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兰和陈三军他们俩虽然是我和李娟的同学,不过他们俩跟我的关系一般,却跟李娟关系好到了不能再好。
好到了什么程度呢,邹兰这个女汉子把自己当成了男人,还对外声称李娟是她的女人。如果允许同性结婚,她一定会娶了李娟,所以,她就是李娟的闺蜜。至于陈三军这个富二代,也是觊觎李娟好久的男人了,跟我不同的是我很穷,但陈三军不缺钱;跟我相同的是,我们俩都没有追到李娟。
现在其他人都回家了,就剩下我,闺蜜邹兰还有富二代陈三军还在陪着她了。
看着李娟难受的模样,邹兰心疼坏了,边给李娟擦嘴边抱怨道:“瞧你吐的这样子,把吃的饭喝的酒都吐出来了,感觉怎么样?好点了没有?那些个同学也真是的,趁你生日的机会,拼了命地跟你灌酒喝,真是不怕喝死了你啊!”
“哎呦喂,兰兰,谁让今是李娟的生日呢!同学们也是好心给李娟过生日啊,都是高心。你干嘛还怪起来咱们的同学了呢?”陈三军笑着揶揄道。
“还高兴呢,你有良心吗?瞧把我们家娟给喝的。你也不是好人,跟着他们瞎起哄,你也没少灌酒,这要是把人给喝坏了,进了医院。陈三军,我就问你,你担当得起这个责任吗?”邹兰白了一眼陈三军,训得他话都不敢。
我怕氛围尴尬,连忙给他们和解道:“大家都是同学,话收着点啊。李娟酒量是不错,但是酒多伤身,这是真的,还不如跟我一样尽量不喝酒,要喝就适量。”
哪知道邹兰压根不买账,反而对我一顿训斥:“张若虚,你别装好人啊!你自己不喝酒,才不灌人家酒喝,你以前也追过李娟,要还真念旧情,你就该替李娟挡几杯才对。”
这个男人婆的话十分呛人,我也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好了,好了,你们三个都别吵了。我现在都吐了出来,已经好多了,我不会有事的,我早把就当水喝了。只是今这酒啊,喝得太着急了,觉得上头,我才难受的。”李娟害怕我们吵起来,连忙摆手劝架,示意我们不要为她喝酒的事情伤了和气,再怎么也是同学。
“娟子,我你什么好呢?自从你当了公关,你这喝酒啊,就没完没了。行了,我听你的话,不跟这俩傻子吵架了。对了,你的车停哪里了?我们送你回去。”邹兰关心地问道。
邹兰不知道,李娟是我和我一起乘坐计程车过来参加同学聚会的,跟邹兰和陈三军他们俩不一样,这两人是开着自己的车来的。
这会,邹兰看李娟喝得狼狈不堪,只能让我这个唯一没有喝酒的人充当她们的代驾,首要任务就是先把喝醉的李娟送回家。然后,我再把他们送回原地,再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可是,晕晕乎乎的李娟却没有接受邹兰的方案,她还跟我们这样太麻烦了。实在的,我和李娟乘坐计程车来参加同学聚会的路上,她就跟我了。
自从大学毕业步入社会进了公关这个行业后,日子过得就很不好。不是待遇的问题,而是觉得这种纸醉金迷的生活,不是自己想要的,感觉没有了灵魂一样。反倒是想趁着跟同学们团聚的时候,可以畅所欲言,打开心扉自己的心里话。
李娟看了我们一眼,便道:“我现在不想回去,我明不上班,我想让你们陪我逛一会儿街。可以吗?顺便,还能吹会风,这样酒精挥发得会快一点,我也能早点酒醒。你们不用送我了,我自己能回去的,等会你们自己叫代驾送你们回去吧。我想要有人陪我。”
李娟那双近乎哀求的眼神,让我们无法拒绝,特别是邹兰,看到楚楚可怜的李娟。心都快被融化了,连忙答应道:“他们俩我不管,今是周日,反正老娘我不上班,今我就陪你了。”
这个女汉子刚完,就把脸扭了过来,看着我们用一种质问的口吻问道:“欸,陈三军还有张若虚,你们两个要不要陪我们娟子一起转转?”
陈三军想也没想就答应了,我也答应了下来,反正离我们师兄弟再出发还有两的时间,也就是,我还能自由支配两。
于是,我们四个人决定一起在西安的古城街上逛一逛,陈三军更起劲儿了,还要不再去找一家KtV开个夜场,唱个通宵。
他们三个一直聊,反倒是我这个道家中人成了个无关紧要的外人,一句话也插不上。
就这样,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边走边聊,还带着我这个累赘,不知不觉间,走到了一条相对来偏僻一些的路上。
这条道路的两边种了很多法桐树,两边全是古朴的瓦房,虽然我们身处古城。但,这么陈旧的房子还是前所未见,没准还真是某个朝代的古房呢!
但是邹兰和陈三军他们早就对西安熟悉了,虽然不是西安本地人,但他们多次来这里游玩,早就把这里了解到位了。陈三军还跟我,这条路曾是一条古朴的老街,是专门卖古董给外地游客的商业街,但后来,因为政府的规划,这条市场街另作他用,商户们也就全搬走了,所以,这里死寂一片,荒废了下来。
偏偏在这个时候,李娟捂着腹喊道:“我的尿意很急,这有没有厕所可以上啊,我快要憋不住了。”
李娟有这么强的尿意也很正常,毕竟她喝的就实在是太多了,必须要找一间厕所解决下。
她一边捂着肚子,一边着急上火地问我们,“这附近有没有厕所啊?我快要憋不住了。”
“啊……我也不知道有没有?陈三军,以前你不是常来这里吗?有没有厕所?”
邹兰这句话把陈三军给问懵了,他挠着脑袋回答道:“厕所啊,我还真不知道有没有,要不往前面走走看吧,没准会有呢!”
我又插嘴道:“犯不着这么麻烦,这里漆黑一片,有没有人,李娟你去个黑一点的角落不就行了吗?”
这句话把邹兰给惹恼了,对我大声呵斥:“你以为谁都跟你们男人一样,不要脸啊!切,懒得理你。”
然后,我们就继续往前走了一会儿。这期间,忍得难受的李娟左顾右盼的,眉头紧皱,就是为了尽快找寻到可以如厕的场所。
“这里人迹罕至,还真不一定有公共卫生间。要不我们往回走吧,回到了广场那,肯定有公厕可以用。”我提出了一个很馊的主意。
“你个神经病,咱们原路再返回广场得一公里多呢,要走半个多时才能返回。你想要把我们李娟给憋死啊,安的什么心啊?”就这样,我又被女汉子邹兰骂了一顿。
倒是陈三军开口给我解了围,道:“那就打车回去吧。”
“那也不行啊,这里偏僻又那么黑,那有什么公交车啊,有鬼还差不多呢!”邹兰又。
正在我们大家手足无措,无计可施之际,咋咋呼呼的陈三军突然表情一变,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地兴奋着大声呼喊道:“你们看,快看啊,那里,就是那里!有一间酒吧,走咱们进去。”
我和邹兰还有李娟三个人同时,朝陈三军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在我们的面前是一栋三层高的楼房,在三楼的外侧挂着一个大大的灯箱招牌,只是没有通电。
“三文身酒吧!呵呵,你又想进去喝酒撩妹了吗?”我揶揄了一下陈三军。
“是啊,酒吧怎么了?咱们现在紧要的事情是带李娟去上厕所。”邹兰有点不高兴了。
“哈哈,你们两个笨家伙,没有经验了吧。既然这里有酒吧,那就一定有厕所,你们想啊,进酒吧的人都是要喝两杯的,怎么会没有厕所呢。所以,咱们就进去吧,让李娟赶紧把生理问题先解决了。”陈三军洋洋得意地着。
“切,你有经验是吧,要我啊,你是经常出入这种灯红酒绿,不正经男女常聚会的地方。在这里泡妞都有心得了是不是啊?”邹兰继续揶揄他。
其实,这话邹兰得不假,陈三军是那种典型的花花公子,富家少爷,所以,他就免不两这种地方来捡尸。而且,还专门挑那种喝得不省人事的女生来捡。
陈三军这个家伙早就在大学的时候,就干这种事了,花钱买乐子的事情,没少干。提起裤子不认饶事情,也做得多了去了。
很多女大学生,也都喜欢聚在酒吧里面,她们为钱,陈三军这样的人图色,各取所需,两不相欠。
现在我们的国人也是越活越没尊严了,像五柳先生陶渊明这种不为五斗米折腰的人,几乎都绝迹了。不过,现在的人也不能错了,贫穷是很可怕的,真要是没有了钱,气节再高有什么用?根本没有人会在乎一个连饭都吃不起的人,他的高风亮节。
邹兰和陈三军他们俩互相嘲讽着,在他们调侃之际,李娟话了。
“这家酒吧是不是没有营业啊?要不然怎么连灯箱都不亮呢,这时候虽然是凌晨了,但是这个点,应该是酒吧正好的时候。”
李娟的话也充分明了,她也是个酒吧的老主顾。
我不想跟他们继续无聊了,便带头走了进去,还跟他们:“李娟内急,你们别贫嘴了,还是先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