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第七夜·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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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第七夜·葬

作者:怪人

2004/01/24发表于:风月大陆

在森林区的车道上,阳光透过一叠叠黄叶的隙缝,像金箔般洒了一地,穿过

车窗照在手上,也感到一点温暖。

在美国已生活了十年,一直都想在郊区有一栋房子,终于今年愿望成真。我

愉快地哼着歌,手在方向盘上轻轻的打着拍子,一心只想着自己梦想的HOME

OFFICE,SMALLOFFICE。

看看地图,距离新房子还有十多分钟的路程。

“唔……!努力努力,十分钟内到达就……”

不,我不是赛车手,只是肚子开始隐隐作痛……。当然,四野无人,只要拉

下裤子,我拉它一地也没人管……谁叫我有洁癖?

“十分钟!忍得了!快快快快快快……”我深吸一口气,大声唱起歌来,只

叫自己不要理会肚子里鼓动翻腾。

车子愈开愈快——当然我也想快,但其实肚子痛也令我不自觉地抽搐,有时

也误踏油门,有几次险些撞在树干上。

“还有五分钟!忍啊……”我心里着急,前面一个右急弯,我也不减速,用

“甩尾”转向,俨然就像赛车手一样。还好我技术还真不赖,没有滑到路边的坑

道,但车子才转好方向,眼前就出现一辆在弯道遭殃的小货车,我急忙再往右

闪,左边的车窗几乎撞上货车翘起的车尾。

刚才千钧一发,我庆幸没有吓得拉肚子,但也不忘停下车去看看。小货车半

截栽进坑里,车子后的行李也掉到地上,其中有一个用布盖住了一半的大笼子,

门也给震开了。

“嗨,要帮忙吗?”

“不用了,谢啦。”一把冷漠的声音说。循声音发出处看去,在远处的矮树

丛中,有一个金发大个子。他弯着腰四处察看,也没有看我一眼的意思。他背向

着我,距离也远,只能隐约看见他十分魁梧。

“狗儿逃掉了吗?”

“对……跑得真快。我自己找就行,谢谢。”从他侧面但见一脸胡子,就连

嘴巴也看不到,声音也敷衍得很。

我耸耸肩,心想:“养得这么大也会走掉,你疼它大概也不会疼到哪里。”

随即急步回车子去——毕竟我自己还有紧急事……

横冲直撞之下,终于也到了新居。我赶紧跳下车,打开车房的卷闸便即倒车

进去,只是倒车太快了,“砰”地一声,车顶撞歪了卷闸。车子入不了,闸也半

上不落。我气上心头,重重地在方向盘上拍了一下,连车子也不锁,便冲进房子

去……

************

休息了一晚,在新居这儿摸一摸,那边看一看,心里还是喜孜孜的,皆因老

家环境挤逼,到了外国总想在树林附近住一所大房子。我慢条斯理弄个早餐,喝

杯咖啡,看了一会儿书,才到屋外处理昨天的麻烦事。

虽然这里渺无人烟,但总不成任由车房半开着,最少没有搞妥卷闸之前,也

得看看里面有什么要搬回屋内吧。

这个车房还算大,深处没有日光便漆黑一片,我却一时间忘了拿手电筒。但

心想车房总有电灯吧,于是尽管在墙上乱摸找开关。

“嘶~~~~嘶~~~~”

我给吓了一跳,左右张望却看不到什么。声音像猫的嘶叫,但常常看自然纪

录片的我,不免向坏处想:“山狮……”

想到这里,我不禁魂飞魄散,飞奔回房子里。犹豫了好一会儿,喝了几杯咖

啡,才鼓起勇气、抓起强力手电筒再探险去。

我抓着手电筒,双手却不停颤动,于是眼前的光影也是不断晃动,电影般的

气氛教我更紧张了。还好原来开关就在门口不远处,我马上一按,一个灯泡发出

微弱的光线,总算看得清楚周围,但野兽却欠奉。

“大概我跑掉时你也溜了吧~”我顿觉宽怀,往内再走几步,才看见里面一

个矮柜和后面的桌子形成了一个洞穴,桌下是一团毛茸茸的黑影…我心里一惊,

马上将手电筒的光柱直射进去。

“啊!”

不,不是我大叫,是一把女子清亮的声音……

“HOLYSHIT……”光柱照到的,是一个女孩子,身体瑟缩在桌子

下,头发长得铺满身体,脸孔也给遮住了,只有瘦瘦的手脚外露。从肤色和发

色,可以断定是东方人。

大概是光线太强了,把她吓了一跳——我又何尝不是?知道是人,我也不再

惊慌,但却满脑疑团。是黑工还是难民?居然逃到郊区来?

“你是中国人吗?”我蹲下用国语问她,但她没有回答,改用英语她也没有

反应。我移前一步,伸出手示意要她先出来,但我才移近,她又再“嘶~~~~

嘶~~~~”地发出猫咪的示警声。

我深怕她会扑出来攻击,只好作罢,心里也不禁好奇:“是野孩子?是山狮

养大的?不会吧……那……就当你是动物好了。”

我转身出去,回来时带来一个大碟子的牛奶和几片面包。我把撕开的面包混

上牛奶,放到桌子前便离开。下午再来看看,她还是躲在桌子下,但食物倒已吃

光。突然多了一头“宠物”,我的确有点兴奋,于是给她再换一碟,还找来一张

毛毯。

如是两天,我像个刚买了宠物的小孩,整天蹦蹦跳跳的,不断给她送水和食

物,柔声跟她说话。卷闸一事已经忘记得一干二净,行李也没有怎么收拾过。

第三天早上,我又带食物来了,不过这次我没有离开,只是蹲在两尺之外。

她跟我对望了好一阵子(其实她在阴影里我看不到她的眼睛,只是感觉到她的目

光),终于将头从桌底探出来。

头发之下的脸还是看不清楚,但隐约看到她的眼神满是疑惑。她消瘦的手臂

缓缓伸出,长发从手臂两边泻下,光线穿过发帘映出的,尽是雪白的肌肤,还有

胸前较深色突出的一点……

这也不奇怪,如果她是山野中长大的,又何来胸罩?但看着一个**的少女

跪在自己跟前,老二在短裤之下已不禁高高站起来了。

“唉,食色性也!待会打一炮吧…”我心里偷笑,手已缓缓伸出来,用手背

向着她——就像跟陌生的狗初次交流一样,给它嗅一嗅,让它知道你没有恶意。

我柔声说:“嗅嗅我的手,我不会伤害你啊~来来来~”只是说完才骂自己

笨,她大概没有狗的嗅觉吧!

又僵持了几分钟,她缓缓离开桌底,腰背的尘垢盖不住一片雪白。她拨开头

发,狐疑地抬头看我。她的脸颇为消瘦,不过轮廓却蛮标致俏丽,泥巴之下仍带

童稚的神情。

女孩机灵的眼睛一忽儿瞪着我,一忽儿盯着我的手,终于她伸手在我的手背

上抚摸,再用脸蛋擦了一会,然后轻轻吻了一下。

这下真叫我又惊讶又感动!如果她像狗儿猫儿舔我,我可不会觉得意外,但

她会吻我啊!

我试着摸摸她的脸蛋,她也没有抗拒,我大喜过望,只是不断说着“好乖,

好乖”这类跟宠物说的话,然后指指地上的碟子,说:“快吃吧,吃完我再给你

添~”

她顺着我的手指看去,果然照办。我不禁笑了起来,她抬头看我,竟然也微

微有点笑意!毕竟也是人啊……

看了她一阵子,我蹲得腰腿也快麻了,只能像老人家般慢动作站起来,还得

用手撑腰往后弯来舒展。

“精……”

“唔?”我不自觉的应道。本来以为她不会说话,怎料一说却是用英语说这

个字!我只道听错了,但她却抬头盯住我,指着我隆起的裤裆。

我实在不太相信,于是指着老二,说:“精?”

“精。”她点头答道。我目定口呆的看着她跪起,长发在面庞两边垂下,遮

住两个微尖的**,露出平坦纤巧的腰腹。从她薄薄的一撮幼毛推想,年纪应该

大不到那里,但看来却性感得像现在的病态女模特儿,而且……她的颈上套住一

个皮制的颈环……

此情此景,我的老二更是疯狂贲起。她每向我跪进一步,我便吞一口口水。

她来到我的跟前,缓缓的拉下裤子,扶住我的**,熟练地舔弄着,把玩我的肾

囊、挤压我的棒身,嘴巴一开一合在顶端吸吮,舌头在口腔内卷动,手也不停地

急套。

在山林长大?不可能!她的颈环和熟练的技巧,加上把跟男人**当作平

常——甚至是责任的态度,只令我推想到一个可能——她是个自幼便被当作畜生

饲养的xìng奴!而且是个中国人!

霎时之间我义愤填胸,但快感不住从老二传来,我实在没有决心要她停下。

我近一年没有女朋友,上任的不愿给我**,而我也不太沉迷此道,只是她

这下可把我的心神也吸出来了。我闭目享受着她的吸吮和温暖湿润的口腔,还有

间中在肛门附近的轻抚——我猜想“专业人士”的技巧也不过如此。

太舒服了……

我不禁起了“饲养”她的念头:她无亲无故,连衣衫也没有,我总会比她以

前的主人待她好啊!而且我也是中国人……还有,她很可爱……

我低头看一脸纯真的她,她那一双妙目往上一瞥,瞧见我一副享受的神情,

便用力一吸,我大腿间一紧,便在她的嘴里射出精来。

她还没有停下的意思,把嘴里的jīng液一点一滴都吞尽,还不断的吸吮,直到

没有射出的jīng液都吸了出来、**完全软化为止,这才把小老二吐出,还舔着嘴

唇,机灵的望着我。

她的眼睛简直就像有魔力一样,我不禁怜香惜玉起来,轻抚她的面庞,在她

的头上轻摸。但一摸之下一片油腻腻的,实在后悔不已!于是动身要她跟我走,

她亦很柔顺地跟着我。还好原来她会直立走路!

************

我把她带进房子里,看着她长得遮住膝盖的邋遢头发,着实心里发毛,于是

在还没有拆开的行李堆中找出剪刀,要给她修剪修剪。

抓起剪刀,我下意识地空剪几下,怎料“嚓嚓”的声音,却把她吓得尖叫起

来,直跑进漆黑一片的杂物间里去。我深怕再吓着她,改为找来一把急救用的小

剪刀,藏在口袋里,才一边柔声说话,一边向杂物间缓缓前进。

还没走到杂物间,已听得到她的饮泣声。我蹲着前进,说:“乖乖,我要打

开门啦。”这才推门而进。

我不敢亮灯,于是将手电筒照着门,凭一点反射的光,看见她蜷缩着,像被

大雨淋湿的小猫般颤抖。

为表我没有“武器”在手,我学着猫儿手足并用,爬到她的身边,哄了好一

会她才平静下来。我这才敢坐在她身后,哼着童谣,再轻轻从后搭住她的肩。大

概她也没有听过童谣,只会学着我乱哼一顿。我只是笑而不语,在她的脸蛋上轻

捏一下。她也嫣然一笑,亲了亲我的手。

虽然没有梳子,但这种缺乏料理的头发,也不晓得打了几千几万个结,索性

剪掉好了。看着自已的头发一束一束应声而落,她眼睛张得大大的,煞是可爱。

我将所有头发一概剪到腰际长短,以免太短她不习惯,然后才仔细修剪。

弄了半天,头发散落满地,终于大致完工。我想将她耳鬓的部份剪短,于是

掀起盖住耳朵的一层。头发褪去,露出左边耳壳,我的眼泪也掉下来了——她的

耳珠像PIZZA饼般给整整齐齐的切去一块,留下一个三角形的缺口;另一边

耳朵也一样。

她过去这些年来过的是什么生活?我抚着她的不全的耳壳,已不当刚才在她

背上、腿上发现的鞭痕、灼伤是什么了。不知道她见过别人哭没有,但她却懂得

替我拭去眼泪。我也不再介意她身上、头发的味道,一把将她抱住。我已经记不

起自己多久没有哭过了……

************

我拉她到浴室,要她跪在浴缸中,开始在她身上浇水。大概她生来也没有洗

过澡,一开始不免惊慌,但热水浴之舒服畅快,谁可抵抗?

一把及腰长发,洗起来真花功夫,但看见她被水呛鼻的可爱样子,倒是满有

趣味。

长发干净了,便要清洁身体。我拆去她的颈环,再给她擦肥皂,然后用浴棉

擦出堆积如山的皮垢。说真的,挺恶心,但看着她好奇又舒服的样子,感到她对

我的信任,却实在令人振奋。

好了,连胸脯都洗过了,就剩下她的小妹。我一直只用浴棉来给她擦,避免

跟她有身体接触,因为要抚摸这个年纪的小女孩,

心里始终觉得有点儿那个。

但对小妹而言,浴棉是太粗糙了吧……只是想到这里,我的老二已不听使唤

地迳自硬挺起来。

“精。”该死,她又发现了!我羞得面红耳赤,连忙盖着老二摇头摆手。

我要她坐在浴缸边,然后把她的大腿拉开。她马上紧张地夹紧,惊惶地看着

我。毕竟我已赢得她的信任,哄了一会后她也放松下来。我尽量不去看或碰中心

地带,先在大腿和小妹交界用手指擦着,皮垢亦纷纷堕下。

她看得有趣,噗哧地笑了起来,然后依样葫芦地学着。看着一个少女在身旁

做近乎自慰的动作,老二几乎要破裤而出。我的目光不禁转向她娇嫩的**,手

指也一分一分向那边接近。

其实这一刻,我已十分肯定她一定是自少被饲养的xìng奴,别说要干她,甚至

强奸她、虐待她,也是轻易之事,反正不会有人知道!只是我已有了爱护她的念

头,才竭力忍住拉下裤子的冲动。但手足之欲却实在压不下来……

她粉嫩的**在我的眼前渐渐充血、膨胀,在雪白的肌肤之间渐渐突出,一

条粉红的缝隙愈来愈宽;她的大腿也开始不由自主的搐动,呼吸愈来愈急促。

她咬着下唇,面颊通红,又是兴奋、又是含蓄地看着我,更加令我的性趣提

高。我掰开她的**,手指逐寸擦着每一片肉瓣和中间的褶缝,看着**里的嫩

肉一忽儿放松,一忽儿收缩,分泌物也从肉缝中渗出。

她迷惘地看着我,胸前的小**高低起伏,突然又吐出一个字:“吃?”

我不明所以地笑了一笑,手指这时已探进**。

“呀呀~”

我只管在小洞壁摩擦,白色的垢物一点一点被挖到洞外,她的呻吟声也愈来

愈大,屁股也不住摇摆。我生怕她要滑倒,轻轻扶住了她的腰。她马上便紧抱着

我,双腿也使劲把我的手夹住,在我的耳边不断娇羞地**。

我搂着她,轻轻含住她的耳珠,洗发精的清香传到鼻孔,令我精神一振。我

加快手的动作,她的屁股摇得更为剧烈,震动也传遍全身,想不到她身体瘦小力

气却不小,双腿乱踢之下,几乎没从我怀中滑了出来。

突然,她在我背上的手一下抓紧,身体僵硬起来,就连**声也止住了,只

有小洞还在一下一下的抽搐,维持数秒后便整个人软倒在我的怀里。

我抱住她一会儿才松开手,她的眼神涣散,彷彿精力耗尽似的,但还是向我

笑了一下。我好想吻一吻她半张的小嘴,但……嗯,还是先教她刷牙漱口再说

吧……

我拿着牙刷比划,几乎自己刷了两回,她才搞清楚怎样做,只是她怕牙膏辣

不肯用。我也由得她自己弄,自己到一旁小解。

“主人。”

大概她就是这样称呼旧主人的,那……她岂不是已认我作主人了?想到这

里,心里不禁飘飘然。我回头看她,她已跪在我膝下,张着嘴巴。

“什么事?”我问道。

她没给我反应,看来她的语言能力可真有限。我们僵持了两秒,突然她伸手

捋住我还在尿的老二一扭,尿柱便直射在她的脸上、嘴里。

“不,不!你搞什么?”我急忙退了两步,但她还是拿住老二跟着我。

看着她满不在乎地吞下尿液,我居然放弃了阻止她,心想:“就让她吃到我

尿完吧!”

我为自己的念头吃惊,但胸口被一股性冲动弄得发热。她看见我不反对,就

像久经训练一样,将我的老二含在口里,直至我完事。

就这样,刚才便前功尽废了,又要从头清洁一次。我心想:“上大号还是先

锁好门……”

************

清洁完毕,我找来一张大毛巾把她从头到腰包住。我扶着她的脸左看看、右

看看,新发型盖住了耳朵,露出了俏丽的脸孔,说什么也比以前好看吧!

毛巾又温暖、又软绵绵,她高兴得咧嘴而笑,我忍不住在她可爱的脸蛋上亲

一下,她也没有什么害羞,只是甜丝丝地眯着眼睛对我笑,活着一只小猫。

“就叫你小猫,好不好?”她当然不回答,但我却当她默认了。

接着我开始清理房子,打开行李放好,她也与我形影不离。我这刻给她看看

这个,那刻她又搞乱什么的,弄了半天,才算把自己的衣服放好。我坐在床上,

看看身旁的小猫,这才记起小猫没有衣服。

我想了一想,把她从头到脚看了一遍,还是决定以不变应万变:一个妙龄少

女的**,你不会看厌,而且我还想起了她的颈环,一个奴隶的象征……

行李堆中有一个长形盒子,用红丝带绑着,是朋友送我的新居礼物。我解下

丝带,在她的颈上结上一个蝴蝶结。丝带在她瘦骨嶙峋的胸前垂下,映衬着雪白

的肌肤、两个微拱的**和粉红色的**,叫我看得口水直流。

我想起了她替我**的娴熟技巧和柔顺态度,开始想像:享受一个对自己唯

命是从的xìng奴有多刺激?不过我忍住了,今晚再试,一定要……

收拾了好一会,不知不觉已是下午。我也将那份礼物打开,原来是一柄八寸

多长的瑞士军刀。我将军刀放在客厅的壁炉上,便到厨房去,打算草草弄点什么

吃的,小猫也跟着进来。

“主人。”

我看着小猫,她指着桌子上的几条面包看着我,像等候我的指示。

“吃?”

“嗯,吃吧。”我点头应道,心想:“冰箱满是食物,你倒独爱面包。”

小猫把每条面包都捏上一捏,最后选了较软的一条,撕下一段。

“你要奶吗?”

她像似懂非懂,眼睛看着我,手却拿着面包,夹在大腿之间。

“嗨!你这样还能——”“吃”字没有出口,我已呆住了。小猫的手快速而

轻柔地抖动,面包就像按摩器一样,在她的腿间震动起来。

“吃。”小猫的的呼吸,随着面包的刺激变得颤动不定,不过这个字还是听

得清楚。原来在浴室她之所以说这个字,就是因为她被训练成这样准备食物!

我看着她的脸蛋从苍白变成涨红、小腹和大腿从平静变成忍不住抽搐;她也

不断将面包旋转,彷彿是要把**涂满面包表面。我从没看过这种情景,不觉神

为之夺。

我慢慢蹲在小猫之前,看着面包夹在一丛稀疏毛发和两条瘦长的大腿之间,

给她一浪紧接一浪冲击,老二也已经硬得发痛。

她忍着兴奋的叫声,淡淡地向我甜笑,然后一手掰开**的肉瓣,一手将面

包弄湿的部份挤成一条香肠般,再往**里送将进去。

“唔…”小猫忍不住低吟一声,然后蹲在我的跟前,双手撑着后仰的身体,

张开大腿,面包便像夹在她胯下的一条操作杆一样,随着她的身体移动而摇摆。

“主人,动……”

“噢……嗯。”又是标准的程序吧……我握住面包,猛力的**,她本来支

撑身体的四肢也不由自主地摇晃,最后无力地让屁股坐到地上,闭目承受着**

传来的快感。

“啊啊啊…”小猫一忽儿抱住头,一忽儿抚着胸脯,一忽儿在**口乱摸,

就像快要失去理智一样。

我加快动作,她的叫声渐渐激烈,屁股一点一点的挺起,就像拱桥一般。我

用手扶在她的屁股下,感受着她的颤动。一阵剧烈的震抖后,她就像面粉团一样

塌下来,**的面包也从她的**中脱出。

我战战兢兢地把面包放在鼻尖嗅了一下,一阵膻味直冲脑门。我细细咀嚼,

看着小猫在喘息中对我绽放的笑容,还有那半开半闭的**,再也按捺不住了。

我把小猫抱起,她紧张地挣扎起来,于是我笑着轻吻她的额角,她才停下动

作,但还是浑身发硬。

我抱她来到床前,让她站好,然后自己脱下衣服,老二硬挺挺地在她跟前跳

动。她自动自觉在**端轻轻抚摸一圈,教我全身一震:这个小娃儿真会弄啊!

我坐在床边,说:“你平常怎样做,这便做吧…”究竟小猫还有什么招数?

本来想收拾完,睡前再见识,但实在等不了!

小猫似乎明白我的意思,在我的腿间跪下,伸出舌头,往我的脚趾凑去。我

只觉恶心,连忙闪开,挥手说:“不要这个,不要,”然后指指老二说:“这里

开始好了。”

她微笑着点头,然后在老二顶端轻轻一舐。我心里咕噜:“在这方面领悟力

倒挺高……”其实老二已经如箭在弦,巴不得马上插进她的**,但让她握在手

上给我套弄感觉也不坏。

不过小猫没有给我打手枪,也没有含住老二,小舌头一直缓缓往上游走,身

体像蛇一样,让她的粉颈、胸脯一一在老二上擦过,倒也十分受用。

她一直看着我,天真的神态唤起我一种“娈童”的感觉。我也不禁挺起腰,

让肉捧与她的肌肤紧紧相贴。

当她舐到胸膛时,突然在我的**上轻吻一下,我登时毛发直竖,打了个寒

颤。随着她舐到我的颈上、耳际,她也跨在我的大腿上,有节奏她用小腹轻轻挤

压**。

我轻轻捧着她的小屁股,闭目享受她的温柔,心里却矛盾起来。我为了什么

想收留她?是为了娈童?为了她无依无靠?还是因为她是一头捡回来的宠物?

究竟我想她在我身上做什么,又或者说,我想在她身上得到什么?我真的想

要一个xìng奴吗?我对得起她吗?一个温柔的主人和一个粗暴的主人,只是五十步

笑百步,还不是把这么可爱的一个小人儿当成畜牲?

我深呼吸一口气,卡住小猫的两肩,将她推开。我看着她纯真而疑惑的脸,

已不忍心要她再做什么奴隶。

“对不起。”

小猫不明所以,但我再说也没有用,说“对不起”也只是求心安罢了,马上

便用嘴唇封住她的小嘴。她的双唇闭合得紧紧的,彷彿从没有接过吻一样。也许

她的主人真的只要她吻老二、脚趾……

我像逗弄处女一样,绕着她的唇边蜻蜓点水似的轻吻,一边紧紧抱住她,手

指头一边在她的背部轻轻撩拨。不久她便放松下来,嘴唇变得柔软温润,也让我

把舌头钻住去,还羞涩地用小舌头接应。

我从小猫的耳际向下吻去,经过她的颈项,向她的小**进发,同时将她的

屁股捧起来,因为她比我矮小多了。

也许她一直营养不够,**发育奇差,根本不能握住,只是薄薄的一层脂肪

托着挺起的**。

我只好用舌头绕着**团团转,小猫“唔”地呻吟一声,扶在我肩上的双手

用力一捏。我知道这是找对了地方,于是渐渐增强吸吮的力度。一颗**在我口

中变硬,另一颗也在我的手指搓弄下愈发坚挺。

小猫兴奋得紧抱着我的头,腰肢也不能自已地摆动,小妹和大腿在老二之上

若即若离地轻轻摩擦,更教我心如鹿撞……

小猫从弄面包起便一直被刺激,我摸一摸她的**,也保持着湿润。我扶着

老二,让小猫缓缓坐下,老二就像要钻进握紧的拳头中间似的,只能一分一分地

进入。小猫的神情倒没有痛楚,只是一脸柔顺的笑容,还轻轻扭动着屁股,让老

二一点一点滑进。

**中的老二传来了兴奋和灼热的感觉,我也不想只有自己舒服,于是不断

舐吻小猫的肩膀、颈项和耳朵。

“喔呀……”

小猫一边呻吟,一边扭动身体,像要躲开我的嘴唇一样,也令老二更顺利进

入。扭动几下之后,老二已挺进一半,但似乎已不能再进了。

我双手捧着她的屁股,帮助她缓缓升降。紧贴的感觉就如同穿上外科手套一

样,舒服得令我低吟一声。

“唔…”小猫窄小的**令我非常舒服,但她也蛮有快感的,才刚开始动,

她已经兴奋地颤动,但她似乎不愿就这样**起来,紧紧咬着下唇。

很难想像经受训谏的xìng奴会有这种娇羞的神态,我忍不住在她的额角上亲一

亲。她红着脸抬头看我一下,便埋首在我的胸膛上,手臂紧紧抱着我。

小猫该是受洋人训练的,**大概已受过不少加大号**开拓,但她年纪还

小,里面还是这么紧窄,我只敢以来回一寸的深度缓缓抽送,但已十分受用。虽

然她不**,但我感受到她炽热的呼吸、听到咽喉间的低吟、摸到流到大腿的淫

水,都证明她是在享受,而不是受苦,这才令我更安慰、更兴奋。

“主人……”小猫抬头,嘴巴微张,屁股还反射式的前后摆动,大腿也或张

或合的抽搐。

“小猫你乖,主人让你舒服……”说着我稍稍加劲,才十多下,小猫的肉壁

已开始收紧起来,她也再忍不住喊叫。

“啊!啊~喔~”

只见小猫双眼反白,喊不出一声,张开的嘴巴和身体一样僵直半晌,才软倒

在我的怀内。我抱着她,在她的头顶轻吻,她也一边喘气,一边吻我的胸膛。

一个娇媚的小女孩在自己怀中,因为**而软倒,本是赏心乐事,但我只能

苦笑一下——我的老二还没有动多久啊,以后……

“砰!砰!”

屋外两声巨响,把沐浴在温柔乡的我和还没有喘息完的小猫吓了一大跳。我

把小猫抱起放在床上,随便抓起被子披在身上,便要到屋外看个究竟。小猫看我

要走开,马上也跟上来,拖着我的手。我回头与她相视而笑,也由得她。

其实我的心里也有点害怕:这所房子所在之处无甚人烟,何来那种巨响?是

棕熊吗?于是我在客厅捡起一根棒球棒,怎料还没站直,已传来一阵马达动的

声音。

我顺着声音走到大门,一时木屑四溅,一条缝隙从木门展开……

是电锯……

我只觉四肢发软,吞了一口口水,心里发慌,责怪自己没有买手枪,也咒骂

这个疯子锯人家的门,就不怕人家会开枪吗?但嘴里还不能先示人以弱,隔门大

喝:“你妈的龟儿子,在搞什么鬼?”

回应我的只有马达声、锯木声,和两秒之后门锁和附着的木头一起掉落的声

音。“砰”地一声,门给踢开,一个六尺多高、金色长发的男子站在我的面前。

但室外较屋内光亮,我没能看到他的面孔。

“你妈的龟儿子中国仔!”那洋汉说完便狂笑起来。

“呀!!!!”小猫突然大叫,紧紧捏着我的手。我忍着痛回头看她,她已

经哭着失声狂叫。

“中国仔,果然是你偷了我的娃娃!老二还硬翘翘的,好玩吗?”

我看看胯下,原来老二在被子间挺出来了。但占据我的思绪的不是这个,而

是:“这老外见过我?”

犹豫片刻间,他已向我踏近两步,我也随之后退,光暗差异减少了,我开始

看得清楚,也就有答案了:堕坑的车、掉下的笼、找狗的人、我的小猫,都串在

一起了,今天我也卷进事件之中……

洋汉举起电锯,在我面前晃动,说:“怎么样,要用球棒打我吗?没有枪,

对不对?哈哈哈!”

我连退起步,想转进客厅,小猫怕得比我更快后退,直奔黑漆漆的贮物室。

洋汉大喝一声:“贱货站住!”

小猫果然怔怔站住,浑身发抖,转身看我,眼神只是一片绝望。一阵水声,

她的腿间已喷洒着……

“怎样?教得蛮好,对不?你倒有雅兴,给她结丝带,但你没有福份啊~”

洋汉继续步步进迫,已经进了客厅。我心想他拿着电锯,退进房间也没用,

只好拼了!于是出尽气力挥棒从他左方打去。

那厮用电锯一格,顺势向球棒一压,球棒便给锯断了……

“还有什么招式?会学成龙吗?哈哈!”

那洋汉关掉电锯丢在地上,也不理我用球棒柄打他,斗大的老拳便朝面门直

挥过来。我挡了一记,呼痛也来不及,腹部又是一阵剧痛,叫我五内翻腾,连腰

也弯下来。这时后颈再给打了一下,我已经迷迷糊糊,只听到小猫尖叫,洋汉大

喝,自已给拖行一阵……

************

“起来!”头上给冷水一浇,我回复了知觉,还花了一阵子才知道自己像一

条肉虫般横卧在地上,手脚都给反绑着动不了。我正要咒骂,那老外已一把将水

杯掷在我的身上。

“中国仔,真有你的,这小贱货给你操得爽啊,淫洞还湿湿的……”抬头一

看,那洋汉已脱过精光,胯下挺着个活像外国A片中的巨**,我不禁为小猫担

心。

他一手抓住小猫的手腕,一手拉了一张椅子,摆在我的面前,然后大刺刺的

坐下,**巍然矗立。小猫则忸忸怩怩的一直背对着我,似乎不愿看我——还是

不愿我看她?

“奇怪啊,我要她撒尿在你身上她不肯,要她给我**,让我射在你身上她

又不依。哼哼!学人家害羞!好啊,我就在他面前干你!”说着一把将小猫拉到

身边,粗暴地把她的头按到老二上去。

小猫偷偷瞥了我一眼,发觉我也在看她,马上别过头去。老二顶在她的面颊

上,她就是紧闭双唇,不肯用嘴接住。

“妈的!”几下用强不果,老外也动怒了,揪住她的头发一提,然后一巴掌

便打去:“教了你这么久,现在才装淑女?”说着猛力一推,将小猫推到地上,

倒在我的跟前,还把地上的大包小包行李一件一件踢向她,霎时间杂物纷飞。

“不要打她!”我喝道。老外也不打话,走近便在我的腰间猛力一踢。我痛

得想吐,一口气透不过来,身体像蛇一样蜷缩着。

这时脸上一阵温暖,被泪水弄模糊的影像中,小猫饮泣着在我的脸上轻抚,

从窗外射入的日光,穿透她的发丝,使她看来就像天使一样……

“不打便不打。”

“啊!”小猫突然一个踉跄,我连忙挣扎着要坐起来,要看是哪一回事。原

来那龟儿子突然抓住她的右足踝,几乎将她倒提起来。

“贱!果然是喜欢中国仔?好,先干你,再干掉他,他的**切下留给你!”

说着两腿跨在她的腿丫之间,两腿微蹲,一手扶着老二便往**里猛杵!

“哗呀!!”在毫不怜惜的猛插之下,小猫痛得呼天抢地的大叫,双手只是

拼命在地上抓,想要使巨**退出来。但她已给倒吊着,哪里便逃得掉?我看得心

痛,但却不敢开口,生怕惹怒这个恶汉,只会令她再吃苦头。

“爽不爽?哈!给我**!”他使劲的**,嘴里不忘叫着。

“呜…主人……插我吧……呜…好舒服……不要停……”小猫泪流满面,撑

着地的拳头握得紧紧的,喊出的话却跟表情全不相称,彷彿是早已记熟的台词,

而且念了一遍又一遍……

“看到吗?中国仔,这贱货是这样用的,只管插!叫得再大声一点!”

“插我吧……好舒服……呜…我好爽……”小猫依言提高嗓门叫喊。小猫和

我对望一眼,眼神似乎更伤心了,马上挣扎着用手转向左边,要逃避我的目光。

其实我又何尝不想躲开?那厮一股蛮劲只管疯狂**,小猫尖尖的小**剧

烈地颤动,残留的影像在我的眼里形成了一双诱人的曲线,一点一点把我的老二

鼓动起来……应该羞愧的是……

“怎么了?害羞吗?不准动!”洋汉大声喝骂,猛力按住小猫的屁股,但她

就是不依,双腿乱踢。他火光了,抓着她的腿便将她往左边甩出去!

我不禁惊呼:“小猫!”

“什么?”那厮古里古怪的看我:“小猫?你叫她小猫?哈哈!”

他直笑得透不过气,好一会才站直身子,盯着我说:“娘娘腔!**短,人也

没男子气!”给他瞧见自己的老二硬邦邦站着,我不由得脸上一红。

那厮说完便走向小猫。只见小猫双手掩住腿间,啜泣之间身躯微微颤抖,令

我对跳动着的老二更感羞愧。

我担心地看着还在抽泣的小猫,只觉她的眼神有点异样,但实在猜不透她的

心思。然而我又真正理解她吗……

洋汉弯身抓起小猫的足踝,把她倒拉到我的身前。忽然,她回头看我,右手

轻轻举起一晃——是我给她剪发的小剪刀!

剪刀……不是小猫最怕的东西吗?是刚才给摔出去时发现的?还是刚才他乱

踢东西时踢到那边去了?我搞不清楚;但小猫明白剪刀有什么用吗?还是只知道

它是曾带给她极端痛楚的武器?

怎样也好,我知道如何用便成了!

“中国仔,再给你一点好处!”说着伸手抓着小猫的头发便拉,她给拉得痛

了,稍一挣扎便乖乖站起来,还乘着片刻的混乱把剪刀滑到我的身旁,我马上挪

身把它压住。

洋汉抖一抖手臂,扯动小猫的头发,她一痛之下只好站直身子看着他。她给

训练成畜生一样,我看着只觉一阵心痛。

他指着我,简简单单的说了两个字:

“干他。”

我和小猫都为之错愕,不约而同望向他。

“去!”他一屁股坐在椅子,然后望着我说:“别说我歧视你的**短,切下

它之前给你爽一次!”

小猫一脸红晕,也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刚才哭泣留下的。她战战兢兢地在

我的身上跨开双腿,缓缓蹲下,但也不时回头看那洋鬼子,像是生怕他会突然出

手打她似的。

本来我是侧卧着的,但小猫蹲下后温柔地握住我的肉捧,像握住手柄一样,

把我扳成仰卧的姿势。我只觉万分尴尬,既不想乘人之危,又有那洋鬼子在旁看

着,但在小猫温软的小手摩擦下,我也半推半就的就范。

小猫先用手掌窝包住**,轻轻转了数圈。我舒服得重重呼了一口气,屁股

和腰间一紧,老二便往上挺起来。

她的嘴角轻轻一掀,一边扶住我的**,另一只手撑开自己湿润的肉瓣,把

我一点一点纳入她炽热的身体里去。

小猫的屁股缓缓下降,上身却已主动扑到我的身上,双手抓住我的肩膀来回

抚摸,低头不停吻、舔我的胸膛。

看她的神情,听她急促的呼吸,似乎她也动情起来了。难道她知道我命不久

矣,想在我给去势流血致死之前和我最后温存一次?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苦笑,**这一刻还给包在又热又紧的**里,待会便

要跟我永别了,哪还管得那洋鬼子就在身旁?于是挺一下腰,半根**蓦地探进

小猫的体内。

“喔~”小猫全身僵住片刻,大概因为刚才给猛捣了一顿,**变得较为开

阔,加上**润滑,似乎没有半点痛楚。她妩媚地一笑,然后伸手要搂住我的颈

背,可是她的手臂却不够长。

于是我提起双腿再借力坐起,但上身加上小猫实在太重了。我用下巴往上一

点,幸好她马上心领神会先坐起来,让我顺利坐直身子。我高兴得用力亲她的脸

蛋,她看见我的笑脸,也娇俏地笑起来。

在人生最后一个下午,找到一个心有灵犀的红颜知己,还能要求什么?我低

头往小猫的嘴唇吻去,她亦抬头接应,拥着我闭目深吻。

小猫用力搂住着我的颈,与此同时屁股已熟练地前后摇晃,**的嫩肉又软

又热,紧紧包住老二套弄。虽然她的身体凌空挂在我的胸前,但这样反而更方便

她的摇动屁股。

当然,这个动作抽动的幅度很小,但她反正不能容纳整根老二,而且幼嫩的

胸脯贴在我的身上,小小的腿丫也一下一下的在我的腰间挤压,这种紧致的接触

已补偿了狂野的活塞动作。我只恨不能抱住她,教我们再贴紧一点!

她光滑的下体一下一下撞在我的腰间,虽然我看不到,但还是感觉到温暖的

液体流在我身上,也不知是她的汗水还是**。不过无论是那一种,都令我更加

兴奋……

我的手脚和腰肢帮不上什么忙,唯一能动的嘴巴当然不能停下。我不断挑动

她温软的小舌头,显然她已经不觉得生涩,小舌就像一尾小鱼,主动在我的口腔

中滑溜溜地游走,跟我粗糙的舌头交缠。

“是最后一次了……”这一刻我完全理解死囚吃最后一顿饭的心态。我只管

像婴儿哺乳般拼命的吸吮,把小猫每一滴津液都喝掉。

小猫也迎合着我,脸颊一下一下挤压,让甜美的口水沿着我俩的舌头送进我

的嘴里。在她温柔的怀里,幼嫩的**紧贴着我,还有从**传来的快感……我

只想那恶魔现在就把我了结,就让我最后的记忆记载着这一刻……

“唔……啊……啊呀……”

甘泉止住了。小猫再没有空服侍我了,肉欲控制了她的身体,嘴巴只剩下浪

叫的功能,余下的力气都送到四肢和腰背,猛力摇撼她的小屁股。

小猫兴奋得把我的肩头捏得发痛,我也奋力舐着她满是汗水的颈项,令她更

是娇喘连连,连眼睛也反白了,屁股动得更是剧烈。

“主人……啊呀!喔……”

“唔……”那洋汉低吟一声,我侧头一瞥,只见他已打手枪射了出来。看着

一个俏丽的小人儿发浪,谁又忍得住了?我也已到了发射边缘,只是小猫比我快

一步。

“主人!主人!啊喔……”

她身体一阵抽搐,仰天**几声,小**一下一下紧紧夹住老二,我更是蓄

势待发,只是还差一点点,可惜我动不了……

小猫的身体震动了好几秒,这才低下头来,一脸媚态凝视着我,对我轻轻一

笑。我禁不住便要俯前吻她。

只是她本来挽着我的颈项的双臂却滑了手,“啊”地一声便坐倒在我的老二

上,我只觉老二直钻进她的最深处!

“呀呀!”给顶到**的尽头,小猫浑身一紧,便倒在我的双腿上,身体又

在剧震,大腿紧紧一夹再一挺,我的老二便给猛地抽出,在空中摆动几下。我也

再忍不住,jīng液便直洒在小猫抽搐的**上。

一时之间,整个房子只剩下三个人**后的喘气声,谁都没有动作。终于,

还是洋汉先说话。

“贱人!他干你便只管没命的叫!”洋鬼子说着站了起来,老二还没有软下

来:“妈的,看得我兴致来了!本来要再等两年才干你的屁眼,今天趁有观众,

这便来吧!”

那厮一阵狞笑,一把挽着小猫的纤腰便提起她。小猫也感到危险,拼命要挣

脱他,不过体型相差太远。只是小猫惊慌间也乱打乱踢,一腿结结实实地踹在他

的肚子上。他可真的弯下腰来半晌作声不得,但双手却没有松下来。

“贱!”洋汉休息一会,双手猛地一甩,把小猫硬生生摔在地上。他这才再

将她抱起,放在椅子上,手和大腿都用我的被子缠在椅脚。大概是刚才跌得痛,

这回小猫不敢挣扎了。

“哼……”洋汉淫笑着回头看我:“你家有牛油吗?”

“我不知道……”

“不要装蒜!”他大喝一声,当真吓人。

“真的……你看,客厅满是行李,我搬来没多久,很多用品都没有——”

“煮食的油也没有?”

“也……不知道……”

“软膏什么的总也有了吧?!”

“本来知道有的,但你刚才乱踢……”

“哼!”他冷笑着说:“想我放你让你找?想得美!我这就去厨房找找,让

你看完戏,我便锯下你的头……”然后用手比着在我的颈上锯的动作。我不禁激

灵灵打了一个寒颤。

洋汉哈哈大笑,便向厨房走去。我向小猫看去,笑一笑,马上拼命地扭动身

体,搞了好一阵子,总算把剪刀倒拿在手中,然后动手去割手腕的绳。

“找到了!”我心头一凛,抬头一看,洋汉已回到客厅,手中拿着一瓶沙拉

油:“总算你还不是大穷鬼!我让你死得痛快一点!”

我加紧去割,幸好他用的只是我绑行李的尼龙绳,割断几圈后扭动一下,手

已松绑了。

洋鬼子把沙拉油瓶口往小猫屁眼戳,然后用力一捏,冰冻的沙拉油便往她的

屁眼里灌。小猫必定是觉得难受,尖叫一声,两腿一直,连椅子也往侧翻倒。

“舒服吗?哈哈!马上有更舒服的!”洋汉大概太兴奋了,把椅子扶起后,

小猫的屁股正向着我,他也顺着屁股的方向移,忘了我的位置,反为方便了我剪

足踝的绳。

“哈!先给你一个……不,两个手指头!”

“啊!啊呀~~~!呀!!!”他的手臂快速前后运动,小猫随之发出痛苦

的惨叫。我更加快动作,把绳子尽数剪断,但给绑得太久,腿也麻了,一时间站

不起来。

“痛么?那就好了!**来了!”他两个手肘往外一分,屁股便猛地往前挺

去。

“呀~~~~~~~!!!”

我怒火中烧,挣扎着站起,花了两、三秒,眼前的光晕才散去,眼前只见洋

鬼子的身体猛动,小猫的头和小腿不断摇摆,小小的脚趾紧紧弯曲,明显是痛苦

已极。我看看手中的小剪刀,根本不足以伤人,于是四下顾盼,忽然留意到地上

的一段红丝带……

红丝带,不知何时给解下来……我要再给我的小猫结在颈上……

对了,军刀!壁炉就在我的身后!

“妈的,小贱货真紧得要命……快,**!!”

“呀…………插……我……呀呀……”在痛楚中,小猫连念得烂熟的台词也

念不全了。不要怕,我的小猫,我这就来解除你的痛苦,还有你凄酸的过去!我

来了……

************

我在屋后挖起了一大片草皮,再挖一个五尺深的大洞。我也会准备一些花卉

的种子,待填好泥土、铺回草皮后栽种,令我和小猫的家园添一点生气。

阳光照在我和小猫身上,就像我初来这间小屋那天一样和暖。我们一起把泥

土一撮撮地洒在洞里,把这恐怖的经历和小猫的过去,一点一点埋葬,将那一切

一切,化成鲜艳的花朵。

☆★☆★☆★☆★☆★☆★☆★☆★☆★☆★☆★☆★☆★☆★☆★☆★☆★☆

怪人:“呼~终于写完一万五千字的征文了!可以写感言,

我在这里先告诉大家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就是、就是──怪人有

收藏癖啊!打从元元时代起,怪人收集的文不计其数,其中也有

虐类、强奸类,不过只是为收集而收集,说起来很多也没有认真

读过。”

林彤:“这种行为其实在恶魔岛很常见,以我为例,除了经

我手排版整理的色文外,我也是很多文收下了但未有时间认真读

过。”

流氓:“我也是啊,收的多看的少,而且有些文如果不是要

排版整理的话,相信根本不会看。”

抱甕的贱人:“哼,你们要再继续这些没营养的对话,封i

p……”

流氓:“啊?!本文就这样完了?还以为会和小猫再干一

炮……其实很可惜啊,开首难得营造出来的温馨和轻松感,自从

洋汉再次登场那一段起烟消云散;更可惜的是不够暴力也不够黑

暗,末段无法首尾呼应,收笔明显仓促。说实在,写成这样不如

干脆不写洋汉好过。”

Charter:“我也支持不写洋汉,索性改成‘爱上性

奴女孩’的纯恋类故事,我会更喜欢。”

怪人:“汗……以这篇来说,其实是短短几天的剧情带动故

事,可能自己写的时候也感到一点清新的气息,所以写出来的文

字也较为抒情吧。其实,我都想不到今次写的文字会涉猎黑暗范

畴——不过可不是为了贱大的赏金,因为我知道得太迟了,而且

即使刻意写文参选,大概也会是首先被筛去的渣滓。^^”

“回想开始写文以来,第一篇文‘怪人之一’其实也有一个

类似的情节,但就只有掳走良家妇女,然后来一个互相自慰;今

次是来真的了。这也算是一个突破,脱出乱文的框框——不过,

嗨,我‘出道’以来不是都写乱文的啊!多尝一点新题材也是好

的,我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投稿啊~”

抱甕的贱人:“嗯,还是请您专注于‘岳父相’吧,我期望

在2004年,你能够把三个女儿一起搞上床,来一场一龙四凤

的大战。”

怪人:“……不是、不是这么差吧……这一篇的题目来自一

年多前、开始写文之初的一个念头:‘不用调教就弄来的xìng奴好

玩吗?’不过一直没有动笔,只是间中想起,又为剧情改一下、

加上一点。”

流氓:“其实‘不用调教就弄来的xìng奴好玩吗?’这个念头

是挺不错的,最起码在洋汉未再登场之前我仍是这样认为的。”

怪人:“今回算是沾上了黑暗系的边了,不过也不能算入调

教的一类;吮脚趾、击溃女人的自尊,还不是怪人喜欢的茶——

主角完全反映了我的性格。另外强暴的一段是剧情所需,主要是

暴力,性方面……不知能否令好此道者的老二动一动?”

弄玉:“坦白说,这一篇真不够味道,完全感受不到暴虐的

气氛与感觉。”

以立:“同感……”

帅呆:“不动……”

怪人:“真失败……可能内容在写作期间不断改动,没有黑

暗系的天份当然有关,但最要命的是小猫的设定不可能说太多,

表达起来比较麻烦;曾参考过老文章‘聋哑姐妹花’,发觉果然

难缠……”

最长笨象:“怪人兄不要灰心,下年征文再接再厉吧,期待

你的乱文‘岳父相’!”

怪人:“说到尾,这篇极其量只算是带一个xìng奴从黑暗走到

光明;我个人很喜欢结束的方式,总算是大团圆了吧,希望大家

也喜欢。”

抱甕的贱人:“我很喜欢你感言的最后一句,我已经很久没

有看到作者对我说,他很喜欢自己的作品,能够看到作者那么高

兴,我也觉得感同身受了呢。”

召集人:“多谢怪人兄的好文,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

一篇·巫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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