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er也好,berserker也好…”
“你们的选择真是令本王作呕。”
“将龙珠托付给这个杂修…难不成真的认为他能赢过本王吗?”
怒气在上涨着,吉尔伽美什心情相当的恶劣。
不如说这是他一生最大的耻辱。
作为最古之王,竟然没有“伪王”受到的认同感高?
saber也就算了,现在连berserker这个家伙也是这样。
rider这个偷偷摸摸的家伙到底做了什么值得他们如此信任?
“……”
没有回应这位王的话语,berserker只是安抚着在闹腾的小樱。
很明显他将龙珠丢给rider的举动,引起了这位女孩的不满,对方在委屈的抽泣着。
“那不就更证明我在你之上吗?”
“只有受到认同的家伙才会令他人信服。”
“而你做不到这一点啊,吉尔伽美什!”
单手挥动着,丝毫没有畏惧,鲁路修直面着对方。
“杂修!你没资格直呼本王的名字!”
暴怒而起的archer随后在低空中抬起了手中握着的乖离剑。
“啪嗒…”
“看来是赶上了。”
可下方那轻微的脚步声却引起了一众人的注意。
“时臣!”
间桐雁夜愕然看着那道身影,不理解对方为什么会此时出现。
“时臣,你不会想愚昧的阻止本王吧?”
吉尔伽美什自然也发现了远坂时臣,但本来就对其贬低也不正眼看待过的他来说,远坂时臣作为御主已经可有可无了。
“不,我到达此处只是为了来庆祝吾王的胜利…”
带着优雅的姿态,他不失礼貌的开口道。
“哼,事到如今,在死亡的面前你也真正学会尊卑了吗?”
没能察觉到那话语中的一语双关,吉尔伽美什不屑道。
“是啊,以前我一直被虚伪的事物所蒙蔽,没有认识到真正应该侍奉的王。”
“但现在不一样了…”
“我将宣誓效忠!”
那义正言辞的说法,实属把吉尔伽美什和间桐雁夜都整的有点不会了。
“为了吾王的胜利…”
“所以…”
“自裁吧!archer!”
令人心肺停止的词汇发出,引起了间桐雁夜的惊愕。
“伱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杂修…”
阴沉着脸,感受到令咒的约束,吉尔伽美什的语气明显充满了躁动。
“别误会了,吉尔伽美什。”
“我所侍奉的王…从来只有一人”
“那就是不列颠的王!鲁路修陛下!”
第二枚残留在手背上的令咒也再次被使用,远坂时臣是那样坚定。
“自裁吧!archer!”
“你这家伙!!”
顾不上他人那刺眼的目光,吉尔伽美什首先就是想强行抵抗令咒所施加的命令。
拥有极高对魔力的吉尔伽美什在一定程度上是能够豁免令咒带来的强制约束。
所以仅仅是一两枚令咒是束缚不住他的。
此时的吉尔伽美什也明白了,rider的底气从何而来。
那双眼闪烁的红光明显受到了操纵。
“你太专注于王的光辉,却忽略了臣下的遭遇啊。”
“什么时候被背叛了也不知晓…”
“只是一味陶醉在自己过去的荣光中…”
“就连敌人也被你视为垃圾那般不值得正眼看待。”
缓慢的话语从下方响起,鲁路修剖析着吉尔伽美什的心理。
“你拥有看破敌人身份的能力,但却又不屑于对berserker以外的人持续使用。”
“但凡稍微上点心,这场战争除了berserker就没有人能阻止你。”
“不,或许berserker也因为御主的关系会很艰难吧。”
“能够将如此顺利的局势变成这样…”
“吉尔伽美什…”
“是你的...傲慢!!”
每一句话都重重敲打在吉尔伽美什的心中。
的确,只要他稍微关注一下,时臣,言峰父子的异常马上就能够被察觉到。
就连rider隐藏的宝具也能立刻发现。
可正因为他那自视甚高的态度和性格,导致他根本不正眼看待berserker以外的英灵们。
就连自己的御主都懒得去接触,因此给了鲁路修如此的机会。
(archer,你迟早会死于自己的傲慢!)
saber那不久前的话语徘徊在脑海中,也引起了吉尔伽美什的挣扎和暴怒。
“不要认为你们这就赢定了!!”
“区区两枚…令咒!”
“根本杀不死我!”
抵抗着约束,吉尔伽美什不屑的大喊道。
可接下来他就看到了极为离谱的画面。
“以令咒命之…”
“自裁吧!archer!”
“以令咒命之…”
“自裁吧!archer!”
“以令咒命之…”
“自裁吧!archer!”
………
“两枚令咒杀不死你的话……”
“那就再用十二枚吧…”
伴随着鲁路修的话语响起,远坂时臣也拉起了衣袖,露出了那手臂上夸张的红纹。
“那是……”
间桐雁夜睁大了双眼不敢相信,那手臂上的纹记毫无疑问全都是令咒!
可如此海量的令咒,对方是怎么来的?
轻微安抚着间桐樱,berserker倒是很清楚,他可是看到了rider接触言峰璃正的过去,因此很明白对方的计策是什么,这就是他也相信rider能杀死archer的原因。
作为教会的监督者,言峰璃正可是储存的有历代圣杯战争残留下来的令咒。
之前鲁路修支配了时臣,就是让言峰璃正在做令咒转移的准备。
英雄王?
鲁路修不会小看对方,依靠时臣自身的两枚令咒确实有可能逼不死这位最古之王。
那么只要把数量叠上去就好了!
2+12…
整整14枚令咒的强制约束,任何从者都挣脱不了。
可以说这样的画面是其他任何人都没有预想到的。
“以令咒命之…”
“自裁吧!archer!”
“可恶!可恶!!可恶!!!区区杂修!!”
乖离剑已经举起,但却已经刺向了自己的心窝。
愤怒在心头蔓延,但吉尔伽美什却没有丝毫的办法阻止。
这的确是吉尔伽美什所遭遇到的最大危机。
单单两发令咒也就算了,吉尔伽美什还有机会反抗,但后续整整十二枚令咒的叠加是真的压死了他的挣扎。
他怒目圆睁看着下方的罪魁祸首,对方那纤细的体格映入眼眸之中。
挪动着手臂,摆出了那标志性的姿势,鲁路修说出了最终的台词。
“以鲁路修·vi·不列颠之名下令…”
“自裁吧!”
“吉尔伽美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