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雾丢下被挂在走廊天花板的斯内普教授,来到了赫奇帕奇院长办公室。
很幸运,斯普劳特教授还在这里。
“哦,孩子,我认得你,你是我们学院的新生。这么晚了,有什么烦恼吗?”
这位慈祥的女巫温柔的将站在办公室门口的桃雾领了进去。
“教授,我有一些种子,在麻瓜世界带来的,想要种下来,可是没有合适的地方。”
桃雾打开她的盒子向斯普劳特教授展示了她的种子,看起来和普通的植物种子没有什么区别。
这位和蔼可亲的教授只当这些是她从原来生活的地方带来的纪念品。
看起来毫无危险的种子和女孩极具欺骗性的外表,让斯普劳特教授轻易的答应了她的请求。
“当然没有问题,我很高兴你对植物学感兴趣,赫奇帕奇的孩子总是喜欢这些温柔的科目,跟我来吧。”
斯普莱特教授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把铜制的钥匙走了出去。
桃雾有些抱歉的看了一眼这位乐于助人的教授,毕竟她要培育的可不是什么善茬。
她顺便担心了一下斯普劳特教授下去的时候会不会被悬挂在走廊天花板的斯内普教授吓了一跳。
不过,她的担心很多余,斯普劳特教授带着她从另一边的楼梯走了下去。
“就是这里,孩子。”
斯普劳特教授带着桃雾走到了霍格沃兹城堡脚边的一座透明玻璃围成的屋子前。
这是霍格沃兹培育草药的地方,钥匙一般都由赫奇帕奇的院长保管。
里面黑漆漆一片,在月光下能影影绰绰看见植物的影子。
斯普劳特教授用钥匙打开了植物温室的玻璃大门,屋内忽然亮起了柔和的白色灯光。
“这边。”斯普劳特教授走到温室西南方向的墙边,那里几个空着的花盆。
桃雾在斯普莱特教授的帮助下,将花盆里放入泥土,然后将种子种了下去。
“谢谢您,教授!”
桃雾兴奋的看着被种下去的种子,然后激动的冲着斯普劳特教授鞠了一躬。
“噢,这没什么,没有教授会不喜欢好学的学生,快回去睡觉吧。”斯普劳特教授拍了拍她的肩膀。
“好!晚安,教授。”
告别了斯普劳特教授,桃雾心满意足的回去睡觉,浅浅期待一下,明天谁会第一个发现挂在天花板上的斯内普教授。
……
“快起来,露娜!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了!”
桃雾还在睡梦中就被汉娜陛下摇醒。
“汉娜,发生什么了?”桃雾揉着惺忪的睡眼,一头雾水的看向汉娜,显然一觉过去之后她已经把斯内普教授给忘记了。
“快快快!天大的热闹,薇薇安和珍妮已经都过去了!”
汉娜急匆匆的将桃雾的巫师袍拿了过来,积极的帮她穿上,赫奇帕奇的小獾果然在吃瓜这件事上格外的积极。
桃雾抱着书稀里糊涂的被汉娜拉到那个被学生们围得水泄不通的走廊上,看着那个熟悉的环境,她想起来了。
“梅林的袜子啊,那是斯内普教授吗?”
“斯内普教授为什么会被挂在这里?”
“他不是很厉害吗?怎么会被挂在这里?”
“哇,他这个样子好丢人啊,羞死人了。”
走廊里回荡着学生们肆无忌惮的讨论,除了斯莱特林的学生,其他三个学院的孩子们脸上挂着明晃晃的幸灾乐祸。
斯内普教授的脸涨得通红,他看见了人群之中那个浅金色的脑袋,他的朋友卢修斯·马尔福的儿子,自己的得意门生德拉科。
“德拉科,用你的魔杖把我放下来!”
斯内普的脸涨得通红,咬着牙对着德拉科下达了命令。
“好的,教授。”
忽然被自己学院的院长点名,德拉科在其他学院的哄笑声中挤到了最前面,硬着头皮掏出魔杖对着半空中的绳索。
德拉科魔杖发出的白光击中绳索,可是一点用处都没有,只是让绳子剧烈晃动起来,下面倒吊着的斯内普也激烈的摆动起来,像吊钟下面的大摆锤。
几个金加隆,一双黑色袜子还有一本翻烂了的魔药书从他黑色的长袍中掉落下来。
红色围巾的学生们率先发出来暴鸣般的笑声,尤其是韦斯莱家的几兄弟,笑声像鸡叫一样突出,听得出来他们是真的很高兴。
然后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的学生们在格兰芬多老铁们的感染下,也忍不住大声哄笑起来。
这一瞬间,斯内普心如死灰,觉得自己还不如死了算了。
德拉科的小脸涨得通红,周围学生的笑声让他心态都快崩了。
“这是发生什么了?”邓布利多快步走来,他一个百岁老头走得还真快。
学生们自动为他让开了一条道。
他站在斯内普的正下方,疑惑不解的看着他:“西弗,这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被挂在这?总不可能是詹姆回来了!”
邓布利多皱了皱眉,用魔杖施法将斯内普解放了下来,疑惑的看着他。
总不至于是哪个学生把斯内普挂了上去,他不相信有人这样捉弄实力强劲的斯内普。
“我也不清楚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斯内普的脸色黑得像锅底一样,他总不能在这一堆学生面前说是一个赫奇帕奇一年级的新生用魔咒让自己出丑吧。
他的脸还要不要了!萨拉查·斯莱特林的脸还要不要了!
“有可怕的神秘势力入侵霍格沃兹了!连斯内普教授都不是对手!”
人群中不知道谁惊呼了一声,嘈杂声忽然安静下来,孩子们忽然觉得事情严重起来了,纷纷紧张的看着邓布利多。
“不用过于担心,孩子们,现在,快去上课,然后,相信学校的老师们会保护好你们。”
邓布利多张开双臂向学生们保证着,给了他们一剂定心丸。
如果真的是可怕的邪恶势力,怎么可能留下斯内普的性命,只是单单把他挂在这里让他出丑。
这,简直就像一个滑稽的恶作剧。
就像当年的劫道者。
所以邓布利多并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