眨了眨,娇笑道:“小静莺可是个好女孩呢,你可不许欺
负人家哦。”
28
从襄阳北上,便是燕国境内。此时城东沔水渡口一座简陋的木棚里,正聚满
了等待过江的行旅客商。
“当世第一猛将,要属燕国的金大将军!”一个商人打扮的胖子说道:“从
潼关出兵,一路连战连胜,只有了四个月就攻下金城,灭了秦国!这样有勇有谋
的猛将,天下少有!”
一个文士道:“勇则勇矣,只是杀伐未免太过。屠商州、屠凤翔,攻下金城
又逼着凉国把逃亡入境的秦国皇室全部递解长安,尽数屠戮于市。这样的猛将…
…”他摇头叹道:“非我宋国之福啊。”
蹲在门口的脚夫道:“就是让大燕打过来又怎样?我们这些老百姓指不定还
能过得好些!”
一条大汉拍桌道:“呸!那些胡狗拿我汉人当猪狗一般任打任杀,到时候连
命都保不住!还想过好日子!”
脚夫哼了一声,别过头。商人笑呵呵道:“壮士所说也不尽然,在下四处经
商,这胡人跟汉人其实都是一个样,人家也想太太平平……”
文士怫然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刚灭了秦国,燕军如今又屯兵颖昌,
指日便要南下,哪里有半分良善!”
大汉叫道:“那些胡狗敢过江,老子第一个干他娘的!”周围响起一片喝彩
声,众人连声叫好。
角落里一个带着面纱的少妇偷偷笑道:“喊这么大声,像是要杀过去似的,
原来是等人家过江呢。”
淳于瑶难得出门一趟,这次送甥女成亲,婆子丫鬟箱笼嫁妆带了几车,比家
里还要气闷。等渡船的时候,她想起自己还算半个江湖中人,非拉着龙朔出来散
心。此刻听那大汉叫得口响,不由暗中窃笑。龙朔在江湖行走多年,但对这些事
漠不关心,当下只笑了笑,没有作声。
“是是是,胡汉不两立。”商人连忙转了话头,说道:“兄弟在北边听说,
胡燕的皇帝刚立了两个妃子,诏告天下,热闹得很呢!”
棚里气氛松懈下来,有人道:“胡酋登基有十年了,一直没有立后,如今纳
的是哪家的妃子?”
文士道:“多半是崔、卢、王、范这几大门阀了。”
商人笑道:“料你们也猜不着!一个是前朝纪大将军的女儿,封了思妃。”
“咦?”文士奇道:“听说燕帝与姚周有不共戴天之仇,大周亡国时皇室重
臣都被杀得干干净净,纪大将军也是满门被斩,怎么会立她的女儿为妃?”
“这您就有所不知了。当年纪大将军被杀,女儿被没入皇宫为婢,受了皇上
宠爱,也不稀奇。稀奇的是这另一个……”
有人想起问道:“燕国两年前立了太子,莫非就是纪妃?怎么当时没有封号
,如今又为何不直接立后呢?”
旁人对旧事却不在意,只一个劲儿追问另一个妃子是谁。
“另一个嘛,比纪妃娘娘还高了一级,封了贵妃。”商人眉飞色舞地说道:
“这位贵妃娘娘可稀奇的紧,非但不是崔卢王范这些大族,也不是勋贵子女,却
是姓的萧氏,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家,就跟石头缝蹦出来似的,一下子就封了贵妃。封号更是稀奇,叫做母贵妃。”
众人顿时轰堂大笑。有人道:“这些胡人狗屁不通,哪有叫母贵妃的?难不
成是娶了个娘吗?”
商人笑道:“您还别说,这位母贵妃年纪真还比皇帝大着些。”
“吓!这胡狗皇帝莫非是个三岁小孩,每天要娘哄的?”
一旁有人怪笑道:“说不定还要吃奶呢。”
淳于瑶红着脸啐了一口,这些人说话这么粗俗,幸好没有带女儿来。龙朔心
不在焉地听着,脑中暗暗盘算那位苏婉儿要嫁的郎君,见着新郎,一定会让她喜
出望外的。
商人道:“皇上对这位母贵妃可宠爱得紧呢,单是每月为她采购的麝香、珍
珠就有几十万钱!”
大汉道:“这么多?难道是当饭吃的?”
商人道:“让壮士说中了,正是当饭吃的。那些上好的珍珠让宫里买了去,
都是研碎了,一半和了人乳服用,一半调成油膏抹拭身体的。”
众人矫舌难下,竟然这般的豪奢,真不知道那位贵妃娘娘该是如何的国色天
香了。文士摇头道:“珍珠虽可养颜排毒,但怎可久服?必是无知之徒的妄言。”
商人笑嘻嘻道:“您老说得有理,不过小人就是贩珍珠的,这事儿可是鄙人
亲身所遇,这趟去合浦就是买珠的呢。”
有人道:“你见过这位吃珍珠的母贵妃吗?”
“小人没这个福气,听说母贵妃身体有病,连路都走不得呢,每天饮食更衣
都要人伺候……哎呀,船来了。”
众人纷纷涌出,自觉闯过江湖的淳于瑶也站了起来,拉着龙朔朝自己的车马
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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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一,星月湖。
新栽的巨树绿荫蔽日,巍峨的神殿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近百名身着不同颜
色劲装的大汉一字排开,一个个精壮勇悍,显然武功不弱。只是他们神态虽然恭
敬,眼中却有意无意中流露出戏谑的神色,让淳于瑶心头隐隐生厌。
等见到殿内的阴森,沈菲菲禁不住搂住母亲的粉颈,小小的身子紧张得缩在
母亲怀里。淳于瑶勉强笑道:“菲菲不要怕,一会儿就见到姨娘了……”
一名娇艳的少女迎了过来,笑靥如花地说道:“我叫夭夭,你就是美琼瑶了
吧。比你两个姐姐还漂亮呢,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一个比一个漂亮,怪不得
是三朵名花呢。”
淳于瑶听她叫出二姐的名字,不由芳心讶异,霄姐死了已近十年,这女孩看
上去不过十五六岁,怎么会见过玉凌霄呢?
还没来得及开口,夭夭又笑道:“新郎新娘要拜天地了,夫人请到后堂稍坐
片刻。”
几名美貌少女迎过来,扶住蒙着红盖头的苏婉儿,这些女子衣着暴露,除了
夭夭,竟没有一个人穿有亵裤,**着白光光的大腿,妖冶之极。淳于瑶暗道星
月湖的女子怎么如此不知羞耻?再看到周围的大汉一个个露出不怀好意的目光,
只怕是要闹洞房,婉儿一个娇怯怯的女孩家,花瓣儿似的身子怎么受得了他们的
揉搓?她惶急地举目四顾,却没有见到姐姐,连同来的龙朔也不见了踪影。
两名少女笑盈盈挽住淳于瑶的手臂,半推半拉地把她扶到屏风之后。淳于瑶
六神无主,只好抱着女儿跟她们去了。一身吉服的苏婉儿蒙着红盖头,看不到周
围的情景,只听着众人的笑声越来越响,羞得抬不起头来。
“新郎到。”有人怪腔怪调地叫了一声。
苏婉儿心头呯呯直跳,她刚满十六,从小在父母的宠护下长大,父母怜她娇
弱,连武功都没有让她多练。此刻孤身一人处在完全陌生的环境中,早紧张得不
知怎么办才好。
一个少女扶住她的手臂,笑道:“该拜天地了,姐姐还不快跪下来。”
苏婉儿身不由己地跪了下去,与身旁的新郎拜了天地。该拜高堂时,那个叫
夭夭的少女笑道:“你公公婆婆也不好找,反正新郎是我养大的,你们就拜本护
法好了。”
苏婉儿听得莫名其妙,糊里糊涂向这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女拜了下去。
“夫妻对拜!”
当苏婉儿被扶着转过身子,向新郎跪下去时,周围的笑声顿时热烈起来。有
人笑道:“夭护法设计得好姻缘,新郎娶了个娘子,苏小姐嫁了个好老公啊。”
“这样的伟丈夫打着灯笼也难找,这都是苏小姐前生修来的福气呢。”
旁边一个少女低低笑道:“尊夫好威猛呢,上次一个姐妹就是被尊夫活活…
…”
另一个少女道:“不要吓着新娘子了,其实尊夫也很温柔呢,上次把人家舔
得魂儿都飞了……”
苏婉儿心如鹿撞,手指紧紧捏着衣袖,脑中乱轰轰响成一片,娘怎么会把自
己嫁给这样一个荒淫粗暴的男人?
一只手掌按在肩上,苏婉儿只好无奈地低下柔颈,深深磕下头去,事到如今
,只能认命做他的妻子了。
髻上的珠翠碰在地上,发出清悦地响声。众人戏谑地轰笑声中,苏婉儿含羞
叫了声,“夫君。”
对面的新郎却毫无反应,夭夭笑道:“他不会说话,我来替他说吧。娘子请
起,与为夫同入洞房。”
苏婉儿眼圈一红,险些滴下泪来,心中哀怨自己命苦,竟然嫁了个哑巴丈夫
……两个少女扶她起身,却没有迈步走入洞房。只听脚边悉悉索索声响,铺开一
条毡毯,放上锦被,接着那两名少女扶着她坐了下来,竟是把大殿当成了洞房。
“这怎么可以?”苏婉儿又羞又急,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两名少女武功不
凡,也未封她穴道,只轻轻按着肩头,便让她动弹不得。接着有人抓住她的脚踝
,将一身红妆的新娘按在毯上,分开双腿。
一只毛茸茸的庞然大物从腿间爬到身前,接着红盖头被猛然扯掉,露出新娘
比红布还红的玉脸和她惊骇欲绝的神情。
耳畔的笑声越来越响,少女的芳心却向着无底深渊沉去。那怕是最丑恶的男
人,苏婉儿也认命了,可眼前却是一条身长体壮,威猛狰狞的巨犬。那两只碧油
油的兽眼闪动着野性的凶光,腥臭的唾液从白森森的牙齿上滴落,一滴滴掉在少
女白玉般的面颊上。它浑身披着金黄色的长毛,正是那条锦毛狮。
“新娘子莫非不愿意了?”夭夭鲜艳的红唇翘起一角,娇声道:“它可是本
护法豢养的爱犬,有哪点儿配不上你?”
苏婉儿脸白如纸,眼角涌出大颗大颗的泪水。自己竟被骗得跟一条狗拜了天
地,这样的羞辱怎么能够承受?当锦毛狮伸出长舌,在她粉腮上一舔,少女禁不
住痛哭起来。
那些侍女一边给新娘宽衣解带,一边笑道:“这条锦毛狮在神教可尊贵得紧
呢。从武林侠女到豪门贵妇,它什么样的女人没干过?就是你这样的名门闺秀,
它也**死过几个呢。”
“妹妹不用怕,我们这么多人看着呢,绝不会让它把新娘子干死的。”
“人家洞房花烛夜,你们偏生那么多闲话,还不赶紧帮新郎新娘收拾好,让
他们合卺成欢?”
周围的星月湖教众嘻笑自若,等着看巨犬给新娘开苞的好戏,丝毫也不觉得
其中有何残忍。
苏婉儿华丽的嫁衣被层层解开,露出圆鼓鼓的粉乳和纤美的玉体。她哭叫着
拚命挣动,但还是被人托起腰肢,褪去亵裤。当少女雪滑的下体暴露在灯火之下
,帮众们都不禁咽了口吐沫。两女分开苏婉儿的双腿,将两个枕头垫在臀下,使
少女下体扬起,处子鲜嫩的玉户正对着巨犬狰狞的兽根。
锦毛狮本就是专门驯养的淫兽,嗅到女人的体香,那根巨大的**立刻勃起
,它**极尖,**中部却粗如鹅卵,根部又细了下去,后面还有一个渐渐膨胀
的肉节。
眼看着那根可怖的兽根越伸越长,苏婉儿羞骇得几乎昏倒,“放开我……不
要让它过来……”少女惶急地哭叫着,忽然叫道:“娘……娘……救我……”
夭夭甜甜一笑,“你娘在后宫等你呢,还有你两个阿姨,等你跟新郎行了夫
妻大礼,我就让你们阖家团聚。”
巨犬向前一动,**熟练地顶在少女股间的秘处,直直捅了进去。苏婉儿只
觉下体一阵剧痛,狰狞的兽根已经挺入秘闭的花瓣,夺去了她处子的贞洁。
新婚之夜成了一场难以醒来的恶梦。新娘在宾客环视之下,将婚宴大厅当作
了洞房,与新郎合体成欢,被一头巨犬破去了处子之身。围观者的笑脸渐渐模糊
,苏婉儿无法相信这一切竟是真的。自己的新婚之夜,真的是在跟一条狗交媾。
“这婊子的Bī还真紧,还有这么长没有插进去呢。”
“再把她的腿掰开一些。”夭夭指点道:“把她的小嫩Bī翻开,让她夫君大
人都插进去。”
几只手同时伸过来揪住她的花瓣向两旁扯开,有人甚至直接勾住落红的嫩穴
,好让狗阳更顺利地插入,苏婉儿四肢分开,被人牢牢按在地上,雪白的小腹被
垫得挺起。娇嫩的玉户在兽根的肆虐下鲜血四溢,她姣好的玉容痛苦地扭曲着,
发出阵阵凄厉地哭叫。她臀下那幅按习俗铺好的白布上,殷红的血迹梅花般片片
绽开,记载着新娘在洞房之夜所失去的童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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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颜没有参加她一手设计的婚礼。把淳于瑶带到岛上,她便悄然去圣宫更衣
妆扮。她越来越喜欢自己女装的感觉,以往她是怀着一种自暴自弃的心态,将自
己打扮得妖冶艳丽,每次穿上女人的亵衣,自己似乎就成了一个下贱的娼妓。
现在她用的胭脂水粉越来越少,妆扮时只简单地勾了勾眉眼,镜中便出现了
一个天生丽质的美貌少女。她越来越讨厌男装的不洁,也越来越喜欢那些带着女
性气息的香料。她可以很自然地为自己买一些女性的饰物,而完全不去想这是否
必要。在内心深处,她渐渐认同了自己静颜的身份,甚至会有自己本来就是女子
的错觉。
她越来越贪恋女人的**,喜欢与女子耳鬓厮磨的美妙感觉。静颜以为这也
是自己向女性转变的变化之一,却没有想到那完全是一种男性微妙的心态。静颜
站起身来,一边偏着脸带上耳环,一边朝侧室走去。
房门虚掩着,夭夭背对着房门,正在写着什么。静颜悄悄走过去,猛然从背
后抱住那个粉嫩的身子,笑道:“小乖乖,在写什么呢?”
娇躯入手,静颜立知不对,那女子胸前两团香软的酥乳,又圆又滑,比夭夭
可要大了许多。
惊疑间,不见那少女有任何动作,一寒一热两股真气便透体而入,接着周身
十余处大穴同时一麻,静颜来不及运功相抗就被制住。这样高明的武功,比夭夭
还要高上一筹,自己也是阴阳双修,但比起她的精纯那是远远不及了。
那少女缓缓转过头来,静颜只觉眼前一亮,仿佛一朵珠玉镶成的奇葩在面前
冉冉浮现,散发出七宝光华。她平生见惯美女,梵雪芍、凌雅琴、淳于瑶无一不
是难得的绝色,就连镜中的自己也是娇艳如花。但她从来没想过世上还有这样惊
人的美貌。那张脸堪称是艳色倾城,即使天上的仙子也难有这般完美的容颜。看
得出她没有使用任何脂粉,因为再细的香粉,再艳的胭脂也无法与她天生的丽质
相媲美。
怔怔望着少女精致无瑕的玉容,恍惚中,似乎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是了
,她的容貌、体态与夭夭有七八分相似,怪不得自己会认错。夭夭也算得上是个
娇俏的小美人儿,但如果眼前这个少女是凤凰,那么夭夭只配当野鸡了。
那少女乍然看到静颜的容貌,也不禁一愣,旋即又嗔怒起来,她一把将发呆
地静颜推开,气恼地说着:“贱婢!”
静颜脑中灵光一闪,失声叫道:“小公主!”
她没想到夭夭口中**放荡的小公主会是这个样子,看上去比夭夭还略小一
些,肌肤晶莹如雪,玲珑的玉体上穿着件优雅的纯黑丝袍,纤美的腰肢间束着一
条宽带,上面挂着一块水苍玄玉雕成的腰佩,胸前用极细的金线绣着一只盘成圆
形的飞凤。整套衣服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却显得华贵无比,更有一种令人自惭
形秽的冷艳气质。
“你是什么人!怎么敢闯到这里?”
静颜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柔声道:“奴婢龙静颜,参见公主。”
小公主厌恶地皱起眉头,寒声道:“新来的女奴吗?你到宫外去自行了断好
了,本宫不再追究你帮中责任。”
静颜瞠目结舌,自己只是无意冒犯,竟然就让她自尽,听口气,似乎还是莫
大的恩赐。
夭夭不知何时已经到了门边,这个艳丽狠辣的小妖精在小公主面前连大气也
不敢出,只小声说道:“公主,她是九华剑派的弟子。刚刚入宫,不知道礼数,
还求公主饶恕她一次。”
“九华剑派?”星月湖属下控制着数以百计的帮会,但九华剑派的弟子入教
还是首次。小公主讶道:“你师父是谁?”
静颜硬着头皮答道:“周子江。”
小公主美目异彩连现,良久说道:“那你师娘就是琴声花影凌雅琴了。”
“是。”
小公主拿起毛笔,继续写起字来,淡淡道:“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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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圆厅,夭夭一口气才吐了出来,心有余悸地说道:“真是吓死我了。好
姐姐,你怎么会惹上她了?”
静颜笑道:“我把她当成你了,叫了她一声小乖乖。”
夭夭眼睛一亮,“姐姐,夭夭是你的小乖乖吗?”
静颜摸了摸她的脸颊,“难道不是吗?”
夭夭四顾无人,便乖乖伸出小舌头,一边舔舐她的手指,一边小声道:“夭
夭是姐姐的小母狗……姐姐,再来干人家一次,好不好?”
静颜伸出一根玉指,放在夭夭唇间让她舔湿,然后把她压在石壁上,拉开她
的衣服,一手插着亵裤中,抚摸着她粉嫩的小屁股。夭夭骚媚地翘起粉臀,待指
尖触到肛蕾,顿时浑身发烫,鼻中发出甜美的腻哼。
静颜一边玩弄着她的后庭,一边贴在她耳边问道:“她不是要去三个月吗?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夭夭呻吟着说道:“夭夭也不知道……看她有些不高兴,似乎是生气了呢…
…”
静颜想了想,又问道:“婚礼怎么样了?”
“新娘……正被她的狗老公……干着呢……”
“淳于瑶呢?”
“跟她女儿……在前面……”
静颜手指一松,夭夭立刻急切地扭动屁股寻找她的手指,乞求道:“好姐姐
,夭夭等了你久,再摸人家一会儿……”
“不想让姐姐干吗?”
夭夭惊喜地说道:“想啊!姐姐你真好!”
静颜握住她的小**捋了一把,“带姐姐去淳于瑶那里,咱们跟她们母女好
好乐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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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姐呢?她在哪里?”淳于瑶急切地问道。待看到夭夭身后的少女,她愣
了一下,接着象被毒蛇咬住般变了脸色。
夭夭身子一侧,小手划了个圈子,快捷无伦地扣在了少妇皓腕上。淳于瑶武
功不弱,但临敌经验几乎没有,只一交手便被夭夭制住。她半身酸麻,手一软,
怀里的女儿滑了下来。
静颜抬手接住菲菲,轻笑道:“这么粉嫩的小美人儿,可不要摔坏了呢。”
淳于瑶黑白分明的美目中充满了惊骇,因为梵仙子和凌女侠的缘故,她把龙
朔视若子侄,对这个恭谨有礼的英俊少年极为爱护。没想到转眼间,他竟然变成
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他究竟是人,还是妖精……
“你……”
静颜挺了挺丰润的圆乳,用清丽的女声柔柔说道:“我本来就是女人呢。”
“你为什么要骗我?凌女侠呢?棠姐呢?”
静颜搂着菲菲柔软的小身子,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个女孩来。一股无法言
说的感觉从心底升起,似乎是恐惧,又似乎是欣喜,还有浓浓的疑惑、莫名的怅
惘……
她在菲菲粉嫩的小脸上轻轻一吻,柔声道:“我没有骗你啊,只要你乖乖听
话,一会儿不但能见着你的棠姐,还能见到你分别多年的霄姐姐呢。淳于家的三
朵名花荟聚一堂,还有这么漂亮的女儿,肯定是美不胜收……”
淳于瑶瞪大眼睛,“霄姐?她不是死了吗?”
“一直在这里啊,”夭夭揽住她摇摇欲坠的娇躯,在美琼瑶雪白的粉颈中深
深吸了一口,“好香啊,保养得这么好,看起来比新娘子还嫩呢。”
“婉儿呢?你们把婉儿怎么样了?”
夭夭邪笑道:“新娘当然是在洞房被老公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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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的奸虐还在继续。新娘被人摆成狗交的姿势,让新郎从背后奸淫着。巨
犬庞大的体形几乎遮没了少女娇嫩的玉体,只见金黄色的兽毛间,一只雪白的粉
臀高高翘起,被兽根插弄得鲜血四溢。
苏婉儿脸色苍白,气若游丝,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十六岁正是女孩充满
幻想的年纪,但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新婚之夜,竟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
一条狗夺去了处子之身。
因为怕划破苏婉儿的肌肤,锦毛狮的四爪都被布帛包裹。它趴在新娘光洁的
粉背上,两条后腿撑在地上,前腿搭住新娘香肩,弓着腰背疯狂地挺动着。旁边
的侍女拉起狗尾,让宾客们观赏人狗交合的艳景。只见毛茸茸的狗腿中,夹着一
只雪嫩的美臀。粗长的狗阳挤开秘闭的花瓣,在少女未经人事的**中不住伸缩。一个拳头大小的肉节紧紧卡在嫩穴内,随着野兽的动作,在里面一滑一滑,将
整只玉户挤得花蕾般鼓起。兽根伸缩间,处子的元红源源涌出,沿着雪白的大腿
流到被褥上,也打湿了旁边散落的红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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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贴身亵衣的少妇抱着肩膀,乞求地望着那两个艳丽的少女。夭夭坐在
床边,安慰道:“大家都是女人,只是看看有什么要紧的?”
菲菲认出来抱着自己的姐姐就是以前的龙朔哥哥,她并没有象母亲那样害怕
,而是觉得她换上女装很漂亮。她不明白的是——“娘,你为什么要脱衣服?”
“你娘要跟菲菲沐浴呢,洗得干干净净,才好去见你的两个姨娘啊。”静颜
有意无意地握住女孩细嫩的粉颈,瞥了淳于瑶一眼。
少不更事的淳于瑶早已方寸大乱,甚至连两女是敌是友还懵懂难明,此时母
女俩毫无反抗之力,她只好含羞解下亵衣,赤条条坐在榻上。
“好漂亮的皮肤哦。”夭夭搂着少妇的肩膀,将她平平放倒,爱不释手地抚
摸着美琼瑶白嫩的玉体,朝她腹下探去。
淳于瑶慌忙合紧**,小声哀求道:“不要……”
“别怕,圣宫里面一个男人都没有的。”夭夭不由分说地侧身压在少妇纤腰
上,扳着大腿根部,将她两腿分开。然后翘起中指,用指尖按住花瓣边缘,将少
妇娇美的秘处轻轻剥开。
只见光润的玉户间,翻出一片娇艳的红色。滑腻的嫩肉层层叠叠绽开,宛如
一朵鲜嫩的名花,散发着娇羞无限的春光。
淳于瑶两手被夭夭的身子挡住,只能羞急地扭动**,试图掩住羞处。挣扎
间,香肌雪肤**纤足妙趣横生。但无论她怎样使力,被夭夭剥开的羞处始终绽
开无法合拢。
夭夭扬脸甜笑道:“好美的Bī呢,夭夭掰着它,让姐姐来插好不好?”
淳于瑶扭动得愈发急切,“放开我,快放开我!”
“你先插着玩吧。”静颜抱起怀中的小女孩,柔声道:“姐姐要尝尝这个小
嫩Bī的滋味……”
内功被制的美琼瑶在夭夭手下就像婴儿一样毫无反抗之力。她被迫张开双腿
,露出羞处。接着那个娇艳的少女在面前脱去衣裤,腹下赫然挺出一截光溜溜的
小**。
那**仿佛未发育成熟的小孩子一样,白白嫩嫩,粉红的**还覆盖着包皮
,但它是生长在一个少女身下,再小也足以令人震撼。淳于瑶脑中只有两个字:
妖怪。
然而更令人恐惧的却是身旁的静颜。
她将菲菲挨着母亲放好,然后象打开一件精致的礼物那样,一件件解开女孩
的小衣服。女孩乌溜溜的眼珠直直望着静颜,那张白瓷般的小脸紧张得毫无血色。
她的身体稚嫩之极,带着一股甜甜的奶香,白白的**又小又软,下面是一
条嫩嫩的细缝,周围看不到任何毛发,就像初生的婴儿那样洁净无瑕。
当静颜解开自己的衣衫,挺起鲜美的玉户时,淳于瑶檀口顿时张得浑圆,接
着发出一声惊骇之极的叫声。
仿佛一条赤红的毒蛇从少女娇柔的花瓣间钻出,片刻便笔直伸出七寸长短,
尖细的**随着血脉的流动一鼓一缩,整条**就像被剥去皮肤般血红,散发出
浓重的野兽气息。
静颜握住女孩粉嫩的小腿向两边分开,柔声道:“小妹妹,你是姐姐干的第
一个处女呢,姐姐一定会很疼你的。”
“不要!”少妇哭叫道:“她还是个孩子,会死的……”
夭夭不屑地撇撇嘴,“小公主比她还小着两岁,就被这么大的东西开了苞,”她比了一个骇人的尺寸,“还不是又骚又贱的被**着长了这么大。”
静颜咬了咬红唇,回眸一笑,“反正令爱也不想长大,等我干过她,还要帮
你的屁眼儿开苞呢。”
新婚夫妇的洞房之夜已临近尾声,圣宫中的奸淫才刚刚开始。两个娇艳的少
女各自挺着一红一白长短相异的**,对着鲜花般的母女俩,娇声喊着号子,同
时挺身而入。
淳于瑶**绷紧,喉中发出一声哀婉欲绝地悲鸣。菲菲乌亮的眼睛猛然瞪圆
,流露出无比的痛意。那根通红的**直挺挺插在女孩粉嫩的肉缝中,捅穿了那
层血肉相连的薄膜,将细嫩的肉穴完全撑开。
女孩小嘴渐渐扁了下来,眼角涌出硕大的泪珠,接着放声大哭起来。静颜抱
着她滑嫩的小屁股站起身来,用拇指掰开女孩颤抖的粉腿,欣赏着那只精巧的玉
户如何在自己**捅弄下战栗、变形。
刚插入三分之一,女孩细嫩的肉穴已经被完全穿透。“又小又嫩,紧紧的,
真是好可爱哦。”静颜笑着挺起纤腰,**毫不留情地挤进花心,一路撕开还未
发育成熟的宫颈,直直插入女孩小巧的子宫内。
菲菲粉嫩的小屁股在静颜手中不住抽搐,那根**已经贯穿了她的腹腔,像
铁棒一样顶在子宫上壁,似乎要穿透腹膜般,还在继续挺进。
夭夭的挺弄并没有给淳于瑶带来**上的痛苦,但女生凄痛的神情,却使她
心如刀绞。少妇一手伸向女儿,哭得说不出话来。一缕细细的鲜血从女孩肉缝中
淌出,随着雪嫩的**蜿蜒而下。她两手垂在身后,雪白的小脚丫软软搭在静颜
臂上,就像弯曲着坐在少女腹前,用她小小的肉穴支撑着整个身体。
静颜侧过脸,耳后的明珠在玉颊上晃来晃去,珠光肤色交映辉映,就像仙子
般姣丽无比,她娇声道:“妹妹的小嫩Bī好像容不下了呢,瑶阿姨,你能不能帮
帮我呢?”
她的**已经插入半尺,棒身两个硕大的肉节顶在女孩腿间微微使力,似乎
要破体而入的样子。
那两个肉节有儿拳大小,尺寸超过了女孩肉缝的直径,足以将菲菲的下体完
全撕裂,淳于瑶连声叫道:“我来我来……求你放开我女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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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犬后腿一阵颤抖,在新娘体内尽情喷射起来。良久,软化的狗阳滑出肉穴
,锦毛狮松开爪下的玉人,包着布帛的前爪落在地上,昂首走到一边。
新娘高举的粉臀间被捣出一个巨大的血洞,浊白的狗精灌满了整个肉穴,上
面还浮着缕缕殷红的血丝。一个挂着铜牌的女奴被推了过来,她先用白布抹净新
娘股间的元红,然后俯下身去,张开红唇,认真将肉穴内的狗精、阴血吸吮出来
,吐在旁边的银盆中。肉穴深处唇舌难以触及的地方,她就用一根软管将那些肮
脏的黏液吸得点滴不剩。
等她退开后,撕裂的肉穴渐渐合拢。侍女们拿出一个钢丝弯成的长方体,塞
到新娘秘处。苏婉儿双目紧闭,早已不省人事,只能玉户敞露着任她们在臀间摆
布。
钢丝将肉穴撑开一个方方正正的入口,里面红嫩的肉壁一览无余,破裂的处
女膜清晰可辨,甚至能看到尽头红肿的宫颈。两名侍女拿着吸水的粉棒,轮流插
入少女体内,将肉壁上残余的污渍清理干净,然后又用清水洗过。
一条软管插入紧缩的肛蕾中,将清水注入新娘肠内。有人笑道:“这么新鲜
的屁眼儿,不如让我替她开了苞。”
侍女骚媚地说道:“大爷要玩屁眼儿,我们姐妹随便玩,这个要弄伤了,夭
护法非要了奴婢的小命呢。”
“新娘入过洞房就不值钱了,护法还留着她的屁眼儿干什么呢?”
“护法是要一个完完整整的美人儿,怕弄坏了不好看。”
夭夭是教内的异数,举动一向邪气得很,众人不再多问,又盯了那个被巨犬
干过的新娘几眼,各自去找淫奴一泄欲火。几个职份较高的帮众顺势按住殿内的
淫奴,当场奸淫起来。
饱受惊吓羞辱的新娘在昏迷中被人清洗了肠道,整饰一新,裸着白白的身子
等待护法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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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退,鲜血立刻从沈菲菲下体奔涌而出。女孩面白如纸,惊疼之下早已
昏迷过去。淳于瑶虽然名列武林,但生长富贵,连鲜血也未见过几滴,此时望着
女儿下身血如泉涌,只觉得脑中阵阵眩晕,手脚没有半分力气。
“还害羞呢,我来帮你好了。”夭夭笑着抱起比自己体形还大些的少妇,托
着膝弯让她跪坐在龙姐姐身上,然后扶着那根沾着女儿鲜血的**,纳入母亲体
内。
淳于瑶贴在静颜腰侧的**白嫩光洁,直如琼玉一般。她秀发低垂,绵软的
手臂颤抖着支起身体。静颜的香乳丰美圆润,然而在美琼瑶眼中却充满了妖邪的
意味。赤红的**在嫩肉上磨擦着进入身体内部,衬着她娇美的面孔,就像是跟
一个妖怪交合……一股强烈的不洁感涌上心头,淳于瑶雪白的喉头一阵滚动,几
乎要呕吐出来。
娘那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吧,静颜淡淡想道:恶心、屈辱、羞耻……却又别无
选择。只能像一个下贱的娼妓那样,撅着屁股,跟那些凶恶的男人们轮流交媾。
自己牺牲了静莺妹妹、师娘好不容易才进入星月湖,见到了慕容龙的女儿。这个
琼玉般的少妇将会是与她接触的绝佳礼物。
“瑶阿姨皮肤真漂亮呢。”静颜撩起淳于瑶的长发,指尖在她细白的柔颈上
轻轻抚摸着。
夭夭趴在静颜腿间,仰起小脸望着那只雪白的圆臀渐渐沉下,将**一一吞
没。“这是什么……”她好奇地问道,伸出小舌在那两个肉节上舔了舔。
静颜也说不清它们是怎么回事。当初义母将**植入体内时并没有异常。似
乎是《房心星鉴》淤积的精血凝滞在**根部,结成了两个肿块。几个月间就胀
出儿拳大小。同时,用真气催发**变得更加轻易,心念略微一转,**便从阴
户中探出头来,无须刻意施为,便坚硬如铁。
静颜自然不会告诉夭夭自己身体的异状,她翘起光洁的纤足,轻轻搭在夭夭
肩上,笑道:“小母狗,这些天有没有找别人干你的屁眼儿啊?”
“没有没有!夭夭才不让别人碰呢。”夭夭伏下身子,撅着小屁股晃了晃,
用发黏的声音呢哝道:“人家是姐姐的小母狗啊……”
“好乖哦。小公主没有干你吗?”不知为何,那个少女的影子一直萦绕在心
底,可能因为她是仇人的女儿吧。静颜设想过无数酷烈的手段对付慕容龙的女人
,但此时心里却不由想到,如果把那个冰玉般的小公主也变作自己的小母狗,让
她在慕容龙面前乖乖接受自己的凌辱,也许会更完美……
“她不高兴的时候才拿我来出气。”夭夭小脸一下子垮了下来,“说不定一
会儿就要叫我呢……”
“你恨她?”
“……有一点。不,很多。”夭夭贴在静颜温润的腿根,小声说道:“夭夭
恨死她了!”
两人都没理会淳于瑶,只当她是件没有知觉的玩偶。静颜有心挑拨道:“想
干她吗?”
“想啊。但夭夭不敢。爹爹会杀了我的。”
“你爹爹?”静颜对她的爹爹也是满心疑问。
“她爹爹。”夭夭面无表情地说,“他会把我干死的。”
难道她也是慕容龙父女俩豢养的淫奴?静颜不再多问,脚尖伸到夭夭腿间,
挑弄着她的小**,柔声道:“等姐姐干完这个贱货,就来插小母狗的屁眼儿…
…”
夭夭喜不自禁地趴在静颜股间,从她的**、玉户一直舔到臀缝间迷人的菊
肛上。两次被静颜制服,又被干到shè精,夭夭已经被这位姐姐彻底征服,她甚至
有些恨自己为什么不是女人,能被好姐姐干大肚子,当一个最称职的小母狗。
淳于瑶起下腹,将**吞入体内。堪堪碰到第一个肉节,腔道已经被**贯
穿,顶得花心阵阵作痛。
“外面还有好长呢,再往下些啊。”夭夭两手捧住淳于瑶的圆臀,将她的玉
户掰得更开,下巴压在少妇肩头向下使力。
尖硬的**直直捅入花心,淳于瑶秀眉颦紧,强忍着那股撕裂的痛楚,将坚
硬的肉块纳入体内。她突然想起自己廊下那只羽毛纯白的白玉鹦鹉,只怕自己再
也没有机会去喂它了。
“啊!”**整个进入花心,美琼瑶抓着锦被,雪玉般的娇躯颤抖不已。
静颜淡笑道:“瑶阿姨里面原来这么紧……”
第一次见到龙朔的情形还历历在目,那张俊美的面孔上,似乎永远都挂着温
和的笑容。面前长发垂肩的朔儿愈发明艳,可那双眼睛却显得如此陌生。她笑着
挺起下身,在少妇细紧的宫颈中捅弄着。
“为什么……”美琼瑶凄朦的眼神询问道。
“因为你的生命太美满了。我娘那时也和你一样,然后……就只剩下两只被
刺了字的**。”静颜无声地说道。
当**整根进入**,卡在宫颈中的**一震,一股妖邪的寒意从腹中腾然
而起,顷刻间便透过诸脉,直入丹田。
淳于瑶玉脸越来越白,最后娇躯一软,瘫在静颜身上。这还是静颜第一次施
展《房心星鉴》的狐月心法,用**直接吸取女子的真元。东海淳于氏家学渊源
,淳于瑶自幼修习玄功,功力虽不深厚,却精纯之极。静颜双眸中透出玫瑰般的
绯紫光芒,鲜红的唇角娇艳得仿佛要滴出蜜浆来。
被采尽真元的少妇趴在床上,夭夭抱着她软绵绵的腰肢,小**在她白生生
的屁股里插得不亦乐乎。淳于瑶低低喘着气,昏迷中,娇美的玉颜凄婉欲绝。菲
菲两腿分开,粉嫩的股间鲜血仍流个不停。静颜的**并不甚粗,她下体的撕裂
性外伤并不严重,但未长成的宫颈却几乎被完全贯穿摧毁。
“咦,流血了呢……”夭夭在淳于瑶腿间摸了一把,举起手指,眉飞色舞地
说:“姐姐好厉害哦。”
静颜用一条缎带束好秀发,扶着婀娜的腰肢款款起身,胯下的**仿佛血淋
淋的长剑笔直挺出,“小母狗,把屁股翘起来,姐姐要进去了。”
夭夭象女孩那样嘤咛着垂下头去,乖乖翘起粉臀,主动掰开臀肉,露出雪肉
间红嫩嫩的菊肛。静颜纤腰一挺,**重重撞入嫩肛,夭夭发出一声**的尖
叫,娇躯震颤。她的**还插在淳于瑶肛中,此时屁眼儿被一根大得多的**捅
入,**顿时勃起,硬硬插在那只肥白的雪臀中。
静颜抽送间没有半分温存,她一甩长发,**直进直出,每一下都精准地顶
在屁眼儿的敏感处,直把夭夭干得魂飞天外,**不绝。只一会儿工夫,夭夭便
叫道:“好姐姐,夭夭……夭夭要泄了……啊!”说着身子一阵颤动,就在淳于
瑶肛中剧烈地喷射起来。
静颜不仅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挺弄得愈发凌厉,**在夭夭柔软的屁眼儿里
毫不留情地狂插猛送,将她的jīng液挤榨得半点不剩。夭夭粉嫩的小屁股在两具玉
体间被压得一扁一扁,淡淡的jīng液从身下的雪臀间流出,淌得满腿都是。
静颜每次进入,身下的两个屁眼儿便同时张开,依次嵌入两根**。那种感
觉,就像是操纵着自己的小母狗,一块儿干着最下面的淳于瑶。她暗暗想:小公
主喜欢什么样的灯笼呢?
30
九华山,试剑峰,凌风堂。
一个美妇凭栏而坐,怔怔望着山涧缭绕的云雾,美艳的面孔一片茫然。
凌雅琴回山已经半月有余。隐如庵那二十多个日日夜夜无时无刻不在噬咬着
她的心神,她不再出门,也不再拂琴,常常在栏边一坐半日,不然就是一个人躲
在房中,连潜心剑法的周子江也注意到妻子的落落寡欢。
“还在想朔儿吗?”周子江柔声问道。
凌雅琴回过头,勉强露出一丝笑意,眉宇间却凝着化不开的忧愁。望着爱妻
憔悴的花容,周子江又是愧疚又是心疼。自从得知自己无法生育之后,他越来越
不敢面对妻子,除了频繁的闭关,三年前他更是借口练剑,独自住在后堂。妻子
最华美的年纪受到这样的冷落,做着有名无实的掌门夫人,似水年华虚掷,仍没
有半句怨言,一想起来,他便难以释怀。
“朔儿与沮渠大师在一起,不会有事的。”周子江宽慰道。凌雅琴回来后依
着妙花师太的吩咐,将建康之行敷衍过去,只说沮渠大师会派人上山报讯。至于
半路离开的朔儿,她谎称是随沮渠大师在江湖历练,过些日子才能回山。
周子江只道妻子是思念徒儿,不疑有他,又劝慰几句,扶住妻子的肩头,说
道:“山风有些凉呢,回房歇息吧。”
凌雅琴唇角动了动,正待开口,突然玉脸一白,一手掩着红唇,喉头呃呃作
响地干呕起来。周子江连忙扶她回到堂中,沏了杯茶递给妻子。
凌雅琴玉容惨淡,美眸中透出惊骇欲绝的神情。连日来的担心终于成为现实
,自己竟然真的怀孕了……
她曾无数次幻想过自己能怀胎生子,在丈夫着呵护下,甜蜜地等待着小生命
的降生。但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是在这种情形下做了母亲——她根本不知道谁
是的孩子父亲。
她记不清自己被多少男人**过,她只记得那些男人一个接一个进入自己体
内,那些天,子宫满满的都是jīng液,那些男人每一个都可能是孩子的父亲,甚至
还包括那个白痴小孩。所有亲近过自己的男人中,唯一可以排除的,只有自己的
丈夫。
耻辱和恐惧袭上心头,一瞬间,凌雅琴忍不住凄声叫道:“师哥!”她要把
一切都告诉丈夫,失贞和怀孕的耻辱使她娇弱的身体再无法支撑,而使她更害怕
的,则是生理和心理的变化。那些淫药和无休止的**,已经在她体内埋下邪恶
的种子,这样沉沦下去,迟早有一天,自己会被无法抑止**彻底征服,变成一
个不知羞耻的淫妇。
“你的气脉这么散乱,是不是途中受了风寒?”周子江剑眉紧锁,九华剑派
极重养气,除非有大的变故,以及于心神不守,绝不会被邪气侵体,难道是朔儿
……
凌雅琴垂下头,小声道:“师哥,我先回房去。”
房门缓缓合上,周子江在厅中站了良久,最后低叹一声,缓缓离开。厅角那
尊白玉观音静静卧在紫檀木座上,菩萨慈悲的双眼地望着世间,流露出无限怜悯。
***************
静颜拍了拍夭夭的小脸,“好了,起来吧。”
夭夭恋恋不舍地吐出**,看着它一点点缩入秘处,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在
静颜光润的玉户上吻了一口,仰起脸,娇喘细细地说道:“夭夭爱死姐姐的大肉
棒了……姐姐又是男人,又是女人,还这么漂亮,肯定是蓬莱的神仙呢。”
望着跪在脚下的紫微护法,静颜不屑中又有种隐约的满足感。这么**的母
狗,就算要干死她,她也会乖乖撅起屁股吧。慕容龙竟然把这种贱货封为护法,
星月湖注定是要完蛋呢。她不经意地问道:“小公主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呢?”
夭夭撇了撇嘴,“她不喜欢男人的。”
“哦?”静颜听她说小公主六岁就跟男人上床,还以为她是个纵欲无度的淫
娃,“那她喜欢……”
“她喜欢给女人开苞——送到圣宫的处子第一夜都是跟她过的。”夭夭掩口
吃吃笑道:“等她给姐姐开苞的时候,姐姐再露出大**,保证能把她干得服服
贴贴。”
静颜美目一瞬,“姐姐怎么敢呢?”
“是喔,”夭夭意识到不是每个人都像她一样喜欢被姐姐干屁眼儿,忧心忡
忡地说道:“她的屁眼儿还没人碰过呢,万一她不喜欢,夭夭就见不到姐姐了,
还是别让她知道好了。”
“这么怕她?她的武功很好吗?”
“她的太一经已经练到第四层了,神教历代没有一个人能像她这么快的。”
她当时身子不动,单靠真气就将自己制住,武功绝对在师娘之上,就算是师
父,也难言必胜。自己认识的人中,除了深藏不露的义母,只怕无人能胜过她。
夭夭小声笑道:“若是让她看到姐姐的大**,说不定会找叶护法,给她也
接上一条**呢。”
“叶,行,南?”静颜很早就听说过这个名字。
“姐姐也知道?那糟老头儿!呸!”夭夭似乎想起了什么,恨恨地骂了一声。
“他也是护法,职位不是还在你之下吗?”三垣以紫微居首,连白氏姐妹的
位次也在夭夭之后。
“那不一样啦,凤神将见到小公主还带理不理的,遇到叶老头儿比狗还乖呢。”
星月湖四神将分别是麟、凤、龟、龙,沮渠展扬位居北方以玄武七宿为属,
凤神将的权势听来比沮渠展扬还强上几分。那个当初要看《房心星鉴》的叶行南
究竟有何等本领,让人如此畏惧?
夭夭拍了拍面前的大白屁股,“好了,起来吧。”
一张明艳的玉脸从她股间缓缓抬起。淳于瑶唇上沾满黏液,肛中的jīng液和阴
中的鲜血在雪臀间交相流淌。
“把小婊子带上,淳于家那两朵名花都在等你呢。”
静颜披上轻衫,正要穿上亵裤,却听夭夭说道:“姐姐,星月湖的女人都不
许穿裤子的。让小公主看见,就不好了。”
静颜想起在宫里遇到的女子,连在外面的白氏姐妹也未穿亵裤,唯一的例外
就是夭夭了。“小公主呢?”
“她也没穿啊。”
静颜想起抱住她时那种温香软玉的感觉,一想到外衣下那具**裸不着寸缕
的**,刚刚收回腹中的**一震,几乎挺了出来。连你也迫不及待要干那个小
贱人呢。静颜咬牙一笑,将亵裤扔到一边。
淳于瑶紧紧搂着女儿,随两人来到圣宫中心的穹厅。她连一件蔽体的衣物也
没有,比那些未穿亵裤的女奴还不如。美琼瑶不自然地迈着步子,雪白的双腿间
淌满黏液,狼藉的下体,阴内的痛楚和旁人的目光使她羞耻得抬不起头。
夭夭跃上太极图,两脚踩在阴阳鱼的双眼略一用力,黑白分明的太极图旋转
着分开,露出一条深深的通道。她取出一枚璀璨的明珠,沿着盘旋的石阶朝神秘
的石宫低层走去。
等掩上入口,夭夭小声道:“这下面很大呢,当初整理的时候,用了三个月
时间也只看了个大概。里面到处都是尸体,叶护法推测,还是当年太冲宫主与大
敌同归于尽,封闭起来的,差不多有一百年没打开过了。”
踏入星月湖,静颜才知道它比自己想像中还要玄奥。千余年的积累,使它每
块岩石下都埋藏着无数秘密。单是这座石宫便看得出星月湖曾拥有倾国之力……
一个念头突然掠上心头,静颜刹那间明白了慕容龙如今身在何方。她不由自主地
捏住衣角,掌心渗出冷汗。
“你听。”夭夭朝黑暗中指了指。一阵隐隐的水声传入耳中,听得出水流很
急。“那里有一条地下河呢。本来我以为是通向湖底,顺河走了好远,也没找到
源头。”
荧荧的珠辉外尽是黑暗,看不到有多深,也看不到有多远。静颜稳住心神,
笑道:“真是很大呢。”淳于瑶木偶般跟在两人身后,甚至没想过两个姐姐怎么
会住在这里。
“小公主嫌这里太空旷,又不喜欢人多,住上面尽够了,没有再整理。”说
着已经走下十丈,到了平地。黑暗中浮现了石雕的宫室。夭夭举着明珠东绕西拐
,指着一条宽直的大路说道:“那边有一个出口,外面是悬崖,现在已经堵上了。”
静颜心念电转,她原本想瞒过小公主,伺机接近慕容龙,此刻她改变了主意
,只有将小公主收为己用,才有机会报仇。她明白过来,慕容龙之所以放弃星月
湖宫主之位,是因为他还有一个显赫异常的公开身份。这个发现,使她报仇的希
望愈加渺茫。
“啊!”淳于瑶一声惊呼。
转过弯,黑暗中蓦然出现一头巨牛,它昂首奋蹄,角如尖刀,双目足有拳头
大小,色泽血红,看上去骇人之极。更骇人的则是它身下露出的一张如花玉脸。
那女子星眸半闭,娇躯雪样洁白,她柔媚地伏在巨牛身下,用一种耻辱的姿势举
起雪臀,仿佛正在巨牛交合。
“叫什么叫?一头死牛,一个死贱人,有什么好怕的?”
那女子安祥得仿佛睡着一样,秀发轻摇,口鼻间似乎还在呼吸,雪肤香肌看
上去滑腻而又温暖,体香扑鼻。这样美艳的女子,居然是一具尸体……
“她是以前的宫主呢,因为太**了,才被这头巨牛活活干死。你瞧。”夭
夭拂起巨牛的长鬃,露出艳尸与牛腹相接的雪臀。果然那根儿臂粗的牛阳还插在
艳女体内,将精美的玉户撑得浑圆,几欲撕裂。
淳于瑶心头阵阵发冷,不知道这女子究竟犯了什么罪过,死后的尸体还被如
此糟蹋。静颜却笑道:“这么难得的美物,该让人好好欣赏,怎么放在这里?”
“小公主说是怕光照。其实宫里见不着太阳,又不生火,只靠夜明珠怎么会
照坏呢?”夭夭不满地说。
静颜笑盈盈打量着艳尸,“好白的屁股,可惜死了,不然真想干她一次呢。”
夭夭笑着伸出手,朝艳女臀间摸去,“屁眼儿还软着呢,姐姐喜欢,夭夭就
把她取出来让姐姐来干。”
“这会儿不必了。”静颜瞟了淳于瑶一眼,“瑶阿姨该等急了呢。”
地宫内寒意侵人,身无寸缕的淳于瑶禁不住颤抖起来。被人强行夺走真元之
后,她的身体比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子还弱。她努力抱紧那具发冷的小身子,维持
着女儿所余不多的体温。
夭夭在前面走得飞快,水声越来越近,忽然声音一沉,脚下已经踏上了一座
石桥。静颜见她对道路这般熟稔,不由暗暗奇怪,“你常来这里吗?”
“只来过两次啊。不管什么路,夭夭只要走过一遍就能记住哦。就是这里了
,瑶阿姨,进来啊。”夭夭本来管淳于瑶叫瑶婊子,但姐姐既然叫阿姨,她也改
了口。
圆润如玉的纤足踩在冰冷的石阶上又酸又疼,淳于瑶从未赤足走过这么远的
路,神竭体虚,只想坐下休息一会儿。闻言精神一震,勉力走入石室。
清冷的珠辉映出一张石榻,淳于瑶抬眼四顾,只见角落里两具玉体渐渐亮起
,奶白色的肌肤泛出动人的光泽。然后她看到两张鲜花般的俏脸,锦海棠、玉凌
霄、美琼瑶,淳于家的三朵名花相隔十余年,终于在星月湖底再度聚首。
“姐姐,你们怎么……啊!”淳于瑶终于看出异样,凄厉地叫喊起来。声音
未落,怀中的女儿已经被夭夭一把夺走。“还给我!”淳于瑶手脚被静颜拉住,
只能徒劳地挣扎着。
夭夭把菲菲放在石榻上,女孩张开白白的小手,惊慌地叫道:“娘……”
夭夭娇媚地低笑起来,双掌一合,将女孩嫩嫩的身体夹在掌中。菲菲叫声倏
然停止,她茫然望着母亲,眼中流露出无比痛楚的神情。接着下腹一震,一股黑
色的血水从细嫩的**中直射出来。
女孩白嫩的手臂低垂下来,稚嫩的身体在夭夭掌中软的仿佛一团乳汁,她的
骨骼、内脏、血肉都被黑煞掌尽数化去,变成浓稠的黑血从阴中涌出,在石榻上
纵横流淌。那具小巧白嫩的肢体渐渐委蜕,最后颈部以下只剩下一层精致的皮肤。
夭夭沥干人皮中的污血,得意地笑道:“好漂亮的皮肤,跟你阿姨一模一样
呢。”
眼见活生生的女儿顷刻间变成一张空荡荡的人皮,淳于瑶娇躯一软,一声不
响地倒了下去。静颜托着她细软的腰肢,笑道:“夭护法好功夫啊,给她也印一
掌好了。”
夭夭腻声道:“人家的黑煞掌对付骨头嫩嫩的小女孩还可以,美琼瑶这样的
大美人儿人家不行的。好姐姐,你来动手,小母狗在旁边帮姐姐。”
静颜一笑,将淳于瑶放在污血横流的石榻上,分开双腿,从怀中取出一柄薄
薄的匕首。
***************
午夜,凌风堂冷月无声。周子江坐了两个时辰,始终无法收敛心神。他干脆
披衣而起,悄然朝厅侧的卧房走去。
房内静悄悄不闻声息,周子江轻轻一推,门是闩着的。他站了片刻,万般滋
味从心头滚滚涌过。与琴儿成婚已经十余年,昔日娇俏的小师妹在他身边一点点
变成个成熟的妇人。声名、地位、荣耀应有尽有。可一个女人最需要的孩子,他
却永远无法给予。这真是个莫大的讽刺,九华剑派掌门,天下第一剑,却是个无
用的男人……
他苦涩地握住手腕,扭头离去。突然房内传出一声充满痛苦意味的闷哼,似
乎是病痛难忍的呻吟声。莫非琴儿半夜生了急病?周子江一急,袍袖一拂,施出
隔空取物的内功,轻轻巧巧取下了门闩。
凄朦的月光下,曼妙的玉体仿佛透明一般。凌雅琴**裸跪在榻上,双目紧
闭,嘴中咬着被角,秀发被汗水打湿,丝一般沾在颊上。待看清妻子的举动,周
子江心头象铁锤猛击,鼻中一酸,刹那间热泪长流。这是他一生中最为屈辱的时
刻。
独守空闺的妻子弓着身子,一手伸到胯下用力揉搓着秘处,一手掩在高翘的
雪臀间,不住起伏。她头颈支在榻上,银牙咬紧被角,鼻翼微张,竭力压抑着自
己饥渴地叫声。待看清妻子拿来自慰的竟是一截烧残的红烛,周子江喉头一甜,
心如刀割。他吞下鲜血,悄然退开。
沉浸在肉欲中的凌雅琴不知道丈夫曾经来过,令人疯狂的刺痒从肛中一直延
伸到肠道深处,区区一截蜡烛就像火海中的一滴清水,无济于事。她颤栗着撑起
身子,披头散发地扶着门框,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跌跌撞撞朝厅角的玉观音走去。
假如周子江还在旁边,尽可看到那玉雕的袈裟下掩藏着什么样的丑恶,更看
出大孚灵鹫寺方丈外表下掩藏的真实。但他已经离开凌风堂,独自登上试剑峰的
万丈悬崖,站在一株孤松的细枝上一口口吐着鲜血。
***************
星月湖没有拂晓,没有黎明,也没有阳光。这里有的只是永恒的夜晚,无边
无际的黑暗。
一双柔嫩的玉手浸入清水,明玉般的纤指上漂起丝丝缕缕的血迹。“娘、爹
爹。孩儿在这里。”静颜缓缓洗去手上的血迹,旁边的银盘内放着一柄匕首。那
匕首只有手掌长短,精致的象牙柄上镌刻着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淡青色的锋刃
又细又薄,宛如寒冰凝成。静颜抚摸着冷沁沁的刀身,“保佑我吧,不知名的神
灵……”
夭夭倦极而眠,蜷伏在她脚边沉沉睡去,唇角兀自挂着甜蜜的微笑,那根无
数次勃起的小**软软垂在腿间,白蜡般又小又嫩。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女奴在门外说道:“夭护法,新娘子来拜见您了呢。”
夭夭从梦中醒来,抬眼四下张望,待看到静颜的身影顿时笑逐颜开。她爬过
去在静颜的小腿,腻声道:“好姐姐,夭夭还以为是做梦呢……原来姐姐真的在
这里……”
静颜淡淡一笑,“新娘来了呢,还不快起来。”
“是。小母狗知道了。”夭夭脆生生答道,在静颜足上一吻,仰脸露出一个
妩媚的笑容。她不愿别人看到自己的身体,一边扯起锦被掩在身上,一边道:“
进来吧。”
苏婉儿与那条金黄的巨犬并肩爬了起来。带著书卷气的清雅面孔低垂下来,
痴痴望着地面。细白的玉体衬着身长体壮的锦毛狮,就像一个娇小温婉的妻子。
她的长发与锦毛狮的鬃毛缠在一起,松松挽了个结。
夭夭拥着被子坐在椅中,晶莹的玉足一晃一晃,怪有趣地看着苏婉儿。依星
月湖的手段,莫说是这种未经风浪的少女,就是闯荡江湖多年的女侠也一样被调
理的服服贴贴。
苏婉儿和结发的丈夫爬到“婆婆”脚前,把一幅白布慢慢摊开,让“婆婆”
欣赏上面殷红的血迹。
31
“果然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啊。”夭夭笑嘻嘻道:“落了这么多红,身子
一定很虚呢,这个赏你,以后可要用心伺候夫君,”她把几枚干果扔在地上,笑
道:“早生贵子哦。”
苏婉儿颤着手捡起那些干果,屈辱地接受着婆婆的祝福。
“用嘴啊。”夭夭慵懒地说道。
新娘伏下身子,用嘴巴咬起一枚红枣。
“真乖呢。喂你夫君吃啊。”
苏婉儿象只受惊的小鸟,惊慌地望了夭夭一眼,最后扬起苍白的玉脸,用红
唇含着红枣,朝巨犬口中送去。
“好恩爱的夫妻哦。亲热点儿,抱住你的男人,一口一口喂它嘛……”夭夭
还在调笑取乐,忽然一个绿纱少女匆匆进来,“夭护法,叶护法命颜奴到丹楼去
一趟。”
夭夭一愣,叶护法怎么会对一个新来的女奴有兴趣?静颜款款起身,“奴婢
知道了。”
叶行南的住所原本在圣宫,随公主回星月湖之后,借口年纪老迈,不愿久处
石室,而在月岛另一侧建了丹楼。
时已五月,圣宫内固然四季如春,出了神殿,便有了几分炎热。静颜沿着绿
草如茵的小径一路走来,粉颈中沁出细细的香汗,自有一番柔弱无力的娇态,楚
楚动人。
踏入房门,一股浓郁的药材味道便扑鼻而来。但并非淳厚温和的药香,而是
一种带着肃杀意味的辛辣气息。静颜闻惯了义母房中的药香,不禁暗自奇怪。她
不知道这位星月湖第一神医已经在十年前断指立誓,终生不再行医。如今做的不
是炮制毒物淫药,便是设法伤人肢体,毁人神智,所作所为与医术截然相反。
房中的铜炉足有一人多高,上面刻满阴阳八卦图案,缝隙处抹着红褐色的六
一泥,炉下精炭烧得正旺。一个老者埋头查看火候,听到两人进来也不理睬。
引路的绿纱少女指了指旁边一张石榻,示意静颜脱下衣服,躺在上面。石榻
很硬,但很光滑。**的肌肤贴在冰冷的石面上,静颜不禁微微颤抖,美琼瑶白
玉般的身子在血泊中辗转哀嚎的景象掠过心头。刹那间,自己仿佛是躺在昨晚那
张血淋淋的石榻上,像淳于瑶一样,**着美艳的玉体任人宰割,痛苦而又恐惧
,手下黏乎乎都是自己的鲜血。
老人小心地封好炉火,慢慢直起腰身,他一头白发,脸上满是皱纹,看不出
七十还是八十,那双眼睛虽然精光闪烁,却掩不住无尽的沧桑。静颜注意到他的
手指长而有力,很稳。
静颜嫣然一笑,“叶护法,您好。”
叶行南从头到脚缓缓看过,目光没有丝毫波动,显然对这具颠倒众生的美艳
躯体毫不在意,淡淡道:“分开腿。”
静颜有意精心妆饰一番,想迷惑自己在星月湖结识的第一个男人,至此妄想
全消,老老实实张开腿,露出**。
叶行南看了片刻,翻掌拍在静颜胸口,封了她的穴道,说道:“你出去吧。”
少女应声退下,掩上房门。叶行南望着台上昏迷的少女,久久没有动作。
等静颜醒来,老人已经离开。她小心地合上腿,觉得股间并无异状,不由松
了口气。
回到圣宫,夭夭已经等得急了,连忙问道:“怎么样?”
绿纱少女在旁羡慕地说道:“恭喜夭护法,颜奴还是完璧之身,公主见了定
然欢喜呢。”
静颜未穿亵裤的下腹在红纱间若隐若现,媚态横生,若非亲眼目睹,谁也不
会相信这么美妙的**内,竟然藏着一根野兽的**。夭夭只以为静颜天赋异禀
,连叶护法也看走了眼,浑然不知是梵雪芍的手法巧妙。她忧心尽去,欢然道:
“姐姐这样的体态容貌,用不了多久就能当上圣使呢。”
绿纱少女暗自咂舌,星月湖圣使一职已经空缺数十年,三代宫主都未曾立过
圣使。一个低贱的淫奴,想获取教中正职已经千难万难,何况是仅次于宫主的圣
使呢。夭护法最喜欢摧残女子,这个新来的贱奴不知有什么本领,不但与她共渡
数宿还是完璧之身,竟然还让这不男不女的小妖精如此服贴,真是异数……
夭夭摒退伺候的奴婢,立即跪下来,柔顺地趴在静颜腿上,一边给主人揉捏
手脚,一边道:“人家已经把锦毛狮弄死了,新娘的Bī也撑大了,就等姐姐来动
手了。”
苏婉儿面朝石壁跪在墙角,秘处赫然插着一只僵直的狗腿。锦毛狮身子蜷曲
,口鼻流血,早已死了多时。但狗阳却直挺挺伸着,根部系着丝带,似乎是交媾
中突然毙命。
夭夭笑道:“我让新娘子把她夫君的大**舔硬,一掌下去,新娘子就成了
寡妇了。”
静颜在她脸上扭了一把,“淳于家群芳荟萃,也该请公主赏灯了呢。”
自从知道沮渠大师的身份之后,静颜便时刻垫记着一个纤巧的身影。宫里的
少女并不太多,她每日留意,却从未见到过那个雪花般纯洁的小女孩。十年,晴
雪如果还活着,也该是花瓣儿一样的少女了。一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孩,孤零零在
星月湖这样妖邪的地方度过十年,会受到什么样的折磨呢?
她曾旁敲侧击地问过夭夭,夭夭道:“有些长老供奉要用童女练功,教里也
搜罗了一些。多半用过就死了吧,能活下来也是送到各处当淫奴了。圣宫才不会
要那些玩烂的贱货呢。”
静颜知道岛上还有一些供教众泄欲的淫奴。她们以颈中的牌子分出等级,最
差的也是铜牌。而练功用的鼎炉,是教中最低贱的淫器,多半连等级也不分的。
夭夭点亮烛火,巨轮缓缓旋转起来。“好美哦,”夭夭眼睛亮晶晶地说道:
“龙姐姐,叫个什么名字好呢?”
静颜望着自己一手制作的华灯,微笑道:“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三朵
永世不凋的名花,就叫它三生花灯吧。”
“太好了!我们去请小公主来看!”
这些天小公主足不出户,除了当日的惊鸿一瞥,静颜再未见过她一面,但那
种惊艳的感觉她始终难以忘怀。静颜不知道她是哪个女人生的。当时慕容龙身边
一个中年美妇,一个红衣少女,都是有孕在身的样子。也许美到极致,都是大同
小异,回想起来,这几个女子容貌依稀有些相似呢,只是气质迥然。
那个美妇就像富丽堂皇的牡丹,雍容华贵;红衣少女仿佛宝石雕成的玫瑰,
顾盼间艳光四射;而小公主迷人的美色中却多了几分冷艳,宛如冰川上晶莹剔透
的雪莲,不经意中就流露出倾城艳色。“这么美的女人,竟然是慕容龙的女儿。
玩弄起来一定很有趣……”
“公主,灯笼已经做好了。”夭夭偷偷瞥了公主一眼,又补充道:“都是静
颜做的呢。”
公主一个人坐在案前,黑色的丝衣包裹着芬芳的玉体,袖中露出的一截玉腕
皓如霜雪。她指间拈着一枚圆润的棋子,黑色的衣袖,雪白的手指,案上的棋子
同样是黑白分明。
公主随手拂乱了棋局,一言不发地走出门去。静颜小心地抬起眼,只见裙缘
开合间透出如雪的肤光,果然是没有穿亵裤。不知道她光着屁股是什么样子,被
人干进去又是什么样的一幅骚态。
“参见公主。”宫内伺候的女子纷纷跪在两旁,星月湖的公主就像一只冷艳
的凤凰,纯黑的华裳仿佛幻化出五彩光芒,翩然飘舞,宛如光华夺目的凤翼。
黑沉沉的地宫亮起幽幽的珠辉,珠辉下是三个如花似玉的少女。星月湖埋葬
过无数风华绝代的女子,也许有的比她们更美,也许有的比她们更加明艳,但很
难再有人比她们的身份更为诡异。一个流着冤孽之血的公主,一个非男非女的护
法,还有一个雌雄合体,同时拥有女阴和兽阳的淫奴。然而她们的容颜又是如此
美丽,仿佛流光的明珠,映亮了幽暗的地宫。
公主对地宫的道路似乎不熟,夭夭在前面带路,走在最后的静颜尽可以肆无
忌惮地打量公主的体态。她的腰身很细,很软,握在手中肯定很舒服。臀部的弧
线圆润之极,随着细小的步子一翘一翘,在薄薄的丝绸下滑来滑去。裙裾落下时
,几乎能看到美妙的臀缝。娇小的身材比静颜矮一些,整个人就像她腰间的玄玉
,玲珑剔透,走过处留下温润的馨香。
突然间,静颜下体一阵燥热,深藏体内的**从**间硬硬挺出一截,她连
忙运功收敛心神,抑制住身体的异变。从心理而言,静颜对男女间的**厌恶之
极,无论是做为男人还是女人,她都未曾感受过丝毫快感。因此植入的**需要
运功才能挺起。这是她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的身体而勃起。
公主忽然停下脚步,美目闪闪的凝视着那个被巨牛奸淫的艳女。夭夭回过头
来,走近两步,讨好地举起明珠,“公主,要仔细看吗?”
公主看着她,静静说道:“滚开。”声音虽轻,但那种鄙夷和不屑却分外清
晰。
夭夭退开几步,带着金坠儿的耳垂隐隐有些发红。静颜没想到小公主会这么
讨厌夭夭,好像一看到她就恶心似的。
“找条绸子把它盖上,免得落了灰尘。”公主的声音又清又润,就像流音溪
的水声一样悦耳。虽然没有回头,静颜却听出是对自己说的,连忙应了声是,心
里暗自纳罕,这里深藏湖底,与世隔绝,哪有纤尘可落?
夭夭远远说道:“静颜姐姐做的三生花灯就在前面,比这个还好看呢。”
小公主掏出一方丝巾,扔在艳女媚笑的娇靥上,缓步朝黑暗中走去。
黑色的河水畔,隐隐透出一片柔和的光芒。月色般朦朦胧胧的白光,笼罩着
一具曲线优美的女体。
河水宽近三丈,对面的岸上凌空架着一座弧型的平台。一个双十年华的女子
静静跪在台上,黑暗中,脂玉般的身体通体光明,散发出耀眼的光辉。
公主有些惊讶地望着那具无瑕的玉体。很小的时候,她曾经见过这个女子—
—已经在江湖失踪十年的玉凌霄。这些年来,她一点都没有变,依然是眉目如画。当然,她也不会再变了,但没想到她们要把她保存得这么好,几乎看不出她所
受过的折磨,连唇上缝合的针痕也用脂粉巧妙地掩饰了。
不同的是,淳于霄的身体比那时轻盈了许多,她直挺挺跪在地上,其实双膝
并未着地,而是靠着腿间一支银烛台托着**,就将整个身体支在空中,除了头
颅,她整个躯体只剩下一层白皙的皮肤,所有的骨骼、血肉都被剔去。不知她们
用了什么药物,淳于霄的肌肤不仅保持着原来娇美的形态,还充满了弹性,就像
一个活生生的美女跪在水畔。
闪亮的银柄从雪白的大腿间笔直升起,在下腹挑出一个掌心大小的银盘,稳
稳托在秘处。光源来自玉凌霄的腹腔,洁白的小腹上刺着一朵鲜艳的凌霄花,隔
着半透明的皮肤,能看到两枝粗粗的蜡烛从银盘伸出,分别由**和菊肛进入空
无一物的腹腔,顶端燃烧着明亮的火焰。她的子宫早已被摘除,空荡荡的体腔被
**般的蜡烛照得一片通明,更显得肌肤胜雪,晶莹剔透。那朵凌霄花更是娇艳
夺目,呼之欲出,曼妙的玉体就像一个架在银烛台上的人形灯笼,精致华丽,美
伦美奂。
夭夭跃到台上,用指尖挑了挑淳于霄殷红的**,“真像活的一样呢。这么
白的皮肤做成灯笼,比以前还漂亮。”她扳动机括,玉凌霄膝下的木盘缓缓旋转
起来,将美人灯周身每个细节一一展露在众人眼前。她双手被一条红绸缚在身后
,若非腹中的灯火,就像一个被俘的美貌女奴,等待主人的发落。
公主没有理会夭夭的讨好,只望着水中俏生生的灯影,想着什么。静颜的目
光在她背后游移,最后停在雪白的柔颈中,久久没有动作。
河水冲击着扇叶,巨大的轮台一寸寸旋转着,将纹着凌霄花的灯笼带入幕后。台上的陈设变得华丽起来,这是一间新房,不仅有大红的囍字,还有披着红盖
头的新娘。
“这是棠婊子的女儿,跟我的锦毛狮拜了天地,做了夫妻呢。”夭夭笑着说
道。
新娘的红盖头掀起半幅,露出一张姹红的玉脸。苏婉儿娇躯裸裎,侧身坐在
地上,臀下垫着一块洒满血迹的白布,腿间玉户敞露,里面嵌着一颗儿拳大小的
荧石,荧荧青光映出落红无数的美穴。新娘脸上的神情羞涩中带着痛楚,一副刚
刚云收雨散,被新郎夺去童贞的动人娇态。
然而这场戏的主角却是她身前的一对人兽。披着红缎的新郎似乎还意犹未尽
,又骑在了丈母娘身上。而新娘则托着夫君的阳物,帮它进入母亲体内。身怀六
甲的美妇撅起肥白的大屁股,在女儿的新婚之夜,被女婿干得**毕露。她像狗
一样趴在地上,臻首奋力昂起,红唇圆张,那栩栩如生的神情,似乎能听到她口
中逸出的媚叫。比起女儿的羞态,淳于棠成熟的**显得更为淫荡,不仅完全容
纳了狗阳,还主动掰着圆臀,让新郎进得更深一些。
金黄色的巨犬趴在美妇光洁的粉背上,威猛的躯体比淳于棠还要长上一些。
它两条前腿架在锦海棠肩上,后腿斜撑着地面,用尽全身力气捅入美妇体内。透
过白嫩的皮肤,可以看到那根血红的狗阳撑开肉穴,一路顶入宫颈,直插到子宫
里面。
与妹妹不同,淳于棠的子宫并未被摘除,她被制成灯笼时正怀孕待产,此刻
鼓胀的子宫胎儿已被掏出,里面灌满了狗阳喷出的jīng液。那些jīng液将子宫撑成一
个扁圆的半透明的球体,沉甸甸坠在空空的小腹内。jīng液是由砸成碎末的夜明珠
掺上油脂调合而成,不仅与jīng液相似,而且还散发出银亮的光芒,黏乎乎仿佛刚
刚射入子宫,还在流动。它的光芒如此强烈,连旁边高烧的红烛也黯然失色,插
入体内的狗阳,美妇白腻的肌肤,女儿羞红的俏脸,都被映照得纤毫毕现。
由于淳于棠的子宫过于沉重,苏婉儿另一只手则从母亲肛中穿入腹腔,托住
子宫。在她指下,美妇圆滚滚的腹球上,盛开着一朵锦绣般的海棠花。这是最为
淫秽的一盏灯,新婚之夜,新娘和新娘的母亲,在洞房被一条狗先后征服,新娘
处子之身方破,母亲就撅着屁股,被新郎的jīng液灌满子宫。
看到锦海棠母女与巨犬合欢的淫状,小公主并没有象静颜意料中那样,兴致
盎然地观赏她精心构织的艳景,而是把目光投向了远方的黑暗。夭夭乖巧地不再
言语,她看出小公主不怎么高兴,悄悄给静颜使了个眼色,让她小心。
轮台继续旋转,最后出现的是一幅温馨的画面。一张宽大的锦榻上,一个少
妇嬉笑着与女儿拥在一起,乌亮的长发似乎刚刚洗过,**搭在肩头。
侧面看来,少妇的肌肤晶莹无比,虽然身无寸缕,但眉宇间蕴藏的优雅风情
,一望便知是生长豪门,受尽尊宠的贵妇。女孩天真无邪的俏脸更是动人无比,
小小的身子撒娇似的贴在母亲怀里,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那种母女共浴之后
相拥笑乐的纯洁美态,连冰冷的石宫也显得温暖起来。
静颜看到小公主眼角微微一跳,似乎也被自己的设计所打动。她心下冷笑,
这小贱人亲自下令,要把淳于家三朵名花搜罗一室,做成灯笼赏玩,心肠如此歹
毒,竟然还装出这副样子,真够可笑的。
紧接着,母女俩身下的木台旋转过来,露出另一面隐藏的细节。美琼瑶娇躯
斜斜倚在榻首,一手揽着女儿腰身,手上还拿着一方鲜艳的红巾,似乎正在给女
儿抹拭身上的水迹。
然而从正面看来,则能看到淳于瑶另一只手却插在菲菲光润的玉股间。女孩
粉嫩的小屁股被挤得左右分开,连粉红的嫩肛也鼓了出来。纤美的玉手从细嫩的
**硬生生穿入腹腔,整条雪藕似的小臂尽数插在女孩娇小的身体里面,还未长
成的**被撑得变形。淳于瑶柔美的玉指拈着一粒明珠,将女儿鲜嫩的体腔照得
内外通明。
而女孩的举动也不像初看时那样的天真,她一边笑嘻嘻揪着母亲的**,一
边抬起腿,踩在母亲膝上,屁股微微翘起,两根细软的小指头插在肛中,那样子
,就像是用手指勾着屁眼儿,主动挺起嫩穴去套弄母亲的手臂。
淳于瑶**弯曲着分开,娇美的秘处向上挺起,身体的重心落在臀下一根粗
长的圆柱状物体上。那是一条粗如儿臂的铁制**,棒身上镶满大小不一的明珠
,光彩也不再是简单的萤白,而是五彩纷呈。铁棒底端与榻身连为一体,黑黝黝
的棒身从少妇滑腻浑圆的美臀间笔直捅入,穿过红嫩而又小巧的肛洞,一直顶到
腹腔上方。失去血色的肠壁像一层薄薄的胎衣包裹着凸凹不平的铁棒,棒身上珠
光璨然,将少妇下体照得雪洞一般。
女孩一条腿垂落下来,雪白的小腿直直陷在母亲光润的玉户内。美琼瑶下体
淌满淫液般又滑又亮,红艳艳的花瓣翻卷着绽开。透过肛洞的光芒,能看到女孩
一只又白又嫩的小脚丫整个踩在少妇阴中。紧密的肉穴弯曲着,紧紧裹在女儿绵
软纤巧的脚掌上。保留了花径的女阴失去血肉的依托,向内延伸的部分,被撑得
改变形状,就像一只红润的小脚,孤零零翘在空空如野的小腹内。
少妇体内上翘的花心正碰在破肛而入的铁棒上,一直一弯,一白一红,一竖
一横,女人两个供人享用的肉穴在空荡荡的腹腔相交,七彩的珠光映着雪腹上那
朵繁丽的琼花,别有一番奇妙的美艳景象。母女俩把手脚插在彼此体内的举动,
不仅淫艳,而且残忍,衬着她们脸上嘻笑自若的神情,更显得妖邪无比。
美琼瑶雪嫩的玉体旋转间艳光四射,虽然母女俩都被剔肉去骨,但通体上下
看不到丝毫伤痕。肤光流淌间,淳于家特有的美白肤色,犹如凝脂般润泽。发梢
滴落的水珠在光洁的肌肤滚动着,仿佛被人遗忘的珍珠。当母女俩互相淫玩的姿
态被渐渐遮没,笑容中的纯美与天真又回到两人脸上,方才亦真亦幻的淫邪渐渐
远去。
整座三生花灯放在一架径约两丈的巨轮上,由水流带动,循环旋转,三盏灯
又在架上各自旋转。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淳于家的三朵各具美态的名花轮番
出场,用她们美好的身体,表演着无声的淫戏。
菲菲也许没想到,命运会用这种方式实现了她的梦想。从此她不用再担心自
己会长大,不用担心母亲会老去。淳于家的女人会永远保持着她们的美艳,作为
世间独一无二的华灯,被星月湖收藏在宫中,供人们赏玩。
仿佛等了无尽的时间,小公主才淡淡道:“很好。”说罢扭头便走。没有再
理会两个辛苦多日的设计者。
32
静颜费尽心思,才得到了两个字的评价,不禁有些失望。夭夭却显得很开心
,“她说很好哎,上次她这么说,还是来去年到这里的时候呢。”
“去年?到这里?”她们不是一直住在星月湖吗?
玉凌霄再次在台上出现。她腹内两根蜡烛已经烧残,红色白色的烛泪从**
淌出,斑斑驳驳洒在银烛台和雪白的大腿上,仿佛一连串鲜血与jīng液的混合物。
“回去吧,让她们慢慢转好了。”
夭夭恋恋不舍地在淳于霄臀上摸了一把,“好可惜,这个婊子死得太早,不
然夭夭就能把三朵花都干一遍呢。”
小公主已经走远,两人离开河岸,将灯台上那些美艳的女子抛在黑暗中。走
到阴姬的艳尸旁,夭夭心下一动,“龙姐姐,你想干这个贱人吗?”
“好啊,姐姐还没有干过星月湖的宫主呢。”静颜笑盈盈说着,心道:先干
一个死的,再干那个小婊子。能干过星月湖两任宫主的,也不多呢。况且刚才看
着她的背影,也确实想找个女人来玩玩了。
夭夭按住艳女肥嫩的圆臀,一点一点拔出粗长之极的牛鞭。静颜抚摸着艳尸
雪滑的肌肤,心里时冷时热。她当年也曾快乐过吧……
静颜轻轻取下她脸上的丝巾,那丝巾又轻又软,不知是什么料子制成,细滑
得仿佛云朵。她展开丝巾,鼻端隐隐传来一阵幽香。连丝巾也是黑色的呢。当目
光落在丝巾一角,静颜顿时浑身一震,手指僵住了。
良久,静颜淡淡道:“小母狗,把裤子脱下来,我要干你的屁眼儿。”
夭夭一怔,旋即眉花眼笑,她放开巨牛提衣褪裤,撅起白白的小屁股腻声道
:“小母狗等主人享用……啊……”
静颜足足干了一个时辰,直把夭夭干得死去活来,jīng液流了一地,接连昏迷
数次,可无论夭夭怎么卖力的服侍,她体内积蓄的欲火,却始终无处发泄。
夭夭醒来时,静颜正对着铜镜梳理丝发。她挣扎着爬起来,跪在椅子上帮好
姐姐梳理,一边心有余悸地说道:“姐姐昨天好厉害,差点把夭夭干死了呢……”
“你怕不怕?”
夭夭在静颜粉颈中舔了一下,小声道:“就是被姐姐干死,小母狗也高兴呢。”
静颜一笑,“你的手很巧啊。”
“当然了,小公主以前都是人家伺候的。”
静颜一边戴上耳环,一边若无其事地问道:“你第一次见到小公主是什么时
候?”
夭夭想了想,“有十年了吧。”她撇了撇小嘴,“那时候她又笨又傻,让她
怎么样就怎么样,还掰着屁股让我看她的小嫩Bī呢……”
“大冬天的,不冷吗?”
“她那时候听话着呢……咦,姐姐怎么知道是冬天?”
“我随口说的。好了,把钗子给我戴上吧。”
夭夭拣起一支镶着翡翠的珠钗,簪在静颜发上。忽然听到一个女奴在门外说
道:“夭护法,娘娘来了!”
夭夭手一颤,指间的珠钗掉在了妆台上。
***************
静颜与女奴站在一起,山风拂过,众女轻纱扬起,露出一排光润粉嫩的**
,帮众淫邪的目光在她们光溜溜的下体扫来扫去,却没有一个敢投向同样未穿亵
裤的小公主。
静颜没有理会他们的目光,她远远望着星月湖最为华丽的大船接过对岸一队
车马,朝岛上划来,眼角却瞟向旁边那个身着黑衣的玲珑玉体。
阳光下的小公主仿佛出匣的美玉,明艳绝伦。一阵强风吹过,衣袂猛然卷起
,少女腿根一团滑腻的雪白一闪而过。静颜心中狂跳,公主依着星月湖的规矩,
不仅没穿亵裤,连贴身的小衣也未着身。她的下体没有毛发,就像五岁的女孩光
滑。
大船缓缓驶近,一柄遮阳的黄油大扇下,放着一张锦铺缎绣的软椅。一个美
妇软绵绵躺在锦团中,两手放在身前,纤软的玉手比她腕上的羊脂玉环还要光滑
细腻,柔弱丰腴的体态流露出一番与生俱来的妩媚风情。当看清她的面容,静颜
呼吸一窒,浑身的血液都涌上头顶。
整整十五年,静颜几乎每晚都会梦到这张脸。那个雍容华贵的美妇还跟梦中
一样,一点都没变,依然是那么美艳。静颜的心神回到那个充满血腥和兽性的草
原之夜。她卧在慕容龙膝上,连吃东西也要慕容龙来喂,那种受尽宠爱的柔媚神
情,静颜已经想念了很多年。她一眼断定,这美妇不会武功,看她弱不经风的娇
态,多半连走路还要人扶呢。
船只近岸,小公主有意无意瞥了静颜一眼,扬首款款走上舷梯,夭夭面无表
情地跟在后面。美妇含笑道:“公主越来越漂亮了呢。”那双水汪汪的美目却停
在夭夭身上,流露出万般怜爱,低低叫了声,“夭儿……”
夭夭板着脸道:“武凤别院已整理好了,请娘娘移驾。”
美妇慢慢低下头,钗上一颗硕大的红宝石在细眉间晃来晃去。小公主道:“
还是在宫里吧。”
美妇感激地说道:“多谢公主。”
几名侍女过来抬起软椅,夭夭冷冷道:“等一下,先把裤子脱掉。”
侍女顺从地解开衣裙,弓下腰肢悉悉索索褪下亵裤。看到帮众们火辣辣的目
光。美妇玉脸时红时白,小声道:“我能不能……”
夭夭冷冰冰道:“这是教里的规矩。就是观音娘娘,想上岛也一样要脱了裤
子。”说着抬手一拽。
美妇玉手一滑,软软掉在身侧,她着急地望着公主,却见她衣缝中露出一截
雪白的大腿,也是未穿亵裤。美妇只好道:“我……我在被褥里面脱好不好……”
夭夭一把扯开锦被,动作既粗暴又无礼。美妇娥眉颦紧,又羞又怕又不敢作
声。虽然天气已暖,她却穿了好几层衣物,每一件都是极上等的名贵丝绸,繁密
的纹饰华丽无比,一针一线都极尽精巧之能事,这个慕容龙的宠妾,看上去竟比
皇宫的贵妃还要华贵。
夭夭扯开她的锦裙绣襦,也不伸手托腰,就那么拽着绯红的亵裤硬拉了下来。只见花团锦簇的锦绣堆中,两条白玉般的美腿游鱼般滑了出来,闪动着夺目的
肤光。
静颜凝神朝她股间看去,差点儿失笑出声。接着周围传来一片尴尬的咳嗽,
那些帮众一个个扭过头去,又咳又喘地掩饰着自己的失态。
那美妇尽管衣饰华贵,气度雍容,仪态万方,可她雪白如玉的下体却包着厚
厚的白布,就像一个裹着尿布的婴儿。
美妇玉脸通红,波光粼粼的美目满是乞求地望着夭夭,那种羞涩动人的神情
连静颜也不禁芳心震颤。这尤物的柔媚比自己记忆中还要更胜一筹呢。夭夭却恨
恨给了她一个白眼,不仅没有替她遮羞,反而把她往锦被上一丢,任那具包着尿
布的馥华玉体,羞耻地暴露在数百道目光下。
美妇红唇蠕动,似乎想乞求什么,最终还是没能说出话来,只能难堪地转过
臻首,眼中泪光闪动。她上身衣饰整齐,腰下却**裸露着两条白光光的**,
股间包着尿布,就像一个无助的婴儿,软绵绵躺在花团锦簇的丝绸中。
静颜原以为她是娇宠,这才意识到她的手脚无法动作,慕容龙的宠妾居然是
个四肢瘫痪的大美儿……风情万种的香艳玉人,与那块可笑的尿布,不知为何却
让她失笑之后,有种难言的哀伤。
“汪!”舱里传来一声清亮的犬吠,接着一具光洁的玉体爬了出来。她腰身
修长,圆乳翘臀,标致的俏脸长眉入鬓,让人一看便想到风华二字。然而她脸上
的神情,让人想到的却是“母狗”。她粉臂**从肘、膝被人生生砍断,只能像
狗一样爬行,高翘的美臀间赫然插着一条光溜溜的尾巴。旁边有人发出暧昧的淫
笑,似乎认得这个被改造成母狗女子。
公主纤眉微皱,“怎么不给她穿衣服?”
婢女小心地答道:“穿了的。她又咬又磨,都弄破了。”
小公主亲手捧起被褥,将美妇身子遮住。等众人散去,静颜亲昵地拥住夭夭
的肩头,柔声道:“小母狗,她是谁啊?”
以往听到静颜叫小母狗,夭夭就变得又乖又甜,这次却是拧着眉头,半晌才
闷声道:“那贱货是我娘。”
“噢……”静颜眼睛缓缓亮了起来。原来夭夭能当上护法,是因为她娘是慕
容龙的宠妾。静颜暗自揣测,夭夭并非是慕容龙的骨血,所以才被去掉睾丸,当
成娈童狎玩。而夭夭也因此对她母亲恨之入骨。倒是小公主,对她还有几分情义。
想起小公主留下的那方丝巾,静颜心头象被棉絮堵住,良久才透了口气,说
道:“你娘好美呢……”
***************
吃了几杯雄黄酒,萧佛奴颊上升起两团酡红,眼睛水汪汪愈发娇媚。夭夭板
着脸一口口喂她吃饭。被砍断四肢的母狗卧在榻旁,一边摇着尾巴,一边舔地上
的盘子。
萧佛奴柔情似水地望着儿子,良久才抬头看了旁边的少女一眼,浅笑道:“
好漂亮的女孩。”
“奴婢静颜,拜见观音娘娘。”静颜蹲身行礼。
美妇回过头,柔声道:“夭儿……近来好吗?”
“好。”
萧佛奴怜爱地看着一副女孩体貌的儿子,轻声道:“你可要好好服侍妹妹,
莫惹她生气。”
夭夭拿起酒壶,“今天是端午节呢。公主特意送来的雄黄酒,多喝两口。”
萧佛奴她不胜酒力,片刻间便玉颊红艳似火,眼中**尽是动人的春意。
她柔媚地叫了声,“夭儿……”
夭夭冷冷看着她,没有作声。
美妇嗫嚅半晌,羞涩地说道:“娘下面……”
夭夭厌恶地皱起眉头,抢白道:“拉屎了吗?”
萧佛奴细若蚊蚋地说道:“好像是的……”
夭夭知道她下体受过重创,无法控制便意,常常失禁,这才包上尿布,“正
在吃饭耶!真恶心,连三岁的孩子都不如!”她气恼地扔下酒壶,胡乱解开尿布。
尿布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夭夭沉着脸举起白布,只听萧佛奴小声道:
“娘下面……有点痒……”
夭夭小脸发青,咬牙骂道:“贱货!”说着扬起玉手,啪的在母亲股间挥了
一记。
“哎呀……”萧佛奴低叫一声,媚眼如丝地腻声道:“不是哪里啦,是后面
……”
夭夭冷笑道:“哪里啊?”
“屁眼儿啦……”美妇娇喘细细地说道:“娘的屁眼儿好痒……夭儿,帮娘
插插屁眼儿吧……”
静颜没想到看起来端庄华贵的美妇竟然会这么淫荡,竟然勾引亲生儿子来干
自己的屁眼儿。看着她柔媚婉转的**,静颜不禁心头火热,恨不得狠狠弄她一
番泄火。
夭夭把美妇身子一丢,恨恨骂道:“不要脸的贱婊子!屁眼儿痒会死吗?”
萧佛奴哀求道:“夭儿,求你再插插娘的屁眼儿吧……娘已经痒了好几天了
……”她拖着瘫软的四肢,竭力弓起腰肢,急切地挺动雪臀,一副饥渴难耐的样
子。
夭夭越看越气,因为这个淫荡无耻的贱货,自己一出生就被剥夺了姓氏,成
了没有身份的弃儿。然后又被摘掉睾丸,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还有哪个母亲
会一见面就让儿子插她的屁眼儿呢?
萧佛奴的淫叫愈发柔媚,连正在舔食的母狗也抬起头,汪汪地叫了起来。静
颜低笑一声,轻声道:“夭护法。”
两人目光一触,夭夭立刻明白了她的**,她走到一边,小声道:“好姐姐
,你是想干我娘吗?”
静颜手指绕着一缕秀发,侧目笑道:“你娘好迷人呢。”
“不行啦,除了主子,她是不能让男人碰的。”
“你就没少**她吧,不要告诉我神教还有贞洁女人哦。”
夭夭讪讪道,“人家不算男人啦。姐姐,你不知道的,主子的女人是不能碰
的。以前有教众不小心看到了一个贱货的身子,主子把他们的眼珠子都挖了呢。”
静颜笑盈盈道:“好厉害哦,吓住姐姐了呢。那个女人,是小公主的娘吧。”说着,她晃了晃圆鼓鼓的香乳,媚声道:“姐姐是男人吗?”
夭夭小声道:“好姐姐,我们的事要让人发现可就惨了。小公主最讨厌男人
,要让她知道,一定会先把姐姐阉了,再送去当营妓呢。姐姐想干女人,那条母
狗也不错啊。”
她忽哨一声,正在舔食的女子立刻摇头摆尾地爬了过来,撅起圆臀,把秘处
举到两人面前,显然是训练有素。夭夭用脚尖挑弄着她下体的嫩肉,说道:“她
以前可是江湖中大名鼎鼎的女侠呢,飘梅峰的首徒,流霜剑风晚华,现在比狗还
听话呢。姐姐想干就干她好了,反正她也不会说话。”
母狗呜呜低叫着,眯起眼睛,一副很惬意的样子。
静颜笑道:“放心吧,姐姐只是见你娘身子白净,想抱来玩玩罢了。”
夭夭松了口气,低笑道:“我娘的屁股很好玩呢……等姐姐玩过了,小母狗
今天晚上会好好伺候姐姐,替我娘给姐姐赔罪……”
静颜举步欲走,夭夭又抱住她的手臂,贴在她耳边轻声道:“姐姐要真想干
我娘,人家去找些迷药,到时姐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那样太无趣了呢。”静颜拍了拍夭夭的小脸,走到**连声的美妇旁边,
柔声道:“奴婢为娘娘沐浴更衣……”
清澈的温泉旁,柔弱的美妇软软躺在池沿上。她上身华衣如锦,下半身却赤
裸裸不着一丝。萧佛奴的肌肤不仅细腻白皙,而且有种异样的光泽,就像珍珠一
般闪动着朦胧的光华。
莹白的玉体因为酒力而涂上一层娇红,香艳之极。玉阜上一层乌亮的毛发又
细又软,纤美诱人。鲜嫩的玉户匀称丰腴,宛如两瓣红莲,散发着迷人的艳光。
雪白的小腹上,纹着一朵富丽繁美的牡丹,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静颜轻抚着滑腻的小腹,赞叹道:“好美的纹身啊。”
静颜虽是女子,但在陌生人面前,萧佛奴不免有些羞涩。刚才被儿子拒绝,
**的饥渴愈发难耐,她不好意思开口,心里却在暗暗企求那根手指能向下摸去。
静颜俯下身子,问道:“娘娘,要不要翻下身子?”
萧佛奴点了点头。静颜抱住她柔软的玉体,轻轻翻转过来。只见面前一亮,
仿佛一轮明月映在朦胧的水雾中,露出一只光润的美臀。静颜从未见过这么美的
屁股。它又圆又大,细嫩的臀肉滑腻无比,摸上去就像一团会流动的油脂般柔软
,香喷喷肥美柔嫩,看不到丝毫瑕疵。
静颜缓缓道:“娘娘想让奴婢怎样洗沐呢?”
“先帮我洗洗后面……”
“这里吗?”静颜按住丰润的臀肉缓缓剥开,只见雪肉柔顺地滑向两旁,臀
沟深处翻出一团红润的嫩肉。静颜不由自主地摒住呼吸,惊异地望着嫩肛。她玩
的屁眼儿不计其数,也被无数人玩过自己的屁眼儿,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非同
寻常的菊肛。怪不得慕容龙会对她如此宠爱……
那只菊肛象女人的性器一样鼓起一圈嫩嫩的红肉,乍看来几乎没有一条细纹
,色泽艳若玛瑙。尤为奇异的是肛肉上仿佛涂着香露,仿佛美人温润的红唇。雪
肉间,娇艳的肛蕾柔柔收缩,那种**的艳态令人难以置信,这会是女人的屁眼
儿。
静颜翘起指尖,在肛蕾上轻轻一触,美妇立刻媚叫一声,肛洞收拢,紧紧夹
住手指,像一张灵巧的小嘴那样吞吐起来。片刻后,萧佛奴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才不好意思地松开肛肌,讪讪地说不出话来。
静颜柔声道:“夭护法命奴婢前来伺候,娘娘有何吩咐,奴婢无不遵从。”
萧佛奴后庭早已被焚情膏改造得面目全非,每一道细小的皱纹都敏感无比。
听到静颜充满媚惑的声音,她禁不住颤声道:“里…里面……”
“是这里吗?”静颜翘起玉指,倏忽捅入肛洞,在里面用力一搅。萧佛奴尖
叫一声,玉体情不自禁地剧颤起来。那根手指虽然细嫩,但对肛洞中的敏感部位
熟悉之极,轻易便使她迷乱起来,沉浸在令人战栗的快感中。
那只屁眼儿柔软极了,温热的肛肉包裹着细白的玉指,仿佛一团融化的蜜汁
,热乎乎黏黏地粘在指上,没有一丝缝隙。,静颜又插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时
曲时弯,恣意挑逗着滑腻紧密的肠壁。
红嫩的屁眼儿在指下不住变形,丰美的雪臀被掰得敞开,仿佛一团扁平的银
丝。忽然间,指上一滑,湿湿的仿佛从**间挤出汁液来。静颜一怔,再掏两下
,只觉肛洞中的蜜汁越来越多,隐隐发出叽叽的水声。
静颜从未见过能够分泌蜜汁的屁眼儿,她用四根手指勾住嫩肛,向外一拉,
只见美妇白生生的大肥屁股应手张开,细小的屁眼儿被撑成一个四四方方的红洞
,嵌在雪嫩的圆臀中。
“啊!啊……”萧佛奴语不成调的尖叫着,拚命耸起肥臀,她四肢的筋腱早
已被儿子抽掉,就像一条光溜溜的银鱼在青石上不住挺动。耸动的肥臀中,屁眼
儿张开到不可思议的宽度,肛中的红肉清晰地在眼前蠕动。
静颜挑起眉头,扳住雪滑的臀肉,并拢手指捅入肛洞。腕上一用力,纤美的
玉手整个插入美妇臀中。周围丰美的雪肉被挤得散开,就像一只浑圆的锦团被捣
得凹下,裹住玉腕。
静颜的手掌虽然纤巧,但宽度终非一般**可比。不少被她采补的女子,都
被生生撑烂下阴,何况比**更加紧窄的肛洞?她原本只想先玩玩慕容龙的女人
,但见她如此淫荡,禁不住使上狠手,让她尝尝痛苦的滋味。
萧佛奴呜的一声哭了起来,静颜暗自得意,却听她哭叫道:“龙哥哥!龙哥
哥!用力插娘的屁眼儿啊……”
33
静颜一怔,才意识她是喊慕容龙。忽然间,心头掠过一阵寒意,她要经历过
多少残忍的折磨,才能把后庭扩张到足以容纳手掌的宽度?慕容龙是怎么宠爱这
个女人的呢?
“龙哥哥!龙哥哥!屁眼儿好舒服……再深一些啊……”萧佛奴娇躯乱颤,
她早淡忘了自己身份和矜持,不顾一切地**起来。红嫩的肛蕾已经扩开数倍,
此时猛然收紧,夹住陷入肛中的皓腕用力磨擦,显示出惊人的伸缩性。她腰肢一
挺一挺,吃力地撅起雪臀,主动去套弄插入体内的手掌。
静颜吸了口气,有些发颤地抬起玉臂,朝肥美的雪臀中捣去。这种足以使任
何女人受伤的残虐,在萧佛奴体内却激起了无比的快感,她的媚叫来越响,肛中
的蜜汁象热油般涌出,将雪白的大屁股涂得亮晶晶的,散发出耀目的光华。那只
滑软的屁眼儿蠕动着张开,将细白的手臂一点点吞入雪臀。美妇肛内一片火热,
弹性十足的肠壁不住战栗着收紧,仿佛一张热情的小嘴舔舐着粉臂。
静颜芳心震颤,眼前的美臀仿佛膨胀起来,将她的心神完全吞没。恍惚中,
她似乎看到自己趴在池沿上,撅着屁股,被一只手臂粗暴地捅入。许久未被人玩
弄过的肛洞硬硬发紧,仿佛冥冥中有人正抠弄着细密的菊纹,随时都可能破体而
入。
肘间一热,已经碰到湿滑的肛蕾。静颜愣愣看着萧佛奴白光光的肥臀,无法
相信自己整只手臂竟然都插在她的直肠里。从指尖到肘弯,每一寸肌肤都被滚热
的肠壁裹住,传来一种近乎窒息的紧迫感,那只殷红的菊肛仿佛可以无休止地张
开,吞噬世间所有的罪恶……
忽然间,美妇体上飘出一股浓郁的异香,那对肥硕的丰乳在襟中滚动着喷出
股股乳汁,点点滴滴淌落出来。萧佛奴玉脸红霞胜火,挺着被手臂贯穿的肥臀,
像一头溢乳的母兽般,兴奋得媚叫不绝。
“啊!”静颜惊呼一声,拚命拔出手臂,她脸色雪白地退到门边,旋身飞也
似地逃开了。
“龙哥哥!龙哥哥!”萧佛奴带着哭腔的媚叫在浴宫回荡。她上身的衣物还
未来得及脱去,喷溅的乳汁从襟中涌出,白花花在青石流了一片。那只肥嫩的白
臀正中,张开一个碗口大小的浑圆洞穴,直直通往肠道深处,仿佛贯穿了整具身
体。艳红的**内,淌满蜜汁的媚肉痉挛着不住收缩,仿佛还插着一根透明的巨
棒。
***************
静颜失魂落魄地回到住室,良久,慌乱的呼吸才渐渐平稳。她颤着手掠了掠
鬓发,这才意识到指上、腕上、臂上都沾满了湿滑的黏液,那气息就像美妇成熟
丰腴的**一样,散发出一股柔腻的媚香。
静颜呆呆坐了半晌,想起刚才发生的事,不禁微微有些脸红。自己竟然被一
只屁眼儿吓成这个样子,实在太丢脸了。不过……那贱人的屁眼儿也确实太骇人
了……
夭夭去给母亲整理卧房,没有那个妖媚的小母狗陪在身边,房间里似乎冷落
了许多。静颜缓缓洗去手上的黏液,重新梳了发髻,又换了件墨绿的衫子,这才
坐在镜前,拿起脂粉。
刚妆扮停当,婢女在外唤道:“颜奴,公主传你入见。”
静颜愣了一下,连忙应道:“是。”
***************
“奴婢静颜,参见公主。”
虚掩的白玉门扉中,传来一缕轻柔的声音,“进来吧。”
静颜推开门,轻轻走进房内,小心地跪在一旁。当她抬起头,眼前顿时闪起
一片艳光。
房中放着一架精致的紫檀屏风,旁边的玉樽内插着一枝玛瑙雕成的红梅,虬
枝繁花,犹如刚从雪中折下一般。屏风前面是一张齐膝高的象牙榻,一具晶莹的
玉体卧在榻上,犹如脂玉般光润,似真似幻,让人分不出究竟是明艳如玉的绝代
佳人,还是一尊活色生香的稀世玉像。
玉人似乎刚刚出浴,白腻的肌肤上还沾着水珠,**的长发披散在肩头,
虽然还未梳理,却是一丝不乱。她的身体很美,曲线玲珑的娇躯同时拥有女人的
优雅风情与女孩吹弹可破的娇嫩,就像一朵初开的玉兰,在月光下绽放着迷人的
光华。
小公主娇柔地伏在榻上,一手支着玉颌,一手垂在地上,正翻阅着一卷古旧
的书册,意态悠然淡雅。从后看来,正能看到那只圆润的粉臀,犹如玉球般晶莹
可爱。只是两条白嫩的**紧紧并在一起,让静颜无法看到她秘处的艳色。
但这已经足够使静颜目眩神驰,深藏体内的**情不自禁地挺出一截,硬硬
翘在胯下,炽热无比。她连忙运功收回**,暗中抬手在腹侧一点,封了穴道。
小公主背对着她,静静翻著书卷,淡淡道:“毛巾在那边。”
静颜起身取了毛巾,跪在榻旁,帮公主抹净身上的水迹。贴近这具粉嫩的香
躯,静颜才知道她的诱惑力有多么惊人。火热的**在体内跃跃欲出,若非及时
封了穴道,此刻早已怒涨出来。她的肌肤滑腻之极,宛如一捧幽香四溢的新雪,
仿佛稍微用力就会融化。
擦拭着公主粉嫩的香躯,静颜忽然意识到她为什么只穿黑色。静颜喜欢墨绿
,因为她的皮肤很白。但小公主的黑衣不是为了衬托肤色,而是没有任何白色可
以与她肌肤的白净相媲美。就连手中雪白的毛巾,被她的肤色一映,就显得颜色
不正来。这样的肌肤,只有清水洗净的月光才差可仿佛。
静颜屏住呼吸,细心掩饰着自己阳根勃发的窘态。小公主对她的服侍浑不在
意,甚至没有看她一眼,只带着浴后的慵懒,一边信手翻书,一边道:“你在九
华多少年了?”
静颜小心翼翼地答道:“十年了。”
“一直在琴剑双侠门下吗?”
“是。”
小公主支着粉腮,淡淡道:“本宫听说周掌门和凌女侠只收过一个弟子。是
名男徒。”
静颜垂下头,良久才说道:“奴婢一直是女扮男装……”
“是吗?为什么呢?”
静颜美目含泪,哽咽半晌才凄然道:“此间情由,奴婢委实难以启齿……奴
婢名义上是九华弟子,其实不过是供周子江泄欲的玩物……他为了掩人耳目,才
让奴婢以男装示人……”
小公主愣了一下,皱眉道:“你师娘呢?难道不管吗?”
静颜泣声道:“师娘自顾不暇,哪里还有心思理会奴婢的死活?反而说是奴
婢勾引师父……这些年来,奴婢生不如死,终日忍辱偷欢,恨不能寻死脱生。幸
而遇到夭护法指引,这才投入神教以求容身……”
小公主沉默片刻,冷冷道:“既然如此,为何你还是完璧之身?”
静颜玉脸渐渐发红,嗫嚅道:“他不喜欢正路的……在床上都是用的奴婢后
面……连师娘也是后门奉迎……所以才一直无子……”
小公主凝视着静颜凄楚而又羞痛的玉容,眼波犹如秋水般清澈无痕。忽然纤
眉一挑,寒声道:“琴剑双侠枉称名门,背地行事居然如此龌龊!”
静颜紧绷的心弦略松一线,低声道:“这些丑事一向无人知晓,若非公主问
起,奴婢怎么也不会说的……”
小公主合上书卷,翻身坐起。只见一对雪嫩的美乳猛然跳出,在纤美的玉体
上震颤不已。大小虽然不及自己的高耸,但形状优美之极。静颜胯下一热,**
顶得腹内作痛,忍不住哼了一声,她趁势痛哭起来,倒配合得天衣无缝。
小公主睨了她一眼,淡淡道:“不必哭了。你既然入了神教,本宫自然会与
你作主。琴剑双侠如此卑污无耻,岂能让他们再逍遥九华?”
静颜一惊,满面泪痕地抬起眼来。
小公主玉容无波,静静道:“你即刻离宫,去九华斩下周子江的头颅,报仇
雪恨。凌雅琴助夫为虐,将她废去武功,交由妙花长老处置。”
静颜挖空心思,才编造了这么一番说辞,自恃巧妙之极,没想到一向淫邪的
星月湖竟然会出了这么个好宫主,竟要为一个低贱的淫奴报仇雪耻……她怔了半
晌,才期期艾艾道:“奴婢武功低微,只怕有负公主厚意……”
小公主拿起一枝镶着玫瑰花苞的翡翠玉簪挽住秀发,淡淡道:“你不必担心
,到时自然会有人帮你。”
静颜哑口无言,只听小公主又道:“待你大功告成,本宫会亲自给你开苞。”
静颜只好道:“多谢公主赏赐。”
见小公主不再说话,她施礼退下。走到门旁时,只听小公主在身后淡淡道:
“听说你上九华之前还在广宏帮住过一段日子,那么小就开始女扮男装,真是苦
了你了。”
淡淡两句话落在耳中,静颜却如闻晴天霹雳,直震得脑子都麻了。
***************
静颜昼夜兼程,七日后便赶到九华。她在山脚溪水中洗去路上的风尘,然后
换了衣衫。以往每次回山,她都是在这里洗去脂粉,冲去那些男人留在身上的肮
脏味道,换上男子装束,以龙朔的面貌踏入凌风堂。但这次她换上的新衣,依然
是一袭女装。
自从踏入星月湖的那一刻起,她已经下决心抛弃原来的身份,从此世上只有
来历不明的妖女龙静颜,而没有了百战天龙的独子龙朔。
她这么急切地回到九华,是想赶在小公主说的帮手到来之前,向师父师娘表
露自己的女子身份,求他们立即离开。她不知道师娘是否猜出是自己混入了迷药
,也不知道师父会不会因为她加入星月湖而取她性命,但无论如何,她也不能就
这么让师父师娘白白送命。
静颜不相信世上还有谁的剑法会比师父的江河剑更高明,但星月湖的种种妖
功邪法,却让人防不胜防。她曾经想过揭穿星月湖的藏身之地,求身为掌门的师
父率九华剑派再次星月湖一战,以堂堂正正的手段报仇雪恨。但此时她已经隐隐
觉察到星月湖背后有多么庞大的势力,就算联络天下豪杰群起攻之,也只是徒然
牺牲。
自己父母的血仇,还是自己来报好了。静颜折下一朵茶花戴在鬓上,抱膝坐
在岸旁,静静等着日落。
***************
新月如眉,淡淡的月光映在发梢,水一样清凉。静颜背着长剑,悄无声息地
掠过剑院,迳直朝山上奔去。凌风堂远离剑院,此时又值深夜,使她免去了与师
叔、师兄们碰面的尴尬。离凌风堂还有里许,耳畔忽然传来一声女子的娇啼。静
颜倏忽停住脚步,朝林中望去。
黑暗中响起一声轻笑,“插到哪儿了?”
“贱奴……贱奴的屁眼儿里……”
“好了,把这些药抹上吧。”
静颜握紧剑柄,慢慢朝林中走去。身后气流一阵波动,她刚要拔剑,肩头已
经被一只柔软的手掌按住,“小朔……”
静颜转过头,勉强一笑,“莺姐姐。”
月色下,白玉莺身上的红纱仿佛透明一般,除了腰间一角红巾,媚艳的**
纤毫毕现。她欣然道:“来这么早?姐姐算着你明天才会到呢。”她眷慕地望着
静颜酷似师娘的面容,眼圈不禁有些发红。
“姐姐来得才早呢……”隔着枝叶,师娘白白的身体伏在地上,又白又大的
圆臀中笔直插着一根闪亮的金属管。白玉鹂晃着脚,笑嘻嘻坐在一根细枝上,看
着她拿起瓷瓶,摸索着找到管口,将那些妖淫的药末洒入体内。静颜芳心一点点
沉下去,自己还是来晚了一步。白氏姐妹虽然对自己颇为照顾,但让她们背叛星
月湖,公然放走师父师娘,那是绝无可能。
“接到公主的书信,姐姐们就来了,已经在这里等了你两天呢。”白玉莺挽
起静颜的手臂,低笑道:“你师娘真的好乖喔,怀着身孕还每天陪姐姐们开心。”
师娘怀孕了?静颜惊讶地望师娘腹下望去,本来平坦的小腹鼓起圆圆的弧线
,果然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算算日子,多半是她第一次到星月湖时,师娘已
经在**中珠胎暗结。
“还有呢。”白玉鹂懒懒说道。
凌雅琴面前放着一堆瓷瓶、玉盒、小葫芦,甚至是路边药贩随处可见的黄纸
包。她艰难地翻过身子,两腿平分,高高举着秘处,将那些五花八门的淫药一一
抹在下体。
等她抹完,白玉鹂跳下来,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记,笑道:“快些去吧。记得
我说的话噢。”
“是。”凌雅琴抱起衣物,秘处已经禁不住淫液横流。她挺着微鼓的小腹,
战栗着朝凌风堂走去,眼神绝望而又迷茫,还带着难以抑制的淫意。
刹那间,静颜明白过来。白氏姐妹对她真得很好,她们今夜动手,是想赶在
自己到来之前制服师父,把擒杀琴剑双侠这份大功白白送给自己。她们怎么会知
道,自己想要的并不是这些。
看着师娘像个娼妓般抱着衣服,赤身**地走在山路上,静颜心里升起一股
难以形容的苦涩。师娘一定不会想到,她有一个怎样卑鄙无耻——还有下贱的徒
儿。能把亲若慈母的师娘当作礼物送到妖人手中,让这个兰心慧质,美艳如花的
掌门夫人沦为饱受凌辱的淫器。
凌雅琴优雅的娇躯在夜色中不住颤抖,她踉跄着走到门前,两条雪白的**
已经淌满了湿黏的淫液,身后留下了一条长长的湿痕。
“小朔!”白玉鹂眼睛一下亮了起来,她紧拥着静颜的纤腰,把口鼻埋在她
怀中,呼吸着她身上的气息,半晌才抬眼笑道:“好漂亮的花呢。”
静颜扶了扶鬓角的花朵,微微一笑。
凌雅琴在厅角嘤嘤的小声哭泣,十余种药物在敏感的嫩肉上先后发作,下体
一片火热,让她分不出是什么滋味。盛满各种淫药的体腔就像一具在火上冶炼的
淫器,肉欲蒸腾间使她丢开了矜持和尊严,像发情的母兽般拚命掏弄起来。只片
刻工夫,她便蹲在地上,颤抖着泄出阴精。
凌雅琴两眼空洞地望着厅中那尊观音玉像,终于起身朝堂后走去。两手无力
地松垂下来,怀中的衣物洒了一路。
“师哥。”凌雅琴站在门前木然唤道。
房门呀的一声打开,现出丈夫高大的身形,周子江急道:“怎么了琴儿?”
待看到妻子**的身体,他慌忙转过眼,额头血脉暴跳了数下。
凌雅琴凄然一笑,转身朝大堂走去。堂内灯火通明,但洞开的厅门却像夜色
张开的巨口,吞噬着堂内的光明。
周子江怔怔跟在妻子身后,看着她拖着**的双腿,走到厅中的玉观音前
,转过身坐在刻成莲花状的紫檀基座上,然后仰身躺倒,木然摊开身体。看到爱
妻下体的异状,一股辛辣的气息顿时窜入心头,周子江两眼充血,浑身血脉怒胀
,那种胀裂的疼意,仿佛要将身体撕成碎片。
上次与琴儿同房还是去年。他记得妻子身体的每个细节,那么美艳而又娇柔。**还是少女般的粉红,秘处仿佛一朵嫩嫩的小花,带着纯美的红润,轻轻闭
在一起。成婚十余年,妻子虽然已经是风韵如诗的少妇,但那种婉转承欢的羞涩
还是少女情态。
然而现在,一切都彻底改变了。
妻子的身体依然丰润白皙,可曾经鲜美柔嫩的性器已经面目全非。腹下的毛
发不知何时被人连根拔掉,露出肥圆的**。原本娇柔的花瓣变得肥厚宽大,软
搭搭歪在腿间,再也无法合拢。周子江难以置住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因为纵
欲而变形的**竟然生在自己心爱的妻子身上。
花瓣边缘的嫩红泛起一层淫荡的黑色,整只**又红又肿,全然没有了往日
的风情和羞涩。就像一个最下贱的娼妓被长时间无节制的交媾,干得松松跨跨,
**四溢。
花瓣间密藏的花蒂肆无忌惮地挑露出来,那层细嫩的包皮褪下半截,露出一
截涨红的嫩肉。阴内鲜红的秘境敞开着,肉穴半张,像婴儿淌着口水的小嘴一样
不住吐出**。湿漉漉的会阴绷成一条直线,下方的菊肛还能看出硬物粗暴进入
后的痕迹,细密的菊纹四下散开,松驰的肛洞翻出一团红肉,上面隐隐沾着几缕
血丝。
高耸的**软软滑下,扁平贴在胸前。两只**又硬又翘直直挑在乳上,乳
晕扩散开来,像掺着淡墨的丹砂一般,黑里透红。衬在如脂的腻乳上,分外刺目。
但最令周子江肝胆俱裂的,是妻子微隆的小腹。白亮的腹皮温柔地鼓起一道
圆弧,可以想像,那个胎儿此时正在妻子温暖的子宫里,无忧无虑地安然成长着。但那绝不是他的骨血。
琴儿每天足不出户,唯一不在身边的时候就是两个月前,去建康那段时间。
妻子高高兴兴陪朔儿下山,仅仅不足一月,温婉明艳的妻子不但被奸得乳阴发黑
,还被人干大了肚子……
周子江喉头一甜,口中已经多了一股热热的腥气。他吃力地咽下鲜血,颤着
手问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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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凌雅琴望着虚空,僵硬地说道:“琴儿的贱Bī被人干得太多
了。不知道怀了谁的孩子。”
周子江眼前一阵发黑,他似乎看到一群肮脏的男人围着妻子迷人的**,轮
流把jīng液射进琴儿圣洁的子宫内。
“每个玩过琴儿的人都说琴儿的Bī是名器,干起来很舒服的。师哥,只有你
没有说过。”
房间里突然响起一个妖媚的女声,“周掌门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多半以为女
人都是这个样子的呢。”
周子江辛苦地抬起眼,只见玉像旁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对妖娆的艳女。她们
身上的衣料绝少,胸前缠着的那束红纱,似乎嫌热般松了开来,露出大半只白光
光的**,**翘在红纱边缘,看上去只要身子一动就会跳出来。腹下的红巾也
被挽在腰间,不仅大腿根部一条光润的腹股沟清晰可见,连阴毛也露出几丝,只
有红巾细细的一角低垂下来,掩住了秘处的春光。
周子江立刻认出这对姐妹花,正是十年前在洛阳城外所见的那对妖女……当
年她们恶毒的诅咒浮上心头,周子江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白玉莺笑盈盈道:“看来,周掌门还记得人家呢,这么多年不见,周大侠还
是雄壮如昔呢。”
白玉鹂笑道:“凌女侠也跟当年一样浪呢。凌婊子,记得我们姐妹当年是怎
么说的吗?”
“贱奴是个天生的婊子……”
“记得真清呢,先跟周掌门讲讲,你是怎么做婊子的?”
凌雅琴花容惨淡,“他们喜欢琴儿趴在地上,撅着屁股挨**,他们说那样象
干一条母狗。琴儿就是一条骚母狗……”
白玉莺盯关着周子江笑道:“尊夫人可乖得很呢,又听话又好玩,大伙儿都
抢着干她呢。是不是啊,凌婊子?”
“是。有好几百根**插过琴儿。他们喜欢干琴儿,不光是因为琴儿生得美
,有个很好玩的Bī,是个又乖又骚的浪婊子,还因为师哥是九华剑派的掌门,琴
儿是掌门夫人。他们轮流干琴儿,是为了给你带绿帽子……”
周子江眼中迸出鲜血,周身的肌肉象被刀砍般块块收紧。白玉鹂瞥了他一眼
,笑道:“尊夫人才貌双全,难得她喜欢当婊子,学起床上功夫来又快又好,人
见人夸呢。”
凌雅琴木偶般应声说道:“师哥,琴儿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有那么多地方
可以用。不光贱Bī可以插,还有屁眼儿和嘴巴也能让人玩……”她想起当日的情
景,娇躯抖了一下,“琴儿的屁眼儿还是白护法开的苞……琴儿现在每天都要自
己捅屁眼儿,真的好舒服……”说着她声音颤抖起来,忍不住抠住屁眼儿,用力
搅弄起来。
啪的一声,凌雅琴乳上现出一只掌印,白玉莺寒声道:“死婊子,又欠干了
吗?周掌门还等着听你怎么当婊子呢。”
凌雅琴的内功早已被姐妹俩联手用重楼气锁制住,毫无反抗之力,当下乖乖
拔出手指,菊肛和肉穴却还在不住蠕动。喷涌的淫液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雪白
的大屁股整个浸在清亮的液水里,又白又软,仿佛漂在水上的云朵。
凌雅琴喘了口气,说道:“他们的**又粗又硬,把琴儿插得死去活来。他
们说琴儿的功夫好,干不死的,只是要把琴儿的Bī插烂,好让琴儿挺着大肚子,
掰着烂Bī给师哥看。”
凌雅琴挺起圆鼓鼓的下腹,两手按着腿根,将又黑又红肿得发亮的**掰开
举到丈夫面前,“师哥,你看到了吗?”
周子江哇的喷出一口鲜血,向后便倒。
两条雪光般的身影倏忽抢上前去,人在半空,手中便各自爆出一团青光,左
右刺向周子江胁下。白氏姐妹近年得慕容龙亲传,武功较当年更胜一筹,此时趁
周子江痛怒攻心时突施暗算,立时抢得先机。
周子江心神激荡下,顶多只能使出五成功力,他勉强催发真气,斜掌拍开白
玉鹂手中的短剑,拧身向厅角退去。白玉莺趁他不及回招,招术一紧,一剑刺到
周子江腰下。
周子江肌肉本能地一滑,避开要害,但剑锋已入肉寸许。短剑上的毒药流着
血脉进入体内,周子江只觉身体越来越重,又挡了几招,背上一麻,已经被白玉
鹂封了穴道。
白氏姐妹没想到这么轻易就制住了九华剑派的掌门,不由喜上眉梢,两女相
视一笑,白玉鹂嗲声道:“还号称天下第一剑呢,枉我们姐妹这么费心,请出尊
夫人掰Bī助兴。原来周大侠手上功夫跟床上一样,都是中看不中用喔。”
白玉莺朝周子江抛了个媚眼,腻声道:“妹妹你听错了呢,天下第一贱说的
可是凌女侠,你看她的骚样,可不是天下第一的贱货吗?”
凌雅琴两手撑在腿间,两眼直直望着丈夫腰间紫黑色的血迹,良久才颤声道
:“师哥……”
周子江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口鼻间气若游丝。白氏姐妹剑上所用的毒药铁木
魂,乃是叶行南亲手所制。一旦见血,中毒者便肢体僵硬,肌肉宛如木石,无法
动作。但却不会立死,仿佛一具有意识的僵尸。
门外的静颜也呆住了。长久以来,师父和师娘就是她最亲近的亲人。师娘温
柔慈爱,对她的关怀无微不至,她喜欢师娘身上那股馥华的体香,就像母亲一样。
师父则总是显得很远。他教她练剑,教她脚步身法都是点到而止,有时闭关
,几个月都看不到他的身影。但每次见到师父内敛而充满张力的背影,她总会觉
得很安心。
以前在梦里,自己是一个孤独的男孩,充满了绝望。渐渐的,她分不清自己
是男是女,却多了一分异样的依恋。似乎有一个高大有力的男人会缓步走来,远
远站在她身后。带着他的江河剑。
与那对孪生姐妹花相仿,凌雅琴似乎也有一个自己的影子。她坐在一架宽大
的紫檀座基上,身下是那尊唯妙唯肖的白玉观音。观音身上雪白的丝袍滑下半幅
,露出栩栩如生的粉颈酥胸。她长眉如画,秀目樱唇,无论面貌还是优雅的气质
,都与凌雅琴如出一辙。
白氏姐妹满心当着周子江的面,好好凌辱他爱妻一番,不料堂堂九华掌门如
此不中用,只数招就束手就擒,不免有些意犹未尽。白玉莺本想唤静颜进来取了
他的首级,临时又改了主意。她叉着腰肢,修长的**微微斜分,扬声道:“贱
婊子,把本护法的东西拿过来。”
“是。”凌雅琴合上滴水的大腿,艰难地坐了起来,伸手拨开销子,将侧躺
的玉像平平放倒,然后打开玉像下的暗格,取出一支黑色的长物,两手捧着,跪
在白玉莺面前。
她一生倍受宠护,再大的事只要师哥出面就能迎刃而解。而她也安心躲藏在
丈夫的羽翼下,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妻子。可风云突变,自己忽然间落入星月湖
的魔掌,美好的生命就此堕入无法挣脱的泥淖。陷入绝境的凌雅琴再没有任何可
以倚靠的手臂,而她的尊严和信心,也早已被那一昼夜无休止的**彻底击溃。
只能像一朵飘零的落花般,随波逐流。
只片刻工夫,凌雅琴膝下的青砖已经被淫液打湿。她两手环过白玉莺的腰身
,绑紧皮索,然后小心地将那根假**扶正位置,顶在女主人**上面。
白玉莺晃了晃腰肢,那根半尺长的假**立刻像活物一样跳动起来,“凌婊
子,先去演一场春宫,让你夫君看看。”
周子江双目紧闭,脸色灰白,腰间那滩紫黑色的血液已经开始干涸。凌雅琴
凄然转过脸,踩着自己的**走上莲台。
丝袍滑落下来,露出观音光晕流淌的玉体。真不知沮渠大师目光如何犀利,
雕出的玉像竟与凌雅琴的**分毫不差。侧卧的玉像平躺下来,宛如扶腮而睡的
凌雅琴,静静卧在紫檀莲台上,梦中还露出些许笑意。
凌雅琴在玉像腹下一按,只见观音紧并的双腿间,缓缓伸出一条毛茸茸的粗
长物体,平平横在腹前。那是一根紫檀雕成的**,为了逼真,外面还包了一层
兽皮,但故意没有除去上面的毛发,看上去就像一条兽根,狰狞而又邪恶。
凌雅琴分开双腿,俯在玉像身上,雪臀贴着玉像光滑的表面向下滑去。从后
看来,只见那只白嫩的大屁股高高翘起,两腿间肥软无毛的玉阜鼓起一团圆圆的
白亮,挺着**四溢的**朝玉像腹下的木棒送去。
**在坚硬的**上一触,立刻熟练地找好角度,将木刻的**套入肉穴。
两个月来,凌雅琴已经与玉像交欢数度,但木棒入体,她还是禁不住皱起娥眉,
低低叫了一声。
“声音大些啊。”白玉鹂眨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劝道:“叫出来嘛,那些
男人好喜欢听你**呢。”
屈辱的泪水一滴滴掉在玉像脸上,就像观音落下的眼泪。“啊……”凌雅琴
哭着**起来,雪臀一挺,将裹着兽皮的木棒尽根吞没。
两具一模一样的玉体用力磨擦着,凌雅琴光润的**沿着玉像优美的曲线来
回滑动,又圆又大的屁股前后挺动,时长时短地吞吐着玉像腿间粗长的兽根。
涂满淫药的**早已饥渴难当,凌雅琴被迫叫了几声,最后**勃发,**
声不由越来越响。木棒戳弄下,**中淫液泉涌,肿胀的**时鼓时收,像一朵
翕张的残花,用女人最美妙最滑腻的蜜肉舔舐着兽皮上的毛发。雪臀挺动间,深
藏其中的菊肛暴露出来,在白生生的臀肉间一收一张。那团红红的肛窦吃力地收
缩着,似乎想缩回体内。
白玉莺修长的**款款迈着步子,腹下高举的假**不停颤动,仿佛一条伺
机待发的怒蛇。“叫得真好听呢,凌婊子,你还有哪个骚洞可以用啊?”
凌雅琴喘息着说道,“贱奴的屁眼儿还可以用……”
“我怎么看不到呢?”
凌雅琴吃力地抱住臀侧,将肥嫩的大白屁股用力掰开,颤声道:“求……求
护法插贱奴的屁眼儿……”
白玉莺握住**根部,用**敲了敲她的圆臀,鄙夷地说道:“好浪的**
,Bī里插着一根还想要,怪不得会偷汉子。给你好了。”
凌雅琴连忙接过**,对准自己的屁眼儿用力捅了进去。两根**同时进入
,几乎占据了腹腔所有空间。凌雅琴只觉屁股像要裂开般被挤得膨胀起来,密闭
的屁眼儿被硬物挤得圆圆张开,肠道内早已发痒的肉壁立刻传来一股难言的快感。
“啊……”堂内回响起凌雅琴婉转的媚叫声。她紧紧搂着身下的玉像,像一
条**的母狗般撅着屁股,被前阴后庭的两条假**干得浑忘了一切。淋漓的淫
水从秘处飞溅而出,流得玉像满身都是。
白玉鹂朝躲在暗处的静颜眨了眨眼,艳红的小嘴朝凌雅琴不屑地一撇,嘲弄
道:“凌婊子,这是你家哎,当着你男人的面叫这么响,不觉得丢人吗?”
凌雅琴神情恍惚地睁着美目,朱唇颤抖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多年的教养
,优雅的举止,端庄的风韵……都像她那些衣物一样洒落满地,只剩下**的肉
体和本能的**。
“这种贱货,穿上衣服装得圣女一样,扒了衣服就是一条母狗……”白玉莺
笑吟吟干着凌雅琴的屁眼儿,一手按着她的腰肢,使她的肥臀翘得更高。
白玉莺抽送间并非顺着肠道直进直出,而是有意向下用力。全然不顾凌雅琴
还怀着身孕,只好玩地隔着肠壁和腹膜,去顶弄肉穴中的那条兽皮木棒。
凌雅琴很快就泄了身子,可白玉莺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她拽着凌雅琴的秀
发用力一挺,笑道:“这么快就泄了,怎么当婊子呢?”
白玉鹂笑道:“她下面还在流水呢,像周夫人这种**,要泄个十来次才能
煞痒呢。”她转目朝地上看去,娇声道:“以前辛苦周掌门了,以后就不用担心
尊夫人再发骚——”说着她脸色突然一变,飞身跃起,抬掌朝周子江胸口印去。
呯的一声,周子江毫无反应地中了一掌。白玉鹂却是大骇退开,玉掌微微发
颤。
“怎么了?”白玉莺奇怪地问道。
“我的掌力……”刚才白玉鹂看到周子江身子微动,连忙出手,没想到一掌
印下,非但没有重伤周子江,反而被他吸去了掌力。
周子江腰侧猛然溅出一股血箭,这次再非中毒的紫黑,而是鲜红的新血。他
冷冷张开虎目,不见有任何动作便平平飞起,在半空中手脚一动,僵硬的身体象
水波一样流动起来。
“不好!”白氏姐妹同声叫道。
只见周子江身子一折,贴着墙壁缓缓滑下,接着右手向后一抹,悬在壁上的
江河剑立即破鞘而出。
白氏姐妹相顾失色,白玉莺来不及起身,反手从凌雅琴发上拔下银钗,曲指
一弹,银钗灵蛇般在空中弯弯曲曲划过,朝周子江射去。白玉鹂飘身而起,足尖
在梁上一点,轻风般追在银钗之后。
周子江左手斜斜当胸划过,稳稳划了个圆弧。白玉鹂短剑贴在腕上,在空中
娇躯一扭,白光光的粉腿剪刀般夹向周子江颈中。腹下的红巾逆风卷到腰上,股
间鲜美的玉户正对着周子江的双眼,仿佛要凑上去让他亲吻一样。
白玉莺掷出的银钗用上了独门手法,角度变幻不定,可周子江平淡无奇地抬
起手,不偏不倚正拈住钗尾。接着一道霹雳般的剑光闪过,江河剑从他左手下翻
出,直划白玉鹂腿间。
白玉鹂魂飞魄散,她故意施出此招,是算计着周子江身为正人君子,做了那
么多年好人,总不好意思对着女人下体猛瞧,只要他扭头闪避,自己抢入剑圈,
腕中的短剑就可有了用武之地。没有想到周子江非但不闪不避,反而一剑刺向她
的下阴,分明是抛开一切,只求取她性命。
静颜在外面看得目眩神驰,师父这招绵里针本是九华剑派的入门功夫,可从
他手里施展出来,左手的圆弧和右剑的直刺一慢一快,气势凝重蓬勃,浑若天成
,不愧是天下第一名剑。
白玉鹂武功也自不凡,她来不及扭腰闪避,立即右脚低垂,左腿极力朝后踢
去,双腿由横夹变为侧劈,堪堪躲过江河剑的锋锐。脚尖点到地面,立即弹开,
高举的左腿顺势合拢,朝后飞掠。这几招用的都是腰腿功夫,配合着她不着一丝
的下体,只见粉腿翻飞间肤光四射,玉户忽开忽合,香艳无比。
但周子江对她淫艳的姿态视若无睹,左手两指一弹,凌雅琴的银钗闪电般飞
出,直直没入白玉鹂娇嫩的玉股间。白玉鹂双腿一软,跪在地上。那根银钗正刺
在她两腿正中的会阴处,只剩一截钗尾露在皮肉外。一缕细细的鲜血缓缓流下,
仿佛一串殷红的玛瑙印在白玉般的大腿上。周子江左手一挥,白玉鹂象只风筝般
从敞开的大门中飞出凌风堂。
周子江仗剑而立,灰白的脸上透出一股奇异的红光。白氏姐妹最大的失误就
是轻视了这位九华掌门。两人趁着他血脉逆行的时候制住他穴道,却因为淫玩凌
雅琴而忘了痛下杀手。周子江在这一会儿工夫稳住心神,调真凝气,不但逼出了
剧毒,还冲开了穴道,虽然付出了两成功力的代价,但已经足以应付任何敌人。
白玉莺瞪大美目,望着妹妹飞出的身影,突然尖叫一声,从凌雅琴肛中拔出
身子,不顾一切地朝周子江扑来。
周子江长剑犹如江河泻地,隐隐带着风雷之声。他一生中未遇劲敌,本来已
难有寸进,但当日在洛阳遇到的那名大汉,却使他十年苦练,不敢稍有松懈。白
玉莺虽然拼了性命,短剑也无法递到他身旁尺许。
白玉莺披头散发,蓝汪汪的短剑上挑下抹,诸般阴毒的手法施展无余。妹妹
像是消失般没有半点声音,她心头发急,红着眼叫道:“凌婊子,大声叫,让你
男人看看你的骚样!”
凌雅琴怔怔望着丈夫,身子一动不动。
“贱人!作死吗!”
凌雅琴痴痴伏在玉像上,就像伏在水上的仙子,映着自己的影子。
白玉莺破口大骂道:“死婊子,干过你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Bī都被**
得发黑,还装什么骚样!”
江河剑猛然一紧,凌厉的剑风当胸划过,斩断了束胸的红纱。两只白光光的
**顿时弹开,在胸前抖出一片雪腻的肉光。白玉莺索性扯下腰间的红巾,左手
一拧,红巾立刻圆轮状张开,宛如一只软盾。
白玉莺两乳忽旋忽摆,没有片刻安宁,乳肉相击,发出不绝于耳的脆响,让
人以为那两只沉甸甸的**随时都会被撞得粉碎。柔软的腰肢弯折间灵巧之极,
两条**时曲时弯,不时露出秘处红润的嫩肉。腾挪时,白白的圆臀摆个不停,
臀沟时开时合,甚至能看到里面红红的菊肛。尤为妖异的是她腹下那根未来得及
取下的假**,黑亮的棒身沾满了淫液,在艳女白嫩的**上一甩一甩,似乎还
在凌雅琴体内冲突。
周子江面沉如水,江河剑银光四射,将身前妖艳的裸女逼得步步后退。白玉
莺的招术越来越沉,已经被周子江的浩然正气压在下风,她叫骂道:“姓周的,
你敢伤我妹妹,我就把那贱婊子送到颖昌,让军汉轮番干你老婆的贱Bī!什么时
候干死了,再把她大卸八块,拣出你老婆被人玩烂的臭Bī喂狗!”
周子江剑法一变,江河剑银光渐收,但白玉莺却丝毫没有轻松,短剑愈发滞
重,她忽然意识到周子江是要耗尽她的功力,让她慢慢等死。她咬牙一笑,“周
子江!你就算杀了我,你老婆的Bī也洗不干净了!你那婊子老婆一天喝的jīng液,
比你一辈子射到她Bī里的还多!你——”白玉莺的声音突然停住,一柄雪亮的长
剑平平架在乳下,圆滚滚的**在剑锋上一荡一荡,慢慢安静下来。周子江手腕
向前一挺,便可刺入她的心脏;向上一挑,会割下她两只**;向下一划,就是
肠穿肚裂,向后一退……她不敢想自己会有那样的好运气。
35
周子江冷冷盯着她,半晌才缓缓道:“起来吧,琴儿。”
凌雅琴傻傻伏在玉像上,那根裹着兽皮木棒,还深深插在她的**内。
“走来,”周子江哑着嗓子道:“我们一起走。”
凌雅琴美目亮起,颤声道:“师哥,你还要琴儿吗?”
周子江慢慢点了点头,苦涩地说道:“是我对不起你。”
凌雅琴哇的哭了起来,“琴儿还有什么脸跟你在一起?琴儿被那么多人糟蹋
过,身子已经脏透了……”她哭得花枝乱颤,只有插在体内的木棒纹丝不动。
白玉莺冷笑道:“周掌门真是稀奇,老婆当了婊子不一剑杀了她,还当作宝
来供着。莫非是看中了她肚里的孩子,知道自己生不出来,想养个玩玩?”
这话正说中凌雅琴的痛处,她掩面痛哭失声,“师哥,你杀了我吧……琴儿
这么贱,连肚子都被人干大了……师哥,我不配当你的妻子……”
周子江眼光锋利起来,长剑缓缓递出,划破了滑嫩的乳肉,朝白玉莺心窝刺
去。
一声尖利的锐响朝脑后袭来,周子江长剑一翻,挑落疾射的银钗,左掌一抹
,拍在趁机逃离的白玉莺肩头。
白玉鹂玉脸雪白地站在门口,她腰里的红巾被解下来,从腿间绕过,打了个
结,裹住伤口,大腿内侧沾满鲜血,就像是刚被破体的处子,勉强下地行走。
白玉莺臂上剧痛欲折,她踉跄着退到门口,挡在妹妹身前。姐妹俩心意相通
,白玉鹂知道姐姐是要她先走,自己挡住周子江。此刻姐妹俩都带了伤,一块儿
走谁也逃不出九华,如果分开,依她股间的伤势也难以逃远——况且即使能走,
她也不会抛下姐姐的。
姐妹俩同时举起短剑,周子江的江河剑也缓缓抬起,接着呼啸而出。若在平
时,两女联手就算无法取胜,也可力保不失。但此时有伤在身,配合间不免差了
少许。面对周子江这样的高手,这一点差距就是生死之分。
不过数招,两女已经左支右绌,险象环生。江河剑直劈而下,破开两女的联
手,接着从白玉莺腰下斜掠而过。白玉莺勉力退开,下体一震,那根假**已经
被江河剑斩去半截,怪貌怪样挑在腿间。接着白玉鹂的秀发被剑风扫下一缕,幸
亏白玉莺抢身上前,才使得周子江回剑自守。
两具一模一样的玉体在剑光中狼狈闪避,香艳的肌肤随时会血溅当场。眼见
性命危在旦夕,白玉鹂银牙一咬,抛开姐姐,奋力朝堂中扑去,白玉莺忍痛扬起
玉掌,封住周子江的去路。周子江左手疾出,一掌震开白玉莺,腾身朝白玉鹂追
去。
白玉鹂反手掷出短剑,阻住周子江的追击,接着沉身落在玉像旁,一脚踩住
凌雅琴的腰身,五指如钩朝她丰美的雪臀间抓去。凌雅琴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
,她闭上眼,等待着掏阴而死的噩运,心里想到:掏出自己下贱的性器,死了也
算干净。最好能抓深一些,把子宫里的胎儿也掏出来……
周子江衣袖一卷,壁上的花影剑应手而起,连鞘打在白玉鹂胯间。白玉鹂翻
身摔倒,腿间的红巾松脱下来,露出会阴处血淋淋的针口。
姐妹俩扶携着依在一起,眼里透出一丝绝望。周子江武功如此高明,恐怕只
有凤神将才是他的对手。周子江长剑斜指,冷冷盯着这对阴毒狠辣的姐妹花,眼
中迸出一缕火花。他知道这两个女子大有来历,但他已经没有兴趣去逼问详情,
他只想带着饱受摧残的妻子远远离开江湖,一点点抚平琴儿的伤痕。
打斗声一停止,凌风堂顿时寂静下来,耳边只有烛火微微的爆响和白氏姐妹
的喘息。
忽然间,周子江闪电般向后跃去,一掌劈碎窗棂,捏住那人的咽喉,将窗外
隐藏多时的窥伺者抓进堂内。
触手的肌肤一片滑腻,没有喉结,原来也是个女子。周子江冷冷盯着白氏姐
妹,目光慢慢转到手中。
那是个娇艳如花的少女,一张脂滑粉嫩的俏脸千娇百媚,精致的五官如珠如
玉,还依稀有着少女的柔嫩,然而她的眉梢眼角,却蕴藏着无限的妩媚风情。
周子江难以置信地望着那张玉脸,五指怔怔松开。
少女抽动着红唇露出一个动人的笑容,轻轻叫了声,“师父。”
周子江颌下的长须不住抖动,半晌才沙哑着嗓子说道:“朔儿?”
凌雅琴瞪圆眼睛,惊骇欲绝地望着那个少女,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使
她不由颤抖起来。
少女温婉地一笑,“师父,你好。”
“你……你……”周子江不敢朝那张明艳的玉脸多看,他有些茫然地扭过头
,向凌雅琴说道:“怎么会是这样子……”
“徒儿现在是女孩……”静颜温柔地抱住周子江的手臂,将高耸的香乳贴在
他身上,轻声道:“师父,徒儿好看吗?”
一股少女的幽香悄然飘至,周子江他喉头滚动着哑声道:“你究竟是谁?”
“你的朔儿啊,还有个名字叫静颜。”
周子江和凌雅琴呆呆望着彼此,无论相貌、体态、衣着、神情,她都是个货
真价实的女子,难道朔儿真是女儿之身?竟然扮作男子瞒了夫妻俩这么多年?
“你不是和沮渠大师……”
“没有。”静颜轻轻摇了摇臻首,柔声道:“徒儿是去找义母了。徒儿已经
长大了,有些事想对师父说……”她扬起俏脸,眼中满满的都是笑意,“徒儿刚
回来就看到师父大展神威,制服敌人……师父,你好厉害……”
“不要相信她!”凌雅琴突然叫道:“她是骗子!是她害了我!”
凌雅琴无数次回忆过失手的那一刻。当时她已经屏住呼吸,妙花师太的迷烟
根本没有进入口鼻。唯一的破绽,就是那粒药丸,她亲手从九华山带来,又交给
朔儿的避毒丹。但她不相信破绽是出在这里,因为她不相信朔儿会故意调换药物。
但此刻看到朔儿变成女子,毫发无伤的出现在面前,凌雅琴终于醒悟过来,
是她出卖了自己。面前的少女已经不是自己爱若骨肉的徒儿,而是星月湖又一个
妖女。
周了江长剑应声而动,江河剑向上一挑,由下而上掠向少女喉头。静颜没有
闪避,她温柔地望着师父,眼中满是依恋。她的脸形与朔儿一模一样,只是多了
几许妩媚和娇艳,周子江心神战栗,剑招不由退了两分。
少女玲珑有致的娇躯向前微微一递,嗤的一声轻响,翠衫及体而裂,露出一
抹耀目的雪白,衣襟中两团高耸的雪肉若隐若现。周子江脸色大变,连忙扭头。
“师父……”静颜柔媚地叫了一声,展臂朝周子江腰间抱去。周子江没有回
头,手一颤,利剑精准地抵在少女咽喉上。
“师父,我真的是朔儿啊……”
周子江仿佛陷在一个荒唐的梦境中,先是结发娇妻突然怀了身孕,像一个娼
妓般耻态毕露地述说着被人**的惨事;接着养育十年的徒弟又化为女身,更被
妻子指为出卖师门的逆徒。生命中最亲近的两个人先后背弃了自己,他才知道自
己的掌门之位,显赫的名声,苦练的剑法都是那么微不足道。
“你为什么要害我……”凌雅琴泪流满面,心疼得仿佛要撕裂一样。
少女静静道:“其实你喜欢这个样子的。不然你会那么听话吗?被人干的时
候,你的身体其实很兴奋吧。”
凌雅琴吃惊地望着她,没想到她会这么无耻,出卖了自己还说得振振有辞。
“师父,她是被人糟蹋过的婊子,配不上你的。”静颜柔声道:“让徒儿陪
你好吗?徒儿身子还是干净的……”
“住口。”周子江说道,声音里透出入骨的疲倦。
凌雅琴哆嗦着拉起丝袍,掩住肮脏的身体。那条曾经披在玉像身上的丝袍已
经被**湿透,又湿又冷。
白氏姐妹相拥着调息片刻,真气渐复,两人同时朝周子江攻去,叫道:“小
朔,快走!”
叮叮两声,江河剑格开短剑,接着没有听到声息,周子江颈后猛然一紧。他
不假思索,反手一招天际舒云,朝后卷去。剑刃相交,两人均是一震。接着那柄
袭来的长剑轻轻一翻,划了个精妙的圆弧,避开江河剑的锋芒,朝他肘中刺来。
这是正宗的九华剑法,舞雩剑法的第一式槛外桃花。
周子江旋过身来,同样还了一招槛外桃花。静颜连出三招,周子江同样还了
三招,剑招凝重,法度森然,就像以往与徒儿试剑一般。
静颜嫣然一笑,施出九华剑派最为繁复的快雪时晴十三式。这快雪时晴剑式
虽少,但招数变化极多,一经施展,堂中剑光乍现,犹如雪飞飘舞,梅影飘香。
那柄长剑盘旋吞吐,每一个变化都细入毫厘,剑法精微处依稀能看到自己调
教的影子,可面前这个明眸皓齿的少女,却是那么迷离……
两团丰腻的**从翠衫间滑出,带着心悸的震颤。周子江无法想像,跟着自
己学艺十年的她是如何掩饰身份的。恍惚间,他想起有一个夏日,自己握着她的
手腕,一点一点教她体会剑招变化的细节,有一股细细的香气从她颈中传出。周
子江还以为自己闻错了,为此自惭了数日。
十三式堪堪施完,静颜长剑一卷,又从第一式施起。剑招虽然一模一样,但
她的神情姿态却隐隐有种细微的变化,仿佛突然变得妩媚起来。
两剑相交,手上传来一种奇异的劲力,既非她家传的**功,也非自己后来
传授的浩然正气,而是一种阴阳兼具,玄妙异常的邪功。
周子江面色凝重,刚才他连败白氏姐妹,已经大耗真元,这少女无论剑法内
功,都已跻身一流高手的境地,对本门剑法又了如指掌,就是平时想取胜也颇感
吃力。而此刻她显露的内功别走蹊径,一阴一阳相辅相承,变幻邪异处连他也险
些吃了暗亏,实是平生首遇。
白氏姐妹也是相顾失色,星月湖三大神功:太一经、凤凰宝典、还天诀,姐
妹俩都曾一一目睹,拈星指、搜阴手、黑煞掌这些邪派奇功也见过许多,可静颜
此时所用的功法却诡异得多,那柄寒光凛冽的长剑在她手中仿佛变成一条夭幻莫
测的丝带,忽刚忽柔,连她的身影也似乎变得模糊起来,只有那两只艳红的**
在丰乳上一翘一翘,清晰之极。
嗤的一声,江河剑从少女腿侧划过,裙内的亵裤翻开,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周子江心头一凛,不知不觉中静颜已经换了身法,抢到了他的左侧。周子江不
敢大意,剑交左手,直刺静颜腰腹。这一剑疾若电光,实是周子江生平力作,静
颜虽然勉强避开,长裙却被剑锋扫下一片。
静颜粉面微红,收起长剑小声道:“师父想看,徒儿就脱光了给师父看好了
……”说着扬手拉断衣带,手指勾住亵裤边缘,缓缓褪下。
只见翠裙下露出一抹吹弹可破的雪嫩肌肤,随着手指的移动,美臀缓缓淌出
一条圆润的曲线,晶莹的雪肉映着烛光,照得人眼花缭乱。
“师哥!”凌雅琴突然一声惊呼。
周子江腰背同时一痛,接着铁木魂的毒素渗入血脉,伤口立刻变得麻木。白
氏姐妹满拟将剑气江河刺个对穿,不料剑锋入体,却被一股柔劲挡住,只见周子
江胸背一鼓,深深吸了口气,短剑竟被逼出数分。白氏姐妹不敢怠慢,指尖重重
戳在他气门要穴。周子江虎目生威,死死盯着静颜,强撑了片刻后,左手一松,
江河剑呛然落地。
破碎的衣裙在地上围了个圈子,静颜赤条条站在衣间,婀娜的玉体宛如一株
刚刚折下的玉兰花枝般摇曳多姿。
凌雅琴刚燃起的希望再度熄灭了,那条雪白的丝袍从指缝滑落,**垂在
脚边,从衣角滴着**。
白氏姐妹制住周子江的穴道,拔出短剑便朝他颈中划去。
“等一下。”静颜轻声唤道。她缓缓走到周子江身边,蹲下身子,抬掌按在
他胸口,运功逼出铁木魂的剧毒。
“你疯了!”白氏姐妹惊叫道。
静颜轻轻揉着周子江的眉心,柔声道:“师父好久都没有高兴过了,师父教
了徒儿那么多年,就让徒儿用身子来报答师父的养育之恩,好让师父开心一下。”说着纤指从周子江急脉、带脉、大巨、阴廉、气海诸穴一一点过。
周子江只觉体内流动的真气一滞,然后缓缓流回丹田,他提起一口真气,竭
力朝要穴冲去。静颜的指力并不十分强劲,但一阴一阳两重劲力凝在穴道中,真
气一冲,便即弹了回来。他不知道这是香药天女梵雪芍传授的聚气之法,配合静
颜学自《房心星鉴》的内功,即使他功力再强十倍,也一样冲不开被封的穴道。
静颜将周子江高大的身体认真放平躺好,然后跪在他身侧,就像温柔贤淑的
妻子一样帮他解开衣衫。凌雅琴心如刀绞,扑过来哭叫道:“不要……朔儿,不
要伤害你师父……”
白玉莺抬脚踩住她的腰背,将她**的玉体踏在地上,笑道:“只许你在外
面偷汉子,就不许你男人风流快活吗?”
静颜回头略带歉意地笑了笑,“师娘,对不起,徒儿刚才说的是气话,你原
谅我好吗?”
一股寒意从凌雅琴心底升起,她此刻才知道这个动不动就会脸红的徒儿,有
着如何可怕的心机。这么多年,她一直在刻意欺骗自己,只怕连梵仙子也没有认
出她的真实面目。枉自己对她那么疼爱,为她流过那么多眼泪,一直到了这步田
地,她还想装模作样的打动自己。
“真的。师娘,徒儿知道你不是很喜欢作婊子的。徒儿知道你很寂寞,想有
男人陪着你,想有一个孩子……”静颜解开束发的丝带,乌亮的长发瀑布一样流
淌下来,她俯下身子,喃喃道:“师父和师娘都好可怜呢……”
如水的青丝拂在周子江身上,**的肌肤寸寸收紧。少女如花的俏脸带着恬
淡的笑意,柔柔张开脂红的小嘴,朝他腹下探去。
毒素褪尽,僵硬的肌肉软化下来,身体又恢复了知觉。周子江只觉胯下一热
,下体立刻在一片温润中迅速膨胀。他闭上眼,呼吸渐渐粗重,额角的血管跳动
着缓缓胀起。
良久,静颜抬起头,翘着手指将长发掠到耳后,露出一张娇艳的面孔。她在
周子江腹下按了按,轻声笑道:“师父好久没那个了,里面积了好多呢……”
白氏姐妹偎在一旁,互相包扎伤口,一边警觉地听着周围的动静。凌风堂位
于试剑峰,与山下的剑院相隔极远,平时除了周凌夫妇和龙朔以外,再无他人,
但此刻已经过了寅时,万一有人上山,撞破此间之事,闹将起来,那就难以脱身
了。
凌雅琴伏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只手本能地捂着小腹,护着那个她根本不想要
的胎儿。她没想到朔儿真是个女子,那柔美的**如此清晰,为何梵仙子会说她
是个被阉割的男孩?
少女扬起**,轻盈地跨坐在周子江腰间,扶着**朝臀下送去,口里轻声
叫道:“师父……”
除了白玉鹂伤口裹着丝巾外,堂中的四个女人都是一丝不挂。那一钗破了她
的护体真气,锋芒所及,几乎重创了丹田。若非静颜帮她拔钗疗伤,根本无法动
手。此刻大局已定,她躺在姐姐怀中不由皱起眉头,泪盈盈地说道:“好疼……”
白玉莺恨意涌起,把凌雅琴拽到身边,掰开屁股,把银钗对准她的会阴直刺
进去。凌雅琴玉脸雪白,紧紧咬着牙关,疼得娇躯乱颤。但她的心神始终放在丈
夫身上。
静颜慢慢旋转着雪臀,用光沟的臀缝磨擦着**。让嫩肛被**上的口水湿
润,她耸起圆臀,对着坚挺的**缓缓坐下。周子江眉角一阵剧跳,脖子的血红
仿佛要渗过皮肤一般。
静颜咬住玉白的齿尖,丝丝地吸气,纤眉拧紧,那只白嫩的圆臀僵了片刻后
,猛然一顿,沉下数分。她缓缓松开眉头,趴在周子江耳边小声说道:“师父的
**好粗,把徒儿的屁眼都撑得生疼呢……”
周子江浊重的呼吸一乱,他是中规中矩的君子,从来不做邪淫勾当,刚才听
到妻子被人奸及后庭,已经震惊万分,没想到自己此刻竟也抽入徒儿后庭。
几缕凉凉的发丝垂在胸前,少女如兰的气息在鼻间飘荡,静颜柔声道:“徒
儿前面是还是处女,只好委屈师父先使用徒儿后面了。师父,你不会怪我吧?”
**在紧窄的肠道里越进越深,柔软的肛洞不住收缩着一寸寸磨过棒身。异
样的紧密感从**上传来,同时带来的还有不伦和淫邪禁忌感……
隔着皮肤,几乎能看到师父剧烈的心跳。静颜俯下娇躯,圆润的**玉球般
贴在周子江胸前,感受着胸膛里的震动。师父的**很热,硬硬卡在肛中,并没
有以往那种令人恶心的不适感。静颜试着晃了晃了腰臀,**在肛中微一拖动,
周子江的心跳立刻强了几分。她甜甜一笑,纤腰一挺,待**滑到肛洞边缘时,
又猛然一坐,将**用力套入体内。周子江牙关一紧,呼吸声凝在鼻中。
36
淫药的效力已经褪去,下体的淫液渐渐干涸,凌雅琴趴在地上,**和菊肛
象被人挖去般,空洞洞没有一丝知觉。一截闪亮的钗尾嵌在玉户下方,臀肉结合
的部位,仿佛妆点在会阴上的饰物,伴着成串的鲜血,精美而又残忍。
自己的徒儿赤条条坐在自己的丈夫腰上,像一个淫荡的妓女那样,用屁眼儿
套弄着丈夫的**。看着丈夫涨红的脖颈,她突然有种心痛的歉疚,成婚这么多
年,始终没有让师哥好好享用自己的**。自己被别人用铁棒破肛,也没有把它
献给师哥,反而让他在徒儿身上第一次享受到这种快感。自己实在是太对不起丈
夫了……
少女秀发在肩头飘舞,雪白的**在周子江腰上下起落,怒涨的**在臀缝
间时进时出,像一柄利剑戳弄着柔嫩的肛洞。片刻后,静颜似乎有些累了,她像
只乖巧的猫咪般,柔顺地伏在周子江身上,一边翘着圆臀,用屁眼儿灵巧地套弄
着**,一边用**磨擦着师父的胸膛,用发腻的声音说道:“师父,徒儿的屁
眼儿好玩吗?是不是比师娘前面还舒服呢?”
周子江的呼吸越来越响,渐渐变成喘息。无法用内功镇心凝气的他,再无法
抗拒静颜的媚惑,**膨胀到前所未有的粗长地步,同时也愈发感受到肛洞的紧
密和滑腻。
白玉莺处理好妹妹的伤口,扭着腰走来,顺手拧住凌雅琴的长发,把她拖到
丈夫身旁,嗲声道:“琴剑双侠名不虚传,果然是男的坏女的骚。周大侠堂堂一
派掌门,竟然跟徒儿干起屁股来了,没看到你家娘子看得眼里冒火吗?”
静颜吃吃笑道:“姐姐不要这样说啦,人家会害羞的。”
白玉莺在她脸上拧了一把,“真是个迷死人的小妖精,要不是遇上姐姐,九
华剑派掌门夫人的位置迟早让你抢了。”
静颜一边摇晃着雪臀,一边天真地眨了眨眼,“不会啦,人家怎么会跟师娘
争宠呢?”
凌雅琴咬着红唇,眼睛直直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心里五味杂陈。白玉莺扬
手给了她一个耳光,“贱婊子,跟你男人躺一块儿,把贱Bī给我掰开!”
凌雅琴今晚已经被淫玩了一整夜,**早已红肿不堪,但更可怕的则是白玉
莺腰下那根假**。被利剑斩断的粗棒还剩三寸长短,斜行的断口又尖又利,仿
佛一把尖刀。如果插进去,肉穴肯定会被刺破。
看到白玉莺的眼神,凌雅琴把乞求的话咽了下去,无言地躺在丈夫僵直的身
体旁,别过脸,张开双腿,用手掰开红肿的玉户。
白玉莺扶起假**,对准肉穴用力捣了进去。凌雅琴一声疼叫,高举的**
猛然挺直。麻木的肉穴象被刀割般传来一阵剧痛,她会阴上刺着的银钗还未拔去
,被假阳底部的皮垫一顶,沿着肠道和肉穴之间的隔膜顺势而入。
白玉莺笑道:“叫得真浪呢。”说着又是狠狠一顶。凌雅琴痛得娇躯乱颤,
两手紧紧捏着花瓣,像要把那些嫩肉捻碎一般。只剩半截的假阳退出时,上面已
是血迹斑斑。
周子江和凌雅琴作梦都不会想到两人落到如此凄惨的境地。琴声花影和剑气
江河在江湖中声名显赫,无论走到哪里,都是最人注目的一对神仙眷侣。然而此
时,夫妻俩并肩躺在地上,却谁也不敢看谁一眼。丈夫的**正被化身女子的徒
儿肛中;妻子却被一个绑着假**的女子恣意凌辱。
没有人知道周子江此刻的想法,妻子凄楚的痛叫和徒儿柔腻的身体一个近在
耳边,一个正贴着肌肤。他静静躺在地上,心神在地狱中煎熬,**却在天堂中
飘荡。
凌雅琴的痛叫渐渐变成了哀嚎,穿梭在体内的假**愈发凶狠,星星点点的
血迹越来越多,直将那根残棒染得通红。白玉莺对她没有半分怜惜,她叫得越凄
惨,白玉莺脸上的笑容就越发灿烂。
妻子近在耳边的哀嚎使周子江心痛如裂,但**的亢奋却丝毫未减。静颜施
出所有技巧,无微不至地伺弄着肛中的**。浑圆的雪臀像弹丸般在**根上跳
动,肛蕾和肠道紧紧裹着**,将它磨擦得一片火热。与此同时,《房心星鉴》
的真气悄然透过**,挑动着师父培固数十年的精元。
周子江颌下的胡须抖动起来,突然“荷”的一声张开眼睛,眼神中带着难言
的悲悯望着面前的少女。静颜嫣然一笑,娇躯挺直,雪臀用力顶在周子江胯下,
轻声道:“师父,尽情射在徒儿屁眼儿里吧……”
话音未落,**便震动着喷发起来,将久蓄的jīng液深深射在少女紧密的肠道
内。火热的阳精涌入体内,静颜媚眼如丝,低叫着扬起臻首,一边操纵肛肉竭力
吸吮**,一边道:“师父,你快活吗?”
周子江喉头作响,忽然嘶声叫道:“朔——”“蓬”的一声闷响,一篷湿热
的液体喷溅在静颜脸上、发上、乳上、腹上。
静颜睁开眼,只见师父双目圆睁的头颅在地上翻滚着,一路滚到脚边,那具
没有了头颅的尸体还在源源不断地喷射着jīng液,久久没有停息。
白玉莺收起短剑,挽起头颅扔在凌雅琴怀中,“贱货,这下得意了吧,以后
就能安心做婊子喽。”
断颈的鲜血洒在身上,烫得凌雅琴肌肤微颤。她敞着腿,**内血流如注,
下体的银钗几乎被完全顶入会阴,她抱着那只轻飘飘的头颅,怔怔叫了声,“师
哥……”便晕了过去。
尸体的心脏猛然一跳,终于停了下来。殷红的鲜血从少女发梢滴落,淌在雪
白的玉体上。她细致地收缩着菊肛,将师父的真元点滴无遗地吸入体内。
等静颜抬起身子,那条被榨尽精元的**从雪白的臀缝里软软滑出,上面还
带着一缕血丝。
***************
几只白鹳在水田中悠闲的踱着步,时而弯下长颈,啄着水中的鱼虾。连绵的
池塘映着夕阳,荷叶上未来得及绽开的花苞被染出一抹血红。
清江会只是一个小帮会,十余年前吴老帮主逝世,由女儿吴霜茹接了帮主之
位。吴霜茹一向安分守己,从不与人冲突,因此在江湖中虽然名不彰显,但口碑
极好。
黄昏时分,一辆马车驰入清江会主宅。白玉莺掀开车帘,亮出玉佩,马车便
直接进入幽深的后院。白氏姐妹下车进了大厅,过了片刻,一个三十余岁的女子
匆匆走来,跪在厅外道:“奴婢吴霜茹拜见护法。”
“进来吧。”
听到是白氏姐妹的声音,吴霜茹身子不由一颤,她轻步进了大厅,伏身道:
“两位护法大驾光临,奴婢不胜荣幸。”
白玉莺倚在椅上,淡淡道:“这几日可有什么事吗?”
吴霜茹道:“日前接到凤神将谕旨,这几日会路过敝帮,命奴婢小心伺候。”
白玉莺眼中光芒一闪。凤神将虽然名位在自己之下,但教中谁都知道她的身
份来历。如今的星月湖,艳凤是当仁不让的第一高手。若非小公主恨她入骨,莫
说护法,就是阴阳两使也由她挑着来当。
白玉鹂道:“凤神将一向在南海风流快活,这么急着北上,难道是得到了那
人的下落?”
白玉莺不屑地撇了撇嘴,“管她呢。那**多半是想主子的大**了。”
吴霜茹等了片刻,又道:“还有一件事,是奴婢刚刚听说的——九华剑派出
了大乱子,琴剑双侠都出了事呢。”
“咦?”白玉鹂讶道:“怎么了?”
吴霜茹道:“周掌门的头颅都被人割了去呢,听人说他的尸首一丝不挂,像
是临死前刚跟人交过欢的样子。凌女侠的衣服扔了满地,人却不见了。周掌门尸
体旁边还留着血书,说周子江浪得虚名,靠老婆卖身才混上九华剑派的掌门,夫
妻俩男盗女娼**无耻。九华剑派把方圆几百里都翻了一遍,也没找到线索。”
白玉鹂笑道:“竟然出了这等糗事,九华剑派的脸面可是丢尽了呢。”
“护法说的是。琴剑双侠那么大的名声,出的事又这么蹊跷,这几日江湖上
风言风语可不少呢。”
白玉莺换了个姿势,懒懒问道:“江湖上是怎么说的?”
“江湖上众说纷纭,有人说这是栽赃陷害,为的是辱没琴剑双侠的英名;有
人说周子江死的时候连衣服都没穿,多半是跟凌女侠行房的时候被人偷袭;有人
说周子江其实有断袖之癖,以前那个漂亮徒弟就是他的内宠,凌女侠心里气恨,
亲手杀了丈夫,跟人私奔了;还有人说琴剑双侠是被仇家暗算,周掌门当场身死
,周夫人被仇家掳了去……说什么的都有。”
白玉鹂笑道:“凌女侠可是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儿呢,光着身子不见了踪影,
可不要落在坏人手里,万一失了身,周掌门在天之灵也不得安稳呢。”
吴霜茹陪笑道:“有人说是几十个高手围攻他们夫妻,先杀了周掌门,又将
凌女侠淫辱了一夜,然后废掉武功卖到窑子里了。九华剑派口头不说,似乎也是
信了,这几日暗中在各地妓院酒楼查访呢……”
白玉莺道:“姓凌的生就一幅骚态,就是做了婊子也不稀奇。不知道她会不
会带了琴去,一边挨**,一边弹着琴叫着床来助兴呢。”
吴霜茹脸上陪着笑容,心里却暗自叹息。周凌夫妇平生英风侠义,行止无亏
,不料却落得这般结局。凌女侠那样的如花美眷,若真的是被贼人掳走,就算未
曾**,江湖中的谤名可是再也洗不去了……
***************
凌雅琴此时正在厅外的车厢里。这些天静颜有意整日拉着白氏姐妹闲话,使
她们没有时间去凌辱师娘。此时趁着两女不在,她将几枚玉还丹研碎,敷在师娘
受创的下体,又喂她服了几粒。
凌雅琴木偶般任她摆布,丈夫被杀,徒儿背叛,从武林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
沦落到任人凌辱的境地,她早已心丧若死。看到白氏姐妹得意中满含嫉恨的目光
,凌雅琴就知道自己以后的命运会是如何凄惨,但她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志。
静颜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似乎是想安慰师娘,又似乎是她的遭遇无动于衷。梵雪芍给她配制的玉还丹,她一直放在身边,此时全都用在了师娘身上。凌雅
琴下体伤势极重,一路上鲜血浠浠沥沥流个不停,昨日才刚刚止住。好在玉还丹
功效不凡,要不了多久,师娘的伤势就可平复了。
白玉莺掀开车帘,把一个黑布罩套在凌雅琴头上,然后把她拉到车下,交给
吴霜茹。
吴霜茹看到凌雅琴丰润的玉体,不由赞道:“好个标致的美妇人。莺护法,
就是她吗?”
白玉莺道:“刚收来的淫奴,既然到了这里,你属下也闷得久了,就让她陪
大伙儿解闷好了。”
吴霜茹目光下移,看到她微隆的小腹,心里打了个哆嗦。白氏姐妹未免也太
狠了,这女子分明已经有了身孕,还让她去接客。帮里几十个男人轮下来,她那
里还有命在?
白玉鹂道:“你也知道教里的规矩,淫奴在外头是不许随便露面的。怎么干
都行,只小心别揭了面罩,明天走的时候把她带过来。”
“多谢两位护法,奴婢知道了。”虽然心中不忍,但吴霜茹也不敢违抗护法
的谕旨,只好命人牵着凌雅琴送到侧院。
静颜冷眼旁观,待师娘身影消失,扬手放下了车帘。
吴霜茹又道:“还有一事要禀报两位护法,刚才接到北神将的密信,说纪娘
娘已经到了此间,就宿在甘露寺内,命奴婢派人手暗中照应。”
白氏姐妹都是一愣,她怎么会到了这里?白玉莺道:“既然到了清江,怎么
不住在帮里呢?”
吴霜茹道:“听说是娘娘不愿跟教里来往,在建康时北神将亲自求见,娘娘
也没有接见。”
白玉莺冷笑道:“不就是个婊子吗?好大的架子呢。”
白玉鹂皱眉道:“主子怎么会让她出来?”
白玉莺撇了撇嘴,“还不是那个贱人做的手脚,把她们都赶出去,好一个人
独占着主子。”
白玉鹂道:“那纪婊子怎么不去终南,要绕到这里呢?”
“谁知道呢。多半那贱人是想把她打发得远远的,一辈子也回不了洛阳。”
话虽这么说,白玉莺心里也暗自嘀咕,纪婊子是因着那贱人才晋了妃子,平时与
她形影不离,怎么会无缘无故打发出来呢?
白玉鹂凑到白玉莺耳边,小声说道:“姐姐,会不会是那件事?”
一向风骚妖媚的白玉莺面色第一次凝重起来。她微微摇了摇头,细声道:“
别乱说。那事你我都是猜测,没有半点凭据。如果让主子知道,我们谁都活不了。”
白玉鹂想了想,“我们怎么办?要不要去见见她?”
白玉莺一挑眉头,“理她干嘛?就当不知道好了。”
***************
入夜,静颜与白氏姐妹说了几句闲话,便告辞回房,白氏姐妹有心与她同床
共枕,重温当年与师娘在一起的温馨,却被静颜婉拒了。凌雅琴被送到侧院,供
清江会帮众淫玩,一直没有回来,房中空无一人。静颜换上紧身衣,将秀发用黑
帕包好,带上面纱,悄然出房,朝甘露寺奔去。
早在第一次进入隐如庵,遇到沮渠大师的时候,静颜就意识到星月湖的销声
匿迹必然与当日那伙攻陷洛阳,覆灭周国的流寇有所牵连,那个一拳打折师父指
骨的大汉,必然是用铜轮巨斧斩下爹爹头颅的星月湖长老:金开甲。
她当初以为星月湖是暗中协助流寇,直到看见星月湖之下那座规模宏大的地
宫,才终于意识到:慕容龙是当了皇帝,大燕的皇帝。那个野心勃勃的男子,怎
么会做别人的手下呢?
静颜在心里勾勒出大致线索:慕容龙生了个女儿,如今是星月湖的宫主;他
带走了星月湖的精锐去打天下,白氏姐妹才能升任护法;他把身边那两个女人册
封为妃子,一个姓萧,是夭夭的母亲,也就是那个可笑的母贵妃,另一个姓纪,
封了思妃——就是她此刻要去杀的女子。
那日在星月湖她本想先辱虐萧佛奴一番,再找机会把手脚瘫痪的美妇折磨至
死,不料却被那只惊人的屁眼儿吓住,错过机会。这次遇上思妃,既不在洛阳的
深宫禁院,也不在难以掩饰迹踪的星月湖,可谓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甘露寺距清江会不过十余里,中间隔了一条清江,静颜只用了一刻钟便来到
寺外。她一边运功蒸干衣物,一边倾听着寺内的动静。半晌后听准方位,轻烟般
纵起身来,掠到院内一棵枝繁叶茂的菩提树上。
寺内的僧人已经做完晚课,各自就寝。东院廊下停着一溜车马,往内是一个
小小的院落,里面一间厢房还亮着灯火,周遭寂无声息,想来便是寺中留宿的客
人了。静颜飞身而起,夜莺般没入院后的黑暗中。
她绕到厢房后朝内看去,只见一个女子凭几而坐,宽大的衣袖彩翼般铺开,
半掩着身下的蒲团,美好的背影透出一番温婉的风情。她独自坐在摇曳的烛火下
,轻轻哼着歌谣,细白的玉手扶着一只摇篮,轻轻摇晃,虽然看不到她的神情,
但可以想像她脸上的柔情蜜意。
这本是寺庙的客房,陈设甚是简陋,但那只摇篮却极尽精巧。篮筐是由漂成
洁白的细藤编成,光洁如玉,上面用红宝石镶成一株怒放的玫瑰。下面的支架是
几支赤红的珊瑚,高近两尺,篮沿悬挂着形形色色的饰物,有玉雕的梵铃,金制
的弯钩,成串的珍珠……篮上蒙着一层明黄色的锦绸,上面用鲜红的丝线绣着一
只振翅高飞的凤凰,似乎在述说着篮内那个婴儿非同寻常的高贵血统。
静颜心念电转,记起夭夭曾说,除了公主,慕容龙还有一子一女,不知道这
篮里的是哪一个。最好是那个男孩,自己也不必杀他,只要一剑挥下,阉了大燕
的太子就足够了。至于他母亲……
那女子微微侧过脸来,露出一点艳红的唇瓣和一条妩媚的纤眉。静颜一怔,
这纪妃并不是自己当年见到的红衣少女。虽然也是俏美如花,但略逊了一丝明艳。她看上去将近三十,虽然不及萧佛奴的雍容馥华,但眉眼间别有一种柔顺婉约
的美态,就像一株寂寞的芙蓉,在无人注目的角落中独自盛开。
静颜唇角露出一丝浅笑,她本想出奇不意地一剑刺死纪妃,这会儿却不急了
,因为她看出这个女子也没有武功,擒下她易如反掌。不如把她掳到僻静处,好
好玩玩慕容龙的女人。
那女子缓缓停了手,望着摇篮幽幽叹了口气,美目中透出复杂之极的眼神,
说不清是爱是怜是痛是惜。
身后空气忽然一动,一只手倏忽伸来,掩在她口上。那女子娇躯一僵,惊恐
地瞪大了眼睛。
一个男声缓缓道:“你叫什么名字?”手掌松开,顺势捏住她的柔颈,虽然
捏得不重,但指尖蕴藏的力量,可以轻易捏碎她的喉咙。
37
那女子颤声道:“纪……纪眉妩……”
那人似乎不在意她的身份,没有再追问下去,就抬手捂住她的樱唇,接着另
一只手从她领口滑入,朝香软的**抓去。那只手又细又滑,但动作却像男人一
样粗暴,纪眉妩又羞又急,她拧着眉头,拚命扭动娇躯,鼻中唔唔连声。
那男子捏住滑腻的乳肉用力一扭,顺势扯开衣襟,拽出一只雪嫩的圆乳。他
一边托着**恣意把玩,一边贴在纪眉妩耳边小声道:“好白的**,如果刺几
个字就更漂亮了。”
纪眉妩痛得几乎流下泪来,她跪坐在地上,身子后仰,胸前的华衣被扯开大
半,两团柔腻雪滑的香乳露在衣外,被人捏得不住变形。这些年她一直住在深宫
,昔日的摧残早已远去,此时突然遇袭,惊骇得面无血色。那只手揉捏片刻,接
着拉断衣带,贴着光滑的肌肤伸向股间。
“咦?”静颜只觉触手是一团软软的嫩肉,中间一条滑腻的肉缝,宛然是阴
户的样子。只是这纪妃的性器未免太过肥硕,五指张开才能勉强握住那团花瓣,
肥软的嫩肉仿佛油脂般从指缝中溢出,似乎能一把揉碎。
静颜拽掉她的下裳,掰开粉腿一看,只见纪眉妩秘处花瓣怒张,一层层挤着
翻卷开来,仿佛一团红艳艳的肉花嵌在雪白的玉股间。如此肥硕的性器静颜还是
初次目睹,她失笑道:“这么大的Bī,亏你长得出来,等大爷我玩够了,就把你
扔到窑子里,让天下人都见识见识大燕皇妃的Bī是什么样子。”
纪眉妩两手拚命遮掩,难堪得无地自容。静颜也不敢多待,将纪眉妩的衣裙
几把撕光,扔了满地,顺手封了穴道,把她**的玉体夹在肋下,然后抬手朝摇
篮上的锦绸掀去。准备把慕容龙的骨血一并带走。
“咳。”一声干巴巴的咳嗽在耳边响起,吐出的气流几乎拂起了静颜鬓角的
秀发。
静颜汗毛直竖,声音虽近,但从一丝难以查觉的余音里,她听出来那人还在
门外,只是用传音造成近在咫尺的假象,她顾不得去夺篮里的婴儿,立刻夹起纪
眉妩穿窗而出。
刚掠出厢房,静颜便知自己中计了。那人咳声的余音通向房门,似乎正要推
门而入,其实人却站在窗外,正等着她自投罗网。此时再退回房内从前门逃脱已
经失了先机,静颜腰肢一折,翻身上了屋檐。
月光下站着一个面容枯瘦的老者,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青袍,腰间系着一
条青带,就像一个潦倒的老儒,看上去比叶行南还老着几分,一对干涩的眸子黯
然无光。
静颜料想慕容龙的妃子身边肯定会有高手护卫,却没料到是这等高手,他虽
然貌不惊人,但刚才亮的一手功夫,内功之精,还在师父周子江之上。静颜丝毫
不敢大意,反手从背上拔出长剑,沉声道:“阁下尊姓大名?”她穿着夜行衣,
带了面纱,又有意掩饰了高耸的**,猛一看来难以辨出男女,但那只过于白嫩
的纤手却无法掩饰。
“沐,沐声传。”老者缓缓说着,从袖中摸出一截尺许长的木棍,横在掌心。
静颜怪笑一声,剑锋抵在纪眉妩腹下,慢慢挑弄着那团滑软的肉花,怪声道
:“滚开!不然大爷一剑刺进去,把她的贱Bī切成两半!”
脚下忽然一虚,仿佛屋檐突然塌陷,身子摇摇欲坠,几乎要失足栽下来一般。静颜芳心大震,她有意把纪眉妩**的身子放在身前,掩住要害,没想到那老
家伙手不动肩不抬,隔着三丈的距离,竟能纯以内气攻她下盘。
静颜不敢露出背后空门,足尖一点,仰身向背后的大雄宝殿飞去。纪眉妩贴
在她胸前,夜色中,雪白的玉体宛如柔美的花瓣软软飘起,艳香四溢。沐声传负
着手,不即不离地跟着两人,两眼古井无波,对皇妃的**视若无睹。
静颜正自疾退,忽然身形一凝,接着箭矢般反身冲向沐声传。这一定一冲,
中间没有半点停顿,犹如鬼魅般迅捷。
两人身影相交,静颜右手一抬,长剑从纪眉妩胯下挑出,清冷冷的寒光从美
妇秘处淌过,淫艳而又阴毒。她暗中计较,沐声传老是老了些,毕竟也是男人。
这样一个妖淫的性器,又生在慕容龙的妃子身上,平常除了大燕皇帝,谁都难得
一见,老家伙想不分心也难。
沐声传的反应大出她的意料,那老头不但神色不变,反而一棍捅在皇妃娘娘
光洁的小腹上。静颜一愕,接着一股劲气透过手中**的玉体重重袭来。
真气相接,沐声传也咦了一声,对《房心星鉴》的奇异大感意外。他本想趁
她不备,一举重创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但劲气隔体而过,却被一股阴阳相
合的真气阻住,竟然无功而返。
静颜连退三步,才在大雄宝殿的脊上稳住身形。她不待沐声传攻来,立即夹
起纪妃当作肉盾,右手长剑疾刺而出。纪眉妩曼妙的玉体在宝殿上盘旋舞动,玉
臂粉腿幻出种种媚艳的姿态,令人怦然心动。
静颜自知武功不及,一心想利用她的**来扳回劣势,但她不知道,这位纪
妃的处子之躯,还是面前的老者亲自所破。沐声传向来心高气傲,视天下女子直
如猪狗一般,莫说区区一个纪妃,就算是小公主的生母裸裎身前,他也毫不动容。
静颜不敢施出九华剑法,数招一过,便落在下风。沐声传的木棍仿佛蚕丝般
层层卷在刃上,长剑越来越重。静颜暗叫不妙,一咬牙,脱手掷出长剑,刺向沐
声传的喉头,接着两手握住纪眉妩的膝弯,将她两腿分开,扬手朝殿前的旗杆抛
去。
既然无法掳走纪眉妩,静颜便起了杀心。她这一抛施上了巧劲,纪眉妩光洁
的玉体在空中划过一条白弧,雪白的**弯曲着张开,股间秘处敞露,肥嫩的阴
户正对着旗杆顶端直直落下。这一抛之力,足以使旗杆穿阴而过,将这个慕容龙
的女人像肉串般穿在旗杆上,好报了母亲当日所受的虐刑。
沐声传青袖一卷,击飞长剑,接着腾身而起,间不容发之际抓住了纪妃的粉
颈,脚尖稳稳踏在旗杆顶端。纪眉妩吓得泪流满面,股间被焚情膏改造的肉花紧
紧缩成一团。
静颜本来还想潜回去刺死那个还躺在摇篮里的孩子,见状顿时打消了主意。
趁着身份还未暴露,她立即掠出甘露寺,朝清江会相反的方向逃去。
沐声传没有去追,只望着那个苗条的背影,神情淡淡的,不知在想着什么。
静颜怕露出行藏,向东绕了一个大圈,等回到清江会已经过了三更。她悄悄
回住处换了衣饰,才发现身上湿湿的,尽是冷汗。与沐声传交手不过一刻钟时间
,也未曾遇到生死交关的险招,但静颜心底的震骇却不亚于当日听到小公主那句
若是无意的闲话。
自从修习《房心星鉴》之后,她每次下山,都近乎疯狂采补男女精元,加上
她过人的天分,年纪轻轻已然跻身武林一流高手,即使与师父过招,也进退自如
,可星月湖一个不起眼的老头,竟让她油然生出无法战胜的惧意。
沐声传招式并不花巧,全仗着浑厚的功力将她逼在下风。白氏姐妹当日曾说
,星月湖能胜过她的不知凡几,静颜还以为她们是故意夸口,现在看来一点也不
假,慕容龙身边果然是高手如云……想要报仇,还需要更多的真元。
***************
一个带着头罩的女子跪在桌上,被几名大汉轮番抱着屁股猛干。随着**的
进出,大团大团的jīng液从肉穴涌出,满满流了半桌。她一手抚着隆起的小腹,无
论周围人如何调弄,都一声不响。
此刻清江会大半帮众都享用过帮主送来的娼妓,房中只剩下几名汉子还在等
候。静颜静静看了片刻,用手帕蒙了面,然后抢入室内,未等众人回过神来,那
双雪白的小手便拧碎了一人的脖颈。方才刺杀失手,她把满腔杀意都发泄在了这
些帮众身上,下手又快又狠又准,眨眼间,六名生龙活虎的汉子便已尸横就地,
每个人都是喉头粉碎,没有发出半点声息。
带着头罩的女子仍趴在桌上,肥白的雪臀中沾满了淫辱后的污迹。除了白氏
姐妹和静颜,没有人知道这个供帮众淫玩的娼妓,就是失踪的九华剑派掌门夫人
,琴声花影凌雅琴。
静颜抱起师娘,潜到后院一所空屋,解下巾帕,将她下体浊黏的jīng液抹拭干
净。凌雅琴只以为是又有人要来奸污自己,毫不反抗地分开腿,任由那人玩弄自
己的秘处。
刚刚泛起娇红的嫩肉又肿胀起来,腹腔里似乎灌满了jīng液,只要掰开肉穴,
那些浊白的液体便淌个不停。静颜扔下湿黏的手帕,站在师娘腿间宽衣解带。
吸取了师父的真元,已经使静颜的功力更上层楼,但这还不够。反正师娘也
不再需要功力,不如都给自己好了。静颜没有取下她的头罩。毕竟自己阴男女合
体,暗藏**是一桩绝密勾当,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师娘看不到自己的面容,就
算再落入星月湖手中,也不会相信是她曾经被阉割的徒儿,吸取了她的真元。
明智的做法应该是采补之后杀人灭口,就像她以往做的那样,确保自己的秘
密不被泄漏。但对于师娘,静颜准备冒一个险,在天亮前把她送走,隐藏在僻静
的村落,以后再做计较。
掩盖了面容的师娘仿佛一个陌生女人,原本馥华的气息被jīng液的腥甜覆盖,
她撅着屁股跪在地上,就像一个没有身份的娼妓,举着肮脏而下贱的性器,等待
客人的插入。
静颜也曾经幻想过师娘的**,想像她温热的芳唇和柔软的肌肤。想像她含
笑张开手臂,像母亲那样把自己拥在怀里,温柔地呵护。那时她不会想到,有一
天师娘会这样敞开身体,任人品尝她体内的甜蜜和美妙。
静颜慢慢按摩着她的穴道,将被封闭的真气一一激活,聚入丹田。这是她第
一次完全得知师娘的修为,静颜惊讶的发现,师娘的功力比自己想像中还要精深
,若非当日设下圈套,即使沮渠大师、妙花师太和白氏姐妹全力出手,她也能安
然脱困。师娘是为了救自己,才落到这种境地呢。
静颜轻轻握住师娘柔软的腰肢,血红的兽根从处子的**中滑出,笔直插入
受尽凌辱的肉穴。凌雅琴对她的进入没有半点反应,连发丝也没有稍动。留着残
精的肉穴滑顺地分开,毫不阻挡地将兽根引入体内深处。
师娘的肉穴很浅,虽然被无节制的交媾捅得略松,但仍比一般女子紧了许多。肉腔内并没有太多的褶皱和弯曲,磨擦间那种**的滑腻和顺畅,让人舍不得
拔出。
但静颜并没有太多的感受,植入的兽根在触觉上还是逊了一筹,她曾把无数
男女干得欲仙欲死,自己却从来不知道快感为何物。
静颜习惯性的抽送了几下,肉穴微微一动,竟然湿了。其他男人一插入就是
狂抽猛送,似乎对她的“名器”有深仇大恨,非要捣碎而后快。静颜轻柔的抽送
,却让凌雅琴体会到了久违的快感。她不知道正在奸淫自己的就是徒儿,面对他
的温存,凌雅琴也顺从地挪动腰肢,调整肉穴的角度,使**的插入更为顺畅。
她的动作熟练自如,没有半分羞耻和犹豫。当**触到花心,凌雅琴喉头微动,
低低叫了一声。
静颜抬手捂住她的朱唇,一手揽着她的腰肢,火热的**在肉穴里进出搅动。兽根只插入四寸,就顶到了肉穴尽头,还有半数未曾进入,看上去就像一柄血
红的利剑,在凌雅琴**的大白屁股中戳来戳去,将师娘干得体软骨酥,闷叫
不绝。
静颜唇角露出一丝笑意,先用屁眼儿伺候了师父,又用**服侍师娘,自己
还真个孝顺徒弟呢。
星月湖属下的帮会都有这样一个隐蔽的院落,用来接待教内的密使。若是其
他人,帮主吴霜茹少不了要亲来伺候,好在白氏姐妹心里有事,没有象往常那样
要她侍奉。此时院中空落落,仿佛无人居住的废院。
身下的**越来越热,带着头罩的玉体慢慢收紧,那只肥白的雪臀一挺一挺
,迎合着**的进出,发出叽叽的腻响。静颜刻意挑逗着师娘的欲火,待肉穴开
始收缩时,她纤腰一挺,**直直撞入狭窄的花心。
凌雅琴娇躯剧颤,在头罩内发出一声又痛又快的闷叫,肉穴猛然收紧,像一
只小手紧紧握住**,不住捋动。阴精从体内涌出,一股股喷在**上。卡在宫
颈中的**又硬又热,连子宫内都暖融融的,仿佛被射入的jīng液灌满。胎儿稳稳
睡在宫腔里,并没有被母体的震颤所惊动。这是三个月来,她最为酣畅的一次的
**,感觉就像回过新婚时节,满心甜蜜地享受着师哥的怜爱一般。
然而快感还未褪去,那条带给她快感的**,便透出一股妖邪的真气。**
顺着宫颈微微前后拖动,丹田内积蓄的真元被引得摇晃起来,仿佛要从腹下的缝
隙渲泻而出。
凌雅琴玉体僵硬,她意识到那根**正在施展邪功,要采尽自己养炼多年的
真元。她呆了片刻,忽然抬起雪臀,像发情的母兽一样疯狂套弄着体内的**。
对于武林中人来说,真气不啻于第二生命,但她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又圆又大的白臀主动抬起,贴着静颜的下腹来回磨擦,凌雅琴在头罩内吃力
地说道:“朔儿,你采吧,师娘都给你,一切都给你……”
肉穴的**还在继续,嫩肉紧紧夹着**,静颜的动作却僵住了。她没想到
师娘会凭空猜出她的身份……
凌雅琴不顾**挺进宫颈的疼痛,竭力举起雪臀,呜咽道:“朔儿,你用力
插啊,插烂师娘淫荡的贱Bī……再往里面些,把师娘的子宫捅穿……还有屁眼儿
……”凌雅琴掰开圆臀,两根细白的玉指插入后庭,将小巧的菊肛极力撑开,“
师娘让你随便干……朔儿,把你**的师娘干死吧……”
雪白的肥臀被掰成平整的圆形,臀肉又细又滑,白生生媚艳无比。红嫩的肛
洞被撑成扁长,横在肥美的臀肉间,会阴未痊愈的针孔渗出几滴鲜血,随着**
化开,变成一缕细细的血丝嵌在肉穴边缘。
静颜捧着那只淫艳的美臀,星眸中透同难言的哀伤。她没有愧疚,因为对一
个背叛师门,出卖师娘,杀害师父的逆徒来说,惭愧和内疚这样轻飘飘的感情无
疑是可笑的。
“谢谢师娘。”静颜柔声说着,**吸力一紧。
“呃……啊……”凌雅琴耸动着圆臀,将混着真元的阴精毫不吝啬地献给徒
儿,那叫声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
“儿子,我的儿子……”凌雅琴一边喃喃呓语,一边用体内最滑腻柔软的嫩
肉裹紧那根坚硬的**。
真元在**的**中点点滴滴消散,武林名媛琴声花影的名号也随之逝去,
只剩下一具被采撷一空的**,还保持着外表的姣好,供人发泄淫玩。
静颜慢慢抽出**,将虚脱的师娘轻轻放倒。隔着面罩,她似乎能看到师娘
美艳而惨淡的玉容,和她的满脸泪光。
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冷喝,“无耻妖孽!竟敢妄行采补,残害生灵。如此倒行
逆施,天下之大也容你不得!”
金石般的声音一字字敲在心底,震得静颜脸色数变。她生怕有人撞破行藏,
一直留意倾听周围的动静,但直到来人发声之前,都未曾听到丝毫异样。
静颜霍然回首,只见紧闭的窗户不知何时已经洞开,凄朦的月光下,一个白
衣女子冷然立在树梢,脚下的树枝只有小指粗细,她却像片羽毛般贴在枝上,浑
不着力。枝叶轻摇,那女子白衣飘扬,直欲凌空飞去。
静颜倒抽一口凉气,这份轻功她自忖也能办到,只是要像她一样行若无事,
那就难得紧了。
那女子冷厉地目光一扫,寒声道:“妖孽!还不束手就擒!”她看上去不过
三十余岁,樱唇星目,眉枝如画,白衣飘扬中,依稀能看出腰肢细软,体态动人。令人称奇的是她胸前那对**,鼓胀的乳肉几乎撑破衣襟,说话间肥硕的乳肉
不住轻颤,使她脸上的肃杀之意大打折扣。
静颜转目一笑,柔声道:“女侠误会了,妾身是……”说着手指微动,三道
细小的银光从袖中倏忽射出。既然被她发现了自己的秘密,唯有杀人灭口,不然
被星月湖知晓,那才是天下之大也无法容身了。
那女子“咦”了一声,素手扬起,只见一抹奇异的红光一闪而过,三枚飘忽
不定的银针象落入旋涡般,掉在那只纤美的玉掌中。她拈起银针,问道:“你的
手法是从哪里学来的?”
那银针本是义母平时针灸所用,梵雪芍从来不显露武功,静颜只是从她施针
的手法中摸拟而来,留作防身之用,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被破去。她勉强一笑,“
女侠眼光过人,竟能看出妾身的银针是……沐老人亲手所传,妾身好生佩服……”
那女子拈针沉吟片刻,忽然细长的蛾眉一挑,厉声道:“淫贼!我今日要替
天行道!取你狗命!”说着腾身而起。
静颜抓起身旁的长剑,一招寒鸦万点,幻出一片剑花,牢牢封住窗口,她这
一招凌厉稳健,攻守兼备,没有丝毫破绽,若是周子江见到,必然大为满意。
38
那女子在空中腰身一拧,一条银索从腰间笔直伸出,顶端一柄玉白色的弯钩
疾射而至,硬生生撕开剑幕。静颜只觉长剑连震,一股充沛之极的劲气席卷而来
,炽热的气流轻易便透过护法真气,与她的《房心星鉴》硬拚一记。
真气相交,静颜立时觉察出她使的是玄门正宗的绝学,那股真气醇厚平正,
不沾半分邪气,只是她身为女子,练的内功却阳刚之极,连那只玉轮边缘也荡漾
着绯红的光芒,宛如烈日的火焰。
那股纯阳正气被《房心星鉴》的真气一阻,陡然增强数倍,静颜娇躯剧震,
持剑的右臂象被烈火烧炙般剧痛难当。“叮”的一声轻响,玉轮斩断长剑,将静
颜震得倒飞出去。
不等她身子落地,银索如影随形飞来缠住纤腰。静颜奋力掷出残剑,纤掌一
翻,将银索绕在腕上,接着左手伸出,试图扯断银索。
银索突然一抖,静颜双手触电般弹开,她蹙眉痛叫一声,只觉右腕右腕痛如
刀割,左手掌心象捏住一条烧红的铁链,痛彻心肺。接着腰间一震,火热的气流
从银索上透体而入,静颜贯满的真气猛然一松,娇躯软软垂下。
白衣女子抬手把她拉到身前,凛然道:“无耻淫贼,你还有何话说?”
静颜衣裙凌乱,亵裤掉在踝间,下体**,刚吸收了阴精的**还无法收回
体内,硬硬挑在花唇间,看上去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她心头又恨又悔,假如报仇
不成送了性命,那也罢了。可这会儿莫名其妙杀出来一位女侠,把自己当作施展
淫术的妖人拿下,替天行道,可真是死不瞑目。这女子武功之强,已经到了匪夷
所思的境地,不但远胜师父全盛之时,连刚才的沐声传也非她敌手。即使自己化
尽师娘的精元,整衣再战,也是有败无胜。
女侠森然道:“既然无话可说,那就纳命来吧!”
“不要……”说话的却是凌雅琴,她头上罩着黑布,看不到动手的情景,但
两人的对话却听得清清楚楚,此时听到这位女侠要取静颜性命,她而用力撑起身
子,用虚弱的声音说道:“不要杀她……是我让她做的……”
那女子美目生寒,厉声道:“不要脸的贱货!掰着屁股让人**吗?”说着一
脚将凌雅琴踢倒,手一扬,三枚银针不差毫厘地穿透了她的**和花蒂。
针上一股若有若无的真气侵入体内,三处地方同时热了起来,刚平息的欲火
再度点燃,凌雅琴痛苦地蜷着玉体,手指颤抖着碰到银针,却怎么也无力拔出。
静颜心头忐忑,这女子不知是何方神圣,依她的武功,应该在江湖中鼎鼎有
名,为何自己却从未听说过这么一号人物?她正气凛然的神情,一看便是闯荡江
湖行侠仗义的侠女,可她出现得莫名其妙,武功强得莫名其妙,对待师娘的举动
更是莫名其妙……
忽然腰间一紧,女侠展臂揽住她的纤腰,紧紧贴在腹上。隔着薄薄的白衣,
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温热和弹性。
“这么标致的阴阳人,本座还是第一次遇上呢。”那女子揽住静颜的腰臀,
用下腹磨擦着她的**。静颜愕然举目,只见她脸上的肃杀义愤像烈日下的春雪
一样化去,露出妖冶的风情,转眼间就变得又嗲又骚,与刚才的大义凛然判若两
人。
那女子示威似的挺起身体,一对肥硕的**挤压过来,硬硬的**象小石子
一样顶在胸前。静颜的**已经足够丰满,但比起这位女侠的**却逊色许多,
肥软的乳肉波涛一样在胸口涌动,挤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小妖精,把本座伺候好了,不妨放你一条生路,不然……”那女子捏住她
的**,用指甲在上面划着,“本座就给你来个先奸后杀!”
静颜望着这位酷似女侠的采花大盗,啼笑皆非,她被那对硕乳挤得透不过气
来,只能勉强点了点头。
白衣女子抬起手,没见她如何作势,指尖便利刃般划破胸襟,握住静颜的一
只**拉了出来。静颜松了口气,恭维道:“女侠的**好丰满呢,小女子两只
加起来也不及您呢。”
那女子傲然一笑,身子微微一挺,只见一团白腻的雪肉撑开衣襟,跃然而出
,那夸张的尺寸,让人怀疑这是不是真的。她的**又红又硬,比常人大了许多
,中间明显有一个突起,似乎乳眼中塞着什么异物。**被她腹下一团圆鼓鼓的
嫩肉磨擦着,那种出奇的肥软倒与纪妃的性器有些相像……
那女子捏了捏静颜的**,哂道:“这么软,被多少男人摸过了?”
静颜面带媚笑,心里一个劲儿咬牙。女子扯开她的胸衣,准备把玩那双**
,却见一柄小小的匕首从乳沟间滑落出来。看到那只象牙小柄,她目光顿时一跳。
白衣女子眼中异彩连现,忽然把匕首横在静颜的**下,寒声道:“你这不
男不女的妖物,不知害了多少良善,今日我就阉了你的妖根,为民除害!”
门外一声轻笑,“姐姐,可别吓坏我的小妹子了。”说着白氏姐妹推开门,
笑盈盈并肩而入。
白衣女子回嗔作喜,“我说呢,原来是你们这两个**做的好事。”
白玉莺笑着拉开静颜,“我这小妹子还是黄花闺女呢,凤神将一见面就喊打
喊杀,这细皮嫩肉的,碰破了多心疼呢。”
白玉鹂却抿嘴笑道:“艳凤姐姐从哪里找来的衣服?打扮起来还真像一位英
气逼人的——骚女侠呢。”
艳凤收起日月钩,风骚地卷起衣摆,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媚声道:“人家
这一路上行侠仗义,做了不少好事呢。”
白玉莺笑道:“凤神将做的好事可是有口皆碑呢,那年在越州,有个小姑娘
被人逼着卖身,凤神将仗义出手,替她做了婊子,把那恶霸吸得干干净净……后
来把那小姑娘卖去当营妓,小姑娘还感恩不尽呢。”
白玉鹂道:“还有那次呢,冯岛主的夫人盛气凌人,咱们艳凤女侠找上门去
,要跟人家比谁的**大,当场就把冯夫人的**割了……”
“谁让她的**不及我呢?”艳凤耸了耸沉甸甸的**,脸色凝重起来,“
别绕圈子了,她是什么人?”
“新来的女奴,”白玉鹂道:“静颜,来见过凤神将。”
艳凤冷笑道:“长着**的淫奴?不怕小公主揭了你们的皮?”
“当然是个假的了,”白玉莺若无其事地说:“凤神将若是想要,让叶护法
也给你装一根好了。”
听到叶护法的名字,艳凤没有再追问下去,白玉鹂又抢着道:“凤姐姐怎么
来这么快?”
艳凤朝静颜抛了个媚眼,“九华一带闹得天翻地覆,没个安生的去处。姐姐
只好来清江会,没想到一进门正碰上这个小妹妹,干的好事……”
白玉鹂笑道:“我还以为艳凤姐姐是听到了那个人的消息,才舍得离开南海
呢。”
白玉莺怕她再纠缠静颜,于是有意无意地说道:“还真巧呢,令徒也在此间。”
艳凤脸色一变,“谁?”
“纪娘娘,就在附近的甘露寺。”
艳凤沉吟片刻,身影一闪,已然掠到院外。
静颜松了口气,正待开口,一只玉手伸过来挽住了她的**。白玉莺似笑非
笑地望着她,“小坏蛋,这是怎么回事?”
白氏姐妹把采尽真元的凌雅琴锁在房中,带着静颜回到住处。两女铺好被褥
,白玉鹂偷偷瞧了静颜一眼,脸上居然有了几分羞色。
“谁先来?”白玉莺问道。看到妹妹忸怩的羞态,笑道:“我先来好了。”
红纱一松,那对半遮半露的**顿时荡出两团肉光,白玉莺解下红巾,仰身
躺在床上,温顺地张开**,柔声道:“小朔,进来吧。”
白玉莺的肌肤光洁而又白皙,仿佛被反覆把玩过的玉器,有种淫艳的光泽。
那是多年**所留下的痕迹,她身上几乎每一寸肌肤,都曾经遭受过凶残的折磨。
当年她和妹妹以处子之身沦为星月湖的淫奴,不出两月,就跟凌雅琴一样,
被人干得**发黑,性器又松又脏。慕容龙把姐妹俩招为贴身奴婢,嫌她们**
不洁,特意命叶行南用药液浸泡,再细心打磨,恢复了肌肤原有的娇柔粉嫩。
自此姐妹俩每年都要求叶护法出手,洗去**的淫迹。经过这么多年毫无节
制的**,**和性器仍然是处子的粉红色泽。但当年那对纯洁秀美的姐妹花,
早已一去不返。
静颜挺动腰身,**顺着滑腻的**顶到了玉阜上。白玉莺低叫一声,颦紧
眉头。“傻弟弟,”她轻轻挽住**,送入**,小声道:“是这里呢……”
**顺着温润的肉穴进入体内,一直顶到花心,还剩了两个肉节露在外面。
白玉莺张开美目,柔情无限地望着少女娇美的玉靥,轻声道:“小朔的第一次,
还是射在姐姐里面呢。那时你才那么小,现在已经这么大……这么长了。如果师
娘知道,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缓缓抽出,白玉莺呻吟着合上美目,眼角忽然涌出几滴泪花。她慌忙扯
过枕头盖在头上,瓮声瓮气地说:“小朔,你用力干吧,不必在意姐姐……姐姐
受得了的。”
静颜心里泛起难言的滋味,刚才她说自己的**并没有完全损毁,又遇上一
个高明的大夫改造了身体。白氏姐妹私下商量几句,便要与她合体交欢。静颜只
以为姐妹是淫荡成性,想尝尝这根兽阳的滋味,但此刻看白玉莺的神情,却又不
像。
静颜没有象对待师娘那样施展技巧,而是收拢**,像锥子一样捅重重顶在
白玉莺的花心上。她的**本是移植的鹿阳,不但又长又硬,还可用真气控制勃
起的尺寸,因此能钻进细小的花心,采补阴精。当日是白氏姐妹亲手把母亲穿在
木柱上,无论姐妹俩如何维护自己,她的恨意终究无法释然。
看得出白玉莺的疼痛远多于欢愉,她一边咬牙苦忍,一边不时挺起下腹,迎
合静颜凶狠的抽送,好让她进得更深,感受更舒服。
天际隐隐发白,静颜已经抽送了半个时辰。对她而言,这样的交合与拿着一
根木棍捅弄女人的**没有区别。无论是以男人的身份去干女人,还是被男人干
,她都从未有过任何快感。看着男人在她身上欲仙欲死,女人在她身下婉转媚叫
,她总会觉得很荒谬。从她的体会来说,快感是不存在的,唯一真实的,只有痛
苦。
**再次捅入花心,白玉莺细白的柔颈向后仰起,玉齿咬着枕角,唇角因为
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而抽动起来。静颜忽然想起很久以前那次交合。那时她只有七
岁,但却是个完完全全的男人。莺姐姐把她搂在怀里,让她感受着女人的湿润与
滑腻。那时自己没有力量使她疼痛,假如有,她会不会甘愿承受呢?
静颜又狠狠顶了几下,白玉莺始终没有阻止她粗暴的动作,纵然疼得玉容扭
曲,也强忍着未痛叫出声。静颜停住继续深入的企图,她抬起身,缓缓抽出**。
“不……”白玉莺**合拢,夹住静颜纤美的腰肢,“不要拔出来……”
她拿开枕头,露出满是泪痕的俏脸,然后挺起粉嫩的玉户,两手搂住静颜的
腰臀,将那根血红的兽根朝体内深处送去,轻声道:“全插进来吧,姐姐会让小
朔快乐的……”
**硬硬撑开花心,顺着细长的宫颈朝温润的子宫伸去,那种穿透的痛楚,
使白玉莺娇躯轻颤,那种婉转承欢的娇态,就像一个含羞忍痛的处子,被心爱的
情郎破体。
**在狭窄的宫颈里抽动起来,白玉莺搂着静颜芬香的玉体,柔软的红唇细
细亲吻着她的玉颌、粉颈、香肩……
亲着亲着,白玉莺艳红的唇角慢慢弯了下去,她颤声说了句,“师娘,莺儿
不是故意的……”便痛哭起来。
过了半晌,静颜俯下身,在白玉莺唇角轻轻一吻,轻声道:“我知道的。”
白玉莺哭得愈发伤心,她捂着脸,泪水从指缝间不住涌出。静颜不知道该如
何安慰她心底那道十余年滴血不绝的伤痕,只好让她痛哭下去。
白玉鹂红着眼睛拉了拉她的手指,然后卧在白玉莺身边,像姐姐那样张开双
腿。她先抱过一个枕头遮住脸,才小声说道:“来用鹂儿的身子……”
静颜一改刚才的粗暴,**浅抽缓送,温存之极。连白玉鹂**无度的**
,不多时也被她挑逗得**迭起。
这边白玉莺渐渐止住哭声,她抹着眼泪坐了起来,歉然道:“对不起,姐姐
不是受不了疼才哭的……”
“我知道,”静颜避开她的眼神,“我娘不会怪你们的……”
白玉鹂在枕头下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她连忙搂紧枕头,掩住哭声,两腿盘在
静颜腰间,一边哽咽,一边挺动下腹,去套弄她的**,似乎要把满心痛苦都藉
此发泄出来。白玉莺阴内还阵阵作痛,她收了泪,装作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来,从
后面抱住静颜的粉背,把脸贴在她的颈上。
“护法。”吴霜茹在门外小声说道:“昨晚出了事,那婊子被人劫走了,还
折了六名属下。都是奴婢无能,请护法责罚……”
白玉莺没想到静颜会杀了六人,她扬起脸沉声道:“此事是本护法一手所为
,你不必理会。”
吴霜茹松了口气,如果那淫奴真在自己手中丢了,护法责罚下来,必然是生
不如死。
白玉莺又道:“通知北神将,我们姐妹三日后与凤神将同回建康。你不必再
来打扰,退下吧。”
吴霜茹应声退下,白玉莺见窗外已经是红日高照,便抬手放下床帐,展臂拥
住静颜柔美的玉体,竭力服侍。
白氏姐妹生得一模一样,此时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两具粉嫩的娇躯将静颜
夹在中间,四只雪滑的**滚来滚去,无微不至地磨擦着静颜的每一寸肌肤。
三人已经交合了一个多时辰,白氏姐妹轮流上阵,纳入她的兽阳。静颜暗觉
奇怪,姐妹俩已经被她奸得泄身数次,白玉鹂更是体软如绵,腰都直不起来,却
还在苦苦痴缠着她,再这样下去,两女非伤了身子不可。
思索间,白玉莺在身下又泄了出来,白玉鹂已经无力迎合,只能勉强拉过枕
头,垫在臀下,好方便静颜的插入。
静颜不敢再故意挑逗她的敏感部位,只浅浅抽送,好让她休息一会儿。白玉
莺**未褪,便爬起身来,她垂首在静颜臀上吻了一口,娇喘道:“小朔的屁股
真美……”说着撩起秀发,将那张满是红晕的玉脸埋在静颜晶莹的粉臀间,伸出
香舌,在静颜红嫩的菊肛上用力舔舐起来。
静颜一惊,“莺姐姐,好脏的……”
白玉莺柔柔一笑,“姐姐不怕的,只要小朔高兴就好。”
滑腻的小舌从臀沟掠过,在肛洞细密的菊纹上打着转朝肛内钻去,白玉莺的
舌尖灵巧之极,而且极为卖力,她时舔时吸,时而翘起舌尖,在静颜幽香的处子
玉户上一掠而过,又深深钻入肛洞。那种异样的湿滑与温顺,使静颜感受到一种
难以言说的滋味,她第一次希望,那个异物能进得更深一些。
白玉鹂的身子又战栗起来,静颜连忙停住抽送,可白玉鹂已经玉脸变色,肉
穴有节律的一收一缩,眼看就要泄身。她委屈地扁起嘴,“姐姐们好没用……小
朔,你怎么还不射……”
静颜愣住了,半晌才道:“我……我不会射……”
正在她臀间亲吻的白玉莺松开唇舌,“它只能勃起,不会shè精吗?”
静颜红着脸摇了摇头。
白玉莺失望地垂下头,被兽阳插得红肿的玉户微微绽开,仿佛一朵红艳的鲜
花嵌在臀下。
静颜似乎有些明白了,“莺姐姐,鹂姐姐,你们是想让我shè精吗?”
白玉莺苦笑道:“姐姐是想留下你的骨血……”
白玉鹂身子弓起,娇喘着再次泄出阴精。她用力抱紧静颜,将她坚挺的**
朝自己战栗的肉穴内送去,一直纳入花心,把阴精狂涌的肉孔套在**上,颤声
道:“小朔,姐姐的阴精都给你……”
从九华离开,一路上姐妹俩就百般劝谕,希望静颜能放弃报仇,可静颜只笑
而不语,分明是一意孤行。姐妹俩深知星月湖实力,静颜此去必然是凶多吉少,
她们不愿见师娘唯一的骨肉就此送命,却又一筹莫展。
直到看见静颜的**,姐妹俩立刻商量决定,各自与静颜交欢,好用她们的
子宫来保存师娘的血脉,两女静颜缠绵竞夜,施出种种技巧,想让她把jīng液留在
自己体内。没想到静颜空有**,却无法shè精……
静颜沉默良久,忽然扬脸展颜一笑,“辛苦两位姐姐了,静颜谢谢你们。”
她俯下臻首,在姐妹俩唇上认真一吻,然后起身披上衣衫。
白氏姐妹望着她的**渐渐缩小,收入花瓣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宛然是
一个白璧无瑕的姣好少女,不由相顾失色。她说的大夫手段竟然如此高明,即使
比起叶神医也不趋多让。
静颜穿戴整齐,坐在妆台前一边梳理妆扮,一边柔声道:“我就不去建康了
,劳烦两位姐姐照料师娘。从现在起,静颜就不再跟两位姐姐联系,如果……”
她斟酌半晌,“如果失手。姐姐也不必来救我,只要给设法静颜一个痛快,静颜
就感激不尽了。”
白玉莺恢复了冷静,抬手与静颜击了一掌,淡淡道:“放心。”
白玉鹂眼圈又红了起来,她接过梳子,帮静颜梳理长发,说道:“小朔,还
有什么不放心的事……姐姐可以帮你的。”
所有的亲人都被自己出卖得干干净净,只剩一个义母……静颜想了想,“宛
陵城外七里,有一片树林,距流音溪不远的地方,有一座土坟,旁边种着一棵银
杏树。如果可能,我希望能葬在那里。”
白玉鹂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
静颜吐了吐舌尖,妩媚地娇笑起来,“不要那么担心啦,说不定要不了几日
,我就能割了慕容龙的脑袋,一边干他的女儿,一边玩他的那些妃子娘娘呢。”
白玉莺冷冷道:“你既然知道他当了皇帝,还以为能报得了仇吗?”
静颜扭过腰肢,摆了个动人的媚态,甜甜笑道:“人家舍得卖屁股哦,哪个
男人能不动心呢。”说着她拿起刚才所用的胭脂盒,“好甜呢,姐姐,这个给我
好不好?”
白玉莺一边把胭脂盒塞到她袖中,一边道:“你如果见过他最心爱的两个贱
货是什么下场,就知道他根本不是人。”
静颜想起那个一直未见过的红衣女子,她应该就是小公主的生母了,为何连
妃子也没有封呢?
白玉鹂拥住她的腰身,贴在耳边说:“如果你憋不住,想干女人,千万不要
碰那里的女奴——会露了马脚的。想要,就找姐姐陪你开心。还有,千万提防小
公主,她很厉害的……”
有一个问题,已经在心里憋了许久。静颜慢慢调着香脂,仿佛无意地问了一
句,“小公主叫什么名字?”
“晴雪。慕容晴雪。”白玉莺淡淡道。
39
“晴天的晴,大雪的雪……”女孩嫩嫩的声音似乎还在耳边回响。
静颜从船舱出来,纷飞的阳光象雪片一样扑在身上,仿佛湿透了衣襟。船夫
在舱后“哑哑”摇着橹,浩荡的汉水仿佛流到了天地之外,宽阔的江面上看不到
一舟一人。
静颜怀里取出一条柔软的织物,那是一条黑色的丝巾,由东海的鲛丝织成,
又轻又滑,凉凉的,宛如夜的颜色。丝巾一角,绣着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
那是小公主扔在艳尸脸上的丝巾,静颜一直放在身边。第一次拿起这块丝巾
,看到那朵小小的玫瑰花苞,她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她不相信命运会是这
么巧妙而残忍。
师父、师娘、静莺妹妹,还有瑶阿姨……她把这些生命中最亲近的人一个个
踩在脚下,努力去接近心目中仇人的女儿,期待着有一天能肆意践踏她的**和
尊严。最后才发现她竟是自己藏在心底的那个女孩。
晴雪,晴空一样明净,雪花一样纯洁。那个晶莹得如同透明的小女孩,在她
心目中一直是美的化身。
“……**死了,那么小就跟男人上床了。”
“她喜欢给女人开苞……”
“她用那么粗的东西,干人家的屁眼儿……”
这是夭夭口里的晴雪。一个六岁就跟男人**,喜欢给女人开苞,干别人屁
眼,把淳于家三朵名花做成灯笼赏玩的少女。就像一只发情的蝎子,又淫又毒。
“龙哥哥……”她似乎还能听到那个带着奶腔的声音,没有丝毫污浊,纯净
极了。
“斩下周子江的头颅,把凌雅琴废去武功,交由妙花师太处置。等你回来,
本宫亲自给你开苞。”这个冷冰冰的声音更为清晰。
她无法想像,五岁的晴雪与十五岁的小公主如何能联系起来。这十年,她是
如何度过的?她是否还记得那个雪夜,记得那个甘愿为她出卖色相的龙哥哥?
“听说你上九华之前还在广宏帮住过一段日子,那么小就开始女扮男装,真
是苦了你了。”
静颜把丝巾放在颊上,那股淡淡的幽香使她不安的心渐渐平衡下来。她究竟
还知道多少事情呢?恐怕她早忘了五岁时的那次邂逅了吧。这样最好,我也可以
忘掉那些事,像陌生人一样,等待你给我开苞。
***************
幽广无际的终南,宛如庞然巨物横亘在天地之间,向着深邃的夜色绵延开去。山风偶过,整座望不见边际的大山顿时飘摇而起,仿佛三千里的大鹏张开羽翼
,腾上虚空。行走其间的旅人,就如同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轻得没有任何份量。
一个翠衫少女风一样掠过山林,她的身体比月光下的飞鸟更轻盈,没有惊醒
脚下的枝叶。她在一棵巨松之巅停住脚步,静静望向天际。一钩残月远远悬在夜
空的边缘,在少女黑亮的瞳孔中印出两弯小小的莹白。再过几天,就是朔日了。
那是个没有月亮的夜晚,月光将被彻底掩盖,天地间唯有黑暗。
这里距星月湖已然不远,极目望去,依稀能看到掩在山峦间的怀月峰。不知
就里的人纵然到了此处,也会把它当成群峰一脉,谁能想到,那座光秃秃的石峰
,会是座落在一池碧湖之中,隐藏着武林中千百年来的秘密。
一个纤巧的身影从林下掠过,身法又轻又快,转眼就掠出十余丈的距离。那
少女在身后隐隐洒下一串细微的抽泣声,仿佛一串晶莹的泪珠在枝叶飘舞。
静颜心下一动,飞身掠下巨松,朝少女追去。此时她已经将师父、师娘的功
力完全吸纳、化解,融入自己丹田之中。琴剑双侠的功力果然不凡,虽然化为己
有的只有三分之一,但对静颜来说,已不啻于脱胎换骨。那少女轻功还和以前一
样好,但静颜已经远胜于前。
她飞身追上少女,从后轻轻挽住她细软的腰肢,柔声道:“小母狗,怎么了?”
少女回过头来,脸上尽是惊喜交加的神色,月光下的泪珠澄澈剔透,衬着她
姣艳的俏脸,说不出是纯洁还是妖媚。她转身紧紧搂住静颜,带着哭腔道:“龙
姐姐,你终于回来了。”
静颜在她耳根呵了口气,微笑道:“为什么不开心呢?是小公主责怪你了吗?”
夭夭在她怀里摇了摇头,“不是的。她去了洛阳。”
“哦?”想到不必面对公主,静颜心里无由地轻松起来。
静颜把夭夭横抱在怀里,来一处人迹罕至的悬崖上,倚着参天巨松坐下。她
一手搂着夭夭的肩头,一手掏出丝巾,轻柔地抹去少女脸上的泪痕,“告诉姐姐
,怎么了?”
夭夭的泪水越来越多,忽然呜的一声钻进静颜怀里,痛哭道:“龙姐姐,我
娘为什么那么贱……”
“她的手筋脚筋都被人抽了,屁眼儿又弄成那个样子,整天趴在那里让人给
她挤奶……人家是把她当成母牛来养,可她还那么贱,一边让夭夭捅她的屁眼儿
,一边还叫着他的名字……她是我娘啊,她怎么会这么贱……”夭夭哭得说不下
去。
“其实……你、我、她,我们都是一样的啊。”静颜在心里说着,拥紧夭夭
抽动的身子,轻声道:“哭吧,姐姐会在这里照顾夭夭的。”
夭夭尽情哭泣起来,手指紧紧捏着静颜的衣角,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
草。良久,她扬起梨花带雨的小脸,哽咽道:“好姐姐,你为什么不是我娘……”
静颜轻笑道:“你叫啊。”
“娘!”夭夭脱口而出,接着小脸刷的红了,羞答答低下头。她毕竟只有十
五岁,即使是一朵诡异的罂粟,也有着柔弱的花瓣。
悬崖的巨松下,两个孤独的少女搂抱着偎依在一起。夭夭蜷身横卧在静颜怀
中,两手抱着她的膝头,乌亮的秀发垂在她腿侧,乖得像猫咪一样。
静颜扯住夭夭的衣带,轻轻拉开,柔声道:“乖女儿,娘要干你的屁眼儿了。”
夭夭出奇的羞涩起来,她乖乖解开罗衣,褪下亵裤,但粉嫩的小屁股却紧紧
合在一起,不愿分开。她红着脸小声道:“娘,还是叫夭夭小母狗吧。我……”
静颜眼中透出一丝怜惜,她不敢想像有种爱会让人如此……就像她形容生母
一样。但她能感觉到那种绵绵密密,浓得化不开的情愫,如此真实,真实得触手
可及,她张开手臂,柔声道:“小母狗,过来吧……”
夭夭跪在地上,一手扶着巨松,一手扶着静颜的**,缓缓沉下粉臀。一缕
秀发从耳边垂下,在玉颊上摇来摇去。在她面前,是望不到底的万丈悬崖。
**挤入肛中,夭夭发凉的玉体顿时热了起来,她发出一声无法压抑的媚叫
,两粒还未长成的小**硬硬翘起。她松开巨树,两手抱住粉臀,旋转着向下坐
去。颊上一滴泪珠映着天际的残月缓缓滑到鼻尖,最后掉向深渊。
**缓缓进入体内,粉嫩的小屁股贴在腹上,紧密得没有一丝缝隙。静颜揽
住夭夭的肩头,拥着她香嫩的身子,用舌尖挑弄着她悬着明珠的耳垂。夭夭星眸
半闭,呻吟着扬起脸,与静颜交颈缠绵。静颜芬芳的唇瓣在她颈上、腮上轻柔擦
过,吻去她的泪痕,最后伸出舌尖,在她唇角舔舐着伸了进去。
夭夭闭上眼,柔顺地抬起玉颌,艳红的小嘴吸吮着静颜的唇瓣香舌。静颜一
边温存地挺动下腹,一边摩挲着夭夭光洁的肌肤,指尖在她粉红的乳晕上来回挑
逗。
夭夭咽下香唾,小声道:“夭夭的**太小了……”
静颜安慰道:“还好啦,以后会慢慢长大的。”说着托住夭夭的膝弯,拥着
她的身子轻轻套弄。
“夭夭会让姐姐满意的……”说着夭夭极力挺起胸乳,好让她玩得开心一些。
苍翠的巨松下,两具白白的身子温柔地缠绵在一起。后面的少女坐在虬屈的
树根上,身前一具粉嫩的玉体上下起落,套弄着雪臀下那根血红的**。她大张
的双腿间,一条软软的小**带着出奇的白嫩,在腹下晃来晃去。
静颜握住夭夭的小**笑道:“好软呢。”
夭夭身子一僵,“好姐姐,你讨厌小母狗那个东西吗?”
“怎么会呢?”静颜捋动着**轻声道。
静颜手上一热,却是夭夭滴下的泪珠。“都是我娘……夭夭一生下来就被割
了睾丸。他们都看不起夭夭,说我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是个讨厌的小妖怪…
…好姐姐,只有你不嫌弃人家……”
“姐姐怎么会嫌弃你呢?我是你娘,夭夭是娘的小母狗啊……”静颜一边在
她耳旁低语,一边熟练地捋动着小**。
夭夭鼻中发酸,白嫩的小**在静颜手中迅速坚挺起来。
静颜纤软的玉指夹着**,柔声道:“想插到娘的里边吗?”
“不不不……”夭夭连忙摇头。
“为什么呢?”静颜大感意外,除了第一次夭夭碰到她的屁眼儿以外,往后
都是她去插夭夭的屁眼儿,而夭夭也是老老实实任她来干。她能看出来夭夭一直
想着自己的屁眼儿,只是不敢开口。今晚见夭夭伤心,静颜才想用它来安慰夭夭
,没想到夭夭却不愿意。
夭夭小声道:“人家是娘的小母狗,只能让娘来插人家,小母狗怎么能插娘
呢?哪有那样的小母狗……”
静颜怔了一下,没有不再说话,她拍了拍夭夭的小屁股,夭夭立刻乖巧地爬
起来,趴在地上,撅起粉嫩的小屁股。这是母狗的标准姿势,表示着完全的臣服
和服从,把身体不设防地献给主人,由主人任意使用。
静颜掰住她的臀肉,腰身一挺,兽根笔直捅入小母狗红嫩的肛洞里。夭夭“
呀”的叫了一声,胯下的小**硬硬翘起。她不知道主人的**为什么会有用这
种魔力,单单只是插入,便让她兴奋得难以自已。
静颜慢慢挺动着腰身,由于不需要探入花心采补阴精,她的兽根第一次完全
膨胀起来,超过两寸的直径,已经达到了夭夭所能承受的极限,她极力举起雪臀
,细密的菊纹完全展开,变成一个浑圆的红圈,随着**的进出不住鼓胀收缩。
静颜抱着夭夭的屁股干了片刻,又换了姿势,拉起夭夭一条粉腿,从她双腿
间斜身刺入。两人**交叉,仿佛两柄玉剪咬在一起,贴着彼此滑腻的腿根用力
磨擦。
夭夭叫声越来越响,她**绷紧,翘在静颜的胯间,脸红得仿佛要滴下胭脂。忽然间,一只手握住她的小**,朝紧贴的粉臀间送去。夭夭只觉**顶端一
滑,钻进一个湿热紧密的美穴中,接着,蜜肉缠紧她的**,像小嘴一样吮吸起
来。
静颜**深深插在夭夭肛中,一手扶着她的小**插在自己臀间。两只白腻
的粉臀交错着紧紧压在一起,吞没了彼此的**。雪臀微分,露出两根平行的肉
棒,接着又蓦然合紧。夭夭眼中蒙上一层水雾,红唇僵住发不出一丝声音,**
无与伦比的快感潮水般涌来,冲走了一切。
“娘——”夭夭啼哭着叫了一声,屁眼儿颤抖着夹紧**,**在静颜美妙
的菊肛里剧烈地喷射起来。
良久,夭夭的喷射才渐渐停止。静颜笑着拍了拍她的脸颊,抬起身子。雪臀
分开,赤红的**依然血红坚挺,白嫩的小**却软软的,带出一滩蛋清似的黏
液。
静颜取出丝巾,正待抹拭,夭夭已经俯下臻首,用一种近乎崇敬的虔诚,朝
她臀间吻去。她先舔净了肛洞周围的jīng液,然后把红唇贴在肛蕾上,伸出香舌,
吸吮着直肠内的残精。
静颜一手支着柔颈,摊开玉体,怜惜而又哀伤地望着面前的少女。等舔净最
后一点jīng液,夭夭扬起脸,羞涩地说:“小母狗不是有意弄脏姐姐的……”
夜风拂过,随风飘来一声幽幽的轻叹。
“谁!?”静颜娇躯应声弹起,消失在枝叶深处。夭夭伏在地上,望着她消
失的地方发愣,夭夭没想到她的轻功居然这么好,好像比一个月前又强了许多。
片刻后,静颜洁白的玉体从枝上滑落,面色凝重地走到松树下。夭夭问道:
“有人吗?”
静颜摇了摇头。
夭夭小心地问道:“姐姐是不是听错了?”
静颜没有回答。
***************
两人在山林中过了一宿,直到天色大亮,才挽着手回到星月湖。众女还记得
夭护法当时那一连串命令,像是要把这个美貌女子生吃了一般,可现在两人不仅
亲密得仿佛姐妹,夭护法不时望着她的眼神,竟似乎有几分讨好。
夭夭不管旁人怎么看,只一味腻着静颜。小公主不在宫中,白氏姐妹又刻意
避在外面,叶护法万事不问,星月湖地位最高的就是她了。
帮静颜洗完身子,夭夭跪在她腿间,用唇舌清理她的**。静颜本不想她这
样服侍,但夭夭坚持说就是最柔软的毛巾,也会磨破这么细嫩的肌肤。“姐姐的
**好美……姐姐的身子已经够娇嫩了,**比身子还嫩呢……”
夭夭无意中的话语,却使静颜心头暗震,静莺妹妹比自己小了五岁,临死时
还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女孩,她纯洁的**放在自己**的身体上,自然显得分外
娇嫩。
这本来是她准备献给自己,少女最为珍贵的礼物,然而现在,她又要把这份
礼物原封不动地送给仇人的女儿。
静颜站起身来,玉足踏碎了池中的珠影。她握着**的长发,用手指轻轻
梳理。玉指抹过,水迹悄然消失,秀发顿时变得丝绸一样柔顺。
“姐姐的功夫真好呢。”夭夭由衷地赞道。
静颜浅笑道:“比起夭护法的黑煞掌还差得远呢。”
夭夭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人家只是在公主学艺的时候跟着练了几日,怎
么能跟姐姐比呢。”
“公主的武功很好吗?是跟谁学的?”
“有爹爹亲自教她,能不好吗?”
“她爹爹?皇上吗?”
夭夭怔了一下,她也不记得告诉过静颜,慕容龙的身份,但这在教内也算不
得太大的秘密,于是点了点头。
静颜静静凝视夭夭半晌,“你爹爹呢?”
夭夭板着脸道:“我没有爹爹。”
静颜笑了笑,没有再问,只道:“我想见见你娘。”
夭夭眼睛微微闪亮,“娘,你要干人家亲娘吗?”
夭夭给静颜打了个手势,让她等在外面,自己推门入内。刚进门,她的声音
就软了下来,“叶护法,您也在这里啊。”
静颜悄悄望去,只见叶行南闭着眼坐在椅上,用一根手指搭着萧佛奴的皓腕
,雪白的长须一动不动。萧佛奴柔顺地呼吸着,美目波光流转,含笑望着儿子。
在她榻旁,风晚华伏在一块长绒毡毯上,正伸着舌头,去舔叶行南脚上的鞋子。
半晌,叶行南起身袖了药匣,一言不发地扬长而去。静颜连忙蹲身行礼,眼
角瞟着叶行南枯瘦的手指。他与义母是完全不同的两类人,但他们有着相同的眼
睛,似乎能看透一切。被他的目光扫到,静颜总会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让她
的心跳不由自主地紊乱起来。
“夭儿,你来了。”萧佛奴笑着柔声说道。
“我要干你。”夭夭直接说道。
萧佛奴玉脸一红,小声道:“娘还没有吃早饭呢……”
“滚开。”夭夭把风晚华撵到一旁,伸手掀开被褥,将母亲的衣钮一一解开。转眼间萧佛奴衣衫都被剥尽,只剩下股间的尿布。等夭夭解开尿布,无力阻止
的萧佛奴只好说道:“不要碰娘前面,你爹爹会不高兴的……”
夭夭冷冰冰的小脸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贱货,今天你的屁眼儿会乐疯的。”
风晚华卧在墙角,用残缺的肘臂揉弄着自己的**。静颜这才注意到,她的
右乳特别松软,翻开的乳晕下露出一个可容**进出的圆孔。静颜不由打了个寒
噤,以前与男人们周旋时,少不了被人抓着**捏弄,每次她是都忍痛强颜欢笑。像这样捣穿**会是什么样的痛苦,她连想都不敢想。
夭夭把母亲抱到一张奇怪的木架上,那木架一看便是为萧佛奴特制的,无论
宽窄大小高低都恰到好处。用皮带固定肘膝之后,美妇就像凌空跪在空旷的石室
中,高翘的雪臀白生生举在半空,臀肉微分,露出中间一朵红艳艳的肛菊。
40
夭夭将一条丝巾绑在母亲眼上,然后在她大屁股上清脆地拍了一记,“娘,
孩儿要进去了。”
萧佛奴菊肛立刻蠕动着收紧,翻出时,红嫩的肛蕾已经变得湿润。一根火热
的**撑开肛洞,叽咛一声便捅入半尺,**硬硬顶在肠壁上,比她想像中要大
了许多。萧佛奴惊叫一声,“夭儿!”
夭夭在身后笑道:“舒服吗?”
**拔出少许,然后再次用力挺入,这回不但进得更深,而且还有个粗大的
硬物顶在肛蕾上,从那种压迫感中,萧佛奴意识到硬物的直径超过了三寸,比一
般女子的粉拳还要大些。她压抑住心头的恐慌,颤声道:“夭儿,你不要乱来,
娘的身子……娘的身子……”
从进入体内那部分的触感和热度上,萧佛奴能觉查出那是一根男人的**,
虽然不及龙哥哥的粗长狞厉,但绝不是夭儿所能具有的尺寸,可萧佛奴怎么也不
会相信,儿子竟然会带人奸淫自己的亲生母亲。
“夭夭知道,娘是不能随便让男人碰的。贱母狗,你说是吗?”
风晚华汪了一声。萧佛奴心下略觉宽慰,倒不是因为儿子的保证,而是风晚
华是被训练成淫兽的母狗,一旦闻到男人性器的气味就会发情,这样看来,房里
并没有男人。她喘了口气,声音羞涩起来,“夭儿,你在拿什么捣娘的屁眼儿?”
夭夭冷冷道:“贱货,屁眼儿舒服吗?”
“舒服……”
“只要舒服就行了。管那么多干嘛?”夭夭扶着静颜的腰肢来回推送,嘴里
道:“有个粗的要插进去了呢。”
那肉节在肛蕾上一顶,将柔软的屁眼儿挤得怒绽开来。萧佛奴“啊”的媚叫
一声,肥白的圆臀颤抖着胀开。拳头大的肉节撑开肛蕾,沾着渗出的蜜汁钻入肛
洞,**卡在直肠里。
萧佛奴心里反而安定下来,除了龙哥哥,其他男人绝不会有这样奇异的性具
,多半是儿子做了来让自己开心的。她配合地耸起雪臀,腻声道:“夭儿,好好
玩娘的屁眼儿吧……”
那柔媚的声音象融化的蜜汁般甜腻,连静颜也不禁芳心暗颤,若不是她手脚
瘫软,不知道该是怎样颠倒众生的尤物呢。怪不得慕容龙会对她万般宠爱,今天
就让我好生宠爱宠爱皇上的爱妃吧。
肉节在直肠内滑来滑去,肛洞被撑得无法合拢,随着肉节地滑动,像光润的
脂红小嘴般圆圆的一收一张,吐出湿滑的黏液。**在肠道内四处乱撞,顶得美
妇**连声。
萧佛奴目不见物,只以为是在被儿子淫玩,她自觉对夭夭亏欠太多,难得她
有兴趣拿自己的屁眼儿取乐,于是加倍展露媚态,好让儿子开心。虽然四肢筋腱
被抽,手脚无法动作,萧佛奴还是极力挺动腰肢,肥美的大白屁股在空中不住旋
转研磨,淫艳无比。
像她这样雍容华美的贵妇,放荡中别有一番诱人的妍态,她伏在架上,一边
“啊…啊……”的低叫,一边娇声道:“夭儿,再深一些……用力捅娘的屁眼儿
……”
**已经整根进入肛内,两个硕大的肉节轮番在肛洞进出,屁眼儿时开时合
,没有半刻安宁。萧佛奴的媚叫越来越响,静颜心里也越来越紧,她已经使尽手
段,假如此刻面前撅着屁股的是夭夭,此时即使不被干碎屁眼儿,也早已是shè精
无度,体软如绵。可萧佛奴的屁眼儿却像一个无法填满的肉欲陷阱,再凶猛的抽
送,也只能使她愈发兴奋。
伏在木架上的美妇像一只美艳绝伦的母兽,涂过茉莉花油的肌肤白腻如脂,
血红的兽根在白光光的雪臀中不住挺弄,贯穿了美妇的肠道。静颜小腹撞在臀上
,发出清脆的肉响。萧佛奴玉颈昂起,缚在眼上的丝巾更增添了一份柔弱和妩媚。
随着臀后的挺弄,优美的玉体前后摇晃,雪白的**在胸前摇来摇去,荡出
耀目的肤光。比起当日艳凤的**,萧佛奴的**虽然略小一些,但饱满异常,
**湿湿的,红润无比。
当静颜又一次用力插入,将长近尺许的兽阳整根捅进那只圆润的美臀,萧佛
奴浑圆的**突然一颤,同时喷出浓白的乳汁。艳红的**硬得发紧,两股细细
的乳汁仿佛白色的喷泉,带着诱人的奶香,喷溅在水青色的石面上。
静颜怔怔停了下来,可萧佛奴还在晃着圆臀去套弄她的**,腻声道:“夭
儿,快来干娘的屁眼儿啊……”
静颜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女子,她就像一片望不边的肥美草原,欲火一旦点
燃,就会无止境地燃烧下去。无论是自己的淫技还是粗大的兽阳,都无法抑制她
的**之火。这是一个她无能为力的女人,一个无能为力的屁眼儿。再多的仇恨
,也无法征服这具只为**而活的躯体。
静颜拔出**,捡起衣物,垂头走出石室。留下目瞪口呆的夭夭,和淫叫不
绝的萧佛奴。
***************
“姐姐,我娘惹你不高兴了吗?”
静颜张开手臂,夭夭迟疑了一下,伏在她怀中,忧心忡忡地望着静颜。
“没关系的。”静颜淡淡笑着,一丝丝掠好夭夭的秀发。进入星月湖之前,
她的目标很明确,杀掉慕容龙,杀掉当时在场的所有男人,将慕容龙的所有亲人
,他的妻子、女儿一一折磨至死,为爹娘报仇雪恨。
但现在她却迷惘了。第一个可以复仇的目标,是慕容龙的宠妃,一个手脚瘫
软的华美女人。对于静颜来说,向一个无力反抗的柔弱女子下手,并没有罪恶感
——即使无辜者她也杀过许多。但是她却不知道该拿萧佛奴怎么办才好。她先后
淫玩了那个女人两次,但那种感觉,倒像是被她淫玩……
从夭夭昨晚的哭诉中,静颜才知道她的手筋脚筋正是被慕容龙抽去的,这位
母贵妃其实也是慕容龙的受害者。而且,她还是夭夭的母亲。无论夭夭再怎么恨
母亲,在她心里,一直都是深爱着母亲,不然也不会在深夜一个人哭着在山林中
奔跑。
夭夭是她的小母狗,也是她至今唯一养过的宠物。作为都是被慕容龙毁去男
性特征的畸人,静颜对夭夭怀有的不仅是怜爱,还有亲切。那是她面对同样亲切
的师娘、义母所不一样的感觉……就像是一朵妖莲与一朵鬼罂粟的相逢。
或者找个机会把她窃到宫外,送到一个下贱的窑子里。静颜太了解那些开在
暗街的娼馆了,没有人照料,不出两个月,这个天生丽质的贵妇就会被那些粗鄙
的客人干成一堆臭不可闻的脏肉。可这样做慕容龙会心疼吗?最心疼的,可能还
是这会儿卧在膝上的夭夭了……那就不要让她知道好了。
夭夭伏在她怀中,幽幽道:“我娘其实好可怜的……”
“是啊。”长得太美的女人,总是无法把握自己的命运。静颜望着她,在心
里轻轻说道:“小母狗,知道姐姐准备怎么处理你娘吗?”
“夭护法,公主回来了。”
星月湖的帮众似乎少了许多,在岸旁迎接公主的,不足上次半数。
大船靠岸,放下一条很宽的舷梯,足以供船上的马车直接驰入月岛。车帘掀
开,跳出来一个小男孩。他看上去四五岁的样子,用一顶小小的金冠束着发,面
目秀美无比。
“太子?”静颜轻轻问道。
夭夭微微点了点头,眼中似乎有些悲哀。
“冲儿,不要跑。”随着一声软软的娇呼,一张鲜花般明艳的玉脸出现在静
颜面前。
公主一手掀开帘子,缓步下了马车。她臂间抱着一个一岁多大的女婴,生得
粉雕玉琢,冰雪可爱。但静颜的目光始终停在公主身上。她真的就是那个晴雪吗?还是名字的巧合?她唯一能肯定的是,她们两个都很美。但她无法想像,晴雪
长大后会是如何美丽。因为在她心中,晴雪永远都是五岁。
公主还是一袭黑衣,衣缝间雪白的大腿若隐若现。她怕乱跑的孩子掉进水中
,干脆把他也抱在怀中,然后一手托着女婴,解开襁褓。女婴不情愿地哭了起来
,晴雪一边柔声呵哄,一边快手快脚地脱下她的小裤子。
男孩眼睛一亮,在晴雪臂间伸出手去,摸弄着女婴股间嫩嫩的肉缝,“灵儿
妹妹真得不会长**吗?”
晴雪出奇地没有阻止他的举动,只是当他手指想伸进肉缝时才把女婴抱到一
边,脸上冷冷的。
静颜心里哈了半声,这孩子果然是慕容龙的血统,这么小就知道去玩女人的
Bī了,跟沮渠兄妹的宝儿倒有一比,只是相貌和灵气,可是天差地别了。不知道
他母亲是谁,能和慕容龙生出这样的儿子……
冲儿在晴雪怀里扭来扭去,还想去掀妹妹的襁褓,晴雪皱起眉头,喝道:“
安分些!”
旁边的女奴上来接过太子,冲儿却抱着晴雪的手臂不愿撒手,他只安分了喘
口气的工夫,等晴雪把小裤子交给女奴,又伸出手,用手指捣了捣妹妹流口水的
小嘴。
晴雪冷冷挑起眉头,果然冲儿又说道:“妹妹的嘴巴真好玩,**插里面好
舒服……”
静颜瞠目结舌,以为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公主寒声问道:“谁让你做的?”
“是父皇啊,他说妹妹的嘴巴还没有长牙,不怕咬的。”
静颜难以置信地望着周围,只见众人都是面色如常,像是什么都没听到。只
有夭夭绷着脸,面无表情。看来是真的了,这位慕容皇帝……确实很特别……
静颜回过头去看小公主的反应,却听冲儿又说道:“冲儿什么时候能干妹妹?”
静颜头皮发麻地望着公主,只见她淡淡道:“她还小。”连眼睛也没有眨一
下。
小公主下了船,明眸向这边瞟来。静颜跪身道:“奴婢静颜,拜见公主。”
公主停下脚步,“这么快就回来了。”
静颜扬脸一笑,“婢子幸不辱命。”
公主点了点头,正待举步,怀里的男孩叫了起来,“她长得好漂亮,娘,给
冲儿好不好?”
静颜脑中轰然一响,呆呆望着公主纤美的腰身,连她近在咫尺的声音都没有
听到。自己肯定是听错了,她怎么会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她还这么小……她嫁给
谁了?太子的爹爹是慕容龙,难道她不是慕容龙的亲生女儿?
“是啊。”夭夭倚在榻上,有些胸疼似的揉着胸乳,“她当然是皇上亲生的
乖女儿啊。”
“她嫁人了?”静颜回到圣宫,就迫不及待地讯问夭夭。
夭夭笑了起来,“没有啊。怎么会呢?”
“那她……怎么会有两个孩子?”
“不嫁人也可以有孩子啊,要不是癸化汤,教里的淫奴早就儿女成群,像母
猪一样生孩子生得身子都变形了。”
慕容龙会容忍女儿有私生子?静颜越听越迷惘,“那两个孩子真是她生的?
不是抱养来的?”
夭夭正要开口,女奴的声音先响了起来,“夭护法,公主传颜奴立刻去见。”
***************
按叶护法的意见,孩子们并没有住在这里。刚才男孩的吵闹和女婴的哭声似
乎是一场梦,小公主仍是一个人静静坐在室内,就像一卷优雅的图画。
她俯身掀开玉制薰炉,亲手放入香料,淡淡道:“琴剑双侠呢?”
“奉公主谕旨,奴婢已经取来周子江的头颅,废去凌雅琴的武功,由两位白
护法送往建康。”静颜说着递上木匣。
小公主厌恶地皱起眉头,“不用打开了。放在外面吧。”
她换了一件丝袍,虽然还是黑色,但不是那种刚硬的色调,而是夜空一样轻
盈而又纯净的黑色。丝袍很宽松,使她的娇躯愈发纤美,腰间随意束着一条缎带
,长发用一只金环束着,披在肩后,纤巧的秀足从衣下露出少许,宛如一截打磨
晶莹的明玉。她静静坐在那里,宝石般的星眸静若止水,脚旁淡淡的香雾缭绕而
起,仿佛梦境一样迷离。
静颜似乎能听到自己血脉运行的声音,她已经目睹过公主**的身体,却没
想到她会有这样的魅力,只是半只纤足,就像磁石一样吸引了自己全部心神。若
不是进门前先封了穴道,此刻兽阳早就伸了出来。
房内静了片刻,小公主道:“既然你都办到了。那就上榻去吧。”
“是。”静颜起身,她红着脸解开翠绫衣带,脱下外衫,然后除去中衣,只
剩下一条绣着桃花的大红抹胸。她羞不可支地垂下头,慢慢扯开丝绦,褪下长裙
,露出修长的**和腹下一丛纤软的毛发。小公主如水的目光从她身上淌过,没
有遗漏任何一个细节。
榻上的锦被又滑又软,躺在上面,就像卧在云端一样。但这是静颜后来才发
现的。当时她坐在榻上,解下最后蔽体的那条抹胸,然后像一个羞涩的处子那样
,用手掩着胸乳和下腹,缓缓躺倒,心里怦怦直跳。她的心跳声如此剧烈,她甚
至怀疑连小公主都能听到。
“你有些紧张呢。”小公主没有起身,只轻轻推来一只玉盏。
“多谢公主。”静颜感激地说道,拿起玉盏浅浅呷了一口,又放下了。
小公主款款起身,拉开衣带。纯黑的丝袍水一样从肩头滑下,露出一具完美
无瑕的玉体。静颜相信那两个孩子都是她抱养的,因为她身上看不到任何妊娠的
痕迹,完全还是少女的模样。纤柔的腰肢和平坦的小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生养
过胎儿——假如不知道她是慕容龙的女儿,静颜会以为她还是个纯洁的处子。但
静颜知道这些都是假象。这样纯美的外表背后,是一个淫荡而又恶毒的女人,一
个六岁就跟男人上床的婊子!她怎么会是晴雪?
小公主静静凝视了她一眼,走到屏风后。再出来时,她腹下已经多了条玉茎。玉茎是用上等的羊脂玉雕刻而成,与小公主的肌肤一样,光润之极。茎身粗仅
寸许,长不足三寸,斜斜翘在腹下,看上去就像夭夭勃起的小**。
她就是拿这个给处女破体吗?静颜心下一阵好笑。她藏在腹内的兽根虽然只
有指余长短,可一旦勃起,无论粗长都有这个大上三倍,如果亮出来,保证让这
个**惭愧得要死。
小公主缓缓走到榻旁,静颜羞涩地垂下眼,眼角却瞟着她的秘处。玉茎根部
正挡在玉户上方,只是她抬腿上榻时,才能看到下缘一点微红一闪而过。
静颜侧过脸,柔顺地张开腿,松开手掌,将静莺妹妹的**暴露在玉茎之下。静莺妹妹把**献给自己的时候,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把它献给仇人女儿的
假**吧。
小公主低低叹了口气,“你的身体保养得很好。”一根柔软的手指探入腹下
,将一些清凉的液体浅浅涂在**上。
静颜心里一紧,她是在给自己涂淫药吗?这个**的女人,总有一天,我要
干遍她浑身上下的淫洞。
一股热热的气息从两腿间淌过,不用看,静颜便知道小公主已经俯在身上,
马上就要与自己肌肤相接。她闭上眼,娇羞无限地细声道:“求公主垂怜……”
两团滑腻的软肉在乳上一触,震颤着滑开。静颜心跳蓦然加快,高翘的**
也随之震颤起来。那是她的**,那么滑嫩……一股幽香带着难以言说的诱惑进
入鼻息,静颜禁不住手指一动,差点儿想伸手握住那对酥乳。
小公主美目一瞬不瞬地凝视着静颜,良久,她解下金环,长发飘洒而下,淡
淡道:“会有一点痛。”
玉茎探入**,沿着层次分明的花瓣向下滑去。静颜闭着眼,冷厉的心头不
期然掠过静莺妹妹的面容。她羞涩地摊开身体,“龙哥哥,静莺把一切都给你…
…”
她的梦想实现了。她所珍惜的处子,会在龙哥哥体内乍裂,珍贵的元红将在
她的肉穴飞溅。龙哥哥会和她一起,分享属于她们的每一丝疼痛,每一滴鲜血。
玉茎轻柔地滑过秘处,沾着涂上的液体滑入处子的嫩穴。静颜暗暗吸了口气
,感觉着那根光滑的细物浅浅探入狭紧的嫩穴,然后向外退去。这就是挨**吗?
静颜突然觉得一阵好笑,她干过无数女人,这会儿躺在这里被女人干,真是天道
好还,报应不爽。
纤软的发丝从肩头掠过,像风一样温柔。小公主芬芳的气息冲淡了静颜心头
的战栗,她略微抬起腰臀,像一个淫奴等待主人插入那样,等待着小公主给自己
开苞。
直到此时,静颜还犹豫未决,不知道是该老老实实让小公主破了自己的身子
,回去继续做她的淫奴;还是等她给自己开苞之后,突然露出**,把她干得服
服贴贴,就像夭夭那样,心甘情愿做自己的又一只母狗。
第二种选择太危险了。她始终看不透小公主的深浅,万一失手,那就一败涂
地了。可第一种选择未免太不甘心,好不容易得到与小公主肌肤相亲的机会,被
她白白干了自己的处子,却没有一点回报……只有见机行事了。她不是喜欢给处
子开苞吗?就让她玩个高兴好了。
“公主,”静颜娇喘细细地挺起下腹,“奴婢的处子还等着您来开苞呢……”
玉茎再次进入体内。静颜用屁眼儿接纳过无数**,但肉穴被侵入还是第一
次。密闭的肉腔甚至比肛洞还紧,在坚硬的玉茎下缓缓分开,一直伸向体内深处。玉茎顶端还带着自己的体温,后面一片温凉,光润的羊脂玉磨擦在细嫩却略显
干涩的肉壁上,传来一种异样的感觉。
玉茎插进一个指节长短,体内忽然一紧,一层韧韧的薄膜挡住了玉茎前进的
方向。静颜故意挺动下腹,用那层韧膜顶弄着玉茎,让她感觉到薄膜的存在,媚
眼如丝地腻声道:“公主,这就是奴婢的处女膜了……”
小公主奇怪地望着她,没有说话,美目异彩连闪。良久,她缓缓沉下腰肢。
静颜没想到静莺妹妹的处女膜会有这么坚韧,那层薄膜已经凹下半寸,却始终没
有破裂。
玉茎的粗细并不足以弄疼肉穴,甚至可以说很温柔,但随着玉茎的进入,疼
痛从薄膜周围蔓延开来,肉壁紧张地微微收紧。静颜强装笑容,弯曲的**尽力
张开,好让小公主能不费力气地贯穿自己,手指却不由自主地捏紧了被褥。
41
华丽的玉宫内,两具曼妙的玉体以交媾的姿态缓缓合拢。俯在上面的少女玉
容无波,在她晶莹的玉股间,一条洁白的玉茎笔直挺出,插在下方鲜嫩的玉户内。躺在下面的少女张开双腿,雪嫩的美臀被压得扁圆,娇红的**象柔嫩的花蕾
一样收拢,紧含着光润的玉茎。
为了掩饰身体的秘密,静颜出卖**时从未与人正面交合过,此时她才知道
,作为女人这样摊开身体,被**插入,是一种什么的感觉……娘那时候就是这
样敞着身体,被一根根陌生的**轮番侵入。
眼角忽然一跳,一根细微的血管猛然爆裂。静颜连忙眯上眼,放荡地呻吟起
来,同时艰难地挪动下体,迎合公主的插入,用这些动作来抛开脑中的影像。
薄膜已经撑到极限,与处女膜联结的肉壁都被扯动,整个**都似乎向体内
陷去。她曾经残虐过一些处子,那时她还没有**,随手找一件事物,甚至徒手
就捅穿了她们的处女膜。那时看她们流泪哭叫的样子,静颜都觉得她们很无聊。
不过是一层一捅就破的薄膜吗?闯荡江湖的好汉断手断脚也不皱一皱眉头呢。因
此她常常会顺手割下她们的**,甚至剖开她们的小腹,好让她们的痛苦能对得
起那些哭叫。
这会儿静颜明白过来,那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疼痛,那些好汉宁愿被砍掉一只
手,也不能忍受有东西穿透内脏吧。
小公主光洁无毛的玉阜缓缓离她的身体越来越近,体内的疼痛也越来越强烈。忽然腹内猛然一震,凹陷的玉户向外一鼓,顺势溅出一缕殷红的鲜血。
静颜早已做好了痛叫的准备,但疼痛袭来时,还是猝不及防地痛叫失声。不
堪重负的处女膜终于被玉茎穿透,处子的元红瞬时充满了娇美的肉穴。
玉茎停了片刻,缓缓退出,等静颜喘过气来,又再次进入,一点一点将还未
剥落的处女膜尽数捣碎。刚才还被静颜暗中嘲讽的玉茎,此时成了一件令人生畏
的凶器,每一次进入,都带来难忍的剧痛,同时带出大量的鲜血。静颜玉脸扭曲
,下体仿佛一个无法愈合的伤口,正被人残忍的戳弄。她眼睁睁看着那根晶莹的
玉茎被自己和静莺妹妹的鲜血染红,不知该为这荒唐的一幕是哭是笑。
疼痛很快就过去了。小公主俯下身子,玲珑有致的玉体毫无阻隔地与她贴在
一起,轻轻磨擦着。两团香软的乳肉在乳上滑来滑去,那两粒小小的**分外清
晰。肌肤磨擦的酥爽和少女动人的幽香,舒解了静颜的疼痛,同时也点燃了她的
**。
静颜像女人那样媚叫着扬起手,搂住玉人光洁的香肩。小公主微微一挣,没
有挣脱,也就不再挣动,只静静伏在她身上。静颜不明白这个**怎么会停了下
来,但身体的渴望使她顾不得多想。刚搂着小公主粉嫩的娇躯,藏在体内的兽根
便情不自禁地膨胀起来,一鼓一鼓地冲击着**上的出口。
静颜媚叫不绝,两手搂着公主肩头,不住挺动玉体,去套弄那根细致的玉茎。看似**毕露,事实上却是在用**磨擦公主光洁滑腻的玉阜,让那个正在体
内膨胀的花蒂尽可能多地接触公主美妙的**。
小公主的身材比静颜娇小一些,她伏在静颜肩头,披散的秀发使静颜无法看
到她的面容。两对**紧紧贴在一起,公主圆润的嫩乳在她饱满的**上时扁时
圆,红红的**在丰腴的雪肉上来回滑动,偶尔与她突翘的**相触,两人都不
由微微一震。
静颜的落红已渐渐停止,但体内的燥热却有增无减。这样下去迟早会露了马
脚,还是尽早结束,去找夭夭那只小母狗狠干一场。静颜心里这样想着,身子却
还在不住扭动。
小公主光洁的脸颊贴在胸前,静得没有一丝波纹。不知过了多久,她幽幽叹
道:“龙哥哥,你的**怎么比我还大?”
静颜娇躯一僵,周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
怀里的玉人秀发散开,小公主温婉地扬起玉脸,柔情似水的美目中带着一丝
凄然,在她颌下轻轻说道:“龙哥哥叫的也比晴雪好听……”
静颜不等起身,立刻挥掌朝她颈中切去。晴雪不闪不避,只静静望着她,似
乎要把她整个人印在心底。
身子一动,静颜顿时脸色大变,丹田内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真气,自己采补无
数男女才炼成的真元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晴雪抬起纤指,慢慢掠起她眉峰上的一缕秀发,眼中的神情似悲似喜。
“你变得好厉害……但……那个声音还跟从前一样……”
“小心公主。”鹂姐姐屡次这样警告过,可自己始终没有把这个十几岁的小
姑娘放在心上,不知不觉中就进了她的圈套。静颜不甘心地问道:“你什么时候
认出我的。”
晴雪柔声道:“你说是周掌门弟子的时候。琴剑双侠只有一个徒弟,就是我
的龙哥哥。”
“但我不相信那个搂着我的人是你。”晴雪用指尖画着她的纤眉柔唇,“叶
护法说你其实是男人,晴雪才有些信了。”
叶行南。他那次给自己验身已经都看了出来。可笑自己还以为能瞒过星月湖
第一神医。
“可晴雪还是拿不准……我的龙哥哥怎么会……我想,是有人冒充九华弟子
来骗我……”
“所以你就让我去杀师父,劫走师娘?”
晴雪轻声道:“晴雪一直在打听你的消息,神教在南丰有个属下,叫温虎雄
……”看到静颜的脸色,她没有再说下去。
“你以为我说的都是真的?”
晴雪摇了摇头,“我不知道。琴剑双侠都是好人,但龙哥哥不喜欢他们……
龙哥哥,那些事……晴雪都知道的……”
“什么事?我被柳鸣歧当婊子玩的事吗?是不是很有趣啊?”静颜倔强地说
道,嘴唇却有些发颤。那是她一生的伤痛,假如这世上只有一个人不能知道,她
希望就是面前的她。
“不。在三水,晴雪什么都不懂,后来才知道龙哥哥是怎么救了我……我不
是说这个,我是说……龙伯伯的事。”
静颜死死盯着她。
晴雪慢慢垂下眼睛,“……还有唐阿姨……”她咬着红唇,轻声道:“对不
起……”
“让尊贵的公主亲口说对不起,奴婢真是感激不尽。”静颜咬着牙缓缓说道。
晴雪用更小的声音重复道:“对不起……”
静颜森然道:“我爹爹、叔叔、哥哥、姐姐……八极门四十六条人命都死在
你爹爹手上,你就对我说一句对不起吗?”
晴雪眼中慢慢涌出泪花,“对不起……”
“我娘被你们星月湖狗贼**、辱虐……玩够了又穿在木桩上等死,你就对
我说一句对不起吗?我堂堂男儿,被你爹爹踩碎男根,震伤丹田,变成不男不女
的怪物,你就说一句对不起吗?”静颜眼角破碎的血管涌出丝丝鲜血,将黑白分
明的美目染得血红。
“你知道吗?我娘一直都在活着,她穿在木桩上,看着我用牙齿一口一口去
咬木桩。木桩那么粗,我咬了好久……等我把木桩咬断,娘才断气。我拖着娘的
尸体在草原走了三天,又遇上一群胡人,他们剥了我娘的皮,只留下两只**,
你知道为什么吗?”
静颜一字字说道:“因为那上面刺着两行字: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
唐颜。他们觉得很好玩。”
“我那时只有七岁,你知道我恨了多少年吗?”
“龙哥哥……”晴雪紧紧搂着静颜,痛哭失声。
“滚开。”静颜冷冷说道。
晴雪摇了摇头,泪水纷然而落。
“滚开!”静颜粗鲁地推了晴雪一把,力道一碰,她发现晴雪的身子虽然柔
弱,但体内蕴藏的真气却充盈得吓人,要杀死丧失内功的自己,真比捏死只蚂蚁
还容易。
晴雪哭道:“龙哥哥……晴雪知道你心里有气……”
“既然知道我是来报仇的,你还装什么呢?玩也玩过了,就早些下手吧。”
想到自己乖乖让她破体的下贱样子,静颜不禁又羞又愧又恨,“哭哭啼啼的装腔
作势,真叫人恶心!”
晴雪止住哭声,她起身在门旁扳了一下,转身望着静颜,虽然还在流泪,声
音却平静下来,“这道门关上了,外面听不到声音,也不能进来。”
静颜心一横,破口骂道:“我**你慕容家祖宗八代!不要脸的贱货,迟早有
一天让你们亡国灭种,所有慕容家的女人都扔在路边让人干到死!”
晴雪解下股间染血的玉茎,放在案上,然后拿起那只玉盏,轻声道:“这里
面放了化真散,服下它,二十四个时辰内真气无法凝聚,就像常人一样……”
说着晴雪举起玉盏,慢慢饮干。
“龙哥哥,晴雪知道你恨我爹爹……恨我……”她跪坐在静颜脚边,轻声道
:“现在这里没有人能进来,我也没有了武功……龙哥哥,晴雪现在是你的,你
打我,骂我,甚至杀了我都可以……只要你愿意,晴雪都不会反抗的……”
稚嫩与熟艳奇妙地融合在一起,无瑕的娇躯宛如一尊精美的玉像,每一道曲
线都流露出迷人的韵致。静颜冷冷盯着她,根本不相信这个**毒辣的小公主,
会这么天真。多半还是个骗局,就像哄自己张开腿让她开苞一样,在拿自己开心。
晴雪静静等了片刻,然后把青丝拨到一侧肩上,俯下臻首,把红唇埋在她满
是落红的股间,细致地用唇舌翻开花瓣,将上面的血迹一一舔净。她的嘴唇很软
,沾着泪水的玉颊贴在腿根,湿湿的,很光滑。温润的舌尖滑过细嫩的花瓣,早
已不再痛楚的秘处传来一阵从未有过的酥爽。
静颜不屑地挑起唇角,冷笑道:“你每次给女人开过苞,都会舔她们的Bī吗?”
晴雪摇了摇头,轻声道:“晴雪不是喜欢做……那件事。她们第一次会很疼
,那些男人都好粗暴。晴雪用东西很小,不会太痛……龙哥哥,你是不是觉得晴
雪很坏……”
“很坏?怎么会呢?听说你六岁就跟男人上床,十五岁就生过两个孩子——
当然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了。”
晴雪低下头,怔怔垂下泪来。
“怎么不说话了?公主殿下,有多少男人**过您尊贵的贱Bī呢?是不是数不
过来啊?那两个小杂种的爹爹是谁,恐怕你都算不出来吧。”
晴雪扬起脸,凄然一笑,“其实还有一个……晴雪那时候什么不懂,就被爹
爹破了身子。爹爹喂我吃药,每天都把我叫去……我怀上了爹爹的孩子。叶爷爷
说晴雪身子还没成长,生不了孩子,就把那个胎儿引产了。”
静颜曾目睹过慕容龙妖异无比的**,晴雪的身子现在看来还这么娇柔,六
岁的她怎么能够承受那样狰狞的巨物?慕容龙把亲生女儿当成了什么?
“后来我才知道,我娘是爹爹惟一的亲妹妹。爹爹为了慕容氏的血统纯净,
就娶了我娘。我娘从这里逃了出去,在雪地里生下一个女孩。本来我娘是想扼死
她……”晴雪抹去眼角的泪珠,“后来我娘给这个**的孽种起了个名字,叫晴
雪。晴天的晴,大雪的雪。我娘只想让那场雪晴下来。”
“晴雪五岁的时候,爹爹找到了我娘。去洛阳的路上,也在下雪。有个坏人
要欺负晴雪,被琴剑双侠的弟子杀掉了。后来我回到洛阳,爹爹那时候已经做上
皇帝,他有很多女人,却没有皇后,也没有太子。我娘很快又怀上了孩子,是双
胞胎,一个弟弟,一个妹妹。但生下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死了。”
“他们是我娘用内功震死的,同时也震伤了子宫——我娘不想再生下孽种,
让他们继续**……她没想到还有我。晴雪先给爹爹生下了一个男孩,后来生下
了一个女孩。灵儿满月那天,按照约定,爹爹允许我离开洛阳。”
“来到星月湖,我就开始打听你的下落。北神将以为我是要灭掉九华,抢先
做了许多布置。但那都用不上了。因为我的龙哥哥已经到了这里……”
晴雪柔情似水地望着静颜,“我还记得龙哥哥喂我吃饭的样子,记得龙哥哥
怎样救了我……龙哥哥是晴雪见过的人里,最干净的一个。”
晴颜唇角抽动起来,自己恐怕是世上最污秽的人了,像女人一样被男人干,
又像男人一样去奸淫女人,她这样的嘲讽是什么意思呢?
“晴雪和爹爹欠龙哥哥的,一辈子都还不清……”晴雪俯下首,再次吻住静
颜的玉户。这次她用舌尖拨开那檐层细细的包皮,嘴唇含住圆鼓鼓的花蒂,用力
吸吮。只见玉户一震,娇美的花瓣向两旁翻开,一条血红的**被少女含在口中
,带着体内的热气,从玉户上方缓缓伸出。
晴雪轻柔地吐出**,“昨晚看到你和夭夭,晴雪想,还可以补偿龙哥哥一
些……”她直起娇躯,并着双膝跪坐在大红锦被上。比起她一向的冷艳,这种柔
顺的姿态,别有一番贞婉动人的风情。少女轻声道:“这会儿晴雪什么都没有,
只能把身子还给龙哥哥,由龙哥哥处置。”
静颜面带冷笑,看她还要装模作样多久。她无法靠真气控制**,完全是本
能的勃起。此刻膨胀的兽根脱体而出,体内顿时一阵轻松。但**暴露在空气中
,反而比体内更加燥热,随着血脉的流动,在腹前微微震颤着。
“对不起,晴雪没有把元红留给龙哥哥……”晴雪脸上露出一丝羞惭的欠意
,小声道:“晴雪后面还是完璧……如果龙哥哥喜欢,就……”
“什么后面?屁眼儿吗?”
晴雪玉脸发红,点了点头。
“孩子都生过了还装什么?把屁股掰开,让我看看。”
晴雪转过身子,柔顺地伏下娇躯。叠坐的大腿慢慢竖直,举起一只晶莹的粉
臀。那只粉臀圆圆的,像十五岁的女孩那样小巧娇嫩,但肌肤间却没有女孩的生
涩,光润白皙。看不到一丝多余的脂肪,浑然不似两个孩子的母亲。
少女犹豫了一下,主动抬起手,剥开圆臀。细滑的臀肉缓缓分开,露出臀缝
深处一点嫩嫩的粉红。静颜从未见过如此完美的菊肛,它只有指尖大小,菊纹细
得几乎看不出来,就像嵌在雪团中的花蕊,纤巧动人。
晴雪懂事之后,并没有拒绝爹爹,但她把这种**的交合当成慕容家女儿应
尽的义务,拒绝了爹爹的狎玩。而慕容龙也没有像对待别的女人一样,任意玩弄
亲生女儿的**,只要求她能乖乖的生育后代。因此对晴雪而言,这还是第一次
毫无保留地展露身体的隐秘。
随着臀缝往下看去,腿缝间是两片已经完全成熟的花瓣,色泽艳红,形状优
美。静颜胯间一热,**勃起得愈发坚挺。她再次吸了口气,确定自己的真气确
实消散,无法凝聚,才坐起身,抬手按在晴雪臀上。
晴雪娇躯轻颤,她羞赧地把玉脸埋在被褥间,用力举起雪臀。那只手抚摸着
她光滑的臀肉,然后在臀沟内侧的细肉上轻轻摸弄着。待晴雪身子颤抖起来,那
只手贴着臀肉,摸到她的手指上,在纤软的玉掌上捏了一把,然后握住了她的腰
肢。晴雪娇躯收紧,心里又是紧张又是害怕,还有一丝甜甜的喜悦。
那双手握着腰肢,并没有立即用兽阳贯穿那只美臀。静颜双手继续向上滑去
,最后从肩头握住了晴雪细白的柔颈。她探出晴雪充盈的真气真的消失了,只剩
下这具完美但却脆弱的**,只要手一紧,就能拗断慕容龙女儿的玉颈。
晴雪觉察出静颜的心意,她闭上眼,两手依然抱着粉臀,没有任何挣扎和反
抗。
没有任何预兆,一根坚硬的巨物便破体而入,血红的兽根轻易撕开了柔嫩的
菊肛,未经人事的肠道顷刻间便被**充满。兽根被雪白的臀肉紧紧包裹着,被
巨物穿透的细小花蕊仿佛粉碎般,找不到一丝痕迹。
晴雪“啊呀——”痛叫一声,娇躯剧颤。她自幼修习星月湖镇教之宝:太一
经。后来又得母亲传功,一人身兼太一经和凤凰宝典两大绝学,功力之强堪称惊
世骇俗。但她自行服用了化真散,护体真气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剥去了硬壳的
蜗牛,比一个十五岁的平常女孩还要脆弱。她痛得花容失色,连忙咬住被角,死
死忍受着肛中的剧痛。
静颜拧住晴雪的秀发挽在手上,向后一提,腰身用力,又进了寸许。晴雪柔
颈扬起,高翘的雪臀血流如注。她娥眉颦紧,红润的唇瓣被牙齿咬得苍白。看到
静颜冰冷的目光,少女唇角抽动着,勉强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
静颜**用力一挺,五寸长的棒身整个钻入肛内,肉节重重顶在臀缝间,溅
起一片鲜血。比起晴雪给她破处的温柔,静颜给晴雪的破肛称得上是凶残。她丝
毫不因为晴雪是初次肛交而留情,兽根直进直出,在少女娇嫩的肛洞内恣意冲撞。
晴雪玉体横陈,秀发被静颜拽在手中,纤手捧着粉臀,整个身子只有两膝支
撑。那对圆润的**悬在身下,前后摇动,浑圆的雪臀敞露在外,被插弄得鲜血
四溢。
静颜狠狠一顶,森然道:“叫啊。”
晴雪颤抖着轻轻叫道:“啊……”
“啊!”牙关一松,强忍的痛叫立刻脱口而出。少女弓着腰肢,连声痛叫道
:“啊啊!啊!……”
静颜抽送极快,被她破肛的玉人也叫得短促而又凄痛,每次鲜血溅起,都伴
着少女凄婉的娇呼。这是静颜梦寐以求的一幕——让慕容龙的女儿在自己身下婉
转哀嚎。但静颜心里并没有大仇得报的喜悦,当看到晴雪鼻尖的泪珠,看到她虽
然剧痛难忍,仍掰着圆臀任她插弄的柔顺,静颜心头泛起一股苦涩——她一点都
不恨自己……
42
晴雪几乎要晕过去,她的叫声越来越弱,手指再无力掰着雪臀,臀肉一寸寸
从指下滑开,最后并在一起。静颜松开手,少女软软向前倒去,兽根叽咛一声离
开肛洞,洒下一串鲜血。
静颜轻轻将她翻转过来,凝视着她的玉容。昏迷中的少女褪去了星月湖公主
的光环,依然是那个五岁的晴雪,柔弱而又无助。她的腰很细,小腹犹如洁白的
贝壳,也许是使用药物的缘故,她的腹下没有毛发,微微鼓起的玉阜又白又嫩,
滑软无比。相比于身体的稚嫩,她的**已经完全是成熟女人的艳丽,纤巧的花
瓣微微翻开,色泽红艳动人。
晴雪悠悠醒转,看到静颜正盯着她的**,脸不禁红了。她侧过脸,迟疑了
一下,娇羞地张开双腿,用指尖按着花瓣边缘,轻轻剥开。
静颜提起**,狠狠捅入晴雪体内,冷笑道:“小婊子,你跟你爹爹**的
时候,也是这么贱吗?”
晴雪肛内似乎还插着一根巨棒,痛楚难消。又被静颜这一轮猛干,插弄得喘
不过气来,半晌才低喘着道:“他总是跟我娘欢好过……才把jīng液射到晴雪里面
……”
静颜越来越佩服慕容龙的无耻,竟然把母女俩摆在一起,干完母亲的Bī,再
把jīng液射到女儿体内,“慕容龙还真是疼你,竟然把乖女儿当成尿桶。是不是?”
晴雪落下泪来,“是。晴雪生下来就是给爹爹生孩子用的。爹爹……爹爹只
关心我肚子大没有……”
静颜挺身顶入花心,在晴雪宫颈里抽送道:“这里面还有慕容龙的jīng液吧…
…让我把它们都冲出来。”
晴雪听说她要shè精,忍痛挺起雪臀,用花心紧紧套着她的**,颤声道:“
龙哥哥,你射在晴雪里面吧。晴雪已经给慕容家生过两个孩子,下一个我要给龙
哥哥……”
话音未落,**中便喷出一股热液。那股热流一直喷到子宫底部,打得子宫
内壁一阵抽搐。晴雪愣了一下,才意识到静颜是在自己体内撒尿。尿液顺着宫颈
长驱直入,浇在少女圣洁的子宫内,这样无情的羞辱,使晴雪呜的一声哭了起来。
静颜的兽根徒有其表,既然无精可射,尿液自然敞通无阻,她一泡尿撒得痛
快淋漓,尽数喷在晴雪宫腔内,嘴中笑道:“你的贱Bī那么脏,正该用泡尿冲冲。贱货,舒服吗?”
宫颈完全被**堵死,尿液都聚在子宫里,无法排出,静颜一泡尿堪堪撒完
,晴雪光滑的小腹也鼓了起来。静颜并没有拔出**,而是在她满是尿液的宫颈
里抽送着,嘲笑道:“真是个上好的尿壶呢。”
雪白的小腹随着**的挺动一鼓一鼓,传来尿液在子宫内流动的水声。静颜
伸手在她腹上按来按去,玩弄着腹皮下那只被尿液充满的球体。
晴雪又是羞耻又是难过,嘤嘤低泣道:“龙哥哥,你这么恨晴雪吗?我……
我……”
静颜答非所问地说:“慕容龙的女儿好贱啊,如果他看到自己的女儿张开腿
,让被他踩成阉人的家伙插进去,把尿撒在他**的贱Bī里面,不知道会有多高
兴吧。”
晴雪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羞辱,她挣扎着扭动身体,哭叫道:“你不要碰我,
不要碰我……”
静颜没有动作,她看着少女扭动着下腹,将结合的性器分离开来,抱着胸乳
跪坐在床角,伤心地哭泣着。沾满肛血的雪臀坐在白嫩的纤脚上,尿液从臀沟滚
落,淌得满腿满脚都是。
许久,晴雪渐渐止住哭泣。她在床角坐了很久,然后慢慢抹去泪水,轻声道
:“对不起。晴雪不该生气的……”她扬起脸,露出一个令静颜心悸的惊艳的笑
容,“龙哥哥恨了那么久,一定还有很多气……龙哥哥,把气都撒在晴雪身上吧。”
晴雪温柔地俯过身子,在满是污迹的兽根上轻轻舔舐着。**上沾着肛血和
尿迹,隐隐还带着野兽的气息,生**洁的少女每舔几下,就要停下来,强忍着
喉中的呕吐感。
静颜扶住她的脑后,兽根对着那只迷人的小嘴缓缓捅入。**穿过殷红的唇
瓣,顺着滑腻的香舌顶到舌根,然后钻入喉头。晴雪柔颈伸直,被异物撑开的咽
喉不由得痉挛起来,她拚命张开牙关,生怕齿尖碰到了棒身。**继续捅入,钻
入食道,硬硬卡住咽喉。
晴雪脸色雪白,兽根上的肉节紧紧顶住红唇,直径过了她的小嘴。扶在脑后
的手掌那么有力,粗圆的**堵住气管,使她无法呼吸。她没有挣扎,只勉强抬
起香舌,在**上划动。
一片令人窒息的温润中,柔腻的香舌如此清晰,每次掠过**,都传来一阵
直入心底的悸动,仿佛融化了**的坚硬。
隔着一根血红的兽阳,静颜与晴雪远远对视着。她看到晴雪中毫无保留的柔
情,还有她眸中的自己——那个长发垂肩,雪肤花貌,散发着邪恶杀气的妖艳女
子。相比之下,跪在身前的少女,就像雪花一样晶莹纯洁。
唇舌的动作越来越轻,濒临窒息的咽喉却蠕动得越来越急。**像是包裹在
一片湿滑的嫩肉中,被人用力挤压。强烈的吸力吮尽了**中残存的尿液,顺着
兽根一直延伸到根部的肉节。那个奇异的肉团被吸吮得向前滑去,仿佛化成一丝
丝浆汁慢慢滚动起来。
静颜不知道那种感觉是什么,她本能地挺动下腹,仿佛要把肉节也一并挤入
晴雪喉中。晴雪明媚的眼睛渐渐黯淡,**随着呼吸的动作,不住收紧。嫣红的
**褪去血色,变成半透明的粉红色泽。
忽然间,仿佛坚冰破碎,一阵从未有过的战栗从**顶端传来,刹那间便传
过全身。静颜惊讶地瞪圆美目,娇躯无法抑制地剧颤起来。一股浓稠无比的浆体
从肉节滚出,带着静颜体内的悸动和浓郁的野兽腥气,直射入晴雪喉咙深处。
静颜怔怔松开手,兽阳从少女口中缓缓滑出。那两只肉节看起来一无异状,
但就像被人取空的玉匣般,有种奇特的空虚感。静颜知道,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已经融入晴雪体内。
晴雪像一朵萎谢的花瓣,飘落在鲜红的锦被上,她无力地轻咳着,用舌尖艰
难地翻出一缕浊白的液体,接着越来越多。
静颜从来没想到自己还会shè精。而且与夭夭那么不同。夭夭的jīng液是半透明
的黏液,静颜曾听义母说过,那是因为jīng液中缺乏阳气,与其说是阳精,不如称
为体液。这种jīng液无法使女人受孕。
而自己射出来的,却是浓浓的白色。究竟是因为义母植入兽阳时一并植入了
睾丸,还是因为《房心星鉴》的异效使她阳气复生,那就不得而知了。
晴雪捂着雪白的喉头,咳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浓白的液体从她唇上、舌尖沥
沥浠浠滴落,在脸前淌成一滩。
jīng液以难以置信的速度迅速充满肉节,兽根再次坚挺起来。静颜朝晴雪伸出
手,淡淡道:“过来。”
晴雪又怕又痛地望了她一眼,依然顺从地张开双腿。静颜合身压在少女娇嫩
的玉体上,挺身而入。她将少女光洁的**架在肩头,第一次以夫妻间正常的姿
态交媾。
**在肉穴内进出得顺畅无比。静颜没有再故意插入花心,去折磨晴雪脆弱
的**。她伏在少女香嫩的玉体上,一手抚着她的额头,两眼紧紧盯着晴雪的娇
靥,眼神冷冷的,掩藏着悲哀和怜惜。
晴雪羞怯地垂下眼,从六岁开始,她的肉穴已经被亲生父亲插过无数次,但
自从懂事之后,那种**的自责便时刻噬咬着她的心灵。而慕容龙也只把这个女
儿当成生育机器,作为紫玫的子宫使用,每次插入只是为了shè精,从未刻意挑逗
过女儿的快感。因此她虽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却从来没有享受过男女间正
常的欢愉,甚至使她潜意识中排斥男性。
当看到龙哥哥以静颜的身份出现在面前,晴雪不仅没有反感,反而为她拥有
女性的身体而喜悦。她喜欢龙哥哥高耸的**,细软的腰肢,圆润的美臀……包
括那只完全属于女子的性器。她搂住静颜的腰身,一边用**磨擦着那对丰满的
圆乳,一边挺起下体,让龙哥哥的**完全进入体内。当肉穴吞入最后一个肉节
,两对花瓣紧紧贴在一起,娇柔地彼此揉搓着。
蜜液缓缓渗出,当流到秘处时,晴雪发现,静颜的花瓣同样也湿润了。她用
指尖拂弄着静颜的**,蜜汁越来越多,与她的**混在一起,花瓣磨擦间,发
出迷人的腻响。
晴雪一边挺身迎合龙哥哥的抽送,一边从案上拿起那只小小的玉茎,顶在静
颜腹下。静颜娇躯微微一震,却没有拒绝。晴雪柔媚地望着她,手指缓缓使力,
将玉茎纳入静颜体内。
静颜光洁的粉背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她不知道自己抽送了多久,只知道身下
的玉人已经没有了一丝力气。相比之下,本是男子的静颜,体质要强于晴雪。同
样服用了化真散,她还能奋力挺弄,而晴雪已经体软如绵,两只白如霜雪的玉足
软软搭在静颜肩头,随着她的**,轻轻摇晃。
晴雪的玉户已经完全翻开,内侧的小花瓣也敞露在肆虐的兽根下。肉节进出
间,娇美的肉穴一鼓一缩,翻动的嫩肉上泛起**的艳红,娇柔而又妩媚。
“啊……”晴雪拧着眉头发出低低的娇呼,被兽根戳弄的玉股收缩起来。不
多时,一股白白的阴精从肉穴边缘涌出,顺着臀缝淌到渗血的菊肛中。而更多的
阴精则被静颜的花瓣抹去,在嫩肉间揉搓成一片湿黏的水光。
静颜雪白的圆臀不住起落,腿根结合处,一支小小的玉茎插在她刚刚开苞的
嫩穴内,随着她的挺弄,一颤一颤。与晴雪一样,做过妓女,也做过采花淫贼的
静颜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交合的快感。
抱着晴雪香暖的玉体,兽根不需要真气便坚挺无比。没有哪个女人能让静颜
如此兴奋,甚至只是闻到她身上独有的幽香,静颜就忍不住勃起如铁。那是一种
涵盖了女性所有美妙的气息,既有萧佛奴那样成熟的风情,又有当年那个红衣少
女的绝代风华,还有五岁时的晶莹粉嫩……
阳精再次狂涌而出,深深射入晴雪体内。晴雪挺起下体,用战栗的性器接纳
了龙哥哥的所有jīng液。
***************
“龙……”晴雪只喊了半声,便羞涩地掩住喉头。她的喉咙被静颜捅得又肿
又痛,声音有些嘶哑。
静颜没有拔出**,就那样伏在晴雪柔软的玉体上,一边享受着她肉穴的紧
密与温存,一边心里空落落不知道该喜悦还是悲哀。
怎样蹂躏慕容龙的女儿,才算报仇呢?奸淫后把她杀死,毁掉这么迷人的肉
体?卖到妓院,让每个人都来干她?剥下她的皮肤,做成灯笼送给慕容龙?
“你高兴吗?”晴雪用指尖在静颜肩头认真划着。
静颜没有回答。
晴雪犹豫了一下,红着脸划道:“晴雪也可以做龙哥哥的小母狗的……”
“昨晚真的是你?”静颜当时连人影都没看到,如果真的是她,那她的武功
比自己想像中还要高明。
晴雪点了点头,轻划道:“我不是故意去看的……”
静颜爱抚着晴雪的粉团似的嫩乳,问道:“夭夭的爹爹是谁?你爹夺走她娘
,为什么不把她了杀呢?”
晴雪手指在胸口慢慢划道:“她爹爹就是我爹爹……”静颜吃惊地抬起眼,
只见晴雪眼中神情黯淡,“她母亲是我外婆,我爹爹的亲生母亲。外婆姓萧,爹
爹说外婆性子太弱,嫌夭夭血统不纯,就把他阉割了……”
静颜想了半天才明白,慕容龙不仅娶了亲生妹妹,生下晴雪,还娶了生母,
生下了夭夭。怪不得他会给萧佛奴封了“母贵妃”这么奇怪的妃号。怪不得夭夭
不愿说慕容龙的事,只说是小公主的爹爹——慕容龙根本不承认他这个儿子,只
把他当成一个劣质的玩物。怪不得夭夭的地位这么尴尬,既身居护法的高位,又
像是公主的奴婢,被星月湖的人看不起。怪不得她会那么恨母亲……
“你讨厌夭夭吗?”
晴雪迟疑地点了点头,“她总是那个样子,怕我不高兴,讨好我……她是我
哥哥啊……”
静颜深深望着晴雪的眼眸,“你是我的吗?”
晴雪立即点了点头,认真划道:“晴雪永远都是龙哥哥的……”
静颜微微一笑,“你去把夭夭叫来,让她干你。”
晴雪一怔,连忙摇头,“这怎么可以,晴雪是龙哥哥一个人的……她……”
静颜冷笑道:“既然是我的小母狗,就要听我的吩咐,就算让你跟猪狗交配
,你也要乖乖跟狗去干,让我高兴。”
晴雪垂下眼晴,思索半晌,最后泪光盈然地点了点头。她下了床榻,脚尖微
一用力,便蹙眉痛叫一声。静颜的兽根又粗又长,坚硬过人,又是刻意施为,这
一番奸弄,把晴雪后庭前阴还有喉咙,干得肿的肿,裂的裂,只怕五六日都难以
复原。
晴雪披上丝袍,掩住淫迹斑斑的玉体,慢慢挪到门边,在一个铜钟上敲了几
下,然后扳开机括。
过了片刻,夭夭发颤的声音从门旁的一个小孔里传来,“夭夭参见公主……”她等了半日也不见静颜回来,心里早就慌了。暗想是不是龙姐姐的**被小公
主发现了,如果真是那样,麻烦就大了……
玉门开了一条细缝,夭夭心里呯呯直跳,她小心地走入室内,只听身后卡嗒
一声,小公主竟然把门封死了。夭夭抬眼一看,顿时吓得寒毛直竖。静颜斜斜倚
在锦榻上,娇躯莹白如玉,肌肤上带着一抹纵欲之后的娇红,美艳动人。可她雪
白的大腿间,却垂着一条狰狞的兽根,色泽血红,妖异之极。
“龙姐姐!”夭夭失声叫道。
静颜微微一笑,屈肘支住柔颈,妙姿天成,风流可喜。夭夭直看得瞠目结舌
,忽然腰后一紧,被小公主扯住衣衫。她咽了口吐沫,转过身子,腿一软,跪在
地上,可怜兮兮地说道:“公主饶命……”
晴雪皱起眉头,不情愿地望着她,神情又羞又气。静颜在身后笑道:“公主
叫你来,是想让你干她呢。”
夭夭张大嘴巴,傻傻看着小公主褪去丝袍,露出一具曼妙的玉体,她雪嫩的
肌肤上满是阳精、血迹、尿液……好像刚刚被十几个男人轮番强暴过一样。
静颜笑吟吟道:“小公主的喉咙被我干哑了,不能说话。小母狗,站起来吧
,让公主给你宽衣解带。”
夭夭感觉就像是在做梦,无法相信对自己一向不假辞色的小公主竟然会跪在
身前,帮自己解衣除衫……
看到她腹下白白嫩嫩的小**,晴雪情不自禁地转过脸。夭夭是她小时候的
玩伴,两人一起学艺玩耍,一度非常亲密。虽然都是**的骨血,但慕容龙对待
这一双子女的态度却判若云泥。慢慢的,夭夭知道晴雪是皇上心爱的公主,而自
己什么都不是,她对晴雪又恨又妒,更多的却是巴结讨好,结果让晴雪对这个不
男不女的哥哥越来越反感。
“就在桌子上吧。夭夭,你不是总想干她的Bī吗?晴雪,把Bī掰开,让你哥
哥插进去。”
晴雪依言躺在桌上,用手指分开红肿的玉户。
夭夭直直盯着晴雪的秘处,却不敢动作。她不明白,一向冷傲的小公主,怎
么会这么听话,简直就像一条下贱的……
静颜从身后扶住夭夭的小**,轻笑道:“她也是姐姐的小母狗,只不过没
有你的小**,只能挨**的。”
晴雪红着脸看着那根小**在静颜手里一点点变硬,然后朝自己腹下送来。
她俏脸滚烫,按着花瓣的玉指隐隐发颤。静颜手一推,夭夭那条堪比玉茎的小肉
棒毫不停顿地滑入肉穴,钻进那片她梦想多年的滑腻之中。
夭夭娇呼一声,挺着小屁股奋力抽送。晴雪羞得抬不起头,只能捂着脸让被
阉割的哥哥插弄她的**。静颜望着这对兄妹,眼神渐渐迷惘起来。
她们俩虽非一母同胞,但甚至比一母同胞的血缘更近。看到慕容龙的一对儿
女在面前**,她应该是笑骂污辱,耻笑这对猪狗不如的兄妹。可慕容氏的男女
都出奇的俊美,而晴雪和夭夭更是姣丽无俦,她们搂抱在一起,就像一对绝美的
少女在面前交媾。夭夭粉嫩的小屁股一翘一翘,那根白白的玉茎在晴雪娇艳动人
的玉户里不住进出,这是静颜见过最美的交合。
一个是阉人,一个是被爹爹干大的少女,一对**的孽种兄妹再度**,听
来就让人恶心。但只有亲眼目睹过的人,才知道那是多么美妙的一幕。那是一种
超乎尘世的美丽,足以令任何人为之赞叹——即使是最恨她们的静颜。
望着自己两只小母狗在眼前交媾的美态,静颜心头的恨意一丝丝消散,欲火
却高涨起来。她拉开夭夭束发的丝带,翻身按住她的小屁股,兽根深深插入红嫩
的菊肛。
夭夭娇媚的小脸伏在晴雪肩头,竭力举臀迎合。滑嫩的菊肛仿佛一个紧密的
肉套,挺动间,夭夭的小屁股一滑一滑,小巧的玉茎硬硬卡在晴雪肉穴内。隔着
夭夭的身体,静颜甚至能感觉到晴雪秘处的柔软和滑腻,那种感觉,就仿佛是把
夭夭套在**上去干晴雪,同时奸淫着慕容龙的儿女。
晴雪娇羞地望着静颜,水汪汪的美目充满了迷人的柔情。静颜俯下身去,隔
着夭夭的身子,吻在晴雪红嫩的唇瓣上。
43
**过后,室内一片寂静。静颜倚在榻上,左手搂着夭夭,右手搂着晴雪。
晴雪早已疲倦地昏睡过去,夭夭却还伸着香舌,轻轻舔舐着静颜的肌肤。
静谧的石室仿佛是与世隔绝的另一个世界,静颜搂着自己的一对小母狗,身
外的一切似乎再无足轻重。
不知过了多久,晴雪睁开眼睛,她与夭夭四目交投,两女都羞涩地笑了笑,
接着同时朝静颜看去。
静颜没有说话,只弯下粉颈,在她们额头轻轻一吻。
铜钟叮叮响了起来,一个女奴低声道:“公主,隐如庵传来消息,昨晚被人
袭击。”
晴雪接过书信,却没有看,她掩上门,回身递给静颜。
书信很简单,只说黎明时发现死了三名帮众,都是外围守卫,庵内的密殿没
有发现异常。信后说道本来准备回清凉山的北神将推迟了行程,莺鹂两位护法和
凤神将不日就抵达建康。
夭夭道:“沮渠展扬真是没用,被人杀进来也不知道。”
晴雪对帮务毫无兴趣,只皱着眉头说:“我已经勒令各镇各堂不许再招教外
淫奴,如有需要只从属下帮会挑选,怎么会有敌人?”她的声音已经好了许多,
但听起来还有喑哑,她看了静颜一眼,“难道是九华……”
夭夭撇嘴道:“有沮渠展扬、艳凤、白玉莺、白玉鹂,半个星月湖的高手都
在那里呢,就是九华剑派全来也不怕。”
静颜扔掉书信,若无其事地说:“白氏姐妹此时已经到建康了吧。”
晴雪冰雪聪明,一听就知道静颜想问的是什么,柔声道:“龙哥哥,你去九
华时,晴雪已经吩咐妙花师太,让她善待凌女侠,不与其他女子一例处置的。”
静颜恍若未闻,只摸着她的下巴说:“你的嗓子还痛呢,让夭夭去找叶护法
要些药来。”说着手指揉了揉她的肛蕾。
晴雪玉脸一红,小声道:“我自己去好了。”
“也好。”静颜转头摩挲着夭夭的粉颈,温言道:“你陪公主去吧。我想一
个人休息一会儿。”
等两人离开,静颜卧在空荡荡的锦榻上,眼角忽然涌出大颗大颗的泪珠。
***************
虽然已是深夜,秦淮河依然是画舫如织,满江灯火灿若星辰。城东一隅,隐
如庵香火渐冷,昼间络绎不绝的善男信女已然绝迹,只有看不到的暗处,还闪烁
着无数眼睛。
沮渠大师拿起一只铜洗,在殿上供奉的清水中舀了一勺,然后退开一步,跪
在坛前,将铜洗举过头顶,低声念祝一番,徐徐饮干。
“凤神将请看。”沮渠展扬掀开地上的白布,露出一具黄发卷须的胡人尸体
,“寅时三刻,庵中换防时发现此尸。”
白玉鹂瞟了一眼,见那人面色如常,显然是被人一招击杀,连惊愕都来不及
,笑道:“贵庵果然是戒备森严,死了名小喽啰都发现得这么快。”
沮渠展扬没有理会她的揶揄,只道:“这是贫僧座下七宿之一斗木解。”
白玉莺心头一惊,沮渠展扬属下玄武七宿武功虽非顶尖,也是一流好手,要
一招取其性命,不惊动近在咫尺的暗哨,她自忖也无此把握。她凝神看去,突然
问道:“他已经死了十个时辰?”
“不错。”沮渠展扬拉起那具尸体的四肢,只见斗木解手脚弯转如意,丝毫
未有僵硬的痕迹。
妙花师太神情凝重地说道:“若非斗木解呼吸心跳俱已断绝,贫尼还以为他
是被人封了穴道。另两具尸体也是一样,骨骼、肌肉一无异状,一直过了午间,
才渐渐冷却。贫尼孤陋寡闻,从未见过这等功夫……”
艳凤忽然站起身来,嫌热似地拉开白袍,迳直走到殿上,撩了撩池中的清水
,然后扬腿滑入水中。那是星月湖五行堂之一,水堂供奉的圣水,本来就满满溢
在池沿,艳凤和衣躺在里面,清水却未溢出一滴,仍不多不少浸在边沿。
“迦罗真气。”她淡淡说道。
众人看着艳凤潜入水底,像睡着般闭上眼睛,不由面面相觑。她们对迦罗真
气闻所未闻,听来像是佛家一脉,但既然艳凤不愿多说,众人也不好询问。
良久,白玉鹂轻笑一声,“师太,我们姐妹把九华剑派的凌女侠给您带来了。这一路只顾着跟凤神将聊天,未免冷落了她。就让凌婊子先伺候我们姐妹一个
月,再还你好了。”
妙花师太面露难色,“两位护法肯亲自出手调教,属下求之不得,只是……
公主有令,凌女侠移居此处,是让属下照看,并非充当淫奴。此间情由,还请两
位护法见谅……”
白氏姐妹一怔,她们与琴剑双侠新仇旧恨牵连多年,如今凌雅琴丈夫被杀,
武功被废,又落在自己掌中,正是痛加折辱的大好时机。姐妹俩满心想回过教内
,腾出一个月时间好生淫玩这个任人宰割的武林名媛,没想到公主却吩咐在先。
白玉莺挑起眉头,“照看?你打算怎么照看她呢?”
妙花师太眉花眼笑,“不瞒两位说,我那宝贝儿子看中了这姓凌的女人,天
天吵着要娶她当媳妇儿。”
白玉鹂笑道:“令公子天姿非凡,气度不俗,怎么也该娶个黄花闺女,为何
会看上这么个……”
妙花师太叹了口气,“我家宝儿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倔了些,庵里的女人都
挑遍了,也没一个中他的意。现在看中了姓凌的,也算是她的福份,我这当娘的
也不好说什么。”
白玉莺笑道:“九华剑派掌门夫人,改嫁咱们北神将和水堂长老的独生爱子
,这身份倒还说得过去,只是年岁……”她瞟了妙花师太一眼,说起来凌雅琴比
这婆婆还大了几岁呢。
妙花师太道:“姓凌的虽然是嫁过人的,但模样倒还俊俏,年纪大些,也能
照顾我家宝儿。”说着她掩口笑道:“我看她屁股又大又圆,**鼓鼓的,像是
个能生养的样子。娶她过门,要不了多久,我跟哥哥就能抱孙子了。”
沮渠展扬远远站在殿外,一条衣袖空荡荡垂在腰间,似乎没有听到妹妹的言
语。
白玉鹂笑吟吟道:“师太如此厚待凌女侠,竟然娶来当儿媳妇,要让小公主
知道,肯定高兴得紧呢。”
白玉莺却道:“可惜有一桩不好……她现在肚子里还怀着个野种,你娶儿媳
妇过门,难道把那野种也一并收了呢?”
妙花师太一怔,白玉莺笑眯眯道:“如果信得过呢,我们姐妹就帮你这个忙。别忘了,我们姐妹以前可是服侍过叶神医的,最多半月,保你娶个能生会养的
干净媳妇过门。”
***************
叶行南坐在丹炉旁,面前放着一本手掌大小的皮册。他伸出一根枯瘦的手指
,慢慢翻开浅红封面,面无表情地阅读着鱼鳞册上那些暗红的字迹。
“常人屡言采补之术乃道家末技,需得男女同修,阴阳相济,事倍而功半,
多有损者。此言何其谬也?”叶行南淡淡往下看去,脸色渐渐凝重起来。
“按房心二宿皆具男女两者之形,天象若此,何论人世?试以星相论之,心
宿三星,中有大火,房宿四星,兼有阴阳,且夫心宿日兔,房宿月狐,兔者雌雄
合体,狐者变幻无形,则阴阳融合之道明矣……”
良久,叶行南合上《房心星鉴》。他静静坐了半晌,当窗口映入第一缕晨曦
,老人打开案角的熏炉,焚上一把沉香,然后拿出一张小羊皮,将鱼鳞秘卷包裹
停当,用铅汁仔细封好,放在药橱最低一层的暗格内,缓缓合上。
一串环佩相击的轻响渐行渐近,最后在门外停了下来。少女轻声道:“奴婢
静颜,参见护法。”
静颜不知道叶行南唤她何事,在梵雪芍身边浸淫多年,她对这个眼都睁不开
的糟老头子颇有几分轻视。纵然叶行南识破了她暗藏的**,现在也算不得什么
了不得的大事——连公主都玩过了,还在意他一个护法?
一路上,静颜心头反反覆覆都是晴雪柔顺的身影。最初她并不相信晴雪会对
自己一片真心,毕竟初遇时她只有五岁。经过昨日的刻骨缠绵之后,她才明白晴
雪冷艳的外表下,是如何的寂寞。她没有朋友,没有姐妹,连亲生父亲也只是把
她当成生育后代的器具。那一对**的儿女更无法带给她丝毫慰藉,她就像一朵
雪莲,孤独地盛开在淫浊的天地边缘。进入星月湖之前的时光,是她短暂而又再
难重温的正常生活,难怪她会如此珍视那段记忆……
叶行南立在窗前,眯着眼望着草地上嬉戏的冲儿、灵儿。阳光透过窗棂,映
在他的白须上,一根根亮如银丝。他两手负在背后,可以看到右手食、中二指齐
根而断。静颜心下冷笑,枉他还是星月湖第一神医,连自己的断指都无法医治,
比义母的手段可差得远了。
叶行南缓缓转过身来,他离房门有丈许远近,可一步迈出,正好踏到静颜面
前,青衫几乎碰到了她的胸口。静颜心头大惊,连忙向后退开,背上一紧,房门
不知何时已经掩上。她心头大叫不好,右手举掌斜抹,劈向叶行南颈侧。
叶行南冷哼一声,眼中突然精光大盛,他右手无名指在静颜腕间一划,顺势
拧住她的手腕,接着手掌下捞,将静颜的左腕一并握住,牢牢攥在掌中。
静颜骇得魂飞魄散,服过解药之后,她已经武功尽复,无论对手是谁,她也
有信心撑上几个回合,可这会儿交手不足一招,便一败涂地,就像婴儿般毫无还
手之力,叶行南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厉害?
叶行南拧住静颜的双手,左手一挥,结结实实给了她一个耳光。他手上边道
着实不小,静颜只觉耳中嗡嗡作响,口中一咸,已经淌出鲜血。不等她回过神来
,那只枯瘦的手掌,回手打在她另一侧脸颊上,直打得静颜眼前发黑,髻上的玉
钗“叮”的掉在地上,摔成数段。
静颜两手一挣,才发现并不是叶行南武功大进,而是自己的真气不知何时已
被制住。她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叶行南似乎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之情,以静颜的
美貌,就算铁石心肠的鲁男子,也会呵护有加,可他却面无表情,一掌一掌抽在
少女如花似玉的娇靥上。
不多时静颜粉嫩的玉颊便高高肿起,唇角鲜血横溢。散乱的秀发垂在脸侧,
随着叶行南的抽打,来回摆动。叶行南的力道越来越大,像是要把她生生打死。
静颜耳中听不到任何声音,眼神渐渐模糊。她不怕死,也知道这次星月湖之行是
九死一生。但这样的死法,她实在太不甘心了……
身子忽然一轻,摔在室角的石榻上。静颜勉力睁开眼,透过浅红的血泪,只
见叶行南指间寒光一闪,亮出一柄又窄又薄的柳叶刀。
静颜艰难地吐了口鲜血,露出一个凄婉的笑容。接着喉头微凉,刀锋贴着肌
肤一挥而下,最后划在耻骨上,挑断了几根细软的毛发。
浅绿色的绸衫齐齐分开,现出白净的肌肤。两只高耸的**轻颤着撑开衣襟
,露出两团香软的雪肉。白嫩的**微微隆起,衬出娇艳欲滴的玉户。
薰炉正放在脸旁,沉郁的香气从鼻中散入,仿佛一条条无形的丝线,丝丝缕
缕凝在周身诸处大穴。静颜这才明白,自己踏入房门的第一步就已经中计,叶行
南早设了圈套,等自己自投罗网。他要怎么处置自己呢?
叶行南抬掌在少女光洁的小腹上一按,真气透入体内,深藏的**应手滑出
,血淋淋翘在**间。看着少女身下诡异的兽根,叶行南眼中怒火渐炽。忽然手
腕一抬,冰凉的刀锋贴着**朝根部划去。
“咦?她是谁?”一个俊秀的男孩连蹦带跳地跑过来,探头探脑地朝静颜身
下看去。冲儿好奇地拧住静颜的**,用力一扯,一手熟练地拨开**,朝少女
体内摸去,“她是女的哎,怎么会有小**?爷爷,她是男人还是女人?”
叶行南脸上破天荒地露出一丝笑容,温言道:“她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
只是个下贱的妖物。”
冲儿格格笑了起来,“她的脸好难看,原来是个妖怪。”说着小手一紧,用
力抓住静颜下体的嫩肉。
发丝沾在满是血泪的玉颊上,使静颜看不到男孩的动作。她吐了口血沫,只
觉秘处象被抓破般火辣辣地痛了起来。
叶行南淡淡道:“冲儿拉好,看爷爷怎么除掉这个怪物的妖根……”
男孩依言拽住**,将兽根拽得笔直。叶行南拿着薄刃,用刀尖挑开**根
部的软肉,朝内刺去。雪亮的刀锋钻入嫩肉,鲜血乍然溅出。
昨日傍晚,晴雪和夭夭一块儿来到丹房。虽然晴雪装作若无其事,由夭夭说
她受了责罚,想要些伤药,但从晴雪走路的姿势,叶行南一眼便看出她是被人奸
弄了后庭,以至于受了重创,喉咙肿痛也是被人强行插入所致。
本来该来求治的,应该是那个由公主开苞的女奴,此时反而是晴雪下体受创
,必是事情有变。叶行南也未说破,只包了些伤药送两人离开,却命人暗中取来
静颜的物品。
叶行南目光如炬,早看出静颜的****都是后来植入,他虽然不清楚静颜
的身世,但这女子身体如此诡秘,居心不问可知。依他的主张,即使不取她性命
,也要废了她的武功,询问她的来历,再挑断手筋脚筋,送往边塞劳军。晴雪对
此一清二楚,还取了化真散以备不测,没想到最后还是受了折辱。看到晴雪所受
的虐待,叶行南又是疑惑又是气恼,于是便把静颜唤来,亲手了断此事。
“叶爷爷!”一个惶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接着两根白玉般的纤指平空伸来
,夹住柳叶状的薄刃。
叶行南脸色阴沉下来,他望着满脸惶然的晴雪,眼中又是责怪又是不解。冲
儿扬起脸,高兴地叫道:“娘,爷爷捉到了一个妖怪,你看,她长得好奇怪……”
晴雪小心翼翼,却毫不犹豫地从叶行南手中夺下柳叶刀,哄走了冲儿,然后
抬起眼,满怀歉意地望着老人。
沉默良久,叶行南冷冷道:“你知道她练的是什么功夫吗?”
晴雪摇了摇头。
“房心星鉴。”叶行南鄙夷地说道:“那是一种受天谴的功法。非男非女,
亦男亦女,既是奸夫,又是娼妇,练成此功她会是世间第一等妖淫邪恶的怪物。”
晴雪垂下头,半晌轻声道:“对不起。”
叶行南“啪”的一掌,将石榻一角拍得粉碎,厉声道:“你为何会看上这个
被诅咒的怪物!”
晴雪轻轻擦去静颜**根部的血迹,柔声道:“晴雪知道爷爷是为我好。”
她握住静颜的手掌,抬眼望着叶行南,“小时候娘就对晴雪说,世间只有一个人
是对我们母女好……那就是叶爷爷。”
听到晴雪提到母亲,叶行南心头一疼,晴雪的母亲被他视若亲女,然而他却
亲手毁掉她了的身体。
“爷爷,”晴雪将静颜的手掌贴在脸上,轻声道:“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
晴雪都离不开她了。”
掌门横死,夫人遭掳,被九华剑派上下视为奇耻大辱,门中对此秘而不宣。
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再加上白氏姐妹通过属下帮会有意宣扬,没多久江湖中
便尽人皆知。九华剑派的声誉一落千丈,尤为难堪的是掌门夫人赤身被掳,更为
江湖中人平添了无数谈资。
沮渠展扬虽然不悦于白氏姐妹的张扬,但两女身为护法,位份在他之上,也
不好说什么。他在灯下写道:“顷接噩耗,寸心如焚。周掌门正值盛岁,突为奸
人所害,曩者与贵掌门把臂言欢,今日思之,不胜唏嘘……”
妙花师太摇着团扇说道:“哥哥可是给九华剑派写信?”
沮渠展扬头也不抬地说:“凉夏已经臣服,等取了巴蜀之后,皇上便要对江
东用兵。”他左手执管,一笔一划写得舒卷自如,末笔的回挑都仔细掩藏着笔锋。
妙花师太道:“那些事我都不想理,只是宝儿一天天大了,也该找个媳妇…
…”
沮渠展扬道:“一个嫁过人的女人,又是个不干不净的婊子,怎么能当我们
沮渠家的媳妇?没的让人耻笑!糊涂!”
“做过婊子怎么了?我……”妙花师太眼圈一红。
沮渠展扬叹了口气,“她与我们仇深似海,让她和宝儿成亲,我端底是放心
不下。”
妙花师太道:“哥哥不必担心。我看姓凌的已经是死了心的。现在江湖中没
有她容身的地方,我们家宝儿肯娶她当媳妇,她感激还不及呢。原来我看着靳婊
子也好,只是她入教时被绝了癸水,生不了孩子。如今姓凌的没了武功,我们拣
一处清净的院子,让他们小两口过日子,等有了孩子,也算了了我们一桩心事…
…”
沮渠展扬沉吟片刻,说道:“依你。”他蘸了蘸墨,写道,“凌女侠风姿如
神,福泽深厚,自可逢凶化吉……”
44
凌雅琴伏在一截木桩上,圆鼓鼓的小腹被顶得扁平,两膝分开,膝盖已经跪
得淤清。地牢里又闷又热,虚弱的凌雅琴几次昏迷,都又疼醒。
白玉鹂笑嘻嘻挺动着下腹,“凌女侠又要当新娘子了,开心不开心啊?”
凌雅琴咬着发白的唇瓣,鼻中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
白玉鹂小腹一收,从凌雅琴臀间拔出一截黑亮的物体。凌雅琴的下体因玉还
丹的滋补,已经恢复如初,红沟白肉,娇美动人。这条假阳只有手指粗细,周身
也没有颗粒突起,就是处子也能承受,可白玉鹂进入时,凌雅琴竟疼得沁出泪花。
白玉鹂慢条斯理地奸弄着凌雅琴,不时还用手指勾开她的菊肛,掏挖着肠壁
上鲜红的黏膜,笑道:“凌婊子,你身上还有哪个洞没让我们姐妹玩过?”
凌雅琴肥白的圆臀在她掌中不住变形,细小的菊洞被扒得朝外翻开,敞开殷
红的入口一直伸向雪臀深处,仿佛雪臀上被人贯穿的血洞。
“说啊?”白玉鹂脸上挂着笑意,声音却带了几分森冷。
凌雅琴松开齿尖,颤声道:“都……都玩过了……”
“是吗?凌女侠可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大美人儿,又端庄又淑雅,怎么会像
狗一样趴在这里挨**呢?”
“凌婊子是天生的贱货,身子就是让主人玩的……”
白玉鹂笑道:“嘴巴好甜呢,来,舔干净。”她抬起手,把满是黏液的玉指
翘到凌雅琴面前。
凌雅琴伸出香舌,将自己的体液一一舔舐吸吮干净。白玉鹂捂住她的玉颌,
下腹猛然一挺,顶得凌雅琴双膝离地,痛呼失声,雪臀支在半空不住乱颤。接着
一缕鲜血从肉穴淌出,顺着雪白的大腿滴在青砖上。
白玉鹂将凌雅琴上身扳直,一手抚着她的腹球笑道:“姐姐快来,凌婊子要
生了呢。”
白玉莺刚刚沐浴过,一袭轻纱贴在**的肌肤上,玉体的曲线一览无余。
她扭着腰走到凌雅琴身前,朝她腹上踢了一脚,冷笑道:“凌婊子,还记得当年
我们姐妹怎么说的吗?”
十年前白氏姐妹那些恶毒的咒骂顿时涌上心头,凌雅琴脸色灰白,明媚的秀
眸一片黯淡。她直挺挺跪在白玉莺面前,怀着四个月身孕的小腹隆起,腰身臃肿。白玉鹂抱着她的圆臀,束在腹下的细棒直直插在她的下体,那丛红嫩的蜜肉颤
抖着滴下黏稠的鲜血。
“死浪蹄子,别看你这会儿威风,小心哪天让你这贱货光着屁股,像狗一样
爬过来舔姑奶奶的Bī……”
“不就是生得美些,就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千人**万人骑的**,等落到老
娘手里,非插遍你身上的贱洞!干得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什么琴声花影,装得跟圣女似的,不就是个挨**的母狗!到时候姑奶奶给
你找些别致的**,一天十二个时辰轮番干你的贱Bī,好生生煞煞你的浪火。把
你的骚洞插得稀烂,看你还浪不浪!”
“等姑奶奶玩够了,就把你扔到最下贱的窑子里,让你这浪婊子一直接客到
死!”
凌雅琴扬起螓首,将冰凉的唇瓣贴在面前的女阴上。看着昔日的对手如此驯
服,白玉莺得意地笑了起来。她叉着腰,笑吟吟道:“真乖呢。凌婊子,再舔深
些……”
姐妹俩一前一后,将凌雅琴夹在中间,尽情凌辱。凌雅琴下体的血迹越来越
多,不多时,两腿便被染得通红。
白玉鹂拍了拍她的臀肉,“抬高些,主子要拔出来了。”
凌雅琴极力举起雪臀,只见一根细长的棒身从溢血的美穴中缓缓抽出,越来
越长。一串血珠从棒身滴落,淋淋沥沥洒了一地。这条假**粗不过半寸,长度
却足有一尺,凌雅琴的性器本来就生得甚浅,白玉鹂刚才的一番抽送分明是在她
怀着胎儿的子宫里戳弄。
白玉莺扬声道:“把你的贱Bī掰开,让主人看看你生下杂种是个什么骚样。”
凌雅琴伏在地上,神情惨淡地掰开秘处。她的**是完美的桃叶形状,手一
分,两层滑腻的花瓣立刻柔柔分开。不知白氏姐妹用了什么药物,怀胎不过数月
的孕妇竟然开始了宫缩,肉穴仿佛痉挛般在指间一紧一松,就在两女面前开始了
生产。
随着**的律动,肉穴缓缓鼓起,凌雅琴的性器内宽外紧,**口极为狭窄
,这个给男人带来无穷欢乐的名器,却让她受尽痛楚。直等了一柱香时间,鼓起
的肉穴已经突出花瓣一指,仿佛一只正待怒放的花苞,红艳艳鼓胀欲裂,穴口才
猛然一张,滑出一团破碎的血肉。
凌雅琴泪流满面,痛叫着撅起屁股,将产门极力掰开,生出了那个还未成形
的胎儿。正如她没想到自己会怀孕一样,凌雅琴也没想到自己的第一个孩子会是
在自己子宫里被人生生捣碎。零乱的血肉、胎膜从高翘的雪臀间不住掉落,仿佛
一滩肉泥溅在砖地上。
白玉鹂抚掌笑道:“凌女侠果然不凡,生个孩子都这么别致。这样撅着屁股
生崽的,人家还是第一次见呢。”
白玉莺冷笑道:“这样子未必能生得干净呢。我们姐妹既然答应过你婆婆,
自然要把你收拾得利利落落。”
她拿起一柄铁尺,在手心敲着走到凌雅琴身后。那柄铁尺长近尺半,微微弯
曲,顶端形状扁圆,打磨光滑。白玉莺举起铁尺,对准凌雅琴翕张的产门一捅而
入。
凌雅琴上身贴在地上,那对保养得当的丰乳在砖石上磨来磨去。黝黑的铁尺
插在白腻的肥臀间,深深捅入子宫。冰凉的铁器在湿润宫腔内四处刮动,随着铁
尺的进出,零碎的胎盘、胎儿的残肢从凌雅琴阴内一一掉出,有几缕血丝沾在雪
白的大腿上,仿佛还在跳动。
白玉莺一边握着铁尺在凌雅琴柔软的**内搅弄,一边奚落道:“刚生过孩
子还这么紧,这贱货果然生了个好Bī。”
白玉鹂道:“倒是便宜了那个白痴了。”
白玉莺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只要能给那个白痴生孩子就够了,要这
么好的Bī干嘛?”
凌雅琴跪在自己的血泊中,神智恍惚间根本听不到两人的对话,她的宫缩仍
在继续,但子宫里的胎儿已经被彻底掏净,只剩下一柄坚硬的铁尺在宫内捣弄。
“谁!”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暴喝。
白氏姐妹对望一眼,立刻撇下凌雅琴,抢身出了地牢。虽然相距甚远,两女
仍听出声音是从沮渠展扬所住的主殿传来。那名敌人居然又潜入戒备森严的隐如
庵,还能深入到此处。
下午艳凤不声不响离开隐如庵,多半是去找敌人的行踪。看那人显露的功夫
,单凭沮渠兄妹两人,恐非敌手。那人昨夜出手伤人,行踪已露,没想到今夜还
敢再来,难道真不把星月湖放在眼里?
月光下,一个白衣女子飞身跃上大殿。她手中还抱着一个长发飘飞的女子,
但动作却轻盈无比,只在檐角一按,便越过两层重檐,落在金碧辉煌的宝殿上。
沮渠展扬穿窗而出,左手一挥,真气贯满狼毫,箭矢般朝那女子背心刺去。
白衣女子伸出一只兰花般的玉手,在笔管上信手一拨,那枝狼毫去势一弯,飞入
夜空。
沮渠展扬身为四镇神将之一,武功虽然不及艳凤等人,也非泛泛之辈。他独
臂一展,僧袍涨开,带着风雷之声朝那女子腰肢印去,暗地里手指一紧,握住袖
内暗藏的戒尺。
白衣女子蓦然旋身,一掌拍碎沮渠展扬的衣袖,不等他挥出戒尺,纤手便按
在了他的肋下。沮渠展扬身躯一震,踉跄着退到檐边,脚一滑,跌了下来。
妙花师太大惊失色,连忙接过哥哥,接着耳边风声一紧,白氏姐妹已经掠上
大殿,与那女子交起手来。
白衣女子只用一只右手便挡住了白氏姐妹的合击,眼见星月湖帮众纷纷现身
,她不再恋战,抬手逼开白氏姐妹,搂着那个长发女子飞身而起,流星般划过十
余丈的距离,几个起落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白氏姐妹冷着脸跃下大殿,惊魂甫定的妙花师太问道:“她是谁?”
白玉鹂摇了摇头,白玉莺反问道:“她掳走的是谁?”
妙花师太正待命人查问,一直闭目调息的沮渠展扬睁开眼,“靳如烟。”说
着吐出一口鲜血。
***************
“龙哥哥,你醒了。”晴雪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静颜并没有昏迷,她只是闭着眼睛。晴雪和叶行南的对话她都听得清清楚楚
,她还知道是晴雪亲手把她从丹房抱着圣宫,甚至能感受到帮众们惊骇的目光,
最后她是在晴雪温柔的服侍中沉沉睡去。静颜很久没有睡得这么香甜,甚至连梦
都没有做……
“滚开。”静颜冷冷说道。
晴雪一怔,轻轻离开床榻。
静颜心头作疼,一把搂住晴雪的纤腰,“我……”
“我知道。”晴雪柔声道:“龙哥哥,你心里不高兴,尽管打我骂我好了…
…”
静颜把脸埋在晴雪腹间,呼吸着少女香甜的气息,心里百味杂陈。她并不是
恨晴雪,而是恨自己居然忘了父母的血仇。那怎么能忘记呢?
晴雪与夭夭已经跟自己有了难以割舍的肌肤之亲,萧佛奴已经是个废人,慕
容龙对待他娘亲的手段比自己还狠上百倍,报不报仇已是无关紧要。剩下的,只
有慕容龙和……晴雪的娘亲了。
“我伤害了你最亲近的人,你还会跟着我吗?”
“你说我爹爹?”晴雪偎依在静颜身边,轻声道:“龙哥哥,你伤不了他的
,他已经练成太一经,普天之下再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静颜淡淡道:“我只问你,你还会跟着我吗?”
晴雪手指在静颜身上轻轻划着,良久才道:“龙哥哥,伯父和唐阿姨都……
哥哥还愿意要晴雪。就算那样……晴雪也会跟着哥哥的。”
静颜紧紧拥住晴雪的娇躯,拉开她腰间的丝带。晴雪羞红了脸,“龙哥哥,
你的伤还没好……”
静颜低头一看,被刀尖挑伤的**根部已经包扎停当,甚至还扎了一个精巧
的蝴蝶结。失笑中,静颜心头一阵感动,不由分说地扯开晴雪的衣襟,褪下她的
小衣。
晴雪柔声道:“龙哥哥,你真的想要,让人家用嘴巴服侍你好吗?那样子会
流血的。”
静颜不依不饶,非要把**插到她身体里面,晴雪只好道:“龙哥哥,你躺
着不要动,我在上面让你插进来好吗?”
静颜松开手,让她坐起身来。晴雪曲腿除去鞋袜,然后跨坐在静颜身上,她
将秀发拨到颈侧,扬脸一笑,然后扶着怒涨的**缓缓送入体内。
暖融融的嫩肉又滑又软,宛如一团油脂包裹着**。晴雪并不会什么技巧,
但她的**却有着天生的媚态。静颜从未见过一个女人能有她这样完美的**,
这样温柔的动作,这样柔情似水的眼波。
娇美的花瓣贴着赤红的兽根一起一落,紧暖的肉壁无微不至地磨擦着**每
一寸肌肤。两情相悦的美妙滋味使晴雪第一次感受到交合的欢愉,她情不自禁地
涨红了脸,鼻端发出迷人的腻哼,神情娇羞无限。
静颜把玩着晴雪柔腻的**,抬起眼,两人四目交投,一个满是柔情蜜意,
一个却复杂难明,说不清是爱是怜是恨。
“龙哥哥……”
“嗯?”
晴雪却没有说话,隔了会儿又叫道:“龙哥哥。”
静颜笑了起来,“想说什么呢?”
晴雪两手捧着静颜的**外侧,揉搓着轻声道:“龙哥哥一直没有忘记我,
晴雪想起来就好高兴……”
静颜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两对粉乳撞在一起,发出一阵柔媚的腻响。晴雪惊
呼道:“哎呀,小心,别碰着伤口。”
“没关系。”静颜紧紧搂着晴雪,在她耳边轻声说。血迹从蝴蝶结中渗出,
沾染在两人交合的性器上。
晴雪静静伏在她怀中,听着她心跳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才翘起浑圆的**,
轻柔地套弄着火热的**。她根本不担心静颜会伤害爹爹,反而怕爹爹伤害了她。幸好爹爹远在洛阳,深居宫中,轻易也不会见到龙哥哥。龙哥哥和爹仇恨虽深
,但只要自己好好服侍龙哥哥,时间一久,最深的仇恨也有化解的一天,到那时
,自己就跟龙哥哥永远在一起……
“夭夭,你过来吧。”
晴雪闻声一惊,连忙回头,只见夭夭站在壁角,眼睛火辣辣地盯着两人交合
的部位。晴雪连忙扯衣掩住身体,嗔道:“你怎么进来了?快出去!”
静颜用一根手指按住晴雪的红唇,“你忘了,她也是我的小母狗。干都干过
了,还怕她看吗?”说着对夭夭道:“小母狗,把衣服脱了。”
夭夭依言脱去衣裤,不时瞄着晴雪被兽根撑开的**,目光又羡又妒。等除
去衣衫,只见她腹下的小**挺得笔直,早已是欲火高涨。
静颜搂着晴雪粉雕玉琢的香躯,扬声道:“夭夭,你来干她的屁眼儿。”
晴雪连忙捂住臀缝,急道:“这怎么可以?”
静颜笑道:“这怎么不可以?”
晴雪扭头为难地望着夭夭,说道:“哥哥……”
“姐姐。”静颜道:“她是你姐姐。你们姐妹俩是我养的一对小母狗。夭夭
来,咱们一块儿来干她。”
夭夭眼圈一红,顺从地趴在晴雪光洁如玉的粉背上,将小**对准臀缝插了
进去。
晴雪认命地挪动雪臀,将夭夭细致的玉茎纳入肛中。三人**相联,一瞬间
,夭夭淌下泪来。静颜一手搂着晴雪的柔颈,把她搂在胸前,一手抹去夭夭的泪
珠,笑道:“小母狗,怎么哭了?”
夭夭摇了摇头。
静颜抬起她的下巴,笑吟吟道:“为什么不说话?张开嘴……舌头还在嘛。”
夭夭破啼为笑,那张如花似玉的娇靥美艳无俦。静颜暗赞她与萧佛奴生得像
,活脱脱又是一个媚艳的尤物。夭夭扬着脸,身子一动,胸前两团粉乳立刻颤微
微晃个不停。
静颜“咦”了一声,“你的**怎么大了这么多?”
夭夭小声道:“人家求叶护法开的方子,过几天还会再大一些呢。好姐姐,
你喜欢吗?”
静颜明白过来,她是怕**太小,自己玩着不尽兴,才去弄大了好让自己开
心。看着**表面绷紧的肌肤,静颜知道,她一定很痛。
“姐姐当然喜欢了。小夭夭,咱们把这个小母狗干得叫出来好不好?”
“好!”夭夭说着,与静颜同时使力,挺入晴雪体内。晴雪第一次被两个人
同时奸淫,不由自主地“啊”的惊叫失声。
“这个不算!”夭夭抱着晴雪的屁股笑道。
晴雪嗔道:“不要玩那么疯啦,龙哥哥的……”
静颜不等她说完,便张口封住了她的红唇。晴雪身子软了下来,她合上美目
,一边与静颜唇舌相接,一边轻轻晃动着雪臀,迎合两人的抽送。静颜与晴雪纠
缠着揽过夭夭的粉颈,三人唇舌相接,吻作一团。
六月的暴雨倾盆而下,电闪雷鸣间,星月湖卷起滔天巨浪。然而湖底的石室
却仿佛遗世独立的仙境,三具各具美态的玉体彼此纠缠着洒落满室春光。
夭夭先射了精,精疲力尽地躺在一边,轻揉着肿痛的**。静颜翻过身来,
将晴雪压在身下极力挺弄。晴雪两腿盘在静颜腰间,被她干得花容失色,小嘴呀
呀地叫个不停。
静颜**根部被扎,抽送分外持久,她胯下伤得并不深,此时用尽手段挑逗
晴雪,轻易便把她数次送上**。好几次触及到晴雪充沛异常的真气,静颜都想
去施展《房心星鉴》,最后又强行忍住。叶行南的话与义母如出一辙,只是更加
直接。依他们的说法,若非她忽于求成,移植了阴阳二物,单是修炼《房心星鉴
》便可生出男女性器,此功的妖邪不问可知。只是她现在已经骑虎难下,唯有等
报了大仇,再去弥补了。
晴雪娇躯红霞胜火,玉户内更是炽热无比,频繁的**使她肉穴收紧,仿佛
一只柔软的小手紧紧握着**。静颜一连数十次顶在她的花心上,当晴雪泄身的
同时,她也一泄如注。
晴雪颤抖着合紧双腿,手掌按在腹下。静颜讶然举目,两人四目交投,晴雪
浅浅一笑,温存地说道:“龙哥哥,晴雪要给你生个孩子。”
静颜以往从未想过自己还能有后代,慕容龙当初踩碎她睾丸的时候,也不会
想到有一天,自己的女儿会给她生孩子。奇迹终于变成现实,她不仅有了**,
还有了使女人怀孕的能力,龙家的血脉还可以绵延下去。
静颜爱抚着晴雪的小腹,久久没有说话。夭夭看到她眼中的爱恋,不由心头
发痒,她挪过来,抱住静颜的手臂,腻声道:“人家也要给姐姐生孩子……”
“好啊。”静颜捋了捋她软软的小**,笑道:“我知道有个大夫,能给你
植入**、子宫。”
“太好了!”夭夭笑逐颜开,“人家又多了一个洞可以让姐姐玩了。”
45
“我只能帮你压住伤势,要治好,可就没办法了。”艳凤松开手,淡淡说道。
沮渠展扬脸色好了许多,他吐了口气,说道:“多谢凤神将不吝援手。”
艳凤走到窗边,望着天际的浮云,脸色忽阴忽晴。她有把握给沮渠展扬治好
伤势,但那样势必大耗真元,到时与那人动手,就少了几分胜算。那个女人,她
已经找了好久。
“凌婊子,爬过来。”
凌雅琴四肢着地,晃着白生生的玉体爬到白氏姐妹面前。
“知道主子叫你干什么吗?”
“……主子是要玩凌婊子的贱Bī。”
“好聪明的婊子,过几日你就要当新娘子了,主子先给你开导开导,让你顺
顺当当做个好媳妇……”
看到白玉莺拿出的假**,凌雅琴喉头顿时哽住。她小产之后身子本就虚弱
,此时脸色愈发雪白,让人望而生怜。
白玉莺对她却没有丝毫怜惜,她手里托着的假**粗如手臂,长逾七寸,形
状并非挺直,而是两头尖中间粗的椭圆状,看得出这是专为她的“名器”所制,
无论进出都会带来最大的痛楚……
那条假**似乎十分沉重,白玉莺一手托着,让她系到腹下,然后笑道:“
凌婊子,躺好了,让你的名器尝尝鲜。”
凌雅琴躺在案上,两条**一字分开,两手剥开秘处的花瓣,露出肉穴入口。白玉莺托着假**站在她腿间,没有任何前戏便硬生生捅了进去。
异物入体,凌雅琴才知道那枝假**通体都是铁铸的,又重又硬,她的嫩穴
虽然紧窄,但面对这种骇人的巨物却不堪一击,白玉莺微一用力,铁**便撑开
柔嫩的蜜肉,捅入体内。
沉重的铁器仿佛挤碎了嫩肉,重重撞在耻骨上。凌雅琴两手按着腿根,美目
圆睁,疼得红唇乱颤,叫也叫不出来。铁**已进入半数,棒身最粗的部分紧紧
卡在股间,将玉户撑得变形。只见雪白的大腿间,插着一枝黑乎乎的圆柱,那些
柔美多姿的花瓣被完全遮没,只能看到肥白的玉阜紧紧贴着柱身。
白玉莺向前一挺,**粗圆的顶端已经顶住花心,将肉穴完全塞满。凌雅琴
死死咬住唇瓣,鼻尖冒出汗滴。这样的巨物根本不是她所能承受的,被它肆虐之
后,自己的下体会变成什么样子,她想都不敢想。
坚硬的铁**顶着花心寸寸深入,柔韧的肉壁一寸寸伸展,肉穴被撑得鼓胀
欲裂。凌雅琴脚尖绷紧,短促地喘着气。她没想到自己身体的弹性居然这么好,
进入四寸就顶到花心的肉穴,居然能容纳下七寸长的铁**……但那种撕裂般的
剧痛使凌雅琴明白,那种尺寸已经超过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抽出时疼痛更甚。干涩的肉壁仿佛粘在铁器表面一般,随着**的抽离同时
向外翻去。当白玉莺拖着最粗的中段,猛然一拔,凌雅琴禁不住发出一声凄厉地
惨叫。
肉穴似乎被整个翻到体内,秘藏的嫩肉被带出肉穴,翻出拳头大一团,在两
腿间红艳艳抖个不停。那些平常无法目睹的肉壁暴露在空气中,像被热水烫过般
迅速充血肿胀。翻开的花瓣卷到凌雅琴手指上,她却一动也不敢动。
白玉莺笑道:“凌婊子的Bī真像开花了呢。”说着又挺着**,从那团翻卷
的嫩肉中狠狠捅入,将它们全部挤入**。
凌雅琴的名器失去了傲人的弹性,她在铁**的抽送下婉转哀嚎,娇美的肉
穴仿佛一团套在铁棒上的软肉,随着棒身的捅弄不住翻进翻出。白玉莺的动作又
快又狠,只见一团硕大的红肉在凌雅琴股间时绽时收,不多时她便被捅得失禁,
尿液淫液交相流淌,形容凄惨。
白玉莺一口气抽送了半个时辰才停手,但不等凌雅琴喘过气来,白玉鹂接过
来又弄了她半个时辰。等白氏姐妹玩够,凌雅琴已经奄奄一息。
白玉鹂解下假**,却没有拔出来,就那样留在凌雅琴体内。那条铁器足有
十几斤重,沉甸甸坠在阴内,像是有人用力掰着肉穴向下压。
白玉莺取出一颗朱红色的药丸喂凌雅琴服下,笑道:“看你累成这个样子,
用这**丹给你补补身子好了。”
白玉鹂道:“这**丹真的**呢。别的药都是泄了身子药性就弱一分。它
可不管你泄不泄身子,药效都能延续四个时辰呢。”
白玉莺曲指在凌雅琴阴中露出的铁**一弹,亲昵地说:“夜深了,我们姐
妹也该告辞了,你就在这儿陪它好好玩一夜吧。”说着两女把凌雅琴扔到地牢一
角的铁笼里,扬长而去。
凌雅琴无力地伏在地上,**弯曲着张开,露出被铁器撑得肿胀的肉穴。姐
妹俩的脚步声刚刚消失,下体便传来一阵难忍的麻痒滋味。姐妹俩玩够了才给使
上淫药,分明是让她自己折磨自己。
凌雅琴怔了许久,终于凄然合上眼睛,握住铁器底部的系带,用那枝足以毁
伤身体的巨物捅弄起自己的肉穴来。
黎明时分,饱睡一夜的白氏姐妹再次来到地牢,只见关在铁笼里的美妇斜斜
扶在栅栏上,有气无力地耸动着肥臀,身下**满是水痕。一夜未眠,凌雅琴
累得几乎虚脱,她再举不动那根沉重的铁**,只能把它树在地上,两腿夹着,
用红肿不堪的肉穴去上下套弄。
当白氏姐妹打开铁笼,凌雅琴连腿都合不拢,只能勉强爬出来,让姐妹俩观
赏自己的饱受摧残的“名器”。
经过将近六个时辰的折磨,凌雅琴的下阴已经面目全非。原本柔美迷人的玉
户被巨物捅得变形,肉穴又红又肿,正中张开一个无法合拢的浑圆入口,足有鸡
蛋大小,深深通向体内。肉穴拉长了将近一倍,宽度更是惊人,只一夜时间,温
润紧密的嫩穴便被弄得松松跨跨,失去了曾经的美态。
半夜时分,凌雅琴被毒物感染的后庭再度刺痒起来,身在笼中的凌雅琴找不
到任何可以止痒的物品,只能把屁股顶在铁栏上拚命磨擦,以至于臀缝内被磨出
一条长长的血痕。菊肛周围更是被她抠弄得血迹斑斑。
凌雅琴任白氏姐妹掰着她的屁股、**指指点点,大声奚落,始终一声不吭
,她再没有力气迎合,更没有力气去反抗。
白氏姐妹对她的模样大为得意,昔日声名赫赫的琴声花影,九华剑派的掌门
夫人,如今变成这幅**的样子,若非过几日她就要嫁给沮渠兄妹的独子,白氏
姐妹早就把她的大屁股掰开来,让众人一块儿来看。
白氏姐妹没有就此罢手,但也没有亲自动手去继续淫玩凌雅琴,这次她们带
来了几条巨犬。这一天,白氏姐妹就坐在旁边,让那些**大得骇人的巨犬一只
接一只骑在凌雅琴身上,观赏她与野兽交媾的**。
经过短暂的震骇,被喂下淫药的凌雅琴就像发情的母兽一样与那些犬只一一
交合。她**着把屁股送到那些肮脏的狗阳下,让它们来分享自己已经变形的肉
穴。
但这还未结束,白氏姐妹要的是彻底毁掉她的“名器”。
***************
那白衣女子掳走靳如烟之后,一连数日都没有动静。但每个人都不认为她会
就此罢手,隐如庵固然全神戒备,星月湖也在等待消息。
隐如庵传来的书信静颜都一一看过,白氏姐妹的功夫她见识过多次,那女子
能用一只手逼退两人,这份功力甚至还在师父之上。单以武功而论,在她见识过
的人里要以艳凤为第一,其次是师父与那个叫沐声传的老者,然后才是白氏姐妹
等人。晴雪只使过半招,但所显露的功力已经不在师父之下。现在自己先后吸取
了师父、师娘的功力,较之晴雪恐怕还有所不及。慕容龙究竟高到何种地步呢?
昨日湘西白沙派发来书信,称思妃娘娘已经离湘北上,半个月后可到达星月
湖。信后附了思妃一封小笺。晴雪阅毕似乎有些闷闷不乐,良久才说:“我娘要
来了。”
静颜试探着问道:“你娘是思妃吗?”
晴雪摇了摇头,“思妃是和我娘在一起的。”她幽幽叹了口气,“年初爹爹
要立皇后,娘和爹爹吵了起来。娘说爹爹没胆量,娶了亲娘还不敢让天下人知道
,把外婆封了母贵妃掩人耳目,要封就封皇后。爹爹本来是要立娘作皇后的,娘
说可以,但立后那天,她要当面受群臣朝贺。可娘那个样子……”
“他们当时吵得很厉害,我从来没见过爹爹那么生气。那些天爹爹杀了很多
人,淳于家只因为说爹爹是胡人就被灭族。我那时真的很害怕……思妃出主意说
把淳于家的三朵名花制成灯笼,让爹爹开心。可等做好,娘和爹爹已经吵翻了…
…”
“外婆来了之后,我放心不下,去宫里看我娘,听人说,爹爹已经半个月没
有来千秋宫了。”
静颜宽慰道:“皇上那么多嫔妃,半月不来也是常事。”
“不……我爹爹只和外婆和娘亲近。思妃是因为一直跟着我娘,才封了妃子。这些年来,爹爹和我娘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的。”晴雪说道:“娘让我把冲儿
、灵儿带走,现在自己也出来了,宫里只剩下爹爹一个人……”
静颜见她满脸忧色,担心众叛亲离的爹爹暴怒,想引晴雪开心,遂笑道:“
你娘好厉害,敢和你爹爹吵呢。”
晴雪突然流下泪来,摇着头泣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
***************
凌雅琴不知道自己在地牢待了几日,身上充满了野兽的气息,她感觉自己已
经变成了一条母狗,每天十二个时辰,她都在不停的交媾、交媾……
白氏姐妹每天都会喂她吃一些稀奇古怪的药物,让她始终保持亢奋。在无休
止的折磨中,凌雅琴几度被奸淫得脱阴,都在濒死之际被白氏姐妹救了回来。她
的肉穴被撑开数倍,就像一个肮脏的皮囊,松松跨跨掉在腿间,连狗阳上膨胀的
肉节也能畅通无阻的在体内进出。
狗阳在腹内跳动着射出jīng液,不等它软化下来,白玉鹂便把狗阳拽了出来。
拳头大小的肉节滑出肉穴,凌雅琴下体像一只青蛙张开的大口,汩汩淌出浊白的
狗精。她的**泄了一地,室内洒满一滩滩白花花的jīng液。
白玉鹂抬脚踩在她腹上,吃吃笑道:“里面鼓囊囊好像一泡水呢,凌婊子,
你的Bī好能干,竟然喝了这么狗精……”
白玉莺拿着一只铜罐往案上一放,然后又带那条铁铸的假**。凌雅琴不等
吩咐便张开双腿,露出饱受摧残的**。对于她现在的身体来说,这条铁**并
不是很可怕了。
白玉莺拍了拍铜罐,笑咪咪道:“这可是一整罐极乐散,凌婊子,你的Bī好
福气呢。”
凌雅琴早已尝尽各种淫药的滋味,只有焚情膏未曾用过——也许她们是认为
她不陪用。极乐散用水调和,涂抹在阴部可刺激**,她早已是明白的。但白玉
莺并没有象往常一样,让她拿极乐散来清洗下体,而是从罐里取出一条拇指粗的
麻绳。
麻绳很长,是用棕丝编成,虽然在药液中浸泡多时,表面的粗砺却丝毫未减
,遍布着尖利的毛刺。凌雅琴惊恐地瞪大美目,看着白玉莺将这条可怖的麻绳一
圈一圈缠在铁**上。
粗如手臂的铁**猛然粗了一圈,就像一只狰狞的纺锤,周身满是棕黑的硬
刺,上面还滴着药液……
“啊!”凌雅琴疯狂地挣扎起来。白氏姐妹没有封住她的穴道——那样太不
尽兴了。白玉鹂从背后抱住她的双臂,白玉莺则象男人那样,抱住她的双腿。
凌雅琴拚命扭动腰肢,白生生的玉体就像濒死的鱼儿一样,在白氏姐妹手中
挣动。白玉莺咬牙一笑,对着凌雅琴松驰的秘处用力一撞。
凌雅琴的挣扎猛然停止,她伸直喉咙,半晌后才发出一声凄厉之极的惨叫。
纺锤般的庞然巨物穿透了肉穴,顷刻间,一层鲜红的血迹便染红了巨物表面。
粗砺的棕绳绞碎了滑嫩的肉壁,只一个进出,整条肉穴便被磨得体无完肤。
当白玉莺退出时,棕绳已经被鲜血浸透,上面还沾着零碎的血肉。
凌雅琴凄惨的哀叫在地牢中久久回荡。敞开的大腿间,鲜血就像泉水般喷溅
出来。粗大的假**不仅磨碎了肉穴内壁,连内侧的花瓣也一并撕得粉碎。从外
阴一直到花心,女性最美好最娇嫩的部位被摧残殆尽。浸满淫药的棕绳在撕碎肉
穴的同时,也将淫毒送入肉穴深处,融入血肉之中。
白玉鹂抿嘴笑道:“凌婊子的**声这么响,她的白痴男人一定喜欢得紧呢。”
白玉莺一边挺弄,一边嘲讽道:“这贱Bī都插得稀烂了,她还这么浪,真是
个天生的贱货。”
只捅了几下,凌雅琴便昏了过去。白氏姐妹把她弄醒后接着折磨,眼见凌雅
琴叫声越来越弱,最第只剩下一缕游丝般的气息,两女才住手。
当假**从凌雅琴体内拔出时,已经变得血红,棕绳上沾满碎肉,仿佛涂满
黏稠的血浆,看不出原有的纹路。凌雅琴股间血肉模糊,那只诱人的“名器”已
经被彻底摧毁,只剩下一个血淋淋的血洞,张着拳头大小的入口。随着稀烂的肉
壁,一直能看到溢血的花心。
半月期限一到,妙花师太便娶了凌雅琴过门当儿媳。席间宝儿眉开眼笑,一
直拉着凌雅琴不撒手,结结巴巴对人说:“这……这……是我……我……老婆。”高兴得连白多黑少的眼睛似乎都亮了许多。
凌雅琴状若木偶,只神情惨淡地任人摆布。她以掌门夫人之尊却被人杀夫夺
身,改嫁给一个白痴为妻,心里只当自己已经死了。
席间的宾客并不多,沮渠展扬伤势未愈,吃了杯酒便匆匆离去。艳凤压根儿
就没来,白氏姐妹倒是席终尽欢,拉着新娘一叠声的祝她早生贵子。
妙花师太见凌雅琴小腹平坦如初,就放下了心事,根本没留意她走路时难掩
的痛楚。洞房之夜,她放心不下,亲自在旁监看。等凌雅琴脱去衣物,露出身体
,妙花师太才大惊失色。
那只**比原来大了数倍,以前密闭的花瓣向两旁延伸到大腿根部,嫩肉更
是象被烈火烧炙过一般,伤痕累累。本刻紧凑光滑的穴口,皱巴巴向外翻出,又
宽又松。
妙花师太满心娶个好媳妇,没想到却是个被人玩废的贱货,顿时怒骂道:“
死婊子!怎么跟人**成这个样子!”
凌雅琴垂头道:“……过几天会长好。”
“呸!”妙花师太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Bī都烂成这个样子还能长好?瞧
你那贱样,路边的母狗也比你强些!”
凌雅琴低着头不敢作声,那只合不拢的肉穴垂在腿间,衬着她柔美的身体,
让人又是骇异又是怜惜。
妙花师太越看越怒,一巴掌将凌雅琴打得摔在地上,“贱货!给我滚!”
凌雅琴心头酸痛,低泣着掩面朝外爬去。
“老婆!”宝儿扑过来抱住凌雅琴。
妙花师太厉喝道:“宝儿放开她,让她滚!”
宝儿期期艾艾说道:“宝儿的……老婆……宝儿不放。”
妙花师太拉住儿子的手臂,“咱们不要这个烂货!明儿娘再给宝儿找个漂亮
媳妇。”
宝儿抱着凌雅琴的身子拚命摇头。
妙花师太掰开凌雅琴的大腿,“你瞧,她的贱Bī又脏又烂。宝儿,听娘的话
,把她撵出去,再娶个干净的。”
“不要!不要!”宝儿一个劲儿摇头。
妙花师太拗不过儿子,只好踢了凌雅琴一脚,恨恨去了。
洞房冷清下来,凌雅琴躺在冰凉的地上,心里又空又疼。“老婆,老婆……”听着那个白痴孩子在耳边的叫声,凌雅琴蓦然放声痛哭起来。
“老婆不要哭……”宝儿笨拙地用手抹着她的脸颊。
这么长时间来,凌雅琴尝尽了嘲弄和凌虐,没有人把她当人,在她们眼里,
自己甚至连条母狗都不如。丈夫被杀,心爱的弟子也背叛了自己,这世上只剩下
这个白痴是真正对自己好。她猛然拥住宝儿,泣声叫道:“夫君……”
妙花师太气鼓鼓回到住处,见到沮渠展扬不由脸色大变,惊道:“哥,你怎
么了?”
沮渠展扬脸色发青,独臂放在胸前,半晌忽然吐出一口鲜血。妙花师太连忙
运相助,真气入体,骇然发现,哥哥背上几条经脉仿佛寸寸断裂,真气送入便化
为乌有。
沮渠展扬喘息道:“我还能再撑几日。明天我们就去星月湖,请叶护法……”
妙花师太不敢开口,只连连点头。过了半晌,沮渠展扬又道:“宝儿呢?”
妙花师太怕他分心,含糊应道:“还好。”
沮渠展扬叹了口气,“明天把宝儿也带上,请叶神医看看能否诊治。他已经
成了亲,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妙花师太想起新过门的儿媳竟然是个被人玩废的烂货,就恨得牙痒。权当给
宝儿找个玩具,等宝儿玩够了,就休了她。
“夫君,这样子好些了吗?”凌雅琴全心全意服侍着宝儿,由于肉穴太松,
她夹紧双腿,抱住膝弯,让新夫从臀后插入体内。
宝儿原本尺寸正合适的**,如今却像一根细细的小指,在肉穴内搅来搅去
,始终使不上力气。凌雅琴换了几种姿势,但过宽的肉穴怎么也无法带给丈夫应
有的快感。最后她翻过身来,扶着宝儿的**朝臀内送去,柔声道:“夫君,你
来干琴儿的屁眼儿好不好?”
宝儿身子一动,感觉这个**紧了许多,密密裹着**,顿时笑逐颜开,“
好…好…好……”
洞房内红烛高烧,大红囍字下,美艳的新娘粉脸生晕,愈发妩媚。凌雅琴撅
着圆臀,一边用屁眼儿迎合着丈夫的抽送,一边柔声说:“夫君,想射的时候,
就插到琴儿前面……”
宝儿用力点头,一丝口水从齿间淌落,正掉在凌雅琴肥白如脂的美臀上。
半夜时分,隐如庵突然骚动起来,失踪数日的靳如烟被人从江北找到,送入
庵中。沮渠兄妹、艳凤和白氏姐妹连夜审询,靳如烟不敢有丝毫隐瞒,说那女子
把教内半年来的大小琐事都逼问一遍,问明星月湖所在,数日前便去了终南。
白氏姐妹还不放心,动酷刑将靳如烟折磨得死去活来,最后才信了。诸人不
敢怠慢,一边传书星月湖,一边启程回宫。那女子武功委实惊人,万一小公主有
个闪失,慕容龙降旨问罪,庵中众人都避不过去。
46
星月湖接到书信已在四个时辰之后,静颜看罢没有言语,递给晴雪便自行离
去。星月湖与建康相距虽远,但以那女子的武功,最多五日便可抵达,算来此时
应该已经进入终南山。
晴雪大是奇怪,她接任星月湖宫主,只是为了离开爹爹,极少理会教中事务
,除了命夭夭诛灭淳于棠和淳于瑶两家外,再未树敌,那女子究竟是何方人氏?
难道是爹爹昔日的仇人?
叶行南也说不上来哪里还有这等人物,星月湖属下控制着大小数百个门派,
信息之丰天下无双。江湖中能人异士虽多,但像这种绝顶高手也是屈指可数,更
不会是寂寂无名。
但叶行南更关心的还是晴雪,眼见她这几日没有异状,他才略略放了心。但
那贱婢始终是个心腹大患,要早日想办法解决了这个麻烦。
大雨方晴,天蓝如靛,一条彩虹从群峰之间跨过,七彩纷呈。中午时分,湖
外传来鸣镝的锐响,通报沐护法和两位娘娘抵达星月湖。站在岸头,静颜惊讶地
发现,不仅星月湖上下阖宫尽出,连万事不问的叶行南也亲自出面,迎接晴雪的
娘亲。
舟舫靠岸,那个曾在甘露寺与静颜交过手的青衣老者兀然立在船头。静颜笑
盈盈立在晴雪身后,坦然躬下身子,娇声道:“沐护法。”沐声传虽然已脱离星
月湖,但余威犹在,教内帮众还以护法相称。
沐声传似乎没有认出她来,只淡淡瞥了静颜一眼,便揽衣下船。他与叶行南
极为熟稔,两人拱了拱手,脸上同时露出笑容。他们俩共事已有五十年,是星月
湖硕果仅存的两位元老。
接着一个贵妇款款走下舷梯,她穿着一身鹅黄的宫装,云髻峨峨,黛眉入鬓
,唇角挂着一缕柔柔的笑意,温婉动人,正是思妃纪眉妩。她以皇妃之尊,对晴
雪却十分恭谨,下了船先对公主施礼致意。晴雪只点了点头,眼睛却望着船舱。
十五年前,静颜曾见过晴雪的母亲。那是静颜见过最动人的女子,那时她一
袭红衣,坐在慕容龙身侧,明眸皓齿,雪肤花貌,就像三珠树上七宝攒就的名花
,顾盼间明艳不可方物。这些年养尊处优,想来风韵犹胜从前。
两名婢女抬着那只藤玉制成的摇篮下了船。摇篮上严严实实盖着明黄色的锦
缎,碧空如洗,湖蓝如镜,锦缎上的绣凤光华流动,仿佛要飞向天际的彩虹。
晴雪上前扶住摇篮,纪眉妩敛衣跟在后面,正欲举步,晴雪朝她微微瞥了一
眼。夭夭向前一步,似笑非笑地说道:“纪娘娘多年未来,可是忘了星月湖的规
矩?”
纪眉妩脸顿时红了,她窘迫地停下脚步,飞快地扫了众人一眼,小声应道:
“是。”
两名婢女不待吩咐便脱去亵裤,纪眉妩弯下腰肢,右腕两只玉镯发出几声清
悦的轻响,她拉起鹅黄的外裙,露出一角浅绯色的亵裤,先松开踝上束着裤管的
丝绦,然后两手伸入裙内,解开腰间的衣带。虽然纪眉妩竭力掩饰,但随着纤手
细小的动作,依然能看到她腰间一抹如雪的肤光一晃而过。纪眉妩武功早已被废
,动作再快也不过与常人无异,落在静颜这些武功高明之人眼中,她脱下亵裤的
每个细节都历历在目。
由于有外裙遮掩,纪眉妩的亵裤薄如蝉翼,包裹着浑圆翘美的**。细纱褪
下,露出脂玉般白腻的臀肉。待亵裤褪到臀缘,静颜惊奇地发现,在这个温雅如
诗的贵妇腹下,赫然突起一团红艳的肉花。
静颜从未见过如此肥硕的外阴,纪眉妩秘处每片嫩肉都比平常女子肥厚数倍
,不知是天生异相,还是因为其它缘故。纪眉妩脸上红潮已退,她掩住外裙,顺
着雪白的粉腿将亵裤褪到踝间,然后抬脚取下,若无其事地拿在手中。
静颜暗暗称奇,晴雪与她在一起时柔顺可人,对这件事却毫不通融,纪眉妩
身为慕容龙的妃子,说起来还是她的庶母,也要受此解裤之辱。不知道她对自己
的亲娘是否一视同仁,同样要脱去亵裤才能上岛。作为慕容龙最宠爱的女子,她
母亲那双**该是如何迷人呢?
晴雪扶着摇篮举步先行,夭夭跟在后面,紧接着是纪眉妩和几名捧着巾箱的
奴婢。静颜怔了片刻,看到夭夭对她招手,才明白船上已经空无一人。晴雪的娘
亲呢?难道没来?静颜心里不由一阵失落,又隐隐有种解脱的轻松。但她知道,
轻松只是暂时的,迟早有一天,她要硬下心肠,将仇恨发泄在晴雪的母亲身上。
叶行南与沐声传离开众人,并肩朝月岛西端的望月亭走去。望月亭积石为底
,高近丈许,亭基掩映于花树之间,飞翘的亭檐犹如碧翅,站在亭间,翠叶繁花
涌动如潮。沐声传负手而立,久久未曾作声。
叶行南叹道:“你我都垂垂老矣,星月湖却还是这般。六十年,犹如一场大
梦……”
沐声传眯着眼,审视着檐角的铜铃,良久才道:“大业未就,叶翁何以如此
感慨?”
叶行南呵呵笑道:“行了,老沐,你这次会亲自出来,我看也是有些心灰意
冷了吧?”
沐声传木然的面颊一松,苦笑道:“神龟虽寿,犹有竟时,何况我等。昔日
我常道:历代宫主多不问世事,以致神教日衰,若能一改祖训,显扬世间,何愁
不天下景从?此番一出,方知事之难为。”
“可是陛下……”
沐声传微微点头,“陛下早已无心政事,平秦之后日见萧散,只怕不待伐宋
便……”
叶行南沉吟半晌,笑道:“你如今贵为太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事不
可为?”
“岂有这般容易。”沐声传扬手道:“单这星月湖,我入教时曾道:但有我
沐声传在,必护教以始终。神教之规,自宫主以下皆不蓄妻子,女子不过是炼功
之鼎炉,贱如泥土。结果先是有阴姬之祸,区区一个贱奴,以女子之身而为宫主
,我沐声传却无一策相济。”
阴姬之事叶行南与沐声传皆曾亲历,如今想来还是匪夷所思,那时怎么会让
一个女子当上宫主?
“阴姬亡后,我以为神教之厄已终,孰知……”沐声传拂着栏干摇头笑道:
“如今的宫主又是女子。”
叶行南辩道:“公主是陛下亲女,执掌神教无可厚非。”
“宫主以下,三位护法白玉莺、白玉鹂占了一位,另一位不男不女,算来已
经占了半数;神将中有艳凤;长老中又有妙花——教中身居高位的女子犹胜阴姬
之时。”
叶行南正待开口,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娇吒:“龙朔!你给我出来!”声音清
亮,却又是一个女子。
沐声传与叶行南连袂赶到怀月峰下,那女子已经闯过六道关卡,踏上了神殿
前的石墀。她一袭白衣,双眉修长如画,青丝用一方素帕束在肩后,周身未见任
何饰物,虽然看上去年近三十,但玉容清丽如新,温婉素淡,别有一番韵致。只
是此刻气恨交加,玉颊微微发红——她似乎从未发过怒,眉宇间甚至还隐约有一
丝羞意。
殿前是新晋的土堂长老潘天耀,他使一对短叉,叉尾由钢链联结,可作长兵
器使用,远攻近击无不得心应手,而那女子却纤手空空,单以一双玉掌在叉影中
飘飞。数招一过,潘天耀腾挪之际渐渐滞重。忽然间,那女子单掌从叉间劈入,
将钢链绞在腕上,接着素手一扬,“崩”的一声脆响,竟然用那只白如霜雪的皓
腕,将纯钢打制的铁链生生崩断。
土堂长老两手虎口同时迸裂,钢叉脱手而出,他大骇退开,生怕那女子趁势
抢攻。那女子把钢叉往地上一丢,闪身朝殿内掠去,瞧也不瞧他一眼。潘天耀深
吸了口气,脖子猛然一粗,接着“哇”的张开大嘴,喷出一蓬细沙。
这是土堂绝技“含沙射影”,凌厉阴狠,令人防不胜防,不少武林中的成名
豪杰都惨败在这一击之下。但那白衣女子头也不回,只信手向后一挥,疾射的细
沙立刻乖乖飞入袍袖,未曾掉落一粒。接着那女子一卷衣袖,细沙扇状飞开,扫
在身后一众教徒膝上,包括潘天耀在内,十余名帮众应手滚倒,摔得狼狈不堪。
“龙朔!你给我出来!”那女子凤目含怒,扬手朝殿门印去。以她掌上的劲
力,就算殿门是实铁铸成,也会被震得脱框飞出,木门定是粉为碎屑。
就在那女子两掌将要印上之际,殿门微微开了一线,一只带着翡翠玉镯的小
手款款伸出,按在她的掌上,温柔得仿佛抚摸一般。那女子眼神一利,向后退了
一步。那只小手紧接着向前递来,与她的手掌紧紧贴在一起。
白衣女子贴着那只小手向右下划了个半弧,然后向前微微一推,接着娇躯后
仰,手掌疾挥。“哎呀”一声,门内的娇娜少女被她一推一拉,拽得摔到门外。
那女子扬手按住夭夭的粉颈,喝道:“龙朔在哪里?”
夭夭玉脸发白,静颜易名入教之事牵涉极多,一旦龙朔与静颜之间关系暴露
,后果难以预料。因此她听到“龙朔”这个名字,便动了杀机,第一招便使上黑
煞掌的工夫,想把这女子毙于掌下。但没想到这女子武功如此之强,一退一摇便
化去了黑煞掌的剧毒,还顺势黏上她的手掌,使她欲退不得。
白衣女子手指微微一紧,夭夭颈中血管顿时一阵暴跳,那女子脸上露出一丝
奇怪的神情,认真看了她几眼,手指一根根慢慢松开,夷然道:“你是男子?”
“非也。”苍老的声音从后响起,沐声传抬掌朝那女子腰间拍来,手法力道
与她刚才一般无二。
白衣女子面容沉静地封了夭夭的穴道,然后旋过身子,右手五指优雅地朝上
散开,向沐声传腕上托来。她的指法轻扬婉举,直如红粉佳人挑抹琴弦般柔淡,
但沐声传看出她五指参差,指尖各对着腕上一处穴道,分明是一种非同寻常的截
脉手法。两手一触即分,那女子指上的真气淳和平正,冲淡若虚,是纯正的佛门
玄功,但与中土却大相迳庭。
叶行南医术通神,武功却非其长,只在旁掠阵。两人交手间,空气中淡淡来
一股奇异的香气,叶行南仔细嗅了嗅,眉头不由渐渐挑起,满眼疑惑地望着那个
女子。
沐声传退开一步,脸色凝重地从袖中摸出一截短棍,像要递到她手中一样朝
前缓缓送去。白衣女子并起两根修长纤柔的玉指,在短棍顶端轻轻一触,化去锋
芒,接着玉手犹如奇花怒放,幻化出无数玉白色的指影,在短棍周围盘旋飞舞。
两人在殿前的交手似乎极慢,又似乎极快。他们脚步都未曾移动过,甚至连
手臂也不曾有一点多余的动作,只有手腕与五指在狭小的空间内,快捷无伦地翻
飞不定。沐声传手中的短棍忽勾忽挑忽长忽短,变幻无穷。而那女子则对他的手
腕手指毫不理睬,玉手时指时掌,只与短棍交击。
一柱香工夫后,沐声传首先变招发难,他展臂翻身跃起,左手五指如钩,疾
如闪电地抓向那女子后心。白衣女子脚下一滑,仿佛在水上漂过般,轻飘飘划了
小圈子,避开沐声传的五指,接着秀足微扬,足尖点向沐声传的膝弯。
沐声传脸上青气一闪而过,对她的纤足不闪不避,短棍却从腰后翻出,悄无
声息地刺向女子腰腹。就在沐声传膝弯中脚的同时,白衣女子的手掌也挽住了短
棍。真气相交,两人各退一步,依然是不分高下。
夭夭躺在地上,眼珠滴溜溜转个不停。那女子真气别走蹊径,无论她怎么运
功,都无法冲开穴道。不只是她,刚才被细沙击中环跳穴的十余名帮众也是一般。
沐声传横棍而立,淡淡道:“阁下好功夫。不知可是天竺七宝法相之首的迦
罗真气?”
白衣女子扬起玉指,将鬓侧的一缕秀发掠到耳后,接着右手中指掐在拇指中
央,其余三指平平伸出,亮了一个法诀,凝望着蓄劲待发的沐声传,对老人的眼
光也颇为钦佩。
沐声传除在艳凤手下小挫以外,平生未遇敌手,如今老而弥辣,沉声道:“
七宝法相玄奥无穷,老夫闻名已久,今日就来领教阁下的天竺绝学。”
殿门打开一扇,一个婢女闪身出来,对白衣女子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说道
:“公主请尊驾入殿。”
听到公主谕旨,沐声传缓缓收回短棍。白衣女子转身时,目光在叶行南残缺
的右手上停了一下,才提裙跨过门槛。
沐声传干咳一声,唤道:“老叶。”
叶行南似乎有些魂不守舍,半晌倒抽一口凉气,怔怔说道:“世间果然有如
此之人……”
“唔?”
叶行南的眼神像看到奇丹妙药一般闪亮,喃喃道:“这女子身具至阴之体,
以黄精石乳为食,又修习佛门玄功,常年浸淫于百药之间,血脉异于常人,才会
有如此气息。难道是……”
***************
纵然是正午时分,神殿也幽暗如夜。精致的雕柱撑起巨大的穹顶,虽然刚刚
建成,却仿佛已融入星月湖千年历史之中。柱身布满繁复而诡异的雕饰,高不见
顶。设在柱旁的长明灯犹如满室星辰,拱卫着殿上明珠般少女。
见到星月湖如今的主人竟然是如此美貌的少女,白衣女子不禁微微有些错愕
,她挑起娥眉,凝然问道:“龙朔在哪里?为何不出来见我。”
幽暗中,晴雪的一袭黑衣非但没有与暗色融为一体,反而愈发醒目。向着灯
火的衣襟上,泛起极细的金色光泽,隐隐勾勒出一只扬起的凤翼。
晴雪乌亮的眼眸凝视着这个未曾谋面的女子,良久才道:“你说的那个人…
…已经不在人世了。”
白衣女子玉容惨变,香躯仿佛凝固一般,僵在当场。
夭夭拖着步子走进神殿,她由沐声传强行解开穴道,腰腿血脉未畅,步伐颇
为怪异。她走到公主案前,揭开香炉,将一枚龙眼大小的沉香放入炉内。
晴雪浅笑道:“快收起来吧,莫让人家笑话。世间有哪种毒物能瞒得过梵仙
子的法眼呢?”
夭夭瞟了梵雪芍一眼,尴尬地取回迷香,站到屏风旁边。当日殿上的玉制屏
风已被击碎,如今摆的是一架四折锦屏,嵌着精美的刺绣。她屏息敛容,两手交
握身前,像个乖巧的小婢侍立在晴雪身后。
梵雪芍再度开口,却问道:“雪峰神尼呢?”雪峰神尼是她的好友,十五前
失陷于星月湖,从此音讯皆无。她正是因此才从南海来到中原,遇上了改变她后
半生的龙朔。
晴雪淡淡道:“那个人,也已经不在人世。”
“她们的遗骨呢?”
晴雪摇了摇头。
梵雪芍沉默移时,忽然泣道:“痴儿,痴儿……”
淳于瑶失踪,周子江暴死,凌雅琴下落不明,一连串怪事引起了梵雪芍的不
安。她四处寻找龙朔不果,最后凭着从九华剑派查到的蛛丝马迹,得知凌雅琴曾
赴建康,一路追至隐如庵。当从靳如烟口中听到有个九华弟子为入星月湖,不惜
出卖师娘,她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梵雪芍知道朔儿为求报仇不择手段,却没想到他会如此卑鄙。她不眠不休从
建康一路赶至终南,就是要亲眼看看自己的义子究竟是人还是妖魔,不料听到的
,却是噩耗。
晴雪温言道:“往者已矣,梵仙子莫要难过……龙哥哥说,他永远都谢谢你
的。”
梵雪芍抬起眼,无限哀伤地望着殿上。忽然间,一道寒光毫无征兆地从她袖
中飞出,从晴雪脸侧疾射而过。
晴雪以为她是要为义子和好友报仇,当下凝神戒备,但那道寒光与她隔了数
寸,迳直飞往身后。诧异间,寒光已经穿透屏风,接着向上一跳,划破了屏风上
的锦绣。
寒光“当啷”一声,掉在一个娇艳如花的翠衣女子脚边。
47
偌大的神殿飘荡着灯火明灭的声音,梵雪芍心碎地望着自己一手作出的少女
,泪珠一滴滴掉在身前。
静颜嫣然一笑,俯身拾起华佗刀,穿过破碎的屏风,一边用丝巾细细抹拭,
一边走到梵雪芍面前,递过小刀,柔声道:“娘,你的刀掉了。”
梵雪芍哽咽道:“你为什么要骗我?”
静颜委屈地说:“孩儿没有骗你啊。”
梵雪芍痛心地颤声道:“我只给你移入一样野兽的肢体,你就变成禽兽了吗?朔儿……”
少女微笑道:“朔儿已经死了。现在只剩下了一个静颜,龙静颜。”
少女明艳绝伦的容貌,使梵雪芍仿佛面对一个熟悉的陌生人,她无声淌着泪
,轻问道:“你想要的是什么呢?朔儿?”
静颜眸中闪过一抹异样的光彩,良久扬起皓腕,朝身后轻轻点去,“她,和
她。”
晴雪的明媚和夭夭的妖艳,宛如一对姿态各异的名花,在没有阳光的暗处各
自吐露芳华。她们的眼睛又静又深,顾盼间始终围绕着静颜。梵雪芍泪眼婆娑地
劝道:“回来好吗?朔儿,不要再走了……”
静颜挺起高耸的**,笑道:“回哪里呢?这里是我的家啊。”
神殿寒意侵人,梵雪芍用冰凉的指尖拭去泪痕,端庄秀美的玉容愈发姣丽,
流露出慑人的光华。她用清晰的声音平静地说道:“她叫龙朔,是龙战野的独子。十五年前,她父母都死在慕容龙手上。为了报仇,她修习《房心星鉴》,像女
人一样采补男人真元,还剖开别人的身体,变成一个女子……”
静颜知道义母是想揭穿自己,好绝了她报仇的企图,笑盈盈道:“这些她们
都知道的。她们还知道孩儿的东西很厉害,能把她们干得死去活来……是不是啊?小母狗们?”
晴雪晕生双颊,羞涩地垂下脸,夭夭却媚声道:“真的呢,龙姐姐那里又粗
又长,**能捣到人心口上去——仙子这么漂亮,龙姐姐肯定喜欢,你脱光了
,张开腿,让龙姐姐插几下,就知道有多舒服了。”
“她是我的义子。”梵雪芍说道:“我见过她被人锁在笼中。被人污辱。我
了解她,就像了解她的三轮七脉。也许你们会以为她会沉迷于你们的**,但我
知道……”
“叮”的一声脆响,华佗刀被梵雪芍用玉指弹开,钉在柱上的雕龙眼上,“
她永远不会放弃仇恨,那是她的生命,她会像蛰伏的毒蛇一样,等待每一个机会!”
静颜一击不果,立即翻腕拔出佩剑,疾挑梵雪芍喉头。梵雪芍反掌用手背打
在剑脊上,然后纤指扬起,像挽住一条丝带般将青锋剑缠在手上。
当年为治愈丹田的伤势,静颜无数次接受过义母输来的真气,但她没想到那
股温和从容的真气,一旦对阵竟会如此凌利,《房心星鉴》的真气刚刚递出便被
克制,交手不过一招,长剑已被拧成圆环,什么剑法、招术统统失去凭藉。
她忘了,就在自己接受真气的同时,梵雪芍也对她气脉运行了如指掌,《房
心星鉴》诸般诡异之处,梵雪芍甚至比她自己还要清楚。梵雪芍先用迦罗真气截
断了她的真气运行,拧弯了长剑,接着便侧掌朝静颜肋下按去。
寸许的空虚中,幻化出一只兰花般的玉手,香软而又迷离。距离仿佛瞬间拉
开,给那只玉手让出足够施展的空间。明玉般的纤指生出美妙的变化,就在与梵
雪芍玉掌相交的一刻,那只手食中两指竖起,微微分开,抵住梵雪芍的掌心,接
着小指用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从下挑起,点在梵雪芍腕间,拇指与无名指一扣即
分,弹出一缕指风,袭向梵雪芍肘弯。
梵雪芍屈起三指,拇指斜出,小指微翘,与那只手轻轻一触,收了回来,惊
疑不定地望着那个明艳少女。
晴雪挡在静颜身前,左手竖起,依然是拇指与无名指相扣,中指藏在掌,食
指与小指前后斜出,状如凤眼。夭夭悄悄挪动脚步,试图绕到梵雪芍背后。晴雪
道:“你去取玄天剑来。”她妙目生辉,淡淡道:“本宫无意留难梵仙子,如愿
离开,本宫绝不阻挡。”
梵雪芍没想到她小小年纪武功竟如此精湛,真气阴阳交错,即使才质绝佳也
不可能拥有这般功力,尤其是那至阴至阳两股真气泾渭分明,犹如两个才华横绝
的高手同时修成,再合为一体,她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朔儿?”
“我是静颜。不认识你说的朔儿。”少女抛开弯折的长剑,一掌掩住丹田,
一掌斜伸,五指紧并如刀。
面对决裂的义子,梵雪芍奇怪没有感觉到伤痛,只是心丧欲死地呢喃道:“
我造下的孽果,自然还得我来解脱。”她凄然一笑,“朔儿,跟娘走吧……”
梵雪芍两手合什,十指交叉,然后一根一根竖起,她的手指修长白皙,光洁
而又细腻,磨擦间隐隐传出鸣玉般的轻响。随着玉指松开,一股疏淡悠远的香气
缓缓散开,梵雪芍的眼睛也随之亮起。最后双掌一错,朝两女分别飘去。
晴雪娇吒一声,翻开双手。她左手莹白如玉,右手却殷红胜火,冷若冰霜和
炽热如火的两股真气,随着纤指的轻摇疾射而出,在空中四散激荡。
梵雪芍玉容无波,高手对阵相差只在一线,如此华丽的招术虽然眩目,但不
免分散。她右掌疾翻,拍开激荡的指风,印在晴雪绯红的右掌上。左掌再次截住
静颜的经脉,顺势推出。这次她使上了全力,静颜只觉一股沛莫难当的真气涌来
,自己真气被截,无能为御,只好仰身翻出,避开锋芒。
晴雪举手投足间姿态婉妙之极,她倾尽全力,太一经与凤凰宝典轮番施展,
与梵雪芍斗得难分难解。夭夭捧着玄天剑奔回神殿,正见晴雪周身红光大盛,玉
蝶般的纤掌挥出,梵雪芍的袖口立时象被烈火烤炙般卷起。
梵雪芍纵身退开,厉声喝道:“你从哪里学来的凤凰宝典?可是得自雪峰神
尼?”凤凰宝典是飘梅峰历代相传的绝技,好友雪峰神尼正是以此技惊江湖,被
称为天下第一高手。
晴雪凛然道:“凤凰宝典是我星月湖镇教神功,飘梅峰不过是窃其皮毛,怎
可与我星月湖争辉?”
当年雪峰神尼远赴南海,正是与梵雪芍探寻凤凰宝典的疑难之处。雪峰神尼
修炼凤凰宝典数十年,始终未能突破第七层,但这少女真气圆转如意,竟似已功
成圆满,练成了第九层凤清紫鸾。
夭夭见小公主占了上风,不由大喜,她把玄天剑捧给静颜,娇吒一声,抢身
扑出。梵雪芍血脉未通,脚步略显滞重,当下十指轻弹,化去黑煞掌的毒性,然
后翻腕拿住她的脉门,手一抖,夭夭尖叫一声,右臂已被拉脱。梵雪芍恼夭夭掌
力歹毒,扬手将她朝殿侧的巨柱掷去。
眼见柱上的雕刻飞速逼近,夭夭吓得闭上眼睛,一颗心几乎要跳出胸腔。惶
惧中,身子落在一团柔软中,接着一个柔美的声音响起,“小母狗,乖乖在这里
等着……”夭夭睁开眼,正看到静颜眸中冰冷的杀意,不禁打了个寒噤。
晴雪轻叹道:“梵仙子身在佛门,怎不知贪、嗔、痴是为三毒?如此执妄?”
梵雪芍白鹤般斜掠而起,两掌劈开晴雪炽热的护体真气,右手小指斜出,与
晴雪指锋一抵,随即飘开。静颜摘下鲨鱼皮所制的剑鞘,亮出鞘内一柄形式古拙
的长剑,苍灰色的剑身不知何物铸成,犹如一段枯木。她缓缓握紧剑柄,乌沉沉
的剑身随之亮起,直至通体光明,散发出满月般的银辉。她愕然一挥,只听剑锋
振起一声清越之极的锐响,银光宛如抖落的流萤,明明灭灭扑到剑脊上。
晴雪真气一吞一吐,已由至阳变为至阴,太一经的森冷寒意宛如无声的暗流
潜涌而出。静颜脚下一滑,溜至梵雪芍身后,一招苍山暮远正大堂皇,法度森严
,正是九华剑派正宗剑法。玄天剑被她的真气激发,更加璀璨夺目,满堂光华流
溢,映得梵雪芍玉颊粉白。
静颜不敢轻举妄动,一招一式都恪守法度,牢牢挡住梵雪芍的后路。正面对
敌的晴雪尽显其超卓非凡的功力,起初只使出掌法、指法,渐渐抛开矜持,光溜
溜的**起舞般扬起,在黑色的衣裙下绽露出迷人的风情。
梵雪芍面色凝重,面前的小公主似乎有无尽的潜力,随着交手时间的流逝,
晴雪的真气也愈发充沛纯熟,仿佛沉睡的真元被渐次唤醒。若在平时,她尽可以
与之周旋,伺机而动,但此时身后还一名手执星月湖镇教神兵的大敌。静颜的武
功比晴雪虽略有不如,但已经是江湖中出类拔萃的高手,她招术谨严,真气却诡
异无比,若非自己对其知之极深,也难稳操胜券。此刻被两人夹攻,不多时便险
相环生。
晴雪见梵雪芍渐渐后移,以为她已萌生退意,星月湖有许多的一击必杀的阴
毒招术,但晴雪一直藏而未用,甚至连梵雪芍试图脱身也未加阻挡。
三人在殿内交手已有半个时辰,两大神功在身的晴雪越来越挥洒自如,静颜
的玄天剑绵绵密密不露破绽,而梵雪芍则迭逢险招,连束发的丝帕也被静颜挑落
,满头青丝披在肩头。她咬着红唇,澄澈的眼神丝毫不乱。
晴雪手挥目送,一双玉掌犹如花间的玉蝶翩翩起舞。忽然她腰肢一折,两手
手背相映,一阴一阳朝梵雪芍腰间拢去。梵雪芍闪腰斜退,百忙中屈指弹开静颜
的玄天剑,接着脚尖一点,作势朝殿门掠去。
晴雪犹豫了一下,没有进击。静颜一招指天划日,疾劈梵雪芍腰身。玄天剑
仿佛吸尽了空中激荡的真气,一瞬间光华大盛,梵雪芍被剑势逼至柱侧,退无可
退,她皓腕一扬,袖内的银针尽数飞出,射向静颜胸腹要害。静颜冷笑一声,娇
躯在空中一横,避开银针,手中招式不变,真气所聚,势将梵雪芍的纤腰连同巨
柱一并斩断。
梵雪芍忽然轻叹一声,垂手靠在柱上。静颜没想到疾斗正酣,义母却放弃出
手,但她只微一错愕,手中的玄天剑便加速劈落。梵雪芍对玄天剑不理不睬,柔
美的唇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意,那双妙目深深望着静颜,充满了难言的痛苦和悲
悯。
就在静颜剑势使尽之际,钉在雕龙眼上的华佗刀猛然跳出,笔直射向静颜喉
头。静颜魂飞魄散,但已无法变招,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柄重塑了她身体的华佗刀
,闪电般射向咽喉。静颜这才明白,义母是要与自己同归于尽……
喉头已经能感受到刀锋的寒意,细白的肌肤寸寸收紧。千钧一发之际,一股
充沛之极的真气从旁掠过,华佗刀微微一偏,从静颜颈侧划过,留下一道细长的
血痕。
静颜骇出一身冷汗,手指松开,玄天剑呛啷掉在地上。但她惊魂未定,已被
一只柔软的手掌按住膻中要穴。
晴雪拼尽全力的隔空一击,几乎累至虚脱,她惶然叫道:“梵仙子!”
梵雪芍淡淡瞥了她一眼,转目凝视着静颜。晴雪武功虽强,此时也束手无策
,只能与夭夭惊慌地望着她们母子。
“疼吗?”梵雪芍温凉的玉指拂过伤口,止住了淋漓的鲜血。她的声音还和
从前一样轻柔,但按在义子胸口的手掌却蕴藏着致命的真气。
“还好……”静颜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梵雪芍长长的丝发从脸侧披散下来,玉容宝相庄严,美目湛然生辉。恍惚间
,静颜想起曾有一尊白玉观音,也是这样有着悲悯的美态……
“六道轮回,焉能不苦。孩儿,不要怪娘。”梵雪芍轻声道:“假如来生还
是人身,娘会乞求十殿阎罗,让你转世生为女身,与娘母女相依……”说着她凄
然一笑,手掌缓缓使力。
静颜格格低笑起来。“娘说错了呢,来生我们可是一样大,说不定是姐妹,
说不定是兄弟,还可能是夫妻……只是不知道你是男人,还是我是男人,是你干
我呢,还是我干你。”
梵雪芍玉脸发白,美目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的爱子。
静颜笑道:“娘,你好像还是处子哎,一辈子没被男人干过,真是白做一回
人身了呢。”
梵雪芍眼圈发红,颤声道:“你怎么这么无耻……”
静颜欢笑道:“男欢女爱,有什么无耻不无耻的?娘,你的美Bī肯定又嫩又
紧,不如让孩儿一尽孝心,亲自给娘开苞——”她挑了挑眉峰,“孩儿的床上功
夫很好,一定会让娘欲仙欲死呢,刚才她们也说……”
梵雪芍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红唇剧颤,珠泪一滴滴滚在胸襟上。静颜粉颊
慢慢泛起掌痕,她像是被义母一掌掴醒,沉默片刻后,轻声道:“娘,你的衣服
打湿了呢。”说着象抹去泪珠般扬手朝梵雪芍胸前轻轻抹去。
静颜的手掌纤美而又洁白,轻柔得仿佛夜色中的微风,按向母亲香融融的胸
膛,指缝间却露出一抹寒光……梵雪芍脸色一变,仰身朝后退去。
“呲”的一声脆响,声如裂帛,梵雪芍雪白的衣衫被锐利的刀锋当胸划开。
梵雪芍腰身柔软之极,危急中的一仰,螓首几乎触到地面。胸衣中分,露出
一抹如雪的肤光,不等梵雪芍直起纤腰,衣襟中突然弹起两团肥硕圆润的雪肉,
接着掉出几条被斩断的丝带。那是她用来束胸的白绫。
晴雪和夭夭眼睛一下瞪得老大,谁也不会想到端庄圣洁的香药天女竟然会有
如此丰硕的一对**。颤微微高高悬在衣外,鼓胀得仿佛要掉下来。
梵雪芍玉脸时红时白,她闪身退到一边,扯衣试图掩住胸乳。但她的**太
过肥硕,以往都是先用丝带束好再披上外衣,此时无论她怎么掩饰,那两团雪肉
始终无法藏在衣内,反而因为她的举动抖个不停。光洁**又白又滑,因为还是
未曾破身处子而分外坚挺,久缚脱困更是象灌满蜜汁的皮球一样,在胸前滚来滚
去,荡出耀眼的肉光。
静颜收起多次挽救自己性命的匕首,趁机提剑而起,一轮急攻,逼得梵雪芍
手忙脚乱,再无暇顾及胸乳。只见两只白光光的**撑开破碎的衣襟,在胸前东
摇西摆,犹如熟透的浆果般饱满得几欲裂开,让人担心它们会在碰撞中乍裂。
“好大的**……”夭夭拖长声音,酸溜溜说道:“只有在街头摇着**接
客的下贱婊子,才会长得这么大呢。难道梵仙子也做过路边的暗娼?”
梵雪芍面红过耳,左手横在胸前,右手勉强抵挡着玄天剑的锋芒。等晴雪加
入战团,梵雪芍闪避愈发艰难。静颜抓住机会,一剑横劈,待梵雪芍出手封格时
突然一转,暗地抬膝朝梵雪芍腹侧击去。梵雪芍素手平挥,挡住膝盖,真气一触
,却见静颜真气驳杂,似乎是强弓之末,玉指顺势点出,封了她的环跳穴。
静颜身子一侧,跪在地上,扬脸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梵雪芍右手停在空中,横在胸前的左臂无力地滑到身旁,露出粉腻的**。
两只红红的**跳动着,渐渐平静下来。
“龙哥哥!”晴雪松开点在梵雪芍背心的纤指,连忙扶起静颜,解开她膝上
的穴道。
静颜故意露出破绽,让晴雪一击得手,终于制住了武功精强的梵雪芍,她扶
着晴雪的香肩站起身子,笑吟吟举起玄天剑,平平架在梵雪芍肥嫩的硕乳下,笑
道:“娘的**好像又大了呢。看起来肥肥嫩嫩,真想咬一口……”
被冰冷的剑锋一激,梵雪芍的**立刻收紧,**硬硬翘起。夭夭哂笑道:
“哈,硬了呢,这婊子的**硬起来了。”
梵雪芍羞不欲生,身子向前一扑,朝锋锐无比的玄天剑上猛扑过去。
长剑荡起,“啪”的一声,剑脊在肥乳上重重打了一记。接着静颜挺起身子
,还剑入鞘,冷冷道:“香药天女梵雪芍已为神教所擒,请公主示下。”
晴雪肩头似乎还留有静颜的颤抖,她内心远不像表露的那样镇定呢,她在想
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由你处置吧。我去取些化真散来。”晴雪拉起夭夭,又嘱咐道:“小心些。”
***************
无论外界阴晴雨雪,位于怀月峰下的地宫一如暗夜。静颜将梵雪芍横抱在手
中,朝黑不见底的深处走去。
“娘,”静颜侧脸贴着梵雪芍的玉颊,轻声道:“孩儿终于找到星月湖了。”
柔软的发丝在脸旁拂过,口脂的芬芳香纯如兰。这个比女人更迷人的少女是
她的杰作,可梵雪芍却丝毫也高兴不起来。
静颜歉意地笑了笑,“忘了告诉娘,孩儿已经找到一个愿意为我生孩子的女
人,她叫晴雪,就是刚才点倒娘的女子。是不是很漂亮?她武功又高,长得又美
,对孩儿死心塌地——可孩儿不会娶她当妻子,只把她当成我养的小母狗……因
为她是慕容龙的女儿。”
“另一个叫夭夭。娘是不是看出来了,她跟我一样呢。不过她又嗲又媚,比
女人还骚,每次干她屁眼儿,她都摇着屁股让我再插深一点儿。”静颜低笑道:
“养了这样两只小母狗,好玩得很呢。娘,你不为孩儿高兴吗?”
梵雪芍眼角的泪水渐渐冷去,她躺在义子怀中,胸前敞露的衣襟间,圆滚滚
的**一摇一摇,宛如香软的腻脂。
“可孩儿还没有见到他。听说他当了燕国的皇帝。要杀他很不容易……”静
颜轻叹道:“他虽然是晴雪的爹爹,我还是要杀他的。”
淙淙的流水声从远处传来,静颜忽然道:“我很害怕。他好像越来越近,有
时能听到他的声音,看到他的影子……我不怕死,但怕死了没办法再报仇,”静
颜的声音颤抖起来,“娘,孩儿付出了那么多……”
黑暗中亮起一片雪白的光芒,一具优美的女体跪在河畔,静静望着这对相依
相偎的母女。
48
黑色的河水犹如流往地府的冥河,细碎的水声呜咽着越流越远,消逝在看不
到的石隙间。河畔的木盘仿佛临水的戏台,正上演着没有声音也没有尽头的轮回。
女子虽然跪着,却轻盈得似乎随时都会飞起。她没有血肉、骨骼,只剩下一
张完美得令人嫉妒的皮肤。即使未曾谋面,梵雪芍能认出她的身份。只有淳于家
的女子才会这样奶白的肌肤,而她身上所纹的凌霄花就是她的名字:淳于霄。
轮盘无声的旋转着,纹着海棠的美妇,失去童贞的新娘,占有了母女俩的狗
新郎……最后在嬉闹的年轻少妇身上。梵雪芍无意识地咬破了芳唇。那正是失踪
数月的宛陵沈氏女主人,淳于瑶。乳汁般的肌肤仿佛出水的琼瑶,美得耀目。她
慵懒地卧在一席锦茵中,逗弄着可爱的小女儿。
女孩稚嫩的身体又白又小,宛如一瓣娇弱的白兰。梵雪芍亲眼看着她从一个
粉嫩的婴儿,一年年变成一个玉雪可爱的小女孩儿。现在菲菲不会再长大了,因
为她和妈妈、阿姨一样,都只剩下那张完美的皮肤。
她们的身体依然完美,若非体腔内闪耀的明珠,没有人相信她们的身体竟然
是中空的。就像没有人相信这对母女会做出如此媟亵的淫戏。
“这是你做的吗?”
“不全是啦。”静颜笑道:“菲菲的Bī好小,孩儿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瑶阿
姨的手塞进去呢。娘你没看到,夭夭的黑煞掌好有趣,两手一夹,菲菲下边就像
撒尿一样流个不停,最后只剩一张人皮……”
梵雪芍脸色煞白,接着喉头作响,吐出几口清水,她喘息着颤声道:“你带
我来这里,就是想让我看到你是什么样的畜牲吗?”
静颜笑了笑,“不。是因为这里很安静。”
跨过石桥,一座从山岩中开出的房舍孤零零立在对岸。木制的房门早已朽坏
,石制的床榻还万世如新。静颜把梵雪芍放在榻上,抹去珠上的轻尘,室内幽幽
亮了起来。房内还隐隐飘着血污的腥气,淡青色的珠辉下,打磨细致的石榻仿佛
流动着一层碧色。梵雪芍不知道这就是淳于瑶母女被剥去皮肤的地方,但一股寒
意却直入心底。
静颜跪在榻旁,端详着梵雪芍凄楚的面容,柔声道:“孩儿今生欠娘的太多
太多,只有来世再报答了。娘,孩儿还想求您一件事……”
“杀了我吗?那样就没有人知道你的身世了。”梵雪芍闭上眼睛,“娘会在
奈河桥畔念着《往生咒》等你来。”
静颜认真地说:“谢谢娘。但孩儿不会伤害你。孩儿是想给娘一件东西,请
娘帮孩儿照看。”
梵雪芍弯眉凝黛,玉容静如止水。她不会再相信静颜的任何话。柳静莺、淳
于瑶、凌雅琴……还有自己,每个人都被她当作复仇的工具。她想道,假如朔儿
的娘亲还在世,为了所谓的复仇,她一样会出卖娘亲。
静颜搂住梵雪芍的温软的身子,温软的红唇贴在她苍白的嘴唇上,轻轻一吻。她用的胭脂很甜,却终究无法盖住泪水的苦涩。等她松开嘴,梵雪芍扭过脸,
淡淡唾了一口。
静颜犹豫了一下,终于鼓足勇气,解开梵雪芍颈下的衣钮。梵雪芍娇躯一颤
,霍然张开双目,咬牙低骂道:“畜牲!你要做什么!”
少女深黑的眼眸透出一丝绝决,她没有说话,小手毫不迟疑地将梵雪芍衣钮
一一松开。若在往日,梵雪芍会重重甩她一个耳光,然后独返南海,永世不再见
她。然而现在,她只能徒劳地喝道:“不要碰我!”
静颜沉着脸解开梵雪芍的衣衫,然后托起她的上身,将破碎的白衣褪到她腰
间。梵雪芍体白如雪,衬着坚硬的青石柔美的玉体更显得光洁如脂,粉团一样香
软而又白腻。那双又大又挺的硕乳圆鼓鼓耸在胸前,竟然连两手都抱不过来。
“娘的**好大呢,还这么香……”静颜拥着梵雪芍丰美的**,把脸埋在
高耸的乳峰间,呼吸着义母独有的体香。
梵雪芍又羞又急,她强忍着恐惧,故作镇定地说道:“放开我。”
静颜伸出香滑的小舌,卷住她的**,用牙齿轻轻啮咬。梵雪芍一生守身如
玉,心如止水,却被这个收养的义子屡次轻薄过。前一次是静颜刚植入**,阳
火攻心,迷乱中扯破了她的衣衫;而这次她瞪大眼睛,一边赞叹,一边玩弄……
圆润的**仿佛一对充满弹性的肉球,在脸侧温柔地磨来磨去。静颜的**
也堪称饱满,但在梵雪芍这对罕见的**面前也相形见绌。她绝口不提需要义母
保管的是什么,只在丰腻的**间流连忘返。
“呀!娘真的是处子呢!”静颜惊喜地叫道。她一手托着乳根,一手按着乳
肉轻轻揉捏。滑嫩的美肉中赫然有一只苹果大小的硬块,在指下一滑一滑,正是
处子才有的乳核。
小巧的**在静颜挑逗下很快就硬了起来,红红的又鲜又嫩。静颜的呼吸渐
渐灼热,她舔舐着丰满的**,手掌贴着梵雪芍光洁的肌肤一路向下滑去。温软
的小手驱去了地宫的寒意,却带来了无边的恐惧。梵雪芍半身**,雪白的**
在静颜指下紧张地战栗着。
腰间一紧,那只手已经挽住了半松的衣带。静颜扬起脸,微微一笑,解开了
平整的衣结。亵衣半卷,露出一片白腻的肌肤。手指向下移去,那片白腻平平展
开,直到整个小腹完全暴露出来,露出腿根脂玉般的股沟。梵雪芍颤声道:“龙
朔。你还是人吗?”
敞露的门户斜对着河畔的轮台,那缕带着伤痛的声音在黑暗中荡开,仿佛被
台上的女子听到,淳于家的三朵名花和她们的女儿一起轻笑起来。美琼瑶指间的
明珠幽幽闪动,映得女儿稚嫩的体腔一片光明。
静颜怔怔想了片刻,有些疲倦地说:“可能……不是了吧。跟师娘、瑶阿姨
,还有娘在一起的时候,孩儿总觉得自己很脏。”她幽幽叹了口气,“你们都那
么美,那么干净……我呢?白天是九华剑派的少侠,晚上却成了卖屁股的婊子。”静颜自失地一笑,“连条狗都比我干净。”
“第一次来到星月湖,我就喜欢上这里了。这里连空气都是黑色的呢。”静
颜无声地笑了起来,“这里只有两种人,禽兽和婊子,娘你知道吗?我在这里有
多开心呢……”
黑暗中,她的笑容妖艳而又邪恶,梵雪芍望着这个熟悉的陌生人,一股寒意
从身下升起。她熟知她体内的每一道经络,却不知道这具被自己妙手改造的**
中,有着如此邪恶的灵魂。这是她亲手塑造的妖魔,终于开始吞噬她的制造者…
…梵雪芍悲恸地呜咽一声,无边的悔恨和痛苦淹没了一切。
静颜柔柔一笑,托起梵雪芍的腰肢,将亵裤褪到臀下,轻声道:“娘,孩儿
会好好疼你的。”
柔软的亵衣缓缓滑下,露出一双白嫩的**。梵雪芍的腿很直,紧紧并在一
起,中间没有一丝缝隙。小腹随着圆润的曲线渐渐变窄,最后消失在两条大腿之
间,只露出一丛乌亮的毛发。失去了衣物的包裹,梵雪芍浓冽的体香顿时升腾而
起。
静颜克制着手指的颤抖,玉掌轻柔却毫不迟疑地从义母大腿间插入。白生生
的**修长而又婀娜,大腿内侧温暖的肌肤包裹着手掌,仿佛丝绸般光滑。想到
要把这双**盘在腰上,在义母腿间挺动,静颜垂在腹下的兽根立刻怒涨勃发,
**顶起了罗裙。
手掌一分,雪嫩的双腿缓缓张开,将香药天女从未示人的秘境呈现在眼前。
静颜凝视着义母股间的艳色,美目异彩连现,良久才叹道:“好美的**……”
光润的玉阜又白又嫩,乌亮的发根嵌在雪肉中,一根根清晰可辨。娇嫩的玉
户羞涩地合在一起,只露出一线娇艳的红色。玉户顶端,微翘着一点小小的花蒂
,就像一件未被人碰触过的珍玩,鲜美夺目。静颜按着玉户边缘,指尖轻分,只
见一片红润脂玉般从玉户中泄出,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湿热的气息,水雾般暖融
融沾在手指上。静颜翘起手指,轻轻一嗅,只觉一股异样的处子幽香直入心底,
不由惊叹道:“娘,你下面好香呢……”
梵雪芍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下沾着晶莹的泪花。她自幼修习佛法,一生茹
素食斋,身体清洁无比,肌肤中自然而然带有一股异香。没想到此时却成了义子
淫玩的乐趣。
静颜朝梵雪芍股间呵了口气,微分的玉户一阵颤抖,那股异香愈发浓冽,她
俯身抱住义母的腰肢,将口鼻埋在滑腻的肉片间,一阵磨擦。
梵雪芍玉体轻颤,雪白的**软软架在静颜肩头,细致的纤足犹如一对精巧
的玉钩,在她背后不住战栗。唇瓣的动作轻柔无比,忽然樱唇一张,一条湿腻的
小舌探入肉缝,缠住了花蒂。梵雪芍惊叫一声,玉脸变得煞白。
散乱的衣物飘落满地,冰冷的石榻上,贞洁的仙子玉体横陈,羞耻地张开玉
腿,被一个少女舔弄**。少女唇瓣一紧,裹住花蒂,香舌在敏感的肉粒上来回
舔舐。密闭的玉户仿佛盛开的鲜花般绽放开来,吐出香甜的蜜汁。
一直运功解穴的梵雪芍不得不分出部分真气,抵抗着下体足以使她迷乱的快
感。常人趋之若鹜的男欢女爱,在素有洁癖的梵雪芍看来都是些肮脏的勾当,被
人亲吻秘处,更是她不敢想像的淫行。当那个妖艳的少女抬起脸,笑吟吟伸出舌
尖舔去唇上的汁液,梵雪芍觉得自己快要呕吐了。
不等她喉头作响,静颜已经翘起双指,轻轻捻住花蒂。一股若有若无的真气
透体而入,仿佛一丝纤柔的秀发穿入花蒂,在娇嫩的蜜肉中轻轻撩拨。梵雪芍玉
脸渐渐泛红,咬在唇角的玉齿禁不住颤抖起来。
“星月湖有一门功夫,叫搜阴手。”静颜微笑道:“孩儿曾见人施过,凌师
娘只撑了一刻钟,就泄了一地,哭着求人插她……可孩儿没有学会,不能让娘尝
尝那种**的滋味……”
但对于还是处子的梵雪芍来说,这点刺激已经足够。悬在半空的雪臀不住收
紧,静颜虽然只捻着一点皮肉,却像把梵雪芍整个人握在手中,让她随着自己手
指的动作不停战栗。
梵雪芍浑圆的**仿佛结冰的雪球,硬硬挺在胸前。红嫩的**直直翘起,
散发着宝石般的光泽。静颜屈膝支住梵雪芍的腰臀,腾出手来握住她的**,在
白光光的**上揉来揉去,用掌心将**搓弄得愈发坚硬。
梵雪芍高悬的雪臀淫液横流,光润的玉户完全张开,充血的花瓣红得仿佛涂
了一层油脂。花瓣底缘的津口微微抽动,宛如婴儿嫩嫩的小嘴一缩一缩,吐出香
甜的蜜汁。静颜把脸贴在她大腿内侧,一边磨擦,一边呵着气。她调弄过无数女
人,就连江湖闻名的浪女也被她淫玩得死去活来,何况是梵雪芍这样贞洁自持的
处子。不多时梵雪芍便玉体潮红,情动如火。
静颜将一幅白衣铺在梵雪芍臀下,然后放下手中的玉体,跪在义母大张的玉
腿间,慢慢俯下身子。当火热的兽根触到**,梵雪芍顿时从迷乱中清醒,惊恐
地叫道:“不!”
“不用怕,孩儿会很轻柔的……”
坚硬的兽根在蜜肉上一触,滑入温腻的肉穴。梵雪芍拚命摇头,珠泪纷然而
落,哭叫道:“不要,不要,不要……”
虽然沁出大量蜜汁,梵雪芍的秘处依然紧窄无比。兽根艰难地分开嫩肉,浅
浅插入寸许,便顶在一片柔韧的薄膜上。静颜微微一笑,**退出少许,再用力
捅入。
梵雪芍脸色一白,喉头哽住。**又多进了半寸,静颜几乎能感觉到处女膜
在**下的战栗,可那层柔韧的薄膜依然完好。她轻笑道:“娘,你下面这么紧
,让孩儿怎么插啊。放松些,孩儿会让娘很舒服的……”
静颜撑起纤腰,**一直退到津口,然后加速挺入。梵雪芍妙目猛然瞪大,
红唇被齿尖咬得发白。**穿过狭窄的蜜径,仿佛一根肆虐的铁棍,重重捣在韧
膜上。薄膜再无法抵挡兽根的力道,只略略一沉,便被**捅得粉碎。梵雪芍雪
白的喉头一阵滚动,这时才发出一声凄痛地悲鸣。鲜红的血迹从肉穴深处飞溅而
出,染红了臀下的白衣。
“谢谢娘。”静颜彬彬有礼地说着,兽根一鼓作气穿透了嫩穴,重重顶在肉
穴尽头。
梵雪芍凝聚的真气随着破体的痛楚而消散,她像任何一个柔弱的女人一样,
疼得双目含泪。静颜拔出滴血的**,再次贯入**。由于梵雪芍秘处过于紧窄
,她一抽一送间隔极长,尽力使刚刚破体的嫩穴不那么疼痛。
梵雪芍柔颈扬起,腹腔犹如被炙热的铁棍搅弄般灼痛,玉户散发的处子幽香
染上鲜血的腥气,变得愈发浓郁。绷紧的**仿佛一对光润的玉柱,在静颜腰间
轻颤。
“娘的花心好紧,子宫一定很深呢……”
“啊……啊呀……”梵雪芍痛叫连声,耻辱与羞恨使她禁不住痛哭失声。泪
眼模糊中,她看到身上的少女长发飘起,仿佛一个瑰艳的妖女在自己体内肆虐。
当初给她植入**时,她怎么也想不到,这根野兽的阳根有一天会像毒蛇一样穿
透自己的**,夺走自己的贞洁……难道这就是佛祖说的报应吗?
静颜的抽送象水一样温柔,但梵雪芍感受到的只有疼痛。坚硬的**磨擦着
撕裂的伤口,传来钻心的痛楚。肉穴痉挛着收紧,处子的元红随着兽根的进出滴
滴溅落,仿佛绽开朵朵红梅。一片片殷红交相飘落,白布上鲜红的血痕渐渐扩大。
“洞房之夜,新娘都需要这样一块白布,”静颜俯身在梵雪芍耳边呢哝道:
“娘,今晚你是我的新娘……”
梵雪芍侧过脸低声饮泣,苦守的贞操被禽兽般的义子夺去,还要留下元红来
羞辱自己。回想起曾经的付出,她只想一死了之。
随着时间的流逝,兽根的冲突愈发温柔。鹿是她当时能找头最为干净的动物
,却没想到它成熟后长度会这么惊人。火一般的**轻易便穿透了狭长的肉穴,
撞击着柔嫩的花心。在静颜恣意地挑逗下,带着血丝的温润液体汩汩涌出,将雪
臀涂得一片湿滑。溢血的玉户完全张开,显露出内部迷人的秘境。
静颜一边挺弄,一边抱着那对肥硕的圆乳来回磨擦。对于义母的**,她只
有惊叹。很难想像温婉娴静的义母会有这样一对硕大的**,虽然被束缚多年,
却丝毫没有松软下坠的迹象。那种挺拔的姿态,任何男人看到都会油然生出征服
的**。也许正是因此,义母才将它们掩饰起来吧。
她抱着**啪啪撞了几下,见梵雪芍脸色越来越红,不禁笑了起来,“好害
羞的娘呢……”说着静颜松开手,撑起身子。插在梵雪芍体内的兽根叽咛一声脱
出肉穴,**翘在腹上,处子的鲜血已经在交合中渐渐淡去,只留下一层浅浅
的血色在兽根上缓缓流淌。
“已经不疼了吧。”静颜笑盈盈道:“孩儿说过,会让娘很舒服的……”她
从地上的衣物中拣出一只小小的瓷瓶,挑出一颗细小的药粒放在马眼中。
梵雪芍精通药理,但对星月湖诸般纵淫药物所知不多,只道她是要用淫药玩
弄自己,不由惊叫道:“不要!”
话音未落,兽根已经钻入玉户。梵雪芍疼痛已解,静颜抽送间再无忌惮,血
红的**巨蟒般在香药天女娇嫩的肉穴内翻滚搅弄,不多时便将梵雪芍干得花容
失色。她时而捻住细小的花蒂,时而抱住那对**揉捏摩挲,竭力挑动着梵雪芍
的**。当她一连百余次撞在花心上之后,梵雪芍已经体软如泥,她张着朱唇,
连叫也叫不出来,玉户内一片湿泞。
静颜拢了拢秀发,喘息片刻,挽着梵雪芍软绵绵的**架在肩上,笑道:“
娘,这下孩儿要干得你泄了身子……”
“啊——”梵雪芍低叫一声,拧紧眉头,只觉兽根似乎在体内膨胀起来一般
,将肉壁上每一道褶皱都彻底拉平。
静颜俯下身子,梵雪芍翘起的双腿被压得对折,敞露的玉股被迫仰起,完全
暴露在静颜身下。接着兽根狠狠顶入,撞得花心一阵酸麻,**根部硕大的肉节
仿佛一只拳头压住津口,将**挤得翻开。
梵雪芍口鼻间呼吸断绝,若非喉头还在微动,直如死去一般。静颜深深望着
她的眼睛,忽然俯身,吻住梵雪芍的芳唇。一直以来,她都是以孩子的目光把梵
雪芍看成慈爱的母亲,此时她却是用男人的目光,把她看作自己的女人。
血红的兽根在梵雪芍仰起的美臀中直出直入,每一次都带出大量清亮的淫液。忽然梵雪芍玉体一震,红艳艳的穴口含着兽根急速收缩片刻,猛然吐出一股浓
白的黏汁。梵雪芍美目一片迷濛,红唇颤抖着吐着气,仿佛一只受惊的羔羊被那
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吓住了。
静颜拥着她战栗的玉体,轻轻舔舐着她的耳垂,柔声道:“娘,不要怕,好
好享受吧……”
49
“不!”梵雪芍尖叫一声,一直垂在身侧的玉手猛然扬起,将静颜用力推开。
静颜猝不及防,被推得坐倒在地。她怔怔抬起眼,只见义母蜷起白嫩的玉体
,两腿紧紧并在一起,掩着脸放声痛哭。那幅白布被踢到一边,雪团般丰润的圆
臀**散发着肉光,浓白的黏液从雪嫩的臀缝内不断涌出,淌在冰凉的青石上。她心头掠过一阵寒意,义母竟然冲开了穴道……
被羞痛淹没的梵雪芍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封的穴道已经自行解开,她的**
还在**的余韵中战栗,被儿子奸至**的耻态使她羞忿欲绝,她不知道自己为
何如此**,竟然能在这种背德的**中获得快感……
静颜稳住心神,用平静的声音说道:“娘,还痛吗?”
梵雪芍伏榻恸哭,雪白的**不住抽动,既因为伤痛,也因为还未平息的高
潮。她面对着石壁,再无颜看义子一眼,却不知道自己腰背美好的曲线落在义子
眼中,会激起什么样的欲火。静颜暗了暗吸了口气,缓缓伸出手掌,尽量不去惊
动悲恸欲绝的义母。
梵雪芍忽然转过身子,狠狠甩了静颜一个耳光,哭骂道:“畜牲!你——”
说着她一呆,似乎省悟到穴道已经解开。
静颜不敢怠慢,那只缓缓伸出的小手突然发力,重重拍在梵雪芍肩头,《房
心星鉴》妖异的真气透体而入,不但再次制住了梵雪芍的穴道,还伤了她的经脉。
梵雪芍喉头一甜,吐出一口鲜血。静颜冷着脸压在她身上,**再次挺入。
抽送中,梵雪芍被鲜血呛住,她无力地咳着鲜血,心头一片冰凉。这个陌生的妖
女已经夺去了自己的贞操,把自己玩弄到那样羞耻的地步,却还没有停止奸淫。
自己受伤的身体在她眼中,不过是一具玩物罢了。
一股阴阳交错的真气缓缓侵入丹田,摸索着迦罗真气的运转。梵雪芍想起她
的《房心星鉴》正是长于采补,她没有立刻杀了自己,就是为了采走自己的真元
……
在体内挺动的兽根越来越热,梵雪芍能感觉到自己的**正慢慢变得干涩,
她断断续续呛着血,疲惫地合上眼睛。伤势并不太重,但这样不加救治,要不了
多久,受伤的经脉就会永久损坏,纵然不死,也会变成废人。
丹田内运转的异种真气越来越快,忽然一震,融入气府。梵雪芍知道这孩子
悟性极高,但想不到只片刻工夫,她便摸索出自己气脉如何运转,现在,她的丹
田就像一座敞开的宝库,可以被人任意取拿。
真气被静颜操纵着缓缓升起,却没有涌向突入腹腔的兽根,而是向上游走,
将受创的经络一一打通稳固。梵雪芍怔怔感受着真气的运转,不明白这是为何?
她的迦罗真气系出佛门,对疗伤自有奇效,不过一顿饭时间,伤势已然平复。
真气沉入丹田,伴随着生命的脉动不住旋转。静颜犹豫良久,终于一咬牙,
说道:“对不起,娘。”接着将真元朝丹田下的花心送去。梵雪芍的迦罗真气精
纯无比,对于体内各种真气参差难辨的静颜来说不啻于一剂良药。假如可能,她
真想全部据为己有。
真元一点点流逝,梵雪芍心中反而平静下来。**的撞击越来越密,最后干
脆顶在花心上来回研磨。玉户再次溢出香甜的淫液,仿佛温润的蜜汁浸泡着狰狞
的兽根。
忽然间,兽根一阵跳动,炽热的阳精透过花心,深深射入体内。子宫隐隐传
来一阵胀意,梵雪芍知道未曾妊娠的子宫很浅,但静**出的jīng液确实多得惊人
……她淡淡想道:等她采完真元,自己也该虚脱了吧。
良久,静颜拔出**,用那幅沾满落红的白衣将梵雪芍**的玉户抹拭干
净,然后将衣物盖在她**的玉体上,柔声道:“娘的武功太强了,孩儿只好采
走娘三成功力……”
梵雪芍一怔,这才发现自己的真元并未被采尽,虽然弱了许多,但还保留了
大半。
静颜披上衣物,凝视着梵雪芍惨淡的玉容,叹息般轻声道:“孩儿很想把娘
永远留身边……”她在梵雪芍唇角一吻,“但孩儿真的没办法……”
静颜柔美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周围静悄悄毫无声息,只有远处的轮台无声
地旋转着……不知躺了多久,梵雪芍才从迷茫中清醒过来,她突然发现,静**
进自己体内那么多的jīng液,竟然没有一滴流出,娇嫩的花心不知何时已经收紧,
将射入的jīng液完全封在子宫内。静静躺在岩石上的美妇仿佛被人遗弃的玩物,被
冰冷的池水浸没,一点点沉向深处。
***************
走出地宫,静颜不由一愣,晴雪和夭夭并肩站在一旁,似乎已经等了很久。
看到她出来,晴雪顿时松了口气,夭夭笑着迎过来,“龙姐姐怎么去了这么久,
可把公主急坏了呢。”
周围的女奴不见踪影,想来已被她们支开,静颜挽住夭夭的腰肢,向晴雪笑
道:“是吗?”
“可不是吗?”夭夭抢道:“人家拿了化真散,本来想给姐姐送去,公主怕
打拢了姐姐的好事,不让夭夭去;又怕梵仙子太厉害,冲开穴道伤了姐姐,正着
急呢。”
静颜心头微颤,搂住了晴雪的腰肢。晴雪晕生双颊,小声道:“人家哪儿有?龙哥哥武功那么好……”
想起晴雪阴阳相异的真气,静颜不由大是奇怪,问道:“你练的是什么功夫?”
“太一经啊,”晴雪扬起脸,认真说:“龙哥哥,让晴雪传给你好吗?”
“太一经……”静颜左拥右抱,瞥见夭夭神情有些奇特,便在她臀上扭了一
把,“小母狗,笑什么呢?”
夭夭吃吃笑道:“龙姐姐,你不知道的,太一经是神教镇教神功,只有宫主
才可以练的。”她和晴雪对静颜一个叫姐姐,一个叫哥哥,偏生都叫得柔媚之极。
静颜这才明白晴雪有心把宫主之位让给自己,但既然小公主对自己千依百顺
,这个宫主做不做也罢。她笑道:“我练的功夫与这个不合……对了,凤凰宝典
是怎么回事?”
晴雪眼神一黯,“凤凰宝典也是神教密传,但一直不许人修练。我娘说:那
门功夫练之不祥……”
静颜没有再问,但晴雪明白她的疑惑,解释道:“我的凤凰宝典是……别人
练好了传给我的。”
静颜心下释然,若非如此,以晴雪的年纪,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同时练成两门
神功。三人相拥着走到门前,正待推门而入,晴雪却停下脚步,“龙哥哥,让姐
姐先陪你,我先去看看我娘,晚一点再过来好吗?”
静颜一怔,“你娘已经到了吗?”
晴雪也是一怔,“龙哥哥没看到吗?”接着明白过来,“喔,已经来了的。”
晴雪一走开,夭夭便腻住静颜,她跪在地上,搂着静颜的双腿,隔着罗裙用
脸磨擦着裙下的**的肌肤,问道:“好姐姐,刚才干那个大奶婊子快活吗?”
静颜抚着她的柔颈,轻笑道:“你怎么知道我干她了?”
夭夭腻声道:“那么漂亮的女人,人家都想干呢,何况是姐姐?姐姐,哪天
我们三个一块儿去干她好不好?”
静颜淡淡一笑,“好啊。”
夭夭扬脸娇媚的一笑,然后穿入裙中,用唇舌清理着静颜股间的污渍。只舔
了一下,她便惊呼道:“好甜呢,姐姐,你干的是她哪里?”
“仔细舔啊。”静颜坐在椅中,把腿放在夭夭肩上,从怀中取出那幅白色的
亵衣,慢慢摊开,亵衣上沾满义母的落红,还有几片未干的淫液,她伸出舌尖轻
轻一舔,果然是甜的。
静颜闭上眼,享受着夭夭唇舌无微不至的服侍,良久才问道:“小母狗,小
公主的娘亲漂亮吗?”
夭夭迟疑了一下,含着**点了点头。静颜放松身体,回忆着当年在草原上
的点点滴滴。她不知道小公主娘亲的名字,但听到别人称她为“玫瑰仙子”。真
的象玫瑰一样,她侧坐在洁白的毡毯上,虽然不言不笑,但整个人就像流光溢彩
的宝石艳光照人,怪不得慕容龙会那么宠爱她。她摩挲怀中的匕首,暗暗道:要
怪就怪慕容龙好了,谁让你是他的妻子呢?
“你娘的屁眼儿真的很美呢。”
夭夭笑着仰起脸,“龙姐姐还要干她吗?让夭夭把她迷倒——”夭夭脸色突
然一变,怯生生道:“龙姐姐,你不会是想干娘娘吧?”
静颜挑了挑眉头,“不可以吗?”
夭夭连忙摇头,“我娘神智不清,龙姐姐要干只要小心些也无妨。但娘娘…
…”她正色说:“陛下会杀了你的。”
静颜淡淡道:“星月湖的女人不都是婊子吗?”
“娘娘不一样,陛下不许任何人碰她的,就算姓慕容也不行。好姐姐,不要
多想了,有夭夭和小公主陪你还不够吗?”
静颜托起她的下巴,唇角露出一缕笑意。
看到静颜的眼神,夭夭羞怩地垂下头,“人家的**已经长大了,如果姐姐
喜欢,夭夭再植一个漂亮的小嫩Bī让姐姐玩好不好?”
慕容龙既然这么在乎,那就更要好好玩弄这个没有名份的正宫娘娘了。玩够
了就把她手筋脚筋挑断,刺瞎眼睛,割断舌头,卖到最低贱的窑子里去。等被人
干大肚子,再把这个怀上孽种的皇后娘娘送回洛阳,让慕容龙好好欣赏一番。看
到心爱的女人被玩成那种样子,他一定会很高兴吧……
夭夭没有作声,但静颜的神情分明显露些什么。她隐隐知道龙姐姐是为了报
仇才进入神教,但她并不在乎,只要龙姐姐对自己好,就算干烂娘亲的屁眼儿也
无所谓。她怕的只是那个不认自己的爹爹,怕他看穿龙姐姐的心思……
黎明时分,静颜早早起身,坐在镜前梳洗妆扮。在她身后,那对娇艳的姐妹
花相拥着睡得正熟。昨晚她让晴雪带上假**,与夭夭相互淫玩一夜,自己却只
在一旁观赏。因为她今天要去拜见晴雪的母亲。
晴雪的呼吸悠长而又香甜,她像小猫一样蜷缩在被中,那张精致无比的玉脸
宛如纯净的水晶,让任何人都不忍心伤害她。静颜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轻轻一
吻,却再也不舍得放开。晴雪闻到静颜身上的气息,不等睁开眼睛,便乖乖吐出
香舌,让她尽情吸吮。唇舌缠纠间,**不知不觉怒涨起来。静颜用尽毅力,松
开晴雪**的小嘴,站起身来。
晴雪连忙坐了起来,大红的锦被从肩头滑下,露出一截粉雕玉琢的香躯,“
哥哥,你去哪里?”
“地宫。”
“要我陪你去吗?”
静颜摇了摇头,“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乖乖等我回来。”
晴雪不再说话,柔顺地穿入被中。静颜拍了拍她的玉颊,心里油然生出一番
感激。她知道自己有很多事瞒着她,却从不追问,就像一个乖巧的妻子一样,毫
无保留地相信自己,可自己却无法给她相应的回报……
忽然间,静颜想起自己亲手毁掉的那些女人,静莺妹妹、师娘、瑶阿姨还有
义母,哪一个不是对自己宠护有加呢?可她的回报却只有出卖和背叛。世上第一
等忘恩负义狼心狗肺之徒,就是龙静颜这个婊子了吧。
***************
梵雪芍经脉受创,又被她采走三成功力,再无法自行冲开穴道。静颜怕她穴
道封得太久伤了身子,这才早早来到地宫。她倾了一盏香露,喂梵雪芍喝下,然
后解开穴道,帮她推血过宫。梵雪芍心如槁灰,木偶一样任她摆布。沾在石上的
血痕还在,黑暗的空气中弥漫无尽的淫邪与血腥,让她分不出这是人间还是地狱
深处。
“娘,这些都是素食,用一些吧。”静颜柔声说着,推来一只托盘。上面放
着各色菜蔬,还有北方难以见到的水果。
梵雪芍眼珠转都不转,只木然道:“你用的什么药。”
静颜犹豫了一下,“种子灵丹。”
“你为什么这样羞辱我?”梵雪芍的声音空洞而又喑哑,她蜷着腿,披在身
上的衣物根本无法掩住那对圆乳,肥硕的**从衣间露出大半丰腻的弧线,白得
耀眼。
静颜没有回答,只取出被褥和薄毯铺在榻上,像是要她长住此处。等铺好这
一切,她抱起梵雪芍朝门外走去。
空旷的山腹仿佛夜色下的旷野无边无际,假如有光亮,能看出这本是一个天
然的洞窟,弧状的穹顶凸凹不平,低垂的部分偶尔与地面相接,连成巨大的石柱
,将地宫隔成相对独立的几个部分。山岩间凿出的宫舍也分散诸处,最远者远在
视线之外,算来足以供千人居住,但还只占了地宫的一小部分。这么大的地宫绝
对不止一个出口,但当初描制的地图早已毁去,晴雪又无意经营,一直废弃到现
在。
静颜并没有想那么多,她视星月湖为家,却随时准备与这里同归于尽,除了
夭夭当时说过直通后山的秘道,她也无心去探寻这里的秘密。拥着义母柔软的玉
体,静颜心里既骄傲又伤心,还有些隐隐的痛悔。有些事,总是不得不做的。
黑色的河流长长横在面前,走近时才发现河面上有一层黑色的薄雾。“水是
热的。”静颜说着抱着梵雪芍走入河中。
水流的力量很大,梵雪芍情不自禁地搂住静颜,又连忙松开。静颜把她放在
一处弯曲的河岸上,然后托起她的纤足,撩起温热的河水,轻柔地洗沐着。
河水原本是无色的,只是因为浸在黑暗中,才染上了黑暗的颜色。当那些水
珠挂在梵雪芍白嫩的足尖,依然是晶莹剔透,宛如白玉上淌过的清泉。浸在水中
的玉体愈发白皙,河水涌动间,梵雪芍洁白的身子仿佛变得水一样柔软,轻飘飘
随波漂摇,尤其是那对浑圆的丰乳,就像一对漂在水面上的雪球般肤光四溢。弥
漫的水雾使她娇美的面容变得迷离起来,仿佛近在咫尺,又仿佛遥不可及。
温暖的水流除去了身上的寒意,却无法洗去梵雪芍心底的阴霾。在她触手可
及的水面上,正映着一个鲜妍的美妇。她伏在地上,背后骑着一条威风凛凛的金
毛巨犬,填满碎珠的子宫圆鼓鼓悬在腹腔内,仿佛灌满了兽类的jīng液。
肌肤上的污渍缓缓涤尽,焕发出迷人的光泽。静颜舒展身体,在水中翩然一
转,游鱼般搂住梵雪芍的肩头,然后徐徐沉下,坐在水下的青石上。
服过化真散后,真气消散会使人虚脱一样无力。梵雪芍失去重量的身体偎依
在静颜怀中,就像水上的花朵一样轻盈。修长的玉体顺着河水的流动柔柔展开,
时浮时沉。静颜贴着梵雪芍的柔颈,厮磨着她的耳鬓,洁白的肢体交织在一起。
黑暗的天地中似乎只剩下这对昔日的母女。静颜的身体柔软而又温暖,躺在
这个夺走自己贞操的妖女怀中,梵雪芍不仅感觉不到丝毫威胁,反而有种难言的
亲密和依赖。背叛心灵的羞愧,使她像溺水一样透不过气来。
静颜屈起膝盖,张开双臂,将梵雪芍柔软的身体拥在怀中,轻声吟唱起来。
悦耳的音节宛如淌在石上的清泉,婉转多姿,梵雪芍听出那是梵文,是那年从宁
都到九华的路上,自己教她的《心经》。待听到“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
怖……”,她顿时像一个小女孩那样啼哭起来。晶莹的泪珠落入雾气缭绕的河水
,转瞬消失得无影无踪。
轻诵的梵经与流水一并远去,一夜未眠的梵雪芍在啼哭中睡去,未施朱粉的
玉脸宛如露湿的芙蓉,带着令人心动的纯美与委屈。静颜托起她的丰乳,轻轻揉
捏着。发硬的乳核已经小了许多,乳肉愈发温软滑腻,在水中更显得润泽如脂。
静颜久久亲吻着她脸上的泪痕,手指犹豫多时,终于微微使力,封了梵雪芍的睡
穴。
血红的兽根妖邪地升起,钻入梵雪芍温润的**中。梵雪芍在睡梦中拧紧眉
头,低低呻吟一声。兽根放慢动作,轻轻挺弄,梵雪芍眉头渐渐松开,最后脸上
露出一丝羞涩的笑意。
津口柔柔收缩着,无意识中迎合着兽根的抽送。静颜清楚地感觉到怀中娇躯
的喜悦与悸动,却不敢唤醒她。当**来临时,梵雪芍抱紧静颜的手臂玉体轻颤
,几乎要睁开眼睛,终于还是未曾醒来。
静颜将jīng液射入昏睡的美妇体中,种子灵丹被阳精一激,立即收拢花心,将
jīng液封在梵雪芍纯净的子宫内。**使梵雪芍玉体透出一种异样的羞红,她偎依
在静颜怀中,那种慵懒的神情,娇娜的姿态和甜甜的笑容,都是清醒时所无法见
到的。
那一刻静颜真想让时间永驻,就像这样,拥着义母芬芳的玉体卧在水中,阳
具还留在义母温暖滑腻的**内,享受着肉穴**后轻柔蠕动的美妙滋味。但她
还是站起身来,擦干母亲身上的水痕,将沉睡的美妇放在轻如白云的锦毯中。
***************
女奴连忙跪在一旁,不知该如何称呼这位没有名份,却备受公主宠护的女子。
静颜边走边问道:“公主起身了吗?”
“京中来了贵使,公主在前面接见。”
“贵使?”
“听说是仇将军,来问娘娘安好的。”
静颜怔了一下,“我去拜见娘娘。”
“请这边。”女奴起身领路。
刚走入甬道,迎面便看见纪妃陪着叶行南一路出来。看到这个满头白发的老
人,静颜惧意油然而生,她连忙退开,连大气也不敢出。心道:这么早便请来叶
护法,难道是娘娘病了?
看得出纪妃对叶护法也是毕恭毕敬,她以皇妃之尊,不仅亲手提着叶行南的
药匣,还帮他拿着外衣。静颜悄悄望着纪妃裙下**的**,想起在甘露寺见到
的那只**。那么肥那么大,夹在腿间一定很难受吧。
到了门前,女奴便即退开。门是半掩的,可能是送叶行南离开,还没有关上。静颜轻手轻脚地走进房内,想看看娘娘生了什么重病。
房内垂着雪白的轻纱,一层层犹如缥缈的云烟。轻烟深处,是一架素雅的山
水屏风,屏风前放着一只摇篮,白色的细藤编制得巧夺天工。那幅一直盖在篮上
的明黄锦障此时被搭在一旁。篮内坐着不是她想像中的婴儿,而是一个艳丽无匹
的女子。她软软依在锦团上,只露出螓首和半截粉嫩的玉颈,她背对着静颜,正
在阅读篮旁支着的书卷。
她的背影沉静而又优雅,而静颜心头却掠过一阵令人战栗的寒意。那只容纳
了她整个身躯的摇篮,只有半个人那么长。
50
卧在篮中的女子静静看着面前的书卷,乌亮的长发盘在脑后,梳成一个精巧
的发髻。髻上一支凤钗光彩夺目,凤口噙着一串明珠,底部华丽的缨络垂在玉颈
上,纹丝不动。
静谧中,静颜听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响。仅仅是一个背影,仍能看出玫瑰仙
子昔日的倾城艳色。但那只摇篮给人的感觉却如此诡异,仿佛卧在篮中的不是玫
瑰仙子,而是一个令人恐惧的存在。
书卷忽然翻起一页,像有人用手掀动一样平平扬起,然后翻折过来。但静颜
没有看到她伸手,似乎是那页书自动翻开。静颜屏住呼吸,紧张望着这一幕。
不多时,书卷再次掀开一页。这次静颜看到玫瑰仙子的嘴唇似乎微微一动,
竟是用真气吹起书页。这门功夫并不难,但绝对不会有人去练,因为用手去翻比
这轻易得多。除非……
“叮啷”一声,一只缀在篮沿的金铃不知为何掉了下来,卧在篮中的玫瑰仙
子奇怪地扬起头,朝篮外看去。
静颜抓住机会,抬掌虚劈。真气透过重重轻纱,无声无息地击在摇篮上。摇
篮应手而倒,里面的玫瑰仙子“哎呀”一声低叫,狼狈地摔倒在地。
静颜心跳一下子停住了。倒在地上的果然是当年那个红衣少女,她的容貌还
和从前一样娇美,只是变得更有风韵。她微微皱着眉头,那种吃痛的神情,比其
他女人故作的妩媚更为迷人。但她的身体却和从前大不一样……
她没有手。也没有腿。只剩下一截光秃秃的躯干。她的衣着很简单,一条绯
红的薄纱从两肩绕过,在胸**错围紧,便掩住了整具身体。
失去手脚的躯干在地上艰难的蠕动着,绯红的轻纱渐渐松开,露出一截雪嫩
的香肩。伤口平整如新,看不到丝毫疤痕。假如静颜没有见过玫瑰仙子从前的风
姿,会以为她从来就没有生过手臂。
她伏在地上的姿势很奇怪,无论是螓首,还是躯干底端的圆臀,都无法触到
地面,就像被架在空中一样前后摇晃。支架是她的**。静颜从未见过如此硕大
的**,就连义母的**也有所不及。
它们的份量几乎超过了身体,虽然被玫瑰仙子压在身下,仍然保持着圆润的
弧线,**边缘从她胸旁露出半截,就像一对圆滚滚的肉球将她的躯干撑在半空。
玫瑰仙子吃力地摇动身体,挣扎着摆脱这种难堪的姿势。她没有唤人,也许
是因为不愿被人见到自己这种羞耻的样子。但她没有手脚,只能靠躯干的蠕动艰
难地挣脱。跌下时,身上的轻纱被篮角勾住,随着身体的蠕动,一截雪白的**
从红纱中渐渐滑出。先是香肩,然后是粉背、纤腰……她就像破茧的蚕蛹,一点
点脱出衣物的束缚。
常人举手便可做到的事,却费了玫瑰仙子一顿饭的时间。她吃力向前蠕动两
尺,便累得娇喘吁吁。凤钗不知何时掉落,发髻散开,丝一般的长发拖在地上,
红纱已经褪到腰间,只剩那只圆润的雪臀还被包在里面。玫瑰仙子喘息片刻,用
力扭动纤腰。她的腰肢极为柔软,床第间想必会给男人带来无尽的乐趣。但现在
,她能够动作的,也就只剩下了腰肢。
随着玫瑰仙子腰身极力仰起,红纱终于松开滑到一旁,一只晶莹粉嫩的雪臀
猛然出现在眼前。静颜呼吸一窒,被那只雪臀耀目的肤光映得透不过气来。
由于**的支撑,使她的雪臀斜斜翘起,供人观赏般悬在半空。失去双腿的
雪臀愈发圆润,晶莹的臀肉饱满丰腻,找不到丝毫瑕疵。多年的交合使她的臀缝
不再像以前那样紧并,而是微微分开,隐隐露出臀沟深处红嫩的菊肛。
而原本最为隐秘的玉户,此时则敞露在外。虽然有轻纱遮掩,依然清晰无比。肥软的**光洁白腻,娇嫩的花瓣微微分开,那种流丹的艳红光泽,洋溢着成
熟女性的迷人风情。她徒劳地扭动腰身,似乎想翻转过来,躯干末端雪嫩的圆臀
随之转动,玉户丰臀摇曳生姿,香艳中还带一丝难以言喻的残忍……
静颜胯下一动,兽根怒涨而起。她没想到晴雪的娘亲,慕容龙最宠爱的女人
,竟然是这样一个被截去四肢的玩物。这样一具躯体,即使有世上最强的神功,
也只能无法反抗的任人亵玩,甚至连自尽也无法做到。升腾的欲火使静颜忍不住
撩起薄纱,轻轻抬起脚。
“谁?”伏在地上的躯干扭头问道,接着玫瑰仙子柔颈一侧,长及腰臀的秀
发飘散开来,犹如一柄乌亮的羽扇遮住了残缺的玉体。
静颜心念电转,扬手分开轻纱,飞身掠了过去。
她扶住玫瑰仙子的香肩,扯下篮角的轻纱掩住她的身体,柔声道:“娘娘,
您跌伤了吗?”
脚步声响,纪眉妩快步入房,见到摇篮倒在一边,不禁大惊失色,连忙走过
来道:“紫玫,你怎么了?”
静颜知趣地放开手,扶起摇篮,将散落的锦团褥垫一一放好。紫玫看了她一
眼,浅笑道:“不小心跌倒了。”
纪眉妩抱起紫玫短短的身体,仔细看了一遍,见没有留下伤痕才松了口气,
“没受伤就好。”她朝静颜摆了摆手,“退下吧。”
静颜施礼退下,只见纪眉妩将紫玫放进篮中,坐在一旁柔声道:“是仇百鳌
来了。他到底是放心不下,让人一路跟着照应……”
紫玫笑道:“不要理他。大师姐呢……”
***************
“是皇上下令截了娘娘的手脚。”夭夭趴在榻上小声说。
“为什么呢?”被紫玫挑起欲火的静颜已经在夭夭身上发泄了**,但还压
在她光溜溜的**上,兽根插在她臀间,把玩着夭夭不断涨大的**。
“娘娘太厉害了。听人说,她是灵犀彩凤之后,唯一一个练成凤凰宝典的,
连皇上和艳凤联手也赢不了她。”
静颜心头一颤,艳凤的武功她曾见识过,连义母的迦罗真气也在她之下。玫
瑰仙子竟能独斗慕容龙和艳凤两人,这份功力可谓是惊世骇俗。没想到现在却变
成一截没有手脚的肉段。
“你知道,她是皇上的亲妹妹,怀着公主的时候,她差点儿杀死皇上,从这
里逃了出去。后来皇上怕她再逃,才让叶神医截了她的手脚。”夭夭压低声音,
贴在静颜耳边说:“有件事皇上一直不知道,其实叶护法把娘娘的肢体都藏了起
来,可以再接上的。小公主亲眼见过,可后来不知道被谁偷走了。皇上虽然不说
,可心里还是有些后悔,如果让他知道这事,非把宫里的人都杀完不可……”
静颜笑道:“叶护法医术那么厉害,怎么不再找个女人砍下四肢给娘娘接上
呢?”
夭夭偏过脸,妩媚地望着静颜,“娘娘身子那么美,有哪个女人能接上呢?
皇上以前私下准备过,但找来的那些美女跟娘娘一比,肌肤不是不够白,就是不
够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后来娘娘知道了,不让皇上再找,即使有她也不要。”
“喔?她喜欢没有手脚的样子吗?”
夭夭哂道:“她是个贱货嘛,弄成这样,都是她自作自……哎呀!”
静颜搅弄她的肛洞,一手捋着她的小**,指尖点在**根部划动着,轻笑
道:“你找个合适的处子,把她的Bī给你装上,到时候姐姐来给你开苞。”
夭夭娇喘着道:“人家要两个洞都让姐姐玩,还要给姐姐生孩子……呀……
呀……”
晴雪推门而入,看到两人纠缠的样子,便掩了门,小声笑道:“声音这么大
,外面都能听到呢。”
她今日的黑衣滚了一道红边,婀娜的体态流露出少妇的娇柔风情。静颜越看
越爱,伸手道:“过来。”
晴雪依在门上,笑盈盈摇了摇头。
“不听话吗?”静颜放开夭夭,腾身而起,一把朝晴雪胸口抓去。晴雪闪身
不及,被她拧住**,不由低叫一声。静颜知道她的轻功远在己之上,指上的力
道小了几分,轻轻揉捏着她的粉乳,柔声道:“还不脱衣服?”
晴雪两手放在背后,挺起胸乳,低声道:“这会儿不行的,教里来了客人…
…”
仇百鳌。静颜记得这个名字。还记得他被自己硬接下的一爪。那时娘坐在他
怀里,用身子抚慰那根肮脏的**……
静颜在晴雪肩头一按,晴雪顺从地跪下来,她扬起脸,拿着一角丝巾扶住兽
根,然后张开小嘴,温存地含住**。她的香舌滑腻而又灵巧,无微不至地掠过
**每一寸肌肤。
静颜知道自己的**有无法清除的兽腥气息,爱洁的晴雪一定用了很大力气
才克制住没有呕吐。
“客人还在等吗?”
仇百鳌有些发福,黝黑的脸膛油光满面。他奉命一路尾随两位娘娘,前后照
应。这一趟差使无惊无险,倒是把沿途各帮的女人玩了个痛快。到了星月湖,公
主亲自接见,问起路上行状,仇百鳌随口应答,眼睛却一直粘在晴雪裸露的小腿
上。晴雪本想将三生花灯交由仇百鳌带回,但见他形容粗鄙,不由皱紧眉头,耐
着性子寒喧几句,便即离开。
仇百鳌百无聊赖的坐在殿内,等待公主示下便可启程返回洛阳。星月湖的女
奴都是千挑万选的绝色,比起属下各帮不可同日而语。仇百鳌看得心头火起,恨
不得当场奸上几个。但他现在已经脱离神教,欲火再盛也不敢造次。
天近午时,公主才姗姗而来,身后还跟着一名貌美如花的女子。仇百鳌抬头
看去,正与那女子目光相对,但见她美目一转,媚态横生,身体顿时酥了半边。
那女子款款走过来,亲手斟了杯水,双手奉上,柔声道:“仇将军,请。”
她的手指纤美动人,竟似比瓷杯还要白净几分,仇百鳌看得呆了,连公主的
话语也未听到。
“仇将军。”公主声音一冷。
仇百鳌连忙抬头,“哦?”
公主脸上红晕未褪,神情却冷若寒冰,淡淡道:“此间事体已了,仇将军便
请回吧。”
“哦,是。”仇百鳌接过茶杯,趁机在那女子手上一捻。那女子笑而不言,
温婉地垂下柔颈。仇百鳌咧嘴一笑,将茶水一口饮干,寻思着怎么把这女子弄到
洛阳。
离开神殿,远远看到一个青衫老者,仇百鳌连忙迎上去,高声道:“末将叩
见太师。”
沐声传唔了一声,也不理睬便负手而去。仇百鳌连忙道:“皇上不日便将南
征,敢问太师何时回京?”
沐声传木然道:“回去禀报皇上,沐声传年已老朽,恳请辞归终南。南征之
事,由开甲、灵玉等人筹办即可。”
仇百鳌愣了半天,沐声传当日力主起事,功威显赫,如今贵为太师,可谓是
权倾天下,怎么说不干就不干了?他本想在星月湖待两天,找几个女人乐乐,这
会儿也没了心情,带上随从登船离岛。
***************
终南山高林密,虽是盛夏,山路上也一片阴凉。星月湖位于大山之中,最近
的村庄也在山脚,周围百里了无人迹。仇百鳌一路东行,走到山腰已到了晚间。
众人下马升起篝火,仇百鳌命人打些野味尝鲜,自己依在鞍上,跟剩下几人
谈起一路上玩过的女人。最后说到刚在神殿见到的女子,仇百鳌赞道:“那婊子
生得真是标致,眼睛能勾魂似的,小嘴红嘟嘟,不知道下边……”
“嘿——”一个低沉的吐气声随风飘来,仔细听时又寂无声息。仇百鳌纳闷
地抬起头,望望四周。
几个打猎的已经去了多时,一个也未见回来。仇百鳌没把这些放在心上,接
着又道:“……那双小手嫩得滴水儿,那身段儿又骚又媚。回头打听打听她的来
历,怎么生个法子,把她弄到咱们御林营,大伙儿都来尝尝……”
“仇将军是在说奴婢吗?”林中响起一个柔媚的女声,接着一个花枝般的女
子摇曳生姿地走了出来。
仇百鳌眼睛一亮,油脸顿时放出光来。那张如花似玉的俏脸,高耸的**,
纤细的腰肢,果然是中午见过的女子。剩下几名随从齐齐在里赞了一声,仔细看
时,那双小手果然是又白又嫩,柔若无骨,好像水磨的羊脂玉,只是……
仇百鳌呼的跳了起来,那女子手中赫然挽着四只头颅,头颅的断颈上兀自滴
着鲜血。
那女子提起头颅,笑吟吟道:“这是四个,还有一,二,三,四,五……还
有五个,一共是九个。人家没有数错吧?”
众人同时色变,跟仇百鳌一同出来的都非庸手,竟然顷刻间就被她杀掉四人
,这女子的武功……仇百鳌握紧血斩,厉声道:“你是什么人?”
那女子没有回答,只一手握住秀发,拢在脑后,露出自己的面孔。仇百鳌怔
了一会儿,又喝道:“你是什么人!”
那女子声音一冷,“你不记得自己杀过的人吗?”
仇百鳌冷笑道:“大爷杀过的人不计其数,像你这种婊子,大爷先奸后杀从
来都不含糊。谁知道你是什么玩意儿?”
那女子冷冷道:“十五年前,塞北草原。”
一张俏脸从记忆内处浮起,与面前的女子重叠在一起。仇百鳌恍然道:“你
是八极门的人?”
“不错。”静颜寒声道:“仇百鳌,你可曾想过今日?”
仇百鳌恨恨呸了一口,“八极门算个屁,连掌门夫人都被大爷玩了个痛快。
嘿嘿,那婊子是叫唐颜吧,**又圆又大,听话得很呢,自己撅着屁股拿Bī往大
爷**上套……”
那女子美眼中喷出火来,扬手将四个头颅朝仇百鳌猛掷过去。仇百鳌举起血
斩将头颅劈得粉碎,恶狠狠道:“八极门满门都在草原上喂了狼,连那婊子的儿
子也被踩爆了**,没想到还留下你这个小婊子,”他狞笑着拍了拍腰胯,“你
娘被大爷玩了个稀烂,待会儿让你也尝尝大爷**的厉害。”
静颜身影一闪,鬼魅般飘到一名随从身侧,那人早有戒备,两柄短斧舞得密
不透风。静颜抬起玉手,轻易便穿过斧影,在那人小腹上按了一记。那人两腿一
软,跪倒在地,两柄短斧“铛啷”掉在石上,溅起几点火星,接着高大的身体慢
慢蜷起,口鼻中鲜血长流,眼见是不活了。
众人不料她掌力如此阴毒,顿时都慌了手脚,只见那女子再次跃起,朝最外
围一名魁梧的大汉掠去。那大汉右手竖起长刀,刀口向外,刀尖斜指,左手单掌
横胸,这一招亦攻亦守,做得无可挑剔。
只听那女子身后“仓啷”一声龙吟般的低啸,一柄苍灰色的长剑从背后陡然
跃出。静颜纤美的玉指在空中一扬,握住剑柄,玄天剑刹那间光华剧盛。接着她
皓腕一转,手中一道银光宛如白练般横扫而出。“叮”的一声轻响,玄天剑斩断
长刀,劈开甲胄,将那名大汉连人带刀拦腰斩为四截。
静颜从纷飞的血雨中缓步走出,浑身上下却没有沾上一滴血迹,夜色中,飘
忽的身影犹如没有实体的幽灵。
眨眼间连伤二人,悍勇如仇百鳌也萌生怯意。仅存的两名随从同时跃起,却
是分头逃窜。静颜左手在空中虚抓一记,《房心星鉴》的真气瞬息间由至阴转为
至阳,一股旋涡般的气流透掌而出,那名汉子身形顿时一滞。接着玄天剑以难以
看清的高速疾挥而至,将他凌空劈开。
仇百鳌狂吼一声,血斩疾劈而出,静颜向后微微一退,避开血斩的锋芒,好
整以暇地掠了掠鬓发,翻腕从袖中打出三枚银针。最后那名随从已经掠出数丈,
银针无声无息地射来,都打在背上,顿时一跤跌倒在地,动弹不得。
血斩呼啸又起,激荡着林中浓浓的血腥气,声威骇人。仇百鳌本是武林中有
名的凶徒,一柄血斩杀人无算,没想到静颜轻蔑地一哂,竟然转过身去,对他的
血斩不理不睬。
静颜盈盈迈步,走得似乎并不快,可仇百鳌的血斩在空中连递七次,却都差
了半寸,最后去势已尽,落在地上劈碎了一块山石。他喘着气拔出血斩,望着那
个窈窕的背影,手腕禁不住微微发颤。有几次他都觉得劈中她的肩背,可那身体
却像一个空虚的幻影。篝火掩映中,真不知是人是鬼……
静颜腰肢轻扭,款款走到那名被银针射中的随从身旁,抬脚踩住他的肩背,
然后举起玄天剑,像宰杀动物一样,慢慢割下他的脖颈。
哀嚎声猛然一顿,变成一串作响的血沫从喉管里溅出。静颜仔细切开皮肉,
举起来看了一眼,微微一笑,澄若秋水的妙目朝仅剩的大汉瞟来。
饶是仇百鳌杀人如麻,此刻也心胆俱碎,他大吼着举起手臂头,血斩划出一
道血红的圆弧,斜劈静颜肩头。这一击若是劈实,定能将她由肩至胯劈为两段。
静颜不闪不避,只平平举起玄天剑,等着血斩劈来。
只听一连串“叮叮当当”的脆响,血斩断成数十块残铁,每一片都是寸许宽
窄,犹如用尺子量过。眨眼间,仇百鳌手中只剩下一只光秃秃的铁柄,尴尬地举
在半空。但最令他恐惧的并非玄天剑的锋锐,而是那女子的剑法。她这一记简简
单单的横架,至少包含了十余个变化,速度快得连看也看不清楚。
静颜再次举起长剑,这次她的招术缓慢了许多。仇百鳌眼睁睁看着玄天剑缓
缓递来,像一只纤细眉笔般,在他腕上轻轻划过。直到断掌落到地上,仇百鳌才
惨叫着抱住断腕,转身朝山下逃去。
静颜三指捏着滴血不沾的玄天剑,轻轻一旋,纳入鞘中,淡然望着狂奔的背
影。
51
仇百鳌慌不择路,一直跑出里许,断腕剧痛袭来,才勉强封穴止血。当他扭
过头去,只见那女子仍俏生生立在篝火旁,正拿着他的断掌,将鲜血沥入雪白的
小手中,送到唇边饮下。她似乎感受到他的目光,笑着举起手,像殷勤劝客的女
主人一样,远远奉上他的血液。仇百鳌大叫一声,扭头便逃。
仇百鳌在黑暗的山林中跌跌撞撞地狂奔,直到真元耗尽才扶着一棵松树瘫倒
在地,他呼呼喘着粗气,心里的恐惧像要炸开一样。
一只手在肩头轻轻一拍,接着一个柔媚的声音徐徐道:“仇将军,这么急着
去地狱吗?”
月光下一张如花俏脸正笑盈盈贴在身后,唇角一缕血痕红得触目惊心。已经
精疲力尽的仇百鳌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猛然跳了起来。忽然颊上剧痛,却是被静
颜揪住了耳朵。
静颜拿起匕首,贴着仇百鳌腮上的虬髯,小心翼翼地割去他的耳朵,一面柔
声道:“我娘说,让仇将军走慢些,多看看路上的风景。这耳朵就不必留了。”
身子一松,仇百鳌惨叫着冲了出去。凄厉地叫声惊起了山中的夜鸟,它们扑
楞着飞起,在血腥弥漫的山林中久久盘旋。
***************
晴雪没有问静颜为何黎明才回来,也没有问她突然勃发的**为何如此强烈
,只柔顺地摊开身体,默默承受着她的挺弄。静颜身体出奇的亢奋,连夭夭也被
弄醒,由她狠干一番。姐妹俩两张小嘴,三个肉穴轮番侍奉,静颜的兽根仍然坚
硬如铁,没有丝毫软化的迹象。
晴雪见她阳火郁积,心下暗自担忧,跪起来柔声道:“龙哥哥,让晴雪和姐
姐一起服侍你好吗?”
静颜放开手,疲倦地倒在榻上。晴雪和夭夭挽好秀发,两张小嘴一同吻住兽
根。舔弄片刻后,夭夭张口含住**,晴雪的香舌则沿着**向下舔去,从膨胀
的肉结一路舔到**下方的花瓣上。
晴雪试探着用舌尖挑了挑那两片嫩肉,见静颜没有作声,便放低身段,顺着
滑腻的肉片朝津口舔去。那津口仍如处子般狭窄,舌尖微一搅弄,肉穴便湿了。
夭夭吞吐的动作纯熟无比,舌尖在**上时旋时挑,百般刺激着静颜的精关。而晴雪的小嘴则在玉户间游弋,香舌犹如灵巧的手指,撩拨着**每一寸嫩肉。
静颜被人当作女人淫玩多年,却还是第一次享受到作为女人的快乐。不多时
,她的玉体战栗起来,**与**同时震颤,忽然静颜两手一紧,按住姐妹俩的
螓首,兽根跳动着将股股浓精射入夭夭喉中,与此同时,玉户也阴精泉涌,奔突
的阳火与久积的阴精同时渲泄出来。
晴雪不仅舔净了阴精,连玉户内的蜜液也一并吮净。静颜托着她的粉腮,坏
笑道:“好巧的小嘴,对女人里面那么熟悉,是不是经常摸自己的小嫩Bī啊?”
晴雪红了脸,小声分辩道:“人家哪有,都是爹爹……”她突然住了口。
静颜像是没听到她说的“爹爹”,若无其事地说道:“原来当女人这么好,
怪不得你喜欢被我干呢。”
晴雪伏在静颜怀中,轻声道:“晴雪喜欢被龙哥哥干。”
静颜安慰着晴雪,心里却不期然想到她的娘亲。那么年轻,那么动人的的女
子居然被最宠爱她的亲哥哥切去四肢,只剩下一截光溜溜的肉段……想起她在地
上蠕动的凄美姿态,静颜心头不禁掠过一阵寒意。
晴雪似乎感受到她的心思,怕冷似地拥紧她的身体,夭夭也依偎过来,三人
紧紧拥成一团,听着彼此心跳的共鸣。天已经亮了,寒意却愈发重了。
***************
见到紫玫,萧佛奴情绪好了许多,神智也清醒了几分。四肢瘫软的母亲和失
去手脚的女儿并头躺在一起,小声交谈着。已经完全犬化的风晚华伏在摇篮旁的
毛毯上,纪眉妩坐在旁边绣着一幅锦帕,不时抬眼望着那对亲密的母女,眼中流
露出浓浓的爱意。飘梅峰四大弟子,只剩她还身体完好。这些年她作为紫玫的贴
身保姆,一直无微不至地呵护着小师妹。
聊了半个时辰,萧佛奴渐渐倦了,纪眉妩放下针线,轻轻推起她的软椅,送
她回房休息。出门又遇到了昨日那个女奴,纪眉妩怕惊动萧佛奴,只微笑着颔首
致意。
那女子却迎上来,嫣然笑道:“纪娘娘安好。今天外面风和日丽,让奴婢陪
贵妃娘娘散散心好吗?”
“好啊。”纪眉妩把软椅交给静颜,又嘱咐道:“娘娘身子弱,可要当心些。”
静颜脆生生应了声“是。”接过萧佛奴。
神殿外绿荫蔽日,碎石铺成的小径洁净如洗,蜿蜒伸向坡度平缓的山梁,正
值酷暑,绿荫中却一片清凉,了无汗意,一路上和风习习,花香浮动。
“好香啊。”萧佛奴从昏睡中醒来,不期然看到满目葱茏,美目中顿时露出
惊喜的神情。她常年深居宫中,难得有机会亲近自然,此时满心欢喜,高兴得笑
出声来。
她的笑声就像小女孩一样充满了纯真的喜悦,让静颜禁不住一阵心悸。如此
迷人的美妇却被永远囚禁在一具不能动作的**中,空等着年华逝去,该是种怎
样的折磨?
“那边宝蓝色的长廊,是幽明廊;再远一点,是月魄台;右边的,是麒麟别
院……”静颜指点着散落在绿荫中的建筑,心头的悸动渐渐平息。
萧佛奴没有注意到她的声音越来越冷,她欣喜地望着一切,忽然仰起脸甜甜
一笑,“你真好……谢谢你了。”
静颜声音一窒,她别过脸,娇躯忽然一震,脸色雪白。萧佛奴讪讪垂下头,
芳心忐忑,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她生气了。
从山峦上西望,不远处就是叶行南的丹楼。通往丹楼的小径上有座凉亭,此
时一群人正在亭内等候。旁边一个少妇垂着头,孤独地立在树下,与众人远远隔
开。
静颜犹豫良久,终于走过去,轻声道:“师娘。”
少妇惊慌地抬起头,怔怔望着这个姣丽的女子。她玉容憔悴,体态削瘦了许
多,昔日灵动的美目如今只剩下一片苦涩,脸上有种大病初愈的苍白,很难想像
她便是当日光彩照人的武林名媛,琴声花影凌雅琴。
良久,静颜说道:“恭喜。”声音又干又涩,殊无喜意。
一身新嫁娘打扮的凌雅琴脸上时红时白,最后屈身行礼,接受了徒儿对自己
再嫁的道贺。当她屈身时,红罗长裙下露出雪白的小腿,想来也是依星月湖的规
矩,上岛时脱了亵裤。
“尊夫是……”
“妾身夫君复姓沮渠,名宝儿。”凌雅琴轻声答道。
静颜心头一阵剧痛。妙花师太在书中只说依公主吩咐善待凌雅琴,没想到却
是把这位如花美眷嫁给了她的白痴儿子!师父尸骨未寒,师娘竟又穿上了嫁衣。
沮渠兄妹和他们生的白痴都不在亭中,清一色僧人打扮的玄武属下不怀好意
地望着两,似乎在掂量她们**的份量。静颜僵硬地说道:“那要恭喜凌女侠再
蘸了。”
“多谢……”
静颜霍然转身,推起萧佛奴远远走开,没有回头再看一眼。她无论如何也想
不到师娘会甘愿嫁给一个刚满十岁的白痴。她穿上新嫁衣的时候,是否想过师父
还尸骨未寒?当她展开美好的身体让一个白痴奸弄的时候,是否想过她曾经是九
华剑派的掌门夫人?
萧佛奴见她走得飞快,早吓的合上美目,生怕她一个不小心,把自己推到山
下。耳畔风声越来越急,她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忽然耳边响起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萧佛奴的芳心一下子沉到了冰底。她宁愿摔倒十次,也不愿见她们一眼。
“好像是贵妃娘娘哎……怎么?不认识我们了吗?”
萧佛奴勉强露出一丝媚笑,小声道:“姐姐好……”
白玉莺打量着静颜的神情,暗暗放下心事,笑道:“好面生的小姑娘……是
新来的奴婢吗?”
“奴婢静颜,参见两位护法。”
白玉鹂道:“你来伺候娘娘吗?好可怜呢……别看咱们尊贵的贵妃娘娘一幅
观音模样,其实又脏又臭,比母猪还恶心呢——是不是啊?贵妃娘娘。”
“是……”萧佛奴小声道:“我是一头管不住自己屁眼儿,喜欢乱拉屎的母
猪……”
静颜以为自己听错了,像萧佛奴这样天生优雅的贵妇,怎么会拿这样肮脏的
字眼来污辱自己?白氏姐妹同时笑了起来,她们俩曾是萧佛奴最早的贴身奴婢,
看准了萧佛奴柔弱可欺,对她百般辱虐。她们俩能当上护法,一多半还是萧佛奴
婉言乞求儿子,以摆脱她们的污辱。此时狭路相逢,萧佛奴又羞又怕,险些哭了
出来。
“你没伺候过娘娘,不知道她有多脏呢。”白玉鹂掀开轻毯,拎着萧佛奴的
脚踝一提,将她的下衣剥到腰间。萧佛奴粉白的下体光溜溜暴露在空气中,一条
腿笔直抬起,另一条腿软绵绵垂在身侧,犹如待宰的羔羊般敞露出被尿布包裹的
玉股。
白氏姐妹刚与沮渠展扬等人一同登岛,到了此间才知梵雪芍已被公主擒下。
小公主与她们素来不睦,无事连见也不见。白氏姐妹倒乐得轻闲,自在岛上闲游。此刻遇上静颜倒也罢了,这萧佛奴本是姐妹俩多年的玩物,岂能轻易放过?
白玉莺将萧佛奴两腿掰到最大,麻利地解开尿布,讶道:“娘娘今天居然没
有拉屎?”
萧佛奴两腿无法动弹,被摆成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她下体**,大张着
双腿,秘处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模样要多羞耻有多羞耻。以往白氏姐妹对她的
凌辱多是在暗室,无论如何淫玩,她也咬牙忍了过去。可此时身处室外,虽然僻
静,也保不准有人经过,若被男人看到自己的耻态,龙哥哥还会像以前那样疼她
吗?
白玉鹂并指探入萧佛奴体内,在肉穴里粗暴地搅弄道:“贱货,多久没被人
干了?”
萧佛奴疼得花容失色,哪里还说得出话来。白玉莺笑道:“妹妹怎么忘了?
咱们的贵妃娘娘不喜欢走前门的,倒是一碰屁眼儿就发浪呢……”
白玉鹂吃吃笑道:“那次我说娘娘的屁眼儿能塞下一个拳头,他们还不信,
也不想想贵妃娘娘的屁眼儿是被什么干大的。若不是屁眼儿够大,怎么能盛下皇
上的龙根呢?”
姐妹俩一边说,一边抬着萧佛奴的两腿朝上推去,把她雪白的大屁股扳得朝
天仰起,然后将雪滑的臀肉用力掰开。萧佛奴筋腱被抽,四肢分外柔软,一张粉
脸夹在膝间,涨得通红,水汪汪的大眼睛急得几乎要流下泪来。
红嫩的菊肛在雪肉中缓缓绽开,随着臀缝的张开,肛蕾肛窦依次从菊洞中翻
出,玛瑙般红艳夺目。静颜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袖手旁观,她本想找个隐密的
地方,将萧佛奴狠狠蹂躏一番,即使不把她当场奸死,也要将她干得神智失常,
此刻白氏姐妹既然有兴趣玩弄,她自然是乐见其成。
“真是没有哎……”白玉鹂细白的手指在萧佛奴肠道内掏摸着说道。
“那样怎么能看得清?还是翻过来仔细看看的好。”白玉莺说着抓住萧佛奴
的腰肢,把她摆成跪伏的姿势,将那只肥圆的大白屁股高高抬起。
萧佛奴的屁股是静颜见过最诱人的美臀之一,雪滑的臀肉肥嫩无比,肌肤充
满弹性,细腻得看不到一丝纹路,饱满得似乎要滴下汁来。她的臀沟很深,掰开
后愈发诱人。圆臀中央的菊肛红艳娇嫩,让人禁不住生出一种兽性冲动,想插进
去把她肥白的大屁股搅个稀烂。
白氏姐妹将萧佛奴屁眼儿撑开,对着阳光仔细翻检。深不见底的肠道被阳光
笔直射入,肠壁蠕动的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可辨,甚至能看到肠壁上鲜红的黏膜正
在分泌出异样的汁液。
白玉莺有心让萧佛奴出丑,她托住贵妃的小腹,暗暗使力。不多时,只听萧
佛奴急促地喘了几口气,接着屁眼儿一阵扩张,从肠道深处挤出一股黏稠的污物。
那股污物在肉眼可及的地方停了片刻,萧佛奴腹内搅疼,脸红得几乎滴出血
来。她高高举着雪臀,圆圆的屁眼儿在阳光下时开时合,淫猥之极。突然间,萧
佛奴一声闷哼,久蓄的污物在白玉莺操纵下破肛而出,箭矢般溅出丈许。
等喷出半数后,白玉莺突然撤回掌力,剩下的半数污物失去压力,只随着肠
道的蠕动缓缓排出,顺着臀沟淌得萧佛奴满腿都是。
姐妹俩嬉笑着拿起尿布,将那些肮脏的污物均匀地涂在美妇白生生的大屁股
上,笑道:“这才是一头母猪的屁股呢。”
萧佛奴挺着满是污物的圆臀被姐妹恣意污辱,泪水早已夺眶而出,却强忍着
不敢哭出声来。
白玉鹂笑道:“又脏又臭的贱屁股只配吃屎……”说着她随手折断一节翠竹
,捏碎成竹筹,将萧佛奴臀上的污物尽数刮下,抹到无法合拢的肛洞里,朝里捅
去。甚至将喷在地上的污物也挑回来,塞回萧佛奴的屁眼儿里。
刚刚排空的肠道再次被污物灌满,掺在里面的沙石一粒粒磨在敏感的肠壁上
,萧佛奴又是恶心又是痛楚,她呜咽道:“好姐姐……不要……”
片刻工夫,萧佛奴拉出的污物不仅被全部填回,反而还多了许多。沾满粪便
灰土的肛门被撑得张开,露出脏兮兮的肠道。白玉鹂笑道:“自己的屎好吃吗?”
萧佛奴哽咽半晌,小声道:“好吃……”说着菊肛缓缓向往鼓起,肛内的污
物随时都可能再次喷出。
“敢拉出来,就让你再吃下去!”白氏姐妹朝她屁股上唾了几口,然后把尿
布塞在萧佛奴屁眼儿里,用竹筹使劲一捣。
萧佛奴“啊”的一声痛叫,拚命晃动着粉臀尖叫道:“拔出来,快拔出来啊
……”
整块尿布几乎被全部捅肛洞入,臀缝中只露出一块布角和半指长一节竹筹。
她的直肠已被污物盛满,此刻再硬生生塞入这两样东西,肠道撑涨得仿佛要爆裂
一样。
白氏姐妹对她的哀叫毫不动容,反而笑道:“母猪吃屎的屁股还怕这些吗?
再敢叫,就拉你去猪圈,用你的三个贱洞一块儿吃!”
萧佛奴顿时噤声,她撅着饱受蹂躏的大屁股,一个劲儿流着眼泪。白氏姐妹
扔下萧佛奴,笑嘻嘻离开,临走时悄悄给静颜使了个眼色。
***************
夜间的惨案很快传至教中,仇百鳌的八名随从全部被人斩下头颅,示威似的
摆成一排,蹊跷的是仇将军本人却不见踪影。几名善于追踪辨迹的帮众顺着林中
的蛛丝马迹,一直寻到山脚,才找到几根沾血的骸骨和毛发,看上面的痕迹,仇
将军竟似是被野兽生生咬碎吃掉。
夭夭气道:“姓梵的婊子居然还有帮手,公主,我去把他揪出来!”
晴雪折好书笺,随手放在一旁,吩咐道:“禀知京师,仇将军途中遇害,神
教设法追查凶徒。”
潘天耀领命退下。夭夭见公主悠然饮着香茗,对仇百鳌横死只字不提,不由
心下狐疑,她迟疑半晌,低声问道:“是不是龙姐姐……”
晴雪淡淡道:“仇百鳌作恶多端,仇家极多,哪里找得过来?不必理会了。”
夭夭不甘心地问道:“龙姐姐真的是来……”
“是来干我们的啊,”晴雪笑着打断她,然后撩起夭夭的长裙,将手伸到亵
裤里抚弄着她的粉臀,笑道:“难道你不喜欢吗?龙哥哥昨晚好厉害,姐姐都被
她干哭了呢。”
夭夭羞答答说:“人家是太高兴啦……”
晴雪指尖轻揉着她的肛蕾,笑道:“可惜只有这里。”
不多时夭夭的小**就硬了起来,她娇喘着弓起腰肢,扭头媚眼如丝地说道
:“开苞是不是很好玩……”
静颜扶着萧佛奴悄悄回到温泉。她扣上门,小心地揭开锦毯,将萧佛奴肮脏
的玉体抱了出来。然后将她半浸在泉水中,分开雪臀,缓缓拔出肛内的竹筹。萧
佛奴哭得梨花带雨,肛洞被竹筹划出道道血痕,整只肥白的圆臀沾满了粪便的残
留物,又脏又臭。
静颜无言地涤洗着萧佛奴的身体,直到那只雪臀变得又白又亮,显露出丰腻
的肌肤。她轻柔地按摩着萧佛奴的小腹,将尿布从臀缝里慢慢拽出。萧佛奴伏在
清澈的泉水中,雪白的肢体无力的漂浮着。胀痛的肠道缓缓蠕动起来,混着沙土
、血迹的粪便一点点排出,从雪白的双腿间流走。
肠道的痛楚渐渐消散,萧佛奴哭声也小了下来。她哽咽着小声说:“求求你
,不要告诉别人……”
静颜从纷乱的心事中惊醒过来,“为什么呢?”
萧佛奴只道:“求你不要说……”
静颜淡淡道:“娘娘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奴婢自然要禀知公主,怎敢隐瞒?”
“不要!”萧佛奴哭道:“如果皇上知道我那样子,会嫌弃人家的。”
静颜看了她半晌,忽然笑道:“娘娘其实是喜欢被别人糟蹋——对吗?”
“不是不是……”萧佛奴急忙分辩。
静颜在她臀间摸弄着,笑道:“娘娘下面已经湿了呢。”
果然,萧佛奴玉户内一片湿滑,她的后庭早已被焚情膏改造成另一个性器,
肠壁上的黏膜敏感之极,连排便也有快感。
萧佛奴还在辩白,静颜突然捂住她的樱唇,一手揽住的她的腰肢,用力压在
她肥嫩的雪臀上。
52
静颜没有再见到师娘,从丹楼出来,面色铁青的沮渠展扬便立即带人返回建
康,甚至没有向公主辞行。只听岛上的帮众笑着说,不知道北神将中了什么邪,
把新过门的儿媳妇剥得光光的带上船,“真看不出来,那么标致个妇人,下边给
玩成那模样,松得连脚都能塞进去……”
静颜默默经过谈笑的人群,走进武凤别院。四镇神将分驻各处,在岛上各有
别院,这武凤别院便是艳凤的居处,白氏姐妹不愿入宫,也住在这里。
“听说你很得公主的欢心呢?”白玉莺笑道。
静颜笑了笑,没有说话。白玉鹂拉住她的手,小声问道:“她知道你的身体
了吗?”
静颜坦然摇头,“哪里会让她知道。”
“那就好。”白玉莺抚住她的肩头,“在宫里下手太过危险,你想办法把她
引到外面,趁她不备出手制住,到时挑了她的手筋脚筋,废去她的武功,你想怎
么玩就怎么玩。”她笑了笑,“等你玩够了,姐姐们来帮你处理那个小婊子。”
静颜知道她们与晴雪心有芥蒂,但没想到会有如此深仇大恨。假如晴雪落到
她们手里……静颜笑道:“我见识过公主的武功,我一个人可制不住她。”
白玉鹂看了姐姐一眼,欲言又止。白玉莺沉吟片刻,说道:“不用急,姐姐
们明天要去龙城一趟,快则一月,迟则秋天,等回来再做计较不迟。”
白玉鹂踮起脚尖,下腹顶在静颜胯间研磨着轻笑道:“藏了这么久,小朔这
些天是不是憋坏了?”
***************
梵雪芍被囚已经半月有余,静颜每日来与她交合,只字不提要如何处置她,
竟像是把她当成豢养的私物,永远囚禁在不见天日的地下。
黑暗中,一只手伸来按在肩头,接着那具熟悉的身体压在身上,只轻轻一拨
,津口便湿了。坚硬的兽根顶住穴口,不顾她的挣扎和反抗,深深进入体内。每
次被她强行进入,梵雪芍都痛不欲生。但静颜每次总能撩拨起她的快感,使她在
战栗中一次次达到**。梵雪芍从未象现在这样憎恨自己的身体,它卑污而又下
贱,使自己一次又一次蒙羞。
温凉的手指四处游移,爱抚着身体每一寸肌肤,很快**便屈服在她的挑逗
下。静功被破,梵雪芍再无法保持心如止水的境界,她像女孩一样抽泣着摊开身
体,迎合着静颜的抽送。
静颜沉浸在义母独有的体香中,紊乱的心湖渐渐平息。白氏姐妹已经离开数
日,只剩艳凤还留在此间,却一直不见踪影。艳凤武功之高在星月湖不作第二人
想,即使放眼天下,能与之匹敌的也寥寥无几。她又知晓自己的身份,万一透出
风声,即使晴雪不加理会,自己也难以在星月湖存身。
当日她一时冲动,强暴了清醒中的萧佛奴,果然与她设想的那样,萧佛奴非
但不敢启齿,甚至连见她都害怕,更不用说揭穿她的身体。这样柔弱的女人,等
杀掉慕容龙之后,自然就成了自己胯下的玩物。但另一边,纪眉妩却与紫玫寸步
不离,使她无法染指那个被截断四肢的肉段。要制住武功尽失的纪眉妩和无法动
作的玫瑰仙子并非难事,但如何瞒过晴雪却大伤脑筋……
梵雪芍渐渐迷乱,喉中不由自主地发出媚声。忽然身上的玉体一动,静颜扬
起纤指,发出一缕劲风。梵雪芍脸色发白,紧张地盯着黑洞洞的门户。她内功被
制,感官与常人无异,眼前只有看不透的黑暗。想到自己与义子交合的羞态被人
窥见,梵雪芍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叮叮叮”几声轻响,静颜打出的银针碰在了石壁上。刚才她并有察觉任何
异状,纯粹是一种习武之人的直觉,感应到有人在暗中窥视。地宫的入口在大厅
的太极图下,极少有人知晓,除了晴雪和夭夭,更不会有人敢擅自进入。那偷窥
的究竟是谁呢?难道是错觉?
四周一片死寂,只有流水声淙淙传来。静颜怔了片刻,重新俯下身子,忽然
失笑道:“娘,你夹得好紧……”
梵雪芍受惊过度,玉户紧锁,竟然夹得**进退不得。她羞不可支地捂住粉
颊,却被静颜一把抱住,深深吻住红唇。唇舌纠缠间,静颜伸手按住她的小腹,
慢慢揉捏,使紧锁的玉户一点点放松,最后轻轻抽出**。
静颜抽送的动作加倍温柔,梵雪芍雪滑的玉体宛如夜色下的百合吐露芬芳,
浓香四溢。畅美的交欢水乳交融般甜蜜,但静颜心头的阴影却始终挥之不去。种
子灵丹一丸足矣,自己半月来每日一丸,想来不致有误。身处险地,夜长梦多,
应该早作决定了。花房忽然变得黏滑,静颜加快抽送,在花心狠顶数下,将jīng液
射在梵雪芍剧颤的**内。
***************
各地选送的处子陆续进宫,星月湖属下控制的大小帮会始终保持在三百以上。道分六脉,房中一支正是星月湖诸长老、护法长修之术,选送处子入宫不过举
手之劳。夭夭整日周旋在这些处子之间,寻找着合用的性器。
静颜一门心思都盯着纪眉妩,等待慕容紫玫独处的机会。这日傍晚,机会终
于来了。
凤神将遣人送来请柬,邀纪妃娘娘叙旧。纪眉妩思索多时,终于妆扮一新前
去赴约。艳凤自登岛以来,既未拜见小公主,也未问候紫玫。而晴雪也对她冷淡
异常,彼此的芥蒂似乎比白氏姐妹还深。静颜对她们之间的恩怨纠葛不甚了了,
也不放在心上,此刻夭夭在神殿挑选处子,晴雪去丹楼照看子女,宫中只剩下不
能动的两宫娘娘,正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玫瑰仙子不喜焚香,室中只供了几束鲜花。她卧在摇篮中,脸侧摊着一册书
卷,美目微闭,睡得正熟。远远望着她姣丽的面孔,静颜心头时而疾跳,时而沉
静。一条锦帕掩在她残缺的身体上,那张海棠般香艳的睡容,有种令人窒息的美
态。
静颜轻轻走到她身旁,俯身端详着她珠玉般的面容,慢慢硬下心肠,暗暗想
着该如何下手玩弄这具没有手脚的**。或者可以把她挑在**上,看她的肉穴
能不能经住整具身体的重量;或者吊着她的丰乳……
长长的睫毛忽然一动,睡熟的玫瑰仙子突然睁开眼来,朝她微微一笑,眼睛
清亮得仿佛从未睡着。静颜心下暗惊,自己着实糊涂,她虽然没了手脚,但武功
还在,离这么近,她自然会发觉。静颜连忙柔声道:“娘娘,要奴婢扶您起来吗?”
紫玫饶有兴味地望着她,似乎静颜才是失去四肢供人观赏的样子。静颜从未
见过如此澄澈明净的目光,像是能从她眼中一直望到心里一般。同样是不能动作
,还保留四肢的萧佛奴怎么也没有如此宁静的眼神,每当被人摆布她瘫软的肢体
,萧佛奴都是含羞带愧,为自己不能见人的身子而羞耻。而紫玫却对残缺的**
浑不在意,目光就像常人一样坦然,甚至还有几分捉摸不定的笑意。
“你是男人吧?”紫玫躺在静颜臂间嫣然一笑。看着静颜目瞪口呆的样子,
她轻笑道:“你身上有男人的味道呢。”
静颜心头剧震,一把拧住紫玫雪白的柔颈,就想杀人灭口。紫玫静静望着她
,眼里满是嘲讽的笑意,还有一种无谓生死的淡然。
静颜缓缓松开手指,淡笑道:“玫瑰仙子果然不凡。”
紫玫笑吟吟道:“你身上好香呢,无论声音容貌,还是走路的样子,都像个
女人。可惜……”她目光移到静颜腰下,笑道:“它的味道太大了,翘得也未免
高了些。”
静颜低头看去,才发现**不知不觉挺出一截,连罗裙也被支起一块。她冷
笑道:“奴婢不知检点,让娘娘见笑了。”
“确实是不小心。在这里不能穿亵裤,也不知道把它藏好……”紫玫淡淡道
:“这样子怎么能报得了仇呢?”
静颜心头一阵狂跳,寒声道:“你怎知我是来报仇的?”
“不是吗?扮成女人进到这么脏的地方,又千方百计接近我,”紫玫浅笑道
:“难道不是要杀我吗?”她偏着头想了想,“我在外面好像没有仇家呢,多半
是他作的了。”
静颜冷冷道:“你知道就好。慕容龙杀了我父母双亲,我要杀他妻儿偿命。”
紫玫轻叹道:“他作的孽太多了,我也不知道你是谁的孩子。呶,赶紧动手
,现在逃还得及。”
静颜森然道:“你一个人怎比得了我父母双亲的性命?”
紫玫不耐烦地说道:“傻孩子,你以为自己能杀得了他吗?听阿姨的话,杀
了我就赶紧离开,逃得越远越好。”
静颜抬手从摇篮上取下一枝红珊瑚,握在掌中。只听格格一阵脆响,再摊开
手时,整枝珊瑚已经化为粉末。这珊瑚乃海中异品,坚逾铁石,她能徒手粉碎,
这份功力着实不俗。紫玫却毫不在意地笑道:“我以前做得比你还好呢,可还是
变成这个样子……好了,我见识了你的功夫,快些杀了我吧。”
静颜收回手掌,“这么急着死,真的是不想活了吗?……好漂亮的身子,不
好好玩玩怎么行呢?”说着掀开蔽体的锦帕,露出玫瑰仙子残缺而又完美的玉体。
***************
纪眉妩立在艳凤身后,像奴婢一样给她揉捏着肩膀。艳凤闭着眼一动不动,
忽然叹道:“没想到我这四个徒儿里,却是你最聪明……”
纪眉妩柔声道:“徒儿资质平平,怎比得了两位师姐和小师妹兰心慧质,惊
才绝艳呢?”
艳凤冷笑道:“晚华不到二十岁便技惊江湖,剑法学得比我教得还快,现在
不过是条母狗;那个贱货就不必说了,那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连母狗也不如。香远倒好,早早嫁了人,又早早成了寡妇,被人弄瞎了当狗玩,那三个傻瓜哪
能比得了你的万一——香远呢?怎么没来?”
纪眉妩笑道:“林师姐又嫁人了呢。”
“哦?”艳凤一怔,“谁会要她?”
纪眉妩抿嘴一笑,“师父也认识的,是咱们燕国的当朝重将,金开甲金大将
军。”
艳凤大是奇怪,“金开甲跟香远仇深似海,他又手握重权,要什么女人没有
,香远怎么会嫁给他?”
“说来话长了呢。去年秋天,住在宫里的林师姐突然怀了孕。皇上当时就命
人把她活埋,让娘娘劝了下来。林师姐早就不再接客,身边只有太监宫女,这孕
怀的着实蹊跷。”
艳凤笑道:“香远被人上得最多,连驴马都没少干她的烂Bī,那时候没有怀
孕,进宫反而大了肚子——莫非是有人去奸娘娘,顺便把她也干了?”
纪眉妩知道师父深恨紫玫得宠,满门师徒,只有小师妹一个没有做过婊子,
时不时要讥刺几句,她没接话头,只笑道:“林师姐以前是绝了经的,入宫后就
没再服药。她一个人住在偏宫,确实是被人闯进来干了。但她当时没敢说,直到
大了肚子才瞒不下去。”
竟然有人敢在宫里行奸,这胆量委实不小,艳凤好奇地问道:“是谁这么大
胆?”
“林师姐也不知道,她瞎了眼睛,只知道那人是个男人,别的什么都不知道
了。皇上饶了林师姐性命,却不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娘娘护着师姐跟皇上越闹越
僵。一直拖到今年春天,太医诊过脉,说怀的是个男孩,皇上更生气了,说要生
个小婊子玩玩也就罢了,既然是男孩立刻就要打掉。”
艳凤道:“这跟嫁人有什么关系?”
纪眉妩笑道:“这事不知怎么让金大将军知道了,硬着头皮说那孩子是他的。他跟林师姐仇恨极深,那次入宫,不知怎么遇上林师姐,一时兴起又干了她一
次,没想到这么巧就让林师姐大了肚子。大将军一直东征西讨,没顾上成家养子
,听说是个男孩,有些舍不得,才禀明了皇上,想要回这个儿子。”
“要儿子也就罢了,香远做了那么多年婊子,金开甲何必把了她娶回去,也
不怕辱没了身份?”
“林师姐以前被弄成那个样子,皇上也不会纳她为妃,娘娘就对金大将军说
,要儿子可以,但要把林师姐明媒正娶,接回去当夫人。金大将军没办法,只好
答应。”
艳凤沉默片刻,嘲笑道:“人家是母以子贵,林婊子是母以子嫁。能当上将
军夫人也是她的造化。”
“可不是吗?我们离京时林师姐的儿子刚满月,金大将军笑得合不拢嘴,连
带着对林师姐也有了几分情份。他渺了一目,林师姐两只眼都赔了他,又受了那
么多苦,如果看开了,未尝不是一桩好姻缘呢。”
艳凤冷笑不已,“好姻缘着实不少。你跟她一个为妃,一个为后,哪个女人
能跟你们比呢?”
纪眉妩叹道:“我这个妃子只是空名,其实不过是娘娘的贴身丫鬟罢了。皇
上给了我名份,只是让我尽心伺候娘娘。”
“你伺候得真用心呢……娘娘变成那个样子,也有你的功劳吧。”
纪眉妩手指一僵。艳凤淡淡道:“你不做我也会做。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会
是你?”
纪眉妩冷冷道:“徒儿不知道师父说什么呢。”
艳凤若无其事地说:“她对不起我们师徒满门,这是上天给她的报应,不关
你的事,也不关我的事。她欠晚华的手脚、欠香远一双眼睛、欠我的就更多了…
…可她欠你什么呢?”
纪眉妩沉默半晌,轻声道:“她杀了蔡大哥。”
***************
紫玫俏脸变色,寒声道:“我喊一声,保证宫里都能听到,你以为自己那点
功夫比得了我女儿吗?我劝你还是快些走,不然等会儿想走也走不了。”
“娘娘息怒,”静颜并起手指,夹住她的**平平提起,“想让娘娘安静的
法子有很多,但这会儿宫里没人,奴婢倒想听听娘娘叫得有多响呢。”
肥硕的**缓缓拉长,嫣红的**被指尖捏得变形,除了慕容龙,紫玫从未
被任何男人碰触过身体,此刻竟然被一个不男不女的淫物玩弄,不由玉容冰冷,
美目生寒。静颜淡笑道:“娘娘的**好大呢,这么嫩的肌肤,小心不要撑破了。”
静颜知道玫瑰仙子已经练成凤凰宝典第九层,但武功再高,四肢被截也不过
是一段任人宰割的美肉,她有恃无恐,一手托着乳根用力抓下。丰腻的乳肉应手
而陷,**上部鼓起,胀得几乎要迸裂开来。静颜左手握住乳根,右手纤指翘起
,按着小巧的**用力向**中捣去,微一用力,乳晕便即凹下,不仅**陷入
乳肉,连手指也被吞没了一个指节。**本就敏感,此刻触及乳腺,更是痛彻心
肺。紫玫咬紧牙关,疼得眉角微微跳动。
白腻的**仿佛被玉指刺穿,**被深深推入乳肉中,外面看不到一丝红色。静颜翘着手指在香软的**内四处掏挖,笑道:“不知道把**插到娘娘**
里是什么滋味——咦?”
静颜目光一跳,只见玫瑰仙子小腹上突然浮现出一只滴血的凤凰,舒展的凤
翼从**下缘一直伸到腹下,占据了半个躯干。奇怪的是光滑如脂的小腹上看不
出任何伤痕,这纹身倒像是隔着肌肤刺在了肌肤之下。
忽然紫玫樱唇一张,吟唱般发出一声“杭昂——”,语调先平后扬,余音拖
得很长,声音并不大,但随着音调的抑扬静颜只觉心脏象被人握住,用力掏出,
胸中顿时空落落一片。她浑身劲力一松,险些坐倒在地。
被捣得凹陷的**向外一弹,恢复了原状,**微微上翘,在沉甸甸的**
上震颤不已。静颜没想到紫玫还有反击的余地,被她突如其来的一喝,心神立告
失守,若这一声力道再强上几分,恐怕就要呕血当场。
紫玫没想到她武功如此不俗,自己十成功力的一喝,也未能使她受伤。静颜
调息半晌,脸色才慢慢平复。她扶着摇篮狠狠盯着紫玫,忽然抬手朝她身上抓去。手指刚递出数寸,不由“哎呀”一声娇呼,小腿剧痛。她忍痛低头看去,竟然
是那条母犬张口咬在腿上。
静颜根本没有留意风晚华还卧在篮下,比起来这条手脚只剩下半截的玩物还
不如一条雌犬有威胁。她抬腿将失去神智的风晚华踢到一边,顺势封了她的穴道。风晚华身子侧仰,一直垂在身下的**翻起,乳上赫然露出一只贯穿乳晕的肉
洞,竟然是被人把**也开了苞。
静颜好奇地挑起她的躯体,朝乳洞内掏去。风晚华痛的呜呜低叫,就像一只
受伤的小母狗般凄恻哀鸣。紫玫使劲挪动躯干,嘴里叫道:“不要碰她!”
静颜回眸一笑,扔下风晚华,抬掌朝紫玫颈中拍去,准备封了她的哑穴,临
了手腕微转,印向她腰间。紫玫秀发扬起,勉强挡了几下,最后还是被她点中章
门穴,封了内力。与紫玫内力一交,静颜才发觉她的真气并不像自己想像中那么
充沛。她略一思忖,便即了然,晴雪未曾修炼便拥有凤凰宝典的真气,想来是紫
玫传功的结果了。
她从摇篮中取出紫玫光溜溜的**,放在案上一边观赏,一边赞叹道:“娘
娘的身子真是美得无话可说,没有了手脚还这么漂亮,又白又细,好像一只玉瓶
呢……”
紫玫静静躺在案上,光滑的躯干仿佛从未生过四肢一样完美,那具玲珑有致
的玉体是如此完美,竟让人觉得其他女人的手脚都显得多余。丝绸般细滑的肌肤
看不到一丝皱纹,宛如充满汁液般饱满。
静颜握住紫玫纤柔的腰肢,将她失去双腿的下体举到眼前,仔细欣赏玫瑰仙
子秘处的美态。她的下体红白分明,洁净异常,柔美的花瓣显出少妇成熟的艳红
,嵌在白馥馥的玉股间,犹如一件精致的艺术品,光彩夺目。
紫玫又羞又怒,她早看出静颜心怀鬼胎,却毫不在意,甚至觉得能在哥哥的
仇人手中结束生命,未尝不是件好事。可她没想到静颜的仇恨会这么深,不但要
取她性命,还要拿自己的身体泄愤。
静颜哂笑道:“好嫩的Bī,不知道插起来什么滋味。”
没有任何预兆,一个坚硬的物体便狠狠插入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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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处象被钝器捅破般一阵剧痛。紫玫娇躯收紧,疼得玉容失色。她知道静颜
故意不点自己的哑穴,就是想听她哀叫的声音,于是咬紧牙关,宁死也一声不响。
硬物在体内缓缓拖动,未经湿润的肉穴甚至无法容纳手指的进入,此刻被静
颜强行插入,痛楚立刻从紧密的花房扩展开来,那种被人用异物侵犯的羞耻,使
紫玫玉脸时红时白。由于**遮掩,紫玫无法看清她在拿什么淫玩自己,但能感
觉出那物体并不大,也不甚长,尖尖的仿佛一只楔子。
戳弄片刻,静颜才故作恍然地说道:“娘娘下边还干着呢,这样硬捅一定很
痛……”她拔出那个物体,递到紫玫唇边,笑道:“娘娘先舔舔,弄湿了再插就
不痛了呢。”
那是一柄精致的匕首,不过手掌长短,苍黑色的刀鞘由鲨鱼皮制成,上面有
几个浅浅的凹痕。这是静颜最珍视的物品,当年被慕容龙杀父淫母遗弃在草原时
,就是这柄不知何人遗落的匕首挽救了她的生命。这十几年中,它至少又救过静
颜两次。静颜一直把它贴身佩戴,只有这样才会使她安心。
紫玫凝视着那柄匕首,美目异彩连现,缓缓道:“这上面有七颗宝石的。”
静颜一怔,当时在草原遇上一伙胡人,上面的宝石被他们挖走,早已丢失,
连自己都快忘了。她冷笑道:“娘娘的眼力真好,能看出上面镶过宝石。可惜它
们都丢了,不然插到娘娘Bī里,磨起来一定很舒服。”
紫玫痛楚稍减,闭目回忆道:“里面的匕首长三寸一分,宽一寸,脊厚三分
,象牙为柄,上面镂着我的玫瑰印记。它像一块不会融化的冰,所以我叫它凝冰。”紫玫睁开眼睛凝视着静颜,轻叹道:“好久不见了。你是龙掌门的儿子吧。”
她的声音又轻又柔,没有丝毫内力,但落在静颜耳中,却像沸腾的油滴溅在
心头,惊疼得抽搐起来。她呆若木鸡地望着紫玫,不知道自己是梦是醒。
“和匕首在一起的,还有一壶水。外面是一块青布包着,青布角上也绣着一
只玫瑰花苞,跟象牙柄上的一模一样。”紫玫笑了笑,“我这个样子,有很多时
间想以前的事呢。有时就想起在草原的时候,想那个小男孩能不能活着走出去…
…”
自己早该想到的,晴雪那时的衣服上,不也有同样的玫瑰花苞吗?她说,那
是她娘给她绣的……静颜艰难地动了动喉咙,“是你放的包裹?”
“可惜太匆忙了,没有找到伤药。你的……”
“是你救了我?”静颜没有回答,低声问道。
紫玫摇了摇头,淡笑道:“你不必那样想。我扔下那个包裹,并没有指望你
能捡到。草原那么大,你又那么小,好像只有七岁……你的身体变了很多,这些
年吃了很多苦吧?”
静颜干巴巴说道:“还好。”
“……那截木桩是你咬断的吧?龙夫人……”那根木桩粗如人腿,高及一人
,龙夫人被穿在上面,必无生理,但紫玫还是期待他手上能少一分罪孽。
静颜干涩地说道:“死了。”
紫玫目光黯淡下来,良久才道:“难为你收敛了龙夫人的遗体,不至于使她
暴尸荒野。”
静颜忽然流下泪来,“我娘的尸体被他们毁掉了,只剩了一对**,一对刺
过字的**……”
紫玫不知道她还有这样的遭遇,不禁心下恻然。哥哥那一脚极是阴狠,虽然
未取她性命,却毁了她的男根,伤了她的丹田。她小小年纪就成了孤儿,现在变
成女人的样子,又练了一身邪异的武功,她是靠仇恨活着吗……
紫玫道:“你可以杀了我为父母报仇。只希望你尊重我的身体。还有,不要
碰我的女儿,她当时还没有出生,与她爹爹做过的罪孽没有干系。”
静颜怔了片刻,然后抹干泪水,收起匕首,“这个我留下了。”她将匕首放
入怀中,然后展开锦帕,裹住紫玫**的身体,将她小心地放回摇篮中。
静颜解开她的穴道,默默整理好一切,又将风晚华抱回摇篮前的毡毯上,最
后低声说道:“谢谢你。”说罢转身离开。
紫玫卧在咫尺宽窄的摇篮中,眼前只有一块小小的石墙。她幽幽叹了口气,
被禁锢在**中的灵魂失望地陷入沉寂。
***************
静颜木然走出甬道,一路走出圣宫,走出神殿,走过潜幽石坊,一直走到湖
畔,然后乘船出了星月湖,朝莽莽山林走去。她在山林中漫无目的的游荡,连荆
棘勾破了衣衫,白皙的肌肤被划出条条血痕也没有发觉。
暮色渐重,在天地间一层层涂上黑色,直到模糊了山林与天际的界线。又是
一个朔日,夜空无星无月,那温暖的黑暗象潮水一样卷拥着她媚艳的身体,仿佛
要将她融入其中。静颜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四周起伏
的山峦似乎都一模一样,关山叠嶂,早已找不到来时路。
静颜疲倦地坐在一株大树下,屈膝抱在肩间。很久她都没有这样放肆地席地
而坐了,因为粗砺的山石会使肌肤变得粗糙,影响爱抚时的手感。她比任何一个
女人都更为小心地呵护自己的**,时刻都将它们保持在最诱人的状态。因为那
是她唯一的资本。它为自己换来了难得的武功,延续了她早就该结束的生命。同
时也带来了数不尽的屈辱。
凸凹不平的山石顶在臀间,提醒着她曾经遭受过的羞辱。射入体内的jīng液仿
佛毒药,从**给柳鸣歧的那一天起,心底的仇恨就被这种毒药所滋养。射入体
内的jīng液越多,仇恨就越邪恶,最后象妖兽一样膨胀起来,最终吞没了一切。
她垂首枕在膝上,痴痴望着地上的沙砾。每次出卖亲人,她都对自己说:那
是上苍注定的交换,用父母、妹妹、师娘、瑶阿姨,来换取慕容龙和他的妻子、
母亲、女儿……可最终她才发现,挽救了她生命的,是慕容龙最宠爱的妻子;自
己最心爱的,是慕容龙的女儿。而能让自己报复的仇人只剩下慕容龙。为了他一
条性命,却付出那么多亲人的**和灵魂,可笑的是,自己至今还没有见过慕容
龙的影子……
自己像出卖**一样毫无廉耻地出卖自己的亲人,结果却什么都没有换到。
一边是疼得流泪,一边还主动挺着屁股被人白白干了一次又一次,真是世上最下
贱、最愚蠢的婊子!静颜手指颤抖着握紧匕首,死死顶在抽痛的心口。
一只温软的手掌轻轻放在肩头,晴雪柔声道:“龙哥哥,你怎么走到这里来
了?”
静颜像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稻草,扭身抱住晴雪的腰肢,只说了句,“我要
回家……”便放声痛哭起来。
晴雪搂住她抽动的香肩,慢慢坐下,手指温存地梳理着她的长发,轻声道:
“好啊,龙哥哥家在哪里?晴雪跟哥哥一起回去。”
静颜伏在她怀中,哭泣道:“我不知道……”是出生时的安定,还是宁郡的
广宏帮;是九华山的凌风堂,还是流音溪畔的静舍……那些都不是她的家。
“龙哥哥喜欢哪里,晴雪就跟哥哥去哪里。”
静颜猛然抬起头,满脸是泪地叫道:“你为什么要跟着我?你不知道我每次
干你都想着报仇吗?我把你当成母狗、贱货……我只是在玩你吗?”
晴雪秀美的眼眸像夜星一样闪亮,平静地说道:“晴雪就是龙哥哥的小母狗
,小贱货,龙哥哥怎么玩我都可以。”
静颜用力推开她,大声吼道:“你不知道我是个混蛋吗?我在背巷里当婊子
,撅着屁股让男人们干;我杀了跟我一起长大的妹妹,还剖开她的身体;我出卖
师娘,杀死师父,投靠到仇人门下;我欺骗了瑶阿姨,把她们一家做成灯笼,我
干了夭夭,干了你,还干了你外婆……你为什么还要跟着我这个不男不女,脏透
了的妖怪?”
晴雪缓缓走近,从怀里掏出一条洁白的丝帕,轻轻抹去她脸上的泪痕。静颜
脸上的泪水越抹越多,忽然抓住晴雪的手臂将她推倒在地,尖叫道:“滚开!”
晴雪侧身跪坐在地上,静静凝视着静颜,目光中又是怜爱又是心疼。她扬起
皓腕,轻轻拔下簪子,乌亮的秀发像瀑布般淌下,淹没了雪白的玉指。她松开衣
带,夜色般纯净的黑色宫装从肩头滑下,露出粉雕玉琢的香躯。她张开双臂,莹
白的肤光像乳汁般在玉体上流溢,轻声道:“龙哥哥,把你的不高兴都发泄在晴
雪身上吧。”
黑暗中,少女**的**一抔香滑的新雪,散发出满月的银辉,狂乱的天地
间,只有那双眼睛宁静得仿佛一池碧水,可以包容她的罪孽,洗去她的悲哀。抚
平她心底的伤痕……静颜呆了片刻,突然抱住晴雪,凄声痛哭起来。
***************
薄雾四起,小舟漂在静谧的水面上,仿佛在云中穿行般轻盈。两个如花少女
相拥而卧,在迷离雾色中静静随舟飘荡。
“为什么喜欢我?”静颜在玉人唇角轻轻一吻。
晴雪闭着眼,呵气般软腻地说道:“人家是小母狗……”
“为什么喜欢我?”静颜认真问道。
晴雪美目睁开一线,她搂着静颜的一条手臂,轻声道:“世上只有一个你。”
静颜知道她有很多不快乐。五岁时那个玉雪般的小人,也许是她一生中最开
心的时候了。静颜爱抚着她的粉颊,说道:“我不会再让你不快乐。”
晴雪甜甜一笑,勾下玉颌,将她的手臂拥得更紧了。
“我会对你好的。”静颜重复道。
晴雪皱起鼻子,“你连人家外婆都……”
静颜笑着压在她身上,“你外婆那么媚,我忍不住。”
“龙哥哥,不要再欺负我外婆好吗?”晴雪小声说道:“我外婆她……好可
怜的……”
静颜俯下头,轻轻噬咬着她的粉颈,“我知道了。”
晴雪俏脸渐渐发红,忽然她想起了什么,“哎呀”一声说道:“我忘了一件
事:叶公公让你去丹楼呢。”
静颜心里打了个突,“什么事?”
晴雪面露不忍之色,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是夭夭找到了那个东西,叶公公
想看看你的身体,探研梵仙子的手法。”
静颜笑道:“不会是把我剖开来看吧?如果不小心弄坏了,哥哥拿什么疼你
呢?”
“不会啦……”晴雪小心地看着她的脸色,“龙哥哥,那个女孩好小,才十
四……”
静颜微微一笑,晴雪没有再说话,只用手指在她胸前划着圈子。静颜自然明
白她的意思,她枕着满舟的薄雾,淡淡道:“只能怨她命不好罢……”
***************
刚走近丹楼,就听到叶行南一声冷笑,“你就是再练十年,也休想练成。”
楼内一片寂静,半晌一个女子道:“护法昔日曾言……”
叶行南不耐烦地打断她,“舍利之体千载难逢,纵然让你遇上,还需百药相
济,更得灵心辅体,待受胎结实,再以仙酒点化珠胎……哼,诸事俱备也需穷一
甲子之功,岂是易得?”
那女子又问道:“奴婢敢问护法,如能得到舍利体的珠胎,是否能弥补奴婢
‘阴上加阴’的缺陷?”
晴雪脸上原本满是甜蜜的笑意,听到她的声音顿时冷了脸,似乎对楼里的女
子极是憎恶。静颜听出那女子正是艳凤,像是在讯问叶行南修炼某种功法的别径。听到“珠胎”两字,她心有所动,正要细听,却被晴雪拉着避到一旁。
过了片刻,艳凤匆匆走出丹楼,她脸色阴沉,眼中不时闪过狠毒的光芒。静
颜瞥见她两腿间湿湿的尽是淫液,似乎在丹楼已经淫兴勃发,可艳凤却把衣摆卷
到膝上,裸着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丝毫不顾忌他人的目光。
叶行南脸色本来就不好,见到静颜更差了几分。他指了指石榻,让静颜解衣
躺在上面,自己研碎一粒药丸,一言不发地加上水,慢慢调和。晴雪一边帮静颜
宽衣解带,一边说道:“爹爹昨天来了书信呢。”
“哦?”叶行南顿了一下。
“爹爹说,沐爷爷想留在下就在这里歇歇也好。还说让西镇麒麟神将再向西
移,进入吐谷浑境内。”
“唔。”叶行南有些奇怪,他怎么又关心起教里的事了。
晴雪笑了一下,“爹爹还跟我娘赌气呢,连问也没有问一声。”她尽量说得
轻松,但心里却沉甸甸的。这样子僵下去,万一爹爹发起怒来,谁也不知道后果
如何。
说到紫玫,叶行南神情温和了许多,“你娘可好?”
“还好。昨天有些腹痛,纪妃揉了揉也没有大碍。”晴雪说着拿起衣衫,扶
着静颜躺在榻上。
叶行南踌躇了一下,“夭夭挑中的那个女子多大年纪?手脚如何?”既然要
剖腹取阴,自然是活不成了,如果能把她的四肢植到紫玫身上,也了了自己一桩
心事。
晴雪知道他想问的什么,摇了摇头,“我娘不会要的。”
叶行南叹了口气,用毛巾蘸了药液在静颜腹上慢慢抹拭。过了一会儿,他忽
然冷笑道:“沮渠展扬那贼秃上次登门,莫说老夫再不行医,就算行医又怎会救
他。”
晴雪静静听着,娘亲一生屡遭背叛,沮渠展扬就是其中一个。他设下圈套,
将娘亲诱到洛阳,当时用自己胁迫娘亲的就是他。而斩断娘亲手臂的则是艳凤。
“他还带上了儿子,那白痴胎里受了淫毒,三焦不齐,就算能长大也是个废
人。要治好原本也不甚难,可笑的是那对妖僧淫尼当心肝的宝贝儿子,却不是他
的种,哈哈哈!”叶行南开怀笑道:“妙花当婊子太久,连孩子是谁的都说不上
来,她胎中带毒,万难将养子息,两个贱人作孽多端,命中注定是要绝后。听说
沮渠刚给儿子娶了房媳妇,正落得一场空!”
静颜这才明白师娘走时为何遭到那般淫辱,原来宝儿是个野种。那她回去后
……腹上的麻木感渐渐扩散,静颜烦乱心神在浮沉中渐渐消散。
叶行南伸出少了两根手指的右手按在静颜腹侧,沿着经络潜心摸索梵雪芍行
刀的微妙之处。晴雪紧张地看着叶行南的指尖,生怕他藉机伤了静颜。叶行南对
紫玫母女呵护有加,对静颜却厌憎之极,尤其知道这不男不女的妖物玷污了晴雪
之后,更是怒气勃发。若非晴雪婉言哀求,早将此事告知了慕容龙。
叶行南面色越来越凝重,他摸索良久,松开手指,叹道:“奇思妙想,浑然
天成,好医术好医术,叶某自叹不如……”
晴雪连忙擦去静颜身上的药渍,一边等她慢慢醒转,一边好奇地说道:“那
人医术有那么高吗?叶爷爷不也能截肢植手,有偷天换日的本领吗?怎么就不及
那人呢?”
叶行南犹自赞叹不已,“方寸之间细入微毫,这双妙手堪称通神。你有所不
知,此阴阳二物俱与丹田相接,彼此却泾渭分明,如此手段,老夫甘拜下风!”
他一生潜心医术,在星月湖寂寞多年,此时通过静颜的身体见识到那名医者的高
明,惺惺相惜之余,顿时大起知己之心,只恨无缘与那双妙手相识,未免抱憾。
他不知道,那名医者此时就在他脚下二十丈的深处,正一遍又一遍切着自己
的脉象,玉容露出惊骇欲绝的神情。
***************
梵雪芍在黑暗中无声地淌着眼泪,当眼泪流干了,她还木然睁着眼睛,痴痴
望着室内凄清的珠辉。体内的化真散使她无力抵抗地宫的寒意,躯体就像身下的
石榻一样冰冷。
静颜将一个青布包裹放在榻上,轻轻拉住梵雪芍的玉腕。流水的淙淙声使地
宫愈发寂静,梵雪芍低低说道:“你要让我一直在这里住下去吗?”
静颜神情莫测地闪着眼睛,又拿起她另一只手腕。良久,她松开手指,斟了
一碗清水,将一小瓶灰色的药末融在水中,喂梵雪芍喝下。到了这个地步,梵雪
芍已经不再挣扎,她轻轻咳了两声,用指尖抹去唇上的水迹。
“不。”静颜嫣红的唇角忽然露出一个真挚的笑容,“孩儿要送娘离开这里。”
静颜解开包裹,从里面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衣物。穿衣前,她俯下身子,在梵
雪芍高耸的香乳上恋恋不舍的亲吻了一下,又把脸贴在她光洁的小腹上,像是倾
听里面的声息般,久久不愿离开。最后她抬头展颜一笑,扶起梵雪芍柔软的身体
,将亵衣披在她曼妙的玉体上。
二十天来,梵雪芍第一次穿上衣物蔽体,却没有丝毫的喜悦,她空洞地睁着
眼睛,木然任静颜摆布自己的身体。穿好亵衣,静颜搂着她的腰肢放在怀中,托
起她的纤足,细致地套上亵裤。束上衣带时,她的动作愈发轻柔,仿佛是怕在白
绫带上留下指痕般小心。穿好衣衫,静颜拣出粉盒,先抹去梵雪芍脸上的泪痕,
然后薄薄敷了一层香粉,接着用纤笔勾勒眉线,睫毛。她取出一支红蓝花淬制的
花棒,在义母苍白的唇瓣细细涂上一层胭脂。梵雪芍因悲痛而失色的玉脸,在她
手下一点点焕发出原来的光彩,然而她眼中的哀伤却丝毫未减。
静颜挽起梵雪芍的长发,从包裹里拿出一柄象牙小梳梳理整齐,仔细盘好,
然后用一枝玉簪别在脑后。最后用小指蘸了一点胭脂,在她眉心轻轻一点。
静颜久久端详着面前光彩照人的美妇,秀眸中透出无限的依恋和眷慕。终于
她站起身来,从怀里取出一柄小小的匕首,放入包裹一并包好,有些苦涩地说道
:“孩儿身边只剩下这个……哦,那本《房心星鉴》孩儿本想烧掉,可最后‘蚌
珠璞玉’一节孩儿一直不解,就带了来,结果丢了。其他东西,都埋在流音溪旁
的山林中了。这柄匕首就给娘吧。”
静颜整理好包裹,提在手中,一手扶起梵雪芍,离开那间洒满泪水的石室,
朝黑暗的另一端走去。
54
地宫很长,静颜没有夭夭那样识路的天份,只能努力睁大眼睛,辨别她曾带
自己走过的路径。梵雪芍走得很慢,长久的囚禁和折磨使她显得有些虚弱,不时
轻轻咳嗽。
穿过废弃的宫殿,在黑暗中大约走了半个时辰,面前出现一道石门。与地宫
其他建筑相比,这座石门显然是新制的。当沉重的石门缓缓推开,久违的阳光出
现在梵雪芍面前。
“真的要我走吗?”夕阳下的山峦绚丽无比,梵雪芍的眼神却犹如灰烬。
静颜淡笑道:“孩儿已经把那件东西给了娘,当然要送娘离开,请娘在外面
替孩儿照看。”
梵雪芍唇角颤抖起来,忽然扬掌打在静颜脸上,哭泣道:“你这个畜牲,为
什么要这么做?”
余晖在静颜脸上映出一抹娇艳的红色,她张开口,声音象风一样轻,“娘,
孩儿对不起你。无论能不能报仇,孩儿今生今世都离不开星月湖了。我欠了娘那
么多,今生无法报答,只好求娘再帮孩儿一次,孩儿来生一并还给娘……”
梵雪芍一手抚着小腹,伏在山壁上嘤嘤低泣。静颜柔声道:“孩儿已经无法
自拔,可我龙家的血脉不能因我而绝。娘现在怀了孩儿的血肉,无论是男是女,
都求娘保留孩儿这一点骨血。”
梵雪芍自幼修行佛法,禅心空明,不染埃尘,但静颜却像是她三生三世的冤
家,从草原相救开始,到疗伤、改造身体……自己随着她越陷越深,直到被她用
自己亲手植入的兽根夺去贞操,最后还怀上了她的孩子……她早有预谋要让自己
受孕,不遗余力地利用自己的**,甚至还要为她养育后代。
“我不……我不……”梵雪芍辍泣道,她不敢想像自己挺着被义子弄大的肚
子走在街头,会是种什么样的羞耻。
静颜从后面搂住梵雪芍的腰肢,手掌温柔地放在她的小腹上,贴在她耳边说
:“星月湖这么污浊,不应该是她待的地方。我不求娘教她武功,也不求她知道
自己的身世,只求她能高高兴兴长大,无忧无虑……”
梵雪芍拚命摇着头,珠泪纷然而落。
“娘,替孩儿生下她好吗?”静颜最后一次拥紧梵雪芍,轻声道:“这世上
只有你和她是干净的……”
石门轧轧转动,一声沉闷的撞击声之后。山野顿时一片寂然。天地间似乎只
剩下梵雪芍孤零零一人,她再无力支撑身体,腿一软,伏在山石上尽情哭泣起来。
平坦的小腹一无异状,但她知道,一粒不该播下的种子正吸食着自己的血肉
,在体内飞速成长。过不了多久,腹部便会隆起,腰身变得臃肿,连走路都有困
难。十个月后,带发修行的她,就会生下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
“回南海去,到一个无人的荒岛上……”梵雪芍抚着小腹,心头又是痛恨又
是委屈,还有数不尽的伤心。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照见五蕴俱空,度一切苦厄……”一
个柔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念的是梵文《摩诃般若波罗密多心经》。
梵雪芍愕然抬首,只见不远处站着一个白衣女尼,她头戴尼帽,肤若凝脂,
双目光彩澄然。“阿弥佗佛,”那女子稽首行礼,温言道:“施主满腹忧苦,可
否由贫尼代为解脱?”
“雪峰!”梵雪芍双目中透出无比的惊喜,站起身来。虽然多年未见,她还
是一眼认出了自己的知交好友,在江湖中失踪十余年的雪峰神尼,“我找了你好
久,你怎么会在……”
“贫尼也寻了施主许久,几乎踏遍南海,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你我前世有
缘呢。”雪峰神尼喟然叹道。
梵雪芍伸出的手指一僵,心底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雪峰神尼的装束一如当
日,言语举止也无半分不妥,然而她沐浴在落日下的身影,却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
雪峰神尼似乎没有看出梵雪芍的异样,片尘不起地缓步行来。但梵雪芍却看
出她的腰身无意中轻轻扭动,那姿态在她身上显得如此……淫荡!
梵雪芍已经恢复了五成功力,当即朝后退去,与雪峰神尼拉开距离。雪峰神
尼仍是面带微笑,不紧不慢地迈着步子,从容道:“多年未见,雪芍风采犹胜往
昔——连跟人通奸都学会了,看你被插的浪样,连佛祖也心动呢。”
梵雪芍玉脸一红,旋即变得惨白,原来她一直都在暗中窥视自己的丑态——
“你究竟是谁?”
“贫尼法号雪峰,不过……”雪峰神尼微微一笑,“投入星月湖后,我又有
了个名字,叫艳凤。”说着她雪白的僧衣中透出一层凄艳的红光。
梵雪芍冲天而起,脚尖在石壁上一点,身形已拔高数丈。十余年前,自己较
艳凤便略逊一筹,此时她身现红光,显然是凤凰宝典又有精进,突破了困挠她多
年的第七层。自己被囚多日,武功恢复还不及半数,此消彼长下,万难与她相抗。
艳凤腰肢一拧,“嗡”的一声金石震响,缠在腰中的日月钩闪电般挥出,绷
紧的钢索赤红流溢,专破内家真气的月轮仿佛一条毒蛇,狠狠咬在梵雪芍肩头。
半空中爆起一团凄艳的血花,梵雪芍袖衫尽碎。左臂被锋锐如刀的钩轮齐根
斩断,断肢掉在尘土之中。梵雪芍没想到她甫一下手便如此狠毒,剧痛下顿时凄
声惨叫,不足五成的迦罗真气竭力保住心脉未受重创,再无力它顾。艳凤右手微
旋,月轮疾挑而起,灵蛇般缠在梵雪芍颈中,顿时勒住了她的惨叫,接着翻腕将
她拽下地来。
梵雪芍玉容惨淡,残存的右手挽着颈中的钢索,艰难地咯着血。她左肩鲜血
狂涌,碎衣下露出大半只雪腻的香乳,被鲜血染得通红。艳凤缓步走到浑身浴血
的梵雪芍身旁,一脚轻轻踏在她柔软的小腹上,柔声道:“多年不见,雪芍还未
叙旧就急着走吗?放心,我可是最会照顾孕妇了呢……”
***************
暴雨时至,湖水与天水相接,将整个星月湖浸在一片汪洋之中。龙静颜翠袖
尽湿,鬓角一缕秀发贴在玉颊上,不时滴着雨珠,身后的花树被暴雨摧折,掉了
满地的零花碎叶。
晴雪投子笑道:“龙哥哥,你输了呢。”
静颜凝神望着棋盘,竟然是一条大龙中腹被困,虽然还差着十几手,但生机
已绝,此局再无力回天。沉吟良久,静颜唇角忽然露出一丝笑意,胸有成竹地拈
起一枚黑棋,点在盘上。
棋势至此,只能将大龙留作劫材,死中求存,她这一着小尖点在白子的棋筋
处,虽然巧妙,但棋形已经定式,落一子气便紧上一口,纵然是平常棋力也不会
应对有误,何况晴雪?
后来晴雪与叶行南复过这盘棋,走到大龙被困时,叶行南便断言黑棋中盘告
负,绝无机会。晴雪依样走出小尖一手,叶行南哂道:“困兽犹斗,徒落下乘。”晴雪笑而不言,走出黑棋接下来的几着,果然是大龙安然成活,白棋崩溃,就
此投子认负。叶行南盯着黑棋半天没回过神来,最后一把掀了棋盘。
晴雪笑道:“龙哥哥不想开劫吗?”说着左手挽住衣袖,右手食中二指拈起
白子。手指刚刚递出,便被静颜挡住,晴雪妙目圆瞪,眼睁睁看着静颜落子如飞
,黑棋一连行了三步,将白棋棋筋生生拔掉,顺便破了角上的眼位,点杀白角。
“你输了呢。”静颜笑盈盈放下黑子。
晴雪玉手举在半空,那枚白子还拈在指间,盘面已经乾坤倒转,再没有白棋
落子的余地。
“你耍赖,”晴雪指着黑子说:“这里该我下了,还有这里,这里……”
“这几个点我想要啊……”静颜抓住晴雪的纤手,笑道:“说,你把它们都
让给哥哥了。”
晴雪嘴唇微微一动,忽然又停住了。
静颜讶道:“咦?脸怎么红了?”她握住晴雪的玉指,只觉指尖冰凉,连忙
把她抱过来,柔声道:“冷吗?”两人在岛上散心,突遇暴雨,便携手在亭中对
奕暂避。这场雨下得极猛,虽然有亭檐遮蔽,纷飞的雨雾还是打湿了衣服。她们
却都无心运功护体,只觉这样淋得湿透,倒有种难得的平常体会。
晴雪贴在静颜耳旁,小声说道:“这样子下棋,像是龙哥哥……欺负人家一
样……”
“还让你掰着屁股说,龙哥哥,再插深一点——是吗?”
晴雪红着脸点了点头。静颜咬着晴雪小巧的唇瓣,呢哝道:“愿不愿意跟哥
哥这样下棋呢?”
晴雪受逼不过,婉转说道:“愿意……”
静颜握住她的香肩,肃容说道:“愿不愿意嫁给我?”
晴雪一愕,水汪汪的美目波光流转,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龙哥哥,你要
娶我吗?”
静颜认真答道:“是的。我要娶你。”
“我……我跟爹爹……还生过两个孩子……”晴雪眼圈发红,细声道:“人
家……做哥哥的小母狗就够了……”
“我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还做过婊子,你嫌我脏吗?”
“不不。”晴雪连忙摇头。
静颜将她拥在怀里,“我们都一样呢。以前的事有什么关系?我娶你,把你
当妻子,只要我们在一起快活就好。”她低笑一声,“说不定我们还能一块儿给
孩子喂奶呢。”
晴雪破啼为笑,在静颜背上打了一拳。静颜搂着她水一样柔顺的娇躯,心里
不期然想起另一个怀着自己骨肉的妻子。
夭夭脸色苍白,正抱着枕头沉沉入睡。她下体**,股间包着纱布,两腿被
一条横杠撑得大开,以免触及伤口。静颜在她身旁坐了片刻,见她**隆起,已
有正常女子大小,透过纱衣,能看到两只小小的**,像花苞一样鲜嫩。
夭夭的身材比晴雪略显修长,一双**又直又白,让人忍不住搂在怀里摩挲
把玩。“龙姐姐……”夭夭朦胧睁开星眸。
静颜指尖点在她唇上,微笑道:“好好歇息,等伤好了,姐姐再陪你玩。”
夭夭呼吸急促起来,腻声道:“先干人家后面……”
“小淫妇,碰坏了就不好玩了呢。”静颜按住她的睡穴,轻轻用力。夭夭闭
上眼,脸上红潮渐褪,不多时便发出香甜的酣声。
***************
星月湖太玄殿铜柱上曾镌有两列大篆,据说是立派宗师玄妙子亲手刻成:
天一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星月湖自玄妙子于周赧王三年入居以来,至今已垂千年。教内等级森严,以
宫主为至尊,合于太一;其下为左右使者,合于阴阳两仪;再次为三护法,应天
地人之象。这是教内最尊崇的职务,往昔星月湖极盛之时,这六职号称介于人仙
之间,尊荣无比。
再往下是麟、凤、龟、龙这四镇神将。四神将以二十八宿为翼,各树门庭,
汉时西镇麒麟神将曾横跨绝域,将西域三十六国尽数纳入麾下。神将之下分别是
五行长老、**供奉、七星使者,往后才是散居各地的行主、香主,控制着大小
数百个帮会。即使九华剑派这样声威显赫的大派,在星月湖眼里也仅是一名香主
的属下。
星月湖属道家一脉,历代宫主都潜心修真,绝不以妻女为累。再兰心慧质,
美艳绝伦的女子在教内只算是修炼的器具,毫无地位可言。许是千年流毒所积,
百余年前,星月湖突起剧变。一个末等淫奴灵犀彩凤,不知如何修成了教内密卷
《凤凰宝典》,于太冲宫主座前接连斩杀十七位高手,居然安然逸去。星月湖无
数次遣人追杀灵犀彩凤,反被她斩杀殆尽。灵犀彩凤六年间纵横天下,甚至以一
己之力独挑四镇神将,犹如风卷残云,结果凤龟两位神将惨死,西镇妖麟、东镇
媚龙两位神将各自远赴异域,音讯俱无。直到她杀入星月湖,血染圣宫,最后太
冲宫主放下断龙石与之同归于尽,才销声匿迹。
经此一役,星月湖元气大伤,七星使者以上所余不过三五人,四镇神将就此
空悬。没想到数十年后又出了一个女子,阴眉瑶。她本是教外淫奴,处心积虑十
余年,竟然做到了宫主的位置。当政后,她立即大开杀戒,除三护法外,星月湖精
英竟是为之一空。
慕容龙执掌权柄后,教内元气略有恢复,但他打破历代宫主禁令,踏足江湖
之外,教内高手大多随之离开终南。因此到了慕容晴雪手里,星月湖护法尚全,
四镇神将倒是新增了南镇的艳凤、北镇的沮渠展扬,五行长老只有两名,再往下
就付之阙如了。
仅次于宫主的阴阳使者自阴长野失踪以来,空缺已近四十年,众人几乎忘了
教内还有左右使者一职。谁都没想到,慕容晴雪会突然下令,晋升了两位使者。
两仪右使为阴,新晋的阴右使并非教内资格最老的护法叶行南,也不是功高
名重的当朝太师沐声传,竟然是小公主最不喜欢小人妖夭夭。
但夭夭虽说没有慕容的姓氏,终究也是前任宫主的骨血,晋升使者也算不得
意外。而位次更高于她的阳左使居然是一个入宫仅数月的淫奴,就令人大感意外
了。
从淫奴到星月使者,就好比是街头乞丐一夜之间变成了当朝宰相,种种猜测
不胫而走,有人说那女子是前宫主的新宠,有人说她与小公主和夭夭一样,同是
慕容氏的骨血,还有人猜测她是昔日远走东海的媚龙神将之后,新近重返神教,
背后有着偌大的势力。
静颜仍像往常那样深居宫中,对背后的种种传言毫不在意,她只关心什么时
候能见到慕容龙。
静颜没有再碰过萧佛奴。有时她会去帮纪眉妩照顾紫玫,陪婴儿般卧在篮中
的紫玫说话解闷。纪眉妩对这个美貌少女印象极好,每次静颜来都含笑相迎。而
紫玫每次见到静颜,却是颦起娥眉,一脸的不耐烦。
这天紫玫藉故支开师姐,劈头问道:“你怎么还不走?”
静颜浅笑道:“这里是我的家啊。”
紫玫诧异瞪大眼睛,“你是个男人啊,万一走漏风声,没有人救得了你!”
静颜垂头想了半晌,忽然单膝跪下,认真说道:“阿姨,我想求你件事。”
紫玫板着脸说:“我什么都帮不了你。如果想听劝告,很简单:赶快离开星
月湖,不要再想报仇了。”
静颜摇了摇头,“不。我是想求阿姨把晴雪许配给我。”
紫玫愣了一下,努力抬起柔颈,“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想求阿姨,把晴雪许配给我。”
“去死。”紫玫干脆地答道,躺回篮内闭上眼不再理她。
静颜放缓语调,“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紫玫唇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我们慕容家的女人身
子都不是自己的。晴晴给她爹爹生了两个孩子,才好不容易得了自由身。”
静颜固执地说:“阿姨,你答应吗?”
紫玫气道:“你以为我们晴晴是三岁的孩子吗?她就算要嫁人,也是嫁一个
男人!你要不怕死,自己跟她说好了。”
“晴雪已经答应了。”
紫玫睁开眼睛,奇怪地看着静颜,不知道是自己听错了,还是她疯了。
“我说,晴雪已经答应了。我想应该再告诉阿姨一声。”
紫玫脸色沉了下去,一字一句说道:“我绝不会让女儿嫁给你这样一个不男
不女的怪物。”
“阿姨,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
“滚开。”紫玫涨红了脸,扬声道:“三师姐,让晴雪到这里来。”
“是的。”
“是的。”
“是的……”对母亲所有的疑问,晴雪都这样回答。
“娘,晴晴不想惹你生气。”晴雪轻声道:“但晴雪真的不能没有龙哥哥…
…”
“哥哥?她哪一点像个男人?”紫玫憎恶地瞥了静颜一眼,“她甚至不能算
一个人!你真的是想嫁给这种怪物,跟她过一辈子吗?”
“是的。”晴雪静静答道。
紫玫怔了半天,最后疲惫地合上眼,无力地说道:“这件事还是让你爹爹定
夺吧。”
***************
静颜笑容有些僵硬,她知道紫玫肯定不会轻易同意,但没想到她会这么不留
情面。晴雪却显得很开心,一直在偷偷地笑。静颜撇了撇嘴,“笑什么?看到我
被骂很高兴吗?”
“不是啊。”晴雪抱住她的手臂,“龙哥哥肯跟娘说,晴雪真的很开心。你
好大胆,不怕我娘知道了告诉爹爹吗?”
“怕什么?大不了我把你拐走,远远卖到山里,能生孩子肯定能卖个好价钱。”静颜叹了口气,“我是想名正言顺地娶了你,免得你委屈。”
“好傻的哥哥……”星月湖从来没有人讲过世俗礼法,晴雪以前也只觉那些
琐碎细务迂腐得可笑,此刻才感受到礼法背后的庄重和认真,她扬起脸,说道:
“谢谢你,龙哥哥。”
静颜沉吟道:“要不我去洛阳向你爹爹当面求亲……”
“不要!”晴雪吓了一跳。
静颜见她吓得脸都白了,不由一笑,“我当然不会的。唉,可惜你娘不答应。”
“其实我娘心最软了。我猜她已经答应了,娘只是提醒说——还有我爹爹。”晴雪在门前停下脚步,深情地望着静颜,“有没有父母之命晴雪都不在乎,只
要龙哥哥有这份心意,晴雪就很开心了。”
静颜拥着她的腰肢,推开玉门。只见一个窈窕的身影跪在榻上,正低头看着
什么。静颜捏了捏晴雪的手腕,让她留在原处,自己悄悄走近。
夭夭的红裙、亵裤都扔在一边,下体光溜溜跪坐在榻上,膝间放着一面银镜
,她正分开腿,用指尖小心地剥开秘处,认真审视羞处的每一个细节。夭夭见过
的女子性器不计其数,但这一个与众不同,它完全属于自己,是自己**的一部
分。
叶行南的手段果然了得,那只性器与夭夭下阴接合得天衣无缝,就像她生来
就有一般。唯一的不足之处就是**无法象静颜一样缩入腹中,不得不挑出一截。好在夭夭**生得小巧,未勃起时,翻开包皮的**,就像一个红红的小肉粒
卡在花瓣间,比一般女子的花蒂更鲜艳醒目。
“你也来看。”静颜叫来晴雪,将夭夭抱在怀中,曲膝支着她的粉臀,把她
一条腿架在肩上,让羞处完全暴露出来。
晴雪还有些不敢相信她身上真的有了女人的器官,翘着手指在花瓣上轻轻碰
了碰。夭夭腻哼一声,两手掰着玉户极力分开,好让她和龙姐姐看得更清楚。
柔软的花瓣张成浑圆形状,能看到红艳的嫩肉一层层围着玉户底部的**。
静颜举膝将夭夭的下体抬得更高,指尖点着滑腻的蜜肉,将肉穴分开一线。晴雪
扶着夭夭的膝弯,举目朝她股间望去,笑道:“姐姐还是处女呢。”
“在哪里在哪里?”夭夭吃力地勾起头,想看清自己珍贵的处女膜。
“呶。”晴雪举起银镜,只见娇红的嫩花间,张着一个细细的肉孔,肉孔深
处嵌着一点隐隐的浅白,宛如柔弱的花蕊。
“这就是人家的处女膜哎……”夭夭张着粉腿,爱不释手地在银镜上抚摸着
,忽然扬起脸,兴奋地说道:“龙姐姐,夭夭有处女膜了,你快来给人家开苞吧!”
“不行。”静颜摇了摇螓首。
“啊?”夭夭失望地垮下小脸,“为什么?”
静颜一粒粒解着她的衣钮,“女人的第一次,要在新婚之夜在洞房交给丈夫
,”她抚摸着夭夭光洁的躯体,柔声道:“姐姐要在娶夭夭那天,在夭夭身子下
面垫块白布,再给夭夭开苞……让你爹娘都知道,你的第一次是给了姐姐。”
夭夭开始乐得晕晕乎乎,听到最后一句差点儿没吓得晕过去,“好姐姐,千
万不要让我爹爹知道!”
静颜笑道:“怕他打你吗?”
“他会……他会干死夭夭的……”想起爹爹那根狰狞可怖的巨阳,夭夭不由
打了个寒噤,悄悄合上双腿。
“你们的爹爹有那么可怕吗?”
姐妹俩同时点头,两张俏脸都绷得紧紧的。静颜失笑道:“好了好了,我真
的相信了。夭夭张开腿,让妹妹把你的小**亲出来。”
晴雪俯下身子,将那只小小的**含在唇间,温柔地舔舐着。静颜将夭夭平
放榻上,走到晴雪身后,抓住她的衣领朝下一扯,只见谨严的黑色宫装一褪到底
,露出一段雪滑的玉体。静颜撩起薄裙,将怒涨的兽根狠狠插在晴雪温腻的肉穴
内,这才慢条斯理地宽衣解带。
晴雪顺从地摇动**,用嫩穴套弄着坚硬的兽根,夭夭的小**在她唇间渐
渐勃起,处子的玉户中散发着一股湿热的气息。静颜将晴雪双手在她背后握好,
一手按着她的头颅,让她亲吻夭夭的下体,一边挺动下腹,干着晴雪白净的美臀。
静颜调笑道:“公主束手就擒了呢,这么听话。”
“我和姐姐都是龙哥哥的俘虏,”晴雪柔声道:“我们的身子和一切,都是
龙哥哥的。”
55
两只其白如雪的粉臀翘在半空,被一柄翠玉杆连为一体。晴雪与夭夭四手相
握,上身仰起,**高耸,殷红的**一跳一跳,晃得人眼花缭乱。纤柔的腰肢
玉环般弯下,撅着粉嫩的小屁股不住撞击。两只雪球似的圆臀时开时合,红嫩的
菊洞宛如两朵雏菊遥遥相对,仿佛两只红艳的小嘴,柔美多姿地吞吐着光滑的翠
玉杆。
夭夭长发披在肩头,朦胧的美目半睁半闭,香舌舔着红唇,媚眼如丝地腻哼
着。不知她用了什么药物手段,短短两个月,**便膨胀数倍,与静颜已相差无
几,这样长下去,纵然不及紫玫的肥硕,也能与梵雪芍相媲美。飞速生长的乳肉
撑紧了皮肤,使**显得分外饱满。静颜恣意揉弄着夭夭的**,将她挑逗得时
而媚叫,时而痛呼。
“好骚的小母狗。”静颜被她的媚态挑起挑起欲火,捋住她的秀发挽在手上
,挺起下腹,将兽根放在她唇旁。
“姐姐的味道真好闻……”夭夭娇喘着张开小嘴,将那根散发着野兽气息的
**含在口中。她享受般闭着眼,娇艳欲滴的唇瓣裹紧棒身,滑腻的舌尖熟练地
挑弄着**。
静颜俯身抱住夭夭浑圆的臀球,向两旁分开。只见雪嫩的臀肉光滑如脂,中
间一截光润的翠玉从菊肛笔直伸出,又钻入前方那只美臀的臀缝中。姐妹俩年纪
只差了一月,夭夭早产,算来几乎是同时受胎。两只白生生的小屁股都是晶莹如
玉,相比之下,晴雪更多一分天然的柔美,而夭夭则多了一分媚艳。静颜越看越
爱,抬手在晴雪臀上轻轻一拍。
不待吩咐,晴雪便抬手分开雪臀,将插着翠玉杆的肛洞剥出来,让静颜赏玩。
晴雪虽然长在星月湖,但受母亲教诲,举止庄重,极少做出这样淫荡的动作
,此时主动掰开屁股,静颜不禁心头一荡,脱口赞道:“好乖哦。你怎么知道我
想看呢?”
晴雪含羞道:“哥哥就喜欢看晴雪的……屁眼儿……”
“还有呢?”
“还有……那里……”
“这里吗?”静颜纤手伸到晴雪股间,抹着丹蔻玉指没入花瓣,在温润的穴
口内轻轻戳弄,“还有吗?”
晴雪回过头来,“还有人家的嘴巴……**……”
静颜手指轻柔地仿佛拔在晴雪心头,“你身上的一切我都喜欢。哥哥喜欢晴
雪整个人。”
晴雪咬着唇瓣,美目水光闪动,娇嫩的花房在她指下悄然绽开,蜜汁从静颜
指尖滴下,淌在雪白的大腿上。
四目交投间,身下忽然一紧,夭夭小嘴更卖力地吸吮着兽根,静颜失笑道:
“小母狗吃醋了呢,来,让姐姐好好疼你的小屁眼儿……”
夭夭伏在榻上,撅起雪臀,让静颜从背后插入。晴雪仰卧在两人身下,双腿
张开,秘处对着夭夭的小口,自己搂着姐姐的腰肢,仰起脸,将她的小**含在
口中。三个人交叠在一起,静颜压在夭夭背上干着她的屁眼儿,一手把玩着她的
**,一手搂着晴雪一双**;夭夭被夹在中间,一边撅着屁股让好姐姐奸弄,
一边低头舔弄着公主的玉户;晴雪双腿扬起,那柄翠玉杆还插在肛中,斜斜挑在
粉嫩的臀缝间,她眼睛正对着姐姐被龙哥哥猛干的屁眼儿,嘴里噙着她玉坠似的
小**。
夭夭的小**越来越硬,不多时便一泄如注。晴雪挺起**,用香软的乳肉
抹去那些蛋清似的jīng液,然后扬起头,一边用**揉弄夭夭的**,一边伸出舌
尖,从姐姐**根部开始,沿着她新植的玉户,舔到被插得发热的菊肛上,接着
掠过静颜怒涨的兽根,亲吻着她的睾丸、花瓣、菊肛……
夭夭休养半月,菊洞愈见迷人,静颜有心让她多快活几次,插到她丢精还未
罢手。没过多久,夭夭娇呼一声,又一次在晴**间喷发出来。
静颜笑道:“小母狗,姐姐今天要把你榨干净……”
夭夭顾不得再亲吻晴雪,她抱着被干得发紧的屁股,极力迎合着静颜的抽送
,**道:“姐姐,好姐姐,再插深一点……干烂小母狗的屁眼儿……”
赤红的兽根在肛洞中捅弄得炽热无比,静颜股间磨擦着晴雪的俏脸,兽根直
进直出,连肉节都挺入其中,将夭夭小巧的屁眼儿干得彻底翻开。
**声中,夭夭的声音忽然一窒,玉脸奇怪地红了起来。静颜转过她的俏脸
,问道:“怎么了?”
夭夭不好意思地小声道:“姐姐插得太深……人家想尿尿……”
晴雪“扑嗤”一声笑了出来,静颜也笑道:“你尿啊。”
“不行……公主在下面……”
晴雪在她**上亲了亲,说道:“没关系的,姐姐就尿在晴雪身上好了。”
夭夭红着脸憋了半天,一滴尿也没有挤出来。静颜用力一挺下腹,狠狠插进
她菊肛里,笑道:“姐姐帮你挤出来。”
一连捅了数下,那根静若处子的小**,终于挤出一滴清亮的水珠。静颜插
得愈发用力,随着兽根在肠道的挺动,夭夭股间白嫩的小**一颤一颤地尿了起
来。尿液在晴**沟里越聚越多,最后顺着玲珑的玉体纵横淌下。
起初的尴尬过后,夭夭尿液撒得越来越快,她翘着屁股,被静颜干得“咦咦
呀呀”叫个不停。静颜仿佛要搅碎她的屁眼儿一般,小腹撞在她的粉臀上,顶得
啪啪作响。没等尿液流尽,那根小**忽然一颤,伴着尿液射起精来。
欢笑声中,静颜托起晴雪的玉体,与姐妹俩并头而卧,紧紧搂抱在一起,三
对**来回磨擦,肌肤间没有一丝空隙,滑腻的**在身前滚来滚去,再分不清
彼此。她们的身子都被阳精淫液打湿,雪滑的肢体纠缠在一起,散发出妖媚的淫
光。
晴雪和夭夭轮番奉迎,竭力伺奉着静颜的兽根。兽根愈发赤红,棒身乍起密
如蛛网的血管,带着浓重的野兽气息狠狠捅入晴雪香软的**内。晴雪秘处蜜液
泉涌,宛如一朵多汁的牡丹,被兽根肆意摧折。
兽根在体内猛然一胀,晴雪努力挺起下腹,颤声道:“哥哥,射在晴雪里面
……”
静颜吻住她的唇角,柔声道:“先姐姐,后妹妹,下次哥哥再射在你里边。”
静颜抱起体软如绵的夭夭,分开她的双腿,将那只处子的**小心剥开,然
后从晴雪体内拔出**,**浅浅顶入津口。夭夭朦胧中觉出异样,口齿不清地
说道:“好姐姐……你要给人家开苞吗?”说着挺起**。
“小心,不要弄破了……”静颜连忙按住她的腿根,两根中指拔开花瓣,将
jīng液射进她鲜嫩的玉户内。
“流进去了呢。”晴雪笑着松开手指。
夭夭合上腿,皱着鼻子说道:“人家还是处女呢,姐姐就射到人家里面……”她捧着静颜的纤手夹在股间,腻声道:“好姐姐,人家乖不乖?”
“好乖呢。”
夭夭满脸幸福地依偎在静颜肩头,拉着晴雪道:“我们是不是最乖最听话的
小母狗?”
“不是。”夭夭愕然举目,只见静颜认真说道:“晴雪是我的结发妻子,你
是我最宠爱的小妾。我要娶你们姐妹。”
夭夭还在发怔,晴雪已经拉着她的手放在静颜掌中,轻声道:“妾身每天都
会脱得光光的,等夫君临幸。”
“好啊。”静颜托起夭夭的下巴,吻了吻她的红唇,“我的小妾呢?”
夭夭不争气地红了眼睛,“好姐姐,好姐姐,人家让姐姐开苞一千次,一万
次……永远都当姐姐的小妾……”
***************
静颜没有使用种子灵丹,夭夭却顺利地怀上了孩子。第一次呕吐是在给静颜
**的时候,当时谁都没有料到她是怀了孕,静颜还以为是自己的兽阳气味太大
,心下颇有歉意。待见夭夭呕吐不止,才发觉有异。静颜跟梵雪芍耳薰目染,也
略通脉象,一切之下才发现夭夭竟然是有喜了。
叶行南得讯大为得意,一改往日的倨傲,每日亲来给夭夭诊脉,将诸般细微
变化一一笔录下来,待整理后再汇入星月湖的璇玑密府。唯一遗憾的是,夭夭的
**不能像静颜一样缩入腹中。叶行南推敲多时,也未能找出其中的妙微,他自
负医术独步天下,此番百思不得其解,不由对那位神医大为倾倒。几次想询问静
颜那人的下落,最后还是没能拉下老脸。
慕容龙一直未曾露面,甚至连慕容冲、慕容灵一双儿女也不闻不问。他如此
冷淡,萧佛奴固然是心头惶然,连纪眉妩笑得也有些不自然了。紫玫却满不在乎
,似乎忘了自己的丈夫般,绝口不提慕容龙。
***************
转眼到了秋末,夭夭已经怀胎三月有余,腰身越来越粗笨。她妊娠反应极强
,一吐就是半个时辰,吐得小脸发绿,几乎将胆汁也吐了出来。各种安神养胎的
补品流水价送来,她却一口都咽不下去。
静颜见她病恹恹的样子也觉心疼,每日陪着她嘘寒问暖宠溺万分。自从怀胎
之后,夭夭的女性气息越来越足,连母亲萧佛奴的婉转柔媚也依稀有了几分。有
时撒起娇来,那媚态入骨的诱人模样,连静颜也忍不住心旌摇曳。
夭夭对腹里的小生命疼爱之极,甚至还张罗着学起了针织女红,要给未出世
的孩子做襁褓。但此事太过骇人听闻,眼见肚子越来越大,夭夭干脆谎称出外办
事,悄悄深居宫中,除了叶行南以外,外人一概不见,连萧佛奴和紫玫也瞒过了。
这日紫玫突然来了兴致,唤上晴雪,让她去请外婆,说要一家人泛舟湖上。
萧佛奴含笑应允,由她服侍着梳装整齐。夭夭知道后也满心想去,可惜不好抛头
露面,只能拉着静颜,让她保证等自己生完孩子一同再去,才松了手。晴雪一个
从人未带,她和纪眉妩自去照顾萧佛奴,让静颜亲手服侍紫玫,一行六人迤逦出
行。
静颜知道晴雪是有心让她去亲近母亲,但紫玫对她不理不睬,她也只好默不
作声。紫玫还是卧在篮中,萧佛奴却弃了软椅,像正常人一样由晴雪和纪眉妩扶
着,款款而行。其实她两腿浑不着力,只能摆出个样子来。
同行还有风晚华,紫玫怕师姐磨破皮肤,给风晚华断肢上都包了软皮,又用
宽松的罩衣遮住身体。风晚华对身上的衣服颇不习惯,一边爬一边撕咬,紫玫不
得不隔一会儿便喝止一声。风晚华还能听出她的声音,被紫玫一喝便安静片刻。
但不多时又去撕咬,刚出了神殿,她便咬碎了衣襟,露出半截身子,连摇摆的乳
房也清晰可辨。紫玫无奈之下,只好让晴雪把她也抱进摇篮,跟自己卧在一处。
紫玫用锦幛遮住身体,只露出一张玉脸,但那只仅有半人长短的摇篮,却明
白无误地显示出她身体的残缺。紫玫游目四顾,轻叹道:“上次来星月湖,晴晴
只有两个月大。那时岛上烧得面目全非,没想到竟然又回复了原貌……湖山真是
易改呢。”
静颜忽然接口道:“其实人也可以改的。”
紫玫怔了一下,似笑非笑地说道:“当然可以。你瞧我们师姐妹,不都变了
吗。”
静颜以前行走江湖时,还不时听说飘梅峰诸女的名头,现在她们的样子……
她咬了咬嘴唇,“其实还可以变的。”
紫玫不再理她,抬眼向远处望去,入目的红幡使她禁不住“咦”了一声。晴
雪讶然举目,只见武凤别院的朱雀七星幡迎风招展,在空中飘扬出刺目的猩红。
晴雪挑起眉头,“她来了多久?”
“有……四个月了吧。”静颜也没想到艳凤还留在岛上,她的神府位于南海
,按理说早该返回南方。她既不理会宫主,也不说有什么事,就这么若无其事地
住着,也是一桩奇事。
武凤别院门前人影绰绰,远远望去,依稀是几名六七岁的童子正被带入院。
晴雪奇道:“怎么会有这么多童子?”
“听说凤神将让人寻觅六岁的男童送到别院,”纪眉妩婉言解释道:“可能
是寂寞吧。”
无法生育的女人想收养些孩子也在情理之中,但如果是艳凤就另当别论了。
晴雪沉下脸,“我去赶她离开。”
“不必了。”紫玫淡淡收回目光,“她喜欢留在这里,就留下好了。”
纪眉妩腾出手,替紫玫掩了掩锦幛,“起风了呢,小心着了凉。”
***************
也许纪眉妩不知道,她们见到的男童已经是第十批,总共一百二十名六岁的
男童被带进武凤别院,却没有一个出来。星月湖诸般邪功异法甚多,昔日太冲宫
主修炼还天诀,甚至还用了千余名女童的元红,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不放过,因
此艳凤收罗男童的举动,并未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但艳凤此时并不在武凤别院,而是在叶行南的丹楼。
叶行南面无表情地躺在椅上,手里拿着一卷医书。艳凤跪在一旁,捧着一对
肥嫩丰腻的**,包着老人干瘦的脚趾,细心揉捏。三个月来,她每天都要到丹
楼请安问好,像奴婢一样尽心伺候叶行南,极尽谄媚。
发黄的书卷掉落下来,老人鼾声渐起,竟是睡着了。艳凤丝毫不敢怠慢,仍
捧着两团柔腻的乳肉用心搓弄,连脸上的媚笑都不敢稍懈。
一个戴着金冠的小男孩从后堂走出来,好奇地盯着艳凤。艳凤侧脸看去,却
是皇上的太子,她脸上笑眯眯的,心里却恨不得把这个俊秀的男孩一口吞下去。
这个孩子本来应该是她的,可慕容家那些**的女人,不仅抢走了她的孩子,也
抢走了皇上对她的宠爱。
艳凤的**又大又软,白花花的乳肉滑腻无比,**伸得极长。慕容冲越看
越是好奇,爬到艳凤身上,伸出小手揪住**就拽。发黑的**应手拉长,韧韧
的弹性十足,果然好玩。接着又摸到**里镶着的金刚石,只觉硬硬的十分有趣
,使着力想把它挤出来。他自幼习武,手上力道与常人无异,艳凤疼得粉面发白
,但怕惊动了叶行南,只咬着牙不敢作声。
冲儿抓着她的**玩了一会儿,又爬下来摆弄她的屁股。艳凤外阴极其肥硕
,湿答答又黏又滑,冲儿越玩越高兴,干脆拉开小衣服,掏出发硬的小**朝她
臀间戳去。艳凤被他玩得兴起,便翘起臀部,引导着冲儿进入体内。
叶行南一声冷哼,睁开眼来,喝道:“冲儿!那是天下最脏的贱货,不许碰!”
冲儿不乐意地嘟起嘴巴,他还不会系腰带,就踢掉裤子,光着小屁股回到后
堂。
艳凤媚笑道:“护法说的是。贱婢不敢勾引小主子。”
叶行南拿起医书,对她浑不理睬。艳凤等了片刻,小心问道:“请教叶护法
,舍利涤净之后又该如何?”
叶行南淡淡道:“静养。”
“那……血蚕何时使用?”
“重至三斤即可。”
“多谢护法指教。”艳凤恭恭敬敬磕了头,起身退下。
回到武凤别院,艳凤立即挑了三名男童带入密室。这些孩童生肖都一模一样
,连出生的季节也力求一致,因此都一般大小,看上去像是一模子印出来般玉雪
可爱。
密室形如太极,由一道齐膝高的石堤分为阴阳两半,右侧掩藏在帷幕之后,
左侧黑色的鱼眼上放着一段雪白的物体。
“这是什么?”一个胆大的孩子问道。
“很久以前,世上有一位佛祖,他死了以后,身体里炼出了许多很漂亮的小
骨头,叫做舍利子。这个就是一枚舍利。”
“是死的吗?”
“这是肉身炼成的舍利,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艳凤随口引了
句经文,笑眯眯道:“她没有死呢,你摸摸看。”
“哇,好软……”
“是热的!”
“还会动……”三个孩子不断发出惊呼。
那段美肉微微起伏,椒乳随着呼吸轻轻颤动。梵雪芍左臂的伤口已经消失,
因为她整条左臂都已不存在了——假如静颜看到这一幕,她会先杀掉艳凤,再杀
掉义母,最后在无穷悔恨中杀掉自己。同时消失的还有梵雪芍的右臂、左腿、右
腿……她躺在平滑如镜的石案上,凸凹有致的香躯就像从黑色的大理石中浮出的
玉雕,晶莹剔透。
四个多月前,静颜送她离开,希望怀了身孕的义母能在远方保留自己的一份
的血脉。她不知道,从来没有一个女子进了星月湖之后还能离开。更不知道佛心
妙骨的义母,竟被她昔日的好友做成了一枚天女舍利。
梵雪芍眼耳鼻舌身种种意识都被制住,声色香味触觉完全丧失,神智陷入出
生前的混沌之中,只留有心头一点灵光不灭,在需要时还能唤醒她被封闭的意识。
艳凤柔声呵哄着脱下三个孩子的衣服,然后把他们放在木盆中,洗得干干净
净。孩子稚嫩的身体又细又滑,艳凤抱起一个孩童,贪婪地嗅着他身上若有若无
的奶香,忽然张嘴含住了他的小**。
那孩子痒得格格直笑,粉嫩的小脚丫踩在艳凤**上乱蹬。艳凤一边用手掌
爱抚着孩子,免得他受惊,一边用舌尖灵巧地翻开包皮,将嫩嫩的小**吸吮出
来。
那男童笑声停止,脸色渐渐发红,眼看他快要哭出来,艳凤立即封了他的哑
穴,唇舌加紧使力。一股邪异的吸力顺着精管透入体内,催动着蛰伏的精元,忽
然猛一使力,将男孩纯净的童精一古脑都吸了出来。
那男孩两条嫩嫩的小腿一阵哆嗦,小脸变得粉白。另两个孩子还在盆中嬉戏
,脸上满是纯真无邪的笑容,丝毫没留意同伴在这个阿姨怀中经历着什么样的遭
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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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封闭的意识从混沌中缓缓浮出,梵雪芍觉得身子很轻,好像一丝飞絮,在
虚无中悠悠浮荡。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为何入睡。她睁开眼,却什
么都看不见。
朦胧中,有人托起她的脖颈,接着一张带着腥气的嘴巴热热覆在唇上。梵雪
芍厌恶地皱起眉头,舌尖闪避着不与那张嘴碰触。但她的闪避毫无力气,香舌只
微微一动,便被人吸住。接着一股黏稠的液体从那人舌上滑落,涌入喉中。那股
液体充满甜腻腻的腥味,淌过喉头时变得发苦。她极力挺动舌根,想把它吐出来
,但那人舌尖一搅,将她的舌头压得动弹不得。
雪白的喉头微微滑动,将腥膻的黏液吞入腹中。那人的舌头在她口中搅弄多
时,等她完全咽下黏液,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接着一个女声在耳边低笑道:“这
么美味的童子精,真是便宜你了……”
梵雪芍玉脸发白,接着喉头呃呃连声,几欲作呕。她一生茹素,饮食有半点
不洁都不愿沾染,何况是吞下一个男童的jīng液。顿时翻过身子,伏在石案上呕吐
起来……身子一动,她才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碰到,手脚就像消失般毫无知觉。
梵雪芍嘴唇颤抖起来,她试着一提内息,立即发觉自己的经络已经完全改变
,真元还在,却无法调动,它脱离了身体的控制,旁若无人地自行运转,维持着
**的生机。她所熟悉的血脉也同样变得陌生,心脏每一次跳动,都带着炽热的
痛楚,似乎体内流动不是血液,而是滚水。她恐惧地惊叫一声,才发现自己的声
音也被剥夺了。
那个温柔的女声款款响起,“睡得好么?如果不是到了时辰,真不想唤醒你
呢……”
自己睡了多久?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她是谁?声音听起来好熟悉……梵雪
芍怔怔听着那个声音。
“这十几年来,我踏遍南海,就是为了你这舍利之体……好久没和你聊天了
,雪芍,我知道你听得见的……”
她想起来了,这个女人曾经是她的好友。那时她还是个出家人,以超卓的武
功被人尊称为雪峰神尼,门下四名弟子惊才绝艳,名动江湖……
十六年前,武林中人都以为避居世外百余年的飘梅峰,会从这一代起正式踏
入江湖,跻身与大孚灵鹫寺和九华剑派齐名的一流门派。但这一切刹那间烟销云
散,昔日种种如梦如幻如露珠泡影,转瞬消逝得无影无踪。飘梅峰诸女尽数落入
魔窟,雪峰神尼也在历尽磨难之后易名艳凤,成为星月湖最令人恐惧的杀手。
星月湖没有清规戒律,艳凤尽可以纵情淫欲,日子过得十二分的惬意。但她
心里始终有一个地方隐隐作痛,那就是《凤凰宝典》。艳凤毕生修炼飘梅峰这门
神功,费尽千辛万苦才在**于慕容龙之际突破了第七层。那时她与宫主日夜双
修,亲密无间。没想到此后十余年她的《凤凰宝典》再无寸进,却是自己最心爱
的小徒儿慕容紫玫一气练成第九层凤清紫鸾,夺走了宫主对她的宠爱。
艳凤又嫉又恨,设计把艳冠群芳的玫瑰仙子弄成四肢俱无的废人,可由于她
的子宫被夺胎花毁去,最后一关阴上加阴再无修成的可能。艳凤想尽办法,甚至
夺去萧佛奴的女胎化为己用,依然毫无结果。她百般哀求,才从叶行南口里得知
了一种借助舍利之体修成宝典的法子。
此法要先挑选一名身具至阴之体的女子,以智慧与宁静使其养成灵心;同时
还要让她长年浸淫于百药之间,令其血通脉顺,气息迥异常人——这样才能得到
一具舍利之体。
要得到舍利之体已是千难万难,但这只是第一步。第二步要破去舍利体维护
多年的贞洁,让她与男子交合,受胎成孕;然后再改变她的经脉,以血蚕、药酒
加以点化,在此过程中需要保持舍利之体的绝对安静,使酒液能融入血脉,激发
其体内的异状;同时还要保持她心头一点灵光不昧,直到胎儿在母体成熟。最后
在八个月时取出女胎,化为己有才算大功告成。
此法繁难之极,除了可遇不可求的运气之外,还要无比的耐心,即使一切顺
利,也需要一甲子的时间。
艳凤立时就想到了梵雪芍。这位女神医内外双修,灵心慧质,简直就是舍利
之体的不二人选。十余年来,她踏遍南海,可梵雪芍就像消失般,没有任何音讯。如果动用星月湖的势力,要找出香药天女并非难事,但艳凤心里有鬼,只在私
下找寻,除了私交甚好的白氏姐妹之外,没有透露半点风声。
得知梵雪芍的出现,艳凤欣喜若狂,更妙的是那个死人妖不仅帮她给梵雪芍
破体授胎,而且还鬼鬼祟祟把她送出星月湖,这一切都便宜了她这个躲在背后的
黄雀。
制住梵雪芍后,艳凤立即封闭了她的感识,截断了她的四肢,依照叶行南的
指点逐步改换了她的经脉。此时舍利之体即成,才唤醒了沉睡达百日之久的香药
天女。
指尖在颈下一点,真气透入体内,这本来是制住哑穴的平常手法,但在梵雪
芍身上却起了截然相反的效果。
“呀——”惊叫声冲喉而出,突如其来的声音,把梵雪芍自己也吓住了。
梵雪芍怔了一下,颤声问道:“你在我身上做了什么?”
“你猜……”艳凤笑吟吟爱抚着她的小腹。
从她手掌的动作,梵雪芍觉察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更羞人的是小腹的弧线。圆圆的,光滑的隆起——那是一只妊娠的小腹,自己正露着怀孕的腹部被人玩
弄……
羞耻之际,梵雪芍忽然意识到腹部的曲线过于突出,她记得自己刚刚受胎,
可腹球却像……她习惯性地去切自己的脉相,究竟是三个月还是四个月,是男是
女,触手就能知晓。
“啊!我的手!”梵雪芍尖叫着,眼球拚命转动,却无法睁开。她曾经有一
双灵巧无比的玉手,假如把天下所有人的手都排列下来,梵雪芍那双堪与神仙媲
美的妙手,即使不排第一,也绝对在前五名之内。可现在自己竟然失去了它。
梵雪芍心疼得像要裂开一般,她大口大口喘着气,泪水滚滚而落。究竟是谁
夺走了自己的手,残忍地毁掉了自己?
艳凤得意地欣赏着她徒劳的挣扎,手掌从小腹到肋下在她体侧缓缓游走,贴
着光滑的肌肤畅通无阻地摸到颈侧。当手掌掠过肩头,梵雪芍突然沉默下来,接
着睫毛下沁出几滴晶莹的泪花,她终于明白自己的身体少了什么。
艳凤抚摸着赞叹道:“你的迦罗真气真是神妙,伤口恢复得这么好,光滑得
简直就像没长过手一样……”
梵雪芍无声地淌着眼泪,娇红的**在哽咽中不住颤动。
艳凤柔声呵哄道:“没关系,我会照顾你的,帮你洗浴、饮食……还有排便。”那只手突然按在腹下,指尖探入秘处,在敏感的嫩肉上一捅。
“啊!”梵雪芍连忙合紧双腿。但下肢却空荡荡的,没有任何肢体可以阻挡
她的侵入。恐惧与羞耻竞相扑来,梵雪芍玉脸时红时白,泪水涟涟。
艳凤格格娇笑道:“雪芍害羞了呢。”她将梵雪芍抱在怀中,坐在石几上,
用胸乳磨擦着她的粉背,柔情款款地说:“这样多好啊,身子轻了好多。好可爱
呢……”
梵雪芍的**本就丰润肥硕,此时沁了乳,愈发饱满沉重,与艳凤傲人的双
峰差堪仿佛。艳凤下巴勾着梵雪芍的肩头,像审视自己身体那样审视着她的玉体。透过乳峰中的腻沟,能看到一抹白腻的隆起。艳凤玉体突然变得炽热,她轻轻
抚摸着那只怀孕的小腹,眼中流露出万般怜爱。恍惚中,两具身体似乎合二为一
,就像一个刚刚怀孕的美妇,在无人处独自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欣喜中还有甜蜜
的希冀。
艳凤从恍惚中惊醒过来,怀里的肉段一边流泪,一边挣扎,却没有任何声音。艳凤心下暗暗赞佩,平常女子到了这个地步纵然不疯也会止不住地大喊大叫,
梵雪芍竟然连哭声都压抑住,这份修为果然不俗。
她抱起梵雪芍,笑道:“还有两道点心没吃呢。怀着身孕要注意饮食,我给
你准备的可是珍贵的童子精呢。”
眼睛忽然张开,光线透过睫毛上的泪花,闪烁着七彩的光芒。满眼都是白色
,弯曲成奇异形状的房间由纯白的石块砌成,低垂的帷帐是云一般的白纱,只有
一张浑圆的石几,黑得仿佛一口枯井。
蓄了青丝的雪峰神尼宛如换了一个人般,平添了许多妖娆的神态。她右手牵
着一个俊秀的小男孩,身上不着寸缕,露着白光光的美肉,骚媚入骨。那男孩看
上去只有六岁,干净得就像一幅水墨画,他纯净的目光好奇地望过来,使梵雪芍
羞惭得不敢抬头。
艳凤让小男孩坐在石几上,然后搂着梵雪芍俯下身去,把男孩还未发育的小
**含在嘴里。男孩笑嘻嘻晃着小腿,似乎被阿姨舔得很开心。
梵雪芍被艳凤压在身下,听着耳边吸吮的啾啾声,不由面红耳赤。最初的惊
悸过去之后,她已经明白艳凤断绝了自己所有可能的机会,无论是挣扎还是反抗
,都毫无意义。她不明白的只是:艳凤为何要对待自己。
“他还只是个孩子……”
艳凤吐出湿漉漉的小**,笑道:“这样的童子精才精纯,不然你怎么能把
孩子养这么好?”
原来这段日子自己一直是靠男童的jīng液为生——梵雪芍又干呕起来。但她胃
中早已空空如野,jīng液入喉便被吸收,什么都未呕出来。
艳凤大力吮吸几下,然后将沾着唾液的小**递到梵雪芍唇边,笑道:“新
鲜的童子精,最补身子呢。”
梵雪芍呕吐未止,便被艳凤捏开牙关,把男童勃起的小**塞到口中。“不
……”梵雪芍吃力地摇晃着香舌。竟然让一个六岁的男孩把jīng液射到嘴里,只想
一想她就羞忿欲绝。
但她没有选择。那根小**就在她唇瓣间跳动着喷射起来,温热的液体喷溅
在口腔中,一缕缕滑落,将香舌浸在一片黏滑的腥甜中。
梵雪芍美目含泪,眼睁睁看着艳凤拿起小**,在她柔软的唇瓣上仔细揩拭
,将童根上的残精一一抹入口中。
“很好吃的啊。”艳凤将射过精的小**放在嘴里,津津有味地舔舐着,半
晌才吐出来,嫣然笑道:“还有一个呢。”
两个用过的男童被送出密室,等待三日后再次使用。剩下的一个见同伴都已
离开,不禁有些害怕,怎么也不愿乖乖坐着让阿姨亲他的小**。艳凤哄了半晌
不见效果,脸色顿时变得狞厉。她把那个男童按在几上,张口咬住他的童根,鼓
劲一吸,硬生生将他的元精整个吸出。
男孩疼得大声哭叫,却被艳凤按住动弹不得。艳凤一手捏着梵雪芍的下巴,
一手托着男孩粉嫩的小屁股,只见白色的元精从稚嫩的小**中不断涌出,流到
下方娇艳的红唇中。
童精越流越多,几乎灌满了梵雪芍的口腔,她被迫伸直喉咙,任由童精滑过
食道,流入腹内。忽然jīng液一淡,转眼变得血红。梵雪芍惊恐地瞪大眼睛,那股
血泉溅在唇上,就像烧红的铁水烫得她心头抽痛。
哭叫声渐渐微弱,精尽血流的男童挣动越来越轻,最后打了个哆嗦,身子静
止下来。艳凤撩起帷幕,一股浓重的血腥立刻重重压来。她抓起那个男童,随手
丢入帷后,只听啪的一声,似乎扔在了一滩肉泥上。接着一阵虫豖的异动响起,
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叽叽声……
艳凤若无其事地放下帷幕,笑道:“你吃完点心,这会儿该我吃了呢。”
***************
湖上的风很大,充满肃杀意味的秋风从山峦的缺口泻入,将两侧的山林吹拂
得一片金黄,但秋风未及处仍是葱茏满目,一层层色彩鲜明。秋高云淡,宁静的
星月湖在阳光下泛起粼粼细波,仿佛一幅吹绉的碧毯闪烁着宝蓝的光芒。
萧佛奴倚着摇篮安然坐下,晴雪怕她体弱受寒,特意拿了一领狐裘给她披上。盛装掩映下的美妇愈发雍容华贵,偶尔南飞的群雁划过长空,她都会像小女孩
那样满眼欣喜地遥望半晌,只是那欣喜背后掩藏着无限的凄凉。
紫玫也坐了起来,说道:“第一次看到星月湖,觉得这湖好小,就像掉在山
里的一块玉佩,伸手就能拿起来,走近了才知道它很大,走进来才知道它比想像
中还大。”她幽幽叹道:“一旦走进来,一辈子都走不出去了……”
静颜笑道:“娘娘想出去,奴婢送你好了。”
纪眉妩惊讶地瞟了她一眼,不知道这个乖巧的婢女今天怎么如此咄咄逼人。
静颜实是迫不得已,她暗自估算,慕容龙入冬便会派人接紫玫等人回京,届时她
无论如何也要随行,所余时间已经不多。因此她旁敲侧击,只盼紫玫能倒向自己
一边,到时便可通过紫玫算计慕容龙,好报仇雪恨。
晴雪忽然指着水面上一个发亮的物体,说道:“纪阿姨,那是什么?”
纪眉妩细心看了一会儿,才说道:“好像是一片蚌壳。”
“噢,原来这就是鹬蚌相争的蚌了。”晴雪随手拈起一片浮萍,曲指弹去,
隔着数丈的距离竟将蚌壳击得粉碎。她撩水洗着手指,淡淡道:“它如果懂得不
开口就好了。”
纪眉妩柔柔笑道:“公主的内力又有精进了呢。”
静颜心头一惊,抬眼朝紫玫望去,正看到她明如秋水的眸子。紫玫大有深意
地盯了她一眼,然后转过目光,“我累了,晴晴,把伞张开吧。”
扁舟越荡越远,湖面渐渐收拢,在山脚轻轻一绕,形成一个平静的湖湾。湾
旁山石嶙峋,青藤翠叶蒙络摇缀,参差披拂,仿佛一片片绿云浮在水上。
众人移舟就岸,撑着红伞的小船在绿叶中悠然川行,船上的女子或坐或卧,
宛如载着一船名花。天已过了午时,晴雪拣了一处干净的角落,抖手将船系在树
上,然后托起萧佛奴,轻轻跃上巨岩。那块巨岩只高出水面尺许,色泽丹红,甚
是奇异。周围湖山掩映,绿树环围,是个难得的僻静处。
晴雪准备得甚是周全,舟上还备了一只红泥小火炉。纪眉妩挽袖生着炭火,
她出身豪门,烹调手段着实高明,不多时便做了几样精致的小菜。
六女有一半都需人照料,晴雪本想服侍母亲,但看到静颜面露尴尬,便不着
痕迹地将碗递给静颜,自己去喂外婆。萧佛奴一直不知道静颜当日是如何强暴了
她,但每见到这个娇俏的女子,她就有些心悸,待静颜走到一边,才偷偷松了口
气。
风晚华的神智被药物彻底毁去,又曾与几条巨犬同囚一室多时,行动举止都
已犬化,纪眉妩只好小心地剔去鱼刺,将菜肴拨在盘中,让她自行舔食。
紫玫随意用了几口,便摇头不再吃了。她倚在篮筐边缘,出神地望着碧空飘
浮的白云,久久没有作声。萧佛奴也住了口,悄悄在晴雪耳边说了句什么。晴雪
有些忸怩地放下盏碗,对纪眉妩说道:“纪阿姨,让静颜带你到附近走走好吗?”
纪眉妩会过意来,连忙含笑答应。静颜心下纳闷,也只好扶着纪眉妩离开。
等两人走远,晴雪才笑着解开萧佛奴的衣襟,露出里面月白色的亵衣。亵衣
上印着两团湿湿的痕迹,随之飘来一股浓浓的**。萧佛奴与紫玫一样,这些年
来都没有停乳,因为慕容龙最喜欢的饮品,就是她们的乳汁。萧佛奴乳汁又多又
浓,每隔四个时辰就要排空一次,今日误了时辰,**一直涨出奶水,才忍不住
让晴雪支开静颜。
拉开亵衣,那双饱满的丰乳沉甸甸挺在胸前,像灌满水一样沉重。**的乳
肉被秋风拂过,立刻绷紧,艳红的**随之沁出一股白稠的奶汁,满怀浓香四溢。晴雪低头在含住**,轻轻一吸,萧佛奴胀痛的**轻松下来,不由轻轻哼了
一声。
晴雪轮流吸吮着两只**,半晌只吸空了一小半,她只好唤来风晚华,让她
一块儿来吃。风晚华已经把罩衫完全撕碎,伏在萧佛奴怀中,不时摇着臀部,活
像一条吃奶的母狗。她大口大口吃关,乳汁从唇间不住滴下,淋淋漓漓洒得萧佛
奴满身都是。晴雪只好掏出丝巾,在她胸上不停抹拭。她回过头,只见母亲闭着
眼,唇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那笑容似乎是甜蜜,又似乎是凄苦,还似乎
是无喜无忧的沉静。
纪眉妩优雅地扭动腰肢,虽然是在山林中,她却像走在京城的五凤楼上一样
仪态万方。假如萧佛奴和紫玫还能行走,想来要比她更摇曳多姿,但此刻,静颜
不得不承认,慕容龙的三个妃子里,只有她才能像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纪眉妩走得累了,她停下脚步,先把一块丝巾铺在树干的横枝上,才倚在上
面歇息。静颜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好叹了口气,“娘娘怎么成了那个样子?让
人看了好难受……”
纪眉妩微微笑道:“昔有野狐听禅,一徒问:大善智士可落因果?野狐曰:
不落因果。就此沦落畜道。后有大德登台座讲,野狐问曰:修得佛心可落因果?
大德曰:不昧因果。”她拈起一片落花,“纷纭世间,谁能分得清什么是因?什
么是果?你、我、她……都是因,都是果。何必再执于因果?”
静颜听得呆了,当初听说飘梅峰诸女先后陷于星月湖,她只觉得那些女子傻
得可笑,此刻她才知道自己太低估了她们。
纪眉妩小心地将落花放在一块干净的石头上,然后说道:“回去吧。”
紫玫迟迟没有动身,她闲适地望着风景,像是特意来消磨时间一般悠然。直
到日没西山,寒意渐起,众人才乘舟回岛。
57
进入星月湖,静颜便有种异样的感觉,好像天气突然凉了下来,寒意侵人,
心头莫名其妙地一阵阵发慌。她暗自疑惑,莫非是癸水又来了?
半月前的一个黎明,静颜从梦中醒来,突然觉得身下湿了一片。她故作镇静
地唤醒晴雪,问她里面受伤了该怎么办?晴雪被她满手的鲜血吓了一跳,仔细一
看却禁不住笑了起来。
“恭喜龙哥哥,”晴雪带着揶揄又诚心实意地笑道:“从今天起,龙哥哥就
是个成熟的女人了。”
“啊?”静颜张大嘴巴。
“龙哥哥是第一次吗?”晴雪忍不住笑着拿出一条做好的白绫,替她缠在股
间,“来得好晚……人家六岁就有了呢。”
温热的血液不断涌出,耳边是晴雪的殷殷嘱咐,“以后每个月都会有呢。小
心不要受了凉,不能喝凉水,不要在凉水里浸,不要过于劳累……”
静颜傻傻望着股间的白绫,突然明白过来,脸一下子涨得通红。自己居然带
上了妻子的月经带!
那是她本不该来,又姗姗来迟的初潮,一个女人成熟的标志。经过这桩意外
,静颜这才知道做一个女人有那么多麻烦,她本来想找些断绝癸水的药物,但没
过几天就忘了。这会儿的感觉就跟当时一样——看来回去后还是要配上一剂。
萧佛奴早已睡着,晴雪将她轻轻交给服侍的女奴,然后与静颜一起送母亲回
房。静颜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几乎忍不住想解开衣服,看股间湿湿的是不是
血迹。
推开房门,一个男声淡淡响起,“回来了。”
声音不疾不徐,恰到好处地能让每一个人听到。一个身形挺拔的男子站在屏
风前,漆黑的双眸深深望向摇篮中的女子。静颜从未见过如此深邃的目光,就像
一口深不见底的渊潭,能够吞噬一切。突然间浑身的血液一下子涌到头顶,心脏
胀得像要炸开一般。静颜以为自己会叫喊出来,会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但她没
有动。晴雪毫不犹豫地封了她穴道,然后手掌贴在她腰后,不动声色地调理着她
翻涌的气血。
他的面目还像十五年前一样英俊,只是气质中少了几分飞扬,多了几分沉郁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倦意。他没有戴上象征帝王的冕旒,身上也没有代表任何
权势的饰物,但他站在那里,就像站在万人之上,俯览众生。
目光淡淡扫来,看不到任何锋芒。静颜不确定他是否看到了自己,他那种毫
不在意的淡然,仿佛她们都不存在一般。
晴雪低低叫了一声,“父皇。”却没有跪下。进宫时没有人告诉她爹爹来了
,那并不是她们故意隐瞒,而是没有人发觉宫里多了一个人。她芳心暗颤,生怕
爹爹看出静颜的异状。
慕容龙目光又回到紫玫身上,“你知道我要来吗?”
紫玫板着脸说:“只等了一天就不耐烦了吗?”说着唇角禁不住露出一丝笑
意。
“没有。”
一瞬间,慕容龙的目光柔和下来。眼中透出的万般柔情,足以令每一个女人
嫉妒。
纪眉妩将摇篮放在原处,接着不言声地退了下去,悄悄掩上房门。
晴雪骇出一身冷汗,她顾不得纪眉妩的目光,连忙扶起静颜回到住处,想想
还不放心,干脆将她送到地宫深处,夭夭藏身的地方。
夭夭正挺着圆鼓鼓的小腹坐在榻上,一边哼着儿歌,一边绣着小肚兜,听到
爹爹来了,吓得针扎在指上都没发觉。晴雪先运功将静颜气血调理归心,等她呼
吸平稳,这才逐一解开她的穴道。
静颜吸了口气,缓缓说道:“谢谢。”
“哥哥不怪晴雪就好。”她犹豫了一下,问道:“龙哥哥,你看出来了吗?”
静颜点了点头。她并没有看出慕容龙的深浅,但只要知道他已经到了自己无
法企及的境界就足够了。
夭夭手抖得连一枚绣花针也拿不稳,颤声道:“姐姐,我们先离开这里,避
上几天吧。”
晴雪也劝道:“要不了几日爹爹就会回洛阳,你就带姐姐在外面避上三五天。好不好?”
静颜一口回绝,“夭夭还怀着我的孩子,怎么能在外面住?”她出神地想了
半天,忽然说道:“我要杀了他。”
“我知道。可真的没有办法……”
“我有办法!”静颜握住晴雪的双手,热切地说道:“你愿意帮我吗?”
看到静颜发红的眼睛,晴雪打了个寒噤。静颜虽然说过许多次,但她从来都
不认为会有机会。可此时龙哥哥的神情……让晴雪觉得恐惧。
静颜滔滔不绝地说道:“我已经想了很久。他武功练到这个地步,已经没有
任何破绽,无论是正面相对,还是背后偷袭,我们都没有赢的可能。所以只能暗
算。最好的办法就是下毒。而且要设在他绝对没有防备的地方。”
静颜秀美的面孔冷峻得犹如寒冰,眼神却狂热得像两团烈火。她说得飞快,
显然已经筹划许久,“化真散要一刻钟才能生效,他深谙药性,肯定瞒不过的。
所以要用沾血立毙的剧毒——我知道这并不能致他于死地,但至少能使我们多一
分机会。下在饭菜中不用想了,肯定不行。我想到了一个办法。他绝对会中计。
很简单。”
静颜拿起一只蜜桔,捏了捏,然后取过夭夭手里的绣花针刺在里面。晴雪和
夭夭呆呆看着她的举动,不明白这怎么能毒倒慕容龙。夭夭小声提醒道:“他不
喜欢吃蜜桔的……”
“不是让他吃。”静颜望着晴雪,“这是给你娘的。”
“不!”晴雪惊恐地叫道。
“不用担心,不会伤害你娘。”静颜把捏得柔软无比的蜜桔放在晴雪手中,
认真说道:“你把这个蜜桔放在你娘身体里面——放深一些。记住,针尖朝外。
你瞧,外面看不到针的,只有碰上去,针尖才会露出来。我们在上面抹上毒药,
等你爹爹跟你娘行房时……”
“不。”晴雪被她阴毒的计谋吓得牙关轻颤,“我娘不会同意的……她喜欢
我爹爹……”
静颜包住她的手掌,让她握住蜜桔,断然道:“那就放在你身体里面。哼!
他怎么能猜到你那里面会有机关?那时血液都聚在**上,只要轻轻一碰,针尖
就会像蚊子一样在**叮一口,不等他拔出来,毒液就能流遍全身……哈哈哈…
…”
静颜越说越高兴,得意地大笑道:“慕容龙干过那么多女人,最后死在女人
的Bī里也是死得其所!”笑声一歇,静颜又正容说道:“你小心一些,如果他插
得太用力,你就将腿合紧一些,免得伤着自己……”
晴雪玉脸惨白,她难以置信地望着静颜,一边向后退去,一边喃喃道:“你
是让我去引诱爹爹……把身子交给别的男人吗?”她不知不觉中握紧蜜桔,藏在
里面的绣花针刺穿了掌心,划出一道极细的血痕。
静颜怔住了。
晴雪靠在石壁上,单薄的身体脆弱得仿佛一件易碎的白瓷。泪水大滴大滴从
她眼中滚落,无声地掉在衣襟上。她受到的伤害如此之深,连静颜都能感受她心
头的剧痛,那一丝丝颤痛,清晰得就像割在自己心上一样。
静颜扭曲的玉脸僵硬得仿佛石雕,她呆立当场,因亢奋而充血的眼睛渐渐褪
色,最后变得一片空洞。地宫死一般寂静,只有心跳声因为剧痛而分我清晰。
良久,静颜走到晴雪身边,伸出手。晴雪手指一颤,那只金黄的蜜桔掉在地
上,接着她抱住肩头,身子无法抑制地战栗起来。静颜茫然捡起蜜桔,失魂落魄
地走出石室。
黑色的河水在脚下奔流不息,静颜呆若木鸡地坐在河边,痴痴望着河水。她
并不是有意这么做,只是仇恨不但遮住了她的眼睛,也泯灭了她的心灵,使她忘
记了一切。那一刻,她完全把晴雪当成一个工具,用来报仇的工具,忘记了她是
慕容龙的女儿,更忘了她是自己亲口许诺的妻子。
不久前她曾经说过:绝不让她再受到一点伤害。然而现在,她却让自己的妻
子拿**做圈套,去引诱仇人……她又一次对心底的仇恨恐惧起来,这仇恨就像
传说中的饕餮,贪婪地吞噬一切,最终吞下了自己。
夭夭挺着肚子走过来,那张雪白的小脸没有丝毫血色。她小心地扶在静颜肩
头,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轻声道:“姐姐……我去……”
“不。”静颜手一挥,将蜜桔远远抛入河中,咬牙道:“你们是我的女人。
我绝不会让任何人碰你们!”
***************
“你知道我要来?”
“知道啊。”
“为什么知道?”
“就是知道。”
慕容龙一笑,托着紫玫的腰肢,将她玲珑的躯干轻轻取出来。失去四肢的躯
体愈发娇小,硕大的**与纤柔的玉体完全不成比例,**轻颤间,那种出奇的
滑腻与肥嫩,流溢出**裸的肉欲,然而紫玫坦然的目光,却抵消了这对硕乳带
来的妖淫意味,反而将淫邪与纯美融为一体,显出一种异样的完美。
“抱着我。”紫玫翘起下巴。
慕容龙依言将她抱在怀中。
“解开衣服啦……”紫玫娇嗔道。
慕容龙低笑一声,解开衣服,露出刺着龙纹的胸膛,将她**的**贴在胸
前。
紫玫伏在他颈中嗅了嗅,皱起鼻子,“苦苦的。”他身上没有血腥味。慕容
龙把鼻子埋在紫玫如云的秀发中,静静闻着她的发香,似乎这样已经足够。
紫玫在他肩头咬了一口,想了想又咬了一口,宣布道:“这一口是替娘咬的。”
慕容龙笑道:“娘不会咬这里。”一根硬物缓缓升起,顶在紫玫臀间,“娘
会先给哥哥品箫,再给哥哥献上后庭花。”
“你是说我不如娘会服侍你吗?”紫玫眼波妩媚地一转,娇声细细地说道:
“玫儿求皇上临幸……啊——”巨阳笔直伸入臀缝,将白腻的臀球挤得分开。慕
容龙笑吟吟看着紫玫吃痛的样子,待她眉头渐渐松开,才进退着一点点往肉穴深
处探去。温润的蜜肉渐渐变得湿滑,粗大的**仿佛一根檑木,温柔而又执着地
撞击着**,紧密的花径在他的反覆捅弄下渐渐敞开,最后容纳了整根**。两
人都没有开口,倾心享受着这真实而又短暂的欢愉。
***************
没有肢体的躯干就像一截干干净净的肉段,有种残忍的美艳。肥圆的**在
两人胸前上下滑动,酥软无比。弹性十足的肉穴包裹着**,白嫩的肌肤又细又
滑,整条躯干柔软得仿佛一团没有骨头的美肉,使紫玫整个身子如同一个完整的
性器般妙趣无穷。
紫玫玉体泛起红霞,宛如盛开的玫瑰光华流溢,浓香袭人。慕容龙拥着她发
热的娇躯,胯下狰狞的**柔情似水。两人四目交投,感受着彼此的坚硬与柔软。**的每一丝颤动都直入心底,两具身体仿佛融为一体般再没有任何隔阂。
紫玫敞开身心,不多时便献上第一次阴精。慕容龙没有拔出**,他一边抽
送,一边走到榻旁,将紫玫平平放好,然后压在她香软的娇躯上继续挺弄。
**过后,紫玫的身子愈发柔软,她星眸半闭,甜蜜地承受着慕容龙的重量
,轻声道:“抱紧我……”
慕容龙一手揽着紫玫肩头,一手托着她的雪臀,将躯干紧紧贴在身前。妖异
的**在紫玫娇美的肉穴直进直出,挤出大量蜜液。雪腻的**在他身下婉转起
伏,娇细的呻吟声宛如春水般柔媚。
慕容龙温存地抽送下,紫玫又一次攀上高峰,她竭力翘起下腹,秘处柔美的
花瓣在**周围**翻卷开来,红艳艳犹如香腻的玛瑙。慕容龙对紫玫的身体
了如指掌,但与妹妹每一次交合都像新的一般。在这不停的交合中,妹妹的**
一天天成熟起来,从稚嫩少女变成风韵醇浓的少妇,从最初的以死相抗到如今的
水乳交融,每一天都有着新的感动。
“啊……”紫玫轻叫着战栗起来。
良久,她睁开眼,眉梢眼角流露出的浓浓笑意,那娇俏的神情,就像一个拿
到糖果的孩子般甜蜜。慕容龙怜爱地抹去她鼻尖的汗珠,然后松开她的身子,想
让妹妹休息一会儿。
“不许拔出来。”紫玫翘起红红的嘴唇。
慕容龙低笑道:“这样还不够吗?”
“嗯——”紫玫摇了摇头,拖着甜甜的鼻腔呢哝道:“你要把这半年欠我的
都补回来。”
慕容龙噙住她明玉般的耳垂,一边轻轻噬咬,一边坏笑道:“不怕吃得太多
肚子疼吗?”
“我才不怕呢。”紫玫嫣然笑道:“哥哥那么心痛人家,怎么舍得弄痛妹妹
呢?”
慕容龙摆好姿势,“可要想好了,只补一个月就能把你嫩嫩的身子榨干呢。”
“那就少补几天好了。”紫玫连忙说。接着笑盈盈道:“我要你在人家里面
射两次。”
慕容龙静静望着她,忽然一笑,“你放心。”两人心意相通,他知道妹妹是
在用这种方式,乞求自己不要去碰女儿。
第五次**之后,紫玫终于开始讨饶了,“好哥哥,不要再弄了,人家不行
了……”
“啊……啊……人家真的不行了……”
“呀……你撞痛我了……”紫玫拧着眉头说道。
慕容龙充耳不闻,一鼓作气干得紫玫又泄了身子,才笑道:“哥哥只射了一
次,还有一次该射到妹妹哪个洞里呢?”
“不行!”紫玫扭动湿漉漉的雪臀,避开他的指尖。
慕容龙固执地探入她的后庭,在柔软的菊肛里轻轻抽送,“为什么不行?”
紫玫小声说道:“你那里好大,插过之后会让人看出来……要是被晴晴看到
,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慕容龙失笑道:“她怎么会看到?”
“万一会看到……”紫玫皱起鼻子,“就是不让你插。”
“那这里呢?”慕容龙轻揉着她的红唇。
“不行。”紫玫板着脸说:“我今天吃斋。”
慕容龙哈哈大笑,紫玫气恼地咬了他一口,“不许笑!”
慕容龙忍笑道:“那你说怎么办?还用这里吗?”他心疼地捂住紫玫腹下,
轻轻揉搓着那丛被干得一塌糊涂的嫩肉。
“不要啦,”紫玫享受着他的爱抚,柔声道:“娘也想你好久了,你去陪她
好吗?”
慕容龙想了想,点头道:“好。你先休息一会儿。”他咬住紫玫**拨了拨
,低笑道:“今晚你跟娘都睡不成了。”
***************
艳凤并不知道那个男人已经驾临星月湖,她抚弄着手下光溜溜的躯干,梦想
着通过这枚舍利,重新得到他的宠爱。到时不仅能享用他那根独一无二,爱死人
的大**,还能把那个贱货踩在脚下,任意蹂躏。
艳凤的身体突然热了起来,她翻身压住梵雪芍,用一种近乎疯狂的热情,亵
玩着那具残缺的**。两对白腻的丰乳被挤得扁圆,敏感的**彼此磨擦着,跳
出串串艳红。艳凤炽热的鼻息在梵雪芍腹上、乳上、颊上四处游走,最后紧紧吻
住妙手天女的芳唇,贪婪地吸吮着她的香舌。
密室中,一具雪白的女体在黑色的大理石桌上盘旋翻滚,恣意戏弄着一截没
有肢体的肉段。她浑身沾满汗水,那柔若无骨的艳态,宛如一条肉光光的白蛇,
淫艳而又妖邪。
梵雪芍被她纠缠得喘不过气来,在艳凤楔而不舍的挑逗下,她的**硬起,
秘处也无法控制地沁出蜜汁。当两根手指粗鲁地捅入**,梵雪芍禁不住痛苦地
低叫出来。
艳凤冷笑道:“装得不食人间烟火的天女一样,还不是个一摸就发浪的贱货?”
她叉开双腿,将梵雪芍身体底端抵在大腿根部,用力研磨起来。她的**要
比常人肥硕数倍,红艳艳的花瓣宛如一朵怒绽的肉花,吞噬了肉段底部的突起。
淌着蜜汁的媚肉,热情如火地卷裹着香药天女下腹,在那团热如油脂的腻肉间,
一截柔韧的肉坠儿,带着无比的坚硬在梵雪芍玉户内辗过,传来阵阵令人战栗的
痛楚。那是艳凤的花蒂,里面镶着两粒至坚至硬,棱角分明的金刚砂。
那团肉花猛然一绽,边缘几乎伸展到臀下,接着猛然收拢,缩成一团。梵雪
芍下体被肉花紧紧裹住,花苞闭合,就像被人用力吸紧一样。她难忍地扭动腰肢
,试图摆脱那滩泥淖般**的肉花。艳凤的媚叫越来越高亢,她竭力挺起下腹,
花蒂硬得仿佛一截细小的玉茎,直直竖在股间,当那团肉花收拢到无可收拢的地
步,刹那间轰然乍开,溅出一篷温热的液体。
香汗淋漓的玉体泛起妖艳的肉光,艳凤有些失神地望着室顶,淫蛇般媚艳的
**向上拱起,哆嗦着喷出大量淫液。两团肥硕的**圆滚滚挺在胸前,挑着两
只又红又硬的**。她**挺起,一截光溜溜的肉段竖在股间,雪腹相接处,红
嫩的媚肉油脂般滑溢出来,在两只玉股间一颤一颤,挤出无数清亮的液体。梵雪
芍的小腹和雪臀都被淫液溅湿,那股略带腥骚的气息,使她禁不住娥眉颦紧,美
眸中流露出又难堪又厌恶的神情。她怎么也想不到,昔日妙相庄严,佛法精湛的
雪峰神尼会变成这样一个**的女人。
艳凤读懂了她的眼神,“你认为我**吗?”她拧着梵雪芍的**,将她举
了起来,“我会告诉你,当一个女人有着什么样的美妙……”
58
一条白绫从室顶垂下,距离圆桌三尺的高处,悬着一具圆润的玉体。白绫从
梵雪芍两乳绕过,将丰满的**束得鼓胀欲裂。她长发垂体,几乎超过了躯干的
长度,乌亮的秀发间,露出白腻如脂的香肌。只剩下躯干的**上,圆滚滚的腹
球分外触目,柔软的纤腰因妊娠而变形,白腻的肚皮光滑如脂,薄薄得几乎能看
到子宫的悸动。三角形的小腹上部隆起,连玉阜也被扯动,能看到肉缝内殷红的
蜜肉。**的淫液从浑圆的雪臀淌下,一滴滴溅在身下的石桌上。
艳凤拿着毛巾一边将她下体抹干,一边笑道:“好嫩的Bī,跟你的心肠一样
软呢。”
梵雪芍羞得满脸通红,恨道:“雪峰!你我相交数十年,为何这般辱我?”
“相交?”艳凤讶然道:“你我以前交合过吗?贫尼也玩过几个女人,但不
记得跟咱们香药天女还有一腿啊?”
梵雪芍气恨交加,咬牙道:“无耻!”
艳凤冷笑道:“肚子都这么大了,还装什么贞洁?”说着两指一紧。
梵雪芍娇躯剧颤,那对香软的**像是跳起来般,一下子绷紧,宛如两只光
洁的**。
艳凤用毛巾捻住梵雪芍秘处微翘的花蒂,一边慢慢揉捏,一边欣赏着她难堪
的羞态,嘲弄道:“你这个**的荡妇,跟一个不男不女的人妖通奸,肚子都被
干大了,还说我无耻?”
光溜溜的肉段在半空不住扭动,梵雪芍咬紧唇瓣,极力压抑着****的感
觉。忽然她一声闷哼,雪白的毛巾扯离秘处,揉动间露出一缕娇艳的红嫩。
艳凤翘起玉指,剥开肉段下部丰腻的雪臀,在柔嫩的菊肛上揉弄片刻,然后
指尖一滑,钻入紧密的肛洞。梵雪芍腰身弓起,拚命摆动屁股,鼻中发出痛苦地
呻吟声。
细小的肛洞又紧又热,肛肉一圈圈裹在指尖,柔腻得让人心痒。“那个**
的人妖居然没弄你的屁眼儿?”艳凤声音兴奋起来,她一手勾着梵雪芍的嫩肛,
一手捻着她的花蒂,向两边一分。梵雪芍粉颈扬起,下体前后张开,羞处毕露。
艳凤扔掉毛巾,从角落里取出一枝弯长的淫具。与白氏姐妹不同,她玩弄女
人时用的是两头淫具,一头插在自己体内,露在外面的部分就像男人的**挺在
腹下。要论淫荡,艳凤比白氏姐妹有过之而无不及,往往她达到**的同时,被
她淫玩的女子也香销玉殒。
但梵雪芍的身体对她大有用处,因此艳凤除去了**另一端的坚毛锐刺,肉
穴一紧将**锁在体内,然后将梵雪芍的秀发拨到身侧,抱住她的腰身,对准雪
腻的臀缝,耸身挺入。
略带弹性的假**钻入臀缝,在菊肛上微微一顿,没入菊洞。梵雪芍妙目圆
睁,只觉臀内那个细小的肉孔被猛然撑开,一根坚韧的物体带着撕裂的痛意,从
羞耻的部位进入体内。她又羞又痛,惊叫道:“不要!”
艳凤磨擦着她滑腻的臀球,悠然问道:“不要什么?”
梵雪芍颤声道:“不要插那里……”
“那里?”艳凤一挺下腹,“那里是哪里?”
梵雪芍痛哼一声,“后……”她突然意识到艳凤的用意,死死咬住唇瓣,不
再作声。
“是你的屁眼儿。”艳凤笑道:“干净得像水晶一样的妙手天女,这会儿正
被人干屁眼儿呢……啧啧,紧揪揪又滑又嫩,插起来可真舒服啊。”
梵雪芍躯干斜挺,**被勒得向上翘起,白嫩的雪臀被插得翻开,随着假阳
具的进出一鼓一鼓,时而膨胀,时而合拢。红嫩的菊肛时鼓时缩,仿佛一圈弹性
十足的红肉套在假**上,美艳动人。
艳凤一边干着梵雪芍的屁眼儿,一边扭住她的**,将她的两只**揪得又
红又大。远处看来,吊在空中的肉段就像一截光润的明玉,在艳凤妖媚的雪白身
子上摇曳生姿。
艳凤施尽手段,可梵雪芍除了最初的惊叫外,始终一声不吭。艳凤心下暗恨
,两手掰着梵雪芍的臀肉,假**向外一拔,不等撑成圆孔的菊肛合拢,又狠狠
贯入。
娇嫩的菊纹被外力撑破,渗出几缕鲜血。坚韧的假**撞在未经人事的肠壁
上,带来羞耻之极的痛楚。梵雪芍疼得瑟瑟发抖,眼角险些淌下泪来。
迦罗真气应声而动,止住流血,不多时便抹平了那些细小的裂痕。梵雪芍武
功属天竺一脉,数十年苦修,迦罗真气早已炉火纯青。七宝法相的迦罗真气本是
佛门修炼肉身的神功,可使肉身垂千载而不坏。但此时经脉改变,真气自行运转
,与**合为一体,反而将梵雪芍的意识置之于外。
艳凤轻笑道:“好个倔强的天仙女子,屁眼儿被干成这样还能忍着。”
她右手五指柔柔从梵雪芍下体拂过,梵雪芍只觉一股温柔而又诡异的真气,
透过下腹的嫩肉,像一串跳动的火焰,点燃了体内压抑许久的**。
搜阴手是专为淫玩女子而创的邪功,星月湖前任宫主就是被它活活玩死。艳
凤武功既高,又身为女子,搜阴手诸般微妙之处天下无人能及。只见那只玉白的
手掌贴在梵雪芍腹下,纤指时挑时抹,将柔美的玉户揉弄得鲜花怒绽,只片刻工
夫,已是露湿花心。
梵雪芍双颊红艳胜火,口鼻娇喘连声,插着假**的肛洞不住收紧,那颤动
顺着假**传到艳凤体内,使她也春心大动。等指下的蜜肉完全湿润,艳凤拇指
、小指探入梵雪芍玉户,撑着花瓣边缘向外一分,将羞涩的秘处完全撑开,然后
食指与无名指向内一勾,插入滑腻的津口,中指翘起,玉蛇般攀上玉户上方的花
蒂,指尖时缓时急,时缓时急地轻轻颤动。接着又沿着玉户边缘,灵巧地抹了一
圈,玉指微曲,钻入被两指撑开的肉穴。
梵雪芍圆鼓鼓的小腹下,张开一片浑圆的艳红,羞处被完全剥开,三根细白
的玉指一起插入**,在她体内搅动不已。梵雪芍失去手脚的躯干时弓时曲,宛
如在艳凤指上舞蹈一般,柔腻的津口被玉指搅弄得不住变形,蜜液顺着艳凤的手
指淌在白皙的皓腕上,仿佛一只被捅漏的蜜壶,淫液四溅。奇怪的是,她原本香
甜如蜜的下体,竟然散发出浓浓酒香……
艳凤一边在梵雪芍秘处掏挖,一边悄悄拽住白绫,向上提起,然后猛然松开。梵雪芍娇躯一沉,以自身的重量落在艳凤腰上,前阴后庭同时被异物穿入,顿
时叫了出来。
艳凤手指越钻越深,干脆用手挑着她的**,上下抛动,用她发紧的屁眼儿
套弄着腹下的**。梵雪芍没有任何可以抵御的可能,她的扭动反而加剧了下体
的磨擦,但她又无法不动。梵雪芍抛开矜持,哭叫着摆动躯干,没有双腿的雪臀
淌着蜜汁,玉球般在艳凤身前滚动,流露出无穷的淫艳和残忍。
艳凤哂道:“天女发起浪来,比窑子里的婊子还骚呢。Bī里是不是很痒,想
让我的大**插进去,抽动几下啊?”
“不要,不要……”梵雪芍哭着说道,紧接着又随手指的挑动“啊啊……呀
呀……”地**起来。
淫液越淌越多,在石桌上汇成一汪清水。梵雪芍下体被搜阴手玩弄得发红,
热腾腾的**一蒸,酒香越来越浓。艳凤美目光芒闪动,一边盯着不绝于缕的淫
液,一边加速运功。
“啊!”梵雪芍尖叫一声,雪嫩的圆臀死死夹住假**,玉户前挺,以羞耻
万分的**泄了身子。“呜……”香药天女羞耻地哭了起来,雪白的下腹颤抖着
,喷出股股阴精。
失去双腿的下体,就像一只粉嫩的雪团被切开一道**的伤口。玉户内部的
蜜肉翻卷出来,仿佛柔美的花苞胀开,露出一抹刺目的艳。梵雪芍下体一片湿泞
,雪股红户淌满淋漓的淫液。底部柔腻的肉穴悸动着不住翕合,浓白的阴精划出
道道白亮的弧线,断断续续喷溅出来。
艳凤抬掌接住,送到唇边一饮而尽,果然是香浓如酒,妙不可言。她从阴内
拔出**,往梵雪芍臀内用力一塞,然后蹲下身子,仰首咬住香药天女淫液四溢
的秘处,又吸又舔。
滑腻的香舌在战栗的嫩肉四处搅动,像吃甜品般,将滚溢的阴精、淫液吸得
干干净净。艳凤捧着梵雪芍丰满的雪臀,忽然嘴唇一紧,撮住肉穴上方的小孔用
力一吸,梵雪芍猝不及防下,惊叫一声,被她把尿都吸了出来。
梵雪芍三月未进饮食,身体已经脱胎换骨,比新生的婴儿更为纯净,她的尿
液毫无异味,一样的香甜如酿,只是味道比淫液略淡。艳凤满吸一口,等咽下后
再吸,梵雪芍已经收紧下腹,死死憋住尿意。
艳凤抛了个媚眼,腻声道:“好吝啬的天女呢,连尿都看这么紧……”
梵雪芍又是憎恶又是害怕地看着她,真不知这个疯子般的艳女,究竟是人还
是妖怪。艳凤趴在桌上,像狗将梵雪芍刚才洒下的淫液舔净,甩了甩头发,站起
身来。她恋恋不舍地摸了摸梵雪芍下腹,转着眼珠想了一会和,扭着腰走了出去。
**过后,腹下象空了一块,淫液和阴精都被吸得干干净净。梵雪芍小声哭
泣着,她一生中最亲近的两个人,一个是朔儿,一个就是艳凤。可正是她们两个
,一个先夺走了自己的贞洁,强行使自己受孕;一个截断了自己的四肢,把自己
当成一件能吃能玩的淫物豢养。她不明白,她们为何要这样残忍地回报自己……
艳凤很快就回来了。她得意地举起手,在梵雪芍眼前一晃。梵雪芍心头一紧
,脸上血色象被猛然抽尽般变得惨白。那是一根黄色的麦秸杆,长约四寸,只有
钗身粗细,中间是空的。艳凤戏谑地勾住梵雪芍的菊肛,将她下体抬了起来,用
手指剥开秘处,然后拿着秸杆,对准细小的尿孔慢慢插入。
秸杆虽然又软又脆,但对于女人下体的柔嫩来说已经足够了。天仙般的女子
在艳凤手上秘处敞露,秸杆穿入娇嫩的蜜肉,将那个纤细的肉孔撑成一个圆圆的
小洞。
梵雪芍又惊又怕地盯着自己下体,从未被异物进入的尿孔颤抖着张开,秸杆
轻易穿透了美妇竭力收紧的隐密部位,越进越深。疼痛从无法想像的耻处传来,
一直延伸到体内深处。
忽然梵雪芍呜咽着扬起头,那根麦秸只剩下寸许长一截,裸露在红嫩的玉户
中,秸杆穿透了她密闭的尿道,腔内积蓄的液体再也无法固守,从中空的秸杆顺
势而下,先是几滴,然后变成一股,滴滴答答掉在石桌上。
艳凤笑逐颜开,她张开红唇,接住流淌的体液。等尿液流干,她又含住秸杆
,像吸一只美味多汁的椰子般,将梵雪芍腔内的体液吸得一滴不剩。
梵雪芍体质奇特,在百药浸润下,体液甘美芬芳,堪比玉液琼浆。此时她秘
处留着一截短短的麦秸,光润的身体就像一只盛满美酒的玉樽,插着饮管,随时
等着主人饮用。
***************
静颜坐在河边怔怔想着心事,夭夭跪在她身后,轻轻揉捏着她的肩膀。慕容
龙来到星月湖已经三天,但并没有通知教内诸人。自从把萧佛奴搬到紫玫室内之
后,慕容龙便足不出户,整日缠绵在娇妻美妾那香艳动人的**之间。
静颜与夭夭也在地宫待了三天,同样是足不出户,但彼此心头都乱纷纷沉甸
甸,不知该如何是好。慕容龙信守诺言,并没有强迫晴雪侍寝,与她们三代大被
同眠。但晴雪惟恐露出破绽,每日只能悄悄下来一趟,平时偌大的地宫只剩她们
两人。
“龙姐姐……”夭夭小声唤道。
“唔。”静颜颈中一热,她怔怔回过头,却见夭夭满脸是泪。静颜拥住她的
身子,强笑道:“小母狗,怎么哭了?”
“姐姐,不要伤心了……姐姐这样子,夭夭好难过……”
静颜用力吸了口气,像吐尽胸中郁闷般一下子吐了出来,然后搂住夭夭,温
言道:“乖乖的小母狗,我们不哭。来,给姐姐笑一个。”
夭夭展颜一笑,宛如奇花初绽,美艳动人,晶莹的泪水仿佛透明的露珠,在
花瓣似的俏脸上滚动。
静颜抚摸着她软绵绵的小腹,“我们的孩子好吗?”
夭夭点了点头,“好啊,人家每天都要吃好多东西,还偷偷跑到后面去晒太
阳呢。”
静颜猛然想起从后山送走的梵雪芍,她咬住嘴唇把夭夭抱回房间,然后拿起
一条锦毯,把怀孕的少女小心地包裹起来,只露出一张精致的小脸,轻声道:“
不管在哪儿,你都要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
夭夭乖乖点了点头。静颜嫣然一笑,站起身来。
“别走!”夭夭慌张地小声叫道。
“不要怕,姐姐只在这里散散步。”
夭夭担心地说道:“不要到上面去。”
“姐姐知道了。”静颜隔毯在她腹上一吻,离开房间。
顺着地河向东,是通往后山的道路。静颜缓步而行,渐渐越走越快。无可名
状的感觉充塞胸口,她在黑暗中奔跑起来,似乎想逃离这座广无边际的地宫,让
阳光驱走自己心底的阴冷与黑暗。
眼前闪现出一串幽幽的光亮,那是沉沦在地狱中的淳于家三朵名花。淳于瑶
举着女儿的倒影,在水面上起起伏伏,宛如沉在水底的月光不停闪烁。看到女孩
纯真的笑脸,静颜不由放缓了脚步,现在她也有两个孩子,不知道她们是否会比
父母幸运……
轮台缓缓旋转,将母女俩带入黑暗,静颜收回目光,正要举步,刹那间,一
阵恐惧的恶寒袭上心头。
一个挺拔的身影在黑暗中时隐时现,仿佛一个捉摸不定的幽灵。慢慢的,那
张白净的面孔清晰起来,脸形犹如冰石般冷峻。他静静欣赏着轮台上的三生花灯
,眼中透出激赏的光芒。
静颜手脚冰冷,片刻后她回过神来,连忙悄悄向后退去。
“是你做的吧。”慕容龙淡淡说道,眼睛仍望着对岸。
静颜静下心来,屈膝说道:“奴婢静颜,叩见陛下。”
慕容龙远远看了她一眼,用不容置疑地口吻说道:“过来,让我仔细看看你。”
静颜缓缓走到慕容龙身前,然后扬起姣丽的玉脸,望着这个改变了自己一生
的仇人。
那是一张无可挑剔的面庞,精心修饰的双眉修长入鬓,盈盈美目宛若春水,
樱桃般鲜红的芳唇娇艳欲滴,粉颊红白动人,凝脂般滑腻得吹弹可破。
“很标致啊……”慕容龙托起静颜的下巴,透过漆黑的眼眸,依稀能看到他
眼底一丝似曾相识的赞赏。
静颜不知道自己脸上是不是还保持着笑容,但她知道自己心头在颤抖。十五
年来,无时无刻不挂在心上的他,居然离自己如此之近。冰凉的指尖抚在颌下,
上面还残留着另一个女子暖暖的馨香。就是这双手,在母亲身上刺下无法洗脱的
印记,给她带来数不尽的耻辱和仇恨。
慕容龙手掌向下探去,摩挲着她粉嫩的玉颈,淡淡道:“跪下,我会给你一
些难得的赏赐。”
静颜宝石般光亮的眸子静静望着他,没有动作。
慕容龙平淡的目光徒然一利,犹如一柄寒光凛冽的匕首猛然跳出。静颜心头
一震,喉头顿时泛起一股甜甜的血腥气。
慕容龙微微一笑,“跪下。把衣服脱了。”
静颜咽下喉头的鲜血,轻轻说道:“不。”
慕容龙眼神再次变得锋利,冷冷道:“跪下。”
“不!”静颜尖叫道,眼角迸出泪花。
慕容龙手掌缓缓收紧,似乎要将她纤柔的玉颈生生拗断。
“爹爹。”一个少女颤声叫道。
身后的黑暗中映出一张玉兰般白净的俏脸,却是夭夭。她怕得娇躯轻颤,那
种与生俱来的恐惧几乎使她站都站不稳,却还是颤声乞求道:“爹爹,放过她吧
……”
慕容龙目光缓缓扫过她的脸庞,最后落在她隆起的小腹上,眼中闪过惊讶、
愤怒、憎恶、轻蔑、耻笑……
忽然眼前一花,慕容龙的身影平空消失了。静颜眼睛猛然瞪大,嘶声叫道:
“夭夭!”
慕容龙的身形刹那间越过十丈的距离,在夭夭身旁重新出现,他抬起脚,毫
不留情地朝夭夭小腹上踹去。
夭夭下意识地一扭腰,腰侧中脚,顿时象断线的风筝般飞出,远远落在河中
,溅起了漫天水花。
“夭夭!”静颜凄声叫道,不顾一切地纵起身来。
慕容龙剑眉一挑,扬手抓住她的脚踝,阴寒的太一真气透体而入。静颜机伶
伶打了个冷战,夺眶而出的泪水刹那间变得冰凉,她急调内息,在空中一个旋身
,脚尖直踢慕容龙太阳穴。慕容龙拧着她的脚踝轻轻一送,静颜满贯真气的足尖
顿时软垂下来,她临危不乱,折腰贴在地上,双袖齐扬,六枚银针分射慕容龙双
眼、膻中、气府、鼠蹊诸处要害。
静颜右腿被慕容龙握在手中,折腰时翠裙翻起,露出两条白生生的**,由
于在宫内未穿亵裤,她一直小心地将兽根收在腹中,此时虽然羞处被慕容龙看得
清清楚楚,所幸未露出破绽。腾挪间,她匆忙朝夭夭望去,只见她口角溢血,双
目紧闭,怀胎数月的娇躯半浸在河水中,软绵绵似乎随时都会顺水漂逝。脚上一
只绣鞋被急流冲走,**的玉足在水中轻轻摇动,白得仿佛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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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龙对她武功之强,真气之诡异也大觉意外,他左手两指伸出,不紧不慢
拈住两枚银针,另外四枚银针离他还有寸许,便被震飞。静颜咬牙收回目光,运
功驱出腿上的寒意,左腿向后劈开,宛如在空中打开一柄玉扇般抡了个雪亮的半
圆,点在地上。她的长裙完全翻到腰下,此时一番挣扎,不仅两腿暴露无遗,连
雪臀也整个露出,光润如玉的双腿一上一下笔直分开,腿间鲜美的玉户象被人剥
开般敞露出来。
静颜面沉如水,右脚虚踢,试图挣脱慕容龙的把握。慕容龙握得并不紧,但
无论静颜如何用力,始终都无法挣脱他的手掌。静颜冷着脸曲起上身,五指如钩
直刺慕容龙胯间。慕容龙冷笑一声,并未出手拦格,而是曲指将那两枚银针弹往
空处。
静颜正诧异间,忽然踝上一紧,娇躯被抡得飞了起来。她勉强抬起身子,只
觉**剧痛,那两枚射往空处的银针正落在乳上,从**贯入**,在翠衣上溅
出两朵血花。疼痛中,附在针上的劲气趁虚而入,冰胶般凝结在经络间,将她的
真气完全锁住。
《房心星鉴》一向以诡幻莫测见长,但静颜先失一招,被慕容龙拿住脚踝,
招术上处处受制。单以内功而论,她的《房心星鉴》还未融汇贯通,吸取的真元
虽多,却未能尽数化解,较之慕容龙已至大成的太一经不啻于天壤之别,一交手
便下风,只能婴儿般被他玩弄。
静颜羞恨交加,忍住乳上的剧痛,抬手朝怀中一探,才省起自己的护身匕首
已经给了义母。她颤着手朝胸前抹去,指尖掠过**,顿时又是一阵剧痛,那两
枚银针没入乳内,只剩一点细小的针尾嵌在**上,急切间哪里拔得出来?
曼妙的玉体在慕容龙手中辗转盘旋,身不由己地做出种种媚艳的姿态。静颜
珠钗滑落,散开的秀发象被狂风吹卷的烟霞般在脸侧飘舞,**的下体莹白如玉
,在黑暗中分外夺目。她玉脸雪白,细白的牙齿紧紧咬着唇瓣,神情凄艳动人。
慕容龙拎着少女纤细的玉踝,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动人的香躯,直如把她的
玉体当成了一件玩物,在手上反覆赏玩。静颜洁白的肢体随手翻滚旋舞,**开
合间流露出无穷艳态。
静颜勉强聚起残余的功力,奋力朝他手上攻去。慕容龙轻蔑地瞥了她一眼,
手腕轻轻一抖,只听格的一声脆响,那条光润如玉的粉腿应手而断。接着慕容龙
抬起手,将失去反抗之力的少女远远抛开。
呯的一声,静颜重重落在地上,落处并非坚硬的山石,饶是如此,没有了护
体真气的静颜还是摔得眼前发黑,周身骨骼欲碎,身子还像在空中飞舞般一阵阵
眩晕。她樱唇一张,吐出一口鲜血,喘息着勉强睁开眼睛。
入目是一丛金色的毛发,一条体态威猛的巨犬昂首翘尾,正骑在一个美妇丰
腴的雪臀上着力奸淫。旁边刚刚破体的新娘羞涩地掀开红盖头,一手从美妇肛中
探入。隔着半透明的肌肤,能看到她的纤手一直伸到美妇腹腔深处,托住了灌满
狗精的子宫……她想起来了,这是她亲手做的灯笼。
夭夭不省人事地倒在轮台下,由于怀孕的缘故,她的衣带只是轻轻一挽,在
河水冲刷下已经松开。亵裤被冲到踝间,像水草一样飘浮着。白白的双腿微微扬
起,仿佛两枝飘摇不定的玉珊瑚。衣衫散开,圆鼓鼓的小腹浮出水面少许,白腻
得耀目,下面翘着一根又白又嫩的小**。忽然间,她腹下一颤,涌出一股红红
的液体,像蛇一样从两腿间蜿蜒伸长。
“夭夭……”静颜叫道,她伸出手,想把怀着自己孩子的小母狗搂在怀中。
乳上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慕容龙负手而立,面无表情地踩在静颜乳上,将高
耸的**踩得扁圆。嵌在乳肉中的银针越进越深,针尖刮在胸骨上,传来令人骨
酥的沙沙声。静颜疼得娥眉拧紧,颤着手抱住慕容龙的靴子,竭力推搡。
香软的**在慕容龙脚下滚来滚去,鲜血透过抹胸,打湿了薄薄的翠衫。真
气被制的静颜只除下平常女子的力气,根本撼不动那只重若山石的硬靴,她能感
觉到银针顶在骨骼,被踩得渐渐弯曲,乳肉四处滚溢,不等银针弯曲就会被踩得
爆裂。
刻骨钻心的疼痛足以令人疯狂,可静颜却死死咬着牙关,一声不吭。她想过
种种对付慕容龙的计策,却没想到会在毫无防备的境况下与他遭遇。十余年苦心
积虑想要复仇,可笑什么都没做到,就要像蝼蚁般死在他脚下。
静颜痛得无法开口,但眼中流露出的恨意比语言更清晰。恨得那么深,那么
远,那么久。
慕容龙突然笑了起来,他抬起脚,待**恢复原状又再次踩下,让弯曲的银
针在乳肉搅出新的伤口,悠然道:“龙战野的儿子果然够硬气。”
静颜没有太多的吃惊,他无缘无故地来到地宫,不会只是为了欣赏这盏花灯。至于自己的身份是如何泄漏的,她已经没有余力去猜测了。
慕容龙一脚还踩在静颜乳上,弓腰撕开她的襟领,将另一只完好的**握在
手中,揉捏着说道:“……**也比你**的娘亲坚挺。”
静颜竭力吐出一口血沫,朝慕容龙脸上唾去。慕容龙侧身避开,握住她的乳
房重重一拧。静颜手指死死抠着板缝,疼得娇躯乱颤,那只雪嫩的**被扭得变
形,嵌在里面的银针搅破了乳肉,从红嫩的**冒出一串细小血珠。慕容龙捻着
细滑的乳肉,将银针从乳肉中硬生生挤出。他微笑着欣赏静颜脸上的痛苦,然后
从怀中取出两张白色的事物。
静颜美目猛然瞪大,接着痛苦地咳嗽起来。那是两只经过鞣制的皮囊,撑开
时仿佛一只玉碗,柔软而又坚韧。上面分别刺着一行墨字:八极门掌门夫人、星
月湖淫奴唐颜。
那是母亲留给自己唯一的遗物,那两只先被人刺上文字,又被杀下的**。
来到星月湖之前,她把这对**埋在了流音溪畔,静莺妹妹的墓中,没想到连这
也被他知道了。
“我记得这只是右乳。”慕容龙拿把一只刺着淫奴唐颜字样的皮囊套在静颜
的粉乳上,笑了笑,然后用那根滴血的银针从上面平平穿过,将母女俩的**穿
在一起。
静颜的**比母亲还要丰硕,那层柔韧的皮肤被滑腻的乳肉完全胀满,像雪
球般在胸前颤微微不住轻抖。那串字迹随之颤动,就像母亲的**在她身上复活
一般。
“杀了我……”静颜颤声说道。
慕容龙弹了弹溢血的**,微笑道:“不。”
“在这里,死生都由我来定夺。”慕容龙叉住静颜的柔颈,将她举到空中。
静颜半幅衣衫被撕到腰间,裸着一只白白的**。左肩染血的衣襟沾在肌肤
上,随着**的颤抖一坠一坠缓缓滑落。她的肩很白,像女人一样又细又滑。破
碎的衣衫没有在上面停留太久,便掉落下来,跳出一只滴血的**。她的**被
踩得肿起,乳眼断断续续溢出鲜血,将白玉般的**染得通红。
“如果你不出手,可能会瞒过我。”慕容龙捻着她的**说道:“可惜你低
估了沐长者的眼力。虽然在甘露寺你遮住面孔,变了声音,沐长者还是辨出了你
的体形。他守了你四个月,将你的来龙去脉查得一清二楚……我很奇怪你为何不
杀掉那个琴声花影,只干了她三天,她就什么都说了。沐长者把流音溪掘地三尺
,找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静颜喉头格格作响,折断的小腿在身下轻轻摇晃。她上身**袒露,掉落的
衣衫悬在腕上,沾着斑斑血迹。
慕容龙凝视着她的眼睛,缓缓道:“那个女子的尸体还完好如新。虽然少了
**,但我的属下还是很满意。你放心,他们玩过之后就帮你毁尸灭迹,拿她喂
了狗。”
静颜茫然望着虚空,她一直以为骰子是在自己手中,此时才知道,这场赌博
她很早以前就输了。想到静莺妹妹娇嫩的**被群狗分食的惨状,静颜手脚不禁
颤抖起来。
轮台缓缓转入黑暗,将浸在水中的少女抛在身后。洞房的陈设华丽无匹,大
红囍字下,新娘母女无声地侍奉着一头作为新郎的巨犬,如果可能,静颜宁愿与
她们母女互换……
“十五年前我没有杀你,现在也不会轻易杀了你。”慕容龙淡淡说道。当年
那个男孩坚毅的目光又一次浮上心头,这一天他已经等了很久。自从看到那根木
桩被他用稚嫩的牙齿生生咬断,他就在等待这一天,等待那个跟自己相似的孩子
会回来找他报仇。但他没想到来的是一个女人。
“呲”的一声,长裙被当中撕开,一直裂到小腹。两条修长的**玉箸般并
在一起,白嫩的腿缝间,露出一丛乌亮的毛发,纤柔如丝。
慕容龙托着她的膝弯向上抬起,紧并的**缓缓敞开,雪白的玉股间翻出两
片娇红柔腻的嫩肉。慕容龙满意的欣赏着静颜的羞处,“这就是那个女子的**
吧。”慕容龙分开静颜的花新,冰凉的手指捅入肉穴,“挑得不错,果然很嫩…
…”
静颜身子抖了一下,又静了下来,木然任他掏弄,似乎一具没有知觉的玩偶。
慕容龙拉开黑衣,胯下昂起一条狰狞的**。静颜从未见过如此可怖的**
,那简直不是人类所能拥有的事物,长近尺许的**上,遍布了颗粒、肉刺、突
起、纹路、肉瘤……**根部还有一丛手指粗细的触手,整根**就像一件凶残
的利器,妖邪之极。
没有任何前戏,狰狞的巨物便狠狠捅入**。静颜与晴雪、夭夭淫玩时虽然
也让她们插过,但她们两个所用物体加起来也不足慕容龙一半的粗长。比开苞更
强烈的痛楚从身下升起,仿佛腹腔被**贯穿,将整个**完全撕裂。
静颜吃力地昂起头,发出一声屈辱而又痛苦的悲鸣,挣扎着合紧双腿。她雪
白的玉体斜在空中,圆润的美臀顶在慕容龙腹下,一条腿被慕容龙抱在臂弯,另
一条腿竖垂着,脚尖离地数寸一荡一荡划着圈子。翠衫长裙都褪在腰间,两只乳
房高高挺起,一只白净的**刺着淫奴字样,**平平刺着一枚银针,另一只丰
腻的**外表看不到任何伤痕,却被鲜血染得通红。破碎的衣衫从腰下长长拖到
地面,随着**的挺弄在雪白的圆臀下摇来晃去。
慕容龙无情地折磨着静颜的嫩穴,不多时玉户便肿了起来,细嫩的津口被肉
刺划出道道血痕。静颜泪流满面,她挣扎着扭动身体,拚命撕打着自己的生死仇
人。她整个身子都悬在慕容龙身上,根本无从使力,这些扭动和挣扎只能让慕容
龙更加兴奋。他抱住静颜纤软的腰肢,用力一拉,“啪叽”一声腻响,静颜的美
臀打在慕容龙腿间,巨大的**整个钻入体内,她哀叫着挺起**,用白嫩的玉
足使劲蹬着慕容龙的胸膛。
慕容龙一鼓真气,蛰伏在腹下的触手立刻扬起,扯住静颜娇柔的花瓣撕到最
大,然后对准那片殷红的蜜肉狂猛地插了进去。这一下比刚才进得更深,静颜只
觉花心被撞得滑到一旁,连子宫都被这巨大的冲击撞得移位,狭紧的肉穴几乎被
巨阳撑碎,一股撕裂的剧痛从腹腔传来,痛得她两眼发黑。
慕容龙笑道:“好嫩的姹户,这是你献给我的祭品吗?”说着腰身一沉。
静颜低垂的右脚重重碰在地上,她“啊呀”尖叫一声,娇躯剧烈地颤抖起来。脚掌在地上一撑,小腿的断骨立刻交错着顶在一起,痛得她浑身直冒冷汗。
慕容龙压着她的右腿,抱着她的雪臀来回抽送,断裂的腿骨磨擦着格格作响
,几乎使静颜痛得晕倒。无比的痛楚使她浑身收紧,本就狭窄的肉穴愈发紧密,
就像一只滑软柔韧的肉套裹在**上,使慕容龙抽送间快感倍增。
这样的强暴对静颜来说并不陌生。被柳鸣歧狎玩的那段日子,她也遭受过相
似的辱虐,但没有一次如此痛苦。柳鸣歧只是人粗暴的禽兽,而慕容龙不是。他
像一个残忍的猎手,用精细而又准确的动作,恣意蹂躏着自己的猎物。他的每一
个动作都使她最大限度的得到痛苦,巧妙的就像一个魔鬼。
痛苦超过了静颜所能承受的极限,她挣扎、流泪、哭叫……像一个正常少女
般,在仇人的暴虐中软弱的凄然哀嚎。
她从来没有像这样痛恨过自己的身体。那些费尽心思才得到的女性特征,成
为被人施暴的最佳选择。左乳似乎被银针搅成一团碎肉,饱胀**肿得发亮,摇
动中似乎随时都会炸裂,迸出浆流般的血肉。玉户被巨阳捅弄得肿成一团,布满
肉刺的肉瘤象拳头一样在体内搅动,那些触手无孔不入,不仅钻入肉穴,甚至还
插进她空空如也的尿道,把密闭的肉孔完全捅开。
静颜双手垂在身下,被衣衫缠在一起,一条**被慕容龙扛在肩头,白嫩的
玉足在他肩后一翘一翘。另一条腿支在地上,小腿弯折处一片淤青。精心梳理的
发髻披散开来,耳垂上的明珠仿佛两颗硕大的泪滴,在粉腮上摇荡。
“不要……”静颜凄声哀求道,珠泪纷然而落。此时她不再是那个为仇恨而
活的复仇者,而是一个在恶魔摧残下战栗的少女。她哀求着自己的仇人,哀求他
不要再折磨自己柔嫩的器官。她曾以为那是她复仇的器具,此时才知道,这美妙
的**只会给仇人欢愉,留给自己的,唯有屈辱和痛苦。
白嫩的玉体宛如飘落的花瓣掉在台上。静颜合紧双腿,一手掩在腹下,痛苦
地扭动着身子。慕容龙似笑非笑地望着她,说道:“爬起来,你知道一条母狗该
怎么做的。”
静颜拖着伤腿,挣扎着爬起来,跪在地上,然后用绞在一起的双手,颤抖着
将长裙拉到腰上,露出雪嫩的屁股,然后掰开臀肉,将红肿的肉穴展现在慕容龙
面前。她许多次在不同的男人面前这样做过,却没有一次如此屈辱。被人强迫着
,主动摆出雌伏的姿势,让仇人享用自己的**……
“求主人享用奴婢的贱Bī……”静颜颤声说道。
慕容龙笑道:“杀你父亲,奸你娘亲的仇人怎么成了主人?还是对你爹娘说
吧,告诉他们你有多**。”
静颜咬着唇瓣,半晌说道:“爹…娘……孩儿撅着屁股……啊……”她拧紧
眉头,忍受着巨物捅入的痛楚,“……被杀了你们的仇人……猛干孩儿的贱Bī…
…”
痛苦象雨后的春草,一层层蔓延开来。静颜她勉强脱出一只玉手,撑着木台
,宛如一只凄美的白鸽,敛起纷乱的羽翼伏在地上,血淋淋的**扁扁压在身下
,滴血的**几乎嵌入木板的缝隙。圆臀高高翘起,敞开鲜美的**,被慕容龙
干得死去活来。
她悲哀地发现,女性的身体竟然如此**,在男人肆意淫辱下,不仅毫无反
抗之力,而且还谦卑地沁出蜜液,将他们所使用的肉穴变得湿滑,好让男人的抽
送愈发快意……
疼痛有增无减,使她倍感屈辱的是:蛰伏在**深处的快感暗中悄然滋生。
插在体内的**明显感觉到了她的耻态,挺弄得更加肆无忌惮。
这是静颜第一次完全作为女人来接受男人的插入,可以说,这是她的初夜,
被仇人夺走的初夜。她还没有来得及体会自己身体的奥秘,就被动地尝到了一个
女人的痛苦,还有耻辱的快感。她在疼痛中呻吟出来,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狗,在
屠刀下痛苦地**着。
比起慕容龙狂猛而又淫邪的**,她足以使晴雪和夭夭失神的技巧不过是一
个稚嫩的孩子。她这才明白,为何萧佛奴的屁眼会有那么惊人的承受力,也意识
到慕容龙并没有刻意去玩弄晴雪。面对他无坚不摧的巨阳,静颜甚至怀疑当初的
计策是否能够奏效。假如那只蜜桔现在放在自己体内,不是被**捣碎,就是被
捅入子宫里了……
“啊——”静颜昂起螓首,被巨阳贯穿的白嫩屁股极力挺起,肉穴剧颤着喷
出阴精。
木台缓缓旋转,喜气洋洋的洞房再次转到河畔。一个花瓣似的少女伏在新娘
母女之间,衣裙凌乱垂在腰上,露出雪滑的玉体。丰满的**仿佛一只被压破的
血球,将胸前的木板染得通红,她撅着屁股,娇嫩的肉穴被一条触目惊心的巨阳
凶猛抽送着,温润的蜜液混着鲜血从股间溢出,顺着雪白的大腿一路淌下,留下
几道蜿蜒的血痕。
巨阳的挺入使静颜禁不住又一次**了出来,她抬起凄蒙的美目,朝台下看
去。夭夭的亵裤早已被流水冲走,白生生的下体在水面轻轻飘摇,娇柔得仿佛一
瓣落花。鲜血从下体源源涌出,仿佛流干了全身的血液。
静颜怔怔望着她,然后垂下螓首,木然媚叫一声,继续扭动粉臀,迎合着身
后的挺弄。
慕容龙轻蔑地挺动**,将静颜干得凄叫连声,在他穿透花心的同时,静颜
哭着又一次达到**。看着她溢血的**收缩着喷出精血的凄艳**,慕容龙鄙
夷中不禁又有些遗憾。他曾以为在仇恨与折磨中长大的她,会是又一个自己。看
来她不过是一个低贱的淫物。
慕容龙冷笑一声,在她体内剧烈地喷射出来。似乎是知道折磨已近尾声,少
女举起血迹斑斑的雪臀,用紧若处子的肉穴抚慰着喷发的巨阳,那种乖巧的**
模样,倒让慕容龙有些舍不得就些取她性命,反正是先奸后杀,多奸几次也是一
样……
静颜弓起腰肢,让跳动的**深深楔入体内,忽然她玉臂一扬,闪电般朝慕
容龙腰下挥去。沉浸在shè精快感的慕容龙来不及动作,粉拳便准确地落在腰眼上
,溅起一团血花。
61
静颜内功早已被制,因此慕容龙肆意凌辱,既不怕她反抗,也不担心她的媚
功和采补之术。她这一拳并没有内力,但无论是角度还是选择的时机都无可挑剔
,连慕容龙也着了道。
静颜带着几许凄厉的美眸恨恨盯着慕容龙,体内还插着那根妖异的**。粉
白的小手死死抵在他腰上,玉指间滴着殷红的鲜血。
慕容龙握住她皓如霜雪的玉腕,轻轻一拧,只见她手中攥着一枚铁钉,细若
春葱的指尖磨出斑斑血迹。她竟是藉着淫叫从木板中硬抠出来,一击刺伤了自己
的毕生仇人。
慕容龙微微一笑,“好。”
……
慕容龙慢慢移动手指,将一块柔软的白色皮囊塞进静颜阴内,然后拍拍少女
娇嫩的玉颊,说道:“我不杀你。只要你愿意,尽可来找我报仇。不过,你要记
住,”他笑了笑,“如果你失手,就会像今天一样……”说罢洒然而去。
少女静静躺在木台上,她四肢平摊,两只玉掌柔柔张开,红白动人的掌心中
,各有一枚乌亮的铁钉。秀美的纤足贴着平整的木板,白嫩的脚背同样被铁钉穿
透。伤口看不到多少血迹,铁钉下的肌肤白净得令人心悸。撕碎的衣服还缠在腰
上,胸前一只**白白的,**别着一枚银针,乳上刺着一行墨字“星月湖淫奴
……”后面看不清楚。而另一只**沾满鲜血,肿胀得令人心悸。
光洁的小腹下,玉户高高肿起。红得仿佛一朵被人揉烂的牡丹。小巧的花瓣
被扯得松开,原本细小难辨的尿孔被捅得敞开,露出指尖大小一只血红的肉孔。
饱受摧残的肉穴鲜血淋漓,顷刻间便将白色的皮囊染得通红,满眼血污间,一缕
异样的浊白从肉穴的缝隙中缓缓滴出。
钉在台上玉体无声地旋转着,静颜没有挣扎,她疲倦地合上美目,在流水的
淙淙声中滑入无边的黑暗。
***************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惶急的面孔。晴雪挽着她的手,正用她阴阳合济的真气打
通凝滞的经脉。
静颜虚弱地笑了笑,轻声道:“对不起……”她是在为自己当初想拿晴雪当
诱饵而道歉,假如那么做了,她会后悔一辈子。
看到静颜和夭夭的惨状,晴雪就知道爹爹来过,起初她还以为静颜已经被爹
爹虐杀,险些失了方寸,待探得静颜还有心跳才冷静下来。她将两人移到安稳处
,立刻请来叶行南救治。此刻见到静颜终于醒来,提心吊胆多时的晴雪再支撑不
住,“哇”的哭了出来,她搂住静颜,哭道:“龙哥哥,龙哥哥……”
“我没事的……夭夭呢?”
静颜哽咽道:“姐姐腰上被踢了一脚……孩子……”
“她在哪儿?”静颜翻身坐了起来,钻心的痛楚使她眼前一黑,几乎又晕了
过去。
118
夭夭躺在毛毯上,半透明的肌肤比身下的羊毛更苍白。叶行南脸色阴沉地坐
在一旁,少了两根手指的右手按在夭夭腕上,白须象冰冻般纹丝不动。他素来不
喜欢夭夭,但慕容龙对亲生骨肉如此无情,让叶行南也颇不以为然。
夭夭的衣衫早已褪尽,股间的血迹也被抹去,她静静卧在毯中,就像一尊沉
睡的水晶娃娃。圆隆的小腹宛如打磨光滑的玉球,从微分的双腿间看去,少女那
芬芳的秘境微微张开,宛如花蒂的小**软软垂在**下,失去血色的花瓣仿佛
半透明的冰片,柔柔掩着玉户。
慕容龙那一脚丝毫未顾及夭夭的性命,叶行南施尽手段才护住了她的心脉,
此时出血虽然用针药止住,但脉博微弱得几乎探不出来。眼见她气息渐微,若勉
强施治,只怕会危及性命。他在心里叹了一声,取下银针,收拾了刀圭药石,淡
淡道:“帮她推血过宫,清理干净也就罢了。性命不妨的。”
静颜嘴唇动了一下,又止住了。晴雪问道:“叶公公,孩子能不能……”
莫说胎儿,夭夭今后是否还能生育还在两可之间,叶行南踌躇半晌,最后道
:“看她的命数吧。”说罢缓步离开。
静颜心头揪紧,叶行南医术通神,死生之际悬于一丝,犹可游刃有余,几乎
能夺天地之造化,此时竟也束手无策,夭夭腹里的胎儿已经不是凶多吉少,而是
生机已尽了。
晴雪擦干泪水,掀开薄毯,给夭夭推血过宫。她真气精纯还在叶行南之上,
片刻后,夭夭颊上便泛起一抹血色。
“夭夭……”静颜轻声唤道。
夭夭睫毛一颤,美目缓缓张开。“龙姐姐……”
静颜勉强抬起右手,放在她冰冷的手指上,柔声道:“累了吗?放心睡一会
儿,姐姐在这里陪你……”
夭夭点了点头,星眸朦胧欲睡,忽然她眉头一紧,贝齿咬住唇瓣,发出一声
痛苦之极地呻吟。一股淡红的体液从玉户涌出,刹那间便淌到身下。她痛苦地弓
起腰肢,紧紧攥着静颜的手指,低叫道:“姐姐,姐姐……人家好疼……”
“不要怕……一会儿就好了……”
夭夭突然意识到什么,她捂着小腹,一脸恐惧地望着静颜。静颜露出一个苍
白的笑容,轻声道:“孩子没有了……”
夭夭眼角怔怔涌出两滴硕大的泪珠,接着越来越多。静颜心如刀割,颤声安
慰道:“夭夭别怕……等你身子好起来,姐姐每天都要搂着你睡……夭夭是姐姐
最宠爱的小妾,要给姐姐生好多好多孩子……乖,不要哭了……”
“夭夭不哭……”说着,泪水从颊上扑扑倏倏滚落下来,“夭夭要给姐姐生
好多好多孩子……”
腹球一阵蠕动,夭夭急促地喘了几口气,那团寄托着她无限希望的血肉,带
着撕心裂肺地剧痛,沉甸甸向腹下坠去。她昂起柔颈,额角的秀发被冷汗打湿,
**贴在脸上,粉白的**痉挛起来。
腹球缓缓沉下,肥软的玉阜缓缓鼓起,挑在花瓣上缘的小**又白又嫩,软
软歪在一旁,柔嫩的花瓣象被一只无形的手掌撑起般徐徐张开,露出底部鲜嫩的
肉穴。夭夭死死咬住牙关,疼得细眉颦紧,光洁的雪臀在毯上磨来磨去,温热的
体液洒在上面,又黏又滑。
晴雪竭力护住夭夭的心脉,还要分神照看静颜,生怕她出了岔子。静颜双目
深深望着夭夭,连胸前的白衣又渗出血迹也浑然不觉。她知道自己的孩子已经危
在旦夕,却只能看着它从血肉相连的母体里一点点剥落……
房门呯的推开,一道青影掠到榻旁,翻掌拍在夭夭胸口。静颜惊怒交加,举
目一看,不由愣住了,却是叶行南去而复返。他挥手封了夭夭的穴道,沉声道:
“酒。”
晴雪连忙去取酒来,叶行南盘膝坐在榻上,一掌按在夭夭眉心,一掌按在她
悸动的腹球上,手指柔和地推动,把即将流产的胎儿扶正,然后从腰间解下一只
皮囊。
皮囊中是一条色泽血红的虫体,长约人指,形状如蚕,趴在孕妇浑圆的腹球
上蠕蠕而动,令人毛骨悚然。叶行南将一滴药水滴在夭夭脐中,那条怪异的虫子
立刻闻风而动,迳直朝夭夭脐中钻去。晴雪拿酒回来,正看到那条怪蚕钻入夭夭
脐中,只剩下半截血红的虫体在白腻的肚皮不住扭动,情形诡异无比,不由惊叫
失声。
叶行南紧紧盯着血蚕的动作,待蚕体完全钻入,脐洞还未收拢的一刹那,他
抓起酒壶,迅速倒入,然后抬掌虚按,用真气封闭住肚脐。夭夭腹球猛然一胀,
仿佛有东西在体内爆裂一般,待震动渐渐平息,向下滑动的腹球停住了,接着缓
缓移回原位,汹涌的体液也不再流淌。
叶行南长长出了口气,松开手,“还好还好,正巧得了一条血蚕,总算是保
住了。”
“血蚕?”晴雪心有余悸地问道。
“唔……护胎的上品。”叶行南语焉未详地说道。
他刚才离开圣宫,正遇到艳凤带着血蚕求他查看,这血蚕遇酒即化,本是用
来夺胎的邪物,一旦引入孕妇体内,会在固胎之余令胎儿加速成长。叶行南没想
到她真的养了这种恶物,当即取了一条赶来救治夭夭。此举对胎儿母体都颇有损
伤,但两害相权取其轻,即使有害也顾不得了。
夭夭沉沉睡去,眼角虽然还是有泪痕,但神情已经平复。叶行南放下心事,
想起艳凤的举动,不由暗自纳罕。舍利之体万般难求,连他也未曾目睹,难道艳
凤真有如此运气?
叶行南冷笑一声,他有意将剂量加大十倍,又将血蚕所入的肚脐改为三窍,
就算艳凤真有一具舍利之体,也难得药胎。
“好生休养。”叶行南对晴雪嘱咐道:“她产期会提前数月,此间切勿动了
胎气。”
***************
厚厚的帷幔将密室分为阴阳两半,高大的红烛参差排列,室内亮如白昼。艳
凤轻轻哼着歌谣,注视着息香的刻度。她只披了条轻袍,两袖挽到肘间,裸着雪
白的手臂,不时翘起**的玉指,将秀发掠到耳后,神情悠然。
在她面前,是一只青铜巨鼎,鼎身镌刻着山林泽岳,飞禽走兽,刀法苍劲古
朴,鼎盖用失蜡法铸成二十八宿星图,两侧鼎耳各成龙虎之形,上面覆盖着厚厚
的铜绿。
息香烧至四分之三,艳凤打开鼎盖,立刻逸出一股浓郁的酒香。她陶醉般深
深吸了一口,然后探入鼎内,挽住一丛乌亮的青丝按了按,接着抖开一匹白绫覆
在鼎上,将酒中浸泡的事物小心地取出来,轻轻裹住。
艳凤将那团柔软的事物放在桌上,轻轻掀开白绫。白绫下是一张华美的面孔
,她双目微闭,五官清晰如画,白皙的肌肤笼罩着一层圣洁的光辉。艳凤满意地
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禁不住在玉人红艳艳的芳唇上咬了一口,赞叹道:“这么可
人的妙物,怎生生出来?”
美酒渐渐渗入,肌肤现出白玉般的光泽,玉人唇角挂着一缕淡淡的笑意,仿
佛一尊凝眉沉思的天女。艳凤捧着她的秀发细心擦干,然后掀开浸满酒香的白绫
,取出一具雪滑的玉体。
梵雪芍凸凹有致的玉体宛如一只光滑的玉樽,通体光洁无瑕。她静静立在黑
亮的大理石桌上,安然得仿佛沉睡一般。这是一尊不会移动的雕像,因为她没有
了双腿,也失去了那双技艺通神的妙手。
她的双臂被齐肩切去,高耸的**愈发饱满,沉甸甸的**又圆又大,肥嫩
的仿佛要融化一般。两腿从腹股沟开始,用利刃削成圆弧形状,与臀缘相连。怀
胎五月的小腹高高隆起,看上去似乎已经到了临产时分,硕大的腹球几乎坠到了
莲台上。雪白的**又肥又软,白嫩的肉缝间嵌着一只黑色的木塞,底缘足有拳
头大小,硬硬顶住桌面,与雪臀一并支撑着整具身体,看上去就像一只盛满琼浆
的玉壶,等待着被人开启。
艳凤拍开她的穴道,待香药天女睁开眼睛,艳凤笑吟吟举手在她面前一扬。
她的手形很美,纤指修长如玉,但梵雪芍却像看到世上最可怕的事物般变了脸色。
“不要……”她颤声说道。
艳凤玉指划了个漂亮的圆弧,灵蛇般钻入香药天女躯干底部。梵雪芍雪白的
身子在桌上拚命蠕动,软得就像一截没有骨骼的肉段。她的身体末端只剩下一只
丰腻肥圆的屁股,扭动中在桌上时圆时扁,荡漾出迷人的肉光。
艳凤并没有拔下木塞,她手指探入肉缝,拨弄着内侧敏感的嫩肉,不时捻住
花蒂,刻意爱抚。梵雪芍娇躯泛起红霞,在她搜阴手的蹂躏下震颤不已,口中发
出既痛苦又**的哀叫。淫液涌到腹下,都被木塞堵在蜜壶内,没有一点渗出。
艳凤拿出双头**,一头插入腿间,然后抓住肉段雪嫩的臀球向两边一分,
对准那只红嫩的菊肛,将粗长的假**狠狠贯入香药天女肛中。
梵雪芍哀叫着挺起腰肢,高高隆起的腹球摇摇欲坠,失去双腿遮掩的秘处向
外张开,里面的木塞几乎被挤了出来。
“好丢脸呢,被插个屁眼儿就叫这么响……”艳凤哂笑着抱起她的雪臀,阴
阜重重顶在木塞上。
梵雪芍“呃”的一声,下体被两根异物同时挤入,膨胀得仿佛要裂开一般。
艳凤翻开她的**,剥出充血的花蒂,夹在指间,轻柔缓急地揉捏着,眼中闪出
妖邪的光芒。
一截光溜溜的美肉在冰凉的桌面上辗转翻滚,丰满的**和圆滚滚的小腹沾
满汗水,在短短的躯干上滚动着碰撞在一起,发出阵阵腻响,仿佛三只圆硕的雪
球。梵雪芍无助地咬住唇瓣,一边哭泣,一边情不自禁地婉转淫叫。越来越多的
**汇集在腹下,被木塞牢牢堵住,将玉户胀得向外鼓起,充血的花瓣愈发红润
,宛如熟透的樱桃般娇艳欲滴。
艳凤尽情插弄着梵雪芍柔软的屁眼儿,忽然拈起一根发丝,抖手缠在香药天
女勃起的花蒂上,微微一提。细小的花蒂应手拉长,发丝勒入蜜肉,将那粒娇嫩
的艳红分在欲断的几截。梵雪芍美目中透出一抹痛楚的羞意,接着玉户一阵怒涨
,阴精从体内深处飞出,将黝黑的木塞挤得滑出数分。
艳凤按住木塞,正待享用天女舍利的美味,忽然腿间一湿,溅上了几滴温热
的黏汁。艳凤讶然望去,只见那只雪嫩的美臀被**插得翻开,红嫩的肛肉含着
白色的棒身一鼓一缩,上面沾满黏稠的浆液,黄黄的,仿佛半透明的果浆不住溢
出。
“哈,贞洁的香药天女竟被干出屎来!”艳凤挑起一点黏浆,递到梵雪芍眼
前。
梵雪芍难堪地转过脸,小声啜泣着。艳凤拔出**,口鼻埋在滑腻的臀缝内
,咬住翻吐的肛窦,用力吸吮起来。梵雪芍下体被她抱在臂间,肥美的大白屁股
朝天仰起,像一只熟透的水蜜桃,被人掰开,吸吮着里面甘甜的汁液。
艳凤炽热的唇瓣牢牢吸住肛洞,香舌在松软的菊肛上来回卷动,将上面的蜜
浆舔舐干净。然后用手指翻开梵雪芍的屁眼儿,一路向内舔去。梵雪芍羞耻得无
地自容,艳凤的舌头就像一条妖淫的毒蛇,一直舔到肠壁上。那种异样的酥麻,
使她禁不住又一次泄了身子。
良久,艳凤终于抬起头来,她娇喘着拨开秀发,笑道:“又甜又香,好像酿
熟的果酒呢。”
梵雪芍又羞又恼,满脸是泪地说道:“无耻!”
艳凤瞥了她一眼,伸出一根手指,在她腹下轻轻一捅。梵雪芍低叫一声,玉
脸腾的红了。被木楔塞紧的下体鼓胀欲裂,里面满满的都是淫液、阴精。
艳凤抱起梵雪芍圆滚滚的躯干,将她臃肿的腰肢放在一只瓷盆边沿,只留下
肥嫩的圆臀翘在盆内。梵雪芍玉体弯成弓形,颈背贴在地上,下体悬空,娇艳欲
滴的玉户高高挺起,里面还楔着一只粗圆黝黑的硬木塞。
艳凤在她雪白的玉阜上轻轻一拍,只听“啵叽”一声,木塞脱体而出,掉在
地上打个转。接着一股水柱从玉户内飞溅而出,混着阴精的**被染成白色,犹
如一道滚雪,在空中划出一条圆弧,清脆有声地溅在瓷盆中。
鼓胀的肉穴一阵轻松,但**的轻松反而使梵雪芍愈发羞耻。从下望去,梵
雪芍正能看到那股白浓的水柱从腹球下方溅起,划出一道弯弯的曲线,带着温热
的体温远远射出。落在白亮的瓷盆中,溅起一片令人耳红心跳的水响。
艳凤得意地望着自己的美肉玩具,讪笑道:“好淫荡的贱货,居然流了这么
水儿,用碗来接够盛四五碗呢……”
梵雪芍下体仿佛开闸的蜜泉,哗哗淌着**阴精,等淫液流尽,她的下体也
完全湿透了,白白的臀肉象融化的香雪般滴着黏液,白光光亮得耀目。
帷幕拉开,泻出一片阴森的寒意,泄身已近虚脱的梵雪芍打了个寒噤,凄然
合上美目。虽然未曾目睹,但浓烈的血腥气已经告诉她,被隔在帷幕后的另一半
密室是一个血池。那些用jīng液喂养她的童子,顶多只采上三回精,就被扔到池内。有时艳凤故意没有封闭她的感识,那些凄清夜里,她能听到帷幕后虫豖吞食血
肉,在骨骼上爬动的声音……
一滴冰凉的液体滴在身上,梵雪芍没有睁眼,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挣扎。然而
当一条软软的虫体掉在腹上,女性天生的胆怯,使她禁不住骇然开目。
一条血淋淋的巨蚕昂起头来,它身形比一般的蚕虫大了数十倍,足有尺许长
短,又粗又圆,就像一条剥去鳞甲的腹蛇,那些细小的触角蠕动着,洒下滴滴鲜
血。梵雪芍妙目圆瞪,惊恐地颤声叫道:“拿开!快把它拿开!”
艳凤在血池中掏摸半晌,拎着两条血蚕走过来,一条扔在梵雪芍圆隆的腹球
上,一条扔在她乳沟中。三条血淋淋的巨蚕在梵雪芍白腻的肌肤上四处游走,寻
觅着可以进入的入口。
梵雪芍被斜放在瓷盆中,柔颈枕着盆沿,圆臀顶在瓷盆底部边缘,她急切地
挣扎起来,看上去满盆白花花的美肉不住翻滚,艳光四溢。
艳凤染血的手掌在她乳上揉了一把,笑道:“还怕它吃了你吗?”她挽住一
条血蚕,抬手拍了拍梵雪芍的**,从眼角抛了个媚眼,腻声道:“这可是喂你
吃的呢……”
梵雪芍骇得喘不过气来,待她剥开自己秘处,才惊叫着扭动起来。艳凤左手
三根手指插入梵雪芍体内,撑开肉穴,将那条血蚕的头部塞了进去。血蚕立刻张
开触角,勾住多汁的蜜肉,昂首摆尾地朝梵雪芍体内钻去。
梵雪芍柔颈勾着盆沿,玉体拚命向上蠕动,光溜溜的雪臀在瓷盆里左摇右晃
,试图摆脱那条恐怖的血蚕。瓷盆内的淫液阴精虽然被艳凤饮下,但盆底又湿又
滑,她的躯干勉强挣出数寸,又叽的一声滑了回去。肥嫩的臀肉撞在盆壁上,几
乎挤碎了那条血蚕。血蚕像是被激怒般,在梵雪芍滑腻的玉股间翻滚起来,弓起
长长的身体,拱进香药天女体内。
梵雪芍红唇僵硬,秋水般的美目圆瞪着,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冰冷的蚕体在
肉穴内蠕动着越进越深,不多时就剩下一条短短的尾巴,在柔美的花瓣间不住卷
曲。因为恐惧而收紧的玉户随着蚕体的扭动而变形,血红的蚕尾一摇一摆,带着
令人心颤的叽叽声竭力钻入**,蚕体的鲜血将津口涂得殷红,顺着雪白的臀沟
蜿蜒而下,一滴滴掉在瓷盆中。
蚕身一屈一伸,紧紧撑着肉穴,每一次弯曲都向体内进了寸许。梵雪芍能清
晰地感觉到它每一只触手的动作,感沉到它沉甸甸的体重,感受到蚕体一节节滑
过肉壁那令人发疯的磨擦感。她心跳得仿佛要炸开一般,当血蚕拱入花心的一刹
那,她尖叫着挺起下腹,刚刚被艳凤吸尽的尿孔又一次喷出尿液,竟吓得失禁了。
艳凤掩口笑道:“一条小小的蚕儿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怎么?怕它偷吃了
你的孩儿?”
这是梵雪芍心底最深的恐惧,她本身精通药理,艳凤费了偌大力气改造自己
的**,绝不是仅仅为了她体液。每次艳凤抚摸她的腹球,梵雪芍都能感觉到她
对自己腹中胎儿的垂涎——但她却没有任何方法去阻止这一切。
圆润的腹球滚动起来,血蚕已经穿透肉穴和宫颈,顶住了那层胎膜,梵雪芍
甚至能感觉它在自己温润的宫腔内,张开血淋淋的嘴巴……
艳凤拿起一只瓷瓶,将细长的瓶颈狠狠捅入梵雪芍翕张的肉穴,接着扳起她
的屁股,将满满一壶烈酒倾入她体内。正要噬咬胎膜的血蚕一僵,将棍子一样挺
得笔直,长长的身体贯穿了整只下腹,接着啪叽一声,爆成一团血浆。
梵雪芍体内的血液有三成都是美酒,黏汁般血浆迅速被肉壁吸收,就像凭空
消失般,没有留下丝毫渣滓。她嘴唇发白,充满惧意的眼睛变得迷濛,仿佛灵魂
也随着血蚕的爆裂而灰飞烟灭。
艳凤冷笑一声,将梵雪芍翻过来,掰开她肥白的圆臀,将另一血蚕塞到她柔
软的菊肛中。梵雪芍怔怔趴在瓷盆里,雪白的大屁股翘在半空,被掰成一个平面
,红嫩的屁眼儿朝天敞开,就像雪团中一只妖邪的红唇,含着一条粗长的血蚕,
看上去仿佛是用肥美的雪臀,吞噬着滴血的蚕体。这条血蚕钻得极快,就像香药
天女撅着屁股,用屁眼儿一吸,滋滋溜溜就把血蚕吸入肛内,只剩下一只溢血的
肛洞圆圆张开,露出里面蠕动的血肉。
艳凤按照叶行南的吩咐,选用的血蚕都在三斤以上,如此大的剂量使梵雪芍
当晚便尿起血来,殷红的鲜血飘着酒香,淋淋漓漓洒了满地。艳凤毫不在意,只
举着玉杯,就像品尝葡萄酒般欢然畅饮。
至多再有两月,就该瓜熟蒂落,到时化了她的舍利胎,就能与主人双宿双飞
,夜夜春霄……艳凤情动如火,抱过梵雪芍香软的躯干,顶在腹下用力磨擦。
62
慕容龙抱起紫玫,将她放在膝上,研了一枚画眉集香丸,从案上捡起一支眉
笔,轻轻描抹玉人精致的黛眉。紫玫腰部以下被一幅红罗包裹着,裸露出雪玉般
的胸乳,她柔顺地依在哥哥掌中,眉梢眼角满是甜甜的笑意。
“越来越像娘了……”慕容龙轻叹道。
萧佛奴侧身卧在榻上,一条白嫩的**搭在被外,圆臀玉球般翘起,雪腻中
微微露出一抹艳光。这几日她前后两个肉穴不知被儿子戳弄了多少次,虚弱的身
体早已支撑不住,但容颜却益发娇艳,纵然在睡梦中,还流溢着迷人的风情。
紫玫舒适地闭上眼睛,梦呓般轻声说道:“好好画啊,画好了,今晚妹妹跟
娘一样……用屁眼儿服侍哥哥……”
“唔?”眉笔停了下来,慕容龙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紫玫忽然一挑眉头,做了个鬼脸,格格笑道:“画坏了,今晚哥哥玩不成人
家的屁眼儿啦。”
慕容龙板着脸,等她笑完才拿起铜镜,“呶。”
“咦?”紫玫左右端详,却见两道弯眉犹如新月,刚才她故意挑起眉峰,那
支眉笔顺势抹过,却是丝毫未乱。
眼见慕容龙宽衣解带,挺起巨阳,紫玫急忙说道:“人家说的是今晚……”
“这会儿已经过了酉时。”慕容龙不由分说地解开红罗。
“等一下!你还没有给人家化完妆呢!”
慕容龙微微一笑,温言道:“没关系,哥哥先插进去,再慢慢给你化。”
紫玫作茧自缚,此时避无可避,只好哀求道:“妹妹说错了,好哥哥,你不
要弄人家后面……”
慕容龙没有脱去衣物,就那么坐着,解下紫玫包裹在下体的红罗,挺起狰狞
的**,顶在紫玫臀间。紫玫“哎呀”一声,拧紧眉头,美目泫然欲滴。慕容龙
不动声色,坚硬的**钻入臀缝,在小巧的肛菊上顶了顶,便欲进入。
“好哥哥,人家后面好久没用,哥哥**这么粗,会把人家后面弄裂的……
好疼……”
“每天插几次就不会疼了。你看娘,每次干屁眼儿都会高兴得泄了身子呢。”慕容龙说着顶住菊肛,缓缓用力。
紫玫颦眉乞求道:“轻一点……不要硬插……”
慕容龙笑着退出**,在紫玫身前晃了晃。紫玫无奈地说道:“好啦,人家
帮你舔……”
慕容龙把红罗铺在地上,抱着紫玫放在上面,用腿稳住她的躯干。紫玫张开
小嘴,轻轻含住**,温柔地吞吐起来。她的口腔温润得仿佛一汪蜜泉,唇瓣柔
软香暖,滑腻的小舌灵巧而又细致,**插进里面,就再不愿拔出。
不知过了多久,当紫玫又一次伸直喉咙,吞入**,用头的软肉包裹着**
时,慕容龙情不自禁地喷发起来。紫玫紧紧含住**,任由它在自己口腔内尽情
喷射。等**的震颤停息,紫玫用红唇裹住棒身,小心地吐出**,然后扭过柔
颈。
“不许吐。”
紫玫不情愿地皱起鼻子,最后还乖乖咽下jīng液。慕容龙将她抱到怀中,斟了
杯香露喂她喝下。紫玫一小口一小口喝着,将口中的jīng液味道冲淡。喝完后,她
扭动腰肢,正待开口,臀下却碰到一个硬硬的物体。紫玫低头一看,顿时苦起小
脸,“你刚刚在人家嘴里射过……”
慕容龙呵哄道:“它还想在你屁屁里射一次啊,别怕,哥哥会很轻的……”
沾满唾液的**笔直竖起,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慕容龙将紫玫靠在身上,
两手抱住她的臀球,将滑腻的雪臀轻轻分开,然后握住她纤软的腰肢,旋转着朝
下坐去。
光洁的玉体在他手中柔柔转动,娇嫩的菊肛被**研磨着缓缓张开。紫玫伏
在慕容龙肩头,咬住唇瓣丝丝吸着凉气,两团肥软香嫩的硕乳紧绷绷并在胸前。
忽然间,雪滑的圆臀向下一沉,柔嫩的肛洞已经吞没了**。
粗长的**缓缓挤入菊肛,将小巧的屁眼儿撑得浑圆。紫玫最是怕痛,饶是
以前被他干过多次,等**完全进入雪臀,她也痛得泪眼婆娑。慕容龙吻住她的
耳垂,一边轻轻噬咬,一边柔声道:“好些了吗?”
紫玫摇了摇头,良久又点了点头。
白生生的肉段竖在慕容龙身前,就像坐在他腿上一样。臀肉被挤得分开,中
间插着一根妖异的**。慕容龙松开手,紫玫玉体一滑,又稳住了。深入肠道的
**铁铸般坚硬,仿佛一根又粗又长的木楔,将紫玫的躯干牢牢钉在胯间,完全
占有了她**的空间。
慕容龙搂着她如雪的娇躯,身子前倾,紫玫顺势向后倒去,慕容龙松开手,
不用人扶,便被**斜斜挑住。
慕容龙打开妆台上的胭脂水粉,轻轻挑了少许,仔细涂在紫玫的唇瓣上。这
是上好的红蓝花胭脂,慕容龙指尖抹过,紫玫因痛楚而失色的玉脸刹那间艳光四
射,美得简直不似真人。慕容龙托起她的**,将剩余的胭脂涂在**上,那对
**顿时泛起宝石般的光泽,衬着如雪的香躯,愈发夺目。
紫玫的神情似痛似喜,水汪汪的美目波光流转,娇媚无俦。慕容龙越看越爱
,插在肛内的**硬得像要爆裂一般。他扶着紫玫肩头,轻轻一转,粉嫩的雪臀
包裹着**,像一团滑腻的油脂在腹上轻旋。紧密温暖的肠壁给深陷其中的**
带来异样的磨擦感,嫩肉顺着一个方向滑过,仿佛一次没有尽头,也不会停歇的
插入。
紫玫靠在慕容龙胸膛上,沉稳的心跳透过粉背,一直传到胸前。那两粒殷红
的**随着他的心跳,一颤一颤,仿佛整个人都融化在他怀中。
“好喜欢这样子……”紫玫枕在慕容龙肩头轻声说道:“喜欢哥哥的大**
,插在人家身体里面……”
慕容龙拥着她芬芳的玉体,两手握住紫玫滑软的**,呼吸着她的发香,只
微微点了点头,什么都没有说。紫玫眼睛却亮了起来,“真的吗?”接着又担起
心来,“冲儿那么小。”
“不用管他们了。”
紫玫想了想,又问道:“哥哥舍得吗?”
慕容龙淡淡道:“那些事。很无聊。”
“还有娘啊。”
“当然。我们一起。”
紫玫扬起脸,轻声道:“哥哥,来干人家的屁眼儿……”
慕容龙动了动**,“不怕疼吗?”
紫玫嫩肛柔柔收紧,迎合着他的动作,柔声道:“人家好开心……哥哥想怎
么玩,妹妹都依你。”
慕容龙将玉人俯身放在榻上,捧着她的雪臀,轻柔地抽送起来。紫玫短短的
身体象猫咪一样蜷在他身下,挺着圆臀,让那根狞厉,而又柔情似水的**,深
深楔入体内。
略微的痛楚和庞大的胀迫感,使紫玫闭着眼,小声叫了起来。她放松肛肌,
待窄紧的肛洞适应了**的粗长,紫玫侧过脸,小声道:“可以用一点力……”
睁开眼睛,紫玫脸一下子红了,萧佛奴不知何时醒来,正笑吟吟望着她。看
到娘亲眼中的笑意,紫玫羞不可支地埋下头。肛里的**突然用力,虽然知道他
是故意的,紫玫还是被哥哥插得叫了起来。
慕容龙刚解开衣服,萧佛奴就惊叫道:“龙哥哥,你怎么受伤了?”
紫玫勉强扭过柔颈,只见慕容龙腰侧被锐物刺出一个细细的伤口,鲜血已经
凝固。
“她死了吗?”这里只有一个人敢向他出手,紫玫奇怪的是他为什么会受伤。
“没有。”
“……你知道她是谁?”
慕容龙唇角露出一丝笑意,“很倔强的孩子。”他们都记得那根被咬断的木
桩。
紫玫望着他的眼睛缓缓说道:“她想娶晴晴。”
慕容龙一怔,旋即明白过来,抓起一只玉杯掼得粉碎。
紫玫等了片刻,说道:“你不能再管晴晴了。”
慕容龙森然道:“我是她父亲。”
“你欠她的!”紫玫说着,眼角迸出泪花。
萧佛奴最怕兄妹俩吵架,她蜷着身子,又是担心又害怕。但这次暴怒的慕容
龙很快平静下来,他思索半晌,抬手帮紫玫拭去泪水,温言道:“由你作主吧。”
紫玫摇头泣道:“我也欠她的。”
想起女儿,紫玫便伤心得难以自已。慕容龙见玉人泪如泉涌,只好转移话题
,故作轻松地说道:“怪不得夭夭会怀了身孕,原来是她做的好事。”
“啊?”紫玫果然止住哭泣,愕然问道:“怎么可能?”
慕容龙摇头笑叹道:“这些小家伙,着实有些花样呢。”他理了理紫玫的秀
发,“算了,不管她们了。她们喜欢,就随她们的意好了。”
说着他挽住萧佛奴的纤足,将她两条**拉得笔直,分成一字,笑道:“娘
既然醒了,就跟儿子一同乐乐吧。”
萧佛奴还在发怔,直到玉户被儿子拨弄的淫液四溢,她才回过神来,娇喘细
细地说道:“龙哥哥,你刚才说……夭夭……怀了身孕……是真的吗?”
慕容龙对自己那一脚心里有数,他没想取夭夭的性命,但那个孽种,多半要
胎死腹中。“嗯,大概有三四个月了吧。”
萧佛奴怎么也想不通夭夭怎么会怀孕,也许是菩萨垂怜,把她变为女身……
“夭夭还没有怀过孕呢,我要教教她……”萧佛奴眸中透出欣喜的光芒,就像一
个听到女儿怀孕的母亲那样充满喜悦。
***************
从瀚海袭来的寒风长驱万里,却被连绵的终南群峰阻在北麓,山北已是瑞雪
纷飞,群峰之间的星月湖依然碧水横流。
一夕长谈后,沐声传再次出山,护送慕容氏的两个孩子返回洛阳,南征之事
也随之偃旗息鼓。
大孚灵鹫寺方丈沮渠大师抱病在身,不再过问江湖之事;九华剑派选了新掌
门,凌风堂血案被秘密封锁,琴声花影失踪之事也渐渐淡去。星月湖仍潜在暗处
,仿佛一头疲倦的妖兽,在黑暗中静静睡去。
艳凤收罗的童子还在源源不断地送来。半月前,新来的十二名童子上岛时,
正遇上叶行南。也是机缘巧合,叶行南一眼看中了其中一个小童,当即收来做了
徒弟。那小孩儿见伙伴们都跟着一个漂亮阿姨离开,只有自己被一个老头带走,
当场大哭起来,叶行南哄了几天才好了些。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夭夭要临产了。
算来她怀孕刚满五个月,但几天前胎儿就动了起来。第一次被孩子踢到,夭
夭吓得捧着肚子,一动也不敢动。还是萧佛奴告诉女儿,那是胎动,孩子就快要
出来了。夭夭还有些迷惘。萧佛奴说,你要当娘了。她才偷偷笑了起来。
晴雪立即命人布置了宫殿,将夭夭母子送到静室,又挑了十几名干净的侍女
,一天十二个时辰在旁伺候。
十一月十九,清晨时分夭夭便感到腹中阵痛。晴雪闻讯赶来,一面命人去请
叶行南,一面通知了静颜和萧佛奴。
慕容龙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星月湖,同时带走了紫玫。萧佛奴挂念
女儿,还留在宫里等夭夭分娩。众人都松了口气,绝口不提慕容龙到来的事,好
像他未曾来过一般。静颜伤势已好了许多,但脸色还有些苍白,饱受摧残的左乳
勉强愈合,但已无复昔日的坚挺,走动间一坠一坠,似乎乳肉中还刺着一篷锐针。
晴雪看出她的痛楚,扶她坐在椅上。薄薄的阳光穿过云霭,洒入殿内。静颜
眯起眼睛,似乎已经很久没见过阳光了,这样耀眼,真有些不习惯……
宫殿的装饰华丽而不张扬,因为在这里分娩的是一位没有名份的公主。四壁
张挂着高及殿顶的帷幛,帷幛边缘用金线绣着连绵不到头的如意纹饰,大红的帘
帷被阳光一映,顿时明亮起来,使得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喜色。窗棂上结满彩带
、银铃,做成仙鹤形状的薰炉燃着安神的檀香,此时正烧得滚热。
殿内正中放着一张锦榻,夭夭躺在柔软的被褥间,如云的青丝铺在枕上,脸
上毫无血色。她紧张地吐着气,圆滚滚的肚子在被下一晃一晃。紧邻着床榻是一
张软椅,盛装的美妇坐在上面,不能动作的玉手放在夭夭掌中,柔声说道:“不
要怕,缓缓吸气就不那么疼了……”
夭夭鼻尖冒出冷汗,忽然“啊呀”一声,尖叫道:“流血了!”她大张的两
腿一阵颤抖,哭道:“好多血……”
静颜心头狂跳,夭夭怀胎五月便即临产,胎儿多半已经夭折了。她起身握住
夭夭冰凉的小手,拉住被褥准备掀开。晴雪却毫不惊慌,只抿嘴一笑,命侍女帮
她擦汗。
这边萧佛奴微笑道:“疼不疼?”
“好疼。”夭夭应声说道,待慌乱过去才讶道:“好像……不很疼……”
“那是羊水破了。”萧佛奴柔声说道:“小宝宝在告诉你,她就要从你肚子
里出来了呢。”
夭夭光溜溜的**沾满了透明的液体,产门微微张开,能看到略带混浊的羊
水正从中汩汩淌出。静颜松了口气,挽住夭夭的左手,坐在榻上。
萧佛奴轻笑道:“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夭夭茫然扬起脸。
“是夭夭的生日——夭夭满十六岁了呢。”
“啊?”夭夭早忘了这回事,还真巧,正好在自己生日这天分娩。“娘,”
夭夭可怜兮兮地说:“你生夭夭哪天有没有这么疼?”
萧佛奴唇角颤了一下,那天她正在受儿子责罚,被鞭打得早产,生下了自己
跟儿子**的夭夭……
“不疼的。”萧佛奴柔声说道。
叶行南远远坐在一旁,点著书卷教徒儿认字。他身为星月湖第一神医,本不
屑于做这种接生的勾当。只不过夭夭的子宫是他亲手植入,此刻又提前四个月分
娩,怕自己的作品出了意外,才勉强坐在一边。
晴雪和萧佛奴都生过孩子,此时萧佛奴在夭夭身边安慰,晴雪挽起衣袖,用
热水洗了手,准备接生。静颜小心地摸了摸夭夭的腹球,问道:“五个月都会这
么大吗?”
“也不一定,姐姐两个月肚子就隆了起来,有的三四个月还看不出来呢。”
晴雪有些奇怪,这些天龙哥哥频频讯问怀孕的事,难道她发现自己的癸水迟了吗?
静颜一一记在心里,她与梵雪芍相处多年,对医理也略通一二,此时手指扣
着夭夭的脉门,脸上带着谁也看不懂的神情。
夭夭的子宫开始收缩,她大口大口吸了着气,白白的小脸上不住渗出冷汗。
晴雪将枕头垫在她腰下,调整着胎位,让胎儿能顺利滑出体腔。
“张开腿……吸一口气……不要吐,向下用力……”萧佛奴心疼地望着女儿
,柔声指点着她怎么生孩子。
夭夭两腿弯曲着支在体侧,臀部微微抬起,憋着气竭力向下使劲。白腻的腹
球随着宫缩缓缓向下沉去,殷红的产门圆圆张开,玉阜被拉得变平,上面一条白
嫩的小**软软垂在一边,随着腹球的震动扭来扭去,仿佛一条可爱的白小蛇。
宫颈已经张开,等待着还未足月的胎儿穿过。疼痛越来越强烈,夭夭拧紧眉
头,粉嫩的小屁股痛苦地抬起落下。那是一种幸福的痛楚,没有什么比分娩的疼
痛更加甜蜜。……忽然夭夭玉脸一僵,颤声叫道:“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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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颜见她神态有异,忙问道:“怎么了?”
“人家还是处女……”
萧佛奴怔了一下,静颜笑道:“不好吗?处女分娩呢,你的身子那么干净—
—还有处女膜,咱们的孩子一定会喜欢这份礼物的。”
“不要!”夭夭拉住她的手,急道:“人家的处女膜是给姐姐的!才不要给
它!”
静颜按在她的嘴唇,“不许说话,乖乖生孩子。”
夭夭小嘴慢慢向下弯曲,最后“呜”的一声哭了起来。
白腻的腹球象被一根无形的圆柱捅入,张开一个鲜红的**。透过里面淋漓
的体液,能看到产道内一圈白白的薄膜。那层膜紧紧绷在处子的肉穴内,中间细
细的小孔被扯得圆张,几乎能容纳一根手指。
静颜好奇地翘起手指,探入翕张的**,轻轻碰触着那片柔韧的薄膜。夭夭
体内很湿,浸满体液,红嫩的肉壁阵阵缩动,潮水般震荡着传到腹腔深处。处子
的嫩穴狭紧异常,此时因临产而张开,娇嫩异常的肉壁被撑得没有一丝折皱,看
上去又光又亮,宛如被丝绸打磨过的玛瑙一般。
夭夭满心期待着要把自己的处女交给姐姐,结果一怀孕,忘了个干干净净,
此刻见姐姐对自己的处女毫不在意,只是一味戏弄自己,不禁又是伤心又是失望
,梨花带雨般满脸是泪。萧佛奴一会儿瞧瞧女儿,一会儿瞧瞧静颜,弄不清她们
之间的关系。周围的侍女谁也不敢作声,殿内除了夭夭低低的抽泣,再无声息。
圆润的腹球已经滑至腹腔底部,即将脱出宫颈,进入少女纯洁的处子穴内。
夭夭委屈地望着静颜,泪水连珠价从粉颊掉落。静颜轻轻抚爱着那片韧膜,忽然
手一翻,握住肉穴上那根白嫩的小**。
痛楚中,那只纤手的感觉依然清晰,只轻轻捋动几下,小**便硬硬翘了起
来。夭夭脸色煞白,鼓胀的小腹不住抽动,娇柔的花房向外翻开,淋淋漓漓淌着
血水。与此同时,花房上挺翘的**直直立起,仿佛一根光润的玉杵。
腹球的蠕动越来越快,夭夭痛得额头满是冷汗,小手还在静颜掌心划着,不
甘心就这么失去处女。静颜沾上羊水的玉指湿滑无比,她轻巧地翻开玉茎的包皮
,剥出那粒红红的小**,用三根手指人、捻住,轻轻旋转抚弄。
一次强烈的宫缩猛然传来,夭夭玉体一震,连敞开的玉户也为之收紧,接着
腹球一震,仿佛从一个狭紧的空间挤出般,向夭夭腿间滑去。
“使劲啊,夭夭!”萧佛奴急切地唤道,“孩子已经从子宫里出来了,快些
用力……”
一篷带着血丝的体液从产口迸出,夭夭下体张开一个圆圆的出口,那层柔韧
的白色薄膜被来自母体内部的事物撑住,向外突起,透过薄膜中间的空隙,依稀
能看到一团腥红的血肉。
晴雪两手按着夭夭的腿根,将她颤抖的双腿竭力推开。夭夭美目含泪,委屈
地叫了声,“姐姐……”哀哀地哭泣起来。静颜笑吟吟握住她的小**,上下套
弄,分明是要让这个处女母亲在分娩的同时达到**。
薄薄的处女膜根本无法阻挡胎儿的降生,随着胎儿的滑动,白色的薄膜被压
得变形,一直鼓成球状,最后轰然破裂。就在夭夭的哭叫声中,那个未足月的胎
儿滑过母亲未经人事的肉穴,将那层完整如新的处女膜撕得粉碎。殷红的处子之
血从母体飞溅而出,染红了静颜纤美的玉指。
胎儿脱离母体,肉穴内鲜血飞溅的同时,那根小**也在肉穴上喷射起来,
淡白的jīng液笔直溅起,与横飞的处子鲜血一同从夭夭下体迸出。
***************
“是个女孩。”静颜舀了一匙香粥,轻轻吹了几口,递到夭夭唇边。
夭夭板着脸将羹匙一把推开,气苦地掉下泪来。
“不要哭了。孩子都生下来了,还疼吗?”
夭夭一边掉泪一边蹬着被子,“就要哭,人家的处女没有了……”腿一动,
牵连到还未平复的产道,她哎哟哎哟捂住小腹,疼得变了脸色。
静颜一手伸到被,轻轻抚摸着她的身子。原本圆滚滚的小腹平坦下来,滑腻
的肚皮略显松驰,软绵绵又柔又暖。揉了片刻,手掌贴着肌肤向下滑去,挑起软
软的小**轻轻一旋。
夭夭又委屈起来,“你还让人家出丑……人家在给你生孩子呢……”
静颜隔着被子把夭夭搂在怀里,笑道:“是啊,好漂亮的一个小女孩。”
“哪里漂亮?”夭夭皱起眉头,“像一只小老鼠……”那孩子生下来时虽然
已经发育完全,但体重还不足三斤,皱巴巴的,夭夭满心希冀,结果生下来这样
个小东西,顿时又大哭一场,连抱也不去抱。
“当然漂亮,她娘这么漂亮嘛。”静颜说着吻住夭夭的唇瓣。
夭夭回嗔作喜,卧在静颜身上,喜孜孜道:“姐姐要喜欢,人家再给姐姐生
一个。”
静颜不着痕迹地扶住她的肘尖,挪离自己的小腹:“好啊,等你身子好了,
姐姐就能玩夭夭前面的小洞洞了……”
夭夭兴奋起来,“那个小洞洞能撑得好大,小宝宝钻出来的时候又疼又麻,
感觉怪怪的……姐姐,你来摸摸……”
***************
二月,朔,建康永昌巷。
这是一条背街的陋巷,秦淮河洗不净的金粉,到此已是繁华落尽,徒剩凄凉。刚过了正月,天气严寒,前几天刚下过一场大雪,人来人往早践踏得泥泞不堪
,唯有巷脚还残留着未化的积雪,呜咽的寒风卷过空寂的窄巷,愈发冷落。
时已深夜,巷中人迹杳然,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小摊,还在等待最后的买主。寒风中,一点如豆的灯火摇摇欲灭。摊主看看还剩的四五张烙饼,狠狠心,往
已经快熄灭的炉里丢了块木炭,蹲在旁边,裹紧衣袄。
远处的菊芳院传来几声响动,过了片刻,四五个脚夫打扮的汉子勾肩搭背,
摇摇晃晃走了过来。摊主抻头看看,又佝偻着抱住膝盖。这永昌巷尽是些不入流
的暗娼馆,嫖客大多是城中的脚夫苦力,为了省钱,一般都不在娼馆过夜,这几
人酒足饭饱,自然不会光顾他的生意。
“大爷……”黑暗中,一个女子怯生生唤道。
一个脚夫打着酒嗝说道:“咦?这……这里还有一个婊子?做……做什么?”
“大爷要不要奴家伺候……”
“滚开滚开!”一名脚夫骂骂咧咧将那婊子推到一帝。这里本就是建康城最
低贱的娼馆,馆里的妓女都是些残花败柳,这个婊子大冬天还在外面拉散客,只
会是卖不出去的下等货。
“别急嘛,”另一名脚夫笑嘻嘻道:“先看看货怎么样。来,把**露出来
,让大爷摸摸。”
黑暗中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脚夫扯开那妓女的衣服,抓住两只**一
通乱捏。“咦——”那脚夫奇道:“这细皮嫩肉的,比菊芳院的小红还滑着些。”
小红十年前在秦淮河做过,年老色哀才到了这不临街不靠河的背巷,现在算
是菊芳院的头牌,这几名脚夫都认识,闻言不由笑道:“老王喝醉了吧?比小红
还滑怎么不进馆里?还用当野鸡?”
“不信你们摸摸!”
那女子没敢作声,只裸着**让那十只粗硬的大手一一捏过。
“怎么样?滑不滑?”
“你别说,还是真是又滑又嫩,圆嘟嘟的,比小红强得多了。”几名脚夫色
心大动,问道:“喂,贱婊子,多少钱?”
“十……十文……”
这比永昌巷最贱的丐妇还低了一半,脚夫们轰笑起来,老王说道:“就你那
贱Bī还值十文?咱们走!”
“大爷,”那女子急忙拉住他,哀求道:“大爷不给钱也可以,给奴家买几
张烙饼就好……”
几名脚夫交换了一下眼色,其中一个扬声道:“卖饼的,还剩几张饼?”
摊主昏昏欲睡,闻声连忙道:“有有,还有五张。”
老王回头笑道:“正好,一张饼两文钱。大冬天你也不容易,咱也不杀你价
,五张饼,陪爷们儿五个乐乐。”
接五个身强力壮的客人,才换来十文钱的饼,再烂的婊子也呸一声就走,可
这个妓女犹豫多时,竟然点头答应了。
脚夫们平白捡了个便宜,高兴得酒也醒了几分,拉着那婊子道:“走,到前
边去。那儿有亮,干起来也痛快。”
嬉闹声中,谁也没有注意,一辆漆黑的马车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巷口,帘后一
双发亮的眼睛远远朝这边望来。
那女子被五个男人又推又拉地拽到摊前,豆大的灯火幽幽闪亮,看不清她的
头脸,只见身前土褐色的粗布女装被扯到肋下,胸前一荡一荡漾出白腻腻的肉光
,两只又圆又大的**虽然略微有些下坠,但看得出它们曾有的旖旎风情,假如
再挺上少许,就是一对寻遍秦淮画舫也难得的美乳。
这些脚夫何曾见过如此标致的**,十只眼睛顿时放出光来。正是一年中最
冷的季节,就是穿上几层夹衣也难挡寒意,但那妓女为了做成这笔微薄的生意,
只有裸着**任他们猛瞧。天气酷寒,两只**紧紧收成一团,细看来才发现乳
肉上布满或刺或掐的伤痕,右乳上还有一排牙印刚刚收口,还带着未褪的青肿。
**色泽黯淡,被人拽得歪歪斜在一旁,乳晕散开,颜色又深又黑,一看就是被
无数人毫无节制的玩弄过。
一名脚夫往下瞧去,突然“呸呸”连声,大叫“晦气晦气”。刚才在暗处看
不清楚,这个半夜还在拉客的妓女竟然挺着一个圆鼓鼓的大肚子,看上去足有六
七个月身孕。
“**你妈,挺着大肚子还出来卖Bī,呸呸呸!”一众脚夫都皱起眉头,碰上
孕妇已经够不吉利的了,何况还是个当婊子的贱货,简直是霉到家了。
那妓女见众人要走,急忙拽住他们的衣袖,苦苦哀求道:“不妨事的,奴家
趴下来,让大爷从后面干……”
灯光下映出一张苍白的面孔,她年过三十,眉目雅致,相貌端庄温婉,虽然
屡遭摧残,面带风尘,仍能看出她曾经尊贵雍容的美态。
见到她的容貌,几个脚夫动了心思,老王托住她的下巴,淫笑道:“这婊子
老是老了些,脸蛋还挺标致的……”
有个脚夫死活不愿意干一个孕妇,剩下几个嘀咕半晌,说道:“你他妈还挺
着大肚子,算老子倒楣,给你三张烙饼,咱四个一人干你一次。”
那妓女纵然不愿,也只好答应。
“愣着干嘛?快脱衣服啊!”
虽然都是妓女,也分着三六九等,秦淮画舫上的名妓自不待言,巷里的妓馆
纵然低贱,娼妓们也多少有自用的房间,就是巷口群居的丐妇,十几个妓女聚在
一间屋里,也有张板床用来接客。只有这种不入流的野鸡才会连接客的地方都没
有,或者让嫖客带回住处,或者就在桥下僻静处匆匆接上一回。此时天寒地冻,
桥下寒风刺骨,这几名脚夫又不愿带一个孕妇回到店里,撞了晦气,干脆就在街
头干完了事。
那妓女无法可想,只好含羞抬起眼,小声乞求道:“大叔……”
卖饼的小贩叹了口气,笼着手走到一旁。
“谢谢大叔。”那妓女感激地走到摊后,解开衣带。
虽然还是露天,但有摊位遮挡,心里好受了许多。尤其是旁边的炉子,让寒
风凛冽的暗巷也有几分暖意。她的衣衫十分简陋,大冬天也只着了一条单裙,掀
开来褪下粗布外裤就露出白生生的大屁股,居然连亵衣也没有穿。
脚夫围过来嚷道:“你瞧你瞧,这婊子的屁股比面粉还白!怎么长的?”
“这身段,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货色可真不赖。”
有个脚夫纳闷道:“怎么不去菊芳院?就算怀着野种,生了也能再接客啊,
咋会在街上拉客呢?老鸨瞎了眼吧。”
“你管那么多,菊芳院干一回起码五十文,还是在这儿实惠——贱婊子,快
点儿把屁股抬起来!”
巷脚积雪未化,地上却是一片泥泞,根本没有下脚的地方。那婊子哆哆嗦嗦
脱掉外裤,用外裙包好,放在一处结冰的积雪上,小心不沾到泥水。然后光着下
体,两手扶着墙壁,弓下腰肢,分开双腿。
“趴下趴下!”老王把摊上的油灯举过来,嚷道:“把屁股撅起来!让大爷
仔细看看。”
那妓女只好面对墙壁,赤身跪在泥地上,白净的小腿被冰冷的泥水一激,顿
时颤抖起来,她打着寒战将又白又圆的大屁股举到嫖客面前,上衣滑到腰上,露
出腹球一抹雪白的圆弧,**沉甸甸坠在身下,**几乎触到乌黑的污泥。
过多的奸淫使她两瓣臀丘向外张开,无法合拢,不需要伸手去掰,臀缝便被
拉平,里面的胜境一览无余。几只手同时伸过来,在肥白的大屁股上又抓又捏。
那妓女疼得美目含泪也不敢作声,只能举着屁股让这几个给人做苦力的脚夫肆意
玩弄。
老王捷足先登,在那妓女白光光的大屁股上揪了一把,便伸到臀下,朝她股
间掏去。手刚伸过去,老王“哎哟”一声,吓了一跳。看她身子的滑腻,想着秘
处更应该是柔腻**,谁知摸过去却像是摸到了一把砸碎的瓦片,数不尽的疤痕
遍布秘处,硬硬的扎手。更骇人的是这婊子的贱Bī,他那么大的手,一下子就钻
进去一半,宽得简直像一只松松跨跨的皮囊。
老王惊疑不定地举过灯火,伸头一看,几个人都愣住了。
那婊子象母狗一样趴在泥水中,白馥馥的大屁股高高举起,香艳之极,可大
腿间那只女人独有的器官却被摧残得面目全非。各种各样数不尽的疤痕遍布**
内外,一侧花瓣已经被磨得踪影全无,另一侧被撕开几道伤口,参差不齐地歪在
一旁,穴口象被人用刀尖胡乱捅过般,没有一寸完好。肉穴松驰得可以容纳下一
只拳头,露出里面凌乱不堪的肉壁。各种伤痕纵横交错,整只肉穴就像被烧焦一
般,干巴巴翻开一片又黑又红的烂肉。**上方的花蒂被人生生剜去,只留下一
个深深的创口,会阴处还有一个无法愈合的伤口,斜着贯入肉穴。
奇怪的是**伤成这个样子,那妓女下体还发情般湿漉漉一片。一缕黏液从
肉穴淌出,从伤痕累累的**淌到**上,仿佛一条发亮的蛛丝长长拖在腹下,
与地上的污泥连在一起。
这几个脚夫嫖的都是最下贱的娼妓,被人玩烂的贱Bī也见过不少,但没有一
个女人被摧残得如此彻底,不仅外阴被毁坏殆尽,连阴内也同样难逃毒手,别的
妓女接客多年,下体被干得丑陋不堪,还起码像个性器的模样,可她的肉穴不仅
被人用硬物研磨得一塌糊涂,简直就像烈火烧炙过般惨不忍睹。难怪没有一家娼
馆愿意收留这个容貌雅致的美妇,女人的本钱都被搞成这个样子,还拿什么来接
客?
“日,中看不中用!什么烂Bī!还当婊子?”一个脚夫气恼地骂道,抬腿就
走。
“大爷大爷,”那妓女惶急地剥开秘处,哀求道:“奴家的Bī是名器……”
“呸!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德性,还名器!”
“大爷插进来就知道了,奴家的Bī又浅又紧——”“又臭又脏的破烂货,你
想硌死老子啊?”老王一口浓痰吐在那婊子阴上,想想还不解气,又提起脚重重
踩在她股间。
粗糙的草鞋象刀片般尖利,鞋底厚厚的污泥尽数抹在**内,湿黏的秘处顿
时黑乎乎一片泥泞。雪白的大屁股被一个苦力踩在脚下恣意污辱,那妓女又羞又
痛,不禁小声啼哭起来。
63
那些脚夫不知道,这个半夜还在挺着肚子拉客的婊子,曾经是名动江湖的武
林名媛,天下第一大派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鲜妍如花的江湖女侠,琴声花影:
凌雅琴。
凌雅琴被迫改嫁给妙花师太的儿子,成了一个白痴的女人。但紧接着沮渠展
扬得知宝儿并非他的血脉,一怒之下,要杀掉宝儿泄忿。但不管他父亲是谁,宝
儿毕竟是妙花师太的亲生骨肉,千求万求才保住了儿子的性命。回到建康之后,
妙花师太私下把宝儿送到庵外,让他远远住在外面,免得哥哥见了生厌。
刚过门没几天的儿媳妇凌雅琴,被留在隐如庵供人淫辱,沮渠展扬气恼之极
,由着众人随意玩弄。没过多久,她便被奸弄得奄奄一息,早已受伤的下身更是
惨不忍睹,连星月湖的淫徒也对她不屑一顾,扔到一旁不再理会她的死活。当时
凌雅琴已怀了宝儿的孩子,淫玩中几次险些被折磨得流产,却都奇迹般的存活下
来,妙花师太见状干脆把她也送了出去。
体无完肤的凌雅琴失去了往日迷人的风情,她心如死灰,就像被人遗弃的玩
物卧在榻上等死,可傻乎乎的宝儿还对她一如既往,认认真真把她当作老婆。
经过两个月的调养,凌雅琴渐渐恢复了元气,她武功被废,身子也被弄成那
般模样,再没有一个男人会想要她。宝儿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天天腻着自
己的“老婆”,说些傻得可笑,却让凌雅琴感动的傻话。感激之余,凌雅琴死心
塌地的跟了宝儿,一门心思做了白痴的妻子。她对这个新丈夫千依百顺,纵然怀
着孕,也每日尽夫妻之道,用心伺候。
然而好景不长,白氏姐妹不知如何打听到她的下落,寻了过来。这次姐妹再
无留手,把刚有起色的凌雅琴一连折磨了三天三夜,最后把一块烧红的木炭塞到
凌雅琴阴内……
沮渠展扬得知妹妹还在庇护这个野种,大发雷霆,立刻把他们逐出住所,这
次连妙花师太也不敢再管,只好让他们夫妻流落街头自生自灭。
没有了生活来源,凌雅琴只好靠卖淫为生,她怕撞到武林中人,泄露身份,
只敢在最低贱的背巷为娼。以她的容貌,各娼馆都求之不得,但她性器被毁,每
次过不了几日就被赶了出去,连最低贱的婊子都做不成。如今肚子越来越大,生
意愈发难做,她在背巷徘徊到深夜,也未拉到一个客人,此时不惜为了几个烙饼
而出卖**。
满目创夷的性器在脚下叽叽作响,仿佛一团烂泥。白氏姐妹淫玩凌雅琴时用
上了各种淫药,淫毒已经融入血肉,她撅着屁股,被那只大腿踩得蹙额颦眉,还
竭力扭腰摆臀作出媚态,挑逗嫖客的欲火。
凌雅琴喘着气道:“还有屁眼儿……奴家还能用屁眼儿伺候各位大爷……”
苦苦哀求他们能嫖自己。
“屁眼儿?”几名脚夫谁都没玩过那地方,拉屎的地方竟然还能用?“怎么
使的?”
凌雅琴努力扳起屁股,扣着屁眼儿说道:“大爷把**插进来……就跟干奴
家的Bī一样……”
她一屁股污泥,看也看不清楚,脚夫们鼓噪着让她擦干净。凌雅琴只好捏了
团雪,顺着臀缝抹了几抹,却是越擦越脏。最后只好坐在雪地上,晃动着大白屁
股蹭干净。这么摆弄一番,凌雅琴冻得牙关打战,她不知道孕期下体最怕受寒—
—即使知道也顾不得了。
擦净屁股,凌雅琴又趴在地上,用指尖撑开屁眼儿。那只菊肛也被**得发黑
,但还算完整,细密的菊纹被撑得散开,衬着雪白的圆臀,颇有几分韵致。她耸
着屁股说道:“大爷****就知道了……”
一个硬硬的物体贴着手指捅进肛洞,一个脚夫怪笑道:“是这么插吗?”
“是……哎呀——”那是摊上用来挂幌子的竹竿,底部足有两指粗细,那名
脚夫一用力,竹竿狠狠捅入肛洞,绞得直肠一阵痛楚。凌雅琴身体一晃,圆滚滚
的肚子险些掉在地上,她忍痛稳住身子,挺起屁股。任那根竹竿在肛内搅弄。
“这婊子屁眼儿真够软的,就跟插在猪油里一样,又黏又滑……”脚夫稀罕
地说道。
“俺试试。”另一脚夫接过竹竿,噗叽一声,插进两节。
凌雅琴颤声道:“大爷……插得太深了……”
“叫啥叫?还没插到底儿呢!”
凌雅琴垂下头,银牙咬住唇瓣,嘴里丝丝抽着凉气。
莹白的雪花从无边的夜空飘落,一个下贱的妓女马趴在泥泞的小巷里,她下
体**,撅着白生生的大屁股。一帮脚夫站在她身后,拿着竹竿轮流捅弄她的屁
眼儿。那些脚夫有的是力气,能不停气一连抽送几百下,只见粗大的竹节飞快地
钻进钻出,毫无阻碍地钻入肛洞深处。那只白白的屁股又圆又大,正中间一团软
肉随着竹竿的进出一鼓一收,忽而绽开一团肛菊,露出里面鲜红的肉壁,转眼又
收入臀内。
那些脚夫笑嘻嘻轮流上场,有的直捅直抽,捣得又快又狠;有的四下旋转,
看着屁眼儿在竹竿下开合的**。那个连一张烙饼也不值的妓女屈辱地跪在泥泞
中,雪白的大屁股就像一团柔软的白面,被一截竹竿来回搅弄。
几片雪花落在冰凉的臀肉上,凌雅琴冻得脸色发青,口鼻中不时发出沉重的
闷哼声。她两手酸软,只能勉强撑着肚子不沾到泥水。轮到老王时,他操起竹竿
,一下子捅进一尺有余,像是要把那只大白屁股捣穿一般。凌雅琴痛苦地低叫一
声,那团白花花的美肉一阵颤抖,险些跌倒在地。
老王嘿嘿一笑,对着她圆滚滚的肚子用力捅了起来。凌雅琴顾不得再支撑身
体,两手抱着肚子哀叫道:“大爷,求求你不要捣奴家的肚子……奴家还有三个
月就要生了……”
“生下来也是个贱货,不如让大爷帮你捣出来。”
“不要……大爷,求求你……”
老王手上力道不减,喝道:“屁眼儿夹紧点儿!”
凌雅琴抱住肚子,竭力收紧屁眼儿。她的屁股儿曾被下过毒药,每到子时便
刺痒难当,晚间要屁眼儿里插着东西才能捱过去,但此时子夜已过,从肛洞到直
肠火辣辣一片,痛得她浑身乱颤。白生生的屁股被竹竿一阵乱捅,屁眼儿裂得像
婴儿的小嘴,露出鲜红的肠壁,嵌在雪白的臀肉,诱人无比。
一个脚夫忍不住掏出**,抱着凌雅琴的屁股干了进去。“哎哟!”被干的
妓女没有叫痛,倒是脚夫怪叫起来,“这婊子屁股冻得跟冰块似的!”
冰天雪地里,光着屁股跪那么久,凌雅琴的屁股早冻得其冷彻骨,只有屁眼
儿被插得热乎乎的,又软又黏。抱在怀里就像一只雪球,上面嵌着个供**进出
的**。等**开始抽送,凌雅琴松了口气,这是她今天唯一一笔生意,忍着肛
中的疼痛,竭力翘起圆臀,刻意迎合。
雪白的大屁股时而左右摇摆,时而上下掀动,时而旋转磨动,没有片刻停歇。那只屁眼儿更是时松时紧,就像一张小嘴殷勤地吞吐着**,浪态十足。那根
**不多时便跳动起来,滚热的阳精射入冰凉的体内,凌雅琴不禁战栗起来。
另一根**立刻插入,连那个本来不愿干孕妇的也忍不住挤了过来,五个脚
夫轮流抱住凌雅琴的雪臀,将jīng液射到她肠道深处。他们一边奸淫,一边玩弄她
的身子,把她上身按在地上,让那对**在泥泞中滚来滚去。**甩动中,污浊
的泥水飞溅而起,星星点点溅在白腻的肚皮上。
雪越下越密,凌雅琴趴在地上,雪白的大屁股被干得叽叽作响,屁眼儿阳精
四溢。不到一个时辰,五个脚夫都干了一遍,等最后一个射了精,脚夫们收起家
伙就走。
“大爷大爷,”凌雅琴忍痛叫道:“你们还没给钱……”
“还想要钱?谁干你的Bī了?”老王露出一副无赖相。
凌雅琴小声道:“大爷玩了奴家的屁眼儿……”
老王眼一瞪,“玩你的屁眼儿还要钱?”
凌雅琴还待哀求,老王抓起竹竿,朝她屁眼儿狠狠一捅。凌雅琴喉头呃的一
声哽住,脸色变得煞白。
几名脚夫嘻嘻哈哈离开暗巷,只剩下那个妓女还趴在地上,一根细长的竹竿
深深插在她浑圆的白臀中,屁眼儿被撑得翻开,溢出浊白的阳精。竹竿上还挑着
一幅破旧的幌子,在风雪中飘来飘去。
等脚夫走远,那个摊主才走过来,小心地拔出竹竿。竹竿底部已经被鲜血染
红,摊主叹了口气,把凌雅琴放在旁边的衣裙盖在她身上,说道:“回去吧。”
凌雅琴抱着泥泞的**,一边颤抖,一边怔怔落下泪来。
“给。”摊主递过一张烙饼,犹豫了一下,又加了一张。
“谢谢大叔……”凌雅琴抹了把泪水,穿好衣服,然后扬起脸,说道:“大
叔,让奴家伺候您吧。”
“不不不……”摊主连忙摇手。
凌雅琴凄然一笑,“奴家知道身子太脏,就用嘴来服侍大叔好吗?”
摊主叹道:“我看你怪可怜的……别多想了,早些回吧,雪下大了。”说着
收拾起摊子。
“等一下。”一个清悦的声音柔柔响起,接着一只比雪花还要柔白的玉手穿
过风雪,轻轻放下一张金叶,“这几张饼我买了。”
摊主怔怔抬起头,只见面前是一个明艳绝伦的少女。她穿着一身黑色的宫装
,秀发静静垂在胸前,精致的绣领贴着雪白的玉颈,上面带着一串晶莹的明珠,
腰侧悬着一块苍黑色的玄玉。衣饰虽然素雅,却有种出尘的高贵之气。建康的达
官贵人虽多,但像这样尊贵典雅的女眷也没有几个。
她的腹部同样隆起,比凌雅琴略小一些。摊主暗自嗟叹,同是怀孕的女人,
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没得比。再往下看,摊主不由呆住了,那少女整齐的长
裙下竟然裸着一双白白的小脚丫,她就那么站在雪地上,丝毫不在意刺骨的寒风
,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那双欺霜赛雪的秀足没有沾上半点泥星,就像是随
着风雪飘来的仙子。
少女款款迈步,裙缝开合间露出一条光洁如玉的美腿,居然连亵裤都没有穿。她把几张烙饼仔细包好,然后解下颈中的明珠,一并递给凌雅琴,柔声道:“
要我送姐姐回去吗?”
凌雅琴从来没见过这个女子,更不知道一个怀孕的少女为何会在深夜来到这
里。她不愿多想,把包裹抱在怀中,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风雪迷离,凌雅琴蹒跚的身影渐渐模糊,那少女等她身影消失,才缓步回到
巷口,拉开马车的车门。
一个身着翠衣的少女躺在软靠上,凝视着窗外的风雪。雪白脸上毫无血色,
似乎抱病在身的样子。
怀孕的少女没有开口,只柔顺地坐在一旁,轻轻拨动铜盆中的炭火,驱去寒
意。良久才轻叹道:“雪下得好大……”
“这是永昌巷。”翠衫女子忽然说道:“前面不远就是菊芳院。”
怀孕的少女讶然举目,污秽的暗巷里挑着一盏破旧的红灯,上面的“菊芳”
两字被雪水打湿,模模糊糊看不清楚。
翠衣少女平淡地说道:“我在这里做过三年婊子。”
怀孕的少女美目波转,“你师娘不知道吗?”
“每次回山我都会洗净身上的味道。她一直以为我是在义母那里疗伤。”
“你恨她吗?”
翠衫女子想了想,“没有。她把我当成儿子。”
怀孕的少女沉默片刻,微笑道:“我忘了一件东西。”
车轮溅开碎玉般的积雪,将一串价值万金的明珠辗得粉碎。
“哎呀,”夭夭从静颜腿间抬起头,皱着鼻子说道:“慢一些,人家差点咬
到姐姐。”
“对不起啦。”晴雪笑道。
“让我插你几下。”夭夭板着脸说。
“好了,”静颜伸手揪住夭夭的小**,脸上难得地露出笑容,“不要欺负
妹妹了。”
“哼,姐姐偏心,我只干她屁眼儿,又干不坏的。”
晴雪笑道:“傻姐姐,龙哥哥是想插你了。”
“真的?”夭夭美目一亮,俏脸愈发娇艳起来。
静颜握着她的小**向上提起,夭夭两腿笔直伸开,跨在静颜腰上,柔媚地
挺起小腹,将秘处对准昂起的兽根。只见她嫩嫩的小**下,两片柔美的花瓣缓
缓张开,嫩肉上泛起妖艳的肉光,刹那间已经露湿花心。
静颜没有起身,只提着夭夭的小**,将她拉到身前。夭夭口鼻中发出迷人
的腻响,媚眼如丝地仰起身子,红嫩的乳珠硬硬翘了起来。
静颜罗裙轻解,鹅黄的腰带掉在一旁,上面系着一只精美的香囊。囊口微松
,里面露出一角白绢。夭夭好奇地拉出白绢,只见上面溅满殷红的血痕,宛如落
了满绢的梅花。
“好漂亮,做什么用的?”
“一条帕子。”静颜若无其事地接过绢帕,塞入囊中。
那是香药天女的落红。晴雪和夭夭都知道梵雪芍是静颜的义母,她们母子间
的私事,两人都没有开口问过。静颜更不愿提,只把这条绢帕留在身边。
**抵在花瓣间揉捏片刻,然后滑向肉穴。静颜慢慢挺入**,温言道:“
疼了告诉我啊。”
夭夭腻声:“人家喜欢被姐姐狠狠插啦……”
“是吗?”静颜双臂一紧,将夭夭抱在怀中,两人粉股相撞,发出一声迷人
的肉响。
夭夭“啊呀”一声欢叫,用自己的**吞没了那根硕长的兽根,“好姐姐,”夭夭脸红红地望着静颜,柔腻的香舌在齿间轻轻说道:“夭夭的小嫩Bī让姐姐
插得好舒服……”
她挺着玉户贴着静颜腹下细细研磨,那根小**硬硬翘在静颜手中,仿佛一
根光滑的小玉柄。静颜握着她的玉茎前后推动,那根血红的兽根在夭夭玉户内进
出的淫艳之态,就像拿着一个玩偶的把手。晴雪敛衣坐在一旁,白净的小腿蜷在
身下,笑盈盈望着两人,心里暗暗道:“龙哥哥身子好多了呢。”
马车沿着雪上零乱的足迹,驰向风雪深处。在静颜身上缠绵的夭夭忽然挺直
玉体,那只明玉般的小手柔柔扬起,翘到窗外。玉指划出一道动人的弧线,穿透
了一名行人的头颅,溅起漫天血花。马车无声地驶过,只留下一串银铃似的笑声
和雪地上五具尸体。
夭夭伸出舌尖,含住滴血的玉指,朝静颜妖媚地一笑。车厢内一室如春,只
是静颜明眸深处,有着一丝未被人觉察的凄凉。
***************
“夫君……”凌雅琴柔声唤醒宝儿。
“凉……”宝儿被她冰凉的肌肤激得一哆嗦,又伸手抱过来,口齿不清地说
道:“暖暖……”
这是个窄陋之极的窝棚,好在背风,勉强还能捱过寒冬。凌雅琴怕冻着丈夫
,轻轻抽出身子,帮宝儿掖掖被角,说道:“妾身讨了些吃的,给夫君热热。”
她小心生起柴火,然后解开包裹,取出烙饼,待烟气略散,放在火上慢慢烤
热。身上的雪片渐渐融化,顺着发丝打湿了布衣,被热气一熏,冰冷的身子禁不
住颤抖起来。凌雅琴任由身子抖个不停,眼睛静若止水。
窝棚只勉强能容一人站立,火焰略高便会燎着棚柱,凌雅琴小心控制着火势
,将烙饼烤热后,双手奉到宝儿面前。宝儿已经饿了一天,立刻又撕又咬地吃了
起来。凌雅琴一边含笑望着他,一边脱去下裳,跪在火堆前。
白白的屁股上,jīng液已经冻住,被火焰一烤才慢慢化开。凌雅琴用融化的雪
水洗净肮脏的身体,然后掰开臀缝,将冰凉的屁股慢慢烤热。
宝儿咬了几口,把饼举到凌雅琴面前,满口食物地说道:“老婆,吃,吃…
…”
凌雅琴撩起秀发,小小地咬了一口。一粒火星爆开,溅在臀上,凌雅琴一惊
失笑,她起身滑入被窝,将烤热的身子贴在在丈夫身上,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吃着
烙饼。
“夫君,你摸摸,”凌雅琴拉着宝儿的手放在腹上,“妾身的肚子是不是大
了?”
宝儿在老婆圆滚滚的肚子上摸来摸去,只觉得好玩。
“里面有一个小娃娃呢。”
“娃娃……”
“是夫君给妾身呢。忘了吗?那天夫君用过妾身后面,又插到前面射的……”
“给……给……”
火热的**挺了起来,**顶住臀肉,凌雅琴握住**,摸索着纳入后庭
,用肛洞夹紧。“妾身一直想生个孩子……”凌雅琴用屁眼儿套弄着丈夫的**
,手掌抚着小腹,轻声道:“让我用什么换都可以。”
肠道再次灌入jīng液,宝儿抱着她洗净的雪臀呼呼入睡,**还留在她屁眼儿
中。快要熄灭的火堆闪着暗红的光芒,在凌雅琴眸中明明灭灭。
她抹了把泪水,忽然看到火堆旁多了一块苍黑色的物体。那是一块玄玉,入
手温凉,上面干干净净镂着一弯新月和一颗寒星。她知道那个女子的身份了。
凌雅琴抖手将它投入火堆,合上眼睛。玄玉上的缨络慢慢卷曲,最后化为冰
冷的灰烬。
***************
玉坠似的小**被人提在手中,下边鲜嫩的**套在一根粗长的**上,柔
腻如脂地前后滑动着。
晴雪踏上马车,在静颜身边坐下,轻轻拂去发上的雪花,神情温婉而又柔静。静颜什么都没有问,只专心致志地摆弄着夭夭的小**。
夭夭情动如火,俯身搂住静颜,小屁股一翘一翘用力套弄着**。静颜胸乳
被她一压,顿时疼得变了脸色,她两手握住夭夭的嫩乳,略微撑开一些,然后吻
住她嫣红的小嘴。小巧的乳珠在指间时扁时圆,夭夭乐极无限,小**直竖着一
摇一晃,股间蜜液泉涌,不多时便泄了身子。
“还不起来?”静颜曲指在她小**上一弹。
夭夭恋恋不舍地套弄着她的**,腻声道:“姐姐还没有射到人家里面呢…
…”
静颜一手支着柔颈,一手拨弄着她耳垂上的玉坠,问道:“你的癸水怎么没
来?”
夭夭嘻嘻一笑,“姐姐记得算得好清呢,”她抚住小腹,娇滴滴说道:“人
家又怀上好姐姐的孩子了。”
“这么巧?”静颜有些失神。
第一个孩子刚刚生下,她们都又先后怀了孕。龙家与慕容氏的血脉紧紧相连
,真不知该悲还是该喜。晴雪依过来,有些担心地说道:“哥哥的癸水只来过一
次,要不要请叶公公看一下?”
“不必了。”静颜淡淡道:“是《房心星鉴》的缘故。”
晴雪欲言又止,夭夭婉言道:“好姐姐,不要再练那门功夫了吧。听说那门
功夫会伤脑的……”
是叶行南说的吧。“《房心星鉴》最后一关未过,吸收的真气迟早会反噬自
身。”叶行南冷笑着说道:“一旦精气入脑,你就会丧失神智,变成一头只知道
交媾的野兽。”
当时晴雪和夭夭都变了脸色,但看到静颜带着几分凄厉的神情,谁都没敢开
口。让静颜放弃《房心星鉴》,就等于是让她放弃仇恨。静颜与爹爹仇深似海,
爹爹那么强的武功,如果不依仗《房心星鉴》根本没有报仇的机会。可是再练下
去,后果不堪设想。现在她们都怀上了她的孩子,只盼能用姐妹俩的**和柔情
,化去她融入血脉的仇恨。
夭夭拥着静颜的粉颈,柔声说道:“好姐姐,我们回家好吗?人家想咱们的
女儿了……”
晴雪也偎依过来,拥着静颜的腰肢,柔声道:“爹爹和娘已经走了,等回到
终南,晴雪就跟姐姐在家服侍哥哥,永远都不离开,好不好?”
两人期盼地望着静颜,明媚的秀眸中闪着同样的乞求:放弃《房心星鉴》,
不要再练那门妖邪的功夫了……
静颜沉默多时,忽然嫣然一笑,“是该回去了。”她深深吸了口气,缓缓说
道:“我们回家吧。”
晴雪和夭夭同声欢呼,与静颜紧紧拥在一起。静颜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没
有人注意到,她的手掌一直小心地护着腹部,护着她仅有的希望。
又是一个朔日,月亮被阴影遮掩,夜空中唯有无边的黑暗。静颜美目异彩连
现,她在想着自己远方的骨肉,想着那个白衣胜雪,温柔如兰的女子。“娘,我
会亲手了结仇恨,不让它再延续下去。”
64
“……瞒得我们姐妹好紧……”
娇笑声继继续续传来,梵雪芍长发低垂,从背后看去,只能看到雪嫩的肩头
和粗圆的腰身。洁白的躯干静静立在圆桌上,丰润的酥乳没有丝毫起伏。陷入混
沌中的香药天女无法睁眼,无法开口,无法做出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所有的生
命迹象都几乎完全终止,但她还活着,不仅能够体会到在身上发生的一切,还会
具有近乎无限的生命。就像一枚佛指炼成的舍利,在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
不减之中永生。
艳凤打开密室,又紧紧锁上,笑道:“不是姐姐藏私,若不是那几个贱人出
门在外,我也不敢请你们过来。”
白玉莺笑道:“凤神将在教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下,就是公主也不放在眼里
,还怕什么?”
艳凤脸上笑着,亲热地说道:“妹妹可别这么说,两位入教比姐姐早,位份
还在姐姐之上呢。”
白玉莺心里暗自盘算,娇笑道:“凤姐姐得了天女舍利肯让我们姐妹欣赏,
我们姐妹已经承情万分,何必这么客气?”
艳凤知道她心里起疑,也不说破。她暗中尾随静颜多日,知道梵雪芍是静颜
义母,而白氏姐妹又待静颜亲厚异常,如果不拉姐妹俩下水,一旦漏出风声,她
一个人孤掌难鸣。算来算去,少不得要分白氏姐妹一杯羹。她们三个加起来,势
力占了星月湖三分之一,即使有事,也可进退裕如。
“好大的酒味。”白玉鹂掀开帷幕,看到梵雪芍的背影,心里顿时格登一声。白玉莺也脸上变色,霎时间,姐妹俩都把案上的女体当成了紫玫。
艳凤走过去将梵雪芍转过身来,笑道:“这便是姐姐炼的天女舍利了。”
姐妹俩这才注意到面前的女子无论体形、容貌都与紫玫不同,只是四肢都被
截除的女子极为罕见,才把她误认为紫玫。白氏姐妹松了口气,白玉莺笑道:“
好个标致的女人,居然还是大肚子,看来是要生了吧。”
“可不是嘛,”艳凤摸着梵雪芍高隆的肚子说:“姐姐请两位来,就是一起
分享这舍利胎呢。”
白氏姐妹眼睛一亮,看艳凤的举动,不用问,这舍利胎必是难得的奇物,姐
妹俩心下大动,暗自打定主意,管她艳凤设下什么圈套,这舍利胎她们是吃定了。
艳凤托起梵雪芍的**,“天女舍利浑身是宝,这会儿时间还早,两位不妨
先尝尝。”
“**涨这么大,想必是有乳了吧。”白玉莺食指中指夹住梵雪芍的**,
用拇指拨弄着说道。
肥圆的**沉甸甸涨满了乳汁,乳肉丰腻香嫩,手指按在上面,几乎能觉到
里面乳汁的流动。因妊娠而散开的乳晕呈现出迷人的红色,鼓涨的**韧韧的充
满弹性,中间红艳的乳眼清晰可辨,用一根发丝便可轻易插入其中。
挑弄片刻,乳眼中缓缓渗出一滴洁白的液体,白玉莺用指尖挑起来放在口中
,不由“咦”了一声,那乳汁香甜中带着浓浓的酒味,竟像是酿熟的美酒。
“这天女舍利能肉身不腐,是因为她身体里的体液有五成都是美酒。**里
的就是奶酒……”
艳凤话音未落,白玉莺便噙住梵雪芍的**痛饮起来。只轻轻一吸,久蓄的
奶水便喷溅出来,白玉莺一口呛住,不由咳嗽连声,玉颊飞起两片酡红。
艳凤掩口笑道:“小心喝醉了。”
梵雪芍醒来时,艳凤正托着她的腹球,把一根管子塞进她体内,笑着对白玉
鹂说:“这下面是阴酒和尿酒,滋味各不相同,妹妹不妨尝尝。”
软管顶在尿道尽头,温热的液体一滴滴淌了出来。白玉鹂含住管子用力一吸
,梵雪芍难受地扬起柔颈,白腻的腹球一阵乱滚。她怀胎已经将近八个月,早就
应该分娩,因血蚕剂量不对,才迁延至今。滚圆的肚子几乎超过了身体的份量,
沉甸甸掉在桌面上,挡住了下体的秘境。
艳凤在她哑穴上一拂,梵雪芍立刻颤声叫了起来。但没有人理会她的哀叫,
白氏姐妹一个捧乳一个探阴,吸吮着她的体液。在她们眼中,失去肢体的梵雪芍
不过就像是一只甘甜多汁的水蜜桃。
香浓的乳汁溅在齿间,又从唇角溢出,密室内荡漾着浓郁的酒香。艳风鲜红
的舌头卷住梵雪芍的**用力吮咂,梵雪芍望着三个吞食着自己血肉的妖女,眼
中充满了恐惧。艳凤嫣红的小嘴越吸越紧,忽然梵雪芍一声痛叫,却是艳凤用尖
齿咬穿了她的乳晕。
鲜血与乳汁同时涌入口中,同样的浓洌。梵雪芍拚命挣扎,发出凄厉地叫声
,她的**被艳凤紧紧咬住,挣动间鲜血迸涌,染得艳凤唇下一片殷红。白氏姐
妹有些惊讶地望着艳凤,舍利之体万般难求,她这样疯狂,难道就不怕玩坏了?
艳凤不胜酒力,不多时便两颊酡红似火。她松开齿尖,梵雪芍松软的**立
即一跳,恢复了原状。但乳晕上却留着一个被尖齿贯穿的伤口,血淋淋的碎肉间
,不时冒出一滴乳白。
梵雪芍披头散发,像被人吸尽了全身精力般,垂首低喘着。她周身没有任何
支撑,全靠肥圆的雪臀和有中楔入的木塞支撑身体。又白又亮的大肚子拖在桌上
,下面压着一根细细的软管。虽然尿液已经排空,但疼痛使得她下身不住收紧,
尿道夹着软管不住抽动。
乳晕上的伤口迅速止血,收拢,凝成一块小小的血痕。白氏姐妹都是眼光过
人之辈,一瞥之下就知道这女子身负奇功,可梵雪芍身上丝毫没有行功运气的模
样,倒像是有人传功助她止血疗伤一般。
正犹疑间,艳凤捻着梵雪芍的**道:“这便是迦罗真气了,天竺七宝法相
之首,护体疗伤举世无双。”
白玉鹂还在思索,白玉莺已经笑道:“原来这就是凤神将念兹在兹的香药天
女了,恭喜恭喜。”
艳凤残忍地一笑,“以前是飞仙的天女,现在不过是我掌心里的一枚舍利。”说着指尖用力一拧。
梵雪芍娇躯剧颤,“汝已成魔……成魔……”她喃喃说着,泪水一滴滴掉在
胸前。忽然腹内一阵更大的疼痛传来,使她变了脸色。
艳凤托起梵雪芍的下巴,端详着她脸上的痛意,笑吟吟道:“你要生了呢。”
窄窄的白绫系在梵雪芍**根部,将**束成一对浑圆的肉球。及臀的长发
吊在梁上,与白绫一道,将梵雪芍残缺的躯干吊在半空。高隆的腹球在空中摇摇
欲坠,腹下柔美的裂缝渐渐扩张,绽出一片殷红。
艳凤脱掉衣物,用一根丝带勒住**系在背后,免得那对**碍事,然后赤
手按在梵雪芍腹球上缘,缓缓使力。腹球应手下沉,颤抖着朝腹下的裂缝滑去。
忽然“彭”的一声极低的闷响,梵雪芍硕大的腹球猛然一震,仿佛一只灌满
汁液的水球在体内爆裂般,从光秃秃的玉股中迸出一大篷液体,满室之中,浓烈
的酒香四溢。
“啊~~~~~”
梵雪芍痛叫着扬起螓首,白嫩的玉体在空中战栗扭动,因截去两腿而圆润如
球的下体红门大张,急剧地翕合着,飘着酒香的体液哗哗流淌。
白玉鹂连忙用瓷盆接住,白玉莺抄了一把,舔着玉指讶道:“凤姐姐怎么把
她收拾这么干净?里里外外一点异味都没有?”
“要不怎么是天女舍利呢?她现在的身体,比肚里的胎儿更干净呢。”
艳凤一手托着梵雪芍的美臀,一手按着她的小腹,微微一推。梵雪芍下腹鼓
起,产门怒张,鲜红的肉壁尽数翻卷过来。只听“噗律”一声腻响,胎儿滑出产
道,带着胎盘、脐带从高悬的玉体中掉落下来。
梵雪芍腹内一松,那团在体内孕育八个月,还带着自己体温的血肉脱体而出
,只留下空荡荡的产道和子宫。她挣扎失去手脚的身体,着朝孩子望去,哭叫道
:“给我!给我……”
艳凤一把接住胎儿,多年的梦想终于成真,她不禁心花怒放,举着胎儿狂笑
起来。白氏姐妹一同动手,将胎盘、脐带、胎膜尽数取下,收归己有。白玉莺百
忙中抬眼朝胎儿望去,两眼顿时笑得像月牙一样,“好可爱的男孩。恭喜凤神将
,也恭喜这位刚当上娘的舍利天女了。”
艳凤的狂笑戛然而止!
她手里的胎儿虽然沾着血迹,但又白又胖,丝毫不像新生婴儿那样有皱巴巴
的皮肤,正如叶行南所说的那样,六个月中舍利胎便在母体内发育至完全成熟,
但当母体的酒液达到五成,舍利胎便胎死腹中。因此那个早在梵雪芍体内就已经
夭折的胎儿,周身没有半滴血液,充满了药酒与母亲舍利之体的精华,成为一只
药胎。
不过它并非艳凤所梦想的那只舍利胎。她盯着胎儿腹下小小的性器,俏脸由
红而白,再由白而红。《凤凰宝典》最后一关,必须以女胎来炼化,她费尽心力
,不成想梵雪芍如此不争气,居然生下个毫无用处的男胎。
“贱人!”
艳凤红着眼尖叫一声,低头一口咬掉胎儿的性器,朝地上一扔,然后手臂横
扫,利刃般切断了梵雪芍头上的秀发和白绫,把她短短的身体拧在手中。
“枉费你生个好Bī,养了你多日,肚皮怎地这么不争气!”
梵雪芍对艳凤的怒骂充耳不闻,痴痴望着地上的胎儿,美目中滴滴淌出清泪。也许这就是报应,静颜永远不会知道,她的第一个儿子甫出生就被人咬掉了阳
具。
艳凤猛然撕开帘帷,露出帷后那座阴阳鱼状的弯池。数百余名童子的尸体堆
积其中,池中浸着齐膝深的鲜血,池面上漂浮着零乱的肢体。大大小小的血蚕在
零乱的肢体中钻来钻去,数不清到底有多少,那种地狱般的景象,让人一看便头
皮发麻。
“贱货!找你的手脚去吧!”艳凤咬牙骂道,抬手把梵雪芍投入血池。
光润的躯干笔直掉入池中,溅起一片血花。接着厚厚的血污翻卷涌来,将雪
白的天女舍利卷入池底。成群的血蚕从四处钻出,朝梵雪芍身上疯狂地扑去,片
刻间便占据了她丰腴的**。几条血蚕从大张的产门钻进梵雪芍体内,彼此挤压
着向肉段深处爬去,一路噬咬着娇嫩的肉壁。
梵雪芍圆润的躯干被血蚕推搡着,在血池中时沉时浮,那高耸的**就像一
对血球,在血池中漂浮翻滚。带着碎肉的血污浸住口鼻,使她喘不过气来。更有
几条血蚕朝她娇俏的玉鼻爬去,一拱一拱钻进鼻孔。
艳凤回过头,又是一声尖叫。原来白氏姐妹不等她忙完,已经拣起胎儿分享
起来。艳凤抢过去,扯过半截放在口里拚命撕咬。三女满手满脸都是血污,野兽
般吞噬着舍利胎的血肉,一时间风卷残云,吞了个干干净净。
白玉莺这才扬脸笑道:“果然美味。看不出凤姐姐做菜也是一把好手。”
艳凤冷哼一声,没有开口。
白玉鹂吸吮着血淋淋的手指,笑道:“凤神将何必气恼,这次生不了女孩,
下次总可以吧。”
艳凤容色俏霁,白玉莺接口道:“有什么要我们帮忙的,凤姐姐尽管开口好
了。”
艳凤抹了抹嘴唇,开口道:“我知道你们跟那个静颜交情不浅。”
白氏姐妹同声笑道:“凤神将果然高明,她是我们师娘的独生子,皇上也知
道的。”说完白玉莺又若无其事地补了一句,“没想到她会变成女儿模样,若非
沐太师发觉端倪,我们姐妹也被蒙在鼓里呢。”
艳凤明知她是在推托,也不说破,只道:“实不相瞒,这舍利天女便是她的
义母,刚才两位吃的,便是那位静颜姑娘的儿子。”
白氏姐妹齐齐变色,白玉鹂起身怒道:“胡扯!她是个阉人,如何会让这贱
人受孕?”
艳凤面不改色,“她逼奸凌婊子,可是被我捉奸在床。”
白玉莺沉着脸道:“她的**只是徒有其表,她平生只射过一次精,还是十
五年前由小妹亲自服侍的。”
白玉鹂抢着说道:“不知道是谁给她装了一条兽根,只是个空架子,射不了
精的。”
艳凤望了望血池中的梵雪芍,慢条斯理地说道:“两位刚到星月湖,可能不
知道你们这位好师弟如何了得,慕容夭夭和慕容晴雪这对贱人都怀了她的孩子。”
白氏姐妹目光炯炯地盯着她,显然是不信。
艳凤淡淡道:“信不信随你们。如果两位还想吃舍利胎呢,姐姐有个不情之
请,想让两位凭着老交情把她的阳精取些来。”
白玉鹂冷笑道:“天下男人有的是,何必要她的阳精?想尝尝那兽根的滋味
,凤神将何不亲自裸身上阵呢?”
艳凤娇笑道:“妹妹是在骂姐姐呢。她是小公主的男人,我要敢去勾引她,
还不被小公主剥了皮?两位跟她交情深厚,就算睡上几次,小公主也不会见怪呢。”
白玉鹂还待再说,却被白玉莺挡住,“不就是一点jīng液吗?好说,我们姐妹
撇开腿,让她干几次就有了。”
“姐姐!”白玉鹂急道,取来静颜的jīng液给舍利天女授胎,等于是吃师娘的
血肉。
“一言为定。”艳凤举起手掌。
白玉莺抬起玉掌,与艳凤击了三掌。艳凤分明是在用静颜的骨血来威胁她们
姐妹,毕竟那舍利胎是三人一同分享。现在又点名要静颜的jīng液,就是让她们俩
越陷越深,脱身不得。
击完掌,艳凤立时满面春风,“好妹妹,事不宜迟,过几日等她们回来,你
就去取了来。”
白玉莺暗含讥讽地说道:“何必客气,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妹妹自然会用心
的。只要等她回到星月湖,保你的舍利天女肚子再大起来。”
舍利天女从池底浮起,先是**,然后是没有手脚的躯干。黏稠的血浆顺着
曲线玲珑的玉体淌下,露出片片雪白的肌肤。三人的对话传入耳内,比万虫噬咬
的血池更令她痛苦。艳凤并不想杀了她,而是要让她不断的受孕,把自己的子宫
当成她撮取胎儿的容器,静颜与她血肉的结晶,将成为这些饕餮野兽源源不绝的
美食……
梵雪芍染血的美目木然落在胸前。成群的血蚕在乳峰上蠕动,血淋淋的虫体
挤入乳沟,竞相噬咬着雪嫩的乳肉。红嫩的**被血蚕推来推去,点点滴滴洒下
洁白的乳汁。白腻的小腹恢复了原来的平坦,腹下刚刚生产过的肉穴翻卷开来,
无数手指长的血蚕挤入其中,在花瓣间虬屈扭动。
蜂涌而至的血蚕不住涌来,钻进她鼻中、耳中、口中、阴中、肛中……更多
的一窝蜂钻进她下体,在肥嫩的臀缝中扭动不已。即使浸在血污中,肥美的雪臀
依然白得耀目,滑嫩的臀丘向两边张开,臀沟内同样挤满了血蚕。
浑圆的美臀就像一朵盛开的海葵,数不清的血蚕挤在中间小小的圆孔内,舞
动着触手般狰狞的虫体。前阴与后庭同时噬咬下,梵雪芍淫液喷涌,宛如一汪清
泉泄入血池。同时涌出的,还有她的乳汁、泪水,还有肛门中白色浆果似的黏稠
稀蜜。
光溜溜的女体在血池中载浮载沉,宛如一块皎洁无瑕的玉璧浸在腥气逼人的
血污中,不时传来轻微的震动。那是钻入梵雪芍体内的血蚕,咬穿了她肉穴里的
嫩肉,饱含酒液的鲜血涌出,激爆了血蚕。不多时她阴内便伤痕累累,每一处伤
痕,都意味着一条爆为肉浆的血蚕。
肉壁来不及吸收如此多的浆汁,那些黏稠的血肉从梵雪芍秘处淌出,与数月
前化尽她手脚的池血融为一体。光秃秃的躯干被无孔不入的血蚕轮番侵入,而梵
雪芍只能敞开**的所有入口,任它们在自己体内穿梭,等待着它们咬穿自己的
**……
一条血蚕从梵雪芍高耸的**上,顺着柔颈一直爬到她眼前,在舍利天女美
丽的玉颊上留下一道凄艳的血痕。梵雪芍无助地浸在血池中,眼角一滴血泪越来
越大,最后轻轻一颤,滚入污浊的血池……
朱颜血的第七滴红泪,于焉堕落!——
召集人:“紫狂兄的特殊妙文,就特别请来**界著名圣兽
组的小母鳖来致词,请。”
小母鳖:“继【月冷寒玫】后,原以为会从紫玫的女儿接续
下一滴朱颜血,没想到却是由一夕间痛失双亲、遭遇惨绝人寰的
小男孩─龙朔揭开故事,非男似女的身体,仇深似海的恨,让这
滴朱颜血显得格外妖艳凄厉...
由初次拜读紫狂的【红映残阳】,到犹如做一场冗长梦魇的
【月冷寒玫】,直到这滴雪勺朱颜血,即使对某些残虐血腥的手
段跟描述画面已适应不少,但每每看到人性中善与恶的冲突,不
惜牺牲至亲至爱的桥段,仍让我心里颤栗发寒。
较不同之处,慕容龙出场肆虐之时已是成年男子,虽有回溯
让他凶性大发的过去起因,但对于慕容龙,因惨澹童年的叙述显
得薄弱,成人后的残暴描述则厚实饱满,两者比例的落差,使人
对他较无怜悯疼惜的成份存在;而龙朔生来便有父母疼爱、亲情
滋润,瞬间的骤变仿佛天地变色般夺走一切,深仇血恨,是真的
可以改变一个人,改变所有。
情也好,恨也罢,穿梭于【朱颜血.雪勺】及【月冷寒玫】
里的男女情爱不提,龙朔与慕容龙都相同渴望母爱,那属于母亲
特有的淡雅馨香,柔软细腻的温情呵护,关爱备至的母爱,总是
淡淡存在于他们俩极力想汲取的渴求中,也只有在这时刻里,才
让人感受到这两者像〝人″的一面,如一般人都需要母爱的平凡
处。
只是,龙静颜却更加骇人,为了报仇,亲手送上视他如亲子
的师娘,手刃待他如已出的师父,用最难堪的方式;亲手刨出青
梅竹马柳静莺属于女性的私密,出卖所有的一切,也牺牲了身边
至亲的一切....当一个人只有满心血恨,蓄满浑身丑陋,到
底还剩下什么?
每每看到文末,梵雪芍并非我最关注的女角,虽然她清雅高
尚,虽然她有如一注透彻清流;凌雅琴,在母鳖眼中才是贯穿龙
朔的重要人物,琴声花影为了这个与自己毫无血脉的孩子奉献出
所有,包括灵魂,如果说雪芍在血蚕池中载浮载沉被吞噬**,
至少她可以了却痛苦,而凌雅琴却....只让我的心头泛起浓
浓凄凉,背脊漫延起无边寒意。”
召集人:“谢谢紫狂兄的好文章,本届的除夕贺文到此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