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吃过早饭,宁沫就和于秀丽告辞了,在冼信的护送下,住进了附近的宾馆。
冼信一走,宁沫就出了宾馆在附近闲逛了起来,大半天的功夫她就把这边陲小城走了一遍。
同时也被她发现了几个相对热闹的地方。
宁沫找到了一个公厕,而后进入了空间。
换上拿货的其中一条连衣裙,同时也穿上了丝袜和小皮鞋,就连嘴唇也用红纸抿了抿。
而后把头发披散开来,又拿出了一个蛤蟆镜直接挂在了头发上,瞬间变成了一个时尚小女郎,
宁沫装扮完后这才拿出了一个麻袋出了空间,而后提着它往附近热闹的地方走去。
这附近都是各种各样的摊子,卖菜的,小吃摊还有其他一些日用商品。
宁沫又到了一棵大树底下,从那些连衣裙选出了几件,用衣架挂在了树上,同时也挂了两件不同颜色的粗布衣裳,甚至还用了一个床单绕着树围成了一个简易的换衣间。
一切准备就绪后,宁沫清了下嗓子,这才开始叫嚷了起来:“衣服甩卖,便宜卖咯。”
本来宁沫的声音就好听,再加上她精致而又时尚的外形,渐渐地吸引了不少人的围观。
“你身上的这条裙子还有吗?”两位十七八岁的女孩走了过来,其中一位高个子的女孩问道。
“有!”宁沫说着从麻袋里翻出了一条递给了高挑的女孩,“您身材高挑,这衣服穿在您身上肯定比我好看多了。”
宁沫这话一出,高挑女孩眉开眼笑了起来。
而后就在宁沫的帮助下,在那简易的换衣间换了起来。
出来的时候,宁沫还拿了一面镜子给女孩照了起来:“可真靓丽,堪比那电影明星!是不是呀?”宁沫对着她朋友问道。
就见她朋友点了点头。
那高挑的女孩嘴角上扬,又让她朋友举着镜子,左照右照了起来,宁沫也没催,甚至还给她弄了下发型,从麻袋里拿出了一个蛤蟆镜,挂在了她头顶上。
良久之后,那高挑的女孩这才开口:“你这裙子怎么卖?”
“15元一条。”
高挑女孩迟疑了:“这……有点贵,百货的也都不到10元,我……我还是不要了吧?”说是那么说,可却舍不得脱下。
宁沫莞尔一笑:“一分价钱一分货,我这做衣服的师傅祖上可是给宫里的贵人做过衣服呢,这手艺可是没话说,您看看这针脚,是不是匀称细腻,还有这上面的小刺绣,是不是栩栩如生。”
“再说这布料,您穿着是不是很舒服,柔软又光滑。”
“最重要的这款式,可是特地请了设计师设计的,哪里是百货里那千篇一律的款式可以比拟的。”
听着宁沫的侃侃而谈,那高挑的女孩更加心动了:“可……还是有点贵?”
宁沫佯装一脸心疼:“我这也没开张,要不这样吧,您买两条,我给您一起便宜一元,您看看那些款式也很不错呦。”宁沫指着树上挂着几条裙子说道。
“真的?”那高挑女子眼前一亮,可马上黯淡了,“买两条我阿妈会骂我的。”
宁沫看着那面露渴望的朋友意有所指道:“您买不了两条,您朋友也买一条,这样彼此就可以都省下一元了。”
高挑女孩这才恍然大悟:“云云,您也买一条吧,这样咱们一起美丽!”
那叫云云的女孩一脸为难:“巧巧,你知道我的,我零花钱没有那么多。”她说是这么说,可却恋恋不舍地看着朋友身上的衣服。
高挑女孩一脸干脆:“这又没啥,我借你好了,等你发工资再慢慢还我。”
于是乎两人各拿了一条裙子和一副蛤蟆镜,蛤蟆镜价格两人一起25元,这东西的价格上下幅度也不超过1元,所以宁沫可不敢多要价,一共收款54元。
“你这套深蓝衣服多少钱?”一位戴着帽子,脸都用纱巾蒙起来,全身武装起来的打鱼妇人走了过来。
“一套7元,随便挑。”
妇人眉头皱了起来:“还能便宜点吗?”
宁沫一脸为难:“大姐,其实这个价格已经是很公道的,我也就是赚一块多钱,这上岛来回的运费还有资金积压的风险……”
宁沫为难了一会儿,这才勉强道:“大姐,要不这样吧,您要是买多的话我给您算便宜,比如您买10套,我算您6.5元。”
宁沫的话才说完,妇人就笑了起来:“你这老板真会说笑,我怎么可能买这么多套?”
宁沫嫣然一笑:“您买不了,您亲戚朋友可以买呀,或者您也可以去找周围的朋友。”宁沫说着环顾了下四周意有所指道。
闻言,那妇人还有围观的人恍然大悟,于是,三五成群一起商量着起来。
一刻钟后重新来到宁沫的摊子:“老板,我们要是超过了10套的话,后面怎么算钱?”
“这……”宁沫踟蹰着,半晌才咬牙道,“要是20套以上的话就算你们6元。”
宁沫说完后还诙谐补充了一句:“之后就真不便宜了,我这就赚几毛钱呢,你们可不能让我白跑一趟呢,那样我回家就得跪搓衣板了,呵呵!”
宁沫的话让大伙哄堂大笑了起来,于是直接要走了20套。
接过12张大团结,她们报尺寸和颜色,宁沫挨个从麻袋找了出来。
而后又来了一波10套的,再就没有了,其他的都是散户。
一直到咸蛋黄从海边落了下去,宁沫一共卖出去了45套衣服和5条裙子,还有3个蛤蟆镜。一个下午下来一共赚了400多一点元。
而后的几天,宁沫就在各个相对热闹的地方摆摊,顺便等着冼信的好消息。
直到第五天宁沫摆摊回到宾馆的时候,就看到冼信的车子停在宾馆门口。
而他正倚靠着车门,满面愁容地抽着烟。
不用说等的肯定是她,这是遇到了麻烦了?宁沫想着三步并作两步向他走了过去。
“冼信!你找我?”
冼信把手中的烟扔在了地上,上脚踩了两下,这才向着宁沫走去。
“要不是宾馆服务员说你每天都出去,我还以为你已经离开了,都等半天了才回来,也不怕出现危险。”冼信没好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