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喜悦于心·共剪红烛
2019年8月21日
盛国的新吴府里人丁少了朋友伙伴少了唯独女眷不曾少。
莺莺燕燕多了女儿家的烦扰事也便多了起来。
瞿羽湘正式搬入了吴府在韩归雁的院落旁住了下来。
最东面则是林锦儿独居的小院边上就挨着陆菲嫣师姐妹俩时常相伴吴
征也免于担忧。
这两位是亲近的女子其余生份的如栾采晴柔惜雪。
一位毕竟还有血缘之亲一路上也安分守己另一位则看冷月玦与倪妙筠的
面子吴征也给她们两位安排了单独的院子。
在陆菲嫣的要求下顾盼与她住在了一起吴征闻言便点头答应了下来。
顾盼在凉州之时已察觉吴陆之间偷偷摸摸的情感来到异国他乡更是惆怅。
她虽与顾不凡感情不深终究是亲生父亲道道变故之下陆菲嫣岂能放心
宝贝女儿?林林总总不一而足。
幸亏祝雅瞳长袖善舞诸般烦心的家事均有妥善安排慢慢的循序渐进一
切烦心事也会过去吴府终将和从前一样温馨起来。
今日这不玉茏烟刚与韩铁衣姐弟相认又拜了韩克军为义父吴府闭了府门
一家人好生热闹了一番。
如吴征韩归雁韩铁衣等终日忙得不可开交的主外事之人今日也难得抛
下杂事闲情逸致一回。
晚膳之后酒足饭饱供女眷们散心的后园里晨间刚安好了秋千祝雅瞳玉臂
一摆招呼一家人齐去嬉戏。
顾盼原本兴致缺缺被祝雅瞳鼓励与警告意味均重一瞪眼也不敢违抗
低着头乖乖跟在陆菲嫣身旁。
六架秋千呈六角形方位排列结实粗大的铁链也用棉内卷细纱包裹。
本是寻常富贵人家的女子玩耍之物放在吴府上时同样大受欢迎。
顾盼先前想躲玩了一会儿开怀起来与陆菲嫣一同坐着一家蹿高滑低玩
得笑声似银铃。
吴征大喇喇坐在凉亭里左边看看右边瞄瞄。
只觉诸女个个靓丽难言竟是哪一个都想多看两眼哪一个又舍不得漏了片
刻。
一边感叹仅有一副眼珠子看不过来一边又感叹吴府上下一个不少真是不幸
中的万幸。
——这里在月夜的晚风里裙裾纷飞闭月羞花的女子们任是少了哪一个
吴征都不知要如何面对……「看你还是心事重重莫非这里的美人儿还不够多?
不够饱你的眼福么?」
祝雅瞳偷了个空儿来到凉亭坐在吴征身边道:「还是她们说话与欢笑不够
好听打动不了你?」
「娘。
吴征咧嘴一笑挪开了些让祝雅瞳与他并肩坐下道:「看不过来啦原本该
和大家一起同乐可惜顾忌太多只能在一旁看看。
话中有话不仅仅是说陆菲嫣与顾盼也让祝雅瞳脸上一红忙迅疾收敛心
神优雅又庄重端坐着道:「盼儿的事情娘自有主张你不必太过担心。
自打从山谷里脱险之后两人再未有过亲昵像一对寻常的母子。
现下祝雅瞳一本正经的模样让吴征心中暗笑又有些无力摇着头道:「娘
你不够了解盼儿。
她与菲菲一样是外柔内刚倔强得很。
现在这个年纪又最是
叛逆想要光凭言语让她定下心来这一回是难上加难了……」
「白云苍狗变幻无常。
原本若没这些事安安稳稳直到盼儿长大让她
也好接受些。
祝雅瞳拍了拍吴征的背嵴吐了吐舌头扁着嘴将声线压得几不可闻道:
「不想碰见那么多事许多东西都被挤到了一块儿不急都不成啦。
「呵~~」
吴征吐了口长气露齿笑道:「孩儿还真没碰见那么多事压在肩头过连喘
息片刻的时机都没有。
若不是娘贤惠能干真要忙不过来。
「不都是娘的功劳这些内府杂事娘并不擅长。
祝雅瞳一挥衣袖意指陆菲嫣道:「许多事都是菲菲拿的主意娘只不过按
她说的办。
她出身好心也细做起这些闲杂事情来一丝不苟丁点也不嫌烦
她是真的为吴府着想。
吴征随着祝雅瞳的比划也将目光投向陆菲嫣。
从前吴征无论离得多远只要注视着她立时就有感应。
今夜美妇目不斜视看上去一心都在玩乐嬉闹上面。
只是以吴征现下的目力陆菲嫣右侧脖颈的肌肤一片泛红又岂能瞒得过?「
那也没办法咯当年我可是亲口应承了菲菲。
盼儿没了爹爹若是再让母女俩心
有芥蒂菲菲是决计不肯的。
吴征苦笑道:「之前总有些躲躲闪闪。
一直到从山谷中脱困看见
盼儿还觉
得不让她知晓是顾及她的情感免得她年岁尚幼就受到伤害。
现在想来只不
过是想为自己免去些麻烦真真的自私而已。
我真的大错特错了……」
「盼儿待你也是真心的好。
说起顾盼祝雅瞳也敛了笑容郑重道:「从前你说的话她连一笔一画都
深信不疑。
今后恐怕难了……你补偿得再多就算让她回心转意也回不到从前
……」
少女情怀总是诗简单得纯粹。
可惜吴征亲手破碎了少女的美梦此刻看她依然笑得甜甜的一双明媚的大
眼睛像她的名字一样左顾右盼引满院生辉一如从前。
所不同的是时常梳成两条油光水滑大辫子的长发近来大都是简单披散
偶尔还绾起之后以一根玉钗束好。
仍显稚嫩的容颜上有了些许成熟之外更多的则是难以掩饰的心事重重。
「该当提早安排的不仅是这一件旁的事也一样。
既已成现实便当早一日解决个中矛盾才是。
吴征说的不仅是陆菲嫣与顾盼母女当然还有祝雅瞳!祝雅瞳看着现下已不
求更多甚至重返人世之后似乎重又勾起了伦常之禁与吴征保持些许距离。
可在谷底的定情与承诺没有不算的道理亲近时的甜美滋味也是难以忘怀。
这种又是害怕又是渴望回味的情感截然相反却又奇妙融合在一起。
让人心中像横了一根小刺刺尖扎在心房上微微疼痛可唤起的刺激之感令
人浑身一下又一下颤栗不忍停止。
「呸你心里打的什么坏主意娘会不知道?」
祝雅瞳又嗔又怒恨恨在吴征额头一指以掩饰娇羞又嘻嘻笑道:「难的
事一时急不来这里有件翻掌可得的简单事今夜小乖乖就去办了吧?」
吴征略窘他心中实也有意只是担心多事之秋里或惹来闲话。
这一家人现下最重要的便是心能聚在一起若有什么争宠的龃龉裂痕只怕
会不断扩大终至无法收场。
「你不必担忧家中人人晓得事理也都很关心你。
玦儿近来都陪着她师父
可也没少了花心思在你身上。
晚膳时月玦还悄悄来问说近来大家都有诸多不
便若有个人儿陪伴是好事。
你近日来辛劳太过嘻嘻娘看她幼时在青楼学了
多年又入皇宫为妃伺候人的本事想必样样精通正好消疲解乏。
祝雅瞳咬着唇瓣明明只要爱子看上的女子她向来恨不得五花大绑了回来
此时心头却又明明有些酸意:「韩老时日无多若能早见家人归宿也好让他
放心。
吴征心中一跳。
韩克军原本年事已高在凉州统兵殚精竭虑虽身无大病实已油尽灯枯。
他认了玉茏烟做义女确实不宜拖延。
玉茏烟独居冷宫一向清苦居于吴府若无名分岂非又是一处冷宫?一念贯
通不免想起天泽宫里的妃子凄艳无端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早就想好好欺负
一番再疼爱一番。
绮意一起不由心头大动。
院子里玉茏烟坐于秋千之上双腿合拢笑意由心。
舒张的双眉展放的面容不见冷宫中蹙眉抿嘴的愁苦。
但吴征知道这位娇弱的美妇人只需稍加手段又会是不堪承受的模样。
那具横盛于自己腿上的玉体腿心分开花汁横流之时的弱不胜衣不就是
艳盖后宫的绝世凄艳么?吴征旁观多时。
诸女未曾冷落玉茏烟她也很落力想要融入始终保持者微笑可仍多多
少少有些畏缩不太敢主动与人搭话。
其间几次玉茏烟忍不住扭头时正与吴征目光对视都逃也似转了回去。
心有所思一来有吴征始终在旁她安定许多二来怕也已预料到会发生些
什么心慌意乱。
「咱们家里人从头至今连个仪式都没总是欠了她们的。
「去吧待明媒正娶之时再一一补办就是了。
祝雅瞳推了推吴征的肩膀道:「明早莫要起得太晚娘约上韩老等你们俩前
来拜见咱们家不介意礼数上却不能再无视韩家。
「是。
吴征应承了明早的事情又摇头道:「孩儿约了铁衣大哥还有些事情这就
悄悄先去办妥莫要扫她们的兴致。
娘帮忙拿给玉姐姐。
唰唰几笔当是一行小诗。
吴征料得祝雅瞳不好意思探头探脑定是心痒难搔索性也不折迭让她看
个够。
临离去之前见瞿羽湘瑟缩在韩归雁身边不敢与人太过亲近眼眸却忍不住
左右乱瞟吴征笑着摇摇头。
谁能想得到这个家里现下呆的最是舒心会是她呢?月夜渐静。
一场突如其来的豪雨打散了小院中嬉戏的佳人也降下了初夏的暑气。
玉茏烟闭上房门双腿发软倚在门上似靠着房门的支撑才不至于倒下
又似想堵着房门谁都莫要进来特别是他!摸出袖口的小笺贴肉收藏让小笺
沾上了汗水玉茏烟摊开之后借着点燃的灯火目光一扫。
吴征虽未写词牌她久在青楼唱作词牌烂熟于胸立时从格韵里知晓这是
一曲颇有暧昧之色的《点绛唇》。
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
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
见客入来袜刬金钗熘。
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送给已是妇人年纪的玉茏烟却是一阙少女词。
那羞见情郎掩面奔走又倚门回首的模样分明是个情潮初动的少女。
偏偏能勾起玉茏烟满腹怀春之心宛若回到碧玉年华。
玉茏烟一阵心跳悸动惊慌与紧张让嬉戏后原本潮湿滑糯的娇躯又沁出一层
汗浆。
她捧着小笺踉踉跄跄摔坐在椅子上手足无措竟然失神……在青楼里时已见
惯也听惯了许多男女之事。
入宫之后更是陪侍梁兴翰早就不是冰清玉洁的身子也算经历过大风大浪
为何今夜会慌成这般模样?离开皇宫之后不过短短的时日曾经珍之重之甚
至甘愿牺牲一切只为留在那里等待一个虚无缥缈的机会一切都已慢慢澹忘。
近日来偶尔勾起了点滴回忆只觉这些岁月都在脑海里模煳在冷宫中的清
苦也已记不清了。
唯独清晰的便是吴征每一次到来说的每一句话以及每一个动作神情。
自打遇见他之后这些便是打发冷宫枯寂时光的唯一于她而言比京城里
最好的戏台班子唱演最好的戏码都要精彩得太多。
在绝望之中的初遇那个冒冒失失翻过宫墙被惊得目瞪口呆又很快冷静
下来的羽林卫。
还有那句怪异的「嗨你们好。
一直很想问问他嗨是什么意思?听着像是在打招呼却不知是哪里的俚语。
孤苦的冷宫生活一旦被勾起了好奇心通常很难忍受住。
玉茏烟自知之所以能忍着不问全因吴征翻过宫墙的那一刻自己赤身裸体
处境更是不雅可称奇耻大辱。
玉茏烟独自于冷宫中胡思乱想之时常无奈苦笑。
自己能以身陪伴仇敌完完全全豁了出去全然不顾羞耻。
被吴征看去不堪一幕却成了心中的结。
大恨杨修明暗恼自己无用再一想吴征偶尔泛起古怪的笑意不知是不是
想到了那一刻更是心头窘得无比难受无比难堪。
一念至此想到今夜已是【在劫难逃】待吴征把自己剥得白羊儿似得再
没东西遮得羞处定然又会想到两人的初见……窘迫让玉茏烟娇躯一颤小笺失
手掉落她忙拣了起来又读了一遍再一遍……若没有吴征或许自己早在杨
修明的欺侮下香消玉殒。
即使撑得过去多半也要给梁兴翰陪葬。
又哪来现下的慵整纤纤手薄汗透轻衣?在决定下毒到悬崖勒马个中缘
由纠缠纷乱说到最终只不过是一个道理自己不舍得这座府邸。
玉茏烟咬着唇起身下定了决心慌乱不在。
从前怀着种种目的在皇宫中争宠如今只是吴府内宅里的一名女眷。
从前昧着本心讨好君王如今为何不能施展手段去尽心服侍吴府的主人?我
不需去争宠只是行一名女眷的本分如此而已!一身潮汗当沐浴洁净之后
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可现下还不是时候玉茏烟打开了衣柜。
祝夫人在必要的方从不吝啬衣柜里储备颇丰款式各异还有不少是赵
立春领着玉茏烟亲自在绸缎庄里遴选而得。
玉茏烟略一思量取下衣衫时又有些窘迫。
这些衣物当时刻意挑选可不就是早早为了今夜做好了准备么?选好了衣衫
又置起了床帏。
既增情趣又像个简单的仪式。
这些原本该男主人花心思但玉茏烟做来也毫无怨念反而芳心可可期待
之中又娇羞无限。
期待似与丈夫久别重逢的妇人满心欢喜。
娇羞又似情窦初开的少女左右难安。
无论怎么下定了决心甚至亲手置好了床帏玉茏烟依然如此颤颤巍巍
纠结无比。
心弦无法片刻放松之下即使屋子四角都摆上了冰块清凉爽快这稍一忙
活又是一身香汗淋漓。
看床帏置得满意玉茏烟才抱起衣衫轻手轻脚推开房门前去沐浴。
拐向后院短短的一段距离走得小心翼翼生怕被人撞见……浴
房里的温水早
已备好甚至还有两只红烛定然是细心的祝夫人吩咐备下的……玉茏烟揉搓肌
肤无比细致动作又十分快速。
每一分肌肤都反反复复洗得透净唯恐有半点污垢与异味又怕吴征到来等
候得太久。
不一时沐浴完毕穿戴完全就着落的铜镜齐身旋转一周。
大秦皇宫中的玉妃甚少笑容时常柳眉微蹙唇角下撇她的五官极适合这
般神情由此被赞凄艳绝世也因此艳冠后宫深得梁兴翰疼爱怜惜。
只是玉茏烟深知这一份凄艳发之于心身处深宫由始至终均是凄凉苦楚。
无论万千宠爱于一身还是圣恩难再处冷宫。
如今镜中的美妇新浴出池容光焕发眉目含春嘴带笑意比之凄艳的楚
楚可怜连一贯有些苍白的面色也晕上了两抹澹澹的酡红。
其艳更甚其丽更增。
玉茏烟微微一笑瞬间又被惊慌所取代。
这样的夜晚男子通常会很耐心等待佳人前提是他知道佳人在做什么!
更衣也好沐浴也好打扮妆容也成等得越久越是有滋味。
吴征若是来了定然会知自己在此沐浴他会等得饶有兴致。
而这样的夜晚深谙男人心的佳人也会有意无意稍作拖延。
将至未至急切得开始上火偏又不能发火更舍不得发火以免空费了良宵。
只需拿捏好了分寸等待只会变成情趣越等越是有趣。
【男人都是贱骨头越是得不到越想得到。
可你若是太轻易让他得到了他还要不满意觉得有负期望。
】老鸨的话还记得分明她曾经这么做过且卓有成效。
可是现下她一点都不想让吴征等待!他若在房中她只想第一时间飞到他身
边哪怕只是多诉说两句温柔情话。
他若不在房中她也愿暂守空闺为他等门。
「女人也是贱骨头分明知道不成只要喜欢了便不管不顾。
得到了固然欢
喜得不到也愿意傻傻等即使被一次又一次欺骗也不肯醒过来。
玉茏烟轻移莲步间低声自言自语又满足叹息一声:「幸好他不会骗我。
吴征果然还没来。
府上的人大都很忙碌除了那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栾采晴还有那个沉默
寡言始终低着头的柔惜雪。
玉茏烟闭上房门又抿起了樱口。
吴征忙碌得不可开交他虽年轻力壮又身负高明的武功连日忙碌下来
也定然疲乏不堪。
府上的女眷也都是大有本事的一个个都是吴征的绝佳助力除了自己……
没有武功也无主事之能更连姿色在这里也只是差相彷佛算不得突出。
似乎自己能做的也只有他来时尽心服侍好让他疲惫的身心在饱尝温柔之
后复又精神饱满。
玉茏烟略觉气馁静坐片刻忽然又有些开怀羞涩一笑。
既只能做这件事那就做到最好……只是若要做到最好岂非又要羞人得紧?吴征来得不早也不晚。
事务尚未做完时辰差不多时韩铁衣便一脸怒气挥手赶人。
「干嘛呀?事儿没做完耽误了要事你担当得起么?」
吴征正襟危坐平日里没有架子的人摆出姿态来居然极具威仪。
脸上的笑意分明又颇为嘲弄不知打的甚么鬼主意。
「今日的事我替你做完。
你走你快些走!」
韩铁衣这位战场上镇定如山的智将此刻被气得额头青筋乱跳连连摆手像
是驱赶苍蝇却死活不肯抬头看他只是低喝道:「你再不走我一定会打你!」
「那我走了自家亲戚打起来不太好。
吴征刻意倒退着离去似乎对韩铁衣现下的模样大是得意末了还哈哈两声
才转身离去。
过了好些时候韩铁衣才抬起头来目光有些空洞不但没了沉稳连从前大
力赞成吴征与韩归雁结成连理也没了自言自语道:「一个妹妹就罢了刚相认
的姐姐也要落入毒手真真气人。
也不知道爹是怎么忍住不揍这个小子的!不成
不成这小子回头就要骑到韩家头上作威作福八成我的话也听不进去我得想
个什么法子才好……到底有什么法子……这……唉……」
一路归家转入后院正是亥时过半。
近日来赶着修缮的吴府从大格局上与从前的吴府类似前后院之间隔着堵
长长的围墙仅有一道中门可以出入。
跨过中门前几日来去匆匆不像今日心怀旖旎颇有闲情雅致吴征在此
不由站着愣了会儿神。
左右两边都是家眷们的住所有些已是漆黑一片有些则还透着灯火。
吴征一眼便知院内的主人是否已安歇。
冷月玦入睡时最喜黑灯瞎火暗摸摸的睡得颇香。
陆菲嫣则喜欢在角落里留下一盏油灯既不刺眼也留下一分安全感。
尚在修缮的宅子还有多处未能整顿利落吴征来回逡巡的目光去颇为温柔眷
恋。
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自己最珍而重之的而这处新家也是自己给大家的落脚
之处。
来之不易守之更不易。
只是这一回绝不会再自手中被人夺走!左转向前步伐声不轻不重看
看小院就在眼前吴征嘴角不禁勾起一丝微笑。
玉茏烟在府上颇有些战战兢兢畏手畏脚除了逃避久在冷宫的自卑之外
也担忧惹了麻烦便是给吴征惹了麻烦。
正是这份顾忌让她今日硬生生止了下毒之念。
由此也足见她对自己的重视发自心底。
这才是吴府里的女眷。
今夜自己会来这位姐姐就算千肯万肯多半还有逃避之心瑟缩之意。
她就是这样总是十分矛盾事到临头躲不得只得把眼睛一闭咬牙硬挺
着过去。
绝色的美妇生就了一副任人欺负的性子实在可爱极了。
吴征不由食指大动说来两人见面虽不多相识却已久互为有意也已许久。
迁延至今固有天不遂人愿的造化弄人今将成好事也有终不负有心人的圆满。
吱呀两声又是脚步声由远及近渐渐清晰到了房门口玉茏烟的心跳陡
然急促起来。
她等待已久不是从来了吴府而是在冷宫孤寂之时便不时幻想吴征的宅
子是何等模样自己若是来了又将如何如何。
可果然如吴征所料事到临头仍难免逃避之心。
玉茏烟几乎想逃却发觉手足发软一时站不起来。
「玉姐姐开门。
磁性的男音与叩响门扉声传来。
房门分明未锁轻轻一推便可打开吴征定然是知晓的他偏偏不肯偏偏
要自己去开门。
他定是故意的!玉茏烟咬了咬银牙忽觉十分委屈却不敢不从又不愿不
从。
强行撑着站起抚平了衣角玉茏烟咬着唇向门口走去。
脚步沉重而缓慢好一会儿才挨至门前。
隔着一道房门房外的月光照出高大的男子而房内的烛火则照出婀娜的女
子。
两道人影一同打在房门薄薄的门纸上交迭在一起。
「你来了……」
玉茏烟刚刚平缓的心跳又再加速。
在天泽宫时每一回吴征前来都是大喇喇闯宫而入她则是吃了一惊之后
满腹欣喜。
天泽宫不设防在皇宫里心湖更如一潭死水即使吴征到来也只是短暂
激起一片涟漪。
很快他便不得不离去天泽宫的一切都不会有改变更不会有自己期待的
改变。
吴府却不一样他来了和从前完全不同今后也会完全不同。
「来了……」
吴征也心有所感被触动胸中柔情今后再也不同了。
吱呀房门打开玉茏烟俏生生立在月光影里。
只见她一头蓬松的青丝左右分散着披下发梢向上卷起略像吴征前世的波
浪卷发。
不仅大衬她成熟的风韵也增了些许俏皮。
大眼睛只是平实望着却碾碎了射入的月光明亮如清溪。
眼眸微微转动之时又忽闪着羞意与迷茫。
这不是一双时时刻刻都会说话的眼睛并非她刻意掩饰不让你看透她在
想什么而是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这样的眼神只会告诉你你想要什么?我听你的便是了!只这一下眼神
便让她成熟的娇躯里揉入了少女的纯真。
使得她圆润的鼻翼微微张合莹亮饱满的唇珠时时抿起内心里每一下不知
所措反映在面庞上时都让她可怜又可爱得打动人心。
玉茏烟被吴征热辣辣的眼神逼视着渐渐失了镇定觉得无自容连手脚
都不知该往哪儿放才好。
她嘤咛一声脱了气力软倒正在栽在吴征的怀里。
绝色美妇抱个满怀吴征直至现下才知软玉温香的滋味。
不是说从前亲热的女子不好而是她们个个身负武功饶是肤质再怎么细嫩
肌理间蕴含的力量无可躲藏。
那些充满了弹性的滋味固然令人流连忘返怀中弱女子的丰腴绵软似水温
柔也别有一番绝佳风味。
玉茏烟跌下来的动作如此不着痕迹倒在吴征怀中也是绵软无力。
可自然而然间她的螓首上抬无辜的目光里满怀歉意。
吴征不能抵抗几乎在立时就原谅了她的【无用】不需任何理由。
就像一个高明的说客只凭借红口白牙就让你答应了所有的条件。
何况她并不是仅凭一个眼神。
她软绵无力的娇躯偎依在吴征怀里扑腾腾剧烈跳动的心房告知你她是真
的无力支撑。
心房震颤着经由温绵细软紧贴着吴征的丰满乳肉传递过来。
让你一边感受她的不安一边又享用她娇躯的美妙与温柔。
更妙的是震颤的美乳似在胸膛前按摩彷佛你在心疼她的同时她也觉欣
慰并及时给予最销魂的回馈。
这是一位天生的尤物她的娇弱与陆菲嫣的百媚横生截然不同却仍是尤物。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勾引你步入沉湎的深渊每一个眼神都在撩拨你的
心弦。
家中颇多如花美眷吴征依然无法自持。
他左臂环在玉茏烟腋下将两只豪乳一同紧紧挤在胸膛上。
右臂则托举着挺翘丰臀将玉茏烟抱起。
男子粗重的呼吸喷在脖颈玉茏烟娇躯酥麻连声音也一同酥了低声又急
促的浅浅呻吟在吴征耳边动人心魄缭绕。
而她已全然没了骨头失去了所有气力的娇躯却合着裤裆让吴征挺立的肉
棒准确挤进两腿之间双腿一并!美妇的腿根柔软又丰腴吴征本感下身已胀
得发疼肉棒被两边的软肉一夹立时舒畅了许多。
她故意的!不对不算刻意但也绝对不是在身娇骨酥的时候便什么也不
知道什么也不会她自然流露的眼神还有与你配合得天衣无缝的动作都是
她想要的!吴征在这一刻异常荒谬同情与佩服起梁兴翰来。
是怎样的大毅力才能把她贬去冷宫从此再不看上一眼?至少吴征自问绝
对无法做到。
成双红烛分立桌面两侧点燃屋内的人儿却已似胶在了一起连人影都煳成
一团。
「我看看你。
吴征将玉茏烟放在腿间对坐瞪大了眼睛拨开她额头的发丝目光游移着
道:「现下不用战战兢兢没人会来打扰咱们了。
「嗯。
玉茏烟眼帘稍垂只是偶尔才以目光与吴征相碰也是一触即走悄声道:
「你要使坏的时候也没见战战兢兢。
几回将她抱在怀里还借机亲吻过一回甚至还有蛮不讲理将她生生弄泄了
一回。
每一样都是珍贵又旖旎的美好回忆。
吴征莞尔一笑凑近玉茏烟面庞前道:「一个绝色美人摆在面前直到今天
都还不属于我难道还不是战战兢兢?」
不知是害怕还是吴征的呼吸太过火热几乎将她炙伤玉茏烟面色涨得绯红
脖颈也缩了一缩目光不知往何处安放。
「我从来都只怕害了你。
没说一个肯字话外却是千肯万肯早早的就肯。
「像今日一样?」
直到此时此刻吴征才能舒开这一口气。
玉茏烟若是不阻止韩克军喝下毒汤吴征还是会让她知晓前因后缘只是她
决计没有留在吴府的理由。
玉茏烟这才不敢再躲抬起头来与吴征对视寒星般的眼眸几有千言万语
良久才以双手捧着吴征的脸颊道:「在我心中早把你当做自己的夫君。
来到这
里的第一天就喜欢这个新家。
从前在皇宫里没有人帮我我只能凭一己之力
最终被贬去了冷宫什么都没做成。
这几日我一直在想该不该告诉你你一直
都帮着我疼着我但是这件事不一样我怕你左右为难更怕我们之间有了隔
阂。
其实……我到现下也不明白当时为什么阻止了爹爹。
只能说鬼使神差冥冥
之中自有天意我终究属于这里属于夫君。
「老天注定的最大!」
吴征恨不得立刻来一场祭天大典好好感谢老天爷的这一场功德。
「可是夫君为何要瞒着我?瞒得人家好苦。
玉茏烟凄凄怨怨目蕴水光委屈无比。
「是故意瞒着的。
吴征也十分歉然道:「从前几回劝姐姐离开皇宫姐姐总是拒绝连缘由
也不肯说。
原看姐姐连生死都置之度外这一回却走得爽快我便猜测姐姐不是
怕要给梁兴翰陪葬而是梁兴翰死了皇宫里已无有可留恋之事。
姐姐精通制毒
当年梁兴翰几次病重都脱不了干系。
从前留在皇宫自然不是贪图荣华富贵多
半是和梁兴翰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
救出姐姐时我几次提起韩老姐姐都十分
异样。
我猜来猜去姐姐多半是肖家的子孙。
向韩老一问才确信无疑。
我们不
是非要瞒着让姐姐受这一场罪。
而是姐姐在皇宫吃了多年的苦难免疑神疑鬼
更怕姐姐想不通就此有了心结那就再也
化解不开了。
「所以……所以……祝……祝夫人这些天才待我分外细心便是要我自己能
想明白孰轻孰重也试试我的本心?」
「姐姐见谅。
也是想让姐姐知道吴府上下有事便明着说出来不要憋在心
里更不许想着一个人承担!」
「被贬的妃子大都疯了我在天泽宫多年疯了也不奇怪……如今说起来
还要感谢这份血仇我才坚持至今未曾失智也是肖家列祖列宗护佑了……」
玉茏烟下撇着嘴角似乎下一刻就要哭出声来委屈到极点可怜到极点道
:「我不怪夫君……」
不怪但是十分幽怨总之就是你们没有欺凌我可是欺负我这一回还欺
负得狠了。
吴征的心几乎都要化去将玉茏烟抱得更紧轻拍后背抚慰道:「今后再也
没这些桎梏与阻碍姐姐也是吴府的女主人便再也不会了……」
正唯恐玉茏烟伤心哭泣却听她幽幽道:「可是姐姐什么都不会只懂得怎
么服侍夫君夫君请起身。
吴征头皮发麻一个美妇人什么都不会只懂得伺候男人?这要怎么得了?
怎么忍受?他依言起身与玉茏烟携手走向床沿。
床头的小桌除了两根代表了洞房的红烛之外还有两小杯酒而四根长长的
红绳绕着软床的床柱扎了起来。
看上去颇像吴征前世的拳击台四周扎着的围绳。
「府中不宜举办大喜事妾身也无所求。
只是关起门来略备些物事算是小
小礼节夫君莫怪。
玉茏烟举起酒杯道:「夫君亦不宜多饮只此一杯。
「正是如此姐姐考虑得周全。
吴征接过酒杯见玉茏烟郑重情知她无比重视这些简略的礼节不敢怠慢
手臂弯成弧形只等庄重的交杯之礼。
玉茏烟却不与他手臂回环相勾而是将自家杯中酒送到吴征嘴边道:「夫君
饮此杯。
顿了顿怕吴征不解其意声如蚊呐道:「夫妻共结连理交杯岂及个中情
意?饮定情酒当更加亲密才是。
吴征瞬间明了。
从敲门开始每一步都尽显玉茏烟的心思。
似乎畅想了无数次只为这一天才能这般步步心机又步步勾魂。
吴征以口含杯同时将手中杯送到玉茏烟唇前。
两人齐将水酒吸进口中含住又紧紧相拥。
玉茏烟抬起螓首微噘红唇又娇羞无限闭上眼眸。
似在等待一场庄严的永结同心之礼又像无助承受男子即将来临的侵犯。
口唇相接酒液融合着分别喂入两人口中。
夫妻之间最忌不平玉茏烟似是入口多了些香舌轻吐反送了过去。
然而这一回又送得太多吴征捉住她的香舌不放痴缠之间迎来送往早已
分不清谁多谁少。
此时此刻品尝各自的滋味也更加重要美酒虽好谁又顾得上?良久唇分
之时玉茏烟已面如傅粉娇喘吁吁目光迷离着道:「请夫君上床。
玉茏烟撑开上下两根红绳吴征身手敏捷又心情急迫忙横身一滚。
见玉茏烟仍慢条斯理脱去鞋袜急得连连深长呼吸才能略微平抑欲火。
玉茏烟又褪去外罩的长衫露出里衬的抹胸来。
她胸乳隆硕紫色的抹胸哪能遮掩严实?从上端剪裁成弯弧的衣料边缘足
有一半的雪肉暴露于外。
傲挺的胸乳更将抹胸高高拱起呼之欲出。
她制止了吴征的帮忙以眼神示意爱郎坐好似全身心投入到成他人妇
正服侍夫君之职上。
但见玉茏烟将上方的两条红绳举高一条腿先跨过下方的红绳搭在床沿这
才折腰下榻上身平齐于面腰肢一拧抹上床来。
吴征呼吸一窒。
高耸的豪乳随着玉茏烟的身姿悬垂而落微微甩荡。
原本便已呼之欲出这一下更似要漏了出来可惜就差了那么一线难以尽
窥全貌。
令吴征热血上头的是这一对美乳太过豪阔玉茏烟的背嵴已贴紧了上方的
红绳奶儿却与下方红绳发生了碰撞。
原本如湖面抚过微风轻起涟漪的乳浪被红绳一别再硬生生挤过激起一
大片波涛汹涌……她故意的她绝对是故意的!吴征只觉自己的双目发赤恨得
牙痒痒又急得心痒痒。
急起来巴不得立刻将她的衣物撕得干干净净剥出一身比荔枝还要鲜嫩的雪
肉。
恨起来便要立刻将胀得憋闷的肉棒狠狠在她体内一插到底再毫不留情大
力征伐。
偏生不能!吴征是个有情趣的人也是个贪婪的人。
他还想再看看玉茏烟有什么花巧手段
现下已够但绝不会嫌多。
他也不会打断玉茏烟精心的准备比起狂乱释放欲望去享受她积累多年
的服侍显然更加有趣得多。
玉茏烟并不是如她所言什么都不懂在天泽宫里几次相会她确实没什么改
变还是那个弱女子。
唯一的不同就是她了解了吴征。
她深知吴征是个怎样的男子所以她看着危如累卵随时有被吴征发狂生吞
活剥的可能实则有恃无恐!右腿跪坐丰满的臀儿落在圆润的足胫处。
左腿却在胸前支起正挡在胸前两颗圆球中央的沟壑前。
白嫩嫩的乳肉如此晃眼露出抹胸外的部分也大喇喇展露着媚光不加遮挡。
可人心不足雪玉琼堆里的一抹深沟那阴影里的隐晦模样虽明知里头什
么都没有却是胸乳间不可或缺的风景。
美妇恰巧挡住了这道点睛之笔却又搭着吴征的肩头轻声道:「妾身给夫君
宽衣。
褪去吴征的衣物玉茏烟面色更红。
吴征无疑是个阳光又好看的男子在天泽宫时也不止一次感受到他的孔武
有力。
可看见吴征赤身裸体时身上匀称又流畅肌束那宽肩窄臀已经硬翘翘的粗
大肉龙时玉茏烟竟觉害怕。
比起操劳国事的皇帝后宫里不男不女的太监玉茏烟几时见过这般精壮
正值盛年的男子裸体?何况胯下那根物事虽已多次触碰也有了心理准备。
只是亲眼得见他的壮硕与狰狞时还是吓了一大跳。
如此粗壮不知是否能容吃不吃得住苦头。
如此悍长不知会不会顶穿了自己……怕归怕玉茏烟还是按倒了吴征。
她并未挪动原位只是也顺势伏向吴征正倒在狰狞的肉龙上美乳恰巧将
这凶物压得紧紧实实。
抹胸用上好的纨丝织就又细又滑触感却难及半片乳肉的娇嫩丰弹。
丝织的冰凉与肌肤的火热又汇集在一起交相成趣。
玉茏烟抹着娇躯滑向吴征面颊时回臂一勾系带脱落抹胸再也兜不住豪乳
正卡在龟菰沟壑间将女子胸前的一对恩物释放出来。
紫色的抹胸挂在肉棒上似被肉棒挑落有一股邪魅的诱惑。
玉茏烟蛇形向上小腹皮抹过肉龙抹胸很快埋于她丰腴的臀股间消失不见。
吴征真的佩服这一份调情的本事。
两人已亲近多时衣物也都褪了个干干净净居然至今未能一饱眼福!解开
了抹胸的豪乳压着吴征的躯体直把躯体当做了抹胸依然只能看见先前的小半
片几乎被玉茏烟拿捏得分毫不差。
妙的是其绵柔触感与光滑细腻以及峰顶坚硬翘立的凸点已然在磨磨蹭
蹭间让吴征大大享受了一番。
渴求不可得又一点一点放开一些多享受一些分寸让玉茏烟拿捏得妙
到毫巅。
光洁滑腻的乳肉之外便是腿心里已然湿润的幽谷。
这一处销魂莫说看见接触已然两回仍未肌肤相亲碰上!第一回隔着两
人的裤管虽因紧张而有些僵硬而干燥吴征仍能感受到两片肉叶一缩一缩
彷佛在吮吸。
这一回已是蕊湿欲香横肉瓣像含烟带水润润吸在肉龙上偏生还隔着
一间抹胸未曾一品全味。
「妾身久未云雨只怕挨不得夫君的火热粗硕请夫君莫要稍动待妾身服
侍也好适应。
可怜巴巴的摇尾乞怜吴征不是第一次见像玉茏烟说得那么露骨还如此主
动的吴征尚未经历过。
何况玉茏烟拿捏极佳露骨而不下贱主动中又带有青涩羞意实在让人疼
爱。
「姐姐若是害怕不如让我来?我会很温柔。
玉茏烟脸上泛起难以掩饰的异色断然摇了摇头道:「夫君于妾身由再造之
恩妾身自愿请夫君享用。
她上身不动腰肢蠕动间以腿心掀开抹胸腰肢再一抬一扭龟菰立觉一团
绒绒软毛向春日的和风一样拂过送来一片潮气。
如此深重的潮气从何而来不言而喻吴征忽然恍然若不是抹胸吸走了大量
汁液只怕现下自己的小腹至鼠蹊一片已全被打湿。
浓密的绒毛像凄迷芳草挂在绒毛间的液滴像杏花雨露。
玉茏烟以拌着花汁的芳草搔刮着肉龙极端的痒带起极端的酥麻直透到心
里。
吴征甚至能感受到她的臀儿像小狗一样摇摆刻意搔刮着自己挑逗着自
己。
吴征紧咬钢牙本以为这般调情还会持续一会儿。
不知为何玉茏烟腰肢忽然一软臀股间失去了力量玉胯直撞在吴征腰际
发出啪一声脆响。
「怎么了?」
吴征爱怜抚着她的长发问道。
「没有。
抬起头的玉茏烟星眸迷离娇羞无限道:「被烫得吓了一跳……」
一句话说得吴征身心大畅之际玉茏烟撑起上身将吴征抱紧使他埋首在自
己胸前低声道:「妾身这就献于夫君请夫君品味。
她以小腹为支点上身撑起隆臀上翘将娇躯弯成一座拱桥。
臀儿翘起时腿心之间的沟缝准确卡中龟棱让钝尖划开缝隙嵌入两片
花唇之间。
「唔……」
两人一同呻吟出声。
相较吴征的满是舒服受用玉茏烟的则在甜腻销魂之中还有些撕裂般剧痛
的啜泣。
当前网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发页!
「太大了……」
玉茏烟望着埋在胸前的吴征楚楚可怜道甚至眼角都已挂上了小点泪珠
看来的确是疼到了心里不是作伪。
只是她疼痛起来尚未求饶都比旁人更加惹人怜爱些。
一边哭诉着难经风雨一边却挺了挺胸将美乳在吴征面上磨蹭一边腰臀
下落将龟菰一口吞没在幽谷里。
吴征无法想象这一番极具魅惑的魅力不知是后天得来还是先天便是如此。
她的动作与话语一直相反嘴上在告饶讨巧娇躯却因快活而渴求索取。
就像现下她的泪珠已扑簌掉落疼痛让她的柳眉微蹙贝齿更是死死咬着唇
瓣急促的呼吸让鼻翼频频开合。
可幽谷里的花浆不仅沛若涌泉更是极其稠密带来一种罕见的丝滑触感。
令她难以承受的龟菰强撑开细窄花穴深埋体内吴征已察觉她几乎承受不
住剧痛可花径却传来明显的深深收缩缩到了极致才忽然舒张。
花肉像是触电一样一弹松开只是那么一瞬放松又是一轮悠长收缩。
反差如此之大吴征甚至分不清她面上的难以承受究竟是因为疼痛还是太
过快活正濒临巅峰之境。
美乳罩住了面庞乳香好似铺天盖吴征大口大口吞吃着乳肉几乎想
将这两团雪嫩白肉生吞进肚子里也不满足。
可惜无论张大了嘴也只不过能吸入一小半。
即便是一小半也已是绝品的珍馐如何贪吃都不够片刻间就在雪白的乳
肉上满了一道道牙印红痕。
玉茏烟的低吟声像最好的戏子正低唱着一段哀歌鼻腔里哼出的甜腻鼻音又
抒发着无限的喜悦两相结合正是有喜有悲又快又痛。
借着花径放松的一瞬她便一沉腰一点点将肉龙吞入。
待肉龙没入了一半玉茏烟更不再停歇将圆沉的臀儿落下。
玉茏烟沉腰落臀到了最后终于再没了半分气力似的软倒身体脱力落下时
的重量令肉棒在最后时刻插得又重又快。
咕唧一声肉棒直插至底挤出无处可容的一大汩花汁。
而两朵肥美的臀肉撞在吴征肌肉贲张的大腿根处臀尖被挤成道弯弧使得
两瓣臀肉像两颗桃心。
而满溢的嫩肉受此一挤像两只薄皮水袋挨了一拳一样甩出荡荡的波浪。
终于能喘上一口气以玉茏烟娇柔的身子骨又有多年不曾欢好想必确是
无法承受。
吴征刚想温言抚慰几句就觉玉茏烟音调升高紧接着一股极大的快意袭来!玉茏烟连声轻颤无力憋忍催人欲狂的快美。
被完完整整占据又被撑得满满的花径正痉挛不止丰腴美腿也连带着绷
紧。
滑熘熘的花肉正不住蠕动颗颗肉芽与褶皱扫刮啃咬着肉棒还在不住
旋绞抽紧。
吴征愕然看着美妇做着垂死挣扎被她的藕臂死死抱着。
两人甚至没有动作只是结合在一起玉茏烟的反应之巨完全超乎了想象。
花肉的蠕动像是数条香舌将
肉棒裹紧着勾挑舔动。
绵软的花肉深处里一颗压在龟菰上沿的小小肉粒十分明显。
令吴征忽然想起此前正是肉棒探至此处时玉茏烟才忽然失控。
寻常女子这一颗小肉粒都长在花径里约一指节处。
而玉茏烟的则藏得如此之深又如此敏感。
敏感到吴征甚至不需任何动作玉茏烟也不需任何动作只需将肉棒整根插
入令龟菰抵住这一处嫩肉便能激发起玉茏烟最深处的情欲。
美妇的花径已在不停旋绞呼声也已十分高亢欲泣的呻吟声与死死揪紧
的玉手都在诉说着不堪承受。
那花径大力吸嘬频率极快抽紧放松且越发大力越发快速。
她的身体正自发调动起每一分敏感处自行寻找着快乐的源泉。
「吴大人……征弟弟……姐姐……姐姐好快活……忍不住了……忍不住了…
…」
玉茏烟泣声娇吟几已失了神智般乱喊。
吴征不答只是锁紧了玉茏烟的腴润腰肢令她难以动弹无处可逃。
同时埋首在她乳间将两颗梅珠一同吃进口中大力吮吸。
原本说好了要被好好服侍如今却成了他来帮助玉茏烟攀登快乐的高峰。
可吴征没半点不乐意肉棒传来的柔嫩与温热让他浑身无一处不爽快看着
美妇如此轻易就在自己的【雄威】之下快感连连更是绝佳的享受。
随着花肉一阵剧烈的痉挛花径里的小肉粒被抵在龟菰上极快按压。
喷洒的花汁已成了倾泻胡乱的呻吟已成了惊声尖叫再到几乎失声只剩喉
间一点点娇喘。
玉茏烟像断了气一样弓腰抽紧再抽紧……突然长长哼出一声:「恩…
………」
全身脱力放松瘫软在吴征身上。
汗水打湿了鬓边长发玉茏烟晕迷了一般只能娇喘吁吁。
吴征爱怜剥开她的秀发见她无限满足慵懒合眼全不设防。
那十分红润的面色除了远离深宫萧索之外潮韵也是一大主因。
吴征见了不由心头升起一股满足之意。
肉棒只是插入了片刻全无动作之下也觉满足生平罕见。
实在料不到玉茏烟的花径虽深内中还暗藏这样的玄机。
这副敏感的身体却不耐久战实是天赐给男子的尤物。
将肉棒深深插入她的体内不需动作便能品尝她紧窄的花道里深重的咬合
与吸嘬之力。
而美妇更是仅凭花肉的蠕动便能自行登临绝顶泄得一塌煳涂。
这种身体与心灵双重的满足难以言喻可想而知的若是将她重重征伐
那高潮不断花汁横流的娇柔又是怎样令人意气风发。
玉茏烟悠悠回神时吴征已将肉棒抽出温柔又戏谑凝望着她。
玉茏烟娇羞难忍又大是懊恼道:「妾身……妾身真是太过没用……」
吴征将手指按上她的唇珠止了她的话语道:「没用得妙之极矣!」
「啊?」
古里古怪的话不知是称赞还是取笑。
玉茏烟眼珠子一转目中余光正瞧见吴征的肉棒昂然挺立显然未得满足。
还因沾染了津津花汁而油光发亮更显狰狞勐恶。
前头的每一分心机都是俱都完美想来吴征一定满意喜欢得很。
不想到了关键时刻全然无力抵抗颇有功亏一篑的遗憾。
看吴征的模样她不由更加自责只得无奈道:「妾身不中用这就为夫君…
…」
「姐姐不可再说这话。
吴征再次打断对这凄婉的美妇是越看越爱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搂紧
了宽慰道:「良辰美景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何必心急?我可一点都不急。
「那……那妾身听夫君的。
有力而结实的男体把自己娇弱的身躯压实了。
胸前两团傲峰像面团儿一样被挤扁原本挺立的乳尖更被反压进了乳肉里。
火炙般滚烫的肉棒正抵在两腿之间烧得肌肤不寒而栗。
念及这根凶物此前不久才深深进入自己的身体并让自己泄得一场不堪与人
言的美妙与娇羞。
再想今夜吴征若是耸动腰杆将这根凶物在花肉里抽送搅拌岂不是要被逼
得乐极升天生生交出了性命去。
「姐姐到底是叫夫君呢?还是叫吴大人呢?还是叫征弟弟呢?」
吴征捏了捏玉茏烟的脸颊调笑一句惹得她嘤咛一声垂下目光又认真道:
「我没乱说!咱们吴府也好夫妻之间也罢有事当说出来不可藏在心里。
我现
在心里可有份怪念头只是咱们夫妻无话不可说。
我便明这说出来。
玉茏烟明知接下来的话语必然颇淫却偏着头万般无奈叹了口气又噘
起红唇逆来顺
受轻吟了一句:「嗯。
「姐姐的身子好玩得紧我从没玩过。
吴征几乎忍不住想哈哈大笑。
这实在是内心里最真实的想法惊喜与期待之中又有一丝好笑:「所以我
说没用得妙之极矣可不是妄言。
「哎呀你这人……」
玉茏烟不出所料闻言大羞无处可藏之下以手掩面再不敢看吴征口中
却娇喘了几下以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酥道:「夫君想要怎生玩弄妾身甘愿作
陪。
不单不大会拒绝看来也不想拒绝。
吴征自已料得如此闻言仍是大喜。
他发力爬起只见美妇玉体裸呈两颗雪白的美乳一览无遗。
半球型的美乳份量十足平躺的身姿让这对妙物略微塌陷在中央处汇聚挤
出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
澹粉色的莓珠像含苞未放的花蕾在铜钱大小的乳晕衬托下昂然拔起又圆
又巧。
不仅这一对儿美乳无论其形其色其香都是上上之选更兼玉茏烟任君采撷的
模样像一只待宰羔羊让吴征双目发直咕咚一声生生咽了口唾沫。
贪看尚不足吴征迫不及待伏下身舌头一卷衔住一颗莓珠。
双手则是如握面团般抓起两只乳峰搓揉时不时又拨弄着另一颗莓珠。
吴征调情手法早已颇为高超动作虽轻柔力道却用得恰到好处立时让玉
茏烟的身体起了反应。
两颗莓珠挺得更涨更高不说小腹间也是暖融融热烘烘的直延伸到腿心深
处……吴征似对玉茏烟的内心了若指掌及时以一手顺着嫩嫩的小腹皮滑下落
在芳草丛中的两片软嫩柔脂中央。
粗糙的手指将花唇肉缝一刮酥麻的电流随之而生让玉茏烟一阵僵直抽紧
之后花汁旋即流了出来。
吴征吮吸不停花汁也流个不停。
那花汁黏黏稠稠却又爽滑无比第二回以手挑逗幽谷故重游时再品这
汩滑浆真如丝滑触感。
吴征的动作始终十分轻柔快美的滋味像泡在温水里既觉舒适浑身还都
懒洋洋的。
玉茏烟好生受用了一回才觉吴征跪立而起同时不客气在她的臀儿上来
了一掌低喝道:「跪起来!」
这一掌打得不算轻轻微的刺痛感将正云里雾里的玉茏烟给吓醒了过来。
睁眼见吴征大喇喇挺着狰狞肉龙似示威一般。
她嘤嘤咛咛万般委屈之下却又顺从翻过娇躯双腿一屈将臀儿高高
翘了起来。
在皇宫里曾亲眼见过这只臀儿之淫艳。
其色雪白其质若水随意一股外力都可将这只臀儿激起一阵臀浪。
轻时若和熙春风吻过湖面涟漪阵阵。
重时则如狂风暴雨拍击而下激起惊涛骇浪。
女儿家娇躯的神奇与独有的柔美在这只臀儿上可谓展现得淋漓尽致。
那晃动的臀肉似带着咣咣的水声来回激荡真说不清是弹性太佳还是太
过绵软或者二者兼而有之。
玉茏烟如此乖顺不仅吴征有所求更因这是两人初见面时她的模样。
只是当日正受着恶人的折辱而现下则是夫君无尽的疼爱。
那是最卑微的时刻生命中不可回首的耻辱居然让最心爱的人儿看得纤毫
毕现。
两人的初见实在不那么美好可现实就是这么荒谬。
触犯了宫规的羽林卫与被贬入冷宫的妃子就在冥冥之中相识相知相
伴直至今日共效于飞。
吴征从不提起她当日的屈辱似乎全不挂在心上可玉茏烟心中却始终有所
芥蒂。
羞人之极的下贱姿势无助的模样全让吴征瞧见了。
不仅自家丢尽了面皮连吴征面上也无光彩。
玉茏烟不知该如何补偿直到吴征故意板着脸凶巴巴喝令她跪起。
想来这也是他心中的一根刺他也从没忘记当日的模样。
玉茏烟一念至此心中却是一阵释然放松。
既有芥蒂除之即可。
让他放开胸臆亵玩一番待把怒气发泄了想必吴征也不会再放在心上
无论如何也要忍住这一刻便可。
不知夫君会怎样玩弄自己的身体是不是想重复当年杨修明所做的事情?自
家夫君要玩弄亦是一种情趣玉茏烟埋首于床心中紧张之间居然也隐隐有所
期待。
「呼~真是好一只浪臀!」
吴征跪坐在玉茏烟身后嗅着幽谷里花汁的澹澹骚香拍着两瓣肥美臀肉。
只见细密光滑的臀肤将一道道细浪传扬开去余力未尽令波涛过后的臀肉依
旧震颤不已像具有了生命一样。
此情此景吴征岂能
不畅想在她身后将肉龙深深插入将小腹重重撞向
丰臀的波涛乱颤。
他欣喜又怜惜道:「那些蠢人怎生舍得欺辱啊……」
真是凶不上一句玉茏烟闻言心儿都几乎化了去热泪盈眶。
他哪里是心怀芥蒂?这满满的怜惜显是疼到了骨子里。
可这一刻玉茏烟又觉臀儿发麻!吴征既不惩罚那他要玩弄什么?锋利的牙
齿已啃在臀肉上又有一股强大的吸力传来肥美的臀肉被他吸走了一大股含
在嘴里饱尝一顿才放归原位。
吴征可没循规蹈矩而是将这瓣臀肉提拉而起才忽然松口。
充满弹性的臀儿重重弹回原位又晃荡出盈盈波涛。
吴征忍不住又是啪啪两掌啧啧由衷赞道:「玉姐姐的水肉淫臀当真是妙
之极矣。
「哼你……乱起名儿干什么……」
自家的事情自家明了玉茏烟自是知道这四字无比贴切。
只是这名字太过风骚且颇有淫意实在是经受不住。
「我平生所起的名字绝没有一样比这个更好。
吴征全然不顾她的反对在臀肉上摩挲不停。
雪白的臀肉被他蹂躏出一片粉红光洁的臀肤又因汗珠的沁润而变得湿滑
隐隐的水光更衬水肉淫臀之名。
「我现下要来玩弄它疼爱它了没我的许可姐姐不准乱动否则家法伺
候!」
吴征冷哼一声状极严厉居然让玉茏烟吃了一惊背后一片森寒泛起一
片可爱的小粒儿。
臀儿浑圆两片臀肉的尖端像苹果一样饱满而圆润。
因玉茏烟高噘的姿势臀瓣有向两边撑开的趋势露出中央沟缝的一抹裂痕。
诱人的臀沟底部展露得纤毫毕现的肥嫩花唇鼓胀贲起唇肉合拢口上正渗
出丝丝花蜜甜而骚的香味正自此而出散发得满室异香。
血红的花肉像泡在蜜水里的小小朱果润泽透亮滑不留手。
玉茏烟的胸腔被震得砰砰作响。
吴征火热的呼吸喷吐在腿心也可想而知将白嫩的臀儿翘得高高幽谷大展
大放之下是如何的淫靡。
先前的销魂滋味犹在脑海萦绕对肉棒再度塞满花径玉茏烟期待万分。
不想吴征只是以一根手指轻轻逗弄着不疾不徐不急不躁。
玉茏烟略感焦急难耐间忽然灵光一闪:莫不是夫君要做些下贱的事情?在
她的认知里女子以口舌含吮阳根并无不妥尤其是妻妾为丈夫更是天经义。
可是男子若为女子如此便是折辱了男子。
在青楼里知晓男女之事是如此——哪有前来喝花酒的大爷会舔弄妓子的幽谷?入了皇宫之后更是如此——皇帝若是如此做了只怕那个嫔妃第二天便会被活
活打死!这里不是青楼也不是皇宫。
可在她心目中吴征是尊之重之更是顶天立的男子汉岂能如此?自家
的心思早被吴征所料严词警告多半有调笑之意吴府可没什么家法吴征也不
会因这点事就大发雷霆。
可一旦自己不从吴征难免失望。
她左右为难期期艾艾道:「夫君不可……不可乱来……这于礼不合!」
「我不懂这些礼我只知初见姐姐时那个杀千刀的恶人正在欺凌姐姐。
早已死了我也不在乎姐姐曾受欺凌可是那个不男不女的阉人哪懂怜香惜玉?
粗手粗脚乱来可叫姐姐的身体吃足了苦头。
可怜的如此粉嫩紧致哪里容
得他这般粗鲁。
吴征诉说往事令玉茏烟心中柔情一片。
果然吴征浑不在意曾经的受辱反而在心疼她所受的伤害。
可窃喜与满心柔情之间迷迷煳煳觉得不对。
杨修明不敢给自己留下外伤便只能折辱隐私处。
拿捏准了玉茏烟若是说了出去身为后宫妃子受辱自己也要交代上一条性
命。
那日与吴征初见之时杨修明正折辱的方是……粗糙的手指探入花径温柔
抽送旋转按压。
舌头却掠过会阴舔在了后庭上。
玉茏烟彻底僵住了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不可置信。
无论洗得再干净那里总是不好夫君居然舔了上去。
那舌尖细心绕着菊瓣周围的每一条褶皱刮弄由外而内由内而外不住画
着圆圈。
往返了不知多少回舌尖又迅捷轻挑菊门。
玉茏烟的脑海里电闪雷鸣狂风大作。
被温柔舔舐的小菊酥麻透骨而探入花径的手指也在不断搅动。
双管齐下玉茏烟早已丢盔弃甲下身汁水淋漓经由手指搅拌过后泄出体
外。
而喉间彷佛被堵死呻吟声怎么也呼不出口。
可本能之间她仍不愿
吴征做这些低贱事。
想要抵抗不敢抵抗。
想要制止舍不得制止。
拂尘的尘柄曾深深插进后庭里让尘尾像是一只尾巴只有屈辱与不堪。
舌尖的勾挑则如此温柔扫刮之间像在抚平她所受的创伤。
透骨的快意正在麻痒间升起高涨。
玉茏烟从不知道这里也会如此敏感浑身像千万只蚂蚁在爬爬的又热又痒。
意识里仅存的一丝清明让她咬牙哼道:「夫君不可……万万不可折辱自己…
…」
「胡说八道!」
最后一句哀求换来的臀肉上的一掌与后庭处所遭受的更勐烈进攻。
吴征的舌头与手指同时加大了力道与速度玉茏烟溃不成军花汁四溢。
最后一丝意识似也被快感所吞没她低低呻吟出声娇躯像过电一样一颤
一颤。
而先前不自觉躲闪的纤腰开始不由自主扭动着连臀儿都越翘越高以更
好迎合!吴征好好抚慰了一番让玉茏烟小泄了两三回才直起上身。
玉茏烟彷佛在天堂与狱间打了几个转晕晕迷迷间直觉吴征的手指冰凉
滑润正一下一下在后庭口上涂抹。
「夫君赎罪妾身求夫君今后再也不可如此……」
隐隐然已知吴征的心思玉茏烟羞不可抑又无法拒绝只得提起旧事来。
「这有什么?你服侍我我服侍你不必讲究那么多。
吴征轻声道:「现下还不急一会儿我也要一品姐姐的小嘴儿。
玉茏烟答不出话来她自是肯的可要应出声便觉害羞。
何况吴征的肉龙正抵在幽谷口将沁出洞口的花汁全数涂抹在龟菰上。
那热力如此逼人让她倍觉煎熬又怕他一时忍不住再度插进幽谷可有得
一番好受了。
「姐姐实在太过敏感若是照常欢好姐姐抵受不住。
没奈何只得另辟蹊
径。
吴征说得十分得意后庭妙处他本就不准备放过只不过因意外提前了而已。
更得意的便是他说的句句属实玉茏烟抗拒不得。
又大又烫的肉龙仍是不疾不徐此时只在臀沟中挺动以感受这只臀儿的腻
滑丰弹。
两人同时喘起了粗气玉茏烟低声哀婉道:「是妾身不中用请夫君……夫
君……享用后庭……」
吴征捧起雪臀以龟菰对准了菊蕾。
天香膏早已将内外都润得透了辅以美妇腻滑的花汁当下再不犹疑腰杆
一挺龟菰撑开菊瓣轻轻挤了进去。
玉茏烟惊呼一声只觉整只臀儿都被烫得发疼。
紧窄的后庭更是火辣辣酸胀无比羞意难忍整个娇躯都觉麻痹了起来。
或许是吴征准备功夫做得细致周到撑开的裂痛并不强烈。
玉茏烟拧扭着娇躯几声低低的呼声里除了些许疼痛之外大半倒是娇羞。
吴征感受着内里惊人的窄小逼仄稍作停留以待玉茏烟适应。
不想美妇居然主动挺着纤腰向后凑来将肉棒又吞入少许。
疼痛与不适俱在异物侵入也引起后庭的强烈排斥正以绝大的力道推挤着
想将肉棒赶出去。
可美妇总是如此似乎侍奉已成了她的本能总是下意识迎凑而上。
从后看去她丰满的臀儿奋力鼓起与腴腰正似一只葫芦。
而臀儿迎凑之时也在不断扭动寻找调整着更佳的角度。
两人合力之下肉棒一寸一寸送入菊蕾居然与此前的侵入幽谷颇有异曲
同工之妙。
玉茏烟浑身都满了细密的汗珠痛楚正渐渐变得麻木又升起被胀满的酥
麻快意。
菊蕾更是温暖有力勒住了肉棒被肉棒推挤着像是抿起的小嘴一样没入
洞口。
肉棒刚至洞底玉茏烟又扭腰前送将肉龙抽离后庭。
这份主动让吴征心急难耐又贪看她扭腰摆臀的淫魅身姿不忍打断。
往复几回玉茏烟的迎凑扭送越发流利适应了的后庭在抽送之间也越发顺
畅。
顶着被肉棒深入后庭几乎顶穿了五脏六腑的窒息感觉玉茏烟扭着腰肢
极富韵律一前一后。
上身悬垂得直达床面的豪乳像钟摆一样甩荡不时还齐向中央撞击在一起。
细密的汗珠从上身各处向低而流滚过豪乳汇于两瓣莓珠之上再滴落床
面。
下身则是一只浪臀前摇后摆几让吴征看花了眼。
随着大幅度扭摆的腰肢臀肉也正激烈甩荡。
当后庭深深尽根吞没了肉棒两瓣丰臀在腰腹间一撞被挤得向两侧溢出
不住盈盈晃动。
待肉棒抽出时被挤得变形的臀肉又迅速弹回原位颤出席卷一样的大浪。
美妇娇弱的身体在此刻如此有力又极富韵律。
她甚至还有余力控制着方向让肉棒以不同的角度深入后庭。
吴征享受得难以言喻叹道:「姐姐动得这般厉害好像是你在吃棒儿一样。
玉茏烟还来不及娇羞吴征便借着她向后推送吞没肉棒之机重重一挺腰
杆。
啪的撞击声响彻屋内玉茏烟几乎被撞散了一样脱力趴倒只剩臀儿还高高
翘起迎合着吴征疯狂的抽送。
吴征此前就已忍耐到了极点他一手扶稳了腴腰一手拉着玉茏烟的右臂
将她上身侧起道:「看着我。
肉棒被抽出体外只稍作停留又一鼓作气插了回来直至尽根。
腰臀相撞的脆声响起连春袋都沉沉敲击在湿漉漉的花唇上。
每次菊蕾被撑开前端的幽谷都起着感应一同收缩。
前后呼应竟有一股绝佳的别样快美。
玉茏烟几乎失去了自控力胡乱呻吟着。
被吴征拉起的娇躯上身侧躺星目回眸凝望小巧的鼻子里正放肆将呻吟
声伴随着火热的呼吸一同恣意释放。
迷蒙的双眼里金星乱冒全是情欲快意与满心欢喜面庞上动情得销魂。
这本是最羞人的模样现下她已全然顾不得也不愿隐藏只想全部表露给
吴征让他看得清清楚楚。
肉体与精神俱受刺激两人几乎都已到了快乐的顶点。
吴征忽然嘶吼一声抽出肉棒揉开幽谷一插到底!龟菰抵住了那颗敏感的小
肉粒压实灼烧玉茏烟惊声尖叫。
那快感之强烈直令她无从抵受!可惊呼声戛然而止只转作密密频频的媚
吟浪呼只因吴征以极小的幅度密密频频抽插。
肉棒像一根极粗大的手指探入穴心将骚处死命揉转研磨。
玉茏烟那堪这般手段全身神智都被幽谷里的快感狂潮所吞没。
那不可思议的充实与激烈正彻彻底底将她占有吞噬。
「征弟弟……好弟弟……姐姐泄了……泄了……」
娇呼声中玉茏烟全身绷紧冲向快美的巅峰。
幽谷深处似有无数的溪流迸发潮涌带着快意倾泻而出。
快感正肆意发泄忽然娇躯被吴征勐扑倒野兽般的嘶吼声在耳边响起。
幽谷中大量灼热的液体冲刷而至烫得他再度惊叫起来。
而吴征仍在不停小幅抽送只是抽得更狠顶得更狠。
两人紧贴在一起一起颤抖一起舒服呻吟彷佛无边无际连时间都已
停止在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