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楚江施展轻功飞身跃上洞口,脚踩洞壁,使力去推那块堵在洞口的巨石,可惜这块石头就像生了根一样,任凭怎么推它,它都像是一座山一样,一动不动。看样子为了不让他们出来,压了不止一块石头!
于哲也飞身上去帮忙,两人合力也没推开它,二人只能暂时回到地面。
于哲突然说道:“你们有没有发现,我们头顶的光亮越来越暗了!”
羽田说:“不单单顶灯暗了,空气也好像稀薄了,我必须想办法出去!”
贺楚江用手拍着墙壁,抬头看了看没有一丝光亮进来的洞口,自言自语道:“到底是谁呢?先是要射穿你的心脏,然后放进来三条狼,现在又堵上了洞口,你们不觉的诡异吗?”
贺楚江看着绕着地面嗅来嗅去的头狼又若有所思:“这只狼,不会下来就为了找到龙骨磨牙的,它到底下来干什么呢?”
于哲走过去拍了拍有点焦躁不安的头狼:“你把我们引进来,是好意还是恶意呢?”
“不会,头狼不伤害我的!”羽田很坚定,动物永远比人要单纯!“还是想办法把那块石头挪开吧!”
三人不约同的看向头顶的洞口,只见除了他们越来越暗的点灯,没有一丝光线。
于哲突然有了主意:“我们推不开它,我们震开它呀!羽儿,你不是有那个可以轰开山的东西吗,把这个轰开不可以吗!”羽田摇摇头道:“不可以,第一,我们是在石头下边,那东西力量很大,我们容易跟这些石头一起被压在下边,第二,这个洞里有火药,一点起到了连锁反应,会爆炸的,我们别说逃出去,很可能一起碎尸万段啊!”
“况且,我有个疑问和四哥一样,头狼不会只为了磨牙才跳进来,刚才我看见它舔舐缸底,狼可不是狗,它不是什么东西都吃的,难道它舔舐的是火药的渣滓?”
羽田蹲在头狼跟前,摸着它的头,手指在它的一只眼睛周围绕啊绕啊,嘴里叨咕着:“你到底来这里干什么呢,你是不是来过这里?你从哪进来的呢?也是这个洞口吗?”
本来没有反应的头狼,好像是听懂了羽田的话,突然离开这个洞口下的平底,又朝里边他们来时的方向而去。
羽田笑道:“它肯定还知道有别的出路,我们跟着它,准没错的!”
贺楚江站在羽田的身边道:“我背你吧,你肯定是跟不上我们的!”
羽田并未犹豫,当机立断地趴向他的后背。因为于哲紧随着头狼其后,再犹豫不决的话,他们两人可能会被抛在后头。
当他们追上头狼和于哲的时候,发现还是先前来过的那个放着火药罐子的地方,两次来到这个地方,这绝非偶然。
头狼依旧在嗅着那些罐子,偶尔用舌头舔舔罐子周围散落的黑色的粉末,羽田走过去用两个手指轻轻的抿了抿,她抬头看了看站在身边的贺楚江,碰巧他也在看她,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有刹那的停滞,羽田挪开了注视转身摸着头狼慈爱的像个老母亲似的说道:“你怎么还吃火药呢?吃完,会不舒服的!”
突然羽田像是想到了什么,她摸了摸头狼的肚子,发现它的腹部很硬,是什么东西没消化吗?想到这里,她有时间的按了一下,头狼突然回头冲着她呲牙,贺楚江见到马上抬手,羽天余光看到,立即阻止:“别打!”贺楚江抬起的手,没有落下,却是一把抓住头狼的长嘴,用力捏住,吓的头狼直接跪伏在地上,羽天一手按着头狼的肚子,一手按住贺楚江的手,慌忙说:“它不会咬我的,我从小就认识它,放心,是我弄疼了它的肚子,它下意识的反应!”
贺楚江松开头狼的嘴,反手握住羽天的手,却是对头狼说道:“我若再看见你冲她呲牙,我就一掌拍死你!”
羽田的一只手被贺楚江握住,有些不方便,只能开了透视眼看头狼的腹部,发现肚子里边有一堆包索条状的阴影,根据经验,那是不容易消化的一堆东西,那是什么呢?
再联想到头狼咬龙骨磨牙,舔舐火药末,有点灵光在羽天的脑中一闪而过,但是她没有抓住!
头狼舔了舔羽天摸着它肚子的手,不停地示好,但还是吭吭唧唧的,羽天觉得它还是有些难受,是不是渴了?这时候她才想起来,自己进到这山洞里,也不知道多久了,今夕不知是何夕了,于是从空间里拿出一瓶水灌进了头狼的嘴里。
贺楚江看见凭空多了一瓶水,表现的很淡定!
花凡和贺楚江看到羽田这种莫名其妙的举动,都没啥特别惊讶的反应,这让羽田觉得特别自在。于是他干脆又拿出几瓶水,递给贺楚江和正在四处找出口的于哲。
于哲是个厚脸皮的,喝了一口透明瓶子里的水,又伸出手到羽田的面前说:“我不要这个,不好喝,我还想喝先前你给我的那瓶叫什么乐的,对叫可乐的!”
羽田拍了一下伸到面前的手:“你还好意思说,本来是你和四哥一人一瓶的,结果都被你喝了,你还要!”
二人谈话中,头狼突然站起身来,朝着里面深邃黑暗的区域走去。在前边走了几步之后,它回头看看他们,三人立刻理解了它的意图,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
羽田杨了杨被贺楚江一直握着的手,苦笑着:“你这么拽着我的手,很不方便的,我又丢不了!”
贺楚江挑挑眉头,深深地盯着羽田看了两眼,羽田怎么感觉到他的眼中好像有点对她的藐视。果然贺楚江,转身跟上头狼和于哲,一边走一边淡淡地说:“喂,这里可是危险,我不拉着你,你一不留神就可能迷路哦!要不,我还是背着你走?”
羽田觉得甚是无奈:“我就那么笨吗,丢不了,也不用背,我哪有那么没用!”
贺楚江并未作答,只是淡淡一笑,双手依然紧握,他深知她确实容易迷失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