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岁:你出生了,你父母给你取名叫佩特
1岁:你出生在里门市,这里是联邦东部的一座小城,距离联邦首府艾恩斯市很近。
2岁:你生活在一个工人家庭,你们没有房子,租住在别人的房子里,你的父亲是一个沉默的建筑工人,他时常用粗糙的手抚摸你的脸颊。
3岁:你的母亲是一名超市售货员,她经常会从超市拿回来许多当季折扣的商品。
身为超市售货员的她总是能找到最便宜而且最好的商品,因为母亲的工作性质,你童年时并不缺少玩具。
虽然这些玩具大多并不智能,而且非常的简单廉价,但是你很喜欢它们。
4岁:母亲怀孕,流产了。
母亲自从生了你以后一直身体不好,父亲一个人的时候时常念叨着当初不应该去那家私人的诊所,但是他没有办法,他无法支付正规医院的账单。
5岁:你的年纪应该去上幼儿园了,但是父母缴纳不起幼儿园的学费,于是你在家里自己玩,你认识了一些邻居家的小朋友,他们的家庭和你差不多,你们在一起玩的很开心。
6岁:你上了附近的一所公立小学,学校的学费不高,但是每周要收取七十联邦币的生活费以及教室器材使用费,你并不知道学校里的桌椅板凳以及桌子上的电纸书屏幕都是要收费的,但是父亲警告你不要弄坏了那些设备。
7岁:学校的生活很轻松,你们上午九点上课,下午三点放学,老师并不会管教你,除非你在上课的时候在教室里乱跑。
春天和秋天的时候,都有摄影师来到学校为你们照相,只有这时候,老师会特别温柔。
后来你才知道,这些照相服务都是要收费的,一次75联邦币。
8岁:你的成绩并不好,虽然大家的成绩都很糟糕,但是你好像要更加糟糕一些,春季的期末评价,你第一次拿到了d,放假的时候,老师找母亲单独谈了话,母亲回家以后,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家里关了很久。
你很难受,想安慰她,但是你不知道怎么安慰她,甚至你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9岁:邻居家都有两三个小朋友,而你家里只有你一个,自从上次拿到d以后,母亲开始每天晚上辅导你学习,你的玩耍时间变少了很多。
10岁:你的成绩逐渐变好,但是那些你曾经的小伙伴却远离了你,他们认为你在欺骗他们,在他们玩耍的时候,你一个人偷偷的学习。
11岁:临近升学,老师单独开了一个课后辅导班,表示有兴趣的同学可以参加,但是辅导班的费用并不便宜,你知道家里条件不好,母亲一直身体不好,每年买药要花掉大量的钱。
你的成绩渐渐被其他同学超过。
母亲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这件事,她凑够了钱,给你报了辅导班。
12岁:因为成绩优异,你通过了附近最有名的私立中学的考试,并获得了一定的奖学金,这时候你才发现,原来人与人之间是不一样的。
同学们常常会有父母开车送来上学,而你要坐超过一个小时的颠簸的公交车。
很多同学手上都带着先进的智能手环,他们聊最新的电影,最出名的戏剧,聊文学与作家,聊明星偶像的绯闻,而你长这么大,还没有进过一次电影院。
13岁:由于和同学们没有什么共同话题,所以你在班级里没有什么朋友,你曾经是原来小学成绩最好的人之一,而来到这里,你却发现周围的人好像都和你相差无几。
当你为一个难题困扰的时候,同桌告诉你一种你从未想到过的巧妙的解法,而这种解法,是他在小学五年级的时候,他的家教老师告诉他的。
中学的老师都很自信,他们讲每一个知识点都条分缕析,言之有物,与你小学那些只会照着,并让你们自己学习的老师有着很大差异。
你发现,学校与学校是不一样的。
14岁:你很庆幸来到了这所学校,你时常和老师一起交流,努力的去学那些你曾经看不懂的知识,你的成绩飞速提升,很快,你在这所学校也成为了顶尖的学生。
而且你发现了另外一件事情,你可以帮一些同学完成作业来赚取‘外快’,这项额外收入加上你的奖学金,不光覆盖了你的生活,甚至有所结余。
15岁:在升学前夕,你帮同学做作业这件事被发现了,而这是严重违反学校纪律的,你将有可能被取消所有的奖学金,甚至被开除。
你以为一切都结束了。
最终,学校没有取消你的奖学金待遇,但是你失去了免试直升本校的资格。
你当然可以通过考试升入本校的高中部,这对于你的成绩来说很容易,你最终放弃了继续就读本校,而是努力考取了市中心更好的私立高中。
这是整个里门市最好的中学之一。
16岁:进入高中之后,你发现你周围的世界再一次变化了,开车送同学来上学的人,从中学时代的‘父母’,变成了管家模样的人。
也有一些人自己开车来上学,在联邦的大部分城市,16岁就可以取得驾照,学校有专门的停车场,提供给学生停放他们的高级轿车或者跑车。
17岁:你的朋友依旧很少,但是你的成绩非常高。
18岁:你考上了晨曦大学,并获得了奖学金。
19岁:晨曦市的繁华让你迷乱了双眼,你一时不知道以后应该做什么,在和专业老师聊过以后,你决定继续深造,
20岁:母亲突发心脏病去世,父亲表示家庭无法供养你继续深造。
21岁:找公司实习
22岁:大学毕业,入职实习的公司。
23岁:打游戏的时候认识一个女孩,对方也在晨曦市,确定恋爱关系。
24岁:与恋人同居,升职,与恋人吵架,分手。
25岁:拼命工作。
26岁:因为工作优秀,敢于拼命,被调任为副主管,参加单身聚会遇见一位年龄相仿的女士,热恋。
27岁:结婚。
28岁:女儿诞生,被调任到外地。
29岁:工资增长,父亲在工作时受了伤,老板没有购买工伤保险,象征意义上的赔了点钱,起诉父亲所在的公司老板。
30岁:妻子被检查出慢性心脏病,父亲的赔偿案件胜诉,但老板上诉
31岁:市上诉法院驳回上诉,维持原判,建筑公司老板宣布破产清算,最终只拿到不到十万联邦币的赔偿。
32岁:父亲的伤势恶化,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赔偿金全部用于治疗但是仍旧不见起色。
33岁:放弃升职,与妻子女儿搬回里门市照顾父亲,平调到里门市分公司任主管。
34岁:父亲去世,贷款买房。
35岁:妻子的病情加重,女儿上私立小学。
36岁:妻子无法从事过重工作,在家修养。
37岁:在路上偶遇中学同学,相谈甚欢。
38岁:妻子身体恢复,做一些简单的工作补贴家用。
39岁:就职的公司业务发展不顺。
40岁:妻子旧疾复发,一病不起。
41岁:妻子去世,积蓄所剩无几。
42岁:升任高级主管,负责城市开拓。
43岁:女儿读高中
44岁:公司发展受阻,隐约有裁员的传闻。
被分公司总裁约谈,失业。
房贷还剩十年,找工作受阻,失业的人太多。
领了六个月失业救济金,仍旧没有找到工作,保险公司将不再支付接下来的失业救济金。
四处碰壁,没有公司有意愿招收管理人员,体力工作竞争不过年轻人,街道上随处可见失业的流浪者。
为了不让女儿担心,每天假装出去上班。
本就不多的积蓄在一点点的消耗。
在找工作的途中遇见中学同学,闲聊的时候,同学表示有一份‘非常赚钱’的兼职,可以介绍给你。
随后,他将你带到了一处看上去平平无奇的研究所。
研究所的工作人员给了你一份应聘志愿者的承诺书。
通过承诺书,你了解到,他们这是一次特殊的医药实验,需要一些活体志愿者,实验的过程中可能涉及手术,并且并不保证对人类无危害,承诺书要求你承诺无论出了任何事件,都不能对研究所追责。
并要求对研究所的所有事情保密。
这项实验看起来很糟糕,但是酬劳丰厚,每周都可以拿到2000到3000联邦币不等的志愿者津贴。
这个津贴已经接近于你被辞退前的收入。
在你仔细阅读承诺书的时候,也有大量的失业的年轻人走进来,与研究所的工作人员交谈。
《我有一卷鬼神图录》
他们大多并不看承诺书,只是听到有津贴,就直接签下了名字。
你详细的询问了工作人员实验的危险性,实验的内容。
但是工作人员只是说实验没有危险,并表示只有签下了承诺书才能向你透露部分的实验内容,在你追问了几次之后,他不耐烦的表示如果你不愿做可以离开。
但是你现在已经没有任何收入,你甚至找不到一份周薪超过五百联邦币的工作。
最终,你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在你签下名字之后,工作人员带你进入研究所的深处。
你先是经过了一系列严密的身体检查,确定身体没有问题之后,他立刻给了你一张2800联邦币的数字支票。
然后他带着你进入了一道电梯,你看不到电梯的楼层,只感觉电梯在不断的下行。
最后,你来到了一个纯白色的手术间,里面站着一个穿着手术服的医生和好几个护士模样的男性。
护士们让你躺在手术台上,并拿出一支注射剂,他们告诉你。
闭上眼睛,不会有疼痛,睁开眼睛就一切就好了。
你想反抗,想退出这个实验,但是这几个护士却猛地把你按在了手术台上。
您的任务是:寻找并摧毁‘不老泉’
祝您游戏愉快
什么嘎腰子剧情。
何奥猛地睁开眼睛。
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纯白的灯光,以及一个穿着蓝色手术服的医生,他正拿着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在何奥的胸前比划。
他的目光和医生的目光对视了一眼,两人都同时一愣。
医生抬头,看着对面。
在他对面,是一个正拿着电子注射器的护士。
护士有些迷茫的看了一眼手里空空如也的注射器,“这已经是最大剂量了,他就是死了也不可能醒过来啊。”
他摇摇头转过身去,从身后一个银色的柜子里又拿出一支更大剂量的装满了药剂的电子注射器。
何奥尝试移动一下身体,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某种拘束装置‘固定’在手术台上。
他扭头看了一眼,只看见两个金属环从手术台下延伸出来,固定着他的双手,双脚他看不到,但应该也差不多。
而这个时候,那个护士已经拿起注射器刺向他的手臂了。
这一刻,何奥毫不犹豫的开启了超忆。
庞大的力量在一瞬间加诸到他的全身,一条条如同虬龙般的肌肉,刹那间从他手臂上暴起。
砰!
坚固的合金拘束环在一瞬间崩裂成无数碎片,撞击在周围的墙壁上。
而在这一刻,站在最后面的两个护士立刻从衣服里里掏出两把高斯手枪,对准了何奥。
与此同时,何奥握住拘束装置还没有损坏的部分,猛地扳下两块金属碎片,向前一掷。
咻——
伴随着一整呼啸而尖锐的破空声,两块金属碎片击穿了最后面的两个护士的眉心,锋利的金属碎片从他们的后脑勺穿出,撞在他们身后的墙壁上。
“啊!!!”
那个手拿注射器的男人举起手,猛地将注射器刺向何奥的胳膊。
这里面是致死量的麻药。
何奥身子一侧,半坐起来,猛地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一拧。
咔——
然后伴随着一声轻轻的声响,这个‘护士’就如同失去了支撑的木偶一般滑落在地上。
何奥双腿用力一屈,脚上的拘束环也被瞬间崩碎。
他从手术台上飞身跳下,落在一旁悬挂衣物的架子上,随手一拉就将架子上原本自己的外套披在了自己的身上,遮住了被脱得精光的上半身。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半点拖沓。
这个‘手术室’明显不够合格,‘病人’的衣服都随便乱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