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你们这等人,怀拥又怎会去守北塞十三年。
侯湿卿小声说道:萧王当年,年纪轻轻,已是封王拜侯,仍却保不住自己的一位良将,而如今你虽没落,仍旧是三王之首,当今武皇不高兴啊。
今日至此,便是想告诉萧王一声,如今这天下,恐怕容不下萧王了吧!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再通知你一件事,两个月后的帝都宴,陛下想要萧公子独自前来参加,如若不然便是欺君之罪,记得带上秘宝。
萧左气得紧握双拳,但自己深知绝非眼前之人敌手,对方已是天阶高手,或者恐怕确是已经有通凡境的实力,而自己才天阶初期,人数上我方虽然占有优势,但伤封军确是更胜一筹,秘宝,不会是河儿初次纳灵引发的异象,被他们当成秘宝。
“欺人太甚,别以为我等怕你”,午小茶本就年轻气盛,二十几岁便是新一代骁战骑校尉,自身修为境界已达地阶后期,自然不能容忍。
骁战骑就位,今日得让对方留下一些人,否则以为我们骁战骑好欺负。
“骁战骑已就位随时待命着”众将士纷纷喊道
侯湿卿看着众人,“你不是宇文怀拥,气势虽有,但能力可不行,我身后有一万伤封军,且个个精英,皆是以一敌十的存在,你们真想反吗?”
黄埔行也他呀的冲着头皮挠痒,愤怒的说道:妈了个巴子的,气死老子了,你,把调军令拿去,给老子去把城西守粮仓的十万精兵调过来,还有你,去巴蜀境城,让金绕行将军前来支援,就说敌军要破许都城,老夫要被杀了。(金绕行:,黄埔行战场上收的干儿子,屡建奇功,封左翼将军;巴蜀境城:许都城的重要附属地。)
这……怎么?不是要打仗吗?黄埔行这一举动,莫说萧左,就连刚刚还在神气的侯湿卿也没想到,对方竟然敢来真的。
小茶凑到黄埔行耳跟旁小声道:黄老我们要来真的吗?
黄老抬起头,握紧手中的大刀,一声喊道:当然是真的,本将军经历北伐,无数大大小小之战,今日竟然被一群小屁孩欺负,传出去多丢人啊!然后与萧左大眼瞪小眼。
萧左自然能其中含义,整理了一下衣服,调整一下站姿,神色犀利,用眼神告诉侯湿卿就是如此。
此时,就算侯湿卿在厉害,伤封军在勇,也不可能从这么多军队里离开,一直都是他欺负他人,没想到这回糟了,武皇只是让他来试探一下萧左,灭灭其威风,可没让他来打仗,况且是自己先动杀人,要给萧定谋反重罪也不能服众,搞不好还要被武皇怪罪。
统领,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尚余看着阵势也害怕,本就贪生怕死,这次也只不过是靠着侯湿卿才能耍一下威风,没想到这萧左真有这等实力。
滚,怂货,一脚将其踢飞。
本座来此不是与你开战,只是应了武皇之令邀其公子前往帝都,去与不去,你自行定夺。说完,便甩手转身离去。
站住,本王让你走了吗?
你要杀我吗?可想过这座城中之人,还有你妻儿。
哦,这些本王则是不怕,这么些年来,直至今日,本王忠的是仍是武天皇朝,朝丰先帝,可莫要将本王的忠心当成是尔等的消遣,烦请告诉陛下,萧左不会反,但若触及萧左之怒鳞,萧左不建议在穿一次盔甲。
好你萧左,话我会尽数转达武皇。我们走。
王爷,就这么放他们走了吗?
好歹也是皇权至上,但这次本王不会在坐以待毙了。萧左至始至终都以为,只要不涉及任何皇权之内的东西,便可安稳,但发现如今自己真错了,不仅害了宇文怀拥,还连累诸多。叹息道“十多年了,该忠的也忠了,怀拥也该回来了”
妈了个巴子的,下次弄死你们,告诉巴蜀境城不用来了。
此时,萧河与秦明站在远处的城楼正默默的注视这已经发生的一切,“秦爷爷,父王既然有如此多的军队,又为何要怕他们啊?”
你父王固然有很多军队,但武天皇朝在这齐鲁大州已然千年,其底蕴颇深,如今不仅军队强大,还有许多的修仙者,其次老朽还感应到武天皇朝还隐藏着境界高深的老不死。
我们先回去吧,且看你父亲接下来如何。
慈里城封地,白朔府。
“爹,我回来了”,白胡喝了一口茶后,“那萧左这下惨了,竟然敢公然跟侯湿卿叫板,这一回去,武皇马上就会得知,萧左离死不远了,只是秘宝之事没查出”
我看未必,萧左不会那么容易死,既然连侯湿卿都未曾取到,你就别惦记了。
他为何不会死?
皇帝让侯湿卿去试探萧左,说明他也还没有打算对萧左用兵,或者说还对他仍存有忌惮,毕竟,他可是萧左。
不过就是一个将死之人而已,得罪了武皇,他也翻不了天。
胡儿,你暂时还是不要去惹萧家之人。
但白胡可不管这些,他已经准备好了,此次帝都之行若是看见萧家那废物,得给他一些颜色看看,随便抢秘宝。
帝都行宫,两人席地而坐,共赏清茶,围棋对弈,“启殿,你认为这局棋谁会胜出?”
二皇子殿下,臣不知你说的是陛下与萧左还是你与四殿下。
你倒是敢猜,萧左不过是一个过气了的异姓王,不似当年,掀不起多大的风浪,父王只是一个执着了一辈子的人,掌控不了萧左也正常。
还有大皇子,据说现在已经是行灵山一天骄。
大哥呀,最不去想的就是他了,一心执着于修炼,这朝廷纷争又奈他何事。
李景前亲王和李黄费?
李景前亲王虽是太皇叔(李朝钢)之子,但此人却无心朝政,李皇费也只是个玩世不恭之人,无需过多理会,不过这两人凭借着太皇叔之名在这朝堂之上也确实没几人敢招惹。
最终这盘棋,唯有四弟有资格与本皇子下 。李皇金黑棋落子那一刻,启殿被吓愣了。
单膝跪地,“殿下,恕罪”。
哎,起来,你是本皇子的将军,是亲信,你的舞台在战场,只有站着生,绝无跪着死,二皇子双手将其搀扶。
“谢殿下”,都说殿下之心思旁人琢磨不透。
握剑一堂,藏剑书房,西边宫殿处,四皇子李黄明。
风雨摇归草树佳,白莲气浮昼平压。 莫问路途何归处,皆是满朝红塘鸭。
“四弟,好诗啊”
昭然姐,你就别取笑我了,乱七八糟作而之。(三公主李昭然)
哎,谦虚。
“闻声之柔美,断其一美人,三姐又美了一遍”
就你嘴甜,不过我便看上你这点。
对了,今日来此,有要事与你说,此次帝都宴,父王可能会立储君。
李皇明不慌不忙端起清茶,好似满不在乎“来一杯?“
“你怎么不震惊?难道你早就知道了?还是说你对做武皇没兴趣,姐姐可跟你说储君之位必然在你和二哥之间选出“
“不是还有大哥吗?“
算了,那家伙就是个武痴,已经三年未见,何况他志也不在此。
即使如此,父王怎样的决断做臣子的又何必去操心揣测呢?
听着这话,昭然有些吃惊,“今天怎么了?有些不像他“
三姐别去多想这些,听说,周成此次也要来这帝都宴,几年未见他,你对他还……
昭然拿上一块桂花糕猛的放入黄明口中,“吃你的,话真多”
成江城,周王府。
王爷,不好了,不好了。
咦咦咦,周贸宇此刻正在品茶、作画,这么一下,全给打乱了,“吵什么吵,本王还活着呢”
“王爷恕罪,小的不是骂王爷,小姐不见了”
“啊,你们干什么吃的,连个人都看不住,要你们何用?赶快去找,要是小姐有何闪失,你……你们死定了”
王爷,来人啊!王爷倒了。
本王还在,周贸宇怒气冲冲,气出鲜血。
“嘿嘿,终于逃出来了,王府闷死了”
“成哥这传送符果然了得,可是,这是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