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这么说,那个詹米思,你也一定给他身注入了鸦神的影子!”
黑暗慢慢消散,清晨的微醺的光透进了窗户,微微的朦胧之中,鹞鹰温柔的坐在烟斗老人的怀里,却是更关心云州的情况,因为在云州,自己经历了人生的第一次失败。
也是最后一次失败!
是的,自己现在这个没有寄宿的灵魂,只是在这个黑房子里面暂住,只是作为烟斗老人收留的一只小猫小狗似的玩物,存在于这个小小空间之中。
若是自己出去,自己也会像那只不远千里飞来的灵魂一样,消弭在这个清晨,像一阵雾气一般,复归于寂静,在走向黑暗。
“鸦神大人也没有感知到他的气息,连一点气息都感知不到!”烟斗老人爱怜的看着旁边的小鹞子,在海州,这个女人是他极其在意的,却不想红颜薄命,就在这一次的没有多少危险的行动中,早早地夭折了,他很是伤心,也很是惋惜。
尽管通过自己向鸦神哀求,召唤回来了小鹞子的魂,但是,她的身躯已经被不知名的怪物咬得不像了样子。
“你就待在你的这间房子吧!等我们解决了云州,再想办法为你找到躯壳,为你找到鲜活的躯壳,还你完美无瑕的身姿!”烟斗老人没有再解释为什么原因,找不到詹米思,云州越来越失控的局面已经让他心烦不已了,此刻,他没有多少时间来停留,来安慰这个空虚寂寞有伤心的灵魂。
因为,就在刚才,那个老女人,詹米思的母亲,并没有在那条大游轮找到海州需要拿回来的东西,也没有找到任何关于这个东西的下落。
“一群饭桶!派去这么多人,都找不回来!”烟斗老人在心里骂道,他来不及亲吻一下小鹞子的额头,急匆匆的出了门,顺着电梯,下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城主大人,云河,突然涨水了!”烟斗老人看到大屏幕里面,一脸惊惶的小蛇,诚惶诚恐的对自己说。
“涨水!涨水!云河涨水有什么好怕的!”烟斗老人生气的问。
“云河怒,白船翻!这是云河里的古谣!城主大人,我建议尽快将游轮驶离云河,我们人员岸,多重点地方展开地毯式搜索!”小蛇很是害怕。
“云河怒,白船翻!”这个古训,知道的人不多,而拾荒人古拉拉就是其中之一。
云河涨水的时候,穿着黑裙的拾荒人古拉拉总要去河边,推着轮椅溜达,溜达在河边
古拉拉推着轮椅,沿着蜿蜒曲折的云河河岸线,走走停停,寻寻觅觅。
涨水后的云河游,河水是浑浊的,来自云山的草皮、树根、枯枝漂浮在河面,偶尔还有一些饮料瓶,那是游人们抛在河里的,黑裙女人就让轮椅靠着,撑开随身携带的小网兜,小心翼翼的攀着河边围栏,认真打捞这些垃圾,然后装进垃圾袋里。
涨水后的云河下游,污浊的河水里面,躺着许多塑料袋、塑料瓶、碎木片、烂鞋底等,千奇百怪的垃圾浮在河面,一小段河道就能把小网兜装满,而河边的垃圾箱太小,古拉拉就把把装满垃圾的垃圾袋搬到自己的轮椅后面,去很远的地方,也就是他的垃圾场。
云河边,一直延伸到湾码头,那条路是儿子曾经走过的路,拾荒人古拉拉找了3年,一点一点的寻找,不放过每一块地方。
捡垃圾,捡3年垃圾,没有人能够做到,可是,古拉拉做到了!
捡垃圾是粗活,但黑裙女人古拉拉却很细心,体型大的垃圾她要捡,像花生壳这样的细小垃圾她也不会放过。
古拉拉总感觉自己的儿子在某个地方会出现,大叫着“妈妈,妈妈,救我!”
这三年里,古拉拉从不放过任何他能听到过的声音,不放过任何她感到有些怀疑的垃圾点。
尽管,每一次她都满怀希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