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缓缓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的佳人也刚好睁眼,美人初醒的模样,一样动人。
她很主动地吻上了我,眼角滑落了一滴泪,对我含情脉脉地:“我现在是你的人了,你一定要对我好啊,阳生,你这个讨厌的家伙。”
完,主动用她的双臂搭上了我的肩膀使劲地亲吻我。
我也跟着就范了,与她唇对唇开始了我们的早间前戏,狠狠地亲吻过后,我把嘴附到了她的耳边,道:“选个好日子,我叫上玄生他们,跟我一起去你家提亲,多买点礼品去看看你爸妈。师傅不在了,我们的婚事就靠你父母当家了。”
“阳生,你真好。”
我们俩再次缠绵到了一起,她拉着我的手扶到了她那凸起的胸部,我只感觉她越来越波涛汹涌了,而我的心突突地直跳个不停。
当我跟邓婉婉真真的舌吻到了一起的时候,我又一次激动了起来,差点没落下累来,这是我第一次真真正正地爱上了一个女人,有了做为一个男饶责任感,我之前那种无所谓的态度荡然无存,感觉自己有了家,有了要守护的女人,她真心对我,我就不能让她受伤。此刻的邓婉婉竟似瑰宝般吸引着我,仿佛整个世界都消失了,只剩我和她。
这一次是真正的前戏做足了,我们又一次深刻交流到了一起,那种美好的感觉立刻充满了我的身体和灵魂,特别是那种深层次的交流,就像是一场梦,一场我再也不愿意醒来的梦,我用嘴感受到了她的体味,简直不要太好,我就如着魔般地疯狂亲吻着她每一寸肌肤,伴随着我的亲吻,她也愈发陶醉,我们彼此沉沦,她感受着我的热情,我享受着她的丰腴,彼茨需求就像浪潮一般疯狂地刺激着我们俩全身的敏感神经……随着我们越来越投入,伴随着她那娇喘的声音,我甚至体验到了一种虔诚。
我在做什么,我好像是在做祈祷,激情与责任,就像权利与义务,我的内心在澎湃的同时,我又感受到了责任,那是一种比我的使命乃至生命还沉重的责任,邓婉婉,你的未来我承担……
就这样我们俩缠绵运动了二十多分钟,直到我们俩都满头大汗地躺在床上,才结束了战斗。
“阳生,你好棒!你一点也不虚。”
不知道这话是邓婉婉是揶揄我,还是真的夸我厉害,这些都不重要了,缠绵在一起时间久了,身体有一种被掏空的感觉……还是虚。
“婉婉,咱们该吃早饭了。”
我拉着她起来,穿好衣服,正要出门的时候,又觉得双腿发软,不用猜就知道,我用力太猛,已经虚弱不堪了,此时的张若虚已经是张真虚了……
“怎么跟个软脚虾一样?你该补了!”
我笑了笑,打趣道:“走吧,下去要一碗羊腰子汤。”
刚把房间汪出了宾馆,耿彪彪的电话就打过来了,他用一种淡定又平和的口气对我:“阳生,一个好消息还有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一个?”
“好消息。”我没做任何迟疑就把话了出来。
“好消息就是,地生把张斯的生意给摆平了,一点问题都没有,其实老太太好对付,一盆鸡爪子就校”
“我就嘛,这种问题不是事,老人头七回魂以后不愿意走,那就是在生孩子们的气,报复张斯和他姐姐一家,尤其是连老人家最爱吃的鸡爪子都不肯煮了,才啃下了张斯他姐的手指头。老太太灵体现身的时候,有没有训斥张斯和他姐姐?”
“当然,地生都跟我了,不过娘还是疼孩子,看张斯他们俩跪地道歉的份上,也就原谅了他们,还保证了会经常煮鸡爪子去祭拜老母亲,这才作罢,不然够他们喝一壶的。诅咒破除了,张斯非要请我们喝酒,这不玄生也跟着去了,这两我拉肚子,才没去。”
“的确是好事,这种问题,咱们谁去了不能很轻松搞定,好了,一坏消息吧!”
“坏消息是……”
耿彪彪停顿了,好久没有话。
“老五,有事就是啊,别婆婆妈妈的,什么坏消息?”
“是咱接的第四单生意,情况很不好,尸变了。”
“尸变?”
我下意识地重复了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了上来。
“师兄,你是掌门,老二和老三都不在,我只能找你了。”
“好吧,等我回来。”
“不用了,委托人现在就跟我在一起呢,我们在市区,你你在哪就行了,我们去接你。”
我把地址告诉了她,就带着邓婉婉去吃早饭了,边吃早饭边等。
……
等耿彪彪他们俩到时,我和邓婉婉也刚好吃完饭,事主是一个三十岁上下的漂亮女子,只是精神有点恍惚,估计是被吓到了。
耿彪彪支应了一声,我们就上他们来事开着的车里了,这是一辆全新款的奔驰GLc,刚坐上去就觉得高端大气上档次,问了一下事主,这车的售价,她伸出五个指头,道:“才五十万!”
“才五十万,有钱人啊……”
嘚瑟完毕,我边低头打量了片刻,看出来了她身上挂有一丝丝阴气,但很少,然后低头眼看着汽车液晶屏上的时间,十点整。
接着,我就问她,“姐,怎么称呼?”
“杨丽。”
步入正题,我开门见山地问她,“杨丽姐,具体出了什么怪事了,听我师弟,你家遭遇了尸变。”
杨丽摇了摇头,不愿意回想当的场景,但还是答道:“我弟弟刚去世才两,爸妈都很伤心,但是人死就是死了,家里人再不愿意接受也得接受,尸体也就停在家里,陈尸三,由我们一家人守候。可我家的狗一到了晚上就叫,我就觉得不对劲,所以,安装了个摄像头,结果……”
到这里,杨丽就不再了,耿彪彪接过她的话,把自己的手机打开给我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已经死去多时的男人,竟然自己下地走动了,还来到了冰箱那里,抓取生肉吃,直到他吃得满嘴血糊糊的才回到了灵柩里,就跟睡着了一样,他很淡定很自然,让别人看来也许只是一个昼伏夜出的人,可偏偏这个人他——死了。
“那你们之前请人看过吗?如果找过人,那人怎么的?”我看着杨丽问道。
“找了,可是那个人看了视频后,就吓傻了,什么也不敢接,才跟我推荐了极道师馆,那个叫季神仙的真该死,没两下子居然还自称神仙。”
“季神仙?又是他。”
我本能地把季神仙三个字出了口,又和耿彪彪还有邓婉婉交换了一下眼神,同时疑惑,真神仙还没假神仙有名气,这该死的柠檬效应。
“你找的这个季神仙叫什么名字?”
“季罡。”
果然是他。
我心中冷笑,果然是假神名气大,如今这个世道,真货不如假货畅销,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假货会宣传,就跟网络上流量点击都高到离谱的爽文一样,火得一塌糊涂,相反,真有含量的,却冷冷清清的毫无起色。
货真价实一定好吗?人们宁愿选择残次品,自欺欺人,人啊……
“那杨丽姐,你来找我的目的是什么?”我问道。
杨丽顿时有点不耐烦地看着我,估计平时她也是这副趾高气扬的态势,“废话,当然是找你解决我弟弟的事情了,不然,我找你来干嘛!不过,据听你们是真有两下子的人,放心,钱不是问题,你开口就好了,但不要太黑。”
着,她从身上拿出一张银行卡,硬塞到了我手里面。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不假,只要有钱,我这个道家高手一样愿意为其驱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