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瓶酒她可是对着瓶子喝的呀,这是间接接吻了?宁沫的眼眸已经瞪圆了:“我喝过的!”
罗战不置可否:“谁让你买少了,我的喝完了,只能将就喝你的了,再说你还在长身体,喝多了可不好。”
“……”她还长身体?都二十岁的人了,早就过了发育期了。
或许是猜到宁沫的问题,罗战的眼眸意有所指地瞥向了宁沫的胸前:“还是再长长为好。”
宁沫的脸涨得通红,她也知道自己小了点,可谓是一马平川,可这罗战能不能不那么直接。
狠狠地瞪了罗战一眼,宁沫就转身离开去洗漱了。
等她洗完,罗战也吃完了,甚至把桌子都收拾了,碗呢也洗干净了。
宁沫见不用自己收拾了,直接回了房间,全程都没看罗战一眼。回到房间的宁沫直接进了空间,寻找那可以丰胸的秘方去了,她会亮瞎他的双眼的.
哼,男人!
等罗战回屋的时候,就看到了宁沫裹着被子背对着自己的身影,他不禁失笑,眼眸中是不知名的宠溺。
脱下了衣服,躺到了床上,无奈地戳了戳宁沫的后背:“生气了?”可却没得到宁沫的回应。
他的手迫切地想把她搂进怀里,就像以前那样,可他不敢,因为没听到她均匀的喘息声。
罗战就这么看着宁沫的背影,本以为不用多久,就有那熟悉的呼吸声传来。
可一个小时过去了,不仅没有,这女人甚至动都没动一下。
这一等东方的鱼肚子都要泛白了,她还是没有动,罗战不得不佩服她装睡的能力,这保持一个姿势这么久,都堪比他手下的人了。
正想着,宁沫那边就动了一下,而后就见她翻身了,最终变成了和他面对面的姿势。
一时间四目相对。
宁沫的嘴巴张大得已经能吞下一个小鸡蛋了。
她昨天看古医书看得不小心就趴在桌子上睡觉了,这睡姿的不对,导致她的脖子酸痛得厉害,所以就想动动脖子,这不才转过身,结果就看到了睁眼的罗战。
这可是头一回他比她醒得早呀,看着那浓重的黑眼圈,这人不会是一晚上没睡吧?
空气中有点寂静,宁沫率先打破了宁静:“早呀!”
罗战轻抿了唇:“昨晚睡得还不错?”
看着宁沫这精神抖擞的样子,罗战有想打自己耳刮子的冲动,这叫没睡?
虽然想不到她昨晚睡觉为什么没有均匀的呼吸声,可这明显是睡足了。
罗战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畏首畏尾了,这就是你踟蹰不前的下场。
想着罗战掀开了彼此的被窝,直接把宁沫拉了过来,让她的脑袋枕在了手臂上,这才闭上了眼睛。
宁沫的大脑已经失去了指挥自己的能力,木头一般地任由着罗战的举动,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在了罗战的怀里。
这……虽然这个姿势发生了无数次,可还是头一回俩人清醒的时候,宁沫的手脚都不敢乱动,僵直得如一根木头。
这人该不会是认错人了吧,宁沫小声地提醒道:“罗战,我是宁沫!”
“我知道,”罗战瞥了她一眼,直接假寐了,还不忘回答她的话,“我想到了你昨天所说的报答方式了。”
罗战的话让宁沫的心里瞬间像十五只吊桶一样,七上八下的,这人不是让她以身相许吧?
不会的,这男人不行的,放心好了,宁沫试图阻止心里的念头。
“是……什么?”宁沫的牙齿好像都打颤了。
罗战的眼眸掀开了一条小缝,瞅着这受惊的小兔子,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你猜?”
怎么可能猜到,这人可是七窍玲珑心,她可不是他肚子的蛔虫。
“呃……我猜不到。”
“呵呵!”一抹低笑从罗战的喉咙深处溢了出来,躺在他胳膊上的宁沫都感觉到那胸腔的震动。
“放心,不碰你,只是我最近睡眠出了问题,所以想让你帮忙治下,这个忙应该不成问题吧?”
闻言宁沫也不疑有他,毕竟人家这样确实是好久没睡觉了。
她瞬间松了口气,身体也放松了,最终点了点头:“成,这忙我帮了,一会儿你随我去医院,我让法莱德教授给你看看。”
“我不要别人,只要你。”罗战垂眸意有所指道。
宁沫一愣,第一时间反驳:“我哪里会?不过是半桶水而已,估计连半桶都不到。”
“你可以的,再说你刚刚都答应了我,还是说你说到做不到?”
看着罗战俨然一副她是骗子的样子,宁沫只好点了点头:“……好吧,那我就去翻一翻书本。”宁沫说着挣扎了起来,就打算去翻医书。
可却被罗战禁锢了:“不用,你就老实待着,我就能睡着。”
宁沫的眼眸闪过狐疑,可罗战已经是闭上了双眼,她也挣脱不开,只好再次躺在了他的胳膊上。
而后没过多久,就听到了罗战细微的打呼声。
这么快?宁沫已经是呆若木鸡了,这罗战不会是忽悠她的吧?可是他那深陷的眼眶是骗不了人的。
再说之前罗战也没打呼,这还是她头一回听到。
一个平常不打呼噜的人睡觉却打起了呼噜,原因不外乎两种,一种是太累了,一种则是生病了,明显罗战是属于前者。
看了下手表,也才5点,宁沫不得不跟着睡了起来。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七点半了,宁沫惊呼一声,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而后就着急忙慌地洗漱去了。
这时间也不允许弄早饭了,洗漱完直接就出了门。
其实宁沫惊呼的时候,罗战就醒了,不过他没阻拦,闻着被窝里独属于她的馨香,他再次睡了过去。
宁沫一到医院,就看到了手舞足蹈的张阳和齐正中,就连安子墨也是满脸的笑意。
“师兄们,这是有收获了!”宁沫调笑道。
“宁沫,这还多亏了你呢,要不是你提出的老鼠猜测,我们还不会从这一方面研究。”
“可不是,我们终于确认此次出血性流行热的病因就是家鼠。”
闻言宁沫的自然欣喜万分,一行人都商量好了中午的庆祝了。
可快到中午的时候院长的一则消息,让在场的每一位都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