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之国,紧邻火之国的半岛国家,因为离木叶近,所以没有忍村存在。
这个国家的忍者并不少,有相当的组织程度,并且归属于各大地区势力之中,帮助各大势力获取本土的控制权。
这个地区的外贸,主要依托的就是火之国的庞大市场。因此,与火之国之间的交流频繁。此地离火之国太近,民众并不闭塞,并不适合柳川发展教徒。但是此地竞技之风盛行,却很适合柳川锻炼。
与日差的战斗,让柳川深刻意识到自己正面对战的不足,并不是他的体术弱,也并不是他反应力不足,他缺少的,是日差那种一往无前的气魄,与绝境状态的冷静。
这种冷静与气魄,并不是实力赋予的,而是战斗的经验与心态。
柳川的战斗经验与心态并不弱,但是,他谨小慎微的本性,让他根本不适应面对面最直接的交锋。这是他与日差风格的不同,就像是三代雷影和土影二人,同样身经百战,战斗方式却天差地别一样。
但是,柳川并不甘于就此当一个法师,以前需要保全自己,而且一直忙于奔命,没有这个条件,现在他有了替身使者,并且彻底自由,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茶之国最发达的是渔业和赌博业,这个不大的半岛,吸引了大量来自于火之国的豪商大户前来销金。
山葵是这个国家首屈一指的豪族,家族的主业是赌场,设赌而不参赌,是这个家族的优良传统。与山葵一族竞争的是吾裸子家族,这个家族主业是渔业,因此与雾隐村有着良好的关系。
山葵一族与吾裸子家族的争端,一般是由四年一度的藻土吕木神社的祭治中举行的比赛定县城的统治权。至于说茶之国的大名为什么默认这种情况发生,只能说,茶之国能完整存在,都是看着别人的脸色,所谓的大名,不过是个大一点的贵族而已。
山葵家的赌场之中,人声鼎沸之下,一个金发大波浪的妹子,穿着青灰色缁衣,批着绿色外套,外套上大大的赌字,宣告着这位美女是个不折不扣的赌鬼。
纲手离开木叶之后,便开始了流浪的赌博生涯,用以麻痹自己,打发时间。可惜,她的赌博天赋如同被诅咒了一般,十赌十输,几乎从未获胜,渐渐的,“传说中的大肥羊”的称呼,开始流传了起来。
山葵次郎长作为赌场的幕后老板,很快便与纲手识。他有特殊的渠道,了解到了纲手的真实身份,于是纲手每次输光了借钱,山葵次郎长是有求必应,根本不在意这一点点的损失。
以纲手的聪慧,也早就将这件事看透,但她的事情,如果是一般人,早就被打成叛忍了,她这一生,注定因为她的身份受益,也注定因为她的身份受害,觊觎她身份地位的人,也要做好被她的身份地位反噬的准备,山葵次郎长的区区钱财,反而是最微不足道的投入了。
这一届的藻土吕木神社的祭治,已经举行结束,山葵家族理所当然的获得了县城的主导权。
吾裸子家族与雾隐村的交情,这两年并没有什么起色,雾隐村此时正是血雾之里烈火烹油的时期,桃地再不斩将在明年的中忍考试中大展神威,一举击杀所有的参赛选手,成为人人惊惧的雾影鬼人。相比村子中的争端,雾影村内的所有人都风声鹤唳,哪有人愿意管吾裸子家族的闲事。
“族长,一个自称是雨之国晓组织的不杀之枭的忍者送来的拜帖,他希望与您见一面。”吾裸子族长是个看上去很随和的中年人,比山葵次郎长要大了数岁,却并没有次郎长的威严感。
“请他进来把。”
少顷,仆人将柳川引进。
“枭先生,你是为了藻土吕木神社的祭治的赏金来的吧,很抱歉,藻土吕木神社的祭治已经结束了,我的家族也在这次的比试中失利,我想,我应该没有雇佣忍者的其他任务了。”吾裸子族长礼貌的开口解释。
“并不是,我只是听闻,吾裸子家族是县中的第二家族,想来,是有我需要的情报的,所以冒昧的前来拜访。”
“哦?忍者也需要普通人提供情报吗?”吾裸子族长沉思了一下,“那么,告诉我你想知道什么吧,我不能保证我知道问题的答案,我对忍者的事情并不了解。”
“茶之国出名的行业中,有渔业和赌博,而在赌博中,又有极为少见的地下拳赛赌场,我想参加这样的比试。”
“很抱歉,吾裸子家族并不涉及赌博业。你应该要找的,是山葵家族。”吾裸子族长并没有因这样的事情生气,只是觉得,这个忍者来找自己有些冒失了。
“我想要挑战的,正是山葵家族的拳赛高手。”
“恕我说话冒昧,忍者,是没有资格参与普通人的拳赛的,你们的身体条件,太特殊了。”吾裸子并没有因为和山葵家的恩怨,给山葵家的赌场上眼药。
“参赛的人,身体素质是普通人,甚者不是职业的选手。我想参与的,也是无规则的赛事。”
“嗯”吾裸子看着柳川,不明白他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还是本能的拒绝道“抱歉,你还是找其他人帮助吧”。
“吾裸子族长,看着我的眼睛。”
吾裸子族长有些生气了,这个忍者,好不懂规矩。
他抬眼望去,那是一只猩红的勾玉眼睛,仿佛血日一般,让人的精神迅速沦陷进去。
柳川叹了口气,他不想对普通人下手,但是,他的说服能力显然不如眼睛好用。幻术能解决的问题,下次还是直接用幻术解决吧,省的浪费口水。
吾裸子族长呆滞了片刻,眼神恢复了清明,他看着柳川,仿佛真的被他说服了一般,点了点头,“你说的很有道理,那么,让你的朋友准备一下吧,我会带他去参加今晚的拳赛,希望他可以帮我狠狠的教训一下山葵家的嚣张气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