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倾辞:“……”
她细心的和他解释,“萧凌非,你误会了,我说的那个是指我们女人每个月都会来的月事,也叫癸水,你可懂?”
“月事?癸水?”萧凌非似乎有些懂了。
小时候他听母亲和身边的嬷嬷私下里说起过这事,那时候母亲还流血了,差点把他吓哭了。
他赶紧去掀苏倾辞的裙摆,“阿辞,我看看。”
苏倾辞赶紧按住自己的裙摆,一张脸涨得通红,羞恼的瞪着他,“登徒子,不许看。”
萧凌非见她如此害羞,没有再坚持。
其实他是担心她会流血过多,身体扛不住,所以才想看看。
他的手掌贴上女子的小腹,轻轻揉开,“这样会不会舒服点?”
“嗯!”苏倾辞点点头,双臂环住他的脖颈,与他贴贴。
萧凌非很喜欢与她这般亲近,哪怕什么都不做,也让他感到很舒心。
他轻声问,“阿辞,明日你还要去给慕流殇治腿吗?”
“当然要,我答应过他要治好他的腿,我不能言而无信。”
萧凌非蹙眉,“可他万一又要对你……”
“不会的,他答应我不会再那样对我了,你放心。”
“那好吧!”萧凌非并未阻止,想了想,又道:“再过个把月,太子便要及冠。太子及冠后,皇上有意让他参与朝政。
八月中旬我朝要举办一场大朝会,到时候各国使臣都会来参加。
皇上打算把这场大朝会交给太子来操办,命我协助太子,负责大朝会以及各国使臣的安全。
所以接下来的两个月我都会很忙,不能天天陪在你身边了。
不过我会把阿横留在你身边保护你,他性子沉稳,有他在你身边,我才能放心。”
“嗯!我知道了。”苏倾辞心不在焉的应道。
萧凌非听了她的心声,既惊又疑。
太子身上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会让他的人生彻底颠覆?
这个秘密还会连累苏家?
难道是跟皇后有关?
萧凌非百思不得其解,不过阿辞既然选择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他尊重她的选择,便也没再深究。
他将女子搂紧,带着几分霸道的占有欲,“阿辞,我不在你身边的这段时日,你不许跟其他男子走近。尤其是那个慕流殇,除了给他治腿,你不许跟他单独在一起,更不许让他靠近你。”
苏倾辞一脸无奈,“好,我都听你的。”
萧凌非见她答应,终于放下心来。
两人又腻歪了许久,直到子时过后,男子才依依不舍的离开,走的还是窗户。
翌日,阿横驾着马车接苏倾辞去长公主府。
为了打开凤瑶伽的心结,苏倾辞可谓是煞费苦心。
她用积分兑换了一副麻将,天天陪着凤瑶伽打麻将,逗她开心。
只是凤瑶伽找的牌搭子令她很不满意。
一个是慕流殇,另一个是祁祤。
这两个男人一个坐在她的上家,一个坐在她的下家。
左右为男,让她很有压迫感。
尤其是祁祤,每次对上他脸上的鬼脸面具,她的心里就毛毛的。
有好几个晚上做噩梦都梦到了他。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每天她都赢麻了,赚的盆满钵满。
不过令她很不解的是,每次她想要吃什么牌,坐在她上家的慕流殇就会给她喂什么牌。
每次她要碰什么牌,坐在她下家的祁祤就会打什么牌。
她都怀疑两人有透视眼,故意给她放水。
慕流殇也就算了,祁祤这个对长公主忠心耿耿的人居然也会当着自家主子的面给她放水,实在令她想不通。
不过好在凤瑶伽也不介意,对她百般纵容,由着两人给她放水,她不想赢都难。
早上四个人一起打麻将,下午苏倾辞给慕流殇治腿。
阿横听从主子的命令,每次苏倾辞给慕流殇施针,他就会守在竹屋外面,与蛇王大眼瞪小眼,防止慕流殇对自家未来主母意图不轨。
慕流殇也信守承诺,没有再对苏倾辞做出什么不轨之举。
两人之间也很少交流,就像大夫和病患之间的关系。
转眼半个月过去,慕流殇的双腿已经渐渐恢复知觉。
这日,苏倾辞给他施完针,便提议道:“流殇公子,你的腿已经在逐步恢复知觉,可以尝试拄着拐杖下地走走,这样有利于你双腿恢复行走能力。”
苏倾辞将提前做好的拐杖递给他,“不如你下地试试。”
慕流殇眼睫轻颤,接过拐杖,撑在腋下,慢慢从轮椅上站起来。
由于双腿还不怎么能使力,微微有些颤抖。
苏倾辞站在他的正前方,引导着他,“你试着往前走一步,慢慢来,不急。”
慕流殇依言右脚往前挪了一小步,然后挪出左脚。
虽然挪动的幅度很小,但是很稳。
苏倾辞莫名有些感动,眼眶热热的,继续给他鼓励,“很好,再来。”
慕流殇看着她泛红的双眼,心头一暖,微微咬牙,吃力的朝着她挪动脚步。
一步,两步,三步……
眼看就要挪到她身边,拐杖一崴,整个人便朝地上摔去。
“小心。”苏倾辞下意识一把抱住他倒下的身体,可对方太过高大,她一时没抱稳,被他压在了地上。
阿横听到房间里的动静,立马冲进来,就看到慕流殇把自家未来主母压在身下,这还得了。
“放开嘉敏郡主。”他劈掌朝对方后背打去。
“阿横,住手。”苏倾辞连忙解释,“这只是个意外,你快帮我把他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