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陈医生是和这小姑娘开玩笑呀,这小姑娘也真是的,这么开不起玩笑。”
“是呀,这人怎么这样呀,这么点小事值得闹这么大!”
“可不是,都散了吧,就是陈医生和她开的一个玩笑,弄得劳师动众,刚刚还上我妈病房检查呢,都耽误我妈休息了。”
……
说话的差不多都是陈璐病人的家属,就想借机讨好陈璐,让她尽心给家人看病。
其实那些护士刚刚检查的时候也就是在门口稍微看了看,也没有翻箱倒柜的,毕竟那么大的被子一瞅就能瞅到的。
宁沫眉头一皱,她确实忽略了陈璐是医院的事实!
可是是医生又怎么样?她们这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想着宁沫皮笑肉不笑:“原来陈医生喜欢开玩笑呀,下一次是不是要把病人的点滴瓶藏起来,让他们打不了点滴?”
“还是说把护士们的针头藏起来让她们打不了针?”
“更甚者给他们要打的点滴里兑上其他的药水?”
“宁沫你胡说什么?”陈璐立马吼叫了起来。
宁沫一脸无辜:“我也就是开玩笑嘛,陈医生干嘛这么激动,还是说被说中了心事?”
宁沫的话让在场的人心头一惊。
是呀,这陈医生有前科,万一自己不小心得罪她,她直接给换了其他的药水,那还得了。想着大伙就面色不一了起来,暗中决定以后要是有陈璐的地方一定要紧紧盯着。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都围在了这里?”从这经过的白院长看着那么多人,不由地走了过来。
众人支支吾吾的谁都不敢说。
“吴护士长,你来说!”
于是吴倩把这个事情不偏不倚地说了一遍。
白院长的眉头紧锁,不满地看着陈璐:“陈医生,是这样吗?”
“院长,我……真是……和宁沫开玩笑的!”陈璐的脸色苍白,声音也哆嗦着。
“陈医生,你太让人失望了,这不只是简单的一件事,而是反映你人品的事情,我会如实地在你的简历上写上的。”白院长说完就甩手走了。
“院长……我真只是开玩笑的……”陈璐惊恐地在背后喊着,眼眶不由地噙着泪花。
而后宁沫也没再说什么,她相信这陈璐的日子可不会好过的。
眼看着时间不早了,宁沫这才去了实验室。
晚上还是9点多下的班。
宁沫对又打算默默相送的安子墨说道:“子墨哥,你不用送我了,昨天谢谢你,还特意送我一程。”
安子墨一顿:“我没有特别的意思,就是怕你有危险!”
“扑哧”一声,宁沫失笑着:“我知道,不过你不能再送了,我会过意不去的,再说我还特意准备了秘密武器。”
宁沫说着从口袋里拿着自制的辣椒水:“噔噔噔噔,就是这个,到时要是有歹人,我就往他眼睛一喷!”
安子墨凑上前嗅了嗅:“辣椒?”
“对的,就是辣椒水,所以你可以放心了!”
见宁沫已经有了准备,安子墨也不执拗了,这才离开。
等宁沫到了家,院子里还是昏暗的,这罗战不会又想像昨天那样吓自己吧?
想着宁沫心里不敢有半分的松懈,战战兢兢地走了进去,拉开了电灯,环顾了四周,确实是没有罗战的身影。
这是没来,宁沫的心里不由地松了口气,这才起身烧水洗漱了。
可洗漱完,还是不见罗战的身影,宁沫也不在乎那新买的被套没洗了,套上了被子,而后盖在了身上,进入了梦乡。
罗战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匆匆地冲了个冷水澡,进入了房间,怕吵醒宁沫,他连灯都没打开。
只是盖上了被子,却没有发现那娇软馨香的身子,借着月光,这才发现人家裹着一床被子。
罗战的眸光微动,心中千转百回,胸膛有团烈火在燃烧。
这个女人!他把她身上的被子一掀,直接丢在了宁沫的脚边。
床上的女孩仍没有半点醒来的迹象,倒是好像察觉到冷意,手慢慢地摸索着。
直到找到他身上的被子,她掀开了个被角躲了进来,而后手脚再次缠上了他的身上。
罗战这才满意地躺了下来,看着那黑暗中都白得发亮的脸庞慢慢地坠入了梦乡。
宁沫醒过来的时候是惊愕的。
看着跟前几天没两样的姿势,只不过之前罗战是穿着衣服,这次他竟然光着膀子了。
而她的手就摸在了他那腰腹处排列着整整齐齐的八块腹肌上,看着这线条流畅没有半分赘余的肌肉,宁沫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
这人的身材也太好了吧!她的手指不由自主按了一下,还真有点硬度,这手感还真不错,宁沫不禁感慨道。
本来还想再按下的,不过怕某人清醒过来,还是缩回了作乱的手,对了还有那脚。
看着在自己脚边一大坨的被子,她这是把自己的被子踢了,抢人家的被子?
宁沫,你睡觉姿势怎么变成这样了?还是说因为被套没洗,所以嫌弃了。
想着宁沫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把脚边的被子抱了下来,被套当场就拆了下来,而后默默地拿去院子洗去了。
宁沫走后,罗战立马睁开了眼,他那墨色的眸子里藴着潮涌。
他的睡眠很浅的,所以每次宁沫一醒他肯定是醒的。
刚刚宁沫的那一按差点没让他那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崩溃,幸亏有着被子的掩饰,不然他这老脸就丢尽了。
罗战摒除着脑子里面的邪念,良久之后才让某处安静下来,这才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此时的宁沫已经做好了早餐,今天烙的是韭菜盒子。
她捡了几个给老太太送去,没想到老太太把碗拿回了屋,却给她装几个鸡蛋。
宁沫诧异着,就见老太太绷着脸:“怎么,嫌弃?”
看着这傲娇的老人,宁沫笑了笑,宁沫接了过来。
拿着手中的鸡蛋,她就往回走,就碰到了刚从房间里出来的罗战。
她的眼光不由地往瞥向了他那结实有力的小腹,脸上立马染上了红潮。
宁沫,你怎么变成了色女了。