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丛林中。泰坦铁拳出击,直接将一只来不及逃跑的野猪砸成了肉泥。而后泰坦的动作丝毫不迟钝,向着更远处四散奔逃的野猪群冲了过去。进阶之后的泰坦,速度也有了大幅度提升,虽然总体上看起来还是有些笨重,但是对付一群野猪已经是足够了。野猪群亡命逃生,发出沙哑的嚎叫,一个个仿佛面对怪叔叔的小萝莉,大喊你不要过来。泰坦却全然不顾,追上去一拳一个,通通砸死。林陌走在后面,闲庭信步。身边则是一脸目瞪口呆的赵小胖,脑袋上顶着跟主人表情完全一样的金灵猴。“林兄,能不能给在下留两个?”赵翰张了张嘴,最后蹦出了这么一句话。见识到泰坦的实力之后,他对林陌的语气明显更客气了。按照林陌的意思,他挑了一个相对困难的任务,是清剿一群野猪。在野猪群中甚至有几头已经化灵,达到了一品层次,其他的也接近化灵,一共三十多头。在来的路上,赵翰还十分认真的想了一套战斗计划,大概是让金灵猴挑衅落单的野猪,然后泰坦再现身打败。可是到了地方之后,赵翰才发现计划根本就是多余的。突破到二品的泰坦,面对这群灵智初开的野猪,简直可以说是神挡杀神,猪挡杀猪。脑袋上冒着蒸汽,宛如天神下凡,让他和金灵猴都变成了看客。“胖兄放心,你我乃是义气千秋的朋友,贡献不会少了你的。”林陌背着手看着泰坦杀猪,特意把义气千秋这几个字说的重了一些。赵翰胖脸一紧。金灵猴骑在主人脑袋上,看了看林陌,又看了看主人,疑惑的挠了挠头,不明白主人为什么忽然变成这种脸色。【你的机甲泰坦消灭了一只野猪,你获得只有属性点+2】【你的机甲消灭了……】听着脑海传来的提示音,林陌看了一眼赵翰,嘴角微微翘起。这个任务他自己一个人也能完成,贡献度完全可以独吞。但是林陌还是决定和赵翰五五分成。刚才假扮歹人,赵翰的种种表现,让林陌觉得这个胖子应该不简单,根据‘穿越者身边胖子都有戏份定律’,林陌觉得自己可以投资一下赵翰,看看能不能成为自己的人脉。林堂就是因为闷头当官,在官场军营连点人脉都没有,原身才会被充入御兽监,连个帮忙的人都没有。林陌不想重蹈覆辙。虽然这个‘义气千秋’的胖子看起来不太靠谱,他还是愿意试着结个善缘,反正有白羽郡主留下的灵石,他现在并不差钱,平分一些贡献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泰坦现在的实力,已经足够做御兽监的脏活累活了。他还可以借着做任务,多积攒一些属性点。这波不亏,甚至还有点小赚……野猪的灵智不高,不知道越过泰坦攻击林陌,最后全部被泰坦砸成了肉泥。附近村子的村长亲自写了信做为他们剿灭了野猪群的证明,让林陌和赵翰带回了百里镇。林陌的贡献又多了四百。从这之后,林陌开始了灵州三点一线的生活。在墨家村平常也不露头,只是丢给了村长几块儿灵石,让墨钟把冶炼出来的精铁多给他一些,自己除了隔断时间去御兽监打工赎罪之外,就是闷头造机械。作为村里人,墨钟自然不会拒绝这点要求。可是看到林陌每天就是闷头炼铁,根本不训练御灵,墨钟觉得不能让林陌这样下去了。虽然林陌告诉他炼铁是为了让金属灵提升实力,但是金属灵提升实力不能只靠御兽师,平常的修炼也是必不可少的。墨钟觉得林陌走了弯路,自己作为长辈应该劝导林陌。于是他找上了林陌要进行切磋。切磋一共进行了五次,墨钟五次的心里变化是如下:第一次:‘嗯,小陌不错,泰坦不错,未来可期!’第二次:‘好,很好,你父亲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第三次:‘这小子的金属灵是什么怪物?’第四次:‘什么?切磋?小陌,要不然算了吧……’第五次:‘你……你不要过来啊!’墨钟甚至怀疑是自己一直弄错了,不然为什么林陌的御灵从来不训练,实力却成长的这么快,短短三个月不到,便已经能压着自己的黑虎胖揍。……“恭喜公子!”百里镇,御兽监。一名女执事收起了林陌的玉符,并在面前的册子上打了一个勾。“同喜,一点小意思,还望执事不要嫌弃。”林陌说着,掏出两块灵石递给了女执事。经历过二十一世纪社会毒打的他非常会做人,平常马屁和灵石都不含糊,早就和百里镇御兽监的众多执事打好了关系。许多执事暗地里都把林陌做的任务的贡献,往上调了一两百。如果不是这样,林陌估计还要再等一个月才能彻底解放。女执事大眼睛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这里,才伸手接过灵石:“如此……多谢公子。”像是她这种执事,都是没有修为,或者天赋很差,才会被安排在这里处理这些琐事,平常根本没多少油水。两块儿灵石也算是意外之喜了。“姑娘客气了。”林陌对着执事微微颔首,转身走出了御兽监大堂。黄昏和煦的阳光照射在他的身上,让林陌有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虽然执行御兽监的任务他也有所收获,但是没有脱罪,他就始终感觉被什么压着。现在好了。从这一刻开始,赎罪结束,他彻底自由了!“有段时间没见到赵胖子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伸了个懒腰,林陌向着百里镇外走去。赵翰犯的什么罪林陌并不清楚,但是赵翰赎罪需要的贡献比林陌要少许多,一个月前就已经恢复自由身,离开百里镇了。林陌也尝试过旁敲侧击,问问这胖子的背景。可是这胖子嘴很严,东拉西扯就是没有透底,林陌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嗯?”正走神的林陌脚步一顿。高精神属强,让他敏锐的察觉到了有人在暗处盯着自己,而且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