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黄毛,却成了仙子的白月光升仙大会篇第74章总觉得好奇怪啊~贴着大喜窗花的婚房内,涂山月怜眯着双眼,衣裳不整,青丝凌乱的散落如瀑。
整个人更是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湿漉漉地,软绵绵地躺在柔软的婚床上。
那原本高傲的绝美容颜上,不知因何染上了一层深红的霞色。
偶尔她会轻轻喘一口气,半睁开双眼,那纤细弯曲的睫毛下,似含着脉脉春水,娇艳欲滴,朦胧不可方物。
不过有些奇怪的是,涂山月怜此刻原本纯黑色的美眸,已然变成了一片瑰丽的粉色。
若是有其他狐族在此,见到涂山月怜的样子怕是会吓一大跳。
不单单是因为平日里高傲冷漠,对任何男人都不假以辞色,宛如雪岭之花一般的女王陛下,此刻居然会露出如此一副痴态。
还有那对粉色的眼眸,狐妖一族对着种颜色并不陌生。
通常来说,这是施展魅惑类法术或是妖术,经常见到的颜色。
粉色,象征着暧昧、绮丽,以及纯纯的涩欲。
而此刻的涂山月怜,毫无疑问正沉溺于涩欲中不可自拔。
“蒽~”
好半响,她终于长长出了一口气,总是回过神来。
没办法,尽管身上那种让她脸红心跳的异常感早已消失,但她却一直在回味着刚才的体验……
那是一种涂山月怜整个妖生以来,从体验过的,船新的,不可言说的,美妙绝伦乃至刺激无比的体验。
尽管身为狐妖一族的妖王,涂山月怜却不擅长魅惑术。
而是个战狂,喜欢用绝对的实力去碾压对方,就好比四年前碾压那群封华州的人族元婴一般。
但活了这么多年,她也不是白活的。
自然知道刚才是怎么一回事,而能让她生出这种脸红心跳的异样感,怎么想也只有一个可能——她的本体被那个人族小鬼亵渎了。
不单单如此,这小鬼在亵渎她的同时,还对她的本体使用了魅惑术,这让她妖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了涩欲的滋味。
也第一次迎来了高,高兴的时刻。
俗话说的好,实践出真知,理论知识和实际体验是完全两码事。
别看涂山月怜是大名鼎鼎的玉面狐王,其狠辣无情的威名传遍整个云冥山脉乃至封华州。
可实际上,抛开武力值高外,她对男女方面的经验,恐怕与囡囡相差不了多少。
毕竟她可是从来没体验过那种事的……
而实际体验后,那滋味实在是过于让人沉醉,如果可以的话,还真想再体验……
等等,不对,本王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都怪那该死的小鬼,居然胆敢对本王使用魅惑术。
涂山月怜猛然回过神来,却黛眉紧锁,银牙暗咬。
现如今她既然已经顺利重生,也恢复了修为。
当务之急还是要赶紧找到她的本体,然后把那个胆敢亵渎她本体的小鬼,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理清思绪后,她很快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被自己扯破的喜服,将其中一件因为自己用力过猛而被扯碎的小肚兜丢到床底,随即又运起妖力将衣服湿掉的部分烘干。
做完这一切后,她冷冷一笑,以一种带着无比深寒且杀气腾腾语调道:
“小鬼,你最好祈祷不要被本王找到,否则必将你抽筋剥皮,抽出灵魂以千年狐火煅烧,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完,她一拂袖,就欲离开婚房。
然而,刚推门走出去……
“哎呀!”
却是忽然腿脚一麻,差点没栽倒在地上。
“该死,不过是被那臭小鬼区区摆弄了两下,居然软成这样……
看本王的妖魂没能与这具分身彻底融合,还是得先潜心修炼一段时日,彻底融合后,才能没有后顾之忧。
不然下次……下次再遇到这种事,可就真没有丝毫抵抗力了!”
没办法,暂时变成软脚虾的涂山月怜只能停下来,揉捏着腿部的肌肉以恢复行动力。
不过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潜意识里,她居然还想到了下一次。
也是在她按摩腿部时,门外不知哪个拐角处,传来一道男子的声音:
“夫人,夫人……”
涂山月怜顿时眉头一皱,这才想起,这个她名义上的丈夫,昨晚似乎来敲过门,被她打发走了。
他怎么又回来了?
“夫人伱没事吧?”
龙战天屁颠颠的跑了上来,嘘寒问暖道。
然而,涂山月怜却是冷冷瞟了他一眼,甩手离去,根本懒懒得回答。
“对了,昨晚你是在疗伤吗?”
龙战天不死心,又追上去问了一句。
尽管一些小细节让龙战天依稀觉得有些不对劲。
但这里是百妖城的狐族领地,涂山月又是狠辣高冷的狐族女王,又有哪个男人胆敢深夜跑到她的房间。
何况他昨天在远处蹲守了一晚,也没看见哪个男人从里面走出来。
所以多半是自己有些疑神疑鬼,狐妖一族擅长魅惑术,疗伤的时候会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也属正常。
恩,一定是这样的。
既然如此,那么他的怀柔攻略还得继续,比如现在,妻子疗伤累了,连腿都发软了。
那么正是需要他这个丈夫的时候,比如给辛苦了一晚上的妻子递个毛巾纸巾擦擦身上的汗,或是上前搀扶一下,再说一句“夫人辛苦了,要多喝热水”什么的。
这不是正是增加好感度的机会吗?
“夫人,辛苦了,昨晚你疗伤疗了整整三个时辰,看把你给累的……”
然而……
啪——!
回应龙战天的却是一个熟悉的大耳刮子。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快滚!”
如果不是因为狐族老祖宗的缘故,涂山月怜甚至打算刚才就直接杀掉这个的男人。
不过,眼下刚回族内,情况还不甚明了,还是暂时不要得罪老祖宗为妙。
都是这小鬼害的,如果不是因为他,自己怎么会受这种罪。
岂有此理,一定要杀了他!
不,杀了他,还不足以泻本王心头之恨,要将他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心中如此怒骂了一阵,她忽然想起一件事。
等等,这狗东西刚才说本王疗伤疗了三个时辰,这岂不是说,他之前一直待在外面远远地偷听。
啊这……
洞房花烛夜,丈夫门外听。
总觉得……
蒽~,总觉得好奇怪啊~
不知为何,涂山月怜心中却出奇地没有多少怒火,反而像是打开什么新世界的大门一般,心中生出一丝奇怪的悸动。
她看了一眼被扇倒在地,挣扎着爬起来的名义上的丈夫,那滑稽无能的样子。
又转过头,看了看背后婚房内,那一片狼藉的婚床,以及床底那件被她撕碎的小肚兜。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的神色逐渐变得陶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