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混黑死路一条。既然有了资本,为什么还得去走这条路?混黑是恶,但是资本就不是吗?资本其实也是恶,但是他是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耍流氓。哦不,应该说是企业家。秦墨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屠龙者终成恶龙。安欣家中。安欣看着桌子上的u盘有些懵逼。我特么一刑警,家里进小偷了???家被偷了?没被偷,反而多了个东西。他看着桌上的u盘,将其插在了电脑上,望着里面的视频文件。伸手打开。随着画面一阵抖动,他定睛一看。就看到了一辆金杯车上,一个熟悉的身影,被人捆绑着拖拽了下来。电脑内的声音并不大。他听不清对方的交谈。随后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车上走下。花衬衣,棕色的西服,带着墨镜。徐江!白江波!他瞬间明白,这或许就是白江波被害的现场。被人拍了下来。安欣看着视频内,白江波被徐江一高尔夫球杆敲在了脑门上,栽倒在了坑里。被人掩埋。不由得有些心惊。忽然他脑子里想到了秦墨的一句话,如果能给徐江定罪,他可以把一年变无期,无期变死刑。安欣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精气神,靠在椅子上,抬头望着天花板。有些怀疑自己的坚持。自己坚持用法律的手段去解决徐江。但是没想到,秦墨被人陷害关在拘留室里,还差点被人袭击。这就表明了,秦墨说的,局里有卧底。自己如果把东西拿出去,那么后果会是怎么样?证据被毁?徐江逃离?这东西就是杀手锏,只要把徐江拉倒警局里,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这东西拿出来。那么就没人能够耍手段!安欣紧捏着拳头,长吐了一口气。回到家中。秦墨伸了个懒腰。这一天天的过得太刺激,有些累了。陈书婷看着回到家的秦墨,立马从沙发上起身,将他的外套挂在一旁。“怎么样了?”“还行!”秦墨随手将手上的合同丢在了桌上:“明天安排人过去接手吧,徐老板还是言而有信的。”陈书婷闻言迫不及待的拿着合同看了一眼。瞬间眼前一亮。白金瀚入手了?厉害啊!这可是一个良性资产。白金瀚其实就是为京海的权贵,提供卖淫嫖娼的一个中转站。如果要将这一部分剔除,那么收益自然会降低,但是一年下来赚个千万还是可以的。有钱啦,又有钱啦~虽然暂时没有,但是这身在稳定持久。“我先回去睡觉了。”秦墨打了个哈欠,转身向着卧室走去。脱了衣服趴在床上。查看着脑海中的系统。【叮!成功打卡徐江别墅!奖励:徐江赃款藏匿地】漂亮,又是一波横财。等明天晚上去取个钱。京海基本稳定,就差建工!基本盘就搭载成了。睡着觉迷迷瞪瞪的秦墨,只感觉怀里多了一个软乎乎热腾腾的东西。他伸手捏了捏,将其往怀里拢了拢。沉沉睡去。翌日清晨,秦墨打了个哈欠。就看到了身旁那精致的侧脸,吧唧了一口陈书婷的脸颊。从床上爬起,伸了个懒腰。望着那从窗帘透过的阳光,又是美好的一天。哼着歌,走到卫生间洗漱了一下。陈书婷睁开了眼,望着秦墨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微勾起。试探成功!拿着手机叫了个饭菜。打开门,就看到腿打断日常的坐在阳台的护栏上面,晃荡着自己的腿。幸好,这样的老式居民房的护栏都是水泥做的。不然秦墨估计这小子活不两年就得掉下去摔死。“墨哥!”见秦墨出来,腿打断一手抻着护栏,翻身落在了地上:“强哥来消息了,徐江在下湾的人全部都收了回去!”“李霸也来消息了,白金瀚昨晚停业,徐江看场子的人都撤回去了!”“嗯,知道了!”秦墨微微颔首,抬手搂着腿打断,嘴角微微勾起:“以后白金瀚你来管?”“别啊!”腿打断闻言立马摇了摇头:“在大是大非面前,我还是分得清楚的,管白金瀚,还不如继续给老大你开车。”“那玩意没啥卵用,看似风光多了个身份名头而已,哪里有跟着墨哥有用。”啥叫心腹?这就是心腹!秦墨略显感叹:“那就挂个职吧!你现在好歹也是个小老大了,总得有个拿得出手的身份!”“这没问题吧?”“这个可以有!”腿打断闻言点了点头。“嗯!”秦墨随即说道:“挂个职,完事每个月领万八千的工资,也算给你家里有个交代!不然别人问你做什么,你都说不明白。”“也是!”腿打断闻言点了点头,之前他都说是给老板开车的。现在也算有个身份能和家里人说说了。这老大可以处,有问题是真给解决。饭菜很快被送了上来。对着腿打断招了招手。二人走到了客厅,坐在桌上,望着桌上的饭菜,秦墨吆喝道:“书婷,恰饭。”“好~”屋内传出陈书婷的吆喝,她换好了衣服从卧室走了出来,还是画着美美的妆容。走到桌边,看着桌上的饭菜,陈书婷看了眼自己的小腹。再吃要胖了。简简单单的喝了碗小米粥。望着秦墨她问道:“今天怎么安排?”“接手白金瀚,把手下的兄弟们叫起来,开个庆功宴!”秦墨喝了口粥,吃了口小菜。拿着桌上的纸巾擦了擦嘴。秦墨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嘴角微微勾起。十年运道龙困井,一朝得势入青云!!!车辆抵达白金瀚。李霸已经站在门口,等待着自己。当看到秦墨的车抵达时,他立马走到了车边,伸手将车门打开。秦墨跨腿从车上走下。望着眼前的白金瀚。金碧辉煌的装饰。门边站着穿着黑丝职业装的迎宾还有员工。一群人眼中都带着疑惑,看着眼前的秦墨,他们都有些懵。昨晚冷不丁的就听要换老板,让他们今天一大早的就在这里等着。经理看着从车上走下的青年。面无表情,一双波澜不惊的双眸,就好似一汪深不可测的潭水。身上若有若无的气势,让人不敢直视。他立马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