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柱甘露寺蜜璃青色的瞳孔一眨不眨地看向异常愤怒的蝴蝶忍,脸蛋红扑扑地想道:“还从没见过小忍这么生气的模样,好可爱呢……”
从后面赶过来背着炭治郎的隐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吓得一跳,结巴道:“蝴,蝴蝶大人,这,这是?”
蝴蝶忍春风满面地看着他们,仿佛刚才生气的不是自己一样,轻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吓到你们了。”
她抬起纤手指着建筑物下面的台阶说道:“你们就将炭治郎放在那里吧,因为祢豆子是鬼,所以还请你们将她放在阴凉的地方。”
“是,是!”两名隐受宠若惊地回道,随后按照蝴蝶忍的指示将两兄妹放在了合适的地方。
“呲,今天主公叫我们来是为了审判这个带鬼的队员吧。”宇髄天元深深地看了承太郎一眼,“你叫JO太郎吧,今天看在蝴蝶的面子上就暂且放你一马。”
“JO太郎桑,虽然这些柱的性格有些奇怪,但大家都是好人。如果有哪里冒犯你的地方,还请你不要介意。”蝴蝶忍站在承太郎的身边小声说道。
“呀嘞呀嘞daze!”承太郎压住帽子,没有说任何的话,但行动却默认了蝴蝶忍的说法。
虽然其他柱对承太郎一个外人的到来感到疑惑,但是能够看出来他是蝴蝶忍带来的人,哪怕心中有疑虑,也没多说什么。
毕竟今天的会议主要是为了审判违反了鬼杀队纪律的炭治郎。
作为一个鬼杀队的队员,斩杀恶鬼才是他们的目标,而炭治郎却带着一只恶鬼一起行动。
这在其他鬼杀队队员的眼里是一件非常危险且可笑的事情。
“喂!喂!喂!醒醒,快醒醒!”照顾炭治郎的那位隐的声音越来越大。
在各位柱面前还能这么睡得这么香,这个家伙也太放肆了吧。
光是这些柱投射过来的目光,都让他不寒而栗。太恐怖了!
这个家伙竟然还能这么悠闲地睡着?
简直越想越气,他的声音也逐渐暴躁起来:“喂!我说你!你要睡到什么时候?能不能赶紧起来啊!喂!”
炭治郎趴在地上,满是伤痕的脸上眉毛突然皱了起来。他瞬间睁开眼睛。
“我在哪?”
他的面前站着几个陌生人,这些人都在用奇怪的目光打量着他。
他对当前的场景有些疑惑。
“他们是谁?”
“嗯!原来如此!接下来就是要对这个少年进行审判!”炼狱杏寿郎双手抱胸神采奕奕地说道,无论何时何地,不管做什么事,他总是这么一副积极的模样。
霞柱时透无一郎望着天上不断漂浮的云朵,仿佛在场发生的一切都和他毫无关系。
甘露寺蜜璃紧锁眉头,想着面前这个可爱的孩子马上就要被制裁,有些不忍地想道:“居然一直保护着变成鬼的妹妹,好美妙的兄妹之爱,多么的勇敢啊。”
宇髄天元也迈着步子走了过来,看到地上狼狈的炭治郎说道:“什么啊,这就是那个带着鬼的队员么?我还以为会是一个有派头的家伙呢,结果就是一个普通的小鬼头啊。”
“怎么回事?这些人……”炭治郎刚想说话,就被隐将头按了下去。
“不许插嘴,你这个蠢货。”隐有些生气的说道,“你以为你在谁的面前啊。这些可都是柱啊。”
炭治郎看着面前站立的众人,不解地想道:“柱?柱指得是什么?”
他环视四周问道:“这是哪里?”
他的目光落在了承太郎的身上。
“JO太郎桑?JO太郎桑也在这里……”不知为何,他原本飘浮不定的内心变得平稳了下来。
蝴蝶忍将承太郎丢在一边,迈着轻盈而灵动的步伐走到了炭治郎的身前,轻言细语地说道:“这里是鬼杀队的本部,你接下来要接受审判哦。灶门炭治郎gu。”
她耐心地说道:“在开始审判之前,要先说明一下你所犯下的罪行……”
她话未说完,就被一道嘹亮的声音打断。
“没什么审判的必要吧!”
“嗯?”蝴蝶忍愣了一下。
炼狱杏寿郎神采飞扬地说道:“包庇鬼很明显违反了队律,只凭我们就足以处置,要同鬼一起斩首!”
宇髄天元仰着脖子说道:“那就让我华丽地砍掉他的脖子吧。我会让他血溅四方得比谁都要华丽,已经华丽得不行了。”
“诶诶诶?”甘露寺蜜璃垂着眸子,脸蛋还带着些许的红晕,想道:“要杀了这么可爱的孩子吗?真是让人心痛,太痛苦了。”
悲鸣屿行冥流着眼泪,双手合十地感叹道:“啊,多么寒碜的一个孩子啊。真是可怜,诞生下来这件事本身就够可怜了。”
“那朵云的形状是什么来着……”时透无一郎眨了眨眼睛。
“祢豆子呢?祢豆子?”
炭治郎并没有在意这些柱所说的话。在发现了祢豆子不见后,他立马挣扎身体找了起来。
“喂!我说你。”炭治郎身旁单膝跪地的隐提醒道,“柱都在说话呢,你在看哪里?这些可都是鬼杀队中地位最高的九名剑士啊。”
“哈希拉?”
“就让我杀了他吧。”悲鸣屿行冥深沉地说道。
“是啊,要华丽的。”音柱附和道。
可炭治郎根本不关心这些,他现在一心都在祢豆子身上。
“比起那种事,富冈要怎么处理?”
突然在众人的身后传来一道声音,一位披着黑白条纹状羽织的人倚在众人身后的树上。
他的嘴用绷带缠了起来,在他的脖子上还缠着一条通体雪白的蛇类,他那双异瞳死死盯着独自一人站在远方的富冈义勇。
“他甚至都没有被绑起来,太让我头疼了。根据蝴蝶所说,还有两个人也一样违反了队律。”
他看了一眼承太郎。
“但有一人并不是我们鬼杀队的队员就先且不论。”
“可富冈呢?要怎么处置他?要怎么让他负起责任?要让他陷入什么样的处境?”
他一连串的质问,其身后白蛇红色的眼睛一直盯着义勇,吐着蛇信。
“你说点什么吧,富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