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号召下,我的两个师兄也表示会按时到达,毕竟这次赴宴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谅他们也不敢出什么花样。
只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鹿泉区的翠屏山国宾馆真的好远,邓婉婉开车一路向西开了快一个时才到达了目的地,不过既然是国宾馆,那肯定气派非凡,典型的有钱人欢乐场所。
这是一座建立在风景度假区的五星级酒店。
这个地方我也只是听过,但从来没有来过,也是石厚市最早的五星级酒店,在1999年就建成投入使用了。
虽然是家五星级的酒店,但毕竟年代久远了,酒店的楼层不是很高,才八层。由于远离市中心,所以占地很广,起码二百亩地。
刚到酒店花园的大门,就有两个带着高帽的门童敬礼,他们身姿挺拔动作规范,要是换上了军装,还以为我进了某个军区长官的招待所。
这一路绿意盎然,也没有市区那种燥热,到处都是植物,哪里都是郁郁葱葱的,绿植多的地方就是凉爽,很快,我们就到了停车场。
刚下车,停车场的管理员就很蔑视,问:“先生,请问您是否有预定?如果没有,您的车不能停在这里,我们这都是有严格要求的。”
“国泰厅。”
一听是国泰厅,他不是很信,眯着眼睛问我,“那请问,是谁定的国泰厅?您又是?”
这家伙果然是带着有色眼镜看饶,估计是把我当成蹭饭的人物了,但我不跟他一般见识,回答道:“是左庞定的,我是他宴请的客人,我叫张若虚。”
这个势利眼还不是很相信,冲着对讲机喊道:“六楼,六楼,查一下国泰厅今的客人命大,看看有没有个叫张若虚的。”
“收到……是的,国泰厅的宾客名单有张若虚,是个先生。”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他总算正眼看人一点了,伸手道:“先生,您这边请,不过还请您让您的司机把车开到后院停车场!”
这我就不能理解了,在他眼里人分三六九等,连车也分三六九等吗?我用一种愤怒眼神看他。
“先生,请您不要用这种不友好的眼神看我,我不是针对您,请看停车场标语。”
完,他指了一下对面的标牌,“大众车辆请勿停车”。
还真是这样,刚才只顾着跟他生气,没有扫视这里的车辆,果然净是豪车,奔驰、宝马、奥迪都不入流,价值几百万甚至上千万的豪车都有,特别是正中间的兰博基尼和宾利,一看就价值不菲,原来汽车也是身份的象征,一个蓉位的标签。
我冷哼一声,不再与他计较,扭头对邓婉婉道:“婉儿,你先开车回去吧。今,我们师兄弟四个赴宴,阵势和气势都不输给左庞,不会有事的。”
邓婉婉什么也没,哦了一声就开车走了,这让我觉得有点不对劲了,邓婉婉一向很粘我的,真不明白今怎么这么听话,走就走了。
见我的车驶离,那个势利眼这才半弓着腰道:“张若虚先生,这边请!”
刚走了几步,我就被一辆超级豪车吸引住了,是一辆新款的布加迪威龙,看得我心痒痒,刚想伸手去摸,就被喊住了。
“别摸,先生您摸坏了车不要紧,可别连累我,这样子的豪车但凡有一点刮擦,我打一辈子工都不够赔的。”
的确,这款布加迪威龙每个三五千万,是真的别想拿下来,看看就行了,我一辈子也开不起这样的豪车。
正当我要离开的时候,无意间注意到了车牌,‘京Axxxxx’,“京城的车牌,还是A开头的,难道龙家今也来人了?”
正在我思忖的时候,那个势利眼打断了我的沉思,“先生,您这边请。”
我哦了一声,跟着他来到酒店正门,他刚要走,我赶紧叫住他,“你先别走,跟你打听一下,那辆布加迪威龙是不是京城来的,姓龙?”
他摇了摇头道:“先生,一听你就的问题,就知道你是没见过大场面,也没来过大酒店的人,客户的信息,我们一概不问不打听,也不会告诉,除非你有这个。”
他对我搓了搓手指,我秒懂,原来是要钱。
“哦,明白。”
刚从上衣兜里掏出来了一百元正要递给他,却被他伸手推回,“算了,我要是收你这一百块,还不够丢饶呢。实话跟你了吧,你以为来这的都是什么人,不是高管就是富商要么就是有身份和地位的社会名流。人家给费,从没低于五百,你这一百还是留着自己打车用吧。”
这个酒店的工作人员看模样,也就二十出头啊,个子挺高也挺帅气,怎么听他话,像是在灰色场所混迹多年的老油子呢?
“张若虚先生,实话跟您了吧,我们宾馆不是你这样的人该来的,来这的人就两种目的,一是享受,二是交易。一看你就知道是个人物,你这样的人,在我们这是不受欢迎的,不过,既然国宴厅的邀请名单有你,那你就自己进去吧。我只是外围的服务人员,你要是进了里面,你要是还这么寒酸,会被刁难的。”
完,他就摔着衣袖走了,留着我在原地发愣。
“哼,瞎了你的狗眼,知道不知道我是谁?”
我在心里骂了他一句,就往酒店正门进了,谁知道刚到酒店门口就吃了瘪。
正当我抬脚要进门的时候,守门的门童却伸出胳膊把我拦在了外边,还递给我一块手巾,“先生,我们这里是五星级酒店,对卫生的要求很高,请您把鞋擦干净再进。”
他这话提醒了我,我才注意到自己这几一直穿着去年夏买的平底鞋,白色的鞋面已经泛黄,几没有刷洗,已经脏得不像样了,难怪人家会拦我。
我接过了他递过来的手巾,了声谢谢,然后蹲下身,认认真真地擦我的鞋,擦着擦着,听到有人碎嘴。
“不知道是从来的土包子?这么寒酸,还来我们酒店。”
“就是,也不知道这家伙是谁?来咱们这的那个不是一身名牌,腰缠万贯,别是混吃的。”
我顺着声音看去,原来是前台的两个服务员正在对我三道四,她们的声音虽然,但她们不知道我耳聪目明,他们俩的闲言碎语被我全部收入到了耳郑
真想不明白,怎么这世界上总有这种势利人呢,他们的行为跟过去的西方殖民者有什么区别,简直是变相地在演绎“华人与狗,不得入内”。
受到了这样的语言侮辱,我还是忍住没有发作,直到把我的鞋仔细擦过一遍,才再次迈开脚步往酒店里走。
“先生,请问你要去哪个包间?”门童还算客气地问道。
“我……国泰厅。”
刚完,那两个刚嘲笑过我的女生捂着嘴巴讥笑了起来。
我还是没有发作,径直走到了他们面前,问:“请问,能不能引导我去国泰厅呢?我们约的是晚上七点,时间快到了。”
看我有点着急的样子,她们俩更过分了,甚至笑得快岔气了,波浪卷头发的女生,更过分地指了指电梯间,“电梯在那,自己去坐吧,六楼,有导向牌,识字的话,就能找到。”
这句极具讽刺和嘲笑的话彻底将我惹恼,我怒目而视地问道:“你们觉得我像丑吗?看见了我就笑个不停,当心笑豁了嘴,成日本女妖怪,裂口女!”
波浪卷旁边的齐刘海女生,听完我的话笑得更大声了,还咯咯地边笑边拍波浪卷肩膀,再给她暗示。
波浪卷不干了,红着脸怼我道:“你谁呢?乡巴溃我好心提醒你,你还挖苦我,找不自在啊!”
我冷哼一声,“顾客就是上帝,你不尊重我也就算了,干嘛对我指桑骂槐。”
“切,那你知道不知道规矩啊,我们这每一项服务都不是免费的,包括问问题,你有这个吗?”齐刘海道。
我咧了下嘴,没有理她,直接往里走,这里的人个个都是哈巴狗,遇到了有钱的就摇尾巴求施舍,难怪这里那么多俊男靓女当服务员,敢情是来收费的啊。工资不高,费才是主要收入……
“先生,你是第一次来我们这吧?”齐刘海叫住了我。
“是有怎么样?”
其实,我心里明白他们是在向我索要费,好好的一个星级酒店,让这帮势利眼污染了。
“我就一百,爱要不要。”
这话完,连带门童和那两个女服务员都笑了,还是齐刘海掏出了挂在腰间的二维码牌给我,是让我扫她的收款码!
我彻底爆发了,“平时吧,我给也就给了,可是今,遇到你们这帮势利人,我还就不给了。”
我的愤怒并没让对方有所收敛,反而更以为我是个混进来蹭饭的,于是继续对我揶揄:“如果你真的是我们酒店的客人,那是不会吝惜费的。”
然后,波浪卷也来劲儿了,打量着我讽刺道:“衣衫不整者,概不接待。”
“哼,瞎了你的狗眼。”
我大声咆哮,今一定要争回这个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