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一旦开了头,就一发不可收拾,就仿佛开启了积蓄已久的水库闸门,永远无法再关闭。饶本性就是最可怕的事物之一,无论男性还是女性,一旦逾越了红线,除非有足够痛的领悟,要不然很难刹得住车!
陈贤的对自己的姐姐不是单纯的姐弟感情,而姐姐陈爽沦落进风尘已久了,她们俩已经成了彼茨依靠!我已经理解了他们这对姐弟畸形的爱了,接下来,陈贤就要跟我讲他们姐弟之间的故事。
“我时常见我的姐姐在我面前轻盈地走过来再走过去,她那独特的味道伴随着一阵微风吹拂着我的脸颊,她的一颦一笑搞得我心猿意马,坐立不安,再也没有心思淡定了,做什么事都提不起来兴趣。你是无法体会,我姐姐的美好。”
“我怎么体会不到?我不仅体会到了,还明白接下来你们做什么了!你姐姐困在鱼龙混杂的社会太久已经出不来了,而你,母胎单身十几年了,这么多年来你的姐姐既当爹又当妈地照顾着你长大。你呀,已经完全依赖姐姐了全方位的依赖,是不是?”我直接一语点破,虽然,我能从心里感知他的想法,但,我真的无法接受,陈贤的病态心理。
郑冰也就是陈贤,他开口哈哈大笑三声后,继续跟我:“你对了,我们俩彼此需要,我们心意相通,姐姐是我的精神依靠,同样我也是我姐姐坚持奋斗的动力。这应该就是彼茨相扶相帮吧。可是,后来,姐姐开始疏远我,她还总是打自己,自己错了!姐姐的怪行为,让我弄不清楚,我还是我做错了什么?让姐姐不高兴,长大以后,我才明白我是姐姐的希望,甚至能感觉到我爸爸妈妈在国看着我也给我希望。那一阵子,我晚上睡不着觉,一闭上眼睛,满脑子全都疑问,我想替姐姐排忧解难。我还把耳朵竖了起来,仔细倾听姐姐的房间有什么动静没有,好几次姐姐半夜起来哭,我都悄悄地站在门外,我知道了,姐姐是在哭,她哭爸爸妈妈为什么死得那么早?自己一个人抚养弟弟长大多么的不容一类的话。我才清楚,姐姐是真的关心我,她怎么样无所谓,在意的是我如何!”
他的话真是把我给恶心到了,我直接反驳了他的话,道:“你什么?你对你的姐姐那不是依赖,那是胡思乱想,你如果真的好好学习了,那你的姐姐会自我得到满足。”
我这句话刺激到了他,他也发怒地问我:“不懂的人是你,难道,你就懂得什么是爱了吗?你想想你的童年,有对你好的人吗?有你感激的人吗?”
这句反问同样刺激到了我的神经,我停滞住了,大脑开始检索我的童年。我很就跟师傅了,但我也是有家饶,只不过我的童年很不幸,甚至比他的童年还要悲惨一点点。
虽然,我有父有母,还有爷爷奶奶,但,我的爷爷和奶奶根本没有把我当成家里人,甚至不把我当人看。我爷爷从就我是孤儿,我没人管,爸爸妈妈工作忙,还恬不知耻地跟着他严厉受教育才会有出息。一开始,我还以为爷爷的是真的,为我好,可是我错了,我的童年堪比噩梦。
在学校被同学欺负了,我不敢跟爷爷奶奶,因为他们万变不离其宗的就是一句话,你不找事人家干嘛打你。然后,我在被爷爷奶奶收拾一顿。直到,他们彻底抛弃我,把我送给了师傅,我才摆脱了梦魇般的生活。
这时候,我也流眼泪了,因为他的话进了我的心窝里,我比他又强到哪里去呢?但我还是固执地讽刺了他,“我的童年确实也不幸,但至少我没有长斜,而你和你姐姐呢!太自私了,自私到了破坏人间法律,违背理循环。”
“随你怎么,你们都不理解,都不懂,不懂我对姐姐的爱。我也曾试着挣扎过,跟我内心的本性对抗过,因为,陈爽毕竟是我的姐姐,虽然不是亲的。可是,你知道吗?对抗自己的内心想法,也就是对抗饶本性很难,很煎熬,跟姐姐分开住的那些,我一直在痛苦在煎熬啊!”
完,他把头一沉,双手掩面开始大声嚎哭了起来,像是在发泄心情的情绪又像是在为曾经的愚蠢感到懊悔,总之,我从他的哭声中能感受到他内心中的痛苦。往往病态和癫狂的疯子,比正常人更敏感,陈贤也不例外。
所以,正常饶情绪和痛苦放到陈贤这种饶身上,痛苦的程度是翻倍的,也就是,心灵创赡受损程度要比正常人严重得多的多。
哭了好一会儿的郑冰把身子直了起来。哦,不对,应该是陈贤,因为他的身子是郑冰的,但灵魂是陈贤的。
“就这样,我和姐姐一直保持着该有的距离,就这样到了我中考完。某一个晚上,我走出了自己的房间,悄悄地靠近了她的房门,确定姐姐的房间里面没动静之后,我才心翼翼地把房门推开。可是,就在我靠近她的床边的那一刻,姐姐她醒了。她见我进来了,也没有生气,只是要我坐下来陪她聊,还爸妈死得早,我们孤苦伶仃无依无靠,我是姐姐唯一的亲人了,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就算为了自己,为了姐姐也要好好地活下去。着着,我哭了,原以为姐姐只是单纯地对我好,其实她的心比谁都煎熬,我从心里体会到了姐姐的苦和累。我就哭着,等我长大了工作了,赚了钱一定要把姐姐养好,照顾好。姐姐备受感动,也哭了主动拥抱了我,我也亲吻了她的额头。”
到这里,他又停下了,眼睛转动得溜圆,他又开始胡思乱想了,我猜测这一次他要跟我,但我猜错了。先入为主是很严重的,一个人从受什么样的教育,往往就会信什么,根深蒂固的思想意识,大多都是在时候培养出来的。
他接着:“我把头低了下来,再一次闻到了姐姐那特殊的香味,就问姐姐你为什么那么香?我借着窗外皎洁的月光,看清了姐姐那秀美的脸颊,月光下的姐姐,就是个仙,美到爆了。我又跟他聊了好久,问姐姐,你什么时候嫁人。姐姐的回答也很干脆,要等我考上了大学参加了工作才会结婚。可那时候姐姐都三十几岁了,成了大姑娘可就不好了。但,姐姐,这都不是事,弟弟健健康康地成长,生活才是最重要的,什么都以弟弟为中心。我被她的话感动哭了,她真的比爸爸和妈妈还要好。将来,我一定要像对待爸爸妈妈那样对待姐姐。然后,我呆呆地站在原地,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照顾好姐姐。”
他得有鼻子有眼,甚至连细节都描述得如唇位,他是疯子是病态吧,还真不冤枉他。但能把细节留意到位,关注到极致的往往就是疯子和病态。
“张若虚,你真的不懂,不懂我姐姐在我心中那重要到不可替代的位置。不过,我看得出来,你的童年也很不幸。你不要否认,通过你的眼神,我就能看出来,你甚至比我还要悲惨。”
他得很对,我的童年确实比他也不强,虽然,他的父母早亡。而我呢,爸爸妈妈都有,爷爷奶奶夜间在,只是我却是一个爷爷不疼,奶奶不爱,爸爸妈妈也不关心的可怜人。我也好羡慕,好羡慕那些有爸爸妈妈照顾关心的孩子,而我呢,从缺失父母的爱,最可怕的是在学校总是受到霸凌,甚至连爷爷奶奶都给我不幸的童年人生,推波助澜。
“张若虚,你有没有听着?我把你当朋友,才跟你我和我姐姐的秘密的。”
“哦,听着呢!我都给你回馈了,你不知道吗?继续讲吧。”
陈贤有点不高兴了,他总觉得我没有用心聆听他姐姐的故事,停顿了一会之后,还是开口话了,“我实在是太沉醉于那种感觉了,在姐姐的房间里待了好久才蹑手蹑脚地走出了姐姐的房间,心烦意乱地躺回了自己的床上。那晚,我彻夜未眠。之后,我经常去姐姐的房间,跟姐姐聊,聊我心里的话,不管我的话有多么幼稚,姐姐都会耐心听我完,再开导我。我上了高中以后,我的脑子里全是姐姐,无心向学,高一那年,我所有学科不及格,成绩告急。班主任还联系到了我的姐姐,跟她谈了好久,老师根本不知道,我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只有我的姐姐知道我成绩之所以这么差,全都是因为她。为了我的前途,姐姐选择了离开。我长得斯文又俊朗,很多女生都关注我,甚至想要认识我,可是,我没有把她们放在眼里,我的心里只有姐姐。”
他到这里,我有点听不下去了,立马开口打断:“行了,你先不要了,你没觉得,你的思想已经出问题了吗。你的心理已经发生扭曲了,甚至到了严重到了病态思想。你姐姐离开你,是正确的,不然,你会永远沉浸在你的畸形思维中,永远走不出来。那样的话,你就完蛋了,你这一辈子都完蛋了!”
陈贤点头承认道:“对,你对了,我差点沉沦,姐姐的离开让我一蹶不振,我一度想要自杀。可是,姐姐走之前留给我的那封信,我反复读了好几遍,我总算读懂姐姐的良苦用心了。她在信中,她不能再跟我继续生活在一起了,这样会害了我。她要我努力学习,把成绩搞上去,拿到全班前十的好成绩了,才会再跟我见面,她还安慰我,不会跟我断了联系的,会一直书信往来。所以,从那以后,我们姐弟俩就有了写信沟通的习惯,并且一直保持了下去。”
原来,这对姐弟以书信沟通的习惯,是由此而来的,我算是弄明白了。
“就这样,我们分开了,虽然,我对姐姐的离去心有不甘,但少了她的牵绊,我的精力就全部放到了学习上。我的成绩突飞猛进,在高二和高三这两年,我一直在全年级名列前茅,皇不负苦心人,我终于考上了协和医大。姐姐知道了我考上了名牌大学,高兴坏了,在心里告诉我,会尽快回来看我。我感觉我的空又亮了,欣喜地等着姐姐回来,谁知道,直到开学我到了大学报道,姐姐都没有出现。”
完,神经脆弱的陈贤又哇哇大哭了起来,哭得像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