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设酒楼这件事情,许彤彤并没有找百小言沟通,她想,既然以后不可避免引发企业竞争,出现那样情景她也不怕,白景琦有什么了不起?张荷秋更不在话下。以后冲突主要对手是白小言,她想,以后用什么办法来平衡,一直是她很头疼的问题。
银行的低息贷款很好解决,政府有这方面的操作与指令,规范与不规范那是另外一回事。谁还没有个私字呢,在这普片争取利益年代,要说损己利他的就是傻人、蠢人,也可以说几乎没有。
许彤彤已经在家庭会上把话说出来了,她要为家庭争取借贷资金2000万,当然也不是个小数目。当时她没有考虑那么多,一时冲动答应下来也不能反悔,但具体实施又让她十分为难,她向闫鹏鹏借钱可以说手到擒来,不是个事,但他的爸妈会怎么想,1000万可不是个小数目,商人目的就是争取利益最大化,不会把钱轻易放手。作为同学关系,哪有那么大人情和脸面。现在,许彤彤觉得,自己的想当然就像一个套,把自己套住了。现在,她必须动用一切智慧,想尽一切办法,让闫鹏鹏首先不要产生误会,同时,还要让闫鹏鹏向他妈妈解释清楚,那样的话,才能让她静下心来。
考虑再三,这个早上,她还是忐忑不安摸起了电话:
“闫鹏鹏,你好。在贺佳润婚宴一别又过去好长时间了,由于很忙,也没有联系你,希望你不要见怪。”
“哦,许彤彤,我也比较繁忙,没有向你问候,对不起啊。你能首先给我电话,说明咱们还是朋友,四年同窗情谊并没有忘了对方。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用到我,你请讲,我会尽力。”
这不国庆节快到了吗,我想请你,还有我们贝州市的同事、发小,聚一聚,去爬泰山,玩一玩放松放松,如果你有时间的话,我们就定下来。”
“没问题。我也不能任由妈妈摆布。那么大的企业,也不是我一个人的,我也想自由自在玩几天。那我们就说好了,到时候发个时间一起去泰山。”
“还有件事,我们建设两栋酒楼,已经确定下来,资金链有缺口,除了银行贷款,需要向你们暂时借点资金补上,时间用的不会长,按银行贷款利息付你们,你要是为难的话,我就再想其他办法。”
“需要多少资金,你发给我银行账号,立刻就能办。”
“一千万。”
“毛毛雨。我接手的一处工程,手里资金就两个亿,也无需爸妈知道,他们也不过问,你放心就是。”
闫鹏鹏也知道许彤彤张口借钱很难,首先给她吃了定心丸。许彤彤想,从此以后,我再也不会过问家里企业的事了。
李爱玲那天宴请洗美艳母女一周之后,许彤彤又和张彬彬聚会一次,两位母亲都没有参加,这一次二人真的敞开了心扉,除了感情之外,两人无话不拉,进一步加深了彼此了解。
许彤彤最终也明白,林晓晓离开张彬彬鲜为人知的大体原因。
林晓晓出生在贝州偏远农村,一位哥哥二十七八了常年在外打工,为的就是供她读书,可以说她的学业就是哥哥供成的,在工地上,哥哥谈了个女朋友,也是贝州人士。想结婚,女方要彩礼60万,为的就是在贝州城里买套房,家里根本拿不出。林晓晓知道后,毅然决然做了决定,以没有爱情为由离开的张彬彬,嫁了企业老板徐敏生。
许彤彤和闫鹏鹏通完电话,过不多会,手机里发现转款提示,她就把钱款又转给了爸爸,加上银行贷款1000万,正好2000万,完成了她对家庭的承诺。
许彤彤随即又和张彬彬通了电话,谈了组织旅游的事项。张彬彬没有异议,于是,她接着又和白小言在电话里沟通、确认,同意之后,这才又联系了最后一个人。
“褚警官,别来无恙。”
“有什么话快说,我不想跟你闲扯。”
褚新宇的不友好还是源于小罗被打的事。
爸爸褚安洲坚决让他采取行动,逮捕肇事者,不然他会直接联系市局,他咽不下这口气。
褚新宇权衡再三,最后还是说服了爸爸,他们有错在先,调查别人隐私,又散布开来,要知道,三人以上知情者就属于传播,何况不仅仅三个人。较真起来那是要付刑事责任的!那个许彤彤不是等闲之辈,非常聪明,不好惹的角色。厉害关系谁都懂,如果许彤彤是一般女孩,褚新宇真的会给她点颜色看看。再说许彤彤花了500块钱,安抚了小罗,也算摆平了,没必要伤了和气。这口气褚新宇爸爸褚安洲捏着鼻子忍下了。今天许彤彤又给他褚新宇打电话,他还有些生气,听电话声音就没有好脸色,许彤彤做的确实有些过分了。
“是这样的,国庆节不是快到了吗,我想请褚警官参加团队旅游,费用我来出。也没有别人,白小言,人事局的张彬彬,你,还有我的一位同学,五个人。在家闷着多无聊呀,能不能赏光,褚警官给句话。”
褚新宇沉默了几秒钟,最后终于同意了,道“好吧,那就谢谢了,到时候发个时间,咱们一起出发。”
褚新宇虽然强势,但也不是小肚鸡肠之人,他曾跟许彤彤说过:如果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义不容辞,像帮助任何人一样,伸出援手······,今天也不是要他帮忙,出去玩的。既然团队旅游,也不仅仅他一个人。节日旅游还是很让人兴奋的,从电话里听音,许彤彤有了示好、妥协举动。
比起许彤彤一家,他们家除了爸爸市委副书记头衔之外,其他都不占优势。就像许彤彤说的,自己就是个小警察,他能不识好歹吗?许彤彤教训小罗,就是做给他爸看的,也是打他爸的脸,他爸爸都忍下了,他又能怎么?自己也有职无权,在任何情况下,他都不敢去惹那些不能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