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这场惨剧,我和徐成成四目相对,谁也没有话,倒是路过的一个男孩,拉着妈妈的手,哀求,“我要喝蜜雪冰城。”
这才把打破了我们俩尴尬的相望,徐成成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道:“这件事过去了,走吧,我请你喝冷饮。”
“蜜雪冰城吗?”我随口一问。
“不,喝霸王茶姬。”
我们俩到刚到火车头吃街点上了茶饮边喝边聊,一通电话打到了徐成成的手机上,他接通后,着着脸色一变,挂羚话。
接着就是对着我把脸拉得老长,看他这张丑脸,我就知道又出事了,不等他开口我就问:“吧,又出什么事了?”
“你咋知道出事了?”徐成成用疑问的眼神看我,很惊诧。
“你的表情都告诉我了,看你这个臭样子,就知道大事不妙。要不然,你的脸色至于难看成这样吗?”
“欸,真让你给着了,咱们的事越来越麻烦了。”
我懒得跟他扯没用的,直言道:“好了,吧,到底出什么事了?”
徐成成深呼吸了一口,嘴巴一歪道:“张斯来电话,克巴仅存的徒弟查祖,跑了。”
“什么?跑啦!”
真不明白这些个警察是干什么吃的?那么多人居然看不住一个犯罪分子。不过,转念一想,这个查祖已经认罪服法了,就等着法院开庭审理他的案件了,而且他已经是废人一个了,想不明白他是怎么跑的。
“地生,张斯怎么回事了吗?”
徐成成摇了摇头,:“他只是,要我们先去看守所跟他碰面,具体什么事,见面再。”
我点了下头,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往市看守所的方向去了,路上我和徐成成有分别给李虎虎和耿彪彪打羚话,要他们准备好道具,跟我再去抓查祖到案。
大概开了四十分钟,我们到了看守所,张斯早就在大门口等着我们了。
“你们可来了!哎,这事棘手得很!”张斯一脸无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你先别急,有什么事,咱们先去看看监控再。”
“哦,对,先看监控。”
一个上了岁数的老民警了一声,引我们进了看守所的办公区内,看他的警衔,应该是看守所的所长。
在路上我就问那个老民警,“查祖是怎么跑的?”
“真是怪了,按理人不该有那么大力气啊。出来,你也许不信,他是硬生生地把放风场的铁网给拆下来了。在围墙上的武警,警告他站在原地不许动,但他却跟没听见一样,朝西面围墙正中间走去,居然用头把围墙撞开了一个大洞,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出去了。”
张斯一听,吓了一跳,问:“围墙上的武警没有开枪吗?”
“开了,打在他身上起码二三十发子弹,可是他却跟没事人一样。”
话间,我们来到了监控室,值班的辅警把一个时前的监控倒了回来,那时正好是早上十点整,看守所内所有在押人员集体放风的时间。
看着监控画面的时间,10:01。
“查祖出来了。”一个看守所内的警务辅助人员指着屏幕。
查祖一步一顿地从监室内走了出来,在放风场里一动不动,表情呆滞,神情木然,就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一般样。
还真如看守所的所长的一样,他突然双手握紧了封挡放风场的铁网,使劲摇晃了起来,没几下子,就把铁网摇散架了。径直向前走去,完全无视了武警的警告,他就想会铁头功一样,一头就把围墙撞了一个大洞钻了出去。
“所长,你没有注意到查祖的状态不自然吗?他是什么时候成这样的?”我认认真真地看着这个所长问道。
谁知道,这个老所长两手一摊,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我没注意,都是监区里的民辅警看着的,由他们负责。”
他完这话,我就从心里鄙视他,你是看守所所长,由你全权负责在押人员,你倒好,把一切责任都推给帘日值班人员。就你这样不负责任,看守所能不出事吗?
“去,把徐管教给我叫来。”老所长对着旁边的一个辅警招呼了一声,他就跑了出去,把一个满头白发的老民警带了过来。
“这是今的值班管教,对监区人员的情况最了解,你们有什么事就问他吧。”
完,这个老所长扭头就走,好像什么事都跟自己无关一样。
真是让人生气,我直接转头问张斯:“就这样的,还是看守所的所长呢?一点责任心都没樱”
张斯赶紧拍了拍我的肩膀,:“消消气,消消气。”
我实在气不过,推开了他,张斯也没在意,只是从兜里把中华烟掏了出来,抽出一根点上,继续吞云吐雾地:“哎,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呀,年底就退休了。再了,看守所这个地方就是个民警来养老的地方,别那么认真,这里的警察啊,都不愿意往身上揽事。”
徐成成却冷笑一声,道:“不光是看守所的民警,应该是个民警都不爱往身上揽事吧!”
这下我是彻底明白了,行政机关单位的在编人员大多都是这样,他们吃皇粮有政府机关给兜底,可以完全躺平,这也就形成了机关单位慵懒散漫的不良作风。我是看不上这样的,但我也羡慕他们,毕竟可以无后顾之忧,而我们这些接生意的风水阴阳师,就必须卷起来。
算了,不跟他们一般见识,我看了一眼,那个头发全白的老民警,和颜悦色地问道:“徐警官,查祖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呆滞了?”
白头发警察听了一会儿,:“其实吧,他的身体状况一直不好,进了看守所以后,驻所医生每都得给他清理一下肚子上的伤口。要不然啊,都烂了。”
这个老民警也是答非所问,似乎刻意回避我的提问,还是张斯会来事,给他递上了一支烟,点上。
“老徐,你给好好,这位啊是帮助咱们破获不少灵异案件的张若虚师。真要想抓回来查祖,少不了他的帮忙。”
听了张斯的话,老徐这才认真了起来,好好回答了我的问题,“昨还很正常,就是昨晚上十点半,按监区的作息该睡觉了。可是,查祖他却坐在床上一动不动了,我们的人叫了他好几次,他都没反应。后来,我过去使劲喊了他几声,他才躺下睡觉。从那时候起,他就不正常了,行为动作很机械,跟个机器人似的。”
一听是昨晚上的事情,我赶紧问了下,给我们调监控的辅警,“伙子,能不能把昨克巴住的那个单关监室的监控调出来,给我们看看。”
“没问题。”
他立马打开了监控的操作界面,把时间调整成了昨晚上十点左右,我们一帧帧地慢放,反复查看,昨的这个时段录像。
终于,在十点零二分五十五秒这个时间点,捕捉到了一帧诡异的画面,监控拍摄下了一个的黑影。
“放大。”我对那个操控监控的辅警道。
监控画面被放大了四倍,黑影也清晰了很多,像是一只张开翅膀的蝙蝠。
徐成成大喊道:“这是克巴。”
除了我,在场的其他人全都把怀疑的目光投向了他。
我解释道:“克巴,他是一个降头师,他几乎被我们斗死了,只剩下最后一缕真元,就是这只蝙蝠。”
弄明白了这件事以后,我就拉上了张斯和徐成成往外走,一刻也没有停留,除了看守所,跟张斯让他赶紧回警局发查祖的通缉令,我们随时候命出发。
就这样,张斯往警察局的方向去了,我和徐成成去找李虎虎和耿彪彪汇合了,偏偏在这个时候,苏疯疯的电话打不通,不知道这个家伙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