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9的尸体,你见到了吗?”烈九卿问阿蟒。
“一眼,不像是撞墙。”阿蟒眼尖,“她脖子上有青痕。”
他说着看向烈九卿,“我猜测和蛊虫有关。”
“上船的时候,叔叔也提醒过,据说百鬼号上有南疆叛徒。”烈九卿撑着下巴,漫不经心摩挲着酒杯,“我在船上的消息,应该早就传开了,一直没人找上门,他们还真能沉住气。”
“啊啊啊啊啊啊!小黑,你不要盘我了!老娘的头发都秃一块了!”
乔珊珊一声尖叫打破了两人的对话。
精了下。
两人继续。
“用我做点什么吗?”
烈九卿摇头,“等他们来就是了。”
看时间,应该也差不多了。
“这群人都是心狠手辣之徒,不必手下留情,发现杀了就是。”
“你带珊珊出去转转,让小黑自己玩会。”
看见烈九卿站起来,阿蟒下意识跟上,“你一个人要去干嘛?”
烈九卿撩了下银发,轻笑道:“钓鱼。”
每天被莫名的视线盯着,这感觉一点都不好。
她今天心情不错,就陪他们玩玩。
臧殷说,她这身体得多用用,不然容易接触不良,会突然反应迟钝。
万一是紧要关头来个反应迟钝,她这命就真没了。
“钓鱼要去甲板。”
烈九卿勾唇,“恩,我正有此意,你们记着带上308,能给珊珊解闷。”
这个解闷,自然不全是解闷。
乔珊珊这张嘴,那个废话和语速,什么话都能给问出来。
自上了船后,她就换上了轻便的劲装,银发高高束起,眼上蒙着一曾黑纱,挡着骇人的血眸。
这里什么人都有,唯独这银发,天下间除了老人,只有一个臧殷了。
能上来这船的人,多数都有些小道消息的来源,何况臧殷的病儿子回来,排场很大,他们多少都有些耳闻。
就是这耳闻好像不太对。
说的病公子,看着好像除了有些孱弱,杀伤力绝对一流。
烈九卿从几个人身边路过的时候,伴随着淡淡的药香,最刺鼻的当属五石散了。
“他服五石散,不会真是那个病儿子吧?”
“看这容貌,真有可能。”
民间关于臧殷的恐怖故事实在骇人,能听见简单,但见是不可能了,最多有人远远望见过,画下来那天下无双的英姿。
数人尾随时,一个猥琐老男人带着一行人已经走了过来,“你,就是你,是你抢我弟弟的人?”
他的手还没碰见烈九卿,人就已经飞了出去。
烈九卿一脚踹出去,猥琐老男人直接吐血了。
“上!给老子扒了他的皮!”
烈九卿活动了下手脚,金针刚刚到了指尖,一道笑盈盈的声音就落在了,“土老大,你搞什么啊,今天老娘值班,你千万别搞事情哦……”
这女人声音渗入内力,贯穿了整条走廊,人未道声先至,这个土老大真没敢继续动手。
“红娘,你来的刚好,你给老子评评理。咱们好歹合作了这么多年了,我弟弟要个船奴怎么了?他这臭小子抢人就算了,还把人全给杀了!我弟弟到现在都傻不拉几没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