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幻想的她却看到了宁沫率先走了进来,虽然好奇怎么不是祥子压着,可愤怒已经让她想不了那么多了。
她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去,面露狠毒:“宁沫,你竟然敢用辣椒水滋我,看来我只拍你裸照是轻的,这一次我一定要让人破了你的清白之身!”
这话一出,不等宁沫反应,就看到了一个身体像抹布一样被扔了进来。
还不等高艳看清楚那人是谁,就有一阵风向她驶来。
“啪!”
“啪啪!”
……
“啊!”高艳尖锐的声音响彻了整个仓库。
亏得宁沫在罗战打高艳的时候,害怕别人听到已经把门关住了,也幸好当时高艳怕别人知道,特地找到了一个偏僻的仓库。
否则高艳那拔高的音量可是能吸引不少人的注意,因为刚刚昏迷过去的祥子都被她叫醒了。
就见他一脸心疼地看着高艳,低喃着:“艳子……”
他想站起来试图阻止,可是身上实在是太疼了,最终只能趴着匍匐前进着
等到他爬到的时候,罗战手中的动作也停止了,此时高艳的脸比宁沫的肿得只多不少,
“你是谁?”高艳看着可眼眸还是没有丝毫的温度的罗战,她的瞳孔猛烈地收缩着,全身上下止不住颤抖着。
罗战嘴角上扬,可笑意却不达眼底:“你要破我媳妇的身,却不知道我是谁?”
高艳有点惊愕,这男人是宁沫的丈夫?那九天之前她看到的那个冼信又是谁?
其实除了那一次,她前几天还在街上遇到了那个男人,她听到他朋友叫他“冼信”。
知道了他名字后,她就大着胆子和他搭讪,只是可惜的是他很温柔地对她说:“对不起,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所以本来她心底的嫉妒、愤怒就像一个正在慢慢发酵的饭团,在这一刻终于爆发了。
于是她找到了从小一直恋慕她的祥子,俩人在观察了宁沫好几天后,就在断电的今天付诸行动了。
想着高艳也就出口:“那冼信是谁?我可是看到了宁沫上了他的车,当时俩人可是有说有笑的,关系一看就不一般!”
“所以你媳妇儿可是给你戴绿帽,你竟然还为她出头,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我劝你还是好好教训宁沫吧!”高艳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嘴角的伤让她笑起来狰狞极了。
闻言罗战的眼睛眯了起来。
看着罗战的样子,高艳笑得更欢了:“这就是‘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你这地方就借给你好好教训你这枝不听话出墙的红杏吧!”
宁沫看着这颠倒是非黑白的高艳,真想给她两巴掌。
可罗战却行动了,‘啪啪’两声。
就听他面无表情道:“给你醒醒脑子,冼信不过是我媳妇的合作对象,他接下她又没什么,再说……这和你应该没有什么关系吧!”
高艳被怼得哑口无言,确实跟她是没有什么关系,她连和冼信说话的机会都是自己创造的。
“你刚刚说什么来着?要给我媳妇儿拍裸照?还有要让她失身?胆子不错,勇气可嘉,倒不如你尝尝这滋味吧!”罗战阴鸷道。
高艳打了个冷战,手脚率先颤抖了起来:“我……不过是开玩笑,就是说一说而已!”
“是吗?那你们那照相机怎么回事?”罗战冷笑一声,看着旁边不远处的照相机说道。
罗战说着对宁沫耳语了起来。
“我出去……”宁沫错愕地指了指自己。
这是让她出去守门的意思?所以他是要和她……宁沫的心里有点不舒服,好像被什么东西勒住了一般。
哼,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她极力掩住了自己的情绪,漠然地走了出去,这离婚是势在必行了。
等门一关,罗战就走到了倒在地上的祥子,他在他的面前蹲了下来:“你喜欢她?”
祥子虽然不明所以,可还是点了点头:“打小就喜欢!”
从小他的眼睛就跟着艳子走,可是明艳的艳子根没正眼看过他,所以他只能默默地喜欢着。
直到这一次高艳来找他,他的心里别提有多痛快了,那感觉堪比吃了糖一般,甚至比糖还甜。
可是听到她的来意,他踟蹰了,最终不想让她难过和失望,他答应做了这个犯法的事情。
“那我就成全你……”罗战低声对着祥子耳语了起来。
高艳就看到祥子在剧烈地摇头,而后罗战又对其说了几声,最终祥子无奈地点了点头。
在门口的宁沫心里泛着酸,可还是忍不住听着仓库的动静,她把耳朵贴近门,就听到了高艳在那喊着:“不要……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不要……祥子……”
“啊……不要……”
宁沫不禁想起了一年多前的事情,她有点作呕了。
愤怒地瞪了一眼那门,那怒火仿佛要穿过门瞪到某人的身上。
最终她迈着脚远离了,那种霏霏之音不听也罢!
回到宾馆的宁沫第一时间去公共卫生间给自己冲了下热水澡,洗去一身的晦气,这才打算去空间研制脸上消肿的药了。
明天还得提车呢,她可不想肿着这个猪头脸去提车。
只是想不到还没进去呢,就听到了敲门的声音,现在是晚上10点,这个时间能有谁,铁定是敲错门了。
宁沫想着也就佯装没听到,可是想不到那敲门的声音却没停歇,那声音短而急促,仿佛有什么重要事情般!
“谁呀!”宁沫没直接开门,今天的经历让她还心有余悸呢,还是谨慎为好,就见她只是冲着门问道。
“你爱人!”独属于罗战的磁性的嗓音响起。
宁沫心里咯噔一声,他是怎么找到这儿的?
虽然诧异,可宁沫可还是不动声色:“我要睡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门外沉默了一阵,最终还是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你不开门我就踹门了!”
虽然是威胁,可宁沫已经无惧了,因为他之前可是说了他只杀该杀之人,所以她还怕什么。
最终宁沫还是没开门,她实在是不想搭理这龌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