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均看着对面被箭插满的盾牌。 “这盾不错,可惜没有火,哼!可惜了。” “这个被射死的,是谁家女子?” 进均看着前面倒在血泊中的女子,问道。 “是一个统三十人的小头目的妻子。” 厉嶂轻瞄一眼。 “那就不用治了,你先去吧,故意避开要害,呵呵!不错。” “是!” 进均走到被周围二十几个人小心围住的女子前,满脸歉意的向那女子抱拳道。 “嫂子,多有得罪!佣淡假传大哥命令,致使兄弟相残!如果真要杀的话,我们三千人来围攻这一千人还是没有问题的,嫂子,是杀是停在你身上,让扗裂停下来,你们二十三个,将嫂子护送过去!” “传我命令!所有人都给我大喊,误会!” “误会!误会!” “扗哥,他们在喊什么?” 在被箭雨插满的盾牌内,一个人问道。 扗裂双目充血的看着手上的弓,没有说话。 “嗯,箭停了!都给我放箭,放啊!怎么都不放!” 看着拿着箭不敢发的众人,扗裂怒吼道,随后将盾牌破开,将弓拉满,却猛的停了下来。 “误会!误会!” “误会!误会!” 在如浪的声潮中,一个女子在二十三人的护送下,小心的在落满箭羽的地面上向这边走来。 “进哥,现在要不要射?” “射不了了!就扗裂一个人出来,盾阵还在,所有人!将弓和箭给我扔到前面去!” 浦义将刀上的血擦净,看着又一地的碎肢,“啊!被这群废物误了时啊!” “哈哈哈哈!不错!七十几个人!好啊!好!” 浦义将刀插在了地上,随后猛地拔起,向远处快速跑去。 “嗯,这汤的味道不错。” 李逝洛将手中的汤勺放下,不由赞道。 “哈哈,李兄弟,喝汤有什么意思。”李鼎将手上拿着的肉用力的咬了一口,含糊不清的说道,“要我说,这虹骨虎肉才是最好吃的。” “你这莽汉,吃饭就吃饭,少说话。” 弗掣笑骂道,将手中的碗慢慢端起,轻轻抿了一口。 “嗯,真的很不错,想不到娴娴的手艺这么好。” 弗掣将手中的汤一饮而尽,说道。 “真的吗?” 声音从把头紧紧低着的柠柠处传来,声音十分微小。 “哈哈,过瘾!” 说着,李鼎胡乱的把嘴巴一擦,快步走到铁桶前,又舀了一大勺在手中的瓷碗里,溢出的汤汁顺着他的手背快速滴落。 “这都是” “这都是娴娴做的。”宁柠打断了娴娴有些得意的话,双颊通红的从木凳上站起来,将娴娴的手的拉起。 “娴娴,我们去帮姐姐端菜吧。” 说着,便拉着娴娴向木屋走去,这一处树林较密的地方停了下来。 “姐姐,为什么不让我说出这汤是姐姐做的啊?” 娴娴小声的说道。 “弗掣哥哥,李鼎哥哥,还有姐姐他们都在这里,如果知道是我做的,他们一定会不高兴的,虽然浦义先生说我的伤好了一点,但还是连沙子都不能见到,娴娴,你可以答应姐姐不要告诉弗掣哥哥,李鼎哥哥,还有姐姐吗?” 宁柠有些焦急的看着低着头的娴娴,说道。 “嗯,姐姐说什么我都答应。” 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娴娴将头抬起,用力的点了点头。 宁柠神色一松,看着娴娴满脸认真的样子,不由得捏了捏娴娴故做严肃的脸蛋。 “姐姐,不要捏,姐姐她之前说脸蛋被捏多了就不好看了,不过如果姐姐喜欢,想捏多少次都是没有关系的。” 娴娴的声音越来越小,之前严肃的脸瞬间变得慌乱,将头紧紧低下,像犯了错一般的紧紧地看着地面。 “姐姐怎么会让娴娴就不好看了,娴娴,我们去帮姐姐端菜吧。” “嗯。” “进哥,就这样放了他们吗?” “放过他们?哼!我自有后手。” 进均一声冷笑道。 “都给我喊大声点!” “误会!误会!” “误会!误会!” “扗哥,进哥叫我们来说明误会,都是佣淡假传大哥的命令。” 在扗裂面前的一人恭敬的说道。 “啪!” 扗裂的手猛的扇到了这人的脸上,这人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向地面倒去,还不待倒下,被扗裂一把提起,“啪”“啪”“啪”“啪”。 “扗哥,误,误” “你这只狗资格还不够,让进均那条听话的狗给我滚过来,跪在我面前,跪在所有兄弟面前!这事就算算了。” 扗裂的手越扇越快,最后用手往他的头部猛的一砸,这人的脸部被血覆盖,已经看不出人形。 “啊!” 杜裂将他扔到了地上,一脚直接将他的胸腔踩凹了下去。 “扗,扗哥,都都,都是进均让的,都是都是进均让的,与我们这几条狗无关,我们是狗,不要杀我们。” 其余的二十几人猛地跪下,眼中布满了恐惧,不停的向扗裂方向磕着头。 “哼!放过你们?我杀一条狗还需要你们这几条杂种同意?” 扗裂满眼充血的看着他们,拳头猛地向面前一人的头部砸去,随后又将这人猛的提起,将他的头部使劲的砸向地面,鲜艳的血杂着一些白色物质落满了周围的地面,“啊!”又一声怒吼,杜裂将背后的箭头拿出,向这个人的头部插去。 周围的人瞬间瘫在地上,有个别想站起来跑的人,却因双腿无力猛地扑在了地上。 “啊!” 扗裂眼中的血意更浓了,将左边一人的两条腿拖起,疯狂的向地面甩,地面传来头部撞击的声音,“啪”,一阵声响,扗裂将这个半截尸体顺力往远方甩去。 随后左右两腿向四边踢去……,仅仅半刻,跪着的十几人已无任何声息。 “进哥,难道就看他那么杀吗?” “不然呢?你打得过他吗?” 进均一脸阴鸷的看着前方发狂的扗裂,“哼!现在应该快到了。” “到了,我看未必!” 浦义从后面的树林中走了出来,全身上下布满了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