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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丽玲沦为陈倩的奴婢

(上)

然而,我老婆丽玲和夏磊的关系也好景不长,夏磊的女朋友陈倩知道夏磊和我老婆的关系后,先是大发雷霆,要断绝与夏磊的关系,后来听夏磊讲,我老婆只是他的xìng奴,他们可以随意把我老婆当女奴使唤,才好奇地跟夏磊来我家,要给我老婆一个下马威。

在我家里,陈倩正在亲自调教丽玲,她威胁丽玲,如果不听话,就不让夏磊再跟她来往。

陈倩斜靠在宽大的沙发里,翘着二郎腿,悠然地轻轻晃着,低眼看着跪伏在她面前的丽玲。

只听丽玲哀求说:「只要夏磊不要抛弃我,我愿意给您当牛做马,做狗……

做丫头伺候您……」

夏磊也低声说:「是啊!你就当她是个保姆,让她留下来吧!」

陈倩心想,真是贱骨头!于是说:「既然你们这么说,那就先让她留下来。

但如果再不好好听我们的话,我就非得让夏磊跟你断绝关系不可!」

夏磊对丽玲说:「还不快谢谢!」

陈倩接着说:「不过,我可不少你这个保姆,我倒是想养只会逗我开心的哈吧狗,你愿意不愿意做呀?」

丽玲犹豫了一下,低声说:「我……我……」

陈倩用高跟鞋轻轻地碰了碰丽玲的脸,拉着长声:「嗯……?」

夏磊生怕陈倩变主意,忙对丽玲说:「快说愿意。」

丽玲低着头低声说:「我愿意。」

陈倩故意问:「愿意什么?」

「愿意做……做您的哈吧狗。」

陈倩又说:「大声点!」

丽玲羞辱万分,只好大声说:「我愿意做您的哈吧狗!」

陈倩笑着说:「既然如此,那叫两声给我听听,我看看合格不合格。」

丽玲低声叫着:「汪……」

陈倩笑着说:「再大声点!」

丽玲大声地继续叫着:「汪!汪!汪!……」

陈倩开心地笑着看着丽玲,用脚尖逗弄着丽玲,叫道:「贱母狗,贱母狗,贱母狗……」然后把脚上的高跟鞋用力一甩踢到屋中央说:「贱母狗,去,给老娘叼过来。」

丽玲扭身慢慢爬到鞋前,低头用嘴叼起高跟鞋又爬回到陈倩面前。

陈倩笑着把脚趾微微翘起,戏谑地娇声说:「贱母狗,闻闻看臭不臭呀?」

丽玲胆怯地看着陈倩,把鼻子凑到她的脚前轻轻地闻了闻,闻到一股淡淡的臭味,小声说:「不臭……」

陈倩又说:「好不好闻呀?」

丽玲不知道陈倩要干什么,怕说不好闻陈倩会不高兴,只好试着说:「嗯,好闻……」

果然陈倩高兴的笑起来:「爱不爱闻呀?」

丽玲不知说什么好了,有谁爱闻脚丫子呢!可说不爱闻,陈倩肯定不高兴,只好违心的说:「爱……爱闻。」

陈倩开心的笑起来:「爱闻什么呀?说!」

丽玲小声说:「爱闻您的脚。」

陈倩开心的笑着问:「为什么呀?」

丽玲边闻边小声说:「您的脚很……很好闻。」

陈倩又笑着问:「香不香呀?」

丽玲小声说:「香……香……」

陈倩开心的大笑起来:「那就好好闻吧!」

事已至此,丽玲只得跪在陈倩面前闻着陈倩的脚。

陈倩笑着命令道:「边闻边说。」

丽玲后悔莫及,只得边闻边说着:「您的脚真香,我爱闻您的脚……」

陈倩笑着看着丽玲说:「贱母狗,来,给我舔舔。」

丽玲不知所措,惊恐地望着陈倩,陈倩厉声说:「把舌头伸出来!」

丽玲机械地伸出舌头,陈倩用大脚趾在舌头上点了点说:「舔舔。」

丽玲竟真的舔了一下,陈倩笑着问:「好不好吃呀?」

丽玲已经失去了自我:「好吃。」陈倩笑着说:「那就好好舔吧!」

丽玲舔着陈倩的脚,内心充满屈辱。一夜之间自己竟像狗一样跪在情夫的情妇面前,舔她的脚,讨她的开心,以后自己会怎么样呢?

陈倩却开心地笑着看着丽玲说:「贱母狗,别只舔脚趾,给我舔舔脚心。大口点,使劲舔……对,要用力……好,这才舒服呢!」

夏磊都看呆了,看着自己的情妇舔着自己女主人的脚,不禁热血沸腾,拥抱着陈倩亲吻起来,两人的舌头缠绵在一起……

丽玲正舔着陈倩的脚,忽然听到一阵「唔……唔……」的声音,抬眼一看,只见自己的情夫正和他的女主人拥抱接吻。她惊呆着看着眼前这一切:他们是那么的热烈激情,那么的投入忘我,那么的肆无忌惮,悲愤、无奈、无助笼罩着丽玲。

当着外人,陈倩与夏磊亲吻已是少有,何况是当着夏磊的情妇,这使得陈倩感到更加兴奋刺激。而夏磊的情妇此时却跪在自己的脚下,更增添了陈倩的高贵与傲气。丽玲舔着自己的脚,使得陈倩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与美妙,她尽情地享受着这一快乐。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两人的嘴才渐渐地分开,从亲吻的快乐中走出来。陈倩发现丽玲在看着他们,使她感到一丝羞涩,她笑了笑,用脚掌轻轻拍打了一下丽玲的脸,嗔怒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吗?快舔!」丽玲慌乱地又继续舔起来。

陈倩依偎在夏磊的怀里,夏磊亲吻着她的脸庞轻声说:「怎么样,有她在给你舔脚助兴,是不是很舒服呀?留她留对了吧?」

陈倩笑着用脚心轻轻蹭着丽玲的舌头,说:「你不也一样舒服吗!留下她还不知道你有什么坏心眼呢!我可告诉你,可不许你有什么想法。」

夏磊忙说:「我怎么会呢?我现在只侍候你一个人。」

陈倩笑着说:「要是让我发现了,我可不饶你。」

夏磊忙说:「是,是,主人。」

陈倩笑着说:「不过呢,在有些时候吗,我也会……」

夏磊忙问:「怎么样?」

陈倩笑着说:「……看你们二人的表现了,只要我高兴。」

这让夏磊和丽玲他们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时,陈倩把另一只脚也伸到丽玲面前,笑着说:「舔舔这只。」

丽玲又舔起来,陈倩笑着问:「这只怎么样?是不是更好吃?」

丽玲舔着陈倩的脚心,说:「是……是……」

陈倩又笑着故意问:「是什么?」

丽玲只得说:「这只……这只脚更好吃。」

陈倩笑着说:「那就叫两声。」丽玲又学着狗的样子叫起来。

陈倩又兴奋起来,笑着说:「对,不要停,接着舔,边叫边舔……对,就这样,这才舒服呢!贱母狗,使劲舔。」

丽玲边「汪汪」地叫着边舔着陈倩的脚心,陈倩开心地娇声笑着说:「贱母狗,大口点,使劲舔。」

陈倩边说边用脚心在丽玲的舌头上蹭着,那舌头温温的、暖暖的、湿湿的、软软的刺激着脚掌,痒痒的浑身舒畅,真是美妙。她尽情地享受着这一快乐……

只有这时,丽玲才感到大势已去,舔舐着陈倩脚上的污垢,也吃下了自己懦弱的苦果。而正是在这时,丽玲竟发现陈倩的脚是那么漂亮,那么好看:匀称、端正,脚趾长长的,脚心红红的,润润的、细细的、嫩嫩的、温温的、软软的、滑滑的,淡淡的臭味更是淡淡的,淡淡的鹹味也是淡淡的。自己用力的大小,引得陈倩开心的娇笑声也时高时低,丽玲似乎忘却了此时的处境,陶醉在被虐的快

乐中……

不知过了多久,夏磊在陈倩的耳边说:「我们睡吧!」

陈倩收回脚,对丽玲懒懒地说:「行了,去给我们准备洗澡水吧!」

丽玲听到吩咐,慢慢地爬起来,忍着膝盖的疼痛向浴室走去。放好水后又回到陈倩面前,小声说:「准备好了,您去洗吧。」

陈倩说:「好吧。以后和我说话要跪着,知道吗?」

丽玲又跪下说:「水准备好了,您去洗吧。」

陈倩笑了:「这就对了。不过我懒得动。」

夏磊说:「我扶你去。」

陈倩笑着说:「不。」

夏磊说:「我抱你去。」

陈倩又笑着说:「不。」

夏磊说:「那怎么办?」

陈倩笑着说:「刚才那母狗不是说给我当牛作马都愿意吗?那就叫她驮着我去吧!」

丽玲竟呆呆地说不出话来:「这……这……」

陈倩笑着说:「这什么,刚说的就忘了?」

丽玲忙说:「不……不……不是,我是说我刚才跪了那么长时间了,膝盖痛得没有劲了,驮不动呀!」

陈倩笑着说:「没关系,试试吧!」说完站起身,笑着跨坐在丽玲的背上,对夏磊娇声说:「快扶着我呀!」

(下)

夏磊从惊愕中醒过来,起身扶着陈倩,陈倩又兴奋起来,骑在丽玲的背上笑着说:「驾!」

丽玲驮着陈倩向浴室爬去。陈倩虽说不重,可也有百十多斤,爬起来也很费劲,怕爬不动引起陈倩的不满,又怕摔着陈倩,所以爬得很慢,陈倩却兴奋地笑着说:「驾……驾……快爬!快爬!驾……」

终于到了浴室,陈倩下了「马」,拍着丽玲的头笑着说:「还不错,以后要好好练习才行。别跪着了,伺候我们洗澡吧!」说完,和夏磊一起进到浴室里。

陈倩褪去衣物,**着,似乎有些羞色,但还是优雅地站在喷头下。

浴室虽大,但同时有三个人就显得小了些。三个人只有丽玲穿着内裤,这样近距离的接触都多少有些不适。

夏磊没有像往常那样让丽玲给洗,而自己快速地洗着,丽玲则跪在旁边不知所措。陈倩笑着对丽玲说:「还楞着干什么,不知道怎么洗吗?」她知道平常丽玲都是伺侯夏磊洗澡的。丽玲回过神来,用香皂往陈倩的身搓着。

平常伺侯情夫是天经地义,现在伺侯他的情妇女主人实在不情愿,可又没办法。丽玲的手臂显得那么沉重,她努力使自己像往常给夏磊洗那样给陈倩洗着,但又无论如何无法回避这一现实:这明明是个女性,更是自己的情敌。

丽玲的手臂有些颤抖,以至于香皂几次掉在地上,她怕引起陈倩的不满,内心又充满着恐惧。但陈倩并没有责怪她,反而很配合地左右扭动着身体,这使得丽玲对她不免产生一丝感激,她的手又颤抖起来,这是因感激而产生的颤抖。她努力平静着自己的心情,动作渐渐地流畅起来……

丽玲忽然发现陈倩的身材那么好看:丰满高挺的胸、细细的腰、浑圆的臀、

修长的腿,肌肉丰满而有弹性,肌肤光滑细腻,洁白如玉,犹如出水芙蓉,卓然而立,散发着朝气,充满着活力,难怪情夫对她这么癡迷,就是女人对她也会动心的。她像是在擦洗一件昂贵的玉器,生怕碰坏似的,她的手又颤抖起来……

夏磊早已洗完了,欣赏着妻子给女主人洗澡,竟是那么有趣:一个是冰冷女王,一个是千娇百媚。夏磊有些沉不住气了,跃跃欲试,有些冲动,他压抑着自己的躁动,焦急地等着……

终于洗完了,陈倩更显得妖冶动人,她娇笑着对夏磊说:「看什么?还不扶我上马。」

夏磊竟跪下说:「骑我吧!」

陈倩笑着娇滴滴地说:「不嘛,我要骑她嘛!」

夏磊忙说:「那好,那好,我扶你。」又对他情妇丽玲说:「快过来呀!跪下。」

丽玲忙跪在陈倩面前,陈倩微微叉开双腿,让丽玲从后面钻到自己的胯下,骑坐在她的背上,夏磊小心地扶着陈倩,说:「走。」

陈倩边左右扭动着身体,边撒娇说:「不嘛,要说「驾」才行。」

夏磊忙说:「好,驾!驾!驾!」

陈倩开心地笑着,轻轻地拍打着丽玲,说:「驾!驾!……」丽玲驮着陈倩爬出浴室。

陈倩高傲的骑在丽玲背上,毕竟是和同性这样的肌肤接触,她感到又刺激又兴奋,她要永远把她骑在自己的胯下,供自己驱使,供自己享乐。

到了床边,夏磊抱着陈倩上了床,二人迫不急待地拥抱起来,全然不顾丽玲的存在。陈倩美丽而洁白的**散发着芬芳,夏磊抚摸着,又是吻又是舔,吻遍了陈倩的每一寸肌肤,舔遍了陈倩的每一个角落,吻得她娇声不断,舔得她笑声一片。

当夏磊从陈倩的脚往上再吻回到她的私处时,他把嘴停留在这里,这是他最喜爱的地方。陈倩叉开双腿,把私处暴露在他面前,夏磊的嘴紧紧地贴在那里,贪婪地舔起来。快感、兴奋一浪高过一浪,淫液汨汨地流着,这又刺激着夏磊更加用力地舔食着,陈倩兴奋地用腿夹着夏磊的头,腰一挺一挺地在夏磊的嘴上拱

着……

夏磊翻身躺在床上,陈倩跨坐在他的脸上,把私处压在他嘴上,伏下身去,将他的yáng具含在嘴里,她感到他的yáng具热热的,硬硬的,胀胀的……

丽玲跪在床前,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幕:这是爱情还是情爱?这是本性还是本能?她脑子一片茫然。当看到陈倩的臀部在夏磊的脸上蠕动,夏磊的yáng具在陈倩的嘴里抽动时,她觉得浑身一阵阵的躁动,下身竟不知不觉地湿润起来,她

下意识地咽着口水……

床上,陈倩和夏磊颠鸾倒凤、翻云覆雨。

当陈倩跨坐在夏磊的身上,将夏磊的yáng具插入自己的下身时,丽玲的眼都看直了,彷彿自己坐在上边一样。这时,陈倩看到丽玲直咽口水,伏下身去,笑着对夏磊说:「你看她那馋样,不如让她给我们助助兴吧!」

夏磊边动边问:「怎么助兴?」

陈倩笑着娇滴滴地说:「我的屁股好痒,就让她给我挠挠吧!」

夏磊早已被陈倩弄得神魂颠倒了,答道:「那好啊!」又对丽玲说:「去,给她挠挠屁股。」丽玲迟疑了一下,夏磊又说:「没听见吗?上来给主人挠挠屁股。」

丽玲不得不爬上床,跪在他们的双腿中间,看着陈倩不停地跳动着的屁股,不知怎么做好。

陈倩笑着说:「快点呀!我好痒呀!」

丽玲把手试探着伸到陈倩的屁股上,刚要挠,陈倩竟说:「不许用手。」

丽玲不解地小声问:「那……那怎么挠呀?」

陈倩笑着命令式的说:「用舌头挠。快点!」

丽玲感到脸一阵阵地发热,她看着陈倩的屁股,慢慢地低下头去,伸出舌头抵在陈倩的屁股上舔了一口,陈倩大笑起来:「好痒呀!再舔舔。」

丽玲闭上双眼,在陈倩的屁股上舔起来,她感到一阵阵的屈辱。

陈倩感到丽玲的湿润润的舌头在自己的屁股上舔动,舔时热乎乎的,舔过时又是凉丝丝的,这种感觉确实舒服。这种感觉又与夏磊的舔动大不一样,夏磊的舔动是异性相吸,是拜倒在石榴裙下的男性为赢得女性的芳心、欢心而为,是主动的;而丽玲的舔动是同性,是败在自己手下的情敌为讨得自己的欢心而为,是被迫的、无奈的、不情愿的,正因如此,就比男性更有刺激。

正在与夏磊**的yáng具已经给她带来了快乐,丽玲的舔动更是给她带来前所未有的感觉,兴奋、刺激、快感充满着全身。

她兴奋地娇声笑着说:「往右,再往右……往下,再往下……」

丽玲湿润润的舌头已伸到陈倩的菊花边上了,随着陈倩指挥口令,终于抵在菊花口上。陈倩感觉到丽玲的热乎乎的大舌头抵在自己的肛门上,她兴奋地娇声说:「对,就是这里最痒了,好好给我舔舔。要用力舔,再用力点……对,对,就这样舔,好舒服呀!」

陈倩伏在夏磊的身上,尽情地享受着这一前一后带给她的强烈的不同快感。

丽玲则机械地舔着陈倩的菊花,虽然是刚洗过澡,但这毕竟是排泄废物的地方,淡淡的鹹味已是淡淡的……她的尊严也渐渐地淡去。

丽玲忽然感觉到她的舌头与情夫的yáng具是那么近,只有几公分,并且都在为这个美女的快乐而动作……她紧闭双眼,尽量使自己不去想自己舔的是什么。

丽玲的顺从使得陈倩更加肆无忌惮,她扭动着腰肢,屁股一翘一翘地向上挺以使自己的肛门去顶丽玲的舌头,向下以使夏磊的yáng具插得更深。

夏磊笑着问陈倩:「怎么样,舒服吗?」

陈倩说:「当然。」

夏磊又说:「这还有她一份功劳呢!你该表扬表扬她。」

陈倩笑着说:「那好吧!」然后对后面的丽玲说:「贱货,舔得不错,可还要努力啊!再用力些,大口点,使劲舔,使劲……对,就这样……舔快点!再快点!对,真舒服啊!」

丽玲加快了速度……

陈倩笑着问:「贱货,我的屁股好吃吗?」

丽玲早已失去了自我:「好……好吃。」

陈倩故意又问:「什么好吃?说。」

丽玲小声说:「您的……您的屁股好吃。」

陈倩又问:「爱不爱舔呀?」

丽玲小声说:「爱……爱舔。」

陈倩故意又问:「爱舔什么呀?」

丽玲小声说:「爱……爱舔您的屁股。」

陈倩咯咯地笑起来:「只有狗才爱舔屁股呢,那你就给我学几声狗叫吧!」

丽玲轻声叫了起来:「汪……汪……」

陈倩笑着娇声说:「边舔边叫,不要停。」

丽玲只得边舔边叫着,这给陈倩和夏磊带来极大的兴奋与快乐,而他们的兴奋与快乐又强烈地感染着丽玲,刺激着她,使得她也产生了莫名其妙的快感。这种快乐是屈辱的快乐,只有当屈辱达到极点时,屈辱便会转换为极度的快乐,丽玲的下边竟控制不住地湿润起来,且越来越湿……这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悄悄地享受着这一快乐。

18、转机和新的危机

人都是有保护意识的。其实,最近几个月,我一直在暗中调查夏磊的业务往来,只是由于这傢伙很谨慎,直到最近他才开始放松警惕。我终于发现他最近的两笔数额很大的交易有问题。

春达公司的业务之一是从美国一家叫华森国际的公司进口如心脏支架等高级

医疗耗材。据说那家公司的老总是个早年从大陆出去的留学生,同我们的刘总很熟。这是利润极高的生意,在美国仅卖一千美元的支架,卖给我们公司是四万人民币,而我们公司以二十万左右的价格卖给下家医院。

我发现夏以十八万七千的价格卖给张家港一家医院七个支架,而这家医院是我过去的老关系户,人头很熟。

我没费多少力气就搞清了真相,原来夏名义上以二十一万三千卖给他们,而他们把钱汇入两个不同的帐号,其中差额部份汇入夏的一个私人帐户。这次我拿到了铁证,包括不同汇款的收执。

接着,我去了常州,发现夏在另一笔生意上也做了同样的手脚,好在这家医院也早有提防,将各种收据和汇款证明保留完整。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哪,何况是人。

一个星期后,我回到无锡。

我从火车站出来,便直接去了公司,在路上我给夏打了电话,我终于与夏磊摊牌。

夏开始态度傲慢而蛮横,而且摆出一幅满不在乎的样子,当我把複印的证据给他看时,他才开始紧张,他知道我抓住了他的要害。

「老江,你不怕我把你的事全抖出来?」

「我不在乎了,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我离开无锡,到别的城市卖保险去。

全中国这么大,哪里还不能混碗饭吃。可你的损失好像比我大呀!」

夏磊沉默了片刻:「说吧,你要我怎么样?」

「离开我老婆。」

「这可以,我还你老婆就是了。你以为我真的爱何丽玲吗?真的会娶她吗?

这种女人,谁敢娶?我可不愿将来也落到你那样的地步。我只是跟她逢场作戏,喜欢玩她罢了。」

「而且不许你再住我们家,也不能让她知道你为什么离开她。」

「这也没问题。那我们扯平了?」

「另外,把那些照片和录像还给我。」

夏脸沉吟片刻,他起身为我倒了杯茶:「好吧,那你也答应,我的事也就此为止。以后,我们俩的事谁都不许再提,这几个月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可以。」

「老江,你真行,忍辱负重,佩服!不过,我也劝你一句,早点离开你老婆吧,这种女人你犯不上。」

「我的事,你就别操心了。」

那天走出公司,便被一阵深秋的阳光晃着眼睛。几个孩童正在对面巷子里兴高采烈地玩「我们都是木头人」的游戏,不时迸发出阵阵爽脆的笑声。

这个城市在一片喧嚣声中运转,我们的生活还是这样机械地、无休止地滚动着。那几个追着落叶的女孩穿着五彩的运动服,欢天喜地地在街头追逐着满地的落叶,阳光透过梧桐树稀疏的枝桠,将整条街铺满深秋的阳光,还有追落叶的女孩脆脆的笑声。

我的心情从未有过的舒畅。

我知道夏说得没错,丽玲是个蛮可怕的女人。道理我也清楚,可我做不到。

我知道自己仍然离不开丽玲,即使她这样对我,我也说不清对她是一种怎样的感情。

我回到家了,丽玲并没向我发脾气,而是用异样的眼神看我,问道:「这么多天你去哪了?」

「外出。」说心里话,我一看见丽玲,腿就有些发软。

「怎么也不打个招呼,也不打个电话?我还以为你去自杀了呢!」丽玲嘲讽地撇了一下嘴。

我们彼此无语。

丽玲一反常态,下厨烧了两个菜。

「吃饭吧!」她叫道。我无言地出来,坐在饭桌旁,拿起筷子,心里有一种偷偷的愉悦。我忽然明白一个道理,被动等待是不行的,反抗有时是必要的,只有敢于争取,最绝望的时候也会柳暗花明。回想起过去几个月的日子,我恍如做梦。

「是不是在生我的气?这些天我做得是有点过份。」丽玲好像在抱歉:「不过,都怪你太下贱,才逼得我那样做。」

「你好吗?」我却生生地问道:「这几天家里没有什么事情吧?」

「还不是老样子。房间可很长时间没有打扫了。」丽玲恢复了往日对我的霸气:「去,给我打盆洗脚水,帮我洗脚,然后去把厨房里堆积了几天的碗筷都去清洗乾净。另外,我要提醒你,别忘了我们之间的协议。」

「我没忘。」我乖乖地去为她打洗脚水,并把自己的面巾准备好为她擦脚。

边洗边为她按摩双脚,丽玲半闭着眼睛,脸上是一副慵懒而放松的神情,显然她还不知道这几天我都做了些什么。我心中暗自得意。

她细嫩柔滑的双脚让我的下体逐渐挺起。

「给我全身按摩一下,这几天搞得我腰酸背痛。」她脱去衣服,半裸地躺在床上。

我开始相当投入地为她按摩着,闻着她的体香,手上感受着她白嫩肌肤的弹性,我的下体逐渐充血隆起,我心底里又涌动着那股渴望被这个女人蹂躏和虐待的**。

我讨厌夏磊,但迷恋丽玲,即使她对我如此恶毒。

那晚,夏没有来。丽玲一直给他打电话,而他的手机总是关机。

第二天,夏的手机仍然关机。

第三天晚上,夏来了。

夏一进门,丽玲扑到他怀里撒娇:「这两天你上哪里去了?你就这么狠心让我独守空房,都想死我了。出差也不同我讲一句,而且手机也总是关机。」

夏有些不耐烦地推开她,坐在沙发上。

「洗个澡吧!」丽玲说:「今天我亲自下厨,炒几样你喜欢的菜给你吃。」

夏闭着眼不理她。

「好吧,是不是太累了?」丽玲的声音很好听。

「丽玲,我有话跟你说。」

丽玲坐在他身边,夏对她说:「我本来想打电话给你,可还是觉得应该当面跟你说比较好。我们分手吧!陈倩还是不肯让我和你在一起。」

丽玲对夏的突然变心感到极大的委屈和愤怒,她大骂夏不是人,没良心,说她当初是为了爱他,才同意串通起来坑害自己老公的,而且还忍辱给他和他的女朋友做牛做马做奴隶。夏对她的大吵大闹置之不理,一副变心男人的嘴脸。我在一旁暗暗欣喜。

接下去的两周,丽玲心情非常差,脾气大得不得了,动不动就会打人,当然倒楣的是我。她把相当的愤怒投放在我的身上,我不得不忍受着,一方面对她非常顺从,把她服侍得舒舒服服的,一方面也希望情况会逐渐好转起来。

即使她对我做出那等无情无义的事,我对她仍然恨不起来。我想我还在爱这个女人,虽然爱里似乎有许多受虐的成份,我在骨子里似乎渴望受这个女人的虐待。

那是夏离开她后的第二个周末,她可能是**无法发泄,忽然心血来潮,提出让我和她同床睡觉。

那天晚上,像往常一样,我服侍她吃过晚饭,她在客厅里看电视,我在厨房里清理碗筷。收拾完厨房后,我捧着一盘水果回到客厅,放在她面前:「老婆大人,要不要我给你按摩!」

「可以。」

我开始为她捶腿、揉肩、按摩,她手里拿着牙签,细细地品味着果盘里的水果。

看完她喜欢的连续剧后,她伸了个懒腰,「我要洗澡了。」她对我说,我立刻去厕所为她放洗澡水。当她进来的时候,我开始为她宽衣解带,搀扶她进入浴缸。

她注意到我的颤抖:「你抖什么?害怕我,还是害怕浴缸?」

「不是的。我是怕你,在你身边有时我控制不住,我怕不能让你满意,怕惹你不高兴。我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

「好,少费话,给我洗澡吧!」

我仔细地清洗她的身体,她的脚、胳臂,然后是臀部,最后是那片我最崇拜的地方——她的yīn户。当她爬出浴缸的时候,我用浴巾为她擦乾。

一个响亮的耳光!我跌倒在地。

「蠢货!别那么用力擦我的咪咪!」她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怒视。

「对不起,对不起,我有点兴奋,请您宽恕我!」

「今晚你同我睡。」她一丝不挂,扭动性感的腰臀,带着一身浴后的蒸气,体态轻盈地走出卫生间。

我兴奋异常,似乎终于看到了赢回丽玲的曙光。我脱光了衣服,一丝不挂地躺在她身边。她白嫩的肌肤、匀称的四肢、她小肚子上的赘肉都对我有着着难以言喻的诱惑,更何况她那白皙丰满的nǎi子、腿间整齐的阴毛。

面对这个性感妖艳的女人,我已经是欲火中烧,把那白花花的身体压在我的身下,鼓胀的**巴急匆匆地寻找着可以容身的地方。她双腿分开,臀部略一向上摆动,我的小傢伙顺势就滑进了她的洞穴。

啊!里面是那久违了的感觉,滑滑的、温暖的,我开始前后地动着。丽玲用放浪的声音给我伴奏,我感觉她的洞内似乎有只小手,不停地揉捏着我的**巴。

「干我!江明……用力点……」

我在拼命。

大约插送了不到两分钟,我感觉到先前的快感在逐渐消逝。忽然我悲哀地发现,自己正在失去性的冲动。我不甘心,拼命插送,但下体越来越软,最后我彻

底地软了……

我满面羞红,不知所措。

丽玲发现我的变化后,对我的失望可想而知,她气急败坏,一脚把我踢下床去,大骂我废物、贱种,根本不是男人。

「都是你和那个夏磊给我搞成这样子。」我在极力为自己辩解。

「胡说!你天生就是这副样子,天生就下贱,天生就不是男人!」

我心里多少有些不服,因为一年多前我还不是这个样子。但我不敢顶撞她,尤其在这个时候。

「我这辈子怎么这么倒楣?」丽玲哭了起来。

我突然觉得十分愧疚和难堪,头一次觉得自己真的不配做男人,真的很对不住丽玲。我也沮丧地哭了。

从那以后,我和丽玲的关系又变了,她对我更加鄙视甚至憎恨,而我对她更加顺从、依恋和愧疚。

她很少同我说话,更加频繁地动手打我,除了打耳光外,几乎每天都要把我绑起来打屁股。过去她每次打我前,会告诉我要打我多少下,现在也不说了,就是一古脑地打到她累了为止。而现在,挨她打时,我下身会勃起。

对她,我更加俯首贴耳,更加臣服。我真的把她看做自己的主人,而心里真的很愿意做她的奴隶。

看到她那样痛苦,我心里难过极了,有时我甚至暗暗希望她能找到一个她喜欢的男人,在性上满足她。因为我真的希望能让她幸福,而我似乎真的无法满足她。

一想到她同别的男人**,我心里仍会有一股嫉妒,但心底里那股不能解释的奇妙感觉又开始冒升起来,而且有时还挺强烈的。我似乎不讨厌这种感觉,而且……我发现这种刺激的感觉似乎能支持我的勃起。

我仍然背着丽玲在小房间里偷偷自慰,现在自慰的内容多是丽玲同别的男人**,而我在一旁受辱。

一天,她晚上去一个学生家做完了家访回来,心情似乎非常不顺,吃完夜宵后,她坐在沙发上对我吼道:「过来,趴在我腿上!」

「求你,主人,对不起。」我不知道哪里做错了,但还是恳求她。我知道她会抓住我任何一个过错来惩罚我,我低头顺从地走过去。

「趴好!」我趴在她大腿上,她扒下我的内裤,拿起放在沙发边小桌上的乒乓球拍,开始缓慢但毫不留情地狠打我的臀部。

「啪!啪!啪!啪!」一下又一下,我痛得咬紧牙齿。

「啪!啪!……」我开始流泪。

「真没用,刚打了几下就哭……你下次还敢吗?贱货!」

「不敢了……我保证下一次不敢了!」我还是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但像幼时挨爸妈打时那样,习惯性地保证着。

19、丽玲做家访被学生强奸

(上)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晚上她到一个学生家做家访时被那个学生强奸了,而且在后来的几个月里,保持和那个学生的性关系,直到重新回到夏磊身边做奴隶,为了表示对夏磊的忠心,才让朱校长把那个学生给开除了。这是后话。

「你上午去了哪里?」

这天上午,石飞一进教室就看见了丽玲冷若冰霜的脸。

「这下惨了!」石飞不由暗暗叫苦。丽玲是石飞的班主任老师,教英语,大概三十出头的样子,长得虽然很漂亮,但却是出了名的「恶毒」,石飞上午翘了半天的课,这下肯定是东窗事发了。

石飞怀着强烈的惧意低着头,不吭声。

「怎么,不说话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不要上课了,到我办公室来。」丽玲冷冷地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石飞心里七上八下,只好灰溜溜地跟着,一路上只听见丽玲的高跟鞋撞击着地板的声音。

到了办公室里,丽玲看都不看石飞一眼就坐下自顾自地改起了作业,石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想问又怕惹恼了她,只得在站在一旁。

丽玲好像已经忘记了石飞,很懒散地靠着椅背,搭着腿,一只手熟练地在作业本上勾画;微微弯曲的长发没有束起,像黑色的波浪一样披散在她纤瘦的肩膀上,前额乱的发丝遮住了眼睛,看上去有些朦胧;鼻子不是很高,但很小巧,上面有细微的雀斑;红润的双唇紧紧地抿着,脸上没有化妆,微黑皮肤散发出健康的光泽。

石飞以前从没有注意班主任老师的脸,她平时不是高高地站在讲台前,就是在自己面前严厉地训话。老师对于学生,特别是表现不良的学生而言,是绝对危险的动物,平日对老师的感觉除了敌对的情绪,也只剩下那种与生俱来恐惧,所以也不曾关心老师的长相。

如此近地观察,石飞还是第一次。老实说,抛开心里的厌恶感,丽玲长得也并不算难看,虽然也不是那种惹人注目的美女,但至少也算是中等的姿色,因为平日里被她辱骂太多,所以才总觉得她很丑恶。

这种感觉并没有维持多久,丽玲也许觉得已经让石飞站的时间足够长了,终于停下了笔。

「你退学算了!」丽玲淡淡地说,声音冷得像冰,她总是喜欢用这样的声音训话。「像你这样的学生还上什么学?趁早滚回家吧,学下去也只会让你父母丢脸。」她轻蔑地看着石飞,彷彿在看一条狗。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她这样羞辱,但是石飞却还是感觉到了胸膛里的怒火,丽玲总能找到最能刺痛他的话,石飞彷彿听见了血管里沸腾的声音。

丽玲并没有觉察出,她已经对这样的训斥习以为常了,也许,这就是她的工作、她的生活。其实,就算她觉察出也不会怎样,在学生面前,老师的地位是至高无上的,这足以震慑学生的那些微不足道的愤怒。所以,她继续用冰冷的目光盯着石飞。

「怎么骂你都不会有用,你这种人更本就没有自尊,你也算是男人?」

办公室的其他老师都去上课了,石飞知道丽玲下午没课,时间还很漫长,石飞忍着。墙壁上的挂钟时针终于挪过了一格。

丽玲也许是发泄完了心中的怒火,也许是骂累了,便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起来。石飞恶狠狠地盯着她,她所说过的每一个字像鞭子一样抽打着石飞的自尊,可她是老师,石飞只有默默忍受。

也许是面对在自己眼里仍是孩子的学生,丽玲很惬意地半躺着,丝毫没有顾忌,她把头枕在椅背上,波浪的长发顺着椅背垂落下披散开;长长的睫毛遮住眼睛,微微卷曲着;嘴唇微张,露出小半截牙齿。

「淫荡像!」石飞心底咒骂着,但目光却不由在她身上停下来。

丽玲今天穿着一套奶黄色的旗袍式连衣裙,是裙子两侧的开叉的那种,开叉口很高,她不经意地把右腿翘在了左腿上,裙摆便完全敞开了,裹着肉色丝袜的大腿彻底暴露在石飞的目光下,石飞一下屏住了呼吸,目光再也舍不得离开。

丽玲坐在椅子上显得腿很秀美,大腿浑圆饱满,长筒丝袜袜口卷起,露出了大腿根部白皙的皮肤;纤细的小腿匀称结实,发出诱人的光泽,小巧的脚向上勾着;乳白色的高跟凉鞋,脚跟上没有搭上扣子,半边悬挂在脚尖上,露出纤美圆润的脚踝;鞋跟很高,大约有20厘米。

石飞的下体一下顶在了牛仔裤上,他不由自主地向前走了一小步靠近了她。

丽玲仍熟睡着,紧身的连衣裙包裹着娇小却凹凸有緻的身体,高耸的双峰顶着衣服随着呼吸轻微地起伏着,石飞似乎可以看见rǔ头的形状在轻微颤动。她的连衣裙领口和胸脯有一点空隙,使石飞隐约可以看见里面,丰满的**被裹在式样传统的胸罩里,只能看见雪白的乳沟,胸罩是白色的。

石飞突然感觉到体内有一股野兽般的冲动,下体似乎有液体流了出来。丽玲却在这时醒了,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显然没有发现石飞已经靠近了她。

「滚到墙边站着去,看见你就生气!」她仍然带着盛怒咒骂着。

石飞恶狠狠地答应。

夕阳西下,晚霞带着淒惨的艳红映上了天空。

石飞揉了揉站得有些酸痛的腿,透过办公室里的玻璃窗向外望去,校园里已经没什么人了。

丽玲也已经开始收拾包,准备回家。她冷漠地望了石飞一眼:「明天把你家人喊来,要不然不要来上课!」

「啊……」石飞不禁哀呼,虽然已经过了打骂的年龄,但从小父母就极为严厉,即使整日忙于生计也从不放松对石飞的管教,对于他们,石飞还是有说不出的恐惧。

「他们不在家,到外地出差了。」石飞低着头。

「哦?出去了,这么巧!好,既然你不愿意让他们来,那我今晚还是直接去你们家拜访一下吧,省得他们没事到处跑。」丽玲这方面的经验看来一点不少,一下就揭穿了石飞。

石飞只有呆立着,想不到她一定要赶尽杀绝,家访只有使事情变得更糟。

丽玲看都不看石飞,径自向外走,在门口突然停了下来:「你的事我已经上报政教处了,看来你得在毕业前留下点回忆了,你父亲也许比你更想知道这个消息。」丽玲微笑着。也许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会有这样的微笑。

办公室里的其他老师也在微笑着,偌大的校园彷彿只剩下一个孤寂的身影。

回家的路从未有过的漫长,打开房门,客厅里空荡荡的漆黑一片,石飞不禁坐着发呆,思绪一片茫然。

都是那个女人!石飞不由又想起丽玲恶毒又冷漠的表情。

「……你根本没自尊……」

「……上什么学?……滚回家算了。」

「……你是不是男人,啊?……」

怒火在胸膛被点燃,「婊子!贱货!」石飞在心底里咒骂着:「她以为她是谁?中学老师而已,仗着暂时是我们的老师,就无所顾忌吗?整天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面孔,似乎我们全是给她展现权威的工具。虽然总是说老师是多么神圣的职业,实际上既然只能去做中学教师那就也只是成绩很一般的人,那副神圣的面具全是吹捧出来的而已,总认为自己说的话好像是真理一样,从不承认自己的错误,他们自己又是什么东西?」

想着想着,石飞不由又想起了下午办公室里那敞开的裙摆、雪白的乳沟,不知那连衣裙里的身体会是怎样的?想着那是一向高高在上的老师,下午竟然在石飞面前「走光」,石飞的yīn茎又硬了起来。

「对,她只是一个普通人,一个普通的女人。别看在学校里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晚上到家里还不是要一样脱光了被男人干!有什么不同?」

石飞闭上了眼睛,回想着班主任老师的身体,拉开了裤子的拉炼,幻想起亵渎在石飞面前神圣不可侵犯的老师。

石飞开始搓揉着……

「啊……哦……啊……啊……**死你……」石飞终于长长呼出一口气,shè精的感觉让石飞痛苦地扭曲着脸上的肌肉。

这是石飞第一次幻想着老师**,也是石飞进入中学第一次把班主任老师只看成是一个女人。彷彿是带着报仇的感觉进入**一般,有说不出的爽快。

石飞躺在了沙发上一动不动:「丽玲,我一定会报复你!」

晚上七点。

「叮……」门铃响了。

透过猫眼一看,丽玲已站在门口。

「这个臭婊子,真的不想放过我。」

石飞打开了门,依旧是千年冰山般的眼神。

她连看都没看石飞,很不客气地跨进屋来,石飞轻轻关上门,转过身,丽玲正背对着石飞。

丽玲已换过了衣服,一身黑色。无袖的黑色薄纱衬衫紧紧贴住突出的胸脯,勾勒出玲珑的曲线,肩部的黑色薄纱可以隐约看到里面胸罩细细的带子,是黑色的。丝织的超短裙只遮住了一部份大腿,没有穿丝袜,光着雪白的腿,黑色的高跟凉鞋,很新潮的款式,后跟没有鞋带,只能像拖鞋一样搭在脚上。也许刚洗过澡,头发湿漉漉的,只用一条黑色的丝巾乱地系着,身上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道。

「这臭女人还真会打扮。」

丽玲打量着屋子。

「你坐吧!」

丽玲翘着腿坐在了沙发上,短裙能遮住的地方更少,雪白丰满的大腿让石飞血脉膨胀。

「你家人呢?」丽玲冷冰冰地问。

「下去有些事,马上就回来。」石飞有些紧张,但丽玲并没发觉。

「哦,我还以为他们真的去外地了。」丽玲冷笑着。

石飞含糊地答应着,到厨房倒了一杯可乐。

「何老师,喝水吧!」

「哼,现在讨好我也没用,到时候该怎么说我还是会怎么说。到了今天的地步,全是你咎由自取,不给你点教训你永远不知悔改!」丽玲用厌恶的表情盯着石飞。

石飞冷冷地回应着。

丽玲厌烦地从沙发上站起身,浑圆的屁股扯动了短裙的裙角,隐隐看见了黑色的内裤,石飞又是一阵冲动,她已走进了石飞的房间。

「这是你的房间?」

「嗯。」石飞没好气的答应,眼睛却还盯着她短裙下丰满的大腿。她正用不屑的眼神打量着石飞的卧房,这种眼神激起了石飞下午的仇恨,石飞一下无法抑制心中野性的**:「我要干了这个身为自己班主任老师的女人!」石飞关上了卧室的门。

「干什么?」丽玲惊愕地转过身。

「操你!」石飞恶狠狠地回答。

丽玲站在石飞面前一下呆住了,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可能她怎么也没想到一贯在自己面前唯唯诺诺的学生敢对自己说出这样肮髒的字眼,也有可能是被石飞杀气腾腾的眼神吓坏,她向后仰去,只能用手扶住身后的墙保持平衡。

石飞低下头,望着这个平日威严的女人,她平日威严的表情已经被恐惧所取代,这样的表情更让石飞有一种兽性的冲动。她惊恐地仰望着石飞,小手紧紧握成拳头放在胸前,凸起的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吸在石飞的眼前剧烈起伏着,彷彿要把那紧身的衬衫撑破。

石飞再也抑制不住体内狂野的烈火,粗暴地一把从衣服上抓住了她的**,柔软的感觉传遍了手掌。平日里神圣不可侵犯的老师,却被石飞触摸她作为女人最隐秘的身体,而且是如此敏感的地方。强烈的犯罪感也伴随着很大的刺激使石飞非常兴奋,石飞用力地搓揉。

(下)

「啊……」丽玲对石飞突然的举动丝毫没有防备,尖叫着挣扎,可她的力气是那样微弱,石飞一下就把她挤在了墙上,一手挤压着她丰满的**,一手伸进了她的短裙里。

丽玲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凌辱,惨叫着呼救,挣扎中,她细长的鞋跟一下踩中了石飞的脚面,石飞痛得急忙撒手,她一下打开卧室门,向外跑去。

石飞的心脏立即收缩起来:「让她出去可就糟了!」石飞不顾一切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她刚想叫,膝盖便重重撞上了她的小腹,丽玲痛得弯下了腰,连惨叫都咽了回去。石飞一记手刀,重重切在了她的颈动脉上,丽玲便晕了过去。

石飞总算缓过一口气,但紧张的心还在扑通通的跳,石飞贴着房门听了好一会儿,确定屋外没人这才放下了心。既然做了,就只好硬着头皮做到底了。今天就是复仇的日子。

石飞把丽玲从地上抱起,紧紧触摸一向只在自己面起板着脸的女老师香软的身体,使石飞费了好大的劲克制住体内的冲动。

石飞从浴室里拿出两条浴巾把她的两只手分别绑在了床头的两侧,再用毛巾塞住了她的嘴,忙了好半天终于忙完。

丽玲这时也醒了,努力想挣脱手臂上的束缚,可无济于事,分开了的双肩使她的胸脯更显高耸。她拚尽了所有的力气叫着,但却传不出任何声音,她略显妩媚的眼睛里立即泛起绝望的泪水。

「怎么样?何老师——」石飞故意把「老师」两个字拖得很长。

「唔……」丽玲只能发出哀鸣,眼神里又像是恐惧又像是哀求。

这样的神情只会让石飞更加兴奋,石飞拿出剃鬚刀片,放在她的脸边:「还记得你在学校里是怎样对我的吗?现在我要你双倍奉还!」

「唔……」丽玲恐惧地摆动着头,波浪的长发摇晃着。石飞一把扯住她的头发,一声清脆的响声,丽玲光滑的脸颊上多出五道指印。

「现在知道害怕了吗?你不是一直很厉害吗?」

丽玲痛苦地摇着头,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从脸颊上淌下。

「你不是总爱装成冷冰冰的样子吗?再凶给我看,贱货!」

「我让你说话,你不许叫!你要敢叫,我就让你变得谁也认不出!」石飞在丽玲眼前扬了扬手中的刀片,拉开了她嘴里的毛巾。

「放开我!你想干什么?」丽玲大声地哭叫着。

「啪!」又是一记耳光。

「你以为还是学校,还在耍威风吗?」石飞一把勒住她雪白细长的喉咙。

「求求你,放过我吧!」丽玲眼睛里全是恐惧,泪汪汪地哀求着,此时的她不再是在学生面前至高至上的老师了,完全是一个无助的女人。

石飞扬起了手:「放过你?你以前怎么没想过放过我?」

「不……不要再打了……」丽玲哭着说。

「啪!」

「啊……不要……别打了……我求你……」

「放过你,你要听话才行啊!」石飞说着,抚摸起丽玲露在裙外的大腿。

「不,这不可以,我是你老师啊!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会报警。」

石飞不理她,手慢慢地向上移走,丽玲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衬衫的衣扣被一个个解开。皮肤细腻的小腹上没有什么赘肉,雪白丰满的**被紧紧包裹在黑色的三角形胸罩里,露出了深深的乳沟,在暗红色的台灯下发出诱人的光泽。

石飞把她还不至膝盖的黑色纱制短裙拉至腰间,丽玲只能扭动着身体表示反抗,薄薄的黑色蕾丝花边内裤紧紧贴在雪白的大腿内侧,女人最隐秘的私处显得非常饱满,略窄的三角裤的两侧露出了卷曲的阴毛。

「黑色的,真性感!老师穿成这样是想给谁看啊?」

「不,不要看!」丽玲小声地哭泣着,她怎么也不敢想像自己竟然在学生面前暴露自己平日只有丈夫和她的主人夏磊才可以看见的地方。

石飞一直摸到她穿着黑色高跟凉鞋的小脚上,光滑的脚踝洁白无瑕。石飞取下了她的鞋子,玩弄起她秀气的脚,脚趾很匀称,像精緻的雕刻。

丽玲还在啜泣着,石飞把她的短裙从脚上扯下,丽玲的下身就只剩下黑色的内裤了。

「别碰我,求你了,我已经有丈夫了。不要,求你!」

这种话只会加重石飞的欲火而已。石飞拉开了裤子的拉炼,充血的yīn茎如黑色的长枪,骄傲地竖起着。

「啊……」想到将会发生的事情,丽玲不由惨叫着。

石飞下流地用手搓揉着,丽玲的脸被羞得通红。石飞趴在了她的身体上,把她紧紧压在床上,guī头顶在了她的弹性的小腹上。

「不!你不可以……」丽玲惨叫着又开始挣扎。

「找揍吗?」石飞凶狠地威胁。

「唔……不要……」

石飞把丽玲的胸罩推到了她的腋下,巨大丰满的**像得到了释放一样一下蹦出来。rǔ头是深红色的,在石飞的脸前像玛瑙一样闪着光,石飞迫不及待地紧握住这对雪白的山峰。很柔软的感觉。

「好大的**,老师的丈夫真是幸福啊!」

「不!不可以!」

石飞已含住了丽玲的rǔ头,用舌尖小心地拨弄着深红的乳晕,体内的冲动让石飞不顾一切地吮吸。

这可是一向威严的女老师的胸脯,石飞兴奋不已。

「呃!」班主任的喉咙里不知发出的是呻吟还是惨叫。

「真美!」石飞低沉地吼叫。

「放手!」

石飞跪坐在床上,顺势扯下了她下体的三角内裤,把它拉到了膝盖上,丽玲的yīn户完全暴露在石飞面前。石飞的手一下插入了「黑色的草丛」中,卷曲的阴毛纠缠着石飞的手指。

石飞低下头:「英语老师的yīn唇竟然还是鲜艳的粉红色。」丽玲又是一声悲鸣,屈辱地闭上了眼睛。

石飞再也忍受不了欲火的煎熬,这样一个少妇在自己的面前暴露着身体,而且是自己仇恨的老师,她是一个大石飞一倍年龄的女人,这样只会使石飞更有征服的**。

带着愤恨,石飞猛地把早已经受不了的粗大ròu棒插入了班主任何老师的yīn道里,柔软的肉壁一下包围了上来,石飞情不自禁地抽动着,双手紧捏着丽玲柔软的**。

「不……」丽玲拚尽全力般嘶叫,泪水从微肿的双眼中涌出,把脸全都打湿了。她拼命挣扎,但仍然无法动弹。

石飞用力地摆动着身体:「啊,结过婚的女人还这么紧……」

「啊……不能……这样……」丽玲只是痛苦地扭曲着身体,小声地哭泣。

「爽极了!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石飞粗暴地喊着。石飞第一次进入了女人的身体,竟然就是高高在上的老师。

丽玲咬着牙不发出呻吟,承受着石飞每一下撞击,极不配合地扭动着。

「嗯……嗯……啊……」强烈的身体快感已不容许石飞停下,石飞疯狂地将yīn茎顶进丽玲的yīn道最末端。

「怎么样?被自己最讨厌的学生干了感觉怎样?」

「畜生!」丽玲没有看石飞,恶狠狠地回答。

「还这样不知悔改!」石飞的愤怒本和jīng液一起射出,但现在又被燃起。

石飞扯住她的头发把她拉下了床,「啊!」丽玲一下趴在了石飞的脚下。

「还耍威风?我告诉你,这里的声音根本传不到外面,你叫也没用!信不信我让你残废了?」

「唔……」丽玲低着头啜泣,像做错了事挨了打的孩子,她盘曲着腿脱力般坐在地上,完全没有了丝毫力气,只靠手支撑着身体的重量。沾着jīng液的隐秘处的黑色三角形和雪白的大腿极为耀眼,胸罩也还没来得及穿好,被拉在**的上面,半圆的**在胸前隆起很高的形状,鲜红的rǔ头尖尖的。这个白天还摆出一副师道威严的老师,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刚被奸淫过的少妇。

「老师,叫啊!我喜欢听见你的呻吟。」石飞忘乎所以地说。

「哦……哦……啊……」丽玲已经完全没有了抵抗的意识,只是拼命忍住不发出叫声,长长的头发散落在洁白的光背上,极为妖艳。她跟随着石飞的节奏沉重地呼吸,偶尔还是无法克制地发出甜美的声音。石飞无法停止,呻吟着扭动着屁股。

「啊……」丽玲**地尖叫,向后反弓起了腰,长发向后甩去。石飞狂吻着她挺起的胸膛,guī头一阵颤动。

石飞把丽玲翻过身,摆成了狗的姿势爬在床上,yīn茎从后面插入还流着液体的yīn道口,丽玲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啊……这样快……就可以……好极了!老师,你的呻吟真甜美。啊……」

石飞的yīn茎深深插入丽玲的身体,女人**时的颤抖抽搐由yīn道四周传送到石飞不断脉动的yīn茎上。

**后的丽玲吁吁娇喘着,凶猛的年轻ròu棒仍在身体里不知疲倦地做着活塞运动。

「说!你喜欢被我干!」

「不要……」

「说!」石飞大力一挺,用guī头狠狠地撞击着丽玲的子宫。

「我……喜欢……被……你干……」丽玲羞耻地说道。石飞想,这些话连她自己的丈夫都不曾要求她说过。

「是吗?你求我吧!求我干你呀!」

「求你……干我……」

「用什么干你?」石飞趴在她的身上,还不满足。

「用你巨大的……」丽玲说不下去。

「什么?」

「yīn茎。」丽玲不顾一切地说。

「好的……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石飞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丽玲彷彿从浪尖上跌落,脱口问道。

「想要就自己来啊!」石飞不再**,只是在yīn道里轻微地抖动。

「啊……」丽玲不能自持,「别这样折磨我了……」她轻声地哀求。

「自己来,你要让我满意!」

丽玲终于闭上眼扭动起了身体,「啊!就是这样……」石飞舒服地大叫。

美丽的女老师像母狗一样跪在床上摇摆着屁股,雪白身体显露出极淫荡的姿势,「啊……」丽玲尖叫着,长发扬起,丰满的**在胸前跳跃,她又一次达到了**。石飞的yīn茎也在剧烈的摩擦中射出了jīng液,喷洒在老师成熟的身体里。

从此,失去了夏磊的丽玲就喜欢上了被其他男人奸淫。虽然石飞不时地在没人时摸摸她的奶、玩弄玩弄她的性感光脚丫,偶尔也干干她,但她仍然觉得不过瘾,暗地里却迷恋上了一个刚刚大学毕业分配到他们学校的小帅哥小王。

20、丽玲迷恋同事小王

这天晚饭后,丽玲破天荒的没有让我马上洗碗,命令我坐在写字台前,给我一支笔和一叠稿纸,让我帮她写情书。

我知道她爱上了一个男人,两个星期前她就对我说过,还问我的意见。我知道我要是说不,我的家庭就会土崩瓦解,我也会万劫不复,成为丧家之犬,所以我经过良久的思考,表示会尽力帮助丽玲追到那个男人。

那个幸运儿是她新来的同事小王,一个24岁的小伙子,我虽然没有见过,但从丽玲的描述中也知道一点点。小王相貌俊朗,身材健美,并且放荡不羁,是十足的白马王子,据丽玲说全单位想跟小王产生非凡关系的女孩儿排成了长龙,丽玲虽说风韵犹存,但毕竟也是三十多的人了,小王能看上她么?

「我说一句,你写一句。」丽玲穿着睡衣坐在对面的沙发里,喝着咖啡开始讲述她的一片深情,我只有尽职尽责地完成自己的任务。

「亲爱的小王,你好!

我是你的同事丽玲,你可以叫我小何,也可以叫我丽玲,甚至可以叫我:玲,随你好了。

也许是上天的安排,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深深的不可抑制的爱上了你。还记得你刚来咱们学校报到的那天么?我一抬头看到你的时候有一种被雷电击中的感觉,上天怎么可以制造出你这样完美的男人来惩罚我们女人?

我说不出话来,张大了嘴呆呆的样子让你见笑了,那一刻,我已经爱上你了。」

丽玲的双手探进睡衣里抚摸自己的**,双眼半闭,深情款款地讲述着,很久没有看到她这么温柔的样子了。

「我故意让朱校长把你的办公室放在离我最近的地方,就是为了每天能够看到你,你的一举一动都牵引着我的注意力,你的一颦一笑都让我不能自持,多少次真想扑在你怀里享受你的爱抚,多少次在洗手间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呼喊你的名字。

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的家庭生活很不幸福,我的男人是个废物,他一无所长。」

说到这儿,丽玲狠狠地剜了我一眼,我羞愧的低下了头。

「那天我在洗手间里看见你跟林少玲在**,也偷偷看到了你的yīn茎,好雄伟啊!我本来是进去方便的,刚进去就听见你们两人进来还插上了门,看得出来林少玲也是迫不及待了,也没有检查还有没有别人就去脱你的衣服,我由于好奇也就没有吱声。

亲爱的小王,你不会埋怨我吧?」

林少玲也是刚到我老婆学校任教不久的女大学生,所以还没有成为我老婆的奴隶。

「林少玲说她20岁,是在骗你,其实她已经26了。我从缝隙里看到她跪在你的脚下吮吸你的大yīn茎,看她的脸上全是满足的神情,我真的很羨慕她,您能给我一次机会么?

我听见您说您喜欢浪女人,还说年纪大的玩儿起来爽,这才敢鼓起勇气向您示爱。

再说林少玲迫不及待地扒下自己的裤子,不知羞耻地把屁股撅得老高还来回乱晃,真是淫荡啊!

我看到您脸上的表情酷酷的,有一点鄙夷还有一点欣赏。说实话,我看到你的表情的时候,裤裆里才真正的湿了一大片,都糊到了裙子上了,多希望翘起屁股等待甜美**的就是我啊!

我趴在隔间的门板上,手禁不住就塞进了两腿之间。」

丽玲闭着眼睛,边说边把手放在阴部缓缓揉搓起来,屁股一耸一耸的。

「您在挑逗林少玲的时候,就是让她学狗叫的时候……您说她看起来像一只母狗,我仔细一看,还真像呢!林少玲四肢着地趴在洗手间的地板上,屁股不顾一切地举高,正如您所说,就差一条尾巴了。

您让她学狗叫,她还装模作样的不肯来,您一摸她的yīn户,她就像中电一样叫唤起来了,可还是不肯学狗叫。我在里面快急死了,能为心爱的男人扮小狗是多么幸福啊!我在心里早叫了数十遍,您听见了么?

汪!汪!汪!汪!」

丽玲索性脱光了衣服,双腿大大的叉开,手指捅进yīn道里来回摩擦,边弄边学狗叫,口水从嘴角流到胸口,我看到老婆丽玲的椒乳上亮晶晶的一片。

「后来您假说要走,还系上了裤子,别说林少玲被吓坏了,这个淫妇才舍不得到嘴的肥肉跑掉呢!我也吓坏了,差点儿流下眼泪呢!

林少玲连声的狗叫终于留下了您,您也终于把大yīn茎插进了她幸运的yīn户里。那一刻我有多妒忌您知道么?我多么希望您插的是我的yīn道啊!我的yīn道流出了多少yín水都是为您,您知道么?」

说到这儿,丽玲也通过自己的劳动获得了一次**,无力地瘫软在沙发上,微微娇喘。

「把刚才写的撕掉。」

丽玲的话让我大吃一惊:「为什么?丽玲,我不介意的。」我表白道:「我明白你内心的痛苦,我宁愿你找到自己甜蜜的生活,只要你开心,我什么都可以容忍。」我以为丽玲是顾及他的存在。

丽玲微微一笑:「傻瓜,哪有女人这么写情书的,还不把男人都吓跑么?我又不是天生的荡妇。虽然我爱他,但我毕竟和他在各方面都相差得太远,有缘无份啊!这些就当作我的性幻想吧!虽然你是个废物,但毕竟是我的老公,我不会让你太难堪的,你只要好好侍候我就够了。」

听了丽玲的肺腑之言,我感激地走过去跪在丽玲脚下,轻轻地吻着她丰腴的小脚,发誓:「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

我没有把信撕掉,而是偷偷的把它寄了出去。

过了不久,我发现老婆变得爱打扮起来,每天在镜子前要花费很长的时间,并且回家的时间也越来越晚,情绪时好时坏,波动很大。她不说为什么,我也不敢问,我想,不论怎样,只要尽力做到让她开心、让她舒服就可以了,其他的,一个家庭妇男是没有资格去管的。

今天是周末,已经12点多了丽玲还没回家,我下楼去迎接丽玲。刚刚接过电话,她很不耐烦地说半个小时以后回家,并且说可能要带客人回来,让我到门口去迎接。她还特意吩咐我说要**,外面只准穿一件风衣。我没有问为什么,默默的照做了,我想,也许今后的生活会发生一些改变,好或者不好,我除了承受,不能选择。

我站在楼道口,虽然只是初秋,但也有阵阵寒意,何况我只穿了一件风衣,里面不着寸缕,可怜的小yīn茎弯曲的蜷缩在两腿中间,像一根豆芽菜。我努力地站得更直,希望丽玲回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一个精神的老公,虽然他很没用,但是很听话。

出租车由远及近,停在我面前,丽玲从里面走出来,头发蓬乱,衣衫不整,眼睛扫过我,却好像没看到我,扭身沖着车里说:「您瞧瞧我说的可是真的?」

车上下来一个男孩,玉树临风、潇洒非凡,冷冷的盯着我看。看着他俊朗的脸,我整个人都呆住了,这一定就是让丽玲爱得死去活来的那个小王了。

男孩的眼睛很黑、很亮,好像有魔力一般,看得我全身发热,在他的眼睛里我无处藏身,自惭形秽,低下头不敢抬起来,心跳慌乱。对视只持续了几十秒,对我却像几个世纪般漫长。

丽玲打发了出租车,走过来一把拽开我的风衣,我苍白臃肿而丑陋的身体暴露在男孩的面前,我开始浑身颤抖,禁不住的打摆子,心里想要把衣服整好,可手却不能动。

丽玲转身紧紧的贴在男孩的胳膊上,像肉虫一样扭动,嘴里说道:「好王哥哥,你看我说过,他一定会听我话的,您这下信我了吧?我老公是不会成为我们的障碍的,他根本不是男人,跟您比起来,他就是一坨屎!」

男孩终于开口了,亮出雪白的牙齿,在夜色里闪光。他沖我说:「喂,你真是这个贱货的老公么?你听着,我叫你老婆是贱货,她也同意,不是么?」后面的话是对丽玲说的。

丽玲把头埋在男孩的胸前,急切地表白:「是是是,亲爱的,我是你最听话的贱货,要了我吧!王哥哥。」我低着头说「是」,觉得男孩的声音是那么富有磁性,让人难以抗拒。

男孩朝前走了几步,站在我面前,离得很近,我甚至可以感觉到他的体温,我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身体僵直。他用手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脸揪得仰起来,很痛。我感到了他的高大和健硕,他可真有劲儿,我像小**一样被他控制着,在他手下我无力挣扎。

他不说话,嘴角上带着一丝邪气地微笑着欣赏着我慌乱的表情。我闭起眼睛不敢看他,可是又想睁开眼睛好好的看看他,矛盾的心理让我不知该如何是好,脸憋得通红。

几分钟后,他终于放手,我浑身发软,站立不稳,不由自主「扑通」跪在他的脚下,抱住他的小腿,头顶在他的皮鞋上,喃喃地说:「求你要了我老婆吧!

只要您能给我老婆带来快乐,让她不要嫌弃我,不要嫌弃这个家。求求您了!」

我居然跟丽玲的「奸夫」说出这样的话,哀求他来操我的老婆,那一刻,我恨透了自己。

男孩轻轻地把腿从我的怀抱里抽出去,揽着丽玲的腰上楼去了。丽玲像个小女孩一样兴奋得跳了起来,不停地追问:「您肯要我了么?王哥哥,您肯要我了么?王哥哥……」直到男孩说出「闭嘴!贱货!」才不敢吭声。

我一手抓紧衣服的前襟,一手扶着墙,弯着腰,跟在他们后面慢慢地半走半爬的向家门移动,等待我的会是什么?

回到家,我老老实实的跪在玄关,不知所措。

男孩仰面八叉的坐在沙发上,我老婆丽玲跪在他的脚下,满脸都是癡迷的神色。丽玲勤快地招呼小王坐好,自己走进房间里换了件半透明的黑纱睡衣,我看到丽玲没有戴胸罩,睡衣在胸口处有朵绣花,半遮着**;下身穿了条窄小的三角裤,整个屁股都可以看到。

「你还不快去烧菜?让小王等急了。」

「是,是是,我就去。」我快步走进厨房。

我在做菜间隙,躲在厨房里看了看客厅,丽玲挨坐在小王身旁,和他聊了起来。小王伸手摸着丽玲的大腿,丽玲讨好地亲了亲小王的脸,小王乘机摸起丽玲的大奶。

「丽玲,有没有让你那个吃软饭的碰你?」

「没有,王哥哥,我是听你话的,已经几个星期没有让他碰我下面了。」

小王听后兴奋地大笑,将手直接伸到了丽玲的下面,用力地抠摸着,丽玲忍不住叫了起来。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转身回厨房烧菜。

我将菜端上了饭桌,丽玲对小王说:「王哥哥,吃饭了。」小王仍当着我的面搂着丽玲走向饭桌,好像他们是一对恩爱夫妻。

饭桌上丽玲不时地将菜夹到小王的嘴里,小王基本没有动手,都是丽玲在喂他。

小王的女朋友林少玲虽然知道小王和我老婆的关系,但因为怕多管了会失去小王,竟同意两女共侍一夫,和我老婆以姐妹相称,经常到我家里来玩。

这天我到外面回来,一进门,只见林少玲斜倚在沙发上品着香槟,享受着丽玲给她双脚的按摩。见我回来,丽玲只是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冷冰冰的命令道:「还不快去做饭。」然后又低下头温柔地揉着林少玲的玉足,而林少玲则沖我微微一笑:「小狗狗回来了,这几天不见,还都好吗?」

见状,我只得跪倒在地,爬到她们的面前:「谢谢主人的关心,这几天一切都好。去香港玩得一定很累吧!」

「可不是,走得我脚都快肿了,要不是丽姐天天给我按摩,这脚早不是我的了。是不是,丽姐?」说完挑逗似的用脚尖在丽玲的脸上点了点。

「讨厌!」丽玲使劲捏了一下林少玲的脚,两人嬉笑着打闹起来……

我一边在厨房做饭,一边观察着客厅的情形,只见丽玲正捧着林少玲的小脚在亲吻,要知道,林少玲的一双玉足真的是美得无法用言语表达,要不然怎么会让丽玲这样的美人都拜倒在她的玉足下呢!看着这令人动心的一慕,我的小弟弟不禁抬起头来。

「叮咚……」门铃响了,林少玲抽出丽玲口中的玉足,在她的额头轻点了一下:「快去开门,一定是你的小情人来了。」

「他还不也是你的小情人么!」丽玲白了林少玲一眼,跑去将门打开,一个二十三、四岁的小王走了进来,一进门就将丽玲搂进怀里,一边亲吻一边将手放肆地伸进她的裙子里抚摸着她的屁股:「丽姐,有没有想我啊?」

「嗯……」丽玲半推半就的偎在他怀里抬头与他亲吻。

「哟,刚舔完我的脚就和小情人接吻啊!」

「哈,哈……」小王搂着丽玲走到林少玲面前,低头吻了她一下:「能舔玲姐的脚是我们的福气。对不对丽姐?」说完捧起她的小脚就舔,将她的脚尖含在嘴里吮吸。

「讨厌了,把人家的袜子都弄湿了。先吃饭,一会儿再玩嘛!」林少玲说着抬脚在小王的胯下踢了一下。

「哎哟……」小王装作痛苦的样子,扑到林少玲的怀里:「你踢痛我了,我要你给我揉。」

「行,行,小宝贝,一会儿我让你丽姐姐好好给你「揉揉」。」

「还有,我得边舔你的脚边吃饭,这样才吃得香。」

「讨厌,要求越来越过份了。」林少玲轻轻在他胯下抓了一把:「小狗狗,快点开饭吧!」

「小狗狗,是谁啊?」

「就是你丽姐的丈夫喽!他现在是我们的小狗狗。小狗狗过来,这是小王,你就叫王少爷,以后咱们就都是一家人了。」

「是,王少爷。」我沖他鞠了个躬。

「哈,没想到丽姐你这么厉害,居然把丈夫都变成小狗狗了。」

「谁让他没用呢!咱们先吃饭吧,一会儿菜都凉了。」

吃饭时桌上是没有我的份的,我只有跪在地上用我的专用食盆,但我可以舔丽玲的脚,这些都是丽玲定的规矩,说是小狗狗只能用狗盆吃饭,舔脚则可以促进我的食欲。

我很快将饭吃完,然后专心地舔丽玲的脚。林少玲是不会轻易让我舔她的美脚的,因为她知道就凭她的美足就可以将我们夫妇二人牢牢地控制住。其实丽玲的脚也很美,她脚上淡淡的足香已使我意乱情迷,我一边将她的足尖放在嘴里吮吸,一边观察着林少玲的美脚。

饭桌上他们三人有说有笑,都是谈论在香港游玩的趣事。一边说着,林少玲将穿着丝袜的小脚放在小王的胯间,小王则掏出巨棒,将guī头抵在她的脚心让她轻轻地揉搓,手更是放肆地伸进丽玲的裙子里抚弄她的阴部。

渐渐地丽玲开始呻吟,林少玲则将另一只丝袜足伸进了她的裙子,代替了小王的手。足尖抵在她的胯下轻轻揉动,只一会儿工夫,丽玲就瘫软在椅了里,而

林少玲把粘着丽玲体香的足尖伸进我的嘴里……

他们的关系也一直保持到丽玲重新回到夏磊身边做奴隶时才告结束。小王刚开始还不肯跟她分手,后来知道了她和校长的关系,才不敢再坚持。而他的女朋友林少玲后来也沦为我老婆的奴隶,被我老婆送给她的主人夏磊做xìng奴玩弄,可怜的小王一下子就失去了两个爱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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