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灵蟒盘踞把守的悬崖,采药前,首先必须要想方设法把灵蟒引开。所以我们出发前必须先得备齐灵蟒喜欢的两样东西,而且这两样东西缺一不可,这样方能吸引灵蟒的注意力,从而成功的将灵蟒引开。” 独毛山狼露出一脸神秘兮兮的样子,倒让狗二两和老云南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正聚精会神的听独毛山狼又仔细的道来,“只可惜这两样东西在生活中并不常见,而且很难找得到。如若准备好这两样东西就能成功的引开灵蟒,采药自然也就手到擒来。” 独毛山狼说到重点立马正言厉色,对狗二两和老云南一本正经的说道,“这两样东西就是尼姑的处女血和小佛主的童子尿,而且提供童子尿的小佛主,需自行打座诵经念佛七七四十九天,在这四十九天之内,不能脚踩正规厕所茅板,如需内急只能在野外就地解决,而且在这四十九天之内不能沾晕,只能吃斋素菜,小佛主本人不能洗澡和出大汗……” 独毛山狼一口气列出来了很多的条条框框,狗二两在一旁一边认真倾听一边在心里暗暗的默默的记起来。听完独毛山狼的一席话之后,狗二两颇感惊讶,“老前辈,照您这样说,原来要将灵蟒引开还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哦。不过您刚刚提到的小佛主的童子尿则完全可以包在我的身上,因为我本人信佛念佛还是童子身,多方面符合您刚刚说的条件,只需在某些方面稍作努力就可以了。至于您说的尼姑的处女血……这个嘛,待我仔细想一想,咦,有啦!”狗二两笑容满面,兴高采烈的打了一个响指,“七姑庵里有一个人选正好合适,我认为她应该符合条件。” 随即,狗二两转过头面朝老云南,“尼姑的处女血,老云南,麻烦你尽快往七姑庵再跑一趟,把凌云师妹赶紧找来,我和她当面谈谈。” 想想此地无银三百两,得来全不费功夫,独毛山狼所说的两样东西,竟然都轻而易举的在狗二两的身边。想到这些,狗二两的内心暗自有一些小庆幸和小激动,看来这老天爷还算开了眼,这样的安排倒也有一些幸运因子在里面。独毛山狼眼见狗二两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他紧锁的眉宇间稍稍表现出了一些欣慰,“小佛主,那事情就这样安排咯。你先把童子尿和处女血准备好,五十天之后,我定时前来这里,和你一起去悬崖的山洞边采药。” 说罢,独毛山狼又“嗖”的一声腾空而起,稳稳的落在他的神雕背上,骑着他的神雕并伴随着一声凄厉的长鸣声展翅而去。狗二两和老云南俩个一起齐齐目送独毛山狼的离开,然后两人都转过身来,很快商量起了具体的落实方案。两人经过一番亲密的交谈之后,一致决定由老云南先行赶赴七姑庵快速把凌云师妹请来,而狗二两则留下来与情儿汇合,然后再根据实地情况挑选一个安全适用的山洞,盘腿打座,诵经念佛七七四十九天,然后按独毛山狼所说,准备自己的童子尿。事不宜迟,说干就干,两人即刻启程,各自奔赴不同的目的地……
凌云师妹刚刚忙完手头的事,此刻正静静的坐在村囗的一块石头上,独自沉思起来。她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狗二两了,心里不禁深深的牵挂起了他,内心甚至更有一些隐隐的担忧,她也说不出这种感觉,也许这是从恋人向亲人转变的一个过程。由于两人都先后成了七姑庵的一员,一心念佛向佛,所以那种凡尘里男男女女卿卿我我之事早已被他们抛至九霄云外,唯恐避之不及。至于平日里相互之间的这种关心和牵挂,应该可以看成是师兄妹之间心照不宣的纯亲情牵连,剪不断理却不乱。自从狗二两那天跟着老云南一去不复返的这段时间里,凌云师妹心里一直念念不忘,装满了对狗二两的思念。思念之余,手头上却也不曾停歇,她一边忙于和度劫师太、韩飘雪等人处理七姑庵的内部事务,一边忙着去七姑庵的建设工地穿梭巡视,每天忙完之后,还不忘抽出一会儿时间,在村口的石头上闲坐片刻,一脸柔情的呆呆望着远方,傻傻的等待狗二两的平安归来。忽然,凌云师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从村囗外往村里急急的走来,凌云师妹定睛一看,是老云南!为啥老云南又回来了?二两哥呢?干嘛不见他的身影?凌云师妹一脸疑惑的瞅着气喘吁吁走过来的老云南,“咦,老云南,怎么是你?你这次回来又要干嘛?二两哥呢?” 老云南在村口遇见凌云师妹,也略有些诧异,脸上微微带着笑,“凌云师妹,你为啥一个人在村口发呆?我这次返回你一定很惊讶吧,实话跟你说吧,我是专为你而来。”“专为我而来?”凌云师妹竖起两根手指头指向自己的胸前,一脸的纳闷,“老云南,此话怎讲?”面对凌云师妹的追问,老云南只好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缓缓道来。凌云师妹低着头认真听完老云南的一番话,更加放心不下狗二两的安危,对情儿的病情也深表同情,于是迫不及待的回到家中,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李,匆匆告别翠花,和老云南急急忙忙上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