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高兴的擦掉眼泪,回身熟练的放掉高压锅里蒸汽,用勺子小心的捞出火红的冰莲果,羽田发现妈妈的手在颤抖,泪如雨下嘴里喃喃的说:“他真的还活着,这是他的血呀,你们是在一起吗,羽儿?”
“他?妈妈您说的是爸爸吗?”羽田觉得妈妈的话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她很快的就联想到了另一个世界的花再杨。
“是的,我说的是你的爸爸,你们是在一起的吗?”妈妈端着那碗红似血的汤汁递到了她感受到的羽田面前,不等羽田回答直接说道:“这是他血的味道,这是他为你流的吧,喝了它,喝了它,妈妈就能看到你了。”
妈妈见到这样的果子,见到这样果汁一点都不惊讶,就好像她见过,也好像非常熟悉一样,就像羽田现在喝的是再普通不过的大米粥。
羽田觉得这碗汤的故事肯定会很多,容不得不喝!
一碗血淋淋的冰莲果汤喝下去,没有闻着那么血腥,而是满口的莲花清香,顺着喉咙而下的却是灼热的暖流一直到了小腹,羽田瞬间觉得奇经八脉都是温暖的,那瞬间感恩之情和对爸爸的想念都迎上了心头,大粒大粒的泪珠流了下来。
稍许妈妈紧紧的抱住了她,摸着她的脑袋安抚着:“不哭,只要你好,他就值得!”
“妈妈,爸爸放了最后一次心头血就昏睡不醒了,我该怎么办?”羽田既感恩,又无助,她应该怎么去帮助那个差点为了女儿付出了生命的人呢?
簌的,羽田觉得不对,她从妈妈的怀来抬起头来,看着面前两鬓斑白的妈妈:“妈,你能看到我了?”
妈妈点点头:“傻丫头,你喝了他的血,我就看到你了!”
羽田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被惊悚的事情震惊的感受,只能不停的问:“妈妈,这都是怎么回事呀!”
“不急,妈妈一定会都告诉你的,你肯定是在那边身体不好,所以你爸爸才会想尽办法的治好你,光喝汤不行,你得把这果子吃掉。”
羽田觉的妈妈好像对这冰莲果的一切都很熟悉,看着妈妈手里小碟子,里边放着一个小小的,红彤彤的果子,这个闻起来血腥味更重,果子底下的汤汁鲜血一样的红。
妈妈慈爱的摸着她的头,笑着说:“乖,咬咬牙,吃了它,再给妈妈讲讲你都经历了什么?”
果子入口即化,和那汤汁一样闻起来血腥,真吃了下去,却是唇齿留香,羽田觉得整个身体都暖了,一股热流从下丹田直冲上丹田,横扫胸口的膻中穴,冲到眼底,这股热流变成电流从眼底冲了出来。
羽田一把推开妈妈:“妈妈,快躲开。”只见从羽田的眼睛里迸射出一道道闪电来,直接打在了灶台上,杯盘一片狼藉。
这股电流释放出来四周方安静了下来,就在娘俩以为结束了的时候。
羽田又觉的从下丹田冲上来的热流,从眼睛那里转到肩井穴顺着胳膊的尺泽穴,一路冲到手腕的太渊穴稍作停留,一头扎进了左手的胎记里,在里边横冲直撞,羽田直觉得烧灼感让自己痛不欲生,她紧握住小胎记,想通过这种方式减轻痛苦,但是无济于事,疼的泪流不止,嘴唇咬了血!
委屈的抬头,对妈妈说:“好疼啊”
还没等跟妈妈好好聊天,就已经有了异样的羽田,哽咽的说:“妈妈,我的眼睛好疼,我的胎记也疼,有东西在我的空间里横冲直撞妈妈我好害怕。”
本来很镇定的妈妈这时候也有些惊慌,抱着羽田的肩膀:“让妈看看,不应该呀,你爸爸只是说,你用了他的血,能让你的眼睛更厉害,让你的空间更能保护你,可没说能伤害你呀?”
羽田觉的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要飘,胎记的位置又开始刺痛了,这是自己要回到古代的信号,她紧紧的握住妈妈的手:“妈妈,我可能又要走了,您别担心,我在那边过的挺好的,我经常能在梦中回到这里,我们还会见面的,到时再详细的跟您讲......”
羽田觉得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不舍又无奈的离开了家,离开了妈妈,但是母女能再见面,不管怎么样都是值得开心的事情。
羽田醒来的时候,是在石屋的床上,她眼睛的灼痛是真实的,她胎记的灼热和刺痛也都是真实的,原本只是想把吃下冰莲果当成能正常生活的借口,没想到这果子如此的不同反响。
羽田躺着没动,试图用意识探视一下身体的变化到底有多大,还没来的急做下一步的安排,就听到石屋外传来说话和打斗的声音。
本来花影和花梦老老实实的在门口守着,白桦林里却哗哗啦的有响声传来,这片白桦林是小姐在十年前绕着这片石屋种的,不只是单纯的白桦林,那是一到防盗的屏障,安插了报警的响铃,随着刺耳的响铃从树林里跑出一队人马,瞬间包围了整个院子。
院子的外围,也就是山腰上,隐隐约约的能感觉到隐藏在松树里的呼吸,那里应该藏着人,人数还不少,二三十人的样子。
羽田睡觉的那会儿,花影给小姐做的饭放在了保温袋子里,又怕时间长了凉了,花梦又放在食盒里,此时擅自闯进的人被警铃吵的心烦意躁的,气急败坏之下一脚踢翻了它,嘴里大喝道:“让那声音消失!”
羽儿弄这个声音的时候就是有恶作剧的想法,山不是他们自己的山,为了维护私人空间只能用这种直接的方法---画地为牢,谁不请自来谁就付出代价,一直在沉思着的花凡,阴冷的看着进来的人,又看向地上被踩的稀巴烂的食盒,羽儿是个好饿的,今晚没有吃的了呢!
“你他/妈的打翻了小姐的食盒,我抽死你!”
小姐每天有两个雷打不动的好习惯,一个是吃,一个是睡觉,打翻了小姐的食盒,那还了得。
那边花梦来到屋檐下不知道按动了哪里,警铃停了,又说“奶奶的,怎么突然冒出这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