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还是一动不动的赖著,用手推了推他也是半点反应都没有。温云美无奈的叹了口气,扭动著身体试图自己从雷枭底下钻出来。谁知道她这一动却牵动了男人尚且存留在她体内的那一部分**,惹得大少爷立刻就发出呻吟。
“别瞎动!一会儿又硬起来了你受得了吗?”
挺起腰杆又狠狠的撞了她一下,雷枭拧起眉头一脸不爽。
不是雷枭心善,依著他平常的蛮横劲儿要是再度勃起一定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先干了再说。但是今天他却意外的手软了。主要原因还是这一趟活色生香的
爱让他做的太满足了,满足得快溢出来了,头晕晕的一团浆糊懒洋洋的就是不想动,趴在人肉垫子上的感觉挺好。
“你就是个禽兽吧你……”
被他这麽一威胁,温云美还是真不敢动了。奸尸的游戏玩上一次就已经终身难忘了,她可不想再梅开二度。
但是放松下来身子就这麽任他躺著,xiāo穴里湿乎乎的都是他射出来的东西,入口的地方还含著他半软不硬的半个**。这种滋味……说yín荡吧,有点。
任谁看见一个男人裤子和内裤还当啷在膝盖屁股却紧贴著一个没穿衣服的女人,浑身上下大汗淋漓,腰部时不时的还轻微耸动那麽个一两下,都会觉得很yín荡。但也不全是yín荡。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弥漫在二人之间的一种不合时宜的亲密……
没有交集的两个人,因为某种邪恶的交易而不得不缠绵在一起。事儿後不是一个人嘤嘤哭泣,另一个人欢天喜地,反而是相拥著一起分享男人**後难得的片刻欢愉……这种感觉温云美很陌生,雷枭更陌生。所以他决定先好好的想一想,想好了再进行下一步。
於是,接下来的时间内,两个人谁都没有动。
一个人在学黑格尔进行著伟大的思考,另一个人则无聊加害怕的在数羊。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直到雷枭yīnjīng完全软回去的那一刻,男人忽然灵光一闪大喇喇的开了口。
“妞儿,我挺喜欢你的。要不你别跟著莫焰了,跟了哥哥我吧。”
因为亲吻而变得红润的薄唇咧开来银光灿灿,男人英俊的脸上满是期待。
“去死吧你!”
听了雷枭的话,温云美先是惊讶後是厌恶。连句“你说什麽?”都懒得矫情,直接一句谩骂封杀了他全部的念想。
跟了你?天天泡太平间装尸体我受得了吗?!
“你给我说话算数啊,我跟你做完这次咱们就一笔勾销。你好歹是个少爷,出尔反尔的还要脸吗!”
不耐烦的推拒著身上的男体,温云美不管什麽二度不二度了,心里想的全是如何在第一时间离开这个鬼地方还有这个疯男人。
“让开让开!我要走了。”
“别啊,妹妹……哥哥我哪点让你不满意了?”
一把将温香软玉紧紧抱住,雷枭痞笑著不依不饶。
“你看我长得帅,又有钱,家里还开公司的。风光无限。大S都嫁富二代了变成了大$,你一个妓女出身的被我看上应该偷笑了才对。”
“我靠……”
这都是什麽**喻啊……温云美气的直翻白眼,再想挣扎却被雷枭铜墙铁壁似的箍著,紧接著就给了她一个法式缠绵到死的吻。
一沾她那张柔软的嘴唇,雷枭就觉得自己打心眼儿里渴了起来。舌头尖儿拼了命的塞进温云美的嘴里打旋儿,连牙在内一遍一遍的狂舔。
他就是个任
的少爷,自小没遭受过什麽忤逆,想想这妞儿就觉得新鲜。原本是想背著莫焰尝尝鲜就完了,但是有的人啊,这个魅力就是在床上。一下床去想她也就是个花瓶,但是上了床就觉得这花瓶吧内里乾坤,越是摸索就越是有滋有味,令人欲罢不能。
瞧这小贱人的骚浪劲儿,平时穿个名牌装模作样的吊男人。一吃饱了赚够了又两眼无情的扭头走人。这个世界上还有比她更狠、更绝、更不要脸又理直气壮的女人麽?
可是这小贱人却是数一数二的漂亮呐,虽然不是顶级但是杠对了他的口儿,怎麽看怎麽喜欢。在床上也死去活来的投缘。说要放弃,那也不是那麽难割舍下的。
所以……他就想不要脸一回了,想耍赖了……想坑蒙拐骗了……
“妞儿,你就从了我吧……噢。”
连哄带骗的一直亲一直亲,亲到雷枭觉得自己的嘴唇都快被磨破了温云美却还是一点回应都没有。心下不忿,大少爷受不了这种不待见,便下了狠心可著劲儿的吻。
也不知道强吻了温云美多久,雷枭发觉自己快要断气了这才呼哧呼哧的抬起头来,想再劝说她几句。
哪知不看还好,一看没把他郁闷坏了。
只见温云美双眸闭得紧紧地,眼角还有憋出来的泪水。一张苹果似的俏脸现在却是又青又紫,竟然是在他的狼吻之下给活活亲晕了过去……
这、这也太扯了点吧?
“诶!妞儿、妞儿!你可别吓哥哥啊,我不是真的要你死啊。”
用手拍拍她的脸,又将耳朵贴在她的xiōng口上听心跳,听到那熟悉的“咚咚”声他才稍稍安下了一颗心。
还好还好,没出人命……
但是,接下来又该怎麽办呐!
正挠头之际,太平间的门却被人从外面给推开了。
“谁在里面?”
来者背著光,看上去只是一个漆黑的轮廓。温云美和雷枭在太平间里偷欢不敢太张扬,也就没开大灯。只是就著屋内常亮的几盏微弱的小灯摸索到彼此进行著见不得人的欢事。第三者的出现将雷枭著实吓一跳,还没来得及喊“别!”那人就已经伸手将最明亮的白炽灯管点燃了一连串……
刹那间,冰冷yīn森的屋子内灯火通明。衣衫不整一看就知道做了什麽好事的男人连忙狼狈的提著裤子,想要掩盖一下自己的罪行。
“你在这里做什麽!”
事实摆在眼前,问句也变成斥责。一只手液在白大褂的口袋里,另一只手习惯
的向上推了一下架在鼻梁上的银丝眼镜。看上去差不多有三十岁的男人面色铁青。
“哟,冰哥,好久不见了哈。还在这当院长呢?”
叽里咕噜的爬下床来打著哈哈,雷枭俊脸一阵青一阵白,最终却还是露出一副小辈儿见了长辈的乖顺样儿。
“你说呢?”
这是他家开的医院,不在这当院长还能去哪呢?
皱眉盯著做贼心虚的男人,看看他,再看看他身後不省人事的裸女,莫冰心里已经明白了八成,所以脸色就更加的难看。
“你真的在这里……奸尸?”
若不是温云美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连个最正常的反应都没有。莫冰还真的不敢妄下这种定论。但是事实摆在眼前,他走了进来後连雷枭都吓了一大跳,更何况只是一个被男人玩的小女人?
这混小子,也太出格了吧?
平时早有耳闻他的闹腾,因为不是自己家的事,一直也没太往心里去。但是今天这一见,他却不得不抽一口冷气。
“是啊……啊不不!不是你想的那种!”
原本习惯
的就想点头,但是看到莫冰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就算雷枭再荒唐也不得不耐下心来好好跟他解释解释。
所以说,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爷爷,也没有永恒的孙子……
莫冰和莫焰不一样,虽然是亲哥俩儿但是那
格和魄力那简直就是差了个十万八千里。莫焰容貌更胜哥哥一筹,但是因为是老小,家里人惯得管的有些懦弱。冰冷的外表是跟大哥学的,但是骨子里的莫焰更像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幼稚著呢。雷枭也就并不怕他,反而将他当自己的亲弟弟带著到处玩乐。
但是莫冰不一样,虽然只比他们大六岁,但是从小他就是被当做继承人来培养的。这个男人看上去冷冰冰的,内心里也是冷冰冰的。这个世界上除了手术刀,恐怕没有什麽事能够让他认真起来。
优秀的长大,优秀的念书,优秀的毕业,优秀的接手医院──然後,又成为了一个优秀的院长。
他太严肃,太成熟了。浑身上下没有一丝浑浊的气息,一板一眼的让雷枭看著他就害怕。更何况两家素来交好,在叔叔伯伯面前他一直都是管他叫哥哥的。而他也真的就像是所有人的大哥哥一般,严厉的管教著几个兄弟。
这可好,本来想著就著亲近暂时借莫焰家的医院一用,万一被发现了也省得麻烦。却没想到,发现他们的不是别人,正是这个他最害怕的大哥……
这让他可怎麽是好啊?
“先别说这麽多了,冰哥,赶快帮我看看她!我也不知怎麽的她就昏过去了。”
没死?
听他这麽一说,莫冰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脸上紧绷的肌肉也放松了许多。
“怎麽了,我看看。”
沈著的踱步过去,一双幽深的黑眸躲在镜片之後却是目不斜视。面对著一具女人的**也能冷静如常。做医生的嘛,什麽**没见过。他现在关心的只是有个病人昏过去了,需要他诊治。
“没什麽事,暂时
缺氧休克了而已。”
用那一双切人跟切豆腐一样的手扶著温云美的头仔细看了看,男人淡淡的得出一个安抚人心的结论。
“那就好……那就好……”
最先如释重负的是雷枭,但是抬起头见莫冰yīn鸷的目光又落在了他的身上,似乎想探个究竟。他顿时头皮发麻,张开了嘴也不知道说些什麽好。
“哥哥……我……”
就在这时,裤口袋里的手机却不失时机的响起。
“喂,我是雷枭。什麽??动你?妈的他敢!苏离你别怕,给哥哥等著,哥哥马上找人去救你!”
“怎麽了?”
见雷枭急匆匆的往身上套著衣服,一脸的凶神恶煞。没过多久就抄著手机一边快速的拨电话一边风风火火的往外面跑,莫冰忍不住问道。
“冰哥,我有一个哥儿们让一群小混混给堵了,我先去了啊!这里就交给你了。”
说完,人就已经消失在门前,只剩下过道里蹬蹬蹬蹬的急促脚步声。
“你……”
交给他了吗……
回过身去望著床上那一个昏迷的裸女,莫冰的眉头蹙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