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打扫完猫咖之后就回到家,躺在床上。
“系统提示,复制机会刷新,有两条未读消息。”
卡卡西一愣,好久都没有听到系统的声音,他都忘了有系统这个东西了。
他点开了两条未读消息,才知道自己的写轮眼控制技能已经没了,卡卡西现在的表情就是黑人问号,卡卡西都被削成这样了,还搞,这系统到底在搞些什么啊。
至于那个什么通灵系统更是没用,柯南世界除了那天那条大蛇,哪里还有什么牛的动物啊。
“对了,那条蛇应该死了吧。”卡卡西想到他都已经将蛇胆刨出来了,那条大蛇应该活不了了吧。
“是的,那是最适合作为宿主通灵兽的,但是已经被宿主击杀了。所以宿主需要自己寻找通灵兽了。”
卡卡西咬牙大骂系统无耻:“你个马后炮,当时怎么不说,都被我杀了才说。”
“系统不干涉宿主的任何行为。”
“那么蛇胆呢?”卡卡西问,那玩意绝对是大补之物啊。
“自动送到系统空间中了。”
卡卡西愣了半天才开口:“有系统空间?”
回答他的是无声的沉默,用意识仔细的探索了一下系统,卡卡西才发现真的有系统空间,此时一个格子里放着一枚蛇胆。
“您使用系统不看说明的吗?”
系统的语气有点像邓超在分手大师里的那一段,只是少了最具有灵魂的二字。
卡卡西没有理会,拿出蛇胆看了看,然后强忍着恶心将脸盆那么大的蛇胆吃了。
“为什么宿主不蒸熟了再吃?”
卡卡西一愣,随即咬牙切齿的说:“要是真的为了我好,请你提前说。”
“系统检测到宿主的身体正在发生变化,开始引导模式。”
感受到身体里有一道暖流经过,卡卡西十分好奇接下来会有什么变化。
“引导完成,宿主身上所有的伤势恢复,获得极长的寿命,永葆年轻,写轮眼受到温养,具备突破万花筒的机会。”
卡卡西将身上所有的绷带解开,身上完好如初,一点受过伤的影子都看不出来。
第二天,卡卡西正在猫咖打工的时候被琴酒一个消息叫走了。
“把你的手挪开!”忽然将卡卡西的头按在桌子上,一刀捅下去,情况万分危急。
下一刻,卡卡西使用替身术躲开了。
琴酒平静的表面下波涛汹涌,“这家伙的怎么做到的?”
在烟雾出现的一瞬间的卡卡西就变成了木头,好快的速度。
“不就抱了你一下至于那么大反应吗?都是男的抱一下怎么了。”
卡卡西充满怨气的看着琴酒,那麽样就像是受委屈的小媳妇,伏特加目不斜视的看着膝盖,颤抖的将手中的酒倒入口中,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看到的神情。
刚刚卡卡西进来之后从后面环住了琴酒的脖子,语气亲昵的对着琴酒的耳朵说:“帅哥,久等了。”
若是变装了都还好,可是卡卡西根本没有变装!所以琴酒的怒意才会这么大。
伏特加手中的酒杯里的酒已经喝完了,但是酒在琴酒那边,伏特加现在根本不敢伸手拿,只能拿着空酒杯装作品酒的样子。
卡卡西从旁边挪了一个凳子过来坐到琴酒旁边,这时有三杯苦味马丁尼就放在了桌子上。
卡卡西随手就拿过来两杯,因为他知道琴酒不会喝的,将其中一杯倒进嘴里,由于喝得太急了,卡卡西被呛到了。
“咳咳咳,喝急了。”
“呵。”抬头,琴酒脸上讥讽之意十足,“抽烟呛到就算了,喝酒也会。喝不了以后做小孩那桌。”
卡卡西抬着半月眼看了一眼琴酒,然后看向被忽视的服务员:“能和我调酒吗?”
伏特加还没有听出什么来,琴酒就一脚将卡卡西的椅子踹翻。卡卡西又是使用替身术逃过了脑袋砸地的命运,下一刻出现在贝尔摩德的身后,抱住她的腰。
在伏特加的视线中,卡卡西抱住的是一个男的服务生,怎么看都激情四射,伏特加暗想:以后要小心老白干这个家伙,怪不得他喜欢对大哥做这些轻佻的动作,原来他是桐啊!
这么想着伏特加看向卡卡西的眼神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警惕。
“可是老白干不太适合调酒呢。”服务生伸手向后环住卡卡西的头说。
“不试试怎么知道。”卡卡西脸上都是对欲的渴望,实则在仔细的看着贝尔摩德的人皮面具,十分的惊讶:这东西都已经这么近距离的看了,居然没有一点破绽!
“行啊,那就试试,说不定会更加美味呢,今晚,米花大酒店118房间见。”
卡卡西点头,手自觉的松开贝尔摩德的腰,他也想多抱一下,前提是琴酒将杀人的眼神收回去。
“你怎么回来了。”琴酒语气十分冰冷,看着贝尔摩德。
“听说组织来了一个新成员,还获得了酒名,来看看。”
贝尔摩德将头上的伪装卸掉之后,伸手扎头发,将一张绝美的脸露了出来,卡卡西忽然抬起手闻了闻,“可以不洗手了。”
“你这个变态的家伙!”琴酒嫌弃的看了一眼卡卡西,这家伙简直就是自己的克星,处处惹他厌。
“这是对于美女的尊敬。”
贝尔摩德靠在琴酒的肩膀上,“看来你与新成员相处的很不愉快啊。”
看着两人叙旧,卡卡西这个时候很识趣的降低他的存在感,从包里掏出一包烟,这是刚刚抱贝尔摩德的时候偷偷从琴酒包里拿的,这个动作贝尔摩德是知道的,琴酒也知道,因为那个时候琴酒的手动了一下,但是没有阻止。
从包里拿出之前顺的火柴盒点烟,卡卡西拿起桌上的琴酒闻了闻,独特的杜松子的味道很是好闻,倒了一杯一口喝下,很烈,卡卡西觉得头有点晕。
贝尔摩德好笑的看着卡卡西,这个新成员怎么那么虎,琴酒这么烈的酒居然一口闷了。
“那么,琴酒,你们在这里干什么?”贝尔摩德看向琴酒,好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