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去了几个时辰,刘三也成功吸收了全部的雷霆之力。淬炼肉身,提升了不少强度。不过他本本身的实力就很恐怖,江辰也看不出来这家伙到底提升了什么。总之,还是很强。几人离开了云霞城,一起朝着秘境的地点而去。小狐狸成功化形。尽管她还是很不情愿,但在江辰的要求下也还是穿上了衣袍。除了不适应身上的这身衣服,其他什么的倒是都还好。至少在她自己看来,自己还是挺不错的。不过在江辰看来又是另一种感觉了。这特么的!怎么这么粘人啊!之前没化形的时候过来贴贴蹭蹭也就罢了。现在成了人性,还是这么黏在一起总觉得怪怪的。甚至是有一种罪恶感。现在就是这样。“你能不能离我远点,走开啊。”江辰郁闷的抬起手,把贴在自己身边的白毛一把推开。推的远远的。可小狐狸却咧着嘴笑了出来,嘿嘿的又凑过来了。两条白皙的胳膊抱着江辰的右臂,挽在怀里,娇小的身子也靠了上去。“就不,我就不。”江辰听到这话,脸上多出几道黑线。这算什么,这算是叛逆期?怎么一化形就这么不好管了啊?!之前的时候不也还挺乖的么。江辰本来想直接把他按在地上就地正法,狠狠的教训一下这个嚣张的小狐狸。奈何之前答应她不欺负她了。可且也怕这家伙一下子再哭出来。哭的自己头疼。“我说你就不能自己一个人走么,这么热的天一直贴着我你不难受?”“不难受。”她摇头晃脑的,脸上还是笑。比当狐狸的时候更傻了。江辰怀疑这家伙为了化形成功,是不是把自己的脑子交了出去。用智商换来的实力。现在她的修为精进了不少,境界也有了突破。只是这个脑子,似乎越来越笨了。江辰淡淡的扫了她一眼,不再多说什么。现在几个人是朝着南疆的边缘位置而去。那个地方,是南疆和西门的交界地带。若是没有刘三带路的话,那还真的有些不好找。若是自己找的话,估计又要下苦功夫了。就在江辰思索的时候,前面的便宜大哥忽然回头道。“秘境就是在明天开启,到时候你和我一起进去。”“你跟在我身后就行,把你那婆娘保护好,剩下的交给我。”说完话见江辰还是愣着。刘三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要紧张,没什么问题的,我无敌。”这句话说的声音并不大,但是气势十足。江辰嘴角抽搐。确实,这家伙应该是真的无敌。可以说是降维打击了。但江辰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自己和这便宜大哥,只有两个钥匙。意味着,只有自己和他能够进去。但是徒弟和小狐狸怎么办?总不能让他们两个在外面吧?江辰皱着眉。“刘大哥,咱们四个人,只有两个名额…”不等江辰说完话。刘三就已经开口打断了。只见他摆摆手,不紧不慢的笑道。“小事小事,这些不打紧的。”“抢过来两个就是了。”这话听的江辰一愣一愣的。听他开头说话,还以为他真有什么好办法。结果还是这么的直接。两个人已经快到了地方,迎面遇到另外一群人。江辰也听见了他们的交谈。“师兄,咱们缺少两块玉佩啊,没这东西进不去怎么办啊。”“小事小事,到时候杀两个人抢过来就是了,咱们早点去,早点抢。”就在说话的时候,那一方人也注意到了江辰和刘三的存在。已经开始朝着这边靠近了。不知不觉间,那五个人已经把江辰等人包围。为首的男人也是光头,脸上有一条长长的疤痕。“诸位道友,是来参加这秘境的?”“我们师兄弟几人也是,可惜我们少了两个名额。”他说完话,摸了摸自己的光头。咧嘴笑了出来,脸上满是狠辣。更是说不出来的阴冷,双眸中满是威胁意味。小狐狸看到对方的动作,只觉得熟悉。歪着头看去。看看他,又转头看看身边的刘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哈哈哈,大光头,他好像你哦。”笑的开心。刘三听到这话也乐了。就像是学着那个人的动作一样,也摸了摸自己的光头。咧嘴笑。“是有点,有点我的味道了。”场上是两个人的笑声。对方见到这般画面有些不满,感觉自己的威胁没起到作用。那光头皱着眉,脸上又多出几分杀意。“别废话了,把你们的名额交出来。”“趁着本大爷现在还心情好,你们识相点。”他身边的女人也是开口道。声音有些尖。“我大哥生起气来,可是什么人都打。”小狐狸听到这话撇撇嘴。缩在江辰的身后,探出小脑瓜。“这次就不像了,大光头才不会不生气。”刘三一乐。这句看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夸奖的话,还让他挺受用的。对面更生气了。光头从背上卸下一把大刀,刀刃寒光乍现。特别的在这月色的映衬下更显得阴冷。“既然不知好歹,那你们就死吧!”他举起刀就冲过来。霸刀威猛,刀气呼啸而来。如雷鸣骤起。秃头卯足了劲力,抡起刀就砸了过来。这是化神期强者的全力一击。而刘三就仿佛傻掉了一样,就这么静静的站在原地。甚至脸上还带着笑容。众人见到这般场景也跟着一起笑了出来。“这家伙傻了啊哈哈,站在原地不动了,就这么害怕么?”“估计是从来都没见过化神期吧,可怜的家伙哈哈。”……女人也是抱着肩膀,微微扬起下巴。所有人的视线都在那把巨刀之上,看着那大刀落下。朝着刘三的脑袋而去。估计一会就是开瓢了。他们甚至能够想象到那样的画面。不过也有些奇怪。这家伙竟然看着那刀落下,还是不躲不闪。好像一点都不怕一样,甚至脸上还出现笑容。真是奇怪的人。可就在下一刻,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只听一声巨响爆发出来。尘土飞扬,沙粒呼啸。反倒是秃头男倒飞出去,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气绝身亡,死的不能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