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耸了耸肩,有些无奈,却也笑着说道:“所以啊,这两个,你说我放弃那个?都放弃不了,所以就这样呗。” “只要不领证,那我就不算重婚,该给的我都给就完事了。” “差点忘记和你说了!”秦墨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咱们的事儿,就在我们这里打住!” “你怎么查我都可以,但是书婷孟钰还有我那几个小兄弟,别为难他们。”秦墨喝了口酒,忽然指了指边上的祁爱国:“这孙子就不用了。” “这玩意就一祸害,我那天要是被抓了,算我求你,必须把他带走,这玩意活着对世界没有一点好处!”WWw.GóΠъ.oяG 吃着鸡腿的祁爱国愣了愣,嘴里的肉掉下,他又捡起塞在嘴里,咀嚼着:“要我说把安sir杀了得了,天天有个人在后面盯着,多烦人。” 安欣:??? 好的!我记住了。 这人果然活着对世界一点好处都没有。 安欣其实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对秦墨的态度是什么。 是朋友?似乎比朋友要好得多,因为二人之间似乎什么都能谈。 秦墨不会顾忌,很多事儿都会很大大方方的和自己明说。 但是要说是朋友吧,自己盯着他,他也防备着自己。 别人是亦师亦友,自己是亦敌亦友? “吃好了!”安欣擦了擦嘴,从兜里拿出了钱包,放了二百块钱在桌上。 有些心疼:“这顿饭真贵!” “走了!”安欣摆了摆手,看着周围的环境,他感叹道:“这里的房子我可住不起啊!” “给你安排个车?”秦墨看了眼桌上的钱,轻笑了一声。 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 “算了吧,从这儿到城里车费估计得一百多。我半路找个车打顺风车吧。”安欣摆了摆手。 手上提着文件袋就这样向着外面走去。 望着离去的安欣,秦墨端着酒杯仰头喝了一口。 还是白酒喝着舒服一些。 “老板,安欣哪儿……”老默有些欲言又止。 似乎对秦墨的行为还是不理解。 “知道吗?”秦墨看着不远处墙角的树,笑着说道:“有很多机关单位,都会种着白桦树。” “因为树干上有着一个个像是眼睛一样的孔洞!以前我听过一个很有意思的说法,那就是那些被贪官害死的人会附身在白桦树上,化为一颗颗眼睛。” “就这样盯着那些贪官!” “而安欣!就是我身后的一双眼。”秦墨眺望着远方,感慨道:“我也怕我迷失自我啊!” “我们手中掌握着力量,可以随意的杀人放火!我害怕沉迷在这些权势之中,成为我曾经最讨厌的人。” 秦墨缓缓的放下了酒杯。 沉默着点燃了一根香烟。 听着秦墨的话,老默似乎想起了自己当初为什么要跟着秦墨。 最开始是因为钱,可是后来,似乎是敬佩秦墨的为人。 心悦诚服的为他办事。 “装起来了?”祁爱国嗤笑了一声,揶揄的叫道。 秦墨一时间咬牙,气的倒吸一口冷气:“你特么闭嘴会死啊!操!” 抬手拿着筷子猛地打了一下祁爱国的脑袋。 这逼人,真尼玛有反骨。 祁爱国捂着脑袋搓揉着,妈的真疼。 别给我打起包了。 “老板,杀了吧!”楚玲笑盈盈的看着秦墨,从腰后拿出枪,上膛,指着祁爱国。 祁爱国还是那一副咸鱼瘫的样子,坐在椅子上。 这一年下来,都已经百八十次的,习惯了。 这娘们天天想杀自己。 “滚滚滚!”秦墨烦躁的摆了摆手。 楚玲遗憾的收回了枪,可惜了。 “老板,这人怎么处理?”李霸从屋外走了进来。 手上还拖着赵鹏展,对方狼狈的被拖拽着。 因为双腿残疾,只能双手不断地抻着地面。 浑身都是血渍,头发凌乱肮脏,与之前完全就是两个模样。 “秦墨!放了我!”赵鹏展看到秦墨,连忙出声哀求,他是真的撑不住了。 这几天的折磨,已经将他所有的骄傲击碎,尤其是刚才赵家被熊熊大火吞噬的那一幕。 他心中如同圣地的赵家,就这样被一群黄毛当着他的面烧了。 这特么和被牛了有什么区别?还特么是目前犯!! “求求你…” “把赵家的事儿全部说出来,我可以放你一马!”秦墨的指尖按压着筷子,夹起一颗花生米丢在嘴里咀嚼着。 他戏谑的看着赵鹏展,以前有多嚣张,他现在就有多狼狈。 多想让那些被赵家欺负的人,看看赵鹏展现在的模样。 赵鹏展是知道错了嘛? 并不是,他只是怕死而已! 每一个被抓的贪官和恶人,他们都在忏悔不是知道错了,只是怕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