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住了温云美的身子,莫焰迫不及待的将头埋向她柔软的xiōng口。
这是甜蜜的、真实的、温热的、如同梦境般美妙**的身子啊──让他尝过一口就再也忘不了这种迷人的滋味。
隔著丝薄的布料贪婪的舔弄著女人稍微顶起睡衣的rǔ尖,小小的圆珠子,咬在嘴里有一股甜丝丝的薄荷味儿。滑嫩的像QQ糖,让他环住她的细腰忍不住将她新买的睡衣舔得湿湿的。不规则的深色湿渍在原本就是用来勾引男人的
感睡衣上显得格外突兀又格外yín靡,刚被男人吃过插的女人娇豔的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就等著什麽棒硬的东西伸了进去将她彻底的剥开。
“你不是头痛吗,还有力气做这个?”
莫焰还没洗澡,身上混合著烟味儿、酒味儿、以及咸涩的汗味儿。温云美嗅在鼻息里却意外的觉得非但不是很讨厌,反而还会有一种被雄
姿态诱惑了的错觉。
她知道莫焰不抽烟,甚少喝酒,因为吃的清淡,连体精也是芳香怡人的。所以这一切应该都是别人在他的身上留下来的。
他刚刚去了哪?不是上班去了吗?
思量到此处一抬眼正遇见男人渴望的表情,那腥红色的舌头就抵在她的xiōng口上一圈一圈的转著,於是眼神中多了些柔软。
这个傻子,八成又是从应酬里像只准点回家的小乖狗一样的逃跑了。
相处了一些日子,温云美知道包养了自己的这个男人是个十足的乖宝宝。她没见过有钱男人能像他那麽平和的,那麽无欲无求。没有整天勾三搭四,或者和一群狐朋狗友吃喝玩乐。甚至上进一点的说,他都没有一点白手起家的新贵们身上的那点锐气,那种可著劲儿向上爬的执著。
车子、房子、票子,这位大少爷一点都不稀罕。就算是有人双手捧著送到他眼前他也不会两眼发光,最多最多就是淡淡的瞥一眼然後日子该怎麽过还怎麽过。
看,这小子就是这麽平淡的一个人。
“做完了就不痛了,据说
交有助於舒缓疼痛,这可是国外大学的最新研究。”
莫焰咬著女人的衣服嘟嘟囔囔的说,眼里有著占了点小便宜的狡猾喜色。
“哪个大学的研究?”
听了他的狡辩,温云美挑起了得。双手却习惯
的抱住了他的头任他在自己的身上作威作福。
“就是那个那个哥伦比亚?威尔斯利?什麽佛什麽鲁的,唉,搞这麽清楚做什麽。”
不耐烦的拒绝将自己这个谎说得圆满,莫焰见女人表现出顺从便吞了一口口水伸手将她睡衣的肩带向两边拉下,露出温云美晶莹美丽的上半身。
白皙的xiōng口上两团饱满的rǔ房立刻裸呈在男人充满**的眼前,莫焰忍不住伸手去抓,发现自己的大手甚至不能将这两只小白兔全部掌握。每次一捏rǔ房就在他掌心一滚,随後被掐成各种不规则的形状。
“小贱货,你这里怎麽长得这麽骚,这麽大呢……”
抽抽的吸了一口热气,在周围古怪香味的衬托下,温云美连学玛丽莲梦露穿香水的习惯都没有的身子反而干爽清冽的像一汪深山里的清泉。这让饥渴不已的莫焰恍若找到了生命之源,仿佛只有上了这个女人他的生命才能得以延续一般。
说实话,有的男人喜欢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儿,有的男人就不喜欢。
虽说兰花催情,橙花怡人,玫瑰花
感……但是莫焰就是那种顶顶不矫情的男人,受不了这些乱七八糟原本是外国人用来遮掩体臭的发明。
女人自己就很好啊,干干净净的,一亲就软,一摸就湿。等他覆在上面抽液起来,那小浪臀摇得跟什麽似的就已经足够的**。
他是个简单的男人,就喜欢简单的女人。
要漂亮,要浪,要
格特别但不能太特别,每一样特征都不用深入挖掘,不用费脑子琢磨最好。
才女太麻烦了,傲得没道理,长得不好看的居多还骗自己曲高和寡。
富家女太刁钻了,一个个自己宠著自己,娇著自己,惯著自己,一碰就碎了,恨不得娶她当插插似的回来供著。哪个男人也没有这麽自虐的,除非是看上了她老子家的金钱地位,就当个赠品小心翼翼的笑纳了。
百姓女太市侩了,一看见开跑车的眼都绿了,你跟她说句话她心里都哆嗦,手都不知道往哪摆却硬想要给你留个好印象。脑子里不知回放了多少流星花园,却料想不到灰姑娘其实也是有身份地位的,标准的贵族千金,只不过虎落平阳被後母欺而已。
至於良家妇女嘛……就更是……
反正,他就是要温云美这样的,换一个谁都不行。
其实这女人也挺有思想有
格,他明白,因为她一眼看上去就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但是妓女的身份却限制了她在矫情与自怜自爱上面的发展,更不可能像个女王般对男人呼来喝去。
都说做女当如林徽因,他不是徐志摩,不奢望自己能高攀那样的旷世奇女子,更何况他找女人是用来玩的,不能太亵渎。当个林志玲就挺好,温柔妩媚的,还有自己的社会影响力。他觉得就挺好,真的挺好。
“又不是我想长这麽大的。”
错把男人的反问句听成了疑问句,觉得xiōng口一湿,莫焰正含住她右边的rǔ头轻吮,温云美轻皱著眉头哀哀的回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