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全兔宴可暂镇此幼崽,望好自为之,切勿不自量力,否则惹怒幼崽,尔小命凉矣。”
正等着重振雄风,置某小混蛋幼崽于死地的婴息看着锦囊上的字,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他们大祭司给他的锦囊里,居然让他绕着这小崽子走?!
非但如此,还要款待全兔宴?!
婴息震惊地把眼睛瞪成了铜铃,呆若木鸡,把手里的那张纸看了一遍又一遍,都要给戳出洞来了。
魏良序也跟着抻头瞅了两眼,同样惊愕地跟陈管家对视一眼,眼神儿交换。
大人们安静地神色各异,只有某只小奶团,“嗖”地一下就看向了婴息手里拿出来的纸条。
“哥哥哥哥!那个纸纸上有坏主银给幼幼烤的兔子的味道!好香哦!幼幼饿饿!”小茶幼急得蹦蹦跳跳,拉着魏白湛一边大口咽着口水,一边奶声奶气说道。
“啊?”魏白湛一愣。
被虎视眈眈盯上的婴息忽然就感觉到后背一凉,被某小奶兽一盯,立马回神儿,心有余悸地下意识往后撤了一步。
小老虎的眼神儿立马眼巴巴地追了过去。
这时小弟子又说道,“对了主人,大祭司给属下这个锦囊离去时,曾指了指不远处的马车,属下隐隐闻到里面似有烤兔子的味道,想来应是大祭司已经替主人您准备好了暂镇这小妞的东西了。”
但当时他不知道锦囊中的内容,也没明白大祭司的意思,因此也没当回事。
婴息一听,立马道,“那还不赶紧把马车带进来!”
说完,婴息一脚把弟子踹飞,转头就对魏良序急急道,“快把你女儿带过去!”
魏良序看着如此着急形象全无的婴息大师,目光无意间落在了他那冷汗涔涔的鬓角,一时只觉滑稽至极。
“可……”魏良序故作为难,在婴息催促的目光中,慢悠悠地说道,“这做法之日,大师不是特意嘱咐了,要我等斋戒吃素一日才好?这兔子乃是荤食,小女万一忍不住吃上一口……”
“吃素什么吃素,你闺女再吃素老子就要成素的了!别废话了,赶紧的!把你家小祖宗带走带走!”没看见老子的法器们都快吓断气了吗!
婴息被魏良序这不紧不慢的语气急的暴跳如雷,当即就把魏良序给推得远远的,生怕某小神兽再来霍霍他……和他的法器们。
小茶幼也根本不需要魏良序带,她早就迫不及待地抱着金蛋蛋,拽着她的白湛小哥哥,欢快地朝屋子外面跑去。
马车推进来的一瞬间,众人眼角猛抽——这叫隐隐闻到烤兔子味?这简直就是明晃晃地告诉所有人,这里面有烤全兔!
看某只圆滚滚的小馋兽,哥哥的胳膊也不缠着了,金蛋蛋都塞给哥哥了,圆滚滚地就扑向了那兔兔香喷喷的马车上了。
口水哗哗流的小奶兽还不忘乖乖巧巧地回头,问问大人们,“爹爹,幼幼可以吃嘛!”
魏良序含笑无奈地点头,看着小宝宝馋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怎么饿着她了呢。
得到了准许,小宝宝飞速给大家的手里都送上了一只兔兔,然后就飞扑进了剩下的兔兔堆里,大快朵颐了起来。
趁此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