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那千姬殿里,四面八方铺满了镜子,众女身着奇装异服,皆是妩媚多姿。
为首的刀白凤更是被人以一条轻纱白绫捆住。
而且绑缚她的人似乎和她有仇似的,捆得十分用力,以至于她不得不挺直胸膛,上下两道白绫更像是枷锁一样夹着本就突出的优势,显得更大了许多。
刀白凤的身子通红,蜷曲的像是煮熟的虾,她低声的求着:“还请布公子怜惜贱妇……”
她说着甘宝宝她们让她说得下流词汇,身子却不自觉的扭着,整个人越说越烫,无意间看到顶上的镜子里一个被人绑住全身的女子正扭着腰肢想要抢风头,从她嘴里冒出的那些最下贱的暗娼都不一定说得出来的话才停止,取而代之的是滚滚不绝的泪水。
秦红棉冷笑道:“昔日的大理王妃刀白凤不是盛气凌人,如今怎么在这里说出这等话?”
“那是你们叫我说的……”刀白凤死死的咬着嘴唇,她为了保住段誉的性命,被迫帮赵师容劝这些女人开办极乐之宴。
但是当年她极度蔑视秦红棉、甘宝宝等女子,多年来积怨不断,秦、甘、阮三女自知挡不住风,便顺势捞点好处,将刀白凤捆成了这样,又准备了许多银词浪语叫她说出来,狠狠的折辱她。
一饮一啄,皆是因果报应。
甘宝宝身上穿着轻纱罗衣,白嫩如牛奶的肌肤在那轻纱下若隐若现,该看的、不该看的,能看的、不能看的都被一层朦胧笼罩,比起刀白凤的一览无余,也有另一番风采。
她不似秦红棉那般喜欢逞口舌之利,只是笑脸盈盈地跪坐在刀白凤身后,伸手一抹,故作惊叹的说道:“哎呀呀,不愧是大理镇南王的王妃,当真是口若悬河,真叫我等这些庸俗女子大开眼界呢。”
刀白凤羞愤的想死。
可阮星竹她们又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这个折辱她的好机会?
阮星竹笑盈盈地凑到边上,指着那四面八方的镜子,语气亲昵地说出残忍的话:“王妃身份高贵,想必才识也是过人的,你瞧那镜子里的女人是怎样的,不妨说出来?”
啪!啪!啪!
无声无息的耳光甩在脸上,刀白凤只觉得热血在身上流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在蔓延,仿佛火山爆发前的汹涌澎湃。
“咦,好奇怪呢,”阿紫凑了过来,瞧着刀白凤身上的白绫故作“困惑”地说道:
“王妃也是一等一的高手,怎么连这普通的白绫都挣不开,到底是受制于人,还是将计就计呢?”
知女莫若母,阮星竹早已从布悲风那里得知了阿朱阿紫的事,因此根本不反对,偏偏故意装作抵制的样子,撺掇着几女一起折腾刀白凤,此时更是“哎呀”一声笑道:
“王妃该不会是喜欢这种调调,却不好意思展露出来,借着咱们几个的手,好好的享受吧?”
阿紫眼珠一转,伸手轻轻拂过刀白凤的身子,感慨着:“好漂亮的王妃呢,和庙里的观音一样。”
刀白风身子本就紧绷至极致,被阿紫的手这么轻轻一碰,就像是装满水的气球被针扎爆,身子停下了颤抖,整个人披满了红霞,仿佛個数都从紧绷的状态脱离出来,像是自由自在的徜徉在云海之中那般舒适。
阿紫瞧着地面镜子上铺开的“江湖”,眉开眼笑地说道:“这哪是什么庙里的观音,分明是街边的锁骨菩萨,白给人用的!”
布悲风瞧着这荒诞的一幕,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赵师容不以为意,伸出手独占鳌头道:“这些女人都是我后宫里的‘三千佳丽’,你要是想带走,她们怕是不愿意跟你走的,哪日你若是乏了,只管回来~~”
布悲风原计划定好的是第二天离开,但足足推到七天之后,他才带着几个愿意跟他离开的女人前往了北宋国。
先是去擂鼓山找了苏星河和无崖子,得到了一个白色宝箱和一个蓝色精良宝箱,成功合出了第一个金色传说箱子。
但他没有急着开启,而是学了墙壁上的北冥神功(电影版)后,跑到天山天涯海阁镇压了巫行云,得到了玉玲珑。
“北冥重生大法加上玉玲珑,小相公这份机缘真是叫人艳羡,可惜了沧海坐化,不然真想……”
“贱人!李秋水你连你自己妹妹的尸体都想亵渎,你无耻!!”
李秋水根本不理会巫行云的唾骂,只是坐在她身上得意的笑:“你再骂,你越骂,我就越高兴!”
“贱人!”
巫行云被气到吐血,翻来覆去只剩下这两字,身子都在控制不住的缩小。
李秋水讥讽笑道:“巫行云,你也就这水平?瞧你这冰清玉洁冷冰冰的样子,真叫人恼火呢。”
她变戏法似的从手中掏出了一枚药丸,语气玩味的说道:“这是一枚春药,伱是想要自己吃,还是我喂给沧海?”
巫行云顿时瞪圆了眼睛,一句话都说不出,直接被气晕了过去。
“啧,这就气晕了?”李秋水将糖豆吃掉,瞧着已经缩成小萝莉的巫行云,捏了捏她的脸道:
“果然还是小时候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