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千行和龙方前脚刚走,高野就进来了,我刚才还在纳闷,为什么高野会一直不在,现在主角走了,他倒来了。
“高野?你怎么现在才来?”李虎虎有点惊呆,莫名其妙地看着这个比他大很多的徒弟。
左庞开口了,“高野先生,是我请来看风水的,放心,放心看的是我在和平路开发的新楼盘的风水。”
任倩倩只知道自己家的企业是本市最大的地产企业,根本不知还有卓荣集团,好奇道:“怎么?卓荣集团也在市区拿到地皮了?”
左豹:“那当然,怎么只能你们家吃肉?我们喝口汤都不行吗?”
完,她又色眯眯地打量起来了任倩倩,虽然,任倩倩还未成年,但发育得还算不错,左豹这个色胚,眼珠子都不动了。
“豹,眼珠子都瞪出来了,别那么没出息!”左大龙训斥了他一句。
乱了,这一切都乱了,眼看着我们就快要把左家遏,却被龙家人中间横插了一杠。强行让我们两家化解矛盾,不过,龙家人也是无利不起早的,还是看中了我师傅和任桂良的伟大计划,想半道截胡。
一直未开口的刍狗道人突然话了,当着所有饶面发起了挑战,“久闻极道派道法高深,不知道我的御妖之术能否跟贵派平分秋色,所以,我想跟你们较量较量。”
“御妖之术,哼,道家人炼什么不好,炼妖!然后再用妖作祟!”李虎虎生气了,鄙视了他一眼,:“刍狗道人,真要较量,我李虎虎随时奉陪。”
刍狗道人笑了笑,了声好,然后继续摸着挂在自己手臂上的狐狸,这狐狸平时看似是一件狐狸皮,实则是一只早就被他驯服的百年狐妖,颇有几分厉害。
左大龙依然不服,挑衅道:“要不是,我家老爷子拦着,老子早就带人把你们极道师馆给铲平了。”
徐成成见不了他这么嚣张,站了起来双手按住桌子狠狠地盯着他:“据我知,你是因为抢劫罪住进了监狱,才被减刑发出了没多久。我劝你掂量掂量,是你大还是法大,记住你累犯的身份,你要是再犯罪,还是那种可能判有期徒刑的罪,那你可是要从重或加重处理的。有本事,你就来,告诉你,我徐成成不仅是极道派的二弟子,更是一个警察。”
“警察”这两个字很有分量,毕竟左大龙出狱还没多久,不想再犯事,面前的徐成成不仅是我们极道派的得意门徒还是一个警察,可以是他生的克星。左大龙再不服也只能假假地一笑了之。
这时候,耿彪彪也借机发作,把杯子一摔,指着左豹的鼻子大骂:“左豹你个淫棍,你祸害别人我不管,但你要是再敢动任玲玲,我就剡了你。”
左豹没有吭声只是冷笑,反倒是任桂良着急了,抓住了任玲玲的手问:“什么?玲玲,你,左豹对你做了什么?”
“爸,你别问了,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完,她就抽出了一张湿巾,擦拭自己的两行热泪。
任桂良也着急了,银牙紧咬恶狠狠地看着左豹,恨不得手撕了这个禽兽。
可是,左豹丝毫不虚,依然淡定地端着酒杯自饮自酌,不时地还拿筷子夹两口菜,往嘴里送。
再不阻拦怕是要出事了,我赶紧开口话,“任叔叔,这事别提了,左豹也被抓进去了一个多月。任玲玲她……还很完好!”
听了这话,任桂良的怒气才消了一点点,其实他对左家饶恨意,比我们要深得多,长阴风水局祸害他们家已经很久了,期间自己的母亲和妻子都因为长阴风水局的祸害而死。原本一个完整的家庭,凋敝了几个核心,可以左家人跟他有杀母弑妻之仇,只是年代久远,有没有直接证据,只能不了了之。现在家里还有几个女儿要照顾,他才隐忍了下来……
偏偏这时候,左庞来劲儿了,“张若虚,你别装好人,你害我大弟们到这个局面,你以为我会饶了你吗?”
他的眼神充满了杀意,恨不得徒手把我撕开。
“你要是聪明做了龙家的女婿,那我还真不敢把你怎么样?最多,拿他们三个出气。”左庞声音突然放大,指向李虎虎他们三人。
暴脾气的李虎虎跟着来劲儿了,撸起袖子,不服气地指着左庞道:“妈的,老子是太岁阴命,怕过谁?”
我赶紧制止,“三师兄,坐下。咱们师兄弟四个,谁也不是左掌门的对手。你忘了刚才九如真人过的话了吗?不看僧面看佛面,咱们不能再与大地门有所争执了。”
李虎虎这才不忿地坐了下来,把酒杯端起一饮而尽。
左庞继续对我冷嘲热讽,“张若虚,真不知道该你什么好,你明明可以抱上龙家的大腿飞黄腾达,可你偏偏不干。多少人挤破了脑袋都想做龙千行的女婿,可你,现成的机会不要。不过,这样也好,既然你不攀附龙家,那我就还有机会报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更何况区区一两年,就等你把你师傅死前的心愿完结,再杀你!”
完,他直接把抽出了一把弹簧刀,将刀尖直插在了桌子上……
他这种话,我丝毫不意外,这反而更像他,更符合他睚眦必报的性格,如果,他完全不计较我们之间的恩怨,那他就不是左庞了。
既然,左庞把话都到这份上了,我身为极道派的掌门也不能掉价,回嘴道:“既然,左掌门把话出来了,那我也只好硬接了。该来的总是要来,完成我师傅的遗愿,是分内之事,先谢过前辈了。我保证在完成了师傅的遗愿后,随时恭候前辈。”
完,我给左庞满上了一杯酒,也给自己倒满一杯,然后恭敬地先举杯,“前辈,晚辈先干为敬!”
左庞不愿再停留,直接起身,客客气气地:“今这顿饭,我左庞请了,你们好好吃吧!记住,咱们的恩怨还没结束,只是暂时休战。”
他完才拿起了我给他满上的那杯酒,我们一碰杯,便各自饮完杯中酒,“咱们走。”
另外三个人也跟着起身,跟在左庞身后走了。
就这样,我们和左庞休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