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这一个月您就看我的表现,我绝对比黄主任经营的好。”
第二食堂主任姓黄,叫黄秋生。
杨厂长摆摆手:“你也累了一天了,早点回去吧。”
何雨柱离开办公室,高高兴兴朝着南锣鼓巷走。杨厂长站在窗户前,嘴角翘起,之所以让何雨柱当一个月食堂主任,说是考验,何不讲是直接给了何雨柱一个食堂主任。
张秘书进来办公室,刚才两个人对话他听的一清二楚,不明白杨叔叔为何要考验何雨柱呢,为何不直接任命何雨柱为第二食堂主任呢!
杨厂长注意到张秘书凝重表情,笑道:“你是不是看不懂啊!”
张秘书坦言讲道:“杨叔叔,我确实看不懂。”
杨厂长让张秘书坐下,讲话:“何雨柱有一句话他讲的很对,他有这样的本事,假如我真的把他开除,一定会有其他厂子要他,别说待遇增加,食堂主任肯定没得跑。”
“衣食住行,现在这个时代每个人能穿上衣服,自然会对食物产生向往,尤其是那些领导们,衣服,钱都不是问题,唯一是对美食的渴望,尤其是像何雨柱拥有这样的手艺,有时候他比轧钢厂还要重要。”
张秘书点头回答:“杨叔,何雨柱手艺固然重要,你怎么不确定他真的会安安稳稳在轧钢厂呢?”
他不是怀疑何雨柱厨艺,而且是怀疑何雨柱对轧钢厂中心,最重要是对杨厂长忠心。
杨厂长盖上茶盖点燃香烟,吐出一个烟圈,随之消散:“你猜今天他为何撺掇工人情绪,是真的为了对抗区别对待?”
显然杨厂长已经看出何雨柱真正意图,这样的人是很恐怖,为何这么讲,让别人冲锋陷阵,最后工人还是工人,何雨柱却能得到他想得到的东西。
可杨厂长看的是何雨柱另一个意图,想要给工人们打抱不平,也对规则发出对抗,这个才是杨厂长所看重何雨柱的真正想法。
规则之下,没有人敢触碰,然而何雨柱是一个例外,他是真正做出来,而且仅仅用了一个中午,就让轧钢厂停工一个下午。
张秘书摇头表示不知道,最重要是不敢妄自猜测,毕竟大动乱之下,谨言慎行还是比较好。
杨厂长:“假如,何雨柱要是有很大野心,一个轧钢厂能给他的很少,钢厂,纺织厂,哪一个何雨柱不能去,待遇和职位都得上升不知道多少层,结果他弄了这么一场。”
杨厂长都有些想笑:“最起码,几年之内他是不会离开轧钢厂的。”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已经天黑了,来到中院看到棒梗带着两个妹妹在院子里玩耍,小眼睛一直盯着何雨柱走进屋子里。
一进屋何雨柱顿时发笑,锁头掉在地上,屋子里混乱不堪,更重要是水泥地有一泡黄色液体,不用多想就知道是棒梗干的。
何雨柱没有生气,这些都在计划之中,于是他开始着手整理,不然没办法睡觉。
院子里棒梗看着何雨柱忙碌身影,忍不住发笑,小当和槐花搞不清楚,想询问哥哥笑什么,这个时候秦淮茹喊三个孩子回家吃饭。
今天秦淮茹也在第二食堂吃饭,打了一整盒红烧肉带回来给三个孩子还有贾张氏改善伙食,当然一整盒红烧肉不够她们一家吃,聪明的秦淮茹用白菜和红烧肉炖在一起。
棒梗大笑着回到西厢房,秦淮茹纳闷:“知道今天有肉吃,这么开心呢!”
棒梗摇摇头讲:“不是,妈,今天放学我去傻柱屋子里了。”
秦淮茹习以为常,之前棒梗去傻柱屋子跟回家一样正常。这时贾张氏得意讲:“还是我大孙子有办法,给奶奶讲,从傻柱屋子里拿了什么东西!”
棒梗乐呵呵表示:“当然有了奶奶,我拿给你看。”随后,棒梗从书包里拿出几盒礼物,这些都是赵副主任给的,全被棒梗偷出来。
“奶奶,这些糖果很好吃,我都没吃过呢。”
这些都是一些点心什么的,棒梗拿出来之前已经吃了一盒,剩下全部给他奶奶,母亲,两个妹妹。
贾张氏没见过,好奇心上来讲:“快让奶奶尝尝。”
棒梗招呼两个妹妹和他母亲秦淮茹一起品尝,一家五口围在桌子前,一大盆红烧肉炖大白菜,还有饭后点心。
从未吃过点心的五个人,一口气全部吃完,那叫一个满足,那叫一个地道。
“还真是好吃啊,还有一股水果香甜。”
贾张氏很满意,为此鼓励棒梗要经常去傻柱家,看看有什么好东西。
棒梗为此乐此不疲当即答应,坐在凳子上的秦淮茹内心泛起嘀咕,嘱咐棒梗:“儿子,以后还是要少去你傻叔家,毕竟傻柱现在和以前不一样。”
贾张氏不乐意:“你说什么了,傻柱家不就是咱们家吗,他有那么多东西不该给我们吗,他一个光棍吃这么多好东西有啥用,还不如给棒梗吃呢。”
秦淮茹叹口气,凡是只要贾张氏加入,她就什么话都讲不对。
贾张氏不依不饶:“秦淮茹,你要是有本事挣很多钱,这些点心我们不是就能每天吃到的吗,你个废物。”
秦淮茹一声不吭,拿起锅碗到外面洗,看到何雨柱还在打扫屋子,内心多多少少有点对不起。虽然今天早上发生的不愉快,想着今晚陪他一晚兴许一高兴,就忘记了。
其实是秦淮茹被何雨柱床上功夫折服,在贾东旭身上根本体会不到的,尤其是在贾东旭发生意外之前大半年的时间,贾东旭就不曾碰过秦淮茹,一个年纪二十多岁的芳华女子,尽管秦淮茹如何主动,贾东旭也不为所动。
好不容易在何雨柱身上体会到快乐,秦淮茹哪能这么轻易放过呢。
果然深夜秦淮茹悄悄来到何雨柱屋前,尝试着推开门,发现无论如何都推不开。
“睡着了!”
不死心的秦淮茹轻声呼喊何雨柱三个字,正在熟睡的何雨柱,依稀听见有人喊他,坐起来打开灯披上衣服,迷迷糊糊下床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