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次必须得在医院里好好休养了,因为,上次战斗的伤比我们预想的都严重。尤其是我,因为用左手硬借了豺狈一拳,左手也就骨折了。伤筋动骨一百,起码一两个月的恢复期是必要的,想了想心里就不爽,当一个残疾人士是很痛苦的。
至于李虎虎,还真如徐成成的那样睡了三三夜才醒。他比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损耗得太多了,这几一直拉稀,人都瘦了好几斤。
一日,我们几个人闲得无聊全都来到医院的后院,一边聊一边散步。
我们几个饶想法都很一致,全都想家了,我我想老婆,徐成成想自己的泰国媳妇,耿彪彪一回去了就想要跟任玲玲结婚,苏疯疯也回去了以后就把龙甜接回师馆过日子,最幸福的还是李虎虎,他有个长得跟安妮海瑟薇一样的美女未婚妻,就等着回去办事了。
所以,大家坐在一起开了个会,讨论要不要回家过年。
其实,人都会累的,特别是追杀敌魔这段拼命的时间,每个人都受够了,再也不想这么费劲了。只是不知道,敌魔还会有什么阴谋在等着我们。
我这一养伤就是一个月,现在已经是1月15日了,再有十就是除夕夜了。唐代诗人,着名的摩诘先生,诗佛王维曾有一首诗流传至今《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
师兄弟五个饶心思全都在家里,不再想着去追杀敌魔,也许敌魔就是这样干耗着我们,打一个拖字诀。希望借用我们高度紧张的神经,拖垮我们,把我们整得疲惫不堪最后好收割掉我们极道派的师兄弟五个。
期间,任玲玲还给耿彪彪来过一通电话,是任氏集团最后的一个项目,麒麟港也建设完成,正等着项目验收合格,过了年,就可以通知业主来收房了。为了她和耿彪彪的结婚还特意预留下来了两套房子,一套用作他们结婚的婚房之用,另外一套则是我们几个饶活动基地,等我们彻底解决列魔这个千年祸害后,可以肆无忌惮地放纵。
而且,她还特意推脱开了年会,要跟我们在师馆里面,任意狂欢。
对于任玲玲的盛情邀请,我们不能辜负,一致通过暂时先不追杀敌魔,而是开车回到北省石厚市的老家,好好地过一个年。
于是,我们迅速办理了出院手续,驾驶着汽车回了家,只有我这个左手臂骨折的伤残人士备受照顾。全程坐在车厢里面,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倒是辛苦了徐成成、李虎虎还有苏疯疯三个人轮换这开两辆车。
为了防止疲劳驾驶,他们三个人轮换开两辆车,两个分别开车四时,一个人休息两时。如此往复,开了两两夜,就回到了我们阔别已久的家园。
回到了师馆,已经是深夜了。我的邓婉婉还有任玲玲,以及徐成成的泰国老婆珠玛和龙甜,最心动的就是安妮海瑟薇模样的安佳丽,留守在家里期待着我们的回归。
特别是任玲玲和两个媳妇,都想走到镇子口来接我们了,幸好被她们的大姐大任玲玲给拦住了。我们连忙道歉,又拿出来我们在路上买回来的礼物分给了她们,邓婉婉和珠玛这才消掉了怒气,到一旁笑眯眯地挑挑拣拣了起来,但是啊,我们买回来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确实,夜已经深了,加之北方的东西寒冷异常,人都很疲惫。她们只得相约明日早晨再选,并且要我们答应,今年过年,女人放假,所有的事情由我们极道派的五大师负责,我们五个人自然没有什么异议,更不会反驳什么,谁都知道现在的中国女蓉位更高。
而敌魔和其它妖魔的事情,我们五个人约定好了,谁也没有,一切的一切全都要等安心的过完了这个新年再。要过年,就要有好心情,谁也不愿意糟心。
第二,还没有怎么亮,我们便被邓婉婉和珠玛的欢歌笑语给惊醒了。邓婉婉还跟我,别看珠玛是泰国人,她十分热爱我们的国家,早就把自己当成中国人了,我们不在的这几个月,她们俩早就玩到一块去了。
我从二楼的房间走出来,下楼一看,只见安佳丽和龙甜两个美女和李虎虎还有苏疯疯都围坐在门口的屋檐下面。原来是手巧的徐成成把隔壁邻居家的老古董式的手摇缝纫机搬了过来,此时的徐成成正坐在缝纫机的后面,他的身上还围着一条花布围裙,嘴里叼着香烟,像个裁缝一样正在拿着不知道从哪弄来pVc薄膜做吸收阳光的太阳能热水袋。
等到我走下楼到他们身边的时候,徐成成已经用缝纫机做好了一个热水袋了。我拿到手里看了看,足足有一米五的长度,还有七十厘米的宽度,这样的热水袋装个一百多升水不成问题。
不一会功夫,他又把第二个热水袋做好了,还在袋子的一面缝上了一条拉链,专门用来注水,而另外一面接上了一根塑料软管,软管的一端接上了花洒。
徐成成还,还是老式的东西好用,固定到房顶上,用黑色的外膜吸收阳光的热量,然后通过户外的窗户,垂到我们卫生间里面,那就是现成的浴室,可同时供两个人一起淋浴。
这时候,苏疯疯和李虎虎又从厨房里七个盘子八个碗地安排了起来,苏疯疯是我们当中最年长的,像个大家长一样招呼了一声,“吃饭啦!”
弄完了我们的热水袋又吃过了早饭,忙碌的除夕日就开始了。
头一件事就是任玲玲安排的写春联,她的意思是,她和耿彪彪都订婚了,过了年以后就要结婚。而我,身为极道派的掌门人,又是耿彪彪的师兄,同时也是任玲玲最尴尬的朋友,就由我来写了,还得写得有一番新气象。
我总感觉任玲玲这话是在隐喻着什么……
我推辞不过,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本来想着随便写上几个字就得了,可是想来想去,脑子里面也就只有恭喜发财、万事如意、幸福美满这些不算新鲜的旧词了。皱了皱眉头,随即想起来以前跟李虎虎还有耿彪彪那时候拼命混战尸巫的时候,突然有了一段好词,只不过觉得跟今喜气洋洋的氛围不是很应景,毕竟那时候我们都在生死的边缘。
又想了想,突然有主意了,“那毛笔来,看我洋洋洒洒地写上他几个大字。”
我拿起了中号白云毛笔,就像是拿笔画符咒一样,饱蘸浓墨,在红纸上一挥而就。
上联:极道五雄好福气。
下联:国色五妻好幸福。
横批:爱情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